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间冷冷清清的办公室内,我正趴在办公桌上苦逼的写着作业,边写边摸了摸脸,刚才挨的耳光还隐隐作痛,脑海回响着妈妈的训斥声:「壮壮!你都15岁了,怎麽一天到晚就知道玩,看看你成什麽样子了,简直就是个小混混,再不学好,迟早我亲自把你关进去。」
哦,忘了介绍了我叫张茁壮,这个我这辈子最痛恨的名字当然是我那三代贫农的爷爷起的,当时因为这个悲催的名字我妈妈和爸爸还闹了好几次别扭。今年上初二,别说我还真对不起这个名字,15岁了长的既不高又不壮,反而遗传我那高学历的爸爸脑子特别好用,几乎不怎麽用功学习成绩就在中上。
我爸爸叫张为民是一家合资高科技公司的高层,40岁的他白白净净,斯斯文文一脸的书卷气,可能是小白脸容易花心吧,半年前他竟然为了小三和妈妈离婚了。
我的妈妈叫林美英是派出所的副所长,可不是普通的员警哦曾经当过女特警,一身格斗功夫相当了得一般三五个小流氓根本不是对手。由於从小练功拥有1米77完美身材的她,如果不是长的过於英气的美貌脸庞你一定以为是个模特,虽然38岁的年纪,可身上却没有一点岁月的痕迹,反而有种略带霸道的成熟之美。
从小同学们都羡慕我有一个既漂亮又有本事的妈妈,可其中的苦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妈妈是个很强势的人,她身上仿佛天生的有种让人透不过气的压迫感,这让我从小到大在她面前都是谨小慎微的,即便如此我还是少不了经常挨打,自从她和我爸爸离婚後更加来劲了,甚至有次一脚把我的胳膊都踢骨折了。
还有就是思想保守性格古板,一年四季除了警服就是运动服,什麽裙子丝袜从来不买也从不化妆,连电脑还是一年前因为我强烈的『学习』需求下才买的。
在她那近乎病态的洁癖下,家里的各个角落包括所穿的衣物都是一尘不染,而且特别不能容忍任何脏的东西,为此我可是没少挨打,所以也练就了我早就满级的打扫家务的本领。
我现在是天天都盼着早点上高中住校,彻底离开妈妈的『魔掌』。
正在胡思乱想中,忽然办公室门被打开,我被吓了一跳,赶忙坐直身子在作业本上书写起来。没想到从门外探出半个头的,居然是一个贼眉鼠眼的黄毛,在看到我之後脸上的表情一顿,随後堆起邪邪的笑容说道:「林警官不在啊,壮壮真用功啊正在在写作业呢吧呵呵。」
这人叫黄明是这附近的一个小混混,偷鸡摸狗啥都干,但是只限於小偷小摸,大动作他可是一点都没胆沾。前几年因为偷盗被关了三年刚放出来两个月,因为社区对刑满释放人员有帮扶政策,所以他被分到我妈妈的帮扶对象里了,在我那严厉到极致的妈妈面前黄明可没少挨收拾。现在老实的不得了,每周二都要来派出所接受我妈妈的帮扶教育。
「她不在,去开会了可能要等会才能回来。」
「哦那好,我先出去转转一会再来接受林警官的教育。」说着黄明点头哈腰的退了出去。
我看着他那哈巴狗似得样子心里一阵好笑,心想这家夥一定是被妈妈修理的很惨哈哈,当然我对他竟然不敲门就敢推门进来也是感到很诧异,就凭妈妈那暴脾气不挨打也得一顿臭駡吧。不过随即又想到妈妈那严厉的脸和脸上火辣辣的疼,赶忙收敛心神迅速的写起作业来。
就在我写完作业整理书包的时候,妈妈回来了,见到她脸上的严厉表情和微带怒意的杏眼,我大气都不敢喘,恭恭敬敬地说:「妈,我作业做完了,要不您检查检查。」
妈妈瞟了我一眼说:「算了不用检查了,我今晚还要加班,咱们现在就回家,等吃过饭我还要回来上班。」说完就让我收拾好东西带我离开办公室回家。
走到楼梯拐角的时候,碰到妈妈手下一名员警小陈,只见小陈手里用一根小木棍挑着一团肮脏的紫色布条,见到妈妈就说到:「林所,您看这不知道那个混蛋在咱们的报案台上放垃圾,太没公德心了。」
说完就要往垃圾桶里丢,只见妈妈看着那布条一愣,随後居然用手将它拿了起来,揉在手中对小陈说:「这个东西给我吧,我去查查到底是谁这麽可恶。」
说完也不理会那布条上的一大片的白色污渍将它放入自己的包中。
就在妈妈将布条放入包中的时候,我仿佛闻到那上面有种腥臊的味道,我不禁一皱眉,心想妈妈这麽有洁癖的人,怎麽会将这个肮脏的东西放到自己包里,看来是对扔这个垃圾的人动了「杀心」了。
我不免对这个即将倒楣的人幸灾乐祸起来。小陈应了一声也是一脸惊讶的转身离去,就在他转过身下楼之後,我对妈妈说起了黄明来报到接受教育的事,妈妈咦了一声後愤愤地低声自语了几句,由於她的声音很低我没听清说的是什麽。
回到家後妈妈很快就把饭做好了,妈妈一边吃饭一边询问我上课的情况,并不时的教导我几句,弄得我晚饭都没心情吃了。
好不容易忍到吃完饭,妈妈果然要去加班了。临走时,居然还破天荒的柔声对我说,妈妈的工作很忙,平时对你关心不够希望你能体谅和理解妈妈的话。
其实我心里早就开始兴奋起来,心想我巴不得你天天加班呢。只有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我才感觉到无比的自由和轻松,每当此时我就会大声的对着妈妈的房间发泄我心中的不满。渐渐地这种不满的情绪已经悄悄的变成了丝丝恨意,甚至有时候我不自觉的说出几句脏话和诅咒,当然很快我就意识到骂的物件是自己的妈妈,这种对妈妈的爱恨怕的多重情绪让我很苦闷。
当然我还有一个更不能让她知道的秘密,那就是在网路中如饥似渴的寻找色情网站中的图片和视频,随着「阅历」越来越丰富,渐渐的让我的兴奋点开始升高,到後来甚至那些制作精良的岛国片都不能让我满足了,我开始沉浸在各种原创、自拍等,每当有新的作品被各路大神发布後我总是第一时间观赏,当然最终的标准动作,就是撸一管子浓浓的精液。
我熟练的打开了一个收藏已久的收费自拍论坛,兴奋的寻找有没有新的作品发布,这个论坛虽然收费,但是由於精品很多,大神也很多,所以我毫不犹豫的用我的零花钱注册了会员。
好在由於妈妈平时对我虽然严厉到恐怖,但是零花钱倒还是挺大方,如果妈妈知道她的大方是被我用来干这个的话会不会打死我?
