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到了八卦门附近,白松道「此次我们是冒充魔门偷袭八卦门,需得学足了魔
门的手段,除了放几个无关紧要之人逃出去,让他们日后好四处宣扬魔门的恶行,
其他八卦门主要之人都要杀掉,不能留下活口。」
廉驰犹豫道「师父,八卦门的人杀光倒也罢了,那唐青荷若是杀了,可就有
点可惜……」白松摇头道「小驰你别因小失大,若是旁人也就罢了,此次如果唐
青荷未死而是失踪,唐门必然要找寻她的下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直追查下
去,很有可能就会查到我们头上来。」
谭仲达为了讨好廉驰,帮着廉驰出主意道「少庄主,你如果一定要抓了唐青
荷回去,又不想让人去追查她的下落,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人觉得她已经死了。我
们可以去找一个年龄身材和唐青荷都十分相近的女子,穿戴一些唐青荷的衣物首
饰,将那女子杀了丢在屋子里,再放火烧了屋子,唐门见到烧焦的尸体也分不出
真假,就会觉得唐青荷已经给魔门杀死,那样少庄主掳走了唐青荷就可以高枕无
忧啦」
廉驰听了觉得这计策大妙,拍着谭仲达的肩膀笑道「谭仲达,没想到你平时
看起来又胖又蠢的,关键时刻竟然能拿得出这么好的主意,我倒是小看你了」谭
仲达得了廉驰夸奖,乐得心花怒放,继续拍马屁道「属下这点小聪明,可是万万
比不上少主的」
廉驰忽然脑中一闪,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可是那一丝疑虑却转眼而逝,心中
觉得好似有什么要紧之事被他所忽略掉了。
白松对谭仲达道「那你先去寻找一个与唐青荷相似的女子准备,找到了就赶
紧回来,我们午夜时分就要动手」谭仲达离开后,白松皱眉问廉驰道「小驰,过
年时候,你说失魂症已经有了治愈希望,可是接连两位神医都先后被害,极为可
能是有人以此针对你,不想你的失魂症能够治愈……」
廉驰一拍脑袋,立刻被白松点醒,明白自己刚刚为什么心中有了警觉,说道
「师父你这一提,我就觉得十分古怪。那两位神医,全都是死于着火的屋内,尸
体被烧成了焦炭难以辨认。这结果居然是和谭仲达安排的计策一模一样啊!于凉
城前辈是个侏儒,我见那焦黑的尸体十分矮小双腿畸形,先入为主就以为是他被
人所害,尸体也被烧焦。不过若说那尸体是另外一个侏儒,也确实是难以分辨身
份啊。还有韦博扬一家也是全被烧死成了焦尸,是官府收敛的尸体下葬,我根本
未曾亲眼见过,难道他们都是未曾身死,而是被人偷梁换柱,活捉了关在什么地
方吗?」
白松严肃点头道「我也正是这个猜测。如果是寻常人想要阻止你治愈失魂症,
不想你恢复记忆和武功,确实是直接杀死两位神医就可。不过若是有人大费周章,
活捉那两位神医关押起来,又让你以为他们已经死去,这背后的目的就十分特殊
了。说明那人不想你立刻治愈失魂症,却又不想彻底断了你治愈失魂症的途径
……」
廉驰咬牙怒道「果然是张北晨这老王八,只要我记忆和武功不能恢复,他就
可以继续架空我控制逍遥山庄。可是他又怕我配不出今年的逍遥丹解药,所以还
得留下两位神医的性命,最后逼不得已的时候,再让他们治愈我的失魂症,好让
我去配制今年的逍遥丹解药。这老匹夫真是心思恶毒阴险,早晚我要将他扒皮抽
筋。谭仲达就是张北晨的帮凶,等下咱们先拿他这小王八开刀,看能不能审问出
两位神医给关押在什么地方」
