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34年叶城
德斯诺西餐厅,赵德胜正拿着刀叉看着眼前餐桌上的牛排发楞,身旁的胖仔
和雁妮也显得颇为尴尬,一副不知手该往哪放的感觉,这类高档次的西餐厅他们
平时是从来都不会进的,一方面文化上相差太远另一方面是囊中羞涩。
而坐在他们对面的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冷艳混血儿,一身黑色的皮夹,下身
是牛仔裤套着双棕色的长筒皮靴,丹凤眼高鼻梁,面貌兼具中西合壁的混血美人
特色,黑色头发中带着些金色,她是有名的美国女华侨龙女士的养女龙芸儿。
赵德胜转了转脖子尴尬的笑笑努力打破这沉闷的局面,「龙小姐,龙女士这
样的大人物能看上我们仨这做摸金行当的也算是咱三生有幸了,只是不知这次要
我们干什么活?能给我们看一下资料吗?」
龙芸儿的俏脸仍旧沉得像水一样,她从自己的靴筒中抽出一张照片道:「赵
先生,我母亲也就是个生意人,抗战时支援过国家一点钱也谈不上什么大人物,
这次也只是想你们帮个忙下魔怪洞一趟帮我们找一下这本书的石刻碑文。」
「魔怪洞?唉呀妈呀,那里可哪下得去人啊?那可是闹妖怪的地方啊,老大
这生意咱可不能接啊」胖仔一听吓得脸都白了,脸上的胖肉都吓得抖了起来。
「这……老大,我也不怕哦,只是你告诉过我们不打没把握的仗,这魔怪洞
你自己也说了算是你一点把握也没有的地方,你还真敢去摸金探穴啊?」雁妮在
一旁也苦笑道,同时又瞄了一眼眼前美艳不可方物的冰美人,心中一对比自己的
脸身材胸腿和她都没得比啊。唉,枉自己平日里还沉得自己也算美女迟早能追到
老大呢,别让这混血洋扭先把老大的魂给勾走了。
而赵德胜却是两眼紧盯着照片上的物事道:「玄君七章秘经?这是二战时英
国皇家大英博物馆失窃的一批文物中的一本古书?听说那时德国轰炸机轰炸伦敦
的一夜,大英博物馆居然被盗了一批珍贵的文物,其中我记得就有这本古书,据
说还是公元二世纪一位叫什么那个……我记不清楚了,反正这本书听说看了会让
人精神失常产生幻觉非常邪门啊。」
「不错,果然好见识,我帮你补充一下,这本书最早的原本是公元二世纪一
位叫玄君之人所著,实名不详,后人多猜测为道教四大天师之一的太极仙翁葛玄,
据说原本名为《地书?七秘典》,最古老的版本共分七卷,每卷相当于一章,其
内容各自不同,每卷都包含有一种或一种以上咒文,但其原典早已佚失,只有诸
多抄本流传下来,被中土各修行门派的秘笈教典收录,英国那本英文译本将《玄
君七章秘经》译为(SevenCrypticalBooksofHsan)」
龙芸儿解释道。
「怪怪不得了,这都涉及到怪力乱神了,龙小姐,我们这座庙小惹不起你口
这一尊尊大神啊,这活不好意思…………」张得胜嘴上说着打堂鼓可是双眼却仍
旧盯着照片透出一股不甘。
「别急,听我说完,据说最早的《玄君七章秘经》是刻在七块石碑上面,这
七块石碑才是记载内容最祥细的,之后的手抄本其实已经是记录不全,英国那份
英译文本则遗漏的更多。我们怀疑魔怪洞中就藏有七块石碑之一,我知道你们最
近手头紧,这紧支票是首付——」说罢龙芸儿把一张支票递过来。
张得胜一接过支票双眼立马直了,胖仔和雁妮在一旁看到支票上的金额后畏
缩恐惧之心也瞬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斗志!
「老大,难得龙女士龙小姐看中我们,咱们摸金校尉可不能给祖宗丢脸啊,
这单生意你不能不接啊」胖仔用充满气场的眼神看着张得胜,那眼神分明在说你
不接的话我鄙视你一辈子。
「老大,小妮一直敬你是勇往直前不惧任何凶险的真英雄,你可不能退缩不
能毁了你在小妮心中的英雄形象啊」雁妮亦用无限深情的眼神注视着张得胜——
手中的支票。
妈的,你们这对狗男女存心坑我是吧?你们要钱不要命,我可是……要命可
更要钱啊!光是首付就足够我们大吃大喝至少十年了,大款就是大款出手就是让
人无法拒绝啊,何况自己内心也真是不愿意当逃兵,以前多少诡异的墓穴没碰上
过。大风大浪都一步步走过来了,被区区一个坑洞吓倒了以后这行还怎么混啊?
如果这一次这办成了,自己仨在这一行可就真正是至尊无上了。
「尾款将是这张首付支票的3倍——」龙芸儿这句话彻底坚定了张得胜勇攀
高峰不向危险低头的雄心,他闪电般将支票塞进上衣口袋后正色道:「龙小姐请
放心,我们摸金校尉是最讲信用原则的,既然这次接了你们这趟买卖就一定会做
到底。」
「好,快人快语,就为我们顺利合作干杯——」龙芸儿露出一丝笑容拿起盛
着红酒的酒杯,张得胜三人也兴奋的举杯相碰一饮而尽,龙芸儿亦将照片插回靴
筒中。
母亲说的不错,金钱权力始终是打动俗人最好的东西,不过也希望你们真能
保住性命,如果因此丧命我们也会把尾款送到你们家人手中绝不会赖掉,龙芸儿
心中暗道。
此时两个醉熏熏的矮个中国人拿着酒杯晃晃悠悠走过来,其中人一手一抖一
杯红酒正洒在龙芸儿膝盖靴筒里,酒水一下灌进靴筒中让她秀眉紧锁。
「对不起对不起,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我赔你——」那醉汉态度倒是很好,
忙拿出手帕要帮龙芸儿裤子靴子擦抹,另一醉汉则急忙掏出钱包赔偿。
「不用了,你们以后注意点,服务生请问洗手间在哪里?」龙芸儿拒绝了醉
汉的赔偿直接问了洗手间的方向便起身离开,张得胜三人唯有继续坐着等她回来。
「这龙小姐脾气还真不错,换成我非跟那两个家伙急不可」胖仔已经急着开
始赞美自己的东家了。
「不就是溅点酒吗?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老大你在想什么呢?」雁妮
看张得胜像在想什么事情。
「不是,我是觉得刚才那两个酒鬼走路的姿势有点怪啊,怎么像……日本人?」
张得胜若有所思道。
龙芸儿走进洗手间,走到水龙头前低下身抬起一条修长美腿将棕色长靴脱下
把照片放在水斗旁,将靴中的酒液倒出,然后用手帕沾了水擦抹着裤腿和沾了酒
水的透明丝袜玉足,此时女厕门一开,一个戴着草帽的贵妇低着头从里面走出来,
龙芸儿从镜止倒映看了一眼又低着头继续擦抹。
贵妇低着头从她身边走过时看到她那只沾着红酒酒水的肉色丝袜,只感足踝
纤美五趾倩美,一时间看得呆了。片刻后才缓过神来突然从挎包中取出一枝注射
针筒直朝她颈间刺来,然而龙芸儿像是背后生着眼睛一样手中挥动长靴一扫正中
那贵妇的左腮,打得她闷哼一声跌倒在地,坚硬的靴跟当场打掉她几颗牙齿。
贵妇甚是凶悍仍旧抓着注射器想刺向龙芸儿的赤足,但是赤足闪电般连续踢
中贵妇的手腕臂肘,她的一条手臂完全失控针筒反插在她的脖子上一注而入。
「呜呜呜——」那贵妇一阵抽搐,龙芸儿冷笑着一把抓住她的帽子一扯,对
方竟是个干瘦的男人!只是如今针筒内的药物注入体内口吐白沫一脸痛苦的样子。
龙芸儿听得门后有声音左足一踏地身体已经跃至门上双脚撑开踩住天花板,
门一开两个男人冲进来却正是刚才倒酒在她靴中的醉汉,他们看到眼前自己同伙
正在地上一抽一抽顿时楞了,随即一人又是一抖倒在地上,后颈多了一根细针。
另一人反应颇快猛的就地一滚居然避过了龙芸儿的飞针同时从怀中掏出一把
王八盒子对准她,但一声闷响,那人却是捂着手腕惨叫手中的王八盒子要掉在地
上,却是龙芸儿袖中弹出一把掌心雷一枪正中他的手腕。
「八嗄——」中枪的男人痛苦用国语咒骂着,龙芸儿跃下后一脚正踹在他脸
上把他踹得当场晕死过去。
「小姐,你没事吧」门一开,外面冲进几个彪形大汉,却是龙芸儿的保镖,
不过显然用不着他们动手了,龙芸儿在他们进门前一刻飞速把靴子穿上然后好整
似暇道:「没事,三个不自量力的日本鬼子罢了,带回去让他们尽快开口,别又
是黑龙会那帮家伙?上次不自量力袭击母亲吃了苦头就想来绑架我?如今日本都
战败了还不肯消停?想把胜利希望寄托于超自然力量?做梦去吧。」
叶城城郊一处别墅中,一群黑衣忍者跪在一名外表高贵优雅的白衣和服少女
面前,为首一人低声道:「神使大人,对不起,我们失败了,目标太强,我们三
人人都被俘……,我们已经尽力……。」
「嚓——」和服少女一掌拍在那忍者脑门上,忍者身体在一瞬间长出无数的
枝条将血肉内脏全部同化后撕开肌肤血肉,鲜血喷溅的忍者们一身,可是他们却
一动不动像没有感觉一样,而那忍者竟似仍活着!
