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小艾】(至续4章)



  (1)
  我和小艾分别在两座相邻的城市上班,两人距离大约有四个小时的车程吧。
  虽说不远,但每天繁忙的工作让我们不能经常聚在一起,只有周末和节假的时候才能见见面,平时仅靠电话及网络联系。
  认识女友之前,我还谈过两次恋爱,但最终都因为年少轻狂而分手。过了几年单身日子,直到遇上她。
  我一直觉得小艾是上天所赐的最后一次真爱的机会,所以一直都十分珍惜。
  虽然小艾曾向我坦白,她在大学的时曾交过很多男友,且和每个男友都上过床。
  当时我十分吃醋,但随着我们感情的日渐加深,也就渐渐释怀。加之工作了两年,她已和那些男友们全部断绝了来往,我也就不再介意这些了。
  这个周末,我一如既往的在早晨九点之前赶到女友所在的城市,直接来到她租住的地方。打开房门,一阵浓郁的煎蛋香味扑鼻而来。这是我和女友之间的默契——我赶来见她,她则做好早点。
  小艾没有出来接我,只在厨房大声说道:“老公你来啦!先吃两个煎蛋,面条一会就熟了哦!”
  我应了声,也顾不得拿筷子,一手将摆在客厅的煎蛋抓进嘴里,人已走进厨房。
  早晨的阳光正从厨房窗口倾洒进来,虽是深秋,这阵煦丽的光茫直教人觉得温暖如春。小艾背着对房门,专心致志的从锅里往外捞着面条。她披着及肩的长发,套件淡粉色的睡衣。女友修长的身材沐浴在柔和的光线里,粉嫩的手正捏着筷子,轻轻的拨弄着什么。我淡淡笑着,从后面将她抱在怀里,双手更不老实的探进睡衣领口,捏住两颗粉红可爱的乳豆。
  女友知是我进来,放下瓷碗,在我手上拍了一下,说:“你手上都是油!”
  我笑道:“一会给你舔干净。”
  “舔你个头啦!”女友笑骂一声,将装得满满的一碗面条放在厨台上,按住我在她胸前肆虐的双手,半转过头来,用很柔媚的声音在我耳边吹气道:“老公乖,快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做”那个“哦。”
  我们都笑了起来。交往这么多年,连婚礼日期都已开始谈论的我们,正是最甜蜜的时刻。
  小艾身高不错,拥抱的时候额头可以顶到我的鼻端。她的头发虽只及肩,但和那清秀的脸庞,白晰的脖颈配在一起,像是一位漂亮的洋娃娃。眉毛细长,从明媚的眼眸上不经意的扫过,再加上凝脂一般可爱的小鼻尖,淡红色的薄唇,真是可爱极了。
  此刻女友的衣领已被我撑开,从上面看进去,一对圆润的双乳正随着她的动作而跳动,看得我心猿意马。正想有进一步动作之时,女友已挣脱我的魔爪,将衣领扣好。
  “再不吃,面就要糊了啦!”女友嗔道。随即又换回那副可以媚进骨子里的声音:“想霸王硬上弓,也要吃饱有力气才行哦。”
  我苦笑,只好将面条端起,恨不得立即就将它吃个干净。
  “啊?你周一要去见那个周总哦?”女友一边吃着煎蛋,一边和我聊天。
  周总是我们公司的一位重要客户,同时也是女友所在公司的客户之一。我和女友在各自的公司里分别担任技术支持及客户服务职位,好在我和小艾的产品虽属同一产业,但却是不同的类型,也不存在什么竞争的问题。
  “那……你要小心哦,听说那个周总很色的哦。”女友吃吃笑道。
  我差点被一大口面条噎住:“周总是男的吧?”
  “呸!”女友坏笑着说:“瞧你的脑袋里都是些下流的东西。谁说周总要对你硬来?我是说,周总可能会带你去玩女孩子,你可不许去哦!”
  “哦……那是当然。”
  “嗯,乖乖!”小艾咽下最后一口煎蛋,在我额头上吻了一记。
  “你嘴上都是油!”我不满道。
  女友笑了起来:“一会给你舔干净。”
  我笑着叹口气,不说话了。
  周一,我已站在客户公司的会客室里。
  “周总在会客。技术交流方面的事,我会安排的。”不愧是大公司的老总,连秘书都长得这么漂亮。
  等了一会,这家公司的技术人员陆续过来,问了一些问题,又提出很多的要求。
  我不停的回答和记录,心里却牵挂着女友。她来这家公司做产品推广的时候是否也坐在这间会客室里呢?
  来交流的人来了几批,得到各自需要的答复后,又三三两两的离开。这时已近下班,会客室只有我一人无聊的坐着,等着看还会不会有人来寻求技术服务。
  手机突然振动起来。我打开看,是我们头给我发的短消息:见到周总没有?
  我回复道:周总在会客,我只见到一些技术员。
  头立即回复过来:他可能在和我们的竞争对手见面。你去看看是哪家公司!
  头竟然要我去当间谍。我无奈的摇摇头,来到走廊,看看四下没人,便摸到周总办公室门口。
  周总办公室的门锁着,我凑耳去听,没有丝毫动静。门旁墙上开有很大的玻璃窗,可能是“办公透明化”的意思。但此刻,玻璃窗后的百叶窗正紧闭着。正着急之时,突然发现百叶窗的下角上有一小块没有闭合的地方,可能是用的久了有点坏掉的结果。我心头一喜,心里盘算着现在已是下班时间,这里又是办公楼的最高层,下了班的人都往楼下去了,现在应算比较安全吧。
  于是俯下身来,凑过去看。
  周总四十出头,正躺在躺椅上。像是在健身房练过的,他一身的肌肉十分健美。我之所以说这些——因为这时的他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衬衫。一位浑身不着寸缕的女生,正跪在地上,埋头在他胯间。
  哗!周总在见客,见的是这个客!这个女生,虽是背对着我,但不用看也知道她在男人的胯间做什么。
  女生的身材很棒,和女友小艾不相上下。她背脊光洁,腰身纤细,屁股饱满而有弹性。此刻她因为头埋得很深的关系,屁股高高撅起,还时不时的被周总用力拍一下,只好淫荡的晃动着。屁股下的双腿圆滑而结实,充满美感。腿间的阴户正暴露在空气中,上面还沾着闪亮的露珠。
  这淫靡的景象让我的弟弟一下子硬了起来。我直起身子看看左右,确定没有其它人在场。
  嗯,是看下去呢,还是停止偷窥?
  小艾曾说:“他可能会带你去玩女孩子,你可不许去哦!”
  嘿嘿,不去参加而已嘛,看看又没关系的。再说,这可是我们头交待的任务哎,是工作的一部分。我怎么能不努力工作呢?
  于是我再度俯下身去,看了起来。女孩已经跨坐在他身上,不过从她坐的位置,似乎还没有插进去。女生的双脚踩在地上,努力的踮起脚尖,把自己的上身撑到周总面前,解开他的衬衫,低头去吻他的乳头。
  唉,刚才一犹豫,没能在第一时间看到女孩起身的情形。不然或许可以看到她乳房的样子——现在都被周总的手臂挡住了。而且,刚才如果一直偷看的话,还有可能看到女生的脸,那样我就可以查到她属于哪家公司,不就可以完成任务了吗?
  我挠了挠头。看就看啦,还找这么多漂亮的理由。反正也没有对不起女朋友喽。
  正想着,女生已经一路往上吻,可能与男人湿吻在了一起。唉,上面部分被百叶窗挡住了,怎也看不真切。我俯低了点身子,正想把两人脸部看个清楚,只见周总双手捏住女生丰满的屁股,往上一提。女生配合着抬起身来,探出一只手扶着男人的肉棒,将阴户凑上去,一点点坐下来。
  真是喷火啊!我放弃了要看清女孩脸部的念头,专注的看着女生的屁股在男人身上摇摆,不时的和周总大腿撞在一处,激起层层臀浪。
  干了一会,周总突然坐起来,让女生转过身去。他的胸膛贴在女生的背部,双手从后面环上去,捏着她的乳房。
  女生像是被干得性起,两只手不住的在自己和男人身上游移。她的腰也跟着男人抽插的节奏扭动起来,平坦洁白的小腹像一条起舞的水蛇,用力带动下体,和男人碰撞。
  这样的激情秀,平日只能在AV里看到。这女生的容貌虽看不清楚,但毕竟是被周总看上的,肯定不会差了。加上这身热辣的身材,和被干时扭动腰胯的劲头,就算是AV也不过如此吧。这个女生,简直可以和AV女优一拼啊!
  周总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女生猝不及防,差点从他身上跌下,却被周总有力的臂捞住纤腰,一把提起。女生晃了两步才堪堪站稳,回手娇嗔的打了周总的胸膛几下。
  我心里一阵失望,为什么要扶住她?就该让她跌下,倒在地上,像条母狗。
  然后再压上去,这样才对啊!
  我这样想着,男人却并没有停下动作,又将坚硬的肉棒插回女生的阴户。他硕壮的身躯半压在女生柔弱的背脊上,像要把她压垮似的。女孩被他一插,双腿一下子软了下来,由周总提着腰身,任他摆布。
  周总抱着她,往窗户方向走去。哇,那边是正对着街面的窗口啊。他不会这么大胆吧!女生也发现了他的意图,拼命抗拒。但她受制在男人的力量当中,又被干得浑身软绵绵的,怎能和周总抗衡?只能被他半提半推,移到窗户边上。还好那边的窗门是关着的,女孩终于也放弃了抵抗。
  周总让她双手抵住窗子,手掌在她屁股上猛拍一下,要她抬高臀部,再度快速抽插起来。
  这也太刺激了!虽说这些玻璃带点遮光效果,但如果真是刻意要细看的话,从外面还是能看到一点东西的。不知谁有这个眼福,能直接看清这个淫娃被干到兴奋的表情。如果他有望远镜的话,说不定连不停晃动的奶子都能看清呢——他可比我还要幸运。周总的身体将女生挡住了一部分,加上女孩又是背对这边,我始终看不清正面。如果有人在对面偷看,这一切可谓是尽收眼底!
  周总双手捉住女孩手腕,将其反剪到她背后,迫使她抬起上身,正对窗户。
  干到兴起,突然将她一推,让她整个上身都贴到了玻璃上。
  这女生简直在被淫辱!就算玻璃能够遮光,但全身的白肉贴在上面,外面只要抬眼往这里看,肯定能看见一对丰润的乳房正被冰凉的玻璃压到变形,一对粉红的乳头紧紧的贴在上面!我虽然看不到这种光景,但只凭想象,就差一点喷出精来。
  周总毫不怜惜胯下的女生,就这样将她暴露在外面的视线当中。现在已过了下班高峰,外面可能并没有多少人。但万一被人发现呢?周总自己的身体离窗子还有很大距离,他肯定不会曝光。这女孩双手被剪在身后,下面被狠狠的干着,上身被压住,乳房还被贴到窗子上,专供外面的行人和对面住户欣赏。就算是最下贱的妓女,也不愿做这样的事吧?
  但她这时候只能尽量将脸别转回来,至于乳房,她反而顾不上了。这与其叫“两权相害取其轻”,还不如叫“顾此失彼”!
  而男人却想更进一步的凌辱她。在将女生紧压在窗子上之后,他用一只大手将女生的两只手腕全部抓住,腾出另一只手来,突然打开窗子,将女孩的上身挤了出去。
  可怜的女孩被干得浑身轻飘飘的,已失去了抵抗的力气,身子挂在窗台上像一片随时会被风撕碎的树叶。周总却不让她俯下身去,收回手来再度抓起女生的手臂,将她上身硬拉了起来。
  她的胸高高抬起,又不得不撅着屁股迎接抽插,全身被男人拉成了S形。周总看上去对现在的样子非常满意,他不再调整姿势,集中精力干着身下的尤物。
  女生全身抖动起来,可能快要被干到高潮。但窗外的凉风吹进来,不停的提醒她,可能有无数的目光正聚焦在她毫无遮掩的身体上,况且她还正被插入!
  从我的角度,差一点看见女孩别过来的脸。只可惜周总似乎已忍不住要射,身体晃了一下,挡住了。我担心周总射完以后会转过身来发现这边百叶窗后的眼睛,在他深深挺入女生下体停滞不动时,就离开了。
  我回到会议室收好东西,掏出手机,给头发了短信:我去那偷偷看了,不是在见什么客户。周总关起门来玩他们秘书呢。
  我直觉上以为,这女生肯这样百依百顺,让他为所欲为,没准是他属下也不一定呢。
  头回了一句:你肯定那是他们公司的人?会不会是别的公司派来的肉弹?
  我回复说:不会。周总玩得很过分,这女生就任他妄为,没有这样专业的肉弹吧?
  直到已走出这家公司,才收到头的回复:看得很爽吧?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为了完成领导下派的工作嘛。
  头回复:呵呵。对了,我们刚刚和他们生产部联系过,他们说你今天的技术支持做得不错,以后还会继续稳定的使用我们提供的原材料。上头很开心,等你回公司,我就请你吃饭。这个周末吧,叫上你老婆小艾。
  这时候,小艾在做什么呢?我忍不住将收信人设为她的号码,在短信开头,按键写道:今天收获不小啊……

  (2)
  四十出头、有着一身健壮肌肉的周总,是我们公司的一名重要客户。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他,现在正抱着一名全身赤裸,身材娇好的女生,用力干着。女生的身材不错,和女友小艾不相上下。我沿着她臀部的曲线往上细细看去,经过她被干得发颤的乳波,最后落在她的脸上。
  她的容貌——竟是小艾?我一下惊醒过来。
  现在正是早上十点多。房间里光线昏暗,紧闭的窗帘带着一层厚重的阴影,外面正是阴天。
  小艾被我的响动惊起,支起上身,直勾勾的盯着我。
  “老公,你发恶梦啦?突然醒过来,吓了我一跳。”
  我喘了口气,拿起床头柜上的杯子,喝了口水。
  小艾的视线从我身上扫过,突然现出副淫淫的表情:“原来是发春梦哦?”
  我的弟弟,不知何时已昂然而起。被一口水呛住的我,将水杯重重放下,没好气的答道:“是晨举啦!”
  小艾却不罢休,将只穿着宽松睡衣的胴体挤靠上来,趴在我胸膛上,可爱的俏脸离我的鼻尖只有几寸:“老公在撒谎哦。今天早晨七点的时候,你已经在梦里晨举过了哦。七点半的时候弟弟消肿,现在是十点五分,又竖起来了哦。”
  我无奈道:“你是间谍吗?”
  小艾笑了起来:“你身边的女间谍!我的职责就是早晨六点不到就醒过来,专门监视你的小弟弟哦。”
  我亲了她一口:“为什么不好好睡一会呢?今天是周日嘛。”
  小艾把头埋进我的怀里:“一个星期只有周末的时候才能见面两天嘛,第一天睡够了,第二天就舍不得睡嘛。要从清早就看着你啊。”
  我把她搂在怀里,不再说话。
  小艾却突然抬起头来,用媚死人的声音问道:“不要岔开话题哦……快交待做了什么春梦?是不是背着我在梦里和别的女生……嗯?”我嘿嘿一笑:“上个周一我去周总那了。”
  小艾低头在我耳边靠着,轻轻应了一声:“嗯,这个你上周末就交待了。”
  “然后我在那,看见周总和他们公司的秘书……”
  小艾兴奋得突然抬起头来,眼里放出淫光:“什么什么?快说,快说!”
  我笑道:“你这么高兴干嘛?”又接着说道:“他们在办公室里偷偷搞哦,弄得很疯。刚才就梦见这个。”
  小艾不依道:“怎么搞的?你说说细节嘛,我想听听!”
  我笑了笑:“就是先坐着搞,然后站起来,最后挤到窗户边上搞啦。”
  小艾直起身子,坐在我的胯上,用她的小内裤摩擦着我裆下隔着衣物肿起的肉棒:“是不是这样?”
  我摇了摇头,坐了起来,将她转过身去,双手环到她胸前,探进睡衣揉弄她的乳房:“是这样啦。”
  小艾叹了口气,好像很失望:“这样有什么劲嘛。要是我,就把那个男的压到下面,然后使劲干他!”
  我调笑道:“你要干周总哦?”
  小艾突然变了脸色,故作严肃:“不要把话题扯开!你说,上次答应我的,不许跟周总一起去玩女孩子,你不守信用!”
  我嘿嘿笑道:“不是啦。那天去搞技术服务嘛,你知道的。后来老是看不见周总,我们头就让我去探一探他嘛。然后我就偷偷看到了。”小艾“哦”了一声,眼睛里又放出淫彩:“那,他们那个小秘书,脸蛋长得好看吗?”
  我叹了口气:“只看到身材不错,和你很像哦。但是脸,一直没能看清。因为是偷看嘛……”
  小艾又追问:“那叫床声好不好听呢?”
  我笑骂道:“办公室是隔音的啦!好听你个头!”
  小艾突然一把拧到我的弟弟上:“叫你没事去偷窥人家小秘书的裸体!”
  我夸张的挣扎了几下,还没来得及答话,小艾又问:“你说她的身材和我很像,现在你说清楚,我和她比,到底哪个身材更好?”
  我夸张的喊了几声痛,最后有气无力的答道:“当然是老婆的身材好啦!这是全世界都知道的真理嘛,还用问……”
  小艾一把抓住我的蛋蛋,笑道:“什么全世界都知道?你这个淫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刚才你梦见这个,肯定是每天茶饭不思的在想人家小秘书姐姐了是不是?我就知道你这头猪……”一边说,一边抓住我的双手,张嘴咬到我肩膀上。
  我笑骂道:“让你几寸,还得寸进尺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双手反抓,捞住她的手腕,一翻身将她压住,用一只大手将她的手腕抓住,腾出另一只手来剥她的睡衣。
  突然记起,周总在办公室干那个女生的时候,也曾这样制住那女孩,用另一只手去开窗。想到这里,我更加兴奋起来,三两下就剥开她的上衣,也不管女友在又咬又踢的装作抵抗,一下子将她的内裤扒了下来。
  小艾扭着身子,将一对饱满的乳房挺起来,眼神迷离:“老公今天剥衣服动作好快哦。”
  我不理她,死死抓住她的手腕,将它们举到女友头顶。另一只手探到她的阴户,那里早已春潮泛滥。
  小艾喘着粗气,淫声道:“不要啦,人家还没出阁,身子要留给未来的男朋友哦……”
  这哪是在抗拒?左右摇摆着胸前的奶子,平平的小腹往后收缩,曲线玲珑的屁股在床单上左右磨蹭,嘴里还用这种声调说话……这分明是引诱!
  我吻到她可爱的嘴唇上,脱掉自己的内裤,扶着硬起的肉棒,顶到她的穴口上。
  小艾突然喃喃道:“十点半了哦……”
  我应了一声,用龟头在阴户外抹了一些淫水,就要插入。
  小艾眯着眼睛,又轻轻说道:“做完,就是十一点多了。洗脸刷牙,穿好衣服,做饭,吃饭,就是两点……乘车到你那边要四个小时,就是六点……可是你和你们领导约好的吃饭时间,是五点半哦……”
  小艾睁大眼睛,坏笑起来:“小淫棍的胆子很大啊,领导请你吃饭,你都敢爽约哦。”
  我叹了口气,这个鬼灵精。
  汽车在城间公路上奔驰,两旁的景物飞速后退。在我眼中,车子没有动,景物在动。但实际上呢……
  我之所以得出错误的判断,是因为没能跳出“自我”这个桎梏啊。如果能脱离事情之外,以一名旁观者的心态,不要带任何的感情色彩,去观察,去理解,是否能离真相更近一步呢?
  明明已经看到了,却因为内心中不肯相信,不愿去思考,硬是牵制着自己,离不愿触及的真相远一点,更远一点……
  小艾活泼的双眼突然凑到我面前:“老公,你发呆了半个多小时了。在想什么?”
  我倒抽一口凉气,拍着胸口:“吓了我一跳……刚才在看这些树想事情。坐车太无聊啦。”
  小艾笑了起来,一弯秀眉被闪动的眸子点亮,像是一轮弦月。
  “胡说!看树能想什么事情?是不是还在想那个秘书姐姐?”她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前排的乘客还是听见了,奇怪的往这边看了几眼。
  我赶紧压低声音:“求你了,别提那秘书了好不好?我再不敢偷看了啦!”
  小艾终于满意了:“老公乖!”又用媚得发腻的嗓音轻声地在我耳边说道:“今晚奖励你哦。我要给你看一些特别的哦。”
  我苦笑道:“明天各自回公司上班,今晚都不住在一起,看什么特别的?”
  小艾眨眨眼睛:“这个要保密的。”又突然轻声道:“你看我今天穿的衣服漂亮吗?”
  我这才注意起她今天的穿着来。
  因为是暖秋的关系,女友现在仍以夏末的穿着示人。她上身穿一件浅色的长袖花边衬衫,将那对圆鼓鼓的乳房紧紧包裹在里面,显出美好的胸部曲线。下身则套着一条蓝色的褶皱短裙,她身高将近一米七零,短初下秀出的双腿更是修长而圆润,光是看着,就足以让人想入非非。
  我双眼放光,却又忍不住拍了女友一下:“干嘛?去和我们头吃饭,有必要穿成这样吗?”
  小艾哼了一声,低声道:“还不是为了你。今天早上没有干成,我知道你难受啊。所以晚上分开之前,我想跟你做一次,补偿你嘛。”
  我挠了挠头。
  我们头姓陈,在客户服务部做技术服务方面的负责人。三十多岁,人比较随和,和手底下的兵将们混得很熟。除非是在开会等正式场合下,我们很少有喊他“陈主任”的,一般都直接喊他的名字“陈明”。
  陈明个子瘦高,阔额头,留短发,眉眼间总会显出用不尽的精力。他以前和女友小艾同校,在小艾入大学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两年资历的硕士在读生了。后来女友告诉我,陈明曾经是她的男朋友之一,当然也上过床。
  女友现在已和这些旧人都断了来往,我是相信的。现在的陈明,不可能和小艾还有来往的机会。在公司,陈明几乎将全部精力放在工作上,每天下班以后,都要驱车去接已和他结婚几年的老婆。经过这几年的接触,我知道他是很有家庭责任感的男人,所以从没有猜忌过他。
  一起吃饭的只有我们三个人,几番推让后,陈明终于拗不过我们,选了一家很普通的餐馆。热菜上桌,啤酒下肚,陈明微笑着指了指我:“今天请你们小夫妻俩吃饭,其一是要答谢你这段时间的努力……”
  他跟我碰了碰杯:“这段时间大伙都做得挺好。尤其是近几次对大客户的技术服务,稳固了我们产品在他们生产部门的地位,这让公司上头对技术服务更加重视。”
  我喝了口酒:“上次做完技术服务的时候,你不都在短信里说过了吗?”
  陈明低头笑笑,抚摸着酒杯:“我刚才说这是其一了。其二是……”
  小艾本一直听着,这时突然一拍桌子:“陈明!你别吞吞吐吐的!”
  陈明似有顾忌,看了我一眼。
  小艾瞪着眼睛,将手里的杯子重重一磕说:“老公早就知道了!你做得出,说不出吗?”
