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幽若呜咽着吞进了喉咙。近在咫尺的绝美脸颊带着迷醉
的红晕,绵延不断地发出细微的呻吟,口中的津液竟带着奇异的香甜,云焕忍不
住加大了吮吸的力度,仿佛要将眼前美人的汁液全部吞进嘴里。
良久,两人喘息着的口鼻才分开,一缕晶莹的粘液挂在彼此人的唇边。幽若
眼角满是春意,本就雾蒙蒙的眸子媚的要滴出春水来。
她伸出春葱般的纤纤玉手往云焕的嘴唇一刮,将那团唾液攥在手里,换出另
一只手解下了云焕的裤子。
被这样一番挑弄,云焕的肉杵早已经昂扬挺立,幽若竟就着唾液上下搓弄起
那根肉棒来。
女人的手明明柔弱无骨,却又带着种奇妙的魔力,每每一捋到头,却又要在
他白煮蛋似的龙首处旋转两圈,粘滑的触感让她每一寸的神经都传来炸裂的快感,
美的云焕已经忘了身处何方,仿佛置身在大海随着波浪起起浮浮。
猛地玉杵的根部青筋无意识的抽搐了两下,随即一阵爽意沿着玉杵传遍了全
身,幽若显然也感觉到了他的快意,竟调皮的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云焕情知此女手法有异,再这么让她套弄下去非得一泻千里不可,捉住了她
两条雪也似的大腿伏在了自己肩上,两人就势倒在了床上。
云焕抓着她的大腿根大大地分开,眼前的美鲍早已经汁水泛滥,滴滴涓流从
粉红的细缝流出,打湿了她两侧卷曲的芳草。
幽若被云焕倒提着双腿,螓首正对着那条怒龙,她缩了缩喉咙,空腔里又生
出无数的唾液,终是缓缓地将那怒龙吞进了嘴里。
云焕的下身顿时置入了清凉滑腻的狭小空间,那细滑的丁香小舌像条稚嫩的
小蛇,不断吮吸旋转,最后慢慢摊开,将他的蘑菇头每一寸都包裹在内,而后又
渐渐拨弄着收紧,杵茎上传来一阵又湿又凉搔刮的异样,一股巨大的快感从尾闾
一路窜上头顶。
云焕享受那泥鳅般的细腻舔舐,顺势靠在床被,视线从芳草萋萋的美蛤越过
高耸浑如满月的银臀,见女子每每挺起玉背抬头吮吸,愈发衬的那柳腰纤细欲折。
紧绷的臀瓣拱起时的夸张弧度,险些挡住了云焕的视线。
幽若伏在腿间,浓发从脑后扎成一束,垂拢于胸前,露出白皙的长颈;额前
厚厚的刘海拨向一侧,原本利落的发式因少女专心一意、吐舌勾挑肉茎的模样,
平添几许异样的香艳淫靡。
云焕也投桃报李,伸出嘴唇轻轻覆上了她的花唇,感受黏腻的花唇在唇齿间
厮磨。幽若的阴唇十分细小,却非一团湿热,而是鱼嘴般轮廓分明,动起来如两
片兰瓣左右摇曳。蘸了蜜似的花唇引得云焕的反复夹弄,舌尖在股间来回涂画,
舒爽之余,又有鱼嘴吸啜的黏濡鲜活,滋味难以言喻。
腿间美人的舌头猛地松开,再也按耐不住的呻吟起来,云焕正不解,猛地幽
若的玉门加倍紧缩,蓦地飚出一股晶亮的溪水。这阵口齿之间的较量,幽若终是
败下阵来!
云焕心知不能再等,托住她的膝盖将幽若放置在床上。幽若刚刚泄了一回身
子,再无半分力气,云焕一松去禁锢,整个人立即脸着床带着上身软软的伏了下
来,只余的一双银盘似的雪股高高朝天,像小狗似的等带着人宠幸。
云焕抓住她的腰后股上,本想扶住已经跪立不稳的幽若,谁知十指一陷入两
团绵软雪肉,便再也松不开。满月般肥美的的屁股掐得满掌细滑,雪肉溢出指缝,
这腴润的手感让云焕再也忍耐不住,十指使上力道,就抓着她的臀肉将幽若整个
人挪动起来,雪白的屁股顿时留下十道鲜红的指痕。
膨大如鸭蛋的紫红龙首终于找准了角度,不费什么力气便寻到了花浆频漏的
桃源溪谷,抵正不住开歙的小小鱼嘴,「噗!」挟着浆腻狠狠贯入!
