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草原早春
公元前131年的春天来的相当的迟缓,都三月下旬了,草原上的雪还没有消融。蔺思牧悠闲地躺在帐幕里望着夕阳映照下的大草原。年仅18岁的他已经是赫赫有名马贼头目了,自从两年前原先的老大带着妻子和无数的财宝去南方定居后,他就无可争议地成为了黑风骑的首领。
蔺思牧身体还未完全发育成熟,并不强壮,虽然他有一张英俊的脸蛋,但这并不足以使他有资格染指龙头老大的位置。真正令那帮彪悍的马贼俯首帖耳的是蔺思牧的智慧,是他那个读过书、懂兵法的脑袋。
自从他掌权以来从下至上对黑风骑进行了改革,就拿兵器来说,他力排众议从主战兵器中将剑和矛淘汰掉,改换成向来为汉人不屑的胡刀,并利用内地汉人先进的冶炼技术将刀变窄变长,胡刀由此变成了黑风骑专用的马刀。在数次对匈奴部落的劫掠中,新式马刀成了匈奴人的噩梦,就连强横的匈奴骑兵也尝到了屁滚尿流的滋味。
金乌缓缓的向西方的地平线移去,鸟儿们也成群的返回了它们在草原边那一片片的树林里的巢,马帮里的妇孺们都去河边做饭了,弟兄们都出去“干活”去了,整个营地里只剩下蔺思牧一人了。蔺思牧感到了一阵孤独,不由地想起了恩重如山的师傅。
没有师傅的教诲他可能还是一个牧童,也不会去读书识字,更不会去钻研兵法。若不是师傅传下的骑射功夫和格斗术,他蔺思牧早就成了边境冲突的牺牲品了,而不会是令匈奴和汉军都闻风丧胆的“狼牙棒”蔺思牧了。
一想起边境居民给他起的绰号,蔺思牧不禁一阵脸红。事情还得从他十五岁时说起,那时蔺思牧替师傅去西部的马集去买有高昌血统的马匹,回程时在一处大峡谷迷路了,粮食很快就消耗完了,只能和马匹一起吃草来填饱肚子,但蔺思牧根本不知道那处生长着草原上罕见的“驴鞭草”。
此草本为草原野驴在交配季节里用来催情的,对人本身没什么危害,只是会使服用此草者的阳具变的又硬又大。在此后的三个月里他天天以此草维持生机,直到有商队路过将他带出峡谷为止。
此后的几年里,蔺思牧就发现他的鸡巴发疯一样的长大,在勃起时竟然有八寸多长,头上那个大蘑菇和初生婴儿的拳头那般大。这些已经让这个未经人事的小伙子尴尬不已了,没想到更令他窘迫的事接着就来了。一年夏天,蔺思牧和马帮里的几个伙伴在河边放牧,由于天热他们就脱去衣服去河里洗澡。突然,河边的稀树林里窜出十几头野狼来攻击他们的牲口,蔺思牧他们来不及穿起衣裤就冲上岸与野狼搏斗。
在他们经过血战即将把狼群赶跑之时,一头野狼突然扑向蔺思牧并一下咬住了他裸露在外的命根子,狼随即被赶过来救援的同伴砍成数段。大家都以为蔺思牧的鸡巴彻底的废了,但当他们看到蔺思牧那条完好无损的大鸡巴时都惊讶得合不拢嘴,更令人惊奇的是那头狼的牙齿竟然被崩掉了几颗。
于是回去后蔺思牧的鸡巴比狼牙还厉害这事就一传十、十传百地传开了,有好事之徒更是加油添醋的描述,最后传言就变成了蔺思牧的鸡巴象狼牙棒一样。
从那以后,边境地区的大姑娘、小媳妇们一看到蔺思牧就会脸红,咬嘴唇,倒是弄得蔺思牧不好意思到附近打转了。
一阵急促的蹄声把蔺思牧从回忆里拉了回来,这蹄声他太熟悉了,是兄弟们回来了。蔺思牧站起身来,走到了营地门口,果然是黑风骑的人马得手而归,在最前面的一匹马上好象还绑者一样什么东西。马队飞快的接近蔺思牧,转眼双方距离就不足三十步了,马背上的骑士呼的一下把绑着的东西向蔺思牧扔了过去,口里还嚷嚷着:“老大,我们把你媳妇抓来了。”
蔺思牧还没回过神来就感觉到一团软绵绵、香喷喷的东西冲入了怀里。
二、刁蛮少女
蔺思牧定下神来往怀里瞧去,顿时觉得心跳加速,双手发颤。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鹅蛋脸,弯弯的柳叶眉下是秋波一样澄清的眼睛,细细的鼻梁又挺又直,樱桃小口微微噘着,白中透红的皮肤润腻无比,吹弹得破,一头乌黑的青丝因为打斗和奔波已经散开,随风飘扬,多么美丽的女人啊!良久,蔺思牧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终于从这美貌少女身上回过了神。
“二狗,这是怎么回事?”蔺思牧转身向把这尤物抛给自己的大汉问道。
那个叫二狗的青年咧嘴笑道:“这是我们在雁门关北面的官道上抓到的,还有一男一女呢!另一个也长得美的很,可惜给跑了。”
另一个叫黑子的马贼也上来凑趣道:“老大,这妞野得很,我们伤了好几个弟兄才得手的!”
随着一阵哄堂大笑,马贼群中有人叫道:“野才够味嘛!”
“对,不野要老大的狼牙棒干什么!”
蔺思牧见众人的话越说越粗鄙不堪,就不再答话,抱着这美少女径直朝自己的营房走去。进入房内,蔺思牧小心得将那少女放在自己的床上。
“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儿?”蔺思牧温和的问道。但那少女沉默不语。
“你不是本地人,到雁门来干什么?”。她仍不回答。
蔺思牧从来没有对付女孩的经验,见那少女根本不理睬自己的问题,有点不知所措了。忽然,蔺思牧想起了什么,高兴的对那少女说:“你是不是被绑得不舒服,不愿理我?”
少女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蔺思牧一下子兴奋起来,问道:“那我给你松开绳子,你就愿意和我讲话了?”
那少女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连连点头。
蔺思牧马上走过去将捆住那少女的绳索松开,并伸出手去想将她扶起。蔺思牧这时注意到少女那白嫩的小手,正想去摸一把,突然发现那小手变成了小拳头,然后小拳头在自己的眼前一下子变大了,接着就感到脑门上被重击了一下,摔在了床边。
那少女一跃而起,冲到蔺思牧跟前,朝他的下阴部位重重地踢了一脚。这少女收回脚的一刹那却痛苦地抱着脚弯下腰去,这时蔺思牧正好回过神来,扑上前将那少女紧紧的压在身下,抓过床上的绳子就把那少女重新捆了起来。那少女由于震惊和脚部的疼痛几乎失去了反抗能力,很快被蔺思牧绑了起来。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蔺思牧显然对那少女的出手之快,招术之精感到了吃惊。
“你这狗贼不配问。”少女终于开口说话了。
“那你准备被捆一辈子吧!”蔺思牧略带嘲弄地说道。
“你敢,卫青会来救我的,到时你求饶都来不及。”
“卫青是谁,他算老几,就算李广来了我也不…不怕!”
蔺思牧讲这话的时候显然有些底气不足。这也难怪,面对龙城飞将时谁都会仔细的惦惦自己的份量。
那少女显然是听出了他对李广的顾忌,笑着说:“那好,就叫李广来救我。”
蔺思牧脸一红,显然是被说中了心事,在斗嘴上蔺思牧看来是输定了。
看着那少女嘲弄的眼神和不屑的笑容时,蔺思牧不由心头火起,该治治这野丫头了,不然她会越来越无法无天的。想到惩罚,蔺思牧的心头浮现出师傅教训自己的情形,不禁哑然失笑。
“喂,狗贼,你笑什么?”那少女看到蔺思牧的笑容感到有些不对劲了。
“哦,我刚想到一个惩罚你的办法,打你屁股。”蔺思牧得意洋洋地回答。
“你敢!”那少女有些色厉内荏了,毕竟李广的救援是远水解不了近渴的事。
“为什么不敢!”蔺思牧大步走到床前将那少女翻了个身,变成脸冲下,臀部冲上。
“你敢动我,我就让你后悔一辈子”那少女这下真急了。
三、击臀之乐
但蔺思牧丝毫不为所动,举起手重重得就朝那少女浑圆的屁股上拍了下去。
那少女先是一声痛叫,接着就破口大骂开了。蔺思牧一看那少女竟然还不服气,就连续打了十几下。
“不,求你别打了,我听你话好吗!”终于,那少女流下了眼泪,开始求饶了。
蔺思牧心一软,手就放在少女翘起的臀部上不动了。手掌的热量和触感传到少女那敏感的身体上,使她忍不住呻吟了一下。蔺思牧吃了一惊,连忙问道:“打疼了吗,我帮你揉揉好吗?”
见那少女并不回答,蔺思牧心想,帮她揉揉总没错的。于是,蔺思牧的手就贴着少女肥美的臀部活动起来。那少女大感不妥,想要阻止,但话到了口边就变成了无力的呻吟。
逐渐那少女感到屁股上传来的快感不断地冲击着脑部,并引发了阴户内部的骚痒。由于手被绳索缚住,使她不能去碰那个骚痒难熬的地方,这使她身体更加敏感。突然,她感觉到一阵害羞,原来阴户里的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这是怎么回事,那儿怎么会流水,但她已经不能将这个问题思考下去了,因为臀部被蔺思牧揉动的快感正汹涌的奔向她的全身。
“下去一点,对,再下去一点。”
“别,别停下。”她不自觉的喊着。
其实,即使她想停下来蔺思牧也不会同意,因为从她那柔软丰润的臀部上传出的快感同样强烈地刺激蔺思牧的神经。蔺思牧的阳具开始变硬变大,下身传来的灼热感使他不自觉的加快了双手的揉动速度。这使那少女受到了更大的刺激,阴户内变得骚痒不堪,情不自禁地扭起了浑圆的屁股,来配合蔺思牧双手的活动以获得更大的快感。
终于,在一阵强烈的酸麻感的刺激下,她的身体抽搐起来,在花心的一阵强烈收缩之后,一股热流冲出了阴户。
蔺思牧感到了那少女的变化,停下手来问道:“你怎么了?”
“你真坏!”
