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王一后】(全)



  
  她要时常保护她的阴蒂。因为在男人们长期的吮吸逗弄下,它增生成一个凸出的结实而润滑的小豆,即使在非勃起状态时,仍是硬硬的。所以在穿内裤时,会直接摩擦到布料,容易红肿发痛。她不穿内裤,还要在夏天时常用冰块来帮阴蒂降温,否则将会有一种热辣辣的,阻碍的感觉,好像夹着一粒发烫的豆子走路一样。
  她躺在铺着洁白得发亮的床单的榻榻米上,围着榻榻米,一共有九个男人,肃然端坐。她惬意的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露出了圆圆的小肚脐。
  “你们有没有弃权的?”
  九个男人齐刷刷地摇了摇头。
  “那又要流一场大汗了。嗯……准备好了没有?”
  “冰矿泉水、冰块、冰毛巾在小雪柜里备着呢。待会热起来,空调已预调降到18℃”为首的男人有条不紊地应对。
  “那好,来吧!要把我弄的舒舒服服的。”
  “舒服到了极点。”衣服被抱起来在怀里脱了,她没有内裤,抱着她的大王迫不及待的一手握住她的乳房:“你喜欢我的粗茧,是吗?喜欢我就帮你全身抚摩。”带有薄茧的大拇指有力度的摩擦揉按那朵嫣红。
  “啊……”
  另一朵嫣红被二王吻在了嘴里。大王的大手继续摸擦,柔韧如软橡皮的嫣红立时竖了起来,直直地毫不屈服地对抗着那只大手。
  “好爽!”
  三王口水直流,想上来吮住,却被大王霸道的推开,他自己要吮。一边一个男人头,伏在胸口上,死命的吮吸着。
  “啊……我要死了!”
  顿时小穴流出晶莹的液体,细腰拱成拱桥形。两个男人紧贴不放,也随之移动头部。少顷,乳汁源源不断地涌出来。
  “都是你们……啊……都流产6、7个月了……还没停……还想要吸乳……
  多久“
  怀孕到足月后被男人引产,为的是女人的乳汁,他们疯了才会这样做。从一开始,她的饱涨的甜美的乳汁就是由他们接收的。乳房非但没有变形,反而向上翘,犹如处子,比处子更加丰盈、有分量,更加诱人,还常年散发出清新的奶香,全靠男人们日常精心的保养。
  “一辈子。”
  “我们是吸血妖,你不要我们害人,自好牺牲自己,让我们喝你的乳汁了”
  “你们去吸血,不管你们了”
  “宝贝,天下最美味的饮料,只有你才能生产,怎忍心我们干渴致死?”
  四王埋首于她的下腹,用舌头挑逗她的阴蒂。
  “啊……”
  又一次,她将细腰拱成拱桥形。忘形地用纤手按在胸前两个男人的头上,沉浸于用乳汁喂养爱人的甜美体验中,露出幸福的微笑。心想:“其实我愿意喂你们一辈子。可不讲出来,哼……”
  “奶汁被吸出来的感觉舒服吗?”旁边等待空位的男人八卦地问。
  “嗯。”
  “怎样舒服法?”
  “你不是女人,怎么知道?”
  “哈哈……哈哈……”男人们不禁声音洪亮的大笑了起来。
  “卜!”
  大王解渴了,紧吸的大嘴放开了那抹嫣红。
  “唉……”女人小小地舒了口气,低头看看那“幸存物”,已经红到羞于见人的地步,形状完美得如同新出厂的奶嘴,还闪闪发光。正在细看,三王的大嘴又覆了上去。
  “啊……痛!”
  “你不是早已习惯了吗?可不许小气噢!”
  在她初出乳汁的时候,奶头非常脆弱,很敏感而且很怕痛,但经过男人们细心而有技巧的“锻炼”下,早已如铜皮铁骨般无畏男人唇舌的考验了。
  “还有七位没有满足呢!”五王说,他推开犹恋恋不舍的二王,将大头俯了上去。
  “死人!轻点!”她撒娇的埋怨:“啊……”
  四王一个挺进,粗硕如铁的灼热插进了她的湿处。
  “哦,你永远都是那么紧,握得我好舒服!”他径自进出起来。
  乳波荡漾,双乳的两只奶头被吸,小穴被插,她美得差点晕死过去。可是没有,因为还有7个男人未获满足。
  那九个男人爱她爱得发疯了。
  爱她无论被插多少遍仍然紧如处子的小穴,爱她充满乳香的胸怀,爱她甜得流蜜的微笑。
  他们如同刚刚出生的儿子那样爱着慈祥的母亲,他们如同热恋中的爱人那样独占着绝美的情人,她是他们的精神支柱,她是他们的一切。
  小穴被塞得满满的,进出之间,不断带出女性的爱液。粗硬的男性根部每在撞击之时,力道十足的擦碰阴蒂,她呻吟不断。美妙的音乐从她嫣红的小嘴溢出,引得还没有机会的9位个个朝天坚挺,脸色涨红,难受得要命。她还有余力用余光觑了觑,心疼的微微抬起手掌。立时,一双小手中塞入了两件滚烫的巨椿。柔软的手疼爱地握住,上下摩擦。握住如鸡蛋大滑烫的头部后,用大拇指腹来回揉弄,顿时,男人的前列腺液从掌心溢出,整个掌心都滑溜溜的。
  “小妖精……你想就这么就解决我们……没门……”男人边喊停却又挺着腰不肯离开,极力压抑着欲望……
  这场每隔2天的性爱盛宴,在终于在满足了9个男人的“食欲”后,她晕死了过去,剩下3个男人还在排候她的粉穴呢。
  结果,狭小柔韧度极强的粉穴同时插进了两个男人的铁棒,还有一根顶在她的右乳上,弄得整只乳房都湿兮兮的,体液还流下了肚子上。
  “唉,下次我可要轮第一”终于忍受不住而射在她乳房上的九王说,“是轮换到我了。”他瘫软下去,用牙齿狠狠咬住她洁净的另一只乳头上。
  “啊……”她尖叫着惊醒过来,顿时感到¥% ×# ,她竟能同时容纳两个男人,用手一摸:“变态!你把我全身都弄脏了!”
  早已恢复过来的大王和二王立刻爬过来,用白色大毛巾为她擦干净身上的粘液,还打开冒着白气的小雪柜,握出冰块为正在被“强暴”的她擦身,知道她有洁癖,细心为她清洁。她身下的床单早已浸湿了一大片……以她和男人们的汗。
  双乳趁机被大王握在粗糙的大掌中,蹂躏着,她昂头看着他布满着刚冒出青色须根的方正性感的下巴,麻酥酥的感觉和体内两个男人带来的高潮一起漫过来,淹没了她。
  唉,什么时候不是“进食”而是纯“吸乳”该多么棒啊。可惜现在习惯性的分泌,只要男人的嘴一覆上去,乳汁就源源不绝地来,男人们都说她纤细的身体是被他们吸“细”的。男人们其实也都颇想找出解决她的双乳一吸就出奶这个难题的方法,怕她体力消耗过度,营养不良,也是为了满足他们永远不能满足的性欲。
  为了自己得到休息,我规定他们每三天才可以碰我,他们偏偏最公平,所以9个一起上,第一次是123456789,第二次是234567891,次序很公平。每三天一次应付他们,我等于一天上班两天休息,但并非真正的双休日,因为我永远喜欢和他们一起,只是不做爱。我们可以拥抱,接吻,抚摸,但严格规定,不可以脱我的衣服,只有第三天才可以。他也利用两天的空隙从事世俗的工作,并且每个都在各自的领域有杰出的成就。我自己,则是一个能能净化和升华人的心灵的宇宙最神秘的永居销售量第一的女作家兼插图家。
  他偷步了,抱着我在泳池边的沙滩椅上晒太阳,双手从下方探进我的衣服内,玩弄我的双乳,乳头被逗得直直竖起,我浑身打颤,紧闭双目:“不行。”
  “乳头很涨吗?想要我吸吗?他们不会知道。”
  我双手隔着衣服一下子紧紧按住他调皮的大手,贴住我的胸部:“不许动!”
  骚动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
  我喜欢奶头被吸,这是我生活中最喜欢的一件事。他们见鬼的都知道了。他们知道这样来讨好我,以达到他们的目的。而实际上,他们也喜欢这样,整天如同小孩子般追逐我的奶头。只要我的奶头被吸,下面的做爱肯定免不了。
  而如果我私底下这样做的话,后果不堪设想……我的“双休日”一定会泡汤!
  所以我伸进去握住他粗壮的手腕,将它轻轻的移出来,因为我实际没有多大力气了。他看见我的脸色,没有硬来,我暗中舒了口气。
  “三王,我们好好的晒太阳好吗?我好想抱着你睡。”我软声软气地说。我知道,只要我用这种口气说话,他肯定会答应我的。
  身材魁梧健硕的他,具有钢铁般意志的他,执拗无比的他,却拗不过我。窝在他那古铜色的宽厚的怀里是很舒服的一件事。况且,昨天我很累了。
  “乖乖,好好的睡吧,我不碰你了。”果然,他宠溺的用修长的手臂圈紧我,安抚的在我背上来回的抚摸。
  “热”
  他于是巧妙的将我背后的结一拉,我的睡衣就松开了。我在意识模糊中,被他无声的褪下了我的遮羞物。柔和透明的阳光能直接被肌肤吸收,实在舒服极了。
  我伏在他温柔的怀里,继续沉沉睡去。
  “三弟,那个能量石传送阵制作……”
  “嘘……”三王轻轻的抚摸我的长发,向大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大王顿时放轻脚步,在沙滩椅旁边立定,才看见三弟怀中的那牛奶般的小小的身体,不禁呆住了。在这具凝聚了多少造化才成就的美丽神奇的小小身躯面前,他如同往常般摒住了呼吸。无论看过多少遍,摸过多少遍,爱过多少遍,他仍然无法将目光从她身上抽离,也无法消除残存在心底的那股恐惧,那股对失去她的恐惧。
  本来,人与妖就是不能结合。人,只有几十年生命;而妖,只要他们愿意,可以享尽上千年甚至没有穷尽的生命。而人,向来是妖的食物,他们需要吸取人的精气来生存,被妖捕获的人,只有死路一条。所以对于人类世界而言,妖是最邪恶生物,那些能够屠杀妖魔的人往往成为流传千古,天下闻名的英雄。幸亏,妖界和人间相隔两个宇宙天,很少妖魔能够长途跋涉来到人间世界。所以,现代的大多数人类以为,什么神、妖,都不过是神话传说,并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其他物种的存在。
  他们九个人,是被妖界驱逐的孽子,凭借着他们强横的体魄,来到人间,已经苟延残喘。
  而她,本来是他们兄弟九人撞到的“食物”。
  “咦,这里怎么有几个人?”孤身进入深山探险的我,无意中在巨大的百年古树下发现几个躺着的人。他们看起来身材高大,容貌俊美,衣着裸露,带有一股野兽的气息,不似当代的人。而且……他们没有一点人的气息。
  我缩回放在其中一个人的鼻子下的手,自言自语道:“难道他们死了?”
  闪电般的跳开三步远,浑身冒出了鸡皮。
  “不会吧,看他们全身上下没有一点伤口,只好像睡着罢了。”我再度鼓起勇气(当然,主要是因为他们的美貌深深的吸引了我),再度靠近,用手轻轻触摸他的手臂。
  烫!感觉几乎有四十℃以上,而且肌肤发红,好像喝醉了酒般。
  怎么办?打电话call救护车?可是我只带了指南针,没带手机。而且,这里深山没有信号。怎么办?
  对了,刚才半小时前,不是路过一条小溪吗?把他们搬过去降温不是可以了吗?可是,我看了看他们的SIZE,还是放弃了这个主意。他们不去就山,只有我去就山了。我过去取水回来。
  哦,对了,身上还有一壶水呢。我拍拍自己的脑袋,取出水壶,水倒在手心,均匀的拍在九个男性发红的脸庞上。好帅!帅呆了!我呆住了好一回儿,才意识到壶中的水已经用光了,于是立刻转身回来的地方走去。
  头上的冰凉,令他们缓缓清醒过来,睁开了眼睛。
  “哥,我们是不是到了?”九王问。
  “我不知道。是谁救醒了我们?”大王摇摇头,费尽全身的力气才撑起自己,坐好,“我们的法力完全消失了。”
  “哼,肯定是那帮奸臣,……大祭师……把我们封印了。”四王说。他们现在和常人没有区别,甚至更弱,如果不解除封印,他们的也和常人一样会受伤,会死。
  “幸亏我们有妖神之血,他们销毁不了我们,就把我们驱逐了出来。”大王环顾四周,看见到处是从未见过的绿色的东西(植物),迅速弄清了自己的处境。
  “这和杀了我们没有什么区别。”三王道。
  “嘘……”五王听到远处有脚步声。“咦,走远了,怎么又回来了?听声音,是个重量很轻的生物。”
  他们九个凝聚起剩余的力量,戒备向他们跑来的生物。
  我运用最快的速度,小心翼翼的向溪边跑去,好几次几乎被脚下的冰滑倒。
  心里忽然浮出一个奇怪的想法,但,一闪而过。
  跑到溪边,小心翼翼的踏着岸边的坚冰来到溪中心,那里的水没有结冰。垂下水壶,往里面灌水。可是水壶太小了,装不来多少。来的时候,因为是冬天,到处都有雪,只带了一升大小的水壶。
  慢着……我想起来了……雪……?怎么在那九个人的周围,一点积雪也没有?
  连他们旁边的大树都是翠绿色的。我抬头看看身边的树,一副“千树万树梨花开”
  的景色……那他们到底是?我驻足不前了。
  九王他们浑身冒着热气,强忍住把身上的衣物脱离的欲望,在等候着那个生物的来临。所有的力量被封印在体内,翻腾不已,向四面八方冲突,可是没有出路。体外奇异的形成一个热气圈,雪花从天空飘落下来时,在圈外远远地就消融了。
  很快,他们看到一个奇异的小人儿迈着笨重的步伐向他们靠近。“他”穿着很厚的衣服,背上背着个奇怪的包裹状的东西,分不出他的性别。更加奇怪的时,他的手里抱着一大块很白的正在滴水的东西。他在离他们几步远停了下来,把那块东西放下来。
  “你们醒了,”我努力的微笑,对他们说。不指望他们能够听懂我的语言……
  他们大概就是玄幻小说写的那些穿越时空的人吧,我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帮助他们。
  只见他们瞪大了眼睛,戒备的看着我,其中几个还努力想撑起身体,但显然没能成功。就在这时,忽然有一股热气拂过我的脸,哇,热量这么高,他们不会是烧坏了脑袋吧?我立即弯腰抬起那块大冰块搬到最近的一个帅哥的身边去,然后伸出通红的手就往他的额头按上去。
  “嗯”他发出了低沉的声音,并没有避开我的手,瞪我的眼神稍稍有点放松,这大概是舒服的意思吧!于是我缩回手,在地上四周寻找,想找一块石头,以将这块足有50斤重的冰块敲开,分放在他们的身体上降温。忽然,我的手臂被一只滚烫的大手捉住,我吓一跳,转身去看,原来是那人唯一能够坐起来的男人。
  他拉过我的手,用舌头轻轻的舔。我的手一震,麻麻的,刺痛的感觉。仔细一看,原来刚才为了抱稳冰块,脱下了皮手套,而手在搬冰块的时候割破了一道口子,可是由于冻得麻木了,自己都没有发觉。
  其他八王看着大王发出一股气息,测试来人的能量,那人竟然无动于衷。看来这个人一点法力也没有。然后他们闻到一股淡淡的甜美血腥味。目光扫向冰块,那里有两片淡淡的红色,然后看见他的手,正流出鲜血。
  大王定定的看着我,口里不断的舔吮我手上的血,眼睛熠熠发光。我被他的眼睛迷住了,不能稍微移动。也许,他在为我止血吧!我甜蜜的想。
  “哎哟!”我的手忽然如针扎般疼,本能的缩回手。仔细一看,手上干干净净的,一点血迹也没有,原本冻得通红的手,恢复成白皙的颜色,割口处竟然也愈合了,只剩下一道白白的呈犬牙状的伤痕,正渗出最后一滴圆圆的血珠。怎么?
  我讶异的皱了皱眉,顺手将这滴血擦干在裤子。耳旁好像传来一声惋惜的叹息。
  回头看一眼他,然后继续寻找石头。
  那个男人用手势阻止了我,他招我过去,然后示意我在他面前蹲下来。我照做。他伸出一只结实的长臂,将大手按在我的肩膀上。我明白了,他大概想借我的力气站起来。看我蹲稳了,一股庞大的压力压在我的肩膀上,我感觉到剧痛,骨头都几乎要断了。他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然后稳稳的站着。
  然后一扬手,那块冰块飞了起来,横跨好大一段距离,来到他们九人的中间。
  然后浮在空中,不动。特异功能啊!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块冰块迅速变小,化成九条白色的寒气,分向他们九人射去,倏地消失了。然后,他们脸上的红色变浅,神色也缓和了,三三两两的站了起来。
  这时,天上的鹅毛大雪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我忽然感到刺骨的寒冷。
  “^ ¥!”为首的男人用低沉的嗓音对其他人说了一句什么,然后一把将我夹在腋下,大步向密林中走去。
  “你们要干什么?快放开我!”奋力挣扎,无济于事。
  不久,来到一个天然的天然洞穴,把我放下,抱着我直接盘腿坐在岩石上。
  “放开我!”
  他不放,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我不挣扎了,他就放松了手臂的力量,看来只是不让我离开而已。我安静下来,环顾这个洞穴。洞穴真的很宽广,以他们高大的身躯,进出洞口都不用弯腰。他们进进出出的,很快搬来一块巨大的冰块,用手削成拱门形,然后往里面一吸,将洞口严严实实的堵住。他们走过来,和抱着我的男人围成一圈,盘地而坐。
  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话,我一句都听不懂。在低沉悦耳的交谈声中,我昏昏欲睡了。刚才来来往往的跑,耗尽了我的力气。
  “大哥,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我们要先把这个小宝贝安顿下来,然后再想办法,找找看有没有能量石。
  如果能够找到的话,我们可能可以恢复功力。“
  “你怀里的那个小宝贝是不是人?”
  “根据古书的插图,应该是。”
  “人不是最狡诈的动物,只配当我们妖精族的食物吗?”
  “四弟,我们的妖族就高贵吗?看看我们的下场!”
  “就是。……人类当中也有高贵的,而妖族中也有卑劣的。”
  “要不是他,我们现在可能都自爆了。”
  ……
  “你说,他是男性还是女性?”
  “脱开衣服看看不就知道啰。”
  “喂喂,这可是我的宠物,你们别想碰。”
  “大哥,你别小气啦!什么你的宠物,他是我们一起发现的。”
  “看他穿那么多衣服,体温肯定很低。脱光抱着睡觉,一定很舒服。”
  “就是,大哥,快点打开给我们看看吧。真的人类到底怎么样,我们只在课堂上看过呢。”
  大王被弟弟们说得心痒痒的,这只救了他们的命的宠物,他可是十分喜欢的。
  虽然这只宠物只是一只没有法力的人。在妖界,宠物有自然的皮毛,它们是不穿衣服的,而且只要征得主人同意,谁都可以逗弄。
  “我们听你的话,在这里面住,还不是为了不要冻坏了你的小宠物。要不,外面还凉快呢。”
  “大哥,快点!”
  “好了!别吵。小心吓坏了他。”
  反正在人类世界,是没有什么能够威胁他们的,干脆先满足他们以及自己的好奇心吧。
  大王于是开始拉开我羽绒大衣的拉链。温热的小身子忽然感到了寒冷,就向身边的火炉依偎过去。
  “可别冻坏了我的小宠物。”
  “……是我们的小宠物。”
  大王用双臂抱紧了我,旁边的一个男人也靠了过来,用他的胸膛煨暖我的背部。
  啊,真暖和。我在意识模糊中,感觉四周的光线暗了下来,其实是男人们围了上来。我被那个男人举起双手,毛衣、棉衣和贴身内衣一件一件的被脱去,也没有感觉。甚至还伸手抱住前面温暖的胸膛。
  “你看他多可爱!自己靠过来了。”
  “应该是女娃儿吧,这么娇嫩。”
  “不一定,把上身剩下的那件脱了吧。看看胸部就知道了。”
  “这个东西怎么打开?没有扣子?”
  “啪嗒”一声,大王竟然将我的文胸扯断了。
  我被解除了最后一道禁锢,不自觉的用光秃秃的乳房贴上他温暖结实而有强壮的胸肌。
  “好美!”
  “乳尖竟然是粉红色的,好像花瓣的颜色。”
  在妖界,女性妖精的性器官是黑色的,包括乳头和花穴,形状同样很美,而且十分具有视觉上的性冲击力。
  “给我摸摸可以吗?”用胸膛煨暖我的二王请求道。
  “好吧。但是轻轻的,别摸坏了。”大王轻轻的抱起我,将我调个个头,仍然坐在他坚硬的大腿上,让我娇小的胸部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真的很软,”他用指腹轻轻地触碰我的乳头,受到刺激的乳头立刻竖了起来。他继续轻轻的揉按。“不知道尝起来味道怎样,好好吃的样子。”
  “别!她可不是你的食物。”大王担心我被他的弟弟吃了。因为刚才他舔我的手的时候,尝到甜美的人血,人类真如同书里所描述的,是妖魔最上等的美味佳肴。当时他就有一种本能的冲动,把我撕开吃掉。
  “我知道。但是看上去好像奶油蛋糕,你们说象不象?”
  “嗯,真的好像哦。奶头就像小小的樱桃。”
  二王没有预兆的将大嘴突然覆上了我的胸口。
  “啊!”我终于醒了过来,我发出的声音,竟是一声呻吟。
  “啊……”第二声,就是尖叫。然后推开含住我奶头的头颅。怎么可以这样,我从来没有被男人碰过的胸脯,竟然被这个外星人吸吮,这怎么可以。可是我的手臂被身后的男人扣住,上身更向那男人的凑过去。
  “啊……”慢慢的,我的脸泛起了潮红,胸前的嫣红被吮咂,发出羞人的吮舔的湿湿的声音。我从来不知道我的胸部竟然如此敏感!在这么多男人面前,我的身子竟然入面条般瘫软了下来!
  他在吃我的乳尖,却没有像食物般真正的吃下去。
  “舒服吗?宝贝?”二王微笑的抬起头,“想不道人类的性器官竟这么好吃。”
  我呐呐地说不出话来,另一个乳头被下一个好奇的男人吮住了。“啊……”
  在这蛮荒的世界,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所有的道德束缚都仿佛远离我而去。
  听着我发出、的奇异的悦耳叫声,观察着弟弟们的动作,身下的硕大硬了起来,如一块烧红的铁,顶在我的两腿交叉处。
  4
  “你们先放开她,我想看看”大王用沙哑的声音说了句话
  他们松了口,接着大王的大手就摸向我的腰部。摸索不到接口处,就想用蛮力撕开我的裤子。
  “别!”我意识到他的意图,尖叫了一声。
  他停住了,像对待一个玩具娃娃似的,将抱我转过来,我们面对面的坐着。
  他盯着我的眼睛看,我也盯着他看。他在研究我的意思。而在他的眼睛里分明就是着欲火,还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味,不知怎么的,还有一股小狗眼巴巴的看着主人的味道。
  我思维也仿佛被他同化了,用颤抖的手解开了牛仔裤的铜纽扣,心里唯一想着的是:可不要弄得我没裤子可穿了。
  然后我自己拉开了裤链。
  大王一只大手立即从开链处插了进来,热烘烘的手正正托住了我的整个阴部。
  我一下子就湿了。纯棉内裤接着也湿了。
  “我的小宝贝真的很敏感,”大王感叹道,大手就势揉了几揉。内裤更是一片狼藉。他伸手一抓,连内裤连牛仔裤一同剥去,扔在地下。
  “让我看看你身上最美丽的花儿”他一手握住我一只纤细的小腿,然后分开。
  “哇,真是粉红色的!”四周响起一片叹息声。
  我不懂他们的语言,但不用猜都知道在他们谈论什么。我不但没有将腿合上,反而将两腿张得更开,将自己从未被男人触碰过的小穴骄傲的展示给这些英俊强壮的男人看。
  粉穴湿湿滑滑的,晶莹娇嫩,真的如同一朵含苞欲放的花儿。没有一根“小草”阻碍视线,竟然是“白虎”。
  大王粗粗的指头轻轻的逗弄着我的花瓣,采到我的花蜜,花儿羞涩地颤抖着。
  二王看见那晶莹的液体,口中觉得干渴,求道:“大哥,给我尝尝。”
  “好,”他伸出修长的食指,
  二王俯头,一口吮走指头上透明的液体,细细的品味。
  “怎么样?”
  “……”
  九王见二王不回答,仗着自己年小,干脆将大王腿上的我旋转过来,对准粉穴,大嘴覆上,拼命的吮吸。
  “啊……”我上了天堂了吗?
  从来不知道男人的唇舌可以带给我如此海潮般的快感,一切语言都失去了内涵,没有任何文字能将这种感觉复制出来。当时,我除了不断痉挛,什么也不会做,脑海一片空白,唯独感觉到这个该死的男人,他要整死我了。
  我的阴花被他粗糙的舌头所蹂躏,流淌的花蜜,全数被他吸走了,那他还要不够,舌尖灵巧的来回撩拨、摩擦我的阴核,哄出更多的蜜液。
  其他男人全部呆住了。他们从来没有看过女人的这种激烈的反应。在妖界,女性妖精的身材是很健美的,她们在做爱方面是非常豪放的:有需要,就对男人做直截了当的要求、做爱时放声大叫、狂野放荡的肢体动作、同时和两三男人做爱都是平常的事……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羞涩、被动,而高潮时又这么令人怜爱的女人。
  两只大手分别手握住我两只团成球状的小手,轻轻的掰开,果然,里面已经出现了十个红艳艳的小月牙。舌头仔细地舔,红色消失了。
  “嘘……宝贝,别伤害自己,接下来有你受的呢。”
  我什么也没听见,只是脸颊处不知何时出现了两道泪痕。
  5
  大王再也忍不住了,他脱下了裤子。雄壮的男剑笔直向上,即使在妖界,它的分量也是数一数二的了,不知多少妖女拜倒在它的剑下。这么娇小的人类,能承受得起吗?他不禁有点担心。可是担心归担心,他要她。
  “九弟”,他对正在“埋头苦干”的九王示意。
  九王抬头,明白了他的意思,用修长的手指插进我的阴道,为我做make love的准备。在滑腻的爱液的辅助下,他没有遇到任何困难就插了进去。
  强烈的异物感冲击我的脑海。
  我从来尝试过这样将手指插进,他的手指还在里面旋转,用指腹按摩周围的肌肉。我脑门冒出汗珠,体内似乎在强烈的要求着什么。
  “她有处女膜。”
  “噢”……大王有点失望,因为这样的话,撕裂会更严重。
  “大哥,让我来第一次吧!”九王渴求的请求。
  “去!你和我差不了多少!”
  大王一把抱住我,将我转过来。
  我眼前正对着他粗壮的巨物,纤细的大腿跨着他炙热坚硬的,呈分明的八块的腹部的漂亮肌肉:
  “啊!”