白松摇头道「谭仲达应该不是帮凶,若是他参与了绑架神医之事,即便再蠢
也不应该在你面前提起调换烧焦尸体的计策,等下他回来以后,我们还是不要打
草惊蛇,探一探他的口风,看他是不是从其他人那听说了类似的事情,所以才学
了这个计策。」
廉驰听白松所言有理,便焦躁的等待谭仲达回来,好查清楚两位神医被害的
真相。
等到谭仲达带着一具来历不明的女尸回来,白松假做轻松的说道「谭仲达,
你这李代桃僵的计策,定然不是自己想出来的,是在哪里学来的啊?」
谭仲达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是我在百鸟帮有一个相好,曾经听她抱怨说百
鸟帮主麻三姑总是给属下出难题,有一次居然要她两日之内寻到一个侏儒去给人
当替死鬼,正巧这次少主想去抓唐青荷,我就想随便找个小妞当替死鬼不是容易
得多了嘛」
廉驰一听更是确定无疑,麻三姑与单天进有仇,单天进的飞鱼帮是他现如今
的根基,张北晨若是想对付自己,去拉拢了逍遥山庄内部与飞鱼帮不和的百鸟帮
到麾下正是意料之中。
白松支开了谭仲达,皱眉低声道「此事若是属实,只怕陆当荣也是倒向张北
晨一边了。当初我们两人暗中跟随保护你,知道你寻医的事情,张北晨能立刻知
道了其中细节采取行动,必然是陆当荣暗中传递了消息出去。」
陆当荣乃是逍遥山庄第一高手,廉驰听说他也投靠了张北晨一方十分恼火,
问道「师父,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逍遥山庄里可没人是陆当荣的对手吧。」
白松安慰道「他们顾忌着逍遥丹的毒性,一时也不会有什么大动作,咱们先
隐忍一年。我已经把王大海堂主和朱凡勇堂主调去了太湖,让他们不会反叛去张
北晨一边。今年你已经说配制出了逍遥丹的解药,到了明年,你可假装配置不出
解药,看能不能逼迫张北晨放了两位神医来给你治愈失魂症。」
廉驰心想也只得如此拖延下去,恨恨的道「张北晨那老王八,绑架了能给我
治病的神医,又放出流言暗中害我,再等一年,还不知道给他搞出多少鬼来」
白松一拍折扇道「倒是忘记和你说了,流言害你这件事,还真不是张北晨做
的。我再仔细去查了那流言来源,与云松道长查到的线索加以印证,的的确确是
姜家做下的事情,而且我还确定,背后指使这事情的,就是姜家的少主姜凡庆。
小驰你也真是太能招惹麻烦,姜家孟家两大武林世家的少主全都与你敌对,这样
下去可是对你日后称霸江湖大为不利啊。」
廉驰没想到姜凡庆居然如此处心积虑的与他作对,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打探到
了自己那样多的隐私,气恼道「师父,姜凡庆和孟皓空这两人咱们得想办法早日
除去才行。你看能不能想个办法,让姜家和孟家互相拼个你死我活,咱们就可以
渔翁得利。」
白松摇着折扇想了一会,摇头道「这两大世家中间隔着一个碧血盟,无论如
何挑拨,也不会轻易开战的。孟皓空是家中独子,咱们暂且没有办法。不过姜凡
庆无德无才,家中胜过他的兄弟甚多,他全是仗着母亲受宠才坐上了姜家少主的
位子,在姜家兄弟中并不服众。你需要对付的是姜凡庆本人,而不是他背后的姜
家,只要咱们能让姜凡庆在江湖上受挫折损名声,他家中胸有野心的兄弟自然会
抓住机会将他拉下少主的宝座,到那时候姜凡庆自顾不暇,就再也没心思也没实
力向你发难了。」
师徒两人又闲谈了一会如何对付姜凡庆,就到了午夜时分,该是去向八卦门
动手了。
廉驰仗着身法轻灵,悄无声息的首先潜入了八卦门的宅院,找到了杨东新和
