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摊上一个有淫妻情结的丈夫(一个少妇的艰难陈述)】




【我摊上一个有淫妻情节的丈夫(一个少妇艰难的陈述)】(一)
  我和我老公明从认识到结婚的时间并不长,也就一年多。他家里情况不错,父母都有能耐。他在国内大学毕业以后在单位又不安分,他父母就想办法把他送到美国去做访问学者。后来,他回来休假时在一次朋友聚会上认识了我,就开始追我。我虽然对他没什么特别的印象,但我生性温顺,一来二去就相恋了,他一年后再次回来我们就结婚了。结婚不久他又回美国了,再过了半年,我去美国陪读的手续也办完了。我怀着美好的憧憬飞到了大洋彼岸。没想到从此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
  在美国安稳下来以后,生活也就平静了。因为他家里经济条件好,我也不用到外面辛苦挣钱。就安心做了家庭主妇。记不得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引导我上成人网站,经常拉着我一起看群交聚会之类的成人录像和文学。我当时觉得是调剂夫妻生活的情趣,也没什么不好。再后来,明开始和我说很多当地群交俱乐部的事情,他说他是从朋友那里听来的。我当时隐隐觉得不对,但也没多想。毕竟是在这种开放的文化环境里,思想开放些也正常。就这样过了几个月到也没什么事。
  我们有一个邻居夫妻,台湾人。先生的叫志高,30多岁,太太叫淑雯,29岁,两人还没有孩子。他们早几年就拿到绿卡了,太太也是才过来2年多,在社区大学读书并在一家酒吧兼职。由于都是中国人,在这样一个陌生的文化里,很难和白人深交,所以我们两家自然而然就走的很亲密。
  志高属于那种很健谈和幽默的那种男子,也很会讨女人喜欢。他在一家软件公司工作,很多工作都可以在家里完成,他经常不去公司,在家里的时间到很多。所以白天的很多时候我们两家都只有我和志高在家。他经常借故到我家里坐坐,聊天聊地的,经常逗得我很高兴。后来,有意无意的,他也会谈一些性方面的事,说说淑雯在床上怎样表现。说实话,每个人对别人的隐私都有或多或少的好奇心,我也不例外。有时听他说我也有些反应,但我没有表现给他看。再后来,谈性的话题就多了,凭着女人的第六感,我觉得他对我有想法了,但是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及时停止这种发展趋势。
  终于有一天中午,也是我们两正好在家,我做了饭,顺便给他也做了一点,他说我做的菜真好吃,说喝点酒吧。于是,我们喝了点红酒。吃完饭以后,没什么事,就上网瞎逛。他说给我看点好看的。于是,他给我打开的一个视频网站,里面全是各种性交的录像。虽然我和明经常看这个,但在其他男人面前看这样的东西还是第一次,当时我脸就红了,因为大家都很熟了,也不好说什么。
  突然,我全身一颤,至高从后面揽住的我的腰,脸贴的上来,和我给我指点的录像里的画面,说话也暧昧了。也许因为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画面太刺激。我当时觉得身子发软,浑身在抖动,说话也不利索了,我说:
  “志高,请别这样,这样不好”。话是那么无力,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说的话。
  他显然是玩女人的老手,一看这个火候了,一把把我揽在他怀里,唇马上贴的上来,色迷迷地说:
  “阿兰,我真的很喜欢你,你的美丽和性感早就让我神魂颠倒了。”
  我想挣脱他,不知道怎么一点力气也没有,突然,感到全身血液在膨胀,身体发痒。明显感到他下面的东西硬硬的顶着我,不用看我就判断出来那是个巨大的家伙。我一边说
  “不要这样,至高…我害怕…”一边反而死死抱住他, .
  他见到我这副模样,心花怒放,又被我丰满的乳房紧贴着,早就按捺不住了。他一把把我抱起来,进了卧室,一把把我扔到床上,然后扑了上来。
  不到半分钟,他很熟练地就把我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脱掉了。我的身体在微冷的空气里起了小的鸡皮疙瘩。他两眼放光,手抓住我的乳房不停揉搓。淫声说:
  “兰妹妹,你的奶子又白又大,是D罩杯吧?”
  我嗯了一声,羞的把头埋进枕头里,头脑里一片混乱。
  志高不停地吻我的全身,我闭着眼睛,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感觉自己内心有一种彻底放弃的感觉。下身有些痒,湿漉漉的期待着什么。
  终于,他的手摸到了我的私处。他毫不留情地把我双腿掰开。我感觉下面有些凉,肌肉在抖动。突然,他的一根手指头进入了我的身体,我感到全身一颤,下身不由得夹紧了。志高淫笑着说:“骚兰兰,别着急,我这就给你止痒。”
  我羞的无地自容,枕头蒙着我的头,他没有看见我的窘样子。
  我的手在里面动一会,我不知道下面湿成什么样了。志高笑着贴着我耳朵说,
  “你平时和你老公操的时候也流这么多水吗?”
  我不说话。他说:
  “你不说话,一会我操的时候你别求饶啊”
  一会他又说:
  “你的毛又黑又亮,除了你老公,还有谁操过你吗?”我摇摇头。
  “骚兰兰,你看我怎么操你,我来了!”
  我这时下面已经痒的难受了,盼着他早点进入。又不好意思说。
  这时,感到一根粗粗的肉棒顶在我阴道口了,我不由得又一颤,下身不停的流水。
  志高一边大力搓着我的奶子,一边把粗粗的肉般在我阴道口来回摩擦。弄的我快受不了了,不停地抬屁股迎他的肉棒。
  “骚逼,要不要我的大鸡巴?”志高开始说粗话了。要是平时我肯定很生气,但这时候我反而听得很受用。我点点头。
  “我要你说出来,请我操你的骚逼”志高淫笑着。
  我哪里说的出这样的话来,只是下身在不停地夹紧,扭动着,感觉身体要爆炸了。
  “骚娘们,受不了了吧,看我的大鸡巴操你!”志高淫笑着,身子一挺,他的鸡巴就操了进来我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虽然下身已经湿润了,但还是觉得阴道内壁被戳的有点疼,感觉自己的下身已经被那个热热的东西充满了。
  他的东西还在往里进,我被戳的身子想往后缩,但被他紧紧压住了,动弹不得。感到自己现在成了待宰的羔羊,我颤抖说:
  “求求你志高,轻点。”
  志高一把把我头上的枕头拿掉,我羞得闭住了眼睛,脑子里一片混乱,任由他摆布。
  他双手板住我得头,一边把带着酒气的嘴向我吻过来。一边在我耳边说:
  “从第一眼看见你,我就知道你很骚,你是不是很想我操你?我的大鸡巴肯定让你舒服了。呵呵”
  他一边说一边开始抽插起来。阳光从窗户了射进来,照在一白一黑两个扭动的裸体上,一切就像成人录像里的场景一样。
  随着他的抽插和冲撞,我感到意识有点模糊了,背判丈夫的罪恶感也在模糊的意识里更模糊了。只感到下身不停地抽搐,那种异样的感觉使我很快就到高潮了。我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又不敢大声叫。
  志高淫笑着:
  “你这小骚逼还害羞?舒服就大声叫呀。”
  他这时突然在我高潮的时候把鸡巴抽了出来,我急得喊了出来:
  “别出来,求求你!”
  “叫我老公!”
  “好老公,快把你的鸡巴给我!”
  “这才是我的骚逼老婆。嘿嘿!”
  他又开始抽插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他在一阵狂插中把他的鸡巴拔的出来,学录像中的男主角那样射在我的身上和脸上。
  我那是已经摊软了,动也动不了了。任由他把他的精液在我奶上和脸上抹。
  就这样躺了很久,我估计我老公快回来了。慌忙收拾了现场,洗了澡,把他送走了。临走前,志高把手伸到我下面模了一把,淫笑着说:
  “骚兰兰,哥以后常来让你满足”
  我说:“以后别这样了,我老公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明在下午六点多回来了,我心理有点慌,生怕他看出什么来了,特意做了点好吃的。他似乎没怀疑什么,照常和我闲聊,散步,然后又说了说性方面的话题,我尽量配合他说。他也感觉到了,说:
  “兰兰,你开窍拉?”
  我打了他一下,撒娇道:“你不是要说这些吗?我配合你你又说这些。”
  他呵呵一笑:“理解万岁。我老婆果然是懂道理的好老婆。”
  当晚,我们象往常一样脱光了衣服准备睡觉。我们平时有裸睡的习惯。他爬到我身上,手伸到我下面,往里抠了抠。和我调情说:
  “老婆你发骚拉?要不要我找几个壮男一起操操你?”
  以前做爱时,他也经常这么和我调情,我也就没当真。今天因为和志高偷情了,怕他发现不对,就说自己下面不舒服,我用嘴替他口交。就这样,他躺在床上,我俯身给他口交了十几分钟,帮他射出来了。然后,他还是象往常一样捏着我的乳房入睡了。我却一点睡意也没有,一直在想着白天的事。自己也不相信自己今天怎么一下子就变的那么淫荡了,想来想去想不通,慢慢地也睡着了,不知道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摊上一个有淫妻情节的丈夫(一个少妇艰难的陈述)(二)
  自从和志高偷情了以后,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亏欠我老公,对他也比以前更好了,家里的活我也做的更勤快了。
  我一心想把这事忘掉,但总忘不掉,有时怔怔地坐在家里望着外面出神,有时外面走过一个男人,自己竟然会有胡思乱想,想着那个男人和志高一样趴在我身上和我做爱。一旦从幻想中醒悟过来,觉得罪恶感更重了。
  我想躲避志高,无奈我不工作,也没什么地方去。老在外面转也很无聊。就这样过了几天,我刚从外面回来,刚进门就听到敲门声。我一打开门,一个熟悉的身影自己就闪了进来,是志高。
  「你有什么事吗,志高?」
  「没事,来看看你。」
  「哦。那坐吧。」我故意以冷淡的口气回答他。
  看见他来了,我心跳开始加快了,心里有点慌乱。我强忍着慌乱,不想让他看出来。给他倒了杯茶。
  志高没有喝茶,趁我不备,一把从后面抱住了我。
  「快放开我,志高,我们不能这样下去……我不能再对不起我老公」我不敢大声喊,只是很慌乱地想挣开她。
  「吃你的奶子可比喝茶强多了。来吧,骚妹妹。」志高一副无赖的嘴脸,淫笑着。
  「你别,再这样我要喊人了。」我低低的声音很无力。
  也许是我生性软弱,也许是我内心很慌乱。碰到这种情况,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往往就是闭着眼睛认命。我不敢喊,怕别人知道,我也挣脱不了他的手。
  那时真是一种很绝望的状态。
  他抱着我的手伸进我的内衣,把我的胸罩往上撸起来,握住我的双峰大力地捏弄着:「骚兰兰,奶子鼓了不少嘛。比我家阿雯的奶子丰满多了。」
  我在他的捏弄下,我下身不由得有反应了。
  志高把我抱起来一把扔在沙发上,粗鲁地把我下身的裙子往下扒。感到屁股上发凉,裙子已经被扒了下来。志高抡起巴掌,「啪啪」两声打在我的白白肥肥的屁股上。
  「小骚逼,真肥,你老公真是好福气。」
  我想翻起身,却被他死死地按住了。他还是和昨天一样,先用手在我阴道里乱捅。我头埋在沙发里,屁股高高撅着,当他打我的屁股的时候,我突然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巴不得他再打两下。
  正胡思乱想,他的鸡巴挤进来了,我身子颤动着,等着他抽插。
  就在此时,我听到门外有汽车声,刚开始还以为是别家的,等我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以后,吓的我花容失色,声音都变调了:「不好了,我老公回来了!」我几乎哭出来了。
  我们慌乱的分开,慌乱地找衣服。然而太晚了,我老公推门进来了。他进来那一霎那就惊呆了。空气仿佛凝固了。志高尴尬地光着下身,我才刚套了半个乳罩。
  有几分钟谁也没说话。最后还是志高反应快,他挤出笑容说:
  「阿明,不好意思啊。你想怎么办都可以。」
  明坐下来还是没说话。又过了漫长的几分钟,明叹了口气,对志高说:「你先回去吧,咱们的帐以后算。」
  志高赶紧穿好衣服溜走了。
  明看着我,我低着头只是哭。突然明冲上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脸扬起来,狠狠地说:「你欠操是吧?逼痒了?耐不住了?」
  他一把把我穿了一半地裙子再扯下来,露出我刚刚被志高打得上面又血印的屁股。狠狠地再抽了几巴掌在我的屁股上。然后拿手狠狠地揉搓我的阴唇,揪弄我的阴毛,最后4个手指从后面挤进了我湿湿的阴道。
  在疼痛和羞愧以及莫名的兴奋中我哭的更厉害了。
  「你还知道哭呀?你被志高操的时候怎么不哭?被他操爽了吧?操了你几次呀?」
  我呜呜地哭着,下体被明弄得又疼又痒。白白的身体在左右摇摆扭动。
  明看见我这模样,性欲一下揪起来了。他把手从我的阴道里拿出来,从裤子里掏出已经硬梆梆的鸡巴,「噗哧」一声就捅进去了。
  我感到下身热乎乎的,熟悉的鸡巴在我的逼里用熟悉的动作搅动着。本来这个动作我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但是今天的情况不同,羞愧加上紧张加上下身的搔痒,在半个小时以内被两个男人操,这种感觉真是一种全新的体验。我开始舒服地呻吟了起来。
  「你这个浪比,就知道被操的舒服,哪个鸡巴都行!」明粗暴的抽插着,嘴里说着粗话。
  我实在受不了了,很快就连着高潮起来,身体抽搐着,往下塌。
  「老公,你操死我吧,我不行了。」这时我也顾不得以前的矜持了,像个淫妇似的不停把胯往上挺,迎着明的鸡巴。
  在一阵狂插中,明把他的一股股浓精射进了我的阴道深处。
  事后,我还是交代了事情的经过。明这时倒没那么生气了,他说:「他搞我老婆,我要操她老婆回来。」
  要是以前他说要去操淑雯,我肯定会生气。现在被他先抓住把柄了,我什么也不能说了。他要做什么我也没脸说不了。我就象个做错事的小学生,低着头不说话。