  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真实的男物,它就在我的眼前,极具震撼力的挺在那里,鸡蛋大的头部湿漉漉的。我不是没有看过A片,它比影片上的都要大。
  他发出低沉的男性的笑声,显然为我的讶异而感到愉悦。他抓住我的一只手,强迫它握住男剑。
  好大!好热!好硬!一只小手根本握过来,它大概一支600毫升装的汽水瓶粗细吧,长度?如果全部放进去,要到我的肚脐眼。
  真是完美,,没有任何的歪曲,90度笔直向上,凸起的血管如盘龙般缠绕在上面。结实的筋肉,就同男人的肌肉分明的四肢一般,肯定是长期艰苦锻炼的结果。
  我的心里又爱又怕。
  剑体呈浅浅的巧克力色,比他身体的颜色略浅;头部是粉红色,竟然不是黑色;这种颜色的搭配真性感。
  在我观察的过程中,它在空气中微微的颤动,又变大了些。我好奇的用舌尖点了点鸡蛋头中间的圆圆的小口,坚硬的润滑的,有点咸咸……
  他的手立即插入的的大腿下,以撒尿的样子将我托了起来,一点也不费力气:
  “小妖精,这是你逼我的。”
  他本想再做一会儿前戏,可是现在,等不及了。他对准自己疼痛的男性器官,将小妖精的穴口压下去……
  我立即产生了涨痛感,阴花如融化的牛油般分开。他继续向前,一股剧痛袭击了我,汩汩的鲜血如同蛇般爬向我的脚踝。
  我没有叫,将所有的力气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全身心地感觉阴处。
  我不要晕倒,我要真实的感觉这一刻。这是我人生的第一次,而面前的正是在我的性幻想中出现的英俊而强壮的男人,我不能在这个重要时刻晕倒!
  我知道我的穴口肯定撕裂了。大王托着我,不动。现在仅仅是进入了鸡蛋头而已。
  然后他缓缓的放手,我徐徐而下,直至粉穴贴肉的坐在了他的胯上。
  好痛!真的如同小说中描写的,女人的第一次一点快感都没有。那个地方湿漉漉的,是很多血,还有他和我的爱液。我脸色惨白,一动也不动的坐在那里。
  6
  这时我真后悔了,“就是这样,老爱一时冲动,最后烂摊子还不是自己得花时间收拾!”我胡乱的想道。
  现在,根本没有法子解决身下这滩烂摊子。痛苦的小溪从我的脑门流下。
  什么英俊而强壮?去他妈的!!我以后再也不要男人了。简直比生孩子痛苦(因为我没有生过,所以这样想)。
  穴口是小两号的橡皮手套,男剑贸然强硬的插入,他当然也不好受。男剑本来就已经坚硬疼痛到了极点,现在箍得它要爆炸了!,
  这时,他身体往前一撞,“啊………………”他发出长长的粗犷的吼叫,乳白的飞液狠狠的击打我的子宫,持续了10多秒才停止。
  他紧紧的将我我抱在怀里。
  久而,我无力地挣扎。
  男人不是爽完就会放手吗?可是他不是,相反,还加大了力道,我合上自己的眼睛,无奈的等他自己放手。
  渐渐,我体内男人的精华缓缓的流出两人的结合处。当那液体流到我的花瓣的时候,我奇异的不再感到疼痛了,被撕裂的地方暖暖的,麻麻的。难道那个液体有愈合伤口的作用?我像被涂了麻药一般,飘飘然,全身放松的软了下来。
  看来他早知道会这样,并不是毫不在乎的蛮干的,所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可是,还没等我心跳平复下来,那个伤害过我的东西又硬起来了!
  巨物再次挺直,充满了我的体内,没有留下一丝空隙。我的阴道又隐隐发疼。
  我狠狠的锤他结实的脊背,用指甲使劲的抓,惶急之下,还用牙齿咬住他粗壮的脖子。
  “嘿!宝贝!别急,还没完呢!你还没有快乐。”大王上下轻抚我的脊背,宠溺的哄道。
  我才不管他说什么鬼话,我要他出来!
  “放开我!色魔!放开我!我不要!”我对着他的耳朵愤怒的大喊,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然后又咬他的脖子。
  另一个男人出声了:“持续不够1分钟哦!”
  别的:“大哥,你真没用,连一只小宠物也喂不饱。”
  “就是。早知道你不够体力,不如由我来喂,就好了。哼。”
  “哈哈!!”“哈哈!”他们发出轻蔑的嗤笑。
  在妖界,一个男人,如果不能在性爱中带给他的配偶以快乐,那么他就被视为一个没用的男人。对待一个没用的男人,女人可以拍拍屁股就走;如果他被别的男人抢走女人,也没有立场报复。在妖界,一切全凭实力说话,即使在性爱上也是这样。
  八个王早就对我垂涎三尺了,可是他们对大王的取笑并不是恶意的,他们想趁这个难得的机会嘲笑一下平时的最威风老大。
  “该死的!小东西紧得很,换你们,30秒!”
  取笑的人惊奇的彼此对视了一眼,皆目光灼灼的盯着那具被大哥紧紧楼住的的女体,努力克制自己上前抢的欲望……他们已经克制“很久”了(20分钟左右)。这对于性欲特别强烈的妖精来讲,奇迹。
  “小宝贝需要更多的刺激。”大王放开我,两只大手抓住我的两只乳房,有技巧的轻轻揉捏。夹住我红通通的圆圆的乳头,搓转。
  “啊……”我松开口,叫了起来,胸部拱向他的大手。
  如果这时有男人吸我的乳的话,我就可以彻底忽略肉体上的痛苦了。可惜,来不及了……
  男人见得逞了,就转而握住我的细腰,强硕的男剑开始剧烈的进出我的阴花……
  狭窄的花道疼痛、火辣、发热,渐渐的,我竟然生出了一种舒服的感觉。
  一股晶亮的爱液蜿蜒而下,十只白玉般的小脚趾不自觉的使劲弯曲着,乳尖高高的翘了起来,美目直直的望向那个“色魔”,没有了愤怒的表情,只有不知所措的快感。
  他不断的索要,久而,我紧紧的闭上了眼睛,浑身痉挛,上气不接下气的尖叫了起来。
  以后,在原始森林的洞穴里的每一天都是这样。他们轮流和我做爱,我的小穴没有空闲的一天。幸好每天只有一个人(每当回忆起那段日子的时候,我都会称赞他们的绅士,而他们则都做出一副乌黑的表情,说什么不想再回到过去,因为冰块真的很冷。什么意思??)……我的粉穴渐渐的适应了他们的大小,不会再流血了,但每天插入的时候仍然感觉涨痛,看来这痛苦永远不会消失了。但是和他们每天带给我的高潮相比,这点疼痛还是可以忍受的。
  不知为什么,他们对我的乳尖和阴花很感兴趣,每次都要盯着看很长时间,可能它们很特别,是粉红色吧。
  我的身体好像二度发育一样,表面上身高体重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细看,却发生了质的变化:全身的肌肤白里透红,原来长着有细微的汗毛,现在全消失了,对着阳光照,连毛孔都看不见,滑腻得比自己都不敢相信。阴花则长的更漂亮了,原来是接近桃红的粉红色,现在颜色变浅了,成为真正的粉色,因此显得更娇嫩了。连乳头都一样。十只手指甲、脚趾甲,都仿佛涂上了粉红色的透明指甲油,本来就可爱的形状,现在添上了清丽的魅力。
  7
  在洞穴里,不知不觉的过了十几天。东北原始森林最寒冷的隆冬季节,就快过去了。我找出放在背包里面的手表,看日期。
  本来再过三天就该离开这里,启程回去,这是早就计划好的。
  可是,sowhat?那里并没有等待我回去的人。对了,好像有一个:总编和我约好了,在几月几日带我去一个地方和某某人相亲。
  去她的!我很想不去。
  一想到那个霸道女人就讨厌。她对我故作亲近,其实是要仰仗我的才能,她想拉拢我,却又担心我抢去她的位置。……其实她并不明白,我只要能自由自在的写作就够了,其他的什么一点都不稀罕。她并不明白世界上还有我这样的人。
  现在,城市的一切,对于我来讲,感觉很模糊。我只是离开了30多天不是吗?可能是因为我没有跟这座城市建立过真正的深厚的联系吧。
  那个世界少了我,仍然能够繁忙的运行……
  我扔下手表,拉上背包的拉链,站了起来。
  咦?他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后?站了多久?
  我转过身去看他,正对着他裸露的结实的胸部……我的身高刚好到他的心口。
  他弯下腰,用关心的眼神看着我。也许是感受到我和往常有点不同吧,他用食指托起我的下巴,用心的解读我脸部的细微变化,用粗糙的拇指轻柔的抚擦我的脸颊。
  突然,他对我展开一个大大的笑容,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一把将我抱了起来。
  “啊!”我发出一声惊呼,被他跨着大步抱出洞外。纤细的手臂甜美的箍紧他的粗壮的脖子,一边猜想道:“他会用什么办法来逗我开心呢?”
  抱我的这个男人是二王,在洞穴生活的第三天,我就能清楚的区分他们了。
  这十几天,他们每天早上出去,晚上8点左右才回来。白天只轮流留下一个人在洞里看守我、……做爱,晚上也是由这个“轮值”的人抱着我睡觉。
  第一天,外出的他们带回很多奇怪的东西:用树藤绑住的活的野鸡、冬眠的蛇、被打晕的野猪、毛毛虫、几种不知名的果实、狗尾巴草、山参、树叶……甚至有石块!他们把每样东西都摆在我面前,并做出要我吃的动作……难道他们以为我是吃石头长大的吗?
  我只选了野果和山参抱在怀里,其他的用脚踢一踢,表示不要。他们就将其余的,扔的扔,放的放了。然后,每天就只带果实和人参回来。
  却从来没有看见他们吃东西。
  野果和人参,我几乎要吃腻了。背包里当然有充足的压缩饼干,可是那种干巴巴的东西,可以不吃就不吃。
  有一天突然突发奇想,想弄点热的东西吃(补充一点,我是完全的素食主义者),如热辣辣、甜蜜蜜的蕃薯糖水之类的……当然不可能……只有烤人参。
  当我点着打火机想要点燃堆好的柴火时,本来围在周围观看的九个男人,全都跳了起来,向门口冲去。
  What?他们害怕打火机吗?他们站在靠近门口的地方,脸色发青,,可是没有一个人离开洞穴。
  我得意的用打火机将柴火点着,然后恶作剧的将打火机狠狠的扔向他们-……
  笑话!整天被你们拉来抱去的,完全没有身体的自主权,今天我就要你们看看本小姐的威力!
  但,出乎意料的是,他们没有闪开。打火机打在四王身上,软绵绵的落在了地上。
  他捡起,扬起手就想摔到岩壁上。可是,他的手停在空中,不知怎么的,他改变了主意,顺手将打火机收到怀里。
  去!我转过头,将洗干净的粗大的人参插在枝条上,自顾自的烤了起来。……
  到我吃完,火堆熄灭了,他们仍然一直站在门口边。
  然后,大王冲了过来,一把抱起我,狂奔冲出岩洞,好象后面有死神在追赶一样。八王也一同跑着,一直跑到那天我取冰的小溪旁边,才停下来。
  “为什么?”我用手抚按着他膛强烈起伏的胸膛,问:“你们害怕的不是打火机,而是……火……吗?”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靠着一块巨大的冰壁,坐了下来。
  “呀!”我发现来的路上留下了一行血的脚印!
  我连忙从大王怀里站起来,到旁边蹲下,小心的抬起他的大脚丫。脚底上全是一个个血泡!大多数都在奔跑的过程中弄破了,粘着一些脏脏的东西。
  怎么会这样?!昨天还是好好的!
  而且他们来的时候,是没穿鞋子的,他们也不需要鞋子,跋山涉水都不见他们穿鞋子,怎么跑几下就受伤了呢?
  我看不得他受苦,就从地上掬起一小堆洁白的雪,握在手心,握成结实的一块融冰,然后轻轻的擦他的大脚板,将伤口上粘着的脏东西除去。脚干净之后,我伸出小舌头,舔那里已经的破口处,帮他消毒。
  舔到脚心的时候,大王忍不住“嘻!”的笑了起来。
  我吊着眼睛,横了他一眼。
  “咝……”身边的男人们发出了吸气的声音。
  脚底的伤口很快的愈合了,肌肤恢复了淡红色。看着性感的完美的古铜色大脚,心中喜欢的紧。
  一时冲动,抓起粗壮的脚踝,抬起他的两只大脚丫,将白净的大脚底印在我的脸颊上(诸位可能对小婴儿这样做过,对待一个大男人,就没有了吧?恶~)。
  我丈量他的大脚,比我的脸要长,结实而弧度优美的大脚底凉凉的,紧贴我的脸部……还没等我享受完,大王就拔回脚,两手使劲的握住我的手臂,一把将我提起来,将我紧紧的压在他“怦怦”跳动的心脏上。
  “今天我要她!”大王简洁的说。……本来今天,是轮到六王的。
  “我也要!”
  “应该是……我们都要!我们个个都受不了了。小东西太诱人了!”
  “至少我排第一吧!”这就是六王的回答。他矗立在大王的面前,伸出滚烫的双手。
  “唉!”大王愤恨的用拳头锤向地面,留下一个深深的大洞,然后将我抱给六王。
  六王挑起眉毛,看着大王流血的手,说:“或许我们可以换一个方式……”
  “你想怎样?”
  大王躺在雪地上;而我,脸朝上躺在大王的身上;而我的身上,俯压着六王。
  “我不要!你们想挤扁我呀!”我在他们之间扭动身躯,挣扎。却不知道这样更加燃起男人们的欲火。
  3P?!我真的很害怕,虽然在A片里见过,可是这是真实的体验,……主要是这两个身形巨大的男人压住我,视觉上的够震撼的。我的直觉告诉我:我会死的!!!
  他们虽然没有用力,可是我却感觉到喘不过气来。“不要!!”
  “停下!你们没看见小宝贝的脸都青了了吗?”旁观的一个王救了我。
  六王撑起身,大王也顺势抱着我坐了起来:“小宝贝怎么了?我们还没有开始呢!”
  六王握住我的下巴,细细的看……的确,我的嘴唇都吓得发白了。
  “我们太心急了。大哥,我们的小宠物还从来没有试过一次服侍两个男人呢!”
  “是吗,小宠物?那么,今天我们就来试试!”他换了个坐姿:分开长腿,竖起;双手往后撑在雪地上。
  六王看了,会意的一笑,
  拉开大王怀中的紧闭的双腿,托起它们,使它们跨坐在大王的大腿上。
  我的背后就是大王那吓人的凶器,前面则是一挺重型机关枪,小屁股悬着。
  可是,被压扁的感觉没有了,我也就不害怕了,还微微有点期待的感觉呢。
  六王观察到我的表情,嘴角勾起性感的微笑:“大哥,你真不愧被称为‘性爱高手’。”
  他向后方一扬首,招了七王上来。做毕,跪在我的胸前,一口吻上我的奶头。
  “啊!好舒服!再来一个!!”我欺他们不懂中文,什么感受都无耻的喊了出来。
  ……另一只奶头,也被前来跪下的七王,听话的吮住了。
  左边的奶头被舌尖细细的挑拨,右边的则被唇舌有力道的吮吸,我的脑袋都发昏了,根本不再在意其他的任何事情……甚至连大王偷偷的将他的凶器插进了我的阴花里,都无力阻挡了。况且他插入后,并没有动。
  我一边享受,一边鼓足了勇气,睁开眼睛,看看眼前的人的动作……在他们殷勤的“以身作则”之下,我开始领悟到了不看白不看的道理。
  只见我的六王,用鲜红的舌尖,上下拍击那颗可怜的奶头,发出湿润的细微的“劈啪”声,舌尖速度越来越快,简直到了超音速的地步。一轮猛烈调情下,可怜的奶头,涨大了两倍、高高的翘起,惹来他更加发狠的折磨。
  另一边,我的七王,如同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将整个乳晕都含在了嘴里。
  我看不到自己的奶头,只看到他美丽的红色大嘴,只感受到那种哺乳般的快感。
  七王啊七王,你可别把它真的给吃下去了。
  两种不同风格的吸吮,都带给我麻辣到了极点的感觉。
  “嗯……”我挺起胸,长长的呻吟了一声,
  这时,如果要我为他们两个去死,我都心甘情愿。
  抬眼再看,其他人都瞪大了鲜红的眼睛看我。咦,慢着!不是!他们的瞳孔怎么变成了红色?!原来不是金黄色的吗?
  他们的胸脯都在剧烈的起伏,上面布满了晶莹的汗珠。
  怎么,正在做的王都没有他们这么激动呢!……我并不知道,男性妖精对性欲的忍耐力是极其有限的,在妖界,女妖的数目远远超过男妖,而最美丽的女妖,都缠绕在王的身边。所以,他们根本没有必要忍耐。
  通常,妖界的男妖只有满足了性欲,才会有心情做其他事情。
  而在此时、此地,只有我一个能够满足他们。他们该怎么办呢!
  可怜的他们,从来不会,用手,帮助自己解决痛苦,所以只能哑忍。
  骄傲的他们,不会让自己屈服于性欲而与兄弟争斗;多情的他们,从不愿意心爱的宠物因为他们的欲望而受伤……因此只能在这里痛苦的忍受。
  欲火加上在体内翻滚着的被封印的法力,他们几乎要爆炸了。
  我不敢往下看了,他们的眼神告诉了我他们有多痛苦,我不敢往下看他们的健壮的腰部,因为我知道这样做会引发他们更大的痛苦。
  “啊……啊……”他们几个忽然大叫起来。一手将下身的“包布”扯开,向溪旁边结的冰块跑去。然后……将滚烫的奋起的下部狠狠的印到巨大而晶莹的冰块上面。
  我闭上了眼睛,不忍心再看。他们的小弟弟,哦,不,“大”弟弟铁定会被冻掉了。
  这时,六王和七王同时松开了我的乳头,看见我如此表情,再看看远处,六王了然的说:“别担心,就让他们先消一下火吧!小宝贝,你专心点!”
  我不明白他说什么,只见他起身,站入我打开的双腿中间,大手按住垫在我腿下的那双长腿的膝盖,往外再推开些,跪下,前后移动,调整好位置,
  然后,身一挺,男剑沿着阴花外大王的巨物插了进来。
  “不要!!好痛!!”我用手推拒着六王的胸膛,企图阻止他进来。可是蝼蚁之力又怎么撼巨石呢?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被再度撕裂的时候,六王停下来,不动了。
  我不敢往下看,知道他只是成功的进入了一小半。我也痛的不敢动了。
  这时,七王竟然俯下头来,在旁边用舌尖勾引我的阴蒂……
  舌尖带来通电的感觉,使我立即疯狂了。
  蜂拥而来的爱液和七王慷慨的唾液使我完成了不可能的任务……用粉穴同时容纳大、七王的男剑。
  我直直的坐在两人的男剑上,两手按在大王撑地的大手上,与他十指紧扣。
  胸口不断的起伏着。六王则双手撑住大王的膝盖,男根尽入,与大王的在一起。
  大王承受着两个人的压力。
  七王抬起头,伸出舌头,邪魅的舔干净嘴角的爱液。站起,欣赏我的表演。
  六王开始动了。他的男剑在我的阴道内出出入入,每次的进出都带动我的阴核,使它上下翻动,他甚至还空出一只手,随着他进出来揉按。
  “啊……不要……不要……我要死了……停手……”
  向后逃避,后面是厚厚的胸膛;向前推拒,前面是力道猛烈的冲击。我不断的摇头,想要挣脱这“痛、快”的感觉,可是无从、无从躲避……我只有等他们过去,等他们快点结束。
  身下的大王也动了,和七王的顺序相反,他退他进,他进他退,于是我无一秒得到安生。
  七王的大手不肯稍离,不停的刮搔阴核,我忍受不了,眼前一片白亮光,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喉咙里流进一股冰凉的雪水,我缓缓的醒转过来。
  原来是大王,他用嘴渡了一口水给我。
  “还要吗,宝贝?”他举起一块冰问道。
  我无力的点点头。
  他“喀嚓”的咬下一大块,含在嘴里,等冰融成水后,再渡给我。
  当他问我第四遍的时候,我摇了摇头。他放下冰块,用冰凉的手宠溺的抚慰我热辣而酸痛的阴花。我低头一看,果然红肿了。鲜红得滴血的娇柔的花瓣在他优美的男性的手指中时隐时现。明明是最脆弱的地方,却经得起他有技巧的反复的爱抚。他还轻轻的将手指伸进去,按摩我的阴道,多量的白白的液体顺着他的手指流了出来,流到了我身下的肌肉分明的大腿上。
  旁边的王们全看呆了,他们从来都没有看见妖界老大这么温柔过。
  过了一会儿,我舒服多了。撑着他的膝盖,努力站了起来。
  我以为上次在岩洞里的做爱,那种快感,已经到达极致了,怎知道今天又跃上一个新的高峰呢?……他们,虽然带给我无限的高潮;可是,同时也弄得我死去活来,使我害怕得要死……阴花啊阴花,你为什么不撕开流血呢?为什么任他们侵占都不坏呢?你不是自找下贱吗?你怎么让他揉弄一下就完好无损了呢?!
  我越想越气我自己,为什么没有力气抵抗他们呢?!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我高高在上的看着大王,然后疯了似的,左右开弓的使劲刮他的耳光:“我跟你拼命!我跟你拼命!看谁打得过谁!!”
  他开始的时候愣了一下,用手抵挡,可是后来就放下手,任凭我打,“劈劈啪啪!”
  在我无力的扑倒在地的时候,他及时的接住了我:
  “嘘……嘘……都是我不好,乖,没事了,没事了”他轻轻的拍抚我,极力平复我的激动,他担心我会伤害自己,而一点也不顾自己被打得红一道白一道的。
  我伏在他的怀里轻轻的抽泣,在他深沉的男性声音的抚慰下,逐渐平复下来。
  六王也跪了下来,举起我的小手:“你要打吗?我也该死,你也打我吧!!”
  举起我的小手就往自己的脸打去。我缩之不及,打了他两下,然后用力的拔回自己的手,
  看着他红红的脸,“奇”的一声笑了出来。
  看着他们一副内疚和吓坏了的样子,算啦!反正我在身体上也没受什么伤害,
  “原谅你们啦!”我笑吟吟的推开大王和六王,站了起来。
  自从与他们做爱后,体力越来越好,现在连寒冷都不怕了;但皮肤并没有变得象他们那般滚烫,仍然保持原来的比常人低一点的温度。
  我赤足走在雪地上,想到小溪那里洗一下身子。看看太阳,刚才出来的是早上八点半,现在都快十点了。
  对了,他们为什么怕火呢?本想作弄一下他们,反倒作弄了自己,真失败。
  一边往身上泼冰水,一边四顾看,呼吸着森林清新的凉快的空气。
  忽然,我瞄到身边的一大块冰,它上面有一个奇异的深深的凹下去的圆洞。
  走进细看,只见这个洞的直径有一个600毫升装的矿泉水瓶大小,形状就像……
  我歪过头去,看见旁边也有类似的几个洞,这是什么奇怪的大自然现象??
  8
  我了然,露出坏怀的微笑,歪过头来注视旁边的几王。他们不知羞耻的裸露着下身,那男剑红彤彤的竖起,上面湿漉漉的,显然是融化了的冰水。
  是他们的男剑造成的吗?
  刚才他们大吼的跑向冰块这里,然后将冰块钻了几个洞,大弟弟竟然没有冻掉坏,还跑过来这里傻乎乎的看我打人。
  看见我笑他们,脸红的低头寻找裙子,捡起来遮掩自己。
  他们,竟然用这个方法抑制欲望?……他们不会用自己的手,来解决问题吗?
  我想了想,施施然的走过去,一把扯下三王抓在手里的遮羞布,然后,邪媚的说:“让我来教你。”
  我蹲下来,伸手握住三王冰冰的的把柄。……这个把柄刚被冰过,洁净的绯红的,竟然还硬邦邦的向上指。冰的作用,就在于我的小手能够合拢了。
  我轻轻扯了扯它:“手感可以……呃,嗯……,很好。”我评价道。于是,纤纤食指指向另一个王,勾了勾。被选中的七王,乖乖上前,把柄给我握住。
  然后,我故意用清晰而磁性的嗓音说:“大家跟我学。”
  虽然语言不通,但是他们都看懂了我的眼神和动作,握住了自己的把柄。
  我站起来,拖着三王和七王的把柄,来到一棵倒下的大树头旁,正正的坐下。
  其余几王握着自己的把柄,跟着我,松松的围成一圈……有趣的游戏开始了。
  握着,松手,紧接着刚才的位置再握;一握、两握、三握。有我的手三握长……
  剩下粉红色的鸡蛋头,不算。我丈量完后,小手托住两人巨大的根部。
  哇,他们的肌肉太紧张了,绷的紧紧的,本来应有的皱皱的纹理,几乎消失了。里面结结实实的包裹着两个铁球。
  我用凉凉的掌心贴住这炙热,感觉根部鼓鼓跳动的血管,……这里就是他们旺盛的强横的生命力的源头;也就是他们最柔软的地方了。现在,他们任我玩弄于股掌之上。
  我忽然觉得手上的男根亲切起来,手指揉了揉,生涩的将右手的铁蛋塞进嘴里。
  和我想像的一样,皮肤厚厚软软的,就像独立的有生命的活物一般。我用双唇费力的夹住它一小块的皮肤,细细的抵舔,用舌尖来回使劲的摩擦,探究它的味道。
  呜,舌尖有点疼。那里除了雪水的水腥气,没什么味道。还有一股怡人的男性的气味。……我几乎要闻上瘾了。
  “嗬……”三王深深的吸了口气,魁梧雄健的身躯极力的向后伸展,甩甩头,含恨发出“啊……”的一声,才再度俯下头看我。
  男性从我唇间跳走了,我不甘的一手抓住,狠狠的瞪着三王,讨厌他打断我的游戏。
  “是她,因为这是她在碰我,我才会这般该死的激动。光是被她看着,我就狂化了。不行,我要顶住,至少要超过‘大哥的一分钟’。”三王在心里发誓。
  他两手举起,在脑后十指紧扣,目光远眺,前方是一望无际的晴朗的天空。
  他的男剑在偷偷的变大,将我的手撑开。这种反应鼓励了我。继续。
  刚才我只弄湿了三王的一小块皮肤,现在,我继续咬含住它,努力用我口腔内的唾液,将它全部弄湿。为什么?无他,就是看不惯它这么干爽……
  上面绒绒的……好好玩……真想一口咬下去。
  其余的男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手本来只是呆呆的握着,现在情不自禁的笨拙的上下捋动起来。发干的喉咙“咕”的吞下了口水……这就是男性的好色本能。只要一点点示范,就都学会了。
  左手被握的七王不依了,大手暗示的握住我的手腕,我“唔……”的答应,用拇指的指腹直接向他光滑的鸡蛋头擦去。他满意的发出男性愉悦的叹息声。
  一分钟后,我终于满意的放开三王。……就在这一瞬间,三王向我发出一连串强劲的子弹。我闪避不及,它们直直的打在我的脸上。
  顿时满个世界都是他浓烈的味道!
  我立即站起来,左手还握着七王的男剑,一脚就向三王踢过去。想开口,可是被糊住了,一只眼睛也睁不开,就在那里猛发自己脾气。
  七王的男剑几乎被剧烈动作着的我扯断了。剧痛的他一把抓住我,让我松手,然后单手抱起我,向小溪大步走去。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我每次出于好心,都会干坏事呢?……如果不是三王的爱液恰好喷在我脸上,我想我会愿意尝尝它的。
  于是,三王继大王之后,成为其他七王的嘲笑对象,而最无辜的七王,他的男剑要整整三天才恢复。
  当时,他还强忍着疼痛,将胡乱拍击踢蹬的我抱到溪边,用冰冷的溪水将我洗干净。
  那天,我为什么会再度歇斯底里发作呢?难道那个打火机,除了点燃了柴火外,也点燃了我的火吗?