唐青荷这对新婚夫妇的居所。廉驰偷偷来到窗外,忽然听到屋内唐青荷愤怒的声
音传出来道「你们这两个畜生,连孟皓空的脚指头都不如!」
接着一个年轻男子阴冷的声音道「你这小婊子,我八卦门是看在唐门的份上,
才要了你这别人玩剩下的烂货,你以为我杨东新会把你当做夫人看待吗?你不过
就是唐门送来的一只母狗,想怎么处置都是我八卦门自己的事情。你已经服下了
淫药多时,现在是不是骚穴已经忍不住,想要人来把你干个通透了?」
唐青荷果然传出了几声难耐的呻吟,廉驰听了倒也不急着动手,而是悄悄的
在窗户纸上捅了一个小洞,向屋内望去。就在廉驰的目光所及之处,呈现了一幅
淫荡情形。
全身赤裸的唐青荷,倦懒地横陈在床上,细长雪白的纤纤玉手,在自己那坚
挺丰满的乳房上尽情地揉捏抚摸,另一只手更是伸出修长的玉指,在两腿之间的
阴穴上拼命地东拨西挑,洞口不断地流出淫水,把阴穴附近的耻毛弄得湿润不已。
在她自己尽情的抚弄之下,唐青荷不由得发出一阵阵充满淫欲的喘息声,双颊一
片酡红,半闭半张的媚目中喷出熊熊欲火。
而唐青荷对面,居然站着两个男人,这两人廉驰在武林大会时候全都见过,
正是八卦门的门主杨永义,和他的儿子,唐青荷的新婚夫婿杨东新。
杨东新怒涨的肉棒似乎要把裤裆给撑破,不由分说,立即跳上了床,脱光了
全身的衣服,紧紧搂住了唐青荷,在她全身上上下下疯狂的吻着。
杨东新双手贪婪地在唐青荷光泽白嫩,凹凸有致的胴体上一寸一寸仔细地摩
挲,他的嘴唇,也移到了她的樱桃小嘴上,把她的舌头吸出来,不停地吸吮着,
像在品尝一道美味的佳肴一般。
唐青荷本已沉溺于自我慰解的忘我境界当中,忽然被杨东新在自己的胴体上
大肆轻薄,欲火更加高涨,轻『嘤』一声,立刻张开红唇,把小舌头交给了他,
自己也使劲地吸吮着对方的舌头;一双玉手更是紧紧地抱着杨东新的身躯。
两人精赤条条的身躯,皆不断地颤动,杨东新那粗大雄壮的肉棒,在唐青荷
的胯间不停地摩擦,把两人的欲念带到了最高点。
杨永义见到儿子和儿媳精赤条条地纠缠在一起,杨东新的肉棒在唐青荷的肉
洞里上上下下拼命地抽插着,他的臀部也随着抽插的动作而一上一下地蠕动着,
双手五指紧紧罩住唐青荷的乳房,口中不断喘着气。而唐青荷的娇躯也随着上下
蠕动,两手紧紧抓住床上的被褥,仰着头,紧闭着双眼,如痴如醉地呻吟着。
杨永义见到了这般光景,哪里还按捺得住?急忙脱下了裤子,下身赤裸着跳
上床去,跪在唐青荷的脸蛋旁,低下头向她那雪白诱人的娇躯上大肆亲吻。
唐青荷渐渐睁开了双眼,呈现在眼前的,竟是一根昂头挺身,粗大红通的巨
棒,不禁又爱又怕,伸出颤抖的双手,握住了那肉棒,张开了湿漉漉的双唇,将
红通的龟头纳入口中,不断吸吮着。
杨永义一声低呼,把她的樱唇充当肉穴,一进一出,一抽一送地动了起来。
唐青荷也配合著杨永义的动作,双唇不断地吞吐着;杨永义更加亢奋不已,怒涨
的巨棒,在她口里更加快速地抽送起来。杨永义和杨东新父子就这样占据了唐青
荷的身体,藉着高炽的淫心,奋力驰骋着,弄得大汗淋漓;而唐青荷也在两人的
合攻之下,逐渐达到了兴奋的顶点。
杨东新一边拼命抽插,一边用手用力拍打唐青荷粉臀,口中骂道「唐青荷你
这骚婊子,给少爷我干得舒不舒服,孟皓空能把你操得这样发浪来回扭屁股吗?」
唐青荷一听孟皓空的名字,忽然全身一阵颤抖,发出一声沉闷的哭叫,却给公公
的阳具堵在了喉咙里。
廉驰在屋外撇了撇嘴,他在峨眉山下时候解去了对唐青荷的心结,对唐青荷
再无一丝情感,只将她当做是对头孟皓空的女人,听她被人欺辱,幸灾乐祸起来,