  我从没见她这样发过脾气。更重要的,我事先根本没能料到,约见吃饭的原因还有我并不知道的其二。
  陈明叹了口气,对我和小艾说:“过去的事,我很抱歉。”
  听到这里,我已猜到是什么。对陈明一笑:“你和小艾在学校的时候是朋友这个我已知道。那时我和她根本就不认识,你不用道歉。”
  陈明问:“你不介意这些事吗?”
  我说:“我以前也不是善类。”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手被小艾紧紧握住。
  陈明点了点头:“你们两人,真的很难得。”说完,伸手从随身带来的公文包中取出一张光盘,交给小艾。
  小艾接过后,反复检查了一会,又交给了我:“老公,放好。”
  陈明吃惊的看着小艾:“你不销毁它吗?”又看了看我。
  小艾冷笑:“你太不了解我和老公的关系了。”
  陈明苦笑:“我能拿到这张原盘,你知道这很不容易。我希望这张盘,能代我对你说声对不起。”
  小艾轻描淡写:“你说得不错。我现在不恨你了。”
  陈明笑笑,将啤酒一饮而尽,穿上西装,提起公文包:“我已没有坐在这的必要,先失陪了。”走到我身边时,在我肩膀上猛拍一记:“明天见,哥们。”
  陈明走后,我看着光盘,问小艾:“这是什么?”
  小艾凑到我耳边,用淫淫的声音说:“是我在学校的一些事哦。老公你要不要看?”
  我低声问她:“是不是你以前不小心着了他们的道,被拍了片子刻在这张盘上,然后被陈明他们要挟了?”
  小艾红唇轻吐:“不是哦,比那个还要HIGH.是我自己让他们拍的,然后原文件都在我这边,由我亲手刻的这张盘哦。我在网上学了很多关于光盘的知识,这张盘,只能看,不能复制的……我就把这张盘借给男朋友们看哦。”
  我虽已不再介意,但听到这里,还是醋意陡生:“你以前这么出格的?这些都没告诉我!”
  回到租住的房子,打开计算机,弹出光盘仓。我手里拿着这张盘,不知该不该放进去。
  小艾从后面抱住我,将头靠在我耳边:“老公为什么不看?”
  我叹了口气:“这几年,这张盘肯定让你寝食难安。”
  女友亲了亲我:“没事啦,噩梦都已过去。以前的事情,唯一留下的痕迹就是这张盘。现在它回来了。”
  我回头问道:“为什么要给我看到呢?你本可以单独约见陈明,然后销毁这张盘的。”
  女友笑道:“纸是包不住火的。有些事情,由我亲口告诉你,比从别的途径传到你耳朵里,要好得多。”
  女友平时扮可爱,装花痴,其实她真的是相当聪明的女孩。
  我又问:“为什么让我看?”
  女友柔声说:“不看的话,你心里会永远留着这个疙瘩。不如先看完,再让你毁掉它。”
  女友不仅聪明,还有敢于面对事实,不去逃避的勇气。
  我拍了拍小艾的屁股,和她坐在椅子上,将光盘放入光驱。
  女友二十出头的青春脸蛋出现在屏幕上。镜头下拉,她穿着件很普通的白色外套,下面是一件学生常穿的淡色长裙。
  画面外几个男生闹哄哄的笑着:“扮什么清纯啦,快点!”
  小艾羞涩的笑了笑,一点点提起衣服的下摆,露出可爱的小肚脐。原来外套里并没有穿别的衣服。
  布料再往上提,一对圆鼓鼓的乳房下沿出现在镜头里。但衣服只提到刚刚露出乳晕的地方,就又放了下来。
  我叹了声:“原来那时候你就很雄伟了啊。”突然想起了什么:“你连胸罩都没戴?”
  小艾吻着我的耳垂:“老公别生气嘛……那是以前的我嘛……”
  画面上出现两个脱得只剩内裤,早已耐不住性子的男生。其中一个抓住小艾的双手,另一个捋起她的外套,往上一翻,盖住女友的头部。
  两只饱满的乳房在画面上弹跳,镜头还给了那粉色的乳头一个特写。我看到那颗乳豆已经立了起来,随着小艾轻轻的挣扎摇晃着。
  女友被外套包住了脸,声音从布料后发出,听起来有点模糊:“快把衣服拿掉,我不好呼吸啦!”
  抓住她双手的男生坏笑着:“当着男生的面把衣服拿掉,不会很害羞吗?还是一直”穿“着更好一些啦!”
  靠,衣服哪有这种穿法!这是在污辱小艾吧!哪有这样的男友?我气愤的捏紧拳头。
  小艾的手在我身上游移,慢慢往下滑:“咦,老公怎么这么兴奋了?”
  原来我的肉棒已经昂起头来,正顶在女友的手心上。
  小艾装作很羞的样子,捶打着我的胸:“老公真是个变态!看女友被别的男生玩,还这么高兴!”
  我哪有高兴,分明是气愤!只是这种场面,让下体有一点充血而已。
  屏幕上的女友已被另一个男生从后面抱住。那个男生将腿伸到女友腿间,迫使她逞八字形站着。一只手隔着衣服扼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伸到女友的阴户上揉捏。
  女友受了刺激,胸部挺得更高了。她的脖子被勒得难受,扭着身子要摆脱颈项上的束缚,却使自己在画面上的样子更加淫靡。
  我小声问她:“那个男的怎么这样?”
  小艾答道:“别看他长得斯文,搞女生的时候很暴力的。我有一回差点被他掐死在床上呢。”
  我爱惜的捧着小艾的肩:“这样的男生你也交往?”
  小艾摇了摇头:“那时候我只知道追逐刺激嘛,别的都不顾的。”
  握住女友双手的男生脱下自己的内裤,用它把小艾的手绑住。他扶着坚硬的肉棒,在小艾的大腿上摩擦了一会,就要捅到她小穴里去。
  另一个男生挡住他:“这么着急干什么?好好玩玩这个淫娃!”
  这时屏幕抖动起来,又定在稍稍靠下一点的地方。不一会,又有一个瘦高的男生赤着上身跑过来:“靠,看得我受不了啦,把摄像机放桌子上了。让点地方给我!”
  我认了出来,这个刚刚拿摄像机的男生就是陈明。
  他一上来就把女友的裙摆拉到腰间。女友感到下体凉风灌入,抗议似的扭了几下屁股,将浓密的阴毛和丰满的臀部分别暴露在镜头前。
  我捏了小艾鼻子一把:“连内裤都没穿!”
  小艾浅笑着:“人家本来要穿的,那几个男的不同意嘛。”
  陈明将裙子在女友腰侧扎成一根布条,又捆到小艾身后的双手上。
  我的女友头被外套盖着,双手被男生的内裤和自己的长裙捆在一起,其它地方一丝不挂,被三个男生围在当中肆意取乐。小艾的乳房温滑而又有弹性,一直是我最喜欢的地方之一,面画上的这对奶子却被三个男生的手不时摸捏轻薄。他们拉扯女友的乳头,又将乳房捏扁成不同的形状,还不时的哈哈大笑。
  我看得妒火上升,肉棒却直挺挺的越立越高。小艾用手指隔着衣裤在龟头上打着圈圈,嘴唇吻到我的耳边,轻轻问道:“是不是看得很想要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很吃醋啦……不过想想这是你以前的事情,现在已对我一心一意,还将这些私密的东西都向我坦白,我本应该感动才对。但不知怎么搞的,总觉得很兴奋。”
  小艾一副完全理解的表情:“很正常,男生的弟弟是不经大脑调度的嘛。”
  我真是哭笑不得。看着女友曾经被几个男人包夹玩弄淫辱的画面,光吃醋不说,弟弟兴奋起来还被女友告知这很正常!
  女友媚声道:“好啦,这是我对你最彻底的一次坦白。不要生气嘛……”说罢,她拉我起身坐到沙发上,将我轻轻推倒,解开我的衬衫,吻到我的胸口上。
  我已按捺不住,探手将小艾的短裙翻到腰际,露出小得几乎包不住什么的内裤。小艾的屁股在灯光下泛出成熟甜美的光茫,我正要抚摸上去,却瞥见屏幕上的陈明正专注的把玩着女友的屁股,女友更是要命的在外套里发出阵阵淫声。
  我心里一颤,停在半空的手突然加力,啪的一声重重打在小艾的臀峰上。
  女友吃疼,吻我的嘴唇却未离开半寸,只在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哼。我淫念大起,翻身将女友压在沙发上,将她那件花边衬衫解开,拉向两边。再一把扯下女友的胸罩,将她双手拉到头顶,用胸罩捆了起来。
  小艾轻声哼哼,像在呻吟:“老公,不要生气吗……你今天想怎么发泄都可以,就是不要生气……”
  我没有去脱她的短裙,直接将里面的小内裤扯了下来,拉离她的右脚踝,却让这条沾着春潮的内裤挂在女友的左小腿上,更添了份淫荡的气息。
  画面上的陈明已抓住小艾的肩膀,将她正面朝上按在桌面。小艾的双乳直挺挺的暴露在空气中,又有一个男生低头去吻它们。陈明恋恋不舍的摸了摸女友的胸和小腹,才跑回镜头前。只见面画晃了几下,显是他又把摄像机拿了起来。
  镜头围着女友的身体转了个圈,像极了AV里的拍摄手法。画面定在小艾下体的阴毛上,有男生大声命令着:“把腿张开,淫货!”
  小艾好像是犹豫了一会,才慢慢张开双腿,露出里面早已湿成一片的穴口。
  镜头凑了上去,一点点推进,给那不停流出淫液的小穴来了个特写。
  这时陈明的声音在画面外响起:“太暗了,来点灯光!”
  小艾在外套里哼着:“可以了啊,不要太过份嘛!”
  陈明哈哈笑着:“你又看不见,怎么知道可不可以?”又有男生接道:“小淫娃听到要给下面来点灯光,怕羞了。”陈明笑道:“都不知道给我们几个老公干过多少回了,怕什么!”
  那个一直没说话的男生已找来一盏白炽台灯,点亮电源,将灯光直射到女友粉嫩的淫穴上。
  小艾可能是感到了白炽灯的燥热,双腿不安的挣扎起来,想要并拢。那男生伸手抓在女友圆润的大腿上,硬将它们分开,让陈明将镜头推了过去。
  灯光下的淫穴已微微张开,随着小艾的喘息上下起伏。那男生用手指将外阴唇拨到两边,让镜头前的淫穴更清楚的暴露在观众面前。
  靠,虽然前面已像极了AV的拍摄手法,但在这里,最专业的AV女优也不过做到这一步吧!我的女友,在大学里竟和几个男生,拍出这样淫贱的画面来!
  我心里虽是气愤,精虫却早已上膛待发。
  小艾探手握住我的肉棒轻声说道:“我和他们做得最出格的就是这次了。”
  镜头往后退了几步,小艾下体前的男生将台灯移开,扶起肉棒,对着女友的阴户,一下子插到了底。
  我头脑里“嗡”的一声。虽然早已知道女友曾和他们淫乐,且也并不在意这些事情,但这真实的画面出现在眼前的时候,我还是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一直在玩女友乳房的男生也已经爬到桌子上,跨坐在小艾胸前,将她一对奶子压得变了形。他扶起涨大的肉棒,扯掉女友脸上的外套,不等她喘气,就将肉棒塞进小艾嘴里。
  小艾只是轻轻咳了两声,就顺从的仰起头来,卖力的替这男生又吸又舔。
  我亲眼看着女友被人跨坐在桌子上,下面被一个男生奸淫,嘴里又被另一个男生塞进肉棒!而这一切,早已被人拍摄下来,刻成光盘,不知在多少男人手里传递过!
  想着这些,我的肉棒竟已涨得青筋直露。男人真是矛盾的所在:女友曾被人这样淫弄,我不仅觉得心疼、吃醋、愤怒,更感到非常的兴奋。
  小艾看着我复杂的表情,抬头吻上我的脸颊,说道:“老公,你心疼我,这就够了。至于别的反应,我并不在意啦……”
  我将女友搂在怀里,深情的回吻。肉棒抵上女友的阴户,就要插入。
  小艾挡住我:“光盘已经放完了。后面的部分我已经删掉,没有刻进去。你去把盘拿过来。”
  我抬头一看,果然画面已经消失,显出视频已经结束的黑色。我走过去,取出光盘,交回到小艾手上。
  小艾推回光盘:“你把它销毁吧。”
  光盘反面折射出的亮光让我有些眼花。这是我心爱的女友曾经的淫乱记录!
  这张盘在别人手里,跟我在一起的小艾是否会觉得心慌?有没有因此受到威胁?
  小艾虽从未提起它,但我能猜到这一定会是令她深夜惊醒的梦魇。虽然我已不去追究她曾经的事情,但这张盘始终会是影响我们之间感情的一道深沟。像今天这样,在我知道它存在的同时,就当着我的面拿回它,和我一起看完,并让我亲手销毁,无疑是最好的解决方式。为了这一天,小艾究竟计划了多久,痛苦了多久?
  随着一阵尖锐的塑料片破碎声,这张光盘被捣得四分五裂。小艾闭上眼睛,长长的出了口气。
  她拉着我的手:“老公,跟我做爱吧……”

  (3)
  周一早晨起床,只觉头晕乏力。昨夜与小艾一番大战,又要连夜将她送回住所,再折回,已是深夜。挤公交车上班的我,虽迎着清晨第一缕阳光,却觉得眼窝深陷,双目无神。
  手机响起,小艾的声音从听筒传来:“老公,睡得好么?”
  “还好啦……”我说着。想起昨夜女友脚踝上挂着内裤,挺着两只丰乳扭动腰胯的春光,下体还未来得及充血,嘴上已忍不住打了哈欠。
  小艾咯咯的笑了起来,仿佛昨夜的事根本没有耗去她多少体力似的。她在那边神秘的说:“老公,我今天决定辞职哦。”
  “啊?”我一下清醒过来。小艾和我虽是两地分居,但相隔并不算远。加上两人对未来早已有了规划,打算先各自踏实工作,赚够资本,再由一方辞职,和另一方同住,共谋发展……但现在,怎么说也没到有一方要辞去工作的时候。
  小艾轻轻说道:“我知道这并不符合当初的计划。但……人家想早点和你住在一起嘛。”
  我叹了口气。好吧,不管怎样,女友既然要辞,我也只能支持她了。没有趟不过的河,路是人走的么。安慰和鼓励的话一直说到公司门口,才挂了电话。
  遇见陈明,彼此尴尬的笑了笑,气氛有些僵。直到同事们各自坐定忙开,我才从计算机上收到陈明发来的MSN讯息:“和你老婆谈开以后,没事吧?”
  “嗯。”
  “我很抱歉,希望不要妨碍到你们的关系。”
  “算了,都过去的事了。”我回应道。
  “小艾辞职了吧?”这条消息紧跟着我的回应过来,让我吓了一跳。
  “你怎么知道?她告诉你了?”我满腹生疑。小艾要辞职的事,刚刚才在电话里和我说过,陈明是从何得知的?
  “别乱想,我猜的。”陈明回应:“你可知道那张光盘是从哪拿回来的?”
  我沉默了。想起陈明在把光盘交给我们的时候,曾说,拿回这张光盘非常不易,而且这应该可以抵去他从前对小艾所做的不是了。再加上今天一早小艾就要辞职,陈明又未卜先知的猜到……如果我到现在还想不到原委,那可真就是个冤大头了。
  “从小艾她们部门经理那里?”我询问。
  很明显的感到陈明顿了顿:“小艾……没有告诉你吗?是从她们公司老总,陆总那!”
  我感到心跳加速。陆总曾将小艾最淫荡的一面反反复覆的看了个够!而且,这张盘完全能够成为他威胁小艾的把柄,他可以逼迫我的女友去做很多事情……
  小艾受过威胁吗?她做了吗?这就是她今天一早就要辞职的原因?她要——摆脱陆总吗?
  疑惑、不安、愤怒,在我心头蔓延。但想到女友在镜头前的放荡,被盖住头脸剥光衣服,让三个男生夹在中间上下玩弄;让人压在桌子上,任由镜头在全身细细游走,被男生坐在胯下吸他的肉棒,下体还被另一个男生干着……这些场景让我又有少许的兴奋……
  陈明见我很久没有回话,又发了一条讯息:“你真的不知道?天哪,我这个漏勺嘴……”
  很快的,又有讯息传来:“贴文老弟,你别乱猜啊。陆总在学校是我师兄,也就是小艾的同校师兄啊。他以前……唉,他就是光盘里另两个人之一啦!他资历最老,所以光盘在他手上,并没有其它原因。你别乱想啊!”
  原来小艾的老总曾将我的女友下体分开,用台灯将淫穴照得雪亮;或者他曾坐在我女友圆鼓鼓的乳房上,把肉棒塞进我女友嘴里!
  我苦笑着回应:“那我的女友岂不是羊在虎口?”
  不是羊入虎口。入,还有个入的过程。我的女友,现在是真真切切的在虎口里。他要吃,随时就吃下去,不吃,就在嘴里含着,嗅着,舔着……总之是任他摆弄。
  陈明回应:“我和陆总这些年有来往的,也不止一次的谈到你女友的事。他跟我私下说过,小艾现在明显变了,简直就一贞洁烈妇——你别生气啊,我转述他的原话。”
  “没关系,我想多知道一些。你尽管说。”
  “好吧,但这只是我从陆总那听来的,并没有亲身经历。”陈明接着说道:“我知道陆总前些年不停的用光盘威胁她。小艾脸蛋和身材都不错,你知道。所以陆总想逼她作自己的情妇,或是让她做特别公关。陆总喜欢和别人交换情妇,或是基于某种原因,把情妇送给别人玩……嗯,你知道吧?”
  怎么会不知道?就是肉弹——像那天在周总办公室里的淫娃。
  我脑袋里“嗡”了一声。那个女生,我一直坚定的认为是周总的秘书。难道我在欺骗自己?女生的身材和小艾简直一模一样,我却不敢承认,只因为没有看到容貌!
  陈明又说:“但他曾跟我说,无论怎样威胁,甚至扬言要将光盘出售或转交他人,小艾都不答应。她实在是个聪明的女人!你知道,这张光盘是有防拷贝功能的,也就是说,这些内容同时只能在一个人手上。小艾有十足的把握,陆总不会将光盘流传出去——因为他自己的脸也在上面。一个公司的老总,在大学里和人集体淫乱,传扬出去,对他的名声很不利。”
  我点点头,但没有回话。
  陈明的讯息不断传来:“所以,你女友坚信,陆总只是说说而已,根本不敢真的将光盘流传出去。这张盘,既是小艾的把柄,也是他陆总的把柄!虽然这一切都没有明说,但你的女友确确实实是没有就范,没让他占得一点便宜。这都是陆总在去年亲口告诉我的!”
  我追问:“去年?你最新的消息,竟然是陆总去年说的事?”
  陈明回复:“嗯,抱歉。从今年起,陆总的公司已经做大,而我还在这当一个小主管。我们之间的距离已越拉越大,基本上没多少来往了。”
  我没再响应,任由自己陷在椅子里。
  陈明又说:“我算了小艾变得决绝的时间,正是她决定要跟你的日子啊!所以她之所以铁了心要拒绝陆总,我认为这是因为你的缘故。”
  陈明近几年的为人,我很了解。他的话,我信。那么,至少直到去年,我的女友还在对抗着陆总的威胁。她为什么一直不肯告诉我,让我分担?
  这件事的最佳解决方式,是小艾当着我的面拿回光盘,陪我看完,又让我亲手销毁。想起昨天夜里,在光盘破裂的瞬间,小艾的脸上满是如释重负的表情。
  她是要一直隐忍着,直到这最保险的结局出现!我可怜的女友啊……
  今年呢?陆总仍要维护他的面子,他还是不敢真正将光盘公开。他和小艾之间,应该依然保持着制衡的关系吧——陆总既无法让小艾屈从于他,我的女友也不敢轻易离开他的公司,和去年一样。
  现在光盘已销毁,而且不会有任何拷贝。我的女友终于彻底自由,所以她才要迫不及待的辞职,离开那里。好吧,从明天开始,女友会来到我身边。我终于明白她所说的“噩梦已经结束”的意义。
  桌边的电话响起,我接了起来。是陈明,他用办公语气说道:“贴文,我们的产品出问题了。生产部方工(技术类岗位对工程师的尊称)马上过来跟你谈些情况,你们下午就动身,到客户那边去协调。”
  我应了一声。陈明接着说道:“具体情况,我们在MSN里详谈。你开MSN了吧?”
  办公室里想要无事生非的耳朵太多,陈明身为主管,只好用这种方式来提醒我查看MSN讯息。
  我挂了电话,果然他的讯息窗口还在不停闪动。
  “还有一件事忘了告诉你……”陈明在MSN里犹豫了一下:“陆总真的是很想再度染指你家小艾。久久不能得手之下,他就授意自己的秘书,找了个和你女友身材外形相似的女孩,理着和小艾一样的发式,把她当成你女友来玩弄。”
  我心里骂了一声,响应过去:“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秘书怎么知道这女生的身材和小艾一样?”
  “他们公司有供员工使用的浴室啦!陆总秘书和你家小艾共室洗浴的机会多了去了,怎么会不知道你女友的身材如何?找这样的女孩虽然不易,但也不难。
  这当然是陆总去年告诉我的,今年我们几乎没有来往。“
  我还想再追问,生产部的方工就来了。
  在公司车上,我的思维仍然陷在陈明的话里。直到站在客户公司的会客室,面对周总秘书的时候,才渐渐回过神来。
  客户生产部门的技术人员、操作骨干来了一拨又一拨。个个铁青着脸,有的手上还拿着报废的产品样品,摆到我们面前。这次问题出得极为严重,也十分突然。我们提供的原材料在客户的设备里突然发生异常,产生大量废品。
  “由原材料造成的停产、报废及设备损坏,其损失由供方全额承担。”看着质量报告书后批着的一行鲜红的大字,我分明的认出这是周总的字迹。方工接过报告书,脸色凝重。
  “我想去生产现场看看。”方工提出。
  这个要求竟被拒绝了,这让他很惊讶。凭着双方多年的良好合作关系,方工以解决产品问题为目的进入生产现场,一直都没有遇过阻拦。
  “好吧,我想和贵司的生产部经理谈谈。”退而求其次的要求最终被批准。
  一行人带着他,离开了会客室。
  这里一时间变得静悄悄的。我根本无心工作,又想起了女友小艾。她已辞职了吗?如果时间上赶得及,等我今天下班回去,推开门,就能看见她了吧……
  “小贴,跟我到办公室来。”一个浑厚威严的声音响起。我抬起头,是周总的背影,正走出会议室。我赶忙理好东西,跟在他身后。
  “你们这次提供的原料,全部报废。”周总将身后办公室的大门重重关上。
  我心里不知怎的,浮现出“关门放狗”四个字。
  “而且,我们本打算稳定使用你们的供货。你们这次突然出问题,让我们的用货信心大打折扣。”周总走到办公桌后,对着站在墙角的我重重敲了敲桌子。
  现在正是周总发难的时刻,我只能先不答话,全盘接着。
  周总却沉默了一会,坐了下来:“小贴,你给我们做了多久的技术服务?”
  我听见周总话里有转机,心思着他在给我机会:“有两三年了吧,周总。我觉得一直都做得还可以,双方都合作得挺好。”
  周总点点头,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会客椅。我赶紧过去坐下。
  周总淡淡的说:“你觉得双方都做熟了,就可以设套给我钻了?”