「八嘎!废物的废话我没空听,既然失败了就该自我了断而不是在我面前推
卸责任,现在就让你生不如死,马上准备集结,我亲自出马一定要拿下她,就算
她母亲也休想阻挡大日本帝国从烈火中复活继续称霸世界的大业,姓龙的当初在
美国唐人街建立基业和美畜也结过仇,我不信他们就会真心跟她合作。还有去把
她给我挖出来,当初我们用一个酷似她的死囚李代桃僵救她出来,现在也该她发
挥一点作用了」和服少女一脸狰狞道,面皮下竟有无数东西在蠕动着。
几个忍者拿着钥匙走到别墅的地下室前准备打开地下室的钢门,而门内不断
传来敲打撞击的声响和一个女人歇斯底里般的尖叫声:「放我出去——川岛芳子
冤枉,川岛芳子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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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林寺后山
圆觉正押着六个人向后山的三位师祖修练枯禅金刚伏魔圈的三枯大树走去,
这六个人其中三个是与少林寺为敌的江湖豪客,听说在少林寺附近小镇上一家酒
店酒后胡言污言辱骂少林沽名钓誉不敢杀鞑子造反算屁个正道第一大派。结果酒
店老板其实是少林的俗家弟子,马上派人去通知了驻扎在小镇上的少林俗家高手
出马。这几个江湖豪客手上的功夫显然没他们嘴上这么厉害,才三五招间就被制
服了。
圆觉察了一下他们三个都是在江湖上没什么背景的小角色,跟本没人在乎他
们的死活,于是就把他们三人绑了送去后山。至于另三个是山林山下地主的逃奴,
山林寺家大业大田产更大,河南一省有近一半的田产属于少林,这都是近几十年
来少林一再巴结蒙元朝庭甚至接纳不少蒙古贵族入寺修练少林绝学,甚至还把少
林分院一直开到蒙古草原和林那块,分院中至少分出少林二十多项绝艺,这本钱
下的可不小。所以朝庭也一直对少林甚是荣宠,也一直纵容少林高僧们对河南的
田产巧取豪夺。
少林寺的高僧们在江湖上惩奸除恶但更要吃饭,全寺三万多僧众就是三万张
嘴,没有大片田地怎么养活他们?以少林寺和朝庭的关系一般的地主土豪可没胆
和他们硬扛,只要报个价哪怕只有田地本价的三成都只能卖。如果碰上不识相的
那少林高僧就会惩奸除恶,找出奸邪勾结江湖匪类残害百姓的证据然后由官府法
办。如果后台较硬不便少林高僧出面,那圆觉会联络嵩山上一批由高僧供养的高
手灭其满门。然后这田地无主,高僧只要向官府交一笔钱那田地就归高僧的来。
高僧们需要大量的田地帮他们代管田地的地主多为少林俗家弟子,还需要大
量种田的佃户以及跟本不花钱的农奴。蒙元最不缺的就是农奴,当初忽必烈大帝
在江西建南方最大的马场一次性就搞出上百万流民,田地被毁改建马场,赵宋可
没这魄力建马场怕引发流民造反,天下无敌的蒙古铁骑才不怕流民呢,敢造反的
杀光就行了。大量的流民拖家带口不被饿死就只能杀官造反当反贼或卖身给地主
当农奴,除了管每天两顿饭不让人饿死,其余就是种地工作干到死为止的命。
圆觉以前觉得少林高僧很神圣,如今看看也不过如此,只不过是一帮披着僧
衣的帮会大佬罢了。他原名叫郑通,有个师父绰叫穿云刀朱威,在江湖上也颇有
些名气,这货也不知发什么疯为了老家一帮饥民居然一刀杀了个蒙古一等县官老
爷还聚旗上山造反了。郑通可不愿受这疯子师父的连累,杀蒙古官老爷可是要抄
家灭门的大祸,于是他马上做出选择假意上山投靠师父,然后当晚不断敬酒把他
灌醉后一刀杀了。然后和山下官兵里迎外合将上山的师门一系和饥民们斩尽杀绝,
郑通为朝庭立了功受了赏但也再没法在江湖上混了,毕竟暗算师父这名声实在太
臭了。于是他决定投效汝阳王当上了王府的侍卫,八年前五爷让他上少林寺拜四
大神僧中的空见为师,而他的师兄圆真早一步就是王府派在少林的卧底。
老实说圆觉一直不了解自己这位师父空见到底是亲元还是反元,因为他一直
不大管理寺中事务真正像是为得道高僧,他的一身金刚不坏神功真正做到了神兵
利器各种内家外家功夫也伤不他分毫,除了少林寺后山那三个整天呆树里的老怪
物就数他武功最高了。不过高僧也有自己的怪癖,空见师父似乎很喜欢强壮的壮
汉,尤其是一脸大胡子的壮汉,他总会让自己从外面找来这类大胡子壮汉送到他
后山的一间小屋中讲经。然后……圆觉总会听到壮汉凄惨的惨叫声,有时几个时
辰有时一天,等空见师父离开后圆觉会发现房中一具面目全非的壮汉尸体全身皮
肤都被剥掉,最可怕的是壮汉后庭旱道开了个血淋淋的巨洞!
好吧,圆觉不得不对师父说个服字,虽然他对这调调真心没兴趣,他在寺中
也养了四个相好的都是颇为美貌的女子还给他生了几个儿女了。只是五年前师父
出寺去寻找师兄的大仇人金毛狮王谢逊想要用佛法化解他们之间的血仇,结果没
想到拥有金刚不坏身的师父竟被谢逊活活打死了,我的天!这谢逊也太厉害了,
圆觉真心难以想像师父也会被打死,他尸体抬回来时胸口间开了个巨洞,胯间的
阳物更是被打爆,师父一脸扭曲似乎死前相当痛苦惊愕,想想都让人发毛。
空闻这个少林方丈就是个骑墙派一直没有明确政治立场,而空性毫无疑问是
个反元派,他和空智一相交好这些年来已经逐渐说动空智站在他一边不断向反元
反贼输送金钱物资,这等大逆不道的恶行他早就汇报给了汝阳王。按理说宋末泉
州南少林胆大包天敢用武力反抗蒙元唆都大将,结果被上万元军围寺全寺武僧死
的十之八九。而他不解的是为什么朝庭却一直容忍空性空智等人阳奉阴为暗助反
贼的行径。不过他感觉王爷迟早会有所行动,到时少林寺他和师兄这类亲元派会
里迎外合帮助朝庭彻底剿灭空性空智这帮子反元派。
空闻这个骑墙派到时也是必然要架空的,因为他如果在位将来传位的只会是
他的儿子,呵呵,没弄错,就是他在寺外生的野种长大些就送进寺院被他收为入
室弟子。只要他快圆寂时找来几个入室弟子提出一个所谓很有禅意的问题,到时
他的亲生儿子就会马上说出答案,于是空闻就可以说自己这个弟子最有佛性能继
承方丈之位。这都是套路,少林方丈之位也不过是父传子子传孙,其他大庙小寺
都是大同小异。不过他这把戏可别想再玩下去,因为下一代的少林方丈只会是圆
真师兄!
而圆真师兄有这份底气靠的就是少林最强大的三个老怪物的支持,空见师父
挂了但圆真师兄却反得到三个老怪物的赏识经常让他去三棵怪树那里传经授法,
如今圆真师兄的功力可谓深不可测,而平时一直是由师兄负责送人给三个老怪物,
今天他有事外出就由自己负责了。
后山峰顶的三颗大树就呈品字形矗立在那里,师父空见说三棵大树是前朝无
色大师种下的,不过据闻这三棵大树其实是凭空冒出来的,之前后山跟本没见有
三棵大树的。而无色大师晚年收了三个弟子就是三渡这三个老怪物,据说其中一
人还曾被魔教阳顶天打瞎一眼结下了深仇,不过奇怪的是寺中人基本就没见他们
离开过三棵大树,就算练枯禅也没必要这样吧?
圆觉让手下僧兵把六人推到三棵树前,他自己却不敢再往前走了,那种压抑
哀怨恐惧的负面情绪不断涌来,三棵大树呈深黑色,树根有腕口粗深扎地底,树
干的纹路亦充满诡异之色,树顶尽是茂盛粗壮的树枝无风自动就像是一条条有生
命的触手!三棵树中心各有一个半个高的树洞,树洞中似有个老僧打坐的人形在
其中。三棵树三个人给圆觉的感觉就是无比的腐朽,像是要污染周围的一切似的,
这三棵树周围几十丈内竟是寸草不生。
妈的,三个老怪物练的这是什么邪功?金刚伏魔圈?这哪是伏魔啊,他们自
己倒像三个地狱冒出来的魔头!