  9
  那天,我为什么会再度歇斯底里发作呢?难道那个打火机,除了点燃了柴火外,也点燃了我的火吗?
  在溪边疯狂了一天,我窝在六王的怀里回家。一行人回到巨大的山洞里面,坐下休息。没有床,只有石头。奇怪他们也不弄些兽皮野草什么的来垫垫。我有一个睡袋,可是没有必要拿出来用。
  我大大的打了个哈欠。现在下午三点了。我在这里养成了午睡的习惯,今天错过了午睡时间,我困了。六王熟练的抱着我躺了下来。小心翼翼的将我摆成一个舒服的姿势。不到三分钟,我就沉沉的睡着了。
  我在睡梦中转身,赤裸的小腿碰到了旁边冰冷的岩石,冷得我缩了一下。我双腿重新摆上他健硕的长腿上,身下的男人用他散发着高温的大手,准确的在我受凉的肌肤上来回的摩擦。
  我又死死的睡了过去。
  躺坐在身边的王,担忧的对视了一眼。
  “看来,小宠物的身体还没有改造完全。”五王说道。
  “是的。她应该不需要进食了。可是现在她居然要用火,要吃加热的食物。”
  “就是。她吸收了我们身体少量溢出的法力,体质应该更好才是。”
  “可恨我们无法冲开封印,否则,以我们其中任何一个的实力,强化一个人类的身体,简直轻而易举。”
  “还有一件更严重的事,”五王说,“我发现她怀孕了。”
  “什么?”他们惊呼起来。
  “嘘……”大王最快反应过来,发出噤声:“小声点。你们想吵醒她啊?……
  幸好小宠物听不懂妖精话……“
  六王再度小心的确定我睡得很熟,就做出手势让他们继续发言。
  “是的,”五王重复道:“凭着医圣的称号,我可以确认这是真的。”
  “那你可以确认这个孩子是谁的吗?”
  “很难。是谁的并不重要,重要的事,她可能因为这个孩子而死。”
  ……
  沉吟半晌,他继续:“人类和我们妖精不同。他们的孩子是在母亲的体内成长,吸收母亲的血气,到最后发育成熟的时候,才脱离母体。而在这个期间,这个继承了……呃……我们……的能量的胎儿,可能会危及母体的性命。”
  其他七王听到,脸都发白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趁这个孩子还没成熟,就将他毁灭。”大王咬咬牙说。
  在妖界,父母相爱,就会在母亲的体内生出一个精魂胎儿,父母就会运用法力将结晶品(好像一个透明的卵)取出,随着自己的喜好放在不同的位置,布好结界,然后就撒手不管了。
  任由精魂自己吸收大自然的精华,自己破壳而出。整个过程可能近百年,也可能上千年。能发育成功的幼体,才能够现出形体,从而被专管繁衍后代的祭祀发现和收养。不能成功的,就会风化消失。
  在风中养育大的,将来就成为能够掌控风元素的风之子;放在岩浆中孵化的,就成为火之子。
  正是由于这个原因,能够存活下来的妖精小孩只有十分之一,自然是最强壮的种子。如此,妖精的强横可想而知了。
  “我本来也打算这样”,五王想了想,说道:“但是现在……”
  “怎么?”九王着急的问。
  “毁灭孩子,也会伤害到母体……我很想知道人类是用什么方法杀死腹中胎儿的,可惜我对人类的知识有限。”
  “我们还有多少时间?”大王问道。
  “人类怀孕到生子,大概300个太阳日,时间不多了。”五王回答道。
  他们面面相觑,久久无言。
  “可以不怀孕的吗?呃……你知道……我们以后还会和她合体……”二王问道。
  “可以。但是要等待她的身体完全改造完之后。”
  “你是说,她的寿命可以和我们一样吗?”七王不可置信惊喜的问道。
  “原则上是这样,”
  稍后,神色凝重的五王补充道:“呃,怀孕这段期间,我们不能和她合体。
  否则她的身体不知道会受到怎样的伤害。“
  “那我们怎么办?随时可能会被封印在体内的法力反噬啊。”
  原来在与女体合体之后,他们发现体内的炙热平息了些:那被封印的能量随着爱液传送了一些到女体体内;同时从女体体内被动吸收到了一些极为阴凉的能量,中和了他们体内炙热的翻腾。
  每次做爱完后,他们感觉都好了些,如同发高烧干渴的人喝了一瓶冰凉的水一样。可是,喝完之后,过一段时间,又觉得渴了,……这种高烧干渴的难受,可能要封印被解开时才能够解脱。
  “现在我们只有继续分两步走,其一,改造她的身体,其二,寻找能量石。”
  大王说。
  “那和我们现在做的有什么不同?”三王强力压抑自己的烦躁,问。
  “一,不能与她合体,只能用其他方式。二,带着她一起上路。每天回来这里休息,实在太浪费时间了。现在我们只有人类的速度,要寻遍这座森林,可能再要60个太阳日。再找不到,就要离开这里,进入人类聚居的地方了。”
  “唔”其他几王表示听从,他们心中暗暗为不可预知的人类世界做好心理准备。在他们看来,对于丧失了法力的妖精来说,那里并不是一片坦途。
  想到这里,他们不约而同的看向七王怀里的小宠物,看着她甜甜的睡态,心想:“无论如何,我都要保小宝贝的周全。”
  看着看着,也受传染似的,感觉到困了,纷纷的靠在岩壁上睡着了。本来他们下午应该立即出去寻找能量石的,可是,千金难买一好睡,不是吗。明天再搬家吧。
  在这一刻,他们将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他们认同了这个尽管不完美,然而,有她,的人类世界;他们甚至生出一种归属感。这是他们来到这个异世界以来,睡的第一个午觉。
  以前,我从来不是一个任性的人。现在,我却任性到了极点,自己想怎样就怎样。
  在城市工作的时候,我对别人总是笑脸相迎;有求必应。常常做一些分外的事,只要别人语气强硬一点,一些我不情愿的事,我也会答应帮别人做。人,又有能力。所以,在出版社,我的人缘最好。
  其实,我自觉不是一个热心肠的人。我不是不知道他们想自己轻松,将份内的事情推给我干;但是,由于我孤身一人,也就在意花时间帮他们一下。只要能够凭自己的能力,在这个城市,这个公司,平平稳稳的一直工作下去,我就满足了。
  有些时候,明明是我付出的劳动,获得功劳的却是他们,我心里也没有什么不平。剧烈竞争的工作环境我不喜欢,勾心斗角我更加不会。即使别人瞧不起也是如此了。我也不在意。
  因为本来我就是个胸无大志的人。我人生的唯一愿望,就是能在有生之年周游世界,在各大洲自由穿行。
  可惜,没有钱。没关系,先从国内开始吧。在准备了一年之后,全身武装的我踏出了人生的第一次……东北原始森林。
  我将自己的身体锻炼得很好。表面看去,我和普通女孩子没什么不同;实际上,我能够50公里的马拉松,我能跑完全程;1万米距离,我能一口气游完;也能够五天五夜不睡觉而保持清醒。
  一个人孤独而艰苦的锻炼、一个人在斗室内静思和写作,勇敢的直视自己的内心,我觉得我会孤独的一个人感受生活的全部,包括生老病死。一个人这样活着,没有什么不好啊!看着别人谈恋爱、结婚、生子、育子,我觉得很麻烦。干嘛不自己一个人过更自在呢?
  当然,作为一个完全发育的女人,我自然也有性欲。在出于好奇心看了几部A片之后之后,对男欢女爱失去了兴趣;即使在看第一部的时候,冲击力还是蛮大的。有需要的时候,我就用万试万灵的一招来解决:到浴室里,捏住水管,射出水柱,冲击我的阴蒂,很快就能达到高潮。我甚至以为,这种高潮,比与男人做爱舒服多了。
  ……原始森林的九个男人,证明我错了。他们以强大的男性魄力,以男性独有的宽广的胸怀;包容我,爱我。虽然他们不懂我的语言,但是却能容忍真正的我。
  就这样,他们好象商量好一起来拼命宠坏我一样,令我无法离开他们。而我,发现自己也同样发自真心的关心他们。
  原来我不是无爱,而是没有找到值得爱的人而已。
  现在我感觉,如果命运要他们消失,而我又不能追随他们同去的话,我宁愿在他们消失之际,在他们的怀里死去10题外话:这个月有重要的事做,更新会很慢。但是故事的大纲已在我的脑海里:是一部长篇巨着,空间范围在人、妖两界。
  下文提要:“我”实现了自己儿时的梦想,成为一名学贯“人、妖”的神医。
  医治、救助人类和妖精;乃至改变了人、妖两界的格局,使人类的生存状态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
  唉,我真的不会写广告,但请有兴趣的同志们继续关注。我保证不会太监的。
  计划在9月前结束。当然,更重要的一点是,继续YY.
  第二天一早,他们就搬家。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只是将我的自己带来的一些零碎东西装好在背囊里,就上路了。他们一个跟一个的前行,留给我高大的背影。背囊已经被他们其中一个拿了。五王留在最后垫底。他蹲下身来,朝我拍拍自己的背。
  “去!本姑娘自己没有腿吗?我比你更有耐力!”我气愤的推开他,大步走在他的前面。
  我乘兴走路,他们的方向是森林的深处,在冬季是被封山,禁止游人进入的。
  这是我早就向往的地方,自己一个人不敢走,现在可有机会进去一探究竟了。什么清规戒律,我才懒得理它。
  越往前行,就越难走。巨大的古树根纵横交错,还有垂下的千年藤蔓,我们沿着以前开发过的小路走。
  地上的积雪深及膝盖,每踩下一脚,都发出“格兹”的声音;除此之外,森林一片寂静,连鸟叫声也没有。
  开始的时候,还可以看见他们以前留下的痕迹;后来,大片大片的雪干净得像一张崭新摊开的图画纸,好像几万年都没有任何生物踏足。
  我只穿着一件防寒内衣、一件外套,一条牛仔裤。可是一点也不觉得冷。看看手表,-41℃,怎么可能?我并不知道,自从身体吸收了九王溢出的能量后,体质已经大大的增强,无惧寒冷了。
  我们一直走,翻越了一座不高不矮的山。太阳慢慢的从东边移到正中了。
  “好,我们停下休息一下”,领头的大王停下来,回头对我们做了个手势。
  我立刻脚软了,一屁股坐了下来,这时才发现自己有多累。
  他们看我这样,都笑了。他们都就地躺下来,用厚厚的积雪将自己身体覆盖住。我讶异的看着他们,发现覆在裸露的肌肤上的那部分积雪,瞬间融化为水珠,然后流下雪地,消失了。他们像抛入水的铁锚,再将身体往雪里沉,然后才神情放松的舒了口气。
  现在这么冷的隆冬季节,他们都需要不断的用积雪降温;可能他们来自一个极为寒冷的地方吧!再过半个月,天气转暖,冰雪融化,万物回春,他们身体能不能承受得了?我的心第一次为他们恐慌起来。
  不觉担心的皱起眉头。
  “怎么了?”躺在我身边,一直留意着我的五王问道。
  “春天……”我说了一个词,不知该如何往下说,“你们知道,过几天,这里,会很热的,热!你们受得了吗?”一边说,一边做出头顶冒烟,吐出舌头喘气的动作。
  五王先是困惑的皱起眉头,而后恍然大悟,“噢……”愉快的点点头。趁我还在保持这个动作的时候,闪电般的用拇指和食指夹住我的舌头。
  “唔……唔……”我想缩回舌头,可是却动不了,于是恼怒的用指甲掐他毛孔粗大的手背。
  “哎哟”,他松手,捂住手拼命揉,很痛的样子。
  其实一点也不疼,用了多大力气,难道我不知道气吗?我为他们担心,他竟然还作弄我?!
  我气结的抓起一把雪,就向他扔过去。正中他的脸,瞬间化成细流点点滴滴。
  好玩!我又跑远几步,蹲下做雪球,准备掷他。
  他好奇的跟上来,想学我的动作。可是每次都不能成功,他的手一握住雪,就在手心化了,根本不能成形。他只好在一边看我做。我偷笑,做好两个后,一手握住一个,飞快的跑开几步,就向傻傻蹲在地上的五王掷去。一个打中头,一个打中肩膀。
  看着他狼狈的满脸雪花,我“格格”的大笑起来。
  他大手一抹,缓缓的露出一个笑脸,向我追过来。“啊……”我尖叫一声,赶紧逃跑。他不紧不慢的追着,故意抓住我的衣角,吓我发出尖叫声,却又轻易的让我挣脱了。
  我继续跑,一边跑,一边躲闪五王掷过来的“雪水”,一边叫,一边笑。
  我有多久没有这么开怀的笑过了??好久好久了…………
  其他几王听见我们疯子似的叫闹,撑身起来看什么回事。我跑过去,故意踩在他们身体上,然后抓起雪掷他们。
  结果他们也愤怒的加入追逐我的行列。
  最后,我气喘吁吁的被九王抓住了。他一把抱起我就跑。甚至比我自己跑还要快。其他八王转移了目标,纷纷跟在后面追他,挖起大块的雪块扔他。击中九王的雪块,有些落在我的头脸上。
  娇媚的大笑声和磁性的大笑声交织在一起。
  我们十个人都在大笑,在茫茫的天地间,唯有我们活着,我们在快乐的活着,我们拼命的享受着这欢聚的一刻。
  闹够了,五王才将我刚才说的话传达给大家听。
  其实,妖精的嗅觉、听觉、视觉的敏锐度都远远超过人类,虽然他们丧失了法力,但是这些与生俱来的灵觉是不会消失的。他们通过这段时间对我的观察,早就掌握了我说过的常用词汇,只是一直在装傻而已。
  他们喜欢听我在他们面前肆无忌惮的自言自语,喜欢看我手脚并用做动作的滑稽样子。
  刚才,五王其实是听懂了我说的话。
  他知道十多太阳日后,天气会变热,而且会越来越热之后,等待着他们的是更加严峻的的形势。他们现在在小宠物的帮助下,勉强能够压制住体内能量的反噬;如果外界的温度再升高的话,他们的胜数只是五五而已。
  但是,经历了大风大浪,惯于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动声色的妖界王者,又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让小宠物为他们担心呢?
  同样,其他八王也具有豁达广阔的胸怀,他们商量过后,决定继续起行,只不过加快寻找能量石的步伐,以求抑制住体内庞大的法力,熬过眼下这关再说。
  在重新出发后,五王强制要背我。这次,我没有拒绝。因为午睡时间到了,再加上他规律的平稳的步伐,三分钟,我就在他宽厚的背上睡着了。
  直睡星星出来了,我才醒过来。而他们还在继续走。我轻声问道:“累吗?”
  他哼了一声作答。
  摸摸他的身体,滚烫发热;然而,步履轻快,速度比和我一起走的时候快两至三倍,丝毫没有疲累的感觉。体格真棒!再走了一小会儿,他们停了下来。
  眼前是一座峭壁。它覆满了冰雪,垂直向上,看不到尽头。在它的前面,有一潭黑色的湖水。竟然没有结冰!要不是湖面反射出粼粼的星光,我还以为是黑土地呢!
  五王弯腰放下我,让我靠近去看。
  湖水非常清澈,在浅的地方,可以看见湖底:表面一层是粗大的发亮沙砾、底下一层是细腻的沙粒,上面长有微微摆动的水草。
  还有一种银色的手指般粗细的小鱼,在轻轻的闪烁。我用手指轻轻的触碰一下湖面,有的鱼儿身影一闪,不知所踪;有的聚拢过来,轻啄我的手指。它们竟然不怕人。
  手指冰凉刺骨,我停留了一下,立刻缩了回来,含在嘴里。水的味道很纯净。
  这里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怎么没有在地图上见过?这个湖至少有两个平方公里,看向湖心,深不可测,至少有几百米。
  这个卫星地图应该有标明的!我找到放在地上的背囊,想将指南针地图拿出来。
  九王他们,个个都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的昂然走进湖中。
  我扭过头看他们,目瞪口呆。
  直到看见他们没顶,消失在湖中,我才反应过来。立即冲向湖边,才发现,哦,原来他们不是集体自杀,而是在湖中潜泳!
  我将手表脱下,拎着表带将手表浸入水中,过了三秒,取出,显示温度的数字为-888℃。乱来!然后它连时间也显示为乱码,最后连乱码也消失了!
  它不是说防水防寒,而且无需电池的吗?我鄙视它!
  狠狠的将这只花了我2000多元的所谓的名牌手表扔向远处。
  树梢上,一只滴克手表静静的挂着,钢化玻璃做成的表面,反射出微微的光芒;突然,慢慢的裂开了几道缝,碎成几片落在地上!
  回头看他们游泳。泳姿好好看,矫健有力,迅捷优美;和他们相比,我的三脚猫功夫可呆笨多了。他们谁谁,要是肯教我就好了。
  ……再加上比例完美的身躯,加上结实分明的肌肉,手臂肌、胸肌、臀肌、……
  看着看着,我忽然被一道尖锐的口哨声惊醒了,只见二王定定的立在水中,看着我色色的笑。口哨声,接二连三。
  啥?笑我看俊男看得入了迷?!这帮坏人!!这能怪我吗?
  我不是没看过,只是,以前在他们全裸的面对我时候,都处于“兴奋”状态;我不是不敢看,就是没有空闲看;所以我根本就没有认认真真的从头到脚看过他们。
  现在,他们九个齐齐的在我眼前大方的裸泳,真是目不暇接,我不流鼻血就已经很有面子了。
  “哼,不看就不看,一群大水牛而已,谁稀罕!”我恨道,逃向放背囊和衣服的地方,抚压住烫烫的脸颊,过了一会儿,才努力想起了刚才我正要进行的事。
  地图和指南针!我取出指南针出来一看,磁针乱转个不停。最后,指针落在了“南”字。再摇动一次,停下后,竟出奇的指向‘北’字。我晕!
  看来这个鬼地方,什么仪器都会失灵。我忽然有点后悔扔了我那只名表。
  那可以把人的血液都冻成冰块的湖水,他们却当成是夏日最佳补品,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正在呆呆的想着,忽然听见身后哗哗的水声,应该是他们上岸了吧。我倔强的转过身,浑不管自己的脸蛋烧得发红。刚才在心里暗暗寻思,凭什么你们可以肆无忌惮的看我,我却不好意思看你们?今天我怎么也要看够本!
  他们一个个破水而出,向我走来。脸上笑嘻嘻的,浑身湿淋淋,在月光的照耀下,健硕的肌肉上的水珠闪闪发光,他们带着纯男性的力量的气息向我席卷而来,我心里忽然产生了一种类似软弱的感觉,竟好像被猎人包围住的猎物,无处可逃。
  “你跟我们下水,我们带你到一个地方”大王开口说话,他说话的腔调有点诡异,可是,却是真正的普通话。
  “你!你你!!你怎么会说普通话?!”我的脸刷的白了,手指指向大王的嘴,仿佛那里冒出了象牙。
  “先别管这些,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说罢,他们几个,强势的将我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然后,他们手拉手围成一个圈,将我围在他们中间,口中念念有词。他们好像换了个人,变得诡异,而又圣洁。我不敢开口打扰,静听他们低沉悦耳的吟诵。他们停止后,围着我们凭空生成了一个五彩流光的大球,大球包着我们,缓缓升空,然后潜入冰冷黑暗的湖水。
  可是我一点也不害怕,反而饶有趣味的观看四周的景色。四周的湖水一遇到彩球就分开,那种银色的小鱼遇到我们,纷纷逃逝;还有一种背部纯黑,看起来好像一个黑色的五角星的生物;两只黑黑的眼睛,亮晶晶的;一看见我们,立刻笨笨的划动“五肢”遁走,可惜速度太慢,“啪”的撞在我们的五彩球上,粘住了,在被我看到了它圆鼓鼓的斑白的肚皮之后,费了好大功夫,才挣脱掉,溜走不见了。
  我在九王中间,不但不寒冷,还感觉到他们发散出来的炙热的体温。我们十人,一丝不挂,却一点不感到色情,反而感到十分自然和温馨。我的目光往下移:他们完美而壮硕的性器乖乖的垂着,金黄色的绒毛可爱极了。
  正在发呆间,“到了,”大王说,松开握着的双手,拉起我的手,向前走去。
  前面是一个仅能容一人的红色的山洞,奇怪的是,里面很干燥,黑色的湖水好像被什么阻隔在外面了。
  我握着大王巨大而略为粗糙的手掌,一前一后的走了将近十分钟。狭窄的洞壁布满了闪闪发亮的红色晶体(不知道是天然形成的还是人工做的),使得通道一点也不暗。
  前面豁然开朗,“哇!”我发出惊呼,这是一个由晶体组成的世界!足足有一个篮球场大小,四面、顶部全部由各种颜色、各种形状的晶体组成,那是宝石啊!我轻轻的将手按上去,凉凉的光滑的,这该值多少钱啊!
  “这些应该勉强够我们回去了”,七王说道。
  我瞪住他,脸色发白。这句话仿佛是一枚重型炸弹,落到这个如梦如画的世界中,遐想即时被炸得粉碎。
  “阿七!”五王呵斥。
  “你们要走?”我的眼睛怎么了,模模糊糊的看不清东西。
  一条结实的手臂立即伸过来,把我抱进一个宽阔的胸膛里。“乖,宝贝别哭!
  别哭!哭得我心都疼了。“五王把我横抱起来,吻去我脸蛋上的泪珠。
  我是在哭吗?原来我在哭!一想到他们要走,丢下我孤零零的一个,我就伤心透了,越发哭得厉害。
  他们几个手忙脚乱的围上来,什么“乖乖”、“宝贝”、“心肝儿”一片。
  我伏在五王得肩膀上流泪,样子肯定丑死了。我拼命想停止抽噎,可是这却超出了我的控制,后来,气都仿佛喘不过来了。
  他们几个心疼得紧皱眉头,有的帮我擦眼泪,有的抚拍我的背部,连抱着我的五王——鼎鼎有名的医圣,都被我吓住了。
  在妖界,从来没有人这么放肆的流泪的,只有在最伤心的时候,忍无可忍的时候,才流那么一两滴,并且躲起来不被别人看见。九王拿我一点办法没有,只有静静的等我发泄完。
  山洞渐渐的安静了下来,只有我细微的有规律的抽泣声。我慢慢的止住了。
  可是,内心却越来越惶恐不安,仿佛将要失去最重要的东西。
  “你们要去哪里?把我带上行吗?”
  “可以”,二王说道,“但不是现在。”
  “啥?那要什么时候?”
  “以我们现在的能力,不可能带一个人类穿越结界。而我们又不可能留在这里。这里的晶石太少了,不能解开我们的封印。如果封印不解开,等到温度升高的时候,我们都会自焚而死”二王接着回答。
  “我们可以到南极,那里一年四季都那么寒冷!那你们不但不会死,我们还可以永远在一起!”
  “关键不是这个,而是……宝贝……你怀孕了。人类的身体是承受不了我们妖精的胚胎的。何况,这个胚胎种上了我们九个人的能量。否则的话,现在我们可能都已经焚体而亡了”五王解释道。
  “所以?”
  “我的宝贝,对于我们来讲,你才是最重要的。这个胚胎,要在它孕育成熟之前除掉它。而以人类的医术,是不可能的,任何器械或者药物对于这个胚胎都没有效果,胚胎有天生的自我保护的能力——除非,将母体也一起毁灭……所以,我们一定要回去,想办法解除封印,才能回来救你”,五王说。
  在这个世界,不知道要收集多少宝石,才够他们九个解开封印,时间来不及了,何况,他们现在也没有能力去抢劫珠宝店。
  “你们还会回来?”
  “当然会!现在,你已经是我们九兄弟最重要的人。相信我们,宝贝,我们每一个人都不会舍弃你……最亲爱的。”
  “我们本来想留下一个人来照顾你,可是,没有我们九种能力合一,都不可能穿越。所以,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进一步改善你的体质,让你能够键健康康的等待我们回来。还有300天你就会生产了,在这之前,我们会赶回来的。”
  “你们……你们回去有没有危险?”
  “我的小心肝……我们的敌人以为我们早就死了,他没有料到我们会被小心肝救了。何况,我们封印未解,他很难利用晶石找到我们。再者,我们可以易容,阿五的手艺至高无上,谁也不会认出我们。”
  “那么,那么,”我想不到什么可以问了,可是,心中老是隐隐有点不对劲。
  “等我们解开封印后,就再没有妖精可以伤害我们了。上次,我们只不过是被欺骗,下毒偷袭;这次,我们还会这么大意吗?”
  “哦!”心还是有些惴惴不安。真的如此简单吗?我已经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他们如果死了,我可能也没有什么兴趣活了。我只是担心,永无相见之日啊!
  “我的宝贝,到这里来”五王放下我,让三王握住我的手,拉我走到一块完整的巨大晶石的前面。
  “它是这个晶石洞的洞眼”,黑黝黝的石拄,半人高,四方形,光滑无比,发出奇异的黑色的光芒。三王抱我上去坐定,还安放我的两条腿,让我盘腿坐好。
  其他的人,再次手拉着手围住我,准备行法。
  “慢着!你们叫什么名字?你们知道我叫什么吗?”
  “柔儿,我们都知道你叫艾小柔”二王凝视着我,金色眼睛里的深情,几乎溺死我:“我叫子冰。”
  其余的各自介绍自己的名字。一王:子土,三王:子风,四王:子火,五王:子阳,六王:子木,七王:子金,八王:子暗,九王:子兽。他们九子的名字不是祭祀起的,而是他们的父母——妖精大王和皇后(现在已经去世)所起。
  他们是从未有过的一胎九体,父母并没有按照传统把他们放在大自然中自生自灭,而是根据他们各自先天的力量,种在不同的神品晶体中,并且一直守护在身边,直至他们孕育成熟,破石而出。
  介绍完毕后,三王合上我的眼睛,叫我什么也别想的坐好。我在黑暗中,好容易才冷静下来。
  不知什么时候,九王忽然化作九道不同颜色的金光,如流星般消失了。
  ……
  我苏醒,伸展身体,站了起来。身下半人高的晶石,已经变成灰色的毫无光泽的碎片了。
  “希望他们能顺利回到妖精界吧”,我在心里暗暗的祈祷。四周漆黑一片,我清晰地看到,山洞里闪闪发亮的宝石,全部化成了尘土。我无悲无喜的向洞口走去。
  洞外的湖水,结成厚厚的黑色坚冰,下降了数米,刚好在洞口的下面。我踏上坚冰,走出这个已经失去研究价值的无名湖。天,还没有亮。我一直往前走,一直走,一直走,头也不回,不知道渴,不知道饿,,也不去欣赏身边不断变化的景色,不分白天和黑夜,好像木头人一般,一直走。
  朦胧中回到了我们曾经居住过一个半月的岩洞。目光一触,立刻转开头,泪水不可抑制的流下来。片刻停留也没有,接着赶路。
  我就好像要避开令人厌恶的仇人般,逃离东北森林。
  钱包里还有钱,顺利的在路上截到车,沿着来时的路线,经过漫长的旅行,回到熟悉的城市,熟悉的家。
  我洗了个凉水澡,瘫倒在柔软舒适的床上。这些天,在晚上不知道回播了多少遍与他们相处的片断,根本没有好好的睡过一觉;现在,回到狭小安全的的居室,我彻底放松,沉沉的睡了过去。
  在床上,我的额头发出淡淡的光芒,似乎有火龙在上面游动。立刻,我的眉头无意识地紧紧皱了起来,脸上密布汗珠,脑袋仿佛被烙铁般,极端痛苦。过了一会儿,额头上的火龙消失了,我的右耳上出现了一个金色的圆点,我的神色变得平和。
  过了片刻,火龙又再次出现,痛苦的历练又开始了,直到火龙消失了,耳朵上接着出现了一个银色的圆点。
  火龙好像费了好大的劲,要停下来休息一样。然后再出现在我的额头。
  如此周而复始,我的耳朵上由下而上整齐的出现了金、银、灰、火红、粉紫、漆黑、鲜绿、桔黄和宝石蓝九种颜色的圆点。
  十天后,我终于从沉睡中苏醒过来。我迷惘地用手摸摸右耳,立刻弹起,跑到浴室照镜子。
  只见在雪白柔腻的耳朵上,耳边由上而下镶嵌了九颗不同颜色的宝石,用手搓揉,好像天生地一样,一点也没有突出的感觉。如果不是那冰冰凉的宝石的触感,我还以为是画上去的。完美的一致大小的九个圆点,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装饰品。
  我当然知道那是些什么。它们是九王留下给我的宝贝。九个圆点,分贝各代表九个王赠送给我的妖界的知识,……也是宠物的标记——我是他们九个的宠物。
  在妖界,妖精都会驯服除妖精之外的其他生灵,当自己的宠物或者奴隶,成功后,就会烙下自己的印记,表明这是私有财产;别人无权碰一个手指头。
  我摇头苦笑,在这个民主平等的时代,我却成了别人的宠物,还同时属于九个主人,心里却还偏偏甜蜜得紧。
  他们给予我的庞大的知识,已经和我的大脑融合,现在我已经学会妖精界的语言,当然还包括九王脑海中其他的知识。
  那么现在我该怎么办呢?我摸着仍然平坦而坚实的腹部,里面有我和九王的结晶品。在这不到300天里,我就呆在家里白白地等吗?还是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照常上班生活呢?