  我忙站起来:“周总,我哪敢……这从何说起?”
  周总点了点桌上的质量报告书:“这次出问题的原料型号是什么?”
  我探身去看,正是上周我来做技术服务时,顺带推荐的产品。因为双方早有长期合作的基础,我推荐的产品又在市场上饱受赞誉,因此没有经过客户试验认证,直接放到生产在线运行了。
  想到这,我心里吃了一惊。这种型号的产品,虽说对他们是新进品种,但在市场上,早已是经过长期检验的稳定产品了。为何一到这里就出问题?而且,从我个人来说,正因为是我推荐的产品,最后黑锅一定会扣到我的头上!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周总应了一声。推门进来的是周总秘书,带着两个工作人员。这两人抬进一口一人来高的柜子,放在办公桌前。
  秘书对着周总笑笑,放下窗前的百叶窗,便带人离去,关好大门。
  我见这阵势,问道:“我在这是不是不方便?那我先去会客室等等?”
  周总摇摇头:“不用。你把柜子打开。”
  我不知是何用意,只好忍住疑问,打开柜子。
  天哪!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生,明显的没有穿任何衣服,脸和身体只被绷带和布条围得结结实实,露出腿根和胳膊。她双手被捆在头顶,绳子在柜子里的挂钩上穿了几道,又捆住她的胸和大腿,让她保持跨立的姿势,抬头挺胸,动弹不得。这种打扮和姿势,让女生身上的玲珑曲线透过布带浮现出来,令这只柜子里充满了无限春光!
  我脑中一下浮现起小艾曾说的话:“周总很色的哦,他带你去玩女孩子,你可不许去哦。”
  当时还以为这只是玩笑,没想到身为客户公司老总的他,竟真的将这样一个尤物捆着带进办公室,并让我打开关着她的柜子!这扑面而来的绮旎风光,让我的下体有点蠢蠢欲动。
  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周总淡淡一笑:“把她解下来。”
  我愣了一会,才说:“这,这不好吧,周总……我哪能……要不我出去,等明天再来。这事我会嘴严,不会说出去。”
  周总笑了:“让你嘴严的最好方法,就是你也是当事人之一。”
  我的手机突然振动起来。征得周总首肯后,我拿出它,原来是条短信。
  是方工。他在短信里说道:“他们说你去见周总了?我溜到生产那边看了,我们的产品只是出了点小问题,报废的量非常少,他们根本没遭受什么损失,早就恢复生产了!希望现在告诉你还来得及。谈判你比我强,在周总那怎么应对,你拿捏吧。”
  方工急着将这条重要信息告诉了我,他以为我正在和对方谈判。却没想到这边竟谈出了个没穿衣裳,全身只用绷带捆缚的年轻女孩。更要命的是,周总似乎想让我参与什么!
  我没有回复,只将手机放了回去。周总不知何时已站在身边:“几乎每个老总都有小蜜。”
  我不敢搭话,只是应了一声。他所说的小蜜,和小艾公司的陆总所找的情妇是一个性质。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记起陈明曾提到的,那个和小艾长相及身材都很像的女生,最后成了陆总的情妇。
  周总又说:“我这人比较特别,喜欢拿小蜜和别人的交换,总觉得这样很刺激。你说我是不是变态?”
  我只觉脑中轰然作响:我推荐的产品问题不大,周总却大肆渲染,让我失掉方寸。尔后,他再把这个女生带到我面前,告诉我他喜欢拿情妇和别人的交换。
  这女生——是他的情妇?他要——和我交换?我当然没有情妇,只有女友。
  他要拿这女生和我换小艾?他费尽周章,让我屈服。这一切,就是为了要我满足他的性幻想?想到这,我全身紧张起来,血液在四肢不断冲腾。
  周总没有等我继续思考,又接着说了下去:“我还有个爱好,就是喜欢和别人一起分享我的小蜜,不交换都没问题。我想过很多人,包括别的公司的老总、经理、还有形形色色的人物。这些想法,大部分都实施了,效果还都不错。”
  我明白了。他要这么说,言外之意,今天就是要和我来实现他“分享小蜜”的幻想了。
  原来他不是逼我交出小艾,而是要我和他一起,干这个女生……
  我的心脏终于跳得平稳了一些。是如释重负,还是有一点失望?说不上来。
  自从和小艾一起看过那张光盘之后,每次想到女友被别人凌辱的画面,我竟然都会隐约感到一丝快慰和期待。
  周总解开女生身上的绳子。女孩全身一软,倒在他怀里,显是被捆了很久,已全身脱力。
  周总将她腿上扎着的绷带一道道解开,让那粉嫩圆滑的肉体层层展现。先是修长的大腿,一路往上,划过一道漂亮的孤线,女孩健康有力的腿根暴露出来。
  周总停了手,任垂下的布带松松垮垮的晃着。只见那女生胯下有几根阴毛,在布条的晃动中若隐若现。
  周总依样将另一侧大腿上的绷带解开,一直解到女生的半边臀峰上。这女孩就像穿着一件被撕开半边的小内裤,被抓在男人怀里。又被这男人像丢礼物似的一推,几步站立不稳,靠在我身上。
  我扶稳这女生。她胸口上的绷带已散开一些,露出丰润的乳沟。虽然瞧不见模样,但仍能从这仅缠着薄薄一层布条的女体身上感受到醉人的气息,贴着我的身子,让我的肉棒起立致敬。
  见我半天没有动手,周总说道:“你怎么还愣着?是不是不敢动我的女人,怕我报复你?”
  我竟不知如何回答。
  周总笑道:“你以为这是我的小蜜?告诉你吧,这是你女朋友他们公司,陆总的!半个月以前,我就和他换了,再玩一段时间就换回来。”
  这段话让我吃惊不小。他是如何得知我女朋友的事的?这女生如果是陆总的情妇,那——岂不是陈明所说的,她和小艾身材相似,是我女友的替代品?陆总把这女生当作我的女朋友来玩弄,现在又换给了周总,让他也来分享这和我女友相似的肉体!上周一,我在这偷偷看到的女生,就是她?
  周总催道:“你怎么还不下手?是顾忌你的女朋友?”
  我还在思考这些事的脉络,不由得点了点头。
  周总笑了:“你这小年轻,美色当前,还顾那些!这女生和你女朋友身材很像,是陆总安排人特地挑来玩的。你要过不了自己这关,就把她当成你女朋友好了。”
  天!周总和陆总关系一定很好,他竟然知道得这么详细。那么,周总在干这女生的时候,是不是也在意淫我的女友?哪有这样的事啊,处理技术问题,竟要当着别人的面干一个老总交换来的情妇,满足他的性癖好!而且,他还建议我把这情妇幻想成自己的女朋友——靠,我和女朋友做爱,和你一起?
  周总见我还不下手,摇摇头,说了声“我来”,一把将女生像抓玩具一样扯过去。他的手熟练的在女生下体上绕了几圈,这些绷带就像剥蛋壳那样从她身上褪下,露出浓密的阴毛和平坦的小腹。
  周总将女生抱起,令她背朝外跪在会客椅上,将露在外面的屁股翘高。他伸手在这对丰满可爱的屁股上打了几下,惹得女孩臀上一阵波浪颤动。这样的春色光景仍不能让男人满足,他又探手分开女孩双腿,让她把阴户高高昂起。女生刚刚照办,男人的手指已经在湿热的小穴上摩擦。
  我的手机再度振响。周总正忙着玩这个女生,我乘机站在一边,打开查看。
  陈明的短信跳了出来:“贴文,我听陈工说质量问题并不严重?那就好了,恭喜。我还有个不好的消息,上午你刚走时小艾打来电话,你不在是我接的。她要我转告,辞职申请没有通过,她也放弃了辞职的要求。我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说等你回来再电话细谈。就这样。”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女友辞职申请不被通过,这在意料之中。但是她完全可以坚持离职!没有了那张光盘,任何人都要挟不住她。小艾放弃辞职要求,难道说……
  陆总仍有威胁小艾的砝码?
  陈明曾说,陆总要挟不了小艾,才找人寻了个替代品,作为情妇。但这毕竟是去年的事。今天辞职失败,已让我明确的知道,除了那张光盘之外,仍有东西令小艾受制于陆总。这其中的事已不像陈明说的那样简单——可能在这一年中,已生出很多连他也不知晓的支节。如果是这样,那……
  我合上手机,转眼望向仍跪在椅子上的女生。
  她全身上下的绷带已被周总除去,女孩成熟甜美的身材展露无遗。她头上套着黑色的面罩,眼部更是被一条厚布带捆扎着,打了个死结在脑后。除了头脸被套住,她全身上下每寸地方可说是毫无遮挡:光滑的皮肤,挺动的乳房,结实纤细的腹部,丰满的屁股和修长的双腿。这女生确实和小艾在身材上一模一样,或者说,如果我刚才的想法无误,她,可能真的就是小艾!
  我看着周总的手指慢慢进出这女生的小穴,像是在玩一件令人兴奋的玩具。
  她跪在椅上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绷紧,被套住的头却慢慢抬高……我的心脏在急剧跳动,像是要脱腔而出。如果这是我的女友呢?她正被人剥光压在椅子上,用几根手指狎玩!
  如果这是我的女友,这一年当中,她定是被陆总随意淫乐,又像一件玩腻的东西那样,换给了周总。
  我的女友小艾,可能正是那个曾被周总压在玻璃窗上操弄的女生。她被这个男人干着的同时,身体又被对面楼的住户看了个精光。这个男人,甚至还打开窗子,将我女友的裸体挤到户外,暴露在下班的人潮视线中!
  天哪,我不停的告诉自己,冷静一些。这只是猜测,如果不出意外,小艾仍和陆总保持着制衡的关系,陆总,仍只能拿那个像是小艾,却不是她的女生,发泄自己的欲望。
  但制衡的关键,是那张光盘里的内容。如今光盘已毁,且不可能有拷贝……
  小艾怎么还没有成功辞职?难道真的会有枝节?这一年当中,到底发生了什么连陈明也不知道的事情?
  这女生,究竟是不是我心爱的女友?
  周总玩得累了,招手喊我:“过来,跟我一起把这贱货翻过来。”
  他在喊她“贱货”。我深爱着的聪明、精怪、可爱的女友,何时成了只供人淫弄玩乐的贱货?我心里彭彭跳着,头脑一片混沌,人却已经走了过去,和周总一人抓她一边,将她的身体像提小鸡似的拎了起来,仰放在椅子上。
  周总说:“别客气,你试试她的奶子,非常有感觉。”
  我伸出手去,按在女孩胸前。这对乳房的触感非常弹手,真……和小艾的双乳一样的感觉。但,什么叫别客气?
  周总拍了拍我,让我把她上身扶起来。我脑中还未及思考,双手就已经将女孩的光背拉到胸前。周总俯过身去,咬上女生的乳头,吸得啧啧有声。女友的双乳一直是我最喜爱的地方,它们圆润而丰满,摸在手里十分舒服。这对本只属于我的奶子,是否真的被含入了面前男人的口中?怀中被我架着双臂,挺起双乳任由这男人舔舐的女生,真的是小艾吗?
  我的手摸上女孩的头套。把它拉下来,一切真相就会大白。我猜测也好,推理也罢,全是枉然。除下头套看清她的容貌,即可揭开谜底。套布虽厚,却已在我手指的拿捏之中。只要手腕用力……
  如果怀里的女孩真的是小艾……我该如何面对?平日里对我百依百顺,调皮伶俐的女友,现在正被周总分开双腿,用肉棒在她阴户上沾湿了淫水?我看见周总的下体硬直的挺立着,闪闪发亮。
  我真的,能够揭开面罩吗?
  正在我犹豫的时候,只听周总轻哼一声,肉棒已插入女孩的阴户。
  我心爱的女友,你是否正被男友架着肩膀,好方便让另一个男人插入你的下体?我感到一阵心痛和嫉妒,如果这是小艾,那本该只由我进出的温暖穴口,现在已再一次落入别的男人手中。或者,这段时间以来,她已不知被多少男人奸淫了多少回!周总和陆总都是喜欢将自己的情妇与别人分享的人,我的小艾,是不是像周总说的那样,已成为别人胯下的玩物,被轮奸过好几次?
  周总发觉我的手指正捏在女孩的头套上,伸手作了个停的手势:“别拿掉。
  我喜欢这样蒙住这些淫荡货的头,干她们。“
  我的手真就听话的移开。这是在找机会逃避,还是在……期待?说实话,现在的我,除了紧张,同时也非常兴奋!
  面前的男人正在大力抽插,撞得我怀里的温香肉体不住颤动。这个女生虽因为长时间被捆住手脚,表现得有些无力,但她显然是清醒的。我却突然发现,她直到现在,还没有发出过任何声音!
  我的心脏快要跳到负荷的极限,肉棒也胀到疼痛的地步。她不敢发出声音?
  难道是我在场的缘故?如果真是这样,那几乎就可以肯定,现在裸着身子,被蒙着脸迎合奸淫的正是我的女友!

  (4)
  已近正午,稀稀落落的人声从楼下传来,然后是踩上阶梯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下班时间,楼里的员工们陆续离开这里,不一会,整座办公楼便安静下来。
  我忽然觉得像是掉进了另一个世界,这个狭小的区域里,只有我,周总,还有……自己的女友小艾。这个女生正被我制在怀里,任由周总的肉棒在她小穴里横冲直突,肆意发泄。随着周总冲撞力度的加大,女孩的乳房也由颤动变成了上下摇晃,像是两只受了欺辱和惊吓的兔子。我看在眼里,架着她的双手已忍不住移过去,将这两团饱涨弹手的奶子抓在掌心。
  周总笑了起来:“年青人,终于忍不住了吧。用力抓抓看,很好摸的。”
  我竟点了点头,手指加力,将这对乳房抓扁,再又松开,像揉面似的把玩起来。
  在这个相对封闭的世界中,那些平时不为己知的阴暗念头也相继萌芽。我惊奇的发现,自己现在竟完全放弃了要揭开头罩一看究竟的想法,反而觉得,不停去猜测和想象的过程,非常刺激。更何况,这可能是我女友的女生,正在浑身不着寸缕的靠在我怀里,由另一个男人奸淫!
  周总见我有所动作,又说:“上班时间,我是你的客户。现在是玩乐时间,放开点,我让你玩,你就玩。不用客气!”
  你当然觉得不用客气,这又不是你的女友!甚至——这还不是你的情妇,她只是你从陆总那换来的一件玩具而已。你可以把她剥光了从后面插她,再把她按到窗玻璃上让外面的陌生人视奸;可以抓住她的双手,突然打开窗子把她赤裸的上身挤出楼外;可以把她的胴体用几道纱布裹起绑好,关进柜子里,像件货物那样叫几个员工抬进抬出,需要的时候再取出玩用;可以叫另一个男人和你一起玩弄她,像是在炫耀……
  但这是我的女友!她被你这样玩来玩去,最后我连她的脸都看不见。还得架住她的身子,让你更方便干她!
  我脑中胡思乱想,直到硬起的肉棒撞到面前的椅背,突如其来的疼痛才令我略微清醒了一些。我已将这女生认定为小艾了?在我的意识当中,已经认为自己的女友,正是怀中被淫弄的玩物?
  周总用力抽插了一会,突然拔出肉棒,深深喘了几口气:“不行了,年纪一大,支持不了多久。想以前年轻的时候,经常把女人干得吱哇乱叫,还能屹立不倒。”
  我接道:“呵呵,周总现在威力也不小啊,我两只手都被撞麻了。”靠,这是什么逻辑?我架着自己的女友让你干,还要奉承你威力不小?
  周总摆摆手:“我歇会,你来!”这个色中饿鬼,还要缓一缓劲,想要等会提枪再战。
  他把我的女友接过,抱离椅子,双手一松,任女友窈窕圆润的肉体啪的一声摔在地上。我一阵心疼,幸好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否则这下非摔伤不可。女孩头被罩着,这下毫无心理准备,惊得手足四晃,带着赤裸的身子,给这暧昧的环境又添上几分淫虐的味道。
  周总把会客椅转到身边,舒舒服服的坐下,穿着皮鞋的左脚一伸,正踏在女友被套住的头部。他用脚跟在头罩下嘴唇的位置碾了两下,右脚随即跟进,竟用鞋尖来点压女友的乳头。
  女生布罩下的嘴巴被鞋跟压住,本能的扭头想要避开。周总却毫不客气,左脚微抬等女孩把头转过,再一脚踩下,直直的踏在女生的脸蛋上。
  我定在原地,自己的女友在眼前被轻贱至此,让我脑中一片空白。
  周总的左脚像踩着只皮球一般前后搓动两下,女生像条躺在刀板上的鱼,无力的裸体经受不住来自头部的摇摆,只好随着周总大脚的搓弄来回扭动。一只粉红鲜嫩的乳头,在白晰丰满的乳房上格外显眼,却随着身体的动作一下下撞到周总另一只脚的鞋底上,很快就被蹭得满是泥污。
  他用皮鞋在这具成熟的女体上肆虐了一会,又自语道:“这样没什么肉感,还都弄脏了……”
  我头脑里血气翻涌,看着自己的女友被人如此轻贱,心中怒气上冲。但不知为何,一直没有发作。
  周总收回双脚,懒懒的脱掉皮鞋。他伸手朝办公室角落里一指:“那有块抹布,给这贱货擦擦。”
  我鬼使神差的依命而去,寻着那块布,又折回来给女友擦拭。
  当这块破旧的抹布擦到女生娇嫩的乳房时,我感到一阵兴奋。这平日里备受呵护宠爱的一对宝贝,现在已被鞋底踩得满眼狼藉,又被一块脏破的抹布给擦拭干净!
  刚刚擦完,周总一双脚又迫不及待的贴了上来。这次只隔了层薄薄的袜子,周总哼了一声:“这下真是舒服多了。”
  当然舒服!坐在一张宽大的椅子里,一脚踩上女生丰润的乳房,另一脚踏住她平坦可爱的小腹,脚尖还在浓密阴毛的边缘磨擦着……这能不舒服吗?
  就连我站在一边,看着这具成熟诱人,本该充满活力的女体被男人用脚踩在地上取乐,圆润乳房的根部任脚跟细细碾磨,一层层乳浪被激得四散而开……旁观如我,都已觉得刺激。再加上女生无力的倒在地上,双腿间的阴毛深处,粉嫩的穴口微张,早被大量淫水浸湿。娇美的腿根和小腹正因男人侵犯而抗议似的摆动……这简直就是,火爆非常。
  周总享用了一会,见我呆着,便说:“别看着,来,把鞋脱了,另一只奶子让你踩踩看。”
  “让”我踩踩看?这本身就是我的,是我平生呵护,而且每周才能享用一次的圣地!
  我无意识的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周总笑了:“年青人,不敢玩!怕什么,她又不知你是谁。再说,明天这小妞就要换回去了,你不玩白不玩。”
  明天……周总和陆总间的这轮交换就结束了?她又要回到陆总身边?
  周总顿了一会,又说:“我知道了,你不习惯这种玩法。也罢,让你把头罩掀开玩吧!”
  他对着这女生命令道:“淫货,把头罩扯下来。”
  把它掀开?让我与女友四目相对,在这种场合下?我该如何应对她的目光,她赤着身子躺在周总的脚下,又该如何面对我?而且,我似乎已沉醉在这种不停的猜测和想象中,甚至有些……舍不得。
  女生听话的把手移到脑后,轻巧的打开绳结。
  这,真的是我的女友吗?面前被称作淫货的女人,真是我的小艾?我的心脏再一次被提到喉咙,在它强烈的搏动声中,我不由自主的喘着气,看着头罩被缓缓拉开,露出一副清秀的脸庞。
  披肩的长发,粉嫩的脖颈。娃娃般可爱的脸盘上,有着秀气的弯眉,清彻的眼瞳,小巧可爱的鼻子和一点樱红的薄唇。她的容貌让我的心脏差点夺胸而出,但终又恢复平静。
  虽然酷似小艾,但她,毕竟不是我的女友。
  一只塞口球,正卡在她的口中。我这才明白,为何这女生一直没发出声音。
  而低沉的呜咽声,她的喉咙里回荡几圈,又被厚厚的头罩挡了回来。
  我叹了口气。是如释重负,还带着千层繁杂的滋味,难以形容。
  这不是我的女友……我其实真应该高兴,但更重的疑云却压上心头。我的女友没有辞职成功,显是仍受陆总之迫。面前这女生所受的情形简直就是小艾的榜样——如果女友真是一直受制于陆总的话。
  更有可能,小艾的下场会比眼前的女生更加悲惨。如果一样东西,你追求了几年都不能得手,却在一朝得偿夙愿,是不是会把几年来的欲望都发泄出来?
  我眼前再一次出现女孩被踩在地上淫弄的情景,只不过这次,真真切切的就是小艾。我摇了摇头,期望这种景像不会成真。
  各种想法混杂起来,我离开这家公司时,恍若大梦一场。在回去的路上,同车的方工看我满腹心事,还道是自己提供信息太不及时,以致谈判受挫。他以技术员特有的沉默,拍了拍我的肩,便坐我身旁,不再说话。
  下午,我刚回公司,就给小艾打了电话。
  小艾在电话里显是刻意压低声调:“老公,上班时间哎,有什么事吗?不要讲太久哦。”
  我问道:“为什么要压低声音?”
  小艾没好气道:“他们都在办公啦!”
  我又追问:“你没有坚持要辞职?”
  小艾似是喘了两口气:“没有啦……后来我想了想,这样是不是太任性了?
  我们毕竟有一个稳妥的计划嘛,我太心急了,怕误了以后啦!加上公司又用更多的薪水挽留,我就留下来了。“
  我会承认她说得对——如果没有那张光盘的话。
  但现在我已知道,陆总曾用光盘胁迫她。拿回了光盘,以小艾的性格,必会坚持辞职。这样重要的过程,她却对我隐瞒。为何要这样?
  我正打算将这事拿出来问,却又听见小艾低低的喘息了几声,说道:“主管在看我了啦,不能说了!有什么事回家我给你打电话吧?”
  这已是她第二次压抑不住的喘息。声音虽小,但这种喘息却从听筒里清晰的传出,在我耳中回旋,又箭一般冲进大脑。我心里一阵悸动,正要追问,又听到小艾像是用力吸了口气:“死人!我刚从楼下拿文件跑上来,气还没喘够你就打电话问这问那,你吃错药啦?”说完这些,又突然换了副柔媚的声音:“老公乖嘛,回家躺床上等我的电话哦!拜!”
  我还要说话,只听“嘟”的一声,电话断了。
  若是平时,小艾这样的反应可说是非常正常。她活泼,可爱,时常用这种重一句,轻一句的语气跟我说话,给我们的电话粥平添了很多滋味。但今天,在听了陈明说出以往的事情,又在周总那见识了他们如何对待“交换来的情妇”,我已开始捕风捉影,对女友将信将疑。听筒里的那几声喘息,真是如小艾这般解释吗?或者小艾说了那番话,就是特意要解释这几声喘息?
