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赌局后的疯狂
辛苦劳累了一天,脑力劳动加上体力劳动,在终于取得了成果俘获了玉诗这
块熟透的美肉之后,疲惫从骆鹏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涌了上来。
他看着正在雪白的大床上趴伏着哭泣的美人,这雪白的女体上处处泛着高潮
后的潮红,瀑布般披洒在肩背的秀发湿漉漉的打着绺儿,再配上从修长脖颈延伸
到臀沟深处的金属锁链和紧紧捆缚住一双纤细小臂的红绳,让他觉得自己的口水
有点控制不住的往下流了。
胯下昂扬挺立着的狰狞肉棒一跳一跳的,催促着骆鹏立刻扑上去,再狠狠的
蹂躏这具美艳的女体一次,不过疲劳让他决定先休息一会儿。
休息当然不是什么也不做,玉诗心灵崩溃的大好时机可不能再浪费了。骆鹏
轻轻的坐到了玉诗的身旁。
刚刚虽然错过了一次机会,但是悔之不及的骆鹏也情不自禁的畅想了一些在
玉诗心灵崩溃的时候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他深知玉诗的心灵不是那么容易崩溃的,
而且即使现在崩溃了,也用不了多久就会恢复,所以现在必须抓住机会,能在玉
诗的心灵防线上打开一道永久性的口子最好,不能的话,加深一下自己在她心灵
上的印记也是好的。
现在再次得到机会,刚才的意淫立刻派上了用场。骆鹏侧坐到玉诗的身边,
一只手抚摸在女人光滑的后背上,半是揩油半是安抚。
玉诗的身体正从高潮的抽搐中平静下来,而伤心的抽泣仍在继续,随着骆鹏
的抚摸,玉诗身体无意识的微微扭动,随后惊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人抚摸。
她试图扭过头来看一看,但是因为她是直挺挺的趴在床上的,而被束缚的双
臂又不能给身体提供支撑,只能艰难的扭动脖子,用朦胧的泪眼盯住了身旁模糊
的人影。
骆鹏的抚摸逐渐集中在玉诗挺翘的臀瓣上,紧致弹手的臀肉在骆鹏的抓握下
改变着形状。刚刚经历了大半天毫无情趣的激烈性爱,此刻玉诗感受到少年这火
热手掌的温柔爱抚,心灵崩溃中大脑还没来得及思考,身体却不自觉地回应着。
玉诗的注意力被臀部传来的麻痒与火热完全占据,当身体告诉她骆鹏的手正
在逐渐向自己身体的下方滑落,渐渐接近了臀缝底部的时候,她的双腿下意识的
微微弯曲,试图把丰隆的臀部拱起来,以便让自己饱受摧残的小穴也来接受一番
这温柔的抚慰。
「啊……」,玉诗不知羞耻的企图被无情的打断了,荡漾着肉浪的臀部刚刚
拱起一寸多一点的高度,那卡在她肛门处的钩子就被牵动,随即拉紧了她后背上
的铁链,一阵火辣辣的刺痛突然在玉诗的肛门处炸裂了开来——那可恶的金属球
仍在忠实的执行着它的使命,毫不留情的对试图弯腰弓背的女人施以电击。
「呜……,不要,不要……」,受到电流刺激,玉诗条件反射的迅速仰头、
舒张背部,双腿立刻放弃了发力的动作,重新直挺挺的趴在了床上,同时本能的
开口求饶,此刻的她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受到了惩罚,却不能明确自己受到惩罚
的原因,只是双眼迷离的仰视着居高临下的骆鹏。
「哦,别动别动」,骆鹏感到机不可失,连忙一把按住玉诗的臀部,柔声安
慰道,「阿姨先别急,我先帮你把屁眼里的钩子拔出来好不好」。
「好」,玉诗乖巧的点着头,她的意识仍然没有完全清醒,只是听着男孩温
柔的声音,下意识的觉得对方是要帮助她,于是一动不动的等待着对方的解救,
这一刻,在玉诗的眼里,骆鹏的微笑格外的温柔,那按在自己臀瓣上的手也格外
的温暖有力,更是格外的可靠。
骆鹏的左手仍然按在玉诗的臀肉上,弯下腰来,伸出了右手,托住了玉诗光
滑精致的下巴,缓缓的引导着她把头扭回正面,重新恢复到俯卧的姿态。然后把
手从玉诗的喉咙前伸了进去,贴着项圈穿过了玉诗的喉咙与床之间的空隙,用手
掌托住玉诗的左肩,小臂和大臂分别承托住玉诗锁骨的位置和同样柔美的右肩。
随后,骆鹏的整条右臂慢慢的发力,把玉诗的身体向上抬举。玉诗也随着骆
鹏的动作,用骆鹏的手臂作为支点,努力的抬头、挺胸,让赤裸的完美女体上半
身像一张正在拉开的弓一样,慢慢的反向弯曲了起来。
骆鹏眼睁睁的看着玉诗那一对原本被压在身下的饱满乳房一点点的暴露了出
来,然后从被压的扁扁的状态慢慢变的浑圆挺翘,最终从一片雪白中,弹出两点
嫣红的樱桃。这一瞬间,骆鹏的眼珠子都快跳出眼眶奔向那两点诱人的肉球了,
他又一次险些化身为狼,不顾一切的扑到玉诗的身上去大肆发泄一番。
好在骆鹏的理智终究还是存在的,长远的目标时刻提醒着他,必须放弃眼下
这点蝇头小利。他定了定神,把左手探到玉诗的胯下,捏住了深埋在玉诗臀沟里
的铁钩,稍稍用力一拉。
玉诗的身体随之一颤,全身紧张的僵直了,还好,那可怕的小球没有什么动
静,很顺利的离开了那紧窄的菊花小孔。
骆鹏看着玉诗脸上紧张畏缩的表情,心里暗笑,嘴上却温和的安抚着,「好
了,阿姨,电击钩已经拔出来了,你可以把屁股撅起来了」,尽管是安慰,但是
骆鹏仍然忍不住调笑了玉诗一句。
而玉诗却好像没有听出骆鹏语言里的戏谑,真的开始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慢
慢的弯曲双膝,支撑着丰隆的翘臀一点点的抬高了起来。
骆鹏眼看着玉诗那在黑色吊袜带点缀之下的雪白美臀,一点点的在自己眼前
翘起,真恨不得狠狠的抽上一巴掌,在这肥美的臀丘上留下五个红红的指印。
不过他忍住了,没有把这诱人的想法付诸实施,因为那可能会让自己的计划
功亏一篑。尽管忍住了,心里的躁动还是体现在了身体的动作上,他攥着铁钩的
左手用力大到指节都发白了。
一直没有遭受到可怕的电击,玉诗的心渐渐的放松了下来,这时候,她已经
完全变成了跪趴的姿势,只是上身不是用自己的双手支撑,而是靠着骆鹏的臂膀
托住。
「怎么样,阿姨」,骆鹏放开手里的钩子,顺势抱住玉诗的腰肢,双手用力,
把玉诗的上半身整个抱了起来,让她趴在自己的怀里,胸前高耸的双乳被两个人
的身体挤在中间。
「呜……,谢,谢谢」,惊魂甫定的玉诗全身都放松了下来,只觉得自己真
的像是被这个少年从黑暗的深渊中拯救了出来一样。
骆鹏抱着温软的女体,双手细细的抚摸着,等待玉诗的心情平静一些。几分
钟后,见玉诗似乎清醒了一半,他觉得时机到了,于是问道,「阿姨,现在我们
做点什么呢,要不咱们来做爱吧」。
听到「做爱」两个字,玉诗顿时心里一惊,身子随即僵硬了起来,这大半天
激烈性交带来的舒爽与痛苦交杂的可怕感觉再次涌上心头,她现在不想,或者说
不敢继续体验这样高强度的性爱。
但是已经恢复的部分理智告诉她,面前的男人现在确实有权力继续使用她的
身体,她输掉了赌局,已经成为了48小时的性奴,身体成了这个少年所拥有的一
件物品,如果他要求立刻开始调教自己,自己是没有权力拒绝的。
随着理智的慢慢恢复,她的思路也有所清晰,本能的提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你,要开始调教我了吗」?
这个问题让骆鹏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因为这代表着玉诗已经清醒了很多,
玉诗这么快就清醒了过来,他不知道心灵崩溃的影响在玉诗清醒之后到底能留下
几分,自己刚才的惺惺作态到底有没有起到计划中的作用。
一时猜不透的骆鹏决定还是按照原计划进行,尽管这个计划基本上也是临时
起意的,但是类似的局面他也是多次意淫过的。
「当然不是了,今天这个真是一场艰苦的盘肠大战啊,现在赌局有结果了,
咱们俩也都累坏了,咱们来好好的,温柔的,做爱放松一下,好不好啊」,骆鹏
尽量诚恳的笑着说。
「那,我要先洗个澡」,已经清醒不少的玉诗感到自己的思绪有些混乱,需
要先冷静一下,同时发现自己的身体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从头到脚都是汗水
淋漓,顺势提出先洗个澡,趁机回忆一下刚才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骆鹏强笑着答应了,对于他现在要建立的形象来说,拒绝让玉诗洗澡是完全
不合适的,不过他也不想让玉诗不受打扰的理顺思绪,因为他直接抱着玉诗下了
床,大步走向浴室,他要和玉诗一起洗。
「呀,等一下,手,我的手,你,你先把我的手解开啊」,玉诗双手被缚,
被抱起来之后双腿本能的紧紧盘住了骆鹏的腰,整个身体全靠着骆鹏带动,现在
骆鹏要这个样子带她去洗澡,这让她感觉有些怪异。
「解开干什么,我帮你洗就行了,保证从里到外洗的干干净净」,骆鹏发出
一阵淫笑,继续抱着玉诗往浴室走。
「等,等一下」,玉诗急切的摇着头,混乱的思维让她一时之间想不到骆鹏
这样做的目的,但是本能的觉得不对。
「还等什么?」骆鹏停了下来,用疑惑的眼神看着玉诗,那狐疑的样子让玉
诗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在无理取闹,自己为什么要解开手?当然是为了洗
澡啊。骆鹏给自己洗,自己的手是不是就不用解开了?那自己为什么还想要把手
解开呢?不对,自己的手什么要被绑着?一时之间脑海里无数个念头转动,无数
个声音嘈杂的吵闹着。
脑海中各种声音碰撞了不知多久,终于有一个声音被玉诗清晰的理解了,自
己的手被绑住是因为自己刚才在接受失败的惩罚,这是赌局的规则,现在惩罚已
经结束了。
「不对,你,你快给我解开,惩罚已经结束了,不能再捆着我的手」,玉诗
一脸怒气的喊道,本来哭的满是朦胧水雾的泪眼,在恼怒的表情之下,显得分外
委屈,楚楚可怜。
「哦,对哦,都忘记这事了」,骆鹏摇摇头,暗叫可惜,看来玉诗的神智的
确是越来越清晰了,只好答应一声,把玉诗放在了地上。
玉诗转身背对着骆鹏,把双手递到骆鹏面前,等待着他给自己解绳子。骆鹏
手脚麻利的解开了细细的红绒绳,玉诗立刻自己动手把脖子上的项圈摘掉了,连
带着那根可恶的铁链和可怕的钩子一起扔在了地板上,发出「哗啦」一声响。
骆鹏眼见着玉诗的一双美目随着这铁链落地的一声响而变得灵动了不少,顿
时心里大呼不妙,连忙趁着玉诗还没有来得及思考更多,一把揽住玉诗进了浴室。
进了浴室以后,骆鹏蹲在玉诗的身前,恋恋不舍的打算替玉诗脱掉仍穿在脚
上的鲜艳耀目的高跟鞋。玉诗无力的顺势坐在了浴室的地面上,赤裸的臀肉与冰
冷的地砖甫一接触,就让玉诗忍不住蜷缩了一下身体。
骆鹏抓住玉诗的脚,把一条修长的黑丝美腿抬到自己眼前,一边揉捏着腿上
紧致顺滑的肌肉,一边抓住鲜红的尖细高跟鞋,轻轻的从玉诗的脚上摘了下来,
然后顺势把这条诱惑的美腿放在了自己的肩头。
两只高跟鞋全部脱掉以后,玉诗的双腿就架在了骆鹏的肩膀上,赤裸的上身,
毫无遮掩的乳房,大腿根处还在流水潺潺的狭长紧窄的肉缝,粉中带红的阴唇又
一次毫不设防的正面暴露在骆鹏面前。
骆鹏把玉诗裹在黑色丝袜中的两只精致白嫩的脚丫轮流握在手中,细细把玩
了一番,然后在玉诗羞恼的娇嗔抗议下,替她脱掉了这两条诱人的丝袜。
玉诗羞恼,她没有想到自己在眼下这个境况之下,面对骆鹏的时候还会有这
种情绪,她的身体早已经被骆鹏看遍了,也玩透了,刚刚还被他的惩罚玩弄的放
弃尊严痛哭求饶,按说早不应该有这样的感觉了。
但是这一次被骆鹏盯着自己赤裸的身体看,她却不由自主的羞恼了起来,这
羞恼来自于骆鹏此时的目光,一种她一直认为应该存在,但是从来没有在骆鹏的
眼里真正看到的目光。
骆鹏小时候同样是个活泼天真的孩子,虽然比别的孩子还是要沉闷一些,但
是眼睛灵动,充满了好奇。那时候玉诗看到这个小大人般的孩子,会从心底里觉
得可爱。
而从自己和这三个小色狼发生这些不道德的肉体关系之前的一两年开始,骆
鹏逐渐给了她一种越来越沉默、越来越冷静的感觉。这不符合他的年龄特点,以
至于到了后来,他的整个人似乎都达到了有些阴沉的地步。
尽管这一两年间玉诗见到他的次数并不多,但是正因为这样,这转变却显得
格外明显,反而是每天和他朝夕相处的刘宇等人,并没有察觉到骆鹏的缓慢的转
变。
或许有些涉世不深的小女生会觉得很酷而喜欢这样的男生,但是在玉诗这样
心理成熟的女人面前,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玉诗看得出来,骆鹏既不是装酷,
也不是真的冷酷,那只是被沉默掩盖在的一种优越感的不自觉表露,那是带着不
屑,带着嘲讽对他人冷眼旁观的样子。
她不知道骆鹏的优越感从何而来,无论是家庭经济状况,还是骆鹏本人的学
习成绩,玉诗都没有发现他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但是这感觉却不会错,他的确是
在俯视着别人,因而愈加沉默。
从玉诗第一次在赵勇家里被骆鹏胁迫奸淫开始,两个人已经进行过多次的淫
乱游戏,在这些游戏里,骆鹏狡诈老练,花样百出,玩弄得玉诗羞愤不已却又迷
乱不堪,难以自拔。
在与少年们的游戏里,玉诗就像一条在欲海中颠簸的小舟,如果没有儿子这
个坚实的巨锚始终拉扯着,她这条小舟可能早已经被三个少年带来的淫风乱雨吹
打的迷失在海中,再也找不到归途,甚至直接被打翻在欲海狂涛之中,深深的沉
沦在海底了。
在这几个月既短暂又漫长的淫欲生活中,她从骆鹏的脸上看到过很多表情,
比之前的两年看到的表情多出很多,有得意,有冷酷,有狡诈,有恶毒,有促狭,
有戏谑,有胸有成竹的自信,有意外受挫的惊愕,有计划成功的张狂笑容,也有
失败之后的沮丧,有充满侵略性的审视,也有纯粹对于美色的观赏。
但是眼前盯着自己赤裸身体的骆鹏,脸上那种痴醉的迷恋,沉沦在自己美色
中的样子,却是玉诗第一次看到。也许骆鹏小时候也有过这样迷恋的样子,但那
时候他的眼里却不可能带着如今的这种情欲,男人对女人身体毫不掩饰的情欲,
夹杂在迷恋的爱意中,表达出的是一种复杂的渴望。
这带着情欲的迷恋目光,像一剂强力的催情药,让玉诗本已因为不断高潮而
疲惫酸痛的身体,又开始变得兴奋起来,原本只是因身体受到刺激的惯性而未干
涸的小穴,又不甘寂寞的蠢蠢欲动,晶亮的液体再次顺着微颤的肉缝向下延伸。
玉诗不知道骆鹏这样的表情为什么会对自己有如此大的触动,是因为没有见
过?自己是在惊讶?还是因为这满足了自己女人的骄傲?自己是在窃喜?
玉诗无法说清自己的大脑到底思考了些什么,只知道自己的双眼是一直在盯
着骆鹏的眼睛,身体则是一动不动的任由骆鹏肆意的爱抚,玩弄,不知什么时候,
已经双腿大开的躺在了冰冷的地砖上,然而她却仍然觉得浑身滚烫。
「啊……」,一声清晰的呻吟打破了浴室里的宁静,玉诗浑身一震,被自己
如此娇媚的声音惊醒了。惊觉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中就开始配合骆鹏对自己身体的
全面玩弄,玉诗的脸「腾」的一下涨红了起来,她慌乱的收拢双腿,飞快的坐起
身来,把双臂抱在胸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骆鹏也被这一声婉转悦耳的淫叫惊醒过来,看着眼前玉诗又羞又气的样子,
也感到十分奇怪,他不知道玉诗此时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态,不过这个羞涩的表现
还是让他觉得自己似乎无意中有了些意外的收获。
骆鹏把玉诗的双腿从自己的肩头放了下来,亲手替她脱掉了身体上仅剩的黑
色丝袜。玉诗一直双手抱胸的低着头,红着脸一言不发的配合着骆鹏的动作移动
着自己修长洁白的双腿。
骆鹏不知道自己到底得到了什么,只能回味着把玩玉诗高跟丝足的美妙手感,
扶着莫名其妙羞涩起来的玉诗站起身来,打开喷头,和玉诗一起站在淋浴下。没
有浴缸,两个人只能一起用热水冲洗着身体。
骆鹏按照之前想到的计划,为了树立另一面的形象,同时也是为了不给玉诗
留出思考的时间,从洗浴一开始就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玉诗的身体上。
温柔的抚摸,轻缓的按摩,时时询问玉诗的身体状况,不住的为自己没有掌
握好分寸而表达愧疚,再加上手指、嘴唇和舌头时不时亲昵的挑逗玉诗身体的某
些部位。
骆鹏极力营造着一个知冷知热的暖男形象,意图让玉诗觉得在以往性爱过程
中的那个狡猾又带着些冷酷的骆鹏,只是游戏状态下的骆鹏,而并不是他的全部。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营造能达到多大的效果,但是玉诗渐渐迷离的眼神和渐渐
紧靠在他身上的柔美女体,让他觉得效果还是可以的。
事实上,被骆鹏分散了注意力的玉诗,的确忘记了自己曾经思考了什么,又
想要思考些什么,好在心灵崩溃之后的那种万念俱灰的挫败感已经渐渐消散。
只是,刚刚经历了彻底的失败之后,缠绕在心头的那种挥之不去的沮丧却不
是一时之间可以消散的。
此时骆鹏所展现出来的细心关怀和怜惜的态度就成了一种及时的安慰,被宽
阔的臂膀紧紧搂住,让玉诗觉得自己这条小船刚刚结束了一段惊险的旅行,正停
靠在一个安全的港湾里,放心的休整着。
最后,身体被骆鹏仔仔细细的清洗了一遍的玉诗,是浑身软绵绵的被骆鹏抱
出浴室的。
骆鹏没有在浴室里再次奸淫玉诗,这让玉诗有些意外,她记起了刚才骆鹏眼
里的迷恋,也注意到了骆鹏眼底对自己身体从未消失的觊觎,因此她觉得骆鹏能
强忍欲火不在浴室里侵犯自己,真的很难理解。
被平放在柔软的大床上之后,玉诗想起刚才洗浴以前骆鹏所说的,真正的做
爱。她发现自己现在很期待,她期待着能通过一次真正温柔幸福的做爱抚平自己
心灵的失落,驱散自己身体的疲惫倦怠,让自己真正的享受一下偷情的快乐。
骆鹏俯视着玉诗的眼睛里温情渐去,开始充斥着占有欲,他本想继续表现自
己的体贴和关爱,再酝酿一下气氛,但是玉诗主动慢慢张开的双腿和舔舐着红唇
的粉红小舌,打断了他既定的表演。
归根结底,骆鹏还是一个少年,为了达到目的克制自己的欲望,那只能克制
一时,当玉诗的表现越来越贴近他的设想,他的情绪就越来越被兴奋所主导,越
来越难以控制。
此时的他就已经无法继续克制了。当然,他给自己的理由是,目前先这样就
可以了,第一个目标已经达到,所以不用继续表演了。
因此,他顺势俯身趴下,牢牢的压在了玉诗绵软的女体上,双手从玉诗的腋
下穿过,把玉诗的双臂架起。情欲勃发的玉诗顺势搂住了骆鹏的脖子,骆鹏的脸
正对着玉诗潮红的面孔,胸膛挤压着玉诗胸前鼓胀的豪乳,肌肉棱角分明的小腹
紧贴着玉诗平滑柔美的小腹,硬邦邦高高翘起的肉棒就被夹在两个人的小腹之间,
垂在下方的阴囊也就刚好压贴在了玉诗娇嫩的肉缝上。
玉诗的整个下体都没有阴毛的保护,因此骆鹏茂盛蜷曲的阴毛就直接扎刺刮
蹭着玉诗敏感的阴唇,有些甚至在挤压的过程中刺在了最敏感的小肉豆上。
「嗯……,唔……」,玉诗正开口淫叫,却被骆鹏吻住了嘴唇,这个吻立刻
天雷勾动地火,两个人的唇舌激烈的交缠了起来。
这个漫长的湿热之吻,拉开了这一次性爱的大幕,骆鹏的唇舌在玉诗的身体
上游走,从脸颊到脖子,从脖子到胸乳,从胸乳到小腹,从小腹到大腿,从大腿
到小腿,从小腿到玉足,直至白生生娇嫩圆润的细小脚趾。
然后再从脚趾向上,一路返回,直到修长大腿的根部,长时间的停留在那里,
反复的舔舐,吸吮,整个过程中,骆鹏的双手也一直在玉诗的身体上抚摸着,捏
弄着。
玉诗的身体在骆鹏的唇舌游走下沦陷了,呼吸逐渐急促,火热的身体不停的
扭动,双手也情不自禁的抚摸着骆鹏后背强劲有力的肌肉,也说不清是在逃避骆
鹏的唇舌戏弄,还是在试图把更敏感的部位凑上去迎合。
「唔……」,当早已勃起的粉红色阴蒂被骆鹏的嘴唇含住的时候,玉诗吐出
了一声急促的音符,这一声像是彻底打开了玉诗情欲的闸门,汹涌的潮水从她的
心底和阴道同时涌出,一切的理智都再次被淹没了,她忘记了一切,焦急的催促
着,「进,进来,快插进来吧,不要在逗弄人家了,哦……」。
骆鹏停下了动作,抬起头看了看玉诗潮红的面颊,又低头看了看女人那在自
己掌控之下的生殖器官,暗暗得意。
一个已经被自己抽插奸淫了大半天,身心俱疲,连小穴都有些红肿的女人,
却仍在向自己索求更彻底的羞辱,这让骆鹏的成就感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他本想进一步追问玉诗,让她把更淫荡,更下贱的话也都说出来,但是忽然
觉得那和自己现在的人设好像有点不符,于是只好忍住了继续羞辱玉诗的冲动,
撑起身子跪在了玉诗的双腿之间。
「好吧,那我要进去了哦」,说着,骆鹏一手扶住胀的发紫的肉棒,顶在玉
诗湿淋淋开合着的粉红穴口,腰背一挺,「哧溜」一声,毫无阻碍的就刺了进去。
「哦……,舒服」,玉诗毫无顾忌的叫喊了起来。
骆鹏双手抬起玉诗的腿弯,把这两条迷死人的长腿推举成一个大大M 字形状,
挺动腰腹,肉棒节奏舒缓深入浅出的开始在温软湿滑的肉穴中进进出出。
坚硬的肉棒在玉诗的阴道里戳刺摇摆,不紧不慢,近百次的抽插中,玉诗的
双腿忍不住的一阵阵抖动,像是试图合拢,又像是想要更进一步的张开,手也不
知道什么时候抓在了自己胸前那一对波涛起伏的巨乳上。
「阿姨,我的鸡巴怎么样啊」,骆鹏已经克制住了急躁,见玉诗的情欲已经
勃发,也同样不需要刻意保持刚才那种关怀备至的温和,于是贱兮兮开始调戏玉
诗。
「啊……,好大,好长,哦哦……,插的人家好舒服」,玉诗被骆鹏的调戏
激发了更加高涨的情绪,肆无忌惮的呼喊起来。
这倒也算不上迷乱中的随口乱喊,尽管骆鹏的阳具长度不如赵勇,粗细不如
向晓东,也没有刘宇那样威力十足的膨大龟头,但是与一般的男人比起来,粗细
也差不多,长度更是远远超过平均水准。
这四个少年能够顺利和谐一起的玩弄那么多少女少妇,都拥有一根超人一等
的性器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即使是一直徜徉在四个少年这大号肉棒之间的玉
诗,也不会觉得骆鹏的阳具有什么细小之类的缺点。
「那你有没有爱上我的鸡巴啊」,骆鹏继续笑眯眯的发问,同时用力挺动了
几下腰腹,把肉棒狠狠的刺入玉诗的阴道深处。
「呀啊……」,玉诗立刻对骆鹏的猛烈攻击有了反应,「爱,爱死了,我爱
死你的大鸡巴了」,在骆鹏家这个小区无人认识自己,玉诗的淫叫声大的异乎寻
常,根本就是肆无忌惮的狂野呐喊,似乎在以这种方式宣泄着自己痛快淋漓的心
情。
「要不要我操的再快一点啊」,骆鹏一点点的加快了抽插的节奏,继续引导
着玉诗的淫语。
「要,啊……,快一点,再,再深一点,哦哦……,舒,舒服死了」,玉诗
毫不犹豫的顺着骆鹏的心意要求更猛烈的侵犯。骆鹏也顺势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勾曲的肉棒猛力的顶撞着玉诗阴道中层层的褶皱,两个人的性器激烈的摩擦。
「唔哦……,要死了,要死了,来了,来了啊,啊啊啊……」,近百次暴风
雨般的袭击之下,玉诗的身体猛然绷紧,阴道的肉壁动力十足的收缩律动,温热
的淫水如同清溪流泉汩汩而出,冲刷在骆鹏膨胀到极限的龟头上。
骆鹏浑身一颤,小腹用力向前一顶,紧紧的顶在玉诗的下腹处,肉棒在玉诗
小穴的强力吸吮之下猛烈的跳动,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的灌入了玉诗的阴道深处。
两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身体同时发软,骆鹏很自然的放开了玉诗的双腿,
俯身趴在了白皙的女体上,玉诗的双腿刚被放开,就情不自禁的收拢,紧紧的夹
住了骆鹏的腰,把骆鹏的肉棒牢牢的固定在了自己的体内,好像舍不得它离开。
这一次的高潮对两个人来说都是酣畅淋漓的,尽管只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姿
势,但是此刻的玉诗的确是异常愉悦,从今天来到这里开始,这才是她第一次享
受到拥有充分前戏的性爱呢。
如果说白天那种被强行抽插刺激出来的高潮像是烹油的烈火,可以焚尽玉诗
的理智,沦为欲望的俘虏,那么现在的这一次高潮,就像滚烫的温泉,让玉诗的
理智心甘情愿的沉沦在欲望之中。
与现在这灵肉交融的性爱相比,白天那烈火般的剧烈抽插只能被成为催情,
强行催发玉诗的高潮,让玉诗既痛快又痛苦。而这一次温柔的性爱,却让她的身
心都无比的满足。
二人相拥着喘息,平复着高潮的余韵,休息了几分钟后,骆鹏首先恢复了过
来,恋恋不舍的从玉诗赤裸的柔软身体上爬了起来。
骆鹏准备结束这一天的游戏了,他已经很疲惫了,即使是白天的时候吃了药,
即使是晚饭之前上厕所的时候又偷偷的在肉棒上抹了点药水,也没法弥补体力的
消耗和肌肉的疲劳,他现在真切的感觉到了腰酸背痛。
然而令他吃惊的是,刚刚获得自由的玉诗却没有随着他的动作起身,反而是
一脸羞涩的看着他,慢慢的把身体翻转了过去,然后双手用力撑起了上身,膝盖
弯曲,撑起了臀部和大腿,把雪白浑圆的丰满臀部羞答答的送到了他眼前,缓慢
的摇摆起来。
骆鹏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摇晃着的雪白屁股,时隐时现的粉嫩肉缝和小巧的
菊花,对于这样明显的暗示,他当然完全领会了,只是有些意外玉诗高昂的性趣
和体力,还要再战?这个女人还没有累吗?
