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游子归乡
在天王星沉静地注视下,一颗形状怪异的巨大冰块快速地掠过那颗蓝色行星,旋转着向太阳的方向进发。它距离地球还有27亿公里。如果有人在这冰冷宇宙中近距离观察的话,他会发现这冰块由一个橄榄型的主体和顶在一侧尖端上的圆环组成。那圆环处在背向太阳一侧,直径约300米,在冰层覆盖下,偶尔露出内部的金属质地。忽地,冰块朝向太阳的尖端喷射出蓝色火焰,大量的水冰碎屑与蒸汽随之被抛射而出,冰块本身则好像打了个饱嗝的路人,降低了前行的速度。
“我们刚刚越过了天王星轨道,已经进行了减速。与研究院联网完成,随时可以发信了。”说话的是一位清秀女孩。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但她那瘦削的脸型配上纤细颀长的眉毛还有那双乌黑深邃的眼睛,却给人一种冰冷漠然的成熟感。
她的肌肤白皙光洁,整个人仿佛一个精致的瓷娃娃,尤其引人注目的是那一头过腰的亮丽黑发,在这只有0.1g重力的房间里,略显慵懒的散开在身后。
“谢谢啦,小芳。”一位老人说着从办公桌前抬起头来,朝小芳温柔地笑了笑,脸上的皱纹绽放开来。这些岁月尽力留下的痕迹,却丝毫无法遮蔽他那令人惊讶的美貌。在他年轻的时候,就曾经因为这充满阴柔气息的容貌,总是被人误以为是超级平胸的美女或者整容成功的人妖。他的名字叫元戊。
老人起身整理了一下睡袍,在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只软笔和一张二尺见方的宣纸。他略一思索便奋笔疾书,瞬间功夫,“别来无恙”四个大字跃然纸上。
他签上名字,又盖上一个奇异的印章,递给小芳说:“把这纸扫描了发过去,收信人就写饕餮会董事会好了,用研究院2089年9月的编码。”
“文字会比图片快很多。”
“没关系,正好给他们确认我的笔迹。”
“好的。如果地球立刻回信的话,大概5个小时后会有回音。”
“恩,那我睡一会儿,有回音了再叫我吧。房间还是老样子就可以了。另外,呃,你是不是找件衣服穿上比较好啊?”
小芳没有回话,手腕一翻,身子飘飘然退出了房间。房里的灯光暗淡下去,天花板上显露出星星点点的光亮,一颗巨大的蓝色行星占据了五分之一个天空。
待得屋内漆黑一片,只余星光之时,老人在座椅上向后一靠,靠背自然的伸展弯曲,变成一张供人平躺的小床。望着头上的繁星点点,老人觉得自己仿佛飘荡在这星空之中。回家的感觉真好,他暗自感叹着,安详的睡着了。
许久,老人醒来。他没有立即起身,脑袋觉得昏沉沉的。
难道我真的老了吗?想到这里,他自嘲地轻轻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笔,对着天花板,随意的写写画画起来。一个个辞彙随之呈现在那星空的布景之中。
“2089”,“2109”,“二十年”,“流浪”,“回家”,“朋友”……
“回忆录?”,“开头?”,“我的一生经历过许多难以置信的事情,但它们都曾经真实地发生过,只要你相信我。”
“还是算了吧,”老人不禁自言自语说出声来,“这个开头太哲学了。应该搞个香艳点的吸引眼球。恩,那次在海上倒是玩的很疯,奥纳西斯这个船王确实是有些天才的,呵呵。”回想起当年的往事,老人美得笑出了声。他闭上眼,头枕在双手上,坠入追忆之中。仿徨间,他仿佛又回到了那片浪漫的希腊海域,又看到了那片碧海蓝天,那一个个婀娜多姿的娇躯,那些灿烂耀眼的金发。随着回忆的展开,老人的身体迸发出异样的青春气息,下身也随之昂首挺胸,趾高气昂起来。“唉,那时候可真的算是黄金时代了。那女孩好像是叫蒂娜吧?呵呵。”
记忆中,那一双滑腻的小手,也是这样轻柔地游遍全身,细致周到地褪去浴袍。纤纤玉手给那处火热的根部带来一丝清新的凉爽,紧随其后的则是那温软湿润的销魂感觉如同水润灵洞般将男根通体包裹住。一支灵舌从根部轻扫而上,环绕一周后在头部画龙点睛地一顶,让人几欲就此喷薄而出,然而迅速的深入同时将根部和头部挤住,压制着,撩拨着那蠢蠢欲动的火热。
“不能再瞎想了,这次回地球要装着阳痿呢。”元戊摇摇头,想要斩断自己绮色的回忆,然而下身那湿滑感觉却真实依旧。他狐疑地伸手向下一摸,赫然发现一个脑袋当真在起伏不定。
“HolyCrap!!开灯!小芳,你在干什么?!快停下!”
元戊挣扎着要起身,可是发现房间里的重力变大了许多,自己的腰也被小芳紧紧地抱住,一时间只能笨拙地手舞足蹈。小芳兀自动作着,听得元戊的叫声,反而加大了吸吮的力度,同时把起伏的频率增加到令人难以置信的非人程度。
“轻点,轻点,好痛……当心牙齿……奥……”
小芳感觉到了口中那话尺寸的变化,略一迟疑,放慢了动作。元戊刚刚有所放松,却见得小芳眉头紧皱,眼白上翻,干呕不止。
“小芳,你怎么了?你没事吧?”元戊勉力撑起身体,想要靠近细看。可惜,他只看到两只恐怖的眼白。小芳全身抽搐着,干呕着,直到吐了元戊一身两腿才恢复正常,盈盈地站起身来。她那白皙的面庞上残留着一丝粉晕,浅浅的笑着。
然而看到目瞪口呆的元戊,她的表情瞬间变成了懊恼房间里寂静无声,只有一个巴掌大的圆盘从桌底冒出来,轻巧的移动着,将那些呕吐物吸纳清理掉。
“看来你对这个模型不太满意。”小芳打破了沉默。
元戊定定神,深吸一口气,回问道:“恩,你刚才到底在干什么?”
“你让我学习人类行为的嘛。刚才你表现出了明显的求偶需求,我就把刚刚学习的一个模型实践了一下。”
“但是,我好像告诉过你,至少从技术上说,我算是你父亲。父亲这个概念你总学过吧?你练习也不能找我呀。”
“根据文字资料和理论分析,父女之间发生性行为的确有所禁忌。但是我最近获得的一些影响资料却显示父女之间发生这种行为其实很普遍。”
“什么影响资料?”
“研究院网络上,火星北极基地的一个终端有大概3000小时的记录人类性行为的影片。统计显示,超过80% 的性行为发生在父女之间。”
“……那你翻白眼呕吐是怎么回事?”
“在口部交配中,男性兴奋程度与女性头部移动频率、深入程度、呕吐次数、表情痛苦程度呈正比关系。这些都是高品质性关系的行为要素。”
元戊看着始终保持懊恼表情的小芳,再次无语,只是在心里暗恨,毛片害死人啊,火星基地上大概有个无聊的变态。
半晌,他挤出一张笑脸,对小芳说:“不必为这次失败感到难过。你才刚开始学嘛。这次的模型还是把它删掉吧。以后再有影像资料都要加上类型的标签,很多都只是娱乐而已,不算真实记录的。回头我会帮你做具体的分类的。最重要的,从现在开始,你如果要尝试任何跟性有关的行为模型,一定要事先得到我的允许,明白吗?”
“好的,父亲大人。”小芳重新微笑起来,“另外,地球已经回信了,要求你回答一些问题确认身份。”
“切,难道认得我字迹的人都已经死光了吗?”口上抱怨着,元戊仍然起身回到办公桌前。他的目光直接跳到了信件末尾。“海稼轩”他微笑着轻声念出落款,“这小子,果然有一手,已经混成老大了。”
回答了那封长信中的众多问题,元戊问小芳:“我们大概还有多久才能回到地球?”
“我们大约在4个月后进入小行星带,完成减速。而后保持低速需要大约1 0个月进入地球轨道,预计是2110年5月到达。”
“如果我们用春雷号和星空号直接回地球呢?”
“只需要大约5个月。”
“好吧,你准备一下,给艾尔西丝设定到小行星带公转轨道上待命。我们两个直接回地球。”
1小时后,一大一小两艘雪茄状飞船从冰块内部破茧而出,加速向着太阳方向进发了。这一天,是月球表面标准时间2109年3月17日。
第二节往事追忆
2109年7月9日,地球同步轨道,海洋号空间站。
海稼轩刚刚过了65岁生日,两鬓已经隐隐现出一些白发,使他那张气宇轩昂的刚毅面庞显得更加冷峻。秘书小姐在1号萤幕上提醒他视频通讯线路已经准备好了,可是海稼轩看着那张美丽的面孔,心中却无奈地一痛。
她也有60岁了,海稼轩暗自想到了自己的前妻美菱,不晓得她如果再见到元戊会是什么表情。
2号萤幕亮起来,一个人影浮现。仍旧是那张俊美无匹的面孔,只是胖了许多。
“你现在这个发型,应该绝对不会有人把你当成女人或者人妖了。”开口就是一句讽刺。
元戊摸摸自己自己地中海式的谢顶头型,无奈地笑笑说:“等你到了80岁,自然也会瞭解的。我这次拼着这条老命回来,也只是为了完成妮儿的心愿而已。”
“别他妈总把我女儿放在嘴边,你把她命都弄没了。”提到妮儿,海稼轩的脸色阴沉下来。
说到这里,元戊也难过起来,两人沉默的间隔远远超过了信号传递所需的4分钟时间。
元戊叹口气,缓缓地说:“其实也还没有确认。妮儿最后一次通讯只是把这份计划发给了我,告诉我阿尔法星人会把我和小芳送回地球,然后那艘大船就撞过来把整个空间站都带上加速航行了。我想,阿尔法星人既然能让小芳生出来,没准他们也有办法治好她的病。你知道我也是把她当女儿看的。现如今,我只想赶快召集好人马,回到阿尔法星系去探个究竟。发给你的计划书看了没有?”
“看了。不过妮儿只是说需要干什么。前因后果言语不详,还得再问问你。
你们到底是怎么到了半人马座阿尔法星去的呢?“
“不确定。那台该死的离子发动机把我们带到太阳系外之后,能源越来越少,大多数人早就因为实验死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我,妮儿还有卡尔森。那时候我因为事故时的脑外伤时常昏迷,卡尔森和妮儿都已经出现了多处癌变,只是妮儿症状比较轻微,可她还坚持着非要把自己的画发回地球。呵呵,那个丫头,总是这么精灵古怪。后来,我记得有一天,应该是2094年8月,妮儿告诉我,太空站在加速,我开始还以为是那台该死的发动机又犯病了,可后来发现不是。那时我们已经走了5年多了,距离地球大概有120个天文单位吧。
等我再一次从昏迷里醒过来,妮儿告诉我,我们似乎突然跳跃到了一个新的星系当中,而且她发现那个星系里有一颗行星。我们当时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半人马座阿尔法星那是和外星人接触了之后它们按照我们的星图告诉我们的。其实我们会朝着那颗行星走,只是因为不想死了还在宇宙里漂流,准备撞上去的。
唉,还是卡尔森提议的,没过多久他也死了。“
海稼轩在听到元戊提起妮儿向地球发送她的画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接着说话了。他知道元戊大概要一口气说一堆,所以也径直开始说,免得自己待会儿忘了。
至于元戊接下去的话嘛,边说边听,反正都有记录,回头再细看好了。“我知道那些画,研究院一直有追踪你们。我们最后一次收到是在2094年9月15日。
她把自己的生活画成了漫画,从春雷号在达拉格朗日3号空间站进行基因调节研究开始,到你乘坐星空号到空间站要她回地球。她还画了要挟你要去土星轨道,求我不要生气,说当时只是想把实验完成而已。然后就是那个发动机的事故,以及你们飞出太阳系外那5年的旅程。难道那之后你们飞过了一个虫洞?太阳系外面有个可以进行空间跳跃的虫洞?“说到这里,海稼轩决定停下来,等着元戊回答这个重要的问题。
元戊倒是很有礼貌,他听到海稼轩在说话之后,就打住不说,静静地等着听完海稼轩的话。“大概是吧,妮儿和卡尔森都是做基因研究的,不懂空间物理学,我更是什么都不懂。虫洞嘛,也许吧,可惜我当时昏过去了,可能只有妮儿亲身经历过跳跃的时刻。无论如何,反正我们到了半人马座阿尔法星系,还发现了那里的行星上,有外星人。”
“研究院会按照你们当年的轨道发射一个探测器的。你继续说你们在阿尔法星的事情吧。”显然没有得到自己期待的回答,海稼轩一边等着元戊的回应,一边用1号萤幕给研究院发送了一条命令。
“我们先是发现那颗行星上有水,于是改变了航向,进入了行星轨道。妮儿决定用星空号进入大气层考察一下,谁想到,飞到海洋上空的时候,一些巨大的藤蔓伸出来把整个船就拉进水里了。随后接到妮儿的传讯,说她还安全,与外星智慧生物进行了直接的接触。唉,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底下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她回来吧,她又不肯,说是要多交流一下。
之后几个月妮儿不断地给我传回信息,指导我治癒了脑创伤,还教我做了人工授精,体外怀孕生出了小芳丫头。想想我老70有余竟然自己生了个娃,哈,世事难料啊。我们推测阿尔法星人生物科技应该相当发达,那些海中的藤蔓可能就是他们的工具,后来妮儿说告诉了它们离子发动机发生事故的情况,它们就帮着做了一些改进,具体的细节已经都发给你了,现在星空号飞得这么快,想来他们的物理水准也不低。不过那个时候妮儿一直不肯告诉我,她究竟是怎么和阿尔法星人交流的,唉,直到最后在她发过来的计划里我才明白她到底干了些什么。“
“别用那种口气评价我女儿!她为了科学为了全人类做的是一件有尊严的事!”
海稼轩无法忍受元戊语气中的遗憾,插嘴说道。他也知道这其实已经晚了4分钟了,所以插嘴之后也便继续听元戊说的话。
“她在最后一次通讯中告诉我,阿尔法星人似乎可以通过心灵感应与她交流,但是这种交流似乎只在达到性高潮的时候才能建立。如果她早点告诉我,也许我可以帮她想想别的法子,比如冥想什么的,对身体负担小一点的。那时候她的病情已经逐渐恶化了,据她说阿尔法星人也没什么法子处理。不过你听了也别太揪心,妮儿说她很高兴在自己最后的时间里,可以在精神上得到丰富的知识,并且在身体上享受到极限的愉悦。这是她的原话。”元戊说到这里就停住了,估计海稼轩那边要消化消化。
果然,沉寂了好久,海稼轩没有再追问妮儿的事情,而是谈起了妮儿当年进行的基因调控研究。“你这次回来,有没有把当年的基因调控实验数据带回来?
当空间站离开公转轨道后,总共有10个人接受了干细胞移植。这些干细胞都是经过妮儿进行基因调节,开启了长寿基因的。之后每个人都有癌变吗?有什么不同情况?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你当年不是反对进行这项研究吗?还让我去把妮儿叫回地球。也罢,既然做了实验,你肯定也想知道结果。当时空间站因为发动机停不下来已经达到了很高的速度。我们虽然不是宇航的专家,但也知道没办法按照妮儿的设想进入土星轨道了。不过从地球那里听说我们将要飞出太阳系之后,还是把大家吓了一跳。
威廉疯了,要杀妮儿。梁昌为了保护妮儿,把威廉杀了。之后卡尔森提议,反正也回不去地球了,不如该干啥干啥。空间站的生态系统足够支持10个人生活,就当还是要去土星好了。
然后那群人就继续忙着研究了。我呢,就随便逛逛,照顾空间站的花草,给他们做做饭,反正我当初坐星空号去拉格朗日3号的时候就打算在空间站养老的。
1年后,过了火星轨道,妮儿他们果然有了重大突破。他们准备直接在自己身上进行人体实验。我当时就劝她,这种长寿基因的调控,是逆天行道,死亡是人生不可剥离的一部分。可是她死缠着说试试而已,结果我同意当个控制组得了。其他9个人都接受了调节过的干细胞移植,原想着多些人多些可能的变化,让数据丰富点,反正迟早出了太阳系大家都得冻死。开始3年还好,可是随后9个人或多或少都出现了癌变。年纪越小的越严重。男性比女性要严重得多。发病很突然,那几个年轻小夥子1个月人就不行了。
最后就只剩下卡尔森是最老的,妮儿是女的。唉,不过那时候我的脑伤已经比较严重了,经常昏迷。瞭解到的情况就这些。至于那些身体数据嘛,妮儿在阿尔法星系的时候把他们实验者的数据全毁掉了,也没说原因,只留下我这个控制组的。说起来我的身体数据这二十年可是没有间断在记载呢。我说了这么多,你也得跟我说说吧,妮儿的计划你到底支持不支持?有什么准备没有?我现在只关心这个。还有那艘阿尔法星的飞船还在小行星带呢,你准备就把它留在那?“
海稼轩耐着性子听完了元戊的长篇大论,知道暂时得不到什么更多的消息,于是回应说:“你尽快把整个太空站的监控录像资料传回来。妮儿的计划我当然支持。不就是找些女人么,我不光给你找到最聪明的,还可以找到最漂亮的。去阿尔法星当大使可不能丢了人类的脸。而且,月球上有个几个赤老手下的情报官,现成的绝佳人选,高学历,高智商,受过宇航训练,性开放,有两个好像还正好是同性恋。资料我回头发给你。至于那艘大船嘛,让它进入火星轨道进行改装吧,我们正好需要再建一个空间电梯,拉格朗日3号蛮合适的。最后一个问题,你要不要考虑培养一些小女孩?”
