我又是惊奇,又是兴奋,初尝禁果,自然不想就这么草草了事。
我不知道的是,乐鬼使用的,却是一种透支体力的邪术,利用强烈的刺激让
人的身体察觉不到疲倦,甚至让人在在不知不觉中精尽而亡。
所幸我本就年轻力壮,又吃了那么多仙药,体内蕴含着大量的潜能没有开发,
才避免了竭泽而渔的下场。不过这邪术还令有一厉害之处,那便是使用的越多就
会越加上瘾,直到受害者成为一个脑子里只剩下交配的野兽为止。
我修为高深,早就有应付心魔的经验,所以一时不至于沉沦,却也忍不住想,
我对乐鬼的看法,真是错的彻头彻尾。她如此待我,我也一定要为她赴汤蹈火,
才不白费了她这份心。
乐鬼这时趴在地上,被我用狗交从背后捅进,心道:快活快活!这小子虽然
不中用了点,但身强体壮,活儿又大,只要稍加培训,立刻便能成为花间圣手,
只怕日后一脱裤子,就没有一个女人能抵挡的住了。
她本想将我榨干,再像丢垃圾一样扔给觅瘟,可此时见我如此精壮,浑身上
下竟无一处狭隘,无一处不美,心里也升起些许不忍,琢磨着将我变成废人,的
确能打觅瘟的脸,对自己却没什么好处,不如牢牢拴住这小子的心,日后把我当
成性奴一样使唤,别人看到这样的俊郎少年竟然对自己言听计从,一定吓得合不
拢嘴,那不是风光的很?
我只道乐鬼可以让我无限制的射精。
师父讲到邪教时,常说有的邪教为了引诱少男少女,发明了许多壮阴壮阳的
邪术,可以让人每日沉沦性爱,射完片刻便硬,不需休息轮换。
我哪里有知道这只是江湖正道为了避免后代走歪路而刻意夸张出的传言,还
以为邪教各各如此,乐鬼懂也很正常,哪里想的到会有损身体,只顾抱着乐鬼雪
白腻滑的翘臀拼命驰骋,没一会儿射意又涌了上来。
乐鬼阅人无数,什么样的床技都有所耳闻,性爱的花招更是层出不穷,但像
这样被一个毫无技巧的大鸡巴少年一顿猛肏,倒也是件新鲜事。
感觉到我又要射,乐鬼便也调整频率,悄悄封住了我几个管控射精的穴道,
叫道:「弟弟加油,姐姐马上就要到了。咱们姐弟比试一番,看谁能让对方先射
出来如何?」
我听后,也不答话,只是冲的更快了,却中了她的计,快感迅速累积,只觉
得已经比上一次更加的刺激,却始终也射不出来。
一开始我还不以为意,甚至沾沾自喜这一次持久多了,可很快我就觉得不对
劲,卵蛋里的精液早已经蓄势待发,却硬生生的卡在了鸡巴里,那滋味别提多难
受,又涨又疼。
再肏一会儿,我只觉得鸡巴都快要被乐鬼的阴道蹭破皮了,龟头越来越敏感,
乐鬼却还没有接近高潮的迹象,不禁有些担忧,却也舍不得就此拔出,只好向乐
鬼求助道:「姐姐,我、我……」说了几个字就停住,怎么也说不出口。
乐鬼用眼角瞥到我的状况,暗自好笑。这一切都在她的计划当中,但现在还
是假装不知道,叫道:「好弟弟、好弟弟!姐姐要来了、来了!」
我听她这么说,又鼓起劲来,猛干了几十下,却再也支撑不住,本来是半蹲
着将乐鬼摁在地上撅着屁股让我干。
可这时双腿一酸,支撑不住跪在了地上。乐鬼见时机成熟,也不再保存体力,
主动挺着腰套弄我的鸡巴,道:「好弟弟为了让姐姐舒服,忍的苦了吧?姐姐这
就带弟弟一同体验极乐世界!」
我不知道是在乐鬼在搞鬼,还当自己真的是为了乐鬼压着一口气所以才射不
出来,听乐鬼这么说,赶忙答道:「好姐姐,那你快着些,弟弟、弟弟实在是支
撑不住了!」
乐鬼得意的很,心想什么名门正派的天之骄子,在老娘手里连这么一会儿都
支撑不住,也亏得老娘心软,否则让你这么僵持半个时辰,保你手软脚软,射过
这一次后,一个月下不来床。不过想当下一步计划,乐鬼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解开了我的穴道,大叫:「姐姐不行了,你也来吧!」
乐鬼一声令下,我只觉浑身上下无比的舒畅淋漓,自打出生以来,还没听过
这么好听的声音,将积攒的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而后,一股滚烫的水柱也从乐鬼阴道内部射出,却是乐鬼故意喊早了一拍,
要压我一头。我只感到本就敏感无比的鬼头像是被热水柱直冲一样,那些热液简
直就像是要钻进我的鸡巴一样,立刻抖动鸡巴,大射特射起来,加起来的总量,
竟然是上一次的三四倍之多。
射过之后,我实在支撑不住,瘫软在地上,只觉得身处天堂,脑子像融化了