不过看玉诗刚才的羞涩的表情,这似乎不是一次挑战,而是一次充满诚意的
邀请。仅仅经过了几秒钟的犹豫,骆鹏就决定接受眼前美妇这个诱人的邀请,他
觉得自己所剩不多的体力还足以应付和玉诗以这样的姿势再来一次。
骆鹏咬着牙扶着肉棒把龟头顶在玉诗汁水淋漓的肉缝上,同时心里一动,把
一个拇指按在了玉诗微微涨缩着的肛门上。
正当骆鹏打算把一个指节捅进玉诗的肛门时,他的手却被玉诗回手抓握住了。
骆鹏诧异抬头看向玉诗的脸,只见玉诗双颊晕红,脸上的羞赧之中还带着歉意。
「已经一天了,脏了」,玉诗的声音比蚊子哼哼也大不了多少,足见她此时
的羞怯。
骆鹏恍然大悟,随即面露喜色,急吼吼的说道,「没关系,我这里有……」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玉诗打断了,「那怎么行,那是,那是调教,你,除非
你要人家开始履行赌约,否则不许,不许……」,不许后面的话,玉诗支支吾吾
的说不出来了,不过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骆鹏悻悻的放开了按在玉诗肛门上的手,看来玉诗是清醒过来了,不过自己
的目的也算达到了,她现在对自己的服从已经开始有了一点自愿的倾向,所谓没
有开始履行赌约就不可以做的事,反过来说,也就是只要是在履行赌约,就都可
以做。
在骆鹏看来,尽管玉诗看似是在公事公办的严守协议的效力,但是这也代表
着玉诗心理上的退让,既然今天可以打着赌约的名义做出以前没做过的调教,那
么以后也就可以用其它的借口接受自己其它的调教。
对于协议的履行,骆鹏并不打算马上开始,今天实在是太疲惫了,而且这个
赌局也不完全是自己提前计划好的,虽然赢下了这个赌局,但是结果大大超出了
预期。
原本他只是想要得到一次调教玉诗的机会,然后让刘宇成为观众,向刘宇证
明自己描绘的前景。
但是在玉诗严谨的商业思维之下,这个「一次」的笼统概念变成了明确的时
间限制,最终这48个小时的调教时间远超自己当初所想的「一次」,可以做的事
情将远超自己原本的打算,但是自己还没有完全想好该怎么利用这48个小时呢,
最好还是先睡一觉,思考一下再说。
不开始履行赌约,那就不能进行调教,但是眼下玉诗出乎意料的热情如火,
这是个意外之喜。既然如此,先顺应玉诗的邀请,用最刺激的姿势再奸淫这个同
学的母亲一次,也是非常愉快的。
想到这里,骆鹏不再去考虑给玉诗浣肠的事情,猛的一挺腰,「嘭」的一声
就把肉棒刺入了玉诗淫荡蠕动着的肉穴,一插到底,房间里立刻响起了玉诗声嘶
力竭的呻吟。
骆鹏家所在的小区是一个数年前开始入住的小区,房子早已经基本住满了住
户,大部分是经济比较富裕的高级白领,周末的晚上十点多钟,还没有到这些人
休息的时候,小区里可以说是夜深人不静,没有白天的喧嚣,但是人言犬吠猫叫
春,各种声音都偶有出现,传出很远。
在这样一个环境中,从一座高楼的顶层位置隐隐传出的女人呻吟声,算不上
十分明显,但是如果有人注意到的话,也是可以清晰分辨出来那是什么声音的。
好在这个时候,大部分人都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家中,还在外面的少数人,要
么是贪玩的孩子,要么是趁着天气还没有变凉最后再享受一下集体纳凉聊天乐趣
的老人,再有就是个别外出玩乐晚归的年轻人了。
孩子听到这如泣如诉的呻吟,好奇的抬头寻找,只以为是有人受伤。老人听
到后却只是摇摇头,彼此叹息着现在的年轻人太不注意影响。
而那些玩乐归来的年轻人,听到了这明显的女人叫床声,都是心领神会,朝
声音传来的地方扫了几眼,没有看到什么之后,也没有继续探寻的打算,只有极
个别结伴归来的,还彼此嘻嘻哈哈的打趣了几句要不要找一找,围观一下。
玉诗这时候丝毫不关心自己淫荡的叫声会不会被人听到,她正全身赤裸的跪
趴在宽敞的大床上,专心的承受着骆鹏最强烈的冲击,那每一次直戳G 点的冲撞,
都好像穿透了她的阴道,也穿透了她的整个腹腔,胸腔,直戳在她的心口上,甚
至产生了一种幻觉,似乎骆鹏那通红的尖锐龟头随时都有可能从自己的喉咙里冲
出来。出现在自己的嘴里。
从第一下开始就让玉诗遍体酥软的抽插,仅仅进行了几十次,就把玉诗插的
浑身颤抖,四肢痉挛,阴道在剧烈的收缩中气势磅礴的喷了骆鹏一肚子的淫水。
「要继续吗」,骆鹏笑眯眯的询问着正向自己高高翘起诱惑雪臀的玉诗,降
低了抽插的节奏,却没有停止下来,他发现自己刚才对体力的担忧是多余的,眼
前这个失去了电击效果护体的女人,在自己这个姿势的攻击下,根本就不堪一击,
既无抵抗之心,也无反抗之力。骆鹏甚至怀疑,如果自己愿意,是不是可以让她
的身体一直保持在高潮状态之下。
「啊……,继,继续,不要停下来,操的更狠一些,我,我让你看看,我到
底可以有多骚,哦哦……」,玉诗夹杂着呻吟的回答,语气似乎异常的亢奋。
「操,那好,我就看看你到底能被我操成什么样子」,骆鹏没了后顾之忧,
这时候又听到玉诗这样的表态,顿时兴奋起来,再不顾虑什么,双手抱住玉诗浑
圆颤抖的臀部,凶狠的挺动着小腹,滚烫长枪般的肉棒在玉诗不断蠕动收缩的紧
窄阴道中飞速的穿梭,坚硬略细的龟头如同锋利的枪尖,疾风骤雨的戳刺在玉诗
敏感的G 点上。
娇嫩的软肉在龟头的强硬冲撞下颤抖,妩媚动人的女体在暴风雨般的抽插中
飘摇,玉诗的第二次高潮在区区一分钟之后就猛烈的到来了,喷洒在骆鹏小腹和
大腿上的水花已经汇成了小溪,一路流到床上。
「好爽,不要停,再狠一点,操死我,永远不要停。哦……,就算被操死在
这里,我也,我也心甘情愿,啊……」,玉诗癫狂的嘶喊着,不顾自己的上半身
已经在抽搐中瘫软在了床上,仍然在索求着更强烈的快感。
这让骆鹏感到有些异样,玉诗这个淫荡的样子当然让他更加迷恋,但是这女
人现在的表现却让他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似的。
高潮中没有任何停顿的继续抽插,让玉诗很快又达到了第三次高潮,这一次
她不仅身体在抽搐,阴道在收缩,甚至开始有翻白眼的迹象,这让骆鹏有点心惊,
可是玉诗咬着牙用力的扭动臀部,夹紧小穴,虽然没有开口,却分明是要求骆鹏
不要理会这些,她的阴道想要更猛烈的摩擦。
骆鹏一边如玉诗所愿的继续疯狂抽插奸淫着玉诗已经在痉挛的阴道,一边忍
不住回忆着玉诗的表现。以往在这个姿势之下,玉诗都是万分恐惧,拼命哀求自
己,希望自己能轻一点,慢一点,可是今天玉诗竟然毫无惧色的主动要求自己快
一点,狠一点,不停的操她,不仅毫无惧色,反而还一脸愉悦的癫狂大叫,这是
什么情况?
然而还没等他思考出什么东西来,正在他胯下抽搐的玉诗就又是一声高亢如
云的尖叫,身体紧绷了一下之后彻底瘫软了下去。玉诗在这第四次连续的高潮冲
击下昏过去了,不仅如此,骆鹏只听「哗啦啦」的声音从自己和玉诗结合的胯下
传出,双腿腿根处感到一片温热,自己垂在胯下的阴囊突然传来了一阵水流冲刷
的感觉。
骆鹏低头一看,一大股清亮微黄的液体正在飞瀑流泉般的从玉诗的下体不断
涌出。「操尿了?」骆鹏又惊又喜的欣赏着那弧线优美体感温热的水流「哗哗」
的洒落在床单上。
在看趴在床上的玉诗,一动不动的歪着头,双眼紧闭,表情动作都没有任何
变化,只是身体还在本能的抽搐,在昏迷中毫无羞耻的喷洒着尿液,强劲有力的
冲刷着骆鹏的阴囊和大腿。
把女人奸淫到昏迷,骆鹏是有过不少次的,尤其是几个损友一起玩一个女人,
那更是很容易就让女人承受不住昏迷过去。
然而把女人奸淫到失禁尿床,这骆鹏就很少有机会了,会被奸淫到失禁的女
人本来就是很少的,而他的阳具尺寸虽然远超常人,但是跟其它几个少年相比还
真是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特色,即使是有女人被他们联手玩弄到尿崩,功劳最大
的基本上也不会是他。
但是玉诗这个女人却是一个例外,她的阴道好像就是为了送给他奸淫而生的,
在别人面前战斗力很强,对于他却是毫无反抗之力。而且这个女人在极致的高潮
中有的时候会昏迷,有的时候会失禁,这都是他亲身体会过的。
对于这样一个天生就适合匍匐在自己胯下任凭自己玩弄的女人,骆鹏当然是
很期待她的表现的。只是以前玩弄玉诗的时候都是几个人一起,即使只有自己一
人的时候,也都是随时可能有其他人加入玩弄,玉诗的精神始终紧张慌乱。
这是自己第一次不受任何打扰的奸淫玉诗,也是她第一次全身心的承受自己
的单独抽插,结果她就给了自己这么一个惊喜,高潮之中失禁与昏迷同时发生了,
昏迷中仍然在不断的喷洒尿液,难道自己一个人的肉棒给她的刺激快感比三个人
一起插还大?
想到这是玉诗主动要求自己不停地疯狂抽插带来的结果,还说要向自己彻底
展示她的淫荡,难道她早就知道被自己这样连续奸淫会有这样的表现?可是别人
没有自己这样的阳具啊,她是怎么知道的?骆鹏看着玉诗昏迷中趴在床上不断泄
出尿液的狼狈样子,越发的疑惑不解。
这时候,玉诗已经喷洒了半分钟的尿水终于停止了喷洒,尿液在骆鹏下身冲
刷的力度逐渐减轻,变成涓涓细流,又变成了淅淅沥沥的滴落,最后终于停了下
来。
「这大概不是身体能控制住了,而是把膀胱里的尿都尿完了吧」,骆鹏下意
识的猜测着。他停止了刚才的思考,想了半天,疑惑越来越深,骆鹏觉得自己暂
时想不清楚了,于是暂时不去继续思考这个问题,转而思考了一下自己现在应该
做什么。
这次他很快想到了主意,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个很大的弧线。有一个想法他
早就想要尝试一下,但是以前一直没有机会,这一次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了。
骆鹏弯腰稍稍调整了一下玉诗头部的姿势,避免她的脖颈承受过大的力量,
然后直起腰来,重新抱住了成熟女人丰隆的臀胯。
随着骆鹏的小腹再次开始挺动,他再也难以掩饰眼里的得意。在玉诗高潮昏
迷的情况下继续奸淫,她又会有什么样的表现呢?这是骆鹏从第一次把玉诗插到
昏迷就开始产生的一个遐想,但是以前都是大家一起,玉诗的身份又是刘宇的妈
妈,他也不敢表现的太不顾惜玉诗的身体。
但是他真的很想知道啊,奸淫毫无知觉的女人,这在其它几个小伙伴看来,
是一件很没有意思的事,但是骆鹏却总是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他已经在另外的几个女人身上试过了,有两个女人是毫无知觉,如同一个死
人一样任凭自己施为,直到自己射精也没有醒来,这让骆鹏觉得很无趣。
有一个女人是昏迷之中一动不动的被自己抽插了一会儿之后就醒了,醒来以
后发现自己仍然在继续奸淫她,顿时大发娇嗔,埋怨自己不知道怜香惜玉,不过
最后还是乖乖的配合着自己。
他对这个女人的表现很满意,事后自己调笑她,既然生气了为什么还要继续
配合他,结果连她自己都毫不掩饰的说因为她是个荡妇。
如今他要看一看玉诗在昏迷的时候被这样奸淫,到底会有什么反应。骆鹏保
持着每一击都戳中玉诗G 点的动作猛力的抽插,事实上,这也是他最省力,完全
不用费什么心思的动作。
这种生殖器上的完美匹配,正是让骆鹏认定玉诗是上天赐给他的完美女人的
原因,当初他刚刚发现这一点的时候,还有点遗憾,遗憾的是这个女人早生了二
十年,白白便宜了刘宇的爸爸。
后来转念一想,如果玉诗不是早生了二十年,身体不是早早的被人开发调教
了一番,那玩起来哪有如今这样的味道,这样一看,这二十年的差距正是老天对
自己更进一步的眷顾。
如今在没有人打扰的情况下,他正要好好体会一下这个女人的身体和自己到
底有多么的契合。
很快,骆鹏就感受到了让他惊喜的变化,昏迷中的玉诗虽然一动不动的闭着
眼,可是阴道里的褶皱肉壁却本能般的随着骆鹏的抽插而蠕动,肉棒每一次深深
的刺入,都会被玉诗的阴道紧紧的咬住,吸吮着,挤压着,研磨着,给自己的肉
棒带来潮水般的快感,整根肉棒阵阵的酥麻,配合着心中的兴奋惊喜,让骆鹏又
有了射精的冲动。
「操,这个骚货,这逼果然天生就应该是老子的」,骆鹏亢奋的低吼了一声,
昏迷中都能主动迎合自己的性趣,这女人的身体不是上天的恩赐是什么,上天给
自己塑造了一个这么完美的性玩具,自己决不能浪费,一定要把她的潜力全部开
发出来。骆鹏狠狠的下着决心。
又是几十次的抽插,和玉诗上一次的高潮仅仅间隔了两三分钟,玉诗的阴道
再一次开始剧烈的收缩,骆鹏费力的调整姿势低头看去,发现连玉诗那细小的尿
道口,也再次开始滴落清亮的液体。
「唔……,啊……,要死了,啊……,你,你一直在操我吗?」高潮中的玉
诗忽然开口了,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但是总共也没有两分钟的时间间
隔,这么快就从高潮的昏迷中醒了过来,骆鹏也很惊讶。
「哦……,是啊,你昏过去了我都一直在操你,高不高兴啊?」骆鹏咬牙忍
着射精的冲动,继续卖力的抽插,他想看看能不能争取再让玉诗高潮一次。
「啊……,高兴,唔哦……,你的鸡巴太厉害了,啊啊……,我,我在撒尿?
天啊,人家被你操尿了,唔唔……」,玉诗发现了自己下体的异样,却毫无羞涩
的大声喊了出来。
「哈,骚,骚蹄子,随便操一操就尿了,你可真是不要脸」,兴奋的骆鹏早
忘了不久以前还在打的感情牌,此时他的大脑完全被扭曲的欲望主导着,羞辱玉
诗的言语毫不留情的吐露出来。
「啊啊……,是啊,我就是一个,哦……,不要脸的,啊……,骚货,唔哦
哦,我就是一个淫妇,在你面前,我,我不想要什么羞耻,嗯……」,玉诗断断
续续的说着,张扬的宣告着自己的淫荡,同时努力的支撑起了自己的上身,让骆
鹏可以更方便的用最克制她身体的动作来侵犯她,凌辱她。
骆鹏大喜过望,骤然加快了速度,这是他的腰腹运动所能达到的最大速度了,
他拼命的耸动着身体,再也无法忍耐射精的冲动。
「啊……」,「哦……」,一声尖锐高亢的哀鸣,和一声低沉嘶哑的吼叫,
合成了一曲淫荡的二重唱,两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射精后的骆鹏筋疲力尽,直接趴在了玉诗赤裸的雪白背脊上,玉诗被这一下
压的再次趴在了床上。两个人剧烈的喘息着,久久没有动作。
几分钟以后,稍稍恢复了一些的骆鹏拔出埋在玉诗阴道深处的肉棒,从整个
人玉诗的身体上滚落了下来。玉诗仍然趴在那里喘息,骆鹏看着眼前散发着惊人
美丽的赤裸女体,情不自禁的伸手开始在玉诗的后背上抚摸起来。
触手之处一片湿滑,玉诗的身上是满满的汗水。骆鹏忍不住调笑道,「阿姨,
你可真是水做的,全身上下到处都是水」。
「这还用你说」,玉诗扭过头来看着骆鹏,终于还是露出了一脸的娇羞,但
是她却没有反驳骆鹏的调笑,反而是带着这一抹娇羞迎合着骆鹏一起践踏起自己
的尊严来,「这还用你说,人家要不是水做的,怎么会被你的鸡巴一操,就又是
喷水又是撒尿的」。
玉诗这豪放不知羞耻的言词让骆鹏大感意外,立刻加大了调戏力度,倒要看
看玉诗还能说出什么淫辞浪语来,「是啊,以前我操过的女人,还真没有哪个像
阿姨你这样淫荡的呢,被操尿了不说,昏过去了以后,继续被操还能再尿,边操
边尿,尿的我一肚子的骚气,话说,你昏过去了以后还能感觉到被操了吗」。
玉诗有种捂脸的冲动,这的确太丢人了,可以眼下的姿势她想要捂脸很困难,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懒懒的不想动,于是她没有捂脸,只是红着脸道,「昏过去了
还能知道什么,反正,反正很舒服」。
说到这里,玉诗说不下去了,想到自己刚才不知羞耻的主动邀请骆鹏用最可
怕的姿势奸淫自己,而且在高潮的时候还要求对方不要停,最后不但失禁昏厥,
甚至昏过去还被这个色狼继续奸淫,她真的觉得刚才自己的行为很不可理喻。
然而最不可理喻的是,自己被奸淫到再次醒来以后,竟然还继续迎合这个男
人的侵犯,甚至与自己的身体还感觉到了一波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直接冲毁了自
己的理智,那突如其来的快感猛烈磅礴,就好像蓄满了水的大坝忽然倒塌,积蓄
的洪流爆发出了无与伦比的冲击力,让自己完全无法控制身体的冲动,情不自禁
的吐露出大量的淫词浪话来宣泄这澎湃的快感,直到此刻也无法克制这种冲动。
好在骆鹏没有发现玉诗此时的状态,引逗着玉诗说了两句风骚淫荡的言词以
后,他已经觉得很满足了,起身拉着玉诗去浴室里再洗一次澡。
这一次骆鹏仍然细致的亲手给玉诗清洗身体,但是两个没有再次做爱。出了
浴室,全身赤裸的骆鹏搂着同样一丝不挂的玉诗没有再回主卧室,而是走进了客
厅另一边的小卧室,自己先往床上一摔,拍着身边的床单招呼道,「来,咱们今
晚还是在我的房间里睡吧,我爸妈那个床都湿透了,没法用了」。
「啊?」玉诗惊呼一声双手捂住了自己的两颊,瞪大眼睛盯着骆鹏,她这时
候才想起来,自己和骆鹏淫乱了大半天的那间卧室,原本是骆鹏父母的。想到自
己在好友的床上和她的儿子做出了那么多淫乱的行为,把她的床弄成了那个样子,
玉诗顿感无地自容。
骆鹏疑惑的坐起来,拉着玉诗往床上去,完全不明白玉诗又在惊叫什么。玉
诗顺势捂着脸趴伏在骆鹏身边,内心的羞耻让她一动也不想动,只是在心里不住
的痛斥着自己的无耻。
骆鹏毫不在意的抚弄着玉诗光滑的肌肤,疲惫渐渐淹没了整个身体,不知不
觉中,两个人睡着了。
第六十一章 委屈的开始
极度疲倦的骆鹏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上午10点多,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
发现自己的身边已经没有人了。
「已经走了吗?」骆鹏顿时有点懊恼自己醒的太晚,昨天晚上两个人做爱的
时候,玉诗明显是亢奋的有些失常,甚至会主动向自己展示她身体中最淫荡的秘
密,连把床都尿湿了这么丢脸的事都没让她有任何的羞耻,这可是以前根本不可
想象的事,骆鹏猜测这还是和之前赌局中玉诗的心灵崩溃有关。
只是不知道玉诗是自暴自弃了,还是心理防线触底反弹了,不管是哪一种,
都有可能造就玉诗昨晚的那种异常表现,但是他没有证据,只能瞎猜。
本来骆鹏还想着,今天早上,玉诗也不可能马上就从昨天那样猛烈的心灵坍
塌中完全恢复,正好再仔细观察试探一番,并且稍加利用,继续给玉诗一些心理
上潜移默化的引导,给以后的调教再创造一点有利条件出来。
本以为年轻的自己恢复能力会更强一些,能早一些睡醒,可是没想到自己昨
天体力透支太过严重,这一觉竟然睡了有十多个小时,如今玉诗已经离开了,这
可真是失去了一个大好时机。
「看来这药还真是得慎用啊,感觉体力到现在都没有完全恢复」,骆鹏嘀咕
了一句,昨晚赌局获胜以后,他使用的药丸和药水也很快就都失效了,随后,他
就被深深的疲倦所包围,如果不是玉诗主动摆出了最脆弱的姿势,他说不定还真
没法给玉诗一个彻底的满足。
他已经记不清昨天自己和玉诗分别高潮了多少次,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玉诗的
疲倦也绝对不在自己之下,因为她的高潮次数明显比自己多,尤其是最后那几次
伴随着失禁和昏迷的强烈高潮,根本就是肉体也崩溃投降了的样子。然而没想到
就在这样的消耗之下,玉诗竟然还是比自己先睡醒了,看来电击似乎是没什么副
作用。
骆鹏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来,准备洗漱一下。走到浴
室门口,骆鹏刚抬起手准备拉门,没想到浴室的门却突然自己就开了,把骆鹏下
了一跳。
下一秒,一具身形曼妙的洁白女体就出现在了骆鹏的眼前,正是玉诗刚刚洗
漱完毕,光着身子走了出来。
「咦,浪姐,原来你在这里,我还以为你已经先走了」,骆鹏下意识的后退
了一步,呆呆的打了个招呼。
全身赤裸的玉诗狠狠的白了骆鹏一眼,举起一只白生生的小手,一把拍在骆
鹏的胸口,轻嗔薄怒的道,「你这个狡猾的小色狼,要不是你把人家的衣服锁起
来了,人家当然早就走了,现在还跑来卖乖,你是想让人家光着屁股回家去吗」。
「额,哈,原来是这样」,骆鹏讪讪的也想起了自己昨天把玉诗的衣服锁在
了衣柜里,现在的确是有点明知故问的感觉,同时也忍不住庆幸,多亏自己昨天
脑子清醒的时候来了这么一手,不然今天岂不是要错失良机了。
尽管赢得了赌局的自己有权随时开始调教玉诗,但是如果她现在已经回了家,
昨天心灵崩溃之后到底有没有后续影响可就完全观察不到了,再找到她的时候,
说不准中途经历了多少事情呢。
这样想着,骆鹏不觉得意起来,顺着玉诗的话就接了下来,「光着屁股回去
也未尝不可啊,好不容易赢来了你这么完美的一个性奴,不跟关系最铁的小宇炫
耀一下岂不是浪费」,说着,露出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抬手握住玉诗一个挺拔的
巨乳,轻佻的捏了捏。
「什么?!」玉诗露出一脸恼恨的样子,骂道,「臭小子,你敢,不怕老娘
收拾你吗」。
「啊?为什么不敢,协议里可没禁止我给你去给小宇看吧」,骆鹏被玉诗咬
牙切齿的表情吓了一跳,随即就拿出协议来压迫玉诗。
玉诗甩开骆鹏的色爪,气呼呼的「哼」了一声,转身就往主卧室走,骆鹏本
来以为玉诗已经走了,打算洗漱一下就吃早饭,这时候见玉诗还在,也就先不急
着洗漱了,紧跟在玉诗身后也进了卧室。
他盯着玉诗妖娆的背影,紧走两步来到玉诗身后,一手抚上玉诗诱惑的扭动
着的雪白美臀,嬉皮笑脸的问道,「浪姐,怎么样,要不要我先给小宇打个电话,
然后带你回家给他看看你着骚浪的样子啊」。
「哼,那又能怎么样,小宇又不是没见过老娘光着身子发骚」,玉诗似乎仍
是带着些怒意,但是语气却已经平静了不少。
「哦,对呀,原来你上一次就是在提前给小宇打预防针啊」,骆鹏揽住玉诗
纤细的腰肢,坐到了大床上,尽管初秋的气温还很高,但是一夜之间床上昨天被
弄湿的半边也还没有完全干燥下来,因此骆鹏是端详了半天才找到了一个干爽的
位置。
「预防你个大头鬼」,玉诗由着骆鹏的引导,侧身坐在了骆鹏的大腿上,赤
裸的臀部与骆鹏体毛正在发育的大腿直接接触,感到痒痒的,这时候隐隐闻到一
些酸涩中夹杂着的尿臊味,顿时有点想要捂脸。
今早睡醒以后,她回忆昨天晚上自己的所作所为,也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
那么主动,欲火为什么那么旺盛。当局者迷的玉诗并没有意识到昨天自己的心理
防线已经坍塌了两次,此时回忆起来自然觉得自己的行为匪夷所思。
尤其是到了最后,身体已经陷入了难以承受的强烈高潮之中,却还一直在索
求着最猛烈的抽插,最终在高潮中失禁,然而在感觉到自己即将昏迷的时候,心
底却还带着一种莫名的窃喜。
反复审视自己昨晚荒唐行为之后,玉诗仍然想不起来昨天自己那么做的理由,
最后忍不住怀疑起自己来。难道自己真的这么希望自己的身体能狗被骆鹏最彻底
玩弄吗。
她不能否认,自从发现了骆鹏的肉棒形状与自己的阴道有着令人惊讶的契合
度的时候,也曾经幻想过被这根肉棒一直奸淫下去会怎么样,但是她从来没有想
过主动邀请骆鹏用这样的方式来试探自己身体的底线。
然而昨天竟然如此冲动,自己这样不顾后果的行为,会让骆鹏怎么看,怎么
想,他会继续得寸进尺吗,该怎么弥补一下呢。这些暂时都不得而知。玉诗此时
心里也有点心虚,恼恨自己的大脑随便罢工的恶劣行为。
骆鹏一手揽着玉诗柔美的腰肢,另一只手探向了玉诗的胯下。玉诗下意识的
略微分开双腿,随即觉得不妥。
一把按住试图钻到自己双腿之间作怪的魔爪,玉诗露出一个满是媚意的笑容,
伸出一条藕臂搂住了骆鹏的脖子,问道,「要开始调教了吗?48个小时之内,人
家就是你最乖巧听话,最淫荡下贱的性奴哦」。
骆鹏脸上一僵,玉诗的话看似情意绵绵,实际上却是想把他的一切玩弄挑逗
行为都算在赌注里,分明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消耗协议时间的机会。
还没有想好意外赢的的大把时间该如何利用,当然不能就这样草草开始,骆
鹏只能先停下来,他需要时间思考一下,只能泄气的说道,「先不忙,等我想想」。
「哦,那你慢慢想吧,那阿姨先回家去了哦」,玉诗打算先离开骆鹏再说,
回到家里仔细的分析一下自己昨天那莫名其妙的亢奋是怎么回事。
「忙什么嘛」,骆鹏赶紧双手环抱,箍住了玉诗的腰,不想马上开始调教,
但是他更不想现在放玉诗走啊,急切之中赶紧找了个现成的借口,「先吃饭,昨
天累了一天,体力消耗那么大,还不赶快补充一下营养」。
「不用了,回家吃也是一样的,既然不需要马上执行赌约,人家可不敢继续
和你这个狡猾的小色狼继续纠缠呢」,玉诗不上当,坚持要走。
骆鹏连忙道,「吃完饭就开始了,你还回什么啊,咱们这就去买吃的」。
「哦?这样啊,那好吧」,这下玉诗不反对了,不能马上回家,但是能尽快
把赌约了结掉也是玉诗所愿意的。
为了不给玉诗独自一个人思考的机会,骆鹏是拉着玉诗一起去买的早餐。时
间已经快到中午,因此这顿饭也不是真的按早餐的标准买的,骆鹏买了好几个菜,
顺便还买回了一些面点、熟食之类方便食用又有营养的食品,看来是连晚上的份
也一起准备好了。
玉诗也趁这个时间给刘宇打了个电话,碍于骆鹏就在一旁,她也不方便提及
赌局的事,在刘宇问到她赌局结果的时候,只能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句「不太好」,
然后表示暂时不能回去。
刘宇感觉到了妈妈的为难,也猜测大概是骆鹏在旁边,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只是,当放下电话以后,刘宇立刻攥了攥拳头。
昨天他对妈妈的行为一路绿灯的放纵,是源于极度的内疚,打算放妈妈尽情
的玩乐一次,然而经过了这一夜之后,今天早上发现妈妈仍然没有回来,终于开
始焦急起来了。
他不断的猜测着所谓的赌局到底是赌了些什么,赌注又是什么,现在看妈妈
的表现,莫非是输了,输了之后会怎样?这些都是玉诗在几次电话里没有说清楚
的东西,面对骆鹏这样一个心怀不轨的狡猾家伙,由不得他不紧张。
他一边宽慰着自己,既然妈妈没有回来,那大概是玩的还算高兴,另一边却
又忍不住担忧,妈妈该不会是被骆鹏限制住了自由吧。
尽管他的理智认为骆鹏根本没有能力限制住妈妈,可是想到自己看过的那些
SM类的小电影和小说的内容,又没法让自己放下心来。这时候恰好赵勇的电话打
了过来,下一步调教的准备还没有完成,他是打算今天来和刘宇一起再跟玉诗玩
一玩3P的游戏的。
「什么?你妈去了大鹏家一天一夜了?还不打算回来?这搞什么鬼」,赵勇
被刘宇的话惊到了。
刘宇大概说了一下妈妈打电话回来的事情,不过他没有提妈妈要和骆鹏打赌
的事情,他知道如果赵勇听说了这事,有可能做些什么努力挽回局面,但是那样
就可能打扰了妈妈的玩乐,愧疚未去的刘宇希望这一次的妈妈寻欢不要受到打扰。
当然赵勇也有可能什么也不做,那就更没必要告诉他了,但是不管他做与不
做,埋怨自己一通是少不了的,心烦意乱的刘宇现在不想听赵勇的埋怨。
倒是赵勇听了刘宇的话,想了想觉得没什么关系,现实不是电影,骆鹏毕竟
还是个未成年的学生,家有父母,他哪有随便禁锢一个女人在家里的能力。而且
明天就是星期一,他还要上学的。最重要的是玉诗的身份,他如果限制了玉诗的
自由,这事根本就瞒不过刘宇,其他两个人一旦知道了也不会放任他这么肆意妄
为的。
刘宇听了赵勇的解释,心里平静了不少,庆幸着到底还是旁观的人看的清楚
一些,自己一门心思的胡思乱想,根本就没有仔细的梳理那些猜测的可行性。
于是刘宇不再等在家里干着急了,接受了赵勇的邀请,两个人一起去准备调
教的计划,之后顺便去赵勇家里玩弄一下产奶少妇小菲姐,好好放松一下。
此时的玉诗并不知道儿子的担忧,她刚刚吃过饭,正和骆鹏一起收拾碗筷。
很快就把一切收拾利落,连主卧室的床单和褥子也换下来塞到了卫生间里。
因为搬了家,这里并没有多少被褥床单这样的床上用品,好在床上的褥子原
本有两层,昨天弄湿的只是一层,现在床上还有一层褥子,只要换一条床单,至
少看起来就焕然一新了。
房间里还有些隐隐约约的气味,让玉诗一阵阵的脸红,手忙脚乱的把所有房
间的窗子都打开了,要让空气流通尽快的把自己淫乱的证据毁灭掉。
一切收拾妥当,骆鹏搂着玉诗坐在了客厅里的沙发上。玉诗仍然是侧身坐在
骆鹏的腿上,与刚起床的时候相比,唯一的不同之处就是两个人出门的时候穿好
的衣服这时候还在身上。
「怎么样,要开始了吗」,玉诗搂着骆鹏的脖子,美丽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眨着,豪放的勾引着这个狡猾的少年。
骆鹏拖延了这么久,终于有了一些初步的想法,这时候胸有成竹的拍了拍玉
诗那被牛仔裤包裹的挺翘臀部,哈哈一笑道,「小骚货,怎么急成这个样子,就
那么喜欢做我的性奴吗」。
「少废话,开不开始,不开始老娘走了」,玉诗一把拍掉骆鹏的手,站起身
来,作势准备离开。
「好吧,那就开始吧,现在正好12点,把衣服脱光吧」,骆鹏不慌不忙的跟
着站了起来,推了推玉诗,示意她去主卧室,调教仍然要在那里进行。
玉诗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也不在乎被骆鹏围观,边走边脱着衣服,刚才出
门的时候她拒绝了骆鹏给她准备的衣服,这时候身上穿的仍然是昨天来的时候那
一身,为此骆鹏还嘲笑她来着。
骆鹏说的很直白,反正一会儿调教的时候穿什么,都是要看他的命令的,现
在耍这点小性子,就不怕得罪了主人,受到惩罚吗。对此玉诗看的也很清楚,反
正性奴受不受罚根本就不在于听不听话,只在于主人想不想惩罚而已,现在调教
还没开始,何必那么听话。
进了卧室来到床边的时候,玉诗的上衣已经脱光,随手仍在床上,就弯下腰
去开始脱腿上的牛仔裤。骆鹏笑眯眯的跟在一边,这时候一把捡起玉诗扔在床上
的上衣和胸罩,等着玉诗。
当玉诗刻意以豪放的姿态把下半身的衣服也都脱光以后,一转身,就看到骆
鹏正弯腰把她踢在地上的裤子捡在手里。
「你干什么?」玉诗惊疑的问道,她意识到骆鹏似乎是打算再次把她的衣服
锁起来,顿时感到很没有安全感,忍不住用双手遮住了乳房和小穴。
「啪」,玉诗的臀部顿时挨了一巴掌,随后骆鹏不客气的呵斥了起来,「主
人干什么需要告诉你吗,忘了你是什么身份了?跪下」。
「啊,这,是,主人」,玉诗一呆,这才想到,调教已经开始了,她现在是
骆鹏的性奴了,只好不甘的答应了一声,跪在了骆鹏的面前。
然后玉诗眼睁睁的看着骆鹏又一次把自己的衣服装进了衣柜里的小抽屉中,
并且施施然的掏出钥匙,把抽屉锁了起来。
「我去拿点东西,你给我爬到门口去,跪在那等着我」,骆鹏冷冷的扫了玉
诗一眼,转身走出了卧室。
这冰冷的态度和刚才截然不同,尽管玉诗知道骆鹏是故意的,仍然无法阻止
心里的失落感,她呆呆的爬到了卧室的门口,望着对面小卧室,听着里面传来的
翻箱倒柜的声音,不知道自己将面临什么样的悲惨处境。
玉诗想用正常的性奴的动作张开双腿,但是双腿却好像有千斤重,她不知道
这是为什么,在这几个孩子面前早已经习惯的动作此时却做不出来。不知道过了
多久,玉诗终于从骤然而来的失落感中回过神来,刚好看到骆鹏走了回来。
「啊!你你你,你家里怎么会有这么多这种东西」,看到骆鹏手里提着的两
个鼓鼓囊囊的大旅行袋,玉诗大惊失色。她无法想象骆鹏是怎么在父母眼皮底下
藏下这么多调教女人的道具的,他的父母可不是像赵勇家那样长年外出,他在家
里弄这么多调教工具,难道不怕被父母发现吗。
「调教你这样的贱货,不多用点有趣的东西怎么行」,骆鹏冷漠的随口答道,
他完全没有领会到玉诗关注的重点。
玉诗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跪在那里看着骆鹏把旅行袋放在自己身旁,拉开
其中一个,并且很快拿出一些道具来。
一个冰冷的镀金项圈被扣在了玉诗优美的脖子上,随之而来的是一条亮银色
的链子,项圈很宽,足有5 厘米宽,铁链也远比昨天惩罚的时候所用的那条粗的
多。
这两件刑具栓在脖子上以后,玉诗不由得产生了一种无力感,这不是那种纯
粹为了情趣而使用的可以轻松拉断的玩具,而是真正束缚了她身体的刑具,产生
的是一种无法挣脱的感觉。
这让玉诗不由得产生了身体无法自主的恐惧感,这种感觉在她和少年们的游
戏中还从来没有出现过,情不自禁的,玉诗想到了自己当初被胖子调教时的可怕
经历,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给玉诗栓上了狗链以后,骆鹏牵着玉诗就朝着浴室走去,边走边用冷酷声音
说着,「先把你这母狗的屁眼洗干净,昨天算你运气好,今天主人操烂你的屁眼」。
「啊,等,等一下,主人」,玉诗条件反射般的挣扎起来,试图向后退去,
抗拒着被骆鹏浣肠的命运。
骆鹏不理会玉诗的挣扎,用力拉扯着狗链,拉得玉诗的身体在地面上滑动,
就像一条不愿去洗澡的小狗,不想过去却无奈的被拉扯着一点一点滑了过去。
「等一下,主人,人家,人家刚刚洗过了,洗过了呀」,玉诗惊慌的大叫起
来,四肢努力撑着地板,身体后仰,拼命的朝着远离浴室的方向挣扎。
「哦?你什么时候洗的?」骆鹏停下了脚步,感到很意外,连冷酷的表情都
忘了摆了。
「我,我刚才洗漱的时候……」玉诗小声说着,她也感觉到了不妥,自己早
上起来以后竟然清洗了自己的肛门,这和她起床以后直接回家的打算互相矛盾了,
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当时好像什么都没想,一定是最近和儿子淫乐已经习惯了,
一定是,但是现在被骆鹏知道,他一定以为自己是故意洗干净等着他来调教。玉
诗不由得羞愧起来。
「看不出来啊,你竟然这么急不可耐了,就不怕我今天不调教你吗,你用什
么东西洗的?」骆鹏确实很意外,没想到玉诗早上洗漱的时候顺便还给自己浣肠
了,自己并没有说今天会马上开始调教她吧,看来她的心理上的确是有变化的,
不过,她从哪找到的工具?