***    ***    ***    ***
  第二天是周末,明把志高叫来。说昨天的事怎么办?志高说:「明哥,这件事我对不住你,我也不解释了,你说怎么办都依着你。」
  明想了一下说:「我们大家都是朋友,你这么做,我是要到警察局去告你,大家朋友也做不成了。看在都是中国人的分上,在国外也不容易,我就不去告你了。」
  「那谢谢明哥了,以后我保证不动你老婆。」
  「我老婆都已经让你操了两次了,就这样算了也太便宜你吧。这样吧,把你老婆淑雯也让我操两次,咱们就扯平了。」
  志高似乎也料到这样的结果了。他痛快地说:「好吧!我去和我老婆商量商量!」
  淑雯平时也和我们有来往,和她交往的过程中,我觉得她挺随和的。人谈不上漂亮,但身材很丰满,屁股大,奶也不小,是男人们喜欢的那种类型。我平时和她拉家常的时候,也会说到各自的丈夫。她和我的性格类似,不太爱说话,性格慢,也不是那种好强的女人。
  以前我也接触过几个台湾女人,都觉得她们是以家庭和丈夫为中心,相夫教子,性格温顺。我挺喜欢和她交往的。我周围也有一些大陆来的女人,可能性格上不一样,和那些女人的交往反而少。
  我和明做爱的时候,为了增加性爱的乐趣,明也常把我当作淑雯操。我知道他对雯是有想法的。
  我的生活因为这件事完全乱了,我也变得魂不守舍。事情在朝着一个我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了。也许这是明要的结果。
  他一直没有机会,他的机会现在终于来了,因为我犯错在先,我已经没有任何发言权了。即使我无法接受他真的操淑雯,我也只能任由命运的安排了。我可能从此再也无法做个安静的家庭主妇了。迷茫还是悲伤?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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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个周末,志高来电话了。他说请我们去他家坐坐。明问他操他老婆的事怎么样了。
  他说来了再说。
  我们因为常串门以前走动很多,但这周淑雯一次也没来,电话也没打一个。
  因为两家很近,走路过去就是了。等我们到了志高家门口,志高一个人在门口等我们。
  进了屋,志高又恢复了往日的健谈,说了很多有趣的事,并给我们看一看他新摆布的一些玩意儿。淑雯在里屋一直没有出来。
  明问他:「上回的事情怎么样了?你不会就这样算了吧?」
  「嘘……」志高轻声说,「我老婆同意啦,只是面子上抹不开。」我一听,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幽怨地看了志高一眼。
  「那很好,叫淑雯出来说话吧。」
  「好,我去叫她。」志高起身进屋了。
  一会,志高拉着淑雯的手出来了。淑雯不自然地笑了笑,打声招呼:「你们来啦,最近好吗?」眼睛看着我,眼神怪怪的,不知道是嘲讽,还是吃醋。
  我一脸尴尬起来,恨不得起身就走。
  淑雯今天穿的一身家居服,露出一部分胸,乳房若隐若现,一副性感的良家少妇打扮。明一见她就盯着她裸露的胸部,直勾勾的。我猜想明的下身已经支了帐篷了,
  「都挺好。最近阿兰和明哥可好了。来,大家喝茶。」志高赶紧打圆场。
  四个人坐在那里闲坐了一会。明见没什么动静。就拉着志高到一边悄悄地问怎么样了。
  志高说:「没问题,你听我的。」
  志高说:「今天正好是周末,我们一起做顿烧烤吧。再喝点酒,好好过过周末。」
  大家都表示同意。我就说:「我家里还有些肉,要不都拿过来,一起烧烤了吧。」
  志高说不用,他家里准备了很多。「就怕你吃不下。」
  于是,男人们和女人们就分别忙起来了。男人们搬炉子,准备木炭生火。女人们切肉并把肉做成串串。一会,火就生起来了,随着志高家里放出的轻音乐,肉香也飘向四方。
(待续)【我摊上一个有淫妻情节的丈夫(一个少妇艰难的陈述)】(三)
 我们两家在一起烤肉不是第一次了,志高的烧烤的手艺特棒。往往最后都是他他一个人在操作,我们在边上帮忙。我其实挺馋他做的烤肉的,因为我和明都不太会做饭。我以前在国内基本不太会做,到这边来做慢慢自己做了。明在我来美国之前吃饭根本就是瞎对付,经常到志高家蹭饭。志高确实是个勤快的男人,手脚也麻利。
  太平洋西海岸的天气真好,我们在洒满暖暖阳光的院子里酒足饭饱了。和以前一样,吃完饭,我们会在他家的客厅里玩一会牌。无非就是斗地主,双扣,拱猪什么的。但今天和以前不一样,我心里清楚,明这次来,是要操淑雯的。我虽然不想看到这样的场景,但又不知道怎么办。我不知道这种事怎么开始,也许淑雯会大闹,和志高翻脸?也许今天是我们两家交情的结束?我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办,也不知道事情会发展到一种什么无法收拾的场面。但我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事态自己发展。
  对于今天的玩牌,志高突然提议要玩脱衣扑克。我们两对夫妻捉对玩。那对夫妻输了,输的夫妻就脱一件,直到脱光。他没说脱光以后再输怎么办。
  对这个提议,明自然是赞成,似乎他和志高有默契。我没说话,但淑雯表示反对,说你们男人怎么这样欺负我们。我能提出来淑雯的话其实并不坚决,因为提议是她老公提出来的。志高说:
  “没关系啦,大家找点乐趣啦,又不会把你怎么样了。”
  “那不行,我和兰兰一拨,你和明一拨。你们男的输了脱两件,我们输了脱一件。”
  “那不公平啦,志高和明齐声说。”
  脱衣扑克在淑雯的不满声中开始了。我和淑雯一拨,男人们一拨。还好我那天穿的比较多,身上的零碎也多。淑雯就惨了。因为在她家里,她除了家常服以外并没有穿太多。不到半小时,淑雯就输得把下身脱光了,上身只剩内衣。她先脱的下面,因为光着上身打牌觉得很难堪。,我还好,内裤和裤袜还在。
  再过了十分钟,淑雯把身上最后一件东西,乳罩也输了,她想不脱,男人们自然不干。淑雯嗔道:
  “你个死志高,你喜欢你老婆被人看呀,那我就脱给你们看。”
  明呵呵笑:“愿赌服输,来吧。你们要在输了怎么办?”
  “不玩了不玩了。”淑雯一起身,下身就暴露在我们面前。明的眼睛都直了,直勾勾望着淑雯黑黑一丛阴毛下深红色的阴户。
  “老婆别走,来来来,到我这里来。”志高赶紧抢过来,一把抱住淑雯。一只手同时往下去摸淑雯的逼。
  “哎呀,你要死呀。不害臊。”淑雯嗔怪着,在志高怀里身子微微挣扎。
  大家谁也没心思打牌了。志高给明使各眼色。明会意地把我也抱住。
  我感觉事情真要发生了。如果我们两队夫妻在一起操起来了。最后明肯定会把淑雯操了,我也可能再次被志高操。难道明以前一直和我说的那种换妻的场景真的就这样要实现了。我脑子里,一次又一次象放电影一样闪过以前看的的换妻场面的录像和小说里描绘的情景。下身不由得又湿痒起来。
  志高这时已经抱着淑雯在沙发上坐下。淑雯白白的屁股对着我们,头埋在志高的怀里。作为一个女人的直觉,我觉得淑雯心里已经认可今天的这样的结局了,只是在我和明面前不能表现太淫荡。
  志高的一只手还在淑雯的逼里抠着,我倒是感觉明的鸡巴已经极度膨胀了,他心不在焉地抱着我,眼睛紧紧盯着淑雯雪白扭动的大屁股。
  又过了几分钟,淑雯在志高的抠弄下舒服地哼哼上了。这时志高朝明使了个眼色,明把我放开,把裤子脱了,露出乌黑硬硬的16厘米左右的鸡巴,悄悄地走了上去。志高冲他点了点头,明从后面一把端起淑雯的屁股,对准淑雯已经洪水泛滥的桃源洞,“噗哧”一声就操了进去。
  淑雯“啊”了一声想回头,却被明死死地按住了屁股,身子紧紧地贴住了淑雯的后背。就这样从后面抽插起来。
  我不知道淑雯现在是怎么想的,我知道淑雯没有太反抗,看来今天的事情不会闹的不愉快收场,心里反而轻松了起来。刚才的焦虑感一下就释放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看着自己的老公操别的女人,反而没有嫉妒感。也许是对自己和志高偷情给老公的补偿。但愿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我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心里感觉怪怪的。
  明抽插了一会,志高一看没事了,又给明使个眼色。明会意一把把淑雯抱离了志高,把淑雯翻了个身,一边对着淑雯的嘴吻了下去,一边解淑雯的胸罩。淑雯的奶子我是知道的,她穿35E的奶罩,又白又软又大,稍微有点下垂。男人捏起来手感特别好。我知道明对淑雯的奶子是早就想了。他最喜欢奶大肤白,脾气温顺的女人,淑雯就是这样的女人。志高以前说我奶子比淑雯大那是在恭维我。
  明的嘴巴迫不及待地把淑雯的奶子含在嘴里,一只手使劲揉搓。淑雯闭着眼睛在迎合着明,发出低低的呻吟声,两条白白的腿缠住了明的腰,好像他们有默契似的。我脑子一闪那种念头。
  没来得及多想,志高就过来了。讪讪地坏笑着:
  “骚兰兰,咱们也来乐一乐。”说着就来解我的乳罩。
  “你不怕明再报复你呀?”我推他的手。
  “不怕,我再操一你次,他在操我老婆一次。来回交换操不是很爽吗?”
  “你流氓。”
  “是你老公在对我老婆耍流氓啊。”志高呵呵笑着,又恢复了那种无赖的嘴脸。
  我嘴上那么说,其实我下面不知道为什么又开始湿了,我知道今天又不可避免了。只是,在明的面前被他操,感到很害臊。
  “我不和你说了。”我嘴上很无力地嘟嚷着,身子却没动。
  志高这种玩女人老手,他知道他已经把我吃透了,也许这一辈子我也逃不脱他的手心了。我心里骂自己不争气,但自从上一次以后,我的肉体一直在期待他的鸡巴再操。我期待那种他的鸡巴捅进来的那种颤栗的感觉。
  志高很快就把我全部控制了,我想做一些无谓的抵抗也没用了。我下身哆嗦着,等着他的鸡巴插入。但这次他的鸡巴一直在我逼外面摩擦,就是不进来。
  我终于忍不住了,“快点,你快点嘛!”
  我想全屋子的人都听见我说的话了,我顾不了了。
  “骚逼受不了啦?来,你志高用大鸡巴操死你!”至高把我的双腿压倒我的奶子上,我的逼红红的开着口冲着天,志高的棒槌从天上往下猛力一捣,我忍不住大叫了一声:
  “天啊。我要死了。”
  在志高一次有一次快速的冲击下,我感觉自己一溃千里,脑子几乎没有意识了,一次又一次心里想:
  “我要死了,我要被志高操死了。”
  以前和明做的时候,我也呻吟,他从来被这个大声叫过。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觉得自己像个淫妇。不!就是淫妇了。
  那边淑雯也被明操的叫声都变了。明也用的志高操我的姿势,屋子里充满了我和淑雯淫荡的喊叫声。这大概就是明和志高梦寐以求的结局吧。明不停地用巴掌抽打这顺的白白肥肥的屁股,淑雯的叫声更淫了。我看见淑雯的屁股上都是红印子,那都是明抽打的结果。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自己和淑雯这样淫荡的叫喊。淑雯在我眼里很文静的,我感觉她是那种特别本分的相夫教子的女子。没想到能表现得这么淫荡。也许她心里也正这么想我吧。
  就这样,在宁静的美国西海岸的一处平凡的别墅里,两个中国妻子,被两个不是她们丈夫的男人在用各种淫荡的姿势不停地操着。也许,在美国的每个角度,都在发生很多这样的故事,我们只是其中的一例。
  我的阴唇在志高的不停冲击下大大的张开着,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志高看起来也特别兴奋,把我的腿大大地分到两边的极致,搞得我有点疼。但是太多的兴奋感和高潮湿的我往的这种疼。只是不停的期待他的棒槌一次一次更快地落下来,砸向我的子宫深处!
  这时,志高却把我抱起来,把我并排放到淑雯旁边。我的天啦,我们两个妻子被被并排放着被对方的男人操着,而自己的丈夫同时也在看着。这种刺激是我们四个人都快要爆炸了。我和淑雯的淫叫声混合着男人的低沉的哼哼声,每个人都没有羞耻感了,每个人都在一种性兴奋的最高潮,恨不得自己被一只这样下去被操死算了!这是我以前从来没想到也不敢想的结果,这个屋子变成了世上最堕落的淫窝!
(四)
  那天周末就是在两个男人不停地操我和淑雯以及玩乐中过去的。我不知道淑雯是怎么想的,我不好意思去问她。
  我心里就一直观察和揣摩着淑雯的心理。整个过程好象我是男人似的,生怕淑雯起什么变化。我不知道是不是下意识在为自己在精神上解脱。也许我不停的强迫自己想不仅仅是我一个人淫荡,淑雯也是这样的,很多女人也是这样的。也许我一直想找到这样的证据,这样我才心安。
  就是在这一天我亲身体验到了另一个淑雯。自从她的衣服被明扒光了以后,那天晚上淑雯就是一直裸体,她自己没有想穿衣服的任何迹象。也许是无意的?也许她在家里就有裸体的习惯?淑雯白白丰满的身体和奶子在我们的眼里晃来晃去,一点也没有害羞的意思。
  一会作为女主人一会给我们倒茶,一会拿水果,任何一个男人见了这情景都会欲望高涨。淑雯阴部我也是的一次见到,浓浓的阴毛下暗红的阴唇若隐若现,能引起男人无数遐想。她身上散发着那种标准的安静的良家妇女的气息,是男性理想的偷腥的对象。
  整个晚上我们两家都在一起,这种事我以前从来就没有想过,没有想过我生活的轨迹会沿着这样的方向走。窗户纸捅破了以后就再也没有羞耻感了,一切都在志高和明的导演下往下发展。我一边配合着他们,整个晚上都在胡思乱想。想想自己又想想淑雯,再想想以后的生活。
  我感受着志高操着我同时我给明口交等录像里常见的3P的动作,也看着志高和明一起操淑雯的那种场面。一切都象在梦里,他们发出的淫荡的男女混合的声音似乎很遥远,又近在眼前。感觉这件事已经发生很久,他们是如此的默契,默契得让人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作为一个女人,我知道淑雯是享受的,从她不停摇摆的头部和从喉咙里发出的那种舒服的淫声我能感觉到她现在是幸福的。女人天生就有轻微的被虐倾向,被男人控制会使女人有一种安全感。我能感觉到她从那种性交的身体撞击的啪啪声中得到了很大的快感,她喜欢听到自己的身体被男人撞击的声音。以后会怎样呢?难道我们真的会变成一个奇怪的家庭吗?