一般,什么都不愿意想。
乐鬼推了推我,低声叫了我几声「好弟弟」,见我都只是恍惚的应声,心中
窃喜,趴在我耳旁,声音如柔软的云朵:「好弟弟,别担心,放轻松,姐姐会帮
你处理好一切的事情。完全没必要感到紧张和焦虑,困倦让你的眼皮越来越重,
再也支撑不下去。」
我「嗯」了一声,疲倦涌上心头,眼睛也不由自主的闭上了。
「跟随着我的声音,你现在身处一个安静祥和的地方,身边全部都是爱你并
且你爱的人。我爱你,你在我的心中胜过自己的生命。现在告诉我,你也同样爱
我吗?你会永远爱着我,并且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吗?」
我心中一暖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那就沉沉的睡去吧,不用有任何的不安和疑虑,向我敞开你的心扉,就像
是我对你那样,让我看到你的一切。」
乐鬼的声音越来越模糊,直至最后,化为了一团温暖明亮的光,让我漂浮在
其中。身边的场景不断发生着变化,一股发自内心的快乐,让我忍不住面带微笑。
一位美丽的女神,笑着靠了过来,将手放在我的头上……
「啊!」
我大叫一声,在女神触碰到我的一瞬间,我猛然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正身
处一片黑暗的空间,分不清前后上下。
我使劲甩了甩头,清醒了不少。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的这里,也不清楚这里是哪儿,但奇怪的是,我并
不感觉紧张或者恐惧,反而心中充满了熟悉和安全感,就如同我是这片空间的主
宰。一些纸条在我的身边漂浮,上面播放着乐鬼跪在我身边,在我耳旁抵语的画
面。我已经想明白乐鬼是在趁机对我施展蛊惑人心的邪术,但看到她说的话无非
是「信任我」、「不要欺骗我」、「永远爱着我」
之类的话,也不由得有些暖心,心想老婆伺候完老公后,在床上吹些耳旁风
也属于正常,再者这些话她即便不说,我也会这么做。
这么说来,这里便是我的脑海,而「我」也并不是「我」,而是我的元婴。
略一回想,我便知道了之前发生的事。乐鬼的邪术可以直接触及对方的元婴,
这样的催眠是真正的触及灵魂,一旦施展就再也无法洗去。
乐鬼害怕我的太过于强大,所以一定要我精神恍惚时才敢下手,可我的元婴
却还是强大到超乎她的想象,一触之下立刻遭到反噬,所以她对我说的话,并没
有刻印在我的身上,而是被我制成了纸片漂浮在空中,等待我的取舍。我看着纸
片上兴奋的乐鬼,心里一软,将这些画面全部存进了脑海。
不过我的肉身由于强烈的刺激,正在通过睡眠恢复体力,现在的我毕竟不是
完整的我,只是元婴而已,身体不愿意醒来,我也没辙。不过倒也不是无计可施,
刚刚的的反噬,让乐鬼的元婴一下子对我开放,我虽然没法儿直接操控自己的身
体,把自己叫醒,却可以去她那里,我的身体刚刚才被她蔚蓝了一番,应该会听
她的。
心念一转,我已经不在原来的地方,陌生感让我不自觉的打起了警惕。
「你是谁。」
一个声音响起。
「你不记得我了吗,我们刚刚才见过面。」
「你胡说,我不认识你,我们从来没见过面。」
我看着无边的黑暗,说:「你能不能出来,让我看着你的脸说话?」
「我不想让别人看见我的样子。」
「我不会伤害你的,出来吧。」
「你说谎。」
一块黑色的帘幕被拉开,一个穿着白色睡袍、满身血污的女孩出现在我的面
前。在她的身上,有数不清的铁刺插入其中,让她仿佛周身被钢铁覆盖。
「谁把你伤成这样?」我问。
「所有人,」她说,「但也没有人。是我自己插进去的,每天一根,从十九
年前开始。」
「什么样的功法,竟然会有损元婴?元婴便是你自己,如果受伤的话,不但
时刻有性命之忧,还会性情大变,甚至变得疯癫痴傻。」
「你说的对。」
我不由得上前摸了摸她身上的铁刺,只是轻微的触碰,本来凝固的血痂便破
裂开来,重新流出鲜血。
「你在伤害我。」
我放开手,说:「我不会伤害你的。你的身体感觉的到你的疼痛吗?」
「一开始只是偶尔会痛一下,再后来时不时便要痛上一炷香。从今年开始,
每天都要痛满一个时辰。」
「疯了,真是疯了,」我喃喃自语,「你这么活着,和下了地狱有什么分别?