「我,我自己带的胶囊,然后,然后用水管冲的」,玉诗支支吾吾的说着,
头也情不自禁的低了下来,不敢和骆鹏对视。
骆鹏拉开浴室的门,看了看墙上水龙头连着的一根水管,露出了了然的笑容,
然后毫不犹豫的拉扯着玉诗脖子上的铁链,继续往浴室里拉。
「洗干净了也不行,主人要亲自给你洗一洗,别磨蹭了,赶快过来」,骆鹏
要享受给玉诗浣肠的快乐,那会管她的肛门是不是已经洗干净了。
「呀,怎,怎么可以这样」,玉诗委屈的挣扎着,自己坦白了给自己浣肠这
样下贱的行为,却只换来了更多的羞辱,最终还是无可抗拒的被骆鹏拖进了浴室。
墙壁上的挂衣钩成了玉诗的归宿,骆鹏把狗链挂在了上边,然后转身出去,
很快就抱着一大堆东西走了进来,玉诗一眼就从中发现了一个大号的注射器和两
个装满透明液体的真空包装塑料袋,目光顿时被这两样东西吸引,其它的瓶瓶罐
罐她不知道是什么,但是这种未知的东西进一步加剧了玉诗的恐惧。
玉诗被狗链栓在墙边,无助的跪趴在地上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凌辱。她事先从
来没有想到过,被骆鹏调教竟然是这么羞耻的一件事,和被儿子调教的感觉完全
不同,同样也和几个少年一起调教的时候完全不同。
以往孩子们所谓的调教,在玉诗看来不如说是玩闹,尽管也有些羞耻的行为,
但是她却是乐在其中的。可是今天被骆鹏单独调教,却是截然不同的感觉,眼下
调教还没有正式开始,她的心灵就几乎被羞耻和恐惧淹没了。
「怎么会这样,是他的调教手法很高明吗?没有啊,他还没有真的对我做什
么啊,难道是我的心态不一样,我是真的在用性奴的心态来对待的调教吗,我难
道真的在把他当成我的主人吗?怎么可能,我的主人是小宇。唔,不过,小宇好
像也没有给我什么主人的感觉,这个大鹏当然更不可能。可是我为什么害怕他呢,
这根本不应该啊,不过,不知道这个家伙又会弄出些什么折磨人的东西来」,玉
诗心烦意乱的猜想着。
骆鹏悠然自得的摆弄着那一堆东西,只顾着烦乱的玉诗几乎忘记了去关注骆
鹏的行为,直到敏感的肛门忽然被冰冷的异物侵入,才霍然惊醒过来,转头一看,
顿时看到一根大号的注射器正顶在自己臀缝的中间,尖尖的针头处明显已经插入
了自己肛门小孔中,淡黄色冰凉粘稠的液体正一点点的向自己的直肠深处蔓延。
「呀,不,不要,主人,求你,不要这样,让我,让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好
不好,呜呜……」,玉诗本能的哀求着,眼圈已经开始发红,连儿子都只做过一
两次的浣肠调教,如今被骆鹏这个可恶的家伙用在自己身上,玉诗觉得无比的耻
辱,再想到过一会儿,自己不可避免的排泄污物的行为也一定会被他尽收眼底,
顿时更加觉得无地自容。
玉诗的腰臀开始扭动,试图摆脱屁股后面的针管,然而不但那针管如影随形
的摆脱不掉,腰部更是被一只手钳住,整个人被夹在了骆鹏的腋下,无法做出什
么剧烈的动作。
「呜呜呜呜……,羞死人了,不要了,不要了,大鹏,求你不要了」,玉诗
终于哭了出来,玉诗对于被其它人浣肠一直是很抗拒的,这主要是排泄行为被看
到的羞耻让她难以接受,因此就连刘宇也只是在特定的气氛之下成功了两次,如
今却要被骆鹏弄出这幅丑态来,玉诗只觉得自己遭遇了最悲惨的事情。
「少废话,老老实实等着,还有,你叫我什么,大鹏的是你叫的吗」,骆鹏
钳住玉诗的手立刻移到玉诗的胸前,捏住一颗嫣红的乳头,狠狠地用力一捻。
「啊!好疼!主人,主人,母狗错了,母狗不敢了呀,求主人轻一点,好疼
呀!」胸前的疼痛让玉诗立刻哀嚎起来。
骆鹏却觉得玉诗的哀嚎有点夸张,就算疼也没有这么严重吧,不过他倒是很
欣赏玉诗的表现,这种表现很能取悦一个正在对女人进行虐待调教的男人,于是
他故意刁难道,「母狗?谁说你是母狗了,老子还没想好到底把你调教成什么呢。
不过看起来,你也是很了解这些的,你倒是说说看,喜欢当什么样的性奴呢,母
狗,母猫,母猪,母马,奶牛,还是保留人的身份,当一个爱奴、欲奴、肉奴,
或者是耻奴」。
「啊?」玉诗呆住了,没想到骆鹏竟然会弄出这么多花样来,这里有些连她
都不太了解,性奴真的有这么多分类吗?还是仅仅是骆鹏自己弄出来的新花样?
她开始担忧自己到底会被他玩弄成什么样子了。
骆鹏一边欣赏着玉诗面带惊恐思考的样子,一边持续的向玉诗的肛门中注入
着液体,这液体是由好几种成分混合而成的,刚才他一直是在玉诗的背后勾兑这
液体的,玉诗也没有发觉这东西到底是由什么调和而成的。
骆鹏也不知道自己勾兑的这东西最终会有什么效果,反正不至于弄坏玉诗的
身体,又至少可以达到一个最简单的目的,这就够了。至于他刚才所说的性奴种
类,其实他也是一知半解,有些只是听说似乎存在,这只是用来分散玉诗的注意
力的,不让她把精力集中在肛门的感觉上。
大号的针筒向玉诗的肛门注入了两次浣肠液之后,骆鹏停止了继续灌注,满
意的看到玉诗脸上的表情已经开始扭曲,紧蹙起来的眉毛在美艳的面孔上勾勒出
了苦闷与焦躁。
「好了,先就这样,你给我憋住了,不许拉出来」,骆鹏拍了拍手上并不存
在的灰尘,摘下墙边的狗链,牵着玉诗往外走。
「呀!」玉诗一声惊呼,被迫停止了思考,她的身体正在被骆鹏向浴室外拖
去,然而她这时候并不想离开卫生间。
和刚才不想进入卫生间的情况正好相反,现在的玉诗宁愿留在这个羞耻的卫
生间里,因为她清楚地感觉到了直肠里传来的冰冷、绞痛和隐隐勃发的便意,尽
管她早晨起来以后已经排过便而且清洗干净了直肠,即使实在忍耐不住,估计也
只会喷出浣肠液来,但是那带给她的耻辱并不会因此减轻。
骆鹏给她注入的浣肠液明显具有催便通便的作用,她很害怕自己的肛门会控
制不住喷发出来,但是对于骆鹏的调教计划来说,这几乎是一个无可避免的结果。
如果一定要在骆鹏的面前羞耻的排便的话,她宁愿喷发在卫生间这个本就用
来进行排泄行为的地方。她不敢想象自己在卧室甚至是床上喷发出污秽的液体的
情景,那实在是太可怕了。
玉诗拼命的往后退缩着,挣扎着,但是赤裸着的身体和光滑的地面砖产生的
摩擦力,并不足以帮助她抵抗脖子上宽厚的项圈和粗大的铁链上传来的拉扯力量。
直到此时玉诗才恍然明白了,骆鹏之所以给她戴上如此坚固的刑具,就是预见到
了可能遭遇的反抗。
玉诗绝望的哀求着,「主人,主人不要,求求主人,让母……让性奴就在浴
室里把大便拉出来吧,呜呜……,我不要出去,不要出去」。
玉诗的哀求没有任何作用,这一点玉诗心里也是明白的,她只是本能的抱有
一丝幻想,甚至还掺杂着一些让玉诗恼火的因素,那是从前接受调教留下的习惯
——习惯性的取悦男人的感官。
无论玉诗怎样挣扎求告,她最终还是被骆鹏拖回了卧室。她所担心的一边强
忍便意缩紧肛门,一边被男人抽插小穴的难堪场面暂时没有出现,但是她也并没
有觉得有多么好过。
因为尽管骆鹏并没有把他坚硬的肉棒插进玉诗蠕动着的肉穴,但是却有一根
同样形状的黑色假阳具取代了这个位置。
按照骆鹏的尺寸和形状打造的,同样弯曲坚硬的假阳具深深的埋入了玉诗的
阴道,那凉冰冰的龟头紧紧的顶在G 点的位置,只要稍稍一动就会让玉诗无可奈
何的陷入狂乱中。
此时的假阳具还没有任何动作,玉诗全身发软的跪趴在床上,面前是张开大
腿端然稳坐的骆鹏,另一根通红滚烫的真肉棒正在玉诗的眼前上下晃动着,似乎
在满意的点着头。
「来,先给主人含一会儿鸡巴,让主人看看你这个性奴的素质」,骆鹏压抑
着脸上的表情,尽量不把心里的激动兴奋表现出来,早就想看看玉诗被灌肠之后
一脸苦闷的给自己口交会是怎样一种美态了,如今终于如愿以偿,他的心里是十
分雀跃的。
「是,主人」,玉诗委屈无奈的回答着,抬头打量着面前这根狰狞怪异的肉
棒,肉棒上散发出来的温度让她觉得自己的脸都在发烧。
玉诗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舔了舔娇嫩的嘴唇,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这个表现
是多么的淫荡,顿时整张脸都像掉进了火盆里一样灼烫。
骆鹏眼看着玉诗的脸颊「腾」的一下红了起来,心里有些惊奇,以玉诗和自
己的关系,给自己口交应该是早已经习惯了才对吧,怎么忽然又脸红起来了。
骆鹏不明所以的注视着玉诗的红唇包裹住自己略显尖锐的龟头,那柔软湿滑
的嘴唇和覆满味蕾颗粒的舌头立刻给自己带来的美妙的酥痒。
「啊,舒服,你这婊子的嘴真是骚透了」,骆鹏忍不住扬起了头,满意的叹
息了一声。然后一只手抚上了玉诗披洒在脸颊旁边的柔滑秀发,轻轻的撩到玉诗
的肩膀后面,把她美丽红润的面孔完全暴露出来。
欣赏着玉诗随着头部上下活动而鼓起又凹下的桃腮,骆鹏悄悄的从身后的枕
头底下摸出一个黑色的遥控器。
「嗡……」,「唔……,唔唔……,啊……」,玉诗像被针扎了一样,一口
吐出嘴里的肉棒,惊叫着回头去看自己高耸的臀丘。
「不要,快停下,要,要忍不住了」,明白发生了什么的玉诗,第一时间转
回头用乞求的目光仰望着骆鹏的脸,面孔扭曲的凄厉哀号起来。
「不要什么,什么忍不住了」,骆鹏不紧不慢的上下抛动着手里的遥控器,
他当然知道玉诗说的是什么,插在玉诗阴道里的假阳具并没有做出扭动或者伸缩
之类的花样动作,只是一动不动的嗡嗡振动着。
但就是这样的振动才是最让玉诗无法承受的折磨,被龟头牢牢顶住G 点高频
率的振动,简直要让玉诗疯掉了。如果是平时,这样的感觉也许可以带给玉诗最
强烈的快感,可是现在她的肛门里还灌着满满一直肠的浣肠液呢。
本来就越来越强烈的便意和绞痛就在时刻提醒着她羞耻的临近,这时候这样
突然的刺激更是直接就让玉诗感到肛门的麻木。
「求,求主人,把假鸡巴先关一下,我,我有话说」,玉诗急迫的哀求着,
拼命的摇着头,带动着垂在胸前的那对饱满乳球也激烈的晃动着。为了加强恳求
的效果,玉诗双手握住了骆鹏的肉棒,仿佛撒娇一样左右摇晃着。
「哦?」骆鹏很意外,玉诗竟然并没有要求自己给她把假阳具停止或者干脆
要求拔掉,只是要求自己临时关一下开关,看样子是打算说完话之后就任凭自己
继续用假阳具折磨她。
骆鹏来了兴趣,索性关掉开关,听一听玉诗到底想要说些什么,他已经打定
了主意,如果玉诗说出来的话只是不要开假阳具,或者允许她去排便这样意料之
中的请求的话,那就要好好的惩罚她一番了。
假阳具的振动停了下来,得到了一点喘息之机的玉诗不敢耽搁,马上提出了
请求,她也很清楚,正调教到兴头上的骆鹏,是绝不可能就这样放过自己的。因
此她很识趣的没有说出这样的要求来给自己增加羞辱,而是提了一个更能讨好骆
鹏的要求。
「请,请主人给,给性奴塞一个肛塞,把性奴的屁眼塞住吧」,玉诗强忍着
捂住脸的冲动,通红的脸颊上强行挤出一个谄媚的笑容,说出了一个无耻的要求。
「哦?灌肠还不过瘾,你还要把屁眼塞住不想拉出来吗」,骆鹏目瞪口呆的
看了看玉诗高高翘起的美臀,嘴里习惯性的用最污秽的语言询问道。
「不是不是,我只是,只是怕弄脏了主人家的床单」,玉诗心存侥幸的答道,
希望能够蒙混过关。
「哦,这没关系,脏了就洗,就换嘛,你昨天已经连褥子都给我尿湿了,我
不也没说什么吗」,骆鹏那里是这么容易打发的,说着就举起遥控器,作势要打
开开关。
「不不不,不要,我」,骆鹏的话让玉诗感到无地自容,尽管她对于骆鹏的
言语羞辱早已经有了足够的经验和心理准备,可是要承认如此下贱的请求,还是
难以启齿。
虽然难以启齿,但是玉诗很清楚,自己不得不按照骆鹏的心意来回答,只好
认命的答道,「性奴错了,其实是我的屁眼被主人灌进来的东西弄的很舒服,想
要多洗一会儿,怕,怕不小心拉出来,呜……,我太不要脸了,请主人原谅」,
刚刚说完,玉诗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羞耻的感觉,双手迅速的捂在了通红的脸上,
赤裸的美妙女体也开始染上了粉红的色彩。
这下骆鹏满意了,他最喜欢玉诗在他的面前满脸含羞却又毫不遮掩的说出这
些淫词浪语,玉诗的表现实在是太符合他的心意了。
「本来嘛,主人就是准备让你直接拉在床上的,不过既然你这么留恋这灌肠
的感觉,那就给你个机会吧」,骆鹏摆出一副宽容的嘴脸,无耻的继续道,「不
过,既然把屁眼塞住了,那等一会儿你就不能随便乱拉了,到时候得个地方去拉」。
「啊?要,要到哪里」,玉诗放下捂住脸的双手,仍然趴伏在骆鹏面前的她
仰起头来,惊讶的看着骆鹏,她本能的觉得这个「换个地点」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到……,轮不到你来问,记住你的身份」,骆鹏正待回答,忽然意识到现
在自己是玉诗的主人,根本用不着和她再玩什么胁迫交易之类的把戏,自己想怎
么做直接下命令就是了。
想到这里,骆鹏为自己刚才的表现感到羞愧,于是抬起巴掌「啪」的一声扇
在玉诗的脸上,怒吼了一声,「敢跟主人讨价还价,你胆子也太大了,信不信我
现在就把你光着身子牵到大街上去让你拉」。
「啊!是,主人,我错了,我错了」,玉诗捂住火辣辣的脸,她被这一巴掌
打懵了,本能的连忙道歉,随即又觉得自己捂脸的动作十分不妥,连忙放开了手,
双手撑在床上,拼命的磕着头。
一头乌黑亮泽的秀发随着玉诗叩头的动作上下飘飞,反复的拂过她头顶前方
竖立着的骆鹏的肉棒。这动作持续了十几秒钟之后,玉诗终于清醒了一些,立刻
停止了动作,随后一阵深沉的悲哀从玉诗的心底冒了出来。
刚才道歉的动作和语言完全是本能一般,连贯流畅,没有任何迟疑。当初被
胖子调教的时间满打满算也不过一个月,然而性奴的身份竟然如此深刻的烙印在
自己的身体和心灵深处,在面对严酷的调教行为的时候,完全不用经过思考就会
做出这些卑贱的反应。
玉诗彻底的认识到了自己当初所经受的调教到底是什么样的强度,经过这么
多年的淡化,尽管自己觉得心理的阴影已经消散,但是身体的深处竟然还潜藏着
影响,稍有触发,就如喷泉般的涌了上来,难道自己这辈子就永远是一个性奴了
吗。
这样的认识让自诩精英女强人的玉诗无法接受,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对抗。恍
然之间她又想到,这是自己最近挨的第几个耳光了?多年以来,没有人敢这样对
待自己,而现在,自己竟然被儿子和这几个同学这样糟蹋,真是,真是,真是不
敢想象以后的日子会怎样了。
骆鹏没有发觉玉诗竟然因为他突然暴怒的态度而陷入了自怨自艾之中,他正
在得意于自己的果断和玉诗的驯服,因此在玉诗停止磕头之后,他也没有在意,
而是起身下床来到了自己的两个大旅行包边上,翻翻捡捡了一番之后,拿出了一
个粉红色的肛门塞出来。
回到床边,先是满足的欣赏抚摸了一番玉诗高翘的丰臀,然后才把小巧的肛
门塞用力推进了玉诗的肛门,最后又轻快的抽打了玉诗丰满的臀肉几下,才在悦
耳的「啪啪」声和对弹软手感的回味中返回了玉诗的面前,重新坐好,板着脸用
手指了指自己越发膨胀的肉棒。
玉诗的自怜被骆鹏打断了,此时也赶紧俯首到骆鹏的胯下,重新把沾满自己
口水的红亮肉棒吞入口中,上下活动着头部吞吐起来。借着骆鹏的打断,她也从
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中回过神来,而骆鹏的命令使她避免了继续思考那些让自己
哀叹又恐惧的往事,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口中的这根肉棒上。
第六十二章 耻辱的王座
玉诗这一次的口交格外的卖力,她把骆鹏的双腿从分开的状态拉到了和肩膀
同宽,她自己的双手撑在骆鹏双腿的外侧,这样一来,当她上下活动头部的时候,
垂在身下跳跃着的一双豪乳就不断的在骆鹏的膝盖上摩擦。
而她的口舌更是将灵活发挥到了极致,吞吐的过程中,不但口腔中的肉壁摩
擦着骆鹏的肉棒,灵巧的舌头更是能在这种情况下不时的舔舐骆鹏的龟头,或者
在异常敏感的冠状勾内游移,甚至让骆鹏骆鹏产生了龟头被完全缠绕住的错觉。
当玉诗调整了角度,开始让骆鹏的龟头深入她的喉咙中活动的时候,骆鹏忍
不住发出了很丢脸的呻吟声,他不想出声,他想保持主人的威严,可是他控制不
住自己的声带了,因为玉诗口腔中的肉壁和舌头实在是太灵活了。
伴随着「吸溜、吸溜」的吸吮声,骆鹏只觉得自己的整根肉棒都被包裹吸吮
着,酥痒酸麻的快感覆盖了他的下半身,尤其是当龟头突破一个明显的狭小洞口
进入玉诗的喉咙内的时候,更是浑身舒爽的只想喊叫。
享受着玉诗如此投入的口交,看着玉诗美艳的面孔贴在自己的小腹上,不时
的被自己的阴毛刺的直皱眉头,骆鹏感到自己大概比古代的皇帝过得更加舒服。
尽管注意力被肉棒上传来的快感完全吸引住了,骆鹏还是没有忘记更加有趣
的事,他带着阴险的笑容把黑色的遥控器递到了玉诗的面前。
「把它打开,推到1 档」,骆鹏板着脸迅速的命令道,他不敢说太多的话,
怕自己又忍不住舒服的呻吟出来。
玉诗的身体一震,仰起头幽怨的看了看骆鹏,然后重新把头埋到骆鹏的胯下,
继续吞吐起来,同时状似随意的一把抓住放在她面前的遥控器,轻轻的推了一下。
「嗡……」,「唔……」,玉诗的身体明显的绷紧了,这个1 档就是一动不
动的振动,玉诗阴道中最敏感的G 点再次遭到了持续不断的刺激,开始微微颤抖。
一会儿的功夫,骆鹏就如愿的看到玉诗的腰臀开始情不自禁的扭动,那是本
能的逃避着过于强烈的刺激。更让骆鹏欣喜的是,阴道受到玩弄的玉诗似乎对喉
咙的控制也不那么顺畅了,他可以明显的感觉到玉诗的喉咙在不定时的收缩,似
乎是要干呕的样子。
这种变化不会给口交带来什么阻碍,却足以给了骆鹏一种正在抽插女人即将
高潮的子宫般的征服感,他再也无法保持克制了,一把抓住玉诗脑后的长发,一
下一下用力的向自己的胯下按压,同时小腹也开始主动的挺动,把玉诗的嘴和喉
咙当成阴道一样,奸淫抽插起来。
「唔……,嗯……,唔唔唔……」,口中含满肉棒的玉诗说不出话来,只能
挣扎着发出唔唔的哀鸣,忍受着阴道里让人麻木的快感和直肠中令她疯狂的绞痛,
活动着头部配合着骆鹏的奸淫。
阴道在振动,直肠在蠕动,乳房在被摩擦,头却埋在男人的胯下,用口舌在
舔吮着男人排尿的器官。所有最敏感的部位都在受到刺激,而尊严却被践踏在床
上,这种混合着快感和屈辱的处境,渐渐的让玉诗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仿佛
自己的嘴和喉咙也能在骆鹏的抽插摩擦中产生性的快感,一阵阵微微的痉挛,好
像快要达到高潮的阴道一般收缩和扩张着。
「哦……」,「唔……」,两个人同时吼叫了一声,骆鹏今天的第一股精液
直接冲入了玉诗的口中,沿着柔软顺滑的喉咙,源源不断的流入了玉诗的食道,
直到胃里。
让骆鹏惊讶的是玉诗的喉咙正在有节律的收缩,强力的吸吮和挤压正在拼命
的压榨着骆鹏肉棒里的精液,本来这应该是女人口交技术高超的表现,但是现在
骆鹏感受到的却并不是恰到好处的技巧,而是整个口腔不受控制的抽搐,节奏鲜
明,力量却不受控制。
骆鹏瞪大了眼睛,心里冒出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这女人的嘴也能高潮?等
到精液全都射进玉诗的嘴里以后,他连忙低下头来,捧起玉诗的脸,把肉棒从玉
诗的嘴里费力的拔了出来,这个过程中他明显的感觉到了玉诗口腔中的肌肉群在
蠕动。
他把玉诗的脸捧到仰面对着他的程度,目瞪口呆的看着玉诗那艳若桃花的潮
红面颊,这美艳的荡妇在急促的呼吸中星眸半闭,怎么看都是沉浸在高潮的快乐
中的样子,唯一比较显眼的是那不自觉蠕动着的两腮。
还真有这样的事?骆鹏难以置信,连忙又抬头去看玉诗的下半身,结果看到
了让他失望的一幕。玉诗的下半身正在颤抖,阴道和假阳具的缝隙中,此时正在
一下下的喷溅着透明的液体,由于假阳具的阻碍,液体只能从边缘挤出来,然而
正是因为这样,骆鹏才能从这个角度看到四溅的水花。
显然,玉诗的阴道也正处在高潮的状态之下,这让骆鹏无法判断玉诗目前的
高潮到底是从阴道的刺激中来,还是从嘴里的抽插中来。
失望的骆鹏只好暂时放下心里的疑惑,准备进行下一步的内容。他关掉了玉
诗阴道里的按摩棒,看着玉诗仍然沉浸在高潮的痉挛中。
玉诗此时大脑一片空白,刚才的高潮来的异常猛烈,与以往的任何一次高潮
都不同,如同两个炽热的火球同时在小腹和大脑中爆炸,爆炸的冲击迅速扩展到
全身,让她的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
她不知道骆鹏已经抽出了自己嘴里的肉棒,不知道他捧起自己的脸端详了半
天,也不知道小穴里的按摩棒什么时候停止了振动。这时候她仍然无意识的开合
着自己的下巴,这动作不是张开然后合拢,而是整个口腔收缩之后又舒展开来,
造成的同样外相。
她的淫水正在双腿之间滴落,口水也不受控制的涌出,整个人处于呆滞的状
态中,无法思考,无法行动。渐渐恢复的神智,只记得自己在高潮之前喉咙里一
阵阵干呕,似乎是喉咙受到奸淫产生的结果,但是脖子上宽厚的项圈显然也是帮
凶,让她的喉咙在吞吐肉棒的时候总是有些不舒服。
然而这种不舒服的感觉随着高潮的到来,立刻转为了另一种刺激,一种从未
有过的,从口腔爆发出的高潮的快感,这从未遇到的情况让她本能的恐惧。
等到玉诗完全清醒过来,才发现骆鹏已经下了床,正牵起自己脖子上的狗链
拉拽着,同时毫不留情的呵斥着自己。
「快点,磨蹭什么,赶紧拉完了还要继续灌呢,别以为你的屁眼只是洗干净
就行了」,骆鹏拉扯了两下玉诗脖子上的铁链,见玉诗终于回过神来,留着口水
爬向自己,这才满意的往前走了两步,等待着玉诗爬下床来。
玉诗跟在骆鹏的身后爬出了卧室,她无法形容自己此时的感受。昨天在签定
赌局协议的时候,尽管是信心十足的,但是同时也考虑到了失败的可能,当时她
觉得即使被骆鹏调教一天,自己也可以应付。
但是当这调教真正开始的时候,种种恐惧和羞耻却不由自主的包裹住了她的
心灵,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明明早已经习惯了在骆鹏面前做出种种淫行,可是
现在自己却仍然表现的很失常。
是心理落差太大了吗?玉诗边爬边想着。对于跟在骆鹏脚边像条母狗一样的
爬行,她没有任何不适,在几个月的游戏中,这早已经习惯了,于是她有时间进
行一点思考。
意外的输掉了赌局,这的确让她失望,当时认输的时候也的确是自暴自弃了,
包括后来那场激烈的性爱,她不顾一切的要求骆鹏一刻不停的奸淫自己。这一方
面是想尝试一下最绝顶的快感,另一方面大概也是为了向骆鹏表示自己不惧怕他,
可以算是一种另类的示威?玉诗不确定的想到。
昏厥,失禁,玉诗对这些都有心里准备,只是没有想到自己会在失禁的同时
昏迷过去,更加没有想到在自己昏迷之后,该死的骆鹏仍然不放过自己,生生的
把自己又奸淫的醒了过来。
然而当时身体极度的亢奋,也多少影响了自己的心理,不但没有感到愤怒,
反而越发的想要尝试超越极限的刺激。
我当时好像没有觉得很羞耻啊,玉诗疑惑的回忆着。之后,她就放弃了对昨
天晚上的回忆,转而开始回忆今天早上的遭遇。
浣肠,自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而最觉得难以接受的一边被浣肠,一边被奸
淫的情况还没有发生,虽然从骆鹏刚才话里的意思来看,这一劫估计是逃不过去
的,但是至少现在还没有,自己的羞耻和恐惧应该并不是来自这里。
自己对调教的恐惧应该是来自于羞耻,那么到底是什么让自己对骆鹏的调教
产生了羞耻呢,是了,还是浣肠,自己虽然对浣肠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在直肠被
灌入了那些浣肠液以后产生的痛苦和便意,自己并没有足够的准备。
即使是现在,腹痛和肛门里的肛塞仍在时刻提醒着自己,随时都面临着最私
密的排泄行为被骆鹏当做笑话来欣赏的危险。
玉诗觉得自己终于理清了一些头绪,但是她没有时间继续思考了,因为眼前
已经出现了更让她惊恐的一幕。
玉诗发现,她被骆鹏牵着爬行的目的地竟然不是卫生间,她此时正四肢着地
的停留在阳台的门口。
要在阳台上排泄?不,这怎么行!玉诗开始挣扎,阳台这个环境实在是超出
了她的预料,她本来已经做好了在客厅里对着一个盆排泄的屈辱准备,可是她还
是低估了骆鹏的恶毒。
阳台的窗子是落地式的,但是为了安全,下半部还是安装了一圈围栏,围栏
上挂了一圈双层的纱帘,至少让玉诗的下半身不至于直接清晰的暴露在窗外。
尽管如此,三面透光的环境本身就让玉诗充满了危险的感觉,窗外虽然没有
距离很近的高层建筑可以直接观察到这里,但是上午的阳光却把这里照的分外明
亮。
「还在等什么,主人给你准备了一尊王座,还不快爬上去」,骆鹏看到玉诗
的迟疑,顿时怒气冲冲的一扯玉诗脖子上的铁链,指着阳台上的一张椅子大声的
呵斥道。
「不,不要,主人,好丢脸,不要在这里」,玉诗来不及思考,下意识的向
后退缩着,拼命的摇着头。
「你说什么?不要在这里?轮得到你来决定吗?」骆鹏再次怒斥道,说罢还
走上前来,一脸怒容的抬起了巴掌。
「啪」,玉诗的脸上又挨了一巴掌,这一巴掌的力量很大,扇得玉诗身子一
歪,差点倒在地上,随即就听到骆鹏愤怒的威胁。
「你一个性奴要什么脸,让你在这拉你就给我在这拉,拉不好就到大街上去
拉,敢不听话,老子让你后悔生为一个女人」,骆鹏一边威胁着,一边后悔没有
拿一条鞭子出来,这时候如果有条鞭子在手里甩得「啪啪」响,该是多么的有气
势。
玉诗还是屈服了,顺着骆鹏的手指,犹犹豫豫的爬到了那张宽大的椅子上,
上半身趴在椅背上,屁股不情愿的朝后挺出,身体不停的颤抖着,既是因为羞臊,
也是因为直肠里越来越难以忍耐的绞痛和便意。
骆鹏把手里的铁链挂在椅子后面的围栏上,随后来到玉诗身后,满意的拍了
拍撅翘在自己眼前的肥美雪臀,抓住了塞在玉诗肛门里的塞子,慢慢向外拔去。
玉诗连忙努力夹紧肛门,以免直肠里的液体直接漏出去,直到塞子完全拔出
体外,菊花小孔紧紧的缩了起来,才松了一口气。
正当玉诗忐忑的揣测着骆鹏是不是要自己马上开始排便的时候,只听耳边传
来「刷拉」一声,随即骆鹏的怒斥再一次令她陷入了惊恐之中。
「还趴在那里干什么,你还想把屎拉在主人家的阳台上吗,弄脏了阳台谁给
我收拾」,说着,骆鹏抬手向窗外狠狠的一指,喝道,「给我站起来,把屁股撅
到窗外去,连狗都知道不能在家里随地大小便,你怎么连这都不懂,真是给主人
丢脸」。
「什么?不,这怎么可以,这会,会被人看到的呀」,玉诗顿时吓得在转过
身来紧紧盯着骆鹏,身子在椅子上缩成了一团,慌乱的思考着怎样才能逃过这样
羞耻的下场。
一条条理由先后被否定了,急切之中,她终于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连忙抗
议着,「这,这违反协议了,协议,协议规定不许在公共场所暴露身体」。
「是啊,协议是这么说的」,骆鹏对此早有准备,却对玉诗此时的精神状态
不够关注,于是只顾着得意的说道,「不过你再想一想协议里还说了什么」。
「还说了什么?」玉诗迟疑着,想不起来还有什么关键的问题。
「协议中禁止的是:公开场合裸露身体或性交等可能造成败者永久性身心损
害或名誉损害的调教要求,你想想,是不是这样说的,如果记不清了,可以拿协
议来看一下」,骆鹏对这一点记得很清楚,这是他最终敲定的一句话,出于难以
克制的炫耀欲望。
「这,这,这样的行为当然会对我造成身心损害和名誉损害」,玉诗看似据
理力争着,实际上心理慌乱的很,她觉得骆鹏既然早有准备,那么协议里的这句
话看来是有漏洞的,这该怎么办。
骆鹏没有发现一个光着身子面临着极度羞耻女人的慌乱,玉诗是一个对协议
合同无比擅长的女强人,这一点他深信不疑,因此正要尝试着在她擅长的领域打
击她一下。
带着阴狠的表情,把脸贴到玉诗的面前,用阴森森的语气一字一句的说道,
「看,这句的核心是不能对你造成永久性身心损害或名誉损害,身心损害嘛,你
不会说在阳台上拉个屎就一辈子恢复不过来了吧,至于名誉损害嘛……」。
骆鹏阴险的一笑,「且不说会不会刚好有人抬头看到,就算是看到了,你只
露出去一个屁股,这里又不是你家,谁知道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是谁,说不定一会
儿咱们还可以出去和他们一起讨论一个这个撅着屁股往窗外拉屎的贱货呢」。
「可是」,玉诗说不出话来了。
「不要可是了,你想违反协议拒绝调教吗,那可是要找公证人来给咱们评判
一下了,把东子找来评判怎么样,要不就找小宇来看看,该不该调教时间加倍?