也不去干预,觉得这唐青荷给人当做婊子一般,被父子一起上阵玩耍,可说是自
作自受。只是再看了好一会觉得实在不耐烦,又怕夜长梦多,就猛然间发力冲破
窗子,跃入了屋内。
屋内三人都沉浸在欲海当中,被廉驰破窗而入,居然一时也停不下来交欢的
动作,廉驰剑下毫不留情,一招「狗国」将爬跪在床上的杨东新和杨永义父子头
颅一齐斩下。两人的脖颈喷出热血,下体的肉棒没了掌控,同时也猛射阳精,将
唐青荷的裸体染得红一片白一片。
唐青荷在高潮中受到如此惊吓,双腿间一条尿液喷射而出,立时间床榻上一
片腌臜. 廉驰嫌恶的皱了皱眉,对唐青荷道,「小骚货,本公子来救你了,你若
是还想活命,就乖乖听我的话。」
唐青荷见是廉驰到来,自己与公公淫乱的下贱样子给他全部看去,心中羞愧
异常,嘴上却是不肯服输,不屑道「谁要你这下作淫贼来救?」
廉驰毫不留情的一个耳光将唐青荷打翻在床上,摇头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
酒」此时窗外已经传来了一片金铁交鸣之声,看来是白松他们已经开始动手。
此次偷袭进行得十分顺利,逍遥山庄的人手装作是魔门中人,在八卦门众人
熟睡中骤然冲杀进去,毫不费力的攻下了八卦门,将八卦门上下几乎屠戮得鸡犬
不留,只有三个武艺低微的守卫被白松故意放了出去,好让他们去四处宣扬今夜
是魔门屠杀的八卦门,
唐青荷赤裸着身子,看着谭仲达拖着一具女尸进来,在房间里翻找出了几件
她的金银首饰,给女尸穿戴起来,心中隐隐猜到了廉驰的打算,心中微微庆幸,
看来廉驰是不会将她在此杀死灭口了。
廉驰厌恶的扫了一眼唐青荷,她赤裸的身体上,满是鲜血和男人的白浊阳精,
让廉驰完全没有去碰的兴趣,转头对谭仲达道「你去将唐青荷带回去谭家庄,我
先去查一查八卦门的库房里有没有什么隐藏密室可以搜刮。」
谭仲达在蜀中早仰慕唐青荷的艳名多时,今夜一进屋见到她的赤裸身体就不
住的偷瞄,得了廉驰的命令,立刻兴奋的逼近了唐青荷,一把将唐青荷抓住,嘿
嘿笑道「唐姑娘,你乖乖的跟着我回去,可别让我难以交差。」
唐青荷自然不会轻易就范,拼命挣扎起来,廉驰上前又是一脚踢在她的小腹
上,虽然廉驰内力使用不出许多,也还是让唐青荷疼得蜷缩在地上直不起腰来。
廉驰一使眼色,谭仲达连忙乘机将一颗药丸塞入了唐青荷口中逼她吞下。这毒药
让唐青荷全身乏力,再也抵抗不住谭仲达的蛮力,给谭仲达用一个大布袋当头罩
下扛在肩膀上带了出去。
廉驰凭借着他对机关阵法的认识,在八卦门的库房里发现了一个密室,搜刮
出了不少奇珍异宝,倒也可以运回去飞鱼帮销赃赚得十几万两银子。其中还有一
张极为精致的人皮面具,看来也是唐门的手艺,应该是唐青荷嫁入八卦门时候的
嫁妆礼物。
白松与廉驰在密室一边检查宝物,一边低声对廉驰说道「我刚刚又探了探谭
仲达的口风,他那百鸟门的相好叫做麻芙蓉,是麻三姑的远房侄女,现在麻芙蓉
就在谭家庄,回去以后我们去见一见麻芙蓉,看能不能套问出两位神医的关押所
在。还有这麻芙蓉需得看情况灭口或者关押起来,不然她回去百鸟帮再透露了这
些事情,张北晨就会发觉我们得知他绑架了两位神医,只怕会逼迫他更加快反叛
的行动。」
廉驰对于两位神医之事最为挂怀,回去谭家庄以后连唐青荷都暂时先放在了
一边,而是与白松先寻到了麻芙蓉。
麻芙蓉看来完全不知晓逍遥山庄内部的纷争,听谭仲达说廉驰乃是逍遥山庄
的少庄主,立刻对廉驰的提问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百鸟帮下了严令封口的秘事
