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色恋情】



                 序
  这几天里,雪雾淫绵,色灰情淡,让人思绪万千。
  不知道为什么雨雪要用「淫」来形容,但事实是这种天气里情和欲就会涌上
来,特别是过去了的性和爱纠缠在你脑子里,不得安宁。于是我爬起来,写这个
故事,请看到的朋友不要把它和我联系在一起,不管真假,让它溶进雪花,在开
春的阳光里,化入大地。
              (一)认识夫妻
  那是在2002年的时候,当时有个网络聊天室很火暴,火暴的原因是那里
骚友多,什么换妻的、3P的、乱伦的、SM的、XYWC等等,有些字符我到
现在都没搞清楚意义。就在这个疯狂的虚拟世界里,我认识了一对夫妻,男的叫
庄元,三十四岁,女的叫程梅,三十二岁,我们商量玩3P。
  3P这玩意听着就刺激,我很激动,他们比我还激动,特别是庄元,天天和
我在线讨论研究,研究什么呢?他老婆程梅。
  程梅思想有负担,虽然经过庄元长久的死缠硬磨式思想工作,并在阴谋诡计
中让她尝试了别的男人,但那个男人是他们熟人,而且仅有的那么两三次性爱,
都是单独和那人做的,庄元只是策划者,得躲在幕后。而这次,她要面对一个陌
生的我,还要当她丈夫的面,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能接受。
  我也很发愁,差点要放弃,总不能去了和他丈夫一起搞强奸吧,被告了我一
个人坐牢,他们继续过日子。庄元急了,开始鼓励我,然后告诉我好的消息:他
老婆发骚的时候,说挺喜欢我视频上的长相,虽然不帅,但很健康,很精神,看
得出是个诚实可靠的小伙。
  这话我爱听,特别是他老婆说的。更有让我心动的,说他老婆看过我鸡巴后
老抓着他的比划,虽然不说,但能感觉出她想用我的。
  这就够了,我准备好了,至于他老婆,庄元有的是计策。
  第一次见面,我们一起吃饭,然后找了个公园玩了一下午牌,尴尬算是消除
了。第二次见面,他们来到我宿舍,那天周末,宿舍没人,提了一堆熟食和半熟
食,就着我简易的灶具又吃了一顿,他开始用玩笑撮合我们,好像他在当红娘,
可红娘只说不离开,弄得她羞我羞还骚哒哒。
(二)3P之夜

  我们的第三次见面,也是个周末,我去了他们家。到家后,发现有个可爱的
小女孩,我赶紧又出去买了些零食。他们客气地招呼我,程梅忙着做饭,庄元和
我喝茶吸烟。
  就在饭快好的时候,一个老太太气冲冲地来把孩子接走了,临走指着桌子上
的零食骂庄元,警告他以后接来就按时送回去,我没搞明白是谁的孩子,庄元说
是他妈,太疼孩子。
  孩子走后,庄元就幸灾乐祸的告诉我,程梅说还没适应我,为了防止今天就
进行,她是专门去把孩子接来的,没想到又接走了。
  看来今天有戏,但最好别发生强奸事件,我心里这样想着,饭就熟了,好几
个菜,庄元还拿出白酒。程梅可能预感到什么,不同意喝酒,庄元说我们两男的
喝,她不好说什么,直看我,我就圆场说天热,喝点啤酒就行了。
  就是喝汽水,庄元都有计谋把他老婆撂展,何况是啤酒。吃着饭,我们喝啤
酒,程梅喝饮料;吃完饭,我们继续喝啤酒,只是开始猜拳,程梅被安排监拳监
酒。
  她哪里知道一分神,她的老公就耍赖,我这人,平常拘谨,可酒一进口就比
较放的开,看见他赖就嚷嚷,程梅也没看到赖在哪儿,好啊,监酒不力喝一杯。
  程梅不喝,两条选择,要么加入队伍一起划拳,要么喝一杯继续监督。
  就这样,程梅罚的明白过来倒喊着叫着要加入队伍,直到舌头发硬,走路飘
忽。
  有些过了,程梅吐天哇地,睡觉去了,还不能动,一动就想吐。挨到晚上睡
觉都没找到机会,我想走,不甘心的庄元硬留着,最后睡到他小孩的房间里继续
等机会。
  机会在睡下后不久就来了,听着他们夫妻有说话声,然后有轻微床声响,然
后庄元就过来,小声让我过去。我也开始紧张,进去的时候在黑暗中看到程梅面
朝里睡着,被子只盖到肚子,白白的两条腿漏出外面,在夜间很清晰。
  我回头看庄元,他诡笑着把门拉上,悄悄离开。
  我很激动,这几次的接触发现,程梅是个非常有魅力的成熟女人,穿着衣服
的胸和屁股都让人浮想连翩,这阵,我不上去,还是男人吗?
