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呦,你们这一对儿小情人还真是甜蜜,才认识不到一天,就开始为对
方着想了。我说你啊,都是老阿姨的年纪了,还想诱惑小正太和你谈情说爱,性
奴女王果然名不虚传啊。」
「啊!」我大叫一声,满脸的不可思议,「你便是性奴女王?」
我常缠着师父讲江湖上的奇事,因此听说过江湖上三个几乎人人唾弃的称号。
一般而言,江湖上的正派中人自然会有别人根据其性格为人给出的美称,而
邪道中人的诨名多是些贬义讥讽,因此自报家门时,总是说自己给自己起的响亮
绰号,一来可以威慑对方,二来也是为自己扬名。
可偏偏有三个女子反其道而行之,偏偏喜欢别人用下贱的名字称呼她们,便
是性奴女王、懵懂便器和淫贱烈女。
其中懵懂便器出现的最早,据说她长得童颜巨乳,外表清纯无比,言行像是
小孩子,做的事却肮脏无比。
性奴女王比懵懂性奴要出现的晚一些,可却是三个人中最著名的,可以像一
个性奴一样满足别人任何无理的要求,调教男人时,又像个女王永远着绝对的霸
气和狠毒。
这两个人的名字,起的还算有些道理,可最后的那个淫贱烈女则最名不符实,
也最神秘,没人知道她是谁,长什么样子,近几年才突然出现,最喜欢群交,而
且不论男女老少,无比的淫贱,可和烈女一点关系都没有。
有人说她起这个名字是故意嘲讽那些守节的烈女不如自己逍遥自在,也有人
说是因为长的太像一个烈女,导致没人敢侵犯她,只好自己出手强奸别人。
听到觅瘟就是性奴女王,我对她的美好遐想在一瞬间便彻底崩溃,她的骚穴
肯定有已经被无数人肏烂。我可真傻。明明她都说了自己在骗我,我还是忍不住
喜欢她。
或许她之前表露出的情感,的确有一分半厘出自真心,可让我跟这么个千人
骑万人操的女人相互知心,未免也太委屈我了吧?
看到自己的艳明在情郎前被点破,觅瘟怒极反笑,将之前装药的盒子往空中
一拋,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乐鬼,难怪这么喜欢装神弄鬼。」
乐鬼被药盒击中,只觉得一股庞大到自己根本无法抗衡的真气袭来,连退几
步撞到墙壁上,几乎吐出血来。我这才看清,说话的人是个同样衣着暴露的美女,
黑色的皮衣像一个斜着的十字,遮住她的乳头,又在小腹肚脐下方交叉,一直延
伸到背后。
山上的师姐师妹整日都穿的是道服,将浑身上下都遮的严严实实的,因此见
到觅瘟时,我就感叹没想到世间还有这么暴露的衣服,可眼前的乐鬼,穿的竟然
比觅瘟还少、还性感,连裤子都没穿,耻裤也只有小小的一个三角形,连阴毛都
盖不全,靴子却长的惊人,都没过了膝盖。
我的鸡巴开始变硬,尽管乐鬼的脸蛋和身材都和觅瘟相去甚远,可在我眼中,
她的性感却比觅瘟有过之而无不及。
觅瘟自然是知道乐鬼的装束对未经人事的我杀伤力有多大,恨意更胜。
那小小的药盒,将乐鬼击退后,上面的真气不减反增,乐鬼大吃一惊,知道
硬接下这第二波真气自己非死不可,连忙大叫:「你忘了师尊的嘱托了吗?」
这句话果然奏效,真气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
乐鬼平时无论做什么都被觅瘟稳压一头,这次抓住机会,正想好好羞辱她一
番,而后再出手偷袭,没想到不但藏身的地方被发现,还不得不求对方手下留情
才保住性命,自然是感到大丢面子,骂道:「贱人,你竟然敢背叛师门,代我禀
报师尊,一定要将你扒皮抽筋!」
觅瘟强压下怒气,说:「我已然查明了洞宫山的宝库位置和门人实力,你不
去执行自己的任务,反倒跑来这里指责我背叛师门,是什么道理?」
乐鬼得意洋洋地说:「洞真墟的事完成的早,师尊还夸奖了我,又见责备你
办事不利,竟然这么久还没动静,特意让我来找你,看看你是不是被男人勾的,
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乐鬼突然从半空中被觅瘟抛出的药盒打出来,就让我吓了一跳,此时说的话,
更是让我胆战心惊。洞真墟?莫非这次袭击,竟然是要针对我青玉坛三处福地同
时进攻?