原原本本的讲给了廉驰,可是廉驰听了却犹如一盆冰水当头淋下。
百鸟帮去年腊月时候,确实是寻到了一个侏儒,用李代桃僵的计策,从太行
山中捉回了一个侏儒医师秘密关押,一同被关押的,还有另一个老医师,麻芙蓉
也并不清楚关押两位医师的缘由。可是今年正月底,麻三姑就下令将那两个医师
灭口,现如今那两个医师早就成为河底的枯骨烂泥了。
白松与廉驰来到书房密谈,白松皱眉道「张北晨敢于将两位神医灭口,那是
打定了主意,不再让你治愈失魂之症,难道他不怕以后逍遥丹的解药配制失败了
吗?」忽然白松目光一闪,严肃道「张北晨肯定是知道了,逍遥丹的毒性已经在
去年时候被小驰你误打误撞的彻底解除,所以才会有恃无恐的将两位神医灭口。」
「可是张北晨先让两位神医假死阻止你治愈失魂症,并未直接杀死他们,可
见那时候张北晨还对逍遥丹十分忌惮。韦博杨是正月上旬被百鸟帮抓去的,到了
月底张北晨就要灭口,定是这一段时间内,给张北晨知晓了逍遥丹彻底失效的事
情。小驰,正月里头,你都给什么人知道了逍遥丹毒性彻底解除了的?」
廉驰听了目瞪口呆,全身一阵无力,颓然坐在椅子里,双手抱住了头,过了
好一阵,才抬起头看向白松,颤声说道「正月里,逍遥丹失效的事情我连师父都
未曾告诉,就只和燕子她说了。」
白松闻言也几乎不敢相信,说道「我自认看女人很有眼光,单姑娘她成亲以
后对你情深义重,肯定不会背叛你去做张北晨的奸细。」
廉驰听了心中大感宽慰,连忙点头道「是的,燕子肯定不会背叛我的。肯定
是太湖里出了叛徒偷听到我和燕子说话,或者是燕子无意间走漏了口风。」廉驰
虽然口中如此说,心中却难以相信这种可能,声音越说越低,完全无法说服自己。
白松在书房里来回踱步,廉驰只是颓然坐在椅子里抱头冥思苦想,为什么单
燕与自己结为夫妇,肚子里又怀了自己的孩子,还要帮着张北晨背叛他,难道是
他当初强迫了单燕,让单燕对他恨之入骨,不论他如何讨好补偿也无法挽回了吗?
白松伸手拍了拍廉驰肩膀,安慰道「小驰你先别忙丧气。单姑娘与你夫妇连
心,于情她不应该背弃你去投靠张北晨,而且她家的飞鱼帮与百鸟帮素来颇有嫌
隙,她投效张北晨与百鸟帮站在一边也是于理不合,这其中必然有着什么误会或
者是隐情,说不定单姑娘透露此事给张北晨另有苦衷,也许是有什么把柄被张北
晨握在手里胁迫,你回去太湖后好好与她深谈一番,看能不能让她对你吐露实情。」
廉驰听白松所言有理,稍稍恢复了一些精神,又与白松商量了一下如何处置
谭仲达和麻芙蓉两人。白松说他有把握将谭家庄拉拢到廉驰一方来,那麻芙蓉看
来对谭仲达情根深种,也必然跟随谭仲达投靠廉驰,不会再回去百鸟帮给张北晨
报讯。
廉驰让白松去处理好谭仲达和麻芙蓉两人,他则阴沉着脸去寻唐青荷晦气,
因为单燕的事情,廉驰心中憋着一股无明业火需要发泄,正可以用唐青荷这骚浪
贱货做出气筒。
阴暗的地窖里,唐青荷瑟瑟发抖的缩在墙角,全身依旧是一丝不挂。
廉驰毫不客气的抓着唐青荷头发将她丢在了床上,说道「骚婊子,终于是让
我捉住了你,今晚你能将本少爷伺候舒服了,说不定我还能饶过你,你若是敢反
抗,我就将你送出去给这谭家庄上下几十个男人一起玩弄。」
唐青荷或许是在八卦门时候给杨东新父子欺凌奸淫得习惯了,见廉驰冷酷的
眼神里毫无一丝怜惜,怎么还敢不从,乖乖顺顺让廉驰为所欲为。
室内两人精赤条条,廉驰躺在床上,唐青荷跪在廉驰身侧,张开朱唇,握着
廉驰怒涨的肉棒,纳入口中吸吮着 .廉驰见唐青荷正自卖力地吸吮,脸上露出满
意的邪笑,伸掌抚摸着唐青荷高高翘起的屁股,问道「骚货,你舔男人阳具的功
夫挺不错的,是孟皓空那杂碎教你的,还是你现在的公公和老公一起调教出来的?」