  欲望让人的胆子变的强大,我掀开小被就贴了上去,手到处,光溜溜的,毫
无遮挡,下身一下蹦起来,我急忙拉开裤头释放出来,手就摸向屁股……啊!湿
淋淋的,正到阴部,这姿势就是挨搞的姿势。
  庄元刚下来,我还等什么,于是提着鸡巴就往里顶……只听程梅「哦」地一
声,就想转身过来,我一把抱住,连续进军。
  好久没搞过女人了,当时我没谈女朋友,也没有长期愿意让我搞的女人,记
得有个同事让我在办公室里偷偷搞过两次,还有个网友在宾馆让我搞了一次,这
些好像都很久了。平常我也不手淫,光遗精,现在,我等于攒了很久很多,找到
这么个舒服的洞洞,就要充分利用,尽力释放。
  我抱着她努力释放的时候,她不再有想转过来的动作趋势,而当她再次有这
个姿势的时候,我已经明白那是要求──要求我爬上她肚皮。爬上肚皮,可以亲
嘴,那是做爱很套路的动作,不用暗示或者请求,自然而成。她兴奋地抓着我不
放,一会抓我胳膊,一会抓我屁股,还想从腰里抓什么,没找到,就胡摸乱抓,
啃叽呻吟。
  突然门开了,灯也亮了,程梅披头散发的样子亮的刺眼,吓我一跳。我知道
庄元进来了,不好意思,就趴着。
  程梅一边把被子蒙在头上,一边叫庄元:「开灯干嘛呀,刺眼!」感觉已经
走到我屁股后的庄元又赶紧去拉黑了灯,我回头找他,他已经出去并把门关上。
  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刚才受到打扰,接下来的性爱我是趴着插,插到她高潮,
然后让她跪起来插,插到她爬下再次高潮,始终射不出,最后还下不了台,多亏
实在等不住的庄元又进来打扰,我们才算结束。
  我躺着休息,程梅起来拉开灯找拖鞋,然后在庄元的调笑中快快地跑去卫生
间冲洗,我在庄元递过来吸食的香烟中软缩归位。
  第二次进行,完全的3P,程梅也放开了,给他老公含着鸡巴让我搞着。由
于比较轻松,加上眼前口交场面给感官的刺激,我很快就射了,射在她带了节育
环的阴道里。
  程梅作为一个生过小孩的女人,体形保持的确实不错,除了乳房由于喂乳稍
微有点下垂,小腹恢复也不错,只是有妊辰纹在屁股和腹部。
  那一晚的后面,我就在庄元的指导下,调配中,边欣赏边玩弄,射了三次,
直到程梅累的腰酸腿困,喊叫求饶才结束休息。
  第二天早上,庄元要下去买早点,喊我过去侍侯他老婆,又做一次,然后吃
饭,讨论心得,我回宿舍。
(三)夫妻的情人

  3P之后的一个星期,都没见庄元夫妻再联系过我,也没见他们上过QQ,
我曾有和一个少妇网友一夜情的经验,知道网络朋友都是玩个刺激,一次就够,
冒昧联系会让人家多心,厌烦。就天天晚上在睡觉前回想一遍,刺激的两天后就
又开始遗精。
  周六晚上,已经十点钟了,庄元打来电话,让我过去他家,我飞快地打车而
去。来到他家,原来程梅又喝醉了,看来我也只能日个喝醉的,估计清醒了她就
不愿意了,我有些懊恼,但在我们一起给她脱衣服的时候,她笑的像傻子,抱着
我不放,嘟囔着只要我陪她睡,不要老公了。
  庄元是个奇怪的人,他好像很高兴,只是在我们做的时候悄悄过来看一阵,
然后就真的在小房间睡了一夜。
  我干了两次,爽得她抓着我鸡巴悄悄和驴比,笑得直抽筋。早上当然少不了
再来一回,来着来着,庄元就被吵醒,挤上来睡在她另一侧,我插比比他亲嘴,
然后转身换人继续,直到我们射精她高潮。
  就这样,连续四周去了五次,有一周中间加了班。当第五周去的时候,庄元
告诉我,让我做他老婆的长期情人,可以打电话,找认为安全的地方叫她做爱,
或者来家,但不能张扬;要是碰上他家来朋友,他会解释我是程梅的堂弟弟,因
为我也姓陈,谐音一样,直接称呼名字:陈南,谁能听出来。
  I服了You,计划这么周全,连我姓都能用上,要是找个怪姓的,不知道
他又会产生怎样离奇的想法。程梅也笑他主意多,告诉我她有屁大点事都别想装
住,不早告诉他,就是隐瞒罪,我说也看出来了,佩服!佩服!
  程梅开始以我姐的身份来我宿舍,有时候给我带些家里做的吃食,有时候还
找我两件脏衣服拿走,我舍友羡慕我有这么好的堂姐姐,我心想,我还爬人家肚
子呢,你们知道了不羡慕死也得吓死。
  宿舍里做爱,得找没人的机会,还得她穿裙子来,快快的,紧张而刺激,她
说像和庄元谈对像那会,就这样偷偷摸摸。
  我也开始主动去他们家,虽然次数不多。我会先打个电话,庄元不在,我就
不好意思去,程梅就硬叫我,装出推卸不下,然后过去。
  庄元在的时候,会催促我们,必须做,不在的时候,我们想做就做,不想做
就聊天看电视,这样两人相处的次数很多,庄元好像总是很忙的样子。这时候,
程梅就会问我为什么不谈对象。
  我说我不喜欢太疯的女孩子,而现在哪个女孩不疯狂,搭个话、问个路就认
识,第二天成朋友,第三天就敢当众调戏你;好不容易碰个文静又漂亮的,一打
听,不是别人情人就是让黑社会老大罩了,敢下手先断指,我没那种脏腑;丑的
呢,我还没到哪份上,等到了再说吧。
  程梅光是笑,然后夸奖我鸡巴,兴奋了会玩强奸我,我是半推半就。
  他们经常去老人那儿看孩子,听说那里房子也大,不想回来就住下,但程梅
好像和老人关系处得不好,不愿意住那,所以当庄元要住老人那里,她就会叫我
来陪她。
  孩子也经常被接来,然后送过去,有时候老太太会送来,气大的样子,我躲
到卧室都能听见。说起那次,很危险,我正在卧室操程梅,已经失去新鲜麻痹了
的庄元正看电视呢,老太太带孩子来了,我们用被子包起来,偷听动静,悄悄抽
插,刺激得她差点就高潮,她说她真想掀开被子,大声叫喊,吓死老婆子。
  我劝她庄元人多好,还有孩子呢,那么心疼,她说只能在我面骂骂,老公人
好,她不想伤他,没骂过。
  她的朋友也慢慢有人认识我这个弟弟了,还碰上了一起打麻将,有时人多,
我就进去卧室玩电脑,便有程梅找借口进来,偷偷搞了几下,刺激得流着骚水离
去。
  没见过庄元的朋友来过家里,他是搞管线设计的,说朋友都是工程上的,不
适合他的性格,面面之交。也许他在他的行业算高手,经常有私人工程公司悄悄
找他设计图纸,能赚到外快,所以很忙。他忙了老婆就交给我,有时程梅都没给
我电话,他到在外面打电话让我过去陪她一晚。这老哥的思想开放的让我佩服,
我却总是感觉对他不好意思,占了人家便宜。