那少女恨恨地说着,然后白了他一眼。随即她发现了蔺思牧胯间的“大帐篷”,脸一下子变红了。蔺思牧也发现这个尴尬的问题,连忙整理了一下裤子,将正在闹革命的小弟弟镇压了下去。
“无赖!”那少女红着脸瞋道。
蔺思牧一听这话羞窘得再也不敢在房里多呆下去了,连忙将被子拉开,替那少女盖上,然后轻轻对她说:“好了,别担心,我不会强迫你的。睡吧,明天我送你回家。”
看着蔺思牧走出房门的背影,那少女心里不禁一阵迷糊,他是谁,竟敢如此大胆打我屁股。
不过被打屁股,揉屁股是如此的舒服啊!一想及此,那少女脸红了。转念间又想到蔺思牧不要她当妻子,要送她回家,不由得大感恼火,哼,长安城里的公子王孙哪个见了我不是眉开眼笑地献殷情。这狗贼竟敢如此对我,抓到他后定要治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得。
忽然,那少女感到脚面上隐隐作痛,不禁使她感到一阵困惑,怎么那记撩阴腿在长安屡屡奏效,那些公子哥儿只要一中招就捧着下体直跳,但踢在那狗贼身上却向踢在石头上一样,非但没伤着他,而且还把自己的脚给伤了。对,那里肯定有鬼,等抓到那狗贼后一定要扒下他的裤子来瞧瞧,是不是他在耍赖给那丑东西戴了盔甲。在一阵胡思乱想中,那少女感到了困倦,不久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蔺思牧在出了房门后就大步朝营地边的小溪走去,到了溪边,他解开裤子,把那条已经变得象大黄瓜一样的阳物取出,然后蹲下身体用他的“狼牙棒”在仍旧冰封的河面上开了一个洞,然后将那条狼牙棒缓缓地伸入洞内。
极度冰冷的河水使他感到清醒和舒畅。一会儿后,蔺思牧感到下体再没有火烧般的感觉了,却传来一种特殊的酸麻感,他站了起来,却立刻愣住了,原来有条大鱼以为蔺思牧的狼牙棒是食物就一口把它吞下去半条,那酸麻感自然是鱼嘴吸食时带来的。蔺思牧随手把鱼取下,整理好衣裤,返回了营地。
蔺思牧站在房门口看着已经熟睡的少女,心里不禁疑云重重。她究竟是谁,来干什么?她的格斗术为什么那么厉害?当谈起飞将军李广时她口气为何如此之大,就象里李广是她的家将一样。
可能是刚才一阵的折腾把蔺思牧也给搞累了,他走上前去把那熟睡的少女往床内侧一推,接着就往床上一躺,也睡着了。
四、公主之尊
雁门关位于战国时期的原赵国境内,是李牧威震天下的边防军的重要基地,在秦皇赢政时期为了防匈奴南下而加修了城墙,到了汉文帝时期已经是北方草原和中原腹地之间的一道重要屏障了。
由雁门关向南数百里是中原重镇晋阳即现在的太原,而且雁门和晋阳之间除了一座可屯兵三千的小型要塞马邑之外再无任何阻隔。而由雁门关往西二百多里则可抵达黄河的东部河套段,只要顺河而下并进入渭水即可抵达帝都长安。而雁门关的北面虽然还有从事农耕的汉人,但已经算不得是汉王朝的控制范围了,因为此处已经是漠南地区,从事农耕的汉人少,而从事放牧的匈奴人和东胡人较多,偶尔还有一些西域诸国的人在此出现。
控制着雁门关以北的力量主要由三部分组成,其一是拥有雁门关及其以北的军事要塞定襄的汉王朝,其二是经常南下的匈奴漠南王庭,还有就是象蔺思牧的黑风骑一样的马贼团伙。三者中以匈奴人的势力最强,因为他们马匹数量多,质量好,而且匈奴人天生好战,尤其善于骑射,只要战事需要几乎所有的成年男子都可成为控弦士。
最弱的势力应该是大大小小近百股的马贼了,他们虽然人数多、分布广,但成分较为复杂,以汉人为主同时包括了匈奴人、东胡人、甚至还有月氏在内,各个团伙间各自为政并不团结,经常发生黑吃黑的事件。同时马贼团伙的首领多数是粗人,根本不懂兵法和战术,作战时以骑兵冲击为主,获胜则就地抢掠而不追击残敌,战败则四散而逃而不能伺机反击。
因而,大部分马贼团伙的战斗力虽然不弱,却成不了气候。象蔺思牧那样锐意进取,大胆革新兵器和战术的首领少之又少。而蔺思牧的黑风骑只有五百名战士和两百多负责后勤杂役的妇孺,实力太单薄了,虽然他们是为数不多敢于对匈奴正规军下手的团伙,但比起那些拥有上万人的马贼团伙来声势上还是弱了不少,影响力也小,成不了主流。
汉王朝的正规军对此地区的控制力介于匈奴和马贼之间,其军事力量主要是郡府兵和边防军,郡府兵主要驻扎在雁门关内,是朝廷在当地的常备部队,主要由五千名骑兵和三万名步兵组成,由当地的郡守负责训练并提供粮饷。这支部队常年集训,并且装备有各型弓弩,包括由中原巧匠设计制造的大型城防弩,因此作战能力特别是防御能力较强。而边防军主要分布在雁门关四周的战略要塞中,包括马邑、白登、定襄等地。
边防军主要由军官及少量的常备部队和在附近屯垦的农民组成,农民们平时参加屯垦,在战时就自带兵器和马匹加入军队。虽然边防兵装备和训练都较郡府兵差,但由于他们长期和匈奴等游牧民族接触,因而十分彪悍,并且战争胜负和他们自己的命运息息相关,所以士气也较高,总的战斗力并不比郡府兵逊色多少。
雁门关最大的行馆主要用来接待长安来的军方高级首脑,平时并不启用,因而经常整年闲置,但今天晚上却灯火通明,而且门口守卫的不是平时的郡府兵,而是长安来的京兵,雁门关内的小百姓们很自然就知道有重要人物驾临雁门了。
在行馆议事厅里正高坐着一个宫装的贵妇,年龄大约在二十七八岁左右。她的鼻梁笔挺,双眼又大又黑,眼角微微上翘,嘴唇丰满红润,实是一个风骚尤物。
站在她身边的是一个二十五岁左右的青年,五官端正,目光犀利而冷漠,身材高大,身着武士鱼鳞甲,并配着一柄短剑。二人都眉头紧锁,沉默不语,象是遇到了极大的难题。
“卫青,你说今天早晨在官道上袭击我们的会不会是匈奴人?”那宫装丽人首先打破了沉默。
“不,应该不会。他们在打斗时说的是我们天朝的话。”那年轻人恭敬的答道。
“那你说他们会是谁?”贵妇继续问道。
“以小臣之见可能是附近的马贼。我已命雁门守将王则派侦骑出去打探消息了。”
“你要知道他们掳去的可是太后的心肝宝贝,当今皇上一母所生的亲妹明月公主啊,一旦皇妹有何不测,我和你姐姐都保不了你。”
“这,那……”显然,那个叫卫青的年轻人对此很担心。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又急又重的脚步声打断了卫青要说的话。那贵妇一看有人来了也闭口不语了。脚步声越来越近,终于在议事厅门口停下了。
“启禀公主,末将王则有重要消息报告。”一阵雄浑的男音传了进来。
“进来说吧。”公主回答道。
王则走了进来,正要行君臣礼,哪知那个公主手一摆,说道:“免了,有消息快说。”
“末将已查明,袭击公主的是狼牙棒手下的黑风骑,那是一伙马贼。”
“果然是马贼。”卫青向那公主说道。
“王则,你立刻调兵配合我的家将卫青去剿灭马贼,救出皇妹。”那公主显然有点急。
王则却满脸无奈地说道:“不行,我昨天已派出所有的骑兵和一半的步兵去对付进攻白登的东胡了,现在雁门已无兵可调了。”
“那些士兵什么时候可以返回雁门?”卫青紧张的问。
“最早今晚四更天。”
“那好,他们一回来士不卸甲,马不下鞍立即出发。”那公主斩钉截铁地对王则下了命令。
卫青则开口问道:“他们一共有多少人?”
“五百左右。”王则回答道。
“才五百!”那公主显然是有些惊讶,然后转过头去对卫青说:“你那五百禁卫铁骑和一千禁卫步兵竟然让五百马贼不到一刻钟就冲垮了,你平时在皇上和我面前吹的兵法上哪儿去了!”
“这……”卫青显然有点不知所措了。
公主息怒。“王则见势不对,就上来为卫青解围,”那‘狼牙棒’蔺思牧和一般的马贼不同,他精通兵法,尤其擅长指挥骑兵作战,不要说那些没有作战经验的禁卫骑兵,就是匈奴的骑兵也不是他的对手。去年,有近千名匈奴骑兵来雁门附近劫掠,结果和蔺思牧的五百名黑风骑干上了,结果匈奴骑兵竟然在半天内全军覆没。“
“怪不得。”公主似有所悟。
“他用狼牙棒作兵器?”卫青显然对对手相当重视。
“不,那,那是……”王则因为公主在场对回答这个问题尴尬不已。忽然,王则走近卫青,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两句。
“哦!”卫青轻叫了一声。卫青和王则同时邪笑了起来。
公主很奇怪他们二人的反应,又不便当着外人问卫青,于是让王则退下去准备了。
房里只剩下了公主和卫青两个人,气氛有些尴尬。公主显然不喜欢这巨大而空旷的议事厅,于是就命令卫青送她回卧房。到了卧房后公主坐在床塌上,而卫青则恭敬的站在一边。
“刚才王则对你说了什么?”公主开口了。
“没什么”卫青答到。
“不会吧,如果没什么那你们为何发笑!你在故意瞒着什么,想欺君吗?”
话至此卫青就不敢隐瞒了,就原原本本的把王则说过的话对公主说了。公主还未听完脸就红了,阴户里如有蚂蚁在爬一样,痒得难受。由于从长安出发后就再也没和卫青欢好过,这时公主的欲望特别强烈。心想,再便宜他一次吧!
“今天早晨的血战把我吓坏了,卫青你过来给我压压惊,好好安慰我一下,将功赎罪。”公主露骨得说着
“就在这儿,现在?”卫青大吃一惊。
“对。”
公主说着,把那华贵的宫装一拉,顿时露出了大红的肚兜和肉色的内裤,那挺拔的双峰和乌黑的阴毛在薄得透明的衣料下隐约可见。
“是,是……”卫青不敢违抗,因为他早已领教过公主的淫荡和厉害
卫青先除下佩剑,然后脱下了身上的铠甲和袍服,最后一丝不挂地站在公主身前,露出了经过长期军事训练而长成的强壮身体。公主这时也脱得一丝不挂,她的身材太美丽,太肉感了,四肢修长肥瘦适度,胸前的一双豪乳丰满异常,就是柳下惠再生,见了也为之动心。
“喂,你还站在那儿发呆,做什么,还不快来,为我……”公主说。
“是,是……”卫青连声应着。
公主见他还是不敢有所举动,于是伸手去捉住他的手,轻轻放到自己的胸前,同时也把自已的身体依偎到他身上去。只见卫青初时还是惧缩地,只是轻按动了几下指尖,但见公主丝毫没有讨厌,反而更横身到自已的怀中来,于是便渐渐放大胆子,由轻按指搓变了轻抚,轻抚变了拈捻跟着下去便是狂吻狂吮,只见他的指印和唇印都落满在公主的胸前。而公主却亦在他的怀中,不断蠕动着,轻闭上睛睛,满足地享受着他那爱抚,和吮啜所带来的阵阵快感。
“喂,你可以换个地方了吧,下面也要照顾一点呀!”她说着便把他的手,拉到下面的阴户去。
“我先要你做刮肉缝工作,这是你最拿手的。”他在公主的催促下,便开始用那熟练的手法,来抚弄那片嫩红色的鲍鱼。
卫青的手指在公主的阴户外玩了一会儿大阴唇后,终于把指头滑进阴户内去,他的手指在阴户中,游来滑去,挖挖挑挑,同时更拽起她微突出的阴核,使她阴户内的淫水源源出来。卫青边用手玩,边心里盘算着,今晚如不出尽方法卖力,使公主满足,恐怕她会让皇上追究此次护驾失职的事,因此把心一横,决定在床上尽力讨好这淫荡公主。
卫青俯下头来把公主的阴户一看。只见她凸起的阴户,衬着浓黑的阴毛,一片红润的阴唇一张一合的格外迷人。卫青小心地用手分开那两片粉红的阴唇,用嘴就吻了上去,一边吻,一面吮吸着。
“噢……你……哼……”吻得公主的肥臀直摇,直摆。
然后,卫青再吐舌头,在阴户上一勾,一勾的舔着。公主被卫青只舐了几下,已是神魂飞颤,浪水直流,不由得哼哼出声,“哼……你……我要死了……我也吃你……的……大东西……”她浪得难以忍受,伸出玉手扶着阳具,歪着头,就用玉唇吻着阳具,然后张开小嘴含住大龟头。卫青此时也被她吮得酸痒难熬,不禁向前顶动。
“好人……不要动嘛!”说着还用香舌舐个不停。
两个人此时被舐得欲焰高涨,身躯都不停的幌动。
一个是大屁股拼命的上摆,一个是雄腰伸缩,最后都忍不住了,卫青才急忙转过身来,挟看她两条粉白的玉腿,就拖向床外,自己立在床下,站在她两腿中间。用手握着阳具,对准公主肥美的阴户正在摆动着的小穴,猛的一插,已插进一半。公主感到阴户胀得微微刺痛,不由得“喔”的一声,还没有容她喘过气来,卫青又是一插,真是其快如矢,阳具已经尽根猛插进,大龟头紧插着发痒的阴核。
“唔……你……插死我了……哼……”
刚浪哼了一半,大龟头又是一插一抽,公主一阵抽搐,浪水猛从花心里直冲出来,两只玉手拼命的抓紧床单,浪叫一声:“哎……唷”樱口直喘着。
卫青把大鸡巴来回一抽,真拉得她阴户内的肉壁,阵阵麻木,周身发抖。
如此的抽动了五六十下,她更浪的发狂:“噢……快……快……插……你……”
卫青知道她要泄了,忙纵身上床伏在她身上,用大龟头顶住花心一阵磨扭。
“噢……快……不行……不行……忍不住……哟……我……要丢……丢…”
她周身用力,张开小嘴咬住卫青的肩肉,突然一阵狂动,忍了一个月的阴精,浓浓的射了出来,四肢像蛇一样的缠住卫青,她泄了。
可是卫青却仍像野马似的在平原上驰骋着,他紧搂着瘫痪的公主,一只手捧着她的大屁股一下一下的狠插着,大龟头像雨点似的打在她的阴蕊上,浪水阴精带得“刺扑!刺扑!”的发响,由阴户中一阵阵顺着大屁股向外流,流在下面的床单,已湿了一大片。
卫青看见她这种娇怜的样儿,他才轻轻的抽送。
公主此时得到喘息的机会,深深的吐了口气,媚眼瞟着卫青说:“你……真厉害死了……看你如此老实……差点给你揉散了。”
公主经过刚才的休息,也好了许多,于是也转动看肥臀,上下左右的迎合他,床上又一阵猛烈的震动,他抽得急,她转得快。
“你……快……快……我……我……不要…………不要……”
“好公主……我……我也要丢……用力夹……快……哼……哼……”
卫青只感到龟头一阵烫热,知道公主又泄了,阴内花心的喇叭口却围着大龟头直吮,一阵酥麻,他也泄了,两个赤裸的人都躺在床上喘气,谁都不愿动一下。
五、调兵遣将
卫青正迷迷糊糊地做着好梦,忽然听见外面一阵忙乱,接着马靴踏地的声音向卧房逼近了过来。卫青本能的坐了起来。
“启禀公主,部队已集结完毕,正等候你下令出发。”这是王则的声音。
卫青正要回应,突然从冲满精液和淫水味的被窝里伸出一只丰满细腻的手臂来,香喷喷的玉掌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
“好,你们立刻出发,我和卫青带人在北门外和你们会合。”公主不知什么时候醒来了。
“末将遵命。”脚步声随即远去了。
公主仰起俏脸,瞋怪地在卫青耳旁低声说到:“冤家,你要死啊!你一出声我们的事不就天下皆知了吗!”
卫青没答话,心里却想,又想偷欢,又想立排坊,唉,女人呐!
“快,立刻穿衣备马,准备出发。”公主开始催促了。
一刻钟过后,公主和卫青带着剩下的三百名禁卫骑兵往北门而去。在那儿与王则的由二千骑兵和一万步兵组成的部队会合,随后就兵分两路直奔黑风骑的营地定襄西南的无马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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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思牧在睡梦中突然感觉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随后身体一轻,“啪”得一声摔在了地上。蔺思牧吓了一跳,瞌睡虫一下子就被赶跑了,他一骨碌坐了起来看到床上那刁蛮的少女正得意的冲着他笑。不用问,定是那野丫头用脚把他踹下床的。
蔺思牧童心忽起,一蹦上床把那刁蛮少女压在身下,然后把她翻过身来屁股朝上,手一挥,就连打了那少女五六下屁股。不过蔺思牧由于昨天晚上已经把她打哭过了,所以不忍出手太重,只是不轻不重的拍着。
没想到那少女这次竟然没有哭闹,而是发出了令他心惊肉跳的呻吟。蔺思牧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目瞪口呆的看着似乎舒适无比的少女,脑子却一片混乱,难道她喜欢这样挨打?