“操,算了吧,这么没人性的事情也能想到?别摧残小花骨朵了。把那几个情报官的资料赶紧发给我。”
海稼轩关掉2号萤幕,而另一个萤幕上,一位元中年军官露出面来。
“岳上校,您觉得他说的话,可信么?”海稼轩低着头思考着,随意问道。
“这位先生在叙述中的语调语速以及肢体语言上都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异常。
但是在几个重大问题上他的回答要么是不知道要么是不确定,这样我很难判断。
如果能反复追问几遍,我们可以观察他对细节是否保持始终一致。真实的记忆经过二十年应该是模糊的,只有编造的谎言才会在细节上异常清晰。另外,其实最好还是能使用仪器做一次问答。“
“我知道了,有没有什么隐蔽的不让人发觉的仪器?他现在仍然是饕餮会的董事,算起来资格比我还要老,不可能给他连根电线测谎的。”
“在地球上可以直接进行,我们有一种伪装成躺椅的小型fMRI.如果在空间站的话,需要加装防电磁干扰的舱室。”
“去准备吧,在乌金号空间站上做。还有1个月,我会再和他通话的,你随时待命。”
第三节月宫伴侣
2109年7月23日,月球宁静海市,广寒宫大酒店。
罗兰轻快地走进电梯,按下3层的按钮。透明的观光电梯外,寂静而荒芜的月球表面散布着大小不一乳白色半球形的穹顶。玻璃上映出的是位英气勃发的俏女子,瓜子脸上黛眉高挑,凤眼含波,鼻梁高耸,唇红齿白。一头俐落的紫色短发,一套连体的皮革制服,将她健美婀娜的曲线完美地勾勒出来。走出电梯后,罗兰来到这家酒店顶层唯一的客房门前,在访客面板上选择了“闹铃开启”和“早餐服务”两项。屋子里面立刻响起了柔和的音乐声,连屋顶也渐渐变得半透明,让阳光柔和均匀地洒满了整个楼层。不一会儿,门旁边的对讲机里传来了一个男人模糊不清带着浓重口音的回答:“湿谁?”马上,一个清脆爽洁的女声接过话来:“罗兰姐,早啊,我们马上就好。你请进来吧。”
罗兰应声走进客房,迎接她的是一位娇小玲珑的姑娘,凹凸有致的的身材在轻飘飘的白纱睡裙下影影绰绰。和罗兰相仿的玉面粉脸,却是浓眉大眼,线条分明,柔美之上又添几分野性。在这清晨,女孩未施粉黛,冰肌玉骨上到处是昨夜风雨的痕迹,美丽的面庞因被强加了一抹倦色而略显低沉。紫钰眼瞧着姑娘的眼圈和肩头的齿痕,又看到了床头盛着蓝色药丸的瓶子,心疼地把姑娘轻轻楼在怀里,低声说:“辛苦了,叶子,你先去洗漱吧,我来叫他起床。”
“没事的,罗兰姐,你不用管他,我先去洗洗脸回来再叫他。”叶子浅浅一笑,走进了玻璃隔间的浴室。罗兰把眼神从叶子的背影拉回到这间淩乱的屋子里,弯下腰来点了一下床头柜,坐在了从墙壁上伸展出来的一张小凳上。她拨开被子,挖出一个深陷其中的赤裸男人,轻摇他的肩膀,叫道:“卡扎菲先生,该起床了。”
一个精壮男人翻过身,勉强睁开眼睛,藏在大胡子底下的嘴巴嘟囔着说:“是卡扎菲王子殿下。”他看到眼前的这位可人,色迷迷的痴笑起来,猛地伸出手臂想要把罗兰搂上床去。可惜,他显然还没有适应月球的重力,也错误估计了罗兰的腰力,这一搂,直接把他赤裸的上身从床上弹射起来。罗兰似乎对此早有准备,见怪不怪,左手轻车熟路的勾住男人的肩膀,右手伸出搭起男人的大腿,转眼间,一个色男人成了罗兰怀中的小婴儿。罗兰站起身,放下尴尬的男人,露出职业的浅淡微笑,再次说:“王子殿下,该起床了。”
男人揉了揉尚有些晕眩的头,咧嘴笑着,又把头凑向罗兰的粉脸。罗兰灵巧地避开男人臭气冲天的嘴唇,却不得不黛眉微皱,忍受硬扎扎的胡子在自己脸颊上摩挲,幸好叶子赶来,半搀扶半强迫的把男人架开,走进浴室里。
伴着浴室里的水声和叶子时不时发出的娇叫,紫钰打开床头的面板,几个简单操作之后,占据着整个客房的大床带着被褥,无声地沉入地下,取而代之的是一套座椅和餐桌。罗兰坐在桌前,拿出自己的手机,趁着等待的功夫整理讯息。
浴室里,男人雄风再起,一手扯住叶子的秀发,另一手顶住脖颈,将叶子整个人按住趴伏在玻璃门上,开始奋力征伐起来。随着男人喘息的加重,叶子的娇叫也变得高昂尖利起来。罗兰瞟了一眼,看到叶子圆润椒乳在玻璃上印出的两个乳晕,心中疼惜这个妹子,可是她知道,男人那双色眼一直死盯着自己,这时候能帮到叶子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去理会,于是她兀自上网浏览起来。男人眼见得罗兰毫无反应,恼羞成怒,退后一步,将叶子上身压下,让女孩弯着腰,翘臀耸立,准备另路挺进。叶子感觉到男人的企图,也不作声,只是伸手过去涂抹一下,让那旱道尽量湿润些。男人不耐烦地抓住叶子的手,简单而粗暴地直根尽入。叶子为了忍痛,轻咬住自己的下唇,两道剑眉微微拧起,闷声呜咽,一时间浴室里只剩下身体相撞的啧啧声音。男人见罗兰仍旧没什么反应,便不再保留,快速挺动着,终于在那紧致的包裹中发泄了。
等到男人衣装鲜亮地走出浴室时,一桌风味浓郁的利比亚早餐已经等候多时了。
“王子殿下,您今天没有安排特定的行程。我们蜜月伴侣公司可以为您提供在宁静海市的观光一日游,或者是去参观阿波罗16号登月遗址和笛卡尔环形山的远足。如果您时间充裕的话,也可以考虑前往月球南极科研基地或者是风暴洋工业城的两日游。”罗兰说完,叶子用阿拉伯语翻译了一遍。男人擦擦嘴,搂住叶子,用生硬的中文回答说:“就带在这里,油这位小姐,那立都是美好地。”
“好的,那我给您简单介绍一下吧。”罗兰说着调出墙壁上的图像,屋顶也随之变化,重新遮挡住阳光,“宁静海市是由2060年建成的月球研究所发展而来的。与美国的南极基地以及中俄合作的风暴洋基地不同,这里几乎完全是由私人投资建设而成。可以说这座城市代表了现代宇航经济的源头。昨天您拜访的商业联合会总部位于北部的狄安娜区,今天叶子小姐会带领您参观2063年建成的月球金融交易市场。然后是西部的工业服务区,您会看到氧气和水的加工厂,并在三叶草和月球鸡农场享受当年第一代月球人的午餐。”
听到这句,男人脸上现出紧张的神色,连声用阿拉伯语问了几个问题。叶子翻译道:“王子殿下想知道这里的月球鸡是不是转基因产品,会不会有危险。”
罗兰微笑着说:“请放心,在2078年事件以后,老一代的月球鸡已经全数销毁,现在农场里培育的都是新一代纯天然品种,绝对没有任何的基因调控。
月球的卫生防疫措施比地球任何国家都要严格得多,这里已经10年没有发现任何禽流感病例了。“
看到男人释怀的表情,罗兰接着说:“下午的安排是南部的学院区,大名鼎鼎的联合国宇航学院就在那里。想必您也知道,叶子小姐就是那里网路通讯部的高材生呢。晚上您可以回到香格里拉区,我想,叶子会让您愉快的领略月球夜生活的。当然,也欢迎您赏光来我的健身中心,为您明天返回地球做做准备。”男人听完叶子的翻译,满意的点点头。
片刻后,一男两女走出客房。
当他们乘坐电梯离开后,两个黑衣墨镜男用警徽对着房门面板一刷,走进房间,架起一个老式摄像机似的仪器,忙碌起来。
15小时后,罗兰回到自己家中。屋子里柔和昏暗的灯光提醒她已经接近一天的午夜了。
“我回来啦,霓蕙。”说着她打开卧室的门,温柔地望着斜倚在床头那位明艳绝伦的佳人。霓蕙正在读书,身上仍然穿着那套剪裁合体,样式俐落的军服,淡绿色衬衣和窄裙恰到好处。霓蕙抬起头来,乳白色台灯的光线洒在她甜美的笑靥上,秀美中透着干练,温柔中透着机智,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笑起来就变成可爱的半月形。她的头发高高盘起,乌黑亮丽中还透着些许晶莹的乳白色,使她整个人看起来仿佛一个妖异的精灵。霓蕙站起身来,脚尖轻点,整个人便飘飘然带着一股香风来到罗兰面前。
“你那个野猴子老公又打电话过来了。”
“别跟我提他的事。”霓蕙潇洒地伸出手,托起罗兰娇艳欲滴的脸庞,用深深的吻取代了言语。两位亭亭玉立的可人,就这么纠缠在一起。随着她们宽衣解带,整个屋子充满了激情春色。小草那颀长的麦色身体裹挟着紫钰白嫩玲珑的娇躯,躺倒在床上。
房间的灯光熄灭,月球的夜晚开始了。
7小时后,一首金蛇狂舞悠然响起,房间灯光逐渐变亮。罗兰睁开眼睛,发现霓蕙已经醒了,正斜倚在床头,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罗兰侧身抱住霓蕙,手指轻轻捏弄粉红色的乳头,仰头与霓蕙吻在一起,香舌纠缠,久久不散。就在罗兰陶醉在清晨一吻的时候,霓蕙却是狡谐地偷偷一笑,同时把手摸索着从罗兰的娇躯上游走而下,探入那温柔乡的所在。她手指微一用力,惹得罗兰一声娇嗔,扭动身体挣脱开来,两团粉晕袭上面庞:“别闹了,昨晚你折腾得还不够么?”
霓蕙嘻嘻一笑,先是低头在罗兰丰满的乳房上轻咬了一口,才回答道:“小妈妈不听话,自然要好好惩罚一下。”罗兰听得霓蕙叫自己小妈妈,知道如果不立刻起床的话,恐怕又少不了一番云雨。她使劲一个翻身,捉住霓蕙那淘气的双手,将霓蕙压在身下,吻了吻她的额头,说道:“起床吧,还有不少工作要做呢。”
早餐是豆浆,鸡蛋和土豆泥。罗兰今天穿了宽松休闲的运动衫,坐在桌边,用手机将新闻投影到旁边的墙壁上,边吃边看。旁边霓蕙刚刚穿好她的军服,正在费力地打领带。
“传闻说海氏企业要在火星再建一座空间电梯呢。”罗兰把一条新闻标题念了出来。
“哪来的消息?”
“洋葱皮和新中社。”
“呵呵,有意思,超级小报和老古董同时报这个消息?看来值得留意一下。
昨天那个利比亚人是不是已经回地球了?“
“恩,应该是4点钟的航班。叶子已经把他手机里的资料传过来了。这个家伙胃口还不小,想要买50艘水翼艇。”
“哈,就利比亚那点海岸线,还要50艘?不会是想买回去泡妞吧?50艘出海,一会排成S形,一会排成B形。”
“呵呵,那咱们就管不着了。你今天什么安排?”
“上午赤老儿要和我通话。下午宇航学院新生联谊。”
“他找你什么事?”
“不知道,反正他不敢帮他儿子说情就是了。”
“你也稍微恭敬点,他怎么说也算是你上司啊。”
“好啦好啦,难道我还捏不住这个扒灰的老头吗?安心啦,小妈妈,呵呵。”
霓蕙低头在罗兰面颊上一吻,转身出门了,银铃般的笑声飘摇远去。
第四节高原密会
2109年8月5日,日喀则市郊东30公里,国家测绘局疗养院地下10层。
赤先生关上显示屏,站起身,气鼓鼓地来回踱步。魁梧的身体立时让这间本来就拥挤不堪的办公室显得愈发狭小。他那一身精壮的肌肉和老迈的面孔形成了鲜明的差异,让人难以判断他的年纪。
“将军,您要不要喝点茶?”秘书小姐紧张地看着这位高大的军人。
赤先生闻声回过头,看着眼前端庄的军装丽人,想到刚才通话那位姑娘的巧笑媚态,一股邪气从心中炸开。“这个小娘皮!”他恶狠狠地骂道,一把抓住秘书的手腕,拉着她走回办公桌前。可怜的秘书小姐措不及防,撞撞跌跌的险些摔倒在地上,不过她知道,将军阁下每次和月球情报站通过话后,都会想要发泄一下,这次只不过格外暴躁而已。赤先生坐在办公椅上,解开裤带,粗暴地拉扯着秘书的领带,把她的头压到自己胯下。
秘书小姐的军装窄裙限制了她的行动,她只能曲着自己修长的腿,侧身坐在地上,低头轻轻含住将军那擎天的宝剑。赤先生感受着那舌尖红唇的挑逗,心中的烦郁之气不减反增。他扯住秘书的头发,把那张成熟而温柔的脸拉起来,猛地一个巴掌扇过去:“深一点,懂吗?”秘书的眼泪夺眶而出,流过那红红的掌印,但是却丝毫不敢作声,只是正身跪好,将头深埋下去,缓慢地起伏。赤先生感到一阵酥爽,当下金戈铁马杀伐起来。就在秘书小姐觉得几乎要窒息的时候,赤先生终于抽身而出,对着秘书的美脸快速的撸弄。秘书知趣地解开上衣,露出白腻的乳沟,张开嘴,伸出香舌,凑上前去,嘬住了赤先生的马眼。爆发。
赤先生等着秘书将自己下身清理干净,冷冰冰的甩下一句话:“把乳罩脱下来塞进小B里。再让我看到你戴胸罩,马上让你儿子去挖沙!”秘书不敢作声,痛苦地依言而行。赤先生看着眼前这淩乱的熟妇,敞开的绿衬衣,半卷起来的窄裙,下身露出来的半截乳罩,尤其是那痛苦的表情和头发上的精渍,终于感到舒了一口气。
这时,桌上的通讯灯亮了,有访客。
海稼轩轻车熟路走出电梯,无视两旁持枪的战士,径直走进一扇巨大的金属门。
“海子,好久不见了。”赤先生给了海稼轩一个强力的拥抱。
“赤老儿,你总是躲在这钢门后面,当然不方便见面咯。哈哈,说正事,说服你儿媳妇了吗?”
“她不去。我说了好几次了,没戏。你觉得她合适你自己去说吧。”赤先生没好气地答道。
“好吧,我会想办法的。元戊准备亲自去见见小蕙,顺便看看老大。”
“老大还是没表态?”
“没有。不过只要你赞成,加上我和元戊,足够让明天的董事会通过女娲计划了。”
“我是给你个面子。说老实话,我还是不相信老三说的事情。怎么就这么巧,他一到空间站就出了事故?怎么就这么寸,他们一飞出太阳系,就碰到一个虫洞?
一跳就跳到一个有外星人的星系?还送他一艘飞船回来?“
“的确太过巧合。整个人类史上第一次有人飞出太阳系就有这样的奇遇。不过他现在既然回来了,我们自然可以仔细检查一下他带回来的东西。证据总不会说谎的。你看他返航的速度,5个月从天王星轨道回到地球,这绝对不是我们现有技术能达到的。等研究院的人检查过发动机,再查过飞船里的监控录像,他说的话自然会有对证。”
“他现在人在哪?”
“在地球轨道上接受医疗检查,目前看起来一切正常。研究院有人在给他做笔录。”
“好了,先不谈老三。这次放出风去要再建一个火星空间梯,美国佬已经在抗议了,你有没有收到什么反馈?”赤先生给自己和海稼轩各倒了一杯酒。
“月球商联的比尔给我打了电话,说了些不痛不痒的支持开放市场之类的空话。估计他们以为只是我的投资而已。等到他们知道这个空间梯将置于中国主权范围内的时候,恐怕会有更大的阻力。”
“哼,这帮小兔崽子有俩糟钱就不知道自己算老几。”赤先生骂骂咧咧,全然不顾这似乎也把海稼轩骂进去了,“他们帮着美国佬从那架空间梯里捞了不少好处。本来如果他们闷声发财也就罢了,妈的美国那帮神棍非要到处咋呼,连N ASA都抢回去了。你看看那个理查森把南极基地搞成什么样子了。前两天好像又把一个研究员开除了,就他妈因为看毛片!这都快赶上整风了。”
“理查森闹得确实太不像样子了。商联对美国政府重新接管NASA也很不满。你放心,我绝对支援你。美国佬既然想留在地球上拜上帝,那咱们就成全他们,把他们赶出太空去。”
“这事情得抓紧。最近那些天主教死硬派又有点上火,咱们得趁着戈尔那个软脚虾还在台上的时候把事情办干净。等到下次大选,又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情况了。你说这帮黑兄弟还有那些说西班牙语的怎么就这么不长脑子呢?”
“没办法,聪明的有钱的这些年要么去月球,要么去欧洲。留下来的可不就越来越笨呗。”
“哼,不管他们。我会叫参谋研究一下,借这次机会,把火星的进出口还有南极北极基地都抢下来。”
“如果元戊带回来的发动机改型能够大批量生产,去火星只要几周航程而已,估计火星会有一次大飞跃的。”
“你小子又掉钱眼里去了。”
“话说回来,明天董事会讨论女娲计划,你会投赞成票吧?”
“放心吧。我跟老三闯天下的时候,你小子还穿着开裆裤呢。给你,这是他要的资料,过去十年受过宇航训练的女人,军官和大学教授都已经单独列出来了。
另外上面也有一个登录情报局数据库的账户,老三还想找什么的话,让他自己去找好了。“赤先生说着递给海稼轩一个小晶片。
“好的。我还不知道老三要怎么找人。如果不得已要用强绑架的话,恐怕还要你出些人帮帮忙。”海稼轩收好晶片,一边向外走一边说。
“扯淡!当我是北朝鲜的白痴吗?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事情老三当年最拿手。
我顶多能帮着在国际刑警那里遮掩一下。你就别跟着瞎操心了。“赤先生也起身送海稼轩走出钢门。
走出电梯,海稼轩重新回到地上部分的测绘局办公室。不过他略有吃惊的看到,一位文员打扮的文静小姐羞红了脸,慌乱地掩住上衣的领口,一头红发淩乱不堪。她正努力地想从一个膀大腰圆的男人怀抱中挣脱出来。注意到海稼轩的目光,男人转过头,露出一张国字脸,塌鼻梁,厚嘴唇,络腮胡,再加上两只深陷在眼窝里的圆眼睛,活脱脱一只猩猩。男人见到是海稼轩,赶忙收回眼中原本挑衅的凶光,放开可怜的秘书小姐,走上前来:“哟,海伯伯啊,回来找老头子有事啊。”
海稼轩认出这是赤先生的养子,冯兰斯,出了名的野蛮小子,没打算说话,只是点点头就要继续出门。
兰斯追上几步,拉住海稼轩,问道:“海伯伯,最近见过我老婆小蕙没有?
她在月球上还好吗?“
“没见过,听说她过得很好。和你差不多吧。”海稼轩讽刺地看了看一旁顾自整理衣衫的文员小姐,“你最好听你爸的话,别再想霓蕙了,她不适合你。”
说完,海稼轩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留下一脸愠色的兰斯。
海稼轩回到自己的车里,打开手机,发现有几条从乌金空间站传来的紧急通讯。
他把手机连接上车内的显示屏,乌金空间站1号空气锁里的实时影像呈现出来。
一个四四方方的房间,没什么特别的,就像所有空气锁一样,只是两边多了一个过渡舱而已。
小芳反抱住男人的左腿,身子坐在男人的腰间,双脚勾住墙壁上的把手。那个看似壮硕的男人就只能趴在地上,无奈地求饶了。
元戊在一旁指点着:“小芳,你看,他穿了这么厚的防化服,你用擒拿手对付他就没什么效果。现在换成摔跤,是不是立刻就不一样了?”小芳点点头,又使劲一掰,男人发出一声惨叫。
海稼轩开通了视频通话,说:“二十年太空旅行让你变得这么暴力了吗?”
元戊看着墙壁上海稼轩一本正经的面孔,悠然说道:“19小时医学检查足够让人需要发泄了。而且帮着你教育一下手下,干活也不能太粗鲁。”元戊说完,挥挥手,小芳放开了男人。那男人赶紧跑回了过渡舱。
“你们别着急,医学实验总是要花些时间的。我会叫他们好好招待你们,给你们的条件改善一下。”
“你准备把我们关多久?”
“总要确定了你们都是健康的才可以吧。毕竟你们接触过外星人,这万一要是有个什么病毒细菌什么的,可就麻烦了。想当年转基因技术成功解决了太空食品问题,可谁想到那些太空鸡后来会带来那么致命的禽流感呢?光2078年一年就死了10亿人啊。”
“别瞎扯了。那些太空鸡只是替罪羊而已,要不是那个天杀的羽绒服厂没好好消毒,那次流感怎么会突然在那么大范围内爆发?”
内幕被揭穿,海稼轩面不改色:“那也要谨慎。”
元戊生气了,“你听好了,第一,我和小芳从来没有直接接触过外星人。我们一直生活在拉格朗日3号空间站和春雷号研究船的区域里。回来的时候,那艘大船还有星空号都只是提供动力和能源而已。第二,我还有小芳一直都保留着详细的身体记录。这写长期记录比你现在所作的测试应该更加稳定。综上两点,我和小芳应该和其他宇航员一样,接受常规检测即可。最后,就算你一片丹心为了全人类的安全,那你的人怎么不担心接触星空号?他们急急忙忙的把那台发动机卸下来放哪里去?扔回太空里吗?”说完这一长段,元戊咳嗽起来,气喘吁吁。
海稼轩没多说话,“只要基因测序完成,再加上一些心理测试,你们就可以想去哪去哪。你们现在最好休息休息,明天董事会讨论女娲计划。你放心,我刚刚见过赤老儿,他应该是会赞成的。相信我,不会有人否决这个计划的。只不过10亿华币的投入而已。”
元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没再说话,给小芳使个眼色,只见小芳轻轻跃起,粉拳一挥,海稼轩这边的视频通讯就此中断。
***********************************作者的话:
本文有两个目的,一是想试试尽可能严谨的科幻作品,二是纪念一下风姿十年,满足自己没能看到风姿H版的怨念。
不过本文和风姿剧情绝对没有任何关系。
这里没有天位,只有基于现实的太古魔道。
人物有性格上的相似,但是整个时代背景不同,出场年龄也不同,自然心态行为上会有差异。
拜托各位,如果发现什么地方逻辑不通的话,请一定不吝赐教,在下先谢过了。
另外,目前还算是在铺垫,没有通篇的肉戏,还请各位包涵。
未来走向嘛,会有虐待,但不会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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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女娲计划
2109年8月6日,地球轨道,乌金号空间站
元戊醒来发现小芳还在空间站的网络终端冲浪。他们两个已经完成了大部分的医学检查,进入了空间站内部。
一阵机械女声响起:“元戊先生,请到中央会议室。视频会议将在30分钟后进行。”
元戊一个人进门,迎面看到一个鸡蛋形状的座椅,对着四个屏幕。
一会儿,海稼轩出现在左手第二个屏幕:“早啊,请坐吧。那个椅子是给你的,你报告的时候就坐在那里。”
元戊闻言坐入了那个鸡蛋椅中,发觉其实还蛮舒服的。
“研究院的工程师根据妮儿的资料对星空号的离子发动机做了研究。那个改进方法确实很有效。他们已经在尝试仿制了。”
“那他们找到那次事故的原因没有?”元戊问道。
“没有。这也是个谜。那次事故中这台离子发动机达到的冲量比这个改进型还要大几个数量级。按照那些工程师的说法,你们其实早就应该被炸死了。”
“呸呸呸,这些烂人还是一样嘴贱。”元戊想换个话题,“美菱怎么样了?
还好吗?“
提起自己的前妻,海稼轩那张冰块脸上闪过一丝伤感:“她现在回到贝加尔湖边开了一家医院。应该还不错吧。”
“你一直没再见她?”
“我伤她太深。2089年你和妮儿出事的时候,她来见过我一次。后来就没有了。”海稼轩摇摇头,表示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两个人沉默下来。
“哇哈哈哈,你们爷俩儿怎么这么生分啊?新女婿见公爹紧张吗?”赤先生的笑声出现在右手第二面屏幕,打破了沉默。
他的话同时触动了元戊和海稼轩两人小心避开的雷区。两人登时脸色大变,同声开口道:“胡扯!”