我流览了一会後发,现今天大神们都没有新的作品,十分失望的打算关掉网页的时候,眼睛偶然瞟到一个不出名的新手『征服者』,发了一个叫做「我新交的马子请大神鉴赏评价」的帖子。
原本我对这种新人贴一向是不予理睬,可是今天实在没有什麽好贴就随手点开了。
随着网页打开我的天呐,太棒了,居然是高清的图片,而且照片拍的很专业,一个身材很高的女人,穿着一件紫色的情趣胸罩、一条同样颜色的丁字裤和红色的性感丝袜,脚上是一双金色的高跟凉鞋,正双腿挺直着弯腰给一个男人口交,仿佛要特别展示那修长的美腿。可惜照片是背後拍的看不见脸。
第二张图片那个女人正面叉着双腿蹲在地上,赤裸着上身一对乳房不是很大,但是很坚挺很饱满,最绝的是左边挺立的乳头上居然穿着一个金色的乳环,大开的大腿根部,半透明的丁字裤已经湿润不知道是口交流下的口水,还是下身分泌的淫水,侧着头一只手抓着男人的鸡巴含在嘴里,一只手却对着镜头横着两根手指做了个顽皮的笑脸,那个女人垂着带刘海的火红色披肩直发,脸上画着浓妆,一眼就能看出是成熟妖艳的美熟女,虽然尺度不大,但是完美的身材性感美熟的外表,却淫荡的做着清纯小女生才做的卡哇伊卖萌表情。
不知怎麽的阅图无数的我,居然对这个女人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最让我血脉偾张的是那双美目却透露出一丝正气的犀利,就好像是穿着正装对着国旗党旗宣誓,而不是穿着暴露口中含着阳具。这些并不应该同时出现却又完美的组合在这个女人身上,巨大的反差产生的兴奋感让我疯狂的爆发了,在即将喷发的恍惚中,那女人的美目仿佛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在我心中弥漫。
当我从极度困倦中挣紮出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喷射在显示器上的子孙液。萤幕上还显示的那张图片,我的精液在显示器上,仿佛就是那个女人刚被我颜射过一样,一瞬间我居然有种入魔的感觉,眼睛一刻也不想从那女人脸上挪开。
我就这样死死盯着萤幕像是入定一样,实际上我的脑中,除了那个好像刺入我内心深处的女人之外一片空白。
钥匙开门的声音惊醒了我,我慌忙的打扫战场就在我刚刚收拾完残局时,妈妈已经推开了我的房门,好在她好像有些疲惫没有注意什麽,只是说了些让我快睡觉之类的话就离开了,临关房门的时候妈妈看了我一眼,这随意的一眼,让我心中一动发现妈妈的眼睛和那个女人竟然有些相似,我这才有些明白为什麽我今天很『失态』了。
我竟然下意识的将那女人和妈妈重合了,不过马上我就知道自己一定是刚才撸的太狠撸迷糊了。妈妈怎麽可能和那女人相似呢?那个女人所做的事情,我妈妈这辈子绝对都不会做的。
在浑浑噩噩中过了一周时间,我的内心总是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好像是被那天照片上的女人给中魔了,每天都要看看那个『征服者』有没有新帖。
可是每天都在失望中度过,终於在妈妈又一次加班的晚上他发新帖了,随着因兴奋过度而颤抖的手指图片打开了,让我魂牵梦绕的美艳女子,用手捧着双乳身体微微前倾,半眯着眼睛撅起迷人的小嘴装作生气的样子,左乳乳头上的金色乳环闪着淫荡的光,两只穿着粉红丝袜的修长美腿交叉着站着,丁字裤无力的挂在金色高跟凉鞋上,大腿根部修剪过的阴毛已经湿润成一缕一缕,可惜由於双腿交叉看不清楚最重要的部位。
後面的图还是同样的姿势只不过嘴慢慢张开了,那美女的嘴里居然含着是白乎乎的浓稠精液。最後那美女背着身子弯下腰,分开双腿左手捂在阴部,右手轻轻的拉着挂在脚上的丁字裤。在那双性感美腿根部嫩粉的肛门完全暴露在我眼前,看着她低头向後对着我充满魅惑的笑,我顿时感到热血上涌、口干舌燥,随着左手疯狂的动作我忍不住射了。
这次虽然只有两张图,但是却依然要了我的子孙液,我不禁被自己『阅女』无数的阅历下,还能如此轻易交出子孙液感到汗颜。强忍着高潮过後的倦意,我仔细看了看这个人发的贴,令人失望的是只有这两贴而且奇怪的是他居然没有一个回帖,在这种论坛里很不应该的,因为几乎所有的贴都需要回复才能看。
难道这个人花钱注册就没有看过别的帖子?就在我想的头疼时正好感到有些尿意,索性不再想就起身来到了妈妈的房间,平时我是不会进妈妈房间的因为她有洁癖,进她的房间就意味着距离一顿打不远了。可是每次她加班时,我就会用妈妈房间里的卫生间,这让我有种亵渎妈妈的报复快感,当然只限於此因为我绝没有变态到要报复自己的母亲。
只是这样能够让我发泄一下妈妈带给我的压力。就在我惬意的撒尿时我眼睛不经意的瞟见了洗衣机,我忽然有种邪恶的想法竟想看看妈妈的内衣。於是我在那快要蹦出胸膛的心跳中,用颤抖的手快速翻看了里面的旧衣服。
不出意料我在里面翻出一条白色的棉质内裤,这件式样普通的内裤却让我大感意外,在裆部位置竟有一小片潮湿的污渍,我用鼻子闻了闻有种说不出的腥臊味,这种味道却不恶心而且还夹杂这一点淡淡的体香,我猛嗅了几下仔细的回味这种味道竟有些痴了,难道妈妈这麽孤傲的女人也会在大白天下体流出水,而且明显是刚才去加班前才脱下的,去加班怎麽会特意换一条内裤?
在我心中她就像是一座高傲冷峻的冰山。感觉到我那因味道的刺激下充血变大的命根,我赶忙收敛心神把内裤丢进洗衣机。
就在我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突然感到哪里不对劲,我仔细一看,原来是洗衣机和墙壁的夹缝里好像有什麽东西。
我心想肯定是妈妈把衣服扔进洗衣机时掉的,没想到的是当我将那团布拿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居然是一条只有女优才会穿的紫色丁字裤。我当时就懵了,妈妈怎麽会有这种东西。
随即当我看到丁字裤上白色的污渍就想起来了,这是前几天被放在派出所报案台上的垃圾,我记得当时妈妈装到包里没想到竟然是一条这麽恶心的内裤,也不是谁穿的有没有性病什麽的。
我心中一边埋怨妈妈太大意,一边奇怪妈妈这麽洁癖的人怎麽会拿这麽一条被人穿过的肮脏的内裤,正想随手扔掉却闻到了熟悉的腥臊味。
我的头一下子就大了难道这是妈妈穿过的?她怎麽会穿这麽淫贱的内衣,又怎麽会将把这羞人的东西放到报案台?