  在和他们相爱之后,生命对于我来讲,不再是属于自己的了。以前独自一人周游世界的梦想,已经从排名第一退到第二位。
  现在,我所凭恃的耳朵上的九个印记和腹中一枚注定要消失的种子。种子虽然很可爱,但是,为了要留下性命陪伴九王相比,却是注定要被牺牲的。
  他们一定会回来的,万一他们回不来的话,难道我自己不可以去异界找他们吗?现在我知道了去异界的方法,所欠缺的只是足够的晶石而已。
  所以,现在我做的是尽一切努力去收集晶石。
  可是,具体该怎么做呢?
  存折的数字只有三位数,现在的居室也是租的,工作的每月所得不到300 0,珠宝店的那些经过人工雕琢的宝石,既昂贵又没有必要;天然的宝石,又去那里寻找呢?
  我埋头苦苦的思索起来。如果有超人的X光眼就好了,随随便便就能在煤块里发现一块巨大的钻石……!等等!!我不就是X光眼吗?!
  运足目力,向地板看去。目光轻易的穿透瓷砖下面的水泥、穿过纵横交错钢筋,一直看到楼下完整的浴室!!幸好那里空无一人,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我竟然真的拥有了异能!!虽然心里知道,但是当我真的清晰的看到了的时候,不禁像孩子般的跳了起来。
  我兴奋的跑出客厅,运足目力,好奇地想看看楼下的住客在干些什么。可惜那里也没有人——现在是上班时候,他们应该外出工作了。转念一想,如果连钢筋也可以透过的话,人体也应该可以透视吧。
  我凝神俯视自己的腹部。真的看见了!那弯曲的肠道、色泽现润健康的子宫,我还想进一步看子宫内孕育地小小的种子,可是一再努力,看到眼都发酸了,也只能看到鲜红子宫内壁。看来我的眼睛有透视功能,而没有显微镜功能。
  不过,这种功能,用在别人身上,就不必了。如果面对面的邻居,都被我看成变成白森森的骨头和活泼跳动的内脏的话,那就可太诡异了!
  我满意地放下对这种功能的研究,转而思考怎样好好地利用这种功能。我打开中国地图,巡视一切可能会发现天然宝石的地方。笨!干吗不上网查呢?心动不如行动,我即刻插上电源,打开久违的电脑,连上网络,在百度输入“中国宝石产地”几个字,然后一个个地点击链接。
  良久,我失望地放弃这项徒劳的尝试。网上所提到的宝石产地,都有主了——属于那些开发得很很成熟的宝石工厂,难道要我赤手空拳去闯那些被枪支保护的戒备森严的宝石山吗?
  如果有了足够的宝石,也就是九王所说的晶体,我就可以利用五王传给我的医学知识,自己动手消除腹中的种子。那我就不用那么被动了——如果九王真的到了我临产的那天才回来,万一来不及,我被送到医院剖腹产,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那可真的会成为本世纪最劲爆的新闻了。
  况且,我有一个隐秘的考虑,希望在胚胎还没有发育之前清除掉他。如果等到四个月,他会动的时候再动手术,我还真舍不得。因为,据说那时的婴儿已经会感到疼痛了。
  我摸着肚子躺在床上痴想,想着这个由我和九王用激情凝成的种子,想到他长大后会变得什么样……想着想着,我困了,闭上了眼睛。
  脑海中浮现了一个直径1CM的乳白色半透明的光球,按奇特的韵律在上下跳动。这个光球使我产生一种十分亲切的感觉。
  它每跳动一下,生机就强壮一分,还隐隐出现一些变化,光球里面乳白色的液态物质,在令人不可觉察地凝固、成形。
  而且它一直再跳……跳……跳……,咦,我这才发现,这就是我心跳的节奏;那么这个小光球,就是我的种子了,它随着我的心而一起跳动!
  我再凝神细视,只见小光球上,忽隐忽现有九种颜色的光华在流动;看来,就是九个父亲遗传给他的潜质了。只要他成长下去,肯定会成为超越他的所有父亲的王中之王!可是,母亲肯定要为孕育这个超级种子而耗尽生命,最终爆体而亡。
  人,总是自私的,更何况是淡薄的我——除了九王,什么都不关心的我。我硬下了心肠,真真正正的硬下了心肠,因为我没有后退的余地了。
  这时,我醒了过来。回想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原来是因为想要看到那颗种子的强烈的愿望,使我在无意中打开了心眼,使看到了子用明眼看不到的东西。
  我定了一会儿神,决断地起床换衣服,准备外出理一个俐落的短发、购买一些能够储存珍贵的植物和矿石的密码箱,作好一切长期抗战的准备,出发到西藏寻找天然宝石。我就不相信,在那一片荒芜人迹、有亿万年历史的高原,我会找不到任何宝贝!雪莲也好,化石也罢,只要能换宝石,我一概不放过!!
  把信用卡插在裤兜里,走下楼。穿过人来人往的人行道,听着川流不息的声音,大概是上午九点左右,我信步向熟悉的名师理发店走去。
  忽然,我被一堵高大的墙给堵住了。我以为是自己走路没看路,挡着别人的道了,抬头,“对不起”还未说出口,下巴就被一只男人的手指托住了。
  那是一个令人恶心的男人,桃花眼,色咪咪的眼神,勾着令人恶心的浅笑,还有那令人恶心的手,握住我的下巴不放,还轻轻的抚摩。
  我立刻用手推开他,扭头挣开他的手指:“你干嘛?!我不认识你,恶心死了!”
  他的脸色顿时变了,身手却不慢,双臂立刻上前箍住我的腰,说:“做我的女人,一晚夜一百万。”“对不起,我是自用商品,不出售的。”我边说边运用了一点异能,将热力凝聚在手掌,推开他。
  “啊!”他顿时惊叫一声,退后两步。虽然我运用的能量很小,也足够令他的双臂烫伤了。
  “咦?”有些异样,我盯着他的右手,“你的手……”
  他黑闪闪的眼珠凶恶地瞪着我,使我的心不禁有点发寒。“有特异功能?那又怎样,我海云天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只见他一扬手,从身后冒出两个彪形大汉,一个用手抓住我的双臂,一个上前挡住别人的视线。
  我立即高叫“救命”,嘴巴还没开启,就被一只巨掌捂住;我拼力从手臂发出所有剩余的热能,可那个庞大的身躯仅仅轻颤了一下,行动照旧。
  我被塞进一个黑黑的车厢里,接着那个巨汉和那个恶心的男人紧跟着进来,车门无声的关上,车子随即启动开走。这不过是一瞬间的事,街上的人还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我已然被劫走了。
  在车内,我拼命挣扎,却被那巨汉禁锢着,想动也动不了。我想,这么庞大的身躯,大概仅仅靠厚重的肌肉,就可以硬扛我那微薄的异能了。之前我老以为自己的体能在同性中间是拔尖的,可是此时,却感觉如同蝼蚁般弱小,可恶极了。
  “主人,她没力气了。”
  我看那巨汉恭敬的神态,心里不禁想吐,这是什么黑社会?当街掳人都成熟练技能了,对着上司还这么恭顺,神态怎么看怎么象一条忠犬。我的心里现在以没有一丝害怕,谁怕谁呀?等我恢复了异能,我不把你们全烫成烧猪!!
  车内的空间很大,两个高大的男人轻松的互换了位置,那恶心的男人坐到了我和巨汉的中间。
  他轻轻的拉起我的手,仔细的端详,“带着爪子呢!不过是只带爪子的小猫罢了!”
  我气得扬起另一只手,想用力抽他一耳光。可惜途中被他用手抓住,还握在手心揉弄。我两只手死命的抽也抽不回来,还弄得我的手腕很疼。
  我火大的喊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要到警局告你,让你关监狱,坐牢坐穿你的屁股!!”
  被一个陌生人无端的禁锢,我还要去西藏,我还要找晶石,我还要……心里越想越着急。
  “嘘——,小猫,你信不信我即使关你一辈子,也没有人发现?”
  “你不过是吓唬我,”我的脸色发白,使劲的用脚踢车门,对着车窗玻璃大喊“救命”。
  他冷冷的看着我:“省省你的力气把,防弹玻璃隔音隔光,外面的人听不到你也看不到你。”
  我愕然地瞪住他,这是什么人啊?
  许久,我平静下来,轻轻地说:“放开我。”这次他竟然听了我的话。我的手腕已然是一圈乌黑,尤其是左手,黑肿一片,看上去触目惊心。他的眼睛也瞅到了,里面闪过一丝令人不可察觉地愧疚。
  “哼,”我冷哼了一声,扭头盯住车外,想记住沿途的景色。现在我无法下车,等到了之后,再找机会逃走。
  一路无言。车外的绿色越来越多了,甚至可以看见山峦。三小时的车程,远离了城市,来到一处不知名的别墅山庄。谁会在这荒山野岭起房子啊?沉重的大铁门打开,门口竟然有人持枪把守。车开进一块重山包围,面积广大的地方。有湖泊、有牧场、有山坡、有森林,我不断的在猜想这是什么地方。只可惜我一向对新闻、八卦不太感兴趣,对在自己工作了多年的城市的附近,什么时候有这样一座山庄,毫无头绪。
  车停在一座纯白色的建筑物面前,他示意我下车。我不动,扭过头来,研究的看着他。这是我第一次看清他长得怎么样。那副面孔,感觉恶心之余,还有明显的霸道,刚毅,揉杂进深深的却又几不可查的悲哀。
  看到我抬头盯住他,他愣住了。
  “自从十五岁以来,从未有一个人敢直视我的眼睛。从来,投射过来的,都是女人倾慕渴望的眼神、下属恭敬信服的目光、对手恐惧哀求的视线;但是,无论那个人,都不能在自己的目光注视下坚持3秒。她这样看着我,好像我什么也不是似的,这种目光,带着厌恶,还有淡淡的怜悯……她仿佛能透过我的皮相,直视我的灵魂……嗯,真是个有趣的小玩意……”他改变了主意,这会儿,也不急着下车了。
  “你先下去。”
  “是,主人”开车的和后座的一共两个保镖都下车了,只剩下我们两个。他继续俯视着我,表示他已经完全集中了注意力,要与我进行公平对等的交流了。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说:“无论你想要我的什么,我都不可能给你。你什么都得不到。而作为交换,我可以治好你的右手。”
  “什么?”他震惊之余,冷笑了一声,“就凭你?!”他用优雅的动作,脱下西装外套,解开右手衣袖的扣子。然后拉起衣袖,露出强壮完好的手臂。古铜色的肌肤,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方方正正,干干净净。他五指张开,又合拢捏成拳头,张缩之间,流畅自然,手臂的肌肉也自然地起伏;这是一条健康的甚至是完美的男性的健臂,但我却感觉不到任何生命力的存在。
  我伸手过去,握住他伸张的手掌。触手坚实柔韧,除了温度稍低之外,真的没有什么可以抱怨的。
  “皮肤和外界的温度保持一致,冬天低,夏天高,所以我从来不再露天环境和人握手。而且,用力的细微之处把握不了,在紧张的时候,会捏断人的手腕,需要的时候,却捏不住一张纸。这世界上,除了我的外科医生,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二十年了,现在,你要我在你面前揭开它?”他毫无表情的眼睛注视着我,仿佛我犯下了天底下最大的错,“你负起这个代价吗,——这可能是你的生命。”
  从他石头似的眼珠里,我看不出一丝属于人类的感情,车厢内充满了一种嗜血的毁灭的气氛。这个人有严重的自疟倾向,而我无意中开启了他的黑暗之门,他积累了多年的负面情绪,像找到一个宣泄口,面对面的向我喷涌而来。
  我从中却觉察出一丝绝望。心一动,冲口而出:“只要你跟我去西藏,我能使你断掌重生!!”
  他并没有如想象般震动,而是平静的说:“是吗?那么,我就让你看看真相!”
  他掐了几个手指头和手腕处的关节,发出轻微的“咯嗒”一声,他再将手腕一拧,一拔,整个假手除了下来。
  剩下的只是方方正正的手腕,除了手腕,没有别的。手腕处的肌肤好像在水里浸泡了好长时间似的,白得令人难以置信。那一圈白色,是和假手的衔接处,由于长年累月被人造肌肤所覆盖,不见阳光而造成的。
  “这里的皮肤还分外敏感吧?还有红点,过敏了。医生没有教你洗澡的时候要除下来吗?”我细细的观察以后,说。
  “你这是关心我吗?不必要!”他用深不见底的眼睛盯着我,“如果你不能令它重生,那么,照合同,你就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反之,”我接着说,“你就要放我走!”
  他点点头,同意。接着,他就重新带上假手。我张口想制止他,可是想想,还是算了。一个连在私人时间都不解下假手的人,假手已经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一旦解下,每一刻的不便,都是一次心理伤害,都会提醒他残障的事实,积累下去,就会产生巨大的挫败感;反正现在还到治疗的时刻,等到了西藏,找到了药草,炼成药后在让他脱下来吧。
  其实,在妖界,肢体的重生是很平常的一件事,连普通的巫医都可以做到。
  毕竟,在那里,因为武斗而断手断脚的事并不罕见,如果没有这种医术的话,极其在意身体的完美的妖精,可能会停止战争吧!
  而这种医术,五王已经传给了我,只要找到某种药材和晶石,在加上我的异能,应该可以在人类身上实现!
  当然,我也没有百分之百的保证,到时候不行的话,最多我的再生肌移植一些给他罢!想到这里,我龇龇牙,那疼痛可大了!可是为了我的自由,我只能这样选择。
  于是,在他的别墅里逗留了三天,准备好了一切东西,我们就乘专机直飞拉萨。
  有钱真是好啊,一切专业的装备,一眨眼就买到了,还要是全世界质量最好的。加上个有钱的同伴,也许不是一件坏事!我在心里暗自盘算道。3月5日,到达西藏。原本因为经济原因,打算乘火车,现在专机直达,倒比计划提早了。
  一下飞机,早有车候在机场,送我们到拉萨唯一的一间五星级酒店。这个海运天,无论对任何事情,他都唯一的选择就是,只要最好的。
  我换了鞋子,环视了一下所谓的总统套房,就一屁股坐在豪华大床上,对他说:“我们需要谈谈。”
  “什么事?”他也坐了下来。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说:“接下来,我要深入到西藏的腹地——通天区域,是徒步。那里是唯一未受到破坏的保持原始的地貌的地方。只有在那里,才有可能找到天然的矿石和药材。而你,则要脱下右手,正式开始重生治疗。因此,从明天开始,一切只能靠我们两个了。”
  “一切照你的安排。如果到时不成功的话,你的命就是我的了。”
  “你还有没有别的?”我讽刺他道。
  他命令下属留守通天城,自己带上卫星定位仪和卫星移动电话,以便下属随时知道我们的方位,万一有什么意外,能第一时间前来救援。
  想不到这个恶人还挺有人缘的,我听见他的下属苦苦哀求他,让他们跟随前往,说什么自从跟随主人后,从未离开过主人的身边,此次前去实在不放心,如果遇到野兽怎么办之类等等;可是他三言两语就打发了他们。
  其实我倒无所谓,关键是海运天,他那残缺的秘密,连贴身的仆人、保镖都不知道,如果这次治疗的过程让他们看到,岂不是打破了他完美的无所不能的主人的形象?
  想到这里,我感到有些奇怪,他怎么就这么信任我呢?是什么使他豁出一切,跟我离开呢?从表面看来,我除了有一点微不足道的异能之外,并不像个医生啊?
  这就可能是行大事者不拘小节吧!呸!这真抬举他了!我的小命还在他掌心呢!
  驱车到通天市后,安顿好住的地方,我们两人就背起行李,离开。目标是通天山脉和通天河。那一带是西藏最不平坦,最少人烟的地方;崇山峻岭,连绵不绝。在普通山区,走十天半个月你肯定会遇上个人;而在通天区域,你走上一年半载,都可能连个鬼影都令你看不到。
  所谓的通天山,传说是爬上山顶,可以直接看到西天佛祖的山,是西藏最古老的神山。它的四面八方都是纵横交错的山脉,用最直接的路线,也要花上两三个月,穿越群山,来到它的山下。一来一回,可能要花上一年半载的光阴。除非你有强大的后援,背粮食都背死你!
  还不论里面危险的野生动物,复杂多变的地形,难以预测的天气变化,即使对于藏民信徒来讲,参拜神山也是九死一生的旅程,更何况他们相信,神山里面的一草一木,一虫一兽,都是神圣的,连一只蚂蚁也不可以踩死,遇上猛兽,就只好以身饲虎了。除非是心志格外坚定,有献身精神,而且运气格外好的信徒,才能顺利的达到山顶。
  历年来,每年死在通天山的信徒都有几十个,西藏自治区政府早年就组织了几只科学考察队去探险,也没公布什么考察成果,就将通天区域划定为SSS级国家保护区,不允许一切的开发行为,严禁个人进入探险。
  通天区域的原貌,一直没受到什么破坏,和几亿年前没多大区别。而且,近几年,它渐渐被人遗忘了。它仍然是藏民心中的第一神山,但是去转山的,已然绝迹了。
  对于我们而言,它却是极好的去处。我可以从容的使用异能去寻找宝贝,而海运天则无需遮掩他的断手。
  徒步二十公里。终于到达通天区域的边缘。天暖和煦,步履轻快的我根本没觉得一点累,反而觉得身体彻底活动开了。通天山在区域的中心,以我现在的速度,四十天左右就能够到达了,我兴奋的想。
  脚下连泥巴路都没有了,我调整一下背带,准备沿着山的缓坡爬上去。
  “喂,你等等我——”一把略带沙哑的嗓音响起。
  我这才注意到后面还跟着个人。海云天气喘吁吁的追上来,沉重的行李压得他腰都挺不直了。
  “唉,你真没用!”我叹口气,帮他卸下背囊。嘿,还真的挺沉的。“我们到山上找个平坦的地方,扎营休息。”一手提起他的行李,继续前行。再不走,天可要黑了,要找个好地方就更困难了。
  他目瞪口呆的看着我,背上背着个50斤重的,手里提个80斤重的,步子还很稳当。不禁在心中暗叹:“异能女超人!”
  比较起来,他的力气是比我大很多,可是我胜在够耐力,走十几个小时的路就像吃块蛋糕那样简单。
  继续走了几分钟,前面就看见一片一人高的风树。矮矮的样子很有趣,因为这里土质的原因,树大多长不高。
  我摸摸镶嵌在耳朵上的金色小圆点,它一直没有反应,证明附近还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矿藏。这是七王子金传给我的晶体,只要方圆十里以内有宝贝,它就会发热,并在我的脑海中生成一个模糊的方向,越接近宝贝,它就越热。当到了百米以内,它反而会冷却下来,表示目的地到了。
  六王子木、九王子兽也分别传给我可以辨别有灵力的植物和动物的晶体,它们是粉紫色和鲜绿色。
  他们传给我的九颗晶体的最神奇之处,在于我越使用它们就越灵活,和我的默契度就越高。再加上我的透视眼,才敢大放厥词,一定能在西藏治好海云天。
  这才给了我脱身的机会。
  终于再风树林中找到一块平坦的空地,于是安营扎寨。为了减轻负担,两人只带了一顶帐篷。我有条不紊的建好了它。从背囊中取出水壶,坐在树下,补充水分。
  而海云天,早就弄脏不顾他那身昂贵的运动服,瘫倒再树下了。其实,他的体能也算不错了。换我遇上九王以前,背着这么重的背囊,走现在四分之一的路程,就已到达体力的极限了。
  “喂,你现在应该把右手脱下来了吧?”看着他湿透了的衣服,心想,他的手肯定也湿透了。
  他无力的应了一声,心里开始后悔这次的西藏之行了。我看他一动不动,上前强行将他的手除下来。果然,给汗水浸泡得有点发红了。
  我欣赏着那只高科技得精巧的大手,外形真的可以乱真;里面安装了微电脑,能根据手臂肌肉的波动生成的生物波,自然的作出反应,达到如臂使指的效果。
  “你的这只手应该根据你的成长,更换过几次吧?”
  他盯着我把玩他的“手”:“是的,整整二十年了,除了换手,我从不脱下它。”
  “这次也一样,不过,我给你换的是一只真手。”看到他有点颓唐的样子,我抓住机会给他打起,无论如何,现在我是医生,他是病人。
  “我好想洗个澡,”话音传到他的耳朵里,他才发现,刚才这句话竟然是他说的。怎么是带点撒娇和软弱的口吻呢,要说也应该:“我要洗个澡”这样命令式的口吻啊。
  “没问题”,我没留意他呆住了的神情,走到他的背囊里找出卫星图片传真仪:“等我看看地图。”
  ——他竟然拥有一个私人卫星,真的不可思议。当然,只有通过他给予的最高授权,才可以最大限度的使用。
  通过发射信息,卫星立刻传来了我们所在地点的1:100的照片,根据这张照片,我可以寻找附近有什么河流小溪之类的水源。发现在1000步以外,有一条山水,就在我们宿营地的右前方。海运天在我的指点下,一个人带上换洗的衣物前去了。
  我留在树下打坐,思考如何为自己打造一只储物戒指。在出发前,在海运天的家里,我狠狠的从网上搜索了一番修真的资料,虽然残缺不全,但是有几个阵法却是很完整的——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我并不理解它的运行原理,但是,只是能够用就好。虽然没有修真人所谓的三味真火,但是,我有妖力有精神力,那也差不多吧?用妖精传给我的西方的能力,配合东方修真的口诀,我能够炼成一个储物戒指吗?
  想了想,我决定动用九王送给我的全部九系的能力,希望能在戒指内构建一个自给自足的能不断循环的自然界,一能储物,二能培植珍贵的植物药材,前者对我寻宝十分重要;后者对我从医极为有用。
  一直在脑海里将炼器的过程演算了好几次,直到很熟悉了,海运天才浑身清爽的回来。当晚,他留在帐篷里睡,我则借口要进一步了解和熟悉通天区域,留在了外面,露天睡眠。他怪异的看了我一眼,没有作声。
  直听到他均匀平稳的呼吸,我才离开,来到小溪,仔细的洁净自身,用一种洁净而集中的精神状态进行我的第一次冒险。
  我捡来几颗石子,在森林的入口摆成一个隐身阵,往每颗石头里输入一些精神力;然后跳出去看。不出所料,帐篷不见了,原来的黄土地还是黄土地,不过上面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矮树,没有一点空隙。
  阵法的成功,给予了我极大的信心,于是,为了保险起见,我进去,又在帐篷周围摆了一个定神阵,让阵里的人听而不闻,视而不见,只是沉沉的入睡,有效期为24个小时。^_^ ,海运天,你也能趁机好好的恢复身体啊。
  一切准备妥当,我拿开背囊,自己进入阵法,开始入定。所谓的入定,不过是排除一切杂念,使心如明镜,毫无尘埃。对于本来心思就简单的我,很容易就能做到。
  然后,我用小铁锄挖掘身前的土地。土质比想象中的坚硬。才挖开了50厘米深乘以50厘米宽左右,我就开始流汗了。赤褐色的泥土越来越深了,待到1米深的时候,竟然渐变成了黑乎乎的颜色。我的心渐渐加快了跳动,手指颤抖着,继续往下挖。
  终于在2米的深处,锄头“哐”的一声溅出了火花。
  我立刻扔开锄头,用手指继续挖掘。
  哇,好冰啊!一块黑色的圆形石头显露出它的顶部。我运力于手上,好不容易才将它从坚硬的黑色泥土中挖了出来。那是一块纯净到极点的黑色的,不规则的圆形石头,向外冒着实质的白气,如果我不是动用了异能,肯定会被冻伤的。
  它的个头不大,只有一个鹌鹑蛋大小,但是对于我的储物戒指,就足够有余了。
  我顾不上拍拍身上的泥土,就地莲花坐下,将黑石摆放在身前,抓紧时间恢复精神力。刚才我耗费了一点,现在我要补充到百分之一百,因为待会的炼器只有一次机会,不容有失。
  我终于准备好了,我长长舒一口气,彻底放松自己,将黑石浮在我的胸前。
  睁开眼睛,将精神力缓缓注入那块石头。开始,它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在白色的寒气中慢慢的翻滚。
  我很好的用自己的气息温养了这块石头,以便待会它更好的接受我的锻造。
  在我感觉到好了的时候,我用指甲划开了右手的掌心。血液成了一条线般的不间断的水丝,向石头流去。
  黑色的石头在我的目光下,放大了一万倍,上面布满了一个个小小的气孔,在不断的吸收我的血液。血液没有一滴流淌下地,全被这块奇异的石头吸收了。
  幸亏我的异能主要是从那个布满红色火晶石的岩洞里吸收的,我的体质变成了火属性,才能融化这块石头的寒气,使它被迫染色。不然,即使让它在地下放一亿年,也不会被地气融化,反而会将这一带变成黑色的冻土。也幸亏它生成的时间只有五千年,还是一块婴儿寒石,否则就算流尽我全身的血液,也不能完成锻造。也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的。
  流到整块石头都变成了红色,我的血已经失去了三分之一,立刻收回异能,血止住了。脸色苍白的我,一鼓作气,开始炼制戒指的形状。在我的目光的作用下,红色的石头开始如面团般,被拉成条,再连成一个环形,在空中变换着形状……
  渐渐的,一枚戒指开始成形,如同血般的鲜红,好像一道刚刚切开的伤痕。我再往里面加入空间储物和培养活物的基础阵法,只要能够完成,以后可以慢慢再往上面加入其他阵法完善,如果不能完成,那么这枚戒指就只能成为一枚废品了。
  而且会无比险恶,一旦我的活能量不能以绝对优势压制住石头的寒气,最终会产生爆炸,我会被炸得尸骨无存。
  我硬撑着,想要完成这最后一道也是最关键的一道工序,可是我的能量已经耗费过多,坚持不了。心里悲哀地想,自己还是把自己高估了,被一枚小石头害死,还真是前无古人啊,不知道后有没有来者呢?那枚戒指在我眼前渐渐模糊起来,好像开始慢慢的膨胀……
  不行——我绝不放弃!!我还要再见他们,还要在见我的爱人们!!!我油然升起一股力气,用尽全身的力量,一数输进那枚戒指里,然后晕倒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醒来。眼睛看到的是天上触手可及的几颗星星。还是晚上啊,死了没有?浑身不能动弹,只有眼睛在灼灼的发光。咬咬嘴唇,有疼的感觉!
