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偷袭(H)
乔裳两眼失神,小巧的嘴里不断发出急促地喘息,白嫩的小腹微微隆起,两腿在床上乱蹬。一阵激烈地抽搐后,她两腿大大张开,小里嗡嗡作响的电动阳具震动着将水挤出,湿滑了一整片被褥。
她一对大子被自己蹂躏得尽是红痕,头还有星星点点的白汁。新孕不久,修空就和公公出差去了,她实在是居家寂寞,只好自行排遣。如今被单湿得不成样子,她勉力撑着起来洗了个澡,抱着床单去楼下洗衣房。
乔家是高门大户,怀孕之后她连工作都被辞掉,只能在家安心养胎。这几日公公带着长子乔修空出外谈投资案,家里只余婆婆住在底楼,和丈夫的三个弟弟在楼上。
她将沾满的被单卷成一团塞进洗衣机里,因为挺着肚子不便弯腰,这事也不好麻烦佣人,只能自己跪在地上,一手扶着腰,一手吃力地将被单往滚筒里面塞。初春的清晨,偌大的莫宅里静得吓人。
宽大的睡裙荡在身外,随着她下跪翘臀的姿势,裙角慢慢向上滑,露出了圆润诱人的臀部。大概是刚刚沐浴过的缘故,她身上还有点潮气,将内裤和睡裙都沾得湿漉漉的。
乔裳专心致志做着手上的活,心无杂念,直到突然感觉一个明显的棍状热源凑到了自己臀后。
莫宅里应该没有外人,她警觉地想要起身看看是谁,然而黏湿的内裤被身后的人轻易拨到了阴唇旁边,还没等到她出声,一壮的已经毫无预警地突兀撞进了她湿热又饥渴的花。她抬头想要尖叫,却有一只修长匀称的手轻易地捂住了她的口鼻,身后人感觉到她内的湿意,勾唇一笑,挺腰疯狂地从后面进她骚荡的小,坚硬又硕大的龟头挤开层层叠叠的软,一下一下撞击在脆弱又饥渴的宫口,饱满的子孙袋拍打在她白花花的臀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又溅出靡的水花。
乔裳已经无法再专心做手中的事情了,她柔嫩的双手努力支撑在地上,巨大的子随着身后人撞击的频率拍打在地板上,发出响,她象征地挣扎了一会,便很快陷入欲念,下半身高高翘起享受着身后人的鞭挞。
听到她喉咙里转来的舒服响声,身后的莫疏放开了禁锢她口鼻的手,乔裳立马大声地呻吟起来:“啊,好……好……得好深……唔……我……我……”
身后的人得到了鼓励,更加肆无忌惮地挺腰干她。勃发的巨每一次深入浅出都带动媚红的和透明的水汁,干得顺畅激爽,在她的小阴户上糊满了黏腻的白。男人似乎是对她的身体很满意,甚至低下身从背后伸出手,抓住了她两团白花花的,灵活又魅惑地揉捏着,引得乔裳更加激动地扭着屁股迎合他的撞击,口里高声道:“老公好……揉得我子好涨……啊……流了……流了……”
男人轻松地将她翻过身来,低头含住汨汨流出汁的肿胀头,随着房的胀痛被缓解,下身地抽变得更有规律,乔裳低头看向正在干着自己的男人,忽然浑身一僵。
敏锐地感觉到女人身体的变化,莫疏大力吸了一口汁,任多余的从他唇角流下,抬头坦荡地看向乔裳。
乔裳尖叫一声要推开他:“你不是修空!你怎么……你怎么会在这里?!”
莫疏无所谓地继续挺腰着她,伸手揉捏她的头道:“你是想问我怎么会在你身子里面?想就了,需要原因吗?”
乔裳语带哽咽道:“可是你……可是你是修空的弟弟啊……”
莫疏用手掰开她紧窄的小,又用力撞进去,龟头把她紧合的宫门撞开,一直到了子宫里面。弱小的生命察觉到了威胁,在乔裳肚子里不安地跳了一下。
乔裳喃喃道:“我……我还有修空的孩子……不可以……”
莫疏看着她的眼睛道:“你撅着屁股求**你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乔裳掩面道:“我当时什么都没说,我只是在塞衣服……”
莫疏轻便地拉开她的手,直视她双眼:“可是你高高翘起的屁股,和荡地露出睡裙的潮湿小,都是在说‘快来干我’呢。”
乔裳还要争辩:“那是因为我刚洗完澡……”
莫疏不屑地看了一眼两人紧密交合的下体,门口却忽然传来莫溪带着少年特有的阳光质感的声音:“哥,跟她废话什么?都了,这会子装烈女。你快点完了换我上。”
二 求我你(3P)
身下已经换成了老公最小的弟弟在干,年轻人耐力久,硬度强,一旦起来经常控制不住力道。乔裳很怕伤了孩子,苦苦哀求道:“莫溪……莫溪……你千万轻一点……别撞到孩子……”
莫溪无所谓地随意顶着她,哪里舒服往哪,一张青春又张扬的脸随着情动而逐渐染上红晕,额头还有细微的汗珠,他笑道:“轻一点怎么能满足你的骚呢?嫂子。”
特意在“嫂子”两个字上落下的重读让乔裳紧窄的更加缩紧了一下,瑟缩又难堪地在他怀里承欢。
莫溪也察觉到了她心理上的微妙变化,又用刮过凸起的软,一脸纯真地笑着道:“我哥他都不好好你吗?你的怎么饥渴成这样?”
乔裳呢喃道:“的……修空我的小……唔嗯……”
莫疏在一旁话:“不她的骚逼,怎么在身体里面让她怀上孩子?”
乔裳低声道:“啊……啊……孩子……我的孩子……别顶到他……”
莫溪自作主张地理解道:“这么说,只要不顶到孩子,怎么玩你都可以咯。嫂子?”
莫疏对弟弟使了个眼色,他的亲生小弟弟和身上的小弟弟都同时领悟了他的意图。年少的莫溪将乔裳抱到客厅里放到沙发上,随意地将她的棉质睡袍撕成碎片扔到地上。
乔裳担心道:“别……别……万一让妈看到……”
莫疏安慰道:“妈和沈姨她们凑一桌打麻将去了,今晚大概不会回来。”
莫溪邪笑:“不过要是妈突然回来,看到自己捧在手心里的长子儿媳妇,挺着大肚子被两个小儿子,不知会不会把你赶出莫家呢?或者等到孩子生下来,把你送到莫家的夜总会去随便让人上。”
乔裳抖了一下:“不要……”
莫溪挺着看她不断开合的小,道:“那就把你的两条腿打开,求我干你。”
莫疏轻便地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腹肌结实又线条流畅的身体热腾腾站在乔裳身边,道:“好好舔我的,舔硬了来你。”
乔裳伏在沙发上,泪眼迷蒙地道:“求求你们了……不要这样……”
莫溪不耐烦地道:“你要是不自己张大腿求,一会别嫌我鲁。掉了你肚子里的野种也别怪我。”
乔裳着急:“不是野种,这是修空的孩子。”
莫溪哂笑:“谁知道呢?你连大哥的亲弟弟都要翘着骚逼勾搭,这肚子里的种还不知道是被多少男人轮过才怀上的,不然怎么才结婚几天就有孩子了?”
乔裳委屈的两眼都是泪珠,咬着嘴唇就是不肯打开双腿。
莫疏伸手着她的脸,轻声道:“小裳,好好让我们享受一下,早点出来,你也能早点回房间,这样妈就不会看到了。”
乔裳最后半推半就地张开了腿,莫溪却得寸进尺:“自己把你的骚逼掰开,求我。”
乔裳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求你了,莫溪。”
莫溪低低哼了一声。莫疏的已经在她嘴边等了很久,一翘一翘地拍打着她的脸颊。
乔裳的嘴被莫疏的大撑开,低声含糊地道:“莫溪,求你,我的小逼……嗯啊……啊……啊……”
莫溪毫不含糊地进她惊恐张合的中,低头看着自己的三哥大嫂的小嘴。这女人生得真是漂亮,白嫩的肌肤,水汪汪的桃花眼,小巧的鼻尖被莫疏的胯部不断撞击而发红,和花唇一样窄小的嘴唇浸着水光,被壮的撑成了可怜的正圆形,两颊深深陷下去,喉口都有一缩一缩的节奏。
他回头和三哥交流起经验来:“乔裳的骚逼还真是够劲。我们班上那些女同学,没半个比得上她的。果然女人,还是熟女的小最舒服。这会夹,水又会喷,那小小的宫口……”说到这里,乔裳一边吞吃着莫疏的一边惊恐地看向他。
莫溪避开她求助的眼光,但是前的往回抽了一些,终究没有再撞进子宫里面去。
莫疏也笑道:“你别说,她开始舔得那两下虽然有点生疏,但是没几下就会吸了,现在这小舌头舔得我……嗯……真想交代在她嘴里面……她满脸……”
莫溪一边着乔裳水淋淋的骚,一边说道:“这荡妇天生就是给男人的料。越多人越兴奋。要是当着大哥的面干她,不知道会浪成什么样?”
乔裳害怕地看着在身上卖力进出的他们,却被两个如狼似虎的男人得在沙发上不住摇晃,她巨大的房抖着珠在空气中划着波,小紧紧咬着莫疏年轻又坚硬的,嘴里卖力舔弄着莫疏大的铁棍,嘴角口都是一片水渍,头更是亟待采撷而不断甩动。可惜她不知道,这一切都落在了刚刚下楼的男人,那冷漠的眼里。
三 邀请同欢(3P)
莫溪着乔裳的小,正对走廊,喘着气抬头就看到了莫君成,不由笑着招手道:“二哥,这骚逼好水,你要不要来?”
莫君成冷冽的眼眸在乱的三人身上稍微停顿了一会,无趣地转开,冷声道:“没兴趣。”
莫疏是第一个侵犯乔裳的人,自然希望同犯越多越好,于是对莫溪出主意道:“你把她推在地上,骑到二哥面前她,只要二哥愿意让她舔,接下来一切好说。”
乔裳低垂的大子和微凸的肚子都堪堪擦过地板,她害怕伤到孩子,只能尽量把腰抬得更高一点。
莫溪用手拧了一把她湿淋淋的阴户,将水抹在她抖动的子上,笑道:“骚货,翘这么高,想让我们三个一起你吗?”