觅瘟皱眉,这乐鬼凭借着几门特异的功法和溜须拍马,如此微末的功力,竟
然和自己并列为三绝,简直可笑。
自己对李缵河芳心暗许,尚且不敢透露计划,乐鬼一见面,竟然便如此口无
遮拦,可见草包至极。最可气的是,师尊偏偏喜欢崇信这样胸大无脑的骚货,自
己还不得不耐下性子和她解释:「乐鬼,这洞宫山和洞真墟情况不同,自然要多
花些时日。这些事情师尊都是知道的,怎么会怪罪我迟迟不归呢。」
「有什么了不起的,」乐鬼不屑地说,「这洞宫山不就是有成神契机吗,真
的假的都说不……」
「乐鬼!」觅瘟厉声呵斥,「不得妄言!你想误了师尊的大事吗!」
乐鬼被觅瘟职责,不但没生气,还暧昧地看着觅瘟,说:「怎么,你不打算
杀了这个少年,还真想和他百年好合吗?」
觅瘟自然不会伤害我,可又不想在乐鬼勉强展露太多情感,道:「我自然不
会让他有机会泄密,但这是师尊交给我的任务,不要以为你拿着师尊御赐的本命
令,就可以为所欲为。」
我心中一惊,浑然想不到觅瘟会这么说。让我没有机会泄密,不是要在事后
杀掉我,便是用什么摄魂夺魄的邪法控制我的心神,亏我还为她掉泪而伤心,原
来她早就想对我不利!我此时真气尽失,不敢说话,悄悄地将她们说的每一句话
都记在心里,想伺机逃跑。
只听乐鬼说:「何须师尊御赐令牌,这洞宫山的禁制对我来说像纸糊的一样,
找到你更是轻而易举。」
觅瘟冷笑道:「你的轻功是我教的,我连你有几根逼毛都一清二楚,即便你
特异的功法可以让你躲过禁制,可若不是师尊赐下令牌,你便是砍光洞宫山的每
一棵树、拔净每一根草都找不见我,更何况是偷偷溜到我的身边。」
乐鬼知道自己不如觅瘟,平日里觅瘟便总瞧不起她,现在又拿这件事压她,
自然是大怒,再也不装淡定,干脆撕破脸骂道:「爹娘都不爱的兔崽子,走到哪
儿死到哪儿的丧门星,师尊赐给我了你的本命令又怎样,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吗?
别忘了教中的规矩,我此刻便是让你跪在地上喝我的尿,你也必须乖乖听从。」
觅瘟不语,在心中叹了口气。
持有本命令的令主,可以轻易找到本命令的令仆,师尊赐下本命令,定是听
了乐鬼的花言巧语,为了方便乐鬼找到自己才赐下的。为了师尊的大计,乐鬼不
敢命令自己做出喝尿这一类的事,可教中规定本命令的持有者拥有对令仆的一切
生杀大权,自己若是公然违抗,乐鬼必然要在师尊那里告自己一状。
乐鬼见觅瘟不说话,以为她还在怀疑令牌的真实性,立刻从怀中掏出一个黑
漆漆、看上去非铁非木的牌子,道:「觅瘟,看到牌子还不下跪,是想要叛教吗?」
觅瘟反唇相讥:「若是师尊亲至,我自当下跪。可我现在有命在身,你让我
下跪万一耽误了师尊的大事,即便师尊有心回护你,只怕教规也不允许。」
乐鬼知道让觅瘟给自己下跪是千难万难,因而也不强求,而是指责道:「既
然你还记得师尊的命令,那还不赶快将那件东西交出来,好让我回去复命。」
觅瘟指着我说:「我才刚要从那少年口中问出,你便现身打断了我。若是我
将这件事禀报师尊,你猜他会怎么罚你。」
乐鬼冷笑,道:「你不必诓我,你们的对话我都听在耳里。那少年本来已经
要将那件东西的位置告诉你,你又为什么突然吻他,不让他继续说下去?这还不
是叛教?」
觅瘟回嘴道:「我是看他年轻才俊,还能未师尊效力,所以才虚与委蛇,你