很快理智压制了我脑中疯狂的想法,虽然我『阅片』无数可是毕竟没有真正和女人接触过,这个味道应该是女人共有的味道,绝对是这样。就好像某本书上说每个男人的精液都是一个味道。
想到这里,我豁然开朗悄悄的将丁字裤放回原处,转身离开妈妈的房间,就在我要走的一刹那,我猛然想到了什麽但是又说不上来是什麽。
第二章
没有新帖的日子真难熬,就在我以为平淡无奇的一天又要过去的时候,妈妈却在一次同事聚会中,很罕见的喝醉了。
我在屋里听见妈妈房内时不时的有马桶冲水的声音就到门口问道:「妈,你怎麽了是不是生病了。」
只听到妈妈有些憔悴的声音说道:「没事的壮壮,我可能是在外面吃坏东西了有些拉肚子,你别担心。」
听到妈妈回答我心里也放下心了,看来妈妈已经酒醒了,「哦好的,妈你注意喝酒伤身体以後尽量少喝呀。」
房间传来妈妈感动的声:「谢谢你壮壮,你真是长大了,知道心疼妈妈了。」
说话间房门打开,只看见妈妈俊美的脸色发白,有些虚弱的边走边穿外衣。我奇怪的问:「你都喝醉了还要出去啊?」
妈妈穿好衣服後对我说:「没事了,我已经清醒了,我回单位拿点东西很快就回来。」
说完眼中仿佛有些怒意的转身出门了,我诧异的想这是对谁发这麽大的火,病成这样还要去找他算帐。
妈妈走了以後我马上去查看有没有新帖,还真是赶上了那人又发了一贴,里面却只有用手机拍的图,还是那个火红头发女人爬在窗户前,手撑在窗户上被一个男人侵犯着,下面还有四个字『肛交!突破!』我习惯地将图片复制到电脑上以便下网後仔细看看,就在我刚复制好第一张就发现帖子被删除了。
我靠这是怎麽个意思,我急忙私信他说怎麽删除帖子了?等了很久才见回信,只见信中说,『被她发现我把照片发网上了,以後不能再发,88』我又回信问就再也没有回复了。
就在我等的心烦意乱时妈妈回来了,一回来就冲进房间不一会就听到马桶冲水的声音,我心想看来妈妈应该是生病了。
此後果然再也没有『征服者』发的帖子了,我心情坏到了极点,奇怪的是我像是忽然间对别的任何色情资源免疫了一样,看再多的片也没有感觉吗,只要看到那个和妈妈有些神似的红发女人就会毫不犹豫的交出子孙液。
今天晚上也是如此,我对着那个撸了无数遍的图又喷发了一次,在倦意袭来的恍惚中,我心念一动,猛然发现图片中的女人穿的紫色丁字裤非常眼熟,难不成就是妈妈拿回来的那条?
我仔细比对每张图上丁字裤的特徵,终於证实了就是同一条,因为那块白色污渍都是在同一个部位同样的形状。这个发现让我大吃一惊,继承我爸爸的头脑开始飞速的转动。
我推测到这条内裤的主人就是住我家附近的,拍照片和发帖子的人也是在这里住,那麽这条内裤放在派出所有什麽意义?还有如果这个人在这里住,那麽我不是有机会见到本人了。
想到这里,我开始翻看每张图想从中找出任何的蛛丝马迹,从图片看这个人住的房子很陈旧,家俱也很简单,应该是栋旧楼。在最後那张手机图上,我发现了重大线索,那就是红发女人爬的窗户外面,有一根粗大的烟囱,这根烟囱我很熟悉,就在我家附近一个废弃的工厂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人的房子就在这个工厂外面。想到这里我兴奋地一晚上没有睡好。
第二天周六我一大早就跑出去找图中地点,很快我就找到了烟囱。
我按照烟囱上钢架为参照物找到了一栋废弃的三层单身公寓。这个公寓我小时候经常来玩,每层有六七个房间和一条长走廊,每层楼梯都有一个楼层门,如果将楼层门锁上整个楼层都能包场,真是绝佳的偷情场所。
看来这次我找对了,就在我想进去的时候,突然发现黄明从楼上下来,我吓了一跳赶忙躲了起来,好在我反应快周围杂草也多他没看见我。
我看着黄明远去的身影心想不会是他吧,这个黄毛小混混哪来的狗屎运能泡上这麽一个女神级的美女。我忿忿地来到楼前才发现楼门紧锁,我凭着记忆来到楼後,这个楼後面和围墙之间有个通道,由於长时间荒废里面肮脏不堪,不过好在那条消防用的铁梯还在,我顺着铁梯爬上去来到顶楼,我知道从顶楼可以下到任何一层,就算楼层门上锁,也只能挡住下面上来的人可我是从上面下来的。
我来到三楼很轻松的就找到了那间房间,因为这房间看来有人住只有这间门前很乾净,房间内的陈设和图片一模一样。最让我幸福的是在这间屋子旁找到一个小门,门虽然打不开但是却能从走廊的窗户翻进去。
我环顾了一下这个房间,说是房间其实就是清洁工用来存放工具的小工具间,三四平米的空间里除了一些废旧的工具有没有什麽了。幸运的是墙壁和房顶连接的地方居然有一方洞,看来应该是当初安装的排风扇之类。我踩着一个破梯子从方洞看去没想到角度视线相当的好,只见房间内除了一张大床和一个化妆台就只有一个衣帽架和鞋柜,不过化妆台上却是各种化妆用品琳琅满目,还有一个金色的吊坠和两根细长的金链子引起我的注意,想不到黄明这小子还有金首饰。
由於房屋陈旧光线也不好,远处看这个洞黑漆漆的根本看不到里面居然还有人偷窥哈哈。搞定了这一切我悄悄的离开,心想着这次可是看现场直播了可比看图片要爽的多。
可惜事与愿违啊,一连几天都没有任何动静,黄明每天晚上就是一个人回来睡觉没有任何人进入这个楼。由於我晚上不能呆太晚心想可能那女的是半夜才来吧,可惜除了妈妈加班外我晚上没办法出去那麽晚。
终於等到正在洗碗的妈妈说加班可能要晚回来,我兴奋地几乎不能自持目送妈妈离开後,收拾了一下换了件黑色的运动服就快速赶到黄明家。
没想到的是来到了黄明家居然看见妈妈的那辆红色马3停在楼下,我日啊这麽好的机会怎麽妈妈会在这里,难道是给黄明做什麽帮扶教育?我也太TMD背点了吧,我本来还想爬上去看看,可是实在没有勇气冒被妈妈发现的风险,於是我就在楼下等着看看妈妈一会会不会离开。
可是我等了将近两个小时几乎都快睡着了,才看见妈妈打开楼门出来,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妈妈居然走路有些蹒跚,走几步就要停一下将脚在地上扭动一下,一只手还不时的在屁股後面揉搓着,看这个样子应该是刚才下楼时扭住脚摔了一跤,以妈妈这种身手肯定是楼道太黑否则想摔到都难。