赤先生兀自狂笑着。海稼轩阴沉着脸,说道:“霓蕙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好了。
再有1个月,月球商联应该会将她驱逐出境。你别舍不得她又把她召回地球了。“
赤先生听到小蕙的名字,知道这是自己的软肋,便止住了笑。元戊接过话来:“赤老你也别担心,我不会把你们家小蕙带走的,她只是帮我召集培训人才而已。”
赤先生脸红了,“胡扯。我有什么舍不得的。我早就叫兰斯跟她离婚的。哼,那个混蛋小子自己笨。”
海稼轩撇嘴一笑,“你也别不好意思。我如果有这么一个儿媳妇是肯定舍不得她走掉的。人又聪明又漂亮,当年军校第一名毕业的吧?还有政治手腕,为了你们家,把自己亲爹都给整了,呵呵,那个白军黄现在是不是还在上海当岛主呢?”
赤先生面色一沉。他最听不得人家说自己是靠着霓蕙才把白家打倒的。当年赤先生一手把持着军中的情报系统,而白家则在军工科技体系里一枝独大。为了整垮白家,赤先生暗中准备了多年,就连霓蕙父母反目其实也有他在背后施加影响。唯独霓蕙与她父亲断绝关系,嫁给兰斯这件事不是他安排的。
其实结婚前他还以为有诈,极力阻止过,只是兰斯那小子太倔犟。结果等到白家倒台,白军黄远赴上海的时候,人们都以为是霓蕙为了给母亲报仇,利用自己整倒了白家。最可恨的是自己还没办法公开反驳,只能任由自己的心血白白成就他人盛名。
“别扯那些不相干的啦。”元戊插嘴道,“艾尔西丝号已经在去火星的路上了,还有2个月就可以进入同步轨道待命。你们想好对外面怎么说这艘大船的来历了吗?”
海稼轩回答说:“研究院计算所前年有一篇论文,设计了一个算法,可以让机器人在小行星带收集冰块,集合成一大块冰,运到火星去。当时设想是解决火星供水问题。我准备就用这篇文章做幌子,就说我们不仅收集了冰块,还收集了金属,直接组合成了一座空间站。”
“有人给你下订单要你再做一个怎么办?”元戊觉得这个计划还不错,随便问了一句。
“机器人撞毁了,研究员去世了,设计资料失窃了。”海稼轩两手一摊,这种掩盖科研成果的事情他早就轻车熟路了。
“这么大手笔的工程,都算到你们海家,你这颗脑袋大概又要升值了。而且,你不怕商业联盟里的人嫉妒排挤你?”赤先生想到的是这个事情后续的余波。
“他们巴结我还来不及。那些信上帝的和信真主的倒是比较麻烦。唉,这年头,是个宗教就有末日派。他们还真以为不去开发太空,人类就会爱惜地球吗?”
“所以,你最好别再惹我,否则我他妈直接把你杀了。”赤先生总算等到了机会说这句话,恶狠狠地作出了赤裸裸的威胁。
这时,最右边的屏幕亮起来。一个骷髅战士现身,潇洒地立正鞠躬,行了一个标准的脱帽礼,只不过它直接把脑袋摘下来了。
“别胡闹了,赶快退出游戏,用视频进来开会了。”海稼轩出声训斥。
屏幕一闪,骷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张苍白瘦弱的脸庞,其实看起来和刚才那个骷髅也差不太多。
“我介绍一下,这是董事会的新成员,去年加入的魏素勇,魏大神的二儿子。
网络天才,前途不可限量。他现在经营的网络游戏已经占了全球80% 的市场份额。这位是元戊,老董事了,当年就是他介绍我加入饕餮会的。“
海稼轩见元戊有些惊讶,知道他看魏素勇年轻而且是子承父业,有点不放心,于是又补充道,“魏素勇的游戏,为我们推行华币,对抗欧元和美元,提供了很大方便。”
元戊恍然大悟,想起来这还是他当年的主意,要设计一款极其流行的网游,囊括信息交流,休闲娱乐,金融支付等多项功能,然后反过来以这个网上虚拟的经济体去影响实体经济。可惜当时那种终极网游一直没设计出来。
“幸会幸会,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元戊既然明白了魏素勇能加入饕餮会董事会的实力,当即毫不吝啬,甩过去一个马屁。
魏素勇明显还很青涩,也不回话,只是腼腆的笑着。想来,他偏好以游戏人物出现也是有他的原因的。
现在五个董事到了四个,时间也差不多了,海稼轩宣布会议正式开始。
元戊看着最左手边的屏幕,问道:“老大不参加?”
海稼轩回答说:“当年你非要退休,后来又出了事,剩下我们四个。老大干脆也退休了。我就一直是代理执行董事。不过老大那边音频线路开着,应该是在旁听吧。今天会议讨论女娲计划,文本已经发给诸位了,首先由计划的提议者来做简介。”
元戊坐直了身体,开始讲话了:“诸位,我们在商言商,女娲计划是一个投入很小的探索计划,但是一旦成功,能够带来的财富是难以想象的。而且这和哥伦布远航美洲不一样,我们有确实的证据知道半人马座阿尔法星系有文明存在,而且这个文明有高度发达的技术水平。这一点,我本人是见证,改进的离子发动机还有那艘星际飞船都是证据。光是离子发动机这一项技术就可以创造出巨大的收益。我希望董事会不要有丝毫的犹豫,全力支持我,选配最精干的人才,争取在一年内训练出一支远航探险队,重返半人马座。”
“呃,为什么计划书里面说只要女人?”魏素勇问道。
“咳咳,”海稼轩插话,“他今年才17岁,所以给他发的计划书是洁版。”
……
元戊感觉有些哭笑不得,开始解释,“妮儿在阿尔法星后发现,在她达到性高潮的时候,可以与阿尔法星人进行交流。在性高潮的时间长短方面,女性比男性优势明显,比较方便进行长时间的交流。而且根据妮儿的分析,阿尔法星人对于交流中人类情感相当敏感。而男性在性行为中常会表现出与暴力相关的负面情绪,特别是在高潮过后的不应期可能会出现厌倦,疲乏等等负面心理感受。现在我们对双方的交流还不甚了解,因此应该尽量避免这些负面情绪,所以第一支探险队的成员应该以女人为主。”
“所以,这个女娲计划就是要找一些女人去阿尔法星被外星人干?”
赤先生听到魏素勇的问题,哈哈大笑,“没错,他就是专门拉皮条的。”
元戊被这个问题弄得很尴尬,但是他的回答斩钉截铁:“绝对不是被外星人干。在女娲计划中,人类不会和外星人进行物理接触。我们需要找到一些女性同性恋者,她们彼此达到高潮就可以了。只不过不是什么女人都可以的。第一,她需要有足够的智力水平,能够有效地与阿尔法星人进行技术上的交流。第二,她需要有良好的心理素质,能够在远离家乡的封闭环境中保持积极心态,高效率完成工作。第三,她对于性,要有很开放的态度。第四,她必须具有团队需要的宇航技能。星际航行消耗很大,不能专门带个客人走这4光年旅程吧。当年妮儿就是这样,唉,她一个人就……”
海稼轩不想元戊多谈自己的女儿,抢过话来:“女娲计划现阶段主要需要进行的工作包括改装星际飞船,还有筛选培训人才,初步预算是10亿华币。我们投票表决吧。”
“呃,可不可以再问最后一个问题,这个计划书署名是艾尔西丝。妮,她是谁?”魏素勇举起手,怯生生的问道。
海稼轩陷入沉默,挥挥手说:“他不知道你们怎么去的那里,给他简单讲讲吧。”
元戊这才开口缓缓道来:“艾尔西丝。妮是一位非常天才的生物基因学家。
当时她负责的春雷号研究船停泊在拉格朗日3号空间站进行长寿基因研究。20 89年董事会决定终止所有基因调控研究项目。我到空间站去终止她的研究,将研究船召回地球。但是妮儿说服了我,用我的星空号上的新型离子发动机,把整个空间站推进到土星轨道上,以便继续进行她的研究。“
“为什么要去土星?”
“那时候从拉格朗日3号点位去土星比较近。拉格朗日系列的空间站只有小型的生态循环系统,给养,主要是水,需要由地球输送。妮儿的想法是利用土星环上的冰做补给,大约可以维持一个小团队7年的生活。而她估计,她的研究只要再有两年时间就可能会有突破,到时候等地球再派船来接我们好了。最后我们有10个人愿意留下来,其他人乘坐停泊在空间站的另一艘飞船回地球了。可是就在启程后不久,星空号的离子发动机出故障了,它大功率喷射,消耗了很多燃料。整个空间站的速度太快,而且偏离了前往土星的轨道,甚至脱离了太阳的吸引。”
“第三宇宙速度?”
“也许吧,不过我们是从拉格朗日3号点位出发的,可能不一样。总之我们用了5年时间飞出了太阳系,撞到一个虫洞,跳跃到了半人马座阿尔法星。在那里我们发现了阿尔法星人,妮儿与他们进行了接触,他们帮着修复了发动机,还送了一艘星际飞船。因为食物能源有限,所以我自己用了将近14年回到地球,而妮儿,还在阿尔法星等我们回去接她。”
魏素勇听到这里已经激动得难以自抑,“太厉害了,太伟大了。女娲计划要赶快进行啊!”
赤老接着说:“我已经做了一个补充提案,将星际飞船建设成为火星轨道上的空间梯,设立火星宇航学院,作为人才培训基地。为了保密,维护饕餮会的独家权益,整个学院的运作将由情报部负责监督。”
海稼轩在投票前,退出视频通讯,联络了那位中年军官岳上校。
“根据数据,元先生在整个董事会过程中,主要的脑部活动是与回忆相关的,几乎没有想象的活动。只是在叙述的最后一部分出现了明显的想象。估计是因为那句说令爱还在阿尔法星等待的话。”
恩,海稼轩点点头。那就让女娲计划开始吧,希望妮儿知道了会高兴一些。
然而,事情总不会是一帆风顺的。
表决结果,4票赞成,1票反对。
久未露面的饕餮会老大在月球宣判了女娲计划胎死腹中。
第六节月底宫殿
2109年8月10日,月球宁静海市,中国太空军驻宇航学院募兵办公室。
一个年轻的男生身着宇航学院制服,笔挺地站在小蕙的办公桌前,剃成板寸的金发明亮耀眼。
小蕙正在看一段视频录像,侧着身子,玉手托着香腮。
修长的美腿交叠在军服窄裙的包裹之中,肉色的丝袜又加上一层朦胧的渲染,鲜红色的高跟鞋则加上最后那惊艳的一笔。
板寸的神色有些忐忑不安,呼吸也显得急促,低头瞟着那对勾魂的玲珑玉足,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
录像里,一间空旷的大屋,地面和墙壁都铺着橡胶,角落里散布着一些体育器械,似乎是一个小型的体育馆。
体育馆一侧摆着一个全空间转椅,一个类似于牙科治疗椅的座位固定在一个巨大的陀螺仪中,椅子上面写着一行标记:“兰州体育”。
四个男人赤裸着身子,带着面具,站成一排。其中三个每人推着一个轮椅,三个容貌姣好的年轻姑娘坐在轮椅上。
女孩子们身着蓝白相间的仿皮革连体服,那是宇航学院的制服,前胸上别着学院的校徽,著名的太阳地球月亮图案。
这三个女孩面色潮红,眼神有些迷离,身子软软地倚在躺椅上,连脑袋也要靠身后的男人来扶正。
板寸的大头出现在屏幕上,他摆正了摄像机,又把镜头拉近,然后兴奋地吹个口哨,大喊:“开始吧!”
男人们动作起来。那些制服已经被划破,在男人们的扯弄下,女孩子们白嫩的乳房弹跳出来,暴露在空气中,下身也露出了那迷人的三角森林。
四个男人各自都有目标。两个瘦子跪下来,一边吸润女孩的乳房,一边探进女孩的下身扣弄。另外两个人已经迫不及待地享用起女孩的香唇檀口了。
板寸跑过去加入战团,抱起一个女孩的大腿,细心地开始割开连体服,舌头随之逡巡而上,扫荡着那裸露出来的美丽肌肤。
三个女孩显然事先服用了某种春药,被男人们稍一刺激,就已经娇喘连连,轻呼不断,身体也扭动起来。
不一会儿功夫,女孩子们的衣服就已经被割掉大半,只剩下领子和肩部,像个披肩一样搭在乳房上面。
板寸正在吸润一个红发女孩的美足,他过于忘情,使劲一拉,竟把那女孩从轮椅上扯了下来。女孩子全身无力,软绵绵地像个布娃娃一样,就这么闷声摔到地上,仰面躺着,任由板寸抱着自己的大腿摩挲。其他四个男人看到这一幕,兴奋的大笑,也照猫画虎,把女孩从轮椅上拽下来,任她们摔到地上。
两个家伙还特别把一个黑发姑娘抱着站立起来,然后放手,看着姑娘踉跄着勉力挣扎,最终仍旧不支摔倒在地。一会儿功夫,三个姑娘已经被折腾的七荤八素,连惊叫声都轻了。四个面具男看着人偶般玉体横陈的女孩,终于难耐兴奋,各自寻着女孩的阴阜或是小口,快活地抽插起来。只有板寸仍然专注地继续着他对美足的崇拜。
小蕙看到这里,按下快进,伸手把板寸拉到身边,用脚尖轻撩他的小腿,笑着说:“原来你还有这个爱好啊。有个太太要找一个洗脚的男人,要不要给你介绍一下?”
板寸知道这位女士那天真灿烂的笑容意味着什么,更加紧张了,身体绷直,连大气也不敢喘:“学,学生还是希望完成学业,投,投笔从戎。”
小蕙没有理会他,而是又被画面吸引住了,停止了快进。
男人们已经爽了几发,正在七手八脚地把那个红发姑娘放到转椅上,绑好手脚,然后大力旋转起来。
女孩本来已经被搞得昏昏沉沉了,再这样天旋地转,立刻难过起来。“不要啊,求求你们,停下来吧,啊……”
姑娘不住口地求饶,一个男人抓住转椅,把姑娘停在头下脚上的位置,爬上架子,站到固定椅子的那个平台上。另一个男人心领神会,伸手捏住女孩的鼻子。
台上的男人寻着女孩的小口,耸动腰部,不顾死活地大力抽插起来。
可怜的姑娘本来就已经头晕目眩,再加上呼吸不畅,咽喉又被粗暴地侵入,窒息地恐怖感占据了她。
“哎呦!她咬我!”台上的男人痛叫,跳下台子,低头检查自己的宝贝,发现并无大碍后,报复地开始大力旋转那个转椅。
几圈之后,女孩不堪重负,晕过去了。男人邪恶地笑笑,从女孩残留的衣服上撤下那白亮的校徽,恶狠狠地扎进了女孩的乳头上。
女孩的痛叫,男人们的狂笑,还有板寸慌乱的声音是录像中最后的信息。
“你办这个事情,得了多少钱?”
“20万。那三个女学生得的比我多,给了她们总共80万呢,蜜谢尔还额外拿了一笔医疗费。”板寸小声申辩着。
“哦,这几个家伙还挺有钱的嘛。”
板寸听到小蕙似乎有些兴趣,忙不迭地说:“没错没错。他们都很有实力,只是因为犯罪记录没能移民月球。他们就喜欢宇航学院的学生,还特别喜欢在她们刚回地球的重力适应期干。您看,我们每年都要回地球实习,这生意可不小呢。”
小蕙眼色一寒,“你个笨蛋!知道自己笨在哪么?在地球上随便找个女人要不了一万,一套制服两千,一针肌肉松弛剂顶多五千。100万的生意让你做成了20万,还走漏消息被人告发,你说该不该受罚?!”
片刻后,小蕙怒气未消地走出办公楼,跳上前往体育馆的传送带。对面一个胖胖老者似乎在打量自己,小蕙早已经习惯了别人的目光,只是老人身边那个漂亮的小姑娘有些吸引她的注意。小蕙在性爱上虽然几乎百无禁忌,但是她一向反对对小孩子动手,理由是“避免提早破坏了未来的美妙”,所以虽然那女孩很亮眼,但小蕙也没放在心上。
“那就是霓蕙。”小芳轻声对元戊说。
“果然是人才,不过我们还是先去见老大,再来会她。”
元戊和小芳二人继续前行,进入宇航学院2号楼。在电梯里输入密码,两人下降到一个隐蔽的楼层。走出电梯,眼见得鸟语花香,一派自然风光连见多识广的元戊也惊讶起来。世人都以为宁静海市香格里拉区是当今最舒适的太空住宅区,哪里知道这真正的香格里拉竟隐藏在宇航学院的地下。
一个老头正在自家维多利亚式房屋前面修建花草,见到元戊和小芳,友好地打了个招呼。元戊带着小芳回礼,还给她解释了一番。
两人继续前行,由一座拱桥跨过一条小溪,进入一个由荔枝树围绕而成的院落。一个年轻健硕的男人向他们执意后,将他们引入了正面大屋。
屋子里面布置得像个空阔的宫殿,一个老式红木大床摆在中间,青莎笼罩。
旁边站着几个男人,身着长衫,垂手而侍,个个都是精壮帅气。
“见过老大。”元戊双手作揖,带着小芳向青莎背后那人拜了一拜。
一个温婉深沉的女声回答道:“没必要这么恭敬吧。”
“呵呵,带着小芳来见她姑姑,礼数总是要有的。”
“你倒还算伶俐,没从海稼轩那边算,否则我岂不是成了姑奶奶?”
元戊没有理会话中的讽刺,直接了当点明了自己的来意:“您为什么否决女娲计划?”
“你们吃了么?要不要来点小菜,尝尝我的手艺?”声音轻柔地避开了问题。
侍者闻声而动,端上几盘精致的小碟,酱猪耳,芥末黄瓜堆,蒜泥拌海带,还有醉蟹。
元戊一看,都是他最爱吃的菜色,当下也不客气,拿起筷子就吃。
青莎后的人影看着元戊风卷残云的样子,轻声一笑,坐起身来。一个侍者走进去,帮她梳理长发,另一个则是在捶腿。
“请你吃这一顿,是想要提醒你,这个饕餮会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成立的。”
这个问题元戊直接回答说:“我当然记得。当年西式快餐泛滥成灾,您为了推广中华传统美食,我和赤老为了贪图您的手艺,才成立的饕餮会。”
“没错,饕餮会本来就只是一个美食俱乐部而已,只不过大家后来把生意做得很大而已。可是现在的饕餮会,哪里还有一点当年的样子呢?”女声高亢起来。
“唉,生意做大了,自然不一样嘛。你的荔枝公司,海氏企业,赤老的军工,哪个不是行业里的霸主。而且现在从地球到火星,好像家家都有一个中餐机器人了吧?这种成就,我们当初也很难想象啊。”
“哼,可这只是生意而已,原先的追求呢?这些年,小海和赤老两个人把饕餮会的事业和政治靠得太近了!”
元戊摸摸自己的头,说:“这两个人当年就是愤青,我们谈美食,他们谈爱国。不过,这好像也没有太大冲突吧?”
“我们是商人,商人就要两边下注,跟政治保持距离。饕餮会当年推广中餐的时候,虽然有赤老在政府的协助,但主要还是依靠商业手段。我们赢得正大光明。现在赤老地位高了,小海又总和他绑在一起。人们谈起饕餮会都以为是中国的地下黑帮呢。”
“这也未必是坏处,官商总有官商的好处,而且据我所知,现在中国的实力也不差啊,基本上整合了东亚的资源和市场,政治上依靠原来的东亚议会也有了成熟的机制。相比之下,美国的自由开明派都移民出来了,去欧洲的,来月球的,剩下的宗教保守派空守着军事力量,不会有很大后劲的。欧洲一向政治很松散,也不会有强劲的挑战。这么看起来,饕餮会以中国作为靠山,应该算是不错的选择了。”
“哼,你都到太阳系外面走了一圈了,怎么眼睛还光盯着地球看?商业联盟这些公司的实力,我想你应该清楚。他们已经不再需要一个强力政府的支持了,弱小而松散的政府才方便公司的运作。海稼轩和赤老却一心想着要建一个大一统东亚帝国,根本就是在背道而驰!我已经听过很多人的抱怨了。现在他们只不过更担心美国的宗教势力,想要保持平衡而已。但他们绝对不会容忍中国占据绝对优势的。到时候如果饕餮会和中国绑在一起,很可能会惹祸上身。”
“恩,有道理。不过这些和女娲计划有什么关系呢?我们和阿尔法星人建立联系,有益无害,没准还能让他们也尝尝中华美食呢。”
“我对太阳系外面的事情没兴趣。我只要饕餮会从政治的火山口上撤身出来。
赤老对女娲计划的补充提议你仔细看过没有?他的如意算盘打得不错,不光想白捡一个火星空间港,竟然还想再要一个宇航学院。“
元戊略一思索,想通了这里的问题。新的火星空间梯与美国进行竞争也就罢了,但新的宇航学院绝对会遭到月球方面的极力反对,毕竟现在整个太空经济的人才都是月球培养的,商业联盟近水楼台,又怎么会放任别人的竞争呢?
元戊本来最擅长在政治方面讨价还价,当他发现原来这位青莎后的女士只是要兼顾月球方面利益之后,大大舒了一口气,“唉,我还以为你要跟我说女权的问题呢。两个月后那艘船就要进入火星轨道了,您觉得怎么处理合适呢?”