幽若「呜」的一声身子微仰,满头青丝正如细柳铺散在她羊脂般洁白的美背
上。怒龙一排闼破关,竟连稍停一停亦不可,婴臂儿粗的弯翘龙杵「唧!」直没
至底,裹着浆水贯入到湿滑暗热的幽径深处,将鸡肠似的膣管猛然撑开。
幽若迷离的眼眸眯了起来,樱口微张,但一瞬间绝顶的充实快感却连叫也叫
不出,窈窕的身子不住颤抖。
云焕只觉阳物插入了一管难以想象的滚烫湿黏中,温度之高,如伤风时浑身
发烧一般;怒龙本是被她包裹在冰凉的口齿中,陡地插进这又湿又热的嫩膣里,
光是极冷到极热间的转瞬变化,就令龙杵暴胀数分,捅得少女满满的再无一丝空
隙。
云焕搂着她奋力抽插,并非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而是根本停不下来。
脑海中闪过艾琳娜收缩自如的紧俏小穴,却也不及眼前这湿滑滚烫来的惬意、
幽若的身子充满弹性,随着云焕的冲刺,她的柳腰像塌陷般紧紧贴在床上,而整
个臀股又被云焕高高拔起攥在手里,整个人似乎要被反着对折过来。她的肉臀仿
佛已经不再是自己所有,每一次贯入,都能清楚感觉她的雪股每块肌肉揪紧成团,
带着一波一波美艳的臀浪剧烈地反馈力道,带来令人销魂的掐挤与紧束。
欢好的刺激刺挠着幽若每一寸心弦,渐渐地她便被刨刮嫩膣的酥麻快美所攫,
阳具每一插入她便呢喃着「啊」的一声,清纯的叫声分外可人。
云焕听得越发亢奋,见她雪嫩的大白屁股不住摇晃,挥掌狠狠一拍,「啪!」
白皙的臀瓣留下一个火辣辣的鲜红印子。幽若一吃痛,膣户里猛然收缩,美得膝
弯发软,若非小腹已被云焕及时环着,已然脱力跪倒。
「啊、啊……」美人软弱地攀着床布,踮着脚尖,兀自翘高雪股,全然没有
了云焕第一次见她的神秘幽静,终是忍不住低声喊了出来:「美死了…………好
硬……啊啊啊啊——!」
云焕连连挥掌,片刻雪臀即布满红印,白皙的肌肤绷得红通通的又粉又滑,
看似又丰腴了些。
褪去了往日的端庄,异样的凌辱令幽若也兴奋异常,湿热的阴道里更加腻滑。
本已脱力的她硬生生拿前臂支起了身子,螓首后转,去寻找情郎的嘴唇。
云焕双手得了空子,立刻就抓上了她因摇晃而碰撞变形的饱满双乳,滴滴香
汗从美乳间渗出,两个硕大的奶子像裹了油一般滑腻的让人爱不释手。云焕把美
人的身子向后一扳,背脊几乎贴上他的胸膛,大把的滑嫩乳肉坠满掌心,几乎要
从指缝间溢出。
本水平进出的龙杵,忽然改成了向上挑刺,角度粗暴的抽插,撞得她身子一
跳一跳的,阴道内壁从未有人碰触过的位置猛地被刮磨,一阵异样的酸爽霎时灌
满了她的四肢百骸,夹杂着翘臀火辣的疼痛和乳房被禁锢拉扯的胀痛,美人的眼
白几欲翻了出来!