  这个周末就这样在男人们的全面胜利中结束了。明尽管射了很多次,但还是神采奕奕的,他脸上挂满了喜悦的光彩。我知道他的换妻梦想终于实现了。
  在此之后,一切似乎又平静了,好像谁也没想好下一步该怎么办。就这样过了十几天,明和我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但我能感觉事情不会就这么结束。
  每天我的生活除了做做家务以外似乎很单调,每天就是购物,上网,看电视之类的。明和我性生活还象以前一样每周2-3次,每次操完了以后他就睡了,我却睡不着,在那里胡乱想一些事。那天在志高家的经历反复在我脑海里播放,下身总觉得吊吊痒痒的感觉。
  很多情况下,在明操完我睡了以后,我都要自己摸着自己的奶子和下身,想着那天的场景再自慰很长时间心情才能平静下来。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觉得憋的慌。明操我的时候虽然也和以前一样使劲动着,撞击我,我自己心里总感觉缺点什么,有时精力不太集中,好像高潮也不如以前来的快了,经常最后我自己用手解决。
  我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了,决定去找淑雯聊聊。其实以前淑雯和我还是经常串门的,毕竟在我们这个小区里只有我们两对中国人,自然来往就多些。淑雯白天要工作,一般周末或晚上有空,但周末我老公又在了,所以我决定晚上去找她。
  给她打电话约她晚上吃完饭散步,淑雯很高兴地答应了。毕竟自从那次疯狂以后就没有联系了。我们在小区里安静地走着,气氛有些闷。我不知道怎么开始说,淑雯好像也在等我说,她也许知道我会去找她。我终于憋不住了:
  「淑雯,咱们都是好朋友,我想听听你对这事的看法。」
  淑雯看了看我,微微一笑,没有正面回答我:
  「兰兰,你知道,这种事下了水很难上岸的,不是吗?」
  「你的意思是,你和志高和别的夫妻也这样过?」
  淑雯有些不好意思,停顿了一下,点了点头。
  虽然我事先已经有所预感了,但还是觉得内心震动的厉害,心跳也加快了。
  「你们这样有多久了?」
  「4年多了。」
  记得我刚来的那阵子,和淑雯初交往的时候对她的那种淑女风范还真的很羡慕,甚至自己还心里要向她学习,做个好妻子。真的没有想到她背后是过这样的生活。我越发迷茫了,手脚也有点冷。
  淑雯看我这种神态,柔声说:
  「兰兰,我当初比你要痛苦的多。这些年还不就这样过下来了?你也许也有那种感觉,这种东西有依赖性的,沾上了就很难摆脱…说心里话,你是不是肉体上也有期待感?」
  「我…。」,我不知道怎么答了,低下头不说话。
  「咱们都是女人,女人的感觉我知道。」淑雯看着我,轻声说,
  「如果你把我当姐姐,咱们就没有顾虑地说。」
  我点了点头。
  淑雯拉起我的手,在小区的长凳上坐下了。她开始诉说她换妻的经历:
  淑雯7年前随丈夫志高一起移民美国,开始志高在一所大学做研究,淑雯在家也没有工作。志高工作很努力,2年后毕业了顺利找到了工作,又贷款买了房子,生活走上正轨了。以前她也知道志高爱上黄色网站,群交换妻之类的录影带也拉着她看,操她的时候也经常说要找别的男人一起操她,但她觉得都是为了调剂夫妻生活,从来没有想到会变成现实。
  那时候志高有个朋友叫成文,也是台湾人,经常来往。成文长的非常英俊性感,个子也高。一来二去的,淑雯对成文有好感了。加上淑雯自己在家无聊,成文每次见淑雯也是大献殷勤,使得淑雯内心心猿意马,觉得成文是她的蓝颜知己了。
  终于,成文在一个下午趁志高不在把淑雯弄到床上了,淑雯半推半就的就被成文脱光了衣服,连淑雯自己也搞不清楚怎么那么自然地就在丈夫以外的男人面前这样。女人很多时候就是在搞不清楚地时候和男人上了床。
  那次偷情使淑雯得到了以前从来没有过的肉体刺激,成文的鸡巴足足有20厘米长,加上偷情的刺激,使得淑雯这个文静漂亮地良家妇女被操得淫声不绝。成文象拎小鸡一样把淑雯抱着从床上操到沙发上,再从沙发上操到桌子上,地板上。淑雯小小紧紧的逼都被操得阴唇不停地抽搐。
  最后,成文把淑雯固定在腰间,淑雯的腿抱住成文的腰,成文把住淑雯地白屁股使劲撞击了一百多下才射了出来。由于那天操的时间太长了,估计志高回家的时间快到了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成文离开不久志高就回家了,淑雯吓地心里砰砰直跳,还是故意掩饰装作没事去给志高准备晚饭。淑雯以为这件事就这样安全过去了,没想到百密一疏,有一张给志高擦精液的卫生纸由于当时有些慌乱被扔到废纸篓里,而没有处理掉。
  志高今天回来看淑雯怎么也不对劲,但又看不出来什么,屋里有股味道怪怪的好像发生了什么。疑心使他趁淑雯去厨房做饭地时候,绕着屋子转了一圈。走到垃圾桶边上时终于闻到了一股男人熟悉的精液的味道。他弯腰从垃圾桶里拿出了那张沾满成文精液的卫生纸闻了闻,嘴角一丝冷笑,把那张纸放到身背后,叫了声:「淑雯。」
  淑雯心里一惊,一边往外走,一边强做镇静地说:「什么事呀,没看见人家忙着呢。」
  「你当婊子还装的挺象,是不是?」志高冷冷的嘲讽着。
  「你说什么你?」
  「我说什么?还用我说吗?你好好闻闻」志高从背后拿出那张卫生纸,扔向淑雯的脸。
  淑雯地脸一下就红了,然后有转白了,呆在那里,汗也出来了。她知道事情败露了,天塌下来了。她本来就不善于说话,这下更不知所措了。
  停了一会,终于忍不住了,她开始嘤嘤地哭了起来。
  那天晚上两人整夜没睡,志高开始挺生气,后来让淑雯一五一十把她和成文做爱的细节都交代了:
  「成文开始是用语言调戏我,后来他就开始有意无意地碰我,然后和我一起上电脑。他就在后面贴着我,离我很近,后来几乎就是半抱着我了。他的气息很男人,我那时也被他引诱的心跳加速,说话也不连贯了。
  成文一看我这样,试探性就从后面抱住了我,我挣扎了一下,说你别这样。成文抱得更紧了,还把头偏过来和我接吻。我那时就软了,任他把我抱到床上,然后他就开始脱我的衣服。
               (待续)
【我摊上一个有淫妻情节的丈夫(一个少妇艰难的陈述)】(五)
  我没有再挣扎,任他把上衣脱掉。成文很熟练地解开了我的乳罩,发出了一阵惊叹。两只手轻轻托住了我白白的乳房。他开始吻我的乳头,不停地用舌头再我的两个乳头上转圈。我觉得浑身酥麻,情不自禁就哼了一声。
  成文象一个小孩一样趴在我白白的身子上不停地到处舔,口水流了我一身。我觉得身上既痒又刺激,下身的水也出来了。成文的鸡巴早硬的和木棍一样,贴在我下腹部,鸡巴下面的逼更感到痒不可耐了。我不由的把腿夹了夹,又哼了一声。
  成文并没有理会,还在我身上慢慢往下舔着,一直舔到我阴部。我一口咬住我的阴毛,轻轻扯着,然后又用鼻子把我的阴唇拱开,找到我的阴蒂,含在嘴里轻轻嘬着。我已经被弄的受不了了,跨部往上挺,蹭着他的脸摩擦。他还是不着急,慢慢的用手抠着我的逼,一会从上往下捋,一会揪我的小阴唇。,一会嘴巴轻咬。
  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文哥哥,求求你快点吧。」
  「求我快点干什么呀?」成文还在逗我。
  「快来操你小妹妹的骚逼,把她操穿。快快…」
  「你的逼骚不骚?要不要以后一直让哥操?」
  「求求你亲老公,以后亲老公想什么时候操就什么时候操,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快…」我的淫水已经把床单弄湿一大片了。
  「好,那哥就满足你!」说完,文成把乌黑的大鸡巴对准我的逼用力一挤。
  虽然我的阴道已经充分润滑了,但成文的鸡巴实在太大,还是把我的阴户挤的满满的。我空落落的感觉一下就落地了,只觉得身体很充实。
  成文一把骑在我身上,把我的双腿压倒我奶子边上,使我的阴户大涨着,开始了凶猛的抽插。那种感觉就像自己要飞上天了。我觉得自己在腾云驾雾,整个身体飘起来,在成文有节奏的抽动下摇晃。下身开始还有些疼痛,后来就没有感觉了。
  成文这样抽插了十几分钟后,把我翻了个身,从后面又插了进来。插完以后我们又到沙发上操,桌子上操,最后干脆在地板上操。我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叫声都变了。
  最后的情况你也知道,「对不起,老公」淑雯说着说着又哭了。
  「看来成文把你操舒服了,是不是?」,志高开始生气,后来听着津津有味了,
  「既然你喜欢被别的男人操,以后我们就去换妻得了。以前说换妻时你还装正经,其实早就想被操了吧。」
  「不是的,老公,我不是这样的。」淑雯无力地争辩着。
  「来,我看看你的逼。」志高一把把淑雯的裙子撩起来,用手摸了一把。
  淑雯的逼因为被成文操的太狠有点肿了,摸的有点疼。淑雯本能地往后缩。
  你还在装逼呢。志高来劲了。把淑雯掀翻在床上。掏出因为刚才听淑雯描述而勃起很久的鸡巴,「噗哧噗哧」地就操了起来。
  也不知为什么,志高后来没有找成文算帐。但从那以后志高就真的开始找夫妻做换妻的游戏了。志高找的第一对夫妻竟然是志高以前在一个实验室工作的一个同事,是个白人,40多岁。人很有礼貌。
  第一次淑雯也是紧张的要死,后来是志高抱着淑雯,把淑雯的腿掰开才让那白人操了进去。这样换了几次,志高好像对那个白人的老婆兴趣并不是很大,后来经常是志高和那个白人两个人一起操淑雯。
  那对白人夫妻是换妻俱乐部里的成员,后来他们介绍志高和淑雯去俱乐部里玩,结果第一次淑雯抽签抽上了那次晚会的女王,淑雯就被几个男人一起抬到桌子上连续操了一晚上,最后淑雯被操的都站不起来了,也记不清有多少男人操过她了。全身浸透了男人的精液,很多人还射在淑雯的嘴里。最后,是志高把淑雯抱上车回家的。邻居还以为淑雯生病了呢?
  「兰兰,如果你有第一次美好的3P经历,以后再和一个男人做就会总觉得缺点什么,很难到高潮。肉体的记忆迫使你过了那种生活就再也不能回头了。」淑雯叹了口气。
  我心里一震,回想到我这些日子的状态,和明做爱心不在焉的状态。难道我的肉体也是依赖上3p的感觉了?
  「其实人就是命,上天早就注定好了,逃不掉的。」淑雯接着说:
  「我以前在台湾,家里也是书香门弟,我父母都是台北有名的教授,我的出身怎么也和我现在的生活联系不上来。是两个世界的人的生活。要是我父母知道我现在过的是这样的生活,非气死不可。唉!」
  淑雯叹了口气:「说命中注定是有原因的。我爷爷懂易经,会用易经算命。我十八岁的时候他给我算了一命。
  算完一遍以后接着又算了一边,最后叹了气什么也没说。我缠着他说结果,怎么也不管用。这件事在我心里一直有个疙瘩。后来,我终于打听到一个阿伯算命很准,就去找他。他给我看了面向,手相,问了生辰八字,最后还看的我的脖相,算了半天。摇了摇头,说姑娘我不要你钱了。
  我一听就急了,说:「阿伯,不管我的命是什么,你和我说,我都不怪你。加倍给你钱。」
  那阿伯说:「姑娘,我要说了你可不要骂我啊。」
  我说你说吧,是什么我都听着,决不骂他。
  他就说我命性淫,一生里要和很多男人发生性关系。我当时还以为我要一声中要又几个情人或结几次婚,也就没把它当回事。后来我就和志高结婚了,再后来到美国来了,把算命的事也忘了。再后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我的生活轨迹转向一个以前从来没有想到的方向。有时有坠入深渊的感觉,很多时候很无奈。
  前一阵我在家里坐着没事,突然想起来算命的事了,想想我爷爷给我算过命后的表情以及那个算命阿伯的话,再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自己也惊讶坏了。我的命竟然被他们算的这样准。难道一切都是天注定?也许我上辈子做了错事?
  「淑雯姐,你别难过。」我倒反而安慰起淑雯来了。
  那一晚我和淑雯聊了很多,我感觉淑雯给我表现的是很无奈的心情,但她也说了被几个男人一起操的那种肉体刺激的快感给她带来的满足。我感觉,她已经离不开这样的生活。她已经被志高训练成了一个外表文静,内心淫荡的女人了。如果志高叫一百个男人同时去操她,她也会同意的。
  虽然和淑雯聊了一晚,有很多事我还是想不清楚,很多事有很多巧合。按照淑雯的说法,淑雯是先和成文偷情被志高发现,最后被迫同意换妻。怎么我和淑雯的命运和经历如此类似?我也是被志高诱骗上床了,然后被明发现了,然后明就要去操淑雯,最后变成了换妻和3P。
  一想到3P,我下身又有些痒了。我很自己不争气。难道真的和淑雯说的那样,一旦偿到的3p的滋味就离不开了吗?我是不是最后也要变成象淑雯那样淫荡呢?难道我也逃不出换妻的命运?