  和他们夫妻的相处中,我也尊重二人,特别是庄元,他总是那么客气地让我
陪他老婆,我感觉像欠了他什么,越加内疚,在没有她或者他的催促下,我尽量
少过去,怕打扰他们。
  已经相处多半年了,我仍不停地在那些不适当的时候征求庄元意见,例如在
程梅发情了调戏我,我也确实想搞,就问庄元:「元哥,你看,老姐要呢!」
  他就重复着教育我:「都说多少次了,不用请示,你什么时候能把她当成你
老婆,我是嫖客,我就谢谢你了。」
  话是这样说,我做不出来,而且好像有压力,压力随着庄元对我越好变的越
大;所以,自私的想法里,就希望庄元不在,我倒轻松,而且本身这样的机会也
多,我还是感觉不够,希望他每次都是在外面给我打电话,这想法连我自己都感
觉龌龊,相比庄元,我感觉自己就是个小人。
(四)夫妻的乐趣

  程梅对我很好,经常做了好吃的就喊我,还给我买东西,衣服啊,鞋啊之类
的,我很感激,想给她交伙食费,觉得俗气,让庄元知道了会骂我,想给他们买
个礼物,后来看到一对情侣表,有些贵,两千多,就迟迟没买。
  这期间,他们找一对夫妻玩了一次交换,程梅详细地给我讲了。那是外地来
的一对夫妻,年龄比他们大点,做得很别扭,还闹得不愉快,原因是对方的老婆
思想准备不足,看见她的老公那么兴奋的搞程梅,就委屈地做不下去,后来勉强
面对了,可是到第二天,他们为了找些花样,玩两男一女,两女一男。她自己被
两男玩可以,两男玩程梅或者两女玩一男,她都犯病,男的很扫兴,说她,不欢
而散。
  还找过一个网友3P了一次,没在家,开了宾馆,也是程梅告诉我的,说感
觉很刺激,但庄元说那人城府太深,不可靠,只能一次拉到。我就想,我算幸运
的,是他们看的上的,很高兴。
  他们想找女的玩一次3P,程梅说找个女的,不玩3P,让他们俩搞一次也
行,但聊着聊着她就觉得让他们两搞自己看不到,等于没玩,没意思,不行。突
然,她异想天开地让我随便找个女朋友,不喜欢的,开放的,然后让庄元搞,最
后再吹掉。
  我就想这个理想就是庄元策划,可能都不会有上当的,何况我干不出来,但
我没有说出来,当庄元知道后一口就拒绝了。
  就在他们夫妻结婚周年过后不久,记得天还冷,一天程梅来看我,在我宿舍
聊天,她说找了个女的,正在给她做工作,看来有希望。我问漂亮吗,她说视频
上看挺可以的,身材也不错,他老公心痒痒的和她做爱都直喊「曼曼」。
  我说「曼曼」是她名字吗,她说是网名,叫「曼佗罗」。我就笑,笑得她打
我,然后她说她也想看老公搞别的女人的样子,何况是个女孩子,体形好,看着
肯定刺激。
  我说我也想看,她说:「那不成,惊吓了人家还了得,咱们玩是玩,但不能
太过分,人家不像你,是女孩子。」
  我男孩子怎么啦,就该你霸占着过分玩啊,这是心里想的,我没说出来,而
且我是愿意让他们过分玩的,我乐意。
  有一阵子没有接到他们电话了,程梅也好像忘记我了,不来看我,我想得厉
害,没处发泄,开始手淫。边手淫边想,他们可能找到新的男人了,比我更符合
他们的口味,也许程梅的比我再也日不上了,想她的比,比就浮现在眼前,失落
中搓得鸡巴发红发疼,射不出来。
  终于等到他们电话了,程梅没忘记我这个粗鸡巴弟弟,让我在她家的卧室里
操了半夜,过了把瘾。操完后,她告诉我,那个「曼曼」和他们已经玩过了,刺
激得了不得,说那小姑娘比视频上漂亮,白白净净,乳房挺挺,屁股翘翘,还能
被她老公搞出白汁来,只有少女才有这个,她记得她以前也能被搞出来,现在都
记不得什么样了。
  我问她那个「曼曼」骚不骚,疯不疯狂,她说很文静,然后突然看着我说:
「你绝对喜欢,给你介绍一下,做你老婆我看行。」
  我说:「那敢情好。」心里就想听这这姑娘人很漂亮,为什么不找男朋友,
却开放地愿意玩这个呢,很好奇,就想见她。
(五)初见叶小曼

  我不能提出见「曼曼」,让人家感觉唐突不说,庄元夫妻怎么想呢,再说人
家一个少女玩这个,肯定不愿意别人知道,只好忍住渴望的心思。
  那阵子庄元格外忙,我去陪了一次程梅,她告诉我,她已经给庄元提过了,
他不同意,还怪她多嘴,人家女孩子顾名声,不能乱来。我很失落,但想着庄元
说的话也有道理,再说人家考虑的周到,也就没再往心上去。
  从那后,程梅也再没提过「曼曼」这两个字,见庄元,也没说起,开始我想
可能人家就玩一次,感觉一下新鲜刺激,再没和他们夫妻来往过,于是这个名字
就这样逐渐在淡出我的脑海。
  然而,在大约一个月后的一个周末,我和同事在办公室里连线玩电脑游戏,
程梅打来电话,问我在哪儿,我撒谎说在宿舍,她问有没人。我想干她,就说没
人让她过来。
  挂了电话,我就急忙往宿舍走,回去一看,真的没人,躺下等着。
  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她来了,带了一个姑娘,个子有166的样子,清瘦秀
气,很漂亮,介绍的时候,程梅说叫「叶小曼」。当这个名字一出口,我就联想
到「曼曼」,惊奇之余,我招呼她们坐下,然后倒茶送水,有些紧张。
  这个叫叶小曼的紧挨着程梅坐到一张床上,我坐到对面,她好像也很紧张,
到处张望,装出好奇的样子看我窗台上一些小摆设。程梅问我这几天怎么不去家
里玩,我说很忙,并加上玩笑话:「你们也没邀请我呀,去了不冒昧吗?」
  她就笑骂我还挺会装人的。聊了两句,她就给我使着眼色拉一把那姑娘说:
「小曼就是我上次给你提过的女孩,我也给她说起你,她今天没事,我就拉过来
玩。」
  我明白她是想给我介绍对象,也知道这个女孩就是那个叫「曼曼」的,就有
点急,再看那小曼,好像也脸红,但脸转过去看别处了。
  羞了一阵,我想起她和他们夫妻玩3P,应该很开放,就不怎么羞了,问她
喜欢玩什么,我们这儿只有扑克象棋可玩,她说坐一会就行,不玩了。
  程梅看她拘谨,凑过去和她耳语着什么,笑着;她好像有点生气,捣她,然
后就听程梅起来说有事情,先走一步;小曼起来也想走,她劝她再玩会,并给我
使眼色,我也留小曼,她就离开了。
  程梅走后,小曼好像轻松了,起来翻我东西看着问;我也放松了,给她讲我
宿舍另一个舍友的事情,故意夸大,惹的她发笑。她笑起来很好看,而且声音不
张扬,果然属于文静的类型。
  由于心情好,再说宿舍也没什么意思,我提议出去转转,她同意,我们就上