第七节人才难得
2109年9月1日,月球宁静海市,荔枝公司总部。
宁藿在这家主营太空食品的公司已经工作了23年,一直顺风顺水。一步步地爬到了营销经理的位子,其实是因为行事稳妥,为人谨慎。这家公司最初是靠新鲜水果太空培育起家的,这些年则依靠着畅销产品,家庭餐饮机器人iWok,保持着稳定的业绩。宁藿对自己的定位就是守成,因此他任内唯一的大动作只是开拓了iKitchen,配合iWok的网络菜单下载业务。
然而,最近公司内接连发生一串重大震荡,先是公司易主,新东家为人低调而神秘,至今没有露面,接着就是人事大调整,中层经理整个都被撤换了,但也没见新东家安插自己的人马,所有的替换都是通过猎头公司例行公事地进行的,只是短时间内公司里多了众多新面孔。
这两个其实还算是正常的变化,可是10天前新东家宣布荔枝公司要进行火星太空电梯及港口的开发计划,就让人觉得目瞪口呆了。
荔枝公司一直都采取薄利多销的政策,虽然业务量相当大,但是流动资金其实有限,在商业联盟里比起来,算是小公司。
现在竟然要在火星独立开发这么大一个建设项目,就算不考虑这其中的风险,光是资金就不够用的。
当时计划一宣布,全公司的人都措手不及,外界也觉得是个鲁莽的决定,公司股票暴跌了三成。
可是紧接着1天后,事情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新东家宣布,在两年前对一个小行星开发项目进行了投资,一台自主机器人在小行星带独立工作,成功地将一枚小行星改造成为空间基地,并且安装了新型离子动力系统,即将返回火星轨道。当那颗小行星被观测到并证实其轨道之后,整个商界,政界,科技界都被震动了,荔枝公司股票连续涨停。
这一切,都发生在过去的半个月以内。
宁藿现在正在接待一位专程采访此事的记者。秘书给他准备的资料上显示,这位记者来头不小,在fox和ctv都有自己的政论专栏,影响力横跨美亚两大洲。有意思的是传闻她一年换一个老公,每个都很有钱,最新的一位是个口碑极差的地铁业大亨。也许她的克夫命是因为她那怪异的姓氏吧,她叫冥纯。
当冥纯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宁藿明白了为什么一个又一个男人前赴后继地投入她的怀抱:眼前这位丽人,红色波浪卷发垂肩,长圆脸蛋,媚眼含波,精致而高耸的鼻子下面,性感的红唇摄人心魄,微微翘起的嘴角配上那浅浅的酒窝,仿佛在不断向外发送着柔情的漩涡一般。但这清纯而且柔媚的面庞还是无法把男人的目光从那两个浑圆挺拔的双峰上吸引开来。
宁藿身为高层经理多年,见多识广,但见到这对巨乳,仍然是禁不住乍舌而叹。冥纯大方地和宁藿握了手,坐下来,向前一靠,顺势把傲人双峰搭在了办公桌上。她知道自己致命的魅力所在,也习惯了用这一招打乱受访者的思路,增加自己的优势。当然,如果是在地球上,这样也有更实际的好处,毕竟那对巨乳,真的重量不轻呢。
纯把头发捋到一边,在耳朵上别上一个摄像头,开启了手机的录像,直接了当的开始提问:“荔枝公司进行空间建设的技术以及新型离子发动机技术是由什么人研发的呢?是否受到了宇航技术联盟的资助?”
“这是我们公司两年前独立进行的一项风险投资的成果。具体的研究人员嘛,暂时还不方便透露。”
“根据国际专利局的记录,贵公司尚未申请任何专利。你们是否准备将这些成果通过宇航技术联盟进行共享?”
“这两项技术还尚未成熟,我们公司会继续投入研发。在完善了技术之后,我们当然希望遵从商业联盟的惯例,将基础技术进行共享。我们与宇航技术联盟进行的估价洽谈已经在进行当中。”
“美国政府的声明中指责贵公司的小行星有撞击火星的危险,威胁到火星基地和现有空间梯的安全,您对此有什么评论?”
“我们公司已经邀请火星北极基地对小行星的轨道进行严密监测。而且也委托了海氏企业的几艘货船负责小行星入轨的工作。我们对海氏企业的经验与素质有充分的信任。而且我们事先在小行星内部安装有解体炸药,一旦有撞击火星的危险,小行星将分解为细小的碎块,加上姿态发动机的调整,会分散坠入火星,绝对不会威胁到南北极的基地。”
“先前曾经有过海氏企业准备建设火星空间梯的传闻,请问海氏企业与贵公司的计划有什么关系?”
“完全没有关系。我们的空间梯将作为一个自由港独立运作。但我们对于任何公司进行宇宙开发都是乐见其成。”
冥纯见到宁藿已经完全镇定下来,决定改变咄咄逼人的方式,微笑着放松了语气:“荔枝公司一向在太空食品领域颇有建树,我本人也是iKitchen的忠实顾客。不知道贵公司的此项计划是否表示将会从食品行业转移至新的商业领域?”
“荔枝公司之所以能够在食品领域独树一帜,是因为我们始终秉承人类生活应舒适健康的理念。现在所要进行的计划仍然是为了推进这一愿景。我们希望能够以新的火星太空港为起点,打造全方位的高品质太空生活。”
宁藿说这些话,只是照着高层发下来的计划书照本宣科,他自己都不是很相信的。
“您果然是高瞻远瞩啊,真是可惜,现在像您一样有理想的商业人士可不多见了呢。可不可以请您具体描绘一下未来的高品质太空生活呢?”
冥纯灿烂的笑容把这句明显的马屁包装得芳香四溢,她那温软的声音,如一阵和风,将这马屁直接送进宁藿的心坎里。
宁藿有些兴奋起来,开始自由发挥,大谈他对未来的畅想,还时不时的暗示自己对浪漫生活的渴慕。
冥纯随后又把话题引向了荔枝公司的内部,听宁藿大谈公司高层的趣闻轶事。
等到2个小时访谈结束后,两个人的手已经亲热地搭在一起。冥纯获得了荔枝公司一个月后庆祝空间港入轨晚宴的邀请,也获得了宁藿戴在手腕上个人终端的全部资料。
冥纯起身和宁藿吻面告辞,没想到宁藿在她耳边轻声说:“你要不要休息一下再走?”同时他打开了办公室里卫生间的门。
冥纯有些讶异于这个男人急色的程度,笑着回绝:“多谢您的美意,我想还是不必了。”
宁藿老实了一辈子,他知道这样的机会不会再有了,抓住冥纯的手压低声音说:“我可以告诉你我们公司新老板是谁。”
冥纯权衡了片刻,妩媚的一笑,拉起宁藿的领带,“那还等什么呢?你可真坏啊。”
男人猴急地探出双手,伸进冥纯套装的领口,使劲一抓,满足了一直压抑着的欲望,畅快地呼出一口气。
冥纯灵巧地转身,抖掉了男人的猴爪,牵着他的领带,走进卫生间,边走边解开了自己上衣的扣子。
一关上卫生间的小门,男人从后面抱住冥纯,使劲揉捏着那一对巨乳。
“啊……不要啊……你好讨厌啊……轻一点……你弄疼人家啦……”冥纯不想浪费太多时间,轻声叫着,双手伸到背后摸索着解开男人的裤带。
手中的酥软饱满,耳中的莺声燕语,还有胯下的强力捏弄,宁藿哪里经得住这刺激。
他赶忙把冥纯按坐在马桶上,褪掉丝袜和底裤,抬起她的双腿就想插。
冥纯挡住男根,媚眼一瞟,娇嗔道:“死相,急什么,还没带套呢。”
说着她从提包里拿出一小管喷剂,细致地把男根整个喷了一遍,液体遇到空气凝成一层薄薄的软膜。
冥纯这款液态避孕套似乎还添加了一些刺激成分,只见本已涨大的男根变得通红火热,血管爆现。
男人低吼着,把头埋在两个傲人的乳峰之中,高速动作起来。
冥纯收起了脸上的勾魂笑容,一脸平静。
3分钟后,男人一泄如注。
穿着一身普通西装的元戊带着休闲打扮的小芳从荔枝公司走出来的时候,冥纯正在他们身后,手持相机尾随着。
现在的元戊瘦了一些,但是仍然有一些赘肉,干扰着那张清秀帅气的面孔。
11点整,元戊和小芳来到了中国太空军驻宇航学院募兵办公室的门外,他们今天约好和霓蕙见面。
开门的是罗兰,霓蕙则坐在办公桌后面,“荔枝公司公关部外事处娱乐中心主任”的头衔根本不值得她起身相迎。
大概荔枝公司要接待什么来宾,需要蜜月伴侣的服务吧,最近他们真么火爆,肯定有不少慕名而来的大客户。
总不可能是来参军的吧。这是霓蕙和罗兰共同的推测。
元戊开门见山,说明了来意。
他表示荔枝公司愿意并购蜜月伴侣公司,邀请霓蕙前往新建的火星太空港开展类似的业务,负责娱乐中心的运营。
霓蕙和罗兰相视无语,静静地听元戊大谈建成后的太空港将会是如何豪华,将会如何吸引商务观光等等的客流,而霓蕙的加盟又会使整个娱乐中心如何蓬荜生辉。
半晌,霓蕙问了个问题:“我们的蜜月伴侣公司只是给地球来的客人提供微重力环境的适应训练,兼营一些月球旅游项目而已。荔枝公司火星太空港这么大的项目,不知道,希望我们过去做些什么呢?”
元戊见霓蕙和他装傻,笑一笑说:“霓小姐,明人不说暗话,我们都清楚蜜月伴侣公司到底是做什么的,是海稼轩把你们公司的业务介绍给我的。”
“您是海先生的朋友?”罗兰话语里多了一丝谨慎。
“勉强算是发小吧。”
霓蕙和罗兰都没听懂这个大陆北方的词汇,所以也没搞清楚这位元戊到底是个底层文员还是有什么高层的背景。
“那贵公司准备什么时候和我们协商并购事宜呢?”罗兰边说边给叶子发了一个消息,要她搜索元戊这个人的资料。
“现在就可以谈。在下全权负责火星太空港的筹备与建设,并购的事情我可以直接做决定。”
“您准备出价多少购买我的公司呢?”
“呵呵,你们蜜月伴侣公司从2105年成立到现在,总共接待了32位贵宾,业务总额是2000万美金,如果再算上情报部指派下来的17次任务,总额应该是3000万美金。如果你们愿意加入太空港,我期待你们在未来的20年内保持这样的业绩,那么预期的业务总额是1亿5000万美金。我个人相信,太空港将给你们的才华提供更大的舞台,业务量肯定也会有所上升。所以我愿意出2亿美元收购你的公司,现金,一次付清。”
霓蕙和罗兰很震惊,如果不是元戊说出那些隐秘数字的话,她们绝对会把这个人当成闹事的轰出去。哪里有人会按照营业总额来给公司定价的呢?老头是来送钱的么?
霓蕙轻按腕表上的信号识别系统,想看看这个老头是不是情报部派过来的,可是没有反应。
元戊看到她的动作,又是神秘一笑,说:“霓小姐不用担心情报部方面。我已经和赤将军达成了谅解。太空港的建设是一个严格的商业行为,所以霓小姐只能以蜜月伴侣公司总裁的身份加盟。但是您将会是情报部火星局的最高负责人,授上校军衔。”
“你是赤老儿派来的?”霓蕙想起来几个月前赤老曾经想把她调往火星去,声音严厉起来。
“老朋友怎么能派来派去的。我跟霓小姐交个底,本人是荔枝公司的老板,希望能把新的太空港建成一个比香格里拉还要繁华的娱乐城,吸引游客和货船经过我们的空间梯前往火星。呵呵,我有很多设想,如何在太空营造男人和女人的温柔乡,您领导的蜜月伴侣服务,将是我们的终极武器。”
霓蕙已经认定了元戊是赤老派来的骗子,冷哼一声,说:“您想让我去火星当老鸨啊?!不必费心了,我在月亮上干得挺好的。您请吧,不送了。”
元戊也不生气,点点头,留下一张玻璃做的名片,起身说道:“霓小姐,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请相信我对您的善意。月球是个好地方,但外面的世界也许更精彩。您不妨多了解了解我们的计划。我相信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告辞。”
元戊和小芳走出屋外后,罗兰对霓蕙说:“叶子已经在查这个人的来历了,我刚刚把他们两个的头像发给她。”
霓蕙拿出指纹阅读器,把名片上的指纹扫描了也发给叶子,“人家特意留下来的,也许有什么特别的信息呢。”
这元戊到底是谁呢?霓蕙纳闷着。
第八节网络游戏
2109年9月1日,月球宁静海市,希尔顿酒店。
小芳把元戊叫醒,对他说:“她们已经找到你的档案文件了,用了21个小时,比预计时间快了31%.”
“很不错嘛,跟她们联系一下算是祝贺好了。”元戊起身,跟着小芳来到书房,坐在网络终端前。
小芳操作起来,2分钟后,屏幕亮起,叁个美女的脸出现,眼睛都有些红。
“早安。诸位应该了解我的诚意了吧,你看我们要不要再约个时间,详细谈谈我们的合作计划?”
叶子很惊讶,她设置的防火墙第一次被人这么轻易的突破。罗兰很惊讶,这个老头怎么有这么深不可测的实力。霓蕙很惊讶,这个老头这么有实力,竟然还要跟自己玩游戏。
霓蕙首先恢复了镇定,“这位前辈到底想要我们干什么呀?”
“真的很简单,就是我付钱请你们把现在的生意挪到火星太空港去做。可能规模再稍微增加一些。而且我保证,叁位既然都是这么难得的人才,绝对是在管理层工作。”
霓蕙沉思起来,没有回答。
从昨天中午开始,叶子就在网络上搜索元戊的信息。仅仅一个小时后,叶子、罗兰和霓蕙就意识到,这位先生真的是可以比拟那位夫人的大人物。公共信息网上,竟然没有任何关于元戊的消息。手机公司,月球海关,商联税监全都没有。
这在当今这个时代根本是不可能的,除非元戊是个洞穴人,完全脱离现代科技。否则就只有另一种可能:有人手眼通天,把这些公共机构的记录都抹去了。
她们把搜索范围扩大到地球各个国家的公共记录,什么也没有。她们登录了情报局的数据库,依靠头像检索,找到几个相似的档案,但是指纹不匹配。
而且那几个档案的头像都在一周之前被人加上了一个标签:“加油!”这个元戊明显是事先在数据库里做了手脚。如果他是黑客,这种动作不可能一周还没被人发现。剩下两种可能,要么他本身就是情报局高级官员,要么他和炎老头合谋演了这么一出戏。可是叶子切进了CIA和MOSSAD的数据库,也没有发现任何匹配的档案。
难道这个元戊和全球的特务头子都是老朋友吗?难道他能说动这每个机构来和自己玩游戏吗?不可能。可是如果元戊是情报局高级官员的话,他需要隐藏得多深才能同时瞒过CIA和MOSSAD呢?无奈,叶子开始重新在公共信息网海量的信息中进行头像和指纹搜索。
经过漫长的等待,依然是毫无所获。这个元戊在过去的10年里没有做过旅行,没有看过病,没有与人视频交流过,连地球上高速公路和月球上传送带的监视录像都没有他的影子。最近20天的记录里倒是有被修改的痕迹。
没办法,她们只得去搜索出生记录。就在叁个人都精疲力竭的时候,罗兰突然想到元戊说话时用的“发小”一词,查找之后发现是北京一代的用语,指童年好友。根据这条线索,她们优先去查找北京周边地区的记录。官方出生证明里没找到,叶子把搜索模糊化,检索各类文献档案。
最终,她们在一个历史博物馆的北京密云县县志里,发现了一段1932年的记述。讲一个叫元戊的男艺人,如何扶危救困,如何提倡女权,如何被收押监禁20年。最后还附有一份签字画押的文书,指纹匹配相符。而就在她们找到这个档案后10分钟,元戊就强制开启了视频通信,来跟她们打招呼了。
霓蕙久久没有回应,叶子已经在这段时间里找到了小芳留下的后门,重新控制了自己的终端。
“还要和他说话吗?”叶子问霓蕙。
元戊听到这话,笑意更盛,“果然是人才,想来叁顾是必要的了。改日再登门拜访。”
“慢着,”霓蕙出声了,“元大人,现在这条通话线路安全吗?”元戊向小芳确认过后,给了肯定的答案。
“那我就在这里跟您讲,您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因为个人原因,实在是不想离开这宁静海市。如果罗兰和叶子愿意的话,我不反对她们加盟您的项目。”
“我理解你的心情。我也曾经想要一辈子留在密云,守着我母亲,可是,有时候真的是形势比人强啊。给你看看这个。”画面切换成一段录像,一间酒店的卧房,一个男人正在一个娇小女孩身上疯狂地发泄。
罗兰首先认出,那是叶子和卡扎菲。元戊解释道:“月球商联的警察已经盯上你们了,他们已经搜集到一些证据了。”
罗兰说到:“不可能,这个录像肯定是伪造的。房间是屏蔽过的。”
元戊撤去了录像,说:“你说得没错。这个录像的确是伪造的。他们是利用红外成像,将房间里的人体运动留下的残影录制下来,然后再制作出来的3d影片。不过,你们能看得出来,那位卡扎菲先生可看不出这里面的门道。他已经留下证词了。”
霓蕙说:“这能算什么证据?男欢女爱犯法吗?”
“男欢女爱没关系,但是教唆犯罪蔑视宗教文化就不一样了。肛交在伊斯兰教里是重罪,知道吗?卡扎菲先生作证说是在霓蕙小姐和罗兰小姐教唆下,他才和叶子小姐犯下了如此严重的罪过。”
“这个混蛋!”罗兰怒道。
“我已经拜托海龟帮忙把这个案子拖一拖,但是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月球这边早就知道你们和情报局的关系了,你觉得他们能容忍你做多久?而火星太空港就不一样了,我全力支持您。而且如果您不想再帮情报局做事情了,我想炎老头也会卖我一个面子。”
“我可以退出情报局?”
“那当然,我要做的可是正经生意。有一些技术上的细节不方便在这里说。
如果诸位感兴趣的话,欢迎到地球轨道上的乌金号空间站,我可以给诸位详细介绍一下空间港的前景,那绝对是令人兴奋的设计。“
通话结束后,元戊很高兴,总算是把这几个女孩说动了。“小芳,我们收拾东西,回地球!”
小芳说:“今天还要去拜访凝胭女士。”
“谁?”
“姑姑推荐的环境设计师。你很喜欢姑姑家的设计,邀请凝胭女士前往火星为艾尔西丝号设计生态系统。”
“哦,我记起来了。你找到她的资料吗?有什么有趣的背景?”
“她有很严重的药物依赖。曾经戒除过海洛因,可卡因,冰毒,LSD,和吗啡。目前以吸食大麻为主。”
“啧啧啧,艺术家啊,总是这么疯狂。好吧,一会儿我们去买一些上等大麻给她做见面礼好了。”
“她人在风暴洋基地。她要我们去魔法世界的游戏里见面。”
元戊和小芳走出房间,进入酒店提供的娱乐中心,各自进入一台游戏终端。
这里的设备有一些陈旧,比较笨重,是由老式的宇航锻炼器械加装了虚拟现实头盔和周边动作采集系统改装的,没有那种最新的贴身触觉反馈服。
元戊和小芳进入系统,在提示下尝试了跑,跳,挥动手臂等动作,随后建立了账户和人物形象。元戊随机选了一个缺省人物,一个血精灵法师,而小芳则创建了一个小男孩的形象,职业是忍者。系统开始load,屏幕上写着标语:快乐健身,保存骨质。
白光闪过,两个人出现在宁静海市市政厅社区服务中心。有几个人正在跟服务人员吵架,似乎他们公司上个月的水电费出现了错误,开出一个离奇的天价。
走出服务中心,只见市政厅门前的广场上,似乎正在进行什么表演。一大群天使面朝外围成一圈,圈里面有一群人正在械斗,刀枪剑戟,你来我往,血肉横飞。
走进一些,发现天使脑袋上显出巨大的对话框:“停止暴力,善待耶城。”
小芳开启了新闻频道后向元戊解释道,他们在这里集会抗议上个月耶路撒冷发生的种族屠杀。那天一群神灯怪在城里袭击所有的牧师,只要身上没有可兰经就杀。
他们还威胁游戏管理公司,说他们的帐号已经和一些遥控炸药联通,一旦删号,就会有真的爆炸发生。
结果耶路撒冷市政厅紧急动员,派了叁分之一的警力进入游戏,扫荡神灯怪,杀死之后还收尸。由于奉行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政策,不光神灯怪被杀,只要你的角色是蓝色皮肤,胖胖圆圆的,都被杀。一批海妖猪怪不幸蒙冤,惨遭屠戮。骚乱持续了3天时间,才勉强平息下来。现在各地都有示威,抗议将真实世界的暴力牵涉进游戏当中。
元戊和小芳没有多做停留,径直前往香格里拉区231号私人空间,那是凝胭的家。在一排筒子公寓的二楼,两人来到231号门前。进入门后,先是一条昏暗的狭窄通道,只容一人侧身通过。两人朝着尽头的一片光亮走了片刻,出了通道,赫然间一片开朗。
原来,他们是从一道绝壁的山缝里走出,来到一个悬空的露天平台上。眼前,一片青山连绵起伏,脚下,一条大河蜿蜒流淌。元戊尤其喜欢这里的天空,云海翻滚,气势逼人。从天台旁边峭壁上的檐廊拾阶而下,来到河边,一个轻巧的竹筏在岸边等候,将两人带往河中一座顺水漂流的亭台。
登上亭台,一位白袍骷髅法师放下手中画笔,对他二人婷婷一拜,低沉温婉的声音带着一种磁性:“欢迎光临。”
“凝胭女士果然名不虚传,这一处风水真是令老夫大开眼界啊。”元戊鞠躬回礼。
“哪里,这处地方是随着来客的心境自主变化的。塔莲姐姐的朋友果然是胸中有天地的人物啊。”凝胭再拜。
“哦,果然厉害。那么想来您也了解我希望火星太空港建成之后是个什么意境了吧。”
“当然,我也很期待这次的工作。等到风暴洋基地这里的工作结束,我会全身投入太空港的内部设计。”
“有劳有劳。”
“不知道太空港的生态系统是什么规模?”