“大胆狗贼,你竟敢晚上和我睡一张床!”那少女见蔺思牧不动了就开使撒泼了。
“那本来就是我的床,让你睡已经是对你很优待了。”蔺思牧没好气的答道。
“请我来作客当然要让我睡最好的床。”她不客气的反驳着。
“作客,哪有请俘虏作客的!”蔺思牧嘲弄的说。
“以后谁成为谁的俘虏还不一定呢,过两天李广就会来抓你。”那少女毫不示弱。
“李广又怎么样。”蔺思牧随即又陷入了沉思。
那少女见蔺思牧始终对李广大为顾忌大为得意,接着就说道:“等李广抓住你,就让你知道本公……本姑娘的厉害。”
蔺思牧显然没兴趣再跟她斗嘴下去了,转身下床就要朝门口去。
那少女在蔺思牧下床后身上感到一阵空虚,随口说道:“嗨,你怎么这就走了,话还没说完呐!”
“原来你喜欢被我压着呀?”蔺思牧得意洋洋地说道。
“呸,谁喜欢被你压!”那少女红着脸说。
“流氓!无赖!”那少女不甘心的加了两句。
蔺思牧哈哈大笑着朝门口走去,刚到门口却被一个人撞了回来。那人连招呼都不打一身就结结巴巴地说:“老大,不好了,雁门关的守军冲我们过来了。”
“命令妇孺全部呆在营房里不准出来,所有能拿兵器的立刻上马准备战斗。”
蔺思牧显得并不慌乱,有条不紊地布置着。
“去搞清楚来了多少人。”他补充道。
“是!”那个马贼命而去。
那少女在床上听到了两人的对话,立刻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得意的对蔺思牧说:“你们这群狗贼逃不掉了,快给本姑娘松绑,那我就替你说情饶你一条狗命。”
“用不着!”蔺思牧没好气的答道。
蔺思牧随即不再理会那少女的任何言语,很快穿上皮制的盔甲,然后将一个箭袋挂在右面腰上,并放上几十支长箭,随后,他又将马刀挂在左腰上。最后,蔺思牧从怀中掏出一个半尺长的东西,随手将其打开,原来这是一张精巧的折叠弓。当蔺思牧的手握住这张弓后,心里不由得感到一丝温暖。
这可不是一张普通的弓啊,这是他师傅临别时赠给他的礼物,是天下三大名弓之一的飞云弓。虽然它的射程和威力及不上另两把能和巨型车弩抗衡的名弓:射日和穿月,但比起一般的弓来它那近二百五十步的有效射程还是具有很大优势的,即使与大型的守城弩相比也不弱多少。但飞云弓能折叠,方便携带的优点却是其它两把名弓及不上的。
那少女看着蔺思牧摆弄飞云弓,不由十分眼热,心想,这把弓真精巧啊,等抓到那狗贼,一定要把这把弓弄到手。
这时马贼头目二狗跑了进来,气急败坏地对蔺思牧说:“不好了,官军这次来了很多兵马,骑兵大概有一千,步兵至少有七千。看样子他们想把我们连锅端呐!”
“这么多!”
蔺思牧也吃了一惊。因为他们和官兵一向井水不犯河水,而且还联手对付过匈奴人。怎么这次官军竟然不顾一切的进犯,难道真是为了这刁蛮的丫头。蔺思牧不由地感到一阵困惑。
“老大,你说怎么办吧!”二狗有些着急。
“留下妇孺,召集所有弟兄上马迎战,准备突围。”
长年和匈奴及其他马贼的作战使蔺思牧在决定战略和战术时果断无比。并且他也清楚官兵不会为难留下来的妇孺,因为他们也是汉人。
“好,我立刻去传令。”二狗对蔺思牧的军事才能没有丝毫的怀疑。
蔺思牧将打开的飞云弓斜背在身上,然后抱起上身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少女。
“你要干什么?”那少女惊叫起来。
蔺思牧不在理会她的任何举动,转身走出了房门。营房间的空地上大批马贼已在马上等待主帅。蔺思牧把那少女往马鞍上一放,随即翻身上马。那少女还想挣扎,蔺思牧随手在她翘起的臀部上重重的一拍,周围的马贼立刻哄堂大笑起来,那少女羞窘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心里恨得牙齿只痒痒。
“我们人少,不要恋战,只要突出去就行了。”蔺思牧开始部署作战了。
马贼们此时已了解了形势的险恶,变得鸦雀无声,只剩下风吹过山谷发出的呜呜声,以及蔺思牧那不紧不慢的声调。
“二狗,你带二百骑为左队,与右队一起保持雁型阵,尽量发挥弓箭的威力,避免陷入混战。”
“是!”二狗毫不犹豫地回答。
“黑子,你带二百骑为右队,与左队一起保持雁型阵,注意多使用弓箭,不要陷入混战。”
“知道了,老大!”黑子调转马头准备去了。
“其他人和我一起殿后,在距离敌人五十步时收弓箭,用马刀作快速冲锋!
冲出重围后分三路向白登方向撤退。“
“是!”众贼们齐声叫道。
一会儿后,营寨的大门打开,蔺思牧的黑风骑分三队鱼贯而出。
六、奇兵突现
在山脚下的草原上,卫青颇为满意地看着士兵在他的部署下各就各位。他将主力放在西面和北面,因为朝这两个方向上骑兵部队能轻易地逃入大草原。向南是雁门关,敌人朝那个方向逃是自投罗网。而向东则不但地形较为复杂,丘陵众多,而且有个小型要塞白登拦在路上,也不易通过。
按照这个思路,卫青将手里七千名步兵中有六千名部署在西和北两个方向上,其中包括了两千名重步兵和四千名轻步兵。特别是那些重步兵,他们手持长矛、身披厚甲,并配备有重型野战车弩和巨盾,结阵后抗骑兵冲击能力极强,唯一缺点是阵型移动速度慢。
轻步兵手持刀和轻盾,并用轻型手弩进行远战,虽然他们抗冲击能力较重步兵为弱,但结成阵势后依然有相当的战斗力,而且他们的阵势移动远较重步兵灵活,容易调整部署。而在东和南两个方向上,卫青仅各配备了五百名轻步兵,用以抓捕漏网之鱼。那一千名骑兵,则配备在北面充当预备队,时机一到,就用他们发起决定性攻击。
卫青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那一千名因为河流冰面破裂而另寻渡河地点的骑兵能否及时赶到战场。至于那三千名因为路不好走而拉在后面的步兵,卫青已经不指望他们能及时赶到战场了。
但卫青还是较为乐观的,因为即使那一千骑兵到不了也应无关大局,现有兵力应该足够对付这区区五百马贼了。他还想亲手活捉那个绰号叫“狼牙棒”的狗崽子,因为昨天早晨那一仗输的太狼狈、太窝囊了。
卫青将指挥地点移到了无马岭北面的一个小丘上,向身旁的公主说道:“今天他们插翅难逃了。”
“最主要的是明月的安全。”公主不安地说道。
“我已传下命令不准伤着公主了。”卫青答道。
“最好能和他们谈判,让他们放人,否则战场上刀剑无眼。”公主提议道。
“赵无畏,你替我走一趟,告诉那个狼牙棒如果他立刻放人,一切好说,不然就彻底消灭他的黑风骑。”卫青向身边的一个副将下令道。
“末将得令。”赵无畏一提马缰就向无马岭上驰去。
卫青和公主两人在小丘上静静地看着赵无畏上山而去,然后见到在一块缓坡处赵无畏碰上了正下山而来的黑风骑,双方似乎谈了一会儿,随后分开,黑风骑的人马笔直向西面的山脚冲来。卫青和公主对望了一眼,都知道谈判破裂了,现在一切只有靠武力来解决了。
在拒绝了赵无畏带来的提议后蔺思牧望了一下山脚下官兵的部署,微微一笑后对马贼们说:“先向西下坡,过了半山腰进入缓坡后立即向东绕,到达平地后笔直向东。注意不要恋战。”
在土丘上卫青发现数百名马贼向西而去,不由心中一定,那正是防御重点啊,看来大局已定了。随即他命令原本部署在北面的一个轻步兵战阵和一个重步兵战阵向西移动,来加强西面的防御。
半刻钟后蔺思牧的人马已过了半山腰进入了缓坡区,只要下了这段缓坡区就是山脚下的草原了。这时蔺思牧发出了转向的命令,数百骑突然加快速度向东冲去。
“敌人变向了!”站在高处的了望兵首先发现了情况。
卫青闻声后急忙跑上了临时搭建的了望塔,他向山上望去,果然马贼们离开了原来的路线,径直向东驰去。
卫青心里一寒,糟了!北面的步兵正在向西移动,已经来不及调头去阻止马贼了,西面的步兵离的更远,根本就派不上用处。东面的五百名轻步兵只配备了少量的手弩,而且根本就没组成战阵,无论如何他们是阻挡不住数百名马贼的快速冲击的,而且一但那些轻步兵被冲散,那将肯定是一场骑兵对步兵的大屠杀。
想到此,卫青不再有任何犹豫了,立刻命令本来留作预备队的一千骑兵立即出击,务必敢在黑风骑击溃那五百轻步兵前截住马贼们,并用兵力和训练上的优势消灭他们。这是一个合理而且正确的命令,所有优秀统帅在此时刻都会下同样的命令。
卫青冷冷地望着绝尘而去的骑兵群,按在剑柄上的手微微颤抖着,心里默默地为出击的战士们祈祷着。所有的调动已经完成,双方的部队正朝同一个地点赶去,剩下的将是双方将领战术指挥能力,士兵的素质以及士气之间的对抗了。
不知何时,一身戎装的公主也上了这座临时的了望塔。她走近卫青身边,轻轻的伸出细嫩的玉手握住卫青那只按在剑柄上的手,她立刻感觉到了那轻微的颤动,也随即明白了他内心的紧张。虽然她并不懂军事,但此刻也明白了情势的紧急。
远处,蔺思牧的黑风骑到达了平地,现在他们已经成功地甩开了大部分敌人,特别是防御力极强的重步兵战阵,剩下的只是冲散挡在他们东去路上的少量轻步兵而已,突围已成功在望了。突然,二狗的左队中有个马贼叫了起来:“左方有骑兵正在和我们同向运动。”
蔺思牧举头望去,果然有近千名骑兵正朝他们前方全速疾驰而去。凭着指挥上的天份和丰富的经验,蔺思牧立刻明白对手的意图。原来我有个高明的对手啊,蔺思牧不由的笑了,你想在我攻击你的步兵时用骑兵从侧面击败我,那就让你尝尝步兵和骑兵一块儿完蛋的滋味。
“减速,全体减速。”蔺思牧大叫着。
命令很快传到了全军,黑风骑开始减慢前进速度了。这时蔺思牧平时严格训练的成效显示了出来,即使全军行进的速度变化很大也不影响队型的保持,两翼依然是完整的雁型阵,殿后的三角阵也丝毫不乱。
在了望塔上的卫青见到了自己的骑兵已经在侧翼赶到马贼们的前面去了,如获重释般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骑兵们没让他失望,这下肯定能截住马贼了。只要再有一小会儿,骑兵和步兵就可以会合了,那时只要步兵和骑兵配合没有失误,那伙就马贼插翅难逃了。
蔺思牧一见时机已到,立刻大声命令道:“全体加速,在距敌五百步时展开队型,全速冲击。”
卫青看着正在加速的马贼们感到大惑不解,为什么现在才加速,这不是浪费突围的时机吗?不一会儿,卫青看到自己的骑兵已和本方的步兵会合,正在转向准备拦截马贼的突围,而马贼们的接近速度似乎越来越快了。
“不好!”卫青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人几乎站不稳了。
“你怎么了?”站在他身边的公主急忙扶住了他。
卫青没有回答,只是抓着身前的木栏杆,用一种痛苦的眼神看着数里外的战场。公主也顺着他的目光向战场望去。只见马贼已展开队型,明显地分成了三股,前二股组成雁型阵,一左一右的向官军的两翼卷去,殿后的那一拨则组成冲击用的三角阵笔直地向刚会合的官军冲去。
瞬间,双方接近至二百步以内,这时官军的骑兵还未完全转过头来,但两侧马贼们的箭雨已经到了。由于遭到两翼的交叉射击,官军的骑兵立刻混乱不堪,纷纷中箭落马。官军骑兵的队型已经给第一阵箭射乱了,所以他们根本就组织不起反击,并且随着一轮又一轮的箭雨伤亡在不断地上升,混乱也在加剧。
忽然,官军领队的副将注意到正面的马贼已经排成三角阵型疯狂地冲了过来,相比两翼那些已经冲过头正在与且本方战阵拉大距离的马贼来,这才是致命的威胁。这位副将当机立断地命令他的骑兵不去理会两翼正逐渐减小的威胁,展开队型,用弓箭指向正飞速接近中的马贼殿后部队。双方的距离也已不足二百五十步了,那官军的副将正等着马贼进入二百步的弓箭有效射程内。
这时,蔺思牧的飞云弓的弓弦响起,发出了第一支劲箭。那边官军领队副将立刻看到一点箭芒扑面而来,他大吃一惊,谁有如此强弓能在这么远就发箭。于是他本能地挥剑格挡,但当手中的剑立刻被飞奔而至的强矢所携带的巨大冲力震飞了,但这支劲箭也因此偏离了方向仅从他的肩膀上射入,那副将大叫一声受伤落马。
在几个呼吸时间之后,双方相互进入了对方二百步的弓箭射程,这时官兵们因主将落马正在混乱中,又遭到劈面而来的箭雨袭击,顿时纷纷落马,伤亡惨重。
在马贼们发出三、四轮弓箭双方距离不到五十步了,马贼们飞快地把弓收起来,挥舞着刚拔出的战刀毫无停顿地向官军冲了过去。
由于带队的将领已经重伤倒地,而且队型已混乱不堪,再加上官军骑兵手里的剑根本不是马贼们弯型马刀的对手,因此蔺思牧所率的殿后部队的第一次冲击就宣告得手,官军骑兵开始逃跑了。
