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显然十分熟悉彼此。唯予躺在王翩曦的床上,连鞋都没脱,懒懒地说:
「真是的,不是说好来这里退完婚就走,要不是我使劲说好听的,现在就要被那
群疯娘们扔进海里喂鱼了。」
王翩曦冷冷地说:「我做什么决定,用不着你管。」
「嘿,你不是喜欢上那个小白脸了吧,我还以为你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
王翩曦扭过脸,冰冷地说:「与你无关。」
「是吗,」唯予狰狞地笑着,突然脱下裤子,说,「给老子撸一管!」
别啊,别啊,别啊!我心里大喊,其他的我都可以原谅你,但你要是给他撸
管,那我打死也不要再娶你。
可尽管王翩曦满脸的厌恶,但下一秒,她还是用她那绝美的手,握上了唯予
丑陋的大鸡巴。
唯予哈哈大笑,得意地说:「真不知道你那个未婚夫看到你给我撸管会是什
么表情。」
我大怒,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冲进去,杀了这个淫贼。
王翩曦狠狠地说:「要不是我爹有眼无珠,请了你做先生,我今天也不会落
得一个被你为所欲为的境地!」
「作为你的先生我必须要说,你的成语用的很不好。你说,我要是在你未婚
夫面前,脱下裤子让你撸管,你会不会听命呢?」
「你!」王翩曦的表情已经愤怒到极点,手上的动作却依然柔和,每一次都
撸到底,还不时旋转摩擦,显然是个老手,「你若是干这么做,我便当场自杀,
让你也吃不了兜着走。」
「想死?你这么多年都没死成,还是早早断了这个念头,接受现实吧。这里
灵气充裕,是修炼的宝地,等我将噬魂大法练到第二层,你就再也没法儿反抗,
永世不得超生了。」
王翩曦没有说话,眼神却有些绝望,还掺杂着那让我心痛的认命一般的妥协,
就像是她知道不论她做什么,都无法反抗站在她面前的恶魔。
噬魂大法,好耳熟的名字,莫非是另有隐情?我按捺住怒火,准备继续听下
去。可屋内的两个人却都不说话了,过了许久,才听到唯予喘着粗气说:「我真
爱死你的小手了……哦那个衣冠不整的女孩太漂亮了,看一眼就硬了……那个老
骚货脸上每一个好表情,真想看看她在床上的样子……还有那个大师姐,一看穿
的颜色就很骚……哦射了,接住!」
王翩曦还没等他说射,就主动张开嘴,在射出前一刹那含住他的龟头,将精
液一滴不剩的含在嘴里,又张开嘴伸出舌头让唯予看精液挂在她的齿间舌上,末
了用精液漱漱口,咽了下去。整套动作一气呵成,不知道做过多少遍。
真是禽兽,不但侮辱了王翩曦,竟然还妄图染指我的师父师妹!我的真气在
体内拼命流转,忍不住大吼一声。随着吼叫,我全身的真气竟然像戳破了的皮球,
一下子全散光了。我大惊失色,仔细检查几遍,都感受不到任何真气。屋内的人
也是吓了一跳,唯予反手抛出一片碎布,打灭了灯火。我满头的冷汗,喊的时候
固然怒发冲冠,可此时功力尽失,若是被发现岂不是要死的很难看?想到这里,
我赶忙站起身朝远处狂奔而去。
不知道奔了多久,我喘的上气不接下气,才停了下来。真气是修仙的根本,
没有真气,我岂不是成了个废人?莫非这是因为我怒火攻心,一下子走火入魔?
可恶!一定要赶紧找到师父,让她出手先将那个唯予千刀万剐,然后再研究如何
让我恢复功力。
我这才有空打量自己到了哪里。师父的住处距离王翩曦他们不远,可我慌不
择路,竟然越跑越远,不经意跑到了早上和李凡霜嬉戏的小涧……不,一定是我
太过于痴情了,为了赴约,潜意识跑来了这个小涧。此时距离子时还有很久,我
还是打算去碰碰运气,否则师父杀人要是杀上一整晚,岂不是浪费了难得能亲凡
霜的机会?
凡霜果然已经在等我,看她的样子,似乎太阳还没落山就到了。
「凡霜!」我遥遥地喊到。
「在这边啊。」唯予那恶心的男子声音从背后传来,惊起我一身冷汗,赶忙
跳进附近的草丛,堪堪躲过了唯予追寻。
唯予见我不在,打量着四周,猜测我可能抄哪里跑去。我心里暗叫不好,万
一凡霜找过来,遇上早就对她心怀不轨的唯予,岂不是要糟糕?不对,唯予看上
去没什么本事,小师妹来了一定会代我教训他一顿。可小师妹天赋不高,有没有
实战经验,万一输了,我现在跳出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缵河!」李凡霜小声叫到。
唯予见有人过来,立刻躲在一个阴暗的角落。我心中大喊,别过来啊凡霜,
只要感知一下气息,立马就能知道在这里等你的人不是我!