“现有的是早先拉格朗日系列的,可以支持50个人一年的生活。我们准备进行扩建,目标是无限期支持至少3000人。”
“荔枝公司果然大手笔啊,这都快赶上火星北极基地的规模了。您什么时候能把技术资料发给我呢?”
“有些技术细节不便在网上传送。我们希望凝胭女士可以来地球轨道的乌金号空间站进行设计工作,也方便和我们的工程人员进行交流。”
“好的,我大概一周内会到。”正事谈完,元戊开始随意的问起凝胭的家世。
原来这位女士是第一代月球人,2084年生于宁静海市,父母都是农场的生物工程师。她从小就展示出惊人的艺术天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在加上家学渊源,功底深厚,年纪轻轻就成为了环境工程届的大师级人物,自成一格,开创了山水逍遥一派。只不过由于在宇宙空间复现地球自然环境耗资巨大,极少有机会让凝胭尽情发挥,有限的几个作品也都深藏不露,因此她的名气现在只是在高层精英人士中流传。
元戊正和凝胭聊到风水八卦的理论,小芳突然拉住他的衣角,低声说:“有点情况,打开新闻频道。”凝胭似乎也意识到什么,冲着元戊意味深长的神秘一笑。元戊打开新闻频道,立时大惊失色,慌张地拜别了凝胭。凝胭也不挽留,挥手撤去山水,直接将两人送到门外。
这么一会儿功夫,新闻消息一条接一条地冒出来:荔枝公司神秘易主,雄心勃勃进军火星市场。其貌不扬,荔枝新主现身,与中国太空军驻月球官员会面。
萝莉控??荔枝公司新东家与妙龄少女同房共寝!!
“操,狗仔真他妈厉害……”看着越来越离谱的八卦,还有自己被偷拍的照片,元戊有些呆滞,喃喃道。
“操!这帮贱人!”地球轨道上的海龟同样在看这些消息,怒火中烧,大喝道。
“操!我就知道这个兔子不会放过窝边草。”高原密室里的炎将军幸灾乐祸地感叹道。
“MORON!”贝加尔湖畔一幢别墅中的金发贵妇轻声吐出这个字眼,深蓝色眼眸中却含着一丝湿润的暖意。
第九节地下淫窟
2109年10月12日,西伯利亚远东赌城,吉祥宫地下9层。
元戊坐在轮椅上,由小芳在身后推行。尽管经过了一个多月的重力适应,他现在仍然无法自由行走,只能勉强在椅子上端正身体。在前面引路的是一个中年胖男人,一脸肥肉拧动着谄笑着,点头哈腰。他是吉祥宫赌场的负责人,暗地里也是远东赌城色情业的一霸,控制着各个赌场女人的批发生意。
胖子知道这位老人是个有来头的大主顾,是他的大老板草原帝王旭烈兀亲自介绍来的,所以当然是刻意巴结。不过他有点疑惑,哪里有人会要一次购买30 0个女奴呢?“快点走吧,我们赶时间。”说话的是跟在元戊身边的一个年轻男人。
他身着高领白衬衣,黑色马裤,左手夹着一根短鞭,浑身透着高傲的贵族气息。褐色短发梳理得一丝不苟,两只深邃的眼眸竟然是一黑一蓝。他看起来很年轻,只是面色有些苍白,认识的人都称呼他为:老周。
一行人来到一个大厅,一群身材火辣的女郎,地围上来,莺莺燕燕,搔首弄姿,一时间竟把元戊几个人围了个水泄不通。有几个人高马大的金发女人,抢占了正前方的位置。她们身无寸缕,长手臂搬住胯部,大幅度的耸动着,肥美的乳房随之上下波动。在她们指缝开合之间,阴阜处淡金色的毛发似乎附上了一层反光的粉末,亮闪闪地吸引人们的注意。
元戊的确有很久没有见到这么狂野而直接的表演了,但他一向对浓妆艳抹的女人很有免疫力。现在真正吸引他眼球的,是侧面稍远一点几个身着沙漠民族风格薄纱短裙的姑娘。胖子察言观色,立刻虎起脸赶走了金发舞郎,把那几个披着薄纱的姑娘叫到前方,“您真是有品位,这几个都是正宗阿拉伯女郎,刚从伊朗过来,特别会跳舞。”
元戊看着眼前扭动着晃动着的小蛮腰,满意地点点头。旁边的老周撇着嘴插话了,“伊朗那里是波斯人,不是阿拉伯人。”胖子一听,就知道这个年轻人是那种眼睛里容不得沙子,高傲得近乎洁癖的人。
可他也知道这是情报部的官员,炎将军直接派过来的,也不敢得罪,忙不迭的说:“是,是,将军您见多识广,小的也跟着长见识。”
“我是中校。”
这时候,两个黑美人穿着豹皮内衣,手腕脚腕上套着鲜红色皮革套圈,从人群中爬着靠近元戊的轮椅,伸出舌头谄媚地舔他的手。元戊低头一看,其中一个是典型的非洲女郎,短发爆眼塌鼻厚嘴唇,皮肤黑得油亮但很粗糙,乳房大得不成比例,好像要掉到地上。他一撇嘴,用手把这位的脸轻轻拨到一边。
那黑女人自知不合这位买家的胃口,兀自转身摇摆着大屁股爬开了。剩下一个黑女郎,娇小许多,肤色较浅,眼睛大但是有形状,鼻子不高但是鼻孔没有外翻,嘴唇也不是很厚。元戊探出手,捏一捏女郎的乳房,另一只手探入女郎张开的小口,和那一条香舌逗弄着。
“她是混血吧?”
胖子弯下腰检查了一下女孩脖子上挂的号码,在手机里查了一下,“您看得真准。她爸是肯尼亚的,妈是南非的白人。”
“你想不想跟我去火星?”元戊问女孩。
没有回答。胖子有些尴尬:“非洲长大的,没怎么上过学。英文还能凑合,中文只能听懂一些简单的命令,训狗的那些。舔!”女郎应声而动,利落地爬到元戊正面,叁两下就把裤带松开了,露出软塌塌的一根阳具。
胖子本来想做个简单的示范,但是突然想到这位的年龄,觉得似乎有点不妥。
元戊不以为意,任女郎在身下努力,眼光重新开始巡视周边。“光线好像有点暗,能不能把整个灯都打开?还有,能不能让她们把那些浓妆都卸了?”
一会儿,白亮的房间正中,女人们一小组一小组的排列开来,由元戊挑选。
可惜,这些女人长期烟酒侵浸,卸妆之后大都两眼无神,面带倦色。元戊示意老周去挑选,结果老周走了一圈,在这100多个女人之中,竟然只找出3个人,把剩下的都赶走了。
胖子的笑容有些惨,“您看得真够准,这叁个女人都是拍卖来的,跟一般庸脂俗粉当然不一样了。”
“这叁个勉强算是这群人里素质最好的了。不过算容貌也就是前10% 吧。”
老周毫不掩饰自己眼光之毒辣。
元戊拍拍还在身下徒劳努力的女孩,让她转到侧面,对那叁个女人说道:“叁位愿不愿意离开地球,跟我去火星啊?”
一个高个子女孩小声问道:“不是去月球吗?”
元戊笑着解释:“是火星。我知道,火星很远,还很荒凉。但是很快就会繁荣起来,就好象当年这西伯利亚赌城一样。我保证你们将来的生活绝对会更好。”
胖子心里琢磨,这个老头还真是做正经生意的,连买女人都要搞得跟招商一样。
“包吃包住,每月5000华币零花保底,客人消费20% 提成,小费全归你们,如果当上领班带新人的话,提成翻倍。”叁个女人听到这样的条件,眼睛都亮起来了。
“不过有个条件,如果签了这个合同,就得跟我一辈子。”
“是指你们自己的一辈子,这是个终身合同,不能赎身,可以退休,但是不能离开。”老周补充道。
叁个女人听到这个怪异的条件,疑惑起来。元戊笑着说:“不用急着决定。
强扭的瓜不甜。在太空里面,如果人不开心的话可能会出大麻烦。不会有人强迫你们,有问题随时和我联络。“小芳递上元戊的名片。
元戊又对胖子说:“辛苦你啦。这个赌场经理的位子绝对是屈才了,我会和旭烈兀打招呼的,让他好好提拔你。这笔买卖还要拜托你多多留意,新来了姑娘也请你和这位周中校保持联络。我这笔买卖的要求,旭烈兀也知道,你情我愿非常重要,希望你不用美言也别干扰,成么?哈哈哈。”
“那是当然。不过您这个终身合同,让她们这些到处走穴的女人签,恐怕不容易。我现在再带你去看的,那可就是货真价实的女奴,都是精心调教过的,绝对听话。您要是买了,连她的命都是您的。”
一行人又下到更深的一层,这里房顶低矮,明显是个暗中修建的夹层。走廊里很阴暗,远处时不时传来一阵阵女人痛苦的哀叫,胖子明显兴奋起来,向元戊他们吹嘘起来:“我们这里调教女人都是有一套系统的,不是我自夸,本人这套办法现在也是小有名气了。”
胖子领头进入一间屋子:“这是第一间,绑来的女人就是先在这里呆上一个月,让她们彻底忘掉自己还是个人,哈哈。”屋子里面是一排排半人高的木板,两排一组。
前排的刻有一大两小圆洞,用来夹住女人的头和手,后排则是一个大洞固定住女人的腰。屋子里现在只有五个女人,头手露在外面,被木板压着,身子爬俯着,跪在橡胶地面上。每个女人都带着眼罩,鼻勾吊在木板上方,迫使她们抬着头,嘴巴被开口器撑开,一根管子连接着上方的漏斗伸进嘴里。
她们脚腕上套着皮套,连着一根棍子,双腿被迫张开,下身也都被插入了电动阳具,嗡嗡的闷响。屋子里还有个健壮的男人,正跪在一个女孩身后,随意享用,见到胖子一行进来,赶忙抽身站起行礼。他还殷勤的拿起一桶水泼在刚刚被他玩弄的女孩身后,算是清洗一下,给客人让开位子。
“这是给手下奖励奖励,呵呵。我们都很小心保护这些奴隶身体的。您看这橡胶地面,免得她们跪坏了膝盖;您看这木栅栏边上的软垫,免得她们磨破了脖子手腕;您看这皮制的开脚器都没有绳子的,免得勒坏了脚腕。我们这里出去的奴隶,身体条件都是一流的,绝对没有伤痕。”
元戊注意到最后一排木板明显小一号,沉声说:“你们也绑架小孩?”
胖子听出他语气有点不善,揣测片刻,回答道:“以前曾经偶尔做过,不过这些年都没有了。毕竟小孩子失踪的话,警察追得很厉害。我们现在做的生意,大多数都是找那些没什么牵挂,死了都没人管的下手。”元戊没有追究下去,只是示意他继续前进。
出了屋子再往前,是一个个独立的隔间,透过落地玻璃门可以看到里面是精神病院那种四壁铺满软垫的房间。“第二步就是调教了,让她们全身叁个洞都适应适应。”一个房间里,女人被捆绑着,跪在一个叁角木马上,下身两个电动阳具交替上升,插入阴阜和屁眼,嘴里也被塞入了一根。
对面房间里,女人双手被绑在身后,一只脚被高高吊起,只能用一只脚的脚尖站在地上,同样叁个洞都被塞入了电动阳具。胖子兴奋地介绍:“这可是个高级货,莫斯科来的,学过芭蕾,您看那身条就是不一样。”
接下来的房间里,他们看到了妇科检查台,大字型木架,塑料膜包裹等等经典的拘束方式,根据胖子的说法,这是让女奴们熟悉各种调教手段。
“你们用了什么药?”老周注意到女人们的眼神呆滞,脸色也不对劲。
“主要是Aripiprazole的合成剂。”胖子对自己的业务非常熟悉。走过这些隔间后,又来到一个小型大厅,里面摆了一些大字型木架,还有很多蜡烛。
“这里是用来惩罚那些不听话的。我们主要用滴蜡,没有伤痕,哈哈哈。而且客人来挑奴隶时,如果想试一试的话,也是在这里。”
“老夫我今天真是大开眼界啊,不虚此行,不虚此行。能不能找来两个奴隶,我也想试试看。你们这里有没有学历比较高的?越高越好,博士最好。”元戊笑着说。
“这个恐怕有点难,我们这里绑来的一般都是没有什么正经职业的,不大可能受过高等教育。我去帮您查查,平常没有像您这么有学问的人来我们这儿,所以也没留意。”说完,胖子自去寻了。
趁胖子不在,元戊问老周:“周中校,您在情报局就负责培训女特工,觉得他们做得怎么样?”
“中世纪做法。他们药用得太厉害。我估计这些奴隶的脑子已经废了。如果要想训练头脑清醒的奴隶,用他们这种办法是不行的。他们太贪色,一上来就只是想着方便自己干女人。其实一开始通常应该是先施以雷霆手段,短时间内集中用刑。要等到女人被暴力打垮了再让她们尝尝性爱的甜头。用电动阳具只会让人麻木掉,一定要真人上,那种感情交流才是奴隶和主人关系最重要的基础。苦头甜头都吃过之后,第叁阶段就要慢慢打磨,给奴隶立规矩了。那个时候要循序渐进,一点点检验奴隶接受命令的底限在哪里,一定要给奴隶反抗的机会,只是不让她们成功,让她们最终自己放弃反抗。像他们这样一直把女人捆着,只是让她们积攒能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爆发出来。对于头脑清醒的奴隶,有个信仰很重要。像情报局培训的特工,就是在训练之前筛选过,个个都是笃信报效祖国的。”
“果然是专业人士啊,佩服佩服。不知道您的方法能不能用在受过高等教育的女人身上?”
“教育水平其实没什么关系,那些女人甚至可能更容易被暴力屈服。但是难点有两个,第一原材料不好找,用绑架虽然快,但是肯定有人追着查,一般只能放长线;第二呢,受过教育的人眼界开阔,内心的空间也更充实。她们也许最开始比较容易屈服,但是之后很难彻底消灭她们反抗的念头,需要花比较长的时间立规矩。”元戊还想再问,可是胖子已经拉了两个女人进来了。
“这是现在有的最好的了。这是跳芭蕾那个,好像上过艺术大专。这个是高中毕业,可能上过几年大学。”
元戊看着跪在屋子中间的女人,问胖子:“还不错,您能不能让她们试着达到高潮呢?”胖子应声开始大力抽动女人阴部的电动阳具。
小芳走到她们身旁,观察胖子的动作,手里还拿了一小块软软的绿色胶质,看上去像是那种橡胶柔性手机的样子。半天,胖子累得汗流浃背,女人也高声娇叫,但是小芳朝元戊摇摇头说:“没反应。”
胖子站起身,摸摸汗,说:“我去找两个小伙子来。”老周一直在旁边冷眼看着,待胖子走出去之后,他带上一副手套,来到女人身边,半蹲下去。
他先在她下身摸了几下,而后又揭开那个高中毕业女人的眼罩检查一番,对元戊说:“她可能本来就吸毒很厉害,身体早跨了。”
他又检查了一下那个芭蕾舞女孩,说:“这个还有戏。”
他把女孩全身的绳索都解开,让她躺在地上,上身依偎在小芳怀里。老周伸出手指,插入女孩下身扣弄起来,另一只手则揉捏着女孩的乳房。只见女孩子面色泛红,也不再大声喊叫,只是紧咬着下唇,闷声呜咽,身体随着老周手指扭动着。
不一会儿,女孩头向后仰,张开嘴巴无声地吸气,身体抽搐着向后弯曲,美丽的小脚绷直,拼命的想要扒住地面。老周站起身,任凭女孩躺在地上喘息,摘下手套,扔在女孩身上。
小芳也回到元戊身边,轻声说:“契合度只有3%.”
元戊叹了口气,对老周说:“唉,看来不能指望蒙古帮了。等会儿我们要去贝加尔湖,你不用陪着了,先回北京准备一下,我们按照第二套方案,自力更生吧。”
“这恐怕需要将军的批准。”
“我会和他联系的。你回到北京应该就会有消息了。”
等到胖子带着人回到屋子里,元戊一行人已经准备离开了。胖子虽然可惜少赚了笔钱,不过看那几个人诡异的要求,他的直觉告诉他,还是少招惹为妙。3 00个女奴?还要最好是博士?开玩笑,难道是在拍外星人绑架地球人的电影吗?