  明似乎也发现了我这些天的变化。虽然,每周他都要操几次,好像我们越来越在走程式化的东西了。每次他在我身上努力了半天,我也配合他,最后还是觉得肉体上有点空。每次都先吃奶头几分钟,然后用手抠我的逼,把水抠出来,然后把他已经硬的鸡巴捅进来抽插。有时,他鸡巴没硬的时候,我们一起看一会成人录像,然后我用口交把他的鸡巴弄硬,有时他就直接在我嘴里抽插,然后射到我喉咙里。浓浓腥腥的味道弄的我咳嗽半天。
  反正是各种方法都用了,最后,明说要试试肛交,要把我的肛门开发开发。我们买来了灌肠器,反复冲洗我的屁股和直肠。他一次插进肛门的时候真把我疼死了,虽然已经很润滑了,开始抽插还是很疼,后来慢慢地也又感觉了。由于我肛门还很紧,明总是很快就射精了。
  做的次数多了,明能控制一些他射精的时间,我说实在的并不是很享受。每次明插我肛门的时候,我总幻想着象录像里面两个男人一起操一个女人的场景,想着志高和明一个操我的逼,一个操我肛门。那种幻想使我的高潮来的比前多,而且高潮来的也快。
  就这样,我们不停地变换着各种办法操,本来我对性交并不是这样热衷,现在弄得自己生活的主要内容是如何操我的逼,如何在不同得操逼方式中获得更大得刺激和快感。明就像迷上了一个新游戏一样,对这事也很沉迷。我身上的每一部分都被他开发了一遍又一遍。我感觉明不会满足于和我做爱,等他玩腻了就会去找一种新的方式去玩女人的逼。
  命运把我和淑雯带上了同一方向的轨道,以后会怎样,只有等上天安排。
               (待续)
【我摊上一个有淫妻情节的丈夫(一个少妇艰难的陈述)】(六)
  日子这样一天一天过去,明对换妻的兴致似乎越来越高了,每次在做爱时,他都要幻想着他在操着别的的妻子,而我在别的男人胯下呻吟。我被他弄的也嗯嗯呀呀地配合起来。终于一天,我们操的兴起的时候,他色色地在我耳朵边说:
  「我叫志高来一起操你好吗?」
  平时他也经常这样说,我也就迷迷糊糊的说「亲老公,快叫他来,一起使劲操我。」
  明真的摸着了电话,给志高拨通了。
  不一会,外面就有敲门声。明把我抱起来,我们两个光溜溜的,就到客厅去开门。
  志高进来了,兴奋的大叫:「哇好刺激啊,今天我们一起把兰妹妹操爽。」
  我身子光着被明抱着,头发散乱,明的鸡巴还在我的逼里硬着搅动。对将要发生的一起我感觉好象已经发生了很多次,内心各种感觉,一阵乱麻。
  志高很快就脱掉身上所有的衣服,想把我从明的身上抱过去。我感觉他的鸡巴已经冲上了天,顶着我的屁股,内心一阵刺激的兴奋感。淫水不由自主地从逼里流出来。我不知为什么,一种本能的还是死死搂住明的脖子,不让志高把我抱走。
  志高把收伸过来,脸贴着我的脖子,手伸向我的奶子:「来吧,骚兰兰,我和明哥一定把你伺候爽。」我抱的更紧了,就是不放。
  明见我不放,冲着志高使了个眼色。然后,抱着我在沙发上坐下。明一边安慰我,一边用鸡巴在我逼里继续抽插。有另一个男人在边上看着我被操,我内心那种莫名的兴奋和紧张使我的高潮来的很快。一会在明的快速抽插下,我就感到浑身颤抖,这时,明却把鸡巴从我的逼里抽了出来。我都快崩溃了,不由的叫了起来:「宝贝快操我,快操死你老婆……啊啊」脑子里空空的,象在空中漂浮。
  明一看时机已到,又冲志高使了个眼色,志高会意地靠了上来,把我的屁股端了起来,挺起他的又粗又长的大鸡巴,一下就从后面插进了我早已淫水横流的逼里。
  我兴奋地大叫了一声,就象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绳子。把屁股不由自主地往后顶,希望志高插的更深。
  志高使玩女人的高手,见到这情况,端着我屁股大力抽插起来:「啪啪啪」一边还用手抽打着我白白的屁股。
  就是这样,我在志高的抽插和拍打屁股中彻底崩溃,从一个高潮在上一个高潮,最后我在喊声越来越高,嗓子都快哑了。下身不停地抽搐,意识模糊,身体摊软,不知什么时候,志高已经把我从明怀里抱出来,换了好几种姿势操着我。我闭着眼睛,被志高操的筋疲力尽。扒在沙发上动也动不了。逼里汩汩地留着志高和明的精液,弄湿了沙发。
  有了那次在明的怀里被志高操的经历,我的生活和精神世界也发生了变化。觉得自己无可救药地堕落了,那天经历给我带来的肉体上的刺激在我的意识里刻上了无法磨灭的烙印。
  从此我彻底被他们征服了,也没有羞耻感了,男人们用对付淑雯得办法把我也变成了他们眼里的淫妇。我和淑雯成了明和志高的共同妻子。我们一晚一晚地一起睡在我家或志高家的大床上,经常是我或淑雯被志高和明一起操着。那种在别人看来极度刺激的场面成了我们经常上演的节目。我的屁眼也被男人们开发得已经很顺利可以插入了。日子就这样过下去,但我隐隐觉得他们不会到此为止,我内心也在期待着什么。
  我知道我在期待什么。那天淑雯给我讲的在换妻俱乐部的场景反复在我脑海里浮现,我反复幻想着在桌子上被一群男人围着操的哪个女人就是我,下身经常想着想着就湿了。
  然而这一切都没有发生。不久,明因为家里有事和我回国一段时间,我又回到了国内的现实中。
  我因为出国前已经把工作辞了,所以回国以后一直在家里呆着。无聊的我天天上网,看电视打发日子。明还是和往常一样经常上完黄色网站后兴致就来了,但和明的性对我来说成了例行公事。虽然明也很能操,但我曾经经历过的那种到极限的心理上肉体上交织的刺激我却无法再体会了。每次明在我身上卖力地操,弄的我不上不下的,都有点心烦。
  我开始上网交友聊天,我知道明的心理,只要我在感情上不背叛他,只要我不想离开他,肉体上他并不在乎我被谁操,他对我在网上聊天交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在网上的形象是一个标准安静良家妇女,我知道不能表现的放荡,否则男人就会失去兴趣。我认识的人也都自我标榜是老板和外企高官之类的。他们在很含蓄地勾引我,我也很含蓄地和他们慢慢深入发展。其中,我对一个网名叫含笑江湖人很有好感,我们互相发了照片,对方的相貌也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我心里等他约我,但是我不能主动说。
  过了一段时间,他终于开始约我了,约了两次我都没有去,到第三次我终于答应和他见面。见面那一天,我打扮好自己,去的时候下身有点激动,我夹着腿去见公园见了他,一切就像我们认识很久,我没有陌生的感觉。含笑江湖是泡女人的老手,他是不是外企高官我也不想去考证,我只想考证的是他裤子里的鸡巴有多长多粗。
  随后,我「羞答答「地被他带到了他郊外的一处房子,大腿内侧禁不住湿乎乎的。进了房间,我们又假惺惺地说了一会话,含笑江湖早就读懂地我地神态,这时一把揽住我,把手往我下身一摸。呵呵一笑,嘴就吻了上来。一股浓浓地陌生男人的味道透过我地鼻孔冲进我脑子里,我有点晕眩。身子就软了下来。他在我耳边低低地说:「宝贝,你真是个尤物,让哥好好享用你。」
  我一边无力的说着:「别这样」,一边抱住了他地脖子,逼里地水开始往外流。他淫淫地声音再次在我耳边响起:「骚逼是不是要哥大力猛操?哥这就满足你。」
  我身上地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扒光了,他看着我雪白丰满又弹性地两个奶子眼睛都直了,我下身黑黑地阴毛被我地淫水滋润地发出美丽地光泽,我暗红地小阴唇因为刺激而微微张开着,等待着他紫红粗壮地大鸡巴地插入。他地嘴巴开始吃我地奶子,手不停地在我周身游走,恨不得把我吃下去。
  我已经忍不住了,逼里痒的我抓住他的手往我地下身引,嘴里开始哼哼着,我自己也不知道在哼什么。我地身体又白又软,阴户丰满诱人,在男人眼里应算是极品。平时在大街上就吸引和很多男人下流地目光,何况我现在赤条条的叉开大腿,光溜溜的躺在男人的面前。
  一般的男人是经不住这样的诱惑的。含笑江湖实在忍不住了,也没有做多少前戏,18公分长的鸡巴昂着龟头就深深的插进了等待已久的逼里。我下身顿时有一种饱涨的感觉,全身酥软,逼里的肉收缩着,紧紧吸住了他的鸡巴。
  他明显感觉到我的逼的收缩了,兴奋异常,「你我没看错,你真是个极品骚逼」,他淫笑着,一边开始用鸡巴在我阴道里猛抽猛插。
  「骚逼,你是不是被很多男人操过了。」含笑江湖不再含蓄了,开始赤裸裸地和我交流。
  「没有」我本能地回答一句,下身感受着他猛烈的抽插。
  「没有,看你着骚样,至少有30个男人操过你。」他不依不饶。
  「真的没有。我只和我丈夫还有他的一个朋友有过。」我喘着气。
  「招了吧!告诉我,你和你老公的朋友是怎么操起来的?」他故意放慢了抽插的节奏。
  「没有。求求你别问了。」我嘴里哼哼着,我肥大的屁股乞求着往不停往上抬,希望他插的更快更深更狠些。
  「快说,你是怎么让你老公的朋友操的?」他,把鸡巴拔出来,在我的逼口碰额碰又拿开。
  我受不了了,死死把他要抱住,把逼贴在他又粗又热的鸡巴上来回磨。「求求你,快点,我什么都说。」我逼里越来越痒,白白丰满的身子扭动着。
  「那好吧,看哥把你操爽翻天。」他说罢,起身从抽屉里找出一根电动的假阳具,又在上面抹了点什么,把开关开到最大震动,把假鸡巴顶在我淫水泛滥的逼口上。
  我浑身战栗着,也顾不得什么了,一把抓住假鸡巴久我那个逼里塞。瞬时,我觉得那种刺激兴奋到了极点,几乎要晕过去了。
  他拿着在最大震动状态的假鸡巴在我的逼里使劲搅动,一边看着我的淫荡地扭动的身体,一边使劲疯狂地捏弄着我白白的奶子。
               (待续)
【我摊上一个有淫妻情节的丈夫(一个少妇艰难的陈述)】(七)
这种久违的刺激和兴奋,那种盼望被男人制服的的潜意识一下激发起我心底最深的欲望,我白白丰满的身体不停扭动,阴唇因刺激而肿胀发红,下身电一般的感觉不停传遍全身,感觉自己的在天上漂浮。他听着我不停地在高潮中淫荡地呻吟着,终于也忍不住了,再次提枪上马,把我地双腿压到我地胸前,紧紧抵着我地两个奶子,我地逼红红地张着口,逼毛和着淫水闪闪发光,他居高临下,黑黑地鸡巴从天而降,深深插入了我地搔痒不断的逼里面,直捣我的子宫口。
我“啊”的一身狂叫,在狂乱中接受他暴风骤雨般的攻击和抽插,高潮接着一个高潮。
“亲老公,你操操死我吧,快操死我。啊。啊。啊。啊”我不再是一个良家妇女了,我感觉我是一个比潘金莲还要淫荡的淫妇。
含笑江湖骑我身上猛操了几百下,最后在我的淫叫声中把浓浓的精液射入了我的子宫里。
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家,和含笑江湖在宾馆忘形地操着,好像世界没有别的,只有我们两在操逼。我一边被他操一边断断续续地交代了我们在美国和志高夫妻换妻的事情。含笑江湖淫笑着说:“小骚逼,既然你这么喜欢被操,下次我叫几个哥们一起和你乐乐,怎么样?”
“你真坏,不理你了。”我装作生气。
“你特想被很多男人一起操对吧?”他继续勾引着我往下滑。
“不是的。”我一边无力地说着,一边突然想着淑雯在俱乐部被一群男人抬在桌子上围着操地场景。
“看你着荡妇的样子,肯定想了是不是?”
“你真坏。。”
“下次我叫几个哥们一起和你乐乐。”
“ 我才不去呢。”……..
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家,在宾馆忘形地不停操逼,他射了4次,最后累得趴在我身上睡着了。
自从和含笑江湖偷情以后,和明的性交就更觉得没有太多乐趣了。
终于,含笑江湖又约我了,“小骚货,这回保证你吃个饱。”他坏笑着。
“去你的,我才不去。” 他虽然和我说话已经很粗鲁了,我心里却觉得很舒服。也许我的本性就是个淫荡的骚女人?
“我知道你会来的。周六晚上,老地方。”他说完就挂了电话。
周六终于到了,我和明说要去朋友家玩,晚上不回家了。把自己打扮了一下,在约定时间坐出租车去了。
含笑江湖已经在那里等了。看见我,熟练地拉着我的手,凑近来在我耳边说:“今天我们去一个朋友家玩,有惊喜等着你。”
“什么惊喜呀?”
“去了就知道了。”他坏坏地一笑,叫了一辆出租,拉着我向郊外走了。
车子开了半个小时,离城里越来越远,最后到了一个别墅小区门口,含笑江湖下车对门卫说了几句,然后我们进去了,到了一栋安静的别墅门口停下了。他按了门铃。不一会,出来一个看样子还比较优雅的40岁左右中年女人,见了含笑江湖,脸上露出了笑容,也没说话,把我们请进了屋里。
含笑江湖给我介绍说:“这是梅姐。”,然后对梅姐说:“这是我的女朋友阿惠。”阿惠是我的网名。
那个梅姐说话轻轻柔柔的,给人很舒服的感觉。身材有点发福,奶子有点下垂但非常大,是男人喜欢的那种。我们说了一会话,一切好像是去一个普通朋友家一样,我甚至忘了含笑江湖带我来是要做什么。
屋里还有2男2女,像是夫妻。男人都是40出头的中年人,女的看起来象三十多,长的不难看。
梅姐给我们都介绍了,一对是正威和玉兰,他们也叫她兰兰。一对是小直和小玉。我和他们笑了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他们也比较礼貌,没有盯着我看,礼貌地问候了一下。
大家聊了一会,听到外面有汽车的声音,一会,一个略胖的中年男人进门了,冲大伙热情地打招呼。含笑江湖对我悄悄说:“男主人回来了。”
然后,含笑江湖起身和男主人握手,笑着说:“毫哥,大伙正等着你呢,来,我来介绍一下的女朋友,”,她一把拉我过来,“这是小惠,我女朋友。”
毫哥满脸堆笑:“阿志,你好有福气,这个漂亮的女人你也能搞到手,我们大家也跟着沾光了,哈哈哈哈”
“有好事,大家分享,梅姐这么风韵骚人,我们大家也沾你的光不少啊。”
“去去去,死阿志,别把小惠姑娘给吓着。”
“是呀,阿志说的不错,梅姐的风韵可是把我们给迷死了啊,一会我们可是要做神仙了。哈哈哈哈。”男人们也附和着,旁若无人。
听着他们赤裸裸的淫声淫语,我虽然心里原来也有所准备,但来着这么块还是有些措手不及,脸一下子就红了,手也不知道怎么放了。
“来,小惠,到梅姐这里来,别听他们胡说八道。”梅姐拉着我,到了房间。把房门关上。
梅姐拉我到床上坐着,和善地看着我,微微一笑:“小惠,你真的是阿志的女朋友?”
想起阿志交待我的话,我点了点头。
“你知道阿志带你来做什么吗?阿志和你说了来这里的目的没有?”
我摇了摇头。
“我觉得你是有丈夫的人,对不对?”梅姐单刀直入了。
“是阿志告诉你的?”
“不是,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我。而且你的身体特征也不象一个少女呀?”梅姐又笑了笑。
我只好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梅姐又笑了一笑。我感觉她笑的真舒服。
“除了阿志和你丈夫以外,你和其他男人也有过,对吗?”
“你怎么知道?是阿志和你说的吗?”我感觉她已经看透了我的心。
“不用他说,我看的出来。你知道我以前是做什么的吗”梅姐笑盈盈的。“你是?”
“我是夜总会里管姑娘的,啥女人是啥样我都看的出来。”梅姐轻轻一笑。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梅姐的笑和声音都那么迷人,连我这个女人都觉得很舒服,更别说男人了。原来她就是职业的伺候男人的。
我脸一红,不说话了。
梅姐这时候靠了上来,半抱着我,我感觉一股柔柔的香味,很舒服,也没挣扎。只是想,难道梅姐是同性恋?