乔裳低低呻吟了一声,趴在地上可怜兮兮地抬头望了莫君成一眼。男人冷漠的面容没有丝毫改变,但是正要走开的脚步却一顿,薄薄的剑眉下,眸光晦暗不明地锁住乔裳赤裸的嫩白身子。
莫溪上前几步借着快步的冲力狠狠撞进了乔裳的小。乔裳前半身被撞倒在地上,一对大子被冰冷的地板挤扁,汁从头渗出来,在拼接花纹的玉石地面上四散流开,整个人靡地仿佛被迫挤的牛。她努力将圆凸的肚子往回收,虽然没有撞到地上,但是却使前身在抽中被撞得更重,而下身抬得更高,一下将莫溪的大吃得太深,发出“噗呲”的入声,宫口剧烈开合舔咬。她小巧致的脸被乱发遮掩着按在地上,无法再抬头看人,只能自顾贴着冰冷的地板失神喘息,如一尾待宰的白鱼。
莫疏怕莫疏再这么冲动要出事,上前将乔裳扶起来,只见两团变形溢着汁的可怜在她前胡乱颤抖。他顺手将乔裳湿濡的硕大房握在手里试了试,然后满意地用力聚拢在一起。尖因着压力出两道白扑到他身上,他却毫不在意地径直将自己的茎从球下端如一样进去,就着汁的润滑,快意地在她沟间来回抽,然后低声道:“小裳,舔干净你的。”
乔裳咬唇还在犹疑,莫溪抽出迅速整没入,巨大的推动助她一臂之力,将她的头推到了莫疏的腹肌上。乔裳温顺地伸出小小的舌尖,如猫咪舔食牛一样舔弄莫疏覆着汗珠的腹部,然后张嘴接住了随着他自己子而甩下来的,还有几滴落在了她白晰的脸上。
莫疏低手在她脸上抹去,将食指放到嘴里尝了一下:“嫂子的挺好喝的,长孙一定会喜欢。”
乔裳脸庞一阵烧红,收回了舔他的舌头,只能被动地被莫溪抽的动作撞在莫疏干她房的身上。莫疏的此时正怒涨地挺立着,龟头戳出了子还点上了乔裳的嘴唇,她被迫地一边为他交一边还偶尔口交,唇上被涂抹了亮晶晶的粘,嘴角还流下因无法闭拢而滑出的涎。
莫溪则一下又一下实实在在地尽没入乔裳的体内。从后面干她虽然看不到那张漂亮的小脸,但是结合得更加深入,口的紧锢被他蛮力撞开,宫口的小嘴更是额外的奖励。他一边“啪啪”撞击着乔裳,一边迈开步子,用驱使她像母狗一样往前爬。
乔裳四肢并用,艰难地在地上匍匐前进,身后是莫溪狂猛的抽,身前是莫疏率地,硬硬的头不时戳到她的嘴里搅拌,最后甚至将乔裳的小舌勾引到了嘴外,卖力地舔弄他的马眼,莫疏的不断胀大,深深的沟几乎都要夹不住。
四 我嫌你脏(3P)
走廊尽头注视着这一切的莫君成换了一个站立的姿势,两腿稍微交叉,看过去有些防备。乔裳被两个男人干着爬到了他面前,汗湿的小脸沾着,嘴唇大开,舌头伸出来舔着,被白色的汁溢满,然而沟却被擦得红彤彤的,对比鲜明。白晰的腹部微微隆起,那是莫家长孙的所在。而她的两条腿则被莫溪拉开尽情撞击着小,过多的从两人结合处不断落下,弄脏了整洁的地面,从乔裳爬过来的地方流下一路痕。
莫溪邪笑道:“拉开二哥的裤子,舔他的。”
乔裳如同被蛊惑一般伸出湿漉漉的小手,想要够到莫君成的皮带,眼看已经接近了,却被他轻松闪开。乔裳一个不稳向前倾倒,正在她子的莫疏闷哼一声。
他松开了禁锢乔裳的手,两团弹出流丽的波。莫疏将硬了的直接进乔裳嘴里肆意抽,几十下猛力干后,一个猛冲,抖动着进了她的喉咙深处,在那里喷出一股股灼烫的白,然后又抖动着一点一点拖出她的小嘴。乔裳的舌头被大的带出嘴外,过多的从嘴里漏出,又从下垂的舌尖滑落,掉在她一片狼藉的部,平添情色。莫疏将持续的巨大对着乔裳清纯的小脸,以极近的距离在莫君成面前了她一脸。
白白的浓稠体黏在她的眼睫上,乔裳眼睛下意识地闭拢,眼睫却忍不住不断轻眨,将甩在了致的脸上唇上。她满脸,嘴里还不断滴落白浊的样子全然是刚被凌辱过的脆弱风情,虚弱又引人进一步采摘蹂躏。
莫溪笑道:“二哥还不解裤子吗?这骚货现在自己没力气了,恐怕得哥哥动手干她呢。”
莫君成看到乔裳被自己的两个弟弟抽得神智沦丧,上半身被糊满,皱着眉后退了一步。他嫌恶地低头看着满脸的乔裳,如看着一条丧家之犬一样道:“不,我嫌脏。”
正在乔裳体内抽的莫疏稍微怔愣,心里竟忽然升腾起一种怪异的感觉,又像是心疼又像是愧疚,可是一闪而过本无法细细把握琢磨。就连刚刚爽完的莫疏都停下了清理的动作,抬头看向莫君成。只有被羞辱着跪在地上接受两兄弟干的女人,闻言默默垂下了眼睫,双手轻微颤抖着握拳,最终却还是放开,卑微地跪伏在地面。
莫溪不可置信地松开为了方便自己弄而用力抓着的她的腰肢,虽然乔裳前面的腹部是高高隆起的,可是作为一个孕妇,她的腰从背后看过去竟然还是那么细。就好像……他一个用力,乔裳就会被他折断一样。她好脆弱。
莫疏也没有了再在大嫂身上寻欢的心情,表情垮下来整好衣服,不满地抬头看了莫君成一眼。却最终什么也没说,擦过他的肩上楼回自己房间去了。
莫君成冷淡地瞥着两人。莫溪有些慌张地将乔裳抱起来,正对着那张沾满的脸,看到她半垂着眼睫,气息轻微地软在他怀里。
莫溪低头问道:“你难受吗?”
乔裳无法回答他,黏湿的头发沾在她的额角,深深拧起的眉大概是最直观的答案。
莫君成冷冷道:“还不快打电话给崇医生?”
莫溪一向有些怕他这个不苟言笑的二哥,闻言连忙抱着乔裳去她的房间里,却发现佣人还没给她换好被褥,只好又把她抱回了自己房里。
五 吃饱了就过来喝我的
崇哲把冷冰冰的听诊器在手心里捂热,放到乔裳凸起的腹部上,凝神听了一会,又把听诊器下移。
感觉到微凉的听诊头滑过敏感的肚脐,甚至钻进了单薄的内裤,乔裳有些害怕地看向他。
崇哲微微一笑,示意她不用紧张:“把两条腿打开。”
正在一旁陪诊的莫溪已经憋了一肚子火了,怒道:“你想干什么?她可是我大嫂!”
崇哲若有所思地看着乔裳微微隆起的肚子道:“可是莫家大少不是也做了一上午的三少吗?”
崇家和莫家是世交,不然就算崇哲兴趣爱好确实在医类,也不会屈尊降贵来给莫家做家庭医生。乔裳担忧地看着他,小声问道:“你……不要告诉修空好不好……”
莫溪气结,对方只是一句试探,这傻女人就全招了。
莫溪没好气道:“就算告诉大哥又怎么样?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对你负责就是了。”
可是……被老公的弟弟轮干,这怎么都是一件不足为外人道的事情啊,乔裳拧起了眉。
崇哲将她的双腿打开,本不理会莫溪冒火的目光,拉开了乔裳的内裤,认真细致地低头监视她的小。
被一个陌生人这样看自己刚被抽过的下体……乔裳难堪地低低“嗯”了一声。却被莫溪会错了意。他凶巴巴道:“骚货,被看一眼就爽成这样?要不要把你丢到“缱惓馆”里,天天让人轮奸?”
乔裳委屈地看了他一眼,咬唇没有说话。崇哲却伸指触碰了一下她颤抖的花,然后慢条斯理地抽回手指,坐在位子上对莫溪道:“孕妇的身体没有什么问题,孩子也没有异动。但是如果你继续这样凶她,她可能会因为情绪不好伤到孩子。”
他熟练地写好药单让门外的助手去拿,然后严肃得对莫溪说道:“莫家的家事我管不着,谁要动修空的老婆,只要他不介意我也不会说什么。但是从神上折磨孕妇是会严重影响她的健康的。怀孕以后事要适度,今天上午就是因为你的动作太剧烈了,孩子才会踢她。还有,无论如何,不要再把进她的子宫,孩子会很不舒服的。”
乔裳躺在床上默默望着雕花致的天花板。她对莫家的意义也仅仅只是肚子中这个孩子罢了。只要孩子没有问题,她怎么样被对待都没有关系吧。
果然,莫溪不太高兴地哼了一声道:“知道了,孩子生下来之前我不会再随便干她了。”
在床上休息了一整天,到晚上已经好了许多,虽然中午端饭给自己的秦嫂没有说什么话,但是从她看向自己的轻蔑眼神中,乔裳所剩无几的自尊被又一次击碎。
她和莫修空未婚先孕,以孩子胁迫他娶自己嫁入豪门,他会看不起自己是最正常不过的了。莫家的仆人都是自食其力做着清清白白的工作,只有她,在被莫修空上了以后既不知道要吃避孕药也不愿意打掉腹中的孩子,纠纠缠缠着嫁入莫家,现在又因为懦弱与欲望沦落为老公弟弟的泄欲对象,如今被仆人们看不起真是咎由自取。
乔裳撑着笨重的身体黑下床,自从医生走了以后莫溪就再也没回过他自己的房间,只留乔裳一个人在床上睡睡醒醒。这样不用见到他也好,免得互相尴尬。
她慢腾腾地索到厨房,打开冰箱想为自己找一些果腹的食物。孕妇总是容易饿,因为她早上的荡行为,莫家的仆人们都对她视若无睹,没有了莫溪在房中,她就连晚饭都没有吃到,现在的饥饿程度可想而知。
从冰箱里取出松软的哈雷蛋糕,乔裳急切地撕开杯纸,狼吞虎咽地将蛋糕往嘴里塞去。她大口大口吞咽着食物,全然没有察觉到楼梯上放轻的脚步声。
直到厨房的灯骤然亮起,她猝不及防地闭上双眼,好一会才勉强睁开。
莫疏神情淡淡地站在拐角处,收回了开灯的手,看着她狼狈吞咽的样子问道:“吃这么着急,不口渴吗?”
乔裳握住蛋糕的手稍微颤抖了一下,她记得这个在她塞衣服的时候一言不发就把壮器塞进她身体里面的男人。他坦率地表达自己的欲望,丝毫不顾虑时间地点,这个男人是危险的。她又往后退了一步。
莫疏轻慢地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露出又高高翘起的器,看着乔裳道:“吃饱了就过来喝我的。”
六 如果我也想干她呢(H)
乔裳惊讶的神情在灯光的映衬下格外明显,她愣了愣,直到莫疏挺着器走到她面前,漂亮又清纯的脸上才露出了然的神情。她将面包包好放回冰箱里,一言不发地蹲下身子,捧住了莫疏的。
因为逆光,莫疏本看不清乔裳蹲在地上时脸上的神情,她一言不发的举动也无法让他准确感知到她对他的渴望,这样真是让人不舒服。
于是莫疏继续下了指令:“看着我的眼睛,求我在你嘴里。”
乔裳慢慢抬起眼睛,直接看向莫疏的双眼。她的眼睛像暗夜的星空一样,在深沉晦涩的黑暗中隐隐约约有一两点细微的星光在闪烁,但是很快被她隐去。乔裳启唇,轻声道:“求你在我嘴里。”
那表情既不像祈求也不像命令,而是纯然在叙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莫疏少见地由心底感到一股恼火,着乔裳的头发就把自己怒张的器挺到她喉咙深处,抽腰挺腰不断分送。乔裳窄小的喉口被巨物填占难免感到压抑,粘膜分泌出自卫的黏,深喉却紧张地收缩着避免异物的过度入侵。这样水淋淋又紧巴巴的小口比小还让人激动,莫疏失控地不断推她,终于将乔裳推倒在地,从蹲姿变成了坐姿,又很快躺在了地上。
莫疏两腿开立虚虚坐在她的上方,两腿间的器不断向下干她的小嘴,囊袋“啪啪啪”将她的两颊拍得泛红。乔裳的被他的臀部来回拍捻,分泌出白的体,沾湿了自己的睡裙,又沾在他的下体上,最终溢满了自己洁白的脯。小腹揪起酸涩的空虚,而早上刚被疼爱过的花则泛起熟悉的湿意,她的两条腿在睡裙之中大大张开,裙摆一下子滑到了腿,露出湿得不能再湿的内裤。
莫君成一晚上做了大半估价表,略觉疲惫,锁了电脑想要去冰箱里拿一瓶冰水醒神。然而随着离厨房越来越近,“啪啪”的撞击声和压抑的低呼逐渐清晰。
爸和大哥去C城出差了,妈不在,佣人也不会在厨房做这种事还开灯。
这个时候,还能被按在地上干的,只有乔裳了。
他的眉头轻轻蹙起,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知疲倦地想要和人交欢,早上还没吃饱吗?