第十节再见旧爱
2109年10月13日,贝加尔湖东端南岸,Solzan镇。
这座俄罗斯小镇座落在宛如大海的贝加尔湖畔,距离蒙古边境仅仅100多公里,正好处在乌兰巴托- 哈尔滨- 远东赌城大叁角地区的边缘。与远东赌城不同,这里的居民仍然以金发碧眼的俄罗斯人为主,很少有中国人露面。
全球暖化虽然在其他地区造成了相当大的灾难,但对于这里却是绝佳的祝福,比如说在这10月底秋季,道路两旁的树木仍然郁郁葱葱,丝毫没有入秋的迹象。
当地人唯一需要防备的,只是日益频繁的雷暴天气而已。
可惜天灾易躲,人祸难防。随着中国人北上,镇子里光头党的势力也越来越极端。奇怪的是,在大叁角地区势力庞大的蒙古黑帮竟然没有按照惯例处理这些光头党,反而与镇子严格地保持距离。因此,当镇上的行人看到元戊和小芳二人的时候,纷纷绕开,免得惹祸上身。
元戊和小芳来到一家医院门口,他们要来见医院的院长,海龟的前妻美菱。
进入医院,门口的值班护士看到坐在轮椅上的元戊,也懒得听元戊那蹩脚的俄文,直接给他的中指带上一个夹子,进行基本信息的收集。
这是院长大人和光头党做的妥协,对中国人只做诊断,有生命危险的也只是进行急救,维持住性命后就送到蒙古去。可是当她看到屏幕上显示的体温,血样,DNA等信息之后,系统里突然冒出一条警示,要求医护人员见到这个人立即将他们送往院长处。
护士小姐见到了命令,用流利的中文对元戊说:“请您跟我来,院长在她的办公室。”护士引领着元戊和小芳从后门出了医院的小楼,穿过一片树林,来到湖岸边上一条小路,远处有一间建在高高木台上的古旧别墅。
元戊正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夕阳下湖波拍岸的美景,突然发现有几个人影晃荡着走出树林,围了上来。五个高大的年轻光头,手里提着钢管,嘴里骂骂咧咧地,还对着小芳指指点点,满脸淫笑。护士小姐很害怕,虽然知道报警也没有用,但还是哆哆嗦嗦地想要用通讯器呼叫医院的保安。
可是一个男人健步上前,抓住护士的手腕,直接把手机扯了下来,扔进了湖里,顺势把护士推搡到地上,任她躺倒在一边。元戊扭过头问小芳:“你有把握对付他们么?别伤了自己啊。”
小芳冷冷地回答道:“如果以不受伤为前提,有个工具可能会好些。”说着她抓住元戊轮椅的扶手,使劲一掰,嘎啦一声,木质扶手从钢管上分离开来。这玩意儿一头大一头小,正好像个木棒。然后,她弯下腰,不慌不忙地脱掉了红色长裙,只剩下白色衬衣和黑色丝袜。
几个男人虽然有点惊讶于小芳的力量,但是随后看到她露出来的娇小身形,精虫冲脑,兴奋难耐,口哨声叫嚣声不断。一个男人扔下钢管,狗熊一样地扑向小芳,想用身体把她扑倒在地上。但是小芳动作奇快,简单的向侧面跨步,同时伸出脚来想要绊住男人。
可是那男人看似笨拙,其实早有准备,他见小芳让到左面,便左脚拖在后面,右脚向前大跨一步,身体随着这个弓步下沉,双手则去搂小芳的细腰。然而,小芳的下一个动作更快了,她微扭身体带动手臂,左手成拳,闪电般精准地击中了男人的咽喉。那男人连咳嗽声都没有,直接软软地趴在了地上。
元戊看着就替那男人痛,出声道:“跟他们玩玩而已,别闹出人命啊。”小芳听到点点头,握着木棒的右手举起,遥遥地指向那剩下的四个男人,挑衅地摆出架势。那四个男人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就只见到自己的同伴趴下去了,立时紧张起来,挥舞着钢管,一起冲向小芳。
只见小芳也向前跃出,冲向最左侧的男人,单单凭着极高的速度,抡起木棒击中男人握着钢管的手腕。男人们只觉眼前一闪,劲风拂面,那个小女孩已经来到一边,又一个同伴握着手腕痛叫着跪在地上。
这时,远处的别墅灯光亮起,一个女人呼叫着跑了过来。她的褐色长裙和灰色披肩都有长长的花穗,随风飘舞,一头金发在夕阳下熠熠生辉。元戊看到女人,认出是美菱,对小芳说:“还是赶快结束吧。”剩下的叁个男人见势不妙,分散开来朝着树林跑过去。
小芳对着一个男人,扔出了手中的木棒。男人一声痛呼,后腰被击中,倒在地上。另外两个男人跑得更快了,可惜照样被击中了后腰,而且更加不幸,因为小芳扔出的是岸边更加沉重的石块。
小芳拍拍手,回到自己的长裙旁边,弯腰穿上。元戊则自己推动轮椅,向前迎接那个跑过来的女人。可是突然之间,刚刚被打伤手腕跪在地上的男人爆起发难,大喝一声,从侧面扑向元戊,怀中寒光闪烁,赫然是一把小刀。小芳的裙子穿到一半,离得也有些距离,根本来不及救援。
元戊大惊失色,慌乱间他敏捷地站起来,扭转身体,双手抓着侧面的扶手,像高尔夫球挥杆一样把轮椅扯起来,抡圆了打在冲过来的男人身上。男人头脸受到重击,倒地不起,轮椅也被远远的甩了出去,摔在地上。小芳冲过来,先去检查那个男人,元戊自己喘着粗气,仍然有些惊魂未定。
美菱终于跑了过来,满含关切,伸手扶住了元戊,同时随手又给他的手指带上了那种夹子式医疗信息收集器。
“你没事吧?”美菱问。
“哎呀,还好还好,好像每次见到你都会有什么很刺激的事情发生呢。”元戊已经恢复了镇定,开始意有所指地调笑起来,顺势搂住美菱肩膀,整个人软在女人身上。
“因为你每次都喜欢藏一些惊喜呢。不需要轮椅了吧?”美菱针锋相对,探出手在元戊的大腿上捏了一把。
元戊看到美菱直盯着他看的眼睛,突然有所领悟,讪讪地一笑,站直了身体,“见到你我精神焕发,肾上腺素奔涌而出。”美菱不再搭理元戊,而是亲热地拉起小芳的手,闲谈着朝别墅走去,仿佛早就熟识一般。
接近晚饭时间,小芳被美菱打发去卧房挑选衣服,美菱对她的朴素长裙很不满意,要她学一学年轻人的时尚。一楼的小客厅中,只剩下美菱和元戊两人。元戊看着站在窗边的美菱,她的淡金色秀发高高地盘在头上,显得高贵典雅,耳边留下的细束弯曲精致,又给她平添几分艳丽风情。
窗外半沉入水的夕阳,把暖暖的红色投映在美菱白皙的面颊上,但是仍然融化不了那从碧绿眼眸中流淌出来的哀愁。
“你辜负了我。”美菱轻声说。
元戊靠近她身后,叹口气说:“是我不对。当初答应你把艾尔叫回地球来,真的不应该再多事的。”
“我不是指那个。”元戊没有回答,心中感慨万千,多年前和美菱初识的场景,清晰地涌上心头。
那是2067年的元旦,元戊趁着新年假期去北海道泡温泉,而美菱则随着海龟到那里度蜜月。那时候,美菱才刚刚17岁,正是亭亭玉立含苞待放的年纪。
海龟也不过才22岁。两个人都还是年少轻狂,再加上新婚燕尔,更是风流荒唐。
那个温泉宾馆是个相当高档的场所,只有这叁个客人。于是每夜那高亢而清越的叫床声,就成了元戊泡澡时的伴奏。
元戊当时刚好40岁,还没有一点岁月的刻痕,清秀俊美的面容也吸引了这对小夫妻的注意。于是有一天,海龟夫妇邀请元戊共进晚餐,几杯清酒下肚,元戊就被美菱吸引住了。她好像一个神秘的魔方,妩媚,纯情,高雅,野性,几种性情在她身上闪烁不定,每每出人意料而又恰到好处地让人眼前一亮。
在海龟提出共同泡温泉的时候,元戊就是被美菱流露出的娇羞与期待所征服,爽快地答应了。等到月上叁竿之时,海龟和美菱已经旁若无人地在池边大战起来。
海龟坐在岸边,美菱骑在他身上,狂野而动情地扭动。
月光洒下,那片绯色蜜意随着水波荡漾开来,直击元戊心头,让他不能离开。
好在他的期待没有落空,海龟和美菱终于做出了邀请,希望元戊加入。接着的一周时间里,这叁人翻云覆雨,美不胜收。虽然元戊大部分时候只是观战助兴,但美菱的销魂小口和紧致后庭都让他流连忘返,欲罢不能。
那个时候,元戊还只是把海龟和美菱当成两个找刺激的年轻人而已,旅行结束后,就停止了这份畸美的关系。巧的是,海龟后来加入了饕餮会,叁个人又重逢了,这次只是作为朋友关系,越走越近。可惜,缘分这种东西是很难预测的。
后来,随着中俄之间争端升级,海家和美菱的家族产生了巨大的裂痕,这两个人也因为一件伤心事而恩断义绝,分道扬镳。元戊作为两个人的好朋友,扮演起温柔的开导者角色,一直很照顾美菱。直到有一天,美菱向元戊示爱。元戊担心海龟的感受,没有回应,反而远远避开,要去太空站过退休生活。再后来,就是那一场事故引发的二十年的漂流了。
元戊想到美菱这二十年的孤单寂寞,以及失去至爱女儿的痛苦,感同身受,怜惜地搂住她的身体,“我现在回来接你了。”
美菱依旧望着窗外平静的湖水,把头靠在元戊肩上,柔声道:“你曾说过,真正的朋友,哪怕多年未见,哪怕面目全非,仍然会因为那一丝熟悉的气质而相认的。”她转过身体,看着元戊,继续说道,“现在还不赶快把那张人皮摘掉。”
元戊沉思片刻,转过身低下头,双手在脖颈间摸索,慢慢地把整个面皮向上翻了过去!等到他转过头来,手里多了带着赘肉的肥胖面具,脸上留下的是那清秀无匹的痩劁面孔。
“你都没有变呢。”美菱眼睛湿润了,伸出手来抚摸元戊的脸颊,但是与她的温情截然不同的是手上的力道。
“痛,痛,痛,这层是真的了,别扯了,绝对是真的了。”
“你答应过,绝对不会骗我的。”脸上依旧是那似水的柔情,但是却一字一顿的吐出这样的质问,手上力量也逐渐加大。
“不是都被你看穿了么。那几个人不会是真的想杀我吧?”
“哼,你就在医院里,有我在身边,怕什么?”
“你是个心理医生,我要是真的被捅了一刀,你连止血都不一定会吧。”
“他们的刀子伤不了人的,倒是小芳把他们伤得不轻呢。这孩子是怎么回事?
你有两条X染色体,怎么可能生出孩子来呢?“
“艾尔去了阿尔法星之后,有一天说想要个孩子,要我用她留下来的冷冻卵子尝试人工授精。一开始当然都不成功。后来好像阿尔法星人说要帮忙,然后一个受精卵就开始发育了。不知道他们怎么搞的。小芳身体非常好,力量反应都超过常人,脑子计算能力推理能力也非常好,但是对情感的理解很有限,可能是因为在那个孤单封闭的环境里长大造成的吧。”
美菱苦笑一下,摇摇头:“艾尔有没有告诉你,阿尔法星人为什么送你回来?”
元戊正疑惑着,大门突然被推开,一个人影冲进来。光头,只有前额处正中央留下两寸长的一缕头发,斜搭在脸上,染成了猩红色。一张脸平淡无奇,值得称道的就只有对称二字;眼睛灵动而有神,只是并不很大。身材很高,但是超级瘦,上身穿了一个牛仔衬衣,外面套着一个迷彩坎肩,下身穿了一条绿色帆布七分裤,脚踏一双草鞋。
见到元戊抱着美菱,来人小脖儿一仰,小眼皮儿一耷,小鼻眼儿一撑,从上往下看着元戊,问道:“你是谁?”
元戊看着眼前这个活脱脱的人渣形象,哑然失笑,反问道:“您贵姓?”
美菱微笑着拉住元戊,介绍说:“这是我收养的女儿,姓乌,单名一个鹊字,今年17.这位客人是我的老朋友,你就叫他元伯伯吧。”
“女儿?呵呵呵。”元戊忍不住笑起来。
“男人?哼哼哼。”乌鹊干笑几声,回以颜色。
“好了,乌鹊你去厨房做几个菜,元戊,你去叫小芳下来吃饭。”
乌鹊把手机连上厨房的iwok,点了几道菜。几分钟后,四菜一汤准备齐全。等到元戊,小芳和美菱来到厨房,乌鹊已经在闷头狂吃了,但是只吃清炒竹笋和米饭。元戊注意到她手腕上的一串佛珠,问道:“乌鹊你信佛?”
乌鹊点点头,没说话,倒是看着小芳,含混地问道:“你是谁?”
小芳一脸标准的灿烂微笑,回答说:“我叫小芳,我和父亲来看望祖母。你是谁?”
乌鹊听到,一不留神,好像被呛到了,使劲的咳嗽,流泪,眼睛却怪异地瞟着元戊和美菱。元戊和美菱都是一脸尴尬,连声说:“吃饭,吃饭,吃饭……”
晚饭后,当乌鹊听说美菱要和元戊去火星的时候,她淡淡地说了一句:“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可不去那种鬼地方。”她虽然很留恋这4年和美菱在一起的生活,但是冷淡的性格却让她把那感情深藏在心底。
元戊对她说道:“我听说你一直在做中医针灸麻醉的研究?有一个项目,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参与呢?”等他说完了那个项目,美菱知道,即使自己反对也没有用了,乌鹊那孩子一定会去做的。
第十一节京城逞凶
2109年10月26日,成都,地铁18号线
由于已经过了下班高峰,地铁上并不十分拥挤。老周坐在一节车厢的尽头,手中的电子软屏上显示着当天的新闻。值得关注的也只有火星空间梯的站台部分成功入轨,以及美国宣布在火星南极基地部署核武器预防小行星撞击。
老周的目光穿过透明的屏幕和车厢间的玻璃,盯着另外车厢门口的几个人。
在他目光所指的地方,两个年轻的女孩,正和一个矮个子中年妇女热情的聊天。
这两个人真是疯子,老周暗想,地铁上到处是监控录像,就算之后有掩护,警察也很容易追查到这条线索。
朗贤今天心情很好,从医学院下班后回家的地铁上竟然碰到一个以前的学生。
虽然自己已经没有印象了,但是这位乌鹊对于自己的干细胞移植理论了如指掌。
两个人热烈地讨论起来,乌鹊的朋友小芳也不时提出一些很有建设性的意见。
这时,地铁进入西曲门站,换乘的人群涌入。朗贤本来站在门口,被人群一挤,靠在了那个叫小芳的女孩子身上。突然,她感到后背猛地一震,人当即昏了过去,软倒在小芳怀里。周围的人很诧异,但也没有人愿意多事,更没有人注意到藏在小芳手心的电击器。只有小芳和乌鹊焦急地大喊:“老师,您怎么了?”
然后急急忙忙地把她扶下地铁,向这个站台枢纽的急救中心赶去。
急救中心的护士很年轻,没什么经验,是个学士后。本科毕业后找不到工作,临时安置到这个社区服务点来的。在他的概念里,急救就等于心脏复苏电击。确实,在这个交通枢纽,来寻求急救服务的除了迷路的以外就只有心脏病人了。
他看到两个年轻女孩扶过来的昏迷的女人,立即在女孩子们崇拜的眼神注视下,英雄般地拿起电击板,开始玩命地电起来了。老周远远地盯着,心里怒骂,这帮草菅人命的庸医!我电!我电!我再电!护士终于有点心虚,觉得可能不对,但是突然大哭起来的女孩让他心烦意乱,六神无主,于是简单地表示,没救了。
护士联系了医院,报告说一个女人在地铁站因心脏病发作而死亡,又好言安慰两个女孩,把她们送走了。很快,急救车开来,尸体被运走了。护士觉得有点难过,但是很快,这份沉重就变成向网友炫耀的谈资了。
急救车上,老周看着正在忙碌着进行急救工作的乌鹊,怒火中烧,“这他妈算怎么回事?!费半天劲搞来一个死人吗?到处都有破绽,被人追查怎么办?”
乌鹊一边忙碌着用针灸,一边回答:“你本来也不用跟来的,风险我们会自己承担,再说我怎么可能把她搞死呢?”
小芳一边操作辅助呼吸器,也说话了:“根据法律,杀人的是那个护士,我们只是无照行医,对她进行急救而已。”老周面色铁青,却又对这两个女孩无计可施。炎将军给他的命令是全力配合元戊,而元戊又让这两个神秘的女孩独立行动,自己只能看着她们疯狂的举动,想尽办法弥补一点点。
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老周暗想,为今之计,只有赶快加派人手,另外寻找合适的人选,尽快凑齐300个人。
急救车驶入一家医院,恢复了呼吸的女人被送到一间地下室。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说不出的疼痛,身体还被撞击着,使她一阵阵的眩晕。突然间,下体最敏感的蓓蕾传来一阵刺痛,让她彻底的清醒过来。一个黑巾蒙面的瘦高男人穿着一件巨大的黑袍,全身笼罩在阴影之中。
他伸出袖口的手掌,竟然是惨白的白骨,还握着一根银针,插入了女人的阴蒂。朗贤挣扎着惨叫,又惊又怕,以为自己到了地狱。可是这捆绑着自己的妇科检查台又像是标准的医院设施,而下身推动着按摩棒进出自己阴道的也像是一个机械。
黑袍人来到朗贤身边,一阵沙哑的声音伴着嘶嘶声响起:“你知道自己错了么?”
朗贤忍住疼痛,强自镇定精神,反问道:“我死了么?”
“哈哈哈,”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当然没有,你如果死了,我又怎么能杀你报仇呢?”
“你是谁?”话音刚落,下身的阳具突然被高速推动着,抽插起来。朗贤受惊,挣扎着扭动身体,想要摆脱,可是那粗大的阳具,在干涩的肉穴中摩擦着,好像要把整个阴道拉出去一样。
“知道我会怎么惩罚你么?我会把你的乳房一片一片的切下来,塞进你的小B里。然后我再用那根按摩棒的倒刺把它们掏出来。”
恐惧和屋子里的低温使得朗贤不住的颤抖,但她状着胆子又问了一句:“我做错什么了?”
“哈哈哈,你不会忘记替天力士集团写的那篇论文吧?”朗贤一下子就垮了,整个人软躺下去,只是颤抖,再也没有挣扎了。她心里很清楚是什么事情。她从事医学研究二十多年,只干过这么一件背德的事情。
当时一个学生的药理实验发现那家公司的丹参丸有很强的毒副作用,可是药厂的人找上门来给了她300万。结果那个学生因为实验数据造假被开除,没过多久听说自杀了。黑袍人见朗贤心防已破,哈哈怪笑着将一张大黑布罩在女人身上。
朗贤眼前一片黑暗,只觉得几根细针刺入自己体内,然而周身的疼痛感减轻了,身子也暖和一些。乳房位置的黑布被割开,两个浑圆的奶子重新回到冰冷的空气中。朗贤感受到冰凉的金属划过乳房,嚎啕大哭。
“我对不起你啊。我真的没想到你会自杀啊。”
“晚了。”一根细针插入乳头。
“我就只犯过这一个错误。是那些公司的人逼我的,我真的也不愿意啊。”
“你害我,你明知道我喜欢你,你还害我!”冰凉的骨骼抓住了乳房,揉捏起来。
“老师错了,老师真的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饶了你?我要把你带走,永远陪着我!”随着撕扯的嗓音升高,下身的按摩棒有一次加速,乳房也被捏的生疼。
朗贤被这刺激搞得头晕脑胀,但是身体却不自主的有所反应,下身也湿润起来,耳边只是不断回响着那句话:“永远陪着我!”她失神的喃喃回应,“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一道白光闪过,屋子里热气升腾,一声悠长的钟声响起。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朗贤感到一具温暖的身体压在了自己身上,男人的声音,温柔的:“老师,我要走了,我想要你。”下身的按摩棒抽出,一根带着体温的男根插入,温和地运动起来。朗贤这次没有挣扎,身体反而主动的扭曲逢迎,回报这男人的温柔。
乌鹊退出屋外,脱下白袍,把左手链接的机械手臂摘下来,看着那白骨,满意的笑了。老周站在一旁,依旧面色铁青,只是沉默着看着房内趴在女人身上耕耘的年轻男人,还有在照例在一旁观战拿着手机录像的小芳。
这样太冒险了。如果她事后起疑心,去做一个精液测试的话,很可能就全穿帮了。老周心里面仍然对着场戏持否定态度。不过他也暗自庆幸,自己拉了那个曹地正下水,如果被查到,也是先要牵扯到他。曹家在情报局里也很有实力,如果炎老头想要把自己当成弃子的话,拉上了曹地正,也可以让自己多一些筹码。
这一个月来,他们已经对很多高学历女人下手了。国际刑警可能很快就会注意到这一波专门针对高级知识分子的强暴与袭击。到时候这些大人物很可能把自己推出去当一个替罪羊,这在情报界简直太正常了。不能没有退路,这是老周纵横情报局二十年的准则。恐怕还是要准备一下,看这个元戊行事的手段,如此不计后果,很可能曹家也挡不住啊。
老周的这番心思,在面容上当然什么也看不出来。乌鹊仍然在为自己导演的剧目感到骄傲。小芳专注地记录着女人的身体反应,心里什么也没想。而那个曹地正,一边努力耕耘着身下的女人,一边想着小芳。
第二天,一件“死而复生”的新闻传出了医院。经过检查医疗记录,发现那个护士根本没做检查就电击,朗贤的死只是由于受到电击引起的休克。可是朗贤把自己的“濒死体验”深深地埋藏在心底,出院后因为严重的失眠而休假了。
不久,当荔枝公司来人邀请她移民去火星基地主持一项科学研究的时候,她很爽快地答应了。能离开那个医学院,能离开那个城市,真是太好了。也许火星还不够远呢。这是朗贤在空间梯升空过程中,留给地球的最后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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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在这11月4日,一束激光通讯携带着这样的视频画面从火星飞往地球。
“我们还需要细胞学、植物学以及生物材料技术的专家。”埃雨琳作为去迎接艾尔号入轨的工程队负责人,正在向海龟、元戊报告进入火星轨道的艾尔号飞船的情况。她的一头红发有些凌乱,但一脸倦色根本无法掩饰她眼神中的狂喜与兴奋。
“这艘船的材料是一种复合结构,最外层是冰冻液体,成分以水和小分子有机物为主,作用尚不清楚。之后有数层生物材料,显微镜下可以观察到类似于植物细胞壁的结构,每层各自有不同的金属含量,可以有效地阻挡宇宙射线,而且在飞船周边形成了一个磁场。这基层生物材料之间是与最外层成分相同的液体,可以有效隔绝热量。这种外壁是可以自行愈合的。船体不同位置外壁厚度不同,其力学结构类似于一个由中央核心伸展出主干枝杈而后弥合而成的橄榄。我们尚无法进入核心区,探测显示其内部含有大量重金属元素,以及大量氦- 3,有人推测是利用聚变或裂变的能量核心,但是它的温度并不高,所以还有争议。”
“最难理解的是,这艘船内部有稳定的重力场,而且是单方向的,目前还没有合理的解释。”
“船上没有发现明显的动力系统,只有从拉格朗日3号空间站上拆卸下来的姿态控制发动机,好像是简单的镶嵌在外壁当中。发动机的管路中充满了那种液体材料,据推测这艘船就是改装了我们的发动机,喷射那种液体材料来推进的,但是还没有确定动力来源。”
“我们已经开始着手改装,初步计划是根据重力场方向分为上中下叁层。下层作为生态系统;中层安装动力,导航与控制等航行系统;上层作为生活区和科研区域。初步预计完工时间为6个月之后,即2110年5月。”
第十二节情色交易
2109年11月4日,北京,南安大教堂。
鄷华身着黑色牧师袍,长长黑发像乌缎般垂下,额外衬托出颈项的雪白,浑圆肩头的美好曲线,让人看了心头一跳。但是现在,台下的观众都带着虔诚的眼神看着鄷华,没有一丝杂念,除了冥纯之外。冥纯坐在教堂不起眼的角落里,远远望着鄷华那明艳的目光透着沉稳,弯弯的柳眉又平添一分亲切。
秀鼻樱唇,搭配得精致完美,映衬在那几乎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上,焕发出清妍脱俗的知性美感。每次冥纯看到鄷华,都会感叹上帝真的是偏爱这个女人。
也许这就是鄷华能够在新新教运动中,独领风骚,成为第一个女性牧师的魅力源泉吧。
冥纯与鄷华已经是多年的好朋友了。15年前,基督教原教旨派和以新新教为名称的本土派正在相持阶段。26岁的冥纯出道不久,虽然靠着当时的媒体男友帮忙进入了ctv工作,但仍然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记者。
有一天,当她帮男友招待一位客人的时候,那个大人物抽打着冥纯的大奶子,嘴里却喊着“淫荡的修女”之类的话。冥纯不动声色地套出他的话,原来韩国基督教会一直有向议会的人施加贿赂,甚至找宗教学校的女学生大搞乱交派对。
冥纯敏锐地感觉到,这个爆炸性的消息是有可能被公之于众的,因为军方和美国天主教死硬派的关系越来越差,自然在国内也会逐渐对本土派进行倾斜。在媒体男友的运作下,冥纯依靠情报部的帮助,打入了韩国救世会河南分会,以一个迷途知返的羔羊身份,加入了那里的宗教学校。
凭冥纯的身材,进入宗教学校后自然引起了那些人面兽心的棒子的注意。经过了强暴,裸照,调教等等一系列烂俗的套路之后,冥纯成为了一个“合格的献祭羔羊”。可是棒子们很小心。像冥纯这种半路出家的女人,都是只能留作自用。
顶多拿去用来搞些钱,好买下更多的教堂,开设更多的宗教学校,扩大这个传销的生意。
冥纯使出浑身解数,总算成为一名主教的房中女侍,这才知道了更高级的内幕。原来真正送给政界大人物的,都必须是从小就被教会收养的孤儿。没有任何性经验,即使被干上十回八回,也虔诚而纯洁地相信是在为主奉献。
18岁的鄷华当时就是这样一个女人。由于她的绝世美貌,教会的禽兽们对外把她吹嘘成“圣女”。幸运的是,圣女的初夜总是奇货可居的,于是鄷华也就一直保持了阴部的纯洁。只是她的小嘴和后庭,却从16岁进入宗教学校开始,早已经是久经战阵了。
鄷华本来就是个冰雪聪明的姑娘,虽然每天都被圣经洗脑,不能接触外人,不能接触网络。但是她光是阅读圣经就能明白,这些主教父亲们让自己做的事情,是不对头的。只是她也聪明的注意到,那些发问的姐妹们往往因故离开,消失不见了。
鄷华一直在隐忍着等待机会,直到认识了冥纯。冥纯要鄷华在身体里藏一个录音芯片,收集证据。可是由于这些大人物每次都会对鄷华做防电子扫描,所以等了很久也没有机会。
直到有一天,韩国教会由于受到日益增加的压力,终于决定献出鄷华的初夜。
鄷华提出,这次要郑重其事,打扮成新娘的样子,因为“性是属于丈夫的”。为了保险,鄷华事先打折了自己的小腿,用医院植入的电子恢复器来掩护自己的录音芯片。
结果,就在那个大人物和自己的“圣女新娘”进行强奸游戏的时候,他的淫笑和鄷华的呼救都被直播到了网上。早有准备的军方情报部也直冲进现场,上演了一出大兵救圣女的好戏。
这一场媒体风暴完美地发酵,鄷华成为了出淤泥而不染,宁折不弯的圣女;冥纯成为侠肝义胆,以身嗣虎的正义代言人;军方成为整肃贪腐议会的利剑;而基督教中的韩国势力成为了过街老鼠,被连根拔起。
获得自由后的鄷华潜心学习,在19岁的时候,创立了信心社团,以上帝对人无条件的爱为主旨,推动宗教革新,很快成为新新教运动的代表人物。在鄷华身边,大批的女权主义者,同性恋者,以及思想自由派,聚集起来,生根发芽,对21世纪后半叶在中国占据主导地位的基督教形成了强有力的挑战。而冥纯也一直和鄷华保持着默契的配合,在媒体上让那些老顽固们出尽洋相,被基督教原教旨派的人咬牙切齿的并称为“巫女双煞”。
今天冥纯来教会,并不是来见鄷华的。她约了另外的人在这里碰面。因为以前有过几次业务上的往来,她对那个贵族气息浓厚的魅力男人印象深刻。自己给那么多人做奴隶,比起那些大腹便便的浑蛋来说,老周确实是个让她着迷动心的主人。可对方既然是情报局的官员,自然要和她这个记者兼情报贩子保持距离。
所以她今天接到老周的联系时,虽然纳闷为什么他竟然主动找上门来,但心里还是充满惊喜的。
老周走进教堂,看到冥纯,走到她身边坐下。台上的鄷华在讲道,正以偷袭珍珠港为例,讲述诚信与欺骗在长期与短期的影响。老周低声说:“这个鄷华倒是还蛮有水平的,比那些长老教会的律政牧师,强多了。”
冥纯的手已经摸上了老周的大腿,“你想认识她么?我可以给你介绍,人家可是正宗的纯洁女孩呢,正好满足你洁癖的口味。”
“切,纯洁个屁。只要是宗教,总免不了有那个干政的陋习。人家伊斯兰教是真小人,直接说要政教合一,可是基督教的呢,总是有这些伪君子,把政治上的东西和上帝鬼扯在一起。”
冥纯没打算再给鄷华辩护,只是问道:“你是来给我上宗教历史课的么?”