可李凡霜与我太熟,知道感知气息对我无效,又没练到能不费心神便自动感
知的地步,竟然根本没想到要感知气息,直接摸索了起来。
「缵河,缵河!你在这儿啊。」
我暗叹一声糟糕,恐怕我和凡霜今晚都会命丧于此。可凡霜欣喜地扑上来,
竟然不是扑向我,而是扑向了把自己藏在阴影中的唯予!
两人吻的滋滋作声,那我久久期盼的香甜小嘴,那琼浆玉液一般津液,竟然
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李凡霜还当自己吻的是自己的情郎,只觉得对方的舌头小蛇一般侵入自己的
口腔,不时的骚扰自己一下,让自己不由自主地和他的舌头互相挑逗起来。这么
熟练的接吻,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吻了多少师姐才练出来的。正吻着,不知为何,
自己所有的真气都随着身体接触的地方传递到对方身上。真是奇怪,李凡霜没有
多想,还沉浸在亲吻的喜悦当中。唯予的吻技让李凡霜欲仙欲死,不一会儿下面
都湿透了。
这一吻长的惊人,看得我直牙痒痒。等到李凡霜几乎所有的真气都被吸走,
唯予才松开李凡霜。李凡霜握握手,发现虽然感觉真气被吸,但实际上却一点没
有减少,因此嗔道:「真是的,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拿我实验什么看到的采阴
补……你是谁?你怎么在这里!」
李凡霜凄厉地惨叫,仿佛一把匕首撕裂了我的心。唯予笑着说:「热情的美
女,我很喜欢你的吻,没有想到你也对我一见钟情,不过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要趴
在墙头听我们的墙角吗?」
李凡霜大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不是不能离开偏院吗!缵河呢!你
为什么冒充……」
唯予挥挥手,不知道对凡霜说了什么,凡霜虽然依旧很愤怒,声音却一下子
小了许多。
「……冒充缵河!我明明听见了他的声音,你把他怎么样了?」
「不是你?」唯予愣了愣,「我说你怎么这么热情,原来是把我当成了别人。
缵河,缵河是谁?」
李凡霜立刻把嘴合上了。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三更半夜站在这里,扑上来就吻,总不可能是在等一
个女孩吧?缵河肯定是你们这里唯一的那个男人,对不对?」
「谁说的,我喜欢我们大师姐不行吗?」李凡霜争辩道。
「你们大师姐明明叫柒红叶,三岁拜师,学艺二十一年。」
李凡霜瞪大眼睛,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的?」
「我还知道你是掌门的女儿,李缵河是掌门的义子,你喜欢你的哥哥,真不
要脸。」
「你知道还问我!」李凡霜生气地说,「等我一会儿告诉我娘,她准将你千
刀万剐!」
李凡霜压着嗓子说的这些话,仿佛很怕人听到,让本来的威胁一下子变成了
打情骂俏。
「你不会告诉你娘今晚的事,而且你还会尽力说服她,让她同意我在这里自
由走动。」
「为什么我要这么做?」
「因为这由不得你。你现在很困,眼睛都睁不开了。」
恐怖的一幕发生了,李凡霜竟然真的闭上了眼。
「你对我做了什么?」李凡霜恐惧地说。
「你现在是在做梦,现实中怎么可能发生这么离谱的事。」
「对,我一定是在做噩梦。」
「你现在会回床上睡觉,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睡醒过,你会像遗忘其他梦
一样忘掉这个梦,然后你会想方设法劝你娘让我在岛上自由活动。」
「为什么……」
「因为……」唯予想了想,「因为尽管口头上说喜欢你哥哥,但实际上你不
知道什么是爱,因为你没见过其他男人,所以把对哥哥的亲情当成了爱。可你看
到我时,一股截然不同的感觉充满了你的内心,潜意识里你喜欢我,想让我当你,
否则你就不会梦见我代替你哥哥吻了你。」
李凡霜沉默了很久,才说:「是。」
根本就不是这样!李凡霜对我的感情就是真真切切的男女之间的爱!可恶,
凡霜不会真的变成他说的那样吧?一想想凡霜对我真切的爱意,可能逐渐被唯予
编造的虚假爱意所取代,我就不寒而栗。
「行了,回去吧。」唯予说。
「是。」
唯予和李凡霜走远了,我还不敢出来。刚刚发生的事,真的像一场醒不来噩
梦,他用的到底是什么邪法?