以为我不让他说,他便不会告诉我了吗?倒是你中途打断,坏了我的大事,我看
你才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师尊若想一切按照他的计划进行,第一件事便是该先
杀了你。」
乐鬼虽然性感妖娆,可操控人心的本领远远不如觅瘟,一时间也无法判断觅
瘟说的是真是假,干脆高举令牌,道:「本命令在此,我不管你有什么借口,这
么久了还没找到那样东西,便是办事不利。你若是没有合理解释,我便要按照教
规,将你就地正法。」
觅瘟被这不学无术之人气的都笑了起来,说:「这少年知道那件东西在哪儿,
你若是觉得我办事不利,那就自己去问他吧。」
乐鬼的目光向我扫了,我脊背一阵发凉,真气本能的在体内流转。我喜出望
外,看向觅瘟,她的脸色却没有任何变化。随着真气回到我的体内,我的勇气倍
增,大吼一声,跳到乐鬼面前,道:「那咱们便来比试比试,若是你赢了,这宝
库里的东西全都送给你又如何。」
乐鬼吃了一惊,她见这少年虽然眉清目秀,却一直安静的呆在觅瘟身边,以
为他不过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可此时听到他的吼声,显然真气充沛,功力远在
自己之上。
她不知道,觅瘟用秘法封印了我的真气,却并不是让真气消失,而是暂时压
制,如果不解开封印,时间一长真气无处发泄便会爆体而亡,可此刻将真气激发
出来,却能产生超越本身功力的威慑。
正面对抗并非乐鬼擅长,她又在开战前就心存惧怕了,这便输了一半。可在
觅瘟面前,自己若是连这么个小毛孩都对付不了,岂不是丢人丢到家了?乐鬼望
向觅瘟,希望她主动出手相助,可觅瘟打定主意看她的笑话,怎么可能会帮她。
乐鬼无奈,只好硬着头皮消失在空气里。我早就防备着她这招,学着觅瘟的
样子,连着踢飞身旁的石柱,果然奏效,乐鬼毫无防备地被接连几个石柱击中,
不得不显露出身形来,我乘胜追击,扑上去用足十成功力直取她的面门,乐鬼没
料到我竟然这么快,狼狈的打滚躲开,撅着屁股跌跌撞撞地爬起,好不容易才和
我拉开了距离。
觅瘟在一旁冷笑着说:「不必给我面子,使出全力杀了他啊。」
乐鬼心下大恨,觅瘟虽然是冲着自己说的,可目前的局势,怎么看都像是在
劝李缵河赶紧杀了自己。乐鬼作为三圣之一,也并非浪得虚名,索性不再隐藏实
力,运起真气,周身,竟然隐约有黑风浮现。
我见状,也摆好架势小心应对,不知道她会使出什么邪术。
这黑风阵若是配合鬼卒施展,不但威力倍增,鬼卒还会自动捕食入阵之人,
生生不息,便是千军万马也可以挡下。可现在只有乐鬼一人,黑风阵自然大打折
扣,破阵摧敌的黑风,也就只剩下黑旋风了,不过对付眼前的少年,还是绰绰有
余。
我见乐鬼不主动攻击,担心她在暗中构建符咒,便主动攻了上去,先是踢飞
身边的木盒,转移乐鬼视线。
乐鬼没有出手,仅凭黑风便击碎了木盒,殊不知我已经绕到乐鬼的身后。乐
鬼完全没料到我的动作竟然这么快,转身慌忙将黑风阵的厉害杀招都向后打去,
只听「桄榔」一声,一个石柱被打的粉碎,却还是一个虚招,我借由乐鬼分神,
已经欺到乐鬼身前,冲着黑风最淡的地方打去。
乐鬼表面惊慌失措,眼角却闪过一丝奸诈地笑意。这少年的确功夫惊人,也