“走吧,去洗手间换衣服,从后门出去。”
“遵命,我的主人,呵呵”
1小时后,冥纯和老周已经在一间不起眼的酒店卧房中了。两人早有默契,冥纯自去浴室洗澡。老周从大衣里掏出一小包,分开来,左边一堆是手铐脚链和塞口球,右边一堆是白色泳衣和肉色网袜。一会儿,冥纯重新穿戴整齐从浴室中走出,蓝色衬衣,白色短款西服裙,老周最欣赏的干练白领形象。
老周早就知道冥纯的心思细腻,看到这身特意为自己设计的打扮也不惊奇,只是示意冥纯在左右两边选一个。这是老周的惯例。他玩女人一向都是秉承他的原则,苦乐掺杂,至于苦与乐的程度嘛,就要看他的心情了。冥纯微笑着选择了手铐那一堆,她能感觉到今天老周强烈的欲望。
片刻后,那白领丽人已经是躺在床上,无助扭动了,她的双眼被黑色绸缎套住,鲜红色的塞口球堵住嘴巴,双手被反铐在身后,修长的美腿末端,夸张的脚链和曲线优美的高跟鞋,共同构成一副动人的画面。
老周拿出自己的软鞭,凌空甩手,一阵厉风飘过,让冥纯不自主的曲腿躲避。
软鞭重新挥出,直奔冥纯那超级丰满的胸部,精确近乎神奇的把束缚着双峰的衬衣纽扣和乳罩挂钩打掉了。两个软球弹射而出,好像突然涨破衬衣一般。软鞭依次造访了双乳的嫩红乳尖,耳垂,鼻尖,好像刻意挑逗一样,力度控制的丝毫不差,全都是蜻蜓点水,浅尝辄止。
冥纯仍然在等待着暴风骤雨,但这些毛毛细雨却让她更加苦闷,无所适从地扭动身体。然而,暴风雨始终没有来到,老周在反复骚扰过乳尖后,看到那两个小荷已经挺拔耸立起来,就收起了软鞭。他解开冥纯蒙眼的黑绸缎,坐到沙发上,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扭动着身体的冥纯。
冥纯的口中呜咽着,望向老周的眼神当中,有害怕又无助,有苦恼有渴慕。
在几个瞬间,老周甚至觉得自己看到了一丝可以算作爱意的目光,但老周不敢深思,担心发现那其实是自己所期待的。老周动手,脱下冥纯的内裤,还为了惩罚她的抵抗,狠狠掌辜了那肥美的屁股。
接着,老周把右边一堆的白色泳衣和肉色丝袜缓慢而坚定地塞入冥纯的水洞,灵巧的手指弹压捻转,让冥纯瞬间春情勃发。随后,老周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无奈扭动的冥纯,静静地看着,什么也不做。老周知道,他是在期待那渴慕的眼神中,再次流露一些些温暖的爱意。
可惜,冥纯已经顾不得那些了。没有得到预想中的鞭笞,冥纯事先积累的紧张感觉无法得到发泄,憋在心中,把下体传来的肿胀酸麻扩大了好几千倍。看那男人还静静的等待着,好像要这样把自己晾上一整夜,冥纯呜呜的叫着,双腿交错得愈发频发了。
半晌,老周从冥纯的下身抽出已经被淫水浸透的泳衣和丝袜,解开冥纯的手铐脚链,脱掉她的衬衣和短裙,给她换上那已经透明的泳衣和闪光的丝袜。冥纯回复了身体的自由,但是整个人已经被自己的春情所包裹。
她有些失望,看到自己浑身的淫水,想到这个男人的洁癖,觉得自己今天可能不会得到期待的满足了。可是没有想到,老周赤裸着身体扑过来,抱住冥纯,粗大的阳具顶着丝袜和泳衣,一口气贯穿了她的花瓣。一击之下就达到顶点的纯,全身都酥软了,融化在老周强力的臂膀之中,消解在下身火热的冲击之下。
很快,泳衣和丝袜被磨破,肉棒终于直接触碰到那甜腻温软的粘膜,而一些被撕碎的纤维,夹杂在中间,给予两人莫大的刺激。老周稍微放缓了速度,把纯的上身放躺在床上,手指摸索着捏住两个乳尖,扭动着掕起来,两只巨乳好像灯笼一样被提在空中,韵律地摇晃着。冥纯的眼神仍然在挑衅的在老周脸上探索,只是随着时间延长,她越来越难以集中注意力了。
终于,老周不再保留,快速动作着,带出大片的水声,“要射在里面了!”
冥纯已经无法回答,迷离的眼神透露着她兴奋的期待。老周双手抓住巨乳,狠狠掐住,低吼一声,将一波波滚烫的液体喷射入纯的蜜壶之内。良久,两人紧紧抱做一处,平静下来。
“你今天怎么了?不嫌弃我啦?”冥纯依偎在老周怀里。
“我讨厌的是伪君子,你是属于真小人。而且你是我的奴隶,有什么好嫌弃的。”老周说的是实话。
这两个月他看到太多女人,高高在上的盛名之下,却是那种无言的渺小。反思之下,自己的所谓洁癖,也变得面目可憎起来。等到他把那些女人的龌龊事讲完,连冥纯自己也觉得自己其实很高尚了。
“你告诉我这些想要干什么?”
“没什么,准备个退路,我在情报局恐怕干太长时间了。”
“有人想对你不利?”
“现在还没有。不过我可不想被人逼到墙角才后悔没有早挖洞。”
“好哇,我就是你来挖的洞啊。亏人家还差点爱上你呢。”冥纯娇笑着捶打老周的胸膛,心里却感到一丝甜蜜。
*** *** *** ***
同一时间,在地球轨道的乌金号空间站,元戊也在享受着难得的甜蜜。这个老式空间站终于在美菱到来后,变得像个家的样子了。美菱正端详着一些漫画,还不时在手机里写写画画。
元戊好奇的一瞧,发现是艾尔在阿尔法星上发回来的一些风景的写生,画了那些海中的藤蔓,还有一些漫画的标注他楼住美菱,轻声问:“又想艾尔啦?”
美菱一笑,“她把这些阿尔法星人画得还真可爱。”
元戊心头一闪,“哪里画了阿尔法星人?这些藤蔓?你怎么知道的?”
美菱叹了一口气,“是艾尔的推测。”
“看到这些画没有?艾尔从小就爱画画。她和我约定了一些暗号,可以把有些私密的事情藏在画中讲出来。她告诉我,这些画的数据文件里,藏着她的日记。
我刚刚把它们翻译出来。“
元戊看到了艾尔的日记文本,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下,炸了锅。
艾尔对阿尔法星人做了几个简单的推测:他们是生活在水中的植物人。他们依靠行星的地热提供能量生存,类似硫化细菌。他们可以通过海水进行沟通,整个阿尔法星的海洋就相当于他们的互联网络。他们精于哲学思辨,但没有情感波动,
因此当艾尔在交流中流露出的强烈的情感波动时,阿尔法星人表示出强烈的兴趣。于是他们提出和艾尔做一个交易,艾尔给他们提供人类复杂的情感体验,他们就提供修复并改进离子发动机的技术。
后来,由于艾尔身体逐渐衰竭,在去世前,她提出了女娲计划,要求阿尔法星人提供一艘飞船,把元戊送回地球。而元戊在组建的远航探险队,将不仅仅是探险,而是去进行交易。用人类丰富的情感体验,换取阿尔法星人的科学技术。
看到这里,元戊摇头苦笑,还真是没有什么无私的星际主义精神呢,宇宙里没有白吃的午餐。
可是接下来的一段,就相当令人震惊了。艾尔对阿尔法星人希望体验人类情感的动机进行了推测,她推测,在交流中产生的心灵共鸣是一个双向的过程,感受到人类情感的阿尔法星人,就好象人类吸食毒品一样,对心理产生强烈的冲击,甚至依赖。因此她建议选择交流的人选时,刻意安排那些服从性高,情感丰富,热爱人类的个体,务必杜绝暴力,厌世,憎恨等感情。
争取在阿尔法星人当中施加情感影响,甚至可以考虑灌输一些信念:比如地球人是友好的,或者地球人是主人。而她想到的,就是找一些经过洗脑和奴化过程的人类女性,去担任这个交流沟通的任务。好像女娲造人一般,在阿尔法星社会中,营造人类的影子,是为女娲计划。
元戊暗自感叹,艾尔的死,不知道对于人类产生了多大影响。
美菱说:“我觉得她说的有一些道理,情感是人类对理智的一种简化调节,应对突发事件,比如碰到危险,到底是对抗还是逃跑。如果阿尔法星人真的是类似于植物性的生命,无需移动,直接从行星获得能量,而那里生态系统单一,也没有物种之间的互动,他们确实不需要发展出情感。
只是我想不通,如果他们必须生活在水中,又没有离开行星,为什么对宇宙有环境有所了解呢?他们连自己的身体都不能动,怎么会有运动学的知识呢?至少星际导航的问题就解决不了。可是他们却精确的把你送回来地球,这说不通啊?“
元戊沉吟片刻,回答说:“还是先别瞎想了。艾尔对阿尔法星人有亲身的了解,我看可以按照她说的办法去准备。和我们现在做的也没有冲突。只是这件事情还是不要外传了,这个交易好像很容易被误会,卖笑,卖毒品,愚民,贩奴好像都能扯上。”
***********************************作者的话:至此,星空修罗狱地月篇完结,下一部分为火星篇。希望至此诸位对于这个故事的背景有所把握,如果有任何问题,觉得有不通的地方,欢迎提问。有问题才能有解答,有解答才能有故事,有故事才能有肉戏,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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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节 整装待发
2109年12月24日,地球轨道,重力船坞。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大家光临今天的晚宴。”
“在2008年9月13日,第一次有人公开地进行微重力环境下性行为的实验。”
元戊正在讲台上面对台下带着面具的男男女女们进行演讲。
“当时的人们都是绳艺爱好者,因为没有绳子,两个人连呆在一起都不可能。”
看着屏幕上演示的早期实验中人们笨拙的样子,台下的人群发出一阵哄笑。
“即使到现在,在月球的低重力环境,以及像这样提供旋转人工重力的空间站,男男女女的亲密关系仍然不是很方便。想必大家都有过用情过专,用力过猛的尴尬时刻。”
指着屏幕上显现的地球夜晚卫星照片,元戊说,“在这星星点点的灯光下,有数以亿计的人们只能在地球上尽情享受性的愉悦与冲击。”
“但是,从今天开始,荔枝公司在火星逍遥宫空间站的人工重力技术,将以崭新的方式,廉价而高效的提供熟悉的重力环境!”
元戊继续解释了新型高密度纳米颗粒是如何附着于人体骨骼以及其他物体表面,又是如何受到空间站外壳的电磁场影响,从而产生人工重力。
互联网路上,这一人工重力技术继新型离子发动机之后,再次震撼科技界。
然而,就像科幻文学从来都是小众爱好一样,在公众心里,真正爆炸性的消息,是那个即将开业的火星逍遥宫度假中心将堂而皇之的为游客提供性奴隶。
各大宗教当然把这当成是末日来临的又一征兆,而各个国家也纷纷谴责,甚至包括欧盟和日本这类色情业合法存在的国家。
然而,由于火星逍遥宫是由荔枝公司全资拥有,不属于任何国家,因此暂时还没有人有明确的方法可以制止这种做法。
付得起钱的人们有一些开始谨慎的试探,于是便有了今天这个假面舞会兼介绍会。
大厅中,30几位戴着面具的客人正在体验着逍遥宫的特色服务。
他们的座椅是两个被束缚在泡沫塑料中的裸女连接而成。
一个女人仰面朝天,跪在地上,双手从背后抓住双脚,整个人被固定为一个O型的圈,露出光洁的肚皮和双乳,成为坐垫。
坐垫的嘴里插着一根粗大的阳具,作为连接器,插入另一个伸展双臂端庄站立的女人下体,那就是靠背和扶手。
面具男人们有些好整以暇的坐着,时不时骚扰一下送酒的兔女郎们。
另有几个急色的已经反坐在座椅上,抱着靠背们绵软的乳房啃噬起来。
这时,台上的灯光亮起,两位英气佳人来到台上,眉目如画,光艳照人,身着类似传统海军制服的白色礼服上装和窄裙,一下子吸引了整个大厅的注意力。
元戊介绍道:“这一位是霓蕙小姐,她将担任逍遥宫的宫主,全权负责度假中心的日常运营;这一位是罗兰小姐,往返逍遥宫与地球的星空号航班的舰长。”
她们的制服采用与宇航学院连体制服相似的条纹,明显是在刻意凸显人工重力下,裙装重新焕发出的无限魅力。
“这两位小姐作为舰艇工作人员,当然与诸位正在享用的奴隶不同,毕竟她们控制着我们舱室里的氧气浓度嘛。”
又是一阵轻笑,面具下的人们重新专注到身边正在享用的美丽性奴身上。
元戊,霓蕙和罗兰走下讲台,留下屏幕上仍在播放逍遥宫的介绍影片。
只见叁个庞大的面板状结构围绕着一个橄榄核心高速旋转着,面板内部竟然装有游泳池,网球场等等休闲设施。
这些即使在月球也很难见到的大型设施,竟然能够在遥远的火星轨道出现,让人不得不佩服荔枝公司的大手笔。
穿着丝绸长裙的冥纯作为大厅中为数不多的女性客人,款款走近元戊叁人,热情地盘谈起来。
当老周把冥纯介绍给元戊后,元戊非常爽快的邀请冥纯对逍遥宫进行独家专访。
霓蕙微笑着向冥纯简单致意,表示有事和元戊商量,挽着元戊的手臂,进入侧面的小隔间。
冥纯也不以为意,继续和罗兰聊着,毕竟她现在的主要目标是这个装备了新型离子发动机,把火星与地球航程缩短为一个月的星空号。
进入屋子,霓蕙的脸色由晴转阴,对元戊说:“我和冯兰斯没有什么好谈的。
他要是来,我就走!“
元戊苦笑着说:“大小姐,您别着急啊。冯上校这次的任务只是押送一些军品运到火星基地,绝对只是临时措施而已,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那他为什么要担任星空号安全主管?”
“您也知道,现在谁都想了解荔枝公司这些新技术,到处都有苍蝇,而且有情报显示,一些宗教极端组织可能会有所动作。”
“别瞎扯。你和炎老头儿又达成协议了吧?说吧,你打算给他什么让他愿意支持你搞这个性奴隶的事情?”
“呵呵,您既然明白现在中国政府对荔枝公司的重要程度,那也就不要再斤斤计较那些私人的往事了吧?”
“如果要我忍耐那个野猴子,那你准备给我什么好处呢?”
“我准备明天就公布消息,凡是女性同性恋者,来逍遥宫消费一律机票免费,消费四折,怎么样?”
霓蕙噗哧一笑,当她从美菱那里知道了眼前这位先生当年的身份之后,终于有些理解他这些疯狂无厘头的安排了。
想当年在新闻界与网络混为一团混乱不堪的时候,化名伍豪的家伙以一场雷霆风暴成为传媒界阴影一般的恐怖存在。
最初,他旗下的几家大型消息网站上首先提供了发布消息时增加赌咒以示真实的选项。
有好事者当然愿意尝试,可是很快他们发现这个赌咒是算数的。
天打五雷轰的兄弟们,都被绑在避雷针上体验了雷暴的恐怖;生下孩子没屁眼的朋友们,自己的屁眼都与漂亮的芭比娃娃做了一次亲密接触。
警方的调查虽然没有结论,但是人们却接受了这样一个事实,在祖德公司的网站上赌咒发布的消息,基本上都是真实的。
“其实我也挺喜欢帅哥的。”
“等见到一会儿来的那位,您就肯定把什么帅哥都忘记了。”
外面会场一阵骚动,元戊和霓蕙出来一看,原来是信心社团的鄷华牧师到了。
她正乘坐电梯从顶端下降到大厅,黑色牧师袍随着重力的增加而变得更加富有凝重感。
她那闭月羞花的面孔上,仿佛绽放着圣洁的光芒,让那些玩弄着性奴的人们不敢正视,只是纷纷把肉棒遥遥地瞄准了她。
鄷华看到这淫乱的场面,心中怒气升腾,轻声说道:“迷途的羔羊啊,愿主将你们罪恶的面具摘掉,重新回到荣耀的怀抱吧。”
元戊快步迎上去,鞠躬行礼:“鄷华牧师德高望重。您的驾到真的是让这里蓬荜生辉啊!”