  我不知道。
  看见陈明的时候,我简要汇报了情况,只略去淫乱部份没提。陈明听到我们的产品并没有造成质量事故的时候,呼了口气。
  我接道:“这件事的后续能不能交给你?我想立即到小艾那边去一趟。”
  陈明愣了一会,才说:“不放心她?呵呵,去吧。上头那边我顶着就是。”
  我道了声谢,匆匆离开了公司。
  赶到女友公司时,已近下午六点。昏黄的夕阳,落寞的秋叶,让我的心情一阵低落。这家公司已是下班时分,一群群穿着得体的上班族从大堂鱼贯而出,在门外分成几股人流,汇向不同的公车站台。我仔细辨认了一会,没有发现小艾夹在其中。只好在前台报了女友的名字,得以通行入内。
  女友所在的客户服务部在三楼,等我赶到,他们显是离开多时了。所有电器都已熄灭,紧闭的办公室大门,拒我在外。我在走廊上从窗口往里望了一会,确认里面已空无一人,才抱着失落的心在走廊上随意而行。
  “对不起请让一让。”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从背后响起,我连忙把路让开。
  几名公司员工,抬着口一人来高的柜子,急急的从我身边擦过。那口柜子稳稳的压在这几人的手掌上,显是有点份量。
  等等……这柜子,似是在周总公司里看见的那口?
  我立即明白了。柜子里装的,正是上午被周总狎玩的女生。她和小艾十分相像,或许就是陆总找来的“小艾的替代品”。这件玩物,被交换给了周总,而今天正是交换到期的日子,所以她和柜子一起,又回到了陆总的公司。
  哈,用柜子运送供人淫乐的尤物,这种点子只有周和陆那样穷极无聊满脑淫念的人才想得出!
  我不禁又想起了小艾。她在这样荒淫的陆总手下,不知要受多少委屈?更何况,陆总本就一直垂涎于她。现在她的“替代品”正被几人运送着,没入走廊深处。我的小艾,又在哪呢?
  我站定身子,盘算着去哪寻找小艾。
  找到之后,又该如何?我也许会在办公楼的某个角落,发现她正加班整理文件;也许会在公车站台前,找到她等车的孤单身影;也许直到她的住处,才突然看见她正独自一人吃着泡面……这时,她该把筷子一扔,飞似的扑到我怀里,快乐的喊我“老公”。
  这应当是最好的结局吧?我会告诉她,我已知道一切,但仍然爱她,要她,让她辞职,不用有丝毫的害怕和顾虑——任何胁迫我们都能应对。
  我打定主意,掏出手机,拨了小艾的号码。
  无人接听。再拨,还是无人接听!
  若是平时,我只会认为下班路上人声嘈杂,使她没听见手机铃响。但现在,我已沉不住气,只觉脑中一乱,刚才想象的所有温馨镜头全数扭曲,最后竟变成那个极像小艾的女生,光着身子被周总扔在地上,再用皮鞋去踩的画面。这让我又气又急。
  我心爱的女友,有着可爱动人的脸庞,凝脂般的皮肤和玲珑丰满的身材。更重要的,她的性格既鬼灵精怪,又善良体贴,实在是我的心头之肉。这样让我倾心的女子,真会在别的男人身下辗转承欢,哀吟受辱么?
  想到这里,我竟有了一丝兴奋和期待。这类阴暗的念头,平日里只被阳光晒得干枯欲死。但近几天的所见所想,让我心底想要女友受辱的期望慢慢发酵,成形。而现在……
  它已冲破层层束缚,在这一瞬间击垮了刚才所有的担心和愤怒。我还爱着小艾,但,更想看到她最为淫荡的一面!
  “让一下,谢谢!”又是一阵脚步声,从身后响起。
  几个员工,抬着一只半人来高,一米见方的木箱子,以同样匆忙的步子,从我身边走过。我呆了一呆,直到抬这箱子的几人和刚才抬柜的人一起消失在走廊尽头的楼梯处,才醒悟过来!
  再无多想,我立即将手机调成振动,跟了上去。

  (5)
  要追上前面的人,还得放轻脚步不被发现,真不是件容易的事。一想到小艾很可能就在前面的箱子里,我既担心,又期待……不管是哪种心情,将发生的事我都要看在眼里,甚至,掌握在手中。这几日来,或者更有可能是这一年来,我一直被蒙在鼓里。若今天不拿回主动,任这只箱子流落出去,那么一切都将失去控制,任何事都有可能发生。
  赶到走廊尽头,正是楼梯间。我一眼瞥见那几名员工,和他们抬着的箱子一道,正消失在楼上的转角处。正要去追,却又听见沉重而杂乱的步子,隐约从楼下传来——显是抬柜子的那几人。
  他们分道扬镖了?箱子往楼上,柜子则下了楼?
  我无暇细想,人已往楼上赶去。
  箱子被抬到四楼,这几人出了楼梯间,转了个小弯,又到了电梯前。他们把箱子轻轻放下,其中一人按亮了电梯。
  要保护小艾的安全,还想看到女友被淫虐。这种矛盾让我没有靠近他们,而是退回楼梯间,往楼外张望。刚巧看见那口柜子正被抬到街边,缓缓行至一辆商务车后。车门打开,这几名员工将柜子一点点放平,塞了进去。
  商务车启动的时候,楼梯间外也传来了电梯开门的叮当声。我怕丢了小艾,只好收回目光,听着那几人带箱挪进电梯,直到电动门关上的声音响起,才急忙出来,看着电梯上闪动的数字,缓缓跳到顶层,停了下来。
  顶层?曾听小艾说过,顶层是公司的杂物间,用以存放设在郊区工厂生产的一些较为笨重的样品。很多时候,客户需要看样,并不会直接到工厂去看,而是由客服将成品调到办公楼来,让客户过目。久而久之,一些笨重而又价值不高的产品就被堆放在顶层空余的房间中,需要的时候直接用搬运工具顺着电梯取送给客户,也是十分方便。
  我按亮另一架电梯,跟了过去。
  这两架电梯,分别隔层停靠。因此,我只能停在次顶层,再走楼梯上去。耽误的时间虽短,在我心里却显得格外漫长。不知能否及时找到小艾?如果我的女友真在那口箱里,她被送往顶楼的目的已十分明显。我若赶得及,可以在箱子到达前截下它。虽然会很难看,毕竟能让小艾免于受辱——但我真的想截下它吗?
  若去晚了,小艾一定会被他们尽情淫弄,而我只能坐看这一切发生……如果去得再慢一些呢?可能会失去他们的行踪,那可真是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知道!
  想快一些,却在踏上最后一个阶梯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停顿下来。
  不如……给楼上的人一些时间?被我奉为珍宝的女友,就让你们多看一会,多玩一下,她玲珑的身材是那样完美,她的秀发、瞳孔和嘴唇,乳房、小腹和屁股,每一样都在引诱别人去侵犯。相信任何男人看到不着寸缕的小艾都会无法自持。
  我的心脏彭彭跳着,想要追去,却不能挪动;脚步要动时,又转念想再等等……思想拖住步子,步子再又拖住思想,直到时间的概念慢慢积累,尖锐得无以复加——再耽搁下去,只怕小艾不是被玩一玩这样简单!
  终于打定主意,踏出楼梯间。
  却迎面撞在一人身上。看他气息微喘,手心上还有些被重物压过的痕迹,定是抬箱的员工之一。
  突然照面,双方都有些吃惊。我正想过去,却被他拦住,狐疑的审视:“抱歉,这里是公司的杂物间,您一个人可能不太方便。如果需要找人,可以乘电梯到一楼问问前台。”
  我不想惊动和他一起抬箱的其它几人,只好说了声“走错地方,抱歉”。他礼貌的点点头,才作了个“请便”的手势,关上大门,将我隔绝在外。
  干,原来我这样背运,刚好撞到你走过来!话说回来,我来找自己的女友,还要鬼鬼祟祟,而你们抬着别人的女友竟能抬头挺胸,通行无阻。真是想想都气愤。而且,他抬箱子上去,不好好休息或“办事”,跑这来做什么?难道,我已被他们发现,使他专程来阻我?
  带着疑问,我折回下楼,去搭电梯。这场小意外,让我觉得时间飞样的流逝而去,心中越发焦急。等到达顶层,那几名员工却失了行踪,我举目四望,竟找不到一个人影。
  天色已暗,走廊里没有亮灯,所有房间都紧闭着门,四周一片寂凉。我挨个窗户去看,经过间间满是杂物的所在,终于在一间堆着搬运工具的房间中,找到一抹肉色掩在金属器械之中。
  房间中除了她,早已没有别人。我急忙去撞房门,没想门锁已坏,被我轻而易举的打开。
  两台用于托起重物的起架器,其举托双臂正对着排成一列。小艾双手后绑,身体被固定在两只托臂上,垂着头,让一袭秀发遮住了脸庞。再看她全身衣物被扯得不成形状,露出一侧乳房,对着窗外初升的月光。女友的下身已没有遮盖,黑密的森林下,一道白浊的液体缓缓而出。
  靠的,竟然真的干了我的女友,还把她当成货物那样捆在起重臂上!
  房间里光线昏暗,更给眼前这一幕添了些凄凉的味道。我心里内疚,凌辱女友的念头早已消失,只是赶过去给她松绑。女友感到有人碰她,身体触电似的弹起,嘴里呜咽着一些不清不楚的语句,双手被解开以后,更是身子一软半跪在我面前,抱住我的双腿。
  我连忙去扶她。她却赖着不肯起来,甚至还跪着撅起丰满的屁股,把一对圆鼓鼓的乳房直往我腿上蹭。一只玉手还探到下身,在阴蒂上来回抚摸。
  他们竟给小艾下了春药!
  我骂了一声,腿上传来女友丰满的触感,却是舒服异常。女友一动,身上本已破碎的衣物就滑落在地。我看着她光滑的裸背和圆润的屁股在月光下扭动求欢的媚态,心中淫弄女友的念头又炽热起来。小艾是什么时候吃的春药?吃过药之后,又在多少男人面前这样淫态百出的乞求交欢?
  小艾跪着,低头自顾去抚摸双乳和阴蒂,嘴里发出的声音也因欲望而变得琐碎和扭曲,就连声调也有些变样。看着她这副淫样,我心中醋意升腾,一把解开裤链,将早已肿胀的肉棒掏了出来。
  小艾见到肉棒,还不待我伸过去,自己就跪行两步挪到面前,如获至宝似的捧起,埋头吸吮起来。
  我居高临下,看着女友光滑的双肩轻轻耸动,纤腰下白嫩的屁股因为头部卖力吸吮的关系而前后摇摆,一头秀发将俏脸包住,贴在我的胯下……平时女友精怪而又火辣,很多时候也与我玩得十分出格,但她吃过春药后淫态百出的样子,我是从未见过。
  一想到春药,我心中又掠过周总、陆总,还有那几个抬箱男人的身影。干他娘的,这样的淫相,你也能表演给他们来欣赏!还有从她阴户里流出的精液,在我找到女友之前,她到底这样请求过多少人来干她?
  我俯身去抓她的双乳,这满手温滑的肉感,让多少人享用过?想着女友的肉体被别人任意亵玩的样子,我竟是越来越兴奋,双手将她的头捧起,将散下的头发整理起来,拢到脑后,露出清秀的脸蛋来,想要进一步羞辱她……
  却如同被电击一般,呆在原地。就连在女生口中怒胀不堪的肉棒,也慢慢缩小,恢复原样。
  这……不是我的女友!
  虽然光线阴暗,但透过窗户的月光却分明的照在女生脸上。这个女生,正是在周总那遇见的,小艾的替代品。
  我脑中一乱,但很快又清晰起来。来这寻找女友的时候,见到一箱一柜。箱子上楼到了顶层,柜子则下楼进了商务车运走。在周总办公室,这个女生明明是在柜子里的……说明这口箱子也在那里。女生后来被装到箱里带回,而被装柜带走的,才是我的小艾!
  更进一步去想,小艾之所以会被装在那口柜中,说明当时她也在周总公司!
  这分明是一个局,一个诱我入围的局。呵呵,呵呵,我竟笑了起来。
  放开这一切不谈,现在要对付的情况是:小艾被运走了!
  运到哪?去做什么?为什么要装柜?我一无所知。本来想将一切重新掌入控制,却被轻易的摆脱,让自己女友完全陷入别人手里。
  这个女生见我肉棒不再胀大,失望着口舌并用,想要令它雄风再起。只是我哪还有心淫乐?叹了口气,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将她推到墙边纸箱上坐好。再回头到那两台起架器边细细察看,借着月光,找到了一只细小的摄像机。
  “果然如此。”我喃喃道。
  如果说小艾之前还在尽力抵抗,那么刚才的一幕,足以将她推落。跌到哪里去?我不知道。
  我没有对摄像机做任何动作。对方已得到想要的画面,我再做什么都显得多余。
  手机振动起来,我拿出一看,是陈明。
  我恨得牙痒痒的,接了电话,但没有骂他。谁让我突然变得喜欢淫辱女友,一直在抬箱的几人身后跟踪,而不是上前截住他们?退一万步说,谁让我不看清楚就解裤链?
  “你中计了!”陈明见我不答话,赶紧说下去:“你别误会,我也被他们用了,听我说,好不好?”
  原来陈明确实不知情,先前和我说那些,也是想让我知晓小艾目前的困境。
  这天下班,他突然接到陆总电话,说要请他去叙旧玩乐……在一家并不显眼的夜总会里,叫了几个小姐陪侍喝酒。这些小妞身材气质都很不错,只是脸上都蒙了轻纱,看不真切。
  陈明以为是夜总会的揽客手段,也觉有趣就没过问。酒过几巡,突然进来一名员工,对陆总点了点头,取出一台笔记本计算机打开来。屏幕上播放的正是刚才我在那女生嘴里妄为的一幕。陈明看得不知所以,陆总却满意的笑了笑,拨开身旁一直被他上下其手的小妞的面纱——那竟是小艾!
  小艾眼中满是绝望,陈明是聪明人,一看就猜到了八九分。他不顾陆总还在身边,立即拨了我的手机。
  “娘的!”我吼了一声,“叫小艾听电话!”
  “她已经被几个人带走了!”
  “在哪里?”
  出租车上,我仍听着手机,听筒中陈明的声音传来:“陆总也出去了,我想跟去,被他的人拦住。妈的,什么同校友情,我根本就成了一颗棋子!”
  我没说话。但心里清楚,陆总还摆着陈明这颗棋子,让他自由的给我电话,说明这步棋还没有下完。我去他那,正是往步好的局里越走越深。但不去,又能如何?更何况小艾还在他的手上!
  下了车,依陈明所说的包间号找到了他。有两个明显不是公司职员的青年守在门口,不允许他踏出一步。这家夜总会毫无名气,包厢内设施简陋,但墙面上的隔音措施却做得很好,令人讶异。
  我进去以后,陈明立即将我拉到包房深处:“我知道今天这个局是怎么布下的了。”
  他叹了口气:“也怪我没有跟你说清楚。那张光盘上的三个男的,分别是陆总、我,还有李成。”
  我嗯了一声。李成这个名字……我确认没有听过。
  陈明又接着说道:“南华路口的华光网络科技公司。”
  对的。那里是有这么一家公司,占地面积不大,专营计算机网络方面的设备和服务。他们做事周到,会上门帮你装试,因此生意很火。小艾去年说要将计算机挪个房间,需要重新设置网线,很多地方包括电信的人都懒得管这事。我只好找了华光的办事员,没想到他们第二天就打电话过来说愿意服务,第三天就派人专程去小艾那把一切都搞定了。
  等等……我看着陈明:“李成是华光的……”
  陈明点点头:“业务负责人。我也是刚刚知道。今天的微型摄像机就是他提供的。”
  呵,本来光盘在陆总手上,小艾就已是羊在虎口了。去年让李成的人往小艾那“上门服务”,说不定就有“附加内容”——装了几个像今天这样的针孔摄像机?谁知道!难怪别人不肯接的活,他们第二天就一口答应。这下我双手一推,把自己的女友往虎口里送得深了一些。再加上今天的事,啪,可爱动人的女友给我彻底拱手让到人家喉咙里了。
  气愤归气愤,但一想到身材傲人的女友被别人含在口舌之间,想要挣扎却被紧紧叼住,虽可动弹却难脱虎口。
  那野兽不顾小艾的反抗,硬要慢慢玩她,用尖锐的牙齿将她身上衣物层层磨破,褪掉,再用舌尖在她的乳房和娇臀上细细舔舐品尝。女友想要抗拒,但乳头和腿间的敏感部位接连被舌尖扫过,让她脸上泛起红晕,私处也逐渐湿透……我的肉棒又硬了起来。
  “小艾在哪?”我问陈明。
  他的手机响了起来。陈明看了我一眼,接了电话。不到半分钟,电话挂断。
  “陆总要我们打开茶几上的笔记本,密码已告诉我了。”
  计算机屏幕亮了起来,进入后,一只记事本打开来:“小帖:好戏马上开场。你可以让陈明留下,也能让他走。他在不知情下帮我们输送了很多情报,今天叫他来本想让淫货慰劳他——可惜他不识抬举,打电话把你叫来。也好,等会的直播,你们就看着好了。”
  干!这是什么意思?我看看陈明,他愣了一会,又在计算机里搜寻一阵,找出一个文档,里面竟全是我和他之间关于小艾近况的MSN讯息记录。
  李成。他的员工来我们公司做过技术服务,于是我和陈明在公司的MSN被监视了。
  我突然觉得自己和小艾两人,早已被四周的探照灯映得雪亮,没有一处隐秘可谈。
  陈明叹了口气:“我本该想到的。抱歉。”
  我拍了拍他的肩。再打开活页夹,里面全是视频文件,以日期命名。我打开其中一个,才发现是在小艾家的微型摄像机偷拍到的镜头。有她在洗浴的,有我们在床上做爱的……
  陈明似乎有些尴尬:“我是不是要回避?”
  我还在震惊之中没回过神来,才发觉女友被特写的阴户正播放给身边的男人看个清楚。脑中懵了一下,嘴里却应道:“一起研究下,也好帮我想想办法。”
  靠,我竟然叫陈明跟我一起研究下!研究什么?是研究救小艾的办法,还是她粉嫩美丽的阴户?
  这里还有一个文档。我急忙打开:“我们从来没有指望用那张光盘来长期控制那个淫货。所以早早做了准备,拍下这些画面。果然,一弄回光盘,她今天就要辞职。我把这些视频在她面前一播,她当时的表情,呵呵,你真该看看。”
  这算什么?向我炫耀战果?
  退出这个活页夹,在另一处找到很多图片。我瞥见陈明还在观看,也不顾这么多,将它们一张张打开。
  如果说视频里的镜头我还可以理解的话,这些图片给我的震撼就远超我的想象。我打开图片中的一张,发现它竟摄于野外。阳光非常温暖,池塘边的一片青草地上,小艾赤身躺着,饱满的乳房荡漾在胸前,一对粉红的乳头朝天挺立。她修长平滑的小腹和浑圆的胯部曲线,衬在野外的青草地上,格外诱人联想。
  我查了图片的生成日期,三个月之前。那时正是夏天,但这不是重点——小艾原来早已被他们吃下。
  为什么?我看着陈明,他也是一脸的惊讶。至少以他去年掌握的情况,小艾仍是不肯就范!
  我换到下一幅照片,它摄于游泳池边。正像很多热辣图片里展示的那样,我的女友穿着小到大半个乳房都裸露在外的比基尼,侧坐池边,身上挂满挑逗旁人欲望的水珠。
  这两张照片弄得我心痒难耐,别的心情反倒渐渐消退。身边的陈明也看得目不转睛,呼吸沉重。我没管这么多,又切到下一张,一眼看去,鼻血都差点飙了出来。
  那是小艾所在的办公室,天花板上的灯光全部打开,显是晚上。小艾穿着职业装,坐在办公椅上——或者说是被粗红棉绳捆在上面。双手跟两只扶手捆在一处,一步裙外的两只光洁大腿被绳子缠起,固定在椅腿上,动弹不得。她胸前的扣子被解开,里面衬衫也被弄乱,露出一只粉色的乳头。
  干的,在公司居然连内衣都没有穿!更要命的是,女友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无辜的看着镜头,像是在挑逗给她摄像的男人。
  这张照片,从我女友的容貌身材,到绳子的捆缚手法,以及拍摄的构图和质量,简直有日本素人热图的水平!就连亲近过小艾的我和陈明,都看得有些按捺不住。
  话说回来,我相信那个陆总和周总绝对没有这种拍摄水平。天知道这段时间有多少专业的摄影师被他们请来,给小艾照过多少这样的淫照!照之前还要摆弄衣服,露出乳房和其它性感带,扮成被人强奸的样子,还要上绳子……以我女友的姿色,这份工作一定让这些人乐此不疲吧?
  这张图足足“研究”了一分多钟,我确定陈明已将小艾被捆着的可怜相看了个饱,就连露在外面的那颗乳头都深深刻在脑子里,才切到下一张。
  这张照片的质量水平比刚才的差很多,其内容却让我忍不住骂娘。小艾柔嫩的裸肩被双粗壮的手按住,整个人被迫跪在床上,口里衔着一根粗长的肉棒。迷人的双眼因嘴里承受着男根而微微眯起,一双小手推在男人粗线条的腰胯上,似是有些抗拒。但这男的显然没有理会这些,按着小艾双肩的大手还往自己腿间加力,使得女友饱满挺起的双乳直贴在男人大腿上,压得扁平。
  再下一张,还是在那张床上,小艾修长的粉颈被那只大手从后面握住,脸朝下按到床上,四肢撑着赤裸的身子,浑圆的屁股抬起,对着镜头露出湿漉漉的小穴,像一只下贱的母狗。
  我看得肉棒怒起,很快的换到下一张。那是一个壮硕的男人,从身后干进趴在床上的女友。小艾的乳房和屁股都算丰满,双腿也很圆润,但在身后男人躯干的对比下,竟好似一只弱小的猫。男人的身体有些模糊,应该是在高速冲撞,毫不留情。
  最后一张,是小艾平躺在床上,男人将她两条大腿分开抬起,让阴户冲上暴露在镜头前。摄影的人还凑过去给这被干得七荤八素的淫穴一个特写,可以看到小艾的穴口挂着一条精液,一直流到菊花门旁。照片的背景,是小艾娇羞的别过脸去,用手背盖着眼睛。
  小艾和我在一起时,偶尔有些狂野,但都在理性范围之内。大多数时候,她既聪明又温柔,实在是不可多得的良伴。从光盘上得知她淫荡的过去,毕竟只是几年前的旧事,似乎和现在并无牵连。就算从近几天一系列的事情当中闻出一些不对劲的味道,也觉得不够真切。
  但现在,小艾被别的男人淫玩的照片,就这样清晰的呈现在眼前,还像一幅连续拍摄的连环画。从被迫含别人的肉棒,到被男人握住脖子按在床上,被干到发情,最后娇羞的掩住面目,让我脑中像过了一场电影,将每个细节都丝丝体会个清楚。
  这种感觉……是愤怒、醋意、兴奋,三者交织,越烧越旺。
  陈明的眼睛没有离开屏幕半寸,拿过鼠标又将这些照片重看了一遍。开始他或许有些尴尬,但看到如此娇美的女友所展现出的淫荡,哪个男人还能继续作那谦谦君子?
  这时画面中弹出了窗口:“小贴,你和陈明两人别急,戏开场了,现在就传实时图像给你们。”
  这些字的输入过程十分流畅,我们立即猜到是谁。
  陈明抢在计算机前:“李成!小艾是我哥们的老婆,你们不要乱来!”