  还没死!!劫后余生,我心里涌上一股狂喜,感激的泪水流淌了下来。我从来没有觉得生命如此宝贵过,老天给了我一次重生的机会,我再也不会拿我的小命开玩笑了!!
  过了好久,我无力的抬起右手,一枚浅绿色的戒指出现在我的无名指上。咦,怎么它又变了颜色了?
  再待了好一会儿,终于吃力的支撑自己坐起身,仔细端详戒指,研究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精神力小心翼翼的探入戒指内,只见里面竟然有九种颜色!!金色、银色、灰色、火红色、粉紫色、漆黑色、鲜绿色、桔黄色、宝石蓝色,一块一块的均匀的分布在戒指里面,……怎么这么熟悉?!
  我抽离出戒指,手指向耳朵探去——果然,那九颗宝石不翼而飞了。良久,我猜想出了事情的过程。
  在寒石要爆炸的千钧一发的那一刻,九王留给我的那九颗晶石,因为感受到我的意识在最后涌出的强烈的求生欲望,自动投射到戒指中去,帮我完成阵法的最后一笔,然后成为了戒指的一部分。也救了我的命。
  我轻轻的摩挲着这枚戒指,吻了上去。一粒饱含着无尽的情感的泪珠,顺着嘴唇流到了戒指上,瞬间被吸收了进去,我没有察觉。
  我又呆坐了良久。天色渐渐的发白了。我积蓄了足够的力气,站了起来。还是先试试这枚戒指的功能罢,希望它能够值回票价。打开我的背囊,取出一个密封的盒子,从中拿出一颗真空处理的胶囊——这是用最先进的保鲜方法。
  捏碎胶囊,里面是一颗米粒般大小的补天草的种子。将褐色的种子扔进戒指里面,等待它发生变化。
  这枚种子是我从原始森林里那个神秘的黑色湖里面获取的。它原来是生长在湖里的水草,湖水结冰后,全被冻在了冰里面。我从靠近岸边的地方,顺手拔出长在水面外的唯一的一棵,放在书包里。大概当时是想留一点想念,后来直到传承了五王的医学记忆之后,才认出原来它是能刺激细胞重生的补天草,在妖界是必备的伤药,在人界却数量极少,也不为人所认识。可能那个黑色湖里的就是地球唯一的补天草了。
  于是,在海运天的慷慨的支持下,我将包裹在草里面的珍贵的种子剥离了出来,然后保存好,带了来。
  现在,就等戒指发挥作用了!如果那个培育活物的阵法成功的话,是任何植物都能够在里面生长的!!看来要等一等了,种子由发芽到露出“地面”至少要几天时间吧。我从自己挖寒石的泥坑里爬了出来,呆呆地看着这个大坑,不知怎样处理。让它留在这里,说不定会跌死一个半个人的……不管了,等海运天睡醒后,让他填坑吧。
  我拖着脚步走到帐篷外,踢开几块摆阵的石头,解除定神法术,等他自然睡醒。一夜劳累,是我精疲力竭,腿一软,倒在地上,立刻睡着了。
  整整过了一天,我才悠悠醒来。舒畅的伸了个懒腰,睡个好觉真舒服!咦,我怎么在帐篷里,还端端正正的睡在行军毯子的上面?是海运天!!
  这个傲慢无比,天下以自己为尊的家伙,会好心的抱我进帐篷?况且他还有洁癖?他真令我刮目相看!他不会连那个大坑也给填了吧?!
  我立刻钻出帐篷,正对上一双黑亮的眸子。他好像没那么难看耶!
  “你帮我填了那个坑没有?”啊,我怎么会问这个?我们之间好像没有这么亲密啊!
  他淡淡的回答:“你自己开的头,活该你自己结尾,别人怎么知道你想怎么样?哪有挖了坑不填的,这种人我最瞧不起了!!”(啊……呸呸!你竟敢骂作者!!看我怎么收拾你!!)
  “去!”我斥了他一声,自己悻悻的走过去,提起工具填坑。
  “不过,你的身子倒是挺软的,我的眼光一向一流。”
  我听了,一铲土向他飞过去,被他敏捷的躲开了。
  “你发什么火?!你放心,非礼一个脏兮兮的女人?我还没饥渴到这个程度。”
  这个丑恶的人!我顿时火冒三丈,亏我刚才还对他有一丝丝好感!我扛起铁锹就追上去,挥动铁锹就打。
  他没料到我忽然发作,狼狈的躲闪。
  “你干嘛??你来真的啊?!”他被我扫了一记,没有还手。可是我还是没有停,再挥动铁锹,这回却被他的左手抓住了。
  他顺势整个人扑上来,将我撞倒在地上,
  我的背部剧痛,回过神来后,才发现自己被海运天用庞大的身躯重重的压着,动弹不得。
  “嘿嘿,你是不是欲求不满啊?要不要我帮你舒缓下?”他用戏谑的口吻对我说,一边用左手迅捷的扣住我的两只手腕,提起,压在我头顶上的地下。
  想不到他还是个挺强壮的男人,压得我几乎喘不过起来。
  “你想要试试吗?即使我是残废的,也能够令一个女人欲生欲死。”
  当他说道“残废”这两个字的时候,我感受到了他语气中的绝望和悲哀,那种仿佛天长日久留下来的可怕的伤口,被包装层层地密封包裹,外表无比华美;而内在,伤口早就恶化,血水充满了体腔,只靠外面的那一层包装支撑。
  我凝视着他,他和我对视了一会儿,移开了目光。他竟然有点怕我。然后他挪开身体,让我恢复自由。
  两人半晌都没有说话。
  我看了看身上狼藉的泥迹,说“我去小溪那洗个澡,回来我们再谈。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但是,你必须保守秘密。”
  浸在凉爽的溪水中,心里慢慢的回想着刚才的情形。
  我真是有点情绪失控了。我为什么会被他的挑引所触怒?难道是出于怀孕期的反应吗?
  我好像渴望身体上的接触一样,当他说什么不屑于非礼的时候,我竟然感到了一丝羞辱,随后就发飙了。其实,被他狠狠的扑倒,压住,可以说是我自找的,我活该。
  打击一个高大自傲的男人,后果自该如此。他不会有其他的反应,比如说他会忍让我不还手,他会具备绅士作风之类什么的。
  我真的患了肌肤饥渴症?
  我在清澈的水中紧紧的环抱住自己,浑身颤抖。过了好一会儿,雪白的手掌握住了挺翘的诱人的双乳。
  拇指情不自禁的来回揉弄自己的两朵红梅。自从九王走后,它们多久没被疼爱过了?
  渐渐的,我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它们,用力的旋转、捏按、摩擦,它们好痒啊。
  闭上了眼睛,想象着是被一王的大嘴吮吸,嗯~~我的奶头,真的想被吸啊~~挺着胸脯,狠狠的掐着奶头,往一王的嘴里送去……啊~~在水中,我终于达到了高潮……
  我用力的甩甩头,匆匆洁净完身体后,擦干,换上衣服。抓着一团脏衣服回去。我打算明天再洗,今天真没有这个心情。
  先是九死一生一回,然后和同伴闹翻,发现自己有肌肤饥渴症?!!
  我脸色略微带着点潮红,但是神色阴沉的回到宿营地。
  海运天正伸着长腿,靠在一棵矮树上坐着,似乎不在意地上的肮脏和身上的打斗的痕迹。他的视线刚好直直对着我的胸部。
  该死的!!刚才我竟然忘了带胸罩!!刚被虐待完的,肿胀通红的乳头,在随意的棉质T恤下,肯定凸点了!
  我抬起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在他面前席地而坐。
  “我从来没有见过象你这样粗鲁的女人,”他说道,同时,也从来没有见过象你这样这么令我着迷的女人,那细腻的凸现再T恤下的完美的胸脯,再往上,那红扑扑的细腻的脸蛋,和那恶狠狠的表情,可真的令人想再次扑上去……
  我凶狠的再瞪一眼海运天,却看见他悉缩了一下,还伸长长臂,抓过旁边背囊里的枕头,放在两腿间抱着。
  害怕了吧?我心里得意的想到,一想,不对路,“你干嘛抱我的枕头啊?”
  伸手抢了几下,纹丝不动,看到他青筋凸现的大手,想到了他残缺的右手,同时想了想此行的目的,还是放弃了。
  争取快点治好他的病,我也快点能摆脱这个男人,然后独自进行漫游,早日找到晶石。
  “你知道修真吗?”调整好心情,我缓缓的问道。有一些问题必须提早让他知道,毕竟治疗过程中是瞒不过人的。如果没有获得他的配合,我肯定无法办得到。
  “听说过。”
  “那么说来听听。”
  “我招过几个拥有异能的保镖,”
  我张开了嘴,怪不得他的那个保镖大汉不害怕我的异能,这么容易就把我抓住,我当时还以为我自己的能量太低,没有用处呢!原来他也拥有异能啊!
  他说到这里,其实把属于家里安全的隐秘内容都透露出来了。
  “那么?和修真有什么关系?”我继续追问。关于修真人的一切消息,我都非常急切的想知道。特别想获得修真的阵法和炼器、炼丹的知识。
  因为九王教给我的知识,还远远不够。想要将来永远和九王待在一起,甚至能帮助九王,我必须要大大提高自己的实力。以现在我所拥有的能力,只能是一个异能的门外汉。我有预感,我将来的人生,肯定会非常精彩,会遭遇无穷无尽令人意想不到的波折和考验。
  “他们的祖先就是修真人。”
  “真的?我可以去拜访他们吗?”
  “你以为他们还在世上吗?他们只是个传说,真正的修真方法已经散失殆尽,他们的后代仅仅是拥有一些残缺的口口相传的法诀而已,根本不能成为系统。”
  他顿了顿,“其实,我也是所谓修真人的后代。”
  “你也是?可是,你为什么没有异能呢?”
  他整理了一下思路,说:
  “其实,修真这个词,现在已经没有人相信了。对于不存在的东西,现代的人没有足够的想象力和坚定的相信它的存在,只是以为它是出于小说家的想象,作为茶余饭后的娱乐的消遣。即使是那些修炼的家伙,只是把它当作异能,而没有人把它当作修真。
  如果修真者真的存在的话,一战、二战他们为什么不出现?当大和蹂躏中原大地的时候,神通广大的修真者为什么不现身?
  难道在此之前,他们所有人全部都升仙了吗?
  抑或……他们根本就不存在?
  而且,国外也有异能者的存在,难道,也是修真者传给他们的吗?我们宁愿相信这是一门特殊的科学,外国人也有研究者。而在我们中国,则是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练功法门,不是什么修真。
  它之所以有这样一个修真的名字,不过是古人天真的想象和今人对长生的向往罢了!“
  “呃”,我很想辩驳他,可是,同样,我也无法解开这个难题。难道,为了证明修真的存在,我可以告诉他妖界的事情吗?他也许会以为我疯了。
  我看看手指上的冰凉的绿色戒指,可是,超出科学以外的东西,的确是存在的。整个宇宙,到底有多大,而其中,人类又能了解多少呢?我心中不禁感叹自身的渺小。
  不过,这样也好,他至少知道异能的存在,那么,我用一些非常规的方法医治他,就让他一概当作是异能和高超的医术好了,反正他又分不清什么是修真什么是西方的魔术:
  “我拥有治愈伤口的异能,如果能采集到合适的草药,你的手有机会复生。”
  “你是这样说过,可是我以为你是在想办法脱身。”
  “那你为什么独自跟我来?还把右手脱掉?”
  “因为我想看看你怎样脱身。我头一次对一个女人的才智发生了兴趣。而且,现在也没什么好玩的”他若无其事的说道,“反正你属于我,陪自己的女人出去旅游玩玩,没什么不应该的。”
  “!!!!!!!!!!!”我站了起来,手指发颤的指住他,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我心里知道,我的胜数不高。只要在地球上,他可能都能如同冤魂一样缠住我不放,
  即使我现在能在这个荒郊野岭撇开他,结果也一样。对于一出手就是世界顶尖科技的卫星的人来说,任何的隐藏都将成为一个笑话。
  除非我不停的摆放隐身阵,或者成功穿越到妖界。我以前的确低估了他的实力了。我心里急速转弯着,搜刮一切对自己有利的资源。
  “你答应过,你答应过我,如果我治好了你的手,你就放我自由,算不算数?”
  “只要治好我的手。连世界上最顶尖的医生,都做不到。如果你能够做到,我自然说话算数。我从来没有说过慌。”
  也对,对于这样骄傲的人,他是不屑于说谎的。
  我的心大定,笑嘻嘻的坐下来。继续加重自己的胜数:“可是,如果病人不配合的话,再高明的医生,也没有办法。”
  “你放心。既然我答应了你,我就不会以任何借口推搪你的医治。只要在我的承受范围之内,你可以任意。”
  他举起修长的右手臂,露出光秃秃的肢体,提醒我一个我几乎忘记的事实。
  此举给了我极大的震撼。虽然他是在和我玩着一个逗猫捉老鼠的游戏,但是,他也是严格的遵守了游戏规则,绝对的公正的。
  我顿时对这个人矛盾而奇特的个性感到了折服:无视人类的道德和国家的法律的存在,却严格遵守一个游戏的规则。而这对我很有利。
  好!就让我们好好的赌一次吧!!
  我拿出小刀,轻轻的在我的食指上划了一下。鲜血顿时涌了出来。我将手指递到他的眼前。
  不到两秒钟,血就自动止住了。再过两秒,鲜红的伤痕变成了一道粉白色的印记,随即消失了。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一幕,眉心皱起来,他甚至用粗犷的左手握住我受伤的手,然后将它伸入口中,将上面的血珠吮去。
  吐出来,亲眼看到上面没有留下一丝伤痕,他的瞳孔明显的收缩了。
  我在心里偷笑,让海运天树立起对我异能的信心,这是我打赢赌约的第一步!
  俗话说,一分治疗三分信心;再有,他竟然吃掉了我的血,虽然不多,却肯定改造了他一小部分的体质,对于未来激活他的细胞,也会起一些奇兵的作用。
  暮色开始四合,我并不困,毕竟睡了一整天,我喜欢干事速战速决,于是爬上树冠,盘腿而坐,解决现在困扰在我心头的烦恼。
  我明白我自己的事,心里对九王的爱是至真至诚的,肉体生出的欲望也再真实不过。两者真的很矛盾。并不爱别的男人,却想和别的男人做爱。说老实话,海运天精壮的体魄,对我是有吸引力的。况且现在,我对他也有所了解,不那么反感了。
  他其实和我是同一类人,我是内心特立独行,我行我素,他则在外表上毫无顾忌的表现了出来。
  其实我嘛,和九个男人一起,可能比他更加惊世骇俗。
  也许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那么九王怎么办?我可以为他们付出一切,包括生命。无奈,为了爱情,我只好痛苦的束缚自己,保持自己的贞操了。如果忍受不了的话……我甩甩头,不至于吧。
  盘坐在树冠,我渐渐的和如水的月光融为一体,心中的躁动渐渐化解了。戒指在一阵阵发紧,定神细察,发现它竟然按着我的心跳,在收缩和放松,像活物一般。
  我没有张开眼睛,将精神力整个沉浸了进去,发现里面的九种颜色开始互相渲染,原来清晰如划的边界,渐渐模糊了。
  我扔进去的补天草的种子,毫无踪影。但我也不惊慌,因为那九种自然元素的精华,正在吸收外界的能量,孕育着一个真实的自然界。
  我加上异能,将里面的世界放大十万倍,“看得更清楚”。
  结果发现表层的颜色颗粒晶莹透亮,而底层的,则黯淡无光。但是,当月光的能量被表层的颗粒吸收饱足后,光泽就如水般向下渗透。看情形,至少要十年八年,它们才能够全部吸足能量,达到戒指的最佳状态。
  那颗补天草的种子,呃^^^^^^,茫然如大海捞针,我还真找不着。
  唉!这枚戒指,到底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会自己吸收能量,会随着主人的节奏收缩,扔进去的东西却踪影全无,这到底还是不是储物戒指啊?
  心里虽然在估量,同时又无悲无喜,一切得失,都顺其自然,在无意中,我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
  因为我用从妖界得来的能力,进行传统意义上的修真,所以就在这一刻,我糊糊涂涂的踏上了险象环生的修行之路。
  当黎明的曙光射到我的眼皮的时候,我从无知无觉的状态中醒了过来。伸展一下身体,呼的一下从树冠上跳了下来。
  简直神清气爽,身手敏捷。再看看那个昨天留下的土坑,三扒五除二搞定了。
  拍拍双手,感到肚子有点饿了。
  算起来,我已经有3个晚上没有进食了,虽然肌肉充盈着力量,但是,肠胃受不了了。
  我不比九王,他们可以无时不刻的吸收自然界的各种能量,所以不需要吃东西;而我,单靠体表吸收能量,速度赶不上消耗的速度,所以要通过吃来进行补充。
  背囊里有的是干粮,维生素满足每天的需要,只是每天吃的话,的确会缺少点食欲。况且来到大自然,丰富的食品还不够我们尝试呢!我就充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吧。
  根据灵觉,来到矮树林的外围,朝阳光射来的方向,走几步远,有一片不起眼灌木丛,果然长有一种三角形状的黑色果实,小的有拇指大小,大的有拳头大小,古书称之为角果。
  它表面的外壳粗糙之极,还有锋利的尖刺,别人看它丑陋不堪,而且皮厚如铁,根本没有想到要费力敲开它,便没有发现里面的美味。
  这种果树生长极为缓慢,是因为单靠每年的雷电,击穿它们的外壳,种子才能迸射出来,发育成苗的缘故。现在,我来帮帮它的忙吧!
  带上手套,用园丁剪剪断枝干,取下所有的拳头大的成熟的果实。随手将其中的一个扔进戒指里,其余的放在一边。拿出一锋利的折叠小刀,对准一果实的中线——一道极细小的深红色线,轻轻切下去,“卡拉”一声,硬壳四裂,露出里面的雪白晶莹的果肉。迫不及待的用舌头一舔,化作一股芳香浓郁的果汁,向喉咙流去。
  它就是古书中记载的美喉丹,最适合歌唱家服用。功能是能滋润喉咙。只要吃下一枚,就能连唱三个月,即使没有片刻的休息,都不会嘶裂嗓子,效果好极了。现在,被我用作解渴充饥,实在可惜了。
  而且,它经久不坏,只要不打开外壳,可保存数年。而一旦打开,就要即刻服用,否则会很快挥发。真是又一没被现代人发现的天材地宝。
  喝光之后,瞄瞄壳的底部,果然一堆黑色的凸出的点点,用小刀将它们刮出来,是十来颗种子。用手指细细分开,分种几个地方,明年春天,就会破壳而出了吧。希望它开枝散叶,将来我也好造福百姓。
  肚子竟然已经饱了,看看剩下的五六枚成熟的果实,便收入收集果实专用的袋子里。留待以后再吃吧。
  看看晨光,才6点吧,我冲进帐篷里,在黑暗中,一把捏住了海运天的耳垂,再大声叫道:“天亮啦!起床啦!!”
  他立即醒了,看着他朦胧的眼睛变得牛眼大,我哈哈地大笑起来。
  这个女人发疯了不是??
  我感觉自己仿佛是一条终于从沙漠放归大海的游鱼——它原本以为自己是一只骆驼,忍受无穷无尽的干渴,只是为了孤独的前行;现在,它终于找到了自己真正的位置,发现自己原来是属于大海。
  任由心中的情感自由流淌;释放天真的本性;羞涩而又狂野,敏感而又顽强,热情而又有原则……一切的矛盾并不是矛盾的,也并不可耻,因为我本来就是这样的。
  长久以来,隔开我与世界的一层膜,被捅穿了;深埋在心底,而又常常禁锢我的自卑感不翼而飞了,整个世界在我眼前鲜活起来,我与他人之间再没有任何距离,所有人和物都显得那么可爱可亲。
  我爱这个世界!!!
  我第一次为自己感到骄傲!真真正正的骄傲!不为别的,只为我是我自己而感到骄傲!
  海运天看着这个显得相当古怪的女人,觉得她既熟悉又陌生。他深邃的眼睛掠过一抹兴味。
  “快点洗脸刷牙,我们早早出发去采药啦!也早天治好你的胳膊,我已经找到其中的一味药啦。”美喉丹的果汁可以作为新生的手指关节处的润滑液,少量的使用,巧用,会更利于康复。我已经决心为他打造一个最完美的手了。
  我们干脆利落的收拾好,在7点拔寨起行。
  越往山里走,就越崎岖,景色也就越壮观。没有路,没有人烟,只有动物留下的痕迹。稀零的兽印和粪便,指引着我们的方向。
  我就是要寻找一块野生动物聚集的地方,那里肯定是水、草丰美的地方,会有不少稀奇珍贵的药材。
  二十多天了,我们渐渐深入了通天区域。
  一路上,他吃的是自己背来的真空食物。那营养专家严格搭配好的的浓缩食品,加起来重量也不轻。可是禁不起他体力的大量消耗,一个星期后,就吃光了。
  我更加不用说,干脆连食物也没带——拥有丰富知识的我,并不担心会饿死,通天区域里,到处都是山珍。于是,我就担当起了寻找三餐的责任。
  第一次晚餐,是野生蘑菇。肥厚多肉。
  第二次晚餐,是野生地瓜。香脆可口。
  第三次晚餐,是野生萝卜。清甜多汁。
  第四餐晚餐,在故意放走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抓住的螃蟹之后,我被迫拿出两枚美喉丹,塞住他的嘴。
  “哇哇!!这么好吃的野果,你以前怎么不拿出来!!”他三两下就吃完,盯着我,用忽然变得圆润之极的嗓音问道:
  “还有没有?”
  “什么野果?!你真是牛嚼牡丹,一枚就足够一个正常人一天了,你吃了两枚,还想怎样?!赔给你的螃蟹,我亏死了!”
  接着的几天,我又否决了他掏鸟蛋、设陷阱捕捉野兽的提议。不是难度高,而是,我宁愿不伤害那些大自然的精灵。只好用一些我准备用来炼药的果实,填充他的肚子。那是一路上挖掘来的天材地宝,吃很少就可以填充肚子的。
  当然,我没有全部给他吃光,只是给了备用的份而已。真是可惜了!!如果全部炼成药,效果不知会放大多少倍!
  但是能换来他的安静,还是值得的。
  我们白天行走;晚上,他睡觉,我打坐;他累得无暇起任何欲望,我则被皎洁的月光净化了杂念,彼此相安无事。
  看他不急不躁的表现,敢情把这次当成是一场锻炼身体的远足了。每天步行的时间越来越长,从早上7点一直到晚上7点,没有特种部队般强壮的体魄,可办不到的。
  想到这一点,我打量了一下他的身体,意外的发现,在不知不觉中,他变了许多。
  以前苍白的皮肤,变成了古铜色,结实的肌肉更加凸起了,并且拥有了流线般的美感,魁梧的身躯,蕴藏着野性的韧力,一眼就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大自然和耗尽体力的锻炼,使他变年轻了。眉目间,那股由于长期孤独地处在上位而形成的严厉,也没有了;同样,看不见的压抑和束缚,也消失了。
  现在,没有人会象我以前那样,将他看成是一个表情恶心的人了。
  为了方便起见,他干脆将衣袖剪短到残手的手腕以上,尽管他缺了一只手,但仍然性感得要命。
  好吧,我会让你成为一个完整的男人的!!强用医者之心压下自己的欲望,鼓励自己继续努力行程。
  当我生硬的移开视线后,他嘴边勾起一抹富有意味的微笑。
  第二天,终于有所发现了!!在贯穿通天区域的巨大沟壑中,我邂逅了西藏传说中的九棘子花。它是藏药中最神奇的药材,也是我为治疗海运天,制定的药方中,不可或缺的成分。
  补天草不过是能刺激细胞分裂繁殖,而细胞分裂繁殖所需要的营养,必须靠九棘子花提供。它能极大的滋补人体的天生元气,能被肉体直接吸收运用。
  如果我能够提炼出其中的精华,将它输入骨髓,让细胞吸收,支持细胞以极快的速度分裂繁殖,我就能令断臂重生!!!
  我的眼睛向前远眺,这条没有边际的山谷,一大片一大片全是泥土颜色的九棘子花,我惊呆了,倒在地上,望着头顶碧蓝碧蓝的天空,泪水不禁涌了出来。
  海运天有点不知所措,他也坐了下来,在我身边,拿出一块洁白的吸汗毛巾,递到我眼前,又缩了回去。
  心情终于平复了下来。开始思考怎样将它们带走。由于数量庞大,我带来的箱子根本装不下。储物戒指又信不过。不可能就地采集带走。我该怎么办?
  干脆把它们炼成药丸,再带走!!
  我决定先不动它们,在峡底,继续往前走。一边走一边采集其他有用的药材,回来这里炼药。根据卫星地图,这个通天大峡谷有300公里长,肯定还有不少奇珍异宝。只要我不贪心,一定可以每样都收集些。
  况且,我还要利用这个时间,好好复习和整合下关于医学的知识,演练手术的过程,要准备到尽善尽美,才回到这里炼好药,然后找一个洞天福地,来进行康复手术。
  和往常一样,每次挖掘药材,我都会留下足够数量的植物,让它们继续生长繁衍。我还将成熟的种子扔进戒指里,等它自行发展。
  戒指经过这段时间的修炼,里面竟然出现了点点绿意,最先投进去的补天草的种子,发芽了。它竟然长在粉紫色的颜色块上。将来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变异。
  照道理,它应该在褐色的土地上,但是,我的戒指内的九大自然元素还没有按照大自然的规律,进行融合好,它只好随意被我扔在哪个元素团就在哪个元素团里生长。粉紫色是九王子兽留下的动物元素。难道它将来会长成一个动物不成?!
  经过十天的行进,终于到达峡谷的尽头,那就是通天山。在海拔5500的高原上,兀立着一座如同长剑般的山峰,山体与地面相接处,完全没有缓坡,就那么突兀的垂直向上。而且上面长满了巨木,巨木的枝干上铺盖着终年不化的白雪,整座山峰如同一柄从大地传出,剑尖向上的雪白长剑,简直是鬼斧神工。
  经过卫星的测量,我得知它的顶峰有8003米高,站在它的脚下,向上仰视,我不禁感到头晕目眩;从山上传来的寒气使我的毛孔收缩。这么陡峭,真的很难爬。
  但是,放弃更加不可能,因为在这么独特的地貌中,肯定有珍贵的药材,也许是几千年都没有被人发现的好东西,如果收集到一些种子,将它培植成功的话,说不定可以大大提高我的医术。
  我回头看了眼海运天,只见他脸色苍白,嘴唇发抖,悉悉缩缩的从背囊中取出羽绒服,套在外衣上。这十天,他默默在我的前面,为我开路。我采集药草,费时甚多,而且寡言少语,他一点也没有不耐烦,反而静静的等候,还细心包揽了一切生活的事务,使我不用分心操神。我虽然不说话,但在心里奇怪他的改变,我们刚开始徒步的几天,他可是如同大爷般,什么都不干的;而且还有洁癖,现在他浑身风尘仆仆的粗犷样子,哪里还象原来的少爷?看来,不但只外形,他连性格都变了。
  由于这十天不断运用异能寻找药草、辨认药草;晚上又通宵打坐吸收能量修炼戒指,我在心理上也有点倦怠了,如今目的地已经在眼前,决定就地安营扎寨,好好睡上一觉,再寻思怎么攀上通天山。
  它实在太寒冷了,看看温度计,竟然零下10度,这还是山脚而已。我躺在帐篷里的睡袋里,心里喃喃自语。现在才晚上7点,又宽裕的时间任我挥霍。旁边的壮男也如同一般,早早躺下了,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我。
  “喂,你怎么也这么早睡觉?”