圆觉心中暗骂嘴上却是恭敬道:「三位师叔祖,今日圆真师兄有事外出了,
嘱咐徒孙将这六人送给师叔祖练功——。」
「走————」如同锯子锯木般令人心发悸的声音从一棵树洞中传出,圆觉
等人如蒙大赦忙行礼后快步下峰,这鬼地方真是一刻都不想呆下去了。
「少林秃驴,要杀就杀,爷爷我十八年后………啊啊啊——」一个江湖汉子
张口大骂到一半就变成了惨叫,一众僧兵吓得全都不敢回身看只是捂着耳朵拼命
向下逃,圆觉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三棵大树伸出无数条宛若触手的树枝将
六人缠住拉扯至半空,然后在他们撕心裂肺般的惨叫声中他们被撕成碎片,血肉
和内脏抛撒开来,三个树洞大长像是化为三张大嘴,那看似三个人形老僧竟化为
三条大舌舔动着还发出令人心胆俱裂的羊叫声「咩——」。
「哇——」圆觉只感肚子里翻江倒海般嘴一张大吐特吐了起来,他只觉得自
己都快发疯了,他早怀疑过三个老怪物是在修练什么邪功才要每天送六个人给他
们,可怎么也没想到他们都把自己练成树精直接吃人了。不,感觉好像这三棵树
本就是活着的食人树,树中的三个老僧形象才是伪装出来的。
圆觉幼时曾听母亲讲起过民间有黑暗坡食人树的传说,传说这些食人树隐藏
在深山森林之中会吞食人兽且行动自如,被它们盯上的猎物就必死无疑,难道所
谓三渡神僧其实是………。
圆觉用力摇了摇头他不敢再想下去,他还想继续好好活下去当他的少林圆字
辈入室弟子,继续仗着少林高僧的形象胡作非为呢,聪明人就该多做少问少说,
他咬紧牙关镇定心神飞快向峰下奔去,同时发誓自己一辈子都不会来后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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峨眉山金顶寺
纪晓芙正在闭目养神准备迎接即将开始的峨眉派金顶比剑,自己做为江南大
豪的千金自小送入峨眉派得到师父灭绝的喜爱传了不少真传绝学,但也承受极大
的压力,尤其是丁敏君师姐处处针对她,她百般容让可却并不能减少她的敌意。
唉,本是同门为何要搞到这地步?大不了等会比剑自己输给她就是了。
纪晓芙正想着但听得自己房门被人踢开之声,她睁眼一看却是丁敏君一脸煞
气走进来,她忙下床穿鞋上前拱手道:「丁师姐,不知来小妹寒舍有何贵干?」
「哼——」丁敏君长得颧骨甚高皮肤微黑身材高挑,虽然不算很漂亮但也不
能算难看,只是和纪晓芙的国色天香一比就差远了,这让她更加嫉妒道:「师妹
是在为接下来的比剑做准备吧?是想在比剑中打败我一鸣惊人好讨师父欢心吧?」
「师妹不敢,师姐入门比我早资质武功均远在晓芙之上,虹芙万万不是师姐
的对手」纪晓芙连忙低声道。
「少给我来这套,平时师父可没少夸你,我知道你性子阴险人前一套人后一
套,就是想要故意排挤我呗,我做人可是光明磊落从不玩阴的,你无非就是想要
当上未来的峨眉掌门罢了。别妄想了,有我在峨眉绝容不得你这阴险小人染指掌
门之位」丁敏群一脸义正言辞道。
「师姐请勿多心,师妹发誓比剑必输于师姐,否则让我肠穿肚烂不得好死」
纪晓芙无奈发了毒誓。
「可惜师姐我就是信不过你,似你这等卑鄙无耻小人怎会把誓言当真?」丁
敏君冷笑道。
「那师姐要师妹怎么做才肯相信我?」纪晓芙无奈道。
「那你就站着别动——」丁敏君突然闪电般连点纪晓芙数处要穴,她顿时动
弹不得,心中暗想莫非师姐想要暗中下手伤我让我比剑无法胜她?
「你我毕竟同门一场,你不仁我不能不义,我可不会伤你,只是让你等会比
剑要乏累些」丁敏君一脸坏笑伸手掀起纪晓芙的裙子抚摸着她的裤裆间。
「师姐,你……你这是做甚……」纪晓芙又惊又怒,但丁敏君却毫不停手反
而加大力气揉捏着还调侃道:「师妹这块宝地肉挺多的啊,平时跟不少男人上过
床了吧,就让师姐好好替你验验身子」说罢解开她的腰带又扯开她的裤头,粉色
的裙子和白色的长裤都落在她脚下露出雪白修长的美腿和胯间白色的汗巾。
「唷,师妹居然还用汗巾怎么不穿亵裤啊,这么风骚是为了勾引男人吧,师
姐就帮你好好验验——」丁敏君的手指已经从汗巾一端伸入挑逗着她蟠桃上端的
蚌珠。
「啊啊………不要………别…………好难受………」纪晓芙私处被抚摸虽然
对方是女子但也羞得俏脸通红,她家教甚严平时从未行过自渎之事,第一次被这
般亵玩私处羞愤之余竟感到一丝兴奋快感。
「假正经,师姐最讨厌的就是你装模做样,就靠这个讨好师父是吧?让你再
装——」丁敏君手指已然深入蟠桃缝中,感到肉壁紧包着手指里面有些湿润炙热,
再往里一些就触到了一层柔韧的薄膜。
「师姐……求你……求你别……我真是处子……」纪晓芙感到代表自己贞节
的处子膜被指尖刮到疼痛异常,只能苦苦哀救巴望着丁敏君能手下留情,她和武
当殷梨亭殷六侠已经有婚约了,她可不能这么莫名其妙失身于师姐的手指。
丁敏君眼中厉芒一闪想要一指捅破它,可再一想自己真要这么干了可就彻底
和纪晓芙翻脸了,纪家在江南也颇有声望,她和武当殷梨亭还有婚约,把她搞到
破身让她彻底绝望那恐怕也就要和自己硬扛到底了,自己终究还是会被师父重罚
更可能永远失去继续掌门之位的可能。
权衡利憋之下丁敏君还是决定不破她的身,但却也要给她个警告,想到这里
她凑到纪晓某耳边笑道:「师妹吓坏了吧?师姐只是和你开个玩笑,既然你仍是
处子之身那师姐也算是之前误会了你,这里给你赔个不是,不过为确定你比剑时
不会毁诺,师姐还是得先做些预防措施。」
说罢丁敏君把手指从她的秘穴中抽出捏紧胯间的汗巾用力向上一勒,「呜—
—」纪晓芙美目大睁,汗巾被紧勒进蟠桃缝之间,这让她感到无比酸楚,双足不
由自主的踮起,她想要尖叫可是又怕被别人看见这羞人一幕唯有用贝齿紧咬住珠
唇不敢发声。
「对了,师妹,要是让别人看见了你以后还怎么做人啊?我也就是让你在比
剑前多出点水,让你和殷六侠行房前好好体验一下最女人的滋味」丁敏君邪笑着
大力向上勒动着汗巾,汗巾把拉成一条线般在纪晓芙胯间秘穴处拉动着,那热力
迅速在她小腹下燃起,无穷的快感正在向小腹周围扩散开来。
「嗯嗯嗯……」纪晓芙拼命摇着螓首想要努力驱除心中的欲念,可惜无论她
把《女诫》背得再熟,平日里的端庄贤淑在肉体被刺激下绽放的情欲之火下都烟
消云散,她身上的汗水越来越多,身上不断有淫蜜渗出,彻底浸湿和汗巾又滴在
地面上和鞋面上。突然她的身体一阵僵硬,小腹向上连顶数下,一大股淫蜜喷出
随即身子软了下来。但丁敏君却不放过她,扶住她的纤腰更加卖力勒动汗巾刺激
她的下身,令她刚从泄身中还没恢复过来又再次开始下一波高潮。
渐渐她脚下都积了个小水洼,鞋面袜子裙子裤都被淫蜜浸湿了,纪晓芙此时
已经是满面桃红媚眼如丝,樱口中露出可爱的香舌一副完全被情欲支配丧失理性
的样子。
丁敏君感觉差不多了,料想这小贱人一口气泄身这么多次又泄了元阴,以她
的体力绝没可能在三个时辰后的比剑中恢复,自己内力修为本弱她一筹但如今可
是稳操胜券了,当下把汗巾解下把对方往床上一推笑道:「师妹这下可是尽性了
吧?不用谢师姐了,咱等会寺中比剑再见哦,哈哈哈」说罢还从地上捡起纪晓芙
那条满是淫蜜的汗巾得意的扬长而去。
「呜呜呜——你………欺人太甚…………呜呜呜…………」纪晓芙摸着被勒
得红肿不堪的蟠桃又羞又愧,捂着脸低着抽泣起来,也为自己的软弱无能感到耻
辱。
三个时辰后金顶寺的比剑准时开始了,灭绝的入室弟子均各自施展绝技比拼
得不亦乐乎,尤其是丁敏君她个性凶狠强硬剑势也是凶猛毒辣,贝锦仪是她师姐
但为人宽容剑法也以守为主,和她比拼了二百多招后自动认输,丁敏君在众人的
欢呼中甚是得意,自感胜了贝锦仪在师门中受到的支持也更多了。
而另一灭绝的得意弟子纪晓芙比剑从开始就表现不佳似是浑身没有力气,尤
其下盘不稳马步都扎不稳,勉强靠着精妙剑术击败数名同门但已经是气喘吁吁脸
色发白了。
贝锦仪看她状态不对忙上前问道:「纪师妹,你好像身体不太舒服,要不要
去医坊看看?」
「不,师姐,我没事,你放心」纪晓芙抹了抹额上的汗苦笑道,自己又岂能
对别人说出真相?否则自己的脸还往哪里搁?