街,顺着马路边走边聊。
  她说她老家不在这儿,但是在这上的大学,所以很熟悉,毕业多半年了,才
找到工作。
  我问干什么,她犹豫了半天,我说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打听的,可她还
是告诉了我,说在XX建筑工程局做文职,并让我保密。这单位我知道,是建筑
业的管理单位,事业性质,就祝贺她,但同时我就对她这个工作和庄元的工作联
系起来,但搞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想。后来我们走到黄河边了,那里有饮料摊,
坐着喝了会儿饮料,然后才分手。
  临走的时候,她突然脸有点红地说:「不要给程姐的老公说今天的事情啊,
程姐让我叮嘱你的。」
  这个叮嘱让我很莫名其妙,往回走的路上我就不停琢磨她的工作单位和庄元
的工作单位,这明显是有关系的,满脑疑云。
  晚上程梅就打来电话,问我怎么样,喜欢不喜欢,我说是我喜欢的类型,但
恐怕太开放,不适合做老婆;她就用他们夫妻做比较,说我保守,一旦成了,她
保证不让庄元再搞她。
  我连忙解释,不是那个意思,不是哪个意思。可实际上呢,我还能有什么意
思,可惜庄元对我的一篇赤诚,我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六)小曼其人

  程梅是个好女人,下了床,真像个亲姐姐一样。当我有机会问到那天小曼临
走叮嘱我的话,她就告诉我,庄元不赞成给我撮合这个事情,并且很反对,而她
和小曼说起我的时候,小曼好像也很感兴趣,并且她始终觉得小曼就是我喜欢的
类型,于是叫上小曼偷偷找我的。
  正如程梅说的那样,小曼确实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只是嘴上不承认,主要还
是考虑她太开放。要是没着3P的事情,我会发疯去追。
  可是就这样,过了几天,我还是忍不住从程梅那里要她电话号码。
  程梅很高兴,威胁着我侍侯她,当然没问题,我就趴在老姐的肚子上,猫着
腰,一边吃那奶头,一边狠劲往肉洞里砸夯,做那疯狂的肉体对抗运动,把她对
抗得要死要活。
  小曼没有时间,晚上也忙,老加班,好容易约到一个中午,一起吃午饭,然
后给领导打电话撒谎去办事,陪我转了转。
  转的目的还是聊天,聊她的家乡,在四川某地,那里不错,风情于这里大不
相同,很有意思,然后聊到男朋友,她说学校谈过一个,时间不长就断了,说得
简单,不愿意再提的样子,后来我就莫名其妙地问起3P的事情,她开始脸红,
然后变白,再没恢复,说她只是好奇,玩了后发现他们夫妻人不错,就联系着。
  她说得很生硬,我觉得不妥,很想道歉,又找不到如何道歉的方式,就坦白
我也是程梅的情人,已经快一年了,经常找她睡觉。
  看样子程梅夫妻没露过这个事情,小曼吓了一跳,站着看我,好像很奇怪,
我说我那姐姐是假的,庄元特意为了掩人耳目捏造的,现在他们好多朋友都当真
了。
  我本想用相同的性事化解她的尴尬,没想到让她变的眼神有些痴呆。她沉默
着,不再愉快,走着走着她就告别了。
(七)4P恋情

  不知道是程梅还是小曼出了问题,庄元还是知道了我和小曼来往的事情。当
我在她家吃饭的时候,他突然就冒了一句:「你是不是喜欢小曼?」
  我不知道怎么说,看程梅,显然她也很突然,我就说:「哪有的事情,只是
见过了,好奇她怎么会喜欢玩3P,觉得这是成熟女人玩的。」说着我的脸就发
烧,像做了贼被抓住一样,而且还有内疚感。
  这种感觉让我很不自然,程梅也不说话,气氛尴尬,但庄元仍像平常一样,
扒拉着米饭,一抬头,给程梅说:「你给她做做工作,我们四个人玩一次啊。」
  同时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下,使着眼色。
  我明白他叫我也怂恿,就给程梅说:「姐啊,就是啊,让我看看就好,看元
哥是怎么玩姑娘的。」
  程梅笑骂我想找借口搞人家,气氛却就这么活跃起来,我轻松而感激地看着
庄元,觉得他很亲,反而在心里怪程梅把事情搞的那么神神秘秘。
  小曼不同意四个人,程梅这样告诉了我。我并不是非要玩四人,只是那天为
了缓和自己认为的尴尬气氛附和庄元而已,说真的,我不知道怎么的,自那天程
梅说去和她说说,我就担心她真的会答应,我不想这样。
  「五一」前的几天,庄元受到单位表彰,还升了职,当了一个部门的主管,
单位上给他庆祝,忙了两天,我没找到祝贺的机会。等放假了,他们一家带着父
母又出去旅游一趟,回来已经是假期的最后一天,我订好饭,请他们夫妻过来。
  他们带着小曼来了,吃饭的时候,我和小曼聊天,她说也想表示一下,刚好
我做东,还省得花钱了,惹的大家发笑。
  小曼打扮得总是那么简单而庄重,要不是知道她的底细,还真被她的清纯骗
了灵魂。话说回来,我不是一直孜孜不倦地搞着旁边这个大姐吗,人都是有情欲
的,她要不这样偷偷找夫妻玩3P,欲望就得找到发泄地,而那发泄地可能就是
周围苍蝇一样的色情男人,也许是地痞流氓或者大款黑社会之类,那么她的清纯
又如何能保持的住呢,早成火鸡装扮爆炸头,站在十字路口打电话呢。
  那顿饭吃的大家都很开心,小曼让庄元的伎俩又弄得有点醉,当我明白他在
用计,就知道他想今晚玩一下4P。
  小曼喝点酒就犯困,车上就迷糊,到庄元家门口,她想回去,被硬劝上来。
  进门后她给程梅说想睡会,不忘给我道声不好意思,挤进卧室去,并把门关
上。
  庄元很兴奋,像个长官一样给我们分派工作,说他一会进去,让我在门口偷
听,他一开始做,就会弄点响声,然后我就和程梅脱光进来一起做,一旦开始,
她也没办法阻止。
  我想着小曼一个女孩子,有羞脸,觉得我们很过分,想阻止,但怕扫了庄元
的兴,只好按照命令行事。
  他们进去后,程梅也因喝酒的缘故很兴奋,过来和我亲吻,然后我们边亲边
脱衣服,脱下裤子,还是有点冷,鸡皮疙瘩都起来,我好像等着这个理由的出现
一样,赶紧说冷得很,算了。程梅脱了衣服也发现了,去到阳台把空调打开调到
最大。
  在门口的时候,是我们两人偷听的,她一直摸我鸡巴,本来硬着,听着就软
了,她悄悄蹲下给我口交,刚恢复,就听到床的声音,好像不是做爱,倒像是敲