足够小心,可这黑风阵的玄妙,又岂是这少年可以想象?只要入得阵来,便是大
罗金仙也有手脚酸软,头晕脑胀,保管让这少年大吃一惊,自己只要趁机偷袭,
必然能大获全胜。
谁料,我攻入黑风,速度竟丝毫没有减弱。反而越打越勇。论真功夫乐鬼本
来也可以和我交手一二,可她打定主意偷袭,现在偷鸡不成蚀把米,被攻个措手
不及,更是不成事,被我膝撞在小腹,捂着肚子趴在地上,黑风也随之消散。
我想起小说中的英雄人物,学着样子一脚踹倒乐鬼踩在她的胸口,喝到:
「投不投降?」
乐鬼在教中虽然人缘不好,可地位显赫,何时收到过这样的侮辱?她拨开我
的脚,鲤鱼打挺的从地上跃起。
我看出她不但真气不济,拳脚更是平平,才刚跃起,就被我一拳打在脸上,
重新跌倒在地,脸上还多了一片红肿,鼻血顺着脸庞都流到胸口。
乐鬼再接再厉,一个翻滚,便想用腿绊倒我。我哪里能让她得手,使出千斤
坠定住重心,任凭她怎么绊都纹丝不动,而后弯腰抓住她的皮衣将她拎起。
不管是此生第一次生杀决战还是乐鬼脸上的鲜血,都激起了我的凶性,掐住
她的脖子骂道:「妖女,你若是不投降,我就把你活活掐死!」
这乐鬼本就是个软骨头,被我打的斗志全无,一时间也忘了旁边还有觅瘟压
阵,只感觉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顿时魂飞魄散,求饶道:「我不过和你玩闹一
下,你怎么就要杀我?」
「谁和你玩闹?」我大吼,也有些犹豫到底怎么处置她,放开肯定是不甘心,
可她若是真掐死她,岂不是可惜了这一身的美肉?」说,你到底来这里做什么?」
缺氧已经让乐鬼的脸色有些发青,听我这么问使劲的摇头,要是将一切都告
诉我,回到教中师尊一定将她千刀万剐,还不如被我掐死呢。
我见她不说,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提到空中。乐鬼
拼命掰着那钢铁铸成一般的手指,脸都变成了酱紫色。我赶忙重新将她放回地上,
怕一不小心真把她掐死。
「我……可以禀报师尊……让他推迟计划……」
我又松开了一点手指,好让她把话说完。乐鬼呼吸着难得的空气,快速说:
「我可以骗师尊说情况有变,让师尊将计划推迟三五个月,到时候就算再来,你
们也早就有了准备,岂不是两全其美?」
我道:「空口无凭,我怎么知道能不能相信你?」
乐鬼急了,竖起两根手指,指着天空说:「以本命令发誓若是我没有尽心让
师尊推迟计划,便给你做牛做马,任凭你驱使绝不反抗!」
这算什么毒誓,怎么着也该发誓被千刀万剐,永世不得超生吧?我扭头看向
觅瘟,她却微微点了点头,知道这已经是乐鬼的极限。与此同时乐鬼怀中的令牌
也开始发光。
乐鬼的脸色越发难看,这一次倒不是憋的,而是因为她也是这本命令的令仆,
此刻以它发誓,若是不遵从誓言,附在上面的灵魂碎片便会被粉碎,让自己一生
一世活在极度的痛苦当中。
我放开乐鬼,乐鬼揉揉脖子,兔子一般窜到觅瘟身后,恶狠狠地说,:「觅
瘟,你还在等什么,快杀了他!」
我大吃一惊,道:「你刚刚明明发了誓!」
乐鬼狠辣地笑着说:「我可没答应过不杀你。你放心,当你死后我肯定会以
祈福的名义,让师尊推迟一盏茶的时间再实行计划,你就放心的死吧。」
我大怒,冲上前去揪住乐鬼便打。乐鬼见觅瘟不加阻拦,怒道:「你个王八