梅姐熟练地用手轻轻撩起我的衣服,把我的乳罩解开,我的猜想似乎一点点变成事实。
梅姐用她柔软的手轻轻托着我的乳房,捏了捏。我身子有点反应,有发颤的感觉。梅姐在我耳边轻轻说:“你很享受和不同男人的性爱,对吗?”
“我不知道。”我感到不好意思。
梅姐一笑,“小惠,当了这么多年的妈妈桑,我能看的出来,你是个渴望性爱的女人,不是吗?”
梅姐又说:“小惠,你也猜到了我们今晚要做什么了吧,你既然肯来,肯定也做好了准备吧。”
我觉得再装下去也没有必要了,说:“梅姐,我没有经验,请多关照。不过,你还是明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梅姐眉开眼笑,轻轻把我乳罩扣上,拉着我的手,说:“你毫哥和正威,小直,阿志都是好朋友,他们关系非常铁。大家常在一起玩,最后形成了这样一个小圈子,连女人也一起玩。这些都是男人们的事,我呢,很爱毫哥,当然也支持他,我们女人自己也的到了快乐。能到这里来的女人都是追求性的快乐的女人。那些扭扭捏捏的女人我们这不招惹,免得若出麻烦。我看啊,阿志是选对了你了。”
“那你和毫哥是夫妻关系吗?”我好奇地问。
“他的黄脸婆还在老家给他带孩子呢。名分有什么用,我在这里和毫哥还不是过着神仙的日子。”梅姐似乎很满意这样的生活。
“那两对也不是夫妻?”我接着问。
“玉兰和小玉丈夫都蒙在鼓里呢。他们都是男女朋友关系。”
梅姐接着说:“别的不多说了,继然阿志带你来了,我把规矩和你说一说:这里大家都是朋友,不仅是生活里的朋友,而且是身体上的朋友,我们定期会有聚会,每个男人和女人都可以和你做爱,你不能拒绝。大家都高高兴兴的,不要有误解。”一会聚会就开始了,欢迎你加入我们的集体。因为你是新来的,可能男人们会争着和你做,你要有心里准备。”
我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脑子里反复回想着那天淑雯和我描绘的场景,那种刺激的场面很块就要在我身上出现了。我感到又刺激又害怕。
我颤声问:“你们这样有多久了?”
梅姐笑着说:“有几年吧,其实,你们这几个男人的女朋友换来换去的,就我这老黄瓜一直还在。志高的上一任女朋友和我们在一起活动了有一年多呢。不是夸奖你,你的身体对男人的诱惑很大,你就等着男人们对你的宠爱吧。我都要吃醋了。呵呵”
这样一个很平静的夜晚,在郊外的一个很安静的房子里,一场淫乱至极的晚会就要拉开序幕了。
【我摊上一个有淫妻情节的丈夫】(一个少妇艰难的陈述)(八)
             八
  外面男人们等不及了,高声说:「梅姐,快出来吧,我们的饿坏了,等你的大奶子喂呢。」随后是一阵淫笑。
  「一会累死你们这群馋猫,小惠可是个万里挑一的尤物,你们可别有心无力啊。」梅姐拉着我的手笑嘻嘻地出去了。
  虽然我也经历了几个男人,但是这种场合,听着这种话,心里还是紧张的要死,耳朵直发烧。硬着头皮跟着梅姐出门到厅里面。
  厅里4个男人都在沙发上坐着,两个女人的位置已经换过来了,兰兰已经被阿志搂上了,正威已掀起了小玉的上衣,正在揉她的奶子。
  梅姐让我也坐下,对大伙说:「我和小惠已经把事情和规矩说了,从现在起小惠就是我们团体的一员了,希望大家在享受欢乐的时候爱护她。」
  「没问题,梅姐放心。我们一定象爱护你一样爱护小惠。」男人们齐声说。我听出了他们的迫不及待的心情。
  「好吧。那现在开始,大家自由玩吧,我去给大家准备点喝的。」梅姐起身进了厨房。
  房间里安静下来,大家好像突然不知道怎么做了。我能感觉的大家是因为我而沉默。毫哥站起来,朝我走了过来,我感觉呼吸急促了起来,头低下了,就象一只羔羊,没有任何反抗,等在自己的命运的到来,下身也是一阵发烫。
  男人的气息逼了上来,房间里放着轻柔的音乐好像是天上飘来的,我的眼睛关闭的,感觉男人身体和浓浓的雄性的味道贴了上来,包围了和我的肉体。我感觉自己已经被一个男人搬离了沙发,飘起来了。身上的衣服象云彩一样,一件一件飘走了,美妙的气体从我的裸露的肉体周围流过。
  我晕晕乎乎被毫哥抱着,好像过了很久,也不知道周围发生了什么,男人们的声音或远或近。
  终于,一个强烈的冲击把我撞醒。我睁开眼睛一看,我正在大大的茶几上,全身裸露着,毫哥双手把着我的腰,冲着我淫笑着,足足有20厘米上的硕大的鸡巴象春米的杵一样,重重地撞开我粉红的阴唇,插进了我的阴道深处。
  我感觉下身被撞的好疼,腰和逼不由想往后缩。毫哥早知道我想这样,双手牢牢地抓住的小腰,使我动弹不得。只能生生地用逼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击。
  我躺在茶几上,白白的奶子随着毫哥的撞击上下晃动着,奶头因肿涨而直立着。毫哥猛操了十几下,双手在我的身上乱摸的一阵。扭头对阿志说:「阿志,你小子有本事,整了个极品的骚浪逼过来。大伙跟着有艳福了,呵呵。」
  听着毫哥这么下流的话语,我感觉自己好像被羞辱了,却又有种说不出的舒服。看来男人们对我的身体是非常迷恋。
  我闭上了眼睛,下身由于被毫哥不停抽插,忍不住痒的把逼又夹了夹,嘴里开始哼哼起来。
  旁边小直和正威也忍不住了,上来说:「毫哥,让我们也尝尝小惠的肉体,你再接着爽。」
  「好。今天咱们一起把小惠操翻天,不把她的逼操翻晚会不结束。」毫哥拔出滴着我淫水的鸡巴,换了个位置,从我头顶又拔鸡巴向我嘴里塞进来。同时双手抓住我的奶子不停捏搓。
  「毫哥,小惠这样的尤物太骚了,恐怕我们哥几个今晚都要精尽人亡,倒在小惠的逼下了,哈哈哈哈!」
  我感觉自己的双腿被人架在肩上,两个手指插进的我淫水泛滥的发红的逼里面。
  又有男人的手摸了上来,我也不知道几双男人的双手在摸我了。脑子里想着淑雯描绘的那种场景终于在我身上实现了。我感觉着,肉体深处不停传递电一样刺激和痉挛的感觉。
  这种一阵一阵痉挛的感觉刺激得我想大叫,但嘴里已经被塞进了毫哥粗大的鸡巴,我只能发出「呜呜」得声音,身体在不知道被多少双男人乱摸,逼里有鸡巴在猛力抽插,每一次插入把我的逼唇带进去,每一次抽出又把我得逼唇又抽出来。这些感觉和我幻想淑雯被一群男人轮奸得场面交织起来,使我几乎失去了现实得意识,感觉身体在飘,在一群挺着黑粗鸡巴得男人簇拥着飘向远处。
  我把毫哥得鸡巴从嘴里吐出来,深深地从喉咙中发出了长长的淫声。
  梅姐这时已经端着饮料出来了,看见着场景,笑着说:「我就知道你们猴急猴急,你们轻点,别把小惠姑娘的宝贝弄坏了。弄坏了下次就玩不成了。」
  「好吧,那我们休息会吧。」
  我正感觉在云端飘,感觉底下一下子空了。急得我双腿死死缠住了正威得脖子。
  「梅姐你看,小惠正爽呢,离不开我们了,可不是我们欺负她啊。」正威坏坏的说。他的鸡巴还在我的逼外面转圈。
  「瞧你们多坏,就会把人整的不上不下的。」
  「我忍不住了,快进来,别走!」下身不停往上迎。
  「那好,看我不操死你这个骚淫逼。」正威提枪上马,又开始狠狠地抽插。
  我的身体随着他的抽插上下左右摆动,从身体内部深处一阵一阵暖流喷射出来。
  正威猛插的100多下的时候,对小直说:「我快坚持不住,你接着上。」
  小直早等不及了,和正威换了位置,把我的腿大大地分成一字形,我的他看着我红肿的逼象一朵盛开的莲花,不稀不密的阴毛窄窄地分布在我的逼上部。他双手抓牢我的34D的大奶子,布满阴毛的粗黑鸡巴象猛扑扑食一样,敦进和我充满渴望的淫逼里。
  我「啊……」地从喉咙最深处再次发出另所有男人都要勃起射精的淫声。
  小直体力充沛,体型也大,我感觉自己是一只柔弱的小羊,无助地被一头强大的狮子占有。这其实是我内心深处一直期望的一种感觉。
  在小直的猛攻下,我终于崩溃了!
  「快,亲老公,快操死我吧,我要你,快操,用力,再用力。啊啊啊……」
  小直被我这样淫叫的也受不了,使出的他绝招,把我象小鸡一样再报起来,放到沙发上,用整个身体的力量从上到下象自由落体一样,把硬得象铁一样得鸡巴一次又一次撞进了我淫水汹涌,灿若鲜花的骚痒到高潮的逼里。
  我身上香汗淋漓,汗水和着逼里留出淫水把沙发弄湿得一大片,嘴里已经不知道在哼哼什么了,那种连续不断的极端的刺激使我头脑再次漂浮起来。脑子里一会是淑雯被一大群男人围着操逼得场面,一会是志高和明一起操我的镜头,一会是一大群黑人围着一个皮肤白白得象蛇一样扭动得裸体女人,一只只乌黑得鸡巴在白女人身上的所有洞洞抽插,射精象雨水一样浸泡着那白白的女人体。
  小直得鸡巴仍然在无情快速地象椿米得木棍一样往下撞击我不知已经几次高潮了的洪水泛滥的肿逼里面。
  我不停淫声呻吟着,我知道我的呻吟对男人来说是一种催情剂,小直在猛操了200多下以后终于忍不住了,他打了个冷战,鸡巴深深插入我的温软的子宫内,趴在我身上不动了,鸡巴一动一动的,一股股浓精射入和我的子宫深处。
  我好像听见了天上的钟声在敲响,我觉得我要死去了,我愿意就这样被他们操死。
  过了一会,小直缓过来了。他从我身上爬起来,看见我脸颊潮红,全身还在一阵一阵颤抖,知道我已经是高潮不断了。
  他把我抱起来,在我柔软的身上乱摸,爱不释手,对大家说:「小惠真是个极品骚逼,太爽了,爽死我了。」
  「好啦好啦,大家先休息会吧,别把身体弄坏了。」梅姐过来了,给我递上了一杯浓浓的橙汁。
  我咕嘟咕嘟全喝下去了,脑袋还是有些发晕,也不管自己全身赤裸的狼狈样子,再要了一杯饮料,又都喝光了。
  「小惠,你去洗洗吧,别累坏了。」梅姐关切地拉着我进了卧室。
  她把我带到卫生间,放好热水。我晕晕地进去冲洗了。洗完后感觉全身虚脱了一样,下身有些火辣辣的。
  我在梅姐的床上躺下了,梅姐再边上陪着我。
  梅姐关心地问:「小惠,你没事吧。」
  「我没事,就是感觉全身无力。」我轻轻地说。
  梅姐说:「小直太猛了,他操起来能把女人给干晕过去,小惠你还真不错,能经得住他们3人轮流操这么长时间。主要是你太淫媚了,你知道吧。」
  「是吗,我怎么没觉得我是这样?」
  「你呀,比潘金莲还要媚,你的肉体是男人梦寐以求的那种,怪不得男人们今天能操你那么长时间呢。」
  「是吗?」我又有些迷糊了。
  梅姐笑了笑,摸了摸我的奶子:「你真是个难得的女人,要是在我们夜总会里,不知道要迷倒多少顾客,挣多少钱呢。」
  在我们对话的时候,外面男人们也没闲着,我听着兰兰和小玉也开始呻吟和发出了淫笑声。在这样安静的夜里,这个世界的这个角落,一场肉体的狂欢在继续进行着。
              (未完待续)
【我摊上一个有淫妻情节的丈夫(一个少妇艰难的陈述)】(九)
(九)
  梅姐说话软软轻轻的,我觉得好温软。她说我是那种能让男人神魂颠倒的淫荡女人,其实我觉得她也是那种让男人离不开的女人,连我也觉得她很温暖。在这样一个很未知的环境离,靠着她我觉得心里踏实。
  我突然对梅姐的经历很感兴趣了,轻轻抱住她,只觉得有一种说不出舒服的香味,一种女人的香味。我不知道怎么问她,想起了淑雯算命的事,就说:
  「梅姐,你真的认为人的命是注定的吗?」
  「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问题呢?」梅姐似乎看穿的我的心思,故意反问。
  我就把淑雯的故事将给她听,讲完以后。梅姐想了一下,说:
  「每个女人的命都不同,可能都是由本身的身体内部的东西决定的吧。我同意你的朋友淑雯的说法。也许你我都是属于她那种类型,只是没有去算命而已。」
  「那你和我说说你的经历好吗?」
  「从这里说起?」梅姐伸手摸了一把我的逼,坏笑了一声。
  「梅姐你真坏,你就说说嘛。」
  「我和你说说我是夜总会里管姑娘的。很多人以为我出身贫穷才干这个行业,其实不是。的确有很多象我这样的女人家里穷,所以从做小姐做起,慢慢积累,最后做了管理。但我不是这样,我出身商人家庭,我爸爸做的生意很大,我妈妈也是大美人。我被娇生惯养地养大了,本来我会很平静长大,工作,嫁人。一件偶然地事改变了我地一生。
  我15岁时,一次父母不在的时候,我想拿点钱。就在我父母的柜子里翻东西,没翻到钱,发现了一个盒子,里面装着几张没标记的光盘。我很好奇,就偷偷拿出来看。一看把我都惊呆了,光盘里是一个别墅里的淫乱聚会的场面,更让我惊呆的是,里面居然有我爸妈。平时端庄娴熟的妈妈居然在那里疯狂地和几个男人群交,妈妈那种淫荡享受的样子让我一辈子都难忘。我爸爸居然和那几个男人一起在不停地操我妈妈,他们之间说的那种淫荡的话我当时都无地自容。录像里的场面真是淫荡放纵到令人咋舌的地步,包括我妈妈在内的几个女人在那个别墅里淫声乱叫,让人感觉都不在现实里。
  这件事给我的冲击很大,我倒不是被吓着了,从此心里对淫乱群交有一种莫名的好奇。我那是正是花季的年龄,对性也知道怎么回事了,性在我身体里开始萌动起来。我每次抬头看我妈妈那种贤淑的外表,挺着他温柔的声音时,总是无法阻止她被轮奸的时淫荡的表情映入我的脑海里的样子。
  「我很想体验那种游戏到底时怎么样的刺激,以致于我妈妈也陷入其中。从小爸妈就教育我不要去夜总会和迪厅之类的地方,说那种地方很乱。想起他们一边教育我,一边背后却过那种放荡的生活。我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体验,也不敢自己去夜总会。
  「就这样过了一年多,我的学习已经无可救药了。幸亏他们也觉得大不了就继承他们的产业,所以对我学习好不好也没怎么在意。在上网浏览了不少不良信息以后,我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
  梅姐看了看我,轻轻一笑,停了下来。