击。
  程梅也听见了,起来先打开了门,只见庄元有些发福的屁股压在一个瘦小的
躯体上,从他腿腰处向上伸起两条白白的莲藕一样的腿来。
  程梅已经爬到床上去了,我慢慢走到他们后面,看着庄元的阴茎很明显在插
在白净的大腿中间,有灰色暗韵的屁股眼被庄元的高姿势提的正对着我,上面发
红的地方一根鸡巴在出进,白色液体正在侵蚀屁眼,顺着沟渠下流。
  这很刺激,我一下被激发出无限淫欲,快步跨上床,骑在程梅的屁股上,把
粗大的鸡巴顺进她的屁股缝隙,试探着戳进肉洞,开始快速地使劲地撞击,撞了
几下,觉得屁股碍事,就压着往里钻。
  我一骑上程梅就看见小曼,她用手捂着自己的脸,胳膊被程梅拉着,手一离
开脸,可眼睛还闭的紧紧的。我注意到她红突突地面容很美丽,头发在前后的搡
动中有些乱,白皙的胸部,乳房不是很大,但随着动作前后荡漾着,饱满而有弹
性。
  我很冲动,想用最大的力气,但无论如何,总觉得程梅的屁股蛋子在阻挠,
一生气,抓着她翻身,用和庄元相同的动作重新开始进行。
  这个姿势是传统姿势,现在我明白为什么经久不衰,原来能插的很深,还能
看到被插者每次被自己用尽力气一击所带来的面部表情,那表情就是对我们男人
劳动成果的肯定,只有在这种肯定下,我们才更有气力有雄心继续下去,并且一
次比一次努力。
  我正陶醉着,就看见旁边的小曼看着我,她什么时候把手从脸上去开了,就
那么直直的看着,眉头随庄元的冲击发出皱起的信号,可那信号是给庄元的吗,
难道是给我的。这不躲闪的眼神让我害怕,终于我认输了,脸红了,把头底下,
感觉没处藏,只好俯下去,躲过程梅的嘴,咬住她的耳朵。
  后来的性爱中,她那样看了我几回,每次都在我状态最好的时候,然后就这
么吓唬我,让兴奋消退,特别是侧着身体做的时候,程梅和她面对面,我和庄元
分别从后面进,她简直就像在玩瞪眼游戏。
  我没有射,也射不出来,庄元射了,要射的时候,喊着让我给他腾出程梅,
我就看着他插进程梅阴道,只运动了几下就挺住不动。完了他不离开程梅身体,
让我过去他的位置,小曼就打我,也不害羞,光光地侧身看着我们,做出随时出
动的样子,防止我跨过她的身体。
  在庄元夫妻的笑声里,我很没脸面,明显她不喜欢我,不想我过去碰她。
  后面的事情不想说了,我无趣的很,她那么讨厌我,还故意不穿衣服,赤裸
着来回走,和庄元调情,并主动给他口交没有洗而且已经软的硬不起来的鸡巴。
  我很不舒服,装笑装的我脸困,找借口快快离开了。
(八)触动的神经

  叶小曼的眼神,就是那天看我的眼神,不愿意的动作,深深地烙进我的脑袋
无法摆脱。每天晚上,一闭上眼,就想起来,觉得自己窝囊,不讨女孩子喜欢,
于是回到和她逛街聊天的场景,温柔文静的她就更加清晰。
  我不知道怎么了,不让我碰她伤了我的自尊吗?不停重复着自问,开始有些
恨她──你有什么了不起,嫌我脏我还嫌你臭,我要是个小白脸,你就是个小婊
子。
  周末受到邀请,去了小曼也在,对我很客气,我也尽量装出什么事情都没有
的样子,可心里仍然记着恨,只是悄悄化解了一些。
  吃完饭,我们四人玩麻将,庄元输钱是应该的,本来他就是应付我们,不好
好打,小曼输钱我收钱,她很急眼,在桌子底下偷偷报复,踢得我腿粱子疼;但
我很开心,仇恨又化解了一些。当最后她没钱了,程梅给她给了些后快乐地给我
显,我也好像受到感染,更加化解着。
  结束麻将,我想离开,但小曼说让我等等,就不用麻烦他们夫妻送了。我以
为她还有什么事情,就坐下等,谁知道她进卧室去了,还叫庄元呢,一会就听见
做爱声音,门都没有关。
  程梅问我想不想搞小曼,想的话她给我帮忙,我哪有那心思,说不喜欢她,
太瘦,还矫情得很,没意思。
  程梅笑着看我脸,重复着问,看我很严肃的样子,就笑了,问我喜欢她吗。
  我说不喜欢还来呀,就是有这样的亲姐姐日不上我都喜欢的很。
  这是真心话,她能听出来,激动地过来让我抱,我掏出来让她那么骑上来,
在沙发上把她干到高潮,我也射了,弄得裤子上一片。她用毛巾给我擦着,里面
也结束了。
***    ***    ***    ***

  下了楼,我们没有坐车,就又像前两次一样,顺着马路走着,开始我没话,
她问我刚才和程梅做了没,我说你是故意的,难道听不见。她说真的没听见。
  我说恐怕你兴奋的没顾上吧,她就没话,默默地走,我也默默地走。
  走到一个药店门口,还没关门,我想打破沉默,指着说:「怎么这么晚了药
店还开着?」
  她才发现,像想起什么一样,拉我进去。她要了避孕药并买了一瓶避孕膏,
药在店里要水喝了,我们才出来。
  路上她说前面庄元没控制好,射里面了,所以她担心。我说吃药了就不用担
心了,以后不行用套,安全些。说完这些,我们又没话了。
  她走得慢,好像不着急什么,手里玩着那个膏药瓶子,我就好奇,问她已经
吃了药,还买这个干嘛。
  她说:「往里面涂上,双保险。」
  我说:「你经验还真丰富。」
  她好像有点生气,白了我一眼,然后自言自语说也许多余了,要当时涂上还
能补救一下。我想也对,等回去精子早进子宫了。
  正说着,走到一个巷子口,里面没有路灯,我就说:「你去那墙底下自己往
里涂上,我在这里给你看人,也许不晚。」
  她看着我,笑了,很甜的样子,然后左右看着,拉起我手跑到墙角,快速地
掀起裙子,把裤头脱下来,说:「快呀,你还不弄药啊!」
  我很吃惊,看她,她说:「你不愿意帮我啊?那算了,我也不涂了。」做势
就要提裤头。
  我说:「好……好,快点!」
  她就一下把裤头脱到手里拿着,然后蹲着叉开腿,给我个正面。我把膏药用
盖顶开,挤到指头上,让她转过去把屁股给我。
  她不,说那样太难看,我只好扳着她身体,伸到下面。她的阴部还湿润着,
我有点紧张,摸到口口就往里伸,口口很紧,里面好像天地大些。
  她扒着我肩膀,头就在我耳朵旁,小声说:「用指头转转,摸匀了。」
  我试着转,好像没有膏药,没有粘的感觉,取出指头,给她说,我们就爬地
下找,真的掉地上了,于是又挤上,用两指头夹住,摸着往里插,插进去转,还
是感觉不粘。
  她就笑,搂着我笑的直发抖。笑完,我问她平常怎么涂,她又开始笑,边笑
边说:「我是用瓶子口直接往里挤,然后用指头弄。」
  这不是耍我吗?