96个小时,那可就是4 天4 夜,到时候我能用的手段就更多了」,骆鹏继续用他
认为最有力度的话威胁着玉诗。
「我,我明白了」,玉诗终于屈服了,跟着骆鹏的思路思考协议内容让她的
头脑清醒了不少,她明白了,正确的解释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既然协议里有这
个漏洞,那么如果找来向晓东的话,这个呆子对于是非并不在意,对争夺游戏的
主导权也没有什么清晰的概念,一定是盼着自己被玩的越惨越好。
而小宇倒是不会放纵骆鹏,但是如果他看到自己竟然允许骆鹏做这种连他都
是求着自己才能偶尔玩一次的浣肠调教,会不会大发雷霆认为自己背叛他,这种
结果可是更加无法接受的。
倒是赵勇应该能看出这里的问题,会试图帮助自己打击骆鹏的气焰,可是找
哪位公证人是胜方的权力,自己无权决定,如果自己私自找来赵勇,那就毫无疑
问的是违反协议,骆鹏一定会以这个为借口把惩罚时间再次加倍。
玉诗终于发现了自己犯下的错误,职业习惯让自己昨天完全被协议内容吸引
了,在兴致勃勃的和骆鹏逐条讨论的时候,自己忽略了一些场外的因素,公证人。
公证人的人选当然只能是这几个孩子,可能少年们对玩弄自己的态度是一致
的,包括自己的儿子小宇在内,都是喜欢玩弄凌辱自己的,他们的分歧只在于该
用谁更喜欢的方式来玩弄自己。
在这种背景之下,所谓的公证人根本就没有公正性可言,一旦自己输掉赌局,
那么公证人就成了骆鹏威胁自己的筹码,反过来她也相信,如果是自己赢了,这
群坏孩子一定也不介意看着骆鹏出一出丑。
想清楚一切的玉诗终于不再抱什么希望,慢慢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可是尽
管已经认命决定服从骆鹏的命令,身体还是控制不住的抖个不停。
这颤抖源于两个方面,一是自己即将做出的无耻行径让她面临着无法自我原
谅的羞耻,而直肠中的绞痛和便意却在不断的催促着自己,一想到自己竟然要在
光天化日之下高空排便,玉诗就感到自己的道德底线打的粉碎,这已经不只是淫
乱,而是赤裸裸的无耻。
如果再被人看到,甚至当场被人叫破,自己立刻就会被随之而来的辱骂,嘲
讽彻底淹没掉。以后走在大街上会不会有人指着自己的屁股说:这就是那个从楼
上往外拉屎的贱女人,我认得这个屁股。
尽管理智告诉她这是不可能的,可是她还是忍不住这样去想,并且继续去幻
想在这之后面临的窘境。
羞耻是玉诗颤抖的最主要的原因,另一个原因就是切实的危险,这里毕竟是
接近整幢楼的最顶层,离地面很高了,看楼下停着的轿车都像是一个个的小甲虫
一样,而玉诗身后的窗子已经打开了一半,虽然阳台有围栏,可是站在椅子上的
玉诗整个小腿以上都是超过围栏的高度的。
似乎一个不留神,身体稍稍晃动一下脚下不稳,自己就有可能从几十米高的
楼上摔落下去,椅子本身又不是一个稳定的支点,这种晃动似乎正在发生。想到
自己赤身裸体的从楼上摔落,甚至摔在地上以后还会喷出那种污秽的液体,玉诗
又是一阵眩晕,眼前恍惚之间已经出现了自己摔落以后,一大群人围着自己赤裸
着的身体指指点点胡乱猜测的场面。
玉诗下意识的伸出手来,试图抓住点什么来稳住身体,结果她真的抓到了。
有了依靠的玉诗连忙定睛一看,手中抓着的竟然是栓在自己脖子上的铁链。铁链
的一端牢牢的挂在阳台侧面的围栏上,另一端牢牢的挂住自己脖子上同样宽厚坚
固的项圈。
玉诗的心里一阵苦涩,这根把自己强行牵到这里,让自己无可抗拒的陷入如
此羞耻境地的帮凶,竟然成了此时自己心里的依靠,这真是莫大的讽刺。
然而此时此刻,这根铁链的粗大与牢固,却真真切切的带给了玉诗安心的感
觉,有了它,自己就不会摔下去了。尽管不情愿,玉诗还是忍不住想到,还好有
这根铁链,还好这根铁链是如此的粗大,如此的坚固,如此的可靠。
「还磨蹭什么,虽然对面没有楼,但是你光着身子站在这么高的地方,离窗
子又这么近,如果楼下真的有人抬起头来的话,说不定还是能看到你的,至少这
个角度看到你的屁股不成问题,要是正好有小孩子在玩望远镜的话,嘿嘿,说不
定那个望远镜马上就会有一大群人和他一起玩了」,骆鹏的声音如恶魔的嚎叫一
样刺耳。
「不」,本来就沉浸在羞耻幻想中的玉诗,顿时被骆鹏的话吓坏了,她顾不
得继续思考,以骆鹏无法想象的敏捷弯下腰来,把雪白的臀部整个的探出窗外。
「噗,哗啦啦」,晴朗天空之下的高楼顶部,一个蜜桃般诱人的女人臀部在
阳光的照耀之下耀目生光,而从这个美丽的赤裸肉臀中央喷洒的淡褐色液体,被
阳光照耀出的水光更加的引人注目。
一感觉到自己肛门的强劲喷射结束,满脸通红的玉诗踉跄着从椅子上逃了下
来,迎头就被骆鹏接住抱在了怀里,泪水从一双美眸中奔涌而出。
骆鹏本打算安慰玉诗几句,但是胸前被玉诗的乳头顶住的感觉制止了他这种
关怀的行动,那两颗本来应该柔软的乳头此时坚硬异常。于是他粗暴的扳转玉诗
的身体,把流着泪的美丽面孔推到窗前,充满嘲讽的开口了。
「瞧瞧你这个不要脸的货色都干了些什么,还说什么已经洗干净了,从这么
高的楼上都能看到你拉出来的那一滩东西那恶心的颜色,你这个肮脏的女人,要
不是我不放心让你拉到外面去,你就要把屎喷在主人家的地板上了」,骆鹏恶毒
的语言让玉诗原本通红的脸色瞬间苍白了起来。
「不,怎么可能,我早上明明,明明洗干净了的……」,玉诗拼命向后退,
挣扎着试图离开这带给她耻辱的窗口。她朦胧的泪眼不可置信的盯着溅落在窗框
上的几滴淡黄褐色的液体。比起公然向着窗口外喷出大便的淫乱行径来,更加让
她无法接受的是自己明明清洗过的直肠里喷出的液体仍然是那种污秽的颜色,这
让她无法面对骆鹏的指责,仿佛是自己欺骗了骆鹏一样。
玉诗的表现让骆鹏的心里乐开了花,他调配的浣肠液别的作用还不清楚有没
有,但是这个颜色还真是一点都没变,没想到自己胡乱搞出来的东西,还能意外
的发挥一下打击玉诗心灵的作用。
这时候楼下已经有人发出疑惑的声音,似乎在奇怪楼上到底倒了些什么东西
下来。骆鹏放开了玉诗,玉诗的立刻远远的退离了窗口,尽管她的头并没有探出
窗外,可她还是深深的恐惧着。
楼下隐约传来某个人的「冰红茶」之类的议论让玉诗羞于继续听下去。她抬
起双手想要把脸捂住,结果手已经举到了面前的时候,才忽然发现,自己直到现
在还紧紧的攥着脖子上的铁链。
她呆呆的看着手中的铁链,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意外却又庆幸的是,从
下面传来的聊聊几句议论声音中,并没有什么「臭」、「恶心」、「无耻」、
「大便」之类的字眼儿。
骆鹏只看到玉诗羞耻的哭泣,而没有发觉玉诗心里的五味杂陈,这时候正在
为自己再一次弄哭了玉诗而暗自得意,美滋滋的想着玉诗的心灵是不是又崩溃了,
自己是不是可以再做点什么,是温柔体贴的关怀一下呢,还是更加冷酷的打击一
下。
昨晚的关怀效果似乎是有,但是和骆鹏想要的结果却不太一样,因此骆鹏这
一次的决定是继续羞辱玉诗。他重新扳转玉诗的身体,让玉诗正面朝向自己,在
玉诗探询的目光注视下,一把捏住了玉诗饱满诱人的雪白乳房上一颗嫣红挺立的
乳头。
「往窗外拉个屎奶头就硬成这个样子,你这骚逼还在这里装什么娇羞,既然
你这么喜欢大家围观你的大便,老子就满足你,走,再给你洗一次屁眼,我让你
再这么拉一次,看你会不会喷粪喷到高潮」,说着,骆鹏走到阳台侧面,摘下了
挂在围栏上的铁链,用力一拉,空闲的那一只手指着地面,以不可置疑的表情下
达了命令。
「不,不要这样,主人,求求你,不要再让我做这样的事了」,玉诗拼命的
摇着头,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发软,膝盖缓缓弯曲,直到再次跪在了地上。
「什么不要这样,屁眼脏成这个样子,你让主人怎么用,如果一会儿我的鸡
巴操你屁眼的时候沾上了屎,你给老子舔干净吗?」骆鹏毫不留情的训斥着,狠
狠的揭开玉诗心灵上新鲜的伤疤。
玉诗无言以对,浣肠后排泄出来的污秽液体让她无可辩驳,只能默默的在骆
鹏的命令下向屋内爬去,心里不由得疑惑猜测着。
刚才这丢尽脸面的表现让她无比的在意,甚至压制了心中的羞耻和委屈,现
在她只想弄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
她在决心和儿子进行乱伦的性交,并且准备把第一次肛交奉献给儿子之后,
自己偷偷的买了浣肠用的药液,同时考虑到可能有外出不方便携带药液的情况,
顺便买了一些浣肠胶囊,一直放在随身的小包里。
平时都是在家里进行的浣肠,当然是使用药液清洗的更加干净彻底,这一次
本来打算昨晚就回家,可是计划外的留宿和临时性奴的身份,让她预见到了肛交
的不可避免。
因此早晨洗漱之后,她第一次使用了胶囊给自己浣肠,当时她还十分庆幸,
因为这虽然未必能阻止骆鹏亲手给自己浣肠,但是至少不至于在骆鹏的眼前排泄
出污秽的粪便,这多少能给自己减少一些难堪。
可是为什么自己刚才排泄出来的液体仍然会是那种颜色,胶囊是假的?已经
过期了?自己使用的时候漏掉了什么细节?都不对啊,刚才清洗完的时候,自己
明明看得很清楚,最后用水管灌入的清水,在排出来的时候仍然是清澈透明的,
难道是清洗的不够深入,又有新的粪便进入了直肠?
玉诗在不断的猜测中爬进了卫生间,浑浑噩噩的趴在地上,如同一个木偶般
的承受着冰凉的液体再一次灌入敏感的肛门中。
当骆鹏恶魔般的声音又一次传来的时候,她才发觉自己的肛门已经又一次被
塞子塞住了。
「呜……」,玉诗的面孔又开始扭曲,她紧咬牙关承受着直肠里传来的痛苦,
这一次绞痛依旧,胀痛感却比上一次更加清晰严重,显然这次被灌入的浣肠液更
多。
这一次骆鹏没有再玩什么别的花样,灌入浣肠液以后,直接命令玉诗自己向
阳台爬行,而他本人则是拿了一根皮鞭跟在玉诗的身后,不时的把皮鞭甩在玉诗
扭动的雪白肉臀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同时伴随着不满的催促声。
玉诗心里的委屈无法诉说,铁一般的事实让她无可辩驳,她现在作为一个对
主人说谎的性奴,根本无颜面对骆鹏的指责。骆鹏则是在贪婪的盯着玉诗诱人的
蜜桃臀扭动美景之余,欣喜的从玉诗仅仅是有些磨蹭的爬行中,观察到玉诗反抗
的减弱。
当玉诗又一次赤裸着身体站在阳台的椅子上的时候,她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
害了,三面透光的阳台,身后窗口微凉的清风,楼下零星的说话声,让玉诗清楚
地意识到自己又要在光天化日之下把赤裸的臀部探出窗外,做出无耻的排泄行为。
玉诗的羞耻达到了巅峰,她努力克制着立刻抱住身体蹲下来的冲动,手里紧
攥着脖子上的铁链,在骆鹏给她拔掉肛门里的塞子之后,忍着巨大的耻辱再一次
把丰满的雪臀探出了窗外。
「噗,哗……」,带着压力的液体再一次喷射而出,玉诗顾不得去看自己这
一次喷射出的是什么颜色的液体,急不可耐的跳下那耻辱的王座,可是当她想要
进一步逃离的可怕的阳台的时候,却被脖子上的铁链狠狠的拉住了。
宽大的项圈勒得玉诗一阵窒息,几秒钟后才恢复过来,这时候玉诗已经清醒
了不少。她不再试图马上逃离阳台,而是转身去看自己刚刚排泄过的窗框。
刚一看到窗框上溅落的液体,玉诗就感到眼前一黑,随后楼下传来的一句骂
声,更是让她羞愤欲绝。
「谁家倒的饮料,买来不喝浪费也就算了,还总是直接往楼下倒,还有没有
点公德,淋到人身上你给洗衣服啊」,一个老迈的声音清楚的传进了玉诗的耳朵
里,玉诗只觉得一阵阵的眩晕,从这句话里明显可以听出,这个老人是一直在这
里的,玉诗的两次排泄都被他发现了,只是没有看到液体是从哪一层倾洒出来的
而已。
老人絮絮叨叨的念叨着,不过并没有人回应他,似乎他只是一个人在那里,
发泄着自己对年轻人的看不惯。玉诗不敢探头去确认,她知道,老人从现在开始,
很可能会经常的抬头往楼上看,要抓出这个「总是往楼下倒饮料」的没有公德之
人。
「饮料?」老人的话像尖锐的钉子,一根接一根的钉在玉诗的心头,她极力
的想要不去听,不去想,不去理会。但是越是这样,老人的话越是清晰的传入耳
中,每个字都在大脑中回荡,久久不去。
羞愧之中,老人的一个用词让玉诗产生了疑惑,那样污秽的液体,怎么可能
被老人误认成饮料,就算老人的眼睛已经昏花,看得不太清楚了,那也应该是认
作脏水才对,有什么理由一口认定楼上倒的是饮料呢。对真相的渴望压制住了无
边无际的羞耻,或者说是给了玉诗一个逃避羞耻的方向,她用狐疑的目光看了骆
鹏一眼。
在骆鹏暗叫不妙的时候,玉诗已经不顾污秽的把头探到了窗框边上,强忍着
恶心,对着窗框上的液滴狠狠的嗅了一口。
「这是什么,怎么会是这样的味道」,玉诗又惊又怒的转回头来盯着骆鹏,
她从那几滴黄褐色的液体中嗅到的气味,竟然是一股甜香,带着一丝药味的甜香,
这让她瞬间意识到,自己被骆鹏陷害了。
这时候骆鹏开始后悔不该进行这第二次窗外排泄的调教了,自己有些得意忘
形了,眼看着这真相的揭穿就要把刚才取得的一点成果前功尽弃了。
有心摆出主人的架子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但是心虚气短之下,他怎么也摆不
好严肃的表情。
在玉诗怒气冲冲的逼视下,骆鹏难掩尴尬摸了摸鼻子,强作满不在乎的样子
答道,「甘油啊,还能是什么」。
赤身裸体的玉诗此刻却散发出了滔天的气焰,指着那几点刚从她的肛门里洒
出的液体,气势汹汹的质问,「你家的甘油是这个颜色的吗,老娘天天用来洗屁
眼的东西,会不认得吗?」愤怒的玉诗一把把脖子上的铁链甩在了身后,看样子
是打算冲上来掐骆鹏。
「还加了点别的东西,像是酒精啊,碘酒啊之类的,消消毒嘛……」,骆鹏
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到了。
尽管玉诗仍然是全身赤裸,脖子上仍然拴着象征性奴身份的狗链,剧烈起伏
的胸口带动着那一对硕大的雪白乳房颤颤巍巍的晃动,肆无忌惮的散发着雌性的
诱惑,可是这一刻骆鹏顾不上去垂涎注视了,他的气势完全被玉诗压制住,不自
觉的就流露出了小孩子被家长训斥时摆出的承认错误的态度。
「别的东西?然后你就骗老娘说这是老娘没洗干净?还逼着老娘再拉一次?」
玉诗此刻无比的彪悍,刚才的恐惧与羞耻统统被愤怒冲飞到九霄云外去了,这时
候正在一步步的逼近骆鹏。
「我这不是想着消消毒更卫生一点嘛,刚才这不也挺好玩的吗……」骆鹏小
声的解释着,一步步的后退。
「好玩,玩你个蛋」,愤怒之中的玉诗飙出的脏话一句比一句生猛,眼看着
就要冲上去扑向骆鹏。
骆鹏吓得连忙躲闪,连手里一直捏着的皮鞭都失手掉在了地上,可是他后退
哪里赶得上玉诗前扑的速度快,转眼之间就已经被玉诗逼到了阳台的角落,眼看
着骆鹏就要被玉诗扑住了,突然,听到「嘣」的一声,玉诗被脖子上的项圈狠狠
的勒住了。
玉诗诧异的回头望去,入眼的正是那根固定在阳台另一侧围栏上的铁链。她
这才意识到,自己正在被这个恶毒的少年调教着。
想到自己现在性奴的身份,玉诗的气势顿时萎靡了不少,她发觉尽管自己被
骆鹏戏弄欺负的这么惨,但是今天这个仇她算是报不了了。
有所明悟的玉诗不再继续叱骂骆鹏了,而是默默的走到铁链的尽头,把粗大
的链条从围栏上摘了下来,然后攥着铁链一言不发的走出了阳台。
骆鹏惊讶于玉诗骤然转变的态度,这时候玉诗脖子上的铁链在走动中发出的
「哗啦」声让他醒悟过来,暗骂一声「怂啊」,自己竟然被自己的性奴给吓住了。
于是他顿时又一次趾高气扬起来,赶紧捡起掉落的皮鞭,紧走几步,追上了
正大步流星走向卧室的玉诗,一把夺过玉诗手里的狗链,颐指气使的命令道,
「谁准许你站着走路的,给我趴下」。
玉诗仍是一言不发的跪了下来,也不理骆鹏想让她去哪里,四脚迈开,径直
向卧室爬去。
「啪」,「啊……」,皮鞭狠狠的抽在了玉诗高耸的臀瓣上,雪白的臀肉上
顿时浮现出一道清晰的红痕,骆鹏这一鞭着实抽的不轻,让玉诗无法继续保持沉
默了。
「反了你个小骚婊子了,敢跟主人发脾气,看我怎么收拾你」,骆鹏大声喝
骂了起来,刚才被玉诗压制了气势,让他的面子挂不住了,又羞又怒的他决心狠
狠的教训玉诗一顿来找回面子。
「啪、啪、啪、啪」,骆鹏紧紧的拉拽着玉诗脖子上的铁链,皮鞭雨点般的
落下,玉诗光洁的后背,浑圆的臀瓣和修长结实的大腿上很快就密布了红痕,而
玉诗仍然咬着牙,除了偶尔因疼痛难忍而发出的惨叫以外,还是一句话都不说,
尽管没有权力反抗,但是她还是用沉默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狠狠的鞭打了玉诗一顿之后,骆鹏怒火稍熄。看到玉诗仍然十分硬气的表现,
油然生出另一种情绪。
刚才玉诗突然的爆发真是把他吓了一大跳,那种久违的女强人气场瞬间重现,
爆发出了巨大的威慑力,惨遭压制的骆鹏事后自然是恼羞成怒。
在发泄了一顿怒火之后,平静下来的骆鹏却忍不住回味了起来,玉诗那种怒
焰冲霄的样子实在是让他惊艳,他恍然大悟,他心目中的玉诗一直是强势的,自
己调教她的愿望也正是被这种气质催发出来的,昨晚的玉诗热情如火,固然让自
己极为满足,但是自己反而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如今他终于认清了自己内心深
处的渴望,刚才阳台上强势的玉诗,才是最让她迷恋的玉诗。
就是要驯服这样的胭脂烈马才能获得最大的成就感,如果他心目中的完美女
人也和那些被操过几次之后就服服帖帖,甚至主动纠缠上来的庸脂俗粉一样,岂
不是太没有追求了。
想到这里,骆鹏绕到玉诗的身前蹲了下来,一手强行挑起了玉诗尖削白皙的
下巴,一手在玉诗满布着网格状鞭痕的脊背上慢慢的抚摸着,眼睛死死的盯着玉
诗那仍然倔强的带着怒意和他对视的美眸。
「老子在玩你,怎么样,你最好给老子记住了,你现在是老子的性奴,我想
怎么玩,就怎么玩,你最好给我乖一点,再给我摆出这幅贞洁烈女的样子,我就
让你再去阳台上拉一次」,骆鹏恶狠狠的威胁道。
「什么?」玉诗再也保持不了沉默了,惊恐再次浮现,骆鹏这个肆意妄为的
家伙,难道不知道,现在楼下的那个老头,说不定还在盯着头顶看呢。
如果自己当着他的面,把屁股伸出窗外,让他看到了刚才的那些「饮料」到
底是怎么来的,愤怒的老人恐怕就不只是在楼下骂了,一气之下跑上来堵着门骂
还算轻的,说不定会找上一群爱管闲事的大爷大妈一起跑上来揪住自己理论个半
天。
现在想想,骆鹏刚才的想法真是天真,不露脸就能避免曝光了吗?就算他看
不到自己的脸,但是如果找上门来的话,那自己的名声也就彻底完蛋了。
虽然这个小区的人不认识自己,以后也未必会再见面,但是骆鹏认识自己啊,
指望他在那样的压力下给自己保密?就算他真的能挺住舆论的压力,那他回过头
来也会从自己身上弥补精神的损失,自己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完全无法揣测。
而且就算自己接受了他的胁迫,这个小恶魔也未必能守住这个秘密太久,邻
居的压力不够,还有他的父母呢。到时候,这对和自己很熟悉的夫妻在知道了自
己和他们的儿子淫乱的真相之后,又会如何对待自己。
难道自己最终的下场,就是声名狼藉的带着儿子离开这座城市吗?之前被骆
鹏蛊惑到窗外排泄的时候,她没有细想,只是觉得这里确实没有人认识自己,多
少也有些想要尝试一下彻底的放纵。现在意识到了这里巨大而又现实的名誉风险,
却又已经后悔莫及了。
长期以来所有人都在默契的遵守着游戏的潜规则,让自己对风险的警惕性降
低了太多,她忘记了,每个人都遵守承诺不等于游戏就彻底安全了,人的思考不
可能总是面面俱到的。
现在,已经想清楚了的玉诗至少要让骆鹏明白,那样的事不能再做了。想到
这里,她毫不畏惧的回瞪着骆鹏,严肃的说道,「那样的事不能再做了,如果你
不想违反协议的话」。
「违反什么协议了,你刚才已经做过了,而且不只一次的做过了」,玉诗的
反应和骆鹏预想的不一样,他不由得一愣,然后才满脸不屑的讥讽道。
「刚才的事情已经被楼下的人注意到了,如果你再让我那么做,就会被人看
到那些,那些东西到底是从哪个窗户洒出来的」,玉诗下意识的避开了最直白粗
俗的词汇,说正事的时候和纵欲享乐的时候,她说话的习惯有很明显的区别,
「到那时候,你觉得楼下那些眼看着有人从窗子往外拉大便的居民,会放过这么
没有道德底线的人吗,他们找上门来质问怎么办,你去顶缸吗」。
骆鹏一呆,他还真的没有想到这一点,这样看来,的确有点危险啊,不过他
不愿意轻易承认自己的错误,还是硬着头皮答道,「那又怎么样,反正我家已经
搬走了,今天不给他们开门,下次我回这边还说不定是什么时候呢」。
「你家的房子既然没有卖,那你的父母就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回来看一看,
你觉得他们也不会给邻居开门吗,一旦有人把这事情捅出来,到时候你打算怎么
对你的父母解释」,玉诗毫不放松的追问,全身赤裸着跪在地上的女人,脸上却
是一片庄重肃杀。
「我」,骆鹏的眼前瞬间闪现出父亲发怒时那狰狞的样子,和挥舞的呼呼作
响的皮带,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尽管这几年已经没怎么挨过揍了,但是他仍然不
太敢对父亲撒谎。
况且就算他撒谎说是自己干的,父亲也一样会愤怒的抽他一个生活不能自理,
他的儿子把屁股伸出窗外去拉屎?如果自己真的敢这么告诉老爹,那他不抽死自
己这个不知廉耻的逆子,多半是有妈妈在一旁求情。
看到骆鹏畏缩的神色,玉诗知道自己的警告见效了,决定见好就收,不去继
续斥责骆鹏,免得再次激怒这个偏激的少年。既然自己今天仍然逃不掉被他玩弄
虐待的命运,那好女不吃眼前亏,不如表现的乖巧一点,让他把情绪发泄在自己
的身体上,尽可能早的把这个赌约完成了再说。
玉诗的心态在这一天一夜里经历了大起大落之后,终于在这样一个契机之下
彻底的平和了下来,她不再和骆鹏对视,而是默默的把头钻进了骆鹏的胯下,含
住了那根有些萎靡不振的肉棒,吞吐吸吮着表达自己的臣服。
第六十三章 短暂的第一次调教
在骆鹏家已经容纳了近一天一夜淫乱行径,此时又开始弥漫出淫荡气息的主
卧室里,骆鹏正蹲在地上消化着自己的后怕。而玉诗驯服的埋首在骆鹏的胯间,
孜孜不倦的吸吮着骆鹏那根刚刚折磨了她一整天,让她又爱又怕的肉棒。
因为对父亲的畏惧而软下来的肉棒是向下垂着的,因此玉诗不得不将头埋的
很低,把软绵绵的肉棒叼起来,像一只正在吞吃虫子的小鸡一样,不时努力的仰
头做出吞咽一般的可笑动作,拴在玉诗脖子上的铁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骆鹏
手里滑落,正拖在地上随着玉诗头部的活动发出细碎的「哗啦」声。
好不容易从对父亲的恐惧中摆脱的骆鹏,发觉了玉诗示威之后的讨好行为,
顿时有点进退两难。承认自己的错误是不可能的,既是不甘心,也是有损自己主
人的威严。
玉诗的话让他惊觉,一些自己想象中可以用在玉诗身上的调教手段,都是同
样有着淫行曝光的风险的,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忽略了其中的隐患,总是默认事
情会向着好的方向发展。一旦淫乱的行为暴露,不只是赌局的问题,也不只是玉
诗的名誉受损,自己也会遭到惨痛的打击。
看来自己必须把到目前为止还只存在于自己想象中的那些调教项目,仔细的
重新思考一番,甚至是和其他人讨论一下,用其他人的智慧来帮助自己评估其中
的风险。
想到这里,骆鹏决定今天的调教就简单一些,尽快结束,这样也可以节省赌
注时间,给后面的计划多留一点余地。
有了决定的骆鹏低头看着把头完全钻到自己胯下的玉诗,思索了一下眼前有
没有什么合适的调教项目,尽管玉诗的提醒十分有理,自己也的确不敢再让她去
阳台上排泄,但是玉诗这沉默的对抗是骆鹏一定要打压的。
实际上,这时候的玉诗哪里有对抗骆鹏的心思,她只想趁着骆鹏不敢冒着暴
露的风险逼自己去做那些羞耻的事情,赶快让骆鹏把注意力集中到自己的身体上,
尽量勾引着骆鹏不停的奸淫玩弄自己,尽快完成赌注。
然而玉诗的脸虽然是仰起来的,却整个钻在骆鹏的胯下,额头几乎贴着骆鹏
的小腹,骆鹏现在看不到玉诗的表情,只是心里认为玉诗一定是一脸的讽刺挖苦。
玉诗温软湿滑的口腔和灵巧的舌头,炉火纯青的口交功夫早已经让骆鹏的肉
棒产生了阵阵舒适麻痒的快感,只是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肉棒才没有太过明
显的反应,这时候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了玉诗的身体上,作为一个血气旺盛的少年,
肉棒自然立刻就骄傲的站立了起来。
随着骆鹏肉棒的树立,玉诗也不得不随之改变姿势,头部从骆鹏的胯下缓缓
退出,双臂逐渐用力,把身体支撑的高一些,继续伏在骆鹏身前,努力的吞吐着
重新坚硬起来的肉棒。
骆鹏想了想,一把抓住了玉诗脑后的长发,用力把她的头从自己胯下提了出
来。玉诗不解的望着骆鹏,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
骆鹏看着玉诗貌似驯服的脸,心里还是认定了她在鄙视嘲笑自己刚才的怂货