幽若汗湿的胴体扭得像一尾滑溜的鱼,被握紧的双乳却无法挣脱渔网,膣里
的异物仿佛要顶穿了她,澎湃的波浪终于到达了顶峰!凶猛的高潮一瞬间将她的
意识抽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女人的声音突转为高亢,一道闪电辟下,
云焕看见女郎的眼泪和汗水早已经流满了绝美的脸颊。
云焕再也忍耐不住,精关一松,一胀一胀的喷射之间,膨大的伞状肉菇紧紧
卡着剧烈收缩的娇嫩肉壁,直到花心完全浸泡在浓稠烫人的生命精华里。
幽若再也没有半分力气,就这么瘫软过去,云焕只射的魂飞九霄,直至挤出
最后一滴精水,才抱着幽若沉沉睡去。
云焕醒来时,阳光已经射进了窗户。
转手去摸身旁的幽若,却摸了个空。佳人余香犹在,芳踪已杳,只有床上已
经干涸的泥泞,证明昨夜不是一场梦。
云焕举目四周,发现桌子上竟有张小纸条,走近一看,上面写道:「欢眠已
久,恐惹生疑。明日午时,城西三十里驿站」
天地苍茫,万里无声。
云焕斜靠在亭边的栏杆上,静静望着天。
太阳渐渐被浓云吞没,刚才还风和日丽的天空,转眼间像是被裹进了蒸笼,
闷得人发慌。
驿站早已经荒废,只余的一间木屋和一处凉亭,孤零零的立在官道边,背靠
着一片浓密的杨林。
几个沉重的脚步声想起,由远及近。
一个老头和一个老太太慢慢地走来,老头身上还挑着个担子,嘴里有气无力
的吆喝着:「梅酒,上好的青梅酒嘞!」
两人走到凉亭处,那婆婆道:「老头子歇歇吧,这去扬州城还有三十里路呢。」
老汉点点头,两人便入了凉亭。
云焕这才看见扁担上挂着的,是两个木桶。老汉放下扁担,从怀里掏出一块
看不清颜色的帕子,擦了擦汗,随即掏出一个木瓢,将其中一个木桶掀开了盖。
霎时,一股异香飘满了亭子。
云焕不由得暗叹:好酒!
那老汉浅浅的舀了半瓢酒,似乎还是嫌多,又倒下去一半,美美的喝了一口,
才咂咂嘴道:「这鬼天气,还没到夏天,便恁的闷热。」
随即他看了看云焕,道:「小兄弟,可要吃酒?消消这热气。」
云焕望着那淡青色的酒汁还残留在木瓢里,鼻翼轻颤,似乎也无法抵挡酒香
的挑逗。
「可我并没有拿酒壶。」
「这个好办,」老婆婆说着,变戏法似的从包里掏出几个竹筒来,「三钱银
子一桶,上好的青梅酒,我给公子装一桶罢。」
话音未落,那老婆婆已经将竹筒伸进了酒桶里,容不得云焕再说什么。
那老汉也将木瓢擦了擦,递给云焕,道:「免费让公子尝尝。」
盛情难却,云欢只好走上前接过了瓢。
此刻却异变突起。
云焕突然听见了机簧响动,那老婆婆本来应该灌酒的竹筒却被她拿在了手上,
对准了云焕,脸上还带着阴恻恻的笑。
「嘭」的一声,无数根乌黑的针像一片泼墨射向了云焕。
云焕一愣,下意识的施展轻功急往后退,却不想那竹筒打出来的黑针劲力极
强,那老婆婆也像是算好了他后退的路线,黑色的针雨如跗骨之蛆死死地咬着他。
突然从庭外飞来一块石片,黑针全数钉在石片上,密密麻麻地让人恶心。
一个人轻飘飘的落在了亭子里,束手而立,云焕望着,竟觉得有些眼熟。
来人开口道:「大名鼎鼎的杀手杜婆婆,什么时候成了卖酒的小贩?」
所有的一切,只发生在电光火石间,那老太婆的阴笑冻结在了脸上,过了好
久,才开口道:「现在江湖上的年轻人真不得了。老太婆这一手满天飞羽,还是
第一次失手。」
「杜婆婆,你出道十余载,却杀了八十七人。」说着弯腰从石板上拔起一根
黑针,「去年江东的刘大官人,就是死在这种飞针之下。我少不得要拿你归案。
只是我想问问你,这样一个来路不明的少年,怎么值得你出手?」
杜婆婆听着「归案」两个字,霎时变得面如死灰,握着针筒的手也有些颤抖,
喃喃道:「我杜七纵横一世,若栽在官府手里,岂不是要让人笑掉大牙?我且看
你如何躲得了我这一发?」
话音未落,她举着针筒的手突然僵硬,那突起的一点机关,却是无论如何也
按不下去了。
来人已经运足了真力,袖袍无风而鼓,却见杜婆婆一动不动,不觉失笑,道
:「你这暗器还要运功才能发射麽?」
云焕却看得清切,不知从哪飞出来几粒石子,已经点住了她和那老汉的周身
大穴。
一阵笑声突然从那驿站废弃的木屋里传出,随之门被缓缓推开,一个老者健
步走了出来。
亭子里的人见了老者,却突然跺了跺脚,道:「师傅,不是说好你不出手吗?」
声音也变得清丽起来。