  “这还是你第一次在帐篷里面睡呢,我还不好好陪陪你。”他笑言道。
  “哼!只要我们爬这座山,以后晚晚我都要睡帐篷!”
  “是啊,外头太冷了。如果你肯睡在我怀里,那就暖和了。”
  “去你的。”我笑着回嘴,然后不禁想起与九王相处的那段岁月:那时比现在冷多了,在空旷的岩洞里,畏寒的我,夜夜都窝在他们其中一个地怀中入睡,九王强悍的体魄,火热的拥抱,温柔的言语,一一在我脑海重现,我不禁心神恍惚起来。
  “柔儿,你在想什么呢?”二王用手指轻抚着我的脸颊,用低沉的声音轻柔地问道。
  “没有,我不……”我定神一看,立刻惊醒过来。
  “你怎么了,你有心事吗?”原来是海运天在和我说话。他直勾勾的眼睛,好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轻易地要将我的心剖开。
  我微怒的将身子转过去,用脊背对着他。
  我不知道,此刻,他的眼睛变成一片火红,嫉妒上升到了沸点。他在心中暗暗发誓:“柔儿,我不管你以前有多少个情人,你心里面想着谁,从现在开始,你仅仅是属于我一个人的。谁要是想夺走你,除非先杀了我!!”
  作为阅历极之丰富,又老谋深算的他,又怎么看不出我刚才心里面想的是心上人呢?
  近来他性情大变,温和体贴好像变了个人似的,除了因为受到大自然的美的感染,从而放开了一切束缚之外,一部分原因是,他想让这只小猫收起戒备心,放下爪子,让他用大掌抚摸它美丽的皮毛。
  为此,他还刻意用自己强壮完美的体魄去吸引她的注意力。而她最近的表现证明,他的策略成功了。
  但是,当她那水晶般的眼睛流露的流出水般的柔情时候,他心中熊熊的妒火立刻被点燃了,他潜伏着的霸道使他立即做了一个决定:要看准时机,彻底的霸占艾小柔身和心,然后再慢慢驯服小猫。
  可是,他又怎么想到,我的情郎有九个,而他会真心的爱上我呢?
  一夜无话。我昨晚在被窝里左思右想,还是决定将他留下营地里等候,因为要攀越通天山,他只有一只手是应付不了的;况且,山顶天气比山脚寒冷好几倍,以一个平原地区的普通人的身体,是禁不住的。
  可是,当我宣布这个决定的时候,却遭到了他的强烈反对。他当着我的面,咬牙切齿地将弃置已久的机械手戴上,说他以前就曾经训练过戴着机械手攀岩,我顿时哑口无言。
  接着是着装。他取出早就准备好的,用最好的蚕丝制成的纳米保暖内衣、贴身中衣、长裤等等,一一放在地上。
  这些是用最新技术做的衣服,又轻又暖又透汗,每件都价值不菲。
  我大大方方的瞄着他脱光身上的睡衣,然后精赤着上身,有条不紊地着装。
  反正男人嘛,让人看看又不会少块肉。
  贴身的内衣顺滑地穿过了坚实修长的胳膊,却卡在他宽厚的背部上,他拉了几遍都不成功。
  “柔儿,别光顾着看了,过来帮帮忙。”
  我上前拉住卷成一团的衣物,用力扯了下来。
  手指接触到散发着男性热量的肌肤的一刹那,我愣住了。
  男色害人啊!!我摇摇头,说:“看你衣服都穿不下,还怎么去?”
  “难道衣服缩水了?还是我变胖了?奇怪!看来回去要减肥了。”他摸着绷得紧紧的腹部,心里喃喃自语道。
  其实,并不是他变胖了,而是他变健硕了。胸肌、臂肌和八块腹肌明显的凸了起来,身材比来的时候大了一号。
  白色的保暖内衣,由于弹力还好,勉强能穿得上。
  两点性感的清晰可见。男人的魅力扑面而来,尽管比不上九王的浑然天成的完美,但是也足以让我脑门发热了。
  他接着将手伸向裤头,我立即头一扭,掀开门走了出去。隐约传来他得意的笑声。哼,算你猛!!
  我们整装完毕之后,接着精简了行囊,只带了三天必须的登山工具、药物和食物,剩下的帐篷等放在枝叶茂盛的隐蔽的地方,免得被野兽乱翻。于是出发。
  通天山上长满的是粗壮的巨树。它们拥有银色的树干和笔直向上的枝干,却没有任何树叶。和雪融为一体,阳光照在上面,很刺眼。对我们却不造成干扰,因为我们戴了太阳眼镜。
  更为奇异的是,它们的根部更为巨大。一根根凸出在地表,覆盖了整个地面。
  我们简直看不见土地的颜色。巨树一颗挨着一颗,好像它们要尽量靠得近些,好在千秋不变的雪地里互相安慰一样。
  我们只好在踩着树根,在树干之间穿行。由于有巨木的帮助,攀峰没有想像中的陡峭,但是同样危险。因为树干和树根都非常光滑,尤其在结了冰的地方,只要重心不稳,踩偏一步,就会失足摔下去。虽然不会死,但是肯定会很疼。
  小心翼翼的爬了4个小时,我们都汗流浃背了,决定找一个地方休息一下。
  我看见在树木之间,有三条枝干交叉成了一个三角形,正好供我们坐一坐。
  我们坐定,用绳索将自己固定好,才有心情向下看。身下是可以跑马的枝干,一层层,密密麻麻,不知自己爬了多高。看了看手表,离山脚才不过400多米。
  唉,还有2103米才到山顶,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往上的路会更难爬。
  而且,晚上该怎么休息?在站不稳的树上?我开始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都失败了。因为这的确是对体力和意志力的极大考验。我看看海运天,他的脸色发青,微微的在喘息着。
  海拔这样高,进行如此剧烈的运动,还有一只不好用力的右手,能够爬到这里,我已经相当佩服他了。
  我调整了绳索,靠过去他的身边。抓住他的右手,脱下他的手套,咬在嘴里,然后摘下他的机械手,放在胸前的口袋里。
  捋起他的衣袖,摩擦一下手臂,幸亏没有出现血液不通的现象,他的体魄的确不错。
  可是,感觉还是有点发冷。于是,我缓缓的输进一丝热能进去,加速他的血液循环,以预防在运动出汗后会感冒。在高原,一个小感冒都是致命的。
  他一言不发的看着我,看着那握在他的粗大的断腕上晶莹如雪的手指,看着那真诚的关心的眼神,——他不但只觉得身体温暖了起来,连用冰雪筑成的心的堡垒,也快要融化倒塌了。
  “你省省吧,先顾好你自己,”他抽回手臂,冷漠地说道:“我一个大男人,还要一个贪生怕死的女人安慰吗?”
  他害怕了,他要推开一切使他失去自控权的东西。
  我讶异的瞪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我这是帮他呀,他不但不感谢我,反倒骂我?!
  我立刻从怀里取出机械手,递给他,道:“对呀,要不是担心被你的手下追杀,我才懒得关心你的死活呢!!你这种人,根本不值得任何人关心!”
  早知道任你感冒死好了。从来没有一个男人令我如此生气,即使当素不相识的他绑架我的时候,我也没有这样生气。在我放下戒备,真心把他当成朋友的时候,他竟然瞧不起我,……哼,我才不会再用自己的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呢!!
  到时治好你的手,我们一拍两散!!
  不再去看他那令人恶心的脸,我解开身上的绳索,立刻起身出发。早日采得冰晶针,早日和他分手!!也不管他跟不跟得上,自己一人就往上爬。
  冰晶针,是一种植物的名称。再至寒冷至洁净的地方才可以寻得。它其实是冰晶树的树叶,长得如同一根根细长的银针,用它来刺穿和缝合伤口,具有天然的消毒冰镇作用,是受细菌感染红肿化脓的几率几乎减低至零。但是,这并不是它的唯一作用,否则,尽可以用酒精来替代。它还可以局部麻痹肌肤,减轻疼痛,大大加快康复期,而且不会留下任何疤痕。虽然我恨海运天,但是,要为他打造一只完美的手的计划,不会因此而改变。
  脚步不停的往上爬,天不知不觉中暗了下来。我依靠在一根树干上,分辨一下方位。
  不久,沉重的脚步声渐渐的靠近来,海运天费力的追了上来,嘿,戴上了氧气筒,够你受的吧?
  现在6480米了。比上午的速度快多了。看来,还有一天半就可以爬到山顶了,如果我今天晚上继续的话,更快,明天黄昏的时候就可以登顶了。
  我干脆坐下,打坐来恢复我消耗的体力。
  海运天也重重的坐倒在地上,连背囊都没有力气脱下来了。这种高空缺氧的感觉,可真不好受。
  自然,他可以慢慢的走,反正他的一切装备都非常齐全;体力还可以应付,不至于不能独自爬上山顶。至于艾小柔,在山上,她比自己更加安全。
  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巴巴地急冲冲地跟上去,好像自从自己说了那句该死的话之后,自己向往已久的一件珍贵的东西,就离自己远去了,如果不再奋起直追的话,可能,就再没有机会了。
  海拔高的地方,氧气虽然稀薄,但是特别纯净。我发现我的储物戒指也在一收一缩地“跳动”——它也在吸收着这些氧气!!这是在白天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现象因为它以前只是吸收月光而已。
  我心中空明,也沉醉在了无悲无喜的境界中。力气恢复得很快,打坐了半个小时,我就自动苏醒了过来。现在是下午7:15分,天已经全黑了。天黑对我不造成任何障碍,我想接着赶路。通天山山顶肯定有更优质的修炼的修炼地点,我充满了期望。
  背囊里取出两个从山谷采来的火丹果,几口咽下了一个,这个胃部顿时暖洋洋的充实起来,在吃一个,整个人都暖起来了,仿佛有把火在身体里烧。
  我再取出两个,塞到摊在地上的那滩肉里,又再翻弄起自己的背囊来。
  眼角瞥见那丑人狼吞虎咽地吃了,心里暗自松了口气:你吃了就好,吃了就没什么大碍了,你的命可以保住,我也可以丢下你这个麻烦了。
  我将两天分量的果实装进一只口袋里,索紧袋口的软绳,走过去,尽量不碰他地将口袋挂上他的脖子:“你下山等我。”
  我看也不看他一眼,回头背起背囊就往上爬。身后传来了海运天呼唤的声音,还有跌跌撞撞的声音。可是我什么也不想听,什么也不想看,接着微茫的月色,埋头走。
  这个丑人,我可不想在这几天内看到你。
  天这么黑,路这么滑,他唯一的办法就是,就地找地方休息,明天下山等我。
  我正发出得逞地微笑,忽然,一连串奇怪的声音传来。
  他又在搞什么花样啊?我正在烦躁中,忽然反应过来,连忙回头一看,糟糕!!
  他正在向山下垂直地坠落。幸亏树很密集,粗大的树枝不断阻止他的坠落,发出沉闷的噼噼啪啪的声音,在万籁俱寂的山峰上,显得那么惨烈。
  来不及了!!我想都不想的也纵身跳下去,我的头脑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快点追上海运天,抓住他!!连害怕也忘记了。
  身体受了两三下重重的碰撞后,双手自动开始保护自己,不断的打在树枝上,隐约发出红光,将阻挡在前面的树枝一一格开
  我很快追上了他,我抓住了!我抓住了!!我抓住了他的衣服,然后一手抱住了他的腰,另一手就摸索腰间的攀山绳,想飞出去钩住树枝。
  可是,就在这电光火石间,我急中出错,没有摸准攀山绳,手却飞了出去,发出了一道暗红色的光芒。
  接着,前面忽然出现了一个大黑洞,我和海运天一起被迫咕碌碌的滚了进去。
  头被撞了几下,发出咚咚的声音,我晕了过去。
  ……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地醒了过来。手掌摸了摸头,上面结结实实的起了个大包。这里是什么地方?
  先看看自己的处境,呀,我竟然趴在海运天的身上。而他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他额头上的鲜血染红了半个肩膀。他刚才还当了我的肉垫,他不会死了吧?
  我立刻抓住他的手腕测他的脉搏,是昏迷过去了,还有救!!
  我扯下背囊,取出唯一的一瓶用补天草磨成的药粉,全数倒在他的额头处。
  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可是,药粉的数量不够,在那些最严重的连皮肉都翻开的地方,鲜血还在不断地涓涓细流。我镇定地想着应急的对策。
  没有止血地药草,异能!!异能!!!我立即取出一直放在背囊里的针盒,取出一支细长闪亮的银针。往里面灌注了带着我生命力的热能,银针变成了透明的火红色。我再把凝聚在银针当中的热能,抽出来化为一根线,毫不犹豫的往他的伤口缝去。
  热能起了一个烧炙和麻痹的作用,将他的皮肉的裂口硬是密密的粘连了起来。
  三分钟后,我收起针,轻轻的放好海运天,长长的嘘了一口气。
  成功了!
  接着,我要取出干净的绷带,可是我的手在微微地颤抖,只好牙齿并用,撕开了包装袋。我尽量轻柔地为他包扎好绷带。瘫软在地上。
  这是我第一次行医,我还真有点悬啊!!
  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我这才有闲暇四顾,看看身边的环境。一片漆黑。往头顶上看,也是一片漆黑,来时的洞口已经不见了。
  努力的凝聚了仅剩的异能,再看,才看见前面是一条黑乎乎的通道,远处好像微光传来。
  22
  日子就在子暗的怀里一日一日地过,子暗对我的独占欲也一天比一天强,他越来越腻着我,我也差点有些受不住他的亲密了。奇怪,以前他没这么拟人的,甚至有点像两岁小孩子般不让母亲离开寸步,不过他那偶尔流露出来的男性的霸气,尤显迷人。
  如是过了十多天,子阳他还没有消息传来,其他八王在寻药的途中发生问题了吗?
  我的肚子的大小仍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我的乳房却变得柔软而且有分量,还非常敏感;性欲也变得高涨。
  这些细微的变化,子暗丝毫都看在眼里。有一天,他进行了我来到后和子阳的第一次实时影像对话。
  在子阳细细观察了我的裸体之后,子暗不动声色的用一件斗篷将我裹了起来。
  子阳则不动声色的眯了下眼睛。他若无其事地细细询问我的一些感觉,根据我的“种子”的动静来判断,说是它完全成熟了的样子。
  我们三人都吓了一大跳,离十月怀胎还有一大段日子,可是,我却临盆在即了?这个没有预知的变故,令子阳叫子暗立即带我离开黑迷雾森林,回到那个小教堂里,等待七王他们的会合。
  如果他们没有在预产期之前回来,我的小命就没有保障了。懂得医理的我知道,在瓜熟蒂落的那一天,没有任何力量能够阻止我的孩子撕破我的子宫,来到这个世界呼吸新鲜空气。现在惟一的机会就是利用九王的力量催发极品药材的药力,中和化解这个孩子的肉身。因为他是我和九王一起的结晶品,缺少任何一种元素的力量,都会因失衡而造成爆炸。想到到时我自己和孩子血肉横飞的样子,就戏称自己是一个人体炸弹。当然,这个冷笑话只是在心里想想,可不敢说出来,两王已经在提心吊胆了。
  现在,我的注意力全被那颗黑色透明的晶石吸引住了。那是子暗的藏品。在黑迷雾森林里,他每天就是和我做爱,根本没时间去寻宝。这枚极品药草,他现在才有空拿出来,也算是一点补偿吧。
  它发出黑色的光芒,把纯度极高的透明的晶石染成了纯黑色。间或有些黑色的光芒漏出来,在我白皙的手掌上印下变化无常的奇妙线条。
  “为什么这些药草一定要晶石来保存呢?”我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一边问道。
  “啊,这些植物,一旦摘了下来,灵气就会急速流失,只有在摘取的瞬间用晶石包裹,才能保鲜。”
  “哦”这大概是和东方的用玉做的瓶子保存药草的做法一样道理吧。
  他看着我认真思考的模样,轻轻地吻了吻我的额头。
  我向后依靠在子暗厚实的胸膛上,其实,死在他的怀里,也不是不令我觉得心满意足。
  子暗走了。这时轮到子阳整天照顾我。子暗独自离去,可能收到了什么信息,去支援他的哥哥们。在临走前,他还和子阳一起联手,一个在里一个在外地封印了教堂,好像挺厉害的,要抵挡很厉害的妖精的进攻。
  而小教堂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我也不是一个呆不住的人,身处一个地方不能外出,也不觉得有多难受。
  等了四五天左右,我的乳房还在膨胀,乳尖极度敏感,稍稍一碰就如同被针刺,痛苦。
  我的肚子也越来越沉甸甸的,婴儿24小时都在躁动,其中最厉害的是半夜三四点。他不断地在子宫内向外冲;隔着我的肚皮,他的动作清晰可见。弄得我坐立不安,根本无法睡眠。有时,子宫被撞击的厉害,疼得我满头大汗。
  这还是在子阳帮我的情况下,如果是普通的人,早就被逼得发疯了。
  越是清晰地感到肚子里生命的躁动,我就越不忍心。终究是一条生命啊,让九王他们将这条小生命尘归尘,土归土,是否太残忍了呢。我只能再三要求子阳,在分解他的时候,不要让他感受到丝毫痛苦。
  就在我们觉得再也支撑不住的时候,他们终于回来了。还来不及进行见面的拥抱,他们就让我盘腿坐在教堂中心,他们九人围着我坐成一圈,将各自的极品药草晶石浮出,并以晶石为枢纽,将自己体内的能量输送到的的肚子里。
  那九种不同元素的纯净能量,恍如九道色彩纯净绚丽的彩带,一圈圈缠绕到我的身上。
  它的原理是,用对立的能量来婴儿的能量消融。例如用土的能量消解风的能量,用风的能量来消解木的能量等。
  因为我的婴儿是由九种元素的能量孕育而成,只消解一种元素没有用,反而会激起婴儿更激烈的反抗,到时就会鱼死网破。
  只有同时消解九种元素的能量,才可以保持平衡,成功化解这场大劫,挽救我的生命。而极品药草的灵气是用来修补我的身体的,不然,在消解婴儿的同时,我也被消解成碎片了。
  23
  一时间,室内充溢着清新好闻的药草香味,如果不是我浑身不能动弹,真想做深呼吸,将这些充满灵气的空气填满我的胸腔。
  我感觉肚子在不断的膨胀、收缩。在膨胀的时候,皮肤的毛细血管破裂,冒出密密麻麻的血珠,可是瞬间又被空气中的灵气修补好,变成白净无暇的肌肤如果不是斑斑血迹,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接着,再次被撕裂、再次修补……
  感觉真是冰火两重天。没多久,我就成一个血人。
  体内的躁动越来越小了,感觉他变硬了,冰冷了,变成了没有生命的东西。
  我张开了眼,看着眼前正对着我的一王子土。子土他脸上血色全无,接近能量耗尽的边缘。
  想当初他们初到人界,将被封印而累积在体内,快要接近爆炸的能量,全数通过合体的方式发泄在我的体内。由这些庞大的能量凝结而成的强横生命,又岂是易于之辈呢?
  还待再看旁边的其他男人的情况,这时,原本在治疗前被封印得死死的大门,打开了一条缝。
  子土苍白的脸上皱起了眉头。
  化解婴儿所需的能量本来就不小,再加上他们本身就在回来的途中遇到袭击,有伤在身;正处在我排出体内死婴的最后关头,根本不能抽身出来对付其他;如果现在暂停输送能量,后果不堪设想。
  门口越开越大了,然后被“嘭”的一声撞击在石墙上。两个高大的妖精站在门外。由于背着光,看不清他们的外貌,但是他们所散发出来的阴狠之气,令我的皮肤在战栗。
  没有任何言语,他们其中一个伸手就要将我抓过来……到了很久以后,我才知道他们就是陷害九王来到人界的妖精头。九王他们回到妖界后,并没有立刻找他们报仇,反而四处分散去找药草。
  他们震惊九王能够完整地回来之余,猜到肯定是有一个对于九王来说非常重要的人受伤了,而且伤得很重。否则九王不会第一时间去采药。
  他们比九王的法力弱,牺牲一些顶尖的手下,派他们跟踪截击九王,使九王受伤。而他们自己就保存实力,埋伏在小教堂外,等候最好的时机将九王全歼。
  如果不是我的性命悬于一线,九王不会如此被动……他们根本花不起时间停下来做其他事,只能倚靠用全元素封印的大门,在妖界,它是牢不可破的。
  但是,残酷的现实告诉他们,他们再次犯了错误……
  两个妖精非常狡猾,他们虽然知道九王已经没有多大力量,但是畏惧九王的临死反击,所以就先挟持我做人质。
  黑手眼看就要落到我的身上,子土的脸上露出了坚毅的神情,右手加紧输送能量,左手举起来……我知道他是要透支生命力,他一出手,等于是放弃了自保能力,用生命的代价来赌博。
  入侵的另一个妖精,也举起手来……
  他们没有注意到我,我是不允许有人欺侮我的王的。我也举起手,将体内的所有力气,向两个妖精发射。
  我的能量虽小,胜在是全元素攻击,一时间把他们逼得退出了门外。可是也就仅止与此了。力竭的我,一丝不挂的身体瘫软倒地,下体撕裂流血,从阴道排出一连串圆润冰凉的东西,在双腿间堆成一小堆,竟然是晶晶亮五颜六色的晶石!
  婴儿被消解后,他的血肉凝成了晶石。看到整个过程的九王惊呆了,一大步冲进来看到后半段的两个妖精也惊呆了:从一个生物的体内排出晶石,这种事真是匪夷所思……
  反应过来的九王,立刻站起来攻击这两个木然的妖精,再次把他们轰出门外。
  九王最后一丝力气被抽光了,摇摇晃晃站也站不稳。
  怎么办?门外的妖精并非没有再战之力,可是九王就。在这紧急时刻,我忽然灵机一动,举起戴着储物戒指的右手,扫过九王,将他们全数收入戒指内。那里面适合我生存,空间也庞大,九王应该也可以吧。
  来不及多想,拔起虚弱的脚步,冲向传送门。上半身刚刚投入那块冰冷润泽的巨大红宝石中,突然发现脚动不了了。
  隔着红色宝石回头一看,只见一张俊美而阴冷的脸,露出淫贱的笑容,怎么看怎么淫贱。
  “你留下来陪我们吧,我老早就想尝尝人类的滋味了。被九王看上的,肯定不俗。回去好好洗干净。”一边说一边将大手顺着布满干涸的血迹的修长小腿向上摸去。
  “喂,发情等到回去吧,”另一个妖精大声说道,他四处搜查九王。
  趁着那个男妖精抚上我大腿处的瞬间分神,我从储物戒指取出一把银针,向他的脸飞去。
  他“啊”的一声缩回手遮挡,我趁机拔回腿,全身扑进红宝石内。躺在冰凉的地上,我也爬不起来了。
  隔着透明的红色,看到男妖精在大声喊叫,拼命的撞门,可是无从进入。后来,红宝石的外层石化成灰色的岩石,我再也看不到那边的情景了。
  我深深的吐口气,环顾四周,原来自己进入了宝石的内部。奇怪的是,一点也不憋闷,肌肤所触的是果冻般冰凉柔软,举手投足间又毫无障碍,呼吸也没有问题,闻到的气味是一种略带水腥气的石头的味道。
  可能是我的全元素体帮了我吧,以前是全元素体的婴儿引领我找到这扇门,现在是我自己穿越这扇门。
  我满意的肯定自己刚才的紧急应对,勉励自己奋力向前爬。因为我感觉到自己有些不对劲了。
  那些不好的预感,令我要爬到人界,不然的话,九王他们会被一辈子困在戒指里或者红宝石门里出不来。
  在呼吸到自由的空气的那一刻,我强忍不知来自身体何处的疼痛,挥出九王。
  看到他们完好地出现在面前后,我就失去了知觉。
  (此处开始转入第三人称的角度写。)
  24
  (此处开始转入第三人称的角度写。)
  只见娇小的柔儿抬手向他们身上一扫,绿光闪过,他们就忽然置身于一个与妖界截然相反的世界。
  绿色的天空(异界只有空气和云朵是淡青色的,其他的都和人界一样)……
  粉红色的泥土,清澈的淡蓝色的溪水,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
  九王顾不上做仔细观赏和揣测,虚弱的身体迫使他们立刻盘腿坐下来……恢复元气,这才是保命的上策。哇,这个怪异的地方,灵气不可思议的丰沛,不用运神吸收,就一个劲的往自己身上涌来,只坐片刻,皮肤上三万六千五百个毛孔无一不感到烫贴舒畅。
  只是还不待他们完全恢复元气,又是一道柔和的绿光闪过,他们又被传送到了另一个地方。
  落到他们视线的就是晕倒在地的柔儿。九王立刻支撑自己站起来,扑上去。
  “小宝贝,你怎么了?醒醒!!”子土第一个楼主柔儿,轻轻拍打她的脸颊。
  可是,她丝毫没有反应。
  其他王都默契地给医圣子阳让路。子阳发现她竟然没有了呼吸。一想到这在人类就是代表死去了,心中大急,脑海竟然一片空白,漫无边际的恐慌和悲痛涌上眼眶。
  子土看见他嘴唇都发白了,忙低喝声道:“别急,我们一定能够救她。”
  子阳才忽然被惊醒。对,她不是普通的人类,她是被改造过的,她没有死!