最糟糕的是,向后逃命的骑兵把本方的轻步兵也给冲散了,官军的总崩溃也随即开始了。草原上到处是逃命的官军,有骑兵也有步兵,但这都是徒劳的,在自相践踏和马贼们的追杀下只有少数骑兵能保命而去。
没过多久,大屠杀停止了。蔺思牧一边将飞云弓收入怀里一边看着一片尸横遍野的战场,心里有些不忍。他随即下令让没参与白刃战的两翼马贼们先出发去白登,自己则和刚打过白刃战的马贼们留下来休息一下。因为他知道他的对手再也没有骑兵了,自己已完全掌握了战场的主动,可以放心的为所欲为了,当然也包括在敌人的眼皮底下进行修整。
了望塔上的卫青眼神由痛苦转向了绝望,他已不准备再派任何部队投入进攻了,因为他已没有骑兵了,而那些步兵在速度上的劣势会使一切努力都变得徒劳无益。
“怎么样,精彩吧!”蔺思牧得意的问着被他按在马鞍上的少女。
“你,你……”那少女显然被刚才惨烈的杀戮和不断飞溅到她身上的鲜血吓坏了,原有的刁蛮劲怎么也使不出来了。
看着她那惊吓过度的样子,蔺思牧心里一软,把到了嘴边的话收了回去,不再继续刺激她了。
“骑兵!东南面有骑兵,离我们不到两里!”一个马贼突然惊叫起来。
蔺思牧转头看着东南方向,果然尘头大起,至少有一千名骑兵正全速地向他们冲来。
“上马,向东北面撤。”
蔺思牧知道现在决不能硬拼,因为随着组成两翼的马贼们先行离开,以及刚才白刃战的损耗,他手里只有不足八十人,而且由于刚打完一仗,现在人困马乏,根本不是那些刚投入战场的新锐骑兵的对手。
原来那些骑兵是因为河上冰面破裂而不能跟上大部队的那一千人马。他们一直往东走了数十里路才找到一个合适的渡河点,所以比大部队晚到了近一个时辰。
不过到的早不如到的巧,他们在蔺思牧和马贼们最虚弱的时候抵达,改变了战事的结局,也改变了双方主将的命运。
看着犹如天降的神兵,一直在痛苦观战的卫青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狂喜。他疯狂地跳上战马,带着身边仅剩的十余骑朝蔺思牧逃跑的方向追去。公主也不知所措地跃上战马,跟着冲了出去。
蔺思牧不断地用鞭子催着胯下的坐骑,心里暗暗感到后悔,如果刚才不如此托大,就不会身临险境。由于马贼们的坐骑刚经过战斗相当疲劳,所以双方的距离越拉越近。忽然,蔺思牧听到可怕的弓弦声了,他知道敌人已经离他们不足二百步了。随着弓弦声不断的响起,马贼们一个接一个的落马,人数越来越少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蔺思牧发现只剩下他一个人还在跑了。由于马上驼了两个人,所以马匹也渐渐不支,越跑越慢了,追兵也越来越近了。终于,在一声清脆的弓弦声中,蔺思牧的坐骑猛得向前扑倒,把蔺思牧和他怀里的少女摔到了地上。
七、论功行赏
蔺思牧在翻滚中下意识得报紧怀中的少女,以避免她受伤。在蔺思牧连续翻滚了十几下后,终于抵消了从飞奔的战马上摔下来的巨大冲力,他试图坐起来,但在翻滚过程为了保护那少女而和地面剧烈摩擦产生的伤痛使他无法坐起来。
“你想干什么,无赖!”怀中的少女从惊慌中恢复了过来,发现自己被蔺思牧抱在怀里,大感害羞,随即用还能活动的膝盖重重地顶了一下蔺思牧的腹部。
“啊!”蔺思牧在一声痛叫后向旁边滚去。
这时,追兵已经赶到,他们将蔺思牧和那少女围了起来。几个士兵从马上下来,按住已失去反抗能力的蔺思牧,然后用绳子将他五花大绑了起来。随着一阵马蹄声,卫青和公主也赶到了他们身前,士兵们急忙向两人行礼,并恭敬地站到了两旁。
卫青立刻翻身下马,走到那少女跟前,拔出短剑将捆住她双手的绳索割断,并将她扶起。
“公主你受惊了!”卫青边说边行了个君臣礼。
“我姊姊平阳公主呢?”那个被称为公主的少女问道。
“在那儿。”卫青指着身后恭敬地说。
那少女撇下卫青,径直向卫青身后的公主跑去,并一把抱住刚下马的平阳公主,撒娇道:“姊啊,有人欺负我。”
“明月,有什么事回去再说。”平阳公主显然比她妹子老练多了。随即吩咐卫青分一匹马给她妹子,并准备出发回雁门关。
“等一下。”明月公主象是想起了什么事。她一蹦一跳的跑到还倒在地上的蔺思牧面前,毫不忌讳地把手伸进他的怀里找着什么。平阳公主和卫青等人见此都大吃一惊。
虽然汉时民风较为开放,禁锢进步思想的儒家学说对整个当时社会影响也不大,但在光天化日之下,一个女子当着众人的面将手伸进一个陌生男子的怀里掏来摸去的事却是绝无仅有的。
但这如果发生在明月公主这鬼精灵身上却一点也不奇怪,她是太后的掌上明珠,皇帝的乖乖亲妹子,从来都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就是长安城里平日那些盛气凌人公子王孙们也逃脱不了在她的撩阴腿下抱着鸡巴又叫又跳的命运,更何况是到男人身上找东西这区区小事呢。
不过别人可不这么想。平阳公主此时不禁眉头一皱,心想这小骚蹄子也太不知羞耻了,回去定劝母后对她严加管束。但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却不是训斥她的时候,而且这次明月被劫她这个当姊的也有责任,如果惹恼了这小蹄子,让她到母后和皇上那儿去一闹,自己也过不舒坦。
这时明月公主发出一身欢呼,她的手已经从蔺思牧身上收回来了,手里多了一根半尺长的棍子。只见,这根棍子被明月公主打开后竟然变成了一张弓。
“飞云弓!”卫青吃惊地叫了起来。平阳公主听到这竟是天下三大名弓之一的飞云弓也不禁为之动容。
“能给我看一下吗?”卫青激动地向明月公主问道。
“不给!”明月公主在得知这把竟然是名动天下的飞云弓后十分得意,唯恐得而复失,一口拒绝了卫青的要求,并且立刻把弓斜背在了身上。卫青十分失望,转身招呼大家上马,朝雁门关出发了。
蔺思牧被人抬上一匹战马,由于他的手被反捆着不能控制马的缰绳,所以他的马被走在前面的骑兵牵着。他的坐骑走在队伍的中间,前后左右都有士兵看守着,防止他逃跑。明月公主则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一边走还一边在得意洋洋的摆弄着新弄到手的飞云弓。卫青和平阳公主则走在最后,两人并骑而行,默默不语。
由于胜利的消息早已传回了雁门关,所以当他们入关时受到了夹道欢迎。当然,人们主要还是想看看赫赫有名的‘狼牙棒’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当他们回到下塌的行馆内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经过一天的劳累所有人都感觉到了疲倦,特别是受到了惊吓的明月公主更是哈欠连连,平阳公主见此忙安排房间让这小祖宗休息。卫青则安排卫兵将蔺思牧看押在行馆内,然后回议事厅和平阳公主一起接受了雁门关的官员们的道贺。
“送我回卧房吧!”平阳公主见客人都送走了就对卫青说道。
“是。”卫青随即跟在平阳公主身后走出了议事厅,向她的卧房行去。两人进门后平阳公主挥退侍女并关上了房门。
“卫青,今天多亏你了,不但救回了公主,还活捉了马贼头目。”平阳公主的今天声音显得相当温柔。
“公主过奖了,今天胜得实在侥幸。”卫青连忙答道。
“只要在战场上赢得了胜利,你就是我大汉的英雄。我现在要给我们的英雄一些特别的奖励。”公主的话语渐渐暧昧起来。
“多谢公主厚爱。”卫青不用猜也知道这奖励是什么,也不老实起来。
平阳公主这时轻轻地走到卫青身边,伸出两条玉臂抱住他那肌肉发达的背部,同时把自己那饱满红润的嘴唇凑到他嘴边。
当卫青嗅到平阳公主嘴唇上那醉人的气息时他再也忍不住了,猛地伸出有力的双手将平阳公主紧紧的搂在怀里,并主动将嘴贴上了平阳公主的香唇。
在平阳公主无力的扭动中,卫青将舌头伸进了平阳公主的嘴里,和平阳公主的小香舌纠缠在了一起,那令人心醉的感觉使两人浑身一颤,互相抱得更紧了。
良久,双方的嘴唇才分开,但一条晶亮的细丝却依旧连接在两人已分开的唇,并随着两张逐渐远离的嘴唇越拉越长。
“唔,你身上都是臭汗味,让奴家给你擦擦吧!”
“公主,这……”卫青感到有点受宠若惊了。
“在只有我们两人时不要叫我公主,叫我小亲亲。”平阳公主撒娇道。
“是,公主。哦,不小亲亲。”卫青随即改口道。
“真乖。”平阳公主对这个新称呼很满意。
“来,脱了衣服后就去床上躺着吧,让奴家来伺候你。”平阳公主娇滴滴地说道。
卫青闻言后就脱衣走向了床榻。平阳公主则走出了房门,一会儿后,她提着桶热水进了卧室。
平阳公主将浸入热水中的毛巾拧干后走到了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的卫青跟前,先轻柔的为他擦了把脸,然后将卫青翻了个身,开始为他擦背。平阳公主那双柔软的手隔着热呼呼的毛巾在卫青的背部不断上下活动着,那感觉使卫青禁不住舒服地呻吟起来。
平阳公主显然对卫青的反应很满意,故意停下手来问道:“舒服吗?”
“哦,舒服!别,别停下!”卫青这时连话都有点说不清了。
平阳公主这才满意的恢复手上的活动,并将擦拭部位逐渐下移,最后在卫青的臀部上活动起来。
“你可真强壮!”平阳公主拧了一把卫青臀部的厚肉说,随即她又开始擦拭卫青那长满黑毛的腿部。
“你的毛可真多!”平阳公主一边说着,一边去热水里洗搓着毛巾。
“小亲亲,你不是喜欢毛多吗?”卫青调侃道。
“嗯,贫嘴!”平阳公主不依道。
一会儿后,平阳公主拿着拧好的毛巾又回到床边,将俯卧着的卫青翻了个身开始擦拭起他的胸腹部来。
平阳公主边擦边俯下身体伸出小香舌在卫青的乳头周围轻轻地舔吸着,使卫青全身都感到燥热难耐。最后,平阳公主的手终于来到了卫青的下阴部,在稍作擦拭后她把毛巾放到了一边,用纤细的手指慢慢地撸着卫青那条还软软的阳具,并不时往龟头上吹气。卫青的身体禁不住随着平阳公主的动作不断颤抖着。
“还满意吗!”平阳公主脸红红地问道。
“满意,太好了,小亲亲。”卫青脱口道。
平阳公主显然很满意卫青的回答,随即用妖媚的语调说道:“现在该给你正式奖励了。”
平阳公主站在床前脱下了衣服,露出了一对精心保养的大奶,那粉红的乳头随着平阳公主的呼吸不停的向上一翘一翘,配合上她那杂草丛生的小腹和雪白粉嫩的大号臀部,不禁使卫青看得张大了嘴,连唾液流出来都不知道。
“死相!”
平阳公主笑骂了一句,就跨上床去,压在了卫青身上。平阳公主先将一只肥大的乳房塞入卫青嘴里,然后用阴毛轻轻地刮搔着卫青的胸腹部。卫青用力吸食着平阳公主塞进他嘴里的一个大奶,并用舌头对乳头又刮又顶,同时伸出手将平阳公主的另一个乳房抓在手里把玩。平阳公主感到一阵阵快感由乳房直抵脑门,不由得哼哼起来。
在一阵让双方迷醉的身体摩擦后,平阳公主屈跪在卫青胯部的上方,开始用她温热而湿滑的肥硕臀部上下的抚慰卫青那长达六寸的大阳具。
当平阳公主感到从阳具所发出来的热度更强时,她移开了她的美臀,把脸靠在卫青的阳具上。
平阳公主开始时先是仔细的舔了一遍卫青的阳具,然后把卫青的龟头吞进她小小的嘴里。一连串的快感使卫青发出了愉悦的声音。随后平阳公主不断的用舌头刮着大龟头,还会把卫青的大阳具整根吞下,受到压迫的小嘴形成更有感觉的小穴,这使卫青很想看看平阳公主那性感的小嘴含着自己大号阳具的姿态。
平阳公主慢慢地把她那长满黑毛的阴户压在卫青的脸上,使卫青的呼吸为之困难,然而卫青毫不在乎的抬起头将嘴贴在平阳公主的阴唇上吻吸了起来。
平阳公主阴户深处传来的骚味儿使卫青感到兴奋异常,于是卫青尽全力将舌头深入平阳公主的肉穴,一边用舌头戳弄着富有弹性的肉壁,一边喝吮着平阳公主肉穴里所流出来的汁液,一直到平阳公主的淫水泊泊流出。
不一会儿,卫青再也不能承受这样的兴奋了,卫青的肉棒再也无法忍受平阳公主的嘴所带来的刺激,呼吸变得急喘了,胯下的六寸长矛在平阳公主舔弄抚摸下开始耀武扬威了。
卫青伸出双手扶着平阳公主的腰,形成一个较好的狗交的姿势。而平阳公主也挺起她圆滑白嫩的屁股作为回应。卫青感到有一只手抓着他的肉棒,导向玉户,那是平阳公主的手。
当卫青觉得龟头已经到了平阳公主阴户的穴口时,卫青稍稍的向后弯了弯身子,就轻轻的向前推进。平阳公主的阴道非常的紧,非常非常的紧,幸好刚才长时间的前戏高潮已经使得平阳公主的阴道充满淫液,得以让卫青的阳具进入。一点一点的,卫青慢慢的进入平阳公主的体内。
“喔……天啊……喔……喔……”
“这感觉真是舒服!天啊……用力的……干我吧!”