接下来一场就是她和丁敏君对阵比剑,二人才交手十几招她就感觉体力不支
被逼得节节后退,而丁敏君已是胜券在握心中得意洋洋,她偷眼看了一眼坐在上
首的灭绝,师父一脸严肃毫无表情看不出喜怒,再看一眼在她剑下狼狈招架的纪
晓芙,这一刻丁敏君感到自己真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嘿嘿,我丁敏君注定就是峨眉下一代掌门,纪晓芙贝锦仪你们注定都要被我
踩在脚下,丁敏君剑势越来越快连连割破纪晓芙的衣襟,纪晓芙见状打算弃剑认
输,可丁敏君却暗自轻声道:「师妹,别输的那么快嘛,否则别人还以为你是故
意输给我的,陪我再多打一会吧」说罢长剑一绞从纪晓芙耳边斩过削下她一缕头
发,竟是如猫捉老鼠般戏耍她。
纪晓芙感到周围的同门好像都在嘲笑着她,好像看到灭绝对她的失望,看到
贝锦仪的焦虑,而正对着的是丁敏君不可一世的骄狂,她只感心力交悴全身发虚,
胯间的淫蜜似乎仍渗出一些,两腿软得都不愿再迈步似的,只是随意刺出一剑就
打算把剑抛下快点结速这场让她羞耻的比剑。
就在此时灭绝从旁边碟子上取下一枚花生运指一弹,正中纪晓芙的右手肘,
这一击中包含了峨眉九阳功之力,纪晓芙只感手肘一麻一股劲力冲出促使她长剑
疾刺正中丁敏君的右肩肩井穴。
「啊呀——」丁敏君只感肩上一疼手中长剑落地,鲜血自剑锋上淌下,她一
时间仍未能接受这个结果,我输了?我被这贱人打败了?
「我——」纪晓芙也惊呆了,自己怎么莫名其妙刺出这一剑还把师姐刺伤了。
「好——比剑结束,今日我派弟子剑术第一的是纪晓芙」灭绝站起来一脸笑
容看着她道。
「师父——,她——她暗算我——,同门比剑她竟下此毒手——,我——我
的手臂好像废了——」丁敏君像疯了般把自己从剑锋上倒退而出直奔向灭绝跪在
她面前哭诉道,而纪晓芙只是拿着沾血长剑一脸茫然看着她和灭绝一句话都说不
出来。
「除了敏君和晓芙,所有人都给我下去——」灭绝沉着脸一声令下,众弟子
哪敢不从全都快步离去,贝锦仪还为纪晓芙担心,纪师妹平时一直和气容让今日
恐怕是一时失手伤了丁师妹,希望师父看在她不是有意的份上不要惩罚她。
见灭绝沉着有看着自己,丁敏君不由心中一寒但仍旧咬牙大声道:「师父,
我刚才念着同门之义对纪师妹处处手下留情只是刺破她衣襟想让她知难而退,谁
知她好生阴险假意不敌却乘我不备下如此重手,我……我伤了肩井穴以后就算伤
势痊愈用剑也难复昔日那么快捷灵便了,这是要废我一手啊,这是何其歹毒」丁
敏君宛若撒泼般捂着脸泪如雨下,这倒真不是装的,一方面是疼的另一方面是悲
痛自己以后用剑的右手再没法那么快了。就算纪晓芙被灭绝重罚丧失竞选掌门之
位,但贝锦仪和静字辈几位师姐自己也难以胜过她们了。
「伤的是不轻嘛,晓芙你有何话可说?」灭绝望向纪晓芙道。
「弟……弟子误伤师姐属实,甘受师父惩罚——」纪晓芙不想再辩解什么,
自己伤了丁敏君右肩令她以后可能右手用剑不灵是个事实,她只觉得自己好累只
等着师父的惩罚,废她武功也好让她面壁十年二十年也好,她都认命了。
「很好,敏君,我就给你做主吧——」灭绝说罢闪电般一掌拍在丁敏君左肩,
这一掌下去她左肩肩骨传来裂响之声疼得她惨叫瘫倒在地一脸难以置信般看着灭
绝。
「逆徒,你刚才比剑前对晓芙做的好事以为我不知道?当时我就在门外,居
然看到你对自己同门师妹做出这等无耻淫秽的勾当,我简直后悔收你这为徒,今
日我就要清理门户」灭绝双眉一立无穷的煞气向丁敏君逼来,只把她吓得下身一
热竟自尿了。
「师父,师姐她也只是一时错了念头,她如今双臂俱伤只求师父饶过她这次,
她以后一定会改过自新的」纪晓芙看到丁敏君双臂俱伤下体失禁瘫在地上惊恐颤
抖之关,心中却是怜悯之心大盛反为她求情。
「师父,我该死我错了,是我一时错了念头不该……这般对师妹,求你大人
有大量饶了我这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丁敏君此时是涕泪横流一个劲磕
响头,把额头磕得鲜血淋漓,她深知灭绝嫉恶如仇,这次自己真是倒霉透顶被她
撞上自己干的丑事,此时只有服软扮可怜才可能保住一命。
「哼,既然晓芙为你求情我就饶你一命,给我上雪峰面壁一年,给我好好面
壁思过,如有再犯定斩不饶,快滚——」灭绝一挥手点了丁敏君两肩的穴道令她
伤势缓和下来,丁敏君连连磕头谢恩连滚带爬逃了出去,至于她心里当然不会觉
得自己有错,只是恨灭绝偏心更把纪晓芙恨之入骨,诅咒着她这一世不得好死。
「晓芙,家丑不可外扬,今日之事你也勿要外泄给别人知道,敏君若再欺负
你你一定要跟我说不要再隐瞒下去,否则害人害已,你一再纵容她反而会让她一
错再错」灭绝扶起纪晓芙一脸慈祥道。
「多谢师父明察秋毫,师姐知错必定会改的,我刚才误伤了她还请师父也一
并惩罚」纪晓芙低头道。
「你为人善良为师甚是开怀啊,这样,你跟我去个地方,此地是峨眉禁地也
埋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当年我师父风陵师太只告诉了我和我师兄孤鸿子,今日
我也要让你知道」灭绝抓着纪晓芙的手毅然道。
「杀杀杀——」灭绝挥舞着手中带着无穷力量的倚天剑斩杀着眼着一头头奇
形怪状的妖魔,腥臭的浓汁四溅,各种妖魔的怪叫声惨叫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晓芙,看到了吗?这就是你将来的使命,将来我在这洞中圆寂之后,手执
这倚天神剑斩妖除魔的大任就要教给你了——」灭绝一脸兴奋的一剑把一头妖魔
的脑袋削掉半个,还用舌头舔了舔溅在自己嘴边的浓汁竟似甚是享受。
「师父……我………我受不了…………呕…………」纪晓芙嘴一张呕吐起来,
她只是个性情温婉的平凡少女,可刚才灭绝却开启了一个她前所未知的世界,后
山封魔洞中无穷无尽的妖魔,被峨眉仙人刺死封印在山下的大妖,这简直就像是
天方夜谭,可如今她却亲眼所见。
一头三丈高的巨大独眼猩猩吼叫着朝她扑来,光是那身臭气就让她几乎晕倒,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全身无力只感这怪物身上散发出的恐怖气息让她的精神都快要
崩溃了,她有种强烈的尿意只能勉强憋着。
「晓芙——」此时寒光一闪,灭绝及时赶到一剑将独眼猩猩脑袋斩下,巨大
的脑袋落地滚了数滚后一道浓汗直喷在纪晓芙身上,那臭味和恐怖的气息让她又
一口吐了出来,而她抬眼去灭绝全身浓汁臭水遍布一脸狰狞可怖,手中的倚天剑
不断传出难以言喻的呓语,更可怕的是她仿佛看到灭绝身后有个巨大的黑暗影子
在晃动着触手。
「啊——」纪晓芙再也承受不了晕死过去,灭绝大惊忙上前抱住爱徒道:
「晓芙,晓芙,都怪师父不好,我太心急想要你成材了,我……」看着国色天香
宛若睡美人般的爱徒,灭绝不由吐了一下唾沫双眼盯着她鼓鼓的双峰脑中绮念横
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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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晓芙重新醒来之时惊觉自己正躺在大浴桶的热水之中,水中传来花瓣的香
气,而水雾之间眼前竟是一个光头大胸裸女!她定睛一看对面竟是一丝不挂的师
父灭绝!
「师……师父,你这是………」纪晓芙一脸不解的看着灭绝,双手忍不住遮
住胸前玉峰,灭绝笑道:「晓芙,你刚才受了惊吓晕倒,我把你从封魔洞带出来
了,是为师太操之过急想要你继承我的衣钵,结果欲速则不达,你不会怪师父吧?」
「师父哪里的话,是晓芙无用你失望了」纪晓芙一脸愧色,她觉得自己真的
很没用,明明师父如此重视自己将峨眉最大的秘密告诉自己还想让她继承师祖斩
妖除魔驱除鞑虏的宏伟志向,谁知自己竟承受不住在洞中晕倒。
「是我逼得你太急,你生性善良柔软是得经过一番历练方能控制得住倚天剑,
此剑威力无穷但也必须意志顽强方能承受剑中力量反噬,为师……还是最看好你
的」说罢灭绝一只手已放在纪晓芙的肩头捏了捏,只感自己弟子玉体肌肤弹纸可
破一时间心中一片火热像是要烧起来一般,眼中闪起饥渴的眼神。
「晓芙,你………你真美,打你父亲送你到峨眉时师父就喜欢上你了……」
灭绝突然靠了过来,她身材甚高浑身肌肉紧绷,一双白晰的乳房顶住了弟子较小
些的玉乳,一对红葡萄顶在一起。
「师……师父,你……你这是……」纪晓芙被灭绝如此亲密的动作吓住了感
到不知所措,她在灭绝眼中看到的是赤裸裸的欲望之火!