样子,随即怒气又有些抬头,他抬起另一只手,用舒缓的动作在玉诗的脸上「啪,
啪」两声,轻抽了两下。
这两巴掌很轻,打在玉诗的脸上,玉诗并不觉得疼痛,但是声音却是清清楚
楚,玉诗愣住了,骆鹏刚才明明有些知错认错的样子了,怎么这么快就恢复了冷
酷的表情,再次开始凌辱自己。
「骚货,主人这两巴掌抽的你舒服吗」,骆鹏的声音冰冷而阴狠。
「我,我」,玉诗张口结舌,她明白了,骆鹏这是打算继续调教自己了,刚
才自己的警告本以为已经产生了效果,但是看他现在的行动,这效果到底有多少,
就说不好了,尽管正在猜测骆鹏的想法,思绪电转的玉诗还是从性奴的角度出发,
迅速回应着,「舒服,谢谢主人抽人家的脸」。
「被扇了耳光也舒服?」骆鹏故意问道。
「是的,主人,被主人扇耳光很舒服」,玉诗迅速让自己进入状态,不管怎
么样,现在只能配合骆鹏的玩弄。
「那刚才吸主人的鸡巴舒服吗?」骆鹏继续以居高临下的傲慢口吻慢慢的问
着。
「舒服,主人对人家做什么,人家都舒服」,玉诗没有一点迟疑的回答着,
说完还不顾自己的长发被骆鹏扯在手里,努力低头看了一眼骆鹏两腿之间那根重
新昂扬起来的弯曲肉棒。
「很好」,骆鹏点了点头,放开了玉诗的头发,起身走出卧室。不一会儿就
拿了一个小圆凳回来,放在玉诗的面前。
然后自己坐在上面,重新拎起玉诗的长发,把她的头往自己的胯下一拉,命
令道,「张嘴」。
玉诗的脸被拉到骆鹏的肉棒前以后,下意识的张开了嘴,骆鹏小腹一挺,向
上翘起的肉棒就「哧溜」一声捅进了玉诗的嘴里。
「唔……」,玉诗正打算卷动舌头让骆鹏的肉棒更加舒服一点,谁知道头皮
一疼,又被骆鹏扯着头发拉了起来。
玉诗刚刚抬起头,疑惑的目光还没来得及落到骆鹏的脸上,就看到自己的脸
侧闪过一抹粉红的影子。
「啪、啪」,玉诗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听到两声清脆的巴掌抽打皮肤
的声音,然后两侧的脸颊就微微一痛,竟然是又被骆鹏轻轻的扇了两个耳光。
「舒不舒服啊?」骆鹏轻蔑的哼出一声。
「啊,舒,舒服」,玉诗的疑问顿时被憋了回去。
「舒服就说出来,大声一点」。
「哧溜」,不等玉诗回答,头又被按下,坚硬的肉棒再次深深的插入了她的
口腔。
骆鹏主动的挺动下身,再次抽插了几下,又一次拉扯玉诗的长发,拔出肉棒,
「啪、啪」,玉诗的脸上又挨了两巴掌。
「说啊」,骆鹏不耐烦的催促着。
「啊,舒,舒服」,玉诗终于明白了骆鹏到底要干什么。
「扑哧,扑哧」,「啪、啪」,「呜……,舒服,人家舒服」,「哧溜、噗、
噗,啪、啪」,「呜呜呜……,谢谢主人,呜呜……,一边被插嘴,一边被扇耳
光好舒服」,骆鹏悠闲的坐在小凳上,一只手扯着玉诗的秀发,压住玉诗的头,
抽插几下温软湿滑的小嘴,就拉起来抽两个耳光,玉诗就要在这个时候抓紧时间
大声表现被调教的喜悦。
尽管抽打的力气不大,但是带给玉诗的屈辱却是从未有过的,多年以来没有
什么人敢抽她的耳光,可是今天她已经数不清被这个冷酷的少年抽了多少次。
而自己还要下贱的去称赞对方,诉说着自己的嘴被对方的生殖器抽插的快乐
和脸被抽打的欢喜,玉诗本已经平静下来的心情又起了波澜,她不知道自己竟然
可以如此下贱。
情不自禁的,玉诗开始全面的审视自己此时面临的悲惨境地,全身赤裸的跪
在一个比自己小了整整一辈的少年面前,脖子上系着冰冷的项圈和狗链,带着一
身被无情鞭挞而出的密集鞭痕,忍着泪水拼命的吸吮少年的肉棒,却还被当着玩
具一般的漫不经心的抽打着脸颊。
更加让她无法面对的,是自己的身体正在变得滚烫起来,肉缝里不受控制的
溢出了温热的液体,就连肛门处,似乎也有未曾流尽的浣肠液,随着肛门不可抑
制的蠕动被挤出体外,缓慢的流过会阴,沿着阴唇向下,最终和肉穴里流出的液
体汇合在一处,一起向地面滴落而去。
在这样悲惨的处境中,自己竟然还在不知羞耻的发情。想到这里,玉诗的眼
泪再也抑制不住的涌了出来,她极力的克制着,不让自己痛哭出声,可是她的坚
强已经再次被打的粉碎。
羞耻,屈辱,这已经不足以形容玉诗此刻的心情,她恨不得一口咬断那根在
自己嘴里进进出出作怪的凶器,恨不得用锥子狠狠的给自己无耻的肉穴扎上几下,
更恨不得用自己的手刨开地板把头扎进去再也不出来。
她拼命的克制着,试图不再去想这些羞耻的事情,可是这些耻辱就像是一个
巨大的漩涡,牢牢的吸扯住她的心神,让她连转移注意力都做不到,只能绝望的
任凭这羞耻的漩涡一点一点的把她全部的身心都拉到黑暗的深渊里去。
骆鹏兴奋的看着玉诗,这个曾经高贵的美丽女人,赤裸着满身鞭痕的妖娆女
体,跪伏在自己胯下,流着泪被自己的肉棒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插着鲜嫩的小嘴,
还要趁着小嘴空闲下来的短暂间隙赞美着自己的玩弄。他觉得,玉诗这种委屈羞
耻的样子比刚才那表面驯服的乖巧要可爱的多。
渐渐的,玉诗低伏的身姿让骆鹏觉得很不方便,他换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重新
坐好,继续不紧不慢的边插边扇,欣赏着玉诗动人的女体和委屈的哭泣。在椅子
的高度下,玉诗的上身就可以基本跪直了,于是骆鹏可以在玉诗吞吐自己肉棒的
同时,不时的对玉诗胸前的一对豪乳用力捏弄抽打几下,发出清脆的声音。
看着那两个雪白的肉球随着自己的抽打上下跳跃,左右摇摆,并一点点变得
通红,骆鹏的心情无比愉悦,彻底摆脱了之前被玉诗警告的尴尬,也让两个人几
乎对调的心态重归了之前的状态。
随着气氛的变化,骆鹏觉得可以结束这种纯粹的羞辱了,因为要重新思考调
教计划中的风险,所以他决定好好享受一下玉诗的身体,之后就结束这一次匆忙
的调教,把时间留给深思熟虑以后的行动。
「走,跟老子去卫生间,再给你洗一次屁眼」,骆鹏推开玉诗的头,从椅子
上站起身来,牵着狗链再次把玉诗拖向浴室。
「什么?这,不要啊,这不行,这真的不行啊,会被发现的,真的会被发现
的呀」,玉诗感到惊恐,难道刚才的提醒和警告转眼间就被骆鹏抛到脑后了?他
真的不怕这无耻的排泄行为曝光吗?
玉诗心乱如麻,本能的挣扎着,抗议着,因恐惧和情欲而发软的身体却无力
抗拒,被骆鹏拉扯着,一点点向浴室靠近。眼前浴室的门好像变成了一张恐怖的
大嘴,要把她一口吞噬进去,让她觉得那扇门简直就是地狱的大门。
快到浴室门口的时候,玉诗鼓起全身的力气,死死的抱住了门框,即使被骆
鹏拉扯狗链勒的直翻白眼,也坚决不松手。
骆鹏见玉诗挣扎的这么激烈,也不敢真的太过用力弄伤了玉诗,只好停下来,
趴在玉诗耳边问道,「你这么不配合,是想违约吗」,说完,骆鹏拍了拍玉诗娇
艳的脸颊。
「违约?」玉诗呆了一呆,突然怒吼一声,「明明是你要违约,这种会影响
我名誉的调教是违约的!!」「我现在给你洗屁眼,会影响你的名誉吗?只要不
让人知道是你往窗外拉屎,会影响你的名誉吗?」骆鹏用缓慢的语调阴险的问道。
「这……」玉诗愣住了,骆鹏说的没错,只是浣肠的话,这不会影响自己的
名誉,可怕的不是浣肠,而是之后的曝光,自己现在反抗的话,的确是自己违约。
再继续往后想想,骆鹏把自己拉到阳台上去,同样也不会违约,之后强迫自
己再次把屁股伸出窗外排泄,也并不会马上就影响自己的名誉,他可以宣称他能
掩饰住从窗户往外排便的女人是自己这个事实,那这调教行为就不存在违约的问
题。
可是,自己刚才明明已经告诉他事情可能的发展了,他还是要这样对待自己,
难道真的是有了应对的办法吗。他的办法不灵怎么办,即使他保证不会让别人知
道今天在他家里被调教的女人是自己,自己又凭什么相信他呢。
可是自己因为不相信而提前拒绝调教,这就是自己先违约,后果就是自己要
首先接受加倍的惩罚,难道他的目的是这个?
玉诗突然想到了一个更加可怕的问题,就算惩罚加倍以后,他也可以先玩弄
调教自己,到调教时间快结束的时候,再次提出这样的要求,然后自己该怎么办,
再次拒绝吗?
然后被他无休无止的这样要挟,一直这样玩弄凌辱下去吗?不拒绝又怎么办,
用自己的名誉和他的48小时调教权同归于尽?玉诗打了个哆嗦,自己无法承受那
样的后果。
自觉看透了骆鹏阴谋的玉诗却发现自己没有办法破局,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怎
样劝告骆鹏,浑浑噩噩之中被拖进了浴室,再次被冰凉的液体灌满了直肠,强烈
的不适感和即将到来的耻辱交织在一起,从身体和心灵上同时煎熬着绝望的玉诗。
这一次,骆鹏没有急于把玉诗拖出浴室,也没有给她塞上肛塞,而是就蹲在
玉诗的身侧,耐心的抚弄刺激着玉诗的身体。陷入恐惧中彷徨的玉诗没有意识到
骆鹏的打算,只是呆呆的跪爬在那里,任凭骆鹏不断的亵玩着自己身体的敏感部
位。
「好了,这次应该洗干净了,赶紧拉出来吧」,骆鹏拍了拍手,对玉诗这失
去巢穴的小兽般恐惧无助的表情极为满意,他觉得自己的欲火已经控制不住了,
也就不打算控制了。
「不……」,玉诗一声悲鸣,泪水滚滚而下,大颗的泪珠在地砖上打的粉碎,
强忍着便意,低着头绝望的向浴室外爬去。乌黑如瀑的长发从面前垂下,遮住了
哭泣中的美丽面孔,让骆鹏看不到她的表情。
才爬了两步,玉诗就感到脖子上一紧,铁链被身后的骆鹏扯住了。无法前进
的玉诗迷茫的回过头来,泪眼朦胧的望着骆鹏,不知道这个可怕的主人又要怎样
凌虐自己。
「让你拉屎你往哪爬呢,就在这拉,你这不要脸的贱货,往窗外拉了两回屎
还上瘾了吗」,骆鹏鄙视的指了指玉诗身后的便池,恶毒的贬损着玉诗的人格。
然而这恶毒的言语听在玉诗的耳中却如同天籁,不用去阳台?可以排泄在便
池里?一瞬间,死里逃生般的庆幸就淹没了玉诗的理智,巨大的惊喜让她的身体
抢在大脑之前开始了行动。
「啊,是,主人,谢谢,谢谢主人,呜呜……」,玉诗四脚并用,以无法想
象的高速窜到了骆鹏面前,一下扑在骆鹏身上,双手紧紧的环抱住了骆鹏的大腿,
张开红唇,激动的吻住了骆鹏昂扬的肉棒上红亮的龟头。
骤然从巨大的恐惧中得救的玉诗陷入了狂热,完全没有经过思考,就全力调
整头部的角度,一口含住那根上翘的弯曲肉棒,上身微微一弓,脖子前伸,就让
坚硬的肉棒行云流水般流畅的穿过自己的整个口腔,直抵在喉咙口上。
随后,玉诗的上身开始用一种复杂的动作前后活动,骆鹏发觉自己的龟头在
玉诗的食道中反复进出,异常舒爽刺激,玉诗喉咙口的软肉有节奏的蠕动着,让
骆鹏恍然产生了一种自己的龟头正在一个女人的子宫里反复冲杀的感觉,身心俱
爽。
「唔……,骚货,你这是干什么」,骆鹏忍不住呻吟出声来,他从来没有想
到玉诗竟然还隐藏着这样的口交功力,更是没有想到玉诗刚刚猜测的问题,因此
满心惊讶,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一个不用去阳台排泄,就让玉诗这么激动。
「啊?哦,谢,谢谢主人,我,我这是,啊,我这就拉屎」,玉诗被骆鹏的
话惊醒,发觉自己竟然狂喜到这种程度,主动做出了这样讨好邀宠的行为,顿时
羞不可抑,吐出了骆鹏的肉棒,只觉得浑身发烫,止不住的微微颤抖起来。
「赶快拉,突然发什么骚,以后操你嘴的时候还多着呢」,骆鹏点了点头,
忍着惊喜沉着脸,说完摸了摸下巴,回味道,「不过你这口舌功夫还真不错啊,
以前怎么没拿出来伺候老子,看来还得狠狠收拾你一下」。
「是,主人」,玉诗重新趴了下来,迅速的转过身来,把臀部对着骆鹏,讨
好般的晃了晃雪白的肉臀,道,「请主人监督母狗拉屎,母狗以前没有尽心尽力
服侍好主人,母狗知错了,还求主人狠狠的惩罚」。
「啪」,骆鹏闪开一步,弯下腰来在玉诗赤裸的臀瓣上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骂道,「谁告诉你老子要把你调教成母狗了,都说了还没决定到底把你调教成什
么呢」。
「啊……,是,主人,我错了」,玉诗一声悲鸣,随着骆鹏这一巴掌的刺激,
菊花小孔里喷射出一大股液体。
强劲有力的喷射只持续了几秒钟,玉诗直肠里的浣肠液就都喷了出来,然后
就喘息着趴伏了下来。
骆鹏也分不清玉诗到底是体力消耗很大还是情绪波动过于剧烈,只是看起来
浑身都瘫软了。
由于玉诗的直肠早已经被多次清洗,已经没有什么污物,因此地上只是多了
一大滩水迹。玉诗的肛门里还有一些剩余的液体少量的溢出,沿着会阴慢慢的流
下、滴落。
骆鹏也不给玉诗清理下体,不顾玉诗身体的疲软,牵起玉诗的狗链就回到了
卧室,自己一屁股坐在床上,让玉诗在自己面前跪好。
玉诗很自觉的张开双腿,把小穴完全暴露在骆鹏的面前,让他可以清楚的看
到自己肉缝里泛滥的水光,怀着惊喜与感激等待着新的命令,丝毫没有意识到自
己本没有理由对骆鹏刚才的大赦产生感激。
骆鹏看着驯服的跪在自己面前玉诗,这时候想的却是另一个问题,那就是到
底要把玉诗调教成一个什么类型的性奴。
刚才玉诗在浴室里自然流露出来的对母狗身份的认同提醒了他,毫无疑问,
玉诗当初是被当做一条母狗来调教的,虽然这调教并没有完成。而在自己几个人
开始了游戏以后,她也很适应游戏中母狗的身份,毫无抗拒和生涩。
可是自己并不甘心就这样在别人的基础上,继续把玉诗调教成一条母狗,这
样调教出来的玉诗尽管完美,可是自己却会缺少那种完全占有的满足感。自己应
该从头开始,重新对玉诗进行调教。
可是骆鹏急切之间也不知道到底该怎样重新开始,眼下又需要重定调教计划,
为了节省调教时间,他只打算再奸淫玉诗几次就先放她回家去。
骆鹏的目光在玉诗美艳的肉体上游移着,看到玉诗盯着自己肉棒露出渴望的
眼神,顿时决定性奴类型的问题暂缓决定,自己应该全面的试探一下玉诗对各种
性奴身份的适应性。
「刚才我说了,还没有决定把你调教成母狗,现在你倒是说说看,你自己想
成为哪种性奴」,骆鹏首先询问玉诗自己的意愿。
逃过了淫行曝光危机,惊喜感激之下已经重新全心投入性奴身份的玉诗,这
时候哪会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她也根本没有意识到骆鹏的打算,所以只是按照性
奴应有的反应回答道,「性奴都听主人的,主人想让我做什么性奴,我就做什么
性奴」。
骆鹏这才发现自己入戏太深,眼下玉诗并不是真正的要成为自己的性奴了,
而是在和自己玩赌输了受罚的游戏,根本没有和自己讨论这个问题的可能。
他沉吟了一下,才道,「主人要先看看你的素质再决定如何调教,不过有必
要先给你起一个名字,来确定彼此的身份」。
「是,请主人赐名」,玉诗端正的跪着,等待着骆鹏的赐名,这时候忽然产
生了一种荒诞感,自从开始游戏以来,自己已经被赐过几次名了?有哪个性奴会
像自己这样被一次又一次的赐名,这感觉真是很诡异。
「嗯,这样吧,以后你就叫浪奴,考虑到咱们两个的公开身份问题,在现在
这个阶段,我不喊你浪奴的时候,你可以随意按照你认为正常的模式来和我相处,
长辈也好,炮友也罢,就该做什么做什么就好了。但是当我喊你浪奴的时候,就
代表我要调教你了,你必须立刻进入性奴的身份」,骆鹏决定给玉诗一个有别于
浪姐,浪浪这种其他人都会叫的称呼,这样才好在其他人在场的时候明确而又隐
蔽的要求玉诗执行自己的命令。
这也是给接下来赌约的执行设置一个开始标志,毕竟这调教是有时间限制的,
玉诗也总是会恢复冷静,不可能一直处于这种心理混乱的状态之下,在时间这一
点上自己一定要仔细控制好,避免被这个狡猾的成熟小女人钻了空子。
「是,主人,浪奴谢主人赐名」,玉诗高举起双臂,然后身体前倾,双手撑
地,手臂弯曲,直到小臂完全贴在地板上,顺势把头叩在地上,连续磕了三个头,
这才重新跪直了身体。
这正是玉诗学过的性奴接受赐名的礼仪,玉诗已经做的很熟练,每次被少年
们「赐名」都会熟极而流的做出来。骆鹏却看的皱了皱眉,重头开始调教玉诗的
念头顿时更加强烈了,不过今天来不及了。
给玉诗起了新名字以后,骆鹏决定正式享受一下玉诗的身体就结束今天的调
教,命令玉诗转过身去,背对着自己趴好。
然后自己也跪在玉诗身后,把肉棒深深的插入了玉诗的阴道里。
玉诗在这个面对骆鹏的肉棒最脆弱的姿势,和强烈的喜悦感激极度配合之下,
很快就被骆鹏杀的丢盔弃甲,短短的十几分钟,就在骆鹏不到百次的猛烈抽插中
经历了三次高潮,瘫软在地。
骆鹏不给玉诗休息的时间,直接命令玉诗到床上去仰面躺好,然后跪在玉诗
的双腿之间,双手架起玉诗那两条修长的美腿,把龟头顶在玉诗那不甘寂寞的菊
花小孔上,在肛门括约肌的蠕动中,用力顶了进去。
「唔……,啊……,主人好棒」,玉诗放肆的大叫着,要把自己的快乐全部
说给骆鹏听,经历了起床以来大起大落的心境变化之后,玉诗自己都没有发现自
己的身心格外的敏感,昨天肛门就没有被插入过,今天又被调教刺激了半天,现
在自己的身体,尤其是肛门里已经积满了情欲,此刻在骆鹏这样强猛的插入中,
被这滚烫的肉棒彻底的激发,肆无忌惮的释放了出来。
「屁眼被操了也会爽吗?」骆鹏猛烈的挺动着小腹,肉棒在玉诗充分润滑后
的直肠里快速的出入。
「啊……,会爽,哦哦……,每次都被主人的鸡巴插到G 点,爽死浪奴了…
…」,玉诗狂乱的叫喊着,这狂乱没有一丝做作,完全是她此时的真是感受。
「屁眼被操还会爽的女人都是骚货,对不对?」骆鹏继续问道。
「对,啊……,主人说的对,浪奴,浪奴正好就是一个这样骚货,嗯啊……,
是最骚的骚货」,玉诗伸手去抱骆鹏的脖子,却被骆鹏制止了,反而是把她脖子
上的铁链塞进了她的手里,命令她自己抓着铁链向头顶上方拉去。
玉诗没有任何犹豫的服从了命令,拉扯着铁链把自己的头拉的拼命向后仰,
感觉仿佛快要窒息,这快要窒息的感觉更进一步催化了直肠里的快感,于是立刻
迎来了一个剧烈的高潮。
玉诗的阴道口像喷泉一样喷出了大蓬水花,这高潮来的太过迅速了,她甚至
没有来得及喊一句「要高潮了」。
直到高潮最猛烈的阶段过去,玉诗才来得及说了一句,「主人,我刚才的高
潮好爽」,这时候,距离骆鹏插入玉诗的肛门才过去了仅仅两分钟。
骆鹏调整了一下姿势,重新开始抽插,这一次他的动作舒缓了不少,看着玉
诗脸上欲仙欲死的表情,他的心情十分愉悦。
「被别人的鸡巴操屁眼也爽吗」,骆鹏弯腰,改变了一下姿势,不再用手抓
着玉诗的脚踝,而是让玉诗的膝弯搭载自己的臂弯里,把玉诗的腿用力压在她身
体的两侧,双手抓住了玉诗饱满的双乳,继续缓慢的挺动小腹。
玉诗的手机似乎在包里响了,然而此时此刻,玉诗的注意力全集中在直肠,
乳房和脖子上的项圈处,根本没有听到。骆鹏倒是听到了,但是正在引导玉诗情
绪的他不打算理会。
「嗯……,是,是的,被,被别人的鸡巴操屁眼,也,也爽」,玉诗的声音
瞬间低了下来,好像犯了什么错误一样,羞于面对骆鹏。
骆鹏不管这些,继续问道,「那你给老子说说,被谁操的最爽」,说完,突
然加快了节奏,大力的揉捏玉诗的乳房,狂猛的抽插她的直肠。
「啊……,被,被主人,啊啊……,被主人操的最爽」,玉诗的叫声顿时高
亢起来,似乎这个答案让她自己也十分兴奋。
「那你给我仔细的喊出来,到底被被谁操的最爽」,骆鹏奋力的冲撞着,低
沉的嘶吼着命令道。
「啊……,啊呀呀……,浪奴的屁眼,啊……,被主人的鸡巴操的最爽,哦
哦哦……」,玉诗疯狂的舞动着手里的铁链,伴随着哗啦啦的铁链摇摆声,发出
了悦耳的尖叫。
「你的主人是谁?大声的说出来」,骆鹏捏住玉诗膨胀的乳头,死死的捏住。
「浪奴的主人是大鹏,啊啊啊……,骆鹏是浪奴的主人,浪奴又被主人操到
高潮了,啊啊啊……」,玉诗四肢狂乱的摇摆着,头癫狂的晃动着,声嘶力竭的
呼喊着,宣泄着自己的快乐,最后的一声尖锐的长鸣,直到胸腔里的空气都被挤
得干干净净才不得不停了下来。
骆鹏也终于克制不住射出了精液,肉棒中一晚积攒的精液先是灌入玉诗的直
肠深处,他不等射精结束,很快就把肉棒拔了出来,「噗嗤」一声插在玉诗正喷
水的阴道里,几股精液射进了玉诗阴道深处,随后又迅速拔出,放开玉诗的双腿,
趁着精液还没有射干净,赶紧跨在玉诗的头顶,一手揪住玉诗的长发。
玉诗明白了骆鹏的意图,立刻扔掉手里的铁链,顺从的把上身略微撑起,一
口含住狰狞的肉棒,吞吐了几下之后拼命的吸吮,直到最后一滴精液也被吞咽到
肚子里为止。
骆鹏在玉诗身边躺了下来,昨晚狂欢太激烈,他感觉到今天早上身体还没有
完全恢复,没有能力多次反复的奸淫玉诗,因此只打算射这一次精就结束,所以
才来了这么一个「一精三射」。
玉诗剧烈的喘息着,情不自禁的翻身抱住骆鹏的胳膊,一条赤裸的美腿也压
在了骆鹏的小腹上,轻轻的活动摩擦着骆鹏的肉棒,看起来竟然是意犹未尽,还
打算勾引骆鹏继续来奸淫她一回。
骆鹏捏了玉诗的乳头一下,换来了一声娇媚的呻吟,这才看了看表,下午两
点四十分,他打算到三点就结束这次调教,剩下的二十分钟正好做点别的。
就在玉诗刚才被骆鹏插入肛门的那个时候,赵勇的家里刚刚平静下来,赵勇
父母卧室的大床上,一个娇美的少妇正赤裸着丰腴白嫩的身体,被两个少年一左
一右的夹在中间抚摸着。
三个人刚刚结束了一场大战,少妇被赵勇奸淫了整整一个上午,又被两个少
年一起折腾了两个多小时,这时候已经精力不济,沉沉入睡了。
赵勇爬起身来,嘟囔了一句,「到底还是不如你妈耐操啊,才两个人玩了这
么一会儿就不行了」。
刘宇立刻一皱眉头,轻喝了一声,「注意点,别乱说」,说着,担心的看了
看沉睡中的小菲姐。
赵勇连忙点头,两个人起身进了浴室,随意的冲洗了一下,一起下楼,从地
上捡起各自的衣服穿在身上,坐在沙发上打算讨论一下面对骆鹏这次搞出的意外,
接下来该怎么应对。
忽然刘宇的电话响了,刘宇拿起手机一看,对赵勇说,「东子的电话」。
电话接通之后,那头向晓东的声音就传了出来,「喂,小宇,上回的游戏玩
的怎么样了,有没有成功搞到哪个女明星啊」。
「没有」,刘宇对那个游戏根本就没有花心思去玩,自然是没有搞出什么名
堂来。
「你是没有走对路子吧,要不我去指导你一下吧」,向晓东顿时来了精神,
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他那快要蹦起来的样子。
刘宇下意识的就像拒绝,开什么玩笑,现在这呆货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妈妈
身上,去自己家肯定也是冲着自己的妈妈去的,而自己要引导这个呆子也需要在
妈妈在家的情况之下才好办。
现在妈妈不在家,自己和他两个人有什么可搞的,难不成还真一起玩那个调
教游戏啊。
刘宇刚要拒绝,就看到赵勇的手在自己面前晃了起来,扭头看去,只见赵勇
用口型说着,「答应他,答应他」。
刘宇见赵勇似乎有什么主意了,就一口答应了向晓东的要求。
放下电话以后,疑惑的问道,「我妈不在家,让他去干什么」。
赵勇连忙解释道,「上回我给东子出的主意,他按我的指点果然有机会碰你
妈了,所以这一周虽然没机会再去你家,他也没有急躁,对我安抚他的那些话很
信服,但是如果周末再不让他有点进展,下周恐怕他就要急了」。
赵勇说的道理刘宇明白,但是疑惑仍然没有解开,「可是我妈现在不在家啊,
他去了也捞不到什么好处,我也不可能主动跟他提起我妈的事,没法引导他按咱
们的意思去做什么啊,这让他去了能干什么」。
「去了干不了什么,这样正合适啊,太容易就满足他的话,下回反而不好搞
了。可是如果你不让他去,他就会对我的主意产生动摇了,你让他去,他就会认
为我的主意有效,下次还听我的,至于你妈不在家,那是他的运气不好,他只能
自认倒霉,埋怨不到你我头上」,赵勇仔细的解释了一遍。
「那我妈要是一会儿回家了呢」,刘宇懒得去思考,既然是赵勇的主意,自
然要让他负责到底。
「你妈回家之前应该会打电话告诉你吧,到时候你就找个借口打发了东子就
是了,反正你妈不在,他在你家也没什么意思,要是怕你妈不提前打电话,你就
主动打个电话问问,反正你妈就算正坐在大鹏的鸡巴上也一样可以回答几点回家
的问题」。
刘宇终于明白了,思索了一下,发现这样的确是有利于自己和妈妈赵勇这几
个人的小同盟掌控游戏节奏,也就点头认可了,可惜玉诗的电话没有接听,大概
正「忙碌」着吧。
虽然电话没有打通,但是至少可以确定妈妈不会马上回家,那么既然向晓东
要去刘宇家,刘宇就不能继续在赵勇家逗留了,必须争分夺秒的先回到家里去。
刘宇家离赵勇家比向晓东的家近一些,路途也僻静一些,因此同样是坐出租
车,刘宇可以比向晓东先到家。
坐在出租车上的刘宇盘算了一会儿该怎么样打发掉向晓东,又开始担忧忽然
手机响了起来,是玉诗打来的电话。
「喂,小宇,妈妈现在要回家了」,电话里传来玉诗平静的声音,看来已经
结束了在骆鹏家的欢淫。
在车上当着司机的面,刘宇也不好问什么,只能含含糊糊的问了一句,「结
果到底怎么样」。
玉诗沉默了一下,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道,「输了,详细的情况我回
去再跟你说吧」。
放下电话,刘宇顿时有点头大,妈妈输了这个事他上午就知道了,倒是没有
影响到他什么,可是现在面临的是向晓东的问题。
这呆子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走运,如果妈妈的电话早点打来,自己可以好好安
排一下,继续引导他往自己画好的路线上走。如果妈妈再晚一些回家的话,自己
就可以迅速打发呆子离开。
可是现在搞不好,他会和自己的妈妈一起到达啊,这岂不是既要给他甜头,
又没有时间准备?呆子的人品爆发了?