说起来好笑,他早上还是想要救她于两个弟弟的股掌之中,才会出声拒绝她的求欢。这样看来,其实他是打扰了她的好事吧?说不定她还在怨恨自己呢。
真是的,当初怎么会觉得大哥对她的看法是误解,甚至认为这样一个女孩子孤零零嫁进莫家其实挺可怜的呢?
说不定,她就是看中莫家未婚的男人多才嫁进来的吧。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意,他迈步走进厨房,果然见到明亮的灯光下,莫疏骑在乔裳的身上,器不断在她嘴里进出,带出的涎打湿了她致的锁骨和纯白的领口,再往下就是不知羞耻四处乱溢的和大大张开的潮湿下体。
莫疏回头看了他一眼,无所谓道:“二哥?你要拿什么随便拿,不用管我们。”
莫君成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瓶冰水,拧开了盖子喝了一口,转而走到两人身前。
乔裳宽松的内裤已经在与地面的摩擦中被逐渐蹭到膝弯处,露出不断饥渴张合著的口。莫君成俯下身突兀地将冰凉彻骨的水瓶口轻易进乔裳的小里,然后瓶底轻轻上抬,沁凉的水一下子灌进了乔裳的道里。她激昂地扭着身子,差点咬到了莫疏的器。
莫疏回头看着自己的哥哥。
莫君成向来冷冽的脸上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嘲弄神情,他淡淡地道:“如果我也想干她呢?”
七 厨房凌辱(3P)
乔裳几乎已经无法记清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跪在地上给莫疏口交,被他骑在地上抽,然后莫君成来了……
进入自己的身体,兄弟两一上一下玩弄自己身体的每一寸,在嘴里和里,四只手则游走于她所有娇嫩的敏感带。
她记得莫君成一边掐弄着她勃发的阴蒂,一边狠力撞击着她的下体:“听说你被三弟和四弟一起干了一个上午,身体却一点事都没有?”
乔裳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无力地簇着眉,莫疏的器太太长,在喉咙那么深的地方,她好难受。
湿漉漉的头发贴在她白晰的额角,眼里满溢着说不清是快感还是羞耻所激出的泪,上都是汁,下体则是被抽出白沫的。莫疏深深地挺腰干了几下,突然在她嘴里毫无预兆地爆出。浓稠的体像被高压水枪喷一样注进她的喉口,她难受地伸手想要捂住嘴,却被莫疏将手按在地上,一边一边低头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她羞耻又难受的表情,甚至将最后一点在了她脸上。那半闭的眼睫,被撞得发红的脸颊,过多而至溢出的嘴角。
莫君成被她脆弱又靡的模样激得更加器,抓着她的腰飞快抽:“骚货,被颜都那么爽……天生被男人的料……下贱的女人……”
这些话让乔裳的道收缩地更加严重,半是绝望半是羞愤,她两条腿无助地在地上踢踏,又被莫君成拉起缠在腰间,更加用力地她。
等到她脸上的慢慢滑下脸颊,被莫疏拉着给他大手的双手短暂地抽回来,抹了一下眼睫想弄干净,却被莫疏故意曲解。将她沾着他的手指按进了她的小口,莫疏语意恶劣地嘲笑道:“你就这么喜欢吃我的?就算手沾了这么一点都不忘记去舔手指,真是个十足的骚货啊。”
女人难堪又隐忍的表情更加激发了两人的凌辱欲。莫君成感到体内越来越剧烈的邪火都向下体涌去,突然从乔裳体内抽出了自己的器,起身走了两步,就着站立的姿势,就像尿尿一样将器对准乔裳的脸,出大团黏稠的。
脸上莫疏的还没擦光,又骤然增添了莫君成的,乔裳无助地闭上眼,躺在地板上喘气,脸上的就着小嘴滑了进去,她只好闭嘴吞咽。两个男人看到她将混合著的张嘴吞下去,都不由又跃跃欲试起来。
楼上的莫溪做完了教授布置的案例感觉有些累,起身下楼想要拿食物,却听到了靡的响动。上前几步转过走廊,果然看到乔裳满身水和汁地躺在地上,满脸通红,小嘴微张。过多的在她的脸上,而一旁则是明显刚刚发泄过,却仅仅只看着她的裸体就又逐渐硬起来的两个哥哥。
他已经尽量克制着自己不要在早上的激烈交欢之后再要她了,为此他都避到书房去,把自己的房间让给她。她却非要这样浑身情色又赤裸地躺在自己面前,他有什么办法呢?
莫溪邪笑着解开自己的腰带,对两位哥哥道:“没有人告诉过你们,好兄弟要同甘苦,共患难吗?”
莫疏今天已经在乔裳身上发泄过很多次了,此时见她柔弱地倒在地上,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由有一些不忍心:“我们三个一起的话……她会不会受不住?”
莫君成冷冽地开口:“受不住?不要小看了这个骚货的承受力。”
莫溪也点头道:“对啊,不忍心的话,三哥不要来好了。”
八 一起进来吧(4P)
乔裳肿胀的尖被六只手轮流抚揉掐,头一股一股地出温热的,却被三个男人随意而浪费地涂抹在她白晰的身体上。棉质的睡裙早已经又被男人们撕开扔到了地上,三个男人探头邪地注视着她湿漉不堪的子。
莫溪在大房上尽情地了一把,赞叹道:“嫂子的大子又滑又嫩,用来夹真是最适合不过了。”
莫疏佯作淡定地看着她的,胯下却已经高高翘起:“要不咱们别分开了,先一起玩她的子?”
莫君成快速思考了这一提议的可行,冰凉的唇色中吐露出靡的字句:“三一起子吗?然后到她嘴里或者脸上,多余的就抹在身上好了。”
莫溪从裤兜里掏出手机:“要记得把她最荡的样子拍下来给大哥看。等到大哥不要她了,我们就可以随便怎么玩了。”
乔裳轻轻地呜咽着,双手被制住,脯被迫挤出,就像农场里的牛一样,毫无人类的尊严。她低声地哀求道:“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们……”
莫君成冷笑:“你大著肚子骗大哥娶你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莫溪也附和道:“对啊,求求我们?是求我们烂你的骚逼,还是求我们捏爆你的骚子?或者烂你的小嘴?我们可是有三条呢,包你满意。”
乔裳无助地感到热源离自己越来越近,饱满的被不同的手拉高,制造更深刻的沟,而两团的中间则被一一塞进热的,圆圆的龟头此起彼伏地撬开自己的小嘴,让挺进时,自己被迫给三兄弟口交。头被掐得生疼,都被挤完了,沟也被摩擦得有热辣的疼痛感。她明明已经快要不行了,身上的三个男人却不肯放过她,只是肆意地玩弄她的身体,践踏她的自尊。
“不知道这子被多少男人过,真是舒服。”
“呵,这骚货,每个见到的男人都是进她的身体里面吧?说不定直到婚后这对子才空出来给人干呢。”
“怎么会,这种荡妇每次不会只勾引一个男人。被轮奸的话,被也是肯定的啊。”
“轮奸”这个词似乎触动了莫君成,当三个人前前后后在乔裳的嘴里、脸上、口完后,他抓起浑身狼藉的女人推到桌上,让她跪趴在桌面,又在肚子下垫了一个软垫。
女人无力的双腿虚虚支撑着沉重的身体,通红的小汨汨流下水。今天晚上没有男人在里面,那都是她的体。
莫君成伸手撸了一小会自己的器,勾唇道:“轮流来她吧。浅一点,不要对着子宫里面。”
两个弟弟摩拳擦掌。莫疏道:“那按年龄来?”
莫溪咬着唇想要反驳,可是预料到一比二的场景,还是住了口。并且,他也想看看一向冷漠的二哥在乔裳体内冲刺的样子,是不是一如往日的冰凉。
乔裳的口一片火辣辣的疼痛,小却空虚地可怕。她趴在桌上,低贱又卑微,屁股翘起,如母狗一样等待着身后男人的干。
莫君成握着自己的器对准乔裳的口,一寸一寸将自己的埋了进去。
莫疏笑道:“二哥果然做这种事的时候都是冷冰冰的啊。”
莫君成没有说话,只是在顶到她宫口的时候快速计算了一下距离,然后猛地抽出,迅速入,接着来来回回大力又激烈地打桩一样,一下下撞到刚才那一点再收回。那一点本来并不是敏感点,却离宫口非常近,有一种会被撞进子宫的危险感,持续地击打摩擦使得那里逐渐热起来,这种热烫又渐渐转化为麻痒,烧灼着乔裳的阴道。
她难耐地低声说:“求……求求你……”
正在一旁观察的莫疏开口问道:“求什么?”
莫溪邪笑:“还能求什么?求二哥得更深一点呗?最好烂她的骚逼。”
莫君成闻言一笑,冷漠道:“不需要求我。因为即使你不求我,我也会做到──烂你,骚货。”
乔裳难耐地被他在桌子上大力撞击地前后摇摆,莫疏间或看一眼她垫在腹下的软垫,以免孩子出事,更多时候则是近距离观察着二哥干她小的结合口。越来越多的白沫被囊袋拍打在她的阴户上,靡又尽兴,让他蠢蠢欲动的也想要一同进去止痒。
莫溪替他说出了心中的想法:“好想一起干她的小。”
莫君成伸出手指顺着自己干的贴进了她的小,试探地扩张了一会道:“莫溪可以进来。”
莫疏不满道:“那我呢?”
莫君成又伸进几手指刺戳,明明听到了乔裳呼痛地轻语,却还是点头道:“一起进来吧。”
九 做到晕倒(微4P)
三一起蛮横地抽着少女的,巨大的撕裂感与快感相伴相生,乔裳在欲望的狂潮里浮浮沉沈。被身后的男人一起干,大的以恐怖的力道顶开了湿滑的,又一起撑到子宫口,然后再一起激烈地抽回,大力干进……
不知道重复了多久,当三个男人终于在她的里出白浊的时,乔裳已经陷入了昏迷中。
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莫溪皱眉捂着口,后退了一步,道:“我……我还有事,先回房间了。”
莫疏打量着弟弟落荒而逃的神色,问询得看向二哥。
莫君成面色如常地抱起乔裳,淡然道:“还是先打电话给崇哲吧。”
莫疏:“……”
为什么这个会被骂到狗血淋头的任务一定要交给他?
乔裳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大脑空白了很久,身体麻痛,可是又有药物的清香。秦嫂敲门进来,对她说道:“三位少爷早上交代了,从明天起请夫人每天早上去叫他们起床。请一定及时,不要耽误了少爷们的事”
乔裳的脸色一瞬间苍白。他们……还没要够吗?昨夜的一切又像梦魇一样铺天盖地地袭来,她颤抖着伸手抚上自己的肚子……幸好,孩子还在。
自己不会被赶出莫家。那么……妈妈就不会有危险了吧。
床头的电话铃似乎正是为了打消她的天真,突兀而尖锐地响起。乔裳向秦嫂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吃力地半爬起身够向话筒,却发现薄被下的自己一丝不挂。
秦嫂不赞成又略带厌恶地看了一眼她满身的痕迹,转身开门出去了。
电脑里传来一阵歇斯底里的哭声,乔裳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郁雅心沙哑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乔乔啊……你现在是大户人家的少了,账户上的钱一定不会少吧?”
乔裳惊惧地握紧了话筒,着急问道:“妈,你又去赌了?”
郁雅心隔着电话线哭了很久,直到那边传来了男人鲁的喊声和呵斥,她才连忙收起哭声对女儿快速说道:“乔乔,救救妈妈吧。妈妈这次只输了三十万,你的存折上肯定有。实在不行,你现在肚子里怀了莫家的长孙,谁会为这区区三十万为难你呢?你就当行行好,给孩子积德了,救救妈妈吧。”
乔裳的心在她这一连串话里迅速地冰冷下去。
三十万。
她到哪去弄这三十万?