「想不到还有邪派的高手,幸好提前来探查,否则可能就翻车了。」
一个妖媚的声音响起,而且就近在咫尺。我吓了一跳,出人意料的事今晚真
是一件接着一件。在我的身边,不知何时又趴了一名女子。
「你……你是谁……」我吓得几乎肝胆欲裂。
那女子像是刚注意到我似的,看着我的脸惊叹道:「好一个英俊少年,真是
的,人家都舍不得杀你了啦,你要怎么谢人家?」
那女子穿着一身紫色皮衣,中间开叉到肚脐,傲人的丰胸只勉强被遮住一半,
似乎在摇摆时都可以看到乳晕,乌黑亮丽的秀发,扎成一个漂亮的发髻,尽管面
容美丽,却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妖气。
「姐姐,请问你是谁啊,我只是路过,对你没有任何恶意。」权衡再三,我
还是决定先卖可爱。
妖女的笑声仿佛一阵银铃,舔着嘴唇说:「好可爱的小家伙,真想一口把他
吃下。」
我毫不怀疑她会突然咬下我一块儿肉来,所以哀求道:「大姐姐,我只是个
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求求你放过我吧!」
「呵呵,你确实手无缚鸡之力,不过求我放过你可是有点太晚了。」妖女说
着,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银针,一点点用她那细长的舌头舔着,「你真以为你功
力全失是因为走火入魔?」
我又惊又怒,道:「你对我到底做了什么?」
「真是,竟然凶人家!」妖女突然捂住脸,手移开时已经变得泪眼汪汪,人
人心疼,仿佛变回了一个纯真的小女孩,「大哥哥坏,不把功力还给大哥哥。」
「别啊,求求你还给我吧!」
妖女咬着手指认真思考了一会儿,说:「不行,你那么厉害,我又打不过你,
万一还给你后,你打我屁股怎么办?」
我哭笑不得,这都哪儿跟哪儿啊,莫非这妖女真的有病,突然之间变成弱智,
心智变成三岁小孩儿了?
我顺着她哄道::「小妹妹乖,要听大人的话,把哥哥的功力还给我好吗?」
妖女的头摇的像拨浪鼓,说:「不行不行!我妈妈说不能跟陌生人说话。我
不听我不听!」
「怎么是陌生人呢?」我急得满头大汗,「我叫李缵河,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我叫觅瘟。」
「你看,现在我们不就认识了?能把我的真气还给我了吗?」
觅瘟想了想,终于点头了。
我大喜过望,可觅瘟接着说:「可是大哥哥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的心一下就凉了半截,问:「什么条件?」
「「大哥哥要陪我在岛上逛一逛。」
我松了口气,说:「我当是什么了,当然没问题了。」
「我还想把李念露的皮扒下来,做成皮衣,穿在身上。」
「什么!」我大吃一惊,怎么也想不到一个这么可爱天真的女孩,竟然会突
然说出这样的话。觅瘟说完,又换上了一副痴女的笑容,我这才想起她是一个潜
入岛上得罪危险人物,还不知不觉偷走了我的真气,不知在谋划什么大阴谋。
觅瘟见我沉默,哀求道:「答应我吧。你看李念露的皮肤多嫩啊,等我把她
的皮穿在身上,我每天都让你摸个够,好不好?」
我真不明白她怎么能将如此恐怖之事,说的这样婉转动人,莫非她真的懂什
么邪术不可?