好在呆子还是比较好打发的,刘宇也没有太过担心,只是有些郁闷的一路回
到了家里。
第六十四章 呆货的赌局
刘宇刚刚怀着有点阴郁的心情回到家里,手机上就收到了一条消息,打开一
看,是骆鹏发来了一句「在吗」。
刘宇正想知道妈妈在骆鹏家里的遭遇,于是立刻回复,「在」。
很快,骆鹏就发来了一张图片。刘宇打开一看,顿时双眼圆睁,目不转睛的
仔细打量起来。
照片上是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女人身材异常火爆,侧身对着镜头,一侧的
豪乳翘臀和修长的美腿一览无余,让人一眼就能看出这个女人完美的S 型曲线。
女人的秀发被一条红绳绑成了一个高翘的马尾,把柔美的脖颈完全展露了出
来,脖子上带着一个宽大的金属项圈,一条很粗的铁链从脖子延伸到胸前,被乳
房挡住,又从乳房的下端露出,在小腹的位置离开了女人的身体,延伸到照片外,
在照片的边缘处可以看到铁链的另一端向上翘起,似乎是被另外一个人抓在手里。
刘宇由于有先入为主的猜测,因此一眼就认定,照片里的女人就应该是自己
的妈妈郎玉诗,之所以是认定而不是认出,是因为女人的手里拿着一个手机,正
好遮住了面孔,看来照片应该是女人自己用手机对着镜子拍下的。
刘宇仔细的看了看女人手里的手机,发现好像是骆鹏的,看来是骆鹏让妈妈
拿着他的手机自拍,然后他再把照片发给自己,难道妈妈这时候正在拍照片吗?
不对,妈妈刚才已经给自己打电话要回家了,这应该是在那之前拍的。
来不及继续猜想,骆鹏的第二张照片已经发了过来。女人的一条长腿已经优
雅的抬起,大腿平行于地面,小腿微微下垂,似乎正在用舞蹈般的步伐向前走。
女人抬起的是离镜头较远的那一条腿,大腿内侧白皙的肌肤十分引人注目。
紧接着,第三张照片已经发到,女人刚才跨出的腿已经落地,确实是卖出了
一大步,这时候已经变成了身体正面对着镜头,双腿打开成180 °半蹲在那里,
似乎是一个大开腿的马步。
女人脖子上的铁链已经被拉到了旁边,女人身体全部的隐私部分都完全暴露
在镜头下。一对雪白的豪乳在胸前高高耸立,无毛的肉缝大喇喇的展示在镜头中
央。
这个姿势之下,手机已经不能完全遮挡女人的面容。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当看到妈妈的脸出现在照片里的时候,刘宇的心还
是剧烈的跳动了几下。
自己和赵勇等人已经不止一次的给妈妈拍过照片和视频,但是却从来没有试
过让妈妈自己拍这种淫荡的照片给自己看。
如今看到妈妈自拍的裸照,似乎其中的淫靡和诱惑感觉远远的超过自己等人
拍的那些照片,刘宇腹诽了一句又被骆鹏抢了先,等待着下一张照片的到来。
果然,第四张照片很快发了过来,镜头里的妈妈微微低头,右手依然稳定的
擎着手机,左手却已经伸到了自己的胯下,用食指和无名指掰开了窄小的肉缝,
露出粉红色的嫩肉。
妈妈的中指正努力的弯曲着,拉起了小穴顶端的包皮,把粉红充血的阴蒂也
彻底的从两片阴唇中剥离了出来,赤裸裸的暴露在镜头下,她把女人一切的秘密
都收进了这张照片里,任凭镜头前的观赏者尽情的观看。
闪烁着水光的粉红肉缝里,一股白浊的溢出,向下流淌,还有一滴液体已经
离开了浊流,正在地心引力的拉扯下向地面滴落而去,在半空中闪烁着淫乱的水
光。显然,照片是妈妈刚刚被骆鹏奸淫过之后拍摄的。
这张照片带给刘宇的冲击是巨大的,他从来没有想过,妈妈的自拍竟然可以
产生如此淫靡的感觉,令看到照片的自己亢奋不已。
就在刘宇刚刚对着照片产生了撸一管的冲动的时候,第五张照片也发了过来。
牵着铁链的男人终于入镜,站在妈妈的身边,由于妈妈是半蹲在地上的,镜
头的高度不足以拍摄到男人的脸,但是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胯下挺立的肉棒向上
弯曲,足以让刘宇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男人的身份。
刘宇看到,骆鹏的双脚是跨在妈妈右腿的两侧的,这让他可以在不影响妈妈
动作的情况下把肉棒一直伸到妈妈的嘴边。妈妈已经扭过头去,张开了嘴,看样
子正打算接纳这根下流的排尿器官,让它进入自己娇美的红唇中去。
似乎是知道刘宇急于继续看下去的心情,骆鹏的第六张照片隔了一会儿才发
过来,在这张照片中,男人的肉棒已经深深的刺入了女人的口腔,以至于女人脖
子的侧面都可以看到微微的鼓起,分明是龟头已经插进了食道的样子。
正在惊讶前所未见的妈妈深喉侧面景象的刘宇,忽然发现,照片里妈妈掰开
肉穴的手指已经发生了变化,食指和无名指仍然牢牢的固定着两片大开的阴唇,
而修长的中指却已经没入了汁水淋漓的小穴。
妈妈是在给骆鹏口交的时候兴奋自慰了?还是在骆鹏的要求之下做出来的动
作?刘宇无法得到答案,因为即使去问骆鹏,这个家伙说的也未必是真的,是真
的,而直接问妈妈更是无法解释骆鹏为什么会把照片发给自己。
刘宇只能更加仔细的观察照片里的细节,然而妈妈露出的侧脸上无比专注的
表情让他无功而返,既不像春情难耐骚浪难忍,也不像被强行命令应付差事,妈
妈这完全是全心投入的在给骆鹏做深喉的口交。
刘宇的观察也不是毫无成果的,他在镜头里妈妈的嘴角下,发现了同样正在
流下的乳白色液体,只是这个发现不但没有解决他的疑问,反而加剧了他的亢奋
和焦躁。
焦躁中的刘宇很快等来了最后一张照片,镜头中已经没有了骆鹏的身影,而
妈妈的身体也转了过去,变成了背对着镜头。
姿势仍然是刚才的大开腿马步姿势,这姿势本来是很难看的,但是因为做出
这个姿势的是一个全身赤裸的美丽女人,顿时就让这个姿势变成了异常的美妙。
背过身去的女人右手把手机举在左耳边的头侧,保持着镜头的方向,同时努
力的扭头,把一侧的脸颊露在镜头中,脸上洋溢着饥渴的春色,身体却向前方倾
斜着,原本用来掰开小穴的手已经撑在了地板上,维持着身体的平衡。
有了这个强有力的支撑,女人丰满的雪白翘臀就可以向后探出,暴露出同样
流淌着白浊精液的褶皱肛门。
刘宇醒悟,拍摄这几张照片时候,妈妈是一个刚刚被男人三洞齐开的女人,
而这个男人显然就是骆鹏了。
只是他很不解的是,如果骆鹏在妈妈的嘴里,小穴里,和肛门里分别射一次
精的话,先射过的肉洞里的精液应该已经开始干涸了,为什么妈妈的三个洞里流
淌的都像是刚刚射出来的精液,难道这几张照片不是一起拍的?
他仔细的看这最后一张照片,又有了新的发现,他发现照片里妈妈的整个后
背白皙光滑的皮肤上,竟然密布着网格状的红痕,看来被奸淫之前,妈妈还被骆
鹏狠狠的鞭挞了一顿。
这已经淡化了的鞭痕就像一张大网,牢牢的束缚着妈妈的身体,又看了看妈
妈脸上的饥渴,恍然之间,刘宇觉得这大网其实一张情欲的大网,束缚住的也不
只是妈妈的身体,而是连同那骚动的心灵一起网住了。
刘宇再次把几张照片从头到尾的浏览了一遍,稍稍一想,就发觉自己关心的
问题完全偏离了主题,骆鹏这是要用这种方式向自己展示他对妈妈的支配能力,
而自己竟然还在纠结骆鹏到底是怎样在妈妈的三个洞里同时射入新鲜的精液的问
题。
对于一般的情况而言,能让妈妈用这种典型的性奴打扮自己拍摄淫荡的裸照,
这已经很能说明妈妈在他面前的地位了。
而然,刘宇冷笑着想到,自己可不在这一般情况之内,有了之前的一系列铺
垫,自己大可以以温泉的经历为例子狡辩,说这是妈妈自己发骚拍下来的,只不
过是做的比温泉更进一步,真的和骆鹏做爱了而已。
想好了应对办法的刘宇准备关掉手机迎接呆子的到来,眼下应付这个莽撞的
家伙才是最紧急的任务。
这时候手机却又响了一下,骆鹏发来了一句话,「怎么样,看到了吧,你妈
在我面前,完全是非常主动的做一个性奴」。
刘宇发了一个不屑的表情,「切,我没看出主动在哪里」。
骆鹏很快回道,「不要紧,我还有证据,明天给你看」。
刘宇按灭了手机,准备等妈妈回来以后了解了情况再说。
放下手机不久,门铃就响了,刘宇暗骂,到底还是呆子先来了,这样一来自
己就没有时间和妈妈商量什么计划了。
向晓东兴冲冲的被刘宇让进了门,刚在沙发上坐下,就贼脑贼脑的往楼上瞄
去,半天没见玉诗下来,终于耐不住性子,故作随意的问道,「阿姨呢,在休息
吗」。
「我妈出去了,没在家呢,不要紧,咱们正好研究那个游戏」,刘宇忍住笑
意一本正经的答道。
「啊?」向晓东的失望顿时爬了一脸,他从来没有想过上次已经发生了「主
人测试」那样出格的事情以后,刘宇为什么还欢迎他到家里来,只顾着伤心好不
容易来了一趟竟然见不到刘宇那美丽骚浪的妈妈。
「来吧,咱们去玩游戏,那个游戏你真的得指导我一下,我怎么就一直搞不
定那个女明星呢」,刘宇热情的拉着向晓东就往书房走。
向晓东垂头丧气的跟在刘宇的身后,心里的伤心难过无以言表,都忘记了掩
饰,直接叹了一口气出来。
正在两个人拉拉扯扯走到书房门口的时候,大厅的房门一响,两个人回头一
看,玉诗已经容光焕发的出现在了门口。
此时的玉诗还沉浸在骆鹏刚刚给自己的那几次异常强烈的高潮和之后令她羞
涩不已的自拍中,尽管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脸上还是带着些红晕。
一直没有时间冷静下来仔细思考的玉诗,直到现在还在莫名的感激着骆鹏没
有坚持要求自己第三次到阳台上排泄,同时也窃喜着骆鹏没有发现那种可以让自
己不断陷入违约行为中的手段。
这让她觉得骆鹏还是一个可以应对,同时也可以信任的对手,虽然自己不一
定能在和他的对抗中取胜,却也不是没有机会的。
「阿姨,你回来啦」,向晓东见玉诗回来,喜出望外,顿时就走不动路了,
挣脱了刘宇的手,几步就来到了玉诗面前。
刘宇正暗恼事情太不凑巧,本打算打开游戏把向晓东拴在电脑前,然后等妈
妈回来的时候自己抢先去跟妈妈通个气,谁知道妈妈正好这个时候赶了回来,这
呆货的运气倒是真不错,刚刚来就见到了妈妈,一分钟都没浪费。
玉诗看到来迎接自己的竟然是向晓东,惊讶了一下,随即恢复了清醒,笑着
开口道,「哟,原来是小东来了啊,快坐吧,阿姨刚到家,先收拾一下换身衣服
再下来」。
「啊,哦,阿姨,你,那个」,向晓东张大了嘴,结结巴巴的指着玉诗身上
的衣服,欲言又止。
「怎么?还想让阿姨脱衣服?你上次不是已经失败了吗,这次可没有这样的
优待了」,玉诗已经换了鞋,拎着包包就往楼上走,边走边笑的揶揄着向晓东,
对付这个呆呆的少年,玉诗还是充满了信心的。
向晓东呆呆的看着玉诗上楼的背影,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茫然的抬着手,
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他被玉诗这一句话勾起了伤心事,这时候心里满是懊恼,什
么都忘了。
刘宇忍着笑意,雪上加霜的对玉诗喊了一句,「妈,今天你可别像上周那么
乱来了,那个什么主人测试可是已经结束了」,这才走过来重新把向晓东拉向书
房,心里暗暗赞赏妈妈的聪慧,这样一来,对付这个呆货就从容了许多。
「知道了,这还用你来操心」,玉诗摆了摆手,摇曳着身姿进了卧室。
母子俩的对话更是像一柄大锤砸在向晓东的头上,砸的他头昏眼花,眼看着
玉诗妖娆的背影,他只觉得今天的玉诗脸色格外的娇艳,屁股也扭得格外风骚,
然而自己却没机会痛快的干上一顿,真是灰暗的人生啊。
向晓东在茫然之中被刘宇拉进了书房,呆呆的看着他打开电脑,兴致勃勃的
谈论着游戏的事情,只觉得束手无策,只后悔自己不爱动脑。
楼上的玉诗不知道向晓东的悔恨,她此时正在换衣服,刚才离开骆鹏家的时
候已经洗了澡,这时候当然不用再洗了。
事实上,向晓东刚才并不是产生了幻觉,玉诗的身体此时的确是骚浪饥渴的,
走动之间自然散发出了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的风情。
玉诗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站在衣柜前开始选衣服,看着衣柜里那一件件
性感的衣裙,忍不住双手按在自己丰满坚挺的乳房上,用力的揉捏着。
刚才在骆鹏家里那疾风暴雨般的五六次高潮让她痛快淋漓,但是被恐惧压制
了很久的情欲却爆发的比那几次高潮更加猛烈,这让她还想继续享受几次那样激
烈的性爱,可是骆鹏却没有继续侵犯她身体的意思,只是指挥着自己用他的手机
自拍了几张淫荡的照片,就宣布这一次的调教结束。
玉诗当场反对,认为时间还早,可以多调教自己一会儿,尽早完成协议,可
是骆鹏却强调协议的执行时间由胜者决定,今天到此为止。
这个结果让玉诗无法满意,可以又不想在调教已经结束的情况下再去求骆鹏
奸淫自己,于是只能满怀愤懑接受了骆鹏的决定。
最后的那一张背对镜头的照片就是她在欲火煎熬和愤懑难禁之下自己主动加
拍的,那是一个被欲火焚烧的愤怒女人在尽情展示自己的风骚。
玉诗揉搓着乳房的手情不自禁的往下摸去,一路滑落到细细的肉缝上,指尖
触摸到挺立的阴蒂,立刻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啊……」,这一声呻吟惊醒了沉浸在玩弄自己身体快感中的玉诗,她连忙
晃了晃头,想起了自己现在是要换衣服,家里还有一个呆呆的小色狼等待着自己
去对付。
楼下书房里的两个人正在对着游戏画面里的女明星谈论着什么,当然主要是
刘宇在谈论,向晓东只是嗯嗯啊啊的随口应付。
忽然两个人身后传来了玉诗悦耳的笑声,「哟,你们俩这是玩什么游戏呢」。
「啊?妈你下来啦」,刘宇故作惊讶的叫到,然后笨拙的解释,「这是一个,
一个虚拟的明星互动游戏」。
「什么明星互动,我看看」,玉诗不由分说的把两个少年的椅子往两边推了
推,然后就从两人之间挤到了电脑前。
「啊,阿姨,这个」,向晓东顿时叫糟,这游戏被玉诗发现,如果玉诗责怪
刘宇,刘宇要怎么解释。
实心眼儿的呆货一心想为刘宇遮掩,却不知道玉诗早已经跟刘宇一起见识过
这游戏的内涵了。
「呀,什么明星互动,竟然是调教女明星,小宇」,玉诗怒视刘宇,「你怎
么也开始学这些东西了,还想不想好了」。
「啊,不是不是,阿姨你听我说」,还没等刘宇答话,向晓东先急了,匆忙
接过话头,一定要保住刘宇,否则他一怒之下以后不让自己来他家,损失可就太
大了,向晓东开动脑筋,嘴里先应付道,「这个,这个是我弄来的游戏」。
「你?你弄这个给小宇干什么」,玉诗狐疑的盯着向晓东的眼睛,一脸的不
相信,但是怒火好像消了不少。
「那个,我是」,向晓东见玉诗的火气瞬间消减,立刻灵机一动,飞快的说
道,「上周那个主人测试,我失败了以后回去总结了一下,是自己没有学过怎么
调教女人,没有知识也没有经验,这个游戏就是我找来学习的,今天,今天原本
是听说阿姨不在家,来找小宇让他帮我参考一下」。
「你用这个学调教?还找小宇给你参考?」玉诗差点笑出声来,强忍着板着
脸问,「你已经失败了,还学这个打算调教谁啊」。
「啊,那当然调教阿姨你了,如果,如果等我学好了,阿姨你再给我一次机
会的话,我一定会把你调教的舒舒服服,服服帖帖的」,向晓东大声答道,一脸
的坚决。
「呵呵呵呵」,玉诗再也忍不住了,捂着嘴笑了起来,转过身来面对着向晓
东,趁刘宇的视线被遮挡住,偷偷伸手在向晓东的胸前掐了一把,笑吟吟的道,
「再给你一次机会?那对其他人多不公平啊,再说,你现在才开始学,等你学会
了的时候,老娘早就已经成了别人的性奴了吧,你也说过,小勇和小鹏玩女人可
都比你内行的多呢,到时候,你还不如去求他们把人家分给你玩一玩来的简单吧」。
玉诗这彪悍的言论镇住了向晓东,他忽然发现,虽然玉诗说过,主人测试只
是个借口,但是玉诗所说的成为其他两个人的性奴却是十分可能的,毕竟在他看
来,那两个家伙可是真的很会玩弄女人呢。
难道自己以后真的只能每天盼着赵勇或者骆鹏心情好,把玉诗阿姨施舍给自
己玩一会儿?不行,自己要抗争啊。
「阿,阿姨,那如果,如果他们两个也都失败了呢,你还会去找别的男人吗」,
向晓东的抗争自然从想到的这一刻就开始了。
然而他有点尴尬的发现,他不像赵勇,家里父母常年在家,他是没有条件把
玉诗约到自己家里去玩的,因此只能把主意打到刘宇家来,这时候趁着有刘宇在
一旁,如果玉诗答应再给他一次机会,而他又把握好了,让玉诗承认他测试成功,
那虽然不等于真的征服了玉诗,但是至少以后就可以用自己是玉诗的主人这个理
由,光明正大的在刘宇家里玩弄玉诗了。
向晓东想的挺美,却没想到这正中刘宇和玉诗的下怀,他们也不想断了向晓
东的念头,刘宇佯装发怒道,「什么,原来你学这个还是为了玩我妈,你竟然还
找我帮你,你想的也太美了吧」。
玉诗回头看了看刘宇夸张的怒容,见儿子对自己眨眼,顿时心里有数了,不
动声色的移动了一下身体,向晓东是坐在椅子上的,而玉诗正站在他的身侧,这
一下就把下半身整个贴在了向晓东的一条胳膊上。
玉诗慢慢的移动着身体,小腹的耻丘部位就在向晓东的上臂外侧微微的摩擦
着,然后带着满是媚意的笑容道,「他们两个如果也失败的话,本来人家是要去
找其他的男人呢,可是既然你这么有诚意,作为人家选定的第一个主人候选,就
再给你一次机会也不是不行,只是人家很快就要找他们两个人测试了,如果他们
失败,人家马上就要开始寻找新的主人,你确定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学好怎么
调教女人吗,可不要到时候又失败了呀,呵呵呵呵」。
「我,我一定会努力的」,向晓东大喜,这时候才来得及自己观察一下玉诗
的穿着。
只见玉诗身上穿的是一件长长的黑色丝质睡衣,前面扣着整整一大排的纽扣,
下摆盖过了膝盖,睡衣不太透明,只能隐约看到里面透出的肉色,仔细端详了半
天,向晓东才确定玉诗穿着一套黑色的内衣。
玉诗的这一身相对于她最近的表现来说,可以说相当保守,不过被柔软的女
体紧紧的贴在身上,让向晓东感觉到这套内衣还是十分轻薄的,触感很美妙。
这时候刘宇郁郁的声音从玉诗身后传来,似乎有些不满,「妈你怎么还来,
东子明明已经失败了,你还给他机会,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哦?那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感受」,玉诗顺势转过身来,把弹性十足的
臀肉压在了向晓东的胳膊上。
刘宇连忙缩回手,刚才他一直在玉诗的身后,揉捏着玉诗的臀肉呢,这时候
他的嘴里可没闲着,愤愤的说道,「我的妈妈整天想着给我的同学操,还要当我
同学的性奴,你让我以后在他们怎么抬得起头来」。
「哦……」,玉诗的臀肉被身后的向晓东用力捏了一把,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才道,「他们都是你最好的朋友嘛,一定不会笑话你的,是不是啊小东」。
「哦,是啊是啊,不会的不会的」,向晓东听到玉诗忽然叫他,吓了一跳,
连忙缩回手,悄悄看了看刘宇,发现他并没有发觉自己的行为,这才放下心来。
「你……你要骚到外边去骚,你们俩下次不许在家里搞这个,至少别让我看
到」,刘宇愤愤的退让了,一只手却正隔着睡衣在玉诗的大腿内侧滑动。
「哦哦哦,一定一定」,向晓东忙不迭的答应,今天的进展已经让他大喜过
望了,连忙满怀期待的望着玉诗,等待她的决定。
「唔……,那好吧,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不过,为了公平,只能是在人家测
试了小勇和小鹏之后才行」,玉诗点了点头,这事就算是定下了。
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兴奋之下,向晓东的头脑立刻活跃起来,也顾不上刘宇
还在一边了,一巴掌扇在玉诗的翘臀上,试探着道,「阿姨,既然我又有主人候
选的资格了,你也就没必要穿的这么多了吧,把衣服脱了吧」。
说完,还心虚的扫了一眼刘宇的脸,见刘宇的反应不是很大,才彻底放下心
来。
「那怎么行,又不是现在就要测试,怎么能现在就让你玩呢」,玉诗连忙离
开了向晓东的胳膊,扭动着身体,可是越扭,丰厚的臀丘就离向晓东的脸越近。
向晓东盯着眼前晃动的美臀,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没,我没说现在就玩啊,
只是,只是阿姨你不是自从选了我们几个做主人候选以后,就喜欢光着身子面对
我们了吗,今天也不要例外啊」。
「呸,一肚子花花肠子的小鬼,人家现在不想在你面前光着身子了,谁让你
已经失败了一次的」,玉诗终于转身离开了两个少年之间的位置,重新站在了两
人的身后,指着电脑显示屏道,「你不是要苦练调教女人的本领吗,还不抓紧学
习」。
向晓东悻悻的看了电脑一眼,忽然觉得这个游戏有点碍事了。看了看刘宇,
指望着刘宇能对这个游戏有点什么见解,好让他刚才的话不要穿帮。
刘宇也不说话,拿起鼠标随手点击着,不满的埋怨道,「本来以为你是想学
学玩女人的手段去泡妞,谁知道你还盯着我妈,你觉得我还会帮你吗」。
「这个,这个,小宇啊,你想,上周我就失败了,如果过两天大勇和大鹏也
都失败了,阿姨可就要出去找野男人了」,向晓东试图说服刘宇。
「你们几个就不是野男人了?」刘宇不为所动,依然冷着脸操作着游戏。
「我们好歹知根知底啊,阿姨跟了我们至少不会有什么危险,你说是不是」,
向晓东的头脑异常灵活,抓住了安全这个因素。
果然,这下刘宇的态度有了转变,「唔,这倒是有点道理,不过你也别指望
我会帮你,既然我妈又给了你一次机会,那我也不再说什么了,只是你给我记住,
这回不许在我家搞那些名堂」。
「一定一定」,向晓东喜出望外,扭头对玉诗道,「到时候咱们找一家宾馆
好了」。
「宾馆?想都别想,不卫生就算了,万一藏着摄像头,人家还要不要脸面了」,
玉诗干净利落的拒绝了向晓东的提议。
「那,上次的温泉……」向晓东试探着道。
「温泉已经去过了,人家玩腻了,下次再想让人家给你测试,除非是在你家,
哼」,玉诗扭头哼了一声。
「什么?」这下向晓东傻眼了,在他的家里哪有机会,这可如何是好。
刘宇却不打算再纠缠这个问题了,径自点开了游戏里一个女明星的资料,准
备开始攻略,嘴里还不忘打击呆子,「行了,先别想这个了,反正你现在是排在
最后一个,说不定大勇和大鹏就把我妈收了呢,尤其是大鹏,鬼主意最多了」。
向晓东不说话了,他也意识到,骆鹏的确是最大的对手,不知不觉中,他又
把这个「主人测试」当真了。
玉诗一言不发的站在两个少年身后,笑眯眯的看着儿子和向晓东用自己的身
体当话题斗嘴。
「哎哎哎,别选那个」,向晓东正在胡思乱想之中,忽然发现刘宇打算给一
个女明星送项圈,连忙制止。
这是一个他已经攻略得手的角色,只差一点就可以确定主奴关系了,而他对
这个角色也很熟了,已经有了比较成熟的套路。这时候看到刘宇的操作,顿时急
了。
「怎么了,这不是已经差不多了吗,还不赶紧调教还等过年呢?」刘宇没好
气的问道。
「不行不行,这个女人不能直接硬来,每次见面都得先搞点气氛,不然要掉
好感度的」,向晓东忘记了其它事情,认真的争论起来。
两个少年争得脸红脖子粗,玉诗却在这时候「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两个少
年一起回头看着她。
玉诗悠然道,「这有什么可争的,试试不就知道了,你的好感度那么高,又
不是降低马上就会跑掉,大不了下次再弥补嘛」。
「可是他这样真的没什么用啊,增加好感度的机会是有限的,损失了之后很
难补回来的」,向晓东还是很不甘心。
「那有什么关系,损失了好感度,阿姨给你补回来好了」,玉诗胸有成竹的
说道。
「啊?阿姨你有办法?」向晓东立刻对玉诗惊为天人,他不明白玉诗才刚刚
看了一会儿,怎么会这么快就找到了游戏的诀窍。
「我没法弥补这个女人对你的好感度,但是可以用我的好感度补偿你啊」,
玉诗一只眼对向晓东眨了眨。
向晓东还是不明所以,问道,「你,你的好感度,你又不是这个游戏里的,
这怎么补偿啊」。
「笨」,玉诗抬起手指在向晓东的额头上戳了一下,俯下身来,用柔媚的语
调说道,「当你们俩意见不一致的时候,就让小宇按他想的做,如果你说的对了,
角色好感度降低了,那就是你赢了,你赢一次,人家就解开一颗扣子,从扣子的
位置露出来的身体就可以让你随便看,随便摸,怎么样」。
「哦哦,这样的话……」向晓东两眼放光的盯着玉诗的睡衣,数了数,从上
到下一共有6 个扣子。
玉诗把嘴贴在向晓东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这样的
话,如果你赢了6 次,人家的扣子就全都解开了,身子不就又是随你怎么摸了吗」。
「啊啊啊,那好,那就这么办吧」,向晓东重新充满了斗志,心里美滋滋的
想到,如果是这样的话,通过刘宇的错误操作,把玉诗的扣子全部解开,那不就
又等于是他亲手把他妈妈的衣服剥光,送到自己手里来玩弄了吗,这这这,这岂
一个爽字了得。
「你们俩是把我当傻子吗」,这时候刘宇突然说话了,「我错一次,你就解
一个扣子,到最后全都解开给他玩,那我为什么还要继续玩这东西」。
「那这样,你对一次阿姨就系上一颗扣子,怎么样」,向晓东第一时间想到
了办法。
「你傻还是我傻啊,就算她解开以后又系上了,那我妈的身子还不是已经被
你摸了半天」,刘宇撇着嘴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向晓东。
「那这样好了」,玉诗开口给向晓东解了围,「你不是不喜欢妈妈到处找男
人给人家做性奴吗,那你们俩就用这个游戏打个赌,你每赢一次,妈妈就把找小
勇和小鹏做主人测试的时间推迟一周,小东每赢一次,人家就解开一颗扣子让他
随便摸,怎么样啊」。
刘宇犹豫了,向晓东也犹豫了,刘宇是假犹豫,向晓东可是真的犹豫了,他
已经完全陷进了主人测试这个坑里,早把玉诗说过的「只是借口」的话忘到九霄
云外去了。
推迟找赵勇和骆鹏测试的时间,这当然是他希望的,但是这只是指标不治本,
早晚还是要试的,而且现在自己排在最后,推迟了他们的时间,也就等于推迟了
自己的时间,自己岂不是也要等待好久。
想到这里他忽然一拍脑袋,自己这不是犯傻了吗,反正自己现在也没有调教
女人的能力,多点时间学习不是更好,而在这之前,只要玉诗一天没有被赵勇和
骆鹏收服,自己就可以继续来找刘宇玩这个游戏,到时候岂不是可以经常占到些
便宜。
向晓东兴奋的看着刘宇,盼着他赶快答应。
刘宇却似乎不是很满意,迟疑道,「一周又有什么用,这一共就十几个有选
择分支的操作,就算我全赢了,也不过推迟几个月而已,一次推迟一个月还可以
考虑」。
「不可能,那样老娘要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主人」,玉诗双手叉腰狠狠的瞪着
刘宇。
「你就铁了心的要做性奴吗,你身为一个有孩子的女人,怎么可以这么不要
脸」,刘宇也怒了,毫不示弱的反瞪玉诗。
「那个」,向晓东及时插话,打断了母子俩的对峙,「这游戏每个角色一周
之内就只能做十几次操作,但是下周还可以继续啊,咱们就用这个角色来赌,每
个周次,如果你赢的多,阿姨就可以一直不去找主人了」,向晓东终于利用自己
熟悉游戏的优势,找到了一个双方都有机会的办法。
「想的美,还一周一次,你怎么不说天天来呢」,尽管刘宇没有同意一周一
次,但是好歹终于被说服了参与赌局,玉诗也重新换上了笑脸,向晓东心里大呼
万岁,觉得自己找到了一条光明的大道,却没有发现刘宇母子俩在眼神交流之中
都表达着很满意的意思。
对于向晓东来说,这个比赛就是一个天上掉馅饼的大好机会,输了没什么损
失,赢了就可以大逞手足之欲。
可是对刘宇和玉诗来说,这游戏就只是个游戏,主人测试从来不是什么真正
存在的计划,玉诗也早已经告诉了向晓东这只是个借口,而玉诗也没有出去找什
么主人的计划。
因此无论刘宇输还是赢,都只是玉诗给向晓东些福利,把他牢牢的吊在自己
画出来的圈子里,随时可以拿出来用。
于是刘宇和向晓东的赌局就在皆大欢喜的气氛之中开始了。
第六十五章 人算不如天算
刘宇和向晓东的赌局从星期日的下午四点左右,正式开始了。凭着对游戏角
色的熟悉,向晓东连连得手,很快就赢下了四局,而刘宇才可怜巴巴的赢了一局。
向晓东大为兴奋,把玉诗拉到他的怀里坐着,一只大手从玉诗解开的扣子处
伸进了睡衣里,大肆的抚摸着,心里颇为兴奋。
美中不足的是,玉诗这个狡猾的女人,解扣子竟然不是按顺序解的,而是先
解开了最下方和最上方的两颗扣子,只露出来一截大腿和脖子下一点的部位,尽
管向晓东也摸的很兴奋,却是十分不解渴。
随后这女人解开的竟然是中间的两颗扣子,露出了一片平坦光滑的小腹,向
晓东失望的按揉着玉诗肚脐周围的肌肤,抱怨道,「阿姨你怎么故意逗我啊,你
按照顺序从上到下,或者从下到上一个个解开不就好了吗」。
玉诗吃吃的笑着,狡黠的安慰呆子,「急什么,一共有十五次机会呢,现在
才过去三分之一,你就已经把人家剥成这个样子了,你再赢两局害怕人家不解开
剩下的扣子吗」。
向晓东也就是抱怨一下,他心里也是信心十足的,于是不再纠结,催促着刘
宇赶快继续。
刘宇哼了一声,一番操作之后,终于找到了下一个选择分支的地方,看着屏
幕上的两个选项,已经对角色有了一定了解的刘宇果断的说道,「我选送花」。
「那我选强吻」,向晓东迅速接上。
刘宇狠狠的点下了鼠标,向晓东一声欢呼,盯着怀里的玉诗,嘴里还炫耀般
的讲解道,「这女人的好感度已经只剩下82了,这时候基本上是若即若离了,送
花她很可能拒绝,只有强吻才能对她造成冲击,这类的事情我遇到过好几次了」。
玉诗从容的抬手解开了胸口的扣子,这下,玉诗整个上半身就都任凭向晓东
为所欲为了。
向晓东立刻伸手去抓玉诗的豪乳,刚一摸到,就咧开了嘴惨叫了起来,「我
怎么忘了阿姨是穿着内衣的啊,阿姨,你这让我怎么摸的痛快啊,赶紧把胸罩脱
了吧」。
「那怎么行,说好了只是解扣子的,可不能坏了规矩哦」,玉诗看着向晓东
苦瓜一样的脸,捂着嘴笑的花枝乱颤。
刘宇也勉强板住脸,发出了几声冷笑。
「那,那,阿姨你身上就剩下一个扣子没有解开了,今天按说一共有十五次
选择,现在游戏还有九次选择呢,如果人品爆发遇到一次追加选择,那就还有十
次呢,等到最后这个扣子解开,我都没有什么可赢的了啊,这不公平啊」。
「傻瓜,这还不简单,等到扣子都解开了,你再赢的话,人家就开始脱衣服
了啊」,玉诗在骆鹏呆滞的脸上戳了一指头,促狭的说道。
「啊?」向晓东惊喜的上下打量着玉诗,把玉诗浑身上下仔仔细细的看了一
遍,发现玉诗今天穿的还是十分简洁的,现在身上就只有一件睡衣和一套内衣,
连鞋袜都没有,更没有什么首饰之类的零碎配件。
这样的话,自己再赢一局,她解开最后一颗扣子,再赢一局,她脱掉睡衣,
自己赢到9 局以后,她就彻底的赤身裸体任凭自己把玩了。
大喜之下,向晓东贪心大起,追问道,「我赢9 局你就脱光了,那我要是继
续赢的话,怎么办啊」。
玉诗白了他一眼,「你这个贪心的家伙,怎么就只想着赢不想着会输呢」。
「额,不管输赢,总要先说好嘛,既然是赌局,一切皆有可能啊」,向晓东
异常执着,决不允许玉诗在这个地方打什么马虎眼。
玉诗看了看对面的刘宇,娇声媚气的道,「再赢一局,你就不止可以摸,还
可以让你随便舔,要是继续再赢一局,人家就给你打手枪,要是赢到十二局,你
就可以操人家的嘴,赢到十三局,人家就给你乳交一次,要是连第十四局你也赢