  「什么大胆的想法呀?」我不由得好奇起来。
  「我想起了我爸。」梅姐说。
  「你爸?难道…。」我想起了网上的那些乱伦的故事。
  「到底是道上的女人呀,你一下就猜到了……」梅姐嘻嘻一笑,接着说:「
  我那时看了很多有关这种事的小说,猜想我爸爸也是具有淫妻心理的男人,所以他喜欢和别的男人一起群奸我妈妈。所以我就想他会不会也让我和他那些朋友一起做爱呢?所以我决定试试诱惑我爸。
  我观察了很久,终于盼到我妈妈出差了。我那天在我爸回家前就钻进了浴室,假装洗澡,然后听见他回来了,故意光着身子从浴室出来,看见他有故意装作很惊吓,脚下一滑,就跌倒他身上,右手趁势一抓,隔着衣服就抓住了他的鸡巴。
  我爸也是一惊,赶紧抱住我,随后他马上就识破了我的鬼计。他一笑,「死丫头,还来算计你老爸。」
  我爸其实对我早就想打主意了,只是心理上还过不去。现在有这样的机会,当然把持不住了。他抱着光溜溜的我就进了卧室,在这个卧室里我妈妈被我爸也许还有其他男人一起无数次操过的地方。就在这个地方,我把我的第一次交给了我爸爸。
  从此以后,我们背着我妈经常在一起做爱。我爸爸也知道我偷看了他们聚会的录像,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始终不肯带我去那种淫乱的场所。
  有了这种事以后,我不是和别的少女一样觉得恐惧和害怕,反而越来越喜欢性交了。我不停地做着春梦,梦见自己被一堆男人在野外、海边和各种场合轮奸。
  后来,我开始溜出去和朋友一起去夜总会玩。以我的手段,很快就和一个夜总会的老板搭上了,他很惊讶我的性技巧,对我十分满意。我就这样做了他的情人。很多女人做别人的情人是为了钱,我却不是。我知道他迟早会带我去那种淫乱聚会。这些事情我一直瞒着我爸爸,就这样我已经有了两个男人,而且互相都不知道。这种感觉真是一种很刺激的感觉。我的身体在两个男人精液的滋润下也很快成熟和丰满了,走在路上,男人看我的眼光都直了。连妈妈也慢慢发现了我的变化。
  终于有一天,趁爸爸不在的时候,妈妈借故到我房间里和我聊天,聊着聊着就问我是不是有男朋友。我说没有。
  她说:「你别骗你妈了,我还看不出来?他到底是谁?」
  我说:「这是秘密,不告诉你。」
  我妈掐了我的胳臂一下:「死丫头,和你妈还保密。」
  「那我告你你我的秘密,你也告诉我你的秘密好吗?」
  「妈有什么秘密,还不是天天围着你们转?」
  「不会吧,其实你的秘密我早知道了。」我盯着我妈,脸上露出坏笑。
  我妈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心理一慌:「死丫头,妈没有秘密。」
  我抱住妈妈的肩,两只手搭上了我妈妈的两个圆滚滚的奶子,调皮地说:「是不是好多男人都觉得你这里很性感呀。」
  「你说什么呀,死丫头。」我妈更慌了,脸红的厉害,都不记得她是来盘问我的,只顾为自己辩解了。
  「你就别装了,妈。在那些男人的围攻下你那么快乐样子我都看见了。」
  「啊!」我妈几乎晕了,脸上白一阵红一阵。
  过了半天,她才低低地说:「这都是大人的事,小孩不要学。」
  「我都16了,还是小孩呀。」我抱着我妈的肩。
  那天晚上,我和我妈都摊牌了。我妈妈沉默了半天,对我说群交的事情都是我爸爸把她拖下水,后来她也尝到了性的乐趣,慢慢自己也很投入,拔不出来了。叫我不要学她,要做好女人。
  我把我和我爸操逼的事也和我妈说了。我妈叹了口气:「这个老流氓,连自己女儿都不放过。」她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我和我妈平时都很要好,也很随便,只是没有其它过分的亲昵。这时,我看着我妈,眼前还是她被一群男人群奸的那种刺激场景,突然自己有了一种冲动,我把手慢慢向我妈的下身摸索过去。我妈开始还每在意,以为我开玩笑,等她警觉时,我已经把手伸到她的软软的阴毛部位了。
  我妈想把我的手拿开,但很无力:「你干什么,死丫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嘴巴亲上了我妈的脖子,手继续往前伸,已经摸到了我妈潮湿一片的肥逼上了。
  我想我妈已经很熟悉和女人做爱了,她很自然就呻吟起来了。逼里的水也慢慢开始留出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两就光光地在床上抱着,逼对着逼互相磨擦着,好像一切都是很自然就发生了。这也是我第一次和女人做爱。
  从这一天开始,我妈彻底投降了,我也搬进了我爸妈的卧室,开始了3人一起操逼的生活。最美的是我爸,两个香艳的女人每天给他随便操,这一阵他连去聚会群交的兴趣都降下来了。
  我发现我妈的在床上的表现和在生活里的形象真是判若两人,我们妈还经常一起看他们聚会的录像。不过他们就是不同意我去那种地方。有时他们去聚会以后,我一个人呆在家里孤单,就自慰来解决问题。有时也去找那个夜总会的老板。经过这样一年以后,我的性经验变得非常成熟,人也越来越丰满迷人,就像一个成熟的桃子,等着男人来摘取。
  高中毕业以后,大学当然考不上。爸妈也不用我出去挣钱,我自己就偷偷在夜总会找了个工作。当然是那个老板安排的。他还不知道我和我爸妈的关系,还以为我除了他就没别的男人。他还想尽办法试探我,想让我和他的朋友们一起群交。
               (待续)
    (十)
  我和梅姐在那里亲昵地说着,也许是有太丰富的经历,梅姐对这些事的描述非常的平静,一个女人能这样平静地把旁人听起来要惊掉下巴的淫荡的事情以这样的方式安静地表述,我真是很佩服,心里甚至有点敬佩。我很多很多的不安,惊慌,对未知恐惧,好像都在她身上找到了依靠,被她吸收得无影无踪了。
  一瞬间感觉到我和梅姐的心灵不知道通过什么灵感就接通了。我更紧地抱着梅姐,希望这种安静的状况能一直持续下去。
  外面的男人们似乎正在进入享乐的高潮,不停传来小玉的越来越大的淫荡的呻吟声音。我下意识地抱紧了梅姐的身子。梅姐看了我一眼,笑了笑:「阿惠,别担心。他们这群馋猫暂时顾不上你了。」
  「怎么?」我有些奇怪。
  梅姐又坏笑了一下,「这些男人最喜欢的就是一起欺负一个女人。估计他们几个正在一起和小玉玩呢。」
  「哦。是不是他们经常这样呀?」
  「是呀。其实每一次基本上都是一个女人被吃的饱饱的。其他女人想要,他们都没『粮食』了,呵呵。你和小玉今天比较幸运啊。」梅姐伸出手来在我奶子上摸着,「真是少见的好奶子,怪不得男人见了它口水都流出来了。」
  正说着,门被打开了,毫哥抱着小玉就进来了,小玉双腿夹在毫哥的腰上,毫哥的鸡巴还插在小玉的逼里面。
  「哈哈,你们躲来这里呀。来来来……咱们一起操,操完了出去吃饭。」毫哥把小玉抛到了床上,一个虎扑,也纵身上了床。
  小玉等淫荡了,嗲声嗲气地叫着:「毫哥,快!快来操死小奴婢。小奴婢受不了了,还要你的大鸡巴。」
  小玉这样的淫声让我耳根都红了,我虽然也心里会盼望这样被男人猛操,但被他们操了时候,最多也是不成句的哼哼声居多,很少能说出这样露骨的话来。
  「哈哈,小骚逼,刚才我们三人一起围攻还没把你操软,看你毫哥的大鸡巴再战你这骚死人的天下第一骚逼。」说完,毫哥直起身来,挺着殷红粗长的大鸡巴,看着好像是在红红冒烟的铁棒,直直地就捅进了小玉微张的红得发黑的肿逼里面。因为冲力太大,小玉被插得「嗷」的叫了一声,差点翻了白眼。
  毫哥威风不减,把绝招使出来了,像椿米一样,鸡巴高高举起来,又猛地往下砸,频率倒不是很高。每一次往下墩,小玉的身子都颤抖一阵,淫叫声越来越高,后来又越来越低,好像要晕过去了。
  作为女人,我知道小玉是高潮强度太高,使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她已经不能控制自己身体的收缩了,这时候也是逼极其痒的时候,心里恨不得就这样不停被操下去,但如果真这样下去,心脏会衰竭,出问题。
  我怕小玉出事,就爬起来握住毫哥的鸡巴,往我这里拉,媚声说:「毫哥,你别那么偏心,让我也吃一口嘛。」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自然就说出这样的话来。
  毫哥看见我白的象蛇一样扭动的身体,更感刺激,不由分说就把我掀翻了。然后把我双腿高高地举起来,又觉得不过瘾,还是把我双腿大大分成一字形。这时我想我的模样已经使他鼻子都快喷血了,殷红的鸡巴像插小玉一样,「噗哧」一声就插进了我的又开始流水了逼里。
  毫哥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我身体里冲撞,我的奶子被他捏的都扁了。逼里的水哗哗地流。高潮象波浪一样,一波又一拨往上涌。这种感觉以前和明,志高他们换妻的时候都没有过。只觉得自己又飘飘地上了天。
  那晚,主要是我和小玉被四个男人轮奸和群奸,最后男人们每人都射了三四次,也筋疲力尽了。大家都软软地躺在床上。
  小直开玩笑说:「咱们有小惠和小玉这样的女人,男人们很快就要精尽人亡了。」
  虽然他们操不动了,男人们还是把他们的手在女人的身上摸来摸去,我的逼也被毫哥慢慢玩弄着,女人们的感觉都还没有消退,好像还在云端没有下来。
  那一晚上的狂欢就这样结束了。从此以后,我经常被阿志带着去参加毫哥的聚会,虽然我有时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经不住诱惑去参加了。
  经过和他们的接触,我慢慢对小玉和兰兰也有一些了解了。
  小玉是在政府机关工作,她丈夫也在机关的另一个部门工作,本分老实。有一个七岁的可爱的女儿。一年又一年单调的工作和生活使小玉感到很烦闷,她是一个内心较强性欲的女人,在这样的一个环境里没法发泄。于是她尝试着在网上交友,小直就是这样和她在网上认识的。后来他们有了一夜情,再后来经不住诱惑和好奇,她又跟着小直参加了毫哥的聚会。从此,她的性的欲望被彻底开发出来了,她每次都感到了一种酣畅淋漓的满足。再也离不开这样的淫荡生活了。
  但是她知道,她这样的生活有很大的风险,绝对不能让她老公和周围的人知道。所以每次在毫哥这里群交完以后,她都要仔细洗澡,把各种痕迹都洗掉,再喷上自己喜欢的香水才回家。一般操完逼的当天她不会让她老公碰她。不过她老公倒是很习惯,以为她现在有点性冷淡。她老公沉迷玩股票和游戏,对操逼到没太大兴趣,有时自己想了,小玉说不方便不让操,他就自己打飞机解决了。
  小玉在生活里是个贤妻良母,在工作中保守谨慎,有时男人们说个荤段子她都不高兴,别人对她的印象也是很保守,谁也不会把她和淫荡的生活联系起来。看着小玉,我就想起那天淑雯的话来。在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谁知道她们背后的生活是什么样子呢?小玉走在大街上,谁又会想到她是个这样的淫荡的母狗级别的女人呢?如果谁也不认识她,我想她甚至愿意在大街上被一群脏兮兮的民工轮奸而觉得刺激、
  现在小玉唯一担心的是万一她的秘密被她老公或周围的人发现了,那她死的心都有了。但是她又实在经不住自己肉体欲望的诱惑,所以每次心里斗争的结果都是放纵。
  兰兰原来是个老板的二奶,老板包她其实也是拿她去换妻,因为老板的老婆不同意换妻,还和他大吵。所以老板找到她。后来过了几年,老公对换妻不怎么感兴趣了,给她留了房子和一笔钱,又找新欢了。虽然老板不带她去换妻了,但是这几年下来,她的肉体已经对换妻有依赖了,她离不开这种生活。所以她也在网上寻找,正威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和她一拍即合的。在单独操了她以后,过两天就把她带到毫哥的聚会了。
  明对我的事情好像也有一些察觉,但又没有什么证据。他老在试探我,但我还是没有告诉他实情。我知道我即使告诉他,他也不会骂我。他其实只是关心我被谁操了,被多少人操了,他们是怎么操我的?他希望我描述给他听,这样他会觉得非常刺激。
  后来,明开始试探和我讨论在国内找换妻的朋友。他说现在国内的风气越来越开放,肯定又很多夫妻现在愿意玩换妻的游戏。我心里暗暗发笑,不置可否。
  明看我的态度知道我不反对,于是他就开始在网上乱找。网上交友的网站还真多,很多声称换妻的人其实都是假的,开始找来找去也还没有合适的。后来终于找到青岛的夫妻,我们聊了一段时间,后来也视频见过。我感觉那男的身材高大应该技巧不错,明对那人的老婆也很满意。
  这样,快到五一节的时候,那对夫妻请我们去青岛玩。我们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明问我的意见,我同意了。那天明高兴得,抱着我猛操了一通,可能是他期待和幻想得缘故,那天他很快就射了,搞得我不上不下的。
  到青岛以后,那对夫妻把我们接到他们家。男的叫阿强,女的叫阿娇。那男的象山东人,女人倒像南方人,娇小玲珑。见面的印象还不错,和视频里的形象没有太大差别。
  我们在青岛白天逛了逛,都去海滩游了会泳。我能感觉到阿强看我火辣辣的眼光,尤其是我游泳时奶子和逼被游泳裤勒得若隐若现,阿强开玩笑说再看下去他就要着火了。
  晚上吃完晚饭,喝了红酒。一切就开始了。他们把孩子支到阿强妈妈家了,屋子里就剩我们四个。
  一切都是老套,阿强开始放外国人操逼的黄色录像,灯光一暗,阿强的手就上来了。