「晓芙,师父一向对你不薄,将来这峨眉掌门之位和倚天剑全都是你的,师
父孤单了一生,你……你就当是报答师恩,你就从了我吧……」灭绝此时再也不
掩饰自己的欲望猛的搂住纪晓芙,嘴唇紧贴住对方的嘴唇舌头直涌而入。
「唔唔唔——」纪晓芙大睁双眼难以置信自己一向敬若天神般的师父竟会对
自己做出这样的侵犯,她想拒绝可是灭绝的力气和功力高出她不知多少倍,而她
意识中也一直服从灭绝,所以手脚只是挣扎了几下就已变得无力。
晓芙看来是已经接受我了,灭绝心中一喜,舌头迅速与晓芙的香舌绞在一起
热吻着,四乳接紧在一起挤在着,她的双腿更是紧紧绞住对方双腿,胯间的丰丘
则顶住晓芙红嫩的蟠桃大力摩擦着,这就是女同之间最闻名的磨镜了。
晓芙感到师父下身浓密阴毛的耻丘正在自己私处大力刮动着,她的舌头嘴唇
也被对方牢牢贴住,她无力抗拒只能承受来自师父的爱抚,私处在大力摩擦之下
令她兴奋起来,这感觉比被丁敏君用自己汗巾猥亵更强烈,她感到腹下像火烧一
样双手双腿都不由自主缠紧灭绝。
灭绝感到更加兴奋了,她卖力的用耻丘在徒弟的身上大力摩擦着,光头拼命
晃动着脸上尽是销魂之色,她压抑了多年的欲望终于释放出来。之前她早看到丁
敏君对晓芙动手动脚,她本可当场喝止但看到晓芙被侵犯时无助被猥亵达到高潮
时的销魂之色令她再难自制。她想要得到晓芙,她需要晓芙来满足自己压抑已久
的欲望,自己坚持的师徒伦理在情欲的催谷下早已荡然无存。
我爱晓芙,晓芙也爱我,我们永远在一起,灭绝感到自己快要来了,她伸手
抓住桶外身子猛的向上一顶,一股琼汁自体内射出直打在晓芙蟠桃之上。但这显
然不能让她尽性,她一想到晓芙将来会嫁给殷梨亭还将处子之身被他占有就感到
嫉火中烧。
晓芙的处子之身是我的,只有我可以占有她——,灭绝感到心中的恨火攻心
竟狠狠一巴掌抽在晓芙脸上打得她惨叫一声半边脸都肿了起来。
「你是我的,你不能去想姓殷的,你是我的我的——」灭绝只感自己多年来
斩杀无数妖魔所积累的戾气再能自制,她一口咬住晓芙因情欲高涨而耸起的玉乳
痛得对方尖声惨叫,但才叫半嗓就被她一手紧紧捂住。
「叫什么?我让你叫?」灭绝感到更加愤怒了,一手又连扇晓芙几记耳光打
得她几欲晕倒,只能无力躺在浴桶上任由灭绝的蹂躏,灭绝紧抱着晓芙的玉体又
冲又撞了也不知多少下,她伸手一指直探入对方下感到那块薄薄的处子之膜。
「师……师父……求你……」晓芙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恐惧感,她感到自己
的处女膜在师父手指指尖下刺痛无比,这是她身为女子贞洁的象征,她不能失去
它,但已经丧失理性的灭绝跟本不理会狠狠把上指刺入——。
「啊啊——」晓芙发出尖厉的惨叫声,浴桶水中涌起一缕残红,灭绝抽出手
来看着手中的落红之血之时间也像是恢复了理智,看着崩溃般捂着红肿的脸缩在
浴桶中痛哭的晓芙她也楞住了。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刚才我像失控了一般,竟把晓芙打成这样还破了她的
处子之身?难道是长年在封魔洞斩魔积累的戾气让我失控了,不好!我可不能被
妖魔控制了!
灭绝吸了口气镇定心神道:「晓芙,刚才师父是被魔气操控失控了,打伤你
破你处子之身皆非我的本意,唉——,我不指望你原谅我,不过我会补偿你的,
今日之事你切不可对第三人讲起」说罢她颇有些狼狈的跃出浴桶披起浴袍飞步离
去,只剩下犹在浴桶中抱着脸痛哭自己被破身的晓芙。
一个月后,纪晓芙一脸沮丧失向川西大树堡方向走去,师父让她们师姐妹去
查探金毛狮王谢逊的下落,他杀了师父兄长满门,与公与私灭绝都要杀他报仇。
似乎灭绝亦受一月前失控强破自己处子之身的影响对她心怀愧疚,让她出外执行
任务也是为避开她免得尴尬,可是那场浴桶中的可怕经历已经让她和师父之间的
关系出现无法复合的鸿沟。
怎么办?自己失身于自己的师父,将来如何面对殷六侠?如果……如果师父
为了阻止丑事外泄要杀他灭口……,一想到灭绝在封魔洞中的狰狞面目就让她感
到浑身发寒,她不知自己到底该如何是好,若是一死了之倒也痛快。
此时眼前走过一个却是个英俊潇洒的白衣男子,约莫四十岁左右,他看到晓
芙时竟呆在那里,而晓芙与他对视了一眼又继续向前走去,那中年男子看着她的
背影便信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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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火岛
谢逊正一脸愧疚的讲述多年前一桩憾事,自己全家被师父成昆所杀,自己几
度找他复仇都失败,后从崆峒派夺得一门极厉害的拳法《七伤拳》,练成后欲再
找成昆,不料成昆已经投入少林空见门下,空见一心化解二人的仇怨用自己的金
刚不坏体神功硬接了谢逊十拳…………。
「这第十拳我已是使足了全力,他抢先反震,竟使我倒退了两步。我虽瞧不
见自己的脸色,但可以想见,那时我定是脸如白纸,全无血色。空见大师缓缓吁
了口气,说道:「这第十一拳不忙便打,你定一定神再发罢!』我虽万分的要强
好胜,但内息翻腾,一时之间,那第十一拳确是击不出去。」张翠山等听到这里,
都是甚为心焦。无忌忽道:「义父,下面还有三拳,你就不要打了罢。」谢逊道:
「为什么?」无忌道:「这老和尚武功太高,还是先假意罢手然后智取为妙。」
殷素素眼中甚是赞许,而张翠山却是一皱眉心想这孩子小小年纪,居然有这等城
府觉得无忌少年老成,将来闯荡江湖怕别走了邪路。只听得谢逊叹了口气,说道:
「枉自我活了几十岁,心中充塞了报仇雪恨之念,不找到我师父,那是决不甘休,
明知再打下去,两人中必有一个死伤,可也顾不了许多。我运足劲力,第十一拳
又击了出去,这一次他却身形斗地向上一拔,我这一拳本来打他胸口,但他一拔
身,拳力便中在小腹之上。他眉头一皱,显得很是疼痛。我明白他的意思,他如
以胸口挡我拳力,反震之力太大,只怕我禁受不起,但小腹的反震之力虽然较弱,
他自身受的苦楚却大得多。「我呆了一呆,说道:「我师父罪孽深重,死有余辜,
大师何苦以金玉之体,为他挡灾?』空见大师调匀了一下呼吸,苦笑道:「只盼
再挨两拳,便……便化解了这场劫数。』我听他说话气息不属,突然心念一动:
「看来他运起「金刚不坏体」神功之时,不能说话,我何不引他说话,突然一拳
打出。』便道:「倘若我在一十三拳内打伤了你,你保得定我师父定会来见我么?』
他道:「他亲口跟我说过的……』就在此时,我不等他一句话说完,呼的一拳便
击向他小腹。这一拳去势既快,落拳又低,要令他来不及发动护体神功。「哪知
道佛门神功,随心而起,我的拳劲刚触到他小腹,他神功便已布满全身。我但觉
天旋地转,心肺欲裂,腾腾腾连退七八步,背心在一株大树上一靠,这才站住。
「我心灰意懒之下,恶念陡生,说道:「罢了,罢了!此仇难报,我谢逊又何必
活于天地之间?』提起手来,一掌便往自己天灵盖拍下。」殷素素与无忌竟一起
道:「妙计,妙计!」张翠山道:「为甚么?」随即醒悟,说道:「噢,可是如
此对付这位有道高僧,未免太狠了。」原来他也已想到,谢逊拍击自己的天灵盖,
空见自会出声喝止,过来相救。谢逊乘他不防,便可下手。张翠山聪明机伶本不
在妻子之下,只是平素从不打这些奸诈主意,因此想到此节时终究慢了一步,只
是想不到无忌小小年纪也能想到这一层。
谢逊惨然叹道:「我便是要利用他宅心仁善,你们料得不错,我挥掌自击天
灵盖,虽是暗伏诡计,却也是行险侥幸。倘若这一掌击得不重,他看出了破绽,
便不会过来阻止。十三拳中只剩下最后一拳,七伤拳的拳劲虽然厉害,怎破得了
他的护身神功?那时要找我师父报仇之事,再也休提。当时我孤注一掷,这一掌
实是用足了全力,他若不来救,我便自行击碎天灵盖而死,反正报不了仇,原本
不想活了。「空见大师眼见事出非常,大叫:「使不得,你何苦……』立即跃将
过来,伸手架开我右掌,我左手发拳击出,砰的一声,打在他胸腹之间。这一下
他确是全无提防,连运神功的念头也没生。他血肉之躯,如何挡得住这一拳?登
时内脏震裂,摔倒在地。「我击了这一拳,眼见他不能再活,陡然间天良发现,
伏在他身上大哭起来,叫道:「空见大师,我谢逊忘恩负义,猪狗不如!』」张
翠山默然,均想他以此诡计打死这位有德高僧,确是大大不该,而无忌却是面带
微笑显得甚是赞许义父所为。
谢逊道:「空见大师见我痛哭,微微一笑,安慰我道:「人孰无死?居士何
必难过?你师父即将到来,你须得镇定从事,别要鲁莽。』他一言提醒了我,适
才这一十三拳大耗真力,眼下大敌将临,岂可再痛哭伤神?于是我盘膝坐下,调
匀内息。哪知隔了良久,始终不见我师父到来。我心下诧异,望着空见大师。
「这时他已气息微弱,断断续续的道:「想……想不到他……他言而无信……难