  但看她开心的样子,也生不起来气,用瓶子插她,进了半截,搂着要反抗的
她往里挤了半瓶。她气得站起来,我说不捣进去白弄了,她翻着眼睛又蹲下。
  我用指头搅和着,就亲吻起来。她的舌头柔软细腻,口水很淡,我想一直搅
和下去,但有人影从远处过来,我们不得不结束动作。
  一起来,她就跑,我也慌了,跟着跑。追上她看后面没人,问她跑什么,她
说也不知道,就开始笑,笑我紧张的样子。
  我莫名其妙,是不是又被捉弄了。
  她在一个出租车停下下人的时候,非要打车,到她说的地方,自己下去了,
那里好像还不到他们单位,但她一定要下,还不让我送,站在那里看着我的车离
开,很远了她还孤零零地站着,然后朝相反方向蠕动着消失。
(九)爱的施舍

  我爱上叶小曼了,我知道从我看到她第一眼开始就喜欢她,第二次和她散步
就有感觉,现在已经进入心底,搅弄内脏。
  搅弄内脏是很痛苦的,给她打电话,她很忙,再打,她就流露出烦的语气;
在庄元家,我就像个不相干的什么人,可以说笑聊天,但不会让我碰她,我本就
没打算碰,但有程梅的热心,弄得我很尴尬。
  这些还都是轻的,我开始讨厌庄元,他总是那么随便,搞人家不但给我吹牛
讨论,还以占有者身份大方地为我劝小曼。也讨厌程梅,干嘛那么热心,我就那
么想吗,怎么都不理解人呢。
  这种反感我不能说出来,更不能表现出来,我觉得自己虚伪不得了,也在这
种时候,心里不舒服的厉害,不高兴还得笑,我的心就疼,五脏六腑像是被搅了
一样。
  这就是单恋,我明白的,我爱她,她不爱我,我硬凑上去会很难受,这样折
磨几次,我开始找藉口不去庄元家了,我也没心思搞程梅,我说我工作忙,而且
工作好像真的忙起来了,晚上我加班在办公室里做文稿,做完闲着没事,整理自
己东西,才发现有很多工作都不彻底,半拉子,于是该整理的整理,该做的虽然
还没到期,早早开始。
  程梅来看过我一次,我不在宿舍,她就打电话,知道我在办公室,居然也能
找来,偷偷地搞,断断续续地搞;楼道处稍有声音就分开,安静了就连接,刺激
的高潮都是在压抑的情况下达到,而且据她所说还多的了不得。
  她还想找机会晚上来我办公室搞,我想办法阻挠着,怕出问题,被人发现。
  当一切工作都做完,我还是天天待在办公室里,玩会游戏,没有做文件那样
让人投入,结果就又想起小曼,想她蹲下去小小的身体,耳朵边呼哈地气息,绵
绵地阴部,还有那莫名其妙地奔跑和开心的笑脸……想到后来,就连她直直地看
我的眼神,阻挠我碰她的动作,都是那么可爱和吸引人。
  庄元出差去了,到外地考察学习,程梅叫我去家里,陪她看电视聊天做爱,
住了一夜。
  我想她应该能满足几天,不再打扰我,但没过几天,她又来电话叫我,我想
推脱,但想到她的好,还是去了。
  这次小曼也在,我有报复的心思,想着她骚,没人搞了,该我显摆了,我就
故意挑逗程梅,弄得她不好意思。这时候小曼来兴趣了,非要看我们做爱。
  做就做,你不要求我都会做给你看的。我把程梅硬拉进卧室里脱光,然后用
尽我所掌握之性交能事,舔、摸、扣、插,搞的程梅高潮迭起,无法自制。而我
的目的也达到了,小曼好像很不开心,能看出笑里隐含着的勉强,半截子就出去
没再进来。
  程梅满足了,就开始犯老毛病,把小曼哄进来,劝说她和我做一次,本来她
还是笑的,不管是不是装,至少程梅看不出来,可在程梅的劝说下,她真的就不
高兴了,我知道的,爱一个人,把她的感情看不出来,还有资格说爱她吗?
  于是她摆出认真的样子开始脱衣服,脱得光光地,歪着头用那种不屑地口气
笑着说:「你就那么想上我吗?给,就施舍你一次吧。」
  这是什么话,我爱你是我的事,你不爱我是你的事,我至于要你施舍吗,我
很生气,但我不能说什么。
  程梅拉着我硬要我上,我说不想,她劝我不要不好意思,我就指着鸡巴给她
看,说:「它都不硬,你说我想吗?」
  这下,小曼倒来劲了,撅着屁股挪过来,非要我搞,不搞都不行。程梅抓着
我的摸,不硬,口交几下,也不硬;小曼兴趣更浓,说我阳痿,要给我治病,居
然骑上来压着软鸡巴使劲揉动。
  我的阴茎始终没勃起,最后程梅有些担心,我说没事,可能是小曼把我吓的
了,休息休息就好了,于是我们三个躺着聊天。
  小曼没什么事情,好像她的身份是少女,真的需要掩饰,一到她的事情,就
以不许打听为由拒绝。于是我和程梅乱侃,她无聊玩我鸡巴,仔细的研究着,翻
过来弄过去,不知不觉就弄硬了。
  她小心翼翼地骑了上去,慢慢套了进去,热热地、紧紧的。程梅开始和我亲
吻,我硬得更加厉害,迎着往上挺动,里面越来越热,越来越滑,口口却还是那
么紧,让人非常受用。
  突然,她一下跳了起来,由于动作快,鸡巴被抽出的时候还能听到「砰」地
一声。她就那么看着我站的高高地,阴阳怪气地说:「还把你美了呀,施舍的,
就这些了。」然后头也不回地去了卫生间。
  我眼看着自己挺立的鸡巴倒了下去,缩成一团,程梅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十)休止符

  那是我在程梅家最后一次见小曼,庄元回来后我们聚了一次,小曼就没来,
后来庄元夫妻告诉我,小曼不想玩这个游戏了,担心发展下去自己会沉沦进去,
并且不让我们任何人再打扰她。
  我想这沉沦是不是有我的因素在里面,她会不会对我有感觉了呢,心都开始
跳,失落得什么似的,还一个劲地附和着说也有道理,玩的,是不应该打扰到人
家生活。
  之后,我又开始释然,觉得小曼做的对,不应该再这样玩下去,自己那仅有
的纯洁外表都会随之消失,怎么说她还是个姑娘,不应该这么早,于是我倒像舒
了口闷气一样,豁然高兴起来。
  回去就开始思量着联系小曼,可我担心自己冒昧,真的打扰到她,虽然说我
和她没多少关系,但毕竟在哪个淫乱的场合里一起待过,更何况还有过那么几下
的肉体接触。
  这样顾虑着,就总是拿起电话又放下,天天琢磨理由,最后终于忍不住拨通
了,但那个号码是空号,我重拨一次,又按数字输一次,后来干脆写到纸上,一
个一个号码的按,再仔细检查校对,总是一个答案:空号。