妈妈走到车旁拉开车门并没有马上进去而是手扶着座垫慢慢的才坐进去,好像屁股很疼似的。看到妈妈发动汽车我赶忙向家跑去。
到家以後我坐到沙发上刚打开电视妈妈就进门了,她进门看到我时有些愣住了,这时我才看清她的脖子上竟然有几道红印,看到我看她妈妈不自觉的用手将领口紧了紧口气严厉的说:「这麽晚了还看电视,马上关了睡觉。」
我应了一声关掉电视看着妈妈强忍着保持正常走路的样子说道:「您怎麽了摔跤了?」
「没有,我没事啊,你怎麽看出我摔跤的。」看着妈妈故作镇定的样子,一种异样的情绪浮上脑海。妈妈为什麽要说谎呢?她半夜去黄明家搞帮扶教育似乎不合常理呀,我故意说道:「妈,你帮扶的那个叫黄明的小混混现在是不是学好了。」
妈妈猛地一回头轻咳了一声说:「当然学好了,咦你怎麽会想起问他来。」
虽然话说的很镇定,但是眼中那抹惊讶却没有逃出我的眼睛,这越发让我感到妈妈不对劲。本来我还想问问那条丁字裤,但是又怕被妈妈发现我怀疑她,就找了个理由把话搪塞过去了。好在妈妈没有在意这些而且很急切的回到房中。
回到房内越想越不对,想到深处居然冷汗直冒,妈妈能和黄明有什麽呢?他们俩简直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一个是品相俱佳事业有成的完美女强人,一个是偷鸡摸狗胆小如鼠的刑满释放人员,一个是冷艳无双气质凛然的派出所所长,一个是畏畏缩缩一无是处的小黄毛。
这世界无论怎麽样的词语都不可能把这两个人联系在一起。如果非要说有什麽的话,就是那个红发的美女和妈妈在眼神和身材有些相似,但是仅仅是有些相似要看气质神态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啊,她俩绝不可能是同一个人,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真的是妈妈,那她为什麽会拍这麽的照片,为什麽会让这麽一个混混玩弄?真相到底是什麽!不行!我一定要查出了。
心中有了疑惑再看妈妈的时候,就发现她有很多的不对劲的地方。虽然还是一身警服装扮也不化妆,但是我总觉得她好像从身体内部,散发出一种诱人的感觉,有时还是冷冷的语调但是却能听出别样的意味。
特别是每次加班回来就要在沙发上揉搓她那双美脚,好像她的脚特别难受一样,我问过她她只是回答说鞋子小了勒着脚疼,可是明明是一双旧鞋怎麽会小呢?
在疑惑中我终於等到了查出真相的机会,学校难得组织去农村体验生活,就在即将上车出发时我被通知可以不用去了,人员已经够了。
我欣喜若狂这就是上天给机会要在今天让我知道真相?我兴奋地买了些吃的喝的,趁着白天没人迅速跑到那个小工具间,为了万无一失我还特地将走廊的窗户钉死,这样谁都进不来等下走的时候,我就从外面的窗户出去。
时间就像是一个垂死的老人一样缓慢的走着,终於在煎熬中等到了天黑,我按耐不住心中的狂跳胡思乱想着,如果今天妈妈没来怎麽办,如果黄明有事怎麽办,如果……一千一万个如果在我心中回荡着。
不一会黄明回来了,他回来後开始迅速收拾屋子好像要等待什麽人来,又过了好一会,才听到楼下传来有车停在楼下的声音,黄明像打了鸡血一样,迅速将床头柜里面的东西全都拿了出来,只见有手铐,麻绳、按摩棒甚至还有几个肛门塞,和一个大号的灌肠用注射器。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的钥匙开门声音,让我的心一下又提到嗓子眼,我的心无比矛盾的纠结着,都不知道到底是希望开门的是妈妈还是不是呢?
门被打开了一个秀美的高挑女警走了进来,正是我那当副所长的妈妈。我看着妈妈走进来的一瞬间仿佛是被雷击了一样,但是随後竟然又有了一种解脱的感觉。
妈妈走进来之後将房门锁好,很自然的走到床的另一头将挎包和警帽挂在衣帽架上,就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样向化妆台走去,边走边解着警服的纽扣,我这时心中还在祈祷那双解扣子的手能够停下。
只见她已经将警服外套脱了下来挂在墙上的钉子上,口气冰冷的说:「你今天都干什麽了,我去社区听说你没去干活。」说完又继续解开衬衣的扣子。
「我今天一天都在家没出去。」黄明恭敬的说道。
妈妈依旧口气冰冷的哼了一声,好像对黄明的回答不是很满意,她终於在我一次次的呼喊停止中脱掉了衬衣,露出的居然是一件只有乳托的情趣胸罩,袒露双乳下面的乳托使她那坚挺圆润的美乳显得更加的挺拔。
我还是自懂事以来,第一次见到妈妈裸露的身体。可能是由於自小训练的原因,一对不是很大的乳房骄傲的挺立着,乳型堪称完美。已经发硬的娇嫩乳头上挂着的金色小环,像是示威一样随着呼吸轻轻抖动。
谁能想到庄严的警服里面竟然是这麽淫荡的打扮,不知道妈妈是每天都这麽穿还是为了会情郎才穿的。虽说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那毕竟是我的亲生母亲啊,如今在妈妈的本色下看到她如此淫荡的穿着,瞬间使我的下体迅速充血。
「你是不是一直都在家里想着用什麽花样玩弄我?」看着畏畏缩缩的黄明,妈妈居然平静说出了这只有专业妓女才能随口说出的淫语。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停止脱掉警裤和皮鞋的动作。
很快就见赤裸着一双光溜溜的美腿的妈妈,随意的坐在化妆镜前的凳子上,挑起拥有优美曲线的纤细美脚,用涂着黑色指甲油的白嫩的脚趾对着黄明点了点,黄明马上就像哈巴狗一样快步走到鞋柜旁用令人作呕的低贱语气,低声询问到:「林警官您看今天是想穿那双呢?」
「随你吧!」看着鞋柜里一排各式各样的高跟凉鞋,妈妈慵懒的伸了伸腰淡淡的回答。那神态魅惑到了极点,随着她的动作,乳尖上的金属圆环上下抖动拉扯着那已经勃起的乳头。
在我不由自主的套弄中,妈妈已将黄明拿过来的足有8寸高的金色细跟凉鞋穿在脚上,然後竟有丝哀怨的转过身对黄明说:「小黄你怎麽总喜欢让我穿这麽高跟的凉鞋呢,你难道不知道每次穿这种鞋,我的脚就要痛上好几天。」