了,你上次不是遗憾没有操到人家的小骚逼吗,这回就让你操一次,今天赌局里
赢来的机会,你可以不受小宇刚才说的限制,就在这里当着小宇的面随心所欲,
怎么样啊」。
这时候刘宇怒了,「不是说好了不许在咱们家搞这个了吗」。
玉诗白了刘宇一眼,「你对自己有点信心好不好,一共十五局,你就连两局
都赢不了,难道我养的儿子就这么废物吗」。
刘宇一时语塞,向晓东赶紧把这个话题岔过去,来个木已成舟,追问玉诗,
「那要是遇到追加选择我又赢了呢」。
「还有啊?那就再让你操一次屁眼好了呗」,玉诗满不在乎的说着豪放的话
语。
没想到这却戳到了向晓东的痛处,他十分担心自己在肛交中又一次败下阵来,
因此连忙摆手,「屁眼就不用了,上周我都操了好几次了,还是来点别的吧」。
「别的,可是人家的身上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用的地方了啊」,玉诗把食指竖
在嘴唇上,皱眉思考了起来,似乎不知如何是好。
「要不这样,如果追加局我也赢了,那就让我随便调教一次」,向晓东贱兮
兮的腆着脸提议。
「那怎么行,那不就等于又让你演习了一次主人测试,这对小勇和小鹏不公
平」,玉诗摇头拒绝了向晓东的提议,坚持要保障不在场人士的权益。
向晓东傻了眼,「那怎么办」,失望之下连继续抚摸玉诗的身体都忘了。
「要不这样吧,如果你真的赢到第十五局,今晚就留下来过夜好了,晚上你
想操几次就操几次,人家的身子随你怎么折腾」,玉诗说完,对向晓东抛出了一
个意味深长的媚眼。
向晓东心花怒放,大声叫好,然后就红着眼睛盯着显示器,催促着刘宇赶紧
继续,刘宇似乎也没有了争执的心思,一门心思的操作着游戏。
转眼之间又是两局过去,玉诗从向晓东身上起身站了起来,一边随手脱掉身
上的睡衣,一边对刘宇说道,「儿子,你争点气啊,你看,妈妈的衣服都快要被
小东给剥光了,你还是只赢一局,难道你真的想要眼看着妈妈在你面前被小东的
大鸡巴操的死去活来吗」。
刘宇哼了一声,一言不发的继续点着鼠标,寻找下一个选择机会,连看也不
去看身边的两个人。
向晓东却兴奋不已,也不管刘宇会不会生气了,趁着玉诗脱睡裙的时候,也
站起身来,手忙脚乱的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的精光,然后搂住玉诗的腰,让她
重新坐在自己的怀里,青筋暴露的肉棒早已经怒张起来,从玉诗的两腿之间穿了
出来。
玉诗的身上只剩下黑色的蕾丝胸罩和一条高腰三角裤,仍然是面对着刘宇的
方向,因为向晓东心里一直期待着让刘宇亲眼看着自己玩弄玉诗的身体,虽然不
敢过于炫耀,但是这的确让他暗爽不已。
向晓东肆意的把玩着玉诗的一身美肉,虽然最关键的部位还没法摸到,但是
丰厚的臀丘,修长笔直的美腿和光滑的后背却已经都成了他的掌中之物。
接下来刘宇终于赢了一局,他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似乎卸下了巨大的压力,
他也不是不想赢,只是他真的对这个游戏没什么研究,而今天的运气似乎也出奇
的差。
向晓东则是十分遗憾,这样一来,即使有追加选择的机会自己赢下来,也没
法留在刘宇家过夜了。
不过呆子仍然劲头十足,哪怕是在刘宇面前真枪实弹的奸淫玉诗一次也会是
十分美妙的一次体验,幻想着当着刘宇的面把精液深深的灌入玉诗子宫里的舒畅,
他几乎就忍不住要射出精液来了。
向晓东对这个游戏的经验也不是太丰富,只是对于这个角色却着实很熟,而
刘宇似乎陷入了困境,又干净利落的连输三局,玉诗的衣服已经全部脱掉,还让
向晓东获得了舔弄玉诗身体的权力。
向晓东抱着一丝不挂的玉诗坐在椅子上,嘴里含着玉诗一颗娇艳欲滴的乳头,
一手环在玉诗身后,从她的腋下穿出抓握住另一个乳房,不断捻弄着尖端挺立的
乳头,另一手放肆的伸出三根手指,在玉诗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玉诗双腿大张,身上最敏感的三点同时被向晓东亵玩,尤其是小穴里的指奸,
更是彻底引动了身体里残留的欲火。
「啊……,哦……,小东,你的手指操的阿姨好舒服,继续,继续,不要怜
惜人家,狠狠的操,哦……」,欲火熊熊燃烧,玉诗剧烈的喘息着,呻吟着,丝
毫没有在意这样的抽插已经超出了抚摸的界限。
刘宇似乎也忘记了争辩,迫不及待的继续寻找选择的机会。向晓东这时候却
不着急了,他已经在这么彻底的玩弄着玉诗的身体了,现在反而是时间拖得越久
越好了。
很快,刘宇找到了下一个选择分支,红着眼睛低吼道,「我选约她去公园」。
「都只剩60多的友好度了,她怎么可能跟你去公园,你以为那公园是约会散
步的地方吗,不是,那是打野炮的圣地,这时候只能老老实实的去看一场电影了」,
向晓东得意忘形的数落着刘宇,这一局再赢下来,自己就可以让玉诗给自己撸管
了。
然而这一次幸运之神眷顾了刘宇,游戏里的女主角竟然答应了刘宇的邀请,
好感度有所回升。
向晓东顿时笑不出来了,赶紧盘算起来,现在只剩最后两局,如果不出现追
加选择,自己最多就只能赢下十二局了,这样一来,自己只能享受一次玉诗的口
交。虽然也很爽,而且口交事实上是比正常性交更进一步的淫乱行为,可是大好
机会白白溜走,还是让向晓东无法释怀。
至于追加选择,且不说只有百分之二十五的几率出现,就算出现了,自己赢
了下来,也只能赢到乳交为止了。向晓东满怀遗憾,只能继续大力的揉捏着玉诗
的乳房,吸吮着娇嫩的乳头,发泄般的狠狠的用手指抽插着玉诗的小穴。
选择分支并不是一个接一个的出现的,而是要经过一系列的寻找,发掘,操
作之后才会出现,每找到一个选择分支,差不多需要五分钟的时间。到刘宇找到
下一个选择分支的时候,玉诗已经整整被向晓东指奸了十分钟。随着一声高昂的
呼叫,玉诗的小穴涌出了一股温热的液体,她生生的被向晓东指奸到了高潮。
看着终于出现的选择框,刘宇松了一口气,连忙叫住还在拼命插弄着妈妈肉
穴的向晓东。向晓东和玉诗也趁着这个机会休息了一下。
然而最后的两局,刘宇没能再创造奇迹,全部输掉了。整个赌局结束,向晓
东赢下了十二局,获得了让玉诗口交的机会。
失望的向晓东往后挪了挪椅子,推开玉诗握住自己肉棒的双手,示意玉诗到
他的双腿之间来。
玉诗却十分满意这个结果,既把向晓东牢牢牵住了,又没有让他过于满足,
这对以后的游戏十分有利。
玉诗含住向晓东粗大的肉棒,心里不由自主的和不久之前才从自己身体里拔
出去的那根肉棒做了个对比,平心而论,眼前的这根肉棒比骆鹏的那根更加优秀,
长度差不多,却整整粗壮了一圈,可是谁能想到那根略细的肉棒仅仅凭借着一个
不太正常的弧度,就成了自己天生的克星呢。
玉诗不再思考这些,开始缓缓的活动起来头部,在儿子的注视之下吞吐着向
晓东的肉棒。
这时候,向晓东忽然大叫了一声,玉诗抬头一看,这呆子正指着屏幕兴奋的
大叫大嚷。
「哎哟我操,你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了,竟然出现追加剧情了」,向晓东狂
热的欢呼着。
「什么?怎么了?什么追加剧情?」刘宇和玉诗都是一头雾水。
「追加剧情,就是在某些时候,游戏会增加一小段剧情,再给你一个提高好
感度的机会,如果玩的好,说不定可以得到一件特殊装备呢」,向晓东继续兴奋
的喊着,满面红光。
「追加剧情里也有选择分支?」刘宇立刻意识到了向晓东兴奋的原因,暗叫
不妙。
「当然有啊,不然怎么区分玩的好不好啊」,向晓东没有注意到刘宇铁青的
脸色,大呼小叫的嚷道,「每个追加剧情里都有三次选择机会,这东西据说只有
百分之三的机会出现呢」。
这东西的出现对于向晓东当然是好事,可是对于刘宇和玉诗来说可以不是那
么美妙了,这很可能超出原本打算给向晓东的福利范围啊。
可是游戏没有结束,赌局也就还是要继续,刘宇心乱如麻的继续开始操作。
玉诗也心不在焉的跪在向晓东的双腿之间,紧一下慢一下的含弄着向晓东的肉棒。
向晓东也没理会玉诗的敷衍,眼睛盯着显示屏。三个人的心思都在电脑里的
剧情上呢。
十五分钟之后,刘宇放下鼠标,疲惫的靠在椅背上,用手掐揉着自己的眉心。
三个选择他全部失败了,呆子竟然真的赢下了整整十五局。
玉诗已经停止了口交,一脸迷茫的回头看着显示器,她也没有想到,一个玩
笑般的赌局竟然就让自己今晚要被向晓东整整玩弄一个晚上。
「阿姨我赢了,赢了,今晚可以可以痛痛快快的操一晚上的逼了,我太高兴
了,太幸运了,阿姨你高兴吗」,向晓东把玉诗从地上拉起来,抱着她呼喊着,
第一时间向她分享自己的快乐。
「啊,阿姨当然,当然高兴,今晚可以和小东玩一个晚上了」,玉诗强颜欢
笑,忍不住扭头去看儿子,却只看到了一张被双手捂住的脸。
「好了,阿姨那咱们先吃饭吧,反正今晚有的是时间呢,我先去洗洗脸」,
向晓东光着屁股一溜烟的跑出了书房,说要先洗个脸,大概是打算冷静一下。
书房里,玉诗和刘宇面面相觑,良久,才由玉诗打破了僵硬的气氛,「这样
一来,会打乱计划吗」,玉诗冷静的问道。
刘宇仔细思考了一番,才干巴巴的说了两个字,「不会」,所谓的计划是母
子俩和赵勇早已经拟定的一个大方向,那就是要不时的给向晓东一点福利,但是
最好不要一下子满足他,一直把他吊在自己这一方,当他们和骆鹏的观点发生冲
突的时候,可以让向晓东站在他们这一边,只要这个目的达到,计划就算是成功
的。
所以,尽管今天玉诗和刘宇没有机会做什么交流,但是却配合的很默契,玉
诗提出的这个赌局更是神来之笔,她给了向晓东一个长期的希望,但是又不至于
在他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和精力。
没想到呆子竟然人品爆发,一下就赢了个大满贯,这正是人算不如天算,幸
运才是无敌的。不过如此一来虽然呆子一次就捞足了好处,但是长期牵绊住呆子
的目的还是不会受到影响,甚至呆子这次尝到了甜头,会更加期待下一次,这就
是刘宇说不会影响计划的原因。
「那就好,赶紧调整一下心情,一会儿不要表现失常了,今天便宜这个臭小
子了,就让他得意一回吧」,玉诗点了点头,也没有去捡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就光着身子离开了书房,反正今晚也要和向晓东赤裸相对一个晚上了,现在穿上
也没什么用。
呆子洗好了脸走出卫生间,一眼就看到了已经来到客厅的玉诗,连忙招呼着
玉诗赶快吃饭,说吃饱了才有力气操逼。事实上这时候才下午五点,吃饭还有点
早,可是刘宇和玉诗都无心和呆子争执了。
等到玉诗打算做菜的时候,呆子这个妙人竟然急不可耐的钻进了厨房,贼头
贼脑的打开冰箱,翻出了一个肉罐头和两碟小菜,拎出一大袋馒头,招呼着玉诗
不用做菜了,就拿这些东西把晚餐解决了算了。
玉诗也没心思做什么丰盛的饭菜了,就拿了几瓶饮料,跟着大呼小叫的呆子
走出了厨房。
晚餐的过程中,刘宇已经调整了心态,沉默的啃着馒头,玉诗也草草的往嘴
里填着食物,只有呆子吃的心满意足,甚至连一瓶汽水也被他喝出了豪迈的感觉。
他让玉诗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挺立的肉棒就直接插进了玉诗湿滑柔软的肉穴,
还不时的挺动几下,直到玉诗克制不住发出婉转的呻吟声,才哈哈大笑的停下来,
揭露玉诗的淫荡,就像当初在赵勇家玩4P的时候一样。
兴奋过度的呆子还一边招呼刘宇和玉诗赶快吃,一边随口指点着刘宇游戏经
验,甚至还鼓励刘宇下次加油。
对于向晓东来说,这的确是一个完美的结局,自己不但赢得了全部的奖励,
而且刘宇赢下的三局还可以让玉诗把骆鹏和赵用的主人测试推迟三个星期。
尽管已经回想起了所谓主人测试只是玉诗为了和自己淫乐而找的一个借口,
可是他仍然固执的认为玉诗真的会对赵勇和骆鹏进行测试,而测试的结果,即使
不能真的决定玉诗的归属,也仍然有很大的价值,因为这可以看出玉诗心里的倾
向。
吃到最后的时候,呆性大发的向晓东索性站起身来,把桌上的碗碟推到一边,
让玉诗趴在餐桌上,而他就站在玉诗的身后,把肉棒插进玉诗的小穴里,在刘宇
的眼皮底下狠狠的操弄起来。
呆子实现了他的梦想,在刘宇的面前把一大股精液深深的射入了玉诗的阴道
里,这时候玉诗已经高潮了两次,无力的趴在桌上喘息着。
发泄过后,向晓东终于把最后一块馒头塞进了嘴里,结束了这次荒淫的晚餐。
收拾碗筷的时候,向晓东一步不离玉诗,玉诗端着盘子在前面走,他就搂着
玉诗的纤腰,把身体贴在玉诗的背后,坚硬的肉棒再次插入玉诗的小穴,一步一
插的跟在玉诗身后,直把玉诗插的双腿酥软,微微弯着腰,足足走了一分钟才挨
过了七八米的距离进入了厨房,在玉诗洗碗的时候,也在大力的抽插。
当玉诗被向晓东的肉棒插弄着小穴重新回到客厅的时候,她已经又经历了一
次高潮,如果不是刚刚吃饱了饭,说不定就会瘫软在地上了。
刘宇已经端着碗筷往厨房送了两次,也清楚的看到向晓东把妈妈按在水池边
奸淫,然而他什么也没法说,这时候只能一言不发的坐在沙发上。
向晓东抱着玉诗在刘宇身边坐下,然后很欠的问刘宇,「小宇,你和阿姨平
时吃完饭以后都做些什么啊」。
刘宇横了呆子一眼,闷声闷气的答道,「看电视」。
「哦哦,那你就把电视打开接着看吧,你们该怎么样还怎么样,不用管我,
我跟着你们一起看看好了」,向晓东真是个实心眼儿,得了尚方宝剑以后是一点
都不顾忌刘宇了,好像十分信任刘宇会尊重赌局的结果,遵守承诺。
刘宇沉默着打开了电视,调到了一个常看的频道,然而才五点半,这个频道
并没有什么好的节目,只好又换其它的频道。
向晓东的心思当然完全不在电视上,他正抱着玉诗大力的耸动着屁股,双手
握在玉诗的一对豪乳上,插的玉诗浪叫不止。
在这样的气氛之下,刘宇当然不想继续留在客厅,于是他对向晓东和玉诗打
了个招呼,说要再研究一下游戏,就起身进了书房。
没想到向晓东听到他要研究游戏,也来了精神,说要帮他一起研究,随后就
起身抓住玉诗双手的手腕,让她弯着腰跟着刘宇往书房走,而他自己则继续抽插
着玉诗的小穴跟在后面。
「阿姨,来,你趴在小宇的背上,这样咱们俩可以跟着小宇一起研究游戏,
又不耽误咱们操逼」,向晓东还好心的提示玉诗摆出合适的姿势。
「唔……,你,你怎么这么坏,还要人家趴在儿子的身上给你操,一点都不
尊重人家这个长辈」,玉诗娇嗔着趴在刘宇的身后,双手环抱着儿子的脖子,低
声问刘宇,「刺激吗」。
刘宇哼了一声,看着这么刺激的场面,他心里哪能一点反应都没有,愤怒毕
竟绝大部分是装出来的,却无法掩饰双腿之间支起的帐篷。
刘宇打开了游戏,听着耳边传来妈妈娇媚婉转的呻吟声,心里恼火与欲火交
杂,哪有心思研究什么游戏,只能胡乱点击翻看着。
「哎,小宇,你今天人品真好,这追加剧情只有百分之三的几率都让你给弄
出来了,哎哟,阿姨你的小逼真紧,还在咬我的鸡巴呢」,向晓东兴致十分高昂,
一边大力的冲撞着玉诗的厚臀,一边喋喋不休的呱噪着。
「啊……,嗯……,讨厌,明明是小东的鸡巴太大了,人家都要受不了了,
啊……,操死我了」,玉诗无力的趴伏在刘宇的肩头,喘息娇嗔着。
「屁,是你人品好还是我人品好,明明是便宜了你」,刘宇稍稍调整了态度,
既然事已至此,那就别一直板着脸了,这样的互动也是能给自己和妈妈带来一些
新奇的感受的。
「额呵呵,都好都好,你看,我如愿以偿的干到了阿姨的小逼,阿姨也不用
继续饥渴了,你呢,赢了三局就可以把阿姨找主人的事推迟三个星期,咱们都得
到了满意的结果嘛,这是皆大欢喜,皆大欢喜啊,哈哈哈哈」,心情大好的向晓
东连嘴皮子也利索了不少。
「说的好听,还不是你这个色狼占了大便宜」,刘宇哼了一声,又道,「我
告诉你,今天的是烂在肚子里,跟谁也不许说」。
「那当然,保证打死我也不说」,向晓东拍着胸脯保证着,拍了几下之后忽
然眼珠一转,不再拍自己的胸脯,转而抽打起玉诗弹力十足的臀肉来,边抽边说,
「你放心,我的嘴巴最严了」。
「你的嘴严个蛋啊,前几天我就无意中听大勇对说什么主人测试的事,这次
我告诉你,只要有今天的事任何泄露,你以后就永远别想见到我妈」,一直没回
头的刘宇根本没听出声音的变化,还在吐槽向晓东把胸脯拍的山响,嘴巴却根本
就不可能有把门的。
「嗯……,小东你抽的人家的屁股好疼,好爽,可是你别忘了,今天你不能
调教人家的,快停下来吧」,玉诗不甘寂寞的插了一句,把向晓东狡猾的行为提
示给了儿子。
「啊?哦,呵呵,习惯,习惯了,那啥,阿姨你也知道,我操女人的时候,
不是一直都喜欢打屁股吗」,向晓东讪讪的停止了抽打,有些担心的观察着刘宇
的反应,见刘宇回头瞪了自己一眼,立刻双手打恭告罪。
「嗯……,你,你胡说什么呢,人家,啊……,嗯……,你操女人的习惯,
人家怎么会知道,哦……,好硬」,玉诗也回头狠狠的瞪了呆子一眼,提醒他不
许乱说话。
向晓东连续被两个人瞪,终于意识到自己从来都是言多必失的,果然不敢再
说什么了,重新扶住玉诗柔软的腰肢,闷着头挺动屁股,把全部精力都用在了猛
烈的抽插上,把玉诗插的大声淫叫,臀肉如波浪般晃动不止。
上百次的大力抽插之后,玉诗抱住刘宇脖子的手臂忽然勒紧,浑身颤抖着大
叫一声,「又来了,啊啊啊……,又被小东的大鸡巴操到,啊啊……,高潮了啊,
呀啊啊啊……」。
向晓东也大叫一声,「我也来了,射,射死你个骚逼」,屁股一紧,小腹用
力一顶,死死的抵住玉诗的臀丘,肉棒在玉诗的阴道里一跳一跳的射出一股股精
液。
「呼」,半分钟以后,向晓东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一脸舒爽的拔出了插在
玉诗体内的肉棒,来到刘宇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向着玉诗招了招手。
玉诗正趴在儿子的肩膀上喘息,见向晓东召唤,只好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起
身走到他的面前,跪在两条粗壮的毛腿中间,俯身埋首含住了刚从自己身体拔出
来的湿淋淋肉棒,舔舐吸吮着给他清理起来。
刘宇不方便直视,只能用余光关注着自己的妈妈给坐在自己身边的同学舔肉
棒的淫靡行为,准备没话找话说点什么。忽然想到刚才向晓东的话,心里一动。
「你刚才说追加剧情只有百分之三的几率出现,这几率是怎么算出来的」,
刘宇趁说话的机会扭头看着向晓东,顺便也把妈妈的动作尽收眼底,这时候妈妈
已经舔干净了向晓东粗壮的肉棒,正把那凶器含在嘴里,轻柔舒缓的吞吐着。
向晓东正闭着眼睛享受着玉诗口舌对自己肉棒的温柔按摩,闻言眼也不睁的
顺口道,「论坛里说的呗」,话音刚落,呆子就有些慌张的睁开了眼,发觉自己
说错话了。
这游戏虽然知道的人少,玩的人更少,同时这样类型的游戏在大型公众网站
上也不可能出现,但是游戏本身也是有官方网站的,网站里的论坛自然就成了最
方便的交流平台,里边的讨论和攻略也都有一些,向晓东自己是看过的。很多游
戏经验也就是从那里得来的。
本来这个论坛让刘宇知道了还没什么,但是今天他赢得赌局完全是因为刘宇
缺乏经验,如果刘宇也知道了从论坛里寻找攻略,那自己的优势不就没有了吗,
下次的赌局自己岂不是要糟。
「论坛?」怕什么来什么,刘宇果然眼睛一亮,盯着向晓东等待下文。
向晓东本来不想说,但是又不好不说,而且他觉得,既然刘宇已经知道了论
坛的存在,那很快就能找到。所以只好指点着刘宇从游戏里的一个面板中找到了
链接,打开了官方论坛。
刘宇果然十分高兴,一头扎进论坛翻找着有关攻略的发言。向晓东看的越发
心慌,后来实在受不了了,干脆拉起玉诗离开了书房,临走还不忘跟刘宇说一声,
「小宇你先看着,我和阿姨去客厅操一会儿」。
「操,这个呆瓜,真不怕我揍他吗」,刘宇暗骂,他也分不清呆子到底是故
意挑衅还是过于实在,说出话来真是欠揍。
其实向晓东既不是挑衅,也不是厚道,而是上周被刘宇吓出了一点心理阴影,
这回打算先试试刘宇的容忍底线,所以才像牛皮糖一样跟着刘宇,他要看看到底
可以在刘宇面前做到哪一步。
试探的结果非常喜人,自己当着刘宇的面奸淫羞辱玉诗,刘宇都没有暴起拼
命,看来对自己赢得的特权很是尊重,这下向晓东终于觉得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
场了。
于是刚刚来到客厅,他就迫不及待的把玉诗按倒在地,趴在玉诗绵软的女体
上,一条粗糙的舌头四处游走,让玉诗痒的格格直笑。
两个人肉体纠缠的位置就在大厅中央,刘宇一回头就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
向晓东这回是真的毫无顾忌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玉诗就被向晓东抚摸舔舐的浑身酥软,小腹燥热,又一次
进入了情欲勃发的状态。
「嗯……,小东,你快,快」,玉诗哼出一个娇弱的鼻音,开口要求向晓东
进一步行动。
「阿姨,今天晚上我是你的老公,你要叫我老公啊」,向晓东揉搓着玉诗白
花花的乳肉,两个肉团在他的手下变换着形状,一条湿淋淋硬邦邦的大肉棍子顶
在玉诗汁水淋漓的肉缝上来回滑动。
「啊,真讨厌呀,老公,老公,可以了吧」,玉诗娇嗔着改变了称呼,既然
一切都不会影响以后的计划,那么她也放开了,什么都不想,尽情享受快乐就好
了。
「乖老婆,叫老公干什么呀」,向晓东继续逗弄着玉诗。
「老公,快把你的大鸡巴插进人家的小逼里来嘛,人家想被大鸡巴操了」,
玉诗娇声低语的说着淫词浪话。
「不是刚刚才操过吗,怎么这么快就又想要了,老婆你发起骚来怎么没个够
啊」,向晓东放开玉诗的乳房,扳起两条修长结实的玉腿扛在肩上,把肉棒顶在
玉诗的穴口,用手扶住,准备再次开始奸淫玉诗。
「人家本来就是个淫娃荡妇嘛,又空虚寂寞了这么多年,刚刚那几次人家才
尝到了点甜头,小骚逼正馋的要命呢,老公你快操人家嘛,人家的小逼痒死了」,
玉诗双手接替了向晓东刚才的位置,抓揉着自己坚挺的乳房,同时目光迷离的望
着向晓东,浪语不断,全力调动着向晓东的感官,刺激他的情欲。
向晓东再也忍耐不住了,狠狠的一挺小腹,粗大的肉棒「噗」的一声直贯玉
诗的阴道,他清楚的看到玉诗的两片阴唇一下子被自己的龟头顶开,又蠕动的收
紧,肉棒上传来被箍住挤压的快感,爽的他大呼痛快。
亢奋的向晓东狠狠的抽插着温软湿滑的迷人肉穴,连续几十次的大力冲刺爽
的他大叫连连,兴头上来,抓住玉诗纤细的脚踝,把一双雪白的小脚用力向下压
去,把玉诗的身体压得几乎对折。
又插了几下之后,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大声招呼着书房里的刘宇,「哎
哎哎,小宇你快来看」。
刘宇不明所以的走了出来,问道,「怎么了?」向晓东立刻喊道,「快看快
看,这女人的逼一边插一边冒水,真是他妈的太骚了,咱们以前操过的女人就没
有一个这么骚的」。
刘宇一看,果然在这个姿势之下,可以清楚的看到妈妈完全暴露出来的肉穴,
随着向晓东打桩一般的动作,一下一下的从两个人的结合部位往外冒着水花。
刘宇的脸瞬间就拉了下来,咬着牙恶狠狠的说道,「你说的这个女人,是我
妈,你让我来看自己的妈妈被你操的有多骚?长能耐了啊」。
「啊?」向晓东愕然的抬起头来看了看刘宇,又低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玉诗,
这才恍然大悟,自己得意忘形之下,把平时一起玩女人时候的习惯拿出来了,想
跟刘宇分享一下乐趣。
「哦哦,是,是哈」,向晓东惭愧的低下了头,但是还是心有不甘的加了一
句,「不过你妈真是比所有的女人都骚,这小逼紧的,操起来实在太舒服了」。
刘宇心里暗骂不止,黑着脸回书房了。
向晓东的情绪有所收敛,动作却一刻不停,棍棍到底,插的玉诗大呼小叫。
呆货就这样闷着头又猛插了近百下,玉诗的高潮再一次来临,肉穴水花喷溅,浑
身痉挛抽搐起来。
随着玉诗的一声长鸣,向晓东也再一次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了玉诗的子宫。
玉诗翻着白眼,胸口起伏,从昨天中午一直到现在,长时间频繁的激烈性爱
让她在舒爽之余,身体和精神都没有完全恢复过来,这一次剧烈的高潮,使她陷
入了短暂的失神之中。
向晓东也趴在玉诗火热的女体上大口的喘息着,这一段连续猛干体力消耗着
实不小,直到几分钟后,他才缓过气来,支起身子,拔出了肉棒,送到玉诗的嘴
边。
一边享受着玉诗的口舌清理,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老婆,你和小宇平时
几点起床啊」。
「唔……,平时,平时6 点」,玉诗舔弄清理着向晓东的阳具,一边吞咽着
上面残留的精液混合物,一边随口答道。
「太好了,现在才下午6 点,咱们还可以操12个小时呢」,向晓东一声欢呼,
把玉诗吓了一跳。
「不会吧,你,你能一直干到明天早晨?哪个男人有这样的体力,你个不知
天高地厚的小贵,也不怕精尽人亡」,玉诗连忙提醒,生怕这个呆子真的发起呆
性,自己被奸淫一夜或许还顶得住,这个家伙要是真的一夜不休息,说不定真的
会死在自己的肚皮上的。
「哈,不是一直干,累了就休息一会儿呗,休息好了再干,几天晚上我一定
要把你喂的饱饱的,至少一个星期不再饥渴」,向晓东心里还是有着点独占玉诗
的小心思,如果玉诗不饥渴,那么自己就可以从容的怂恿刘宇进行下一次的赌局
了,他丝毫没有想到这个赌局到底还有没有下一次。
玉诗无奈的抬头看着墙上的挂钟,心里想着还要被这个小色狼折腾12个小时,
自己这一周真是流年不利,逢赌必输。
第六十六章 漫长的一夜
刘宇家客厅里男女的呻吟喘息之声停顿了几分钟,然后再一次响起,刘宇没
有再出去看,而是真的研究起了游戏的攻略,如果下一次还想用这个来掌握对向
晓东的引导力度,那就必须把输赢的决定权掌握在手里。
刘宇离开书房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以后了,在这一个半小时的时间里,
客厅里几乎是一刻不停的传来妈妈的呻吟声和皮肉撞击的啪啪声。
一进客厅,出现在刘宇面前的就是一幅令人血脉贲张的刺激场面。交媾中的
赤裸男女正在沙发旁边纠缠着。
身材高挑火爆的妈妈正侧着身子,一条胳膊压在沙发靠背上,另一条胳膊伸
到小腹下,拇指和食指一起用力捻弄着从阴唇中剥离出来的粉红色小肉豆。右腿
跪在沙发上,左腿被身后的少年扛在肩膀上高高举起。
紧贴着玉诗揉搓阴蒂的手指,一根粗大狰狞的肉质棍棒正在快速的挺动,每
一次都是尽根而没,露头而出,玉诗阴道的嫩肉被这大幅度的抽插干的波浪翻卷,
粉红的软肉忽隐忽现,淫靡不堪。
这时候向晓东发出一声大吼,「射死你个骚货」,就紧紧抱住玉诗的身体不
动了,随即就见一股白浊的浓精从玉诗阴蒂下方的窄小缝隙里流淌出来。
向晓东很快一脸舒畅的拔出肉棒,发出「嘭」的一声,玉诗肉穴里的粉红嫩
肉一闪而逝,张开的穴口合拢起来,挤出更多浓稠的液体。
向晓东仍然举着玉诗的大腿,低头欣赏着自己的精液从玉诗的小穴里流出的
美景,看了一会儿才放下玉诗的腿,挺着仍然傲立在胯下的肉棒,转身坐在沙发
上,准备休息一下。
这一坐下,向晓东就发现了书房门口刚刚出来的刘宇,连忙招呼刘宇过来坐。
刘宇本想直接上楼,这时候被向晓东叫住,却不想示弱,也就走过去坐在了向晓
东的身边。
刘宇见全身赤裸的妈妈仍然趴在沙发靠背上喘息,目光迷离,双腿之间不断
滴落着浑浊的液体满脸高潮之后的潮红,表情却是十分满足的,也就不担心妈妈
会承受不住了。
这时候向晓东又招呼玉诗爬到沙发上,在他的身旁跪趴着,再次用口舌给他
清理肉棒,然后一只手在玉诗光滑的后背上来回抚摸,不时的拍拍高耸的翘臀,
一脸的惬意享受。
刘宇看着自己娇美的妈妈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伏在自己的同学胯下,舔弄着
沾满液体的生殖器,却不方便说什么。
向晓东却好像生怕刘宇看不清楚一样,伸手撩开玉诗垂在脸前方的发丝,把
玉诗舔弄肉棒的样子完全暴露在刘宇的视线中,很随意的跟刘宇聊了起来。
「小宇,你看,你妈这舔鸡巴的动作多么熟练,刚才你也看到了吧,你妈身
子这么软,很多高难度的体位都能做出来,这说明什么,说明你妈本身就是一个
床上功夫很强大的女人啊,这样的尤物没有男人滋润,怎么活得下去?你看她舔
鸡巴的时候,表情是多么幸福,可见这些年她独守空房有多苦闷」,向晓东试探
出了刘宇不会干涉今晚的事,也就没有了顾忌,直接点评起玉诗来。
刘宇撇了撇嘴,心想这还用你说,我比你清楚得多了,不过嘴上却不打算让
向晓东太痛快,「那又怎么样,大不了我不管她找主人的事,可是你已经失败过
一次了,慢慢等着吧,你最好盼着大勇和大鹏都失败」。
向晓东皱起眉头,刘宇的话又让他纠结起来了,立刻问起了他关心的问题,
「下回赌局什么时候进行啊,太晚了的话,你妈可又要去找主人了」。
刘宇也皱着眉不说话,似乎难以抉择,这时候玉诗已经舔干净了向晓东的肉
棒,抬起头来懒洋洋的说道,「你们还想让老娘一辈子不找主人吗,那是不可能
的」。
刘宇似乎也想通了什么,不动声色的说,「下次的事下次再说,也就便宜你
这一次了,下次我才不会输得这么惨呢」。
向晓东傻了眼,刘宇说的事很现实,随着他对游戏的了解增多,以后再赌的
话,胜负难料啊。
想了半天仍然无计可施,只好先不想了,他让玉诗翻过身来躺在沙发上,把
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那根粗壮的肉棒就高高竖立在玉诗的脸旁边,然后一边抚
摸着玉诗暴露出来的乳房,一边唠叨起来。
「你看你妈这大奶子,又大又挺,百玩不厌,要是被别人抢走了多可惜啊,
我是个实在人,如果你妈跟了我,顶多在你面前玩,至少还安全一些,如果是大
勇和大鹏那两个奸诈的家伙,说不定把你妈拿出去给别人玩呢」,向晓东的叨叨
咕咕的声音让刘宇忍不住想笑,这呆子也开始耍起小聪明来了,想要激起自己的
对妈妈的关心和对其他人的嫉妒,不过他这点心思也太明显了。
于是刘宇不轻不重的刺了向晓东一句,「那都是以后的事了,你还是珍惜眼
前吧,说不定今天就是你最后一次干我妈呢」,「干我妈」这三个字刘宇说的很
随意,仿佛已经完全接受了现实。
这句话正中向晓东的担忧,于是他就真的争分夺秒起来,嘟囔着,「这倒是,
今天可得好好操个过瘾」,一把抱过玉诗的身体,费了好大的力气把玉诗摆成了
头下脚上的姿势趴在他的身上,一边让玉诗含住他的肉棒,一边抱着玉诗的腰,
把头趴在玉诗的胯下舔弄起狭小的肉缝来。
玉诗大头朝下,双臂挂在向晓东的大腿上支撑着身体,体重主要靠向晓东支
撑,这个姿势既辛苦又担惊受怕,忍不住扭头埋怨的瞪了刘宇一眼。
刘宇也没想到这个呆子反应这么激烈,顿时感觉有点失算,只好数落向晓东,
「你也不用这么着急吧,这都干了两个多小时了,你不累我妈还累呢,就不能让
她多休息一会儿」。
向晓东也发现自己反应过激了,一夜的时间还很长,真的不差这几分钟,可
是现在这个局面,如果停下来的话,再想摆出这个姿势又要折腾好一会儿,于是
只好赶紧向刘宇保证,「就一会儿,就一会儿,这次完事就休息一下」。
刘宇和向晓东都没有意识到眼前的事情有什么奇怪,倒是玉诗被刘宇点醒了,
向晓东虽然是个年轻力壮血气方刚的少年,可是连续两个小时几乎不间断的做爱,
不感到疲劳也就算了,怎么连肉棒也一点不见疲软?