之前她在外企工作,拼死累活地每晚加班多做案子,从来不休假,连轴转着干活,省吃俭用也不过每年供二十万给妈妈还赌债。这下好了,结婚的彩礼钱才拿到手四个多月,妈妈竟然又欠下了更多的钱。
这让她可怎么办?
如果莫修空真的是因为喜欢而娶她,三十万对于他自然是不在话下。可是以他厌烦自己纠缠的情况来看,别说三十万,就是三万、三千,他也不会给自己的。贸然开口,只会徒增难堪而已。
乔裳这头的沉默并没有打消那头郁雅心卖女求荣的决心,她着急地说了一句:“就这样了啊乔乔,他们不让我打电话了,钱还汇到以前的账号。”就把电话挂了。
初春寒凉的空气中,只有她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床上,单薄又赤裸的身躯,满身情色残忍的瘀痕,饱满的纤细的腰,隆隆鼓起的肚子。除了这个孩子,已经被迫辞掉工作的她,真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这么快去弄到三十万块钱。
莫疏和莫溪在餐厅里等了一会还不见小女人识相地下来,不由都稍微有些沈不住气了。
莫君成看了他们一眼,出声道:“不用着急。爸和大哥今天早上回来,我就不信她能不出房门。”
三个人又自顾吃了一会饭,果然见乔裳从楼梯上慢慢地走下来。她穿着高领的棉质睡衣,徒劳地想要遮掩身上的痕迹。虽然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知道她荡的身体有多美。
莫疏轻咳了一声,指着斜对角线的位置道:“坐。”
莫溪则以手撑头,打量着乔裳,又捏了捏手中的面包,问道:“来得这么晚,不想见到我们吗?”
乔裳脸色苍白,虚弱地摇了摇头:“不是。”
莫溪不依不饶:“也是,以你荡的个来看,有三个男人坐在这里,应该是期待地紧才对吧?”
他将手中的面包慢慢捏碎,就如同捏着乔裳脆弱的心脏一样,然后弃入垃圾桶中。
他用下巴指着木筐里的法棍道:“用你的子夹给我吃。”
乔裳站在原地,惊讶地看向他。
莫溪不自在地看了她一眼,又讽刺道:“还是你一大早又想被了?骚货。”
十 喂我吃面包(H)
乔裳缓缓解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形状饱满地被包裹在内衣里的,走到了木筐边。
莫君成冷冷出声:“把内衣脱掉。”
乔裳没有抬头看他一眼,只是咬着唇先将外衣脱掉,然后解开了内衣的挂扣,有些犹豫地缓缓褪下。三个男人衣冠楚楚地坐在餐桌前,只有她一人赤裸着上半身,羞耻感在这样的对比下格外强烈。她伸手想要够回刚刚脱下的上衣,却被旁边的莫疏毫不留情地勾起衣角扔到了远处。
莫溪不耐烦地看着她道:“你到底过不过来?”
乔裳用抽纸擦干净了前的药,露出被擦伤的口,然后取过法棍面包放到间,双手夹着子走到了莫溪身边。
莫溪伸手将她拉得更近,抬头并没有咬住面包,而是直接含住了她的头用力吸吮。乔裳难耐地低低呻吟:“别……别喝……”
身后的莫疏起身凑到另一边,也叼起一个头吸。被成年人挤出头所带来的情色刺激让乔裳的身体不住抖动,双手几乎要夹不住房和面包了。
莫溪松开她的头,轻声道:“如果面包从你的子中间掉下去,我就把它到你的骚里。”
乔裳凛然一惊,连忙更加用力地挤压房以固定面包,却也因此将汁更快地挤向喝的两人,莫疏都被过多的呛到了。
莫溪松开她的头,冷声道:“骚货。”说罢低头咬住了法棍的上端,在嘴里慢慢咀嚼着,然后衔住她的头喝。
乔裳就像一个牛容器一样充当着他早餐的一部分,亦步亦趋地跟着小少爷转动的头颅移动自己的身体,尤其是房,为他哺育。折腾了一会,房里的汁终于被吸空,莫疏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继续吃饭,莫溪却有些遗憾地皱眉:“真可惜,你的汁好少。”
他用手圈了一下乔裳的腰:“你太瘦了,应该多吃点。”说完拉着乔裳坐到了自己的腿上,嘴对嘴地将咬了一半的面包塞到她嘴里,又逼迫乔裳咽下去。
乔裳双手交叉在前,难堪地吃下了小少爷喂进的食物,低声道:“谢谢你,我自己可以……”
莫溪轻笑:“谢我什么?谢我帮你吸?还是谢我昨晚干得你很爽?”
乔裳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想要从他怀里逃脱。莫溪却忽然冷下脸,将她按向自己挺立的器:“你最好安分一点。不然我不保证不会在大哥面前要你。”
莫修空?
乔裳带有一点疑惑地看向莫溪。
莫君成的声音从桌子很远的斜角传来,但是依然冷冰冰的:“她肯定不知道大哥今天上午要回来了。”
莫修空要回来了?
这像是天上突然掉下来的机会,也许他的工作谈得顺利,会愿意借钱给自己也未可知。乔裳的脸上出现一抹惊喜,颤声着问:“他……他的事情还顺利吗?”
莫溪看着她一听说大哥要回来就惊喜无限的神情,没来由地一阵恼火,将她从怀里推到地上,冷声道:“关你什么事?就算一切顺利,他也不会多看你一眼。因为你是个贱货。”
莫君成背对着乔裳没有看到她的表情,但是却听懂了她的问题,警告道:“莫家的生意不可能让你一个外人手。你还是少打探一点比较好。”
乔裳坐在冰冷的地上,苦涩地低下了头。是啊,莫修空就连什么时候回来都不告诉自己,又怎么可能会愿意借钱呢?自己真是想要钱想疯了,居然会有这样天真的想法。
莫疏却错误地理解了她低头的原因,还以为是因为大哥要回来了,所以在躲避他们三个。于是他淡淡地道:“就算大哥回来了,也不能改变你求着我们上你的事实。如果大哥知道了,你猜他会怎么样?”
乔裳想起了妈妈早上的恳求和电话那边陌生男人的咒骂,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天人交战良久,还是抬起头,哀求地看向莫疏道:“求求你……不要告诉修空……”
莫君成冷笑一声:“看到了吧,我就说,即使被三个男人轮奸,她还是舍不得离开大哥这棵摇钱树。”
莫溪的眼中也蒙上失望的神色:“我本来以为你会鼓起勇气向大哥摊牌然后离开。没想到你真是这种人。”
莫疏的右手轻轻撑着头,低着眼打量乔裳许久,忽然轻声道:“不告诉他也不是不可以。”
乔裳的眼里燃起一丝希望。
莫疏微笑着低头道:“只要你能够随时随地满足我们的欲望,我倒是也不介意莫家养一只米虫。”
乔裳睁大了眼看向他,赤裸的上身遍布红痕,因为气愤和激动而剧烈起伏,一道道波美不胜收。
莫君成吃完饭,起身绕过桌子走到乔裳面前,伸手玩弄她颤颤巍巍的头:“倒也不是不可以。这么荡的奴,同时满足三个人的身体,可不是哪里都能找到的。”
莫溪还因为信任被辜负而陷入了无妄的失落和愤恨中,闻言低头看了一眼乔裳,顺手将手边的牛泼到她身上:“贱货,你等这一天等很久了吧?这么多男人一起满足你,做梦都要笑醒了。”
乔裳苦笑着收拢身体,任白腻的从她身上一滴一滴地滑落,然后低声道:“是啊,我很快乐……能够嫁进莫家,我真是太幸运了……”
十一 那你求我啊
三个人本来想要在大哥回来之前再放纵一回,可是被乔裳满脸担忧地苦苦哀求,最后又想起昨天晚上崇哲检查完后吓人的黑脸,于是放开手各自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秦嫂和柳妈上前热切地接过老爷和大少爷的行李,莫建业问道:“我的长孙还好吗?”
秦嫂脸色稍有尴尬,却又不敢出卖几个小少爷,只好陪着笑道:“孩子很好,但是大少这几天吃得很少。”
柳妈连忙接道:“她是太想念大少爷啦,日也想夜也想……”
莫修空眉毛紧皱,沉声道:“不要把我和她混在一起。”
推开房门,乔裳似乎低头正在做什么。莫修空丝毫不感兴趣地任柳妈将他的行李放好,乔裳连忙上前帮忙规整,扶着肚子笨拙地上上下下一格一格放东西。
几天不见,她的肚子好像变得更大了。嗯,应该是因为很久没有拿正眼看过她了,才会觉得孩子长得这么快。
这样想着,莫修空随口问道:“听说你这几天不吃东西?”
乔裳一愣,被他这说不清是关心还是责怪的口吻弄得有些发懵,犹豫了一会,才避重就轻地答道:“是,我会注意营养,尽量再多吃一些。”
莫修空冷嗤道:“关我什么事。”
乔裳弄不明白,他既然问了自己,却又觉得不关自己的事,那他要什么样的回答?
所幸她并不笨,想了一会,终于明白了莫修空问题的意义所在,不由暗笑自己刚才真是自作多情,转而答道:“辅餐都有在吃,不会饿到孩子的。”
莫修空低低“嗯”了一声。她整好了东西,便低着头抱了手提电脑想要去书房。
莫修空皱眉:“怀孕的人可以用电脑吗?”
乔裳怔住。为了避免辐她确实是不应该开电脑了,可是……她得想办法给妈妈筹钱啊。她并没有余钱买防辐服,家里人不让她用电脑自然也没有给配相关用具。乔裳只好拿出手机,低声道:“我出去打个电话。”
莫修空没有理她,但是没有反对就是可以去做了。乔裳双手握住手机去阳台上,开始给离职以前的同事打电话。
“莎莎……对,我是乔裳……嗯……我是想问你……那个……哦,这样啊,那对不起,你忙你的事,对不起啊。”
“汉中?哦,你是他的女朋友啊,没有事没有事,嗯我是他以前的同事,你别误会……嗯,再见。”
反反复复打了将近十个电话,才终于有一个人可以让她切入正题。然而一听说乔裳要借三十万,对方立马又开始推诿。
也是啊,整整三十万,即使对于自己以前工作的同事来说,也是一年多的收入,怎么可能平白借给一个已经离职的人?换了自己也不会同意的。
阳台的门虽然被乔裳小心地封死了,窗户却没有关严,莫修空皱着眉听她断断续续地打电话,烦躁地起身想要关窗,却敏锐地听到了“三十万”这样的字眼。
他抬手在玻璃上敲了几下,乔裳忽然回头,看见是他,有一种做错事被抓住的心虚,往后退了几步。
莫修空的眉头皱得更深,对乔裳做了个让她进来的手势。
乔裳没有办法,只好进屋。电话簿上有点交情的人几乎都问过去了,一个失业的家庭妇女想要向别人借来三十万,简直是天方夜谭。她把电话收起来放到桌上,慢慢挪到了莫修空身边。
莫修空随意地躺在床上,一条修长的腿搭在另一条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电视上的财经新闻,漫不经心地问道:“你不知道手机也有辐吗?”
乔裳低垂着脸,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轻声道:“对不起。”
莫修空哼了一声表示自己听到了,忽然转过头去看她,问道:“你想要钱?”
乔裳的心里因为他这一句主动的问询而产生了一丝希望,她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莫修空的双眼道:“可以……可以借给我一点钱吗?”
“一点?”莫修空嘲笑地看着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三十万是你以前一年零三个月的工资吧?怎么,做了莫家的少,三十万就变成一点钱了?”