一阵风出来,淡淡的香气飞入鼻腔。
老者冷冷道:「那夺命七星针可是这世上最霸道的暗器之一,擦破一点油皮
也会要人的命,为师如何能让你冒险?」
云焕心念转动,脱口道:「思燕姑娘?」
来人转过身来,云焕终于看清了她那双大大的眼眸。
不过今天她换上了一身洁白的长衫,嗔怒道:「师傅非要我装什么秦淮名妓,
我可不是什么那些下贱人,我姓迟,你叫我迟公子便是。」
这话却不是对云焕说的,那老者「咳咳」了两声,「师傅让你去扮名妓,也
是想引蛇出洞。」
那老者走入亭子,竟然是刚才在昨夜台上的那个龟公!不过此刻他衣着虽未
改变,整个人却变得器宇轩昂,稳定沉着,似乎天下没有什么猎物能逃出他那双
鹰一般的眼睛。
云焕昨夜已经认出了他是谁,此刻再见时,猛的又想起来那日在状元楼上,
只吃着素菜喝着清茶的一老一少。
云焕心下颤动,一连串的事情终于连了起来,任他心性再好,此刻也忍不住
疾呼:「是你!原来你才是欧阳靖!」
老者的脸色一变,一双原本有些深邃的眼睛猛的精光四射,一瞬间也想明白
了,不由叹道:「好眼力,没想到你还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事情终于得到了解释,从状元楼一开始,自己就被当成了替罪羊。不过似乎
还有哪里不对,云焕此刻却又说不上来。
云焕问道:「欧阳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老者笑道:「你想不出是为何?」
云焕佯怒道:「我只知道我给你们背了黑锅,本来那两个捕头要在状元楼抓
你,却阴差阳错把我当成了你。」
老者仍旧带着他那深不见底的笑容:「你不觉得奇怪吗?他们怎么会认错了
人。」
云焕当然知道是为什么,「因为他们从未见过你。」
可话一出口,云焕就意识到了刚才自己觉得不对的地方在哪里。假赵泰曾说
过,欧阳靖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年,也正因为如此,董明薛建两个捕头才抓住了
自己。
难道是易容?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易容成七八十岁的老太太着实简单,可要把
七八十岁的老太太变成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却简直是天方夜谭。
老者收起笑容,又问了和刚才一样的问题:「你想不出是为何?」
云焕终是摇了摇头。
老者的眼神露出一丝狡黠:「我却并不是欧阳靖,这世上的确有许多欧阳靖,
但又没有一个是欧阳靖。」
云焕脸色一变,竟然懂了他的意思,道:「你是说……」
老者点了点头,道:「因为这世上并没有所谓的欧阳靖这么一个人。我们凭
空捏造这么一个人,只是为了吸引他们的注意,从而保护我们真正的眼线。」
云焕不祥的预感已经证实,这确实是一个很大的阴谋。假赵泰无论如何也想
不到,他们费尽心思找的人,居然根本不存在。
云焕突然笑了,道:「我能不能不听下去了?」
老者却板起了脸道:「不能。因为我要让你听下去。公子能从他们手里走掉,
想必武功非凡,像你这样文武双全的俏公子,江湖上本来应该有你的名号。」
云焕摊手,「我只是个无名小辈,但现在却被人诬陷成了杀人凶手。」
老者沉声道:「不,你可不是无名小卒。能挫败碧玉城四大太保,亲手毁了
楚老城主家业的人,必然不是什么小人物。是吧,云守备?」
云焕的脸色又变了,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六扇门捕头,孙安。这是我的关门徒弟,迟倩兮。」
云焕当然听过孙安。六扇门四大名捕之一的云中飞虎孙安。
江湖中人的名字可能会被叫错,但一个人的外号却是万万错不得的,孙安之
所以被叫做云中飞虎,一个原因就是他的轻功。
他曾经追捕独行大盗柳飞烟,一路从江南追到大漠,终于抓到了那个以轻功
名震江湖的大盗。
可他最可怕的还是他的独门兵器,指虎。他的指虎很少出手,可一旦出手,
便一击必杀。曾经只用了一招,便洞穿了「摧碑铁手」屠刚。
可那都是多年前的往事了。云焕看着眼前的老人和他背后站着的姑娘,盘算
着就算他还是只老虎,却不知他还能不能飞上云间?