我真难以想象到底是什么支撑着你活过每一天。这样的功法你都敢练,你难
道真的就那么无所畏惧吗。」
「我怕死,每一天都怕。」
我用手指沾了些许血,说:「有什么办法吗。」
「无药可治,一旦开始,就没有回头路了。」
「不一定。」我说,「我的肉身吃了太多仙药,那些药已经融入了我的真气,
只要我还在修炼,就会源源不断的在我体内产生药力。只要我也和你修行同样的
功法,练功产生的毒素会让我自动在血液中生成解药,我的血,便可以解你的毒。
不过问题在于,我还需要说服醒来之后的你。」
「我并没有我说的那么忠诚,如果能成功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站在你这边。」
她说,「不要让我成为一个坏人。」
「没有谁可以需要被拯救,也没有人能成为拯救者。现在,叫我醒来。」
「呼——」
我长出一口气,醒了过来,刚刚仿佛做了一个梦,记不清具体的内容,却总
觉得发生了许多的事。这时身边的乐鬼也缓缓醒来,我和她面面相觑,我率先指
着她道:「你是不是修炼了一门会伤及元婴的法术?」
乐鬼大吃一惊,心想自己的迷魂术施展失败晕了过去,怎么醒来后连这种事
都被对方知道,难道自己遭到反噬,已经什么都说了?
我看乐鬼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说对了,接着道:「你中的毒,有解。」
乐鬼这一下的吃惊更厉害了。
教主文采武功天下第一,却依旧对这毒束手无策,怎么这个小屁孩却说有解?
乐鬼打量着我,见我不像说谎的样子,又想起这山上古怪的事情太多,就算真知
道什么独门秘方,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只是不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还是要试
探一番,以免被骗。
当即,乐鬼立刻笑着用身体缠了上来摸着我的脸说:「好弟弟说什么傻话,
我怎么可能中毒了呢。」
我知道她在撒谎,道:「好姐姐,我怎么可能会害你?你的毒其实可以被解,
你以后再也不用每天受万箭穿心之苦,也不用时时刻刻担心着自己下一秒就死。
拜托了,让我帮你,我发过誓,永远不会害你,你忘了吗?」
乐鬼见我说的诚恳,心脏不免狂跳,心想自己一开始虽然的确是为了拜日教
才练的这邪术,虽然是自愿的,但也时时想如果当年不练这该死的功夫,以自己
的天赋和毅力,恐怕如今成就不在觅瘟之下,又何必作践自己来获得地位呢?更
何况教主虽然对自己有恩,但自己每日因此受苦,又为教中立下无数大功,就算
是欠教主什么,也早就连本带利还清了。
又撇了撇我,脸色春色更浓,如此粉雕玉琢的翩翩少年,对自己一往情深,
怎能不让人沉醉,真想就此逃离这些恩恩怨怨,和他做一对神仙眷侣。可只沉醉
瞬间,又想自己终归是江湖上有名的淫妇,又不像觅瘟那样表面放浪实则守身如
玉,这少年贪图享受一时沉迷于我,可日后定然越想越亏,定然会瞧不起我,更
别提举案齐眉了,还是趁现在多谈些条件,以免他享受尽自己的身子后将自己抛
弃。
主意已定,乐鬼换上一副愁容,扭过身子,掉下几滴眼泪,又故意不让我看
到,抽泣地说:「姐姐、姐姐是个苦命女子,你们这些臭男人都一样,一个个都
只会用花言巧语哄我。」
我大急,搂住乐鬼的肩,道:「姐姐,弟弟愿意用生命担保,如果治不好姐
姐的病,我愿意自刎给姐姐陪葬!」
乐鬼缓缓转过头,幽怨地说:「不是姐姐不愿意信你,只是姐姐太苦了,姐
姐的心,早已经伤痕累累,如果再被伤害一次,如果伤害姐姐的那个人是你,那
姐姐就真的会崩溃的,你明白吗?」
我见乐鬼眼红红的,脸上有泪痕,以为她偷偷哭泣不想被我发现,不禁一阵
心痛,明知道自己应该以解毒方法留作条件威胁乐鬼,却还是忍不住要告诉她真