  她真的不想有人打扰,程梅偷偷告诉我,她也试过小曼的电话了。我并没绝
望,我想我知道她的单位,而且知道她住址的大概方位,于是我去那晚送她回家
下车的地方,那里有很多居住小区,但一打听,没有一家是建筑工程局所属,哪
怕是沾点建筑工程字眼的单位都没有。
  我想她也许租住这里的房子也说不上,就下班后往那里转,有时拉上同事,
有时拉上朋友,想着一旦碰上了,要装出不是故意的,是偶然的结果。结果让同
事朋友都发现我心不在焉地样子,散步,找饭馆吃饭,这些理由都遮不住我神情
的散涣。
  我开始心急,决定冒险去她的单位周围碰运气。
  在XX建筑工程局的大门口,有将近两周的时间,我几乎每天都在那里,眼
睛直勾勾的搜寻着下班的人群,当发现有很多人用同情的眼光看我时,我才发现
自己太专注,有些神经病的特征;可我还不甘心,我安慰自己,不说爱她,不说
想她,就是不能这样让一个人突然消失了,我为好奇,为找到答案。
  XX建筑工程局后面有条街,当人们都在黄昏中散尽走完,我不得不离开,
于是谩无目的地走,走到了后面,这里还从没来过,顺便看看,走着回去吧。
  就这样,我碰上了小曼,擦身而过却不知,继续走着走着,感觉后面有双眼
睛,是不是我掉了东西;回头看去,小曼站的那么远,看着我,眼睛都不眨,美
丽得像个雕塑。
  我太高兴了,向她走去,越来越近,她的鼻头有点红,眼睛好像也有点红,
到了跟前。
  我想说我瞎转,碰上了,但话还没出口,她已先开了口:「没让你玩,你不
甘心吗?」语气很轻很淡,我感觉不是给我说的。
  「给你玩一次你能放过我吗?」这句接着出来,我就清醒了。
  我口吃着,不知道如何表达,憋出三个字:「对……不起……」然后赶紧回
身紧走,直到走的我腿困,才赶上公交车。
  我请假休息,感冒了,非常严重,同事来看我,把我送到医院吊针,程梅也
来了两次,第一次,想说什么没出口,第二次来,我已经不用去医院吊针了,躺
在宿舍休息,她就说出话来,说她和庄元吵架了。
  他们从没吵过,后来想,这一年来,玩得太过火了,不终止有可能他们家庭
有问题,再说,庄元觉得继续下去,会毁了我,所以断了吧。
  我说他是我最敬佩的人,他能控制感情,更能控制事情,没有他,我们不知
道乱成什么,就听他的,没错的。
  两个月后的一天,程梅还是来找我了,可惜我不在,是舍友告诉我的。我很
想念她,那种想念是亲情一样的,没有肉体欲望,所以很后悔那天出去,也就是
前一天,我换了新的手机号码。
(十一)重走旧路

  我这个人,不容易忘记过去,所以也就善于总结,我发现上次心情不好,可
以用忙碌来打发,这次好像比上次严重,于是我又故伎重演,但这只是个公司,
一个地方办事机构,能有多少工作,干别人工作这年头不吃香,会让人反感,后
来我想到一个忙碌的地方,那就是去基层工厂。
  当我提出请求后,没得到同意,于是我打电话到南方的总部,诚恳地一再要
求,最后被调到本省的一个偏远县城,那里有我们的工厂,这下我有得干了,一
切从头开始,光学习适应都够我忙的了。
  我在那里一干就是三年多,从一个技术员干到车间主任,一直很忙,后来接
管物流,自动化管理很严谨,倒闲了下来。我也开始往返于省城和工厂,两地都
有住的地方。当住到我曾经熟悉的城市里,我就开始不自觉地去走我以前走过的
地方,想看看有什么变化。
  就在这个夏末的一天,我在离程梅家很远的地方居然碰上了她,她和一个陌
生的男人一起站着,提着一堆东西,说说笑笑,等出租车呢。
  我就在要停下的出租车上,是我看见她才要停到这里的,她没看见我,当我
下车,她已提着东西到尾箱那里去了,逼得我不得不慢腾腾地掏钱付帐,然后就
让她看见了我。
  她很惊讶,也很高兴,给我介绍身边的男人是她的男朋友,准备「十一」结
婚,又给她男朋友介绍我是她以前认的干弟弟。
  一番惊喜之后,我被强行邀请到她家里,还是那个房子,可刚装修过,家具
都换了,我感觉很陌生。
  吃完饭,我要离开,她送我出来,我们就像以前我和小曼那样,顺着走过的
路走着聊着。她说那年和我断了来往,她很不适应,后来实在忍不住和一个网友
联系上,没多久就让庄元发现;他可在乎得很,简直都判若两人,直到过不下去
离婚了,孩子她也没得着,好在还给她留了套房子。
  说着就笑,好像在宽慰我一样,然后自叹说都过去了,我能看出她在那之后
的不容易。
  我问庄元的情况,怕她伤心,只是试探着,可她已经适应过来,很轻松地讲
起来,让我吃惊地合不拢嘴。原来庄元之后和小曼搞到一起,不久就离职,自己
开了工程设计以及预算一类的公司,赚了些钱,后来也没听到结婚,就消失了,
连父母孩子都带着离开这里,听说去了南方。
  我迷雾一样,琢磨不透,而程梅也因思念孩子,沉默不语。当走到我给小曼
涂药的哪个巷子口,我才醒过神来。
  我停下来,看着程梅,想拥抱一下,努力克制着,她就抬起头,问我还想不
想做一下;我问她想不想,她说不想,但我想做,她就跟我去。
  我终于忍不住,把她搂进怀里,拥抱了一下,说:「算了,就当我真的姐姐
吧。」
  她也抱紧我,紧紧的贴了一会。
(十二)心之波澜

  再次见过程梅,我的心就开始骚动,不知道是听说小曼和庄元之事,还是程
梅紧紧的拥抱又唤醒我的欲望,反正我很冲动,几乎忘记了性需求的我又开始手
淫,以前程梅的身体再次从脑海深处被调拨出来,刺激地只有回忆和幻想。
  我也开始喜欢上网,找些图片看,找些色情文章看,可网络已是今非昔比,
色情的东西好像都不存在了,想找都找不到,实际我是老手,知道被屏蔽了,但
有人知道,只是我找不到可以要的网友而已。
  终于,有一天,一个网友给了我一个网站地址,我进去,又注册成会员,开
始搜寻可以解决问题的东西,开始我看图片,那直接,看完等不到更新,就去找
文章读,色情文章都是假的,能看出来,但在需要的时候,你要把它当成真的,
这样才能溶进去,自然陶醉着过瘾。
  一个晚上,我在工厂里,更加寂寞,就一篇一篇地过文章,发现有一篇标题
「包养记事」的文章,越看越心惊,看到后面,我泪流满面,看不下去。