「林警官您别生气,这种高跟鞋配合您那完美的身材和腿型,别说玩了就是光看着就能要我的小命啊,而且您的脚型特别美,只有穿露趾的凉鞋才能衬托,啊呵呵。」黄明恬着脸有些放肆的调笑道。
妈妈轻笑了一声,一边转身开始对着镜子化起妆来一边说:「我以前可是从不穿高跟鞋的,很不习惯况且还是这麽高跟的每次穿上就像是脚骨被折磨一样,要不是为了满足你的变态要求,我是怎麽也不会穿的。」
说话间语气竟然像是对着情人撒娇,我这才知道为什麽每次加班她都脚疼,原来是背地里穿这麽高的高跟鞋的原故。
语气的转变让黄明血脉愤张起来双眼竟有些发红,呼吸也加快了不少,他咽了口吐沫淫笑的说:「记得第一次让您穿上这种高跟鞋时,您走起路来可没有一点不适应的样子,而且走路时腰肢和屁股扭动的差点让我鼻血都喷出来了。」
听着黄明的话,妈妈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眼中出现了一丝迷离,好像在回忆着什麽。很快她的皮肤开始微微发红,乳环也开始轻微的颤抖。我能感觉到妈妈一定是回忆起以前和黄明干的那些羞耻事情开始情动了。
很快妈妈就恢复了神态,对着镜子里的黄明白了一眼恨恨的说道:「难道我堂堂一名派出所副所长,就因为让你觉得好看,就非要穿这好像刑具一样的鞋子吗?」
话虽然说的严厉可手上戴假睫毛和美瞳的动作却没有停。黄明看着镜子里将自己的容貌变成那个在夺走我无数精液的红发妖艳美女,尴尬的笑了笑竟没有回答。他当然没法回答,妈妈嘴上这麽说着可她那穿着高跟凉鞋的脚,却翘着二郎腿惬意的晃着。
对於眼前这个已经彻底改变形象的妈妈,带给我的刺激已经强烈到了顶点,因为我眼睁睁的看着她是怎麽从一个威严的女警变成一个淫荡的妖女。
这时已经化完妆的妈妈随手拿起桌上的一个金色吊坠,熟练的挂在自己的左乳头的乳环上,然後站起身子将一只美脚抬起踩在凳子上,纤细的高跟将凳子上的垫子踩出一个深深小坑,只见她拿起桌上的两条金链子绕在大腿上,并将链子扣在阴唇的阴环上。
这些动作妈妈熟练的就像是做了几千遍一样自然。做完这些後,她优雅的踩着我从没有看过的带着极度诱惑挑逗的步子,扭动着屁股来到床前,每走一步我就能看到由於大腿的动作被链子扯动阴环而向外分开的阴唇。
妈妈用眼睛扫了扫床头的这些淫乐用的工具,柳眉一挑对着黄明骂道:「又是这些变态的东西,你的脑子里怎麽装的全是这些肮脏的东西,简直就是畜生的脑子。」
说完没等黄明回答指了指自己身上的金属环呵斥道:「我肯主动带上这些东西,就已经是对你最大的容忍了,以後再想用这些变态的东西我决不饶你。」
黄明也不恼怒而是贱笑着拿起一副手铐说:「这些东西其实就类似高跟鞋的作用,能把您的诱惑力完全展现出来。高跟鞋您穿着难受现在不也习惯了嘛,您看这其实不就是一副普通手铐,这东西您是最熟悉的。再说又不是真的要约束您的自由,这不是能够增加点情趣嘛。」
妈妈白了他一眼接过手铐,靠在床头用左手将自己的右手和右脚拷在了一起然後说:「是这个姿势吗?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用这些东西能增加什麽情趣?你最好给我记住!今天是最後一次,而且只能用这个,其他东西绝对不能用。明天你就马上全部扔掉,我不想再看到这些。」
只见妈妈双腿大开右边手脚被拷在一起,大腿根的金属链子将阴环带着阴唇向两边拉到极限,而唯一遮羞的丁字裤,现在像一缕布条一样挂在脚边荡起诱人的弧度,双腿间露出了被修剪整齐的阴毛装扮的粉嫩阴部,此时因兴奋而分泌的爱液,已经使这个曾经是我出生的地,完全湿润闪着晶莹的光泽。
看着眼前这个淫荡的就像下贱妓女一样的母亲,我实在不能和那位前一刻还让我又恨又怕又爱的严厉妈妈联系在一起,心中不由感觉好像看着她那淫荡的举动和即将在小混混胯下被疯狂玩弄的样子,能让我有种对她发泄心中恨意和惧意的快感。这种异样的感觉几乎摧垮了我的意志,我脑海空白的快速套弄起自己的命根。
这时黄明却出乎意料的没有扑上去施展淫威,而是大煞风景的问:「林警官我能不能问问您,您当初为什麽会选中和我做这个……这些事情?」
这也是我非常想知道的原因。
妈妈听到黄明的话後并没有动,依旧保持这个羞人的姿势歪着头回答:「你好像违反了当初的约定,你应该知道我会随时终止我们的关系。」说完就坐起身子,快速的用左手把手铐打开站了起来。
黄明一看就急了忙扑过来抱住妈妈说:「不,您千万别,如果您不要我了,我马上就会疯掉,我现在什麽也不想知道了只要您能留下。」
妈妈没理他用力挣脱他的怀抱,用脚一拌就把他摔倒在地上。黄明也够勇敢了摔倒之後,马上又抱住妈妈的美腿居然哭起来说:「林警官我求求您了,我每天苦苦等待,就为了您能来一次,就算您看着我这麽多次让您满足的份上,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妈妈鄙夷地看了看眼前卑贱的让人可笑的黄明,用冰冷的语调说:「我和你之间所发生的事,不存在任何情感因素。至於我为什麽这麽做,我没有义务和你解释,你只要在我需要的时候尽力配合我就行。」
「我刚开始以为自己像是中了大奖,能征服您这样的女神,可是没想到每次征服您之後,就只能在等待中盼着您的电话,我感觉我就像是被您养的宠物,我都快要疯了。」黄明的哭声断断续续,就像一个没有得到糖的小孩。
「你征服我?你简直幼稚的可笑了。」说完妈妈的俏脸上出现了一抹红晕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忿忿着说道:「我容忍了你在我体内射精,到後来竟然趁我醉酒鸡奸了我,害的我拉肚子整整一星期没办法正常解手。甚至还拍了照片发到网上,好在我及时制止了你。上次你居然还想要性虐羞辱我。给我紮乳环穿阴环我还没找你算帐呢。难道你真的以为我下贱到喜欢被性虐被人鸡奸吗?不要以为我容忍你就可以乱来。」
我的天啊,之前妈妈拉肚子原来是被黄明鸡奸了,看来那次所谓的在楼道里摔倒应该是被黄明性虐了。原来妈妈和黄明都已经做了这麽多可怕和变态的事情了,我几乎要崩溃了,这还是我那个冷艳高傲的甚至有些霸气的母亲吗?