  子阳立时为她检查身体,轻颤的修长大手,细细地抚过她身体的每一处地方。
  “身体很柔软,但体温不断下降。不到一分钟就降到了最低,一丝温暖也没有了。”子阳一边检查一边低语,围着的男人们,心跳得都快要从身体里消失了。
  子阳立即盘腿坐下,十指紧扣住柔儿的双手,相抵,将体内不到二三成的灵气向她输去。
  子阳是天生的医生,因为他体内的光元素,可以驱除一切黑暗和病痛,激起病人体内的生机。基本上,只要不是暗元素体质的生物,他都有把握治好。
  可是,柔儿偏偏拥有一小部分的暗元素;她在九王的共同改造下,成为了人界和妖界前所未有的全元素体,这就是她能够轻易地穿越那扇在光明神教堂内供奉着的,即使子阳也要用很繁杂的手法才能打开的红宝石门的原因。
  可以说,子阳即使将浑身的灵气都输给柔儿,都收效甚微。
  最后,他不得不绝望的停了下来,松开了手。眼泪顺着他俊美儒雅的脸庞流了下来。
  二王子冰立刻上前,一把扶住颓然倒地的子阳。
  子土紧紧的抱住柔儿:“不!!不!!她没有死!!你一定能够救她的是不是?”声音嘶哑,令人耳不忍闻。
  其他男人们都围了上来,死死的盯住柔儿;但,鸦雀无声。他们的喉咙肿胀到无比的大,说不出话来。
  脸色灰白的子阳,无力地抬头,看着兄弟们发红的眼睛,苦笑道:“柔儿没有死……但是,不是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一片整齐的呼气的声音。
  “好好照顾她的身体,其他的等我醒过来再说”,语毕,倒在子冰怀里晕了过去。他刚才用尽了体内的灵气,甚至还透支了少许生命。
  身体的保护机能暂停了他身体的运作。只有补充完能量,填满黑洞,才会自动醒过来。
  “子冰子风子暗子兽,好好看着,剩下的去找一处安全的地方。”一王子土轻轻的摸了摸柔儿的头发,果断的站起来,出发。
  子暗接过柔儿娇小的身体,老鹰护雏般安放在怀里,坐在地上纹丝不动。子冰继续护卫着子阳,子风和子兽则站在两边警戒。
  渡过了这么多生死的磨难,他们再也不会对任何一种环境掉以轻心;除了自己的兄弟和小宠物以外,其他人和事,都不能打进他们坚强的壁垒。
  一行四人,很顺利地找到了理想的栖息地。一路上的野兽,远远地闻到他们身上流露出来的强大的实力,就逃走了。
  他们选择了几公里外的一座陡峭的高山,因为看中了它如果没有完整的攀山工具和高超的攀山技巧,常人根本无法攀登。
  往上爬到了积雪的山顶,在那里,他们找到了一个极其隐秘的天然的洞穴。
  四人虽然只剩下两三成力量,但是,做这些事,还是绰绰有余的。
  只见这个峰顶,由光滑如镜的厚厚冰块堆积而成,连一个落足之地也没有。
  但是四王他们来到人界,害怕的不是冷,而是热。在他们身后,在万年积雪间,留下一条深及肩膀的小路。他们三人留在洞穴里“打扫卫生”,一人顺原路回去通知其他人。那条小路,等子冰回来后,顺手恢复原状就可以了。
  在山顶舒舒服服待了一天,柔儿的情况就愈加不妙了。
  子阳诊断出,柔儿是随着流产而流走了身体的元气,幸亏同时,九王用极品药草修补她的身体,才能不伤身体的根本。
  但是在雾和巫两人的偷袭下,她为了救九王,不惜透支生命。本来已经是脆弱的身体,就变成千疮百孔。现在,饶是九王一起输送灵气,也无济于事。就好像一个泼了的水瓶一样,如果不修补好,就永远装不满一样。
  可是要修补身体,又谈何容易。如果有妖界的极品药草,还可以慢慢调理;可是,现在……但,幸亏她好好歹歹算是全元素体,这种体质的人,只要体内还保有即使是一粒元素(各种一粒),它们只见就能相伴相生,再慢慢地修补身体,苏醒过来。
  这就是理论上的说法,至于到底如何,没有人知道。这个空前绝后的全元素体(第二是婴儿,已经化作晶石),现在到底算是死了还是活着,子阳心中没有数。
  但是,希望总归是希望,一丝希望也比绝望好很多。特别是对这九个痴情的男人来说。
  如果说以前他们对艾柔的需要是出于身体的本能、出于性欲,对艾柔的感情是源于感激,是源于怜爱的话;那么,他们现在,心灵经历过一次失去的剧痛,灵魂承受过一次几乎无法承受的恐惧,这份感情,就自然而然地、真真正正地蜕变成了爱情,而他们对柔儿的需要,也变成是灵肉合一了。
  即使要等待一千年一万年,直到世界的末日;只要柔儿肯苏醒过来,他们都心甘情愿。因为,在也没有任何东西能够代替柔儿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
  25
  现在,他们定下心,在山洞里安顿了下来。这里,就是他们安身立命所在。
  他们并没有对外面传说中的繁华人世产生向往,小宠物就是他们的生活轴心。
  如此,在这个冰天雪地里,他们就像一个个被放置在船舱里的马铃薯般,全凭命运的安排。
  为了保存小宠物的一线生机不断,他们彼此互相封印了自己的异能,就像以前他们被传送来人间的时候一样,一身异能变成了热能,每天轮流着输送给她,以温养她的身体,使细胞保持原有的生成代谢功能,不至于萎缩和坏死。
  尽管如此,她的身体却一天比一天冷硬,所有的能好像根本没有抵达她的身体,反而是她手指上那枚神奇的绿色戒指,越来越光亮,这两天还发出了柔和的绿色的光。
  他们怀疑,所有输向她的热能,以她的身体为导体,全数被那枚绿色戒指吸走了,所以她才会像冰块一样冷。他们企图将那枚戒指脱去,但是它却紧紧地连在了她的手上,除非把手指砍掉,否则是无法脱掉了。他们曾经想过打碎那枚戒指,可是它不知道是用什么做成的,坚硬无比,即使最坚硬的金刚石,也无法在上面留下一条微小的划痕。
  他们只好过一天算一天了,就像当初一样,白天,到处在山里的石头中寻找晶石来吸食……晚上愁眉苦脸的聚在一起,连医神子阳,对她的情况也无计可施。
  只盼他们不计成本地输送热能,多少能让她的身体受些益处。
  不出几天,九王个个都脸色发黑,憔悴得像鬼一样。彼此看了,都摇头苦笑,却也没心思整理一下自己的外貌。
  一天,轮到八王子暗留守山洞,照看她。
  洞内垒着一个大大灶台,灶台上面供着一个半人一般高的大大的瓦罐……这灶台瓦罐是他们自制的;灶台下面堆满了柴火……大山里到处有死去的树木,堆积腐烂,多少年没有人来捡过;瓦罐里面,放着一块巨大的晶莹通透的冰。
  子暗用热能点燃柴火,他要煮一缸热水。
  开始,他们根本没想到用火,但是,一天24小时输送热能,铁打的都受不了;而且,晶石的消耗也很快,健壮的身体中再沛的热能,也填不饱那枚戒指的无底洞,所以,他们只好借助大自然的力量了。他们还期待能够好运气地找到煤,那么才能摆脱目前的绝境,才有余力养伤。
  子暗看着火,不多久,冰块融化成水,水烧滚了,水蒸气弥漫了整个山洞。
  子暗走到洞穴内一块平整光滑的岩石边,抱起沉睡着的小人儿,帮她脱掉衣服,然后纵身一跃到灶台上,将她轻柔地放进承满了滚烫的开水的瓦罐里。里头放置有一块不大不小的铁树木头,让她坐在上面,背靠在瓦罐的肚子,脖子露出外面,不会让水呛着她。
  只有全身在开水里的时候,她的身体才会渐渐变得柔软而有温度。子暗在一旁守着她,保持柴火不断,一边看着她冰白的两颊上渐渐晕开粉红。
  他突然做了一件出人意表的事情。
  他脱下衣服,露出一身肌肉,将衣服远远地扔到床上,轻捷地跃进了瓦罐里,抱住了一动不动的她。顿时,他的皮肤变得通红,紧皱的眉头,仿佛要滴出血来。
  就在他的肉体快被被烫熟的之前,他借助痛苦的热能,强行冲开了与他相克的子阳在他身上下的封印,将异能运行全身。
  顿时,痛苦离去,他放松了自己的肌肉,抱着她在木头上坐了下来,怡然自得地享受热水浴。
  想不到就刚才那鲁莽的一下,他的修为又突破了一层。
  如果被其他王知道他不用任何手法,单靠一身热能,蛮横地冲开封印的话,铁定不准他胡来……万一失败的话,他会当场被开水烫死。
  瓦缸里溅出了大量水花,把灶火浇灭了大半。
  他在指尖凝聚暗元素,如臂使指地凌空抽出湿的木材,又加入旁边堆放的干燥的木材,使火堆重新旺起来。
  怀抱着心爱的她,他闭上了眼睛,享受着渴望已久的一刻。……有多久没有这样抱着她了?
  自从她沉睡以来,她身体丧失了温度,一天比一天冰冷,比外面河里面结的冰还要冷。只要一碰她,身体就会被她吸收热能……严格的说,是被那枚戒指吸收,到身体的热能被吸完之后,就必须立刻放手,否则,就会被她冻结成冰雕。
  因此,尽管每个王都想抱得久一点,但是只能视各自的热能储蓄有多少了。
  如果他们没有互相封印,异能转化为热能的话,连碰她都不可能。
  不是没想过解开封印,在滚烫的热水里,抱她。但,只有他,对小妖精的渴望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私自违反他们之间的预定……
  奇怪,人体比金属还要冷硬。他凝视着她粉红色的脸蛋,吻上她娇嫩的唇。
  大手抚上她凝脂般的雪乳。无可比拟的触感,令他勾起了嘴角,就是这种亲近的感觉,就是这种她活在自己怀内的感觉!
  硕大的男剑,硬得发疼。
  硬得发疼。好疼啊,酸酸疼疼的,我的乳尖。我想伸手挥去男人的大手,却发现手不听从指挥。又喊到:“住手!”,连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男人变本加厉,大嘴一张,覆上我的奶尖。
  “啊”,没有声音的呻吟。
  男人用力的吮吸着我,我无助地向前拱起胸脯。
  那种好舒服的感觉弥漫全身。慢慢的,我的腰部有感觉了,屁股、大腿有感觉了,热。是什么这么热?热到我的心也滚烫起来,好舒服的热!
  乳头越来越发胀了,感觉涨到了平常的两倍大。这个男人吸奶般,发出咂咂的口水声,还毫不留情的用粗砺的手指掐弄着我另一朵红梅。
  他!他还用牙齿咬!虽然是控制力道地轻轻地,可是……那个疼啊。你这个小坏蛋,前世没吸过奶么。
  你还吸!你要把我的魂儿吸出来,吃掉么。
  如果现在有相机的话,肯定可以照出一张淫媚到极点相片:
  一朵诱人的花骨朵儿,遍布男人的德泽,红得不像样,被催开盛放,让男人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另一朵,在男人粗粗的手指中被掐弄,拉长,连乳晕都艳红鼓胀,溺死所有揉捻过它的男人。
  两个奶子都沉甸甸的,我好想在这一刻死去。可是,连是谁在玩弄我,都不知道。
  “记住!我是子暗!你这小妖精!八王子暗,记住是谁在抱你!别弄错了!”
  男人沙哑的说,随即,大手安抚似的胡乱揉揉我的早就滑腻得不像话的小穴,猛地将硕大坚硬的男剑挺进来。
  啊,好疼,真的好疼,我的那里被撕裂开了。除了第一次,我再也没有经历过这么疼。眼泪无声无息地流了出来。
  男人明锐的双眼,却流露出狂喜。但同时,
  “该死!”男人嘶声道,轻轻地抽身出来,看见淡淡的血丝浮上水面。
  本来舒适的热水,却火辣辣地,伤口钻心疼。我如受酷刑,想挣脱,却被绑住了四肢。
  “呼啦”一声,他抱着我飞出了瓦缸,脱离了地狱。我轻轻地被放在一张柔软的毛毯上,身体的热量迅速流失,好冷啊。
  男性庞大的身体紧紧地抱住我,源源不断地传来热量。
  他分开我的双腿,我不禁瑟缩了一下。红色染上了雪白的毯子。他小心翼翼地抬高我的腿,露出里面娇嫩的花儿。
  的确是撕裂了。
  “该死的小妖精!”他喃喃地说道,舌头犹豫般轻轻的点了穴口一下。不敢碰,改为吻上了花核。
  冰冰凉的,圆润的硬硬的女性的花核,和以前一样可爱。舌尖舔了几下,随即覆了上来吮、咬。
  我根本禁不起这些,惊叫、弹跳、摇头、躲避。可是,唯有透明的爱液,听话地流了出来。
  他不停的吮了好久,直到我的身下湿漉漉了一片,他才满意了。舌头轻轻地在被撕裂的穴口游走,细细的品尝女人爱液的味道,柔柔地安抚了那里的如丝般的花瓣。
  “小妖精,好了。”他扶着自己的男剑,深深地挺了进来。毫无保留的余地。
  一阵微痛的快慰逐渐在我的身体里蔓延开来,随着他的动作转浓变烈。
  “哥……”我低吟,小脸靠在他厚实如铁的肩头上,承受他如火般的热情。
  他扶起我软绵绵的身子,含咬住娇嫩的乳头,品尝似地啮咬,手指仍旧不住地玩捻着我湿润幽香的小花核,
  “啊……”想拢起双腿,雪白滑腻的身子却羞赧地跨坐在他的身上,任他的男剑在体内转动捣弄。
  唯有承迎,唯有任他吮着我的乳,一次次地抽送,直到他在体内爆发……
  他抽身,白液从交接处溢出,治愈了我撕裂的伤口。
  被细细地清洁好之后,被他用温热庞大的身体紧紧包裹着,外面还裹上一张厚软的大被子。他仍旧滚烫的坚硬,炙痛着我的肚子。
  “小妖精,你怎么不说话?你不说话,就迷得我半死,你真是妖精!不!你比妖精更妖精!柔儿,你什么时候醒来?你如果不想说话,我就陪你一辈子。只要你陪着我一个人就好。”他窝在被窝里,对着怀中的宝贝絮絮叨叨不止。
  刚才的那一场性爱,将他体内八成的异能吸走了,他无论多想,也不敢多要。
  他还要保留力气。
  待他们快要回来的时候,他整理好一切,就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当然,柔儿会流眼泪这件事,他没有说。
  如果被他们发现柔儿可以通过性爱吸收热能,而且身体会有反应这个事实,柔儿就会很快的好转,甚至很快会醒过来。
  只不过,他没有大度到公开这个秘密,让自己的爱人在其他男人怀中辗转的程度;他只想让小妖精在自己一个人的滋润下,自然而然的康复,然后醒过来。
  即使抱她的其他的男人,是自己的亲生兄弟。
  自从上次子阳灵气给柔儿失败之后,九王他们就商定互相封印灵力,单以热能温养柔儿的身体,以维持她的身体机能。他们初来人界的时候,也是被封印了灵力,单靠着热能,靠着做爱,改善了柔儿的体质的。只是现在柔儿的身体状况不同,抱着她,就像抱着冰块一样,又怎能生出做爱的欲望呢。
  抱着她在滚烫的热水里做爱吗?被封印了异能,可能吗?
  当局者迷,面对自己最心爱的人,连医圣子阳都有点不知所措了;他们唯有倾尽全力用他们惟一知道的办法来保有她,甚至没有余力另辟蹊径,想其他有效的办法。
  不过不是八王误打误撞地解决了这个难题,可能柔儿到十年八年之后还没有醒过来呢。
  26
  他们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来了。第一眼就要看她。看见她好好的窝在八王怀里,疲倦的眼睛一亮,脸上露出舒展放松的神情。
  四王子火拿出一块拳头大的红色透明的石头,顺手抛向子暗,“你的”。
  子暗伸手接住,一言不发。
  子火早就习惯了他的沉默,也不多说,凑上去想亲亲柔儿的小嘴儿。却被一条强壮的手臂隔在眼前。
  “子暗你干嘛?霸了一天还不够啊?轮到我啦!”子火一急,抓住子暗手臂,等待了一天的心情就要爆发。
  “嘘,别吓着小宝贝了。”一王子土沉稳的声音响起。
  “小柔最不喜欢不干净”,二王子风在门口旁边优雅地脱下衣服,一边提醒。
  “是哦!对不起,”子火难堪的扒拉一下脑袋,“忘记了”,他乖乖地也做了同样的动作,然后走出洞口。
  其实,作为一个火元素体,到底有多脏呢?火元素,是能焚化一切、净化万物的纯净元素,任何污秽都不能接近,何况他是最顶尖的火妖精王呢!
  但是,封印了自身的灵力后,在爬上涉水了一天之后,少不得和普通人一样,沾染上一身灰色了。
  子柔一向喜欢干干净净,甚至称得上有洁癖。她不喜欢一丁点肮脏。连带她居住的地方也一尘不染,他们以前早就清楚不过了。
  八个男人都脱光了衣服,赤身裸体地走到洞外的冰天雪地,捧起新降的厚雪,沐浴身体。雪块一碰到他们的皮肤,纷纷化成成涓涓细流,洗去一天的沉积的疲累。
  “哇,好爽!”子火赞道,他甚至豪放地整个趴进了雪地里,站起来时,连头发都滴答滴答地滴水。他像一只大狗一样甩干了水滴,迅速变得干爽。被扔在一旁的“围裙”,浸在融化的雪坑里浮沉。他也顺手洗了拧干,抓着衣服回去,大脚丫在雪地上留下了一串清晰的足迹。
  几人回到洞穴后,自然而然就向子暗靠拢。子火从子暗怀中小心地接过柔儿:“小冰人,乖乖哦”,他摸摸柔儿冰凉顺滑的头发和粉白的小脸蛋,印上一个火热的吻。
  “今天还好吧”,子阳观察到子暗他脸色苍白,担心地问道。
  “还行。吸了我九成热能,一切正常。”
  子阳靠近他,立刻发现了弟弟有些不同了。他的目光清澈,充满熠熠神采,一扫以往的颓丧的感觉。
  “暗,提升了”子阳迅捷而又坚定抓过暗的手,感受了片刻,便放开了:“不愧是暗,一切阴暗的情绪都变成滋补的养分。”
  当时的封印,是九王按元素体的排列连环地坐成一圈,同时进行封印,严严实实半点灵气不泄,全都转换为热能,以“供养”艾柔。现在,身上仍被封印的子阳,却是没能发现子暗的封印是被他自己封上的。
  子阳拍拍他的肩膀,柔声道:“好好休息。”
  子暗顺势放松往后一靠,合上眼皮。谁也没看见一道暗波在他眼底里闪过。
  耐心地等男人们一一和艾柔问候亲近完,子阳才过去仔细地检查她的身体。
  过了这么半个月,他又回复了冷静缜密的样子,病人的丝毫变化都逃不过他的双眼。
  “怎么好像有点不同?”他在惊讶地发现,艾柔体内的生机竟然在轻微地跳动,小脸儿上也泛出点俏丽的味道来。要知道,自从她昏睡以来,简直好像一尊玉石雕成的娃娃,一丝“活”的感觉都没有;现在,她就好像甜甜地睡着了,正在做着一个美梦。
  子阳看呆了,而抱着她的子火,也看呆了。看着看着,下腹渐渐顶起了一块。
  在大大的岩石床上盘腿而坐的男人们,对于由两人无端凝固的举止而蔓延出来的怪异气氛产生了感应,瞄了左右邻居一眼,然后不约而同地望向他们。
  “阳,我……可以吗?”子火干涸燥热的喉咙艰难地吞咽一下口水,渴望地望向医圣。医圣自己也不好过,突然,一个想法冒了出来,他神差鬼使地点点头。
  子阳静静的选择了一个最佳的观察位置,盘腿坐下,眼睛中的欲火瞬间沉淀下来,重新变得冷静清澈。他吩咐子火:“把柔儿的身体转过来”,目光却一眨不眨地盯着艾柔。
  我坐靠在子火身上,受着快感的煎熬。身体向后拱成漂亮的弧线,面对着八王他们;双腿间的阴花被大大地撑开,吞吐着子火硕大的阳物。
  其他的妖精王们愕然地看着事情突如其来的变化,对子火突然迸发出来的,能融化冰山的火般热情,感到不可思议……这小子不是被封印了吗?怎么突然就不畏惧娃娃的“冰力”,像吃了春药般发情呢。娃娃能受得了吗。
  但是,出于对子阳的信任,连子土都没有说话。
  对于观看真人表演的A片,就像观看妖界天上挂着的两个太阳一样平常,妖精就静静的看着。不过,不久,他们都惊喜地瞪大了眼睛,目光渐渐转淡为浓:
  娃娃的眼睛虽然闭着;但是脸颊绯红;嘴唇被男人吻得微微发肿,更显丰满;眉毛不自觉地展露出柔媚而又利落的风情。
  在子火以前所未有的小心翼翼和细腻温柔的操持下,浑身上下雪白滑腻的肌肤渐渐渗出了晶莹的细汗,变得油亮亮的,
  是苏醒的迹象!
  这时,连紧握拳头的子暗,也不禁坐直身体,向前倾侧,密切关注着柔儿的变化。
  丰盈的上翘的乳形,粉粉的奶头,和肌肤差不多颜色,几乎看不见。这样的奶子在柔柔地上下跳动,在男人眼里秋毫毕现,个个男人的手心都发起痒来。
  顺着身体往下看,更不得了。
  那朵狭长的小花儿,不复平常的粉白;被摩擦成殷红如血。花瓣儿长大,柔软的向外翻开,上面缀满了晶莹的露珠。那媚态,直勾引观战的男人一口咬上去。
  “火,慢慢逗弄,哄她射出来”,子阳平稳的声音也渐渐携带上不稳的情绪。
  “啊,好美!嗯……”我叹道,不禁张开肿胀的嘴唇,轻呼:“捏我……
  (自然没有任何声音发出来)“,小蛮腰被男人的巨掌扶持着,尽力的向前顶。
  胸脯上面顶着两颗肿胀到发痛的奶头,渴求男人疼爱。
  子火咧开嘴,沙哑的附在我耳鬓说道:“宝贝儿,还是我行吧?”伸出一只大手到我的阴核处,轻轻一擦。
  他粗糙的指尖带着电……
  “啊……不是!”快感的电流瞬间游走我的全身,我想立刻弹起,挣脱他,这次几乎能够动了。
  男人一边按照刚才的节奏慢条斯理地挺动腰部,一边却继续用大手细致逗弄着我最敏感的地方。
  “唔……唔……”不要啦,下腹处那种令人欲仙欲死般的感觉,使我有一种不妙的感觉,我要尿在他身上了。
  不要!好讨厌这样,好脏!
  我的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拼命抗拒它的来临,喉咙里挤出呜咽的声音。男人用溺爱的声音诱哄着,说什么“就喜欢看你这样,乖乖地射出来吧”,
  体内的男剑愈发胀大,自己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拼命地箍着它的。还越来越热,我的下面几乎要着火了。
  “啊!心肝!”子火终于忍不住了,重重的一击。
  我也到了极限,双腿痉挛般紧紧夹住,铁棒般的阳具竟然被挤了一半出来。
  充盈的爱液伴随着撕裂般的疼痛,喷发了出来,弄湿了整张床。
  “好了,好了,小宝贝,一切都过去了”,子火轻轻吻去我的泪水,他小心地退了出来。
  “啊,真是奇迹!”明明身体一动不动,却能像正常的女人般喷潮、流泪。
  甚至连火的封印也被她引得冲开了。好想在她体内的是我啊——啊,不!子阳甩去这个念头,平稳地说:
  “火,柔儿可能受伤了。”
  宽厚的大掌,温热而舒适的烫熨着我那朵疲惫疼痛的阴花儿。
  不用看就知道它是滑滑湿湿的,盛放的玫瑰那种深红……子火最喜欢的颜色。
  他覆上嘴去。
  那朵盛放在狭长夹缝里面的小花,被男人的大嘴亲密的抚慰着:细细的吸吮,品咂;牙齿轻轻地咬、扯;用舌头反复的舔;……好久,他才满足地放开。
  “好讨厌,子火好讨厌……”软软的躺着,身体都餍足了,手根本没有力提起来揉捏自己的奶头……那里隐隐疼得更难受了。
  其实,最想男人咬、含、吸的,不是下面,而是我的奶。
  我的乳头渴望子火的吮咬,是狠狠的吮咬啊。可是,叫我怎么说得出口?
  “一次就没力气啦?我真不知道你以前是怎样满足九个男人的。”子火嘲笑着我,一边握住我的手按向他的硕大硬挺:“就是这一个,你还满足不了呢。”
  我回道:“我怎么不行,你不知道女人比男人有耐力吗?”其他的王都在呢!
  我羞红着脸,根本不敢转头看。
  “火,要射出来,要不娃娃那里的伤口好不了呢!”这时会说出这句话的只有子阳了。
  “真倒霉,今天怎么不是轮到我呢!”天真的子兽把大家的心声都讲出来了。
  “火,憋得快爆炸了吧!”冷冰冰的子冰喜欢调侃人。
  “火,你行不行啊?换我来吧!”这把豪爽的声音,一定是一王子土。
  我心里直羞得晕过去,妖精,真的和人类不同,简直是一群禽兽!这些有什么好讨论的?!而且是当着我的面!
  还是子金好,他说:“把毯子清理干净吧,娃娃都羞红脸了。”就是,听言我更加恨子火了,好端端的怎么弄得我尿床呢!
  子火听话地抱起我,浮起濡湿的毯子,单手一扬,火红飘逸的火元素,穿透毯子又转瞬消失。毯子又落回床上,变得雪白如新。
  “啊,子火你什么时候解开封印了?”
  “我也不知道,刚才自然而然就解开了。”
  子火那是久积的欲火,洪水爆发,冲开了堤岸。但是,即使是小鸡鸡硬成木头,他也不会伤害柔儿的。结果冲不开小鸡鸡,却冲开了封印。
  “唉,你要咱们今天晚上怎么睡觉啊!”
  “怎么了?”
  “你觉得娃娃现在这个状态能够承受我们九个吗?”
  “嘿嘿,你们忍忍吧。反正也不是没忍过。”子火不说了,把我放好在床上,庞大的身体覆上去,再小心地进行禽兽的行为。那般禽兽,真不足向外人道也。
  总之,我的阴花不疼了,奶头也满足的塌软下来,沉沉地睡去。在睡去的前一秒,因着再无所求的甜美感觉,我原谅了子火,甚至原谅了子暗。
  被注入了两个男人的灵力,娃娃即将苏醒!!
  ***********************************写在后面的话:
  这是我最喜欢的文章之一,看到有朋友讲前面贴出来,很高兴,但是本书目前并没有完本,于是尽力的搜索,希望可以接上前面朋友的文章,中间或有遗漏,实在是没有办法找到了,如果有其他朋友有中间或者后面的文章,也希望能够补上,据我所知,作者貌似更新ing,让我们一起期待精彩的结尾吧!衷心感谢此文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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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
  植物人的感觉也没什么可怕的。听得到,触摸得到,就是动不了。
  不过我也不想动,他们不是把我照顾得好好的吗。每天都是窝在男人的怀里度过,他们一刻也不肯放开我,古铜色的大掌总喜欢流连我的身体。可恨的是,他们每次总是故意逗弄我的阴花,直到我射出来。好难堪!使我越来越敏感,潮喷也越来熟练了!!
  哼,趁我不能反抗,……等我醒过来看怎么收拾你们!我闭上眼睛都知道你是谁!!
  啊~我那里好湿,又来了。无可避免地,我的阴花被男人吻上了,这回是最纯洁最高贵的子阳。他们什么时候开始养成这种嗜好的?好可怕。我的身体忍受不住,开始微微颤抖起来。花儿好像要在他湿润而粗糙的舌头下,要化了般。好痒好舒服,我向将身体向他抵去,好想他在用力些儿。他不理会,用缓慢的节奏上下舔揉着。我的阴花痒得颤抖,我想象他用牙齿狠狠地咬下去,止住那花心的痒。可他还是极度温柔地温吞地舔着。这回,他可怜我,舌尖刮过我的阴核。我的屁股几乎跳起来。那种麻爽~嗯~他接着就一下一下的用舌尖犁着阴核,我的魂魄都飘离了身体,只剩下一点点连接着他的舌头。我愿意当他的奴啊~我愿意为他而死~~随后他稍稍移开,长大嘴,将整个阴部吸在嘴里。我那里已经水淋淋了,细缝红艳艳的,阴唇也膨胀沉甸甸的翻开来。我宁愿他粗暴些,快点满足我吧。给我个痛快!晶莹的水液溢了出来,把他的下巴弄得亮晶晶的。可是他还是不停,嘴覆在上面吸,吸个不停。我真想一拳打死他。
  ……于是到后来,他的热铁一插进去,我就喷了出来。他抽出来,我就像淅淅沥沥的小便般流得整条床单都是。
  几天过去了,经过了一轮轮换后,九王他们都为我“注入了”异能,我的身体就越来越柔软起来。死似的白色皮肤变成透明的白,玉般的晶莹,较昏睡以前又美上了一层。
  奇怪的是,结果我结成透明的冰茧。一丝不挂,雪白的肌肤没有任何瑕疵,透明剔透,几乎和包裹着身体的冰一样,简直是绝美的艺术品。粉红的嘴唇和乳尖,白嫩的小手交叠,遮住羞处。眼睛合上,不知道的人都以为这是一尊冰雕成的娃娃,哪里会知道这是真人?