  虽然我也经历了很多男人和毫哥家里的聚会,也幻想被陌生男人操,但是作为一个女人,这种真的来了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紧张。阿强感觉到我精神的紧张,也很有经验,并不急于剥我的衣服,只是轻轻揽着我,慢慢的摸。镇定了一阵,我突然放松了,伸出手,找到阿强裤子的拉链,拉开拉链,熟练地掏出了他早已硬得像支木棍的鸡巴,握在手里,我俯身下去,一把把阿强的毛茸茸的鸡巴含在了嘴里。
  (十一)
  阿强一看我这样,马上就知道我也是老江湖了。他干净利落就把我奶罩松开了,双手一把就包住了我的奶揉捏。不一会,我就被扒光了衣服,四仰八叉摊在他家白晃晃的灯光下。阿强也不着急,仔仔细细欣赏了一下他的猎物。然后才不急不慢的把我抱起来,抱到明和阿娇的身边。明和阿娇这时候也开始了,阿娇的上半身已经被明脱掉了,晃着一对大奶在替明口交。明抱着她的头很享受的样子。
  阿强示意明一起到卧室去,明看见我裸着奶和逼的身子在阿强怀里的样子,眼睛里冒着兴奋的光,显然这个场景刺激了他。加上电视里几个猛男一起操一个亚洲女人的声音,明的鸡巴在阿娇的嘴里一跳,把阿娇噎了一下,她赶紧把明的鸡巴吐了出来。明也把阿娇剥光了,露出了她阴毛稀疏的逼。明激动的把手一下抠进了阿娇的逼里,另一只手把他抱了起来,和阿强一起进来卧室。
  他们好像有默契似的,把我们并排放在床上,然后把我们的腿都扒开压成一字型。两个男人就开始撞我们俩。我们两个女人的呻吟声,男人的喘粗气声和外面电视里操逼的淫声交织在一起。我和阿娇还经常脸对脸看着对方,心里的感觉有点怪怪的,不过那时候主要还是在感受着男人们的冲击给自己带来的那种有点眩晕的快感。
  两个男人好像在比赛似的操着对方的女人,生怕自己早射了。说实话,因为对阿强了解不多,我对这次交换其实并没有太多期待和感觉,只是迁就明的愿望而已,还有就是自己前一段时间和含笑江湖乱来,又在梅姐那和几个男人淫乱,内心总觉得对明有点歉疚。毕竟他是我老公,就算他不介意,我也应该让他知道。这样被明带着被别的男人操,我倒是心安了。
  我知道明喜欢看我被别的男人操的奶子乱晃的样子,等换姿势的时候,我就主动趴在床上,用手撑着,屁股往上厥者,等待男人从后面进来。阿强见我这么主动,果然兴奋的鸡巴更硬了,他一巴掌打在我屁股上,然后按住我屁股,象铁棍一样捅了进来。阿强的鸡巴有点向上弯曲,和豪哥的鸡巴形状差不多,只是没有豪哥的粗长。每次捅到我逼深处的时候,他的龟头总是要往上顶我的阴道壁,有点疼还带着麻痒。
  我有点故意地呻吟的大声,阿强也越来越兴奋,一边打我屁股一边加速撞,不一会,他终于忍不住射了。明看我这种骚样子,也是加快了抽插,我知道明的鸡巴比较长,肯定容易顶到阿娇的子宫口。阿娇有点吃疼,想往后缩。但是屁股和大腿被明牢牢的按住了,只能一下一下的挨我老公的重操,最后阿娇呻吟声都变了,明看她腿上的肌肉都在打哆嗦,怕一下把她操晕死,就赶紧抽出来,射到阿娇的脸上和奶上了。整个过程男人们没什么话,都是低头闷操。
  明对这次交换显然很兴奋,他意犹未尽,向对方提议互唤老婆睡觉。我们两个女人还没有表态,阿强就答应了。本来我就被他操的七荤八素的,没力气和他们争辩啥。后来我们都洗了操,阿强就抱着我去另一个房间了。
  这样也好,可以趁这机会多了解这个男人。那天晚上我们没有再做,只是在聊天,虽然阿强也是一边和我聊,一边抠我的逼,玩我的奶。
  阿强问我是不是玩换妻玩了很久了,我把我们的情况大致给他说了说。但是没和他说我和梅姐他们淫乱的事。然后我又问他,是不是男人内心都喜欢看自己妻子被操。为什么不拿情人或找小姐呢。
  阿强笑了笑,怕了一下我的逼,又吃了一会我的奶。说:「你老公肯定是和志高一起串通好了,把你拉下水的。你这样的极品骚货,不让多一些男人操,你这辈子自己都会觉得亏。」
  「你老公心里不仅喜欢看你被操,还喜欢看你被很多男人一起轮,轮的越厉害,他就觉得越兴奋。看你的白奶子被操的乱晃乱甩,你的白身子被操的扭来扭去,男人才觉得刺激。」
  「如果他看见你被一群民工轮奸,肯定会更兴奋,是不是?不信你可以问他」
  听他那么说,我内心感到那种场景似曾相识,不是自己的幻想,就是明的幻想。可能有淫妻情结的男人的幻想都是类似的,心理也是类似的。他为什么不是情人或别的女人,偏偏是自己的妻子呢?
  我把这个疑问也问了阿强,也许是想从他那里得到答案。他说要是二奶或情人,哪有什么稀奇的,大家都能做到,也就没那种刺激。只有是自己真正的老婆被操,内心那种特别的刺激才会激发出来。就拿我来说,如果我只是明的情人,他操起来就会觉得和一个小姐也没啥区别。因为我是明的妻子,所以才让他觉得他有特别的感觉。我的逼原来是明专有的,他能操到,当然感觉不一样了。他说他最觉得刺激的,就是把他老婆阿娇扒光了,然后抱着她掰开她双腿,让他朋友操。同样,他也很享受他朋友把自己妻子扒光了献给他操。他说他曾经叫过4个朋友,加上他5个人一起轮过他老婆阿娇。从房间里操到阳台上,操的阿娇只翻白眼,全身被男人的精液都洗澡了,逼都肿了。他说阿娇奶现在这么大,都是男人给揉的。
  那天晚上我们聊了很久,但是我还是不清楚他们是怎么玩上换妻的。后来,第二天白天,我找了个机会和阿娇聊,女人和女人毕竟老沟通。阿娇也没有隐瞒,就把他们是怎么下水的过程和我们说了。
  阿强年轻就下海做生意了,本来过着平静的日子,阿娇原来在酒店当服务员,因为长的漂亮,就被阿强追求,后来他们结婚了,阿娇就在家里安心做家庭主妇。这几年阿强的生意发展不错,交友也比较广泛。有一次,一个朋友给他介绍了个司机,叫陈文龙,是特种兵出身,退伍以后也没找工作。阿强见面后觉得很满意,有这么个一身武艺的司机,出门还可以当保镖。埃及看着很老实,人也勤快,很快就得到了阿强的信任。阿强也没有老板架子,一来二去,就把司机当自己人对待了,经常让他给家里办事。本来这个司机应该感知足感恩,但是他见了阿娇以后,心里产生了要把阿娇搞到手的念头。阿娇那时30岁出头,虽然身材娇小,但成熟女人的那种风韵让司机神魂颠倒,加上他那时是个没结婚的小伙子,内心那种兽性就蠢蠢欲动了。
  这个陈文龙虽然是当兵出身,但是很会玩心计,在部队里也接受了很多对付潜在对手的战术,心理和方法。他知道要搞定阿娇,靠诱惑阿娇是不行的。一来二人身份有差距,而来就算搞了阿娇,要是被老板知道了,那只有死路一条。于是他就决定从阿强的身上下手。通过平时的观察和试探,他认定阿强喜欢玩刺激性的东西。其实,这是有钱男人的通病。于是,他就暗地设计了一个拉阿强下水的方案。
  他先是在网上找那种群交换妻的网络和群,然后设法加入进去。为此,他还找了个发廊妹做女朋友,在那里混熟了以后,他干了不少别的的妻子或情人。后来他就和阿强套殷勤,说给他找良家妇女。阿强听说有这样的好事,还觉得陈文龙能干。其实这些女人都是圈子里的男人的妻子,他们就是通过这样发展新成员。阿强不知不觉就下水了。受圈子里的气氛影响,他慢慢也幻想看自己被圈子里男人操的刺激了。他又不敢把这种想法和阿娇说,怕阿娇翻脸。后来陈文龙和阿强商量,就设套让阿娇也下水。
  阿强让陈文龙有意靠近阿娇。尽量让他陪阿娇逛街什么的,经常往家里送东西,有时推说自己忙,让陈文龙陪阿娇买这买那。一来二去,两人就很熟悉。加上陈文龙高大强壮的身提散发着男人野性的气味。阿娇对他也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但是也还没主动往那方面想。
  后来有一天,阿娇在家里无聊,洗了澡,喝了茶本来上网看一些八卦,突然觉得很想那样,就自己自慰起来。正好陈文龙来敲门送东西,当时阿娇就穿个睡袍,也来不及换衣服,就给他开门了。本来以为几分钟就把他打发走了,没想到给他倒完茶以后,起身的时候突然脚下一滑,要滑倒。陈文龙本来去拉她衣服扶她,没想到把她睡衣带子扯开了,阿娇当时就裸在陈文龙面前了。她更慌了,把陈文龙也带倒在地板上了。陈文龙压在她身上有点尴尬,想起身。阿娇那时不知道怎么了,骚性大发,一下抱住了陈文龙的脖子。他们就那样做了,那天做的昏天黑地,阿娇屁股都被陈文龙打肿了。从那以后,阿娇就成了陈文龙的情妇。
  陈文龙把阿娇搞到手以后,慢慢就开始带阿娇去外面玩,阿娇也是有苦说不出,怕老公知道,只能顺着陈文龙,后来慢慢的也接受了被圈子里的男人操了。阿娇也是那种没什么主意的温顺女人,加上是自己先勾引陈文龙的,更加觉得理亏,只能被陈文龙牵着鼻子走,一步一步不知道要走到哪里去。自己在圈子里被男人轮的那种身体感觉也越来越有种依赖。
  那阵时间,阿娇对老公特别内疚,内心有负罪感。但那种在别的男人胯下呻吟扭动的特别感觉又刺到心里,没法去掉。直到后来有一天,阿娇无意中在阿强的手机里发现了自己在圈子里被男人们轮的录像,她才感觉崩溃了。她就要和阿强摊牌,阿强也承认了。他们吵完闹完哭完以后,反复探讨为什么这样,后来他们都明白了,这件事一开始就是陈文龙设的局。所以他们夫妻才掉进了圈套。
  虽然明白了,但是他们也不能和陈文龙翻脸,怕陈文龙把他们的事到处乱说。后来,还是阿强给了陈文龙一笔钱,把他打发走了。陈文龙又操了阿娇,还拿了钱,自然也满意地走了。
  陈文龙走了以后,就剩阿强夫妻一地鸡毛了,以后的日子怎么过。他们沉默了一段时间,最后还是阿强主动和阿娇沟通,他们夫妻从内心上已经对交换有依赖了。阿强其实一直幻想自己妻子在圈子里的聚光灯下被大家扒光了操的场面,阿娇被这些男人操过以后,肉体上也习惯这样了。后来,他们就一起继续参加了原来那个圈子的聚会和活动。
  过了几年,阿强打听到陈文龙结婚了。内心这口恶气一直没消。就假意请陈文龙回到他公司工作,连他老婆也安排到他办公室做秘书。陈文龙老婆只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地方上的小女人,也有几分姿色,阿强很快就用钱把她搞到床上了。后来,阿强就经常带她去外面出差,在后来发展到把她送给客户操。在金钱面前,那女人什么都答应,由于钱多,慢慢也看不上陈文龙了,后来,那女的和陈文龙离婚,跟一个客户跑了。经受了离婚的打击,陈文龙也觉得生活没意思,后来主动离开,回老家了。报完仇以后,夫妻俩反而觉得更空虚了,后来就不断找新的夫妻交换,群交。
  阿娇告诉我说,其实她也不知道以后怎么走,只是跟着阿强,反正自己的身子已经这样了,再多几个男人少几个男人操她都不重要了。所以干脆放开了,只要阿强愿意,他安排哪个男人来操她,她也不反对。
  阿强从被陈文龙设局下水,到现在其实他也离不开这样的生活了。他也想过要回到原来的生活,可以过了一个月不参加,他内心就觉得特别想,特别想看到自己妻子在别的男人胯下的样子。虽然他操过的女人无数,但每次看见自己妻子娇小的身子被别的男人象抓小鸡一样拎起来操,他的肾上腺激素还是升高很多。他们夫妻之间也玩各种刺激。经常晚上,他就把阿娇带到办公室,把她扒光了,然后让阿娇贴在玻璃窗上,他就从后面操,或者抠逼。有时就趁晚上没人,把阿娇抱到公司员工的办公桌上操。
  除了这个,阿强还喜欢暴露阿娇。他希望别的男人看见阿娇的裸体,但是又不想被发现,怕面子上过不去。毕竟他是老板,让自己老婆被员工看是一种下不来太的事情。对于这些,阿娇都是很迁就阿强,不知道是性格原因,还是自暴自弃的心理。以前他们从来不会想到他们的生活轨道会转到现在这样,她没想到他会从一个高贵的老板夫人,变成一个人人可操的女人。而这一切都要归咎于陈文龙。
  对于陈文龙,阿娇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自从老公把陈文龙赶走以后,虽然觉得解恨了,她有时内心也有一种失落的感觉,有时还不由自主会想陈文龙粗硬的鸡巴很粗鲁操进她逼里,陈文龙强壮的身体把她压在身下猛操的那种受不了还要的感觉。虽然她后来也跟着她老公经历很很多男人,她老是想在别的男人身上找到陈文龙操她的感觉。可是总是感觉不够味,所以她就越想再试新的男人,看看有没有那种感觉。
  有一阵子,阿娇喜欢去足疗店做足浴,和一个年轻的男技师很熟,每次去都要他服务,顺便按摩。开始那个男技师还比较规矩,慢慢的手也不老实,经常有意无意划过她的敏感部位。阿娇觉得很舒服,也就装睡或不知道。后来有一次,阿娇都被他按摩的快睡着了,突然觉得自己下面被技师的手抱住了轻轻按摩,当时她也不知道怎么办,总不能让技师脸上过不去,就装睡。到最后技师的手都伸到内衣里面摸她的逼了,她也忍不住分泌了水,最后她装什么都不知道就回家了。
  回家以后,她从衣服口袋里发现了技师留给她的电话,她也知道什么意思。犹豫了好几天,她还是给那个技师打了电话,后来去技师租的房子里和他做了。
  那个技师和他哥哥还有同村一个老乡一起租的房子,开始还是技师一个人操阿娇。后来有一次,技师和他做的时候,把他眼睛蒙上了,然后她就觉得插进来的鸡巴换了,她不知道怎么办,还是装糊涂。对方见她这样,就放开了轮她。就这样她经常被这三个民工在他们的出租房里操。这三个民工干她时也喜欢打她的逼,说把逼打肿一点干起来舒服。他们说他们老家里的男人操媳妇也喜欢这样。有时有新人结婚,村里的小青年还喜欢去听房,就是听新郎打新娘子的逼,打的响了。外面还有偷笑的,有时还被新郎发现了。
  阿娇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愿意被这三个民工轮,为什么自己变成这样的女人。他们保持了一段关系以后,那几个民工因为没活干了,会老家了,自然就结束了。
(十二)
  听了阿娇的陈述,我心里也沉默了。这个纷繁喧嚣的尘世的上,其实背后每天都在发生这么多事,就像以前淑雯和我说的,走在大街上,来来往往的女人,谁也不知道她们回家是过什么样的生活。想到自己,虽然经历不一样,其实结果都是一样的。我们的最后命运都是被丈夫拿去和别的男人换着操。也许这世上像阿娇和我命运一样的女人有很多,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