乔裳本来想徐徐图之,避免狮子大开口吓到他,没想到他却是把自己要借多少钱都清了。于是她低下头,尽量恳切地对莫修空道:“修空……借给我好不好?我肯定会还的。”
莫修空侧过身,单手支撑着下巴望着她,玩味地道:“怎么还?你现在大著肚子,没有公司会要你的。”
乔裳住了口,不再说话。她终于意识到了莫修空并不是真的想帮自己,只不过是想要看笑话罢了。
莫修空看着她眼里对自己的恳求慢慢消散,变成了熟悉的漠视,不由稍微有一些不爽。好像愿意借钱给她的才是她老公,而不愿意借钱的,就不过变成了一个陌生人。
这个唯利是图的女人。
他撑着床铺坐起来,盯着乔裳忽然紧张起来的身体轻声道:“要我借钱给你也不是不可以。”
乔裳的眼中绽放出惊喜的光彩,转瞬又像想到什么一样有些警惕:“那……我如果找不到工作,生完孩子再还给你可以吗?”
果然,她只是想不劳而获。有急事什么的,都是借口。
莫修空嘲讽地看着她道:“随便你什么时候还。但是,如果你想尽快拿到这笔钱──”他指着空旷的床边,笑意残酷又温柔:“跪下来,求我。”
十二 食言(H)
自尊不能当饭吃。
从小时候被追债的人拿着钢棍吓得四处逃窜时乔裳就知道,没有钱,不要妄想尊严。更何况现在其实是她有求于人,付出一点自尊满足对方的成就感,也是公平的交易。
反正她的尊严已经被莫修空的弟弟们一次又一次碾碎,这次不过是换成她名义上的老公,又有什么不同呢?
乔裳低下头,几乎没有任何抗拒地,笔直地跪到他的床前,轻声道:“请你借钱给我。”
莫修空冷笑一声:“请?”
乔裳深吸一口气,毫不在乎自己卑下的处境,竟然微笑地看着他,道:“求求你,借三十万给我。”
莫修空却好似被乔裳自轻自贱的卑微模样刺到了,一股火气从心底刷得冒上来。他心想,这就是我儿子的母亲。
“好,很好。”他连连说了几个好字,用力地拉开自己的皮带,刻薄地对乔裳说道:“舔硬了让**你。得满意了自然会付你嫖资!”
乔裳被他突兀的怒气弄得有些怔愣,双手轻轻地伸出,却又有些犹豫地收了回来。莫修空一把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滚烫的硬器上,冷冷道:“还是你想直接坐上来?”
乔裳低下头,解开了他的内裤,卑微地伏在床边舔弄他已经直立的器。就像也带着怒意一样,不断在她唇舌间跳动,完全把握不住,她只好微微起身想要将莫修空的含进嘴里。
“跪着,不要动。”莫修空制止了她的行为,自己坐起身,在床沿上随意地分开腿,任狰狞挺立的直直对准乔裳小而软的嘴唇,凌辱的意味不言而喻。
乔裳主动跪在他的腿间卖力服侍,唇舌柔软而快速地舔弄过他湿润的马眼,头一前一后伸缩着任他的器在自己嘴里驰骋。甚至还伸出两只柔软的手握住他的袋揉捏按摩,刺激得莫修空差点当下在了她嘴里。
他冷声道:“贱货……嗯哼……好舒服……真会舔……”明明还想再讽刺几句她的口活,然而却被服侍地舒服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莫修空不住低哼,甚至不自觉开始挺腰向她嘴里抽送。
乔裳窄小的嘴唇被越来越的身填满,撑成圆形,脸颊微陷,喉咙努力地收缩着想要带给他快感,眼睛却只能半垂着以免泄露动情的眼神。
感觉到胯下女人越来越湿热的口腔温度,和高温的鼻息扑在自己的胯骨,莫修空抬起了乔裳的下巴,逼迫她一边吃自己的一边抬头看向自己。
他笑道:“只是吃也会动情吗?你还真是骚浪啊……”
乔裳鼻子里发出低低的“嗯嗯”声,似是反驳又似是享受。莫修空从她嘴里拔出自己的器,双手将她从地上抱起推到床上,然后毫不犹豫地压在她身上。
乔裳着急道:“孩子……别压到孩子……”
莫修空不耐烦地挺腰将进她窄小的道里,果然感受到了黏滑的湿意和紧窒的销魂,垂头咬着她的头吸,好一会才道:“嗯……干死你……干死你……”
乔裳无力地推拒着他,声音里带了点水汽:“别压到我的孩子呀……”
莫修空一个尽没入,问道:“你也配给我生孩子?”
乔裳低声哀求道:“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是孩子是无辜的……不要伤害孩子……”
莫修空的致彻底被她喋喋不休的孩子孩子给搅没了,迅速地抽出还正硬挺的器,不发一言地下地向浴室走去。
乔裳连忙撑着酸软的身体坐起来,问询道:“你……不做了吗?”
莫修空一脚踏进浴室,头也不回地道:“不想和你做。”
乔裳怔怔地坐在原地,好一会才轻声问着空荡荡的空气:“那……钱呢?”
莫修空在浴室里自己解决了问题,裹好浴袍一出门,就看到乔裳失魂落魄得坐在床上。
怎么,不被到高潮,这么失望吗?
但是乔裳远比他想象得更加下贱,因为她低声问道:“修空……可以给我钱了吗?我真的很着急。”
再一次为自己的孩子居然有这样的生母而感到愤闷。莫修空从衣服里随便出一张卡摔到乔裳湿漉漉的脸上,冷声道:“按你这个身体,本不值这么多钱。但是既然我上的是莫家的大少,又做了一半,就给你十五万好了。不要整天想着买名牌包包和衣服,追求那种虚华的生活……”他的话在看到乔裳脸上显而易见的失落后慢慢顿住,转而变得更加尖锐:“怎么,你以为上你一次值三十万吗?你要不要去缱惓馆卖着试一试,如果有人给出比我更高的价码,我把整个缱惓馆送给你。”
乔裳低垂的眼睫处慢慢有泪珠滑落,但是她什么也没有说,伸手捡起了信用卡,小心地放到自己的钱包里,然后才起身去浴室清洗。
如果不是因为肚子里有莫家的长孙,自己又怎么会需要娶这样劣质虚荣的女人?
莫修空郁闷地起身想要去找酒,却又停下了脚步。说起来,当初如果不是因为喝醉了酒一时冲动上了她,现在也不用天天和这种人生活在一个屋檐下。
十三 乔裳的主动(H)
早上如生物钟一样六点半睁开了眼,又害怕吵醒身边的人,乔裳小心地慢慢起身,轻手轻脚钻进洗浴间刷牙,随便把长发扎成了一个简单的马尾,披了件外衣,然后先去叫可能需要上课的莫溪起床。
轻轻敲了几下门,没有人应,乔裳想起秦嫂的嘱咐,还是隐忍住内心的恐惧,缓缓推开了门。
厚重的遮光窗帘将整个房间打造成全黑的环境,幸好前天刚刚来过,乔裳依照着残存的记忆慢慢索,直到左手触到了柔软的被子,她轻声唤道:“莫溪……你要起床了吗?”
床上没有回应,乔裳犹豫着要不要走,稍微往后退了一步,眼睛却仍费神地盯着不知有没有人的床铺。突然间,一个模糊的黑影扑上来,抓着她的手腕拽上了床,还没等乔裳发出惊呼,滚烫的体已经压在了她身上。
乔裳大气也不敢出,平静了一会,才轻声道:“莫……莫溪?”
少年黑扯开她的衣服,一边低头喝她的,一边将滚烫的器埋到她的身体里肆意搅动,嘴里还发出吮吸的声音。
乔裳轻轻推了他一下:“现在……现在不要……”
莫溪一边舔咬她的头,一边含混地道:“那你要和我到学校里去做吗?我知道哪里有空教室。”
这……这太疯狂了……
乔裳被他压在身下大力地抽,巨大的推开一层层湿热的,又撞进最深的宫口,抽出的带着黏腻的汁,而她的头上也被莫溪的口水和溢出的汁糊满。
乔裳无力地承受着少年有节奏的攻击,小升腾起熟悉的麻痒,快感节节攀升,忍不住低低地呻吟了起来。
莫溪的笑意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但是从语气里准确地表达了出来:“叫出来,我想听你被我得浪叫。”
乔裳咬住唇,却还是忍不住“唔唔”的声音,最后甚至发出了绵长的吟哦。
不能再待在这里,她会被他的身体无情地征服的。
乔裳轻声道:“莫溪……我得……我得走了,还要去叫莫疏少爷和莫君成少爷呢……”
莫溪皱着眉问道:“为什么不叫我莫溪少爷?还有,在我的床上想着别的男人,你就这么想被死吗?”
虽然知道叫他们起床的服务和被他们压在床上入大概是划等号的,但是骤然被莫溪这样挑明还是有一些难堪,乔裳咬着唇没有说话。
莫溪却不接受沉默作为答复。他就着入乔裳的姿势半直起身,打开了床头灯。昏黄的灯光让乔裳微微眯起了眼睛,显得无辜又慵懒。莫溪将自己的拔出来,斜靠着坐在床头,张开的两腿间挺立的器正对着她。
莫溪说道:“以后要叫我莫溪少爷。”
平心而论,莫疏淡漠的样子更加像一位少爷,而莫溪除了脾气有点坏之外,哪里看着都像一个小少年,而非大户人家的少爷。但是既然他提出了,乔裳也不想在这种无伤大雅的事情上忤逆他的意思,于是低着头道:“少爷。”
莫溪却似乎还是觉得不够,她低垂的头既像是在看自己昂扬的器,又像只是在看软绵绵的床单。
莫溪昂着头对她道:“求莫溪少爷让你吃。”
乔裳愣了一下,牙齿又忍不住咬住了嘴唇,水汪汪的桃花眼倒映着微光,看过去有几分清秀佳人楚楚可怜的味道。莫溪感觉胯下更加灼热,快要忍不住了,于是道:“或者求我进你下面那张饥渴的小嘴也行。”
乔裳没有说话,她的眼睛快速地眨了几下,随即认命似的将眼睫低低垂下,起身向前跪走了几步,然后掰开自己湿漉漉的花瓣,竟然主动坐在了莫溪的器上,一口气沉到底。虽然脸上有明显痛苦的神色,她却还是在坐下去时语气平淡地道:“莫溪少爷。”
莫溪没有想到她会这么主动坐到自己身上来,甚至一时都忘了追究她最终还是没有说出自己预想中的浪荡又卑微的那两句话。只是目瞪口呆地看着乔裳两手后仰扶住床铺,头微微仰起着看天花板,瘦弱的身子起起伏伏,任肿胀的球拍打在他结实的膛上,窄小湿热的小一口一口吃着他的大。
莫溪呆了一会终于反应过来,两手抓住乔裳的腰开始疯狂抽,滚烫的体被带出乔裳的口,囊袋“啪啪啪”地击打在她娇嫩的肌肤上。乔裳妩媚的眼神,迷乱张开的小口,和不断溢着的巨大子,都在莫溪清澈的眼前。
紧紧相连接的暖热又绵软的身体,让莫溪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一个声音。
这个女人是他的。
谁也抢不走。
十四 这算强奸吗(H)
这个突如其来的念头让莫溪自己都有点不可置信。他略带慌张地抽出自己还挺翘的欲,放开了乔裳。
他低声道:“你先出去。”
乔裳几乎是瞬间从浓烈的情欲中清醒,双眸微微地沉淀了一会,迅速恢复清明。她低头找到被莫溪扔到床角的衣服,又熟练地穿了起来。
莫溪双眼微垂,神色别扭,无助地看了眼自己的双手,又问道:“我刚才……算强奸吗?”
乔裳面色如常地穿着自己的衣服,本没有打算回答这个无聊的问题。
莫溪却似乎不能接受这个结论一样自己很快给出了否定的解释:“不,不算的。你也很享受。你喜欢和我做爱对不对?”