正想着,我的跨下突然一紧,已经被一只修长的手温柔的握住,觅瘟俯在我
的耳边,吐气若兰:「我先给你些定金,好不好?」
她的巨乳挤在一起,几乎让我看个精光。我认识的人中,除了师叔李念昙外,
再也没有她更具诱惑的女性。不,师叔只不过是发骚,而觅瘟却还带着浓郁的危
险气息,似乎会杀死一切对她心存非分之人,都会在一瞬间丧命,偏偏还喜欢投
怀送抱,让人在欲望和恐惧之间不停徘徊,直到放弃思考,心甘情愿做她的傀儡。
「姐姐我,可是已经饥渴难耐了呢。」
我的鸡巴刷的一下便硬了,心里如同有一只小鹿在乱撞,既期待她会对我做
些什么,又害怕这妖女突然变脸,将我的跨间抓出一个洞来。
觅瘟见我勃起,吃吃地笑着说:「好大的家伙,怪不得难怪连你师父那样的
人物都不顾伦理纲常对你芳心暗许。不过我就要去杀你的心上人了,你却在这里
勃起,真是枉费了对方一片冰心。」
我大惭,狡辩道:「这是每个男人的正常反应,又不是我主管的意愿。」
「那,你愿意上我吗?」
觅瘟的右手在我的跨间不断揉搓,左手伸到自己的小穴位置,隔着皮衣轻轻
抚摸,双眼迷离,口中发出诱人的娇喘。
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我还从没和任何女人缠绵过,总是怕选择了一个,
而失去了其他所有人,可此时此地此情此景,就算我肏了这妖女,也不会有任何
人知道。退一万步,即便被人知道,我也可以解释说我真气尽失,无法反抗又中
了她的妖术才不得已肏了她,师父师妹想必也不会见怪。想到师妹,我又回忆起
刚刚师妹吻唯予的情景,心中生气地想: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
「姐姐,」我害羞地问,「这座山上只有我一个男人,我一直想知道,你说
的鸡巴和外面的男人比起来算大吗?」
「我从没见过你这么天赋惊人的鸡巴。」
觅瘟说完便吻了上来。她的吻,让我知道了之前和所有其他女孩的吻都不过
是过家家的玩闹。我们的舌头拼命纠缠着,偶尔彼此追逐,又最终汇聚在一起。
觅瘟的手,在我的身上游走,让我无一处不痒,鸡巴像铁棍一样坚硬。我也毫不
客气地摸了回去,尽情的揉捏着她的巨乳,和那些硬挤出来的小女生不同,这对
巨乳的每一处宏观景象都货真价实,摸上去甚至比看起来更大了。我的大脑一片
空白,不知道亲吻竟然可以舒服到这个地步,最重要的是,觅瘟身上有一种很特
别的味道,和所有其他的女子都相去甚远。一开始我还不太习惯,但没几秒就沉
醉其中,觅瘟嘴唇上那绛紫色胭脂,实际上是江湖上一种人人谈之色变的邪药,
有着强烈的催情功效,闻到它的人,会不自觉的爱上它的主人,只需要它的主人
轻轻一勾,就会忍不住泄出来。可要是没有这种药物的女人,不论怎么努力,都
不可能让中毒已深的男人射出。觅瘟便是利用这个邪药,控制了一大批高手,让
他们死心塌地为自己效力,甚至不少女人都惨遭她的毒手。
但我只不过第一次吻她,不会有什么大碍。一吻终了,觅瘟已经爬在了我的
身上。借着月光,身下少年面红耳赤的样子格外惹人怜惜,即便觅瘟这样的花间
圣手也不免心动,暗道老娘诱惑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却无一人如他一般纯
情,无一人如他一般英俊,无一人如他一般令人心动。往常的目标,不论自己穿
的多么暴露,能让男人亲到自己的脚趾便算大发慈悲,怎个今日这少年都中了我
的散气针,无法反抗,自己却主动吻上了他,还与之亲热许久,莫非叱咤情场多
年的老娘,竟也有一见钟情的一天?
被她压在身下的我,见她呆呆地看着我的脸许久没有动静,忍不住急色般揉
搓着自己的鸡巴,另一只手悄悄溜上觅瘟的臀肉。觅瘟见状,忍不住调笑道:
「你这色鬼,才骗了人家的初吻,就又要偷走人家的初夜。小冤家,人家真是输
给你了。」
我害羞地说:「大姐姐,其实这也是我第一次的初吻。」
觅瘟说的自然是玩笑话,还一眼就看穿我在撒谎,可在我说自己是初吻时,
心中却隐隐一痛,若是自己真的能抢在所有人之前,尽情的拥吻这少年,该是多
么令人陶醉的事。
「你竟然敢骗我,从没有哪个男人骗过我后还活着。」
我还沉醉于这温柔乡,觅瘟却拿起一根细长的银针。猛的扎在我的跨间,顿
时鸡巴便是一阵剧痛,挡在外面的裤子像是要把我的鸡巴勒烂一般,可鸡巴不但
没软,反而硬了几分,同时海啸般的快感从鸡巴根部升起,两种感觉在我的鸡巴
间不断地争斗驱逐,最终汇聚在一起,如火山喷发一般在龟头全部喷涌而出,我
从没见自己一次射出过这么多的精液,甚至平常十次加在一起都没有这么的多。
我的裤子已经沾满了精液,大脑也无法适应这极痛和极乐并存的感受,昏昏沉沉
便欲睡去。恍惚之际,只听一个娇媚却带着些许落寞的声音,在我的耳旁轻声说:
「可对你,我希望是个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