  我们在青岛和他们一起呆了几天,中间也换着操了很多次,阿强还拔了我几根逼毛做纪念。这期间,明和阿强两人变得很熟了,大家也都放开了。我们也玩了脱衣扑克之类的游戏,好像又找到了在美国和志高夫妻一起玩的那种感觉了。明很明显非常高兴,和阿强也有很多交流。阿强老是对我赞不绝口,说我骚的要把男人骚化了,开玩笑地叫明悠着点,这样的老婆玩多了,寿命都要短。明也说阿娇是极品尤物,身子软的和棉花一样。
  后来,阿强提议带我们去他们那个圈子里玩,说那个圈子里有很多老婆很漂亮,有教师,官员的老婆还有演员什么的,去了肯定爽透了。明虽然很动心,考虑到对当地不熟悉,怕出什么意外,还是没敢去,后来我们也就告别回北京了。
  经过这次交换以后,我和明之间好像更透明一些了。明也更敢把他的一些不着边际的幻想和我沟通。其实,事情到了现在,我也知道,我们在这种生活上会越滑越远,明在这条路上会走多远,未来是一种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但是,明已经很明确地知道,我是顺从他的意愿的。只要他愿意,他做什么都不会有太大的阻力。
  后来明国内的工作也开始忙起来了,出差也多了,这段时间我们的生活也平静下来了。梅姐那的聚会后来我又去了几次,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含笑江湖一叫我,我就去了。他们也还是那样,除了群交轮奸,其他的倒没玩的太出格。每次去了,被他们在我逼里灌满了精液,腿被他们操的有点走路变形。隔一段时间,这样的生活又重复一次,我感觉我明显依赖上这种生活和感觉了,就像淑雯说的那样,心理上和生理上都形成依赖了。
  一晃,夏天就到了,明那边的工作忙了一阵,好像又不怎么忙了。他在家里上黄色网站的时间明显多了。我们之间也聊的更多了,我其实想做一个好妻子的,想尽量满足他。但是又不知道这样会最终会把我带向何方,想来想去也想不出结果。
  我和明之间的性还可以,我也总是配合明的幻想。但平时我们也是正常的夫妻,也去拜访他父母。在他父母眼里,我也是个贤淑的好儿媳,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
  又一个周末来了,我和明没事在家里,明和以前一样,上了黄色网站以后,把我扒光了一阵乱操,然后把我抱到窗户前玩了个快闪。然后我们躺在沙发上,也不知道外面的人看见没看见,反正我们在十二楼,正对外面的马路,也不知道街上的人有没有看到我的裸体。
  在家的生活是枯燥无聊的,明也看出我的烦躁了,他建议我去打高尔夫球消遣,也交交朋友。好在夏天打高尔夫条件不错。我就去离家半小时的一个球场买了个会员,开始去练习场练球。
  其实在美国的时候,明也带我去球场玩过,只不过我怕晒,也没坚持。
  为了把球打好一些,我请了个教练教我。教练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叫李帅,说是从职业队下来的。
  本来练球挺枯燥的,但是这个李教练很耐心,也很风趣,很快我就能把球打起来了。慢慢的也有兴趣了,虽然他在给我调整姿势的时候免不了触碰我的身体,我感觉倒是挺受用的。凭借女人的直觉,我觉得这个李教练对我挺有意思的,也会和我开一些玩笑话。有一次他从背后给我调整姿势的时候,由于从背后贴的较近,我屁股都碰了一下他的东西,感觉都发硬了,虽然是无意的,大家也都心照不宣。他的眼光也是经常有意无意扫我的奶和屁股的部位。做为一个男人,我理解这是很正常的反应。但是我在外人面前也是正常的女人,不能让人看出来我是那种女人。
  后来和李教练很熟了,慢慢他就带我下场打,还叫了几个球友陪我打。就这样我又认识了几个朋友,一个是杨帆,是个公司老板,一个邓丽,是他老婆,还有一个刘为,杨帆的球友。他们三个经常和李教练下场。国内人打高尔夫基本都赌球,他们也不例外,我因为太会打,只是看他们赌。后来他们就让我买码,我瞎蒙着还挣了些钱。这几个人年纪比明大一些,都有40出头了,早年做房地产发了财,现在也没啥事干。就是每天想法子玩,花钱。这点明也比不上。虽然明家庭不错,但是明还是在上班挣工资,和老板有明显的差距。
  和他们玩上以后,我心有点野了,经常晚回家,明倒是也不在乎,也不问我。高尔夫这个东西号称绿色鸦片,还真是这样,后来我就经常和他们下场打,慢慢的他们也拉我赌,虽然是让杆,我还是经常输了很多。其实他们也不是为了钱,总是说记账,没让我真付钱。
  有一次,我和杨帆和刘伟三个人打,我又输了很多钱。觉得很不好意思了。那个刘为就坏坏的笑了一下,说:「兰妹子,这么长时间,你也输给我们好几万了吧,那怎么办呀?要不我们不赌钱,赌点别的?」
  我当时也没反应过来,以为他是开玩笑,也开玩笑说:「要钱没有,要杀要剐任意。」
  杨帆凑过来说「你这么美若天仙的妹妹,我们那舍得呀?抱着手心里还来不及呢」
  「呸,亏你们说的出口」我假装生气了。
  「别生气,妹子。这样吧,你陪我们去喝酒玩一次,输的钱就一笔勾销,行不?」杨帆说。
  「这还差不多,你们说个时间吧。输了钱球陪酒也还说的过去」
  我们后来就真约了第2天下无去杨帆家,说好了喝酒打牌。我估计也不会太晚,就没和明说,自己打扮了一下就去了。
  我原来以为邓丽会在,毕竟有两个女人好说话。但那天邓丽不在,他们叫了李教练。虽然稍微有一点担心,我猜想他们心里有可能有啥图谋。但大家都是很熟了,也许不至于那样。就算是那样………
  「妹子来了,你今天真漂亮。」三个男人两眼放光的样子,我感觉就有点不妙。我想借故离开,但实在找不到理由。
  然后我们坐下来喝酒,他们就开始灌我的酒。开始说1000快一杯,我说「我都输好几万了,那不得把我喝死呀。」和他们几个讨价还价以后,总算是5000快一杯,最后也灌了我6杯白酒。我都晕晕乎乎了,身子也在发热,感觉下面开始痒了,身子也有点不听使唤。
  男人们看见我这样了,就开始试探我了,假装扶我,贴着我的身子,看我脸上潮红了。知道他们的计划要成功了,只是怕我拼死不从。
  「兰妹子,好点没?要不要去床上休息?」杨帆从后面抱着我,手就有意无意也抱住我奶了。我没有反抗,等带他下一步行动。
  刘为上来抬我腿,一只手就搭在我屁股上。当时我已经有点晕了,身子热的不行,一把就抱住了杨帆的脖子,「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快抱住我」我都不记得自己怎么说的。
  「妹子,今天我们三个一定给你解痒,让你舒服透。」
  三人大喜,也顾不得要把我抬到床上了,开始就脱我衣服。他们先把我上衣和胸罩脱了,我75D的打奶子一下子跳了出来,男人们一阵狂喜,刘为抱住我奶就啃,一会就把我脱了个精光。
  「哇,天下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奶子和逼呀,极品,今天我们三个有福气了。」
  「嫂子的奶和逼也不差呀」我迷糊中也听到了刘为猥亵的声音。
  「你嫂子的奶和逼虽然不错,我们三个天天操,也得换换口味呀」是杨帆的声音
  原来他们早就混到一起了,原来邓丽也是和我一样经常被这是三个男人操。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多愿意把自己老婆让别的操的男人呀。
  很快,我感觉自己的腿已经被架在男人的肩上,一直粗硬的鸡巴很粗鲁地捅了进来,我本能的嗷的一声,嘴巴里也被塞进了一个鸡巴。一个奶子被男人的手揉搓着,另一个奶被男人的嘴吃着。还好我的肛他们还没有插入。
  我下面越来越痒,本能的呜呜的哼着,男人的鸡巴拔出来了。有人问我,「妹子,我们三个一起操你是不是很爽呀,你从来没被这样操过吧。他们以为我是个没有被开发过的良家妇女,没想到我早就这样被很多男人轮过了。但是我还得装的很委屈的样子:
  「轻点,你们这样太过分了。」
  「太过分,过分的还在后面呢。」男人们嘿嘿的笑着,一边卖力的操我。
  一边是药力的作用,一边是男人巨大鸡巴的冲击,我感觉身子又浮起来了,耳边又嗡嗡的声音,我一边感觉男人的鸡巴冲击我逼肉的啪啪声,一边长长的喘气,呻吟。
  三个男人的鸡巴轮流冲击我,奶被他们揉的变形,我没有大叫,就是日本女人一样舒服的哼哼着。大概操了半个小时,最后三个人都把浓浓的精液射进了我肿胀的逼里面。然后,男人们把我抬到浴室里洗澡以后,我才清醒一些。
  然后三个男人过来假惺惺的问我怎么样。我那时其实在想怎么应对他们,如果和他们哭闹,可能以后就不能和他们打球了,如果表现的太淫荡,那也不行,那岂不是以后他们想怎么干我就怎么干我?
  我就问他们今天的事情怎么办?
  杨帆一看我是这么问,喜形于色,连连说,「兰妹子想怎样就怎样。」
  我也没客气,说「你们今天设局干我,是不是早就预谋的?」
  「哪里哪里,我们就是看兰妹子太性感撩人了,忍不住就这样」
  「别骗我了,你以为我没听见?你们刚才还说一起干邓丽的事。你们是不是这样已经害了很多女人了?」
  「妹子,我知道你也喜欢性,我们一起刚才把你弄的欲仙欲死了吧,你的身子是骗不了人的。和我们一起玩吧,保证让你舒服死爽死。」
  「既然已经这样了,这个事情不能这么算了,你们三个人一人欠我十万,以后打球输的从这里扣。」
  「好好好,就这么说定了。」三个男人满心欢喜,知道我以后肯定成他们的长期玩物了。
  被这三个男人设局轮了以后,我回家也没告诉明,明总是和没事人似的,是他对我充分信任,还是不在乎我,还是希望我被别的男人操,然后他觉得很刺激?反正我的日子也照样过下去。
  和杨帆他们操了以后,这层窗户纸也就捅破了,后来邓丽也加入了进来。经常就是杨帆夫妻一组和和刘为或者李教练一组赌球,输了以后自然就是女人倒霉,免不了被男人们一阵很操。其实他们三人的鸡巴都不小,因为经常锻炼身体也好,尤其是李教练,原来就是练体育的,身体素质特别好。李教练没有结婚,刘为老婆太古板,他也不敢尝试,实际上以前就是他们三人玩杨帆一个人的老婆邓丽。外人可能不理解,杨帆一个老板,怎么会心甘情愿把自己老婆贡献出来让他们操,我因为见过这样的男人,也没有觉得很奇怪,只是感觉想明一样喜欢淫妻的男人又多认识了一个。
  为此我和邓丽也聊过,邓丽看起来小巧,其实性格有点大大咧咧,典型的北京人。我问她他们是怎么玩上这种游戏的。
  「妹子,其实男人都差不多,杨帆是我第3个老公了。前两个老公都没出息,我就是一个给老板打工的打工族,从老北京的胡同里出来的,本来也就是这样很平淡的过上一辈子。
  「是杨帆改变了我的生活,应该说是他救了我。」
  「救了你?」
  「是呀,我第二个老公欠了一屁股债跑了,我都走投无路了,喝的烂醉倒在酒吧里,差点被人轮奸了,是杨帆把我救下来带到家里。他那时候还没发达,自己也是在市场里摸索。后来我就跟着他,慢慢的发了财。
  「其实,发财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为了报答杨帆,我主动去和很多官员客户睡,应该说我们有今天,有一半是我睡出来的。
  「后来我发现,和男人睡觉也没那么难,尤其是那些官员们,都是阳气不足,先得给他们口交半天才硬起来,不到几分钟就交枪了。」
  「那你是怎么发现杨帆喜欢淫妻的?」
  「饱暖思淫欲,他开始也没有这样,也都是在生意场上被带坏的。他经常去南方瘫生意,人家就把他拉到东莞那种地方,各种玩。他玩回来就在我身上实践,慢慢的就是那种群交之类的上瘾了。」
  「后来他就和我提找人一起玩,我其实那是对这种事也没有拒绝,毕竟以前为了生意也和别人玩过群交,但是我老公提出来就感觉有点怪了。还好,我们沟通很顺畅,我也觉得他不是不爱我,就是有这种心理癖好,这种男人我也见过很多。」
  「后来你们怎么找到刘为和李教练的?」
  「这种事情也是碰巧。刘为是我老公的铁哥们,属于一起嫖过娼的那种。我老公要想这样自然容易,当时刘为说他老婆肯定不行,弄不好要离婚。我老公到也大度,实际上很长时间是刘为和我老公一起操我。有两个男人操,感觉上倒是很过瘾,毕竟一个男人射完后我如果还想要就没了,有两个男人就好多了。」
  「那李教练是怎么加入的呢?」
  「李教练没有结婚,我和我老公开始也是他教的打球,其实是我看上他了。你别笑话我,其实我是看见他下面特别鼓,就想知道他下面的东西有多大,这个也不能问,征得我老公同意后,我有意勾引他的。」
  「他倒是没让我失望,第一次差点没把我操死,屁股都被他打红了。可能是憋的太久了,被他操完后,我走路都变形了。有个姐妹还笑话说,说我老公厉害。要试试我老公。他哪里知道这不是我老公操的,我还有另外的男人。」
  「你觉得你老公真是爱你,不是玩你?」
  「都老夫老妻了,我知道他也就是玩玩,什么时候玩不动了就收心了。女人就这三个洞,等他老了就没那种冲动了。」
  邓丽说这些的时候,好像很轻松,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和杨帆他们的关系随着一起打高尔夫球的时间越长越来越紧密,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告诉明,或者让他也来学打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