  故事描述了一个女子,上大学学的建筑专业,快毕业的时候找到一个建筑单
位实习,一次,工地上发生事故,一个人被卡在正在下降的吊装机构下,她是路
过,看没人,就想帮他,去按开关,一急之下仍然按着下降按钮,把那人腿夹得
粉碎性骨折。
  这一切被过来的一个男人看到,他推倒一个铁桶,把开关后面的线弄断,然
后教她只说按了停止按钮。事情过后,她很感激,他也老约她,她就自愿做了他
的情人;可是随着学业完成,她想回家的时候,他不愿意,给她在那里找工作,
买房子,并开始用那次事故作为威胁,并把自己偷卖图纸的收入以她的名义寄给
她老家下岗的父母买房子,要包养她三年。
  订了协议,她开始在哪个城市工作生活。本来以为只三年,很好过,但这个
男人很复杂,善于心计,他像着魔了一样爱着她,不让她碰别的男人,却为不让
老婆烦他而生事,居然给自己老婆找了个情人。
  这还不算,还想让她融入他的家庭生活,便调教的开放的老婆同意他们三人
一起做爱,美其名曰:3P。
  就在这个过程中,她认识了他老婆的情人,她很喜欢他,但不敢说出来,她
怕人家看不起她,怕她的情人知道告发她,于是她断绝了这种带有感情的淫乱生
活,想一走了之。
  可只要知道这个人在,她就舍不得离开,就在她爱的男人从这个城市消失了
之后,一切没有意义了,于是三年期限还没到,她就主动找到那个断腿的人把当
时的情况全说了。
  那人也没怪她,倒找着她的情人,讹了他一笔,并给他的单位写了匿名信,
单位他没脸待下去,出去独立发展。
  事情到这份上,他还不放过她,她只好偷偷离开,离开她充满伤痕的曾经之
地。
  我知道这个故事里有我,她在故事中详细地叙述了我和程梅做爱的过程,她
的感受,说到仅有的几秒种和我做爱过程,竟然写了两大段。还特别提到那晚躲
在巷子口的黑暗处涂药的情景,简直就历历在目,她是我也是,我无法自己。
(十三)我知道了

  叶小曼,我爱的女孩,爱我的女孩,我要找到你,哪怕你在天涯海角。
  我把文章复制下来,发现没用,为什么我能显示IP,对方就不能显示呢?
  便在网站里到处寻找,终于明白网站为了保护发贴人,掩盖了地址。
  于是我找到版主,一遍一遍地告诉他,我就是那个故事里的人,我想要她的
IP,我求人家,还让人家开个价;就在将要被封IP踢出去的时候,我说我要
给这里发贴,我每周都会发至少两篇,而且绝对有吸引力,如果到时候文章不好
看,再踢我不迟。
  就这样,我开始整夜整夜地写色情文章,编得我头疼,可我的辛苦没白费,
浏览量在增加,我的人气也在上涨,只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在我贡献的同时也感
动了版主,他给了我小曼的IP地址。
  她的地址是四川某城市的一个住宅区动态号码,我知道后想马上动身,但就
要到「十一」,我还得要办一件事情,去参加程梅的婚礼。
  她就那次和我见过,也没留下电话号码,我推想「十一」当天是个好日子,
应该不会错,就尽自往她家里走去。
  敲开门,没有结婚的样子,只有她一个人在家。她告诉我说结婚日子订在明
天,也没请什么人,她和他最要好的几个朋友一起聚一下就算办了。
  上次看他们大小包的样子,就想她的日子可能不如以前了,不管庄元到底是
个什么样的男人,但他能赚钱是肯定的。于是我掏出包有一万元的红包放在桌子
上,因为是个信用卡,她看不出来,所以没拒绝也没看。
  聊了一会儿,我想走,她就小声说她还想做最后一次。我们只脱了裤子,坐
在沙发上做,由于上衣都很整齐,所以我感觉只和她在拥抱,在亲吻,便有她是
我亲姐姐的想法。
  她骑着慢慢地起伏,眼睛看着我,像是没有见过,或者寻找什么回忆。我想
起以前的事情来,想起庄元来,反而觉得她现在幸福,真开心,我替她高兴,就
抱得更紧,她也开始用力抱我,最后我们抱的动不了,性爱也进行不下去。
  高潮对我们两已经不重要了,我们就那样抱着,身体包含在身体里,直到那
个融入的东西软下来,才分开。
  我祝福她,她祝福我,送我离开。
  第二天,我就坐上火车去了四川。
  知道地方,寻找是那么容易,在那个小区,打听了不到四个人,就知道叶小
曼的家了。
  她家的门上贴着喜字,我担心我找错了,又跑到楼下数单元数,然后上来才
敲的门,一个精神的男子打开门,问我找谁,我说找页小曼,他就冲里面喊。
  随着熟悉的声音,小曼出现在门口,她呆呆地站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小曼已经结婚了,也是「十一」的第二天举行的婚礼,我用我生平装像的所
有本领制造着轻松,表示着祝贺,并从口袋里偷偷数着票子,编织那里朋友们的
思念和让我带的礼金。
  当这些都顺利完成,我就急不可耐地提出告辞,出来后眼泪就开始流,我想
回头看看她,但眼泪控制不住,我不能回头。
  我感觉离开了程梅的家,拐出小区门口,顺着走过的路走去,一直走,一直
走,怎么看不到哪个巷子,我想看看哪个巷子,就不知道疲倦地走着。
  后面有人喊我名字,我听见了,回过头,看到远远地站着小曼,她也流着眼
泪,身影和在哪个工程局后的街道一样,显的遥远而孤小。
  我想走近她,发现她在后退,就停住脚步,也看着她,可看不清楚,这时,
就听见她大声喊:「我知道了!」
  我不明白她的话,就大声问:「什么?」
  她回答:「你的爱!」
  于是我也喊:「我也知道了──你的爱!」
                 尾
  雪花依旧飘着,我想着小曼这时候应该也站在窗户前,四川这会下雪吗?她
能感觉到我在思念吗?
  也许有她的爱人在旁边可以依偎,我要是再喊一嗓子,万一他们听到,我会
更伤心,就希望这雪下的大些,大到挡了视线,阻隔声音,那时候我再喊,他们
就听不到。
  可事情总是不会如你心愿,前面的天空已经开始放亮,这雪花只是对大地最
后的留恋,它在告诉人们,它就要离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