道……难道甚么人忽然绊住他么?』我大怒起来,喝道:「你骗人,你骗我打死
了你,我师父还是不出来见我。』他摇头道:「我不骗你,真是对你不起。』我
狂怒之下,还想骂他,忽然想起:「他骗我来打死他自己,于他有甚么好处?我
打死他,他反而来向我道歉。』不由得万分惭愧,跪在他的身前说道:「大师,
你有甚么心愿,我一定给你了结?』他又是微微一笑,说道:「但愿你今后杀人
之际,有时想起老衲。』「这位高僧不但武功精湛,而且大智大慧,洞悉我的为
人。他知道要我绝了报仇之心,改做好人,那是决计办不到的,他说了也不过是
白说,可是他叫我杀人之际有时想起他。五弟,那日在船中你跟我比拚掌力,我
所以没伤你性命,就是因为忽然间想起了空见大师。」
张翠山万想不到自己的性命竟是空见大师救的,对这位高僧更增景慕之心。
谢逊叹道:「他气息愈来愈弱,我手掌按住他灵台穴,拚命想以内力延续他的性
命。他忽然深深吸了口气,问道:「你师父还没来么?』我道:「没来。』他道:
「那是不会来的了。』我道:「大师,你放心,我不会再胡乱杀人,激他出来。
但我走遍天涯海角,定要找到他。』他道:「嗯,不过,你武功不及他……除非
……除非……』说到这里,声音越来越低。我把耳朵凑到他的嘴边,只听他道:
「除非……能找到屠龙刀,找到……找到刀中的秘……』他说到这个『秘』字,
一口气接不上来,便此死了。」直到此刻,张翠山方始明白,他为甚么苦思焦虑
的要探索屠龙刀中的秘密,为甚么平时温文守礼,狂性发作时却如野兽一般,为
甚么身负绝世武功,却是终日愁苦……谢逊道:「后来我得到屠龙刀的消息,赶
到王盘山岛上来夺刀。五妹,你令尊昔年是我知交好友,亲厚无比,鹰王狮王,
齐名当世,后来却翻脸成仇。这中间的种种过节牵连到旁人,却不能跟你说了。
我在得刀之前,千方百计的要找寻成昆,得了屠龙刀之后,却反而怕他找上了我,
因此要寻个极隐僻的所在,慢慢探寻刀中秘密。为了生怕你们泄露我的行藏,才
把你们带同前来。想不到一晃十年,谢逊啊谢逊,你还是一事无成!」张翠山道:
「空见大师临死之时,这番话或许没有说全,他说:「除非能找到屠龙刀中的秘
……』,说不定另有所指。」谢逊道:「这十年之中,甚么荒诞不经、异想天开
的情景我都想过了,但没一件能和他的说话相符。刀中一定藏有一件大秘密,断
然无疑。但我穷极心智,始终猜想不透。」
张氏夫妇回洞睡去,谢逊一人抱着屠龙刀坐在冰海边沉思,此时无忌一脸笑
嘻嘻走到他跟前道:「义父,现在我爹妈都去睡了,你可以跟我说实话了,当日
你到底是如何打死空见的,他绝不可能是什么得道高僧,否则你刚才不会嘴上大
呼对他愧疚眼中却暗藏憎恶之色了。」
「好小子,居然这都让你看出来了,你爹可是远不及你了,不错,刚才我说
的半真半假,空见是硬受了我十三拳,但……他就是个婊子养的下贱秃驴,若他
还活着我也必再杀他一次」谢逊说到这里一脸恨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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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年前
「谢逊,这是最后一拳了,你若还是伤不了我那你的屁眼就归我了——,我
最喜欢大胡子的屁眼——」空见伸出长舌舔动着嘴唇,他此时全身已经暴涨至一
丈高,全身的衣裤都被铁石般的肌肉震碎宛若妖魔一般,而胯间的肉棒更是长逾
一尺半,两个黑漆漆宛若铁球般的肉袋晃荡着让人看了简直心胆俱裂。
「妖僧,今日我谢逊宁死也不受你的侮辱——」谢逊此时已经完全绝望了,
被这怪物干后庭他情愿去死。
「唉,何必呢?只要你没被我操死我就收你为徒,以后你和成昆师兄弟相称,
以前那点恩怨就当是我帮你们彻底化解了吧」空见晃动着胯间的凶器大步向谢逊
走来。
「我大仇难报,今日宁死也不受你这妖僧的侮辱——」谢逊说罢一掌直向自
己天灵盖打下来,「住手——」空见闪电般出手要挡下谢逊自尽,但谢逊乘他出
手之即运足全身功力一拳狠狠砸在他胸腹之间,然后拳到处仍旧是一股强大的反
震力将他震得飞退一口鲜血喷出。
「哈哈哈,这招不错嘛,可惜佛爷没这么容易上当,若你能修得屠龙刀中的
绝世神功或许还能杀掉佛爷,否则洗干净屁眼等着佛爷操吧——」空见胯间的肉
棒已经扬起,龟头张开露出一张锯齿般的大嘴,两个肉袋上的一根根黑毛宛如触
手般扬起。
就在这千均一发之际,一道白色的光柱从空见身后穿过在他那金刚不坏的躯
体上开了一个大洞,「啊啊啊——」刚刚得意忘形的空见突受重创顿时身体乱颤
狂吼,他的伤口周围的肌肤不断化为触手想要治愈伤势,但伤口却似受到什么难
以形容的力量的阻碍。
谢逊清楚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他将七伤拳功力提升至顶峰乘空见神功被
破重伤之际双拳一左一右重击对方高高竖起的肉棒末端,这招乃是他自创的一式
「横行无忌」,「啪——」的一声巨响,空见那坚不可摧的阳物肉袋在瞬间化为
一团肉浆,黑色的液体四溅!
「你——我杀了你——」空见垂死挣扎抡起巨拳要和谢逊同归于尽,但谢逊
七伤拳的七道拳劲已经自他下身的伤口直涌而入,直攻他身上七个器官,他就像
是同时染上七种重病一样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吃不消,全身的骨骼尽碎宛若烂泥
般瘫倒在地上,一阵剧烈的抽搐后口中突然窜出一条黑色的充满触手的拳头大的
怪物向小巷外逃去。
谢逊想要追上去但已经精疲力竭内伤不轻,眼看着触手怪就要逃走,此时黑
暗中一只玉手探出将触手怪一把抓住后就消失无踪了,谢逊甚至都没看清楚她的
样子,从背后暗算空见破他神功的应该就是她了,自己欠了她救命大恩却连她是
谁都不知道,江湖上也没听说过有武功如此高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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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义父这些年并没从屠龙刀中获得什么秘密吗?」无忌看着谢逊手中
的屠龙刀笑道。
「是啊,就是一把削铁如泥坚不可摧还会不定时发出呓语的邪刀,除非神功
藏在刀中,可要破坏这把刀除非……」谢逊说到一半故意停下来片刻后又道:
「若是刀中真有神功的话义父练了也自然会传给无忌,而你将来还要修练明教镇
教神功乾坤大挪移,到时你就是明教的新教主新的明尊,号令天下莫敢不从,驱
逐鞑虏之后就算当皇帝也是轻而易举。」
「皇帝?当皇帝也未必快活,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吧,破解屠龙刀之秘我会帮
义父想办法的,至于义父教我的七伤拳,我已经会了——」无忌说罢走到一棵大
树前将拳头轻轻在树上捶了一下,然后这棵枝繁叶藏的大树不像是万年风干般叶
子迅速掉光,整棵树痿缩风干了下去。
「好,不愧是我的义子,还有大半年时间我还可以肯你更多的东西,不过回
中原后你母亲以前干的事可就瞒不下去了……,你打算怎么办?」谢逊问道。
「放心吧,无论如何她也是我母亲,我爹就算知道了又如何?大不了让他们
俩死一次从所有人视线中消失就可以了」无忌带着孩子不该有的笑容道。
之后在半年里谢逊将自己平生所学尽数传予无忌,而他又说服了张翠山殷素
素不要让无忌老死这孤岛上,而他愿自罚一生困在这冰火岛上赎罪,二人苦劝多
日谢逊始终不妥协甚至用刀架在颈上逼他们走,最后张殷二人无奈唯有带着无忌
和谢逊洒泪分别。
无忌看着渐渐远去的谢逊高大的身影,脸上悲伤的表情消失了又指着冰峰上
笑道:「爹娘,你看啊,小白白一家也在和我们告别呢。」
张翠山抬头一看,只见两头六臂独角白熊带着只小熊正在冰峰上向他们招手,
他仍旧记得当初来到冰火岛时碰上这两只可怕的白熊,一般的兵器对它们跟本无
效,而它们力气大到难以置信少说也有万斤之力,再加上还拥有能控制冰雪之力
的异能简直就有对抗一整支军队的力量。但在谢逊屠龙刀呓语的威力下它们居然
很快就向谢逊臣服了,而素素生孩子那天它们又像疯了般袭击他们。之后……,
张翠山摇了摇头,那天的事情他总觉得记忆很模糊,好像自己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似的。之后自己毫无芥蒂的和谢逊结拜,白熊则又如乖乖的小狗般对他们所有人
都很友善还经常抓了海狮大鱼送给他们吃。无忌几岁大时甚至还去骑白熊,当时
把他可吓得不轻,可白熊却任由他骑还表现的非常怕无忌似的,这……太奇怪了。
我想这个干什么,无忌是我爱儿,白熊天性善良喜欢小孩子不是理所当然吗?