妈妈稳了稳心神後,轻轻拉起黄明用难得温柔的语气说:「难道我容忍你的对我越来越放肆的行为不是一种付出吗?如果你做不到我的要求,我们之间的关系就不要再继续了。」
黄明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样慌忙的坚定说着:「英姐我从此不再多说一句废话了,只求你别离开我,否则我都活不下去了。」
看着好像对党旗宣誓一样的黄明,妈妈眯着媚眼没有回答而是慢慢地坐到床上,黄明就像是变了个人似得一把妈妈推倒,分开她的修长美腿将头紮进胯间,尽力的取悦着妈妈那粉嫩的下体,只听见一声娇媚的呻吟声回荡在屋内。
第三章
我此时心里唯一能让感到安慰的就是,妈妈一直在把黄明当做玩具,而且占据主导地位的妈妈应该有能力掌控这一切。我心里不停的安慰自己,妈妈已经单身了,只要是她认为幸福快乐也不是没办法接受。虽然黄明很不配妈妈,但是目前来看他只是个人畜无害的家夥。真不知道他上辈子积了什麽德,居然被女神一样的妈妈看上。
可惜事情并没有按照我想像的那样发展,而妈妈那些严厉的要求也没有出现想像中的效果。看似完全掌控全域的妈妈,在黄明不断的挑弄下情欲逐渐高涨,而黄明不失时机的在卖力抽插的同时,不停地温柔得向妈妈提出一个又一个变态的令人难堪的请求。
而在黄明近乎无耻的软磨硬泡下,刚才被妈妈严令禁止的淫具,最终还是一件件的在她身上被使用。
就在妈妈仰面躺着被黄明扛着大腿压在身下操弄时,已经沉浸的欲望漩涡的她并没有阻止黄明用麻绳紧紧的捆绑住那两只坚挺的乳房。当然对於之前被他後入时的灌肠行为,也只是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呻吟。
终於在黄明的努力下,妈妈在一声声高亢的叫喊声中达到了高潮的顶端。在高潮中还没有回过神的妈妈已经被黄明用绳子将双手交叉的捆在身後,两条美腿也被弯曲对折的捆了起来。麻绳紧紧捆住的乳房由於血流不畅已经渐渐开始发紫,乳头上的乳环也被悄然穿了一根链子,链子的另一端有个铁夹子,黄明竟然将它夹在妈妈的另一边乳头上,铁夹上的锯齿残忍的刺入勃起的坚硬乳头。
黄明就像是完全失去理智一样带着淫邪的表情讥笑着说:「就这麽一会我们的女所长就变一条母狗了呵呵。」
妈妈因乳头传来的剧痛清醒了一些,虽然手脚被捆住但是依然不能阻止她用膝盖顶向黄明。
这一下虽然顶到了黄明,但是那条链子却被黄明拉扯了一下,疼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了。黄明挨了一下也不怒反而对着妈妈说:「怎麽刚刚才让你高潮你就要翻脸吗?」
妈妈双眼淩厉的看着黄明说:「你好大的胆子,快放开我,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此时的狠话和妈妈之前的警告已经无法阻止黄明的疯狂,他用发红的双眼看了一眼妈妈腿间流出的白浊的浓精,邪恶的捡起地上的丁字裤拿到妈妈面前鄙夷着说:「谁能想到平时冷傲如冰的林所长竟然有这麽肮脏的内裤。」
说完也不理会妈妈那发狠的眼神,将这块脏布塞进了妈妈的阴道。看到自己下体毫无抵抗地被塞进肮脏内裤後妈妈大声的喊道:「不要把脏东西塞进来,我这个年纪很容易得妇科病的,你快点拿出来。」
黄明本来不以为然,可是现在妈妈的眼神开始越来越冰冷,身子的挣紮也越来越大。顿时对妈妈敬畏使他的理智压制了欲望,有些慌神的赶忙将那条脏内裤拽了出来,就在妈妈看到内裤拽出来松口气的时候。
一个铁架子突然夹在了她的阴蒂上,突如其来的痛感让她猛地身体向上一挺,乳头上的乳环也在剧烈拉动下将乳头拉扯到极限。忍受着下体传来的剧痛妈妈对着黄明喊说:「你这个变态小子你有完没完了,还记得当初怎麽约定的吗?不能在我下体随便插异物,不能做我认为过分的事情。」
好像已经恢复理智黄明有些不服气的说道:「当然记得,还有不能要求你穿警服,不能主动联系你,可是当初给您紮乳环阴环时,您当时反对後来不也同意了。」
妈妈喘了口气严厉的说道:「什麽可以做什麽不可以做我说了算,你马上放开我否则我绝不饶你。」
看着眼前这位被麻绳捆绑双手,两只乳房因长时间充血而发紫,双腿大开阴部到处都是白色的浓稠液体,肛门里的被灌肠後塞入的肛塞也不知道是塞入的时间太长还是怎麽,使得肛门被撑的有些红肿的妈妈,语气居然像是在训斥犯人的女警。
虽然我一直在旁观,但我似乎依然没有分清到底哪个角色才是我真正的妈妈。看着不知所措的黄明妈妈不耐烦的说:「好了快把下面那玩意取出来我有些疼了,你快点结束吧,我的手脚被绑的都麻了。」
黄明听到指令赶忙将妈妈翻过来让她屁股翘起,然後猛然将肛塞拔出只见随之而出的是一滩黄水,妈妈幽怨的看着这黄水说:「把我抱到旁边要是让我身上沾到我就让你舔乾净,脏死了。」
黄明吃力的咬牙抱起身材高挑的妈妈将她放在床上,好在妈妈此刻是被屈身捆绑着,否则黄明比我妈妈低半头的身高想必很困难。
就在我以为要结束了,没想到黄明却将已经再次将挺立的肉棒粗暴地插进妈妈的肛门,妈妈身体由於不适应剧烈的扭动了一下,只听到妈妈愤恨的骂道:「你这个混蛋……」
对於黄明这一次次的突然袭击,竟然好像是有些习惯了扭头说:「你真是个变态吗就知道插那里,上次被你鸡奸就让我拉了好几天肚子。我警告你快拔出来,听到了没有,不许再动了!」
话音刚落她的嘴就被黄明用嘴堵住了,发出了呜呜的声音。由於当员警的原因妈妈好像比较习惯用鸡奸这个词,可是她不知道这个带有强烈侮辱意味的词语被她这个时候说出来,简直是世界上最催情的淫药,使得黄明就像发了疯的公牛用近似於癫狂的速度操弄着。