  李成回话:“嘿,这台计算机是被无线远程监控着的。你们刚才看了什么,我一清二楚。什么叫不要乱来?在我看来你们挺喜欢这样。”
  陈明哑口无言,我亦不知如何回答。的确,小艾是我深爱着的女友……我对她的感情从未减淡一分,但情欲呢?这种欲望发生了何等转变,我一时也无法适应。
  “别着急,将发生的事,你们会喜欢的。”

  (6)
  陈明抢在计算机前:“李成!小艾是我哥们的老婆,你们不要乱来!”
  李成回话:“嘿,这台计算机是被无线远程监控着的。你们刚才看了什么,看了多久,我一清二楚。什么叫不要乱来?在我看来你们挺喜欢这样。”
  陈明哑口无言,我亦不知如何回答。的确,小艾是我深爱着的女友……我对她的感情从未减淡一分,但情欲呢?这种欲望发生了何等转变,我一时也无法适应。
  新的窗口弹出,是李成所说的实时图像。除了没有声音,视频的尺寸和质量竟出乎意料的完美。画面上显示出一方小型舞台,有位穿着黑色西装裤,却精赤着上身的年青男子,正拿着话筒,在聚光灯下说着什么。台下围着一圈观众,约有三四十人的样子。由于光线都集中到舞台,他们只在画面中留下几层人影。
  守在门口的年青人似是收到指示,过来很有礼貌的表示要取走我们的手机。
  我和陈明知道反抗无用,只好乖乖听命。这时现场声音突然开始传输,我们的视线又被吸引到屏幕上去,只见主持人似是说完开场白,大笑着挥了挥右手,惹得场下众人欢呼起来。
  “画面传输速度很快。”陈明轻声告诉我,“这不像是通过互联网传播的,而是小型无线局域网络。”
  我在学校里学的网络知识全都还给了老师,只能听陈明接着解释下去:“无线网络有很多局限性,比如……距离。”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说小艾仍在这家夜总会的某处!
  我突然醒悟:这家夜总会明明毫不起眼,为何陆总会来这喝酒?包间内别的设备都很简单,为何独独要做好隔音?原来这里竟藏有一处小型表演场所,为它的特殊会员们提供服务。
  计算机中的欢呼声再度响起,还夹杂着掌声。我被吸引过去,只见舞台上已推出一只两米来长的推车,上面用布蒙住,不知里面是什么。
  现场气氛逐渐热烈起来。随着主持人的手势,推车的顶层与车体脱离,被几根绳子连布吊起,悬在空中。主持人高举着右手,微笑着看着众人。慢慢的,在场观众以同样的节拍高喊:放下来!放下来!
  主持人狡黠的一笑,右手的手势往下一滑。悬在空中的车顶呼的一个侧翻,顶面朝向观众吊在半空。蒙在上面的布料滑下,所有光源都聚焦在上面,那里分明有一个女生,穿着性感的比基尼,四肢分开,以大字型固定在车顶。无需镜头拉近,我已清楚的看到这是我的女友小艾!
  她似已睡去,由一只白色的皮带从额头束过,使头部贴住平台,像是昂着美丽可人的脸蛋,骄傲的任凭灯光直射其上。她双眸紧闭,只留两道修长的睫毛,微微翘起。及肩秀发淡淡的抹上一双性感锁骨,衬出白晰的脖颈。颈上樱唇更呈出诱人的淡粉色,还不设防的轻抿着,似可任人采撷。
  天啊,你曾想过,有一天,你可爱的女友,会穿着比基尼,在众人瞩目之下被大字型绑在半空,还被几盏聚光灯照得通体雪亮,连乳头和阴阜的突起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观众中呼声四起,还有很多人打起了口哨。
  主持人笑了笑:“大家满不满意?”
  满意,当然满意!这样漂亮的可人儿,穿着如此暴露的衣裳,被别出心裁的固定在半空,打上强光任人欣赏,还有什么不满意?只是想过没有,这是谁的女友?这些人竟看得如此放肆!还有你,主持人,摆出得意的样子,女友难道是你一直疼爱和照顾的?简直岂有此理。
  主持人似是感应到我的想法,又微笑着介绍道:“我们能看到如此美妙的尤物,应该感谢她的所属人。感谢他的慷慨!”
  慷慨?把小艾弄成这样展示在众人面前,有任何人询问过我的意见吗?我已经……非常气愤!只是不得不承认,我还有些许兴奋。
  这时聚光灯分出一只来,光圈照到台下一个男人身上。他从座位站起,向观众招手致意。
  这是陆总!干他娘的,他是小艾的“所属人”?原来是感谢他的慷慨?
  主持人请他上台来,把话筒递给他。
  陆总笑道:“这其实不是我的女友。”
  台下意会,长长的“哦”了一声。
  陆总接道:“但我向你们保证,她是一个骚货。别看她长得清纯漂亮,但早在大学的时候,她就有过多次群交经验了。对了,她是个大学生。”
  观众中爆出一阵笑声。
  陆总又说:“后来她毕了业,竟像妓女从了良,和以前的男人都断了来往。
  你们说,妓女从良以后,就不再是淫妇了吗?“
  看台上一齐回应:“还是!”
  还有一名观众大喊:“淫妇在骨子里就是淫妇!”大家都笑起来。
  我看得怒火中烧。小艾过去的历史,我都可以不去追究。她对我的忠诚我一直能体会得到,怎由得这些人来断定是非?
  陆总摇了摇头:“你们不知道啊。她还真的从良了。”
  主持人见气氛被炒起,不失时机的凑到话筒前:“看来关于这个尤物还有很多故事可讲?对她了解得越多,一会玩起来就会越让人兴奋。请陆总说下去吧?
  放心,彼此都是玩了很久的老熟人了,规矩一定会遵守——在这里听到和看到的任何事,都会保守秘密。“
  陆总知道他在托话,也不推辞:“她有把柄在我手上。我威胁她说,如果你不从我,我就把你的把柄抖落出去。没想到她回答说,如果我乱来,她就和我鱼死网破。”
  虽然陆总说得隐诲,但大家还是会意“鱼死网破”的意思。都笑了起来。
  “所以长时间以来,我是看得见,吃不着啊。但去年,我得到了她住所的一些隐私。原来她在外地有个男友!于是我告诉她,在和我鱼死网破之前,恐怕她的男友早把她当破麻扔到一边了。”
  陆总顿了顿,接着说道:“本来我也没指望能唬住她。没想到在我这样说了以后,她竟然真的肯求我,别让她男友知道这些。呵呵,后来我也想了。有如此淫乱历史的女子,从良之后,自然不愿失去已得到的感情。”
  主持人奉承道:“原来还有这段斗智经历。”
  陆总点点头:“虽是吃到她了,但我这人,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大家彼此都很熟,我也玩过你们带来的妞,就总想着要和你们礼尚往来。”
  主持人笑了:“原来陆先生一直记着我们呢。还带了个曾经淫荡,后又从良的女子。这样更有味道,是不是啊?”台下吵吵嚷嚷,高声呼应。
  陆总接道:“只是她宁可让我吃遍全身上下,却硬是不肯接受交换之类的玩法,说再逼她玩出格,就算男友会不要她,她也不从!你们知道,我好这个。她把这当成底线,就算豁出去也不肯参加这里的派对,我一时也没了主意。”
  主持人接话道:“陆先生真是讲故事的高手,我们很想知道你是怎么说服她的。”
  陆总笑笑:“这两天我们设了个局,把她男友一步步引了进来。她不是对男友感情很深么?我们让她男友背了个诱拐和迷奸的罪名,连监控录像都录好了,保准他一万张嘴都扯不清。如果她还不服从,我就打电话报案。她再怎样,这次是不得不服在我手上。”
  陆总的语言无法描述当时情景,我却在这一瞬间想清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小艾实在是个聪明的女子……她因过去的淫乱而不得不付出代价的同时,还要小心周旋,既要和陆总维持平衡,又要保护好和我的感情。可从李成的针孔像机开始,一连串的意外让她逐步沦陷,最终竟落到被暴露展出的地步!我心里一阵心疼。
  在女友家偷拍到的影像,让陆总知道她还有我这么个男友——我就是她的软肋。于是他威胁要将光盘给我,一击摧毁了小艾抵抗的决心——她所计划的最佳结局,应是亲手把光盘交到我手上,由其它任何途径,让我得到光盘,都会在我们之间产生无法弥补的裂痕,她将失去从良后苦心经营的感情。所以她只好一边被这些男人们狎玩,暗中想法拿回光盘,交给我,并让我毁掉它。
  拿回了光盘,本已让我对她的信任变得极其坚固。就算陆总将淫弄小艾的照片给我,也无法动摇我们的感情。她以为可以安心辞职,却没想到和我在家的亲热镜头,早已被偷拍,存在陆总的计算机里!她知道,就算自己的淫乱照片被传扬出去,风雨里还有人可以依靠。但这些视频,已将她和我两人,同时甩入浪涛之中,一旦风暴来袭,我们双双陷入困境,何以抵挡狂风大浪?
  所以我可怜的女友,只好继续沦陷下去。而今天我被骗入局,陆总迫她参加这场派对,不然将对我不利。可以想象,如果她拒绝,我将被卷入一桩诱拐和迷奸的案子中——整条线索都被陆总控制着,所有证人都是他的手下,陆总无需出面,就可制我于不利之境。就算我能用尽全身力气脱身而出,小艾也早就失去屏障,全面沦陷了!
  如果她接受呢?陆总既达成目的,自然不会报案,免得可能惹上一身腥味。
  这就至少保证了我的安全——她相信我一定会想办法救她,这是目前能争取到的最好结局。
  小艾或许没能料到,看到吃了迷药的女友被展示出来的情景,我的心里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兴奋。我真的——会“及时”救她吗?况且,现在所有客观条件都对我们不利,就算我有心去救,又如何得手?难道小艾已为我留下某条解救她的道路,待我发掘?
  想到这里,我连忙四处张望。发动陈明一起把包间内的茶几、沙发等处都翻了个遍,却一无所获。
  我的心情跌入了冰点。绝望之下,随手将桌上的玻璃烟灰缸拿在手里,准备和门口的两个看守拼一拼。看他们的穿着和架式,很有可能是陆总请来的打手。
  我和陈明硬拼不得,只能乘他们不备,来个偷袭……
  正胡思乱想间,屏幕上的陆总不知何时已离开舞台,只剩主持人和小艾留在那里。那青年从台下取来一些电线,将它们逐个接入推车内部。与此同时,吊着顶板的绳子缓缓地放下少许,把迷睡中的小艾放到主持人身边。
  他对观众点头一笑:“让我来唤醒这可爱的睡美人吧!”
  在观众们期待的掌声中,他麻利的将电线另一端接在女友的乳头和阴蒂上,只隔了层薄薄的比基尼。
  绳子再度拉起,小艾在聚光灯中带着连接敏感处的电线,被升到舞台上空。
  强大的灯光再度照上女友娇美的身躯上,只是那冰冷的电线,格外扎眼。
  主持人神秘的挥了挥手,示意观众们安静:“在睡美人被唤醒的时候,请给些浪漫的气氛吧。”
  大家哄笑。但很快配合,不再发出声音。
  主持人微微一笑,拨动了推车上的开关。只见灯光中的女友眉头微皱,嘴唇抿紧,似是正做一场恶梦。
  主持人对着话筒轻声道:“看来美人睡得很死,不用力叫,怕叫不醒呢。”
  说话间,突然将开关拧到最大。
  只见小艾的身体猛的弓了起来。困在比基尼下的丰满胸部用力抬起,因肌肉的抖动而在空中乱颤。腹部和下阴却极力收缩,被电流刺激着,在顶板上快速研磨,那一层层的臀浪因冲撞而四散而开,让男人们的目光都贪婪的吸在上面。
  终于,小艾突然睁开眼睛,在众人面前发出一声惊叫。
  主持人像玩到让人兴奋的玩具般笑了起来,关闭电源,伸手捏住电线用力扯下,让本已遮蔽不了什么的比基尼从女友身上滑开少许……聚光灯下,女友淡粉色的乳晕、卷曲的阴毛,从布料中顽皮的露出头来,和台下所有观众打着招呼。
  看到小艾被这样“唤醒”,观众们都兴奋起来,有的鼓掌,有的还打起了口哨。就连屏幕前的我,看到女友性感的身体遭受电击,一时间竟忘了思考怎样去营救,呼吸也变得急促不已。
  醒来的小艾被强光照着,全身肌肤似是附了一层暖白玉,泛着醉人的光茫。
  看她的神情,似是对将要发生的事做好了心理准备,但那双可爱的眼眸还是带有一丝讶异和惊慌——台下观众的数量和热情,已超出女友的事先想象。再加上以这种羞耻的方式亮相在众人面前,让小艾的双颊染上一层粉红。
  主持人将推车送到一边:“哈,我们的女神终于感受到大家的热情,醒过来了。”
  热情?将我的女友用药迷晕,摆成这样性感的样子上场,再用电流击到乳头和阴蒂上将她弄醒——真是“太热情”了!
  主持人微笑着对众人说道:“看来睡美人有话要对大家讲。”他将绳子缓缓放下,让被平绑在顶板上的女友降至自己面前,把话筒递到她嘴边。
  小艾被聚光灯晃得眼睛直眯.她像是很快稳住情绪,摆了个招牌般的可爱笑容,嘴里却用柔媚的声音说道:“今晚,我是大家的哦。”
  女友用性感的声音说话,能起到什么效果,我最了解。那种可蚀入骨髓的媚音,足可让听到的男人全身发酥。这声音又被麦克风放大,清楚的传到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男人们像喝了陈年烈酒,兴奋得呼喊起来。
  我明白,受陆总威胁的女友,将原本只属于我的性感身体与声音奉献给这些男人,只是个开始。今晚她甚至会配合这些人——做“任何”事情。
  主持人笑了笑:“没错,今晚你”还“是大家的。但过了今夜,你就属于这里的某一位先生了。”
  小艾明显的愣了一愣,包厢中的我也是一惊。
  主持人笑道:“等过了几场节目,我们最终会将你拍卖。胜出的男士,将获得对你的终身拥有权。”
  聚光灯转到台下的陆总身上,他微微起身,向周围观众点头微笑。
  会场沸腾了。
  有没有搞错,终身拥有?任何人问过我的意思吗?陆总点头就可以了?靠!
  看他们的表情,这不是一场玩笑。陆总这一年来已将我的女友玩了个遍,现在他要实现自己最后的性幻想:把自己的“情人”卖出去。
  我的肉棒虽被女友目前的处境刺激得青筋暴涨,脑子毕竟还算清醒——这已不是单纯的凌辱那样简单。我的女友,会被转手他人,任由那陌生人处置!
  最先闪入脑海的对策就是“报警”。眼前这台计算机受李成控制,我们要与外界联系,只能依靠被门外看守拿去的手机。想到这里,我暗中抓紧了那只玻璃烟灰缸。一直安静站在旁边的陈明看见我的举动,眼光四处一扫,默默的拿了只酒瓶子,放在桌脚边。
  小艾眼中的惊愕一闪即逝。她强作镇定的微笑着,用风情万种的声音对话筒说道:“好啊……就看哪位最终能得到我了。”
  干!如果你心爱的女友,在这种场合下还能摆出如此姿态说话,虽然知道她是被迫,你是不是还会很气愤?
  可现在的我,除了气愤,肉棒也胀得生疼!
  主持人哈哈一笑,一只手在小艾脸上抚摸:“相信你不会让大家失望。”又对观众说道:“入场的时候,每位男士都领到一个号码牌。大家一定都保管得很好。”
  说话间,已有两个工作人员将一只屏风大小的电子牌移到舞台上。
  主持人来到电子牌边,启动它的电源,只见上面有一排数字不断跳动。他微笑道:“大家都已等不及了,我也就废话少说。依照惯例,先抽取一名幸运的男士,他将可以独享台上的尤物十五分钟。然后是五组幸运男士,每组三名,他们可共享这位睡美人十五分钟。没抽到的男士也不用着急,所有人可参加最后的拍卖,胜者就能带她离开这里,以后她就是你的了!”
  小艾仍被固定在半空,高耸的胸部不断起伏,看来十分紧张。看台下的观众们安静下来,不时的看看小艾,又盯着电子牌。
  牌上的数字缓缓停下,定格。观众中爆发出一阵惋惜声,却有一个男人高举手中的号码牌,两步跨上舞台。这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长相十分一般,一件淡色的休闲服随意穿在身上。
  主持人道了恭喜,并向他说明,他可以对小艾做任何想做的事,只是不要伤害她的身体,因为“还需要把她留给后面的先生”。而且,因为大家都是同好,所有事都得在舞台上当面进行。这个男人爽快的同意了。
  主持人笑着宣布:“现在,她是你的了。十五分钟!”
  去他妈的!光是这种宣布归属的语气,就已让我十分不爽。我还得眼睁睁看着他走上前去,一手扶住我女友的头发,凑上前去吻她的嘴。小艾竟也配合的启开樱唇,与他舌吻。
  这男人的另一只手也不客气的从女友被固定的手臂上摸过去,探过她软玉般的腑窝,指尖滑到她胸前乳头的突起上,轻轻撩拨。玩了一会,又顺着小艾腹部柔滑的曲线,按到她的阴户上。
  虽是隔着布料,但那套比基尼是如此之小,在我看来和直接按在女友肉体上毫无二致。加上布料极薄,手指在阴门的突起上掠过,更具挑逗意味。
  对女友如此直接的凌辱,我还是第一次同步看到!画面上的小艾闭眼喘息起来,脸上荡着迷人的微笑。
  我知道她是刻意装作如此。被迫和陌生男人亲热,还要摆出非常享受的神情和姿态……就算是妓女也不过如此!这种刺激化作层层浪潮,在我脑中冲腾,几乎占据大脑的每一只细胞,连正常思维也变得停滞。
  这时陈明推了推我,让我缓过神来。他朝门口使了个眼色,叫我注意那两个守卫。
  这两人面朝走廊,站在门边,其中一人正接着电话。我深吸几口气令自己清醒,和陈明悄悄走过去,对准各自目标的后脑,举起手中的“武器”……
  打电话那人却突然收了线,正巧转过头来!
  啪!玻璃四溅!
  那人主动将脑门迎上陈明手中的酒瓶,将瓶身顶成碎片。我手中的烟灰缸也被另名看守敏捷的躲开,他的往我手腕上轻巧的一捏,玻璃缸就掉在了地上。
  我和陈明呆住了。
  那人伸手将头发上的玻璃渣抹掉,对陈明“嘿嘿”一笑,惊得他浑身发颤。
  接电话的看守将手机放回衣袋,像没有任何事情发生那样,对我们礼貌的说道:“李先生请你过去,请陈先生留下,我的搭档会照顾好他。贴先生,请跟我来。”
  李先生,自然就是李成。我和陈明对视一眼,报警已是无望,看来只能去闯一闯了。
  陈明低头回到计算机面前。我离开包厢的时候,下意识的回头望了眼屏幕。
  只见那男人已吻上小艾的胸脯,一只手顺着女友腰上的比基尼系带,从后面贴到小艾的屁股上,突然手腕加力,将系带拉开……
  我又看了眼陈明。他似乎感应到我的目光,把眼睛从屏幕上移开,对我苦涩的一笑。
  我只好点了点头,然后跟着这名看守跨出房门,踏上深长昏暗的走廊。

  (7)
  也许是为了掩饰什么,这家夜总会外表真是平淡无奇。就连这连通着各大包厢的走廊,也只用简单的壁画大略做了装修。走廊两侧的古式灯火,像电压不足的样子,影影绰绰的闪着,让人怕它会突然熄灭,陷我于黑暗中。
  我思维飞速运转,却又像什么都没有考虑。低头跟在那名打手身后,也不知转了多少道弯,只见地上自己的影子越拖越长,直在打手背上舞动。那影子似是有了生命——我和它,各怀心事……救出小艾?还是……再看一看?
  在离开那包厢之时,小艾已被“交给”几名幸运者“随意享用”。我从监视屏上看见,女友身上的比基尼早被他们剥得七零八落,还有人把手指探到小艾的腿间。我的女友还要满脸快乐,通过麦克风,将自己的淫语声放大,给在场的观众们听见。她饱胀弹手的双乳,恐怕已被陌生人占领;那粉嫩动人的乳头,定被那人捏在指间,随意逗弄取乐!
  观众们聚在台下观赏聚光灯中的这一幕,跃跃欲试。
  我的女友被半裸着绑在台前,任由陌生男子淫辱,还要用诱人的声音告诉大家:“今晚,我是你们的哦!”聪明如她,一定已给自己留好后路,等待我去发现,救她出来——我,却在昏暗的走廊中,跟着名打手不知去往何处,弟弟还因女友正被淫弄而挺立着!
  干!
  跟着前面的人又绕过了个弯,见有条极不起眼的楼梯直通地下,一扇厚重的黑木门,锁在楼梯正中。
  打手取出钥匙,将门打开。我探身看去,里面竟是漆黑一片。
  见我犹豫,打手笑了:“贴先生,请不要害怕。李先生说过,要将你安全带到,请放心。”说罢,他带头走下去,站在门内等我。
  我咬咬牙,跟了进去。
  打手将门重重关上,在一片黑暗中,触开了某个开关。一瞬间,似是万灯齐明,将这块无人注目的地下区域照得如同白昼。
  我好一会才适应了这种光亮。原来这里只是一方小小的楼梯间,还有圆环状的阶梯,通往更深的地下。
  打手很礼貌的作了个“请”的手势,在前带路。光亮中,我似是平添了份勇气,紧紧跟住了他。
  下到底层,又是一条走廊。地面上铺了柔软的地毯,打手按动墙上的开关,立即有无数的古典吊灯在天花板上亮起,让我一阵目炫。这条过道装修得极为豪华,与地上走廊简直就是两个世界。走在这里,似是置身宫殿。
  打手微笑道:“就要到了。”领我来到一处大门前,用随身的磁卡打开电子锁,站在原地,示意我进去。
  我深吸口气,不再迟疑,推门而入。
  与外面的豪华不同,这房间极为简单,只有一张圆木桌,缠着数道电缆。三张靠椅围着木桌无序摆放,两台打开的笔记本计算机,放在桌上。除此以外,几乎没有多余的装饰物。
  坐在桌前正抬头看我的,一定就是李成。
  是了,在小艾大学时拍下的淫乐视频中,就有他的影子。这人瘦瘦高高,短头发,套着件淡色便装。他鼻梁削直,用淡淡的目光扫视了我,又回到计算机屏幕上去。
  我不等他招呼,直截走到桌前坐他对面,说:“把小艾还给我。”
  李成笑了:“还?为什么?”
  呵呵,我的女友被你们设计,弄到舞台上让人狎玩,还要问我为什么要还?
  我一字一句道:“因为她是我的女友。你把她扣在这,让别人……我完全可以报警。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名吗?”
  李成淡淡道:“如果她是我的女友,而且这一切都是出于自愿呢?”他抬头看着我,补充道:“这一切的行为,完全不涉及金钱交易。我不知道,难道现行法律还保留”通奸“这一罪名?我以为很早就废除了?”