乔裳听到这句话,终于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虽然没有露出任何讽刺的表情,但是微微弯起的嘴角却没有一丝喜悦的味道:“是,我喜欢被男人干,只要有人我都会享受。莫溪少爷,我可以出去了吗?”
莫溪的表情一瞬间变得错愕又微妙。
这是他们强迫乔裳接受的论调,也是他们享受乔裳身体时所爱听的话。这样让他们对于侵犯一个弱小的女人不必报以愧疚感,甚至带有道德报复的满足。
可是,可是这一切不应该是以这样的表情和语气讲出来的。
莫溪起身移到床尾,抓住少女撑住床铺的手腕问道:“乔裳……你在想什么?发生什么事了吗?”
昏黄的灯光下他的眼神竟然难得地透着几抹认真和情意,乔裳需要钱的话都滚到嘴边了,忽然想起昨晚莫修空冷酷的嘲讽,这才反应过来这不过又是一场猫捉老鼠的好戏。
她近距离地望着莫溪的眼眸,轻声道:“没有什么,我很好。”
她并没有自不量力地强行从莫溪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腕,只是起身做出要离开的姿势,道:“如果可以的话,麻烦莫溪少爷能给我一份您的课程表,这样我以后就不会这么早叫您起床,以免打扰您休息。”
在被莫疏解开衣服按在他壮的器上时,乔裳已经完全没有了挣扎的举动,只是面无表情地任他在自己身体里抽。
莫疏起得早,等到她来的时候已经是一身清爽,窗帘大大地拉开,早春的阳光明媚地洒落在干净的卧室内。他在书桌前分开腿,拉着乔裳吞进一整器,然后再慢条斯理地一颗一颗解开她不久前才扣上的纽扣,俯身吸咬她的头。
果然是兄弟。虽然不知道他们今天为什么都不从后面进入了,但是这样正面做进得浅一点她也会好适应不少。尤其是莫疏,虽然脸上一片淡然,但是胯下的器却实在太过壮,这样由她坐在上面吞吐,只要不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结合的地方,她会舒服很多。
莫疏微微仰着头,借着晨光打量乔裳脸上的神色。还是弯弯的眉,水润的桃花眼,白嫩的小鼻尖,和轻轻喘着气的小嘴,明明她已经被卷挟进了自己的情欲之中,连身体都交缠在了一起,可是她的神思却似乎本不在这里。
她的眸光静静的,有表层明显的情欲,可是却不会流动,好像是被强行覆盖上去的情绪一样。至于这层情欲下面涌动的是什么,她不愿意展现。
十五 如果我愿意一层一层地剥开你的心(H)
莫疏自认对人从来没有过分的好奇心。因此,只要乔裳不是在被自己干的时候露出这样的神情,她平时爱怎样神游太空他都是不会管她的。
莫疏调整了一下她的姿势,将乔裳抵在书桌上,两腿分开,挺腰又撞进了她暖热的体内,擦到凸起的软时,乔裳终于抬起头来有些怯弱地看了他一眼。
莫疏微微一笑,将大的每一次捅进去都压在那一点上。很快地,乔裳的身体开始微微发抖,咬住下唇的力气变大,将嘴唇咬得发白。随着酸软的快感持续堆积在那一点,她明智地放弃了抵抗,张嘴开始呻吟。
“唔……嗯……嗯……”
莫疏的单字尾音微微上扬,颇有一点莫明的感:“嗯?”
乔裳高声道:“那里……啊……莫疏……我会死的……”
莫疏微笑着扳过她的脸牢牢看向自己:“会被我干死吗?”
乔裳低喘道:“嗯……嗯……啊……不行的……”
莫疏继续问道:“死在我的下吗?”
乔裳抱住他的肩,不住叫:“会死在你的下……啊……莫疏……你要干死我了……啊!”
随着最高昂的尖叫,乔裳在他的怀里剧烈地抽搐着,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小一阵一阵地紧缩。
莫疏快慰地抬起头,低呼了一声:“好会夹的骚……你的逼真。”
“啊……啊……”乔裳被他的话激得小又是一阵抽搐,莫疏突然坏心眼地狠狠顶了一下那块软。乔裳无助地甩着头,只能发出无意义地尖叫。
坚硬的龟头一遍遍刺戳在最柔软敏感的部分,乔裳觉得自己像一尾缺水的鱼,被莫疏不断用力挤压着残余的水分,最后摆着鱼尾喷出白的水。
莫疏抽出自己的,看到乔裳的体内涌出一串小水花。他拧着乔裳的阴核左右晃动,乔裳白花花的双腿在空中无力地弹动,小里持续地喷出水珠来。
莫疏笑着对她说:“乔裳,你真是个宝贝。不光好,而且还会潮喷。上天真是钟爱你。”
乔裳在极致的潮喷中抖动着身体,全然不知何时竟然被莫疏抱着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花溅在白嫩的皮肤上,又顺畅地流走。莫疏从背后按着乔裳的手扶住墙壁,又强劲地进入了她。
低泣一样柔弱的呻吟不断响在湿热的室内,还有回响。
“唔……莫疏……太深了……那里……”
“啊!你好……别顶进去……莫疏……莫疏!”
“你的子好滑。”
“别扯我的头……好痛……”
“那继续骚逼?”
“唔……嗯……”
“真是销魂的小嘴,荡的舌头。。”
“每一个洞里都是我的。你真是我的宝贝。”
十六 你去卖啊
莫君成终于没有等到被弄得浑身乏力的乔裳来叫他起床,就一身冷冽气息地吃了早饭出门了。
倒是被闹钟吵醒的莫修空,伸手却触到了早已冰冷的半边空床,不由心情稍微有一些不快。
皱着眉头起身,发现乔裳总归是把梳洗用具都替自己摆放好了,紧皱的眉峰才稍稍平缓一些。
下楼看到小女人呆呆地坐在桌边,衣服还有一些皱,他默不作声地选了一个和她远一些的位置坐下来。
乔裳果然像个听话的小媳妇一样起身,走到他的身边先递过今早的报纸,然后在他看报纸的时候熟练地倒好温牛,给面包涂好黄油,不打扰他看报地放到他左手边的盘子里。
几天不见,这种无微不至的服务竟然显得有些殷切起来。莫修空将目光从报纸移到乔裳白晰秀致的脸上,看了一眼。发现她虽然站在桌旁,竟然不像自己想象得一样热切而贪婪地望着自己,只是微微皱着眉在发呆。
对着我发呆?
莫修空不悦地问道:“想什么这么入神?”
明明是很正常的问题,语气也尽量拿捏得不要太凶狠,乔裳却似是被惊到一样后退了一步,摆着手局促地道:“没有。”
莫修空心里不满,挑眉讽刺道:“还在想那拿不到手的三十万?呵……”
听到乔裳回答“没有”,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才稍稍消散。
可惜乔裳接着回答:“我是在想去哪筹集剩下的那十五万……”
莫修空内心顿时闪现无数加感叹号。这个女人,气死他了。
他将报纸摔在桌子上,冷声道:“十五万?就你这个姿色,报上莫家少***名头,在缱惓馆卖五年能拿到十五万就不错了。”
乔裳疑惑地看向他:“你怎么知道?”
莫修空梗了一下。
乔裳接着恍然大悟道:“哦你经常去,抱歉,我忘了。”
莫修空气结:“缱惓馆是我名下的产业,我能不熟悉它的运行规则吗?”
乔裳乖巧地闭嘴没有反驳他,但是脸上的表情写满了不相信,好像认定他就是一个绝世大魔一样。
莫修空气结,彻底没有了和她一起吃饭的兴趣,推开食物起身,就向楼上走去。
乔裳完全没有跟上去解释的意思。莫修空在上楼梯走到转角的时候借着余光打量了一下她,还是在原地呆呆地坐着,简直像在考虑他刚才说得话的可行一样。
莫修空怒道:“你不会真想出去卖吧?”
乔裳抬头,似乎是奇怪他怎么还没走:“不会的。”
莫修空转身继续上楼,听到身后传来乔裳认真地盘算声:“五年才能拿到十五万……这太慢了。”
莫修空:“……”
所以如果不需要五年的话,她其实会去卖咯?
这就是他莫修空的老婆!
气死他了!
十七 我去卖了
乔裳在值班经理探视的目光下不自在地整理了一下开口过大的领口和短窄的裙口。说是领口可能都有些夸张。缱惓馆的公主和服务员都有统一服装,她怀着孕不能站太久,又不愿下海,勉强靠着脸上的姿色谋了个送酒员的工作。可是这个销金窟的真空服务员和普通送酒员的服装,上身设计是差不多的,两条褶皱的雪纺纱条从两边肩膀汇合到球中央,稍作交叉又连接到短短的黑色紧身裙上。唯一的区别在于真空服务员在两条纱带之下没有再穿任何衣服,而送酒员在纱带下又穿了隐形内衣,上半个房有细碎的珍珠串横跨着将暴露的部分隐约遮掩,也是用服装说明此人不提供卖身服务的意思。
乔裳肌肤本来就白,穿黑色对比太鲜明,穿白色又有装清纯的嫌疑,便随手挑了一件紫色纱条的衣服。她念了这么多年书,也有不少证书在手,不过是怀个孕,就没有任何单位愿意试用,以至于最后居然要到这样的地方来赚钱,真是感慨;不过也幸好莫家在孩子没有生下来之前不举办大型婚礼,以至于她并没有轻易被认出来是那个不许工作,认真安胎的莫家大少。
刘经理收回自己的目光,这样脸庞清秀身材感的女人他在缱惓馆看多了,早就能控制自己的欲念和心思。他严肃地道:“Preg,你的卖点就是怀孕的禁欲气质,不要随便勾引客人。如果下海要提前报备,做更详尽的身体检查。”
所以出来卖也有这么多讲究吗?乔裳应着自己一语双关的艺名,点头道:“是,我只卖酒。小费……”
“小费你自己拿走。”刘经理不感兴趣地道:“缱惓馆本来就不靠你们这些小费赚钱,能卖出更多的酒才是重点。”
乔裳点点头,认真地跟着Sarah去熟悉环境了。
莫溪百无聊赖地靠坐在沙发最角落,将手中的杯子无意识地转来转去,每个想要接近他的女人却都被他语气不善地凶走了。
崇凡一边着身下女人的子卖力她,一边还分出余力对莫溪笑着道:“小少爷今天怎么……唔,这么呆?来了缱惓馆居然不玩女人,跟我那个呆子老哥一样。啊,你的骚逼好爽。”说着更加用力撞击身下人,换来一阵失控的高吟。
邬冬觉得好玩,嘴贱道:“你敢觊觎莫溪哥的身体啊?不想活了。”
莫溪和崇凡:“……”
莫溪身上一股恶寒,皱眉道:“别拿我和男人开玩笑。至于女人么……这几天没兴趣。”
邬冬翻着手指点名单,喃喃着看了一会,突然饶有兴趣地出声道:“新人推荐里这个Preg看着挺清纯的哎!我要点她!可是怎么只送酒啊?!”
崇凡维持着规律的活塞运动,一边还开口抨击道:“这个年头,有几个卖酒的不想被玩?只不过多要点钱而已。唔……实在不行让你莫溪哥哥和他大哥说,老板开话,谁敢不卖?”