就在妈妈那让人怜惜的粉嫩肛门被无情的摧残时,她却还在顽强的挣紮着扭动臀部,可是这种无力的反抗伴随的只有口中发出的一声声凄美甚至更像是哭喊的呻吟。妈妈美丽的双眼此刻也因那种疯狂的痛楚而流出眼泪,哪里还有半点女警霸王花的影子,就像是一个被鸡奸到痛哭的低贱妓女。
我在这一瞬间脑海中就像是『轰』的一声点燃了一团火,竟然没有了对妈妈所作所为的不解,没有了看到妈妈在我面前被摧残的耻辱,只有无尽的快感和欲火,让我几乎用同样的速度摧残着自己的命根。
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妈妈越来越微弱的哭喊和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中,黄明怒吼着发出好像临死的野兽一样的嚎叫,颤抖着把最後一滴浓精射入妈妈肛门,此时我也疯狂的射向了墙壁。
此时依然跪趴在床上保持着撅着屁股被侵犯时的姿势的妈妈,大口的喘气使得胸口剧烈起伏。半晌过後逐渐恢复体力的黄明才将妈妈身上的麻绳解开。
被解除束缚的妈妈活动着发麻的四肢,不出意料的给了黄明左右四个大嘴巴,然後一脚踹在他小腹上,强大的力量直接将黄明踹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的黄明立马瘫软在地,满嘴的鲜血夹杂着不知道什麽液体一起流在脸上,被打的满脸是血的黄明哼哼唧唧的捂着小腹,只见他肚子上有一个被高跟鞋的细跟戳出来的血洞,让人触目惊心。
妈妈怒视着地上瘫软的好像一只死狗的黄明说:「别在地上装死,你刚才的狂劲哪去了,看看你给我弄的。」
说完她按了按肛门发现已经红肿,轻轻一碰身体就会疼的颤抖。又狠狠的踢了黄明几脚後,妈妈才缓了缓的说:「看你的下贱样子,别以为装死狗我就会放过你,快把衣服穿上。」
说着将黄明的衣服扔到他身上,看着他穿上衣服後自己却没有穿衣服,而是依旧赤裸的那刚被淩虐过的身体。抓起黄明的头发将他拖拽到床边,对着他那已经满脸血污的脸左右又是几个大嘴巴,这几个嘴巴抽的黄明彻底的垂着头,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发泄完怒火之後妈妈随意的将黄明像扔垃圾一样扔在地上,转身踩着高跟鞋向门口走去,不过这时的她走路的姿势却有些别扭,好像很难受一样,应该是肛门被干的红肿的原因吧。
走到门口妈妈竟然打开房门径直的走了出去,我的天!难道她就这样光着身子,带着乳头上的吊坠走到外面去了?就在她迈出那条布满绳印的美腿走出门的时候,一滴白浊的浓精正好从胯间滴落到地板上,留下一块淡黄色的污渍。
我听着高跟鞋在空荡荡的走廊响起渐渐走远,过了一会由远到近又响了起来。终於妈妈依旧赤裸的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走了回来,对着黄明说:「好了别装死了起来趁着热把面吃了,不许剩全部吃完。」
这时我才明白原来妈妈是去楼道的公用厨房给黄明做麪去了。眼前这一幕让我不禁想起小时候妈妈晚上给我煮夜宵的情景。这份体贴除了我就连我爸爸都很难享受到。更何况还是在被人近乎残酷的侵犯後对侵犯自己的人。
我看着妈妈那还没有消散的紫色乳房和全身的绑痕感觉自己就要疯了,悄悄的走下楼梯,蜷缩在墙角。眼泪在不知不觉中流了出来,难道妈妈真的堕落到无药可救了吗?作为一名女神级的警界霸王花被人这麽侮辱侵犯竟然没有把黄明废了。
同时也为我居然看着妈妈被淩虐还能自渎着高潮的行为而羞愧。各位感觉瞬间充斥我的大脑,让我头脑昏昏沉沉的,再加上刚才疯狂的喷射所带来的一股强烈的倦意涌来,我竟然不知什麽时候就睡着了。
随着我逐渐清醒过来,隔壁传来了妈妈说话的声音。我看了看窗外已经大亮的天,心想难道妈妈和黄明玩了一晚上?我悄悄的爬上梯子对着方洞一看,只见妈妈正穿着整齐的坐在床边,白衬衣警裤配了一双平跟的黑皮鞋,哪里还有一点昨天那淫荡的模样。只听见妈妈说:「小黄你也不小了,不要整天在外面胡混,你现在由我负责帮教,如果管教不好你我的面子也丢了。」
这时黄明从我视线的死角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杯茶恭敬的说:「林警官,我一切都听您的,您说怎麽办就怎麽办。我可以向毛主席保证。」
妈妈正色说道:「别嬉皮笑脸的,我和社区说好了,给你在社区里找了一个水工的活,一个月2500应该够你日常生活还有富余,把钱攒起来将来找个好姑娘过日子吧。」
黄明像是有些不情愿但是听到妈妈那不容反驳的语气,只好点头答应但是还是低声嘟囔了一句:「说是水工其实就是通下水道的,又脏又累。」
声音虽小还是没有瞒过妈妈耳朵,只见妈妈站起身来对着他的头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只把他打的後退好几步,黄明捂着头苦着脸看着妈妈不敢再说话,那脸上鼻青脸肿一副可怜相。
这时妈妈转身走到墙边,从钉子上取下挂着的警服穿在身上推门出去,临走时还留下一句:「找个冰袋敷敷你的脸,下午就要报到上班了,别让别人以为你又出去打架了。记住到了那里好好干,如果我听说你不好好干丢我的人,你看我怎麽收拾你。」
我看到眼前这一切整个人都傻了,这里现在那还有一点昨天淫乱到极点的样子,妈妈还是那个冷峻的让人发怵的女警,黄明还是那个一无是处的小混混。甚至是屋子里也找不出一点昨天的痕迹,地上也乾乾净净,没有一点妈妈因灌肠喷出的秽物。昨晚的一切难道只是我的一场梦?
如果是梦,那为什麽梦中的情节的那麽真实?还有黄明脸上的伤?但是如果不是梦,那麽妈妈自甘堕落的一切又怎麽解释呢?