  我压下火气,盯紧李成的眼睛:“小艾是我的女友。不要以为曾和你有段旧情,她就一直属于你。而且,被绑在台上让人……这绝对不可能是她的本意。”
  李成突然笑道:“我猜这定然符合你的心意?”
  见我不答,又道:“好吧,现在争论这些也没什么意义。我给你几样证据,小艾不仅是我的女友,还自愿要跟随我。你看完以后,就会明白。”
  看来口舌之争并无用处。我点点头,看他能拿出什么花样。
  李成将桌上另一台笔记本转向我,指点我打开一段视频。
  画面上出现一张长桌,有位二十来岁的女子裸着全身仰躺于上。她的上衣被拉至脖颈处,将手臂和脸孔都套在里面。她胸前的乳房正漾着红潮,显然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画面拉到她修长光洁的双腿间,在那片卷曲可爱的阴毛下,正有缕缕精液从中溢出。
  这女孩的面貌虽无法看见,但她的身材……难道是小艾?我突然想起,女友从陈明手中拿回,交给我看的那张光盘。那部视频记录着小艾大学时和几名男生淫乱的场面,最后一段,是被女友截下,删除了的。在那段视频的结尾,小艾正是如此躺在桌上,让那男生操弄!
  眼前的开头正和光盘中的景像相衔接,难道小艾并没有删除这最后一段吗?
  它为什么会在李成手里?最后一段,究竟是怎样的情形,不能在光盘中出现?小艾为何会告诉我说,它已被删掉?
  望着屏幕中的裸着的女友,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在窥探小艾的隐私。我心爱的女友,显是不愿将它公诸于我,但我却……瞪大双眼盯着屏幕,生怕漏掉任何一个细节!
  画面外男声响起,那是陈明的声音:“来,开始吧!”
  女孩扭了扭身子,想要坐起,却无奈于双手被上衣固定在脑后,不能如愿。
  她娇声道:“好哥哥,我坐不起来嘛,帮帮我啦。”
  这声音,的确是我的女友小艾。
  陆总的声音笑起来:“别去帮她,让这淫货自己起来!”
  小艾听罢,也不再说话,只是努力摆动前胸和腰胯,想要调整重心,坐起身来。她的乳房因此而颤动着,似是滚滚浪潮,击得男人头晕舌燥。那双腿间的黑色芳草在空气里摇曳生姿,而洁白丰满的屁股,也在桌面上磨蹭,真是诱人。
  我只觉下体充血,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画面中的小艾已经坐起,挺着对浑圆的双乳,在上衣中娇道:“淫货坐起来了,好哥哥快帮我把手解开,我快不能呼吸了。”
  有人笑了,上前去解开小艾的上衣。画面给他一个正脸,我认出这是李成。
  他将我女友上衣拽下,扔在一边。女友双手解放,从衣服里探出头来,深深吸了口气。她的俏脸被憋得红扑扑的,还对着李成甜甜笑着,起身亲了他一下,媚声道:“好老公!”
  面前的李成似笑非笑的望着我,看我的反应。我脸上却毫无表情,只专心盯着屏幕。
  画面中的李成伸手捏了小艾的乳头,道:“别浪费时间,开始了。”
  小艾俏皮的笑笑,跳下桌来,双手背在身后,跪在地上。
  我的女友,竟在三个男生面前,全裸着身子,背手跪在地上!
  陆总出现在画面中,拿出麻绳将女友双手绑好。小艾还要回头去看,却被李成脱鞋一脚踩住脖子,被迫把脸贴在地板上。她双手反绑身后,两膝跪地,脸被踩在地上,丰满的屁股却高高翘在半空。这种景像,真是淫荡至极!
  陈明在镜头后叫道:“保持住别动,让我多拍点镜头。”
  李成真就这样踩着我女友,让陈明将镜头对准她全身扫了一遍。当他拍到小艾背后撅起的屁股时,女友竟还淫淫的摆了摆臀,秀出她早已湿透的小穴。
  陆总上去一掌拍到小艾屁股上,激起层层臀浪。女友娇嗔一声,不再动了。
  画面转回到小艾脸上。女友仍被李成踩着,哀怨的望着镜头。
  陈明道:“我问一句,你答一句。”
  小艾孥了孥嘴,没有说话。陆总手里还剩有一截麻绳,“啪”的抽到女友的丰臀上。小艾立即叫了一声,答道:“好啦好啦,淫货知道了啦!”
  陈明满意道:“你叫什么?”
  小艾媚声道:“淫货的名字叫小艾。”
  “你有几个老公?”
  “暂时只有三个啦。”
  李成笑骂道:“这个淫货,还想多要几个老公!”说罢,脚上又加重一丝力道。女友吃不住,求饶道:“淫货不敢了,三个老公,以后都是……”
  陈明又道:“我们三个老公中,你最爱哪一个?”
  小艾晃了晃裸露的身子:“嗯,陈老公最会爱我,陆老公最会哄我,李老公最会干我。三个我都爱嘛。”
  我真不敢想象,一直温柔可爱的小艾,竟曾说出如此放浪的话来。
  陈明又问:“你这个淫荡货,以后三个老公都不要你了!你被抛弃了,怎么办?”
  小艾媚声道:“那一定是淫货没有服侍好老公们。请老公给小艾机会,让我好好表现嘛。”
  李成把脚松开,笑道:“现在就是机会了!”
  小艾费力抬起身,跪行着来到李成面前,用嘴将他的裤链咬开,从里面含出肉棒,吸吮起来。
  陆总走上去:“还有我呢?”
  小艾呜了一声,又转头依样将陆总的肉棒含出。两只肉棒在跪立的女友面前挺立,让她轮流舔吸。
  陈明笑了:“淫货永远是老公们的,知道吗?”
  女友吐出李成的肉棒:“小艾永远属于老公们,是老公们的好老婆。”
  陆总道:“别做梦!你哪配作我们的老婆?你只是一个欠干的淫货而已。只有这样服侍我们,你才不会被我们抛弃,知道吗?”
  小艾眼中满是淫欲,含着两只龟头,喉间呜呜的应着。
  画面结束了。
  这是李成丢来的重磅炸弹。从他先前的话中,我知道他或许想要乘现在危机四伏时,逼我退出,好让他们绝了顾虑,对小艾为所欲为。视频中的小艾,玩得太过疯狂,甚至还在镜头前说什么“小艾永远属于老公们”……
  李成见我沉默,道:“你都看见了吧,早在几年前,小艾就喊我老公了。”
  我收回思绪:“那是她大学时的事情。年青无知的话,怎能作数?而且,就算她曾真心把你当作老公……”我淡淡笑笑,接道:“现在觉得谈不拢,把你甩了,也很正常。”
  李成点点头:“你说的是有道理。但道理不是光说就能有的。”说着,他又让我打开计算机中的邮箱。
  那是李成的私人邮箱。最新的一封电邮,来自小艾。李成让我打开,里面是她在今天中午发来的信。
  “李成,如果我被陆总挟持……我知道,是陆总单方面要挟持我,你并不会真正参与。你对我怎样,我心里清楚。好吧,如果我被陆总挟持,请你想办法救我。贴文机器,也可以来帮忙。我得救后,将尽力追随你,作为报答。”
  什么?自进入这房间来,就算看见女友曾经的淫乱,我的思路也一直是清醒的。但这封来自女友的信,竟明白的说出,她将尽力追随,作为报答!
  这……我的女友,竟在今天中午,给李成发了这样的求救信!
  李成接道:“你以为那段视频是怎么到我计算机中来的?”他示意我看邮件的末尾。
  这是小艾邮件中的最后一段:“以此证明我的诚意。密码是XXXXX.”
  邮件后附着一条链接。我点开它,是网络上的下载点,需要密码验证。用小艾留下的密码进入,打开文件,赫然就是刚才看的那段视频!
  我的思维……彻底跟不上形势了。或者说,我正极力的否定事实,不愿去接受。
  李成见我目光散乱,趁机道:“贴文,现在一切真相你都清楚了。我之所以给你看这个,是念在你毕竟爱过小艾。”
  他竟然说我爱“过”小艾!
  我没有接话。
  李成又说道:“我有计划,可以救她出来,但需要你的配合。陆总只把小艾当成玩物,爽了之后就想玩个更大的,他要把小艾卖掉!我不会让这事发生,相信你也不会。这就是我们合作的基础了。”
  他把面前的计算机转过来,让我看到屏幕,这正是女友在舞台上的场面。
  第一批“幸运者”已经到时离开,我看见小艾脸上满是精液,身上已毫无寸缕。
  聚光灯打在她的俏脸上,她仍是快乐满意的样子,对主持人手中的话筒说着什么。她的乳房上有两道指痕,在灯光中格外醒目……
  不可否认,这一幕让我十分兴奋。但她……毕竟是我爱“过”的人。她的一颦一笑,在我脑海中已成烙印。她傍晚在我身边撒的娇,清晨不睡看着我直到天明,还历历在目。就连那天早晨煎的鸡蛋,在我口中仍留有余香!
  我闭上眼睛,陷入了思考。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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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完结了。第8集是结局,抱歉让各位等了这么久。
  在这集里,我让《女友小艾》回归了本来面目:不以肉戏见长,而是通过情节来吸引各位,让兄弟们从意淫中获得快感。我给够意淫的必要条件,并留足空间,兄弟们对于小艾,从情节中得到充足素材以后,想怎么意淫小艾,就请毫不客气的动脑吧。:)
  所以,和开头几集一样,本集肉戏不多,重在通过情节来意淫。另外,如果您喜欢小艾,请赏个脸,看完全文后,请稍待,将“后记”看完再走不迟。
  谢谢兄弟们对《女友小艾》系列的支持。后面还有迷奸和催眠系列,当然还有《女友小玉的粉色快递》。只是何时出文的问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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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在计算机前,垂目沉思。李成的话、后半截视频以及小艾发给李成的求救信,在我脑中不断交替盘旋。这一切似乎都代表着:小艾早已不属于我,李成已是她现在最可托付的人。
  李成将另一台计算机稍稍转向我,让我看清屏幕上的画面:先前独自享用小艾的人已经退下,现在是三人一组,在拿小艾当玩具般的狎弄。他们一人坐在舞台上,让小艾裸背靠着男人的胸膛,坐在他的胯间,任由肉棒在小穴中进出;另两人分列小艾两旁,用各自肉棒塞入她粉色嘴唇的小嘴里,肆意抽动。
  我摇了摇头。如果在公司里,我能克制自己的欲望,早一步追上电梯;如果前几天,我可以驱散内心的恶魔,早一些和小艾坦诚交流;如果……这些假设当中,只要有任何一项成立,小艾就绝不会落到如此田地,我也不会坐在这里,苦苦思索……
  这一切都是他们设好的局。一旦我踩上机关,牢笼会立即将我和小艾困在当中,密不透风。
  现在最关键的,是如何救出小艾。我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虽然有着淫乱的过去,并不代表现在的她,愿意被人绑在舞台上凌辱,直至被拍卖,成为陌生人的泄欲工具。可是,小艾已甘愿成为李成的附属品,以换取自保。我又该如何行事?为了心中一厢情愿的感情,听命于李成,救她出来?我怎知道李成不会有更大的陷阱?
  是的,我还爱着小艾,不愿她逃离陆总后,再受到李成的伤害。这些混乱的思维搅得我心神不宁。
  李成有意给我时间考虑,只在一旁静静看着,并不打扰。
  小艾和我有着深厚的感情。她总是别出心裁的变幻各种花招,来逗我开心。
  现如今,她已是众狼爪下的羔羊,给李成发这封求救信,是迫不得已,还是心甘情愿?我宁愿相信前者。但是……那封信的最后一句,明显是给我看的。她是叫我死心,劝我全力帮助李成,救她出来?
  那句话?我脑中再度浮现小艾求救信的最后一段:“如果我被陆总挟持,请你(李成)想法救我。贴文机器,也可以帮忙。我得救后,将尽力追随你,作为报答。”
  我反复回味这段话的细节,一字一句。小艾皱起鼻子、鬼灵精怪的表情又浮现在眼前……
  我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原来如此,我的小艾!
  她已给了充足的暗示,只待我去发掘。即便是现在,她仍没有怪我。以这种方式,让我知晓了事情的全貌。她甚至还让李成转告我:“她爱我,只待此事平息,愿和我远离此地,相伴终身,不离不弃!”
  我的呼吸已轻微颤抖,却在李成面前极力保持平静。很快,我理清了思路,抬起头来:“好吧,我愿意帮你救出小艾。告诉我你的计划。”
  李成满意的微笑,伸出手来,用指背去抚屏幕上小艾性感的嘴唇,眼中浮光闪动:“如果贴先生有什么小算盘,奉劝你现在放弃。整座夜总会和它的地下拍卖场,都有黑社会在保护。而这次拍卖,由陆总和我两人全权负责组织。你的能力在这里完全使不上来,只有听我命令,才可能成功。希望你明白这一点。”
  我苦笑道:“小艾已在信中说得很清楚了,现在她愿意追随你,而不是我。
  现在的我,只是个“可以来帮忙”的小角色罢了。“
  李成低头想了一会,才接道:“你知道是最好。最后的拍卖,不是卖钱——参加聚会的每人都不缺钱——而是卖会员点数。”
  见我在仔细听讲,又解释道:“这是以出卖和凌辱各自情人为目的的聚会,每月举办一次。所谓的点数,就是每位成员对聚会的贡献大小的表现。比如说,陆总这次带小艾来参会,以其容貌身材和开放程度,足可赚取大量积分,拍卖所得另计。这些点数累积起来,可以参加更大规模的活动,或是在会中消费掉,比如参加别人情人的拍卖。”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李成轻哼一声,补充道:“不同的是,别人卖情人的一夜所有权。而他卖的却是小艾的终身所有权!”
  “狼狈为奸之后,狈却怪狼拂了它的心意。”我心中不禁冷笑。
  李成拿出一张磁卡,用卡尖轻点小艾的乳头:“这是陆总的成员卡。他提供了今晚活动的女主角,自然无需持卡消费。所以这张卡暂时在我手上。”
  我明白了。他是要我拿着陆总的卡,参加拍卖。把他的点,卖给他自己。但这样可行么?且不说拍卖过程中,我参与出价是否会引起他的注意。就算出价成功,在交付时,磁卡一刷,显示持卡人为陆总,我岂不露出马脚?
  李成轻笑一声:“你放心。这次活动的主角是陆总,组织者自然是我。计算机和网络架构,由我全权掌控。虽然成员点数记录在夜总会的计算机中,我没办法动手脚……”他伸出手指在屏幕上小艾的丰臀处抚摸:“但活动现场的设备,其电缆接往何处,我是能作主的。”
  我明白了。他是要把现场的刷卡设备,暗中用电缆接到自己计算机上,和夜总会的系统断开。用他早已准备好的假系统,骗过别人!
  李成摊开手掌,在小艾丰润的乳房上抚弄:“所以,一旦你赢得拍卖,只管放心大胆的去刷卡。刷卡机连在我的计算机上,已被我做足手脚。到时卡机上只会显示周总的名字。周总,想必你是认识的。”说到这里,他得意的微笑起来。
  就是那个和陆总交换情人的周总?想不到他也是聚会成员!
  李成道:“你放心,我查过今晚的会员进门记录,没有周总名字。现在我会把你的名字伪造进去,使你成为周总的代理人。也就是说,你拿着陆总的卡,自称是周总的代理人,去赢得拍卖,在做了手脚的刷卡机上刷卡,最终显示出周总的名字。这样我们就能救出小艾。陆总再觉不妥,也不敢造次。拍卖会的组织虽有他一份,但保安打手则是由黑社会提供的。他没胆量打乱游戏规则。”
  李成的解释已足够详细,我却在思考后面的路子。救出小艾后呢?刚才的一番谈话,我已了解此人的计划之周密,显在陆总之上。此次他志在必得,一定想好了后招,以防我救人成功后不甘心小艾落入他的手掌,而生出变故。如果我完全按他设计好的路途去走,小艾必然刚出虎口,又落狼手!
  他认为我要救出小艾,必然不计一切的抬价竞争,出最高价是理所当然。所以他的计划,全部围绕此前提进行。如果我故意输掉拍卖呢?
  屏幕上最后一批幸运者已经上台,他们三人显是事先约好玩法,一上台就围成一圈站着,彼此间隔很远。他们让小艾裸着身子在舞台上爬行,轮流给三人含肉棒口交。可怜我的女友不顾擦除身上的污渍,又要翘着白嫩的屁股,在台上像母狗一样爬着,轮流去满足三人的欲望。
  “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李成指了指屏幕:“这批人完事之后,就会开始拍卖。你只有15分钟赶到现场准备,抓紧时间吧。”
  我点了点头,起身接过陆总的会员卡。
  “还有,”李成在座位上提醒我:“一旦刷卡确认交付点数,他们很快能查到交易并没有真正完成。也就是说,只要得手,不要留恋那里,立即出来。”
  我应了一声,推门而出。
  我确信刚才表现得极为配合——他说的一切我都点头,他故意在我面前轻薄小艾在屏幕中的影像,我也没有任何表示。关上身后的门,我开始思索属于自己的行动。
  一直守在门口的打手,这时接听了手机。得到指示后,对我说道:“原来贴先生是周总的代理人,刚才失礼了。请跟我来。”
  我猜测这是李成的安排。他的计划一步接一步的实施,没有给我太多思考余地。我只好跟着打手,往走廊深处寻去。
  厚重的橡木门,挡在走廊尽头。门边一道不起眼的刷卡器,正闪着微弱的红光。打手转身,对我躬身道:“如果贴先生带了周总的会员卡,请在这里刷下,以便我们核实。谢谢配合。”
  我心道李成应该已将障碍打通,便将手中磁卡照卡机刷下。只见卡机液晶屏上赫然现出周总名字——这让我松了口气。
  打手笑了:“欢迎。请进!”说罢,在卡机上按下按钮,大门应声而开。
  我提步而入,大门在身后沉重的合上。
  这就是刚才一直从画面中看到的拍卖现场。一群兴奋的男人,早已无心坐在座位上,围于舞台四周。我的女友,全身一丝不挂,任由灯光打在她完好的腰肢与乳房上,跪趴在一个男人面前,正卖力的替他含着肉棒。另一个在她身后,扶着小艾的屁股,在她小穴大力进出,像是很久没发泄过似的。
  我心中满是酸楚。这可爱又聪慧的女友,竟被人当作小鸡般的按在怀里,前后夹击。这淫靡的场面,却偏偏又让我开始兴奋……我拍了拍额头,试图使自己清醒。
  15分钟很快过去了。主持人再度上台,宣布拍卖开始。小艾已浑身无力,被两人架起,放在软椅上,再用绳子固定在椅背,让她挺起饱满诱人的胸脯。
  很快有人出价。就在我举起手中磁卡竞价的时候,陆总很惊异的盯住我看,他一定在想,我是怎么混进来的,手里拿着的,又是谁的会员卡。
  陆总的目光让我心头一惊——李成让我出面演戏,显然他要躲着陆总。要赢得小艾,却不想让陆总猜到是谁在背后下手。所以,李成把我推在前台,自己隐身于后。可是,刚才为何要替我告诉那打手,我是周总的代理人?明明在面谈时说好,代理人的谎言,要我自己去声称。他这样帮手,和暴露自己有何分别?
  我心中不妥之感隐隐生成,再又逐渐放大……直到有人出价高过了我,主持人开始倒数三秒时才缓过神来,立即竞价压过。
  原来我想输掉竞价,再作打算。李成把棋全部押在我会赢得拍卖上,如果我突然输掉他必猝不及防,产生慌乱。木已成舟——刷卡机就连在他的计算机上,不管是谁赢得竞价,只要一刷卡,都会显示周总名字,李成必然败露!所以他定会想尽办法阻扰赢家打卡,这就给了我可乘之机。
  可现在……刚刚产生的不安在我心中滋长。这件事还有蹊跷!我先不冒险,赢得拍卖再说。至少只要竞价胜利,就可得到短暂的主动之机。
  就在此时,有位身着正装的青年男子走到我面前,向我询问:“您是贴先生吗?”
  我脑中飞转,点头称是。
  这青年将一部手机毕恭毕敬的交给我,歉声道:“对不起,一直以为您是外人,所以暂时保管了您的手机。现在还给您。”
  我万般想象不到,会有人安排打手,将我被收走的手机现在交还回来。是李成吗?不可能!在计划执行的紧要关头,他怎肯让我重拥手机,与外界联络?
  刚拿上手,它便振动起来。我接听电话,“喂”了一声。那边回应,竟是陈明!
  “贴文!你还好吧?在拍卖场里吗?我想法打晕了那个守门的,从他身上拿到钥匙,跟你们下楼梯来了!我找到了李成,一棍子把这小子敲晕,然后用他的手机,翻通讯簿找到打手电话,命令他把你的手机还回。”他一阵说话,似是想在最短时间内把事情解释清楚:“我知道你现在正执行李成的计划,我在他这发现了一些东西,他已准备好人,等你出来,就把小艾抢走!到时候这些人所有怀疑都在你身上,你怎么说都没用,他李成就能独自占有小艾!”
  我点点头:“这已经猜到了。”
  陈明急促说道:“现在李成晕在这,一时半会醒不过来。你听我说,将计就计,赢得拍卖。你刷完卡后,他们会把大门打开让你们离场。没关系,会场电源总闸在李成这房间里。我到时会关掉电闸,你立即带小艾乘乱离开!我会在这接应你,算是还你们小两口一个人情。”
  我还想说什么,陈明却挂了电话。
  这么说来,刚才安排还我手机的确实不是李成了……心中稍安,却又再度凝重:这仍然无法解释他为何要告诉打手,我是周总的代理人!
  合上电话,我抬头看着舞台上的小艾。她早已注意到我,正眯起眼睛朝我微笑。她已尽用才智,让我来到这里。如何带她出去,就要凭我自己的本事了。
  最高出价——周总,第三次!主持人喊着,用指节在小艾胸前一敲,算是拍卖成交的信号。在场观众有的吹口哨,有的惋惜……看着小艾被人松绑,裹上避体的毛毯,送到我的面前。
  “请代表我和夜总会,致以周总最诚挚的问候和祝贺。”主持人礼节性的朝我说道。我微微点了点头,不去理会陆总强忍却不敢发作的目光,拿出磁卡,朝打卡机上划下。
  周总的名字出现在卡机液晶屏上。
  主持人带头鼓掌:“让我们祝贺周总,他赢得了美味可口的尤物。另外也要对周总的身体表示慰问,从今天起,它可能要受些劳累了。”
  在场很多人都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目光在小艾披薄毯的玲珑身材上打转。
  小艾甜美的笑着,挥手与在场人士道别。
  我知道她在作戏,只待我们能平安的出去。但是……那种不妥之感再度袭上心头——我们真能平安出去吗?
  “现在请各位有秩序的离场,我们下次再见!”主持人说完最后一句台词,放下话筒,在小艾脸蛋上亲了一记。小艾咯咯笑着,反手摸了摸他的胸膛。
  我心中一阵紧张,拉着小艾赶到橡木门前……
  叭!所有灯光突然全部熄灭!
  这是地下室。灯光突然熄灭,就意味着一片漆黑。我早已作好准备,只待这一刻,拉起小艾就跑!