张翠山脑中一闪疑惑就消失了,而无忌朝他笑了笑继续朝着白熊一家挥手道别,
他终于要离开这个生他养他的小岛走上那条义父所说的江湖之路,横行无忌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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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袁州
十六岁的宋青书背着一柄长剑带着一名小道士明月正走在袁州城里,相比城
外饥民遍地的景像城里算是比较繁华了,但却丝毫不能让他心情好起来,从小在
武当山上长大第一次下山没想到外面的世界是如何可怕,光是一路上就碰到十几
次强盗土匪打劫,全靠他高强的武艺才将他们驱走。其中有些纯粹就是饥民饿到
受不了被逼着抢吃的,他唯有取出些食物银两赠给他们。结果才走了不到一半路
银两就要用光了,这尴尬情况下他唯有找些为富不仁的富户或蒙古官员家里行窃,
然后再玩把散财,总算是能够一路撑下来。
「师兄,你也歇歇吧,就你这样天天好当好人,真是不负玉面小孟尝之名了」
明月在他身后劝道。
「什么小孟尝啊?我如今帮他们也只能帮一时,唉,天下灾民饥民强盗土匪
遍地都是,这狗鞑子到底是怎么治国的?江西的灾民何其多,也没见那些蒙元官
员拿钱粮出来镇灾,真是气死我了」宋青书咬牙道。
「可不是吗?蒙古人把咱们视为四等之人,又岂会愿意在四等人身上浪费钱
粮?等饿死病死了还能少些吃饭的嘴,还听说他们每年会把村里不少男丁送坟地
里直接活埋,坐海船直接抛进海里喂鱼呢……」
「够了——,别说了,说再多也没用,除非把这帮鞑虏赶出中原,否则…
…」宋青书沉着脸突然发现前面一队人走过来,走在前面的几个是身强力壮的豪
奴,后面则是一辆马车,赶车的还有车后的家丁个个身强力壮太阳穴鼓着似都有
武功。
宋青书料想这户人应是袁州有头有脸的人物不由停步多看了两眼,此时马车
窗帘一挑,一个粉琢如玉般的小脸蛋露出来,却是个八九岁的女童,眉清目秀甚
是可爱简直是天生的美人胚子。宋青书竟看得一呆,而那女童也朝他微微一笑又
放下帘子。
宋青书细看那马车上挂着面上旗上写一个「周」字,他忽感车内似有人盯了
自己一眼让他感到一阵心悸,心道莫非车中有什么高手?他心中犯疑便问道旁一
个卖糖人的老汉道:「大爷,刚才过去的那一行人是什么人啊?排场可不小啊。」
「他们啊?是周子旺周大爷家的人啊,周大爷可是大善人,家财万贯却冬舍
棉夏舍粮对我们百姓是极好了,听说妻子得病去世只有一个小女儿名唤什么芷
………,我记不清了,只希望这周大爷能长命百岁啊」老汉一脸感激之色道。
「哦,原来是一位大善人啊」宋青书点了点头,料想刚才车中的女童应就是
周子旺的女儿了,这乱世之中能有这般善心之人可不多,只希望这周子旺能够好
好活下去,这小女孩能一生都过得快活吧。
毕竟周子旺与他全无关系,宋青书问过之后便带着明月离开了,此时马车中
一个中年大汉正搂着女儿一脸恭敬与一个长相英俊的中年和尚密议。
「子旺,兵器粮草还有人手准备的怎以样了?」和尚问道。
「彭师父,目前还不够,至少要两年后才能凑足五千人的义军,到时我会在
袁州起事首义,只望各路明教兄弟能够助我成就大业」周子旺道。
「行,等你准备妥当知会我一声就可以起事了,手下有没有什么擅长领兵的
人物?鞑子虽这些年战力大降,自相残杀的两都之战让他们难以再关注南方,不
过要举事起义风险仍旧极大,光是周边效忠鞑子的豪门就不可小视。你起事后就
干脆称帝,让芷若当公主,有了这名份我才好发动教中兄弟来帮你成就大业啊」
和尚说罢摸了摸女童的头一脸和蔼的笑道。
「我的下属常遇春也是明教中人,武功甚是了得还精通兵法,到时领兵打仗
少不了他的。」
「彭师父,我爹真能当皇帝,我能当公主吗?」女童一脸美好的憧憬问道。
「当然可以,乱世出英雄,赵宋被鞑子夺了天下,你爹若能驱逐鞑虏复我中
华那当然是得位最正的皇帝了」和尚拍了拍周子旺的肩头道。
「多谢彭师父相助,到时我成皇天下师父您就是国师了,我们周家必当厚报
师父和明教众兄弟」周子旺兴奋的竟在车中向和尚拜倒。
「起来起来,你我皆是为了拯救天下苍生,我一个野和尚哪在乎当什么国师
啊?我教你的那门神功你练的怎么样了?」和尚将周子旺搀起问道。
「这门神功甚是深堪难练啊,不过最近我有点头绪了,只要练成那我在打仗
时要斩将夺旗也是容易的很啊」周子旺自信道。
「好,不过最近你还是小心些,我担心鞑子早晚会注意到你,刚才路上看你
们马车的少年武功不错,不过不像是鞑子一伙的」和尚沉吟道。
「师父放心,子旺必定会小心行事,绝不会暴露的。」
「那我就放心了,等会你再让常兄弟和我见个面,我帮你把把脉看看他到底
有几分斤两」和尚笑道,可是笑意中却带着一丝彻骨的寒意。
称皇?周子旺你算什么玩意?袁州这小地方区区一个土豪也配有皇帝命?横
死的短命都是真的,充其量不过是吸引鞑子注意搅乱局势的棋子罢了,像你这样
的棋子有太多太多随时都可以拿来抛弃,不过你要真能自封当上几天皇帝也算祖
宗坟上冒青烟该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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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那王麻子说的能续人肢体断肢重生的神药真的有吗?别是骗人讹我
们的吧?」明月在房中怀疑道。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本来父亲也只是让我下山历练一下,只是没想
到碰上这家伙赌咒发誓说肯定是真的,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见识一下再说」宋青
书把手中的包袱放在客栈的桌子上。
「我听说太湖王麻子和海蛟帮的那伙人有联系,海蛟帮自宋灭后一直与鞑子
为敌可是响当当的英雄好汉,一直打劫鞑子在海军的营寨据点还救出不少被奴役
的汉民,那神药莫不是海蛟帮独有的吧?」明月托着腮猜测道。
「若真有这等神药那我带回去给三师伯用上,若能令他下地重新把武功修回
那可是件大喜事了」宋青书道,内心亦颇希望此事能成,俞三叔十多年来都无法
下地心中苦闷可想而知,自己若真可让他恢复行动治好旧伤,那父亲也必然会对
自己赞许有加,自己绝不会让玉面小孟尝这个绰号蒙羞。
此时忽闻客栈下面一阵争吵之声,好像有店小二骂人之声,宋青书开门出去
一看,却是店小二揪着一个衣衫破旧的干瘦老头正在殴打。
「你个老不死的,居然敢偷我们厨房馒头吃,找死啊?你吃了一半的给我吐
出来,再赔十文钱。」
「小爷,饶命啊,某一文钱也没有啊,家里人逃荒全饿死了,就剩某一个人
了,某以前还是村里的教书先生,可这年头读书人都被看不起啊,天杀的狗鞑子
不当咱读书人是人,连娼妓都不如啊」那老头一脸悲苦之相道。
「你个老不死喊什么鞑……,你不要命我还要命呢,你去死吧——」店小二
恼怒的抡起拳头对准老头太阳穴砸来,这一拳下去恐怕这老头就性命难保了,但
拳离老头太阳穴还有几寸距离却被一只手一把捏住。
「啊啊——好痛啊——」店小二只感自己的手腕像是被铁钳钳住一样,回头
一看却是宋青书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身后一把抓住他砸向老头的拳头。
「馒头钱我替他付,不就是个馒头吗?至于要人的命吗?一个上年纪的老人
你就下这般死手,真是可恶,马上给我上一桌上好的酒菜某来付帐——」宋青书
一甩手将那店小二推开,店小二一看就知道这人惹不起只能自认倒霉让厨房上酒
菜。
「多谢公子相救,小老二王策谢过公子大恩——」那老头拱手施礼,倒确像
是个落魄文人。
「老丈莫要如此,江湖中人扶危解困乃是寻常之事,如今鞑子祸乱天下害的
你们这样的读书人受尽羞辱,某也算是个半个读书人怎么也不能袖手旁观」宋青
书相助这老汉王策也是看他敢出言辱骂鞑子颇有胆色,不忍他被店小二这等俗人
伤害遂出手相助。
这王策看来真是饿得狠了,眼见桌上送上的一盆盆热乎乎的饭菜眼都快瞪出
来了,抓起筷子就夹菜往嘴里塞,看的一旁的明月直咧嘴,心道师兄又当冤大头
了,这老儿明显就是个骗吃骗喝的无赖,这样用钱没几天又得去土豪劣绅那当梁
上君子了。
「老丈,别太急吃太急当心呛着了」宋青书劝道,而那王策当真是如风卷残
云般将一桌菜吃个精光,真是看不出他瘦成这样却那么能吃!