相:「姐姐,我的血可以解百毒,只要让我修炼那个邪术,然后在把我的血给你
喝了,自然能解你的毒。」
这法子倒是前所未闻,虽然离奇,但江湖上也不乏献祭条件特别苛刻、不得
不从小培养献祭者的情况,所以从小喂仙药、将人改造成「药人」也不是什么不
可能的事。乐鬼不知道我变成这样其实是机缘巧合,还以为是李念露刻意为之,
心想洞宫山自诩名门正派,原来和拜日教的手段也没什么区别啊。
我见乐鬼不说话。以为她还在怀疑我的话,着急道:「姐姐,只要你肯相信
弟弟,让弟弟做什么事都可以!」
乐鬼就是在等我这句话,心中窃喜我好骗,脸上却一点都不透露,只是满满
的欣慰怜爱:「嘘,我不要你这么说,你是男子汉大丈夫,要建立不世之功业,
没有一个女子值得你许下这样的承诺,姐姐也不行。以后不许随便说殉葬之类的
话,不吉利知道吗?只要弟弟真心待姐姐,不论能不能找到解药,姐姐都承你的
情。」
我见乐鬼虽然不肯相信,但总算是同意让我试试,不禁大喜。乐鬼接着说:
「既然弟弟跟姐姐掏心窝子,姐姐也就跟弟弟说实话。其实,是觅瘟让姐姐来拖
住弟弟的。」
我早就觉得事情不对,只是乐鬼的热情,让我实在没时间去想这些事,现在
听她提起,也不感觉十分意外。只一节,若是乐鬼突然说她对我其实并没有任何
男女爱意,只是奉命接近我,结果被我的善良打动,那可大大的不妙。我悄悄打
量乐鬼,想知道她到底爱不爱我,却见乐鬼柳眉轻皱,一副失望的样子,赶忙安
慰道:「姐姐,我不是怀疑你对我的爱。」
这一下可是不打自招,才说完,乐鬼就背过脸去不理我。我又是哀求,又是
讨饶,几乎要给她磕头下跪,可她始终不说话。我灵机一动,开始在乐鬼的乳边、
大腿内侧摸索,不一会儿,乐鬼就红着脸喘气道:「好了,真不知道姐姐上辈子
欠了你什么,这辈子唯独对你没办法,这次就原谅你了。只是下次你若再疑我们
我便死在你面前,好让你明白我的心。」
我大惊失色,道:「姐姐,弟弟错了,弟弟一辈子都不会再怀疑你了!」
乐鬼接着道:「在姐姐拖住你的这段时间里,拜日教已经有几百人上山了,
其他人倒也无事,只是有两个人特别难对付,一个是狂战,天生有上百斤的力气,
又是个武痴,当真有万夫不当之勇,只凭双手便可以开山裂土。弟弟你虽然功力
高深真气纯粹,但和她硬碰硬只怕也讨不了好。」
「还有一个,便是拜日教的教主,虽然由于限制目前还无法上山,但这也只
是时间问题,教主已经是神仙中人,即便差你师父一筹,也相距不远,更何况你
师父重伤在身,即便恢复了功力,也打不过教主。」
我默然不语,洞宫山上下只有我还可以动用真气,如果全是黑衣人的水平,
再来几百个我也不怕。可要是拜日教三个圣女同时和我打,恐怕我几招之内就会
被擒住,何况还有一个远超属下的教主呢。
乐鬼安慰道:「弟弟不必忧心,姐姐绝不会让弟弟受伤,若是弟弟想逃,姐
姐立刻为你准备小舟。只是这洞宫山上下几百条人命,怕是难以保全了。」
我叹了口气,若只有我一人,那自然不怕,可若是她们再拿我的师姐师妹做
人质,那我也只有乖乖投降的份儿。
「不过我倒是有个两全其美的主意。」乐鬼挑逗着我的胸膛说,「拜日教想
要的,无非是什么成神契机罢了,是真是假都难说。照姐姐看多半是假的,否则
以尊师的本领,肯定早就悟道成仙了。拜日教想要成神契机,那就给他们便是。」
我心里很以为然,师父最疼我了,却也从来没提过什么成神契机。
山上宝物众多,若是可以平息这场风波,拜日教想要哪件拿走便是。更何况
师父嘱咐我的事,和宝库无关,将宝库里的东西送给拜日教也不能算违反师命。
但我沉吟许久,还是摇了摇头,说:「师父虽然没有明说过,但她的确的确很重
视这件事。
更何况若是将这件东西拱手奉上,那我洞宫山岂不是颜面尽失?若是拜日教
用这件宝物为祸苍生,那我洞宫山百年清誉岂不是毁于一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