  小艾虽然不知会发生什么,但以她的机智,早已知道该怎么做。她的脚步丝毫不比我慢,一手被我牵着,一手拉紧毛毯,随我跑过这条走廊。
  黑暗中我感到旁边大门打开,闪出一个人来。是陈明?
  不对!我分明感到他没有在跑,而是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我不顾这些,低头一肩膀撞在那人胸口。只听他“哎哟”一声,摔倒在地。
  这声音——是李成!他不是被打晕了吗?
  只听得背后嘈杂声起,嚷着要开灯。我无暇思考,拉着小艾就往楼上跑。
  “贴文!贴文!”是陈明的声音。
  他打开楼梯间大门,一阵光亮从门外洒入。“快,在这边!”他一招手,带我们在夜总会走廊里飞奔。“但愿你还记得路!我跟下来的时候,有仔细观察,从这边转个弯,就是出口。”
  我却突然停了下来。小艾何等聪明,立即停在我身边,紧紧挨着我。
  “你怎么了?他们追上来怎么办?还有李成安排的人,现在还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我们马上冲出去,能让他们措手不及!”陈明在不远处站定,朝我喊道。
  我拉着小艾一点点靠近他,暗示的抓了抓女友手心,向陈明问道:“我只想知道,给打手的那个电话,告诉他我是周总的代理人……那个电话是谁打的?”
  陈明愣住了,许久才问:“什么电话?只有我打给你的电话啊?”突然从衣袋里掏出什么!
  小艾离他最近,又早有准备,立即抬起双手,不顾一切的挡住那样东西!只听“哧”的一声。原来是喷雾器。陈明早已从别处准备了这样武器,如果我们半途反悔,他就用这东西来控制我们,好达到目的。可现在喷出的浓雾,因小艾双手一挡,反倒溅入陈明自己眼中少许,令他捂住双眼,蹲在地上不能动弹。
  “打电话的一定是周总本人了。陈明被周总收买了……也就是说,外面等我们的人,不仅有李成的,还有周总的。”小艾轻声对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抢过喷雾器,再朝陈明喷了几下,才拉起小艾逃了出去。
  李成的人还不知状况,在门外没有半点他们的身影。周总的人却早已待命,开着那辆我认识的面包车,往这边过来!隔着玻璃,我甚至能感受到车内男人们凶狠的双眼,以及他们难以满足的欲望。
  我扭头去看小艾,她正注视着我。
  小艾拢住毛毯,朝不远处的出租车抬了抬手。那辆车亦立即贴了上来。
  “没有了陈明,周总的人没办法立即抓住我。”小艾轻声道,“所以我们完全有时间,赶在被抓住前搭乘出租离开。”
  她看着我的脸,幽幽说道:“我知道你有这样的爱好,喜欢你的至爱被人凌辱。其实你早就表现出来了,我只没有说破。”
  我无言以对。不可否认,现在我确实想救女友离开。但看见周总的车过来,我又能感到难以言语的燥热。
  两辆车都已近在咫尺。眼看周总车的车门就要打开,里面如狼似虎的男人就要冲将下来,将小艾掳去!
  “我该上哪辆车?由你决定……我履行自己的诺言。贴文机器,请来帮忙。
  如从这里得救,我必将尽力追随,任你差遣。“小艾恢复了往日调皮的笑容,直直看着我,等我回答。
  我知道,小艾爱我,比我爱她更甚。如果我要带她走,她必会毫不犹豫的跳上出租车,从此和我过上幸福生活……如果我想凌辱她,她也会不迟疑的除去一身遮蔽,跟周总的人上车!
  我深吸了一口气,吻在小艾脸颊上。有此女友,夫欲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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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感谢看到这里的朋友们,真的很感谢。
  全文拖到现在才完结,我很过意不去。但我原先的计划仍然不变:喜欢小艾的,如果您从本文中得到的快感仍嫌不够——那么请您拿起笔,也当一回作家,来写写小艾。
  写什么?您可以奸她,也可以让别人奸。您可以和她过甜蜜生活,也可以送她入虎口。有兄弟说想要看秀色,要让大家把小艾吃掉——嗯,请动手写吧。我完全支持你。而且我也有一点点秀色爱好,很想知道您将我的女友吃掉,是什么样的情景。
  你可以脱离全文构架,写篇毫不相干的以小艾为主角的文章,也可以顺带本文,写后传,写前传,外传……总之只要符合恶魔岛的色文要求,您随便写。
  我想,相对于凭空写篇色文出来,依照小弟画好的架子,再搭篇文章出来,应该不难吧。有心的朋友,请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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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续女友小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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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各位读者以及版主,很不好意思,小艾让你们久等了,拖这么久才发新文,向大家解释下:首先因为是业余时间创作,自己碰到不少事情,所以耽搁了,但这个不是主要原因,最主要的是大家现在看到的第4节(原来的一章,二章我都取消了,按照贴文大大的风格,按节来了)是四易其稿的作品,我一直在这个文章风格的走向上摇摆,原来的创作思路的公开引发的讨论彻底打乱了我的写作节奏,现在做了全新的构思。
  此外,我要承认,就是本人不属于写作的天才型,不像原作者(贴文机器)
  以及笔友Facemaskon大大写作起来信手拈来,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尤其是F大,我是知道他的写作环境的,所以我真的非常佩服他,能保持那么搞得写作品质,这就是天赋啦。我只能属于苦作型(我自信我是评论的天才型,哈哈,其实准夫妻我私下和F大商量了很多,但是怕透露思路,没公布这些评论,可惜)所以我发的文开头改动了很多,让读者们困惑了,这里要向大家说声对不起。但是这段时间我没有浪费哦!
  为了更好的服务广大狼友,我和christopher1628,小树熊两位同好成立了MIC写作组,将同时发表两部作品,一部是已发表过的《虐、恋、欲、奴》已改为《虐、恋、欲、奴09版》,还有一部是《红杏麻将之赌性人生》,这部是以christopher1628大大的《麻雀少妇》为基础的全新修订版,christopher1628大大为小艾一文提供了很大帮助,这里要专门致谢!
  今天还将同时发出《虐、恋、欲、奴09版》1—4,至于红杏麻将,因为我们想以MIC写作组的新ID号统一进行发表。是否可以,还请版主告知,三连发的文字量要在30000字左右,希望可以弥补大家等待的焦虑,不过大家请放心,我续小艾说明都写了怎么多,怎么可能放弃变成太监文呢?哈,无论多长时间,这部一定会完成的。
  另外,很希望有爱好写作的同好与我联系,我们希望尤其希望有女性写手加入,以完成我们的终极创作目标《暗黑风尘》系列。
  另:前面我的作品版主帮我删了吧不要搞混乱了,麻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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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快,上车”,我冲上去拉开车门,赶紧把小艾推上计程车,自己立即坐进车中。
  刚关上车门,小艾就依偎到我的肩头上,左手伸到我的右腋下,吻着我的耳垂,对我细语道:“亲爱的,我就知道,我没选错老公,人家这辈子心里都只有你了啦!”
  看到毛毯有要滑落的危险,我用右手拽住毛毯,吻了吻小艾的额头,轻声地说:“当心着凉。”
  随即我对看着我们显的有点发愣的司机催促到:“快点开车,去火车站!”
  “嗯”,司机略微迟疑后,发动了汽车。
  我顾不上和小艾说话,扭头紧张的观察着后车窗。天哪!那辆面包车竟跟了上来,我都能从车窗中看到面包车驾驶位、前座上的两个凶恶的打手。
  一个丑陋的刀疤脸瘦子开着车,旁边一个满脸横肉的秃头一手拿着手机,一手竟然指着我,手比划着,嘴里嚷嚷着什么!与那凶狠的目光稍一对视,我的心一哆嗦,马上扭过头去,对司机说:“快点,开快点!”
  “老公……怎么办……他们要追上来了呢……要追上来了呢!老公……怎么办……?”小艾似乎也发现了险情,低垂着头躲进我的怀里。我想,她就裹着一层毛毯包裹下的裸体就有点冷,加上这种情况,弄的小艾说话都有些颤抖了。
  可怜的小艾,被吓成这样了,我心中充满爱怜,紧紧的搂住怀中绵柔酥软的她,一边隔着毛毯抚摸她的玉背,一边安慰道:“亲爱的,放心,有老公在,一切都有我担当啦!”
  “恩……老公……你真好……有你在真好……可是人家怕呢,怕他们……把人家抓回去……做性奴呢,人家的心……跳的好快哦……人家怕呢……不信……
  你摸摸!“
  小艾抬起头,樱唇凑到我耳边,在我耳旁喃喃低语,同时,左手拽着我拉着毛毯的右手,放到她坚挺而又光滑的左乳上!而且她的手还牵引我的手抚摸起她高耸丰腴的玉峰来,那种纤细丰腴、坚挺与柔软兼俱的无比触感从指尖传来,犹如一股电流,从我的腹下腾的激发起一股热气。
  透过毛毯的空隙,我毫无障碍的看到那对粉红色的蓓蕾傲然挺立着,更让我感到血往上涌的是,围绕着那美丽的娇嫩蓓蕾不仅杂乱的环绕着几圈牙印,玉乳上还斑斑点点的沾染着黄白色的干鼻涕状汙物,隐隐约约的散发着一股性臭。
  “不要这样,小艾,这样不好。”我努力克制了下自己,扭头继续看后面的面包车,果然,他们还跟在后面,我的心一紧,想把手从小艾的胸上抽回。
  “恩……老公……不要吗……人家怕呢!”小艾抓紧我想逃离的手,用力按在她的胸膛上。
  “老公……人家……好怕呢……怕他们……把我抓回去……继续用……大肉棒……惩罚我呢……人家的……小穴和菊花……都好好嫩的……他们一点……都不心痛……人家的……干起来……前后一起插……插的好厉害哦……我都受不了呢……”接着小艾还在我耳边吹气细语道。
  “她在说什么啊,都什么时候了,哎!”我听了这番话语,立马身体燥热,喉咙发干,同时也在心里抱怨起来了,可是手还是不由自主的揉捏起她娇嫩的蓓蕾来。
  “怎么样……老公……很兴奋吧……”小艾的语调突然从刚才的柔声细语变成一种略带调戏的兴奋低语。我不由惊讶的侧过头去看小艾,她看着我的眼睛,调皮的眨了眨眼,“嘻嘻,老公,有你在,我会怕什么呢!”
  天哪,这个小妖精到底在想什么!
  “I服了YOU!”,我盯着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你臭脸的样子就是这么好玩呢,好啦,老公,人家肯定有你在,他们追不上来的,老天爷会可怜我们这对苦命鸳鸯的。”她古灵精怪的笑了笑说道。
  “希望如此吧!”我还是不放心的扭头看了看后窗,那辆面包车还是跟在后面,小艾也想扭头去看,我搞不清她现在在想什么,怕她是受了刺激,于是拦住她,把她抱进怀里,安慰道:“你说的对,他们追不上的,已经拉开有一段距离了”。
  “老公,就算他们追上也不要紧啦,只要你没事,哪怕是给他们做性奴我也不在乎的啦。”
  “你!你胡说什么呢!”我转过头瞪了她一眼。
  “老公,我可是知道你喜欢你的至爱被人淩辱的哦,这可是瞒不过我的哦,嘻嘻!”小艾在我耳边调笑着我。
  “哼,乱说什么啦,要是那样,我拉你上这辆车干嘛!”尽管我嘴上这么说的,我不得不承认她说的话让我感到兴奋,一回想到聚会中看到她被人淩辱的样子,我下面涨得都痛了。
  我的心很矛盾,我听到、看到小艾被淩辱是很兴奋,却也不愿她无休止的被人淩辱,而且是后面那种看起来就是社会人渣的人欺淩.想到后面,我扭过头看看,咦,那辆面包车不见了!看来是拐弯的时候甩掉了,运气真好啊!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之余,心中好像又若有所失,个中滋味,难以描绘。
  “看看,都这么硬了,还嘴硬,嘻嘻,上面比下面还硬吗?”小艾竟趁我扭头的时候抓住我坚挺的男根了,她咬着我的耳朵说道。
  “咳!”司机突然在前面咳了一声,因为反光镜中,小艾的毛毯已然滑落,她的上半身已经完全裸露在外了,那对坚挺高耸的美乳已然是春光四射了!
  我赶紧抓起毛毯,把小艾暴露在外的玉体裹住,低声呵斥道:“别闹了!”
  小艾见我的脸色立即收敛,拉住毯子靠着我的肩头,咬着我耳朵说:“你真虚伪啊,又想占有女人,又想让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淩辱!嘴上还不肯承认呢!嘻嘻!”
  “那里,我怎么会是这种人呢!”小艾的抢白不得不让我为自己进行开脱和辩解。
  “好啦,好啦,亲爱的老公,别不好意思啦,我知道你不是这种人,你是另种人,要不我怎么会这么爱你,人家会好好的服侍你的,让老公在各方面都感觉是最幸福的哦!”小艾看我有点不好意思了,马上给我一个台阶,眨着眼睛对我说。“老公,下面那么硬,是不是很难过啊,要我帮帮你吗?”她用她的丁香小舌舔着我的耳垂说道。
  “你这个小妖精,怎么老是挑逗我啊!”由于后面的追兵没了,我的心情放松了下来,小艾的挑逗性语言让我也有点进入状态了,不由伸出禄山之爪,直奔她的玉乳而去,小艾却嘻笑的躲闪着我,还趁机在我的大腿根处狠狠捏了一把,我不由“哎”的一声叫出来。
  看到我们在后座的嬉闹打闹,司机又在前面咳了一声,我有点心虚,我停止了与小艾的纠缠,正身回到开始的姿势。
  小艾见我不再与她纠缠,略有些失望,把身体往左挪了挪位置,将一对玉足翘起放到车座上,整个身体进而向右侧转90度,以弓形蜷靠在车座上,双手在弓起的膝盖位置扯住毛毯,裹住整个身体。
  似乎这番姿态的调整,耗费了她不少的体力,先是樱桃小嘴微微的喘了一口气,然后将她的头侧靠在左车窗上,透过车窗缝隙的微风将她的长发轻轻吹起,乌黑的发丝淩乱的在白皙的脸颊旁飘舞,车窗外闪烁的灯光投射到她略显苍白的脸上,映射出她的神情如同月光下的女神一般安详与神圣。 陡然间,她变得如此安静,伴随着她的安静,我觉得世界也都安静了下来,此时此刻,好像只有我与她存在于这个世界。

  (2)
  “好看吗?”小艾用手指拂了拂被风吹乱的浏海,露出洁白的牙齿,淡淡的一笑,轻声问我。她如同一只躲在角落里休息的小猫,虽然懒散的躺在那里,却仍关注着主人的一举一动。
  我正深情的凝视着她,看着小艾那闪动着独有的灵动的眼睛,看着她那红润亮泽的樱唇,看着她嘴角旁那浅浅的酒窝…………我已经出神了,她的轻声发问把我拉回到现实中。
  “当然好看!”我赶紧回了一句,手自然而然的过去想抚摸她娇嫩的脸颊。
  谁知她头偏了偏,还用手挡了挡,眼睛注视着我,继续问道:“清纯吗?”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眼神中灵动出一种娇媚,我脱口而出:“当然清纯!”
  “嘻嘻,你呀,说的是实话吗?”此时她的眼神变的炽热而又妩媚,没等我回答,她把头凑过来,轻轻的在我脸颊上吻了一下,把樱唇移到我的耳边,吹气说道:“不用回答,人家知道是真的,可是男人对女人的要求,光清纯还不行,对不对?嘻嘻,尤其是你,做你的老婆,还要淫荡!”
  “那有……啊!”我刚想反驳,她又把嘴移到我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格格一笑的退回到原来靠窗的姿势。
  “你……”她咬的挺重的,我有点恼火,摸着咬痕处想说她几句,但是扭头看到她的眼神,她的眼神此时已变得是艳丽而又媚热,流露出一种浓郁的妖艳,看的我不禁吞了一口口水,喉结上下移动了一下,数落的话也忘了说了。
  小艾则侧靠到车窗上,一只手垫在下巴上,头轻微的来回摇摆着,调皮的跟我挤了挤眼,说:“快想想去那里吧,我这样子能上火车吗,大笨蛋!”
  我欲回她一句,但想想她说对,还是要先找个地方过夜,小艾这里的朋友也不知道能不能相信,而且她现在这个样子很难和熟人解释,她以后在朋友面前就不能露脸了,可是能去那里呢?我转头看右车窗外的风景,想起心思来。对了,看来只能去她那里了。
  我在小艾工作的这座城市除了同事,几乎没有认识的人,但是因为迫不得已的原因,在这里也结交了些不知道能不能算朋友的朋友,其中有些人最特殊。第一,她们是异性,第二,她们是小姐,或者用刻薄的说法来说,是妓女,婊子,鸡。所以尽管我和她们没什么复杂关系,但我一直不敢让小艾知道我认识她们,任何男人都怕误会,我也一样。
  我首先认识的是被我称为“林姐”的林菊。现在做业务,什么样要求的客户都有,我本不用陪客户,但半年前的那天,同事出去了,公司里没其他人,我只好硬着头皮上。
  客户的要求是找小姐,我虽没找过,幸亏同事们拉着我去过这个城市火车站的红灯区,就以交通方便为由带他去了那,找了一家装潢不错的夜总会,他带着过夜小姐走后,我买单出来——公司只报销他那份。
  大街的拐角处,突然听到女性的乡音在呼喊“救命”,喊救命的就是我的同乡——林菊。我对第一次见林姐的记忆很深刻,那时她被三个彪形大汉踩在脚下暴打,我清楚的记得她的左半身的衣服都被撕扯下来,身旁散落了一地东西。
  昏暗的街灯下我看见她的左乳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她的乳晕挺大,乳房也挺大,白皙的乳房上不仅有明显的血痕,更是印了两三个鞋印,披散的头发下是一张半是血污尘土的惊恐扭曲的脸。真的,我认为如果那天不是我制止了,她会当场被打死的。
  我一直认为我胆挺大,该是个男人的时候我就是个男人,那天的事我还是比较得意的,因为那些人是真正的打手,我叫停他们时,他们面目狰狞的表情简直是要把我吃了,不过很多事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样复杂或者说简单,这个道理人总是要慢慢体会的。
  林姐是个没有交保护费的流莺——所有小姐里最下等的一种,她们永远要像只惊恐的小麻雀,躲避着来着各方面的追捕和压迫。解决方法挺简单,600块钱。 她身无分文,或者说有的已经给抢走了,我付了钱,刚想拉起她,一个大汉又把她踹到地上,恶狠狠的警告她不要再出现这片地头,否则下次一定打死。
  我扶起她,脱下我的上衣披在她身上,以遮挡她裸露的地方。我听出她的口音是我老家农村地区的,至于她为什么会到这步境地,我不想问,她也不会说,我能做的就是用家乡话对她说了句:“乡党,衣服拿去吧。”
  她的泪水伴随着鲜血滚滚而下,滴到地上,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印记,在昏暗的灯光中显得是那么耀眼。我转身想离开,她也用家乡话回了我一句:“衣服还给你,给我个电话,钱我会还你。”
  我本想说“不用”,看着她挂着泪痕坚毅的脸,我拿回了衣服,给了她一个电话,她接过后,弯下身拾掇那些零落的廉价化妆品,我也弯身帮她拾掇,我递给她的是安全套和梳子。
  收拾完东西,看着她蹒跚的慢慢消失在街角的黑暗中,我很是感触。走时,在路灯下发现了张照片,照片上是个很可爱的孩子,我看着照片更是黯然无语,将照片收好,但我并不指望她来联系我。
  一个月后,她打了电话给我,说暂时没钱,请我放心,她会还我的。我说,没事,你不用还,4个小时的路程我也不想跑呢。
  二个月后,她又打电话约我到她住的地方还钱,我本来想说不用,但是想想照片在我这,见面还她也好。去之前,我买了几个儿童的玩具。
  在那个旁边基本是窝棚地的50年代筒子楼里,她见面一看到我给她带的玩具和照片,眼睛立刻湿润了,红着眼睛拿出417块钱,然后脱下衣服说:“小弟,姐只能凑这么多,剩下的你不嫌姐脏,姐就用身体还你吧,随你玩什么。”
  我当时很尴尬,我转过脸去,说了一句:“我是乡党,把衣服穿上吧。”
  事后我们就成了姐弟,这件事我们之间谁也没再提过,那钱自然我没收。但是我得说,林姐其实挺漂亮的,不仅是我喜欢的那种少妇的韵味,更要紧的是我想起她的屄被无数男人的肉棒狂插过,我就极度亢奋,我不上她,原因为什么,我至今也不知道,反正我不是圣人。相反我要承认,我幻想过,在幻想中我会把她和小艾职业搞混,我总后悔,但也不知是为亵渎林姐被我插,还是意淫小艾被嫖客狂插,甚至是因为我没插她。
  一个半月前,她再次联系我,我的反应证明我不是个圣人。她的表妹林红梅来了,是为她下海的事,林姐电话里和我说,她表妹是个处女,要开苞,第一次希望找个好人,温柔点,林姐希望用这个顶那600块,我不明白为什么她总惦记那钱。
  “小弟,我这个表妹可清纯了,长的比姐漂亮多了,身材也是一流的,她本来也是考上大学的,家里实在困难,只好辍学了,没事做,家里实在不行了,姐私下拉她来做的,姐真是看你是个好人,让你和她好,你知道的,她这样的姑娘什么都不懂,第一次要找个温柔点的。”
  我真的是心动了,毕竟我和大多数男人一样有着处女情结,而有点让我沮丧的是。我的几个女朋友都不是处女。我要承认,每次在包括小艾在内的女性身上驰骋时,我偶尔会想要是个处女多好啊。现在这样的机会来了,我无法放弃,我答应了。
  约好是在火车站旁的一个快餐厅见面,她们先到的,我到的时候,透过餐厅门的透明玻璃,我看到一个长发女孩背坐在林姐的对面,我承认,看到背影我的肉棒就挺了起来,因为背影加上长发看起来极清秀,极引诱我,在走进她时,我闻到了股淡淡的玉兰花香味,是那种天然的香味,我的肉棒膨胀的更厉害了。
  “小弟来了啊,车挺顺利啊,来的挺快啊,红梅,叫钟哥。”林姐站起身拉着红梅转过身来见我。
  我当时肯定失态了,她长的漂亮不假,但是我看到她的第一印象就是那双眼睛,一双清澈,明亮,灵动的眼睛,我看到这双眼睛,差点脱口而出“小艾”,我盯着她尤其是那双眼睛看,她眼神中本来是羞涩,不安,但是给我盯了30秒后,变成了惶恐,不安,她表现的就像个惊慌的小白兔,那神情如同我在小艾眼里看到的一模一样。
  林姐看到我发呆的样子,更看到我挺起的裆部,表现的就像卖出好价钱的商贩一样——笑的合不拢嘴,我的失态也让红梅的脸像她的名字一样的红的像个苹果,不仅是脸,耳根,脖子,她浑身白皙的皮肤都因为羞涩变得粉红,映衬着她穿在身上的一套白色连衣裙无比的清纯可人。
  “小弟,先点杯喝的聊聊吧,来,红梅,先坐姐旁边,点什么啊?”