经历了昨天和骆鹏的对赌之后,玉诗面对向晓东的异状,第一时间想到的就
是,「莫非这个家伙也吃药了?这呆子该不会是和骆鹏狡猾的家伙串通了吧」。
这样垂直的69式玩法体力消耗很大,不一会儿向晓东就要求玉诗下来,自己
躺在沙发上,让玉诗骑上来自己动。
刘宇觉得自己应该看不下去了,就打了个招呼先上楼了,走在楼梯上的时候,
向晓东这呆货还大声保证着,「小宇,你放心,我再操你妈一次就让她休息」。
刘宇觉得这个家伙以前一定是在装傻,气起人来分明很内行,要不是自己心
里早有定计,今天都不知道揍了他几次了。
时间还早,躺在床上的刘宇当然睡不着,索性拿出手机,把骆鹏下午发来的
那几张照片翻出来看了起来,边看边想着骆鹏所说的还有证据是什么意思。
直到半个多小时以后,玉诗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近,刘宇爬起来走到
门口查看,顿时气不打一出来。
只见向晓东正抱着妈妈往楼上走,妈妈的双腿盘在向向晓东的腰间,向晓东
每上一级台阶,妈妈就呻吟一声,显然肉棒仍然插在妈妈的小穴里,边走边插呢。
见到刘宇含怒站在门口,向晓东连忙解释,「刚刚结束,刚刚结束,我正抱
你妈上楼休息」。
刘宇死死盯着向晓东,看得他心里发毛,然而直到他抱着玉诗进了卧室,刘
宇也没有说什么,呆子这才松了一口气,把玉诗放到床上,自己也拔出肉棒,躺
在玉诗身边,真的开始休息起来。
睡了一会儿,刘宇被妈妈的召唤声叫醒了,仔细已经,妈妈还在她自己的卧
室里,正招呼着自己下楼去关灯。刘宇下楼关了灯重新上来的时候往妈妈的卧室
里一看,这淫乱的卧室里反倒是灯火通明,向晓东正跪在妈妈的屁股后边大力的
耸动着屁股,插的妈妈浑身瘫软在床上,不断用有些沙哑的声音哀求他慢一点。
夜很漫长,这一晚上,刘宇几次被妈妈卧室里传来的呻吟声吵醒,这两个人
也不关门,刘宇有心把自己卧室的门关上,但是刚才睡觉的时候鬼使神差的没有
关,现在再关到显得自己沉不住气了。
第二天早上刘宇最后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5 点40了,于是他立刻冲进妈
妈的卧室,打算喊呆子起床,赶紧把这个没皮没脸的家伙带走。
谁知道叫醒呆子以后,这货看了一眼表,惊叫一声「不好」,一把捞起身边
玉诗的一条大腿,举了起来,然后就挺枪一捅,直接在刘宇的目瞪口呆中再次插
入了玉诗的肉穴里,嘴里还嚷嚷着,「还有20分钟,就剩20分钟了,我抓紧时间
在来一炮,你先洗漱吧」。
刘宇怒喝一声,「什么20分钟,你赶紧给我起床,天已经亮了,该上学了,
一晚上还没折腾够吗」。
向晓东顾不得上学什么的了,一边开始抽插,一边忙不迭的解释,「昨晚上
你妈说了,这一夜到今天早上6 点为止,我睡过头了,现在就剩最后20分钟,得
抓紧时间再操一次,你妈这身子操起来实在太舒服了,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
再操到呢」。
「我操,你他们还真是不知足啊」,刘宇看着被向晓东折腾醒来睡眼惺忪的
妈妈,怒火上涌,就准备冲上去把这货拉下来。
这时候醒来的玉诗炸了眨眼发现自己的一条大腿被向晓东举在空中,小穴里
正有一条粗大的肉棒在横冲直撞,皱着眉头嗔怪的说道,「又来了,人家的身子
就那么让你迷恋吗,一大早的都不放过人家,小宇你先下去吧,我们一会儿就来」。
刘宇悻悻的下了楼,楼上再次传出妈妈略带沙哑的呻吟声。
洗漱完毕,又等了十几分钟,真的一直到6 点,向晓东才光着身子跑下楼来,
傻笑着对刘宇说了一句,「这一晚上操的真过瘾,谢谢你小宇」。
好一会儿,玉诗才下楼,刘宇看着楼梯上满脸疲惫步履略有些蹒跚的妈妈,
顿时感到有点不妙,可是这时候又不好发问,只好先吃饭,准备晚上回来再问。
刘宇是黑着脸吃完的早餐,尽管这顿早餐并没有再发生什么淫乱的场面,玉
诗也穿上了衣服,可是他还是很不忿呆货的得意。
走在小区的路上,向晓东还兴致高昂的试图向刘宇解说奸淫玉诗的畅快,也
不管旁边有没有人,被刘宇骂了一声「蠢货,闭嘴,你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吗」,
这才憋屈的停止了献宝。
上午的时间转眼即过,中午的时候骆鹏首先找上了刘宇。两个人一边往操场
走,一边小声的交谈。
「你说还有证据,拿出来吧」,刘宇面无表情的问道。
「不急,现在不方便,放学以后的吧」,骆鹏左右看了看,似乎真的有什么
东西怕被别人发现。
「好,我等着」,刘宇也不坚持,晚一会儿就晚一会儿吧,他还没有想好一
旦骆鹏真的拿出什么「铁证」,自己该怎么应对。
「那如果我确实证明了你妈已经成为了我的性奴,你打算怎么办,你不能一
直这样犹犹豫豫的不表态了」,骆鹏再次催促刘宇表明态度,这对他很重要,如
果得到刘宇的支持,那么他和玉诗临时的主奴关系就很可能变成正式的了。
「证明了再说」,刘宇仍然不松口,两个慢悠悠的向着平时四人聚会的地点
走去,都不想太快见到另外两个人,他们都觉得还有些话应该说,因此还专门挑
了一条远路,饶了一圈。
他们不想马上见到赵勇和向晓东,而赵勇和向晓东这时候也不想马上见到他
们,这两个家伙已经来到了聚会地点,向晓东正手舞足蹈的向赵勇描述着。
「你的主意真是太好了,本来我就是打着去帮小宇玩游戏的幌子去找浪姐,
谁知道浪姐竟然不在家」,向晓东先来了个欲扬先抑。
「不在家你高兴个什么劲儿?」赵勇果然被勾起了兴趣,按说昨天向晓东应
该扑一个空的,所以本来他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看这呆子的样子,倒像是真的
捞到了天大的好处一样。
「嘿嘿,本来是不在家,可是我刚进门坐下,浪姐就回来了」,向晓东笑的
像朵花一样,看在赵勇的眼里这就是傻。
「那你找到机会了?」赵用试探着问道。
「岂止是找到机会,找到了不止一次的机会呢」,向晓东想到了那个赌局,
嘴已经乐的完全合不拢了。
「你还真的干到浪姐了,干了几次?」赵勇很惊讶,不是说好了要一点点的
吊着这个呆子吗。
「你听我慢慢说,这不是干了几次的问题」,向晓东定了定神,要把昨晚的
事好好说一说,刘宇的警告早被他忘了,今天早上起来以后他就一直很兴奋,本
来想和刘宇分享一下,可是刘宇不想听,他也就不敢说,憋在心里一上午,这可
把向晓东憋坏了,如今赵勇想听,他一定要好好的说上一说。
「我和小宇玩那个游戏,没想到被浪姐看到了,小宇不知道怎么解释,多亏
我急中生智,说是上周主人测试失败,想用这游戏学习一下调教女人」。
赵勇撇了撇嘴,这借口烂的要死,如果不是刘宇和玉诗的特殊目的,就这个
解释能让呆子在医院躺上半个月,不过他什么也没有说,等着向晓东继续讲解。
「后来就遇到游戏里的双项选择了,我和小宇意见相反,就争吵起来了」,
向晓东说到这里一拍大腿,「要不怎么说还得是浪姐机智呢,她马上就利用我俩
的争吵,提出让我们打个赌,接下来的双项选择,我赢了浪姐就解开一个扣子,
露出来的地方随便我摸,小宇赢了,她就暂停主人测试一周」。
「搞了半天你就是摸了半天?这也值得这么高兴」,赵勇故意刺激向晓东,
要让他的兴致再高一点,说的再详细一点。
「你别打断啊,听我说完」,向晓东不满的摆手制止赵勇的插言,继续往下
说,「这游戏小宇哪有我熟啊,攻略的目标又是我已经几乎搞到手的角色,没几
下,浪姐的6 个扣子就就全解开了」。
「然后我就叫屈,因为选择题还剩下不少呢,可是浪姐却已经没有扣子可解
了」,向晓东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然后浪姐顺势就提出她可以脱衣服,脱
光了以后我再赢就不只可以摸,还可以舔,继续赢就给我打手枪,吃鸡巴,打奶
炮,直到操逼」。
「结果你就真的一路赢下去了?」赵勇不可置信的瞪着向晓东,那个游戏他
也见过,可不觉得这呆子的智商能碾压刘宇,莫非是刘宇故意放水?
「也没有,最后还是输了三局,只赢到吃鸡巴」,说道这里向晓东停了一停,
等着赵勇发问。
赵勇也很配合的鄙视了向晓东一下,「吃一次鸡巴就把你乐成这样,瞧你这
点出息,你忘了咱们已经在浪姐身上玩过多少花样了吗」。
「你别急吗」,得到赵勇的质疑,向晓东心满意足的继续了下去,「本来只
赢到吃鸡巴,可是谁知道游戏到最后竟然出发了追加剧情,多了三道选择题,哈
哈哈哈,小宇的判断力还是差了点,三局全让我给赢了,按照赌局的规矩,昨晚
我可以在小宇家过夜,一晚上想操浪姐多少次就可以操多少次」。
「我操,那你今天是直接从小宇家来上学的?怪不得没带书包被老师拎到门
外批了那么久呢」,这下赵勇真的惊呆了,没想到呆子竟然捡了这么大的一个便
宜。
向晓东正说到兴头上,那里在乎赵勇小小的取笑,接下来才到得意之处呢,
他要详细的说一说。
「赢了以后,我赶紧跑出去给我妈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今晚住小宇家陪他,
打完电话回到客厅就看见浪姐光着身子站在那等我呢,我当时太沉得住气了,没
急着操浪姐,要求先吃饭」。
「吃饭?你能忍住一顿饭的功夫?光做饭就得半个小时吧」,赵勇一脸的不
信。
「没那么久,我直接从冰箱里翻了点吃的出来,直接开始吃,而且我也不是
吃完了才开始操浪姐的,我是想上回在你家一样,让浪姐坐在我的鸡巴上吃的,
吃几口就操上几下,操的她叫起床来才停下,这顿饭吃的可真爽」,向晓东舔了
舔嘴唇,仿佛昨晚吃的馒头真的十分美味一样。
「操,你这么猖狂,也不怕小宇揍你」,赵勇知道刘宇是保持着对向晓东压
制的姿态的,因此对于向晓东的话有点不信。
「就是因为怕,所以才把浪姐抱在怀里吃的饭啊,我就是拿这个先试探小宇
一下,如果他真的要揍我,有浪姐在,他也不能真发狠打啊,不然伤了浪姐怎么
办?」赵勇的怀疑正搔在向晓东的痒处,马上把自己的聪明之处亮了出来。
「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么鬼的时候,那小宇到底发火了没有」,赵勇暗自里啧
啧称奇,表示呆子在某些事上不呆。
「没有,小宇虽然也没给我什么好脸色,但是看着我这样操着浪姐吃饭,也
没说什么」,向晓东兴奋的搓了搓手,说到了最得意的地方,「我一看小宇的样
子,就明白了,他是打算尊重赌局的结果的,所以我干脆在饭还没吃完的时候就
把碗碟都扫到一边去了,直接把浪姐按在饭桌上就操起来了,当着小宇的面把浪
姐操的直接高潮了两次,最后把精液射在浪姐的逼里,才把饭吃完,哈哈哈哈,
当着小宇的面狠狠的操他妈,太爽了,真是太爽了,哈哈哈哈」。
「你可真是敢干,小宇要是一个控制不住,你恐怕就要在医院躺上几个月了」,
赵勇酸溜溜的说道,他是和刘宇彻底摊牌之后才能当着刘宇的面玩弄玉诗的,而
这个呆子什么都不知道,竟然也享受到这样的待遇了。
「我这是已经试出了小宇的底线了,当然不用再怕什么了」,向晓东得意的
摸着下巴,谈兴正浓的他虽然觉得刘宇和骆鹏来的有点慢,但是正好方便了自己
继续炫耀昨天的丰功伟绩,也就不去想那两个人了。
「吃完饭又继续操了呗」,赵勇不想听呆子的自吹自擂,引导着他继续说重
点。
「那当然,从收拾碗筷的时候开始,我就把鸡巴插在浪姐的逼里,她在前面
走,我就在后面操,到了厨房,她洗碗,我继续操,操完之后才搂着她的腰离开
厨房。然后就坐在小宇旁边,让浪姐骑在我的鸡巴上,一边操一边和小宇聊天,
哈哈,真爽」,向晓东回味着昨晚的壮举,现在都在佩服自己的胆大心细。
「小宇就在旁边这么看着你操他妈妈?」赵勇十分怀疑向晓东话里的真实性,
这完全不在计划中啊,看来回头得问问刘宇,是不是计划有了什么改变。
「他也没一直看,很快就躲到书房研究游戏去了,看来是有点输怕了」,向
晓东回忆了一下,才道,「我也跟进去了,小宇坐在那研究游戏,我就让浪姐趴
在他后背上,然后我从后面就把鸡巴插进浪姐的逼里,边操边指点小宇,哇哈哈
哈」。
「你这也太缺德了吧,小宇都躲开你了,你还不依不饶的跑到他身边去操」,
赵勇越发惊叹呆子的嚣张。
「我这不是想看看小宇能不能研究出点什么吗」,向晓东也觉得昨天那时候
做的有点过分了,不过还是难掩兴奋,不等赵勇继续追问,就自顾自的往下说,
「后来我就拉着浪姐到客厅里操去了」。
「操了她几次」,赵勇顺着呆子的喜好问道。
「我也没记操了几次,反正一直到小宇从书房出来,我一直在操,也不知道
浪姐高潮了几次,我是又射了两次,后来小宇就上楼去了,我又在楼下操了浪姐
半个小时,到8 点多钟才带她上楼休息」。
「你几点开始的啊」,赵勇顺口问道。
「吃饭的时候是5 点,我把浪姐按在饭桌上操的时候也就不到5 点半吧」,
向晓东摸了摸下巴,回忆着说道。
「操,你挺行啊,连着操了两个半小时」,赵勇心里再次涌起醋意。
「这才哪到哪,上了楼以后,正戏才开始呢」,向晓东的劲头又上来了,不
等赵勇追问,就双手比划着兴奋的说道,「浪姐当时有点累,我就让她休息了半
个小时,然后从8 点半开始,一直操到11点,操的她实在受不了了,就求我停一
会儿」。
「你有这本事?我怎么没发现」,赵勇十分怀疑,因为对向晓东很熟悉,所
以觉得就算他再怎么厉害,连续5 、6 个小时的做爱,也是他很难承受的。
「那当然,这才是上半场」,向晓东很不满赵勇的怀疑,然后继续讲述自己
的神勇,「浪姐求饶我没答应,我当时已经看到浪姐的逼有点要肿的样子,所以
我知道她肯定受不了我继续这么操。我就说只有这一个晚上,我不能浪费,然后
浪姐就说先让她给我吃一会儿鸡巴,或者用奶子给我消消火,我坚决不同意,就
一个劲儿的继续操她的逼,然后告诉她,除非是操屁眼,否则我就一直操她的逼」。
「难道浪姐一开始还不让你操屁眼?」赵勇很惊讶,玉诗应该早已经没有这
个坚持了吧。
「是啊,她说赌局里没有操屁眼这一项,不让我操,这时候她求饶了,我当
然要让她自己点头同意啊,只不过我给了她一个台阶下,我说虽然赌局里没有,
但是我最后赢的是一晚上随便操,当然应该想操哪就操哪,后来她就同意了」。
赵勇对向晓东这多此一举的行为十分不屑,撇了撇嘴没有说话,向晓东也不
在乎,继续兴高采烈的说着。
「她自己求饶,我当然不能就这么放过她了,所以最后是她自己趴在床上扒
开屁股求我操的屁眼,我才把鸡巴插进去」。
「你真是一点新意都没有,浪姐求操根本就像喝水一样容易,又不是一般女
人抹不开面子」,赵勇嘲笑着。
「那有怎么样,反正我爽了,然后我就操她屁眼了,从11点到1 点,两个多
小时就一直操她的屁眼,操的她鬼哭狼嚎的,中间被我操昏过去了两次,我又把
她给操醒了,然后继续操,她只好又求我别操屁眼了,我又不同意,这次她学乖
了,问我又想怎么玩」,向晓东得意洋洋的咂着嘴,回味着昨天夜里玉诗求饶的
可爱样子。
「你这个吹牛不打草稿的家伙,你自己算算你说的这都多久了,从5 点半到
半夜1 点,这他妈已经7 个多小时了,你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本事了」,赵勇终于
不能容忍向晓东的夸耀了。
「你不知道,上回大鹏给了我两粒药,我临吃晚饭的时候跑去洗手间,给我
妈打电话,顺便就把药吃了,你还别说,那药的效果真不错,昨天一晚上我的鸡
巴始终硬邦邦的」,向晓手顺嘴就把实话说出来了,说完就后悔了,连忙闭嘴,
可是已经晚了。
赵勇鄙视的目光毫不留情的在向晓东脸上来回扫视,「瞧你这点出息,玩个
女人也要吃药,你是七老八十了吗」。
「这不是,这不是机会难得吗,上回射的太快让浪姐很不满意,所以我想着
这回给她个惊喜」,向晓东讪讪的解释道。
「那你到底干到几点」,赵勇不再纠缠这个问题了,既然已经打探出了向晓
东坚持这么久的秘密,那也就没什么可关注的了,只是心里有些同情玉诗,一晚
上一定被这磕了药的呆子折腾的死去活来。
「也没多久,浪姐求我不要继续操屁眼,我就说除非她让我随便调教几回,
她不同意,我就继续操,又操了一个小时,她又昏过去一回,屁眼也开始肿了,
这时候她实在受不了了,终于同意我想玩什么就玩什么」,向晓东对于自己趁人
之危的行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你还真是一点脸都不要,浪姐对咱们都不错,你也狠得下心来把她折腾的
那么惨,你就不怕给玩坏了大家找你算账」。
「我不是好不容易捞到一次自己一个人操浪姐的机会吗,还是在小宇家,就
有点控制不住了」,向晓东也觉得自己做的过分了。
「后来你怎么调教她了」,赵勇倒是想看看这呆子能玩出什么花样来,他十
分怀疑呆子的调教才能。
说到这个,向晓东果然有点汗颜,「我也没怎么调教,就是拿鞭子抽了几下,
绑起来操了一会儿她的逼,边操边打她屁股,掐她奶子,最后又操了一会儿嘴,
然后就累了,把绳子给她解开就睡着了」。
「这都几点了,你可真是折腾的不轻啊」,赵勇感叹了一句,心想这呆子果
然是狠狠的捡了个便宜。
向晓东不知道赵勇是在感慨,还以为他又在问自己呢,老老实实的答道,
「3 点,我让浪姐趴在我身上睡,结果睡了一会儿,我就觉得喘不过气来,给憋
醒了,一看才4 点,就不顾她求饶又操了她一会儿,到4 点半的时候又继续睡」。
「你可真是饿死鬼投胎,至于急成这个样子吗,这下浪姐的逼彻底被你操肿
了吧,这几天你也别想玩了」,赵勇忿忿不平的数落起来。
「没,没有,我这回主要操的是她的嘴和奶子,屁眼和逼都只操了一小会儿
而已」,向晓东有些心虚的小声说道。
「还而已?你把浪姐玩成这样,看她以后还让不让你操」,赵勇适时的给向
晓东施加心里压力。
「浪姐应该不会吧」,向晓东迟疑着说,「早上小宇叫我起床的时候,我看
时间还有点,就让小宇先下楼,我抓紧时间又操了浪姐一次,后来浪姐起床以后
走路的时候两条腿都是向外拐的,也没说我什么,还给我夹菜来着」。
「我操,看来你还真把浪姐的逼操坏了,行了,你就等着小宇和你拼命吧」,
赵勇大恨,这呆子可真是玩的痛快啊。
自从玉诗开始游戏以后,身体很快就从久旷的饥渴状态恢复到了敏感耐操,
越来越适应长时间的激烈性交,小穴已经很久没有被插肿过了,没想到一夜之间
竟然又被这个莽撞的家伙给插肿了。以玉诗的情人自居的赵勇有点咽不下这口气,
几经思考之后却发现,自己暂时拿这个家伙还真是无可奈何,这货还有用呢。
呆子讲完了昨晚的壮举,兴奋的情绪终于得到了抒发,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这时候刘宇和骆鹏也磨磨蹭蹭的走到了聚会的地点。四个人都若无其事的随口闲
聊着些体育军事之类的话题。
只是向晓东还是会不时偷瞄刘宇一眼,然后流露出庆幸的眼神,继而又忍不
住得意的微翘嘴角,强忍的开怀大笑的欲望,假模假洋的参与着讨论。
下午放学,骆鹏迅速找到了刘宇,跟着刘宇一起出了校门。刘宇知道骆鹏要
拿所谓的证据给他看,于是专门带着骆鹏往附近的小公园走,准备找个僻静的地
方,看一看骆鹏到底还准备了什么「证据」。
没想到到了公园以后,骆鹏很诧异的看着刘宇,问,「来这里干什么」。
「你不是说放学以后要给我看证据吗,现在这就没什么人,赶紧拿出来吧,
别跟我继续卖关子了」,刘宇对于骆鹏的装傻很是不满,这个家伙又在搞什么呢。
骆鹏听了之后竟然笑了,摆了摆手,对刘宇说道,「不用到这看,咱们直接
去你家就行了」。
「我家,你还要当着我妈的面拿出来不成」,刘宇很意外,骆鹏这到底是要
拿什么证据,难道证据在妈妈手里?妈妈的手机?
「不是啊,这证据只有你妈才拿的出来,我手里现在没有」,骆鹏笑眯眯的
说道,似乎觉得刘宇的反应很有趣,让他十分开心。
「怎么会在我妈手里,就算在她手里,她会乖乖的拿出来给我看?」刘宇顿
时紧张起来,因为他不知道妈妈在骆鹏家里的一天半时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他
本来昨天就想问问妈妈的,可是呆子的乱入打乱了他的计划。
呆子对妈妈一刻不停的奸淫,让他整整一个晚上都没有机会和妈妈单独相处,
也就一直没有来得及问,如今骆鹏突然要到自己家里去,刘宇本能的觉得情况很
不对劲,可是现在他却没有理由拒绝骆鹏。
看证据是刘宇自己要求的,现在骆鹏说要到他的家里去拿,如果他拒绝了的
话,骆鹏一定会认定他心虚,会更加急切的逼迫他表明态度。
虽然按照刘宇的想法,一切的秘密早晚是要揭开的,可是如果自己真的在骆
鹏的主导之下表明了态度,那骆鹏在游戏里的位置就有点太高了。
这完全不符合刘宇的计划,也同样不符合玉诗和赵勇的愿望。思来想去,刘
宇还是只能答应骆鹏到自己家去拿证据,只是嘱咐了一句,「别做的太明显,让
我妈知道了我跟你谈论这事,她说不定会干出什么事来呢,如果我遭了秧,也绝
不会让你好过」。
骆鹏仍然笑眯眯的点头答应了,跟着刘宇一起往刘宇的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