孙安道:「云公子放心,有人替我们入了套,老夫自然要将他的来历查得一
清二楚。你的事是小徒前几日刚刚探明的,除了我们两人和你自己,这世上还没
有第四个人知道。」他顿了顿,接着道:「郡守死了,守备当然难逃其咎,可怎
么也不至于弃官出逃。除非,楚开天的秘密也被你带走了。」
云焕冷笑,道:「所以呢?孙捕头?」
却不料孙安话锋一转,道:「你可曾听过红花会?」
云焕点头,最近这几年,江湖上没听过这三个字的人恐怕不是太多。
「那是一个神秘的组织。最近江湖上有不少大案子,都是他们做的。可他们
是在太隐蔽,所以我们只得花费了大量的财力人力,才将我们的人安插进去。」
云焕摇了摇头,道:「你们那一日,是不是本就要在状元楼上和你的暗线联
系?」
孙安叹息一声,点了点头,道:「不错,红花会势力之大,恐怕已经超出了
我的想象,这几年做的又全是大案,财力必然鼎盛。我派去的细作里,恐怕已经
有人变节了。」
「变节?」
孙安道:「公子还年少,却不知这人世间最容易让人变质的,就是银子和权
利。那本是我们的一个据点,如若不是有人出卖我们,刘洵那一伙人怎么会知道
我的行踪?我一死,世上恐怕再也没有人能查出他们犯罪的证据了」
迟倩兮听罢,眉头也皱了起来,「这些人简直可恶。朝廷给他们待遇不薄,
还照顾着他们的一家老小,怎么能数典忘祖,甘心做贼呢?」
「倩兮啊,师傅是六扇门的,年俸禄也不过二十两银子,上月在平南王府失
窃的军饷,一共七百万两啊。」
云焕想了想,道:「不对。如果真是去对付你们,为何要派扬州城的捕头去?
你可是天下捕头的头头。何况只派那两个人,如何对付的了你这飞天玉虎?」
这次轮到迟倩兮笑了,她一笑,脸上两个梨涡就绽放开来,道:「你莫忘了,
他们是去抓欧阳靖的。红花会做事,最会顺风使舵谁也不得罪,借捕头的手光明
正大的请一个欧阳靖去赵大善人府上做客,试想谁会拒绝呢?」
云焕心下悍然,双方的人心思之深算计之全,当年的楚晋和他们一比简直就
是三岁的小孩子,随即拱手道:「飞天玉虎的高明,小可即便是在蛮荒之地,也
是久有耳闻的。我本不该听这么多秘密,无奈已经听到了,不知作为回报,孙捕
头要我做些什么呢?」
孙安笑道:「云公子果然快人快语,你只要帮我一件事,你的事就会永远石
沉大海,楚开天的遗产,老夫再也不会追踪。」
「我要你成为真的欧阳靖。」
亭外,「啪」的一声,雨滴终是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