唐青荷嘤咛一声,吐出了廉驰的阳具想要说话,可是口中被玉石口枷撑开,
呜呜伊伊几声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廉驰不耐烦的在唐青荷粉臀上用力打了一巴
掌,催促道「快给本公子好好舔,别啰啰嗦嗦的卖骚。」
唐青荷连忙又低头把肉棒含入口中,用舌头挑动着。廉驰抓住她头发的手开
始操纵,让她的头前后移动,红通的肉棒就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
过得一会见唐青荷掌握了其中要领,廉驰便让她的头自己上下活动,伸出左
手,在唐青荷颤动的乳房上用力揉揉捏捏,而右手在她柔嫩白晰的裸背和粉臀上
抚摸着。
唐青荷卖力地吞吐着,全身随着前后颤动,鼻中不时吐出热气,双颊一片酡
红。
廉驰拿起了枕边准备好的假阳具,反手一握,往唐青荷那湿淋淋的骚穴插了
下去。唐青荷全身一颤,淫荡的摇摆着屁股,加快了嘴巴的动作,廉驰操作着假
阳具,在她的阴穴中肆意抽插。
唐青荷欲火高涨,樱口和骚穴都被玩弄着,口中不时发出撩人的呻吟,正快
到了高潮的紧要关头,唐青荷忽觉下体一阵剧痛,顿时哀嚎一声,吐出了廉驰的
阳具,回头去看,用手颤抖着去摸向屁股正中裂痛之处。
原来廉驰将手中的假阳具往唐青荷的后庭中插入,那假阳具上满是唐青荷自
己的淫液,插入时候已经有了润滑,廉驰毫不留情的用力一插到底,唐青荷的菊
穴还未曾给人插入过,登时菊门崩裂疼痛难当。
廉驰见状笑道,「你这骚浪贱货,后庭居然还没给男人玩过,等明日本公子
洗干净了你的后庭,再来让你尝一尝后庭花的滋味」说着野蛮的将唐青荷推倒在
床上,合身压了上去,将挺立的阳具插入了唐青荷的骚穴中。
唐青荷仰面躺着,后庭的假阳具就顶在床板上,随着廉驰的上下挺动,生硬
的在唐青荷的菊穴里搅动,疼的唐青荷涕泪交流,可是口中含着口枷求饶不得,
只能强忍着廉驰的奸淫,前边骚穴里快感如潮,可是后庭的裂痛却好似要将她的
下体撕开一般,极乐与剧痛的感觉同时从下体传来,让唐青荷几乎发疯。
廉驰欣赏着唐青荷痛苦的表情,胸中满是报复的快感,总算是将被单燕背叛
的郁结稍稍发泄了一下,完事后穿好衣衫离去,看也不看瘫软在床上呻吟的唐青
荷一眼。
次日,廉驰与白松再来到关押唐青荷的地窖,要从唐青荷口中审问出唐门的
底细,好在于唐门联盟的谈判中做到知己知彼。
唐青荷听廉驰开始询问唐门机密,立刻起了警惕,说道「廉驰,你敢袭击八
卦门,还来打唐门的主意,唐门必定放不过你」廉驰不屑笑道「唐门算是个什么
东西,前几天唐门总堂被人干得人仰马翻,也是我属下做的,你们唐门最后又能
如何了?」
唐青荷听了心中惊恐异常,唐门总堂被袭的那一夜,她也身在其中,知道那
一伙人武功全都不俗,若真不是魔门,而是廉驰派出的属下,那廉驰可真是拥有
着极为雄厚的实力了。唐青荷看廉驰神色不似在胡吹大气,而且廉驰带领人手袭
击八卦门时候,也同样是打着魔门的旗号行事。再看廉驰身后阴影里的白松,仔
细一想,在唐门总堂被袭击的时候,这中年文士也确实在场参与其中,看来唐门
接连遭受的祸患,全是廉驰在背后所为。唐青荷心想廉驰自然不会如此无缘无故
的敌视唐门,这冤仇肯定是自己惹下的,连累了家中遭此大难,自己又落在了廉
驰手中给他冷酷虐待,一时间唐青荷心中恐惧悔恨愧疚诸般滋味混杂在一起,让
她无力的瘫坐在地上,抱头低声啜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