想不到贵夫人模样的平阳公主,在床上不在是贵夫人了。
卫青不再浪费时间,开始插干平阳公主的骚穴了。重而慢的深入使的卫青和平阳公主都不自禁的发出低吟。
当平阳公主第一次高潮来临时,就好像是大爆炸一般。她的整个身体不停的摇摆,肉穴里更是强烈的收缩。好久好久,平阳公主才平静下来。卫青抽出了肉棒,拉起了平阳公主。在一个深深的热吻时紧紧的抱着。卫青的阳具则又开始在平阳公主的花房外围不停来来回回的摩擦,没多久平阳公主的肉穴又呼唤起卫青的阳具。卫青这次一点点的用大肉棒往肉穴的深处挺进,一会之后,卫青再度感到阴户紧包着阳具的舒爽。
“进来吧!用力的干我……”平阳公主用双脚夹住了卫青。
卫青稍稍的退出的一点,把膝盖伸入平阳公主两腿的中间。卫青巨大的阳具嵌入在平阳公主的门户。
这样的情景真是淫靡啊!卫青忍住要进入平阳公主体内的冲动,伸出一手去抚摸平阳公主的阴核。
“喔……喔……天啊!喔……啊……啊……太美了……太舒服了……”平阳公主的身体剧烈的颤动着,卫青的心脉跳动的异常激烈。
“喔……不要停……用力……我快要泄了……”
平阳公主真的泄了!卫青从巨大的男性象征感到平阳公主的肉穴好像活了起来一样。包围在阳具外的肌肉不停的收缩颤抖着,骚水一波又一波的冲向的龟头。
卫青挺了挺身,将阳具向外退出,只留下龟头的前缘还留在肉穴里。
当平阳公主由高潮中回过神来之后,意犹未尽的挺起她的肥臀,示意卫青更深入。卫青毫不犹豫的再度挺进,缓缓的深入,龟头的尖端又再一次的触到她的子宫了。
卫青慢慢的推动着阴茎在平阳公主的阴道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是深深到底,下下入肉。卫青完全发挥了巨大的阳具的长处,在平阳公主又紧又湿的深穴里徘徊。
一直到平阳公主再度高潮,射出她的阴精之后,卫青才抽出了阳具,伸出舌头,仔细的舔吻着平阳公主的阴唇。平阳公主的阴部是那样的美丽,卫青一边舔着由那凌乱的裂缝里流出来地淫水,一边欣赏还因充血而膨胀的美丽阴唇,足足花了好几分钟才总算舔干净了平阳公主的蜜穴。
之后卫青再度的进入平阳公主,继续的享受这美好的抽动。卫青不停的在平阳公主的身上抽插着,细听由平阳公主口中溢出的淫声燕语,不停的耸动着下半身,更剧烈的进出。终于,在一阵剧烈的抖动后,卫青将精液射入了平阳公主的肉穴深处,并在那儿引发了决堤的淫水。
八、大发雌威
平阳公主在睡梦中转了一个身,在迷糊中她似乎觉得身边少了什么东西,惊醒了过来。平阳公主转头一看原来是卫青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离去了。
唔,他的精力可真充沛啊!平阳公主不由地想起了昨天晚上卫青那些放肆的动作,阴户里一下子感到了一阵空虚和搔痒。她情不自禁地用手摸了两下阴户,那难言的快感使肉穴内的麻痒稍微平息了一点。随即平阳公主想起了还有一大堆事等着她去处理,于是她不得不强迫自己穿戴好衣服,下床梳洗去了。
当平阳公主来到议事厅时看见卫青已经在那儿等候了,他的手里不断把玩着从蔺思牧手里缴获的马刀,脸上则露出兴奋的神色。
“你在干什么?”平阳公主好奇的问道。
“哦,小亲亲……”
“放肆!”平阳公主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卫青要说的话。
“公主请恕在下冒犯之罪。”
卫青感到了委屈和无奈。虽然他姐姐卫子夫在宫里伺候皇上,但连名份都没有,他一点光也沾不了。汉武帝虽然很看重他,但汉王朝的律法规定没有军功是不能受任何封赏的,而这两年边庭虽有战事,但武帝却一直未派他出征,所以他到现在没有任何官职和军衔。虽然他是平阳公主的侍卫,但身份却和仆人差不多,如果不是由平阳公主压着,昨天他根本没资格指挥大军围剿马贼。
平阳公主这时走近他身边,把那性感的小嘴凑近他耳边轻轻地说道:“不要生气好吗,要知道你这样一叫谁都会知道我们的关系。我可是大汉公主啊,怎么能和一个下人偷情呢!等你有了军功,得了封赏,我自然就会从你。那时你就是整天叫我小亲亲也没关系,但现这个称呼你只能在床上用。”
“哦,对了,告诉你我喜欢你叫我小亲亲。”
平阳公主补充道,随即她一见厅里没其他人就飞快地在卫青耳垂上咬了一口,然后红着脸退开了几步。
“多谢公主厚爱!”卫青见平阳公主向他流露了真情,感激不已。
“对了,你横来竖去地摆弄那马贼的刀干什么?”平阳公主借机岔开了刚才令人尴尬的话题。
卫青恢复了以往的恭敬,规规矩矩地回答道:“公主千万别小看这柄刀,它的刀身呈弧形,刀脊厚而不易折,而且此刀份量适中,易于使用者发力,十分有利于骑兵在快速行进中进行砍劈。而我朝骑兵所用的剑则在砍劈时不易发力而且易折断。匈奴人所用胡刀虽为马战的上品,但刀身弧度太大且不如此刀长,因此在骑战中一但遇到此刀也必定吃亏。”
“哦,此刀如此优良,不知出于哪位巧匠之手?”平阳公主感叹道。
“那得等审问过那马贼头子才知道。”卫青回答道。
“那立刻就让人把那马贼押上来审吧!”平阳公主提议道。
“不,现在不行。”
“为什么?”平阳公主显然对卫青的回答感到了意外。
“公主,皇上这次派我以保护你游春的名义来探听匈奴人在边寨的活动情况,本是一件极为机密的事。不想昨天为了救明月公主,我们不但公开了身份,而且用虎符调动了大军,因此雁门关内外的匈奴探子必已知道公主的真实身份,而且也知道公主此行必与军务有关,因为若是普通的游春何须带可调动朝廷兵马的虎符。
“因而我们此行已无任何秘密可言,要完成刺探匈奴的任务已完全没有可能,再说,此地是匈奴军臣单于的势力范围,此人极其好色,若他得知两位公主在此逗留,必定发兵来攻。虽说雁门关防严密,极难攻破,但公主却不值为此冒险。
以在下看来,立刻回京为上策。“卫青随即将自己的想法不紧不慢地说了出来。
“都是那臭丫头惹的祸,叫她不要来,她偏要来,这下篓子捅大了。”平阳公主恨恨地说道。
“我们应该尽快离开,并且走水路,匈奴没有水师,无法在大河上威胁我们。”
“好,你立刻通知王则去准备吧!”平阳公主下了命令。
一个时辰后,卫青返回了议事厅,他对平阳公主说道:“都准备好了,我们马上起程吧!”
“就这么办吧!”平阳公主说道。
一刻钟后,平阳公主和卫青一行带着并不情愿离开的明月公主,押着被捆成一团的蔺思牧向在雁门关以西二百多里的黄河渡口行去。一路上明月公主又叫又闹,嚷嚷着还没玩够不想那么早的回长安,还要去别处游玩。到了渡口,平阳公主和卫青更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连哄带骗才把她弄上了船。
平阳公主一行坐的是一条中型楼船,有两层甲板,每层甲板都设有女墙防护。
最上面一层住的是平阳公主、卫青、明月公主以及被俘虏的蔺思牧,还包括两位公主的侍女。第二层甲板则住着下级军官和公主的随行人员。其余的士兵、伙夫和船员等人则住在甲板下的舱房里。
蔺思牧此时已被解去绑绳,换上了钢制的重型镣铐,虽然活动自由多了,但那些镣铐十分沉重,而且这些镣铐都有一股分支同位于四个床角上的小型绞盘相连,只要将绞盘收紧,那么被拷住的人就被固定成仰躺在床上的姿势。
当然现在蔺思牧还能活动几下,但也仅限于能坐起来而已。蔺思牧此时不由地感到了恐惧,因为他已经从看守他的士兵那里知道了那天被他掳掠的少女竟然是朝廷的公主,自己竟然还打了她屁股,看来这个祸是闯大了。这时,蔺思牧感到船身一阵抖动,开船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蔺思牧感到了舱门被人打开了,随后走进一男一女两人来。
蔺思牧下意识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见那宫装女子坐上了看守为她准备的椅子上,而那穿铠甲的青年男子则站在她身后。
双方都一言不发地看着对方。平阳公主心想这个马贼头子长得很俊啊,他怎么会去当马贼的。蔺思牧则奇怪,这美丽女人是谁,她来干什么。
“这是长安来的平阳公主,你要老老实实地回答她的话。”卫青首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蔺思牧并不回答,还是保持了沉默。
平阳公主似乎并不介意蔺思牧的态度,淡淡地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蔺思牧。”蔺思牧显然更愿意回答漂亮女人的问题。
“你掳掠明月公主干什么?”平阳公主继续问道。
“当老婆!”蔺思牧脱口而出。
“放肆!”卫青喝骂起来。
“你究竟把明月公主怎么了?”平阳公主有些着急了。
“没干什么,就打了两下屁股。”蔺思牧这时就象他在战场上那样已经完全把恐惧抛开了,毫无顾忌的回答道。
平阳公主和卫青不由地对望了一眼,彼此心里都松了口气,因为蔺思牧的口供完全和刚才平阳公主问明月公主时得到的回答一样,看来明月公主确实还未受到侵犯,这样问题就简单多了,也不用担心太后和皇上发怒了。剩下要问的只是一些蔺思牧所知道的匈奴人的情况和军事方面的事了。
平阳公主正待继续审问,突然间本来关闭的舱门一下子被打开了,明月公主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房内。
“他打了我屁股,我要打还他!”
明月公主大叫着。原来她看见平阳公主和卫青进了囚禁蔺思牧的船舱后,就悄悄地跟了过来,在门口偷听里面的问话。当她听到蔺思牧向平阳公主和卫青说起打她屁股的事时,这个向来受惯宠爱的妮子再也忍不住了,冲进来要讨还臀部被殴之恨。
“好妹妹,姊和卫青还有事要问他,你的事等回长安后由皇上和母后决定吧!”
平阳公主温言劝道。
“不行,我一定要揍他,就现在。”明月公主根本不肯罢休。
“这是皇上要亲自过问的要犯!”平阳公主想用汉武帝来压明月公主就范。
哪知明月公主根本就不买账,小蛮靴一垛,对平阳公主说:“你们不让我揍那狗贼,我就去跟母后去说,你们在路上根本就不照顾我,只顾自己玩,所以才弄出这事来。”
“你,你……”平阳公主没想到明月公主竟然说出此种无赖的话来,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卫青可不想把事情闹到太后那儿,于是小声地对平阳公主说道:“那我们明天再审吧,只要她不把人弄死就行。”
平阳公主想了一下,无奈的说:“好吧,但人不可弄死。明天我们还要继续审问他。”
“一定!一定!”明月公主想到立刻能对这个羞辱过自己的大坏蛋进行报复,立刻高兴起来。
卫青这时对平阳公主说:“我们现在用晚饭吧,今天有新鲜的黄河鲤鱼,鲜美的很。”
平阳公主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这是卫青的缓兵之计,希望明月公主在吃完饭后忘了这件事。于是立即接口道:“我们走吧,那黄河鲤鱼凉了就不好吃了。”
明月公主毕竟是小孩子心性,奔波了一天,早就饿了,一听有好东西吃立刻心动了,马上冲着平阳公主和卫青叫道:“不行,好东西我也要吃,立刻就要!”
平阳公主和卫青一听,相视一笑,走向了船上供吃饭用的客舱。明月公主则对着还坐在床上的蔺思牧做了个鬼脸,然后带上舱门飞快地追平阳公主和卫青去了,唯恐他们把好东西全吃光了。
蔺思牧被折腾了一天此时也有点累了,在吃完了看守他的士兵送来的馒头后,他躺倒在了床上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蔺思牧发现自己的手脚猛然给什么东西拽了一下,立刻惊醒过来。蔺思牧随即想坐起身来,却发现床四角的绞盘已经将所有的铁链收紧,他已无任何活动可能了。蔺思牧惊恐地转过头,发现明月公主公主正笑嘻嘻地站在床前。蔺思牧不由得心里一沉。
明月公主发现蔺思牧已经醒来,立刻装出一副凶样,恶狠狠地对蔺思牧说:“狗贼,你想不到有今天吧!哼,我现在要报仇,打烂你的屁股!”