鄷华正色道:“元先生,我来这里绝对不表示我支持您这样罪恶的生意。面对邪魔的奴役,主赐予每个人挑战的勇气与力量。希望您能意识到这一点。”
“如果您了解我们这些美丽小鸟们的福利待遇,您恐怕就不会用奴役这个词了。这位是斯盖。格拉斯牧师吧,久仰久仰,幸会幸会。”
鄷华身边的那位牧师老者,勉强颤巍巍地伸出手,蜻蜓点水一般和元戊握了握手。
“这位少年英雄是?”元戊又殷勤的把手伸向鄷华另一侧的年轻人。
他个子很高,西服革履,棕色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深陷的眼窝却遮掩不住两道锐利的神光。
斯盖介绍道:“这是我们聘请的保镖,汉图先生。”
元戊一样是一脸谄媚笑容地迎上去握手,忍受着手上传来的巨大力道,对鄷华说:“确实有传闻说有人想对荔枝公司不利,不过您请放心,您这次旅行的安全将是我们的第一要务。我们特意聘请了中国政府的特种部队来担任这次航行的安全保护任务。”
鄷华微微一笑,也没答话,静静地继续听元戊介绍霓蕙,随后是和冥纯一起走过来的罗兰。
她注意到了霓蕙盯着她的眼神中那一丝火一般的狂热,虽然已经习惯了男人们的这种眼神,不过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军官倒是别有一番情趣。
“您这边请吧,我们到另外的客房,免得这些俗人碍了您的眼。而且凝胭小姐已经在等着和您通话了。”
元戊带路,一行人出了大厅,到了一间会议室。
凝胭的身影出现,一张俊脸俏皮地笑着,两道细细弯弯的眉毛长长地伸展出去,还当真有点仙风道骨的味道。
可是她那一瞥夸张的小胡子却把整个清俊的感觉一扫而光,让人忍俊不禁。
“我要结婚啦!我要在自己最成功的作品这里,和我见过的最天才的女人,结婚啦!鄷华,给你看看我的新娘先。”
画面里,凝胭拉过一个腼腆微笑的红发女人,身穿和凝胭一样的简单白袍,一脸幸福地和凝胭拥抱在一起。
“她就是埃雨琳,天才工程师,逍遥宫这些革命性技术都是她的杰作呢!快点过来吧,鄷华。你答应过要主持我的婚礼的。你一定要来看看我和埃雨淋的作品啊!”
说完这些,凝胭也不等鄷华的回话,直接终止了谈话。
元戊笑着接话:“凝胭小姐是整个逍遥宫的生态系统设计师,而埃雨淋小姐又是逍遥宫机械方面的首席技术官,她们两个人真的是天作之合呢。”
鄷华依然沉静地笑笑,没有回话。
她这次会冒天下之大不韪,亲自走这一趟,一方面是凝胭的请托和冥纯的劝说,另一方面其实是考虑到信心社团支持女性权利的一贯主张。
最近地球上出现的一股针对高级女性知识分子以及女性同性恋者的袭击事件,一直让鄷华感到隐隐的担忧,所以决定顶着压力,出席凝胭与埃雨淋的婚礼,表明自己的态度。
霓蕙抢了一个鄷华身边的位子,看到通讯结束,立刻与鄷华讨论起女权主义和宗教等等的问题来。
两个人都是博学多识,冰雪聪明,这讨论自然也是精彩纷呈,元戊饶有兴致的观战。
“霓蕙小姐作为一名成功以专业立身的女性,怎么能支持这种贬低女性人格的生意呢?”
“这些人也是学有所专啊,她们都是自愿的发挥自己身体的特长,娱乐大众。
歌星靠嗓子,运动员靠四肢,她们靠阴部,都是一样的啊。“
“音乐与运动都代表了人类对神性的追求,可是这皮肉生意却是任凭人们放纵自己的兽欲,怎么会一样呢?”
“呵呵,每个人都是罪人,自甘堕落的人恐怕上帝也救不了吧。”
“主爱世人,人人平等,皆可得救。这是我的信心。我也希望这一次或多或少能够帮助一些姐妹回心转意。”
“那我当然全力支持。我虽然不信上帝,但是对您一贯的开明与包容还是很钦佩的,也希望能多一些机会和您详细讨论。”
两个人继续讨论着,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旁边的罗兰看着,心里泛起一丝不安与忐忑,失去了兴致,沉默地坐着,只是被冥纯不动声色地劝着,一杯又一杯的喝酒。
斯盖。格拉斯牧师大概年事已高,精神不济,一直都在闭目养神。
而那位汉图先生已经打着检查周边环境的幌子,回到淫靡的大厅去了。
时间这样过去,直到一阵通讯呼在元戊,霓蕙和罗兰叁人身上响起。
元戊拜托冥纯带领鄷华一行人去客房休息,和霓蕙、罗兰前往星空号货舱。
冯兰斯正在指挥着士兵,小心翼翼的把一些箱子固定在货舱的中央漂浮着的面板上,面板由液压机械臂连接着飞船外壳,稳定在空中。
他作为特种部队上校指挥官,率领一个分队,负责押送保卫这些货物到火星北极基地。
见到元戊一行人从顶部的舱门飘进来,冯兰斯召集自己的手下,沿着侧面墙壁上的把手列队,整齐地行军礼致意。
“星空号安全主官冯兰斯,前来报到。”
在他之后,情报局派来的副官老周和他的下属曹地正,特种部队的黑人“翅膀”以及一脸严肃的“石头”分别报上姓名和军衔。
霓蕙与罗兰已经换上了传统的宇航制服,紧身连体服完美包裹出那一身天生媚骨,手腕,肩膀,肘部等等关节处都安装着硬质的护甲,防止碰撞造成伤害。
最为引人注目的是她们胸前的那两个贴身胸甲,清晰地显示出霓蕙的C罩杯圆锥形椒乳和罗兰的D罩杯半球形乳房。
这种惹火的设计虽然会让男性欲火升腾,但是为了防止在失重空间,两个乳房因身体运动引发的共鸣谐振,这一直都是无奈之举。
“好久不见了,小蕙。”
正式会面一结束,冯兰斯就来到霓蕙面前。
罗兰转身飘开,自去和军士们检查货物的固定情况,留下这一对冤家夫妻。
“你为什么一直不肯见我?是因为她吗?我不在乎的,只要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你和多少女人睡都没关系的。”冯兰斯指着罗兰。
“你还是这么不开壳。我要离婚和别人没有任何关系。我不爱你。”霓蕙摇摇头,把身子拉向一边,离得冯兰斯远一些。
“你当年为了结婚连家都不要了呢,怎么会不爱我了呢?我咨询过医生,你只是因为家里出的事情有些暂时的自责罢了,我会陪着你度过这个难关的。”冯兰斯追上去,想要拉住霓蕙的手。
“离我远点,你可真够固执的。好,我就让你彻底死了这条心。”
霓蕙从手机里调出冯兰斯这些手下的信息,快速查阅之后,飘向远处的罗兰。
罗兰和老周正在交谈着,曹地正跟在旁边,眼睛死盯着罗兰的俏脸。
霓蕙飘过来,身体横在他们上方,用手扳起曹地正的脸,夸张的媚笑着。
“这个小哥好俊啊,不愧是情报局的当家小生。听说你有迷死人的本事呢,能不能赏脸让我和舰长见识一下?”
老周和罗兰一脸诧异,罗兰的俏脸更是蒙上一层羞怒交加的粉红,不理会霓蕙的胡闹,转身离开了。
曹地正整个人有点蒙,只是伸出舌头舔一下嘴唇,呆呆的看着霓蕙的脸庞。
“今晚10点,舰长卧房,不见不散哦。”霓蕙伸出手轻轻在曹地正的脸上一点,身体轻巧的飘向顶部的舱门,同时对冯兰斯说:“你要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离婚,也欢迎你来啊。”
第十四节 祸根深种
2109年12月25日,地球轨道重力船坞,星空号舰长卧室。
冥纯躺在床上,由衷地感叹这艘星空号的舒适与豪华。
由于新型离子发动机的大冲量小体型设计,这艘飞船可以腾出空间,建立空间站级别的人工重力生活区。
不仅将地球与火星的旅程缩短到一个月,而且可以让地球的客人不会感到失重带来的不适。
冥纯心里想着这些,身体上却在自动地火热回应着,娇喘着与罗兰抱在一起。
罗兰的俏脸因为酒气而通红,闭着眼睛,尽情地亲吻着冥纯的身体。
她的香舌滑过那硕大双峰的每一寸肌肤,灵活的挑逗着,旋转着攻向那在顶点高高突起的蓓蕾。
冥纯享受着这难得的温柔,任凭罗兰主动地摆弄自己的身体,不时娇叫连连,鼓励着罗兰的侵犯。
罗兰把身体掉转过来,把头转向冥纯下体,纤纤玉手轻轻掰开那娇艳的花瓣,香舌和阴蒂纠缠在一起。
冥纯看着罗兰那淫水横流的下体,也想要探嘴去细细品尝,无奈自己的巨乳碍事,将那美妙的花径抬的过高,只能伸出手指,温柔地抚慰着。
罗兰感受到在探进自己体内的纤细手指,更加卖力的吸吮,还把香舌深深地探进去,扫动着收集那酸甜微涩的汁液。
然而,一会儿功夫,罗兰感到那纤细手指带来的瘙痒更多过满足,身体深处传来的那种空虚,让她愈发难以忍受。
她从床下拿出带有两头阳具的皮制内裤,反转身体,递给冥纯。
“快带上来干我。”罗兰轻声央求着。
冥纯会意地笑着问道:“你平时也是这么求霓蕙的吗?”
听到霓蕙的名字,罗兰的俏脸上闪过一缕伤感,探身向前,用香吻封住冥纯的嘴,还轻轻咬住了冥纯丰满肉感的嘴唇。
冥纯没再说话,利落的将内裤上的阳具塞进自己的花径,系好带子,把罗兰掀翻在床上,抬起她的修长双腿,抽插起来。
阳具将湿腻的肉壁撑开,缓慢而坚定地侵入花径深处。
“啊……”
两个女人同时仰头长叹,感受到阳具头部探出的一个小型跳蛋,震动着撞击着她们的子宫口,夺取了她们的心神。
良久,两人彼此紧抱,乳峰挤压着,香舌纠缠在一起。
阳具上的压力感受器记录到周边痉挛的震颤,适时地喷射出粘稠温暖的液体,将两个女人送上云端。
罗兰的眼神,越过压在她身上的冥纯,失身的望着天花板。
这番激烈的性爱却完全无法使她忘掉脑海中的不安与难过,因为,就在隔壁的房间,她所深爱的小蕙正和两个男人翻云覆雨。
几个小时前,霓蕙邀请曹地正还有冯兰斯到舰长卧室和罗兰一起开乱交大会。
虽然罗兰隐约猜到霓蕙的企图,但她心中不快,直接拒绝了霓蕙的安排,反而自己邀请了冥纯。
霓蕙感到了罗兰的不满,但仍然执意要继续自己的计划。
于是,当曹地正和冯兰斯来到霓蕙卧房的时候,见到的是温柔妩媚的霓蕙以及娇小可人的叶子。
霓蕙脱掉睡袍,露出迷人的赤裸娇躯,带着一阵香风,扑到曹地正的怀里,痴女一般的眼神,仿佛要把这个白嫩小生活活吃掉。
“人家想死你了啦。”
霓蕙让曹地正横抱起自己,直接来到床上,玉手伸进曹地正的裤子,轻柔地揉捏起来,妩媚的双眼碧波流露,挑逗的望着冯兰斯。
“叶子,帮我招待一下我的老公吧。”
老公两个字拖得很长,可这柔情蜜意的两个字却像一把利刃,插在了冯兰斯的心头。
冯兰斯面色铁青,双拳紧握,呼吸也急促起来。
可是他还在忍。
因为他还不知道霓蕙究竟想要干什么。
因为他还不知道自己现在愤怒的背后,究竟是否也有一丝期待已久的兴奋。
“你到底想怎样?”
当叶子跪在脚边,温顺地用嘴巴解开裤带,含住肉棒的时候,冯兰斯终于开口问道。
床上的曹地正听到有些紧张,不过他也顾不上这些,因为他的全部心思正随着霓蕙那双玉手在他暴怒的肉棒上灵巧地游走着。
霓蕙把头靠在曹地正胸前,手指轻轻点住曹地正的马眼,柔声说:“还看不出来吗?你总是这么笨让我很困扰呢。”
说完,霓蕙也不待冯兰斯回应,翻身坐上曹地正的身体,紧致的阴道套住那粗大的肉棒,上下进出起来。
她仍然面对着站在床头的冯兰斯。
“啊,好棒啊,好大,好长……好硬……”
霓蕙闭上眼睛,轻咬嘴唇,晃着头,娇声高叫。
曹地正看着眼前那光洁的后背,以及诱人的蛮腰,也不管不顾的大叫着挺动起来。
“干,干死你,哦……真他妈紧啊……”
冯兰斯只觉得自己脑袋炸了锅,眼前这一切已经超过了他大脑所能承受的上限,更何况下身还有一张温柔的小口,进进出出的品尝着自己的肉棒。
“想不想来舔一舔?”霓蕙的双手轻揉着阴蒂,对冯兰斯挑衅着。
没有回答,只有叶子被口中暴涨的肉棒抢到,咳嗽着。
“呵呵呵,你当然想啦,这是你妻子的阴蒂嘛,别人干得,你为什么不能干呢?”
银铃般的笑声,却含着魔鬼一样的恶毒。
冯兰斯真的怒了,他抱住叶子的脑袋,疯狂地拼命抽插,好像要把那张小嘴撞破一样。
叶子咳嗽着,咽喉受到的刺激使她不由自主地呕吐,咳嗽,大量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出来。
可她的眼神依然平静,连眉头也没有皱。
看到冯兰斯的疯狂,霓蕙抽身而起,给曹地正的硕大阳具喷上了液体避孕套。
随后她转过头,飘起的长发扫过曹地正的面孔,那一瞬间的妩媚,将曹地正整个的魂魄都勾走了。
“你要不要也先来射一发?一会儿我可要你能持久一点呢。”
说着她也加快了自己的速度,双手抓住曹地正那根巨大肉棒的根部,律动地动作。
很快,当冯兰斯将精液发泄在叶子嘴中的时候,曹地正也颤抖着被霓蕙的娇躯征服,一泄如注。
“叶子,给姐姐把老公的精液送过来好吗?”
霓蕙保持着蹲立地姿势,掰开小穴,看着叶子听话的爬到床边,把口中含着的精液送到霓蕙的下体里。
霓蕙感受到叶子灵舌的进出,轻声呻吟着,扭动身体,用屁股摩擦着曹地正的肉棒。
很快,曹地正那半软的肉棒重新勃发起来。
“呵呵,年轻真是精神啊。你呢?我的老公?”
霓蕙重新把曹地正的肉棒套进下身,还让叶子继续趴在自己身前,舔着阴蒂。
冯兰斯收到这样的刺激,也不甘示弱,冲上前去,抓住叶子摇摆的屁股,怒吼着插了进去。
“你这个贱人!骚货!烂B!”冯兰斯咒骂着,大力抽打叶子的屁股,一双眼晴瞪得通红,死盯着眼前的霓蕙。
“我这么贱你干嘛还总缠着我呢?”霓蕙的反问让冯兰斯哑口无言,只能闷声狂操,双手更加大力的抽打起来。
叶子白嫩的肌肤上瞬间一片紫红,可是她仍旧是毫无表情,身体努力地配合冯兰斯的动作,那紧致的小穴强力的吸吮着,好像一个机械的性爱娃娃一样。
两个男人好像比赛一样的动作着,射了再勃起,勃起了再射。
只是冯兰斯眼前还多了霓蕙那千娇百媚的刺激,射的次数似乎更多一些。
良久,两个男人都很累了,于是这次的抽插格外的长久。
霓蕙也有些累了,于是决定结束这个游戏。
她娇声叫着,把身体前倾,双手抱起自己的奶子,送到冯兰斯嘴边。
“老公,来嘛,人家要你吸嘛。”
冯兰斯满心的怒意在这一瞬间爆发,张开大嘴死命咬住霓蕙的奶子,留下深深的牙印。
霓蕙吃痛,高声尖叫,可是却仍然把另一只奶子送了过来。
冯兰斯这次更加放肆,竟然咬住了娇小的奶头,狠狠地咬了下来。
冯兰斯嘴中尝着血腥滋味,下身狂暴地征伐着,嚼着霓蕙的乳头,爆发了。
霓蕙疼得眉头紧皱,但是却不管奶头流出的鲜血,反过身子,抱住曹地正,小穴里插着大肉棒,双手掰开了自己的屁眼,柔声说:“老公,人家把乳头赔给你了,现在把屁眼也献给你,你要是有种就来拿啊。”
冯兰斯咬掉霓蕙乳头后,心头清醒了一些,可是听了这话,怒意更盛。
他想要抢身上前,可是自己之前射了很多,而且现在愤怒的连气都喘不顺,下身的肉棒自然也就软软地耷拉着。
霓蕙耸动身体,白花花的屁股摇晃着,不断地邀请冯兰斯:“来嘛,来呀,你不是舍不得我吗?”
冯兰斯实在受不了了,转身要往门外走,可就在他走到门边的时候,耳后传来了一寒冰似的句话,把他穿了一个透心凉:“知道我为什么要离婚了吗?因为你太小,太短,太软了。”
冯兰斯这个特种兵出身的汉子,就这么面部抽搐着走出了霓蕙的卧室。
霓蕙和他自己的鲜血,混合在一起,顺着嘴角流出来。
霓蕙看到冯兰斯出了房门,也不再管曹地正那仍然高耸着的肉棒,冷冷地站起身来,她找出药箱,来到叶子身边,细致地给她受伤的屁股抹上清凉的药膏,也给自己的左乳做了止血的处理。
她抱住叶子,轻声说:“谢谢你啦,叶子。50万等我发了工资就给你。”
曹地正仍然躺在床上,轻咳了一声。
其实他也不是傻子,很明白自己在这场戏里扮演的角色。
如果他再成熟一点,也许就能经受住眼前这位美女的诱惑,不会被便宜冲昏了头脑。
可惜,在他心里总还是会YY,期待着没准这些美女们会爱上他那又大又长又硬的年轻肉棒呢。
霓蕙转过头对他说:“也谢谢你啦,我今晚很累了,以后找机会在和你玩。
你先请回房吧。“
曹地正故作潇洒的穿上衣服,鞠躬行礼,走出房门。
叶子也起身要走,霓蕙叫住了她:“叶子,能陪陪我吗?”
叶子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和霓蕙搂在一起,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另外一个客舱里,元戊和美菱相对无言,面面相觑。 他们面前的显示屏上正是相拥而眠的霓蕙和叶子。
美菱开口道:“我有个预感,我们这次火星之旅可能不会很顺利。”
“唉,这个霓蕙也太过分了。人家冯兰斯也没做错什么,只不过很爱她而已嘛,有必要搞这么绝么?”
“你又怎么会懂得女人的心思呢。她就是想让冯兰斯觉得她负了他,因为她自己也觉得对不起冯兰斯,不然又怎么会让那个野人把自己乳头都咬掉呢?”
“我很失望。霓蕙和冥纯两个都是擅长情报收集与分析的高手,而霓蕙又尤其优秀,天生有领导的魅力,能够吸引人们跟随她,我本来指望她们能够在将来去阿尔法星的时候带队呢。可是现在这样看,她还很不成熟啊。”
“可是你不得不承认,霓蕙她好像天生懂得拿捏人心一样。这样一搞,至少她的目的达到了,冯兰斯大概绝对不会再纠缠她了。”
“她好像是由一对女同性恋养大的?”
“更复杂一些。她从小父母一直不合。8岁的时候妈妈和一个女人私奔了,带着她东躲西藏,担惊受怕。好不容易在月球安稳下来,可惜16岁那年被她爸爸白战帝找到了。据说她亲眼看着白战帝带人把她两个母亲强暴了。唉,霓蕙这孩子其实也很可怜的,有这样极端的性格也不奇怪。后来她隐忍了5年,军校毕业后嫁给冯兰斯,和炎老头联手把整个白家连根拔起呢。”
“是够狠的。”
“还不够狠。不然不会让白战帝活命,不会自己跑回到月球上来躲着冯兰斯,不会心怀歉意演了这么一出戏好让冯兰斯有理由恨她。我猜,她应该是潜意识里希望借冯兰斯的手惩罚自己吧。”
“对不起冯兰斯?”
“我猜更像是她把父母失和以及两个妈妈的悲剧都怪罪在自己身上吧。”
“我还是给冯兰斯安排几个女人吧,安慰安慰他。至于霓蕙嘛,你看能怎么帮帮她呢?”
“她得重新找到爱,才能救自己。”
“……这话听着像那个鄷华说的。”
“没准那个鄷华就能帮上忙呢。”
人类总是这样一个用骄傲掩盖自卑,用自卑粉饰骄傲的古怪生物。
而嫉妒就是将骄傲与自卑完美地糅合在一起,自卑于自己不如别人,却又骄傲地不肯接受。
从来没有人能够预测,嫉妒的种子究竟能在日后掀起多大的风浪。
连元戊和美菱也做不到。
所以,他们那夜就这么睡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