蛋竟然背叛同门,肏你妈……快来救我,我将来本命令交给你保管如何?」
觅瘟看着散落在地面上的药物愣神,许久,她才走到暴怒的我背后,仅仅一
抬手,我便浑身僵硬,直勾勾得倒在地上。怎么也不敢相信,觅瘟竟然会对我出
手。
乐鬼挣扎着从地上爬起,道:「你怎么不用见血封喉的毒药?」
觅瘟道:「这人真气雄厚,我怕他将毒逼出体外。这药虽然见效慢,却更加
稳妥。你若是不信我,就留在这里等他死了再走。」
乐鬼疑心有诈,可怎么看我都试着要死的样子,想补上几刀,可身边又没有
利器,只好随手抄起一个石柱砸在我的身上,道:「我谅你也不敢骗我。不过这
本命令是师尊钦此,虽然我答应要给你保管,可师尊之令不可违,所以还是要由
我保管。」
觅瘟不理这跳梁小丑,径直走了出去,乐鬼赶忙跟在后面。这洞宫山一个少
年便如此不凡,她可不想继续在这里呆下去了。
看着她们消失的背影,我想要求救,声音却憋在嗓子里,怎么也喊不出来。
王翩曦气哭了月梦,让她本来就不高的人气变得更加岌岌可危,不少人都主
动请缨求战,完全忘了本来的目的。但这也许是一件好事,柒红叶想,因为本来
该是主角的缵河,至今不见踪影。
王翩曦并非有意傲慢,实在是无可奈何,直到唯予回来才松了口气。经过唯
予一番调解,气氛顿时缓和了不少,可主角缵河却始终不见踪影,唯予不由心酸,
冷冷地说:「若是李缵河无意娶我,那我今日就走便是,何必把我留在这里,却
又不管不问,故意要我难堪?这便是贵派的待客之道吗?」
柒红叶心中亦不好受,这人日后极有可能嫁给缵河,若是随着她的心思,一
定要将王翩曦赶得越远越好,最好能赶到天涯海角。
尽管她武功不如自己,脾气差,自以为是瞧不起人,可她比自己漂亮,缵河
一见面便对她爱的不行,所以尽管自己心中伤痛,却没有表现出一分一毫,反而
极尽礼数。可缵河,你既然喜欢她,为何现在还迟迟不肯现身,偏要自己低三下
四地求她?
柒红叶低声说:「缵河……师弟他想必是有要紧的事耽搁了……」
王翩曦嗤之以鼻道:「这岛上还能有什么要紧的事,直到日上三竿还没解决?」
王翩曦从生下来起家人便百般宠爱,从不知道什么礼数和禁忌,一句话便让
柒红叶下不来台。唯予看出柒红叶尴尬,连忙弓着腰陪笑道:「令公子想必是小
孩子心性,害羞怕见新娘。
此刻山上除海念道长外,水红、翡翠、鹅黄弟子都汇聚一堂,若不是这演武
堂太小,恐怕整座山的人全会挤来,如此盛情款待,实在是折煞我们了。」说着,
唯予还偷偷冲柒红叶笑笑,做了个鬼脸。
柒红叶皱眉,心想这下人好生无礼,允许他在山上活动已然是他八辈子的福
分,竟然还敢如此轻浮,若是王翩曦和师弟喜结连理,一定要让师弟趁早诛杀此
獠,否则迟早生出事端。
柒红叶不接下茬,唯予被晾在半空,只好尴尬地挠着后脑勺,说:「既然大
家都是习武之人,又不去考状元,何必比试诗书这些俗物。刚刚看了柒师姐剑法
卓绝,令人叹为观止,我家小姐甘拜下风,下一项我们不如就比试轻功如何?」
王翩曦率先赞同道:「好啊,柒红叶,早就听说你曾三步之内便取了独行大
盗天敖皇的首级,我早就想会一会你了!」
柒红叶还未回答,人群里一个穿着绿色道服的人抢着说:「杀鸡焉用牛刀,
不必师姐出马,我便能胜过这个王家的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