“什么!”
蔺思牧一听她一副穷凶极恶的样子却仅仅要打自己几下屁股,差点被逗得笑了出来。蔺思牧脑子一转,随即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对明月公主说:“不要打,打屁股很疼的。”
“非打不可,你也打过我,现在我要打还!”明月公主听到蔺思牧怕打屁股立刻高兴起来,心里盘算着怎么打才解气。
明月公主想着想着忽然笑了起来,原来她终于想好了对付蔺思牧的办法。只见明月公主走到床边伸手将蔺思牧的腰带解开,然后又将蔺思牧的裤子褪下。
“你干什么!”蔺思牧对她的大胆举动很吃惊。
看到蔺思牧的惊慌样,明月公主更加高兴了,用力一拉将蔺思牧的裤叉也给拽了下来。然后明月公主将床四周的绞盘稍稍放松,令蔺思牧身体能够略微活动,接着她就一蹦上床,将蔺思牧翻过来屁股朝上,纤手一挥就在蔺思牧的赤裸的臀上噼噼啪啪地打了起来。
“啊!好疼啊!”虽然明月公主练过两下,手上也有点劲儿,但对蔺思牧这种久经沙场的人来说这根本算不了什么,可是蔺思牧为了让明月公主感到解气还是大呼小叫起来,他希望明月公主在打够了之后就不再为难自己。
听到蔺思牧叫声后明月公主兴奋异常,打得更加起劲了,并且明月公主还不断的用她的小手去拧蔺思牧臀部的厚肉,这倒是蔺思牧始料未及的事。终于,在又打又拧中明月公主累了,跳下床,一屁股坐在地上休息起来了。
明月公主借着油灯的光亮得意洋洋地看着蔺思牧那已经给她打得泛红的屁股,以及那遍布蔺思牧臀部的青紫色淤痕。明月公主心里充满着大仇得报的喜悦,但她仍不打算放过蔺思牧,因为在刚才对蔺思牧的臀部的侵犯过程中所得到的快感让她欲罢不能。
还有什么好办法来惩罚这个大坏蛋呢,明月公主不由的有点犯愁了。嘻嘻,有了,别人都说姊姊平阳公主对付男人有一套,不如就去问问她吧!明月公主于走出房门向她姐姐平阳公主的卧室走去。
明月公主来到了平阳公主的舱门口,正要敲门却听见里面有男人的喘息声,她不由大吃一惊,哪个男人那么大胆竟然在夜里闯进姊姊的卧室。明月公主随即悄悄的来到了窗边,用手指将窗户纸戳了个小洞,然后就凑上去向卧室内看去。
一看之后,房内的景象当场把明月公主惊得目瞪口呆。原来此时,她姊姊平阳公主正脱得一思不挂地坐在一个男人身上,那个男人她可太熟悉了,竟然就是她姊的侍卫长卫青。更令她感到惊讶的是她姊平阳公主竟然是坐在卫青的脸上,那只白嫩而肥硕的屁股正在卫青的脸上转动着,而卫青的舌头似乎正在舔着她姊那毛茸茸的尿尿处。
“啊!太舒服了,舌头再伸进来点!”
“你的骚水味道真好!”
“唔,别碰那豆豆,一碰就流水!”
明月公主感到有些害羞和困惑,姊和卫青在干什么,怎么姊既象舒服,又象痛苦。而卫青则不停地发出喘息,象是生了重病一样。
“嘻嘻,罚你再给我舔舔毛吧!”
“小亲亲,我不想舔毛,你毛又长又密,会扎我鼻子里去的。”
“那好,就罚你给我舔屁眼。嘻嘻……”
哦,原来让男人舔屁眼,舔毛都是惩罚他们啊,明月公主听到这儿恍然大悟,再也没心思偷听下去了,蹑手蹑脚的离开了窗户,回囚禁蔺思牧的舱房去了。
明月公主一进房就关上舱门直奔床边,她笑着将四周的绞盘收紧,得意地对蔺思牧说:“大坏蛋,待会儿让你尝尝本公主的厉害。”
蔺思牧根本不愿理会她,在他看来一个啥事不懂的黄毛丫头能掀起什么浪来。
不过这种想法只维持了一会儿就给明月公主的惊人举动吓到九霄云外去了。
原来明月公主将蔺思牧完全固定成仰面朝上后就来到床边开始脱衣服,只见她三五下就把外面的衣裙除去,身上只剩下肚兜和缛裤。虽然明月公主只有十六岁,但她从小就锦衣玉食而且喜欢骑马射箭,因此此时的身材已相当诱人了。
“你,你……”蔺思牧显然被惊得目瞪口呆了,但更出乎他意料的事接着就发生了。
明月公主竟然将褥裤也脱下了,露出了长着稀疏黑毛的阴户,随后她一下子跳上床把身体挪到蔺思牧的头部一屁股坐了下来。
蔺思牧无奈地看着眼前的两瓣白嫩的臀部逐渐变大,他想挣扎,但铁链实在太牢固了,他只能放弃挣扎,看着明月公主的屁股压在了他的嘴巴上。
“噢!”当明月公主那粉红色的肉缝碰到蔺思牧的嘴唇时,她感到一阵快感直上脑门,全身不由的震了一下,阴户内也变的湿润了。
“唔,大坏蛋,我要罚你舔我的毛。”明月公主从第一阵快感中回过神来,终于想起了要干的事。
“还想反抗,哼,给你点厉害瞧瞧!”
原来明月公主看见蔺思牧极力将头偏转不愿舔她的阴毛发小姐脾气了。她用手将蔺思牧的头掰回来,然后用她两条丰满圆润的大腿将蔺思牧的头部牢牢地夹住,不让蔺思牧的头转来转去,最后明月公主一挺腰部将自己的阴户紧紧压在蔺思牧的鼻子上。
“快给我舔毛,不然压死你!”明月公主小声叫着。
蔺思牧徒劳的挣扎几下后终于屈服了,他开始伸出舌头在明月公主的阴户上胡乱刮扫着。
“啊!真舒服……怎么会这样!”明月公主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
“唔,你往下点……对就是那儿。”
不久蔺思牧就发现为明月公主舔阴毛并不是一件苦差,明月公主那柔软滑腻的臀部在自己脸上挪来挪去的感觉十分柔和,并且从她身上传来的体香也令他陶醉,最重要的是蔺思牧发现明月公主那粉红色的肉缝里会流出一些带着汗酸味和尿臊味的液体,那种特别的味道让他兴奋不已,那根“狼牙棒”也不知不觉的竖了起来。蔺思牧的舌头于是就顺着骚水的来源一路找到了明月公主的肉缝上轻轻的舔了起来。
“嗯……再重点……”明月公主边禁不住将头向后仰。
“嗨,舒服……真舒服啊!再重点……噢,噢……下去点……对,就在尿尿的洞洞口舔……不要停,再舔几下。”
明月公主开始胡言乱语了。
蔺思牧从明月公主的反应中逐渐掌握了舔弄阴户的诀窍,他的舌头开始不老实起来,不但在那肉缝周围不停的舔刮着,还有几次试图伸进肉缝去。蔺思牧还发现每次他试图将舌头伸进肉缝时,明月公主的身体扭动最厉害,肉缝里流出的水也会变多,于是他就不停的尝试将舌头伸进明月公主的肉缝里,而明月公主也因此叫得更加厉害了。终于在一次尝试中蔺思牧成功地将舌头伸进了那闭得紧紧的肉缝中。
“啊!太酸了,受不了了!”明月公主在强烈的刺激下疯狂地将阴户下压以求能让蔺思牧的舌头更深入阴户内部。
蔺思牧的舌头在进入肉缝后本能的转动起来刮着明月公主特别敏感的处女肉穴。
“忍不住了!我要尿尿了!”
明月公主的肉穴在一阵剧烈的酸麻中收缩了几下,随即一股带着浓浓骚味的汁液从肉穴中冲了出来,流进正在刮穴的蔺思牧的嘴里。
明月公主在一阵抽搐中回过神来,低头看见蔺思牧正张着嘴要将她肉穴里流出的水吐掉,她马上恶作剧般的用手把蔺思牧的鼻子捏住,然后看着蔺思牧无可奈何的将她流出的汁液统统喝下。
“嘻嘻,这才乖嘛!今天晚上的惩罚到此为止。”明月公主得意洋洋地说。
随后她为蔺思牧拉上被她扒下的裤子,自己也穿好衣服后溜出了房门,回卧室去了。
九、刀火并用
清晨的阳光将熟睡中的明月公主弄醒了,她伸了个懒腰后静静地躺在床上不愿起来。这几天来她实在太累了,加上昨晚又因为“惩罚”蔺思牧而弄得筋疲力尽,所以她是实在不愿意起床。一想到惩罚那马贼头子,明月公主立刻兴奋起来,原来惩罚男人是如此的舒服,以后定要天天严惩那坏蛋。
想着想着,明月公主感到肚子饿了,于是不得不起床去梳洗,用早膳。在匆匆填饱肚子后,明月公主马上向囚禁着蔺思牧的舱房走去,心里想着今天如何惩罚这个马贼。当明月公主推开房门走入舱内后却愣住了,原来她姊姊平阳公主正坐在屋内,旁边站着卫青,而锁住蔺思牧的绞盘也给松开了些,使他能够坐起来了。
“你来干什么了?”平阳公主对着明月公主问道。
“你来干什么,我就来干什么。”明月公主调皮的回答道。
“别胡闹,姐是来审问要犯的!”平阳公主有些不悦。
“要饭的?嘻嘻,这儿只有一个坏马贼,没有要饭的叫化子,我是来审问马贼的。”明月公主笑嘻嘻的回答。
“别跟我耍嘴皮子!”平阳公主忍不住拿出长姐的威严教训起明月公主来。
“你们审他,我也要审,不让我一起审,我就告诉母后你们欺负我。”明月公主又把法宝拿了出来。
卫青此时低头对平阳公主说道:“不如就依了她,只要她不捣乱就行。”
平阳公主想了一下,确实除此也无更好的办法,于是就命人抬了把椅子到身边让明月公主坐下。明月公主看着姐姐对自己无可奈何十分得意,乐滋滋地坐到了椅子上,双眼不断打量着此时正坐在床上的蔺思牧,想看看是否还有昨天受罚后的难受样。
蔺思牧低下头回避着明月公主的目光,心里则浮现出昨晚那一幕幕璇旎风光,脸不由的红了起来,心里则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竟然希望明月公主能再这样惩罚他一次。
“这把刀是谁设计打造的?”平阳公主拿着蔺思牧的马刀问道。显然她已经和卫青商量过要问的东西了。
“是我根据月氏人用的胡刀改进的,加长变细而已。由边塞的制铁匠们按尺寸打造。”蔺思牧回答道。
“哦,想不到你还挺聪明,此刀确实是马战的理想兵器。”卫青插口道。
唔,原来这坏蛋还挺聪明的,等到了长安一定要皇帝哥哥把他赐给我当玩具,嘻嘻,他可是活的,还能罚他舔毛、舔屁眼,比母后给我的那些木娃娃好玩多了,明月公主的心思活了起来。
“那飞云弓你是从哪儿得来的?”平阳公主继续发问道。
明月公主一听到有关飞云弓的事,立即停止了刚才的胡思乱想,摸着怀里的飞云弓竖起耳朵倾听起来。
“师傅给的。”蔺思牧随即答道。
“你师傅是谁?”平阳公主追问了一句。
蔺思牧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有戒心,闭口不答。平阳公主见此也就不再追问,改问其它事了。接下来的问题大部分是有关雁门关附近匈奴的情况,明月公主对此显然是毫不关心,连连打岔,到最后平阳公主见实在问不下去了,就只能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走了。一旁的卫青连忙跟了出去,房里就留下了明月公主和蔺思牧两人。
“大坏蛋,昨晚不好受吧?哼,胆敢和本公主作对,让你天天受罪。”明月公主得意洋洋地对蔺思牧说。
“就凭你这个小丫头片子!”蔺思牧故作不屑道。
明月公主显然被激怒了,红着脸大吼:“臭狗贼,我现在就打烂你的屁股!”