邬冬看着简介摇头:“不一定,这个女人是孕妇呢。也许是为了孩子不想做。我来点着玩玩看。”
莫溪在听到“孕妇”两个字时突然抬头看了邬冬手中的名册一眼,不过离得太远,灯光又暗,他可不想冒冒失失地跑过去像个愣头青一样失态,反正不会是那个人。
乔裳之前送了几个房间,也许是看在她是孕妇的份上,又穿着严格的送酒服,客人都遵守了规则并没有对她上下其手,最多在她倒酒的时候目光灼灼地盯着硕大的房上缘看一会,发出点意味不明的笑声,她倒不是这么在意这些。小费够,看两眼又如何,反正不着。
据Sarah说顶层的包间经常会有一些过火的客人,以权压人,玩法新奇又残忍。但是点都点了,她还是小心一些应对,不要刚来第一天就惹麻烦或者给经理添麻烦。
她双手拖着酒盘对门口的侍应生微微一笑,他也友善地点了点头,侧身推开了门。
黯淡的灯光倾泻在宽广的包房空间里,随着不透明的鎏金金属门在身后合上。乔裳深深吸一口气,挤出一抹以前应对Boss时常使的笑容,向沙发上坐着的男人走去。
一旁的沙发拐角处坐着一个男人,隐没在影里看不清,不过满身冰寒气息,不接近也罢。离他不远处的男人正在和身下女人疯狂交欢,也不适合推销。乔裳迅速地打量了一下房内的情景,向坐在最外面的年轻男人走去。短窄的裙子随着她每一个步子幅度微小地起伏,上半身的子在纱带下也能划出漂亮的波,温柔隆起的腹部稳妥地托着球流丽的波浪,因头发高高盘起而露出的修长优雅的脖颈和淡然的眼,以及微微开合的唇都颇具诱惑力。
邬冬觉得自己稍微有点硬了,在她俯身为自己倒酒时,不自觉地伸出了手,穿过她大开的衣领往里探。
乔裳微微笑了一下,后倾一些制止道:“请不要这样,我不是做真空的。”
邬冬不放弃地将她肩上的纱带往两边拉开,熟练地想要去剥落她左边的隐形衣,在乔裳抗拒的动作中问道:“小姐姐,多少钱?”
乔裳还没有开口,一直坐在沙发角落的男人终于从影中探出身子,冷冷看着他们两个,一字一顿道:“滚出去。”
莫溪?
乔裳忽然睁大双眼,有些惊讶地看向他。怎么会这么巧。却没发现怔愣间前的珍珠串被邬冬没个轻重地拉断,珠子一颗一颗滚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就连正在激烈交的崇凡都有些奇怪地停下来看向他们。
莫溪将手中转了许久的杯子重重放到桌面上,“喀嚓”一声,然后冷冷地看向乔裳道:“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贱。”
十八 熊孩子(H)
这口气,是个人都听出来两人不仅是认识,恐怕还有一段故事。邬冬这才收回正揉捏乔裳子的手,尴尬地笑了一下道:“误会,误会。你去给莫溪哥哥倒酒吧。”
乔裳将被撕开的内衣重新粘好,拉上衣带,端起酒盘又向莫溪走去。
“莫溪少爷,您想喝什么?”乔裳面色如常地坐到他身边询问道。
莫溪脸色铁青,握在沙发上的拳头“咯吱咯吱”响,没有理会她,只是看着地板道:“滚回家里去。不要让我再在这里看到你!”
乔裳抬头看了他一眼,知道这里酒也卖不出去,小费也拿不到了,她也失去了和他争辩的兴趣,于是欠了欠身子出去了。
这才第一天,小费没拿到多少,还得赔衣服。估计莫溪不久就会和莫修空说今天的事。缱惓馆是莫修空的产业,自己很快得换一个地方打工了。
本着先赚回赔衣服的钱的想法,乔裳喝了口水,又向一个VIP大包走去。
里面喧喧嚷嚷的都是年轻人,虽然只有一两个穿校服的,仔细辨认一下,乔裳发觉竟然是自己高中的学弟。
现在的高中生也能来这种场所消费了吗?当年她考进去的时候大家可都是超高分录取,整个学校氛围非常好──不过以她的交际圈,不认识这样的同学也不奇怪。
一边端着盘子一边想七想八的乔裳并没有发现,随着她慢慢走到灯光下,本来一片吵闹的少年们稍微安静了一些下来,虽然没有实质的举动,但是一双双眼睛都在似有似无地打量着她,随着她的每一步走动而移动。
宗云泽是绝对的中心人物,看到他痴迷的眼神,身边一帮追随的小弟连连起哄。他轻轻拨了一下额发,对乔裳招手道:“这边。”
那是一个十分帅气而且华贵的少年,虽然看着和莫溪年龄差不多大,但是满身服装的质感都更成熟因而甚至显得更大牌──当然,如果莫溪知道乔裳这么想,一定会笑话她是土狗。
乔裳对他微笑,弯身放下酒托道:“您是更喜欢加烈或是干白?这支马桑德拉的雪利是俄罗斯……”她的话戛然而止。
她居然忘了纱带没有串珠的意思。少年拉开她的肩带,有些费力地和不熟悉的隐形内衣作战,尾指不断隔着柔软的硅胶勾过微凸的头,将它挑逗得更为肿胀。
乔裳撑着桌子后退了一点,低声道:“对不起,这是个误会。我的服装有问题,但是我不是做真空的。您在花名册上也一定能够看到。”
宗云泽玩味地笑了笑,站起身来将她压在摆满了食物的桌面上,随意地大力撕开了内衣,柔软的连接处甚至被他撕断了。
乔裳涨了许久的汁在内衣被暴力撕开的瞬间喷到了宗云泽脸上和身上。少年虽然一片狼藉,却仍然兴致勃勃,下手又脱她的裙子。乔裳握住他的手想要拉开,宗云泽一个眼神,越来越多的男生聚到乔裳身后,将她轻易地按在桌子上,还有闲下来的手不住在她背上游走。
不知谁感叹了一句:“这女人皮肤真嫩。”
宗云泽意犹未尽地抚着她大腿部的肌肤,渐渐拉开内裤戳进了惊恐开合著的小,带出一点粘,伸指在乔裳面前笑道:“欲擒故纵玩得不错。”
乔裳身体已经有些发红,偏过头去不再看他,只是低声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宗云泽轻笑:“你不会想说,你是缱惓馆的少吧?所以不出来卖吗?哈哈哈哈哈……”
乔裳:“……”
少年眼睛一亮,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主意,对同伴说:“你们都过来,把茶几挪开一点,我们一字排开,让她一个一个轮流来喂,怎么样?”
有人笑道:“云泽你还没长大吗?”
宗云泽摇着手指:“你不想吸她的子吗?我是怕大家一起上,把她的孩子戳下来了。先做足前戏嘛。”
一……一起上?
乔裳脸色发白地看向他。
宗云泽笑得时候露出一排牙齿:“不要害怕,如果你能用嘴让我们满足,我们也不是非要用你的下面。毕竟弄出人命来会不太好解决。”
十九 轮流喂(群P,请千万慎入)
乔裳托着自己的左,眼睫微微下垂,将头对准了下一个少年。已经喝得心满意足的宗云泽将手指进她的口轻轻打磨,发出黏腻的水声,似乎这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一样。
越到后面越少,生怕喝不到的少年争先恐后地将乔裳围起来,七八个人趴在她的身上,一个挤着一个吸吮她的和头,口水涂得到处都是。乔裳轻轻摆着腿,语气里有浓浓的鼻音:“不要……你们别这样……”
眼见着兄弟们一个个都立了起来,宗云泽出声让吸的人停下来,一群人围成一圈,脱下裤子将硬挺又年轻的露出来,十几都正对着乔裳粉嫩柔滑的小脸,坚硬的头一下下戳着她的皮肤和嘴唇。
乔裳的眉头皱了一下又很快松开,深吸一口气,四周都是浓烈的男气息,并无法缓解紧张。
她扶着桌子起来,缓缓改成跪姿,捧住宗云泽的开始舔弄。还没几下,宗云泽的口里就逸出轻叹:“呼……好舒服……好会吸的小嘴……”
其他少年听到了都心急地不得了,可是宗少爷没有发话,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将滚烫的在乔裳身上来回摩擦泄火。
十几个荷尔蒙爆棚的少年围着自己用器摩擦,聚拢的房中间也乱七八糟地夹着几,凸起的核外面摩擦着,子和腰间背后各处敏感点被不同的手反复游走,还有头的黏涂抹在身上,的纹路摩擦着肌肤。两只捧着宗云泽的手也被拉开,各握进一年轻人的大抽。没有了自己的手做缓冲,宗云泽就像一样弄着乔裳的小嘴,囊袋“啪啪啪”地打在她的脸上,越干越深,入深喉,几乎像想要把她死在原地一样。
乔裳努力地想要呼吸,嘴里却被他的塞得满满的,被这么多人一起弄的过于刺激的快感和被包围的紧密让她呼吸不畅,口剧烈起伏,交的少年们感觉更爽,加快了抽,甚至将喷在她脸上。
头脑渐渐空白,耳旁的声音也在不断远去,乔裳无力地睁着眼,任十几个少年在自己身上发泄欲望,一波一波的涂满全身,像要将她浸泡在里,她快要撑不住了……
迷幻间,门似乎被“砰”地一声大力踢开。乔裳不知这是不是自己的幻觉,只能气息微弱地倒在一群男孩中间。
二十 你喜欢我吗
莫溪在听到经理汇报的时候就陷入了狂怒状态,这个女人竟敢不听他的话继续去卖酒,简直全然视他于无物。莫小少爷一路气愤难当地冲下去踢开门,准备砸乔裳的场子,然而眼前的景象更是让他一团火焰从头烧到脚,理智荡然无存。
莫溪大步冲上前一把揪开正压在乔裳身上的小男孩,一路拳头开道把围着她的人全部打开,看到乔裳脸色苍白,双目紧闭,浑身都是吻痕和,他的拳头握紧了又松开,在桌子上狠狠撞了一下,才双手张开将她抱起。
乔裳隐约感觉到更多的空气向自己涌来,难受地半睁开眼看了一下,居然看到莫溪的脸。
她不可置信地勉力抬起手,小心地了,居然真的是温热的。
莫溪冷声道:“别动。满身都是别的男人的体,还敢碰我。”
乔裳弯起嘴角对他笑了笑。
被一拳打到地上的少年见来者不过只有一个人,居然就想坏他们的好事,不由挺着又要上去抢人。
莫溪旋身一脚踢在他正高高翘起的地方,又随意把瘫在地上呻吟的人踢开,冷冷地道:“谁还想来?”
门外迅速涌入几层缱惓馆高薪聘请的安保人员来保护莫家小少爷的安全,刘经理一看这满地狼藉的样子,估着小少爷今天是要冲冠一怒为红颜了,只是不知这么个孕妇有什么吸引力?
宗云泽看到缱惓馆的人都来了,知道今天这事是不能仗着人多压下去了,何况他也不想和莫家闹翻。左右是被男人玩过才会怀孕的,就算再给莫溪上一阵子,又有什么关系?他有的是时间和耐心。
宗云泽摆摆手,示意身边的人不要再逞强,笑着对莫溪道:“莫少爷好身手。既然喜欢Preg,就把她带走好了。小兄弟有眼不识泰山,还请莫溪哥哥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
他这招放在平时欢场里逢场作戏着争风吃醋逗欢姐开心的男人身上,那是十分灵验的,也算他家学渊源。可惜今天的莫溪是动了真怒了,要是他不出声,本就还没分心认出来,所以这一句反而是给他惹了麻烦。
莫溪眯着眼打量了他几眼,冷笑道:“我道是谁敢轮我的女人,原来是宗家小少爷。”
宗云泽笑道:“不敢当,不敢当。”
莫溪冷哼一声,本没有搭理他,直接抱着乔裳往外走。今天的事不是一顿打就能善了的,他也不介意在商场上给宗家更深重的打击。
莫溪抱着乔裳穿过金色的长长走廊,看到她还在微笑着,不由恼怒道:“笑什么?被人轮很开心?”
乔裳的一双桃花眼弯起来,轻声道:“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人救我。这是唯一一次。”
莫溪怔在当场。华丽璀璨的金色走廊富丽堂皇,不断有侍应生来来去去,身着暴露的陪酒女,衣冠楚楚的客人,整个场地显得热闹而迷乱。然而他的左此时前所未有地空荡荡的,甚至在她弯弯的眉眼注视下开始钝钝地疼。
莫溪不是纯然懵懂的少年了。他知道有欲望不一定是因为喜欢,但是一再为一个女人心疼意味着什么。
他抛弃近日来反复挣扎的纠结与不可置信,终于低头对怀中的女人道:“乔裳,我好像爱你。”
二十一 我没有点她
听到莫溪的话,乔裳闭上双眼:“嗯。”
莫溪不甘心地摇她:“嗯什么嗯?你不给我回答吗?”