  据子阳推测,是因为九王注入的异能,我出于身体的自我保护而冰封自己,等到吸收炼化完能量后,就会苏醒。
  我的神智一直醒着,精神竟然提升了一个新的境界。
  冰封两个月后,在他们几乎绝望的时候,冰终于消释了。乳头的颜色不再是粉白,乳晕的颜色也开始泛红,由此可见已
  被男人的嘴好好地哄慰了好多遍!他低下头含住那点嫣红,我发出悠长的一声呻吟,终于能够发出声音了。
  “啊!”感觉自己的双乳肿胀得难受,粉色的乳晕涨大了一倍,“嗯……用力一点嘛……好胀!”我模模糊糊的挺起胸部,
  靠向男人他听从了我的暗示,雪白的牙齿轻重恰当的咬了上去。“啊!”这回,我睁开了眼睛。他是子暗。
  我觉得腰好酸,背好痛,长期卧床,身体开始报复了。他们贴上耳朵,听着我急促的心跳声,他们竟然脚软,瘫坐在地上。我听见整齐的长长的舒气声。
  我背靠在子土怀里,撑着身体两侧男人的腿就想站起来。可是头重得要命,又倒在了男人的怀里,他帮我揉着脑袋。好久我才缓过劲来。脑袋瓜一块硬石般,太阳穴紧紧的,头脑好像不大灵活。我的口很渴,想要喝水,子火就递给我一杯冒着气的温水,喝了几口,就摇头不要。我想站起来,走几步。我的身体还没有彻底坏掉吧,如果坏了,又该怎么办?甩掉头脑中的惧怕,手举起伸向身边的男人,子火和子兽的大手紧紧握住,支撑着我站了起来。
  摇摇晃晃啊,腿虚弱得直打摆,往前走几步,足底万根针扎般的疼。我冒着汗继续往前走,不多时额头中心竟然生出一股凉气,循环全身,缓和了肌肉的刺痛,我很快就松开他们,走得很好了。走到洞外看看白雪皑皑,我就在晶莹的雪地上跑几步,又回到床上,盖上被子。
  世界是多么的虚幻,我好像又回到了刚刚结识九王的那个洞穴中,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刚才活动了一下,脑袋瓜好像没那么疼了。只是累,我就又窝在暖洋洋的被窝里,睡去。这回是真正的累的睡着,一切都听不到没有知觉了。足足睡了5个小时才自然醒过来。
  检查绿戒指里面的空间,又见到那绿色的天空、粉红色的泥土……长在上面的补天草蔓延成一大片了、清澈的淡蓝色的溪水,九种颜色的土壤,开始靠拢拼合为一片大陆,然而界线分明,就像一幅彩色地图一样。再次赞叹这个世界的神奇。
  其中,来自妖界的各色珍贵奇特的植物种子,已经蔚然成林,在各种颜色的土壤里面都有生长;而来自西藏的植物,除了原来就有的那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我不知道它叫什么,长得倒很像那株被银缕虫蛀空心的,后来又莫名消失了的巨树)和补天草之外,原先扔进去的各色种子仍然不知所踪。
  可能由于戒指最后是由我的耳钉上的妖力来凝成的缘故罢,所以里面的空间更适合来自妖界的植物生长。
  我开心地徜徉在里面,身体是赤裸的。
  苏醒过来固然开心,但是,他们欠我的债,我可不会忘记。在我昏迷不醒的时候肆意摆布我的身体。我要报复!!
  我打算狠狠地“教训”九王一顿,趁他们围着我看不留神,一下子把他们收进了戒指空间。一进来,他们都成了赤裸裸的。我当然不会犹豫,立刻用风元素束缚住九人,并在他们身后升起了三人合抱那么粗两人高左右的石柱,又催生出十几根粗壮的蔓藤,结实地将他们捆在柱子上面。
  他们呆呆地看着我,想都没想过反抗。
  哼,别以为我会心软,看我怎么折磨你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宝贝,你想干什么?”子兽用好奇而热情的目光注视我。
  想了想,干脆遮住他们灼灼的目光。在他们头顶上方长出几株草,瞬间长大成熟,油亮的下垂草叶,重重叠叠地遮住他们的头部,只留下鼻子和嘴。又用几个拳头大小的果实,一一塞进他们的嘴巴,然后用树藤紧紧扎住打结,看你们还想说话!
  这就和我昏睡时不能动不能看不能说话一样了!哼~看我怎样弄你们!
  先是子兽这个小坏蛋。我用手掌滑过他古铜色的胸膛,摸到那小小的果实时,恶意地掐了一下,他的肌肉跳动了一下。我继续从他腰部的藤蔓往下滑,握住了他那根软软的硕大,他的大腿肌肉即时绷紧了。
  我轻轻的捋了几下,那根变大变硬了,竖了起来,还露出粉红色的鸡蛋头,感觉很光滑。里面的小洞流出透明的液体,我用指腹揉揉小洞,觉得粘乎乎的。
  我好奇地用指尖继续挑逗这个小洞,突然一道白液从小洞里面喷了出来,打开我的指尖!精力充沛啊。现在我不介意他的脏了,又握住软下来的东西,继续玩弄。
  我甚至含住那个鸡蛋头,用牙齿轻轻的咬,用舌头挑逗那个小眼,我尝到了里面的液体的味道。它又膨胀了,我把它从口中吐出来。用手挤它,让它射出来。如此反复,直到它完全软了不会硬为止。才到一下雨下一个男人。
  于是,我将九王逐一挑逗,让他们射到腿发软为止。让他们尝尝任人摆布的滋味。
  过了好久,收回藤蔓。他们都噼噼啪啪地跌倒在地上。子土无力的大手撕开嘴上的绿叶,把沾着唾沫的破烂不堪的野果吐出来。“咳咳…小宝贝,现在你满意了吧。”喉咙的声音也是发哑的。身上也布满了一道道因挣扎留下来的红肿的痕迹。
  当然,我还从来没见过子土有气无力的狼狈样子。我得意地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却暗自将酸的发抖的手腕紧紧握在背后。
  然后,一步步后退。就在成功逃离的最后一瞬,手臂被一只大手牢牢抓住。
  “你觉得这就完了?你的主人我还没满意呢。你下面的那张小嘴呢,怎么也不给我尝尝?”子冰说。
  不会吧?我看着他们健硕高大的身体如森林般围过来,我晕倒过去。
  我的胸部有如石头般硬,乳尖如同针刺,极度敏感,痛苦。难道是纵欲过度的后果?以前比现在严重得多也没有试过啊?
  我的手指按上去,好硬,好痛!我向跟子阳说,可是有点尴尬。子阳却说“是时候了。”
  子暗什么也不说,轻轻地把我的奶头含在嘴里,突然狠狠地吮吸,在我痛苦难忍之际,有东西从里面冲了出来。
  那是什么?
  源源不断的涌出来,涌出来,子暗粗犷的喉咙不停地上下蠕动着,
  我的男人!你吸出了我的乳!
  我竟然出乳了!闭上眼睛,胸部两点一阵火辣辣的疼,乳汁,从奶头涌了出来。
  我的乳房竟然开始分泌乳汁了。每天涨满,没办法。充沛的乳汁,献给了我的丈夫。而我的九个丈夫们,他们很喜欢。
  我是幸运的,一开始乳尖很胀痛,一碰就疼,我都不敢穿任何衣服了。
  可是不让他们吸碰,就像两个装了十斤水的水袋似的,坠痛的要命,只好每天让他们吸奶。
  刚开始,子土柔软的舌头,我还觉得粗砺,疼到流泪。乳头像要裂开似的。
  子土低声咒骂“该死”,狠下心来,再凑上去。
  不用点力不行,乳汁吮不出去。乳头已经红肿得发亮,连出奶口也清晰可见。
  他狠心一吸,终于乳汁带着血丝和刺痛流了出来。
  刺痛使我掐破了伫立一旁的子暗的手腕。经过我经日的“开发”和刻意保护“现场”的情况下,他粗大的手腕,变得血痕
  斑驳,谁叫他第一个吸出我的乳,弄得我这般疼!
  子阳用药草熬汁,制成粉红色百花汁液,待我被男人吸空后,给我疼痛的两点敷上,精心保养,经过他们慢慢的“锻炼”,我熬过去了。
  半个月后,奶水慢慢不如开始那么汹涌,就好些了,可是,在哺乳期过后,一直没有停,汗……
  他们不停的吸,每天的吸,由于柔韧的身体超强的适应性,竟然将阶段性的产乳变成了本能,想停也停不了了。只要男人
  有技巧地吮吸,我就会分泌出甜美的乳汁,直到乳汁被吸光为止。然后第二天又开始继续……
  在他们的口中手下,我的乳房变大了,挺拔起来,比以前更柔嫩丰满。粉红色的乳尖,染成了嫣红色。他们对它们就更加爱不释手了。
  28
  我的乳汁,是被子暗吸出来的,这仿佛预示着什么。
  在更早以前,我刚到妖界的时候,正好是他开始转变为完全体的时候。他成为完全体后,性格改变了,和以前单纯喜欢黑暗好恶直露的性格相反,变得邪恶黑暗。他的性格不能成功过渡的话,就会走火入魔——其实他已经走火入魔了。
  和在为我流产的时候,他因为遇袭而身体能量严重受损,然后再被带过来人界有关。一般在完全体没有完全成熟之前,是不应该离开妖界的。
  他现在变得六亲不认,还想阴害自己的亲兄弟。而我就是最好的导火索。这些都是我后来慢慢的推测出来的。本来嘛,他怎么可能伤害这个世界上和他最亲的亲兄弟呢?
  他做的这件事,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之外。他趁一次我们九王一后一起呆在绿戒指里面的机会,先下手为强,竟然把所有的王封印了,然后强行带我离开绿戒,独占我。只要他定期加持封印,就连我也不可以打开戒指。
  这枚戒指本来就是用九王赐予我的力量打造而成的,因此也有九分之一的力量是他的,他自然有办法来控制。
  里面的八王没有任何伤害,就是出入戒指的门口打不开,他们一样可以以戒指为媒介,吸取月华的能量以修炼自身,只不过外面的人界没有什么纯净的元素力量可供他们突破封印罢了。
  只要等到我死后,戒指成为无主之物,里面的任何封印都会失效,他们自然而然就可以从绿戒里面出来了。
  我知道哀求子暗放了他们是没有用的,反正戒指在我的手指上他也取不下来,我就慢慢和他磨罢。
  他对人界怀有强烈的好奇心,要我带着他回到人类世界,回到我住的地方。
  到最近的市集之前,我们当然要打扮得像个“人”样。他身上仍然是那件妖界穿来的洗得干干净净的衣服。而我,身上就是一件大大的雪白的毛毯,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衣物固然保暖结实,但是不合时宜。本来绿戒指内是有很多制衣的原料(棉花树等植物)的,现在什么都拿不出来。我只好告诉子暗人界的穿衣款式,他用法术把他的白色长袍剪裁成一套休闲衣服,把我的毛毯变成了一件白色外套和一条白色的牛仔裤。为了不变成白色双煞,我让他将我们的裤子用一种植物染成了灰色。情侣装登场了!
  打听到药材店,将路上顺便采集到的药材卖掉,得到足够的钱,还虚荣了一把。被老板追问这些稀罕的药材是在哪里采来的,硬是不答。笑话,告诉了你,那些长在深山老林里面的植物,不就面临灭顶之灾?
  等到一辆简陋的中转汽车,到最近的城市再转火车。他好奇汽车的运行原理,却不屑与它的速度和整洁度,本来是和我并排坐的,却抱我到他膝盖上坐。他担心我嫌脏。其实,我除了对自己要求高之外,对自己无法控制的客观环境,还是有一定的容忍度的,否则,怎样经常独自出去旅行呢?
  看到其他人讶异的目光,我想站起来自己坐,可是他不放开。也不说话。自从囚禁了自己的亲兄弟,只剩下我们两个之后,他就不爱说话,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唉,黑暗之子又怎么会理睬别人的目光呢?我也干脆学着无视了。
  回到人的世界,真有点不习惯啊!习惯于内敛闷骚低调的我,在公共场合,什么时候曾经做出这种亲密的举动呢?算了,干脆闭目养神,反正我也不认识他们。
  一路上浑身不自在,好不容易到了碧经城。
  我买最贵最快的快线专列车票,在城里待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就上火车。
  同车的人大多数是到西藏旅游的驴客,他们背着大大的背囊,带着疲惫而满足的神色,三五成群,坐火车回去。我觉得很有亲切感,如果不是担心沉默而冷酷的子暗,我肯定会上前和他们攀谈。
  上火车找到座位后,子暗又把我抱在膝盖上。其实车厢很不错,干净,宽敞,舒适;柔软的椅子,雪白的椅套。
  对面来了三个女孩子,听起来是利用假期出去玩的大学生。她们的样子都很漂亮,衣着打扮入时。神态带着一股傲气,一眼看上去就是家境优越的天之骄子之类的。她们有说有笑的,把有用的东西拿出来,爬上座位,将大大的背囊塞进行李架,安置好后,坐在一起低声聊天。
  她们不在意我们,本来嘛,我们的长相平凡,没什么值得关注的。这正是我所希望的。她们的态度,令我感觉自在了不少。因为我在意在公共场所被人抱在膝盖上。我扭头看着窗外,放松地看着窗外。
  “哐啷”一声,在火车启动的一刻,一个大大的背囊重重地朝我们的头顶砸下来。
  子暗抱着我站了起来,大手一把抓住在空中那个大背囊。对面的一个女孩同时“哎呀”了一声。这个背囊,就是这个女孩的
  因为我和子暗只带了一个小小的行李袋,行李架上就空出大半位置给她们使用,她肯定没有放好扎牢,所以在会在火车启动的时候掉了下来。他狠狠地瞪了那个女孩一眼。随手就要把背囊扔向她,我立刻抱住他的手,不让他的手挥出去。
  这妖精,连一点怜花惜玉之心也没有,这可不是妖界,以他的力道,这个娇滴滴的女生会被砸得重伤也未可知。
  “对不起!对不起!”那个娇小而留有乌黑长发的女孩连忙站起来,连声道歉。
  我扯过子暗仍举在半空中的背囊,塞进那个女孩怀里,那女孩一下子没接住,“咚”地掉下地,砸到她的脚。她忍没有说话,可能心里面有点后怕吧。如果不是他接住了,人被砸成了脑震荡,后果就严重了。
  我淡淡地说:“以后小心点。”使劲拉子暗坐下,担心他还有下文,就顺势坐在他大腿上。在没有人时再跟他讲道理。人界可不像妖界一样,强者就是法律的。
  抬头,却发现对上了三双亮晶晶的眼睛。不是看着我,而是看向他。
  子暗是妖精王,他那个体格容貌,在人界是不应该存在的。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他这种这么能勾引女人的男人。女人第一眼看见他,就会产生性的欲望,想要他,或者被他要。他拥有邪恶而危险的气质,这种气质,在以前并没有显露出来。
  我如果不是在他蜕变之前就认识他,如果不是被他和其他八个同样完美的兄弟宠惯了,我早就被他迷得头昏脑涨,把那八个被封印在绿戒指里的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进入人界前,为了我的安全,我制作并勾兑了一些草药的汁液,在他的脸上巧妙地描画,让他换了一张黯淡的脸。这张脸跟他的古铜色皮肤很搭,如果不是我亲手化妆的,我也会以为这就是他他本来的样子。
  我得意地笑了。我一直对画画感兴趣,在提升了灵识之后,我的观察力、想象力提高了不少。
  子暗一言不发,一副不管我把他化成什么样子都无所谓的态度。
  只不过,我没想到,除了他的容貌,他的体格也是很有杀伤力的。超过1. 9米的高大身躯,彪悍的壮,修长的直,无意中散发出男人纯然的阳刚魅力。
  平凡的样貌,是可以使人一转头就会忘记;但是,如果转过头来再看一眼呢?
  再看一眼、就会惊讶地再看几眼,直到瞪着不肯放开为止。
  在短途汽车上已经经历过一次了,坐在我们旁边的一个抱着四、五岁小孩的胖妈妈,我们上车坐下以后,看了我们几眼后,就一直瞪子暗。她热切目光在遮遮掩掩之下,上下逡巡子暗的身体,根本不在意在他怀中的我的存在。甚至当我们下车后,她如同鸭子一般,从车窗夸张地伸长脖子看子暗,直到汽车走远,消失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我才松了口气。
  我没有跟子暗说,他这个人是超级不敏感的,可是一旦他发现自己被这样的女人意淫,肯定会不爽,他的手段肯定很恶毒。
  在短途汽车的一幕又在那几位小女生身上重演。从她们的眼睛中,我看见“好高啊!”“好壮啊~”“身材好好啊!”之类的评语。她们还发出了类似“我要是拥有他就幸福了”之类的信息。
  我扭过头看看子暗,他的眼睛一直看着我。他虽然面无表情,但是我看出他还是有一点生气。我看窗外,悄悄碰碰他的手,大手立即握住我,我的嘴角泛出一丝隐约的笑。
  车厢一片寂静。我知道她们没有看我,她们在吃子暗的冰淇淋。我也不看她们,我看青藏高原广阔无垠的大地。
  我希望可以静静的度过这二十几个小时的旅程,好好地思考以后怎样将八王救出来,可是这个愿望被打破了,原因就出在子暗的身上。
  “你可以帮我把背囊放上去吗?它好重哦。”声音好娇媚哦。
  我转头一看,原来是她们其中一个身材最高挑的卷发女孩,站在我们面前要求。她微微俯下身体,不加掩饰地热情地盯着子暗。
  她的36D太过靠近子暗的眼睛了。我在子暗的怀里也可以看见上方那巍峨的山峰。
  这种资素的女孩,和姿色最差的女妖精比,也还有一定的差距了。所以之前我不是说过,我在妖界是丑人吗?他喜欢我并不是因为我的容貌,所以我一点不担心有人可以凭借容貌来勾到他。
  她明明可以自己放上去的,连她们中间那个长发的娇小女孩都可以自己把行囊放上去,凭什么要子暗帮他放?
  子暗既没有如她想象般,受宠若惊地站起来接过行囊,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她的脸色有点尴尬。她显然不大习惯别人拒绝她的要求。她不屑的“哼”了一声,自己把行囊放上去。虽然有点费力,但是并不困难。放好之后,故意示威般扭动着身体走回位置,似要展示她曲线分明的身材。我几乎要笑出来,立刻扭过头去看窗外,强忍笑意。子暗轻轻的捏了我的腰一下。他总是关注我的每一丝情感的变化。
  “简直浪费了那副牛高马大的身材。”她小声恨恨嘀咕。
  哦,原来她们想看子暗站起来,仔细欣赏他高大的身材,如果能够使他放下我,另外坐开就更加好了。我其实不怪她们的企图,色女天性嘛!我也有这种天性啊,但是,她们搞到我就不对了。
  当另一个一头短发的女生对我说“你自己不会坐吗?干嘛坐在男人的怀里?
  你也不瘦啊,要把人家的腿都坐断了才肯起来吗“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了。
  “哈,敢情你就很瘦,换你坐最适合是吗?只可惜,他宁肯让我一个来坐,也不愿一千个、一万了你来坐!”我毫不客气地回道。你是谁啊?凭什么站在我面前指手画脚,我才是他的女朋友耶,你算哪根葱。
  子暗胸膛起伏,发出低沉愉悦的笑声。
  我转头瞪他,他敢情很高兴?笑得露出一口白牙。很久没看见他这样开心了。
  我被人骂你很开心是吗?看着我恨恨的表情,他一手扣住我的脑袋,弯弯的嘴压上我的嘴巴。
  ……
  之后,那三个青春逼人的少女都没有下文了。我不在意她们有没有继续吃他的冰淇淋,坐到最后,睡着了。直到下火车,也没有听到她们说话。
  到了,幸亏我原先住的房屋没有退租,仍然可以入住,当然钥匙早就丢失了,我们依然很方便就进去了。一厅一房40平米的袖珍居室,上面已经布满了薄尘。
  子暗大手一挥,立即如波浪般向敞开的窗口涌去,室内顿时光洁如新。
  在回来的路程中,绝大多数女性同仁的热切目光,令我在心里抹了一把汗…
  …幸亏化妆了,不然的话,我们可能连路也走不了,被堵在路中间吧。他倒是无所谓,只是吸吸鼻子,好像对那些刻意从他身边经过的女性同仁不太满意。“没什么女人香吧,太多人工的味道了吧”,我在心里嘀咕着。
  回到蜗居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我的睡房,高大的身躯就摊靠在叠起的棉被上。
  他太高大了,脚伸出了我1.9米的单人床,虽然习惯了他的高度,但回到实际的生活中,却还是有点莞尔的。
  他眯着眼睛看我,一把把我拉倒在他的身上,把我圈在他的怀里。“柔儿,我肚子饿了。”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正想说出去吃饭,脸忽然红了。
  “去!洗脸!”我可不要对着他那张丑丑的脸,看不惯。
  “嘿,可是你画的。”他抗议道。但还是起身去厨房了。回来后,脸和发鬓带着水迹,恢复了那张俊美的脸。就是啦,这才是我的至爱哦。
  他坐过来,顺手拉起那卷显得小小的棉被,垫在背后,而我则舒舒服服地靠着他宽厚的胸怀。他的大手流畅的伸进我的毛衣内,握住我的乳房。
  我的身体微微向后一缩,过了一天多了,我的胸部胀满了,乳尖硬像小石头一样,发痛。他小心翼翼地撑开我的衣服,把它脱下来。其实衣料很柔软,但是摩擦的话还是会疼的啊。我顺从的高举双手,皮肤接触到冷空气,觉得凉凉的,上身只有乳房是发胀发热的。
  男人的手好像在对待稀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地托住有点分量的它们,轻轻地按摩。他的大手粗砺的感觉稍稍抚平了我的躁动。没办法,还是要吸的。即使里面胀了奶,也还是要男人的嘴好好的抚慰才肯出来。
  奶头的确有点红肿,出奶口不顺。他小心地不去碰。
  按摩了好一会,他说:
  “转过来。”
  我听话地转过身体,面对面地跪在他的大腿上,并努力挺直腰杆,把问题大方地交给他解决。他微微低头,小心翼翼地把嘴覆上去,轻轻地吮吸着。我和他默契无比。
  我微微皱起眉头,还是会疼哦。里面是积蓄了一定的量了,沉甸甸的,必须要流出来才舒服。我的双手抱着男人的脑袋,闭上眼睛忍受。
  那种双唇挤压的疼疼的又有点爽,他吮含了一分钟,奶水终于流了出来。
  我双手改抓住前面的床的栏杆,这感觉太劲爆了,被九王吸奶吸这么久了,我还不适应。我的手指用力,指尖都发白了。渐渐地,我觉得流出来好舒服。低头看见男人在吃我的奶。他专心致志地吃着奶,还闭上了眼睛。
  “快点啦,暗!”我挺腰,用乳房顶他的嘴。
  他仍然不徐不缓,吸得急了,小女人明天就会难受了。
  “都是你啦,不然我干嘛要这么难受”,我用手敲了一下子暗的脑袋。
  他一副享受美食的模样。奇怪,到底有什么好喝的?我可铆不下劲自己来试一下……以前曾经看过某部A片,女人把奶水挤在男人身上,然后自己去舔,呕。
  现在自己做奶妈了,心里自嘲道。
  “暗,暗!你说不吸一个礼拜,会不会停啊?怎么这么久还会疼啊?我想停了它好不好?”话是这样说,其实我也知道他肯定不肯答应,何况我也不一定忍受得了涨奶的痛苦。
  他轻轻地咬一下。
  “啊!我已经乖乖喂你啦。你好坏!”
  他理都没理我,吸完后再用唇舌好好的抚慰一遍。转向另一边乳房,啊,又开始痛苦的折磨了。
  有点累了,把下巴搁在子暗的头顶上。整个过程十来分钟。
  真好,吸空了还真的轻松不少耶。吸完的乳头嫣红,雪白的乳房诱人地挺翘着,我羞涩地飞快扫一眼,满意,松口气软软地坐下来。
  “暗,你爱不爱我?”
  他不说话,胯下的裤子凸起了一块。我就知道!这样吸我的奶怎么会没有反应,根本就是求欢的前奏嘛!
  我抬高头,吻住他刚硬有型的下巴,再往上,性感丰厚的嘴唇,往上,笔直的鼻梁,平坦英俊的额头,然后将他的头颅抱进我的怀里。无论他做了什么是,我的心中总是充满着浓浓的爱意,因为他是我的男人。他在闹别扭,慢慢来,始终他会感受到我是多么地爱他,始终有一天他心里的结会解开的。
  在这温馨的时刻,我实在没有别的想法,可是他的棍子却越发积极了,竖立着充分地报告它的存在。
  他拉开我,示意靠着他坐在他腿上。那个硬硬的东西嚣张地挺在我的两腿间。
  他握住我的手,压在那个庞然巨物的上面。我顺从地握住,好大!我想看看。拉开链子,一个巨大的东西迫不及待地弹起。大家都知道它有多大了吧,单那个粉红色的鸡蛋,视觉上就很震撼了。我的手显得好小,手心勉强握住。
  我知道他喜欢怎样,就双手握住他,以他喜欢的方式按摩(早先在戒指里,对每个王都研究彻底了,知道能令他们最快解决的方式分别是什么)。
  他喜欢我抚慰他的每一寸,每一寸都要照顾到。他最喜欢我摸他的两颗蛋蛋,我用手心托着,温柔地揉动,他那里的肌肉好兴奋。抚慰了好一会儿,才双手向上握住旗杆。上上下下,好久,手都酸了,它都仍然昂扬抖擞如初。但他好像没打算要我,心里庆幸地想,因为坐了整天火车确实有点累了。
  出于感激,我的服务更加卖力。
  他的巨物被我用不重不轻的力道,摩挲揉捏了个遍,便宜被我吃了个够。我就是不管那颗头头,由粉红色憋成了红色,我等下就击败它。
  他的呼吸好粗,他的胸口好热,把我也烤热了。
  我停下手,好奇的用双腿夹住男根,看它从修长纤细双腿间颤颤竖立,试着想象成是我长出来的东西,这个效果真的是好夸张,它真的好粗好长,和我一点也不搭。
  真想象不到它平日是怎么埋进我的身体,怎么让我欲生欲死的。
  我再夹紧一点,觉得它硌得我好疼。
  好久,男人的臀部向上顶了顶,发出性感的催促。这个坏东西,终于忍不住啦?我打了它一下,然后再用指甲在光滑的头头上刮搔。激射。好浓烈的男人味道~~~~我依然死死的夹着,我的腿心感受到那个巨物的一切悸动和发泄,感觉仿佛跟身下的子暗连成了一体……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