思牧心中一惊,他故意激怒明月公主的目的就是希望这不懂事的小妮子再罚自己为她舔毛,以便重温昨晚的香艳一幕,但没想到她竟然想揍自己屁股,真是偷鸡不着蚀把米。
这时,明月公主已经跳到了床上,抬手就是一巴掌,向蔺思牧的脸部挥去。
蔺思牧由于被铁链拷住行动不便,因而躲闪不及,被重重的击中下腭,头一晕倒在了床上。明月公主随即一屁股坐在蔺思牧的身上,顺手将蔺思牧的腰带扯断,毫无顾忌地扒掉蔺思牧的裤子。当看到蔺思牧赤裸的臀部上那青一片、紫一片的淤痕时明月公主笑了起来,显然是对自己昨晚的成就相当满意。
不过,她仍不准备放过蔺思牧,因为连她自己也不知为什么一看见蔺思牧那两瓣屁股手就发痒,忍不住想去拍两下、拧两下。
明月公主先是用手在蔺思牧的臀部摸了一把,然后重重地朝蔺思牧屁股上的肉厚处拍了下去。
“啊!”蔺思牧痛叫起来。当然这很大一部分是装出来的,因为蔺思牧知道当明月公主感到满意后就不会再打了。
听到蔺思牧的痛叫声后明月公主感到格外兴奋,她的手不但不停地拍打着蔺思牧的臀部,而且还不时用力拧着蔺思牧臀部的厚肉处。在一阵狠打猛拧之后,明月公主也感到累了,就坐回刚才的椅子里欣赏着蔺思牧那红肿的屁股。
明月公主看着蔺思牧狼狈地提起裤子遮挡暴露的臀部忍不住笑了出来,笑着笑着,她忽然想起了那天当她的脚踢在蔺思牧裆下时如碰到坚硬的石头般的感觉,脸色一变,立刻站了起来。
“哼哼,上次你竟然耍赖给你那丑东西戴了盔甲,害得我脚疼了一天。今天我一定要把那丑东西砍断。”明月公主边说边走近床边。
“什么盔甲?”蔺思牧感到不解。
“还想抵赖!哼!”明月公主愤愤地说道。
明月公主站到了床边,又想去扒下蔺思牧的裤子,但这次蔺思牧有所防备使她没能得逞。明月公主不由大怒,挥拳向蔺思牧打去,可蔺思牧抵抗激烈,虽然他手脚均有镣铐锁住,但明月公主仍无法占到便宜。
明月公主无奈只能收手,退回到椅子上坐着休息去了。她在喘了几口气后突然发现了床四个角上的绞盘了,于是就象捞到救命稻草般的冲上去,用力飞快地转动绞盘将锁着蔺思牧的铁链收紧。蔺思牧这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活动余地一点点地变小,最后只能仰躺在床上听任明月公主摆布。
“大坏蛋,这下你该老实了吧!”明月公主乐呵呵地走到床边,一伸手就把蔺思牧刚穿好的裤子又扒下了。
“唔,你那丑东西上的盔甲呢?”明月公主没有发现她以为存在的东西感到很奇怪。
“什么盔甲?”蔺思牧更糊涂了。
“嗯,没戴更好,省得我动手扒了。”明月公主自言自语道。
明月公主这时脸上露出了邪笑,手从小蛮靴里抽出一把小刀来,对着蔺思牧不怀好意的晃了一下。
“你,你想干什么?”蔺思牧从明月公主那贼兮兮的笑容里感觉到了危险。
明月公主笑得更加神秘了,开口道:“没什么,就想割调你那丑东西为我的脚报仇。”
蔺思牧虽然不完全明白明月公主讲的话,但她要干什么现在却是很清楚了。
于是蔺思牧极力想转过身去背对明月公主以保护自己的阳具,但由于锁住他的铁链已被绞盘收紧,因此无论他如何用力都无济于事。
“嘻嘻,别白费力气了。”明月公主得意洋洋地看着正在作徒劳挣扎的蔺思牧。
明月公主伸出左手将蔺思牧那软下来也有五寸多的鸡巴抓住,然后右手的刀一挥,砍在了鸡巴上。但令明月公主震惊的事发生了,那蔺思牧的鸡巴竟然分毫未损,而且由于被明月公主白嫩的小手握着,受到了刺激开始变硬变大了。明月公主却不甘心,又连着对蔺思牧的阳具砍了数刀,结果当然也是毫无效果。
看着在手中逐渐变大的那丑东西,明月公主不由得感到了困惑,怎么非但砍不断,而且还越砍越大了。不过,明月公主虽然不太懂事,但还算个聪明人,她马上想到了用火。
对,用火肯定能把那丑东西变成烤羊肉串,不应该是烤人肉棒。明月公主越想越高兴,笑嘻嘻地对蔺思牧说道:“你等着,我请你吃烤肉棒。”
明月公主也不等蔺思牧回答就一溜烟地出去找火种去了。过了半晌她才拿着一包东西进了舱门。当蔺思牧看见她打开那包东西时不禁吓了一跳,原来里面都是火石、火绒以及蜡烛等引火之物。蔺思牧立即明白明月公主要干什么了,但却无法阻止。
“臭狗贼,马上就让你的丑东西变成香喷喷的烤肉棒。”明月公主看着蔺思牧恐惧的神态得意万分。
明月公主很快用火石和火绒将蜡烛点燃,然后就将蜡烛往蔺思牧的肉棒伸了过去。随着蔺思牧的一声惨叫,他的阴毛着起火来。明月公主在一旁乐呵呵地看着火苗烤着蔺思牧的肉棒,蔺思牧则被烫得哇哇乱叫。明月公主听到蔺思牧的痛叫声高兴异常,竟然俯身向蔺思牧的肉棒上吹气以使火能更旺些。
没多久火就因为蔺思牧的阴毛被烧光了而自动熄灭了,明月公主马上握住蔺思牧的肉棒,想看看烤熟没有。但这回她又吃了一惊,那肉棒竟然连个水泡也没有,只是皮被烧红了,而且还在她手里一跳一跳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那丑东西怎么砍不坏也烧不烂,明月公主怎么也想不明白。最后,她终于决定再去问问经验丰富的姊姊。
“先饶了你,晚上要罚你舔毛、舔屁眼!”明月公主一想到可以去问她姐姐又高兴起来了。
十、姐妹同乐
明月公主走出关押蔺思牧的房间后径直向她姐姐平阳公主的房间走去,到了门口她正要敲门,忽然想起了昨晚看到的那一幕,于是放下手,悄悄地走到窗边,从昨晚她弄的那个小洞向房内看去。当她发现房内只有平阳公主一人时才钻进房内。
“你来干什??”平阳公主显然并不欢迎她的到来。
“姊啊,我有事要你帮忙!”明月公主坐到了平阳公主的身边。
平阳公主没好气的说道:“你也有要人帮忙的时候?”
“是啊,要姐姐去帮我对付男人。”明月公主回答道。
平阳公主一听就火了,立刻骂道:“你可真不要脸,这种话也说的出口。”
“我没有不要脸啊?长安城里不是都在说姐姐对付男人有一套吗?”明月公主对她姐姐的话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平阳公主怕她越说越不象话,马上说道:“好了,好了,要帮什么忙快说吧!
难到还有我们小公主的撩阴腿对付不了的男人吗?“
明月公主一听她姐姐乐意帮忙立刻高兴起来,她把双手搂住了平阳公主的脖子,然后把嘴凑在平阳公主的耳边说:“就是那个臭马贼,我本来想把他那根男人的丑东西砍掉,可是不管是用刀砍还是用火烧都没用,所以要姊姊帮我想个办法治治那臭马贼。”
平阳公主听道这话脸一下子就红了,再加上明月公主在说话时不断地把气吹入她的耳朵中,更令她感到浑身一阵难受,小穴里也感到骚痒和空虚。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并保持作为公主的尊严,平阳公主一口回绝了明月公主的要求,并且立即下了逐客令。明月公主失望地走到门口,回头对平阳公主说:“不帮就不帮,有什么了不起。”
“走着瞧,小亲亲。”明月公主愤愤地又加了一句。
“你,你叫我什么!”平阳公主脸色一下子变白了,这个称呼可只有卫青在床上才叫啊,这个野丫头怎么也知道,一定是她真看见了什么。
明月公主也不清楚为什么她姊姊听到这句话会如此紧张,于是就试探着说:“我要去把这事告诉母后。”虽然连明月公主自己都不知道“这事”到底指什么,但是平阳公主却被吓得语无伦次起来。
“好妹妹,千万别告诉母后,我什么都答应你。”平阳公主急忙说道。
“那好,你以后可要听我的话,不然……”明月公主终于知道了自己抓住了姊姊的把柄,开始耍起威风来了。
“好,好,我什?都答应你。”平阳公主赶紧向妹妹保证说。
“那好,现在我们去把那臭狗贼的丑东西弄断。”明月公主提议道。
“这,等等再说吧!”平阳公主想如果大白天的折腾这事岂非胡闹之至,况且卫青还在船上,这怎么行。
明月公主嘴一噘,马上就不乐意了:“那你要到什么时候。”
平阳公主这时可不敢得罪明月公主,连忙说道:“晚上怎么样。”
“那好,就晚上,如果你反悔,我就把‘那事’告诉母后。”明月公主心里偷偷在笑,因为到现在她自己都没弄明白‘那事’是指什么就把姐姐唬住了。
平阳公主当然不敢反悔,如果她和卫青的事传出去,不但她的名誉扫地,而且卫青更是有危险。陈皇后本就因为卫青的姐姐卫子夫夺宠而怀恨在心,如这女人知道此事必会借题发挥,那时卫青一家都得倒霉。
平阳公主在她妹妹明月公主兴冲冲地离开后就盘算起今晚的事来。她想来想去觉得无论如何此事不能让卫青知道,因为她自己是真的喜欢卫青,并准备等卫青有了爵位后就嫁给他,所以她不希望卫青吃醋。主意拿定后她立刻招来卫青,命令他在最近的码头下船,快马回长安向汉武帝报告情况。卫青虽然对这个莫名其妙的命令感到困惑,但他只能执行主人的命令,在收拾完行李后就登岸而去了。
当送走了卫青之后,平阳公主躺在床上犯起愁来,明月公主的无理取闹在长安可算臭名远扬了,连她弟弟汉武帝刘彻对此都感到头疼万分,更不要说她这个当姐姐的了,这次这妮子竟然要自己帮忙去弄断那马贼的命根子,真是下流之极。
当她想到“狼牙棒”这三个字时脸不禁一红,难道那家伙的鸡巴真地象狼牙棒一样硬,不然那妮子怎么会拿它没办法。平阳公主是绝对相信明月公主这野丫头会拿刀用火的去对付那根“狼牙棒”的,因为在长安城里那丫头就是以踢人鸡巴而出名的。该怎么办呢,平阳公主在胡思乱想中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平阳公主在睡梦中忽然感到有人在晃动她的身体,不禁睁开眼,迷迷糊糊看见明月公主正在她床边,她含糊地问道:“你又来干什么?”
“都掌灯啦,该起来去砍那丑东西去了。”明月公主回答道。
平阳公主这才慢慢从床上坐起来,刚准备伸个懒腰,却不想明月公主已迫不及待地拉住她的手向囚禁蔺思牧的舱房走去。当平阳公主走进舱门后,她不禁大吃一惊。原来蔺思牧已经被铁链和绞盘仰面朝上地固定在床上,而且裤子也已经给扒掉了,露出一条大阳具。虽然此时那怪物还没有勃起,但它已经有五寸多长了。平阳公主看得不禁心慌意乱,脸红红的,下身的小穴里也感到一阵酸麻,两条腿忍不住并拢起来。
这时明月公主走到了床边,一把将蔺思牧还软软的阳具抓在手里,转过头来对平阳公主说:“就是这丑东西,怎么也搞不烂,还会变硬变大,真气死人了。
姐,你肯定有办法对付它,快教我怎么把它弄烂!“
平阳公主此时走到了床边,看见蔺思牧的身体正在瑟瑟发抖,连嘴唇都冻得有些发白了。也难怪,现在虽是三月下旬了,但冰雪还未消融,如果象这样赤身露体的躺着不冻坏才怪呢。平阳公主不由心里一软,就对明月公主说道:“天太冷,他会冻坏的,你去拿个火盆来。”
“不行,我要让他受够罪!”明月公主回答道。
“那玩意儿冻坏了就不好玩了!”平阳公主使出了哄小孩的本事。
明月公主一听到不好玩了就犹豫起来,再一想,等会儿要罚这臭狗贼舔毛、舔屁眼时自己也要脱掉裤子,还是弄盆火来好。
“拿着,我去弄火。”明月公主说着一把就将蔺思牧的阳具塞入了平阳公主的手里,转身拿火盆去了。平阳公主这下给她妹子弄的哭笑不得,这丫头也太放肆了,竟然把男人的命根子当玩具般拿来塞去。
不过,平阳公主却舍不得将蔺思牧那根“狼牙棒”从手里拿开,她轻轻地将它握在手里仔细端详着,并不时地用双手温柔地搓动它。当她回头看见此时蔺思牧正以一种感激的目光看着她时,她的脸不禁红了,感到自己有些莫名其妙地喜欢上这个英俊的马贼了。
“舒服吗?”平阳公主柔声问道。
“是,是的。你真好,我确实很冷。”蔺思牧面对握着自己鸡巴的美丽公主有些害羞,连说话也结巴起来。
“不要紧,一会儿有了火炉就暖和了。”平阳公主轻声安慰道。
“咦!你怎么没长毛?”平阳公主此时注意到蔺思牧的下身连一根毛也没有。
“是,是……”蔺思牧更窘迫了。
平阳公主似乎明白了什么,忍不住笑了起来:“是我那妹子干得,是吗?”
蔺思牧没有说话,只是点头,因为他此时已羞得满脸通红了,根本答不上话。
平阳公主看到他的害羞样感觉到有点奇怪,不禁问道:“你不会没和女人好过吧?”
“没,没有。”蔺思牧的回答声小的几乎听不见。
噢,原来是只童子鸡,平阳公主不禁同情起蔺思牧来。她知道边寨的人生活困苦,又时时受到匈奴人的威胁,经常被抢掠一空,不要说娶妻需要的聘礼,就是平时生机也成问题。贫穷和饥饿迫使他们铤而走险,而一旦被朝廷抓住往往不是杀头就是坐牢,这个马贼的命运也会一样。同情和怜悯使平阳公主不但忘记了自己和蔺思牧之间的敌对关系,而且使她对蔺思牧那种莫名其妙的喜欢更加强烈了。
“别动,我让你舒服一下。”平阳公主说道。随后她将自己的头发向后拢了一下,低下头将蔺思牧的阳具轻轻地含入嘴里,吸吮了起来。蔺思牧无法看见平阳公主的动作,只感觉到自己的阳物被一个温暖而湿润东西包裹了起来,还有一条滑腻的小虫不断在马眼附近摩擦,禁不住舒服得呻吟起来。
这时明月公主端着一个燃着木炭的火盆窜了进来,见到了这情景不禁惊呆了,向来高贵的姐姐怎么会去吃男人的丑东西,随即她似乎明白了什么,立刻兴奋了起来。明月公主放下火盆快部走到床边将正舔着蔺思牧阳具的平阳公主一把推开,说道:“姐姐真聪明,原来要用牙齿咬断它。让我来吧!”