一个平日威风八面的派出所所长怎麽会自甘堕落到这种地步。退一万步说就算妈妈和黄明有奸情,以她的出身和性格也绝对不会做那麽多变态的事情。渐渐的我就感觉头就快炸开了,难道我疯了吗?我是不是要变成精神病了?我怎麽能把自己的母亲想的如此不堪,我一定是疯了。
我失神的看了一眼屋内,只听见黄明对着门口恨恨的说了句:「风水轮流转,以後还不知道谁收拾谁呢?」
看着眼前鼻青脸肿对着空气发狠的黄明。我彻底醒悟了昨晚的一切一定是我的梦,看黄明这个状态哪里像是和妈妈有奸情的,分明是个屈服在妈妈强势威压下的可怜虫。妈妈还是那个让我又恨又怕又爱的妈妈,一切都没有改变。可能唯一改变的是我的内心,不知什麽时候竟然变得那麽黑暗,能把自己的母亲想成一个淫荡的甚至变态的荡妇,我真的要好好反省一下了。
接下来的日子平静异常,在我有意的观察下妈妈的表现正常的再没有那麽正常了,除了严厉的神色越来越少,温柔的笑容越来越多实在找不出有什麽异样。
之前那些我怀疑的地方现在看来就是个笑话,就连我认为的『鸡奸後遗症』也没有出现,妈妈的身手和平时一样矫健。
之後又去了几次黄明的家,黄明真的当起了水工每天正常上下班。妈妈也确实又见过几次黄明,但是基本不是在派出所就是社区,每次妈妈神情状态也很正常。而黄明见到妈妈还是那副人畜无伤的下贱表情。看来我真的是出现幻觉了,我就感觉是不是精神病要发作了。
有了对妈妈怀疑的愧疚我在家更加听话乖巧,妈妈也对我的表现很满意。经常的陪我去看电影,去逛公园。这段时间妈妈几乎也不加班了,我们母子的感情也越来越融洽了。
随着妈妈越来越随和,平时的严厉冷峻表情也很少出现。而且神情中时不时的流露出女人特有的媚态,那种看似无意的媚像是可以得配合着她那女神般的气质。就连我这个亲儿子都感到心跳加速,更不要说那些想求而不得的男人们。
晚上妈妈打算带我去万达广场好好玩一玩,罕见的化了淡妆的妈妈一出现,我就一愣脱口说道:「哎呀妈妈,你化妆了?你现在的样子简直能秒杀那些所谓的女神网红啊。」
妈妈脸色微红的笑駡着说:「胡说什麽呢,我都多大年纪了还女神呢,那都是你们这些年轻人才瞎想的名词。」说着低头才发现忘带挎包了。
我讨好的主动回去帮她拿包,就在我拿到挎包准备出门的时候,鬼使神差的发现包里有一张医院的就诊单。我磕磕绊绊的好不容易才看懂,原来妈妈检查出有轻微的妇科病,为了便於治疗和防止病情的加重把节育环给取出了。
我心想妈妈这麽洁癖的女人怎麽也能得妇科病,看来女人到了中年真是需要更好的保养。想到妈妈平时辛苦的工作,下班还要照顾我的生活,不由得心中一阵感动,暗下决心一定要让妈妈开心快乐。
就和几乎所有的小说和电影中出现的情节一样,事情的转折都是在平静中发生的。周四放学早,我就和平时一样先去妈妈的办公室里写作业,然後和妈妈一起回家。
就在我打算推门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听见妈妈压低声音打电话,我正好奇打什麽电话要这麽紧张时,妈妈说:「我说了多少遍了,我最近不方便,不是例假,你别问了。」她好像很慌张似的继续说:「我有点妇科病医生说……最近不方便,好了,你别在打过来了,我警告你这是最後一次。」说完就挂了电话。
随着电话挂断的声音我整个人都呆住了,妈妈这是和谁打电话?如果不是很熟络怎麽把自己妇科病的事说出来,如果是妈妈要好的阿姨为什麽又那麽紧张?
难道妈妈真的有一个情人?以前的那些疑问又在我心中浮现。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终於坚定了目标,一定要找出妈妈的这个情人,可是我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到底该怎麽办呢?刚刚坚定的心又动摇了,最後我决定先抓住黄明这条线,就算最後证明不是他,最起码能够排除这个令人讨厌的男人也是不错的。想的很好可是实施起来却很难,想要监视黄明就很难办到,我也想了用小说上说的摄像头,窃听器啥的,可惜这些东西现实中一个初中生基本不可能办到。况且我连晚上出去都是个难题。
我分析了一下自己目前的状况,发觉其实我缺的就是时间,只要有时间就可以在那个小房间监视黄明。可是时间呢?时间去哪找?
就在我想破头也没什麽办法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那就是我的爸爸。像是受了什麽打击的他回到本市的分公司上班了。
刚回来就找了几次想请妈妈原谅。可是妈妈始终不肯理他,甚至都不肯见他。看到妈妈态度如此坚决爸爸转而想从我这里找机会,於是我就相当『配合』的同意爸爸接我去住几天的请求,在一阵犹豫之後妈妈终於同意了。
和爸爸回家後爸爸就迫不及待的打听妈妈的情况,我听出了爸爸想要和妈妈重婚的想法就笑着说:「老爸,你要抓紧时间啊,像妈妈这样优秀的女人别被人抢走了。」
爸爸打了个哈哈硬撑着说:「哪怕啥?你妈妈又凶又工作狂,长的再漂亮也没人敢要。」说完又得意的补了一句:「除了我。」
对於爸爸有小三的事情妈妈从来没说过,我只是听姥姥提起过也没有证实,所以当下也不敢乱说,就鼓励着说:「老爸说真的你可一定要降服她啊。」
「为什麽?」爸爸诧异道。
我大笑说:「这样我就舒服了,妈妈以後有气就撒你身上了哈哈。」
爸爸听了之後大笑着拍了我的头一下正色的说:「放心吧,这次一定让你妈妈回心转意,哪怕是再大的困难,我不会再让咱们一家三口分开了。」说话时眼里坚毅的神情令我很安心。
可是还没过两天,他就要去外地参加一个重要会议。於是在我的一再要求下他没有告诉妈妈就走了,只是交代我吃饭的时候去不远的奶奶家。
爸爸走了之後我需要的时间终於找到了,在例行给妈妈打的电话里我探听到妈妈今晚又要加班。我兴奋的不能自持,最快速度在奶奶家吃完晚饭,就趁着天蒙蒙黑赶到了黄明家楼下,轻车熟路的翻进那个小房间後开始等待真相的出现。
黑暗中除了我急速的心跳声一切都静的可怕,不知道过了多久终於传来了楼下汽车停车的声音,我掐了掐大腿那疼痛的感觉证明这次一定不会是幻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