「公子,王策本也是江淮小村的读书人,祖上在前宋还曾中过举,可惜咱们
汉室江山被这鞑子占了后咱们这些读书人可都成了下九流,我读的书再多又有何
用,还不如公子这般学得一身武功将来必能成一番大事」王策抹了抹中边的油渍
一脸正色道。
「老丈真是言重了,我也不过略通些拳脚功夫,哪谈什么大事」宋青书嘴上
谦虚心中被人如此赞美却也是有点飘飘然。
「公子莫要谦虚,小老儿已经是身无分文但仍有一本祖上留下的古书,此乃
是某身上最后一件值钱之物,哪怕再穷也不愿用它典当换钱,今日赠予公子也算
是不让它跟着某令明珠蒙尘」说罢王策从怀中掏出一本红色封面古籍郑重的交到
宋青书手中。
「老丈怎可如此,这书既是你祖传之物某又怎能………」宋青书一低头看见
这本红色封面古籍上四字名为《伽蓝诡谭》,字体古拙端正,质朴方圆,似楷书
而非大有汉隶风骨,这血红一样的封面让他感到了阵心悸和厌恶。
不知为何宋青书就封开了这本书开始看了起来,这书页竟是出奇的干净,书
中记载的是一个个独立小故事,长短不一发生的时代也不同,第一页记载了所有
故事的名称,他看了几页只感这一个个故事记载的字句并不通畅,好像有意不让
人读懂似的。他的名字里带着个书字平日里也是最爱读书收集书籍,这本让他看
不太懂的书更是令他爱不释手,他将书页合上想开口向王策买下这本书时却惊觉
桌子对面已经空无一人,而明月却枕在桌子一边睡着了。
「师弟,那位王老丈哪去了?」宋青书推醒明月问道。
「那老头?我刚才看你一直专心看那本书我困了就趴在桌上打个磕睡,他什
么时候走了我也不知道啊,他不是坐你对面吗?你居然没发生他走了?」明月一
脸愕然道。
奇了,我到底看了多久的书啊?好像没看多久啊,怎么王老丈走了我都不知
道?唉,这么好的书岂能让他白送我?宋青书心中有愧忙追出客栈可哪里还有王
策的影子,这么一位谈吐不俗的奇人就莫名其妙从自己眼前消失,自己都没和他
道个别更无始作俑者知道这本奇书的出处实在是让他大感遗憾。
接下来几天宋青书和明月加紧赶路,不日已经来到了太湖边一家悦来客栈处,
之前王麻子就说让他们在这家客栈和他们会面,只是他们早到了两天,看来只能
在客栈里等他了。
而这几天宋青书一有空就拿起《伽蓝诡谭》看着其中的小故事,只感书中故
事都显得诡奇怪异让人读了毛骨耸然,但又忍不住想要继续看下去,这次的故事
被称为《归云怪异》,讲述南宋末年原本被西毒欧阳锋一把火烧掉的归云庄又被
陆氏夫妇重建并打算做为隐居避世的所有,襄阳城破后郭氏夫妇的家眷去归云庄
避难,但却从此音讯全无。曾也有蒙古鞑子和武林中人去归云庄查探,发生里面
尽是一片废墟跟本没有人住过的迹象。但每到月圆之日住在归云庄旧址附近的农
人会听得庄中传来女子凄厉的惨叫声和怪笑声让人难以入睡,此时有人入庄后第
二日就踪迹皆无,世人皆称其为归云怪异。
归云庄,归云怪异?宋青书忽感奇怪,这宋亡也就是六十年前的事,怎么这
本古籍连这等事情也会记录?这么说来这古籍也是假的?但看本纸张的材质确又
至少有几百年的时间了,这让他感到难以理解。
太湖归云庄,似乎离这里不远啊,就是书中提到的地方,倒不如去看看?眼
见明月已经上床呼呼大睡,宋青书也就不打扰他带上剑把书放在床头,向店家问
明归云庄废墟所有位址居然离客栈只有十几里地,这下他更是打定主意要去那看
看。
抬头望天,今夜是月圆之日,宋青书哑然一笑,自己难不成还真会被书上的
魔怪故事吓怕吗?他镇定心神快步向归云庄方面奔去。
眼前是一片白茫茫的雾气,宋青书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雾气心道这应是在太
湖边才会有如此大的雾气吧,按理说归云庄离眼前应该不远了吧?此时却听马路
车轮声响,他闪到一棵大树后,却见五辆马车从官道边过来,马车中还隐隐听得
年青少女的抱怨声。
「姓陆的真是可恶,这大雾天也不找个家奴给咱们带路,我外爷镇守襄阳多
年,他之前还把全家搬到武胜关说什么建陆家庄助我外公守襄阳,结果这两年将
鞑子势大又逃回归云庄他那狗窝里逍遥自在了,他家只是我祖外公的家奴居然敢
如此怠慢我等—……」
「够了,明珠,你少说两句,咱们是避难去他们家,到陆家之后你给我闭嘴
别再惹事生非了,襄阳那边围城爹娘不知如何,我还指望着他们夫妇能号召天下
英雄齐赴襄阳以救国难解鞑子围城之危,否则襄阳一破这赵宋天下可就随时将要
倾覆了」另一女子的声音从车中传出。
怎么回事?襄阳围城?赵宋天下?我是不是听错了?难道襄阳那边有义军起
义?莫不是打出复宋的旗号了?这几十年来打复宋旗号的义军数之不尽倒也不奇
怪,不过他们一行人跑归云庄这已成废墟之地所为何事?莫非是这块其实是义军
暗中联络之地?
不错不错,这地方有闹鬼的传说,普通人都不敢进去,在这人际罕至的凶宅
中商量抗元大计果然是妙策。宋青书越想越觉得有理,他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奔
入雾中只想尽快能见见抗元英雄们,若是能交好他们回去想来父亲也必定高兴。
想到这里宋青书快步奔入雾中,奔行了一段时间后他却始终未见刚才那五辆
马车,心中不由有些着急,这雾的范围也太大了吧?怎么一直看不到头啊?此时
眼前突然一亮出现一个罩着纱帽提着灯笼的白衣女子,这环境下现身可把他吓了
一大跳连退数步手握剑柄道:「你是什么人?」
那白衣女子似乎背上背着长条形包袱用清冷的嗓音道:「你是什么人?来归
云庄做什么?」
「我……,我只是个路人晚上出来走走……」宋青书一开口连自己都难以相
信这莫名其妙的理由,谁吃饱了撑的晚上跑这怪异凶宅附近来走走啊?细想之下
莫非这女子也是和那五辆马车一起的抗元义士吗?他有心结交对方可却又不知如
何说起?万一不是的那岂不糟糕?
那白衣女子看他神色慌张更是心中生疑道:「看你神色诡异莫不是鞑子的探
子?哼,郭家的女眷听说来归云庄避难,你们就跟上来想斩草除根吗?」
「胡说,我才不是鞑子的探子呢,姑娘莫要冤枉好人,我是武当门下,师祖
就是张三丰张真人,家父武当掌门宋远桥」宋青书气往上壮出言驳诉道。
「张三丰,宋远桥?武当派?从没听说过,你满嘴胡言乱语只有先擒下你再
说」说罢白衣女子身影一闪已到宋青书眼前,他大惊之下忙施展武当柔掌护住身
前,只是那女子出手快捷无比,他的掌势还未起就感身后三处大穴一麻软倒在地。
怎么回事?自己居然在一招间被一个女子制住了,宋青书只感惊愕莫名几疑
自己在梦中,这般高明的武功恐怕也只有师祖张三丰都有吧?武林中何时出了这
般厉害的女子绝顶高手的?而白衣女子提起被封了穴道的宋青书快步向雾中奔去,
又奔了一柱香的时间却见雾的尽头是一座规模不小的庄园,庄园门口挂着灯笼,
门匾上是三个大字「归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