平阳公主正陶醉在含弄鸡巴的快感里,被突然推开,又听到这话,不由感到哭笑不得。此时,明月公主已经俯下头,张大嘴巴将蔺思牧那已完全涨大的鸡巴一口吞入嘴里,然后狠命一咬。平阳公主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当她正惊恐地等待着蔺思牧的惨叫时,奇迹出现了,明月公主捂着嘴巴站了起来,嘴里只喊疼。
平阳公主上去查看了一下,发现蔺思牧的阳具完好无损,而明月公主也没受什么伤,看来是被反震的力量弄疼了。
平阳公主先是感到惊讶,随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心里不由一动,原来“狼牙棒”名不虚传呀,如果让那家伙插入……想到此,平阳公主感到浑身发软,肉穴里也痒了起来。她想反正自己和卫青的事已被这丫头知道了,也没什么可顾忌的了,不如就痛快一次吧。
此时,房间里由于有了火炉加热已经非常暖和了,平阳公主开始宽衣解带了。
当她一丝不挂地站在床边时,无论是蔺思牧还是明月公主都被她那成熟而且丰满的肉体惊呆了。明月公主用妒忌的目光看着她那丰满圆润的乳房和柔滑细腻的肌肤,而蔺思牧则贪婪地欣赏着平阳公主那肥美的臀部和茂密的淫毛。
平阳公主看着这两人的呆样,笑了笑,然后就爬上床将长满淫毛的阴户对准蔺思牧的嘴巴坐了下去。“帮我舔舔毛吧!”平阳公主对蔺思牧说道。蔺思牧自从昨晚舔了明月公主的小嫩穴后一直对那种感觉念念不忘,因此平阳公主的要求对他来说正是求之不得的事。于是他伸出舌头按着平阳公主的要求在她的阴户上活动起来。
“噢,噢……真舒服啊!”平阳公主开始呻吟起来。
蔺思牧的舌头离开了浓密的阴毛,在平阳公主两块闪着淫液光泽的阴唇上来回刮弄着。平阳公主受到刺激后,肉穴里的淫水象泉水一样汩汩涌出,流在了蔺思牧的嘴边和脸颊上。蔺思牧发觉平阳公主的淫水和明月公主的淫水味道有些差异,带着一种浓重的骚味,让他更加兴奋。他本能得将舌头伸向两片阴唇之间的缝隙中试探着,而平阳公主毕竟不是处女,蔺思牧没费多大力就将舌头伸进了平阳公主的阴道中。
“唔,你真坏。别,别停下。继续舔。”平阳公主低叫了起来。
蔺思牧受到鼓励后更卖力的刮扫着平阳公主的阴道内壁,弄得她浑身发抖,淫水流个不停。忽然,蔺思牧发现平阳公主阴户上方的皮向外翻开露出了一颗小豆豆,于是他用舌头好奇的顶了一下。
“啊……啊……别舔那豆豆,痒死了。”平阳公主全身由此一阵剧烈的抖动,嘴里也兴奋地叫唤起来。
蔺思牧从平阳公主的激烈反应中知道了这豆豆原来是女人的兴奋点,他嘴向上一移将那颗可爱的豆豆含入嘴里,不断地用舌头舔刮,用牙齿轻咬起来。平阳公主哪里受的了这个,马上大声的呻吟起来,肥美的屁股不断在蔺思牧的脸上转动摩擦,阴户也用力得向下压去。
这时,看着姐姐和蔺思牧两人的淫乱样明月公主感到阴户里一阵痒痒,一股腥腥的水流了出来,昨晚阴户被舔时那酸酸麻麻的感觉又爬上了她的心头。她不由自主地用手在自己的阴户上掏了两下,但那种奇怪的麻痒感不但没减小,反而更强烈了。于是她学着平阳公主的样将衣裤脱个精光,然后迫不及待得蹦上床,把姐姐平阳公主一把推开,然后自己一屁股坐在了蔺思牧的头上,享受起蔺思牧的舔弄来。
蔺思牧还没弄明白怎么一回事就觉得坐在他头上的屁股小了一号,阴毛也稀疏多了,不过,他随即从那种每个女人都不相同的骚穴气味中把明月公主辨认了出来。他没好气的咬了咬明月公主那粉红色的阴唇。
“啊,别咬。乖乖地舔我尿尿地地方。”明月公主叫道。
平阳公主看着明月公主在蔺思牧的舔弄下那陶醉样,不知不觉中感到阴道内更痒了。该干正事了,她边嘀咕着边爬到蔺思牧那条已经有八寸长,象大黄瓜一般粗的“狼牙棒”边,将自己的肉穴对准“狼牙棒”缓缓地坐了下去。尽管由于肉棒太粗使她感到肉穴内有些疼痛,但大龟头摩擦阴道壁带来的酸麻感使她舍不得停下来。
随着平阳公主一点点坐下,蔺思牧的大肉棒撑开了平阳公主的两片阴唇慢慢进入了平阳公主体内。“嗯,真长啊!”平阳公主感到大肉棒顶到自己花心了不觉一震,停了下来,发现竟然还有一寸左右的肉棒没进入她身体,但她现在已是心痒难熬了,根本顾不得大肉棒是否已经完全进入她的骚穴里,马上就开始上下活动起她那丰满迷人的大屁股来。
“噢,噢……真爽啊!用力往上顶啊,对,就这样,别偷懒。”平阳公主忍不住叫出声来。
在她身体套动下蔺思牧感到自己鸡巴上传来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他下意识地向上挺动腰部以求更加深入平阳公主的体内。“狼牙棒”上那个大龟头更是剧烈摩擦着平阳公主的阴道内壁,并不断地撞击着她那敏感的花心。强烈地快感很快使平阳公主达到了高潮,在一阵身体的抽搐中她感到花心一麻,一股淫水冲出了阴户,喷洒在蔺思牧的小腹上。
此时,蔺思牧已将明月公主的那颗小豆豆含住,并用牙齿轻轻地咬啮着,偶尔用舌头逗弄一下。明月公主则喘着粗气,拼命在蔺思牧的脸上转动着她那白白的屁股,她的淫水虽不如她姐姐那样多,但也不断得渗出阴户流到蔺思牧的脸上。
蔺思牧顺着淫水的来源将舌头伸入明月公主的阴道内,来回刮弄着阴道壁。强烈的快感使明月公主情不自禁地将头后仰,阴户更是用力地凑向蔺思牧的嘴巴,以便能使蔺思牧的舌头更深入阴道深处。
看着蔺思牧的嘴唇如接吻般紧贴着明月公主的阴唇平阳公主不禁淫心又起,阴户内又变得湿润起来。她再次将蔺思牧的肉棒套入自己的骚穴内,扭动屁股,哼哼起来。蔺思牧此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在全身蔓延,他一面不断的用舌头在明月公主的阴道内大肆搅动,一面挺着腰腹部迎合着平阳公主肉穴的套弄。
终于,明月公主的高潮到来了,她浑身抖动着,双手紧紧得抓住蔺思牧的肩膀,阴道内部在一阵剧烈的收缩后喷出一股腥骚的淫水,紧接着她感到脑子一片空白。明月公主在一阵晕眩过后发现蔺思牧正伸着舌头津津有味地舔着她的淫水十分高兴,马上将阴户凑在蔺思牧的嘴边让他舔个够。
明月公主在兴奋过后注意起她姐姐的活动来,她看见蔺思牧的大肉棒不断地在平阳公主的淫穴内进进出出,随即想起蔺思牧的舌头伸进自己尿尿处的那种快感,不由得又将屁股在蔺思牧的脸上转了起来。
蔺思牧本来已接近高潮,让明月公主的屁股在自己脸上这么一磨就再也抑制不住了,随即他腰部一挺将肉棒奋力地插向平阳公主阴道的深处,然后精液就一阵阵地决堤而出,重重地喷洒在平阳公主的花心上。平阳公主的花心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后不由一酸,也在一阵阵抽动中将骚水再次喷出。
“姐,让他的丑东西伸进去很舒服吗?”明月公主看着无比满足的平阳公主问道。
“闭嘴!爽完了还不睡!”平阳公主没好气的训斥着,并随手将被子拉起,将三人盖上。
明月公主确实也累了,于是从蔺思牧身上爬下,钻入被子一角躺下了。她一回头发现蔺思牧已经闭起眼睡着了,不由大乐:“嘻嘻,这臭狗贼真是没用,才几下就撑不住了!”在折腾了几下,无人理睬后,她也沉沉地睡着了。
十一、武帝刘彻
夜深了,但汉武帝刘彻却没有睡,他端坐在御书房内毫无表情地看着正跨出房门离去的卫青,心里却因为刚才卫青的奏报而久久地不能平静下来。当卫青的背影彻底消失在宫门外时刘彻站了起来,缓缓地走到那张悬挂在墙上的巨幅地图前。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地图,拳头也越握越紧了。
他已经登基近十年了,从二十岁起国家权力便已牢牢地被他控制在自己的手里,在大汉帝国的疆域内他可说是要风得风,要雨有雨,但他却从没有一刻感到真正的轻松过,因为匈奴人无时不刻不在威胁着帝国的北部边境。一想到匈奴人,刘彻不禁重重地“哼”了一声,眼里闪过了一丝愤怒和杀机。
匈奴人原是北方大草原上的游牧部落,秦末时匈奴的冒顿单于统一了各个分散的匈奴部落,组成了一个强大的游牧集团,从此,中原王朝的平静日子被彻底地打破了。从汉王朝建立伊始双方在边境地区的摩擦就没有中断过,大大小小的冲突至少在百起以上,其中最为著名的就是“白登之围”了。
那是在汉帝国建立不久,汉高祖刘邦亲率大军出击匈奴却被兵力强大的匈奴单于围困在白登城,虽然最终通过张良献计用美女和亲的方法得以脱困,但此时匈奴人已看出经过内乱后的中原王朝的虚弱,于是无理要求层出不穷,一旦得不到满足就南下威胁边境,甚至在文帝和景帝时期数度威胁帝都长安。
汉王朝由于当时国力虚弱被迫采取了和亲政策,一个又一个美丽的汉室女被远嫁到北方的匈奴王庭,一车又一车的财宝被送去作嫁妆。
当整个大草原都在嘲笑中原王朝的无能时,汉帝国却在不动声色地积聚力量,自高祖以下,惠、文、景三帝严格奉行黄老之术,采取低税政策鼓励开垦,对工商诸业用不干涉之策促其发展,使国家经济得到了迅速恢复。
特别是文、景二帝在位时,国家库房中的粮食堆积如山,府库中的钱币由于多年的盈余堆得连串钱的绳子都烂掉了。当十年前国家权力交到了他刘彻手里时,整个国家已经历了近七十年的休养生息,由于战乱而锐减的人口得到了恢复,快速进步的冶金技术使军队装备了钢制武器,长年奉行的“马政”亦使汉帝国第一次在骑兵数量上压倒了匈奴人。
刘彻还清楚地记得在他二十岁那年匈奴军臣单于的使者傲慢地要求他将皇室最美丽的女人——他妹妹水月公主送去和亲时的情景。当他满怀信心地向老臣们表示要向匈奴开战时,那群平时满口高论的士大夫们竟然要求他牺牲水月公主去满足匈奴人的愿望。
他明白了,那群父皇留给他的老臣只能共富贵,不能共患难,在不得以的情势下,他屈从了老臣们的要求将妹妹水月公主送去和亲,但从那以后他再也不信任那帮老臣了。随着皇权的巩固,他开始提拔那些年轻好胜的人,并加紧了对匈奴的备战。两年前那次不成功的马邑诱敌战终于拉开了汉帝国和匈奴交锋的序幕。
今天卫青送来的战报却对他的信心是个不小的打击,一千五百骑兵在不到五百名马贼们的冲击下竟然全军覆没,这不能不令他感到沮丧。虽然驻守雁门关的骑兵称不上是大汉铁骑的精锐,但如此惨败是前所未有的,就是和匈奴人的冲突中大汉的骑兵也未表现如此糟糕,他必需搞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幸好卫青将那马贼头子捕获了,他决定亲自审问那马贼头子,以便找出大汉骑兵的弱点加以修正,这对将来和匈奴人的争斗非常重要。
从窗缝里透过来的寒风将数支牛油巨烛吹得忽明忽暗,汉武帝刘彻这才发现夜已经深了。年轻的他今年正好二十五岁,正是男人对女人欲望最强烈的时期。
他已有了陈皇后和数十个妃子,但他总觉得她们太古板,满足不了他对女人的好奇心。
不过自从他将卫青的姐姐卫子夫收入宫中后这一切问题都不存在了,这个平民出身的女人在床上比那些贵族女人更放荡,而且野性十足,这对他这个从小生长在帝王家的人来说充满新鲜。他对此乐此不疲,近来更是对卫子夫专宠之极。
“摆驾,去卫美人寝宫。”刘彻沈声道。
两旁伺候着的太监其实早已猜到刘彻的心思,很快地做好了准备,请刘彻上辇,一行人随即匆匆向卫子夫的寝宫行去。到了卫子夫的寝宫门口,刘彻阻止了要去叫门的太监,他将随从们留在了门外独自走进了卫子夫的寝宫。
卫子夫静静地卧在床上沉睡着,两旁宫女正要叫醒她却被刘彻阻止。刘彻挥退宫女后在床脚处坐下,爱怜得看着睡海棠般的卫子夫。看着卫子夫美丽的脸庞,他不禁伸出手去抚摸了一下。睡梦中的卫子夫在脸部受到刺激后惊醒了过来,看见