乔裳被他摇得没办法,只好又睁眼:“你不是都说了是好像吗?”
莫溪犹豫了一会,轻声道:“那如果确定了呢?”
乔裳又闭上眼睛没有理他。
莫溪不甘心地追问:“你喜欢我吗?”
乔裳的声音也很轻:“不喜欢。”
直到凌晨三点乔裳还没有回来,莫修空烦躁地翻了个身,出手机终于主动给她打了个电话。
电话匍一接通,他便恶狠狠地道:“乔裳,你出息了啊。怀着孩子竟然敢这么晚不回家!”
电话那边传来短暂的沉默,接着一个熟悉又年轻的少年声音响起:“哥。”对方似乎是在封闭的地方,简单的音节都有淡淡的回音。
莫修空愣了一下,问道:“莫溪?你怎么会和乔裳那种人在一起?”
对方似乎是在隐忍着什么,深吸了好几口气,才问道:“哥,你的孩子差点没有了,你知道吗?”
莫修空还没有来得及消化这句话,莫溪又接着问道:“你知道乔裳来缱惓馆的事吗?”
莫修空大脑里腾地窜起一团火,对着电话那头怒道:“她竟敢拿着我给她的钱嫖男人?我要冻结她的信用卡!你等着,我马上过来。”
莫溪的声音覆盖着一层寒冰,对这个颇得家族厚望的兄长少见地没有了以往的尊重:“嫖男人?信用卡?她连住院的钱都没有,用什么嫖男人?不过你这个词用得真对,因为她就是在你手下的缱惓馆──被十几个高中生嫖了。”
莫修空原以为自己在看到乔裳的第一瞬间一定会给她一巴掌或者起码也是义愤填膺地说出一连串冰冷又刺人的话。可是当他真的看见怀孕的女人脸色苍白地躺在纯白的病床里,高高胀起的肚子把被单撑得变形,额头上还沾着湿哒哒的发丝,他忽然有点说不出话了。
被深夜吵醒的崇哲抱着厚厚一叠从乔裳怀孕至今的情况记录表,反手推了推眼镜,问道:“情况不太好。孩子和大人可能只能保住一个,你怎么想?”
坐在床边的莫溪回头看了他们一眼。
莫修空习惯地想要说孩子,可是话到嘴边竟然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出口。他纠结了一会,问道:“不可以两个都留下吗?”
崇哲面无表情地摇摇头。
莫修空低声道:“大人。”
“哈?”崇哲惊讶地凑近了一点看他。
莫修空避开他审视的目光:“看什么看?我说保大人。”他有些仓皇地移开目光挑剔地审视起病房:“这里的设备怎么这么简陋?也不是重症监护室,连个值班护士都没有。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让家属签字?手术什么时候开始……”他忽然顿住,回头狠狠地瞪住崇哲。
崇哲心情愉悦地对他笑道:“因为大人小孩都没事啊。但是以后别这么晚送人过来了。”他打个哈欠:“本就没有一个人进去,不过是糊了一身,肚子稍微被压了一下。洗个澡做个按摩就好了……哎!哎!莫修空你做什么!”
崇哲心疼地看着监护仪被一脚踢翻,屏幕摔个粉碎,恨不得把莫修空送到手术台上去解剖。正在睡梦中的乔裳被玻璃破碎的声音吵醒,睡眼朦胧地看向屋子里突然多出来的几个人。
莫修空气势汹汹地伸手捏住她湿滑的下巴,冷漠道:“跟我滚回家。”
他身后的莫溪轻轻问道:“如果她现在和你回去,明天早上就又得躺在这里了吧?”
莫修空恼羞成怒:“你还敢和我说话?我还没问你呢!你怎么会在这里!大晚上地不回去,跑到缱惓馆那种地方混!还点了你嫂子是不是?”
莫溪面无惧色,撑着下巴肯定地道:“我没有点她。”
剩下的一句话重重砸在了房间的地板上。
“因为我们已经做过了。”
二十二 你认识这个牌子吗
莫修空脸上的神色顿时变得十分彩,错愕愤怒纠结耻辱轮番上演,他终于在变脸结束还是找不回理智的情况下勾手给了弟弟一拳。
莫溪从地上不动声色地爬起来,接着说道:“这一拳是我该受的,但是回去别忘了,莫疏和莫君成也都欠你一拳。”
莫修空:“……”
他忽然觉得他好悲催。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几天没回来怎么什么都变了?不知不觉中脑袋上突然多出来这么多顶帽子,绿得他胃疼。
莫修空捂着胃缓缓蹲在地上,企图获得短暂的冷静。
只听床上传来乔裳清淡的声音:“莫修空,我们离婚吧。”
莫修空悲伤又难堪地蹲在地上,听到这句话后抬头望向乔裳:“为什么?这句话不应该由我来说吗?”
乔裳淡淡地道:“那你现在和我说吧。”
莫修空挣扎了一会,还是忍不住问道:“为什么?如果是莫君成他们强迫你,我可以……也许可以原谅你。”
乔裳点点头:“谢谢你,但是你只能给我十五万。”
莫溪:“???”
听墙角的崇哲:“???”
莫修空这下气得胃不疼了,他头疼:“你从我们莫家拿走这么多钱,现在孩子要生了,你突然决定不跟我过了?”
乔裳道:“我妈妈拿了莫家六十万彩礼,我生完孩子去找工作,五年内能还清。十五万是你说我服侍的好就送我的,这个不用还。孩子……我只是不想把他打掉,只要不剥夺我的探视权,我可以把他留在莫家。”
“那我妈每个月给你的零花钱呢?六个月算下来也有两百多万了吧?你现在拿出来。”莫修空双臂交叉抱肩,摆出了生意人的面孔。
乔裳莫名其妙地看着他:“零花钱?什么东西?”
莫修空忍不住结巴了一下:“什……什么什么东西。你不要想抵赖。我妈每个月都有给你钱,不然你吃的穿的从哪来。”
乔裳看了他一眼,艰难地弯腰从地上捡起自己去工作前穿得衣服,因为现在穿病号服暂时用不到。她把领标翻过来,伸到莫修空眼前问:“认识这个牌子吗?”
莫修空不屑地眯着眼睛看过去,准备轻蔑地嘲讽她的品味,结果拼了半天发现拼不出来。
莫溪也偏过头去看了一会,发现也不是他常光顾的潮牌,确实不认识。豪门恩怨爱好者崇哲摆弄着听诊器的两个听筒,尽量装做自然地挪过去看了一会。最后三人一致语滞。
乔裳淡淡地道:“不认识就对了。这是我在郊区市场批发的,买五送一。彩礼钱我都给了我妈,自己留了三千,为什么不够这六个月的吃喝?”
莫修空:“……”
崇哲以人道主义的眼神鄙夷地看向莫修空,竟然这样对孕妇,真是败类豪门。
莫修空最后停顿了一会,出声问道:“只是因为钱吗?”
乔裳点点头:“是。但是不能剥夺我对孩子的探视权。”
他抿了抿唇,有些艰难地轻声道:“我……可以给你钱。”
乔裳奇怪地看向他。
莫修空有些尴尬地单手握拳,挡在唇前,辩解道:“我只是……只是想要亲眼看到自己孩子的出生……”
崇哲冷漠地道:“分娩的时候,闲杂人等不能在旁边围观。”
莫修空:“……”
乔裳思考了一会,轻声道:“那也行吧。”
莫修空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他居然沦落到需要花钱买老婆的地步,简直比出去卖的乔裳还可悲。于是他转移话题道:“说起来,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喜欢钱?我都没有见过你大肆消费。”
乔裳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而且是一个特别的铃声,温柔又甜美,让莫溪和莫修空都对这个她设了特别铃音的人感到空前压力。
乔裳取过手机,眨了眨眼睛,接起来,轻声道:“妈,你还没睡?”作家的话:浮世欢明天结文嗯……妹纸们的脑袋~
二十三 我为什么要看他们(大结局)(H)
事情已经再清楚不过了。乔裳不愿意打掉肚子里的孩子,所以和自己把露水姻缘发展成了奉子夫妻;她的妈妈戒不掉毒瘾,所以她一在想办法给她筹钱。
莫修空拧着眉看向床上认真看书的小妻子:“我怎么觉得,你对你妈和对肚子里的孩子,都比对我好很多?”
乔裳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看向他:“那当然,他们是我的亲人。”
仿佛被倾盆大雨从头浇到底,莫修空心里瓦凉瓦凉的:“我为什么不是你的亲人?”
乔裳想了一会,也发现了自己确实一直把他划分在自己的生活之外这个事实。满足他的要求,但是不在乎他的情绪。
乔裳抱歉地道:“没有办法,可能是你和我没有血缘关系。但是等到孩子出世,你会是他的亲人的。”
莫修空接着问道:“那莫溪呢?莫疏呢?还有莫君成?你怎么看他们?”
乔裳奇怪地问道:“我为什么要看他们?我又不是他们的母亲。”
莫修空起身上前捏住她的子:“但是你给他们喂过汁,对不对?”
乔裳轻轻呻吟了一声,衣服被莫修空渐渐打开。她顺从地张开腿,任他生疏又尽量认真地用手指给自己做前戏。
“啪啪”的靡水声渐渐回荡在暖春的卧室里,浑身赤裸的女人被男人压在身下尽情承欢。温暖的阳光从窗外丝丝缕缕地洒落,将房间铺满,又点开了书桌上慢慢攀爬的虞美人。红滟滟的花朵像身下女人水润的唇,尽管贝齿轻咬,仍有热烫的呻吟溢满床间。
“啊……修空……太深了……”
“嗯嗯……我的子……啊……没有了……汁都没有了……”
“啊……好……好舒服……呜……要到了……”
被一次又一次地到高潮,绵密的水珠和白沫熨烫着两人热胀的器,饱满的子被莫修空一次次吸完,又在弄中再渐渐挺立,不断被唇舌爱抚。硬的器顶开身体内最柔软的秘,汹涌狂浪地攻城掠池,研磨敏感的软。被潮浸泡地愈加发烫的器一次次撞在紧窄的口,即使入,引得乔裳高声浪叫,但绝不将滚烫的热注入她的子。
这是乔裳有生以来享受过的最激烈而不疼痛的爱了,她近乎沉浸在莫修空所给予她的灭顶快感中不能自拔。一向疏淡的隔阂在深度的结合中似乎有了冰销的迹象。在被莫修空得浑身抽搐着跟着他一起丢了身子后,乔裳柔弱又黏腻地依偎在他怀里,轻声问道:“修空,我想出去工作,可以吗……”
莫修空舒服地将自己正在恢复体力的器在她里游移浸泡,听到这句温存的疑问,也只是轻轻“嗯”了一声表示回答。
等到又重新恢复坚硬,他将乔裳翻了个身身子,下半身抬起,掰开她湿滑的花瓣又了进去不断抽。从后面探手着乔裳湿漉漉的子,他含糊道:“唔……你妈妈的事我来解决。你就来我们公司工作好了……每天晚上和我上床,算你加班……嗯……好舒服……”
乔裳没有说话。她有自己的想法,但是也不想和莫修空发生争执。反正莫修空也完全无法认识到自己从学生时代起培养起来的卓越的案例成本分析能力,她决定自己去找工作。
莫修空沉迷地驰骋于身下乔裳软嫩紧致的中,一遍遍在她身上获得满足。虽然有的时候感觉乔裳似乎离他很远,但是双手握住她的身体,性器深深地埋进去,乔裳就是他的,永远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