  “哦……一杯大麦茶。”我回过神来,红梅与我交错而过,我感觉到她的发丝掠过我的肩头,我的手也与她的手瞬间的碰了一次,她像触了电一样缩回去,电光火石间我感受到的是细腻,润滑。
  林姐、红梅、我三人交换坐下后,我看到红梅的脚在座下局促不安的移动,她低着头看着移动的脚,显然不知道下面该说什么话,我也是。
  林姐笑着正准备打开僵局时,我鬼使神差般的说了一句极为愚蠢的话,我发誓,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说这句话,我只是觉得我好像是在对要辞职的小艾在说:“我帮你找个工作吧。”
  红梅听到这话,低下的头立即抬起,她的眼睛中开始闪动的是羞耻,恼怒,哀怨,片刻之后则是夺眶的泪水,她洁白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嘴唇,本来羞涩粉红的脸因为愤怒而涨的痛红,手指也因为用力而关节被掐的发白,她的泪水大滴大滴的滴在餐桌上,她突然站起身来,坚定而颤抖的说了声:“谢谢!”
  然后就离开餐桌,本来她直接走向门口,半途又返回柜台,在那结了帐就头也不回的走出餐厅门。
  林姐和我都被弄的有点摸不着头脑,林姐看着她走出门去终于回过神来,连忙对我说:“小弟,对不起,姐先走,下次给你赔罪,对不起啊!”
  林姐打了个招呼就匆忙离开餐厅去追红梅了。
  “啊,没什么,她……?”我以沉默结束了这次尴尬的会面,我觉得她很失礼,觉得她毕竟只是个乡下女孩,唯一偶尔让我记起的就是那双眼睛,因为我回想我第一次见到小艾好像也是这双眼睛的感觉吸引了我。

  (3)
  脖子上传来的疼痛让我从回忆回到现实,刚才的咬痕处又是一阵剧痛,原来趁我扭头沉思的时候,小艾又在刚才的部位咬了一口。
  “啊!你属狗的啊!”我生气的斥责她。
  “啊,别动老公,我咬的太重了,都出血了呢,对不起,让我给你舔舔!”
  小艾发现我的脖子给咬出血了,一下子紧张起来,也顾不得身上的毯子了,马上用手搂住我的脖子,用她的丁香小舌去舔舐。
  我恼火的本来想推开她,但看到她惶恐不安的眼神,不禁心一软由她去了,我还深怕她受凉,手紧紧拉住毛毯把她裹紧。小艾这如同惊恐的小白兔的眼神,不仅让我的心一软,更让我的心里泛起波澜,真像啊——那一双美丽的眼睛,更让我想起红梅来。
  好吧,现在这座城市里好像只有林姐那里可以去了,但是我和她们的关系怎么和小艾说呢。
  “小艾,我们去火车站我一朋友那里吧。”
  “嗯,不流血了,脖子还痛吗,是什么朋友啊?”小艾关切的问我。
  “嗯,不痛了,她们是,她们……”我嗫嚅半天也不知道怎么说。
  “她们是什么人,嘻嘻,难道是你的情人?”小艾见我吞吞吐吐,知道有古怪,侧过头仰望着我半开玩笑的追问到。
  “她们……恩,她们住的地方不是特别好,是住火车站窝棚区那里。”我终于想出一个温婉的方法说出来,这座城市的人都知道那里是最下等的红灯区。
  小艾搂着我的脖子,眼神变幻着盯了我数秒,我不知道是不是闪烁的灯光与她的眼睛反射的结果,瞬间在她的眼里我觉得看到了一丝寒冷,失望与哀伤,但我想这是我的错觉,她最终露出洁白的牙齿一笑,贴着我的耳朵说:“还真是情人啊,嘻嘻,老公,我可还没嫁给你哦,人家可以让位哦?”
  “没有,小艾,我可以拿我的性命……发誓……林姐和我……真的是一般朋友……关系!”
  我刚想毒咒誓言说我和她们没关系时,小艾突然伸出手捂住了我的嘴,她凝视着我,深情的对我说:“我相信你是个老实人,你不用发誓,也不用告诉我什么,我以前的事你也都知道了,你都不在意,所以就算我们过去的事扯平了,好吗?亲爱的老公,你对我很重要,你不要乱发誓,人家舍不得你出事啦。”
  她说着说着把头倒在我的胸上哽咽着说完这些话。
  隔着衣服感受到她的眼泪的热气,我抚摸着她的青发安慰道:“我从没有骗过你,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爱着你,小艾,相信我!”
  小艾在我怀里躺了半分钟左右,抬起头又以她那特有的笑容贴着我说:“好啦,老公,你是最老实的人了,我怎么会不信你呢,你电话快联系下吧,最好拿件风衣出来,下车我就穿上吧。不然,那个地区,人家现在这个样……嗯……难道你想让那里的人轮奸我啊?”
  “那怎么可能,我打电话让她们拿衣服出来。”我马上予以否认,但是小艾暧昧的话还是让我感到十分兴奋,因为那让我想起了我幻想林姐和小艾角色互换的情景,对,排着队的嫖客轮流把肉棒插入小艾已经溢满精液的肉洞,屁眼,嘴巴里,还要用他们的精液给小艾洗澡,我的肉棒再次膨胀了。
  我拨打了林姐的手机,手机彩铃响起,响了很久,几乎让我听完了整首陈淑桦的《问》,听着“谁会让你偶尔想要拥他在怀中,谁又在乎你的梦,谁说你的心思他会懂”的歌词不由心中一动,我举着手机侧头盯着小艾的眼睛,女人心,海底针,我肯定不懂红梅的心思,但是我懂小艾的心思吗?
  “喂……小弟……嗯……不好意思……我在做活呢……上次的事,不好意思啊……红梅……不懂事……嗯……嗯……她后来……嗯……吃了大苦……嗯……
  三天……嗯……不能……嗯……下床呢……我都……不敢……给你……嗯……打电话了……有事吗……快说吧……啊……老板……轻点。“
  电话中传来林姐压抑但明显的喘息声,显然我打的不是时候,但是以这种方式听到红梅的近况我脑子嗡的大了,后面听到的更让我全身血往上涌。
  “轻点……嗯……能轻吗……贱货……嗯……不要……挂电话……嗯……是你弟……让他听听……你这个……卖屄的骚货……怎么……淫叫的……干……插死……你这个……烂婊子……叔……那个……小婊子……还是……不吭声……你你……就往……死……里干……”
  电话中又传来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显然,红梅也在那,而且是被一个老年嫖客在奸淫,在淩辱。想到老色狼正用一根花白阴毛的鸡巴插入小艾,不,是红梅的下体的样子,我的心愤怒了。
  “我和女朋友遇到了麻烦,今晚要在你这里住一夜,还有,一小时以后你拿件大点像风衣的衣服能到上次的快餐厅接我吗?”为减少通话时间,免除尴尬,我尽量言简意赅。
  “嗯……住宿……啊……我只……嗯……这……嗯……方便吗……嗯……算了……啊……行……就这么办……我接你……挂了……啊。”林姐那个状态也不好多说什么,立即结束了通话。
  “为什么要等那么久?”小艾问我。
  “她们……她们……在接单呢!”我忸怩的告诉小艾。
  “哈哈,那你刚才打电话时?”小艾兴奋的笑着追问。
  “是……她们……正……”
  我说到此处,小艾嬉笑着凑到我耳边,然后对我吹气说道:“老公,她正在那个是吧,她和我身材谁好啊,职业的叫床声比我的好听吧?”
  “嗯,看,真讨厌啦,弟弟都硬起来了呢,你这个淫棍,是不是很兴奋啊,幻想自己就是那个嫖客啊,赶着去干啊,你真坏啦。”
  “那有,我是刚才给你逗的啊,你别乱想啦”
  “胡说,你别多心啦,我真的和她们没关系啦!”
  “切,说假话哦,人家又不在乎你以前啦,只要你心里只有我,我什么都不在乎的啦!”小艾嗔笑着又在我的大腿根上掐了一把,把头靠在我肩上,陪我一起看起车窗外的夜景了,我看着车窗中小艾的那双眼睛,不禁再次想起红梅,联想起那几句歌词,哎,女人的心真难懂啊。
  当车停到餐厅门口时,已是入夜。抬眼窗外,我惴惴不安的打量着这片破落颓废的街区,同上次一样,到处是隐约闪动的人影及光怪陆离的暧昧灯光,各种嘈杂的声音充斥着街区,刺激着我的耳膜,让我感到烦躁不安。本想打个电话告诉林姐我们到了,但想到万一还是那尴尬状态,算了,说好了一个小时,还是等等吧。
  对我来说,与赤裸的小艾一同身处这座城市最为肮脏破败的街区,等待林姐的到来,时间不仅显得漫长,更让我感到煎熬。因为,我总觉得四周的阴暗角落里,一双双邪恶的眼睛正窥视着我们。唯一让我心神稍能安定的是,车里的交通广播声暗示着我,我们在车里,与外面的黑暗有着安全的距离。
  “嗯……老公……我有点累了呢……今天……人家……被那些人……蹂躏的很惨啦……你的胸膛给我靠靠啦,我要休息一下啦。”小艾有点疲惫,她靠在我的怀中,抓住我的手,让我环抱住她的胸部,然后静静的闭上眼睛。
  我的手就按在她的圆润坚挺的玉乳上,两朵蓓蕾被我的手压的也有些变形,那种充满弹性的丰满肉感让我欲罢不能,不由自主的更加用力的环抱小艾。
  不知小艾是因为小憩,还是我更加用力的缘故,她口中微微发出一声叹息:“嗯……。”紧闭的美目似蹙微蹙,细眉与睫毛也随着叹息略微抖动了一下。我赶紧放松了压迫,小艾还是原来的姿势紧紧的靠着我没有更多的反应,我舒了一口气。
  可是后座狭窄的空间中,没了行驶的微风带来的空气流通,原来那股若隐若现的性臭味现在变得浓郁,很是刺鼻。
  我不禁抽动了下鼻翼,寻找起源头来。天哪!小艾的身上,除了乳房是上身气味集中浓密处外,最浓郁的气味是从小艾的下体散发出的,透过毛毯的空隙,我清楚的看到小艾的下体已成重度污染区,沿着水密桃缝直至股沟,一条蜿蜒的黄白色污染带汨汨可见,虽然中间已经有些断流干涸,但那黄白色的汙物残迹依然依稀可见,就是那里,是小艾的阴户散发着最强烈的性臭味!
  这帮畜生,对小艾做的太过分了!回想今天,恐怕这帮畜生不光轮奸了小艾轮番用他们肮脏的阳具将污秽的精液注入小艾的阴道和菊花深处外,更把那污秽的精液射向小艾的娇颜、玉乳…………一切美丽的性感地带!用那肮脏污秽的淫汁污染了我的小艾,让她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刺鼻的性臭味!为什么会这样?不,我的心在流血!
  尽管感到无比的愤怒,可想到小艾被轮奸中出、乳交、颜射等淫靡的情景,那种熟悉的邪恶兴奋感再次从我的心底萌发,伴随着弥散在空气中那种男女淫乱后的残留气息,下体传来的官能感觉刺激着我,让我在等待中,体验的是焦虑,是冲动,更是亢奋的燥热。不行,这非常时刻,我必须转移注意力,以压制那汹涌的欲望。
  林姐为什么还不来呢,她和红梅的活还没做完吗?那些嫖客……会怎么摧残她们啊,也是轮番上吗?红梅……她那时还是那样的羞涩与清纯,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她赤裸的样子应该很迷人吧?别人插她的时候,她脸上会是什么表情呢?
  ……不,无论是对小艾还是红梅,我怎么能幻想这种场景呢?不能这样,我强行终止了自己淫秽而邪恶的遐想。
  还是打个电话给林姐,催催她吧。因为不光我,司机等的也有点不耐烦了,频频抬手看腕表。我正要拨打电话,发现不远处的巷子里有个人边走边在向我招手,是林姐,她终于来了。

  (4)
  月光下的林姐,一脸标准的风尘浓妆,黑色的眼线,蓝色的眼影,鲜红的朱唇,身上一袭黑色的透明纱装,薄薄的黑纱下若隐若现的丰满乳房,随着一双红色高跟鞋的移动节奏微妙的颤动着。仔细看去,林姐艳丽的浓妆显得淩乱,伴随着腮边还未褪去的官能红晕,让她有种堕落的颓废感。
  拿着一件睡裙的红梅跟在她的身后,她也来了。视线转移到红梅身上,我不由自主的被她的胸部所吸引,低胸的红色吊带裙下,隆起的双峰将衣服高高地撑起,两点突出清晰可见,中间那条性感的深沟,更是惊艳夺目,妖娆丝毫不让林姐。
  哎,红梅变了,至少从装束上看是这样,这艳俗的吊带裙与记忆中的纯洁连衣裙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与那次的素颜相比,今天的她还化了妆。老实说上次她除了纯洁之外,更有几分土气,但今天,虽只是淡妆,却让她有一种与她的低俗装束毫不相称的典雅气质。
  月光如水,美人如玉,我心中暗自赞叹.然而,当我看到她的眼睛,我的心一下子凉了。那是一双哀怨,甚至说是有点绝望的眼睛。月光映射出她流动的眼神。恍惚,自卑,羞耻,悲痛,还有些许的愤怒,我觉得我看到了太多,只能用神秘的哀伤来形容,就如我偶尔从小艾的眼睛里看到的那种神秘一样。
  距离毕竟有些远,也许这是我的幻觉?也许。我只是真切的觉得,此时的月光变得惨白,让穿着红衣的她,看起来却有一种冰冷的白皙。她的影子也显得稀疏微弱,像风中摇摆的蜡烛,随时都要被四周的黑暗所吞噬。
  这样的见面显然很尴尬,连林姐这样久经风月的人看到小艾的模样,也是颇为诧异。面对满是疑虑的目光,我只好嗫嚅的解释说遇到了抢劫团夥。
  林姐瞧我吞吞吐吐的样子,眼里一阵笑意,转身把衣服递给我,打断我的话头:“好了,晚了,收拾下快去我那里吧。”
  我松了一口气,接过衣服,赶紧递给小艾,借着夜幕和毛毯的遮掩,她穿上了睡裙,走下车。让我感到惊喜的是,她主动和林姐、红梅问了是声好,还说麻烦你们了,不好意思了。言语得体,神态自若,大有我们今天就是专门拜访的客人的感觉。嘿嘿,到底是小艾,开始那种尴尬的气氛被她的落落大方化解了。
  林姐也是场面上的人物,没几步路两人就你来我往的互称起姐妹了,对于她们热情的对话我缺乏兴趣,我关注的是红梅。偷眼看去,走在最后的她一如既往的沉默,与她现在的身份有一种不一致的羞涩。但是走动起来,那低胸的红色吊带裙几乎随时都要被胸前的波涛汹涌所冲破,雪白的肌肤荡漾出一片耀眼的春光来。
  好像被发现了,她停了停,用手提了提裙子,意图遮挡下胸前的无限春光,眼睛却有意无意的瞄向我,就在那刻,我们的目光碰撞了,空气中似乎火花闪起触动了我们的双眸,只好迅即各自逃离。
  可是,她像块磁铁一样吸引着我,旋即,我的目光又转向她,如同约好的一样,她的目光也是转向我,我们的目光再次在那瞬间碰撞了,顿时,她的脸羞红了,我的脸也发烫了,一份久违了的青涩心动悄然而至。
  小艾突然捣了我一下,将我从那份心动的感觉里拉回,她亲热抓住我的手问我:“你说是不是啊?”
  “啊?是……不是。”刚才走神的时候隐约听到林姐说我是个好人,也是个老实人。
  而小艾却笑着说:“嘻嘻,林姐,你给他骗了,他是个大坏蛋,他才不老实呢!”
  “切,什么不是,你就是个不老实的大坏蛋,嘻嘻!”她没发现我走神,笑嘻嘻的抱住了我,昏暗的灯光下看着一脸幸福感的小艾,我却有些感伤,淡淡的失落环绕在心头……
  第一次见到小艾,是在朋友的晚餐聚会上,性感的低胸晚装让她成为了所有男人的焦点,男人们野兽般的目光并未让她退缩,反而让她更加谈笑风生,唯有我偷偷看她又不敢盯着看,总是趁她不留意时盯着她的胸看,直到被她发现。我清楚的记得,她与我对视的那刻,也是羞涩的逃了,哎,那份青涩的心动……
  再偷眼向红梅看去,虽然她脸色漠然,但难掩眼中的惆怅与悲伤,我的心不禁黯然,是为小艾,还是为红梅,为现在,还是过去,我不知道。
  走前最前面的红姐突然停下来,“啊”的一声退了一步,突如其来的情况让我们都是一惊,原来从与巷子交叉的黑暗小路里窜出两个人来。
  林姐没提防自然被吓了一跳,但是她定睛看看,脸上却立马堆起笑来,亲昵的和前头的大个壮汉说起话来:“哎,杰哥,是你啊,你最会搞突然袭击了,看把人家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怎么,是不是想人家啦?”抛了个媚眼,自己还做样拍了拍胸膛。
  “嘿嘿,你这个骚货,几天没肏你,想我了吧?”叫杰哥的壮汉淫笑着顺势着将林姐拉入自己的怀中,肆无忌惮的用手搓揉起林姐丰满的双乳来。
  “啊……死人……轻点轻点……别那么用劲啊!等等,别那么急,还没说好呢!”林姐手点了他脑门一下,一把推开了他,整了整几乎被扯开的纱装,媚笑着说道。
  “嘿嘿,你这个婊子,都是老相识了,还怕干了你不给钱啊?我今天带了朋友一起来玩的,我和他说,红梅是新开苞的,屄嫩着呢,他听了就来劲了,红梅呢?嗯?……不错啊!哈哈……林姐,又有新来的,怎么也不和我说声?”这个家伙刚才只顾猥亵林姐了,没有留心后面的人,他现在说着红梅的时候看到小艾了!
  “啧啧,不错,真是上等货色,花痴菊,你现在改作鸨儿啦?又是个新面孔啊,这个现在有主了啊?兄弟,什么时候完啊,新货色,我也要干一炮呢,要不一起上吧,嘿嘿。”他竟然把小艾当成了妓女,不仅用一种色咪咪的眼光仔细打量着小艾,嘴里还说着不三不四的话,手显然也有点蠢蠢欲动,要去摸小艾。
  小艾吓的紧紧抱住我的胳膊,整个身子直往我背后躲。我怒火中烧,正欲作势反击,他身后的那个丑的像矮冬瓜一样的黑胖子却兴奋的跑过来了,死盯着小艾说:“新货色,是不是雏啊,我要干呢,我出一倍的钱!”这话我听了更是恼怒,然而接下壮汉的话几乎让我气昏了。
  “瞧你急的,哪有那么多雏,这个一看就是给不少男人干过的小骚货了,啧啧,穿的很浪啊,屁股和奶子这么挺,滋润了不少男人的精液啊!经验丰富好,我喜欢,哈哈!”
  “你胡说什么!……”他说的越来越过分,手也伸了过来,我忍不住就要爆发之时,林姐却先一把手拽住了他:“死人,你乱说什么啊,这是我的表弟和她女朋友,他今天正好有事过来,好了,过来,我们事到那边去谈。”说完就把他与胖子拉到不远处的小路拐角去说话了。
  大约过了个两三分钟,林姐在那里挥了挥手,把红梅叫了过去。远远的我首先听见一阵淫笑声传来,接着我看见了让我血脉贲张的一幕,红梅竟然将裙带解开,直接将雪白的胸部露出,昏暗的光线中一双新剥鸡头肉显得格外白嫩耀眼,胖子显然是被刺激了,迫不及待的用手抓住那滑嫩白洁的双峰,刚摸了一会,林姐就打了他的手一记,让他极不情愿的将手收回。
  伴着淫笑声,我隐约听见林姐与他们隐约的言语声,都是些诸如“不错,是挺新鲜的,钱就这那么定了”、“放心,肯定让你满意的!”、“哈哈,肏的不满意我不付钱!”之类相当令人难堪的内容。
  “嗯……老公……她们原来是这样开工啊!能……再走近点看看吗?”耳旁突然传来小艾的低语,听听语调有点不对,从刚才她躲到我身后我就觉得她就有点不对劲了,可能壮汉和胖子的话语让她紧张,抓我的手抓的很紧,而且掌心火热。刚才红梅的举动,更是那里刺激了她,从那时起她就倒在了我身上。
  “这……这不好吧!”小艾的大胆提议让我觉得嗓子发干,下体膨胀。
  “嗯……老公……你也很想看吧?”说这话的时候,小艾呼出的热气直接喷在我的脸上,眼神已变得是迷离,睡裙下的大腿更是来回扭动摩擦着。
  “哪有,别乱说。”从刚才红梅的惊人之举开始,我就血脉贲张,加上这个状态的小艾,我感到身体里有股邪火被点燃了,其实我真的很想再走近点。
  “切……老公……说你不老实吧……弟弟早就硬了吧!”说着她的手直接在我那话儿轻轻掐了一下,弄的我身里的火烧的更旺,搞什么,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不,不能这样。
  内心正在挣扎之际,那边的情形却有了些变化,我听到了一直保持沉默的红梅的声音:“姐,你放心先带钟哥他们回去吧,这里我……没问题。”
  “杰哥,你放心,我把表弟他们安排好,马上就过来啊!”林姐说着就从那边走回来了。
  走回之际,那个阿杰还淫笑着打了她屁股一记,说:“快点啊,不然老子可就先玩双龙入海啦,哈哈!”
  背向两个男人走向我们的林姐,一脸的恨恨的表情,走到我们面前,叹了口气,说到:“小弟,姐带你们先回去住下,我们等下晚上就不回来了。”
  “你们……这……”我本想问到底怎么回事更想问就把红梅这样扔下了,但是小艾掐了我手一下,一切尽在不言中,还用问什么呢?
  “哎……贱命怎么办呢?快走吧,这里不安全。”
  听了林姐的话,我们三人默然无语的往前走。走出巷子的时候,我忍不住回头再看那个昏暗的角落,想不到因为视角的关系,我比刚才看的更加清楚。
  红梅无助地被两个男人压在墙上,上身完全赤裸,那个黑矮胖子贪婪的用嘴舔吸着她丰润白嫩的美乳,从粉红的乳头到美丽的乳沟,满是男人嘴里留下的唾液,淫秽的口水痕迹在雪白的肌肤的映衬下闪闪发亮。
  红梅美丽的秀发无力的摇摆着,红润娇嫩的樱唇被叫杰的壮汉死死堵住,随着男人的强力吸吮,口中发出梗塞的呜咽声,雪白的喉头悲哀的蠕动,星眸中一片迷离。迷离之中她突然看到了我注视她的眼睛,顿时那眼神中闪过一丝光彩,半是哀怨,半是亢奋,转瞬便闭上了眼睛,美丽的睫毛中泪珠滚下。她无力簇动的娥眉,仿佛告诉我她的绝望与放弃,她双颊开始狂乱的收缩,她开始主动的疯狂吸吮男人舌头……他们在做热情的湿吻!
  短短的几秒钟,我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我不忍再看下去。我加快步伐,拉着小艾,奔向明亮的出口,然而,当我们走出巷口,一阵熟悉的旋律传来,我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夺眶而出。
  象一场细雨洒落我心底,那感觉如此神秘。
  我不禁抬起头看着你,而你并不露痕迹。 虽然不言不语,叫人难忘记。
  那是你的眼神,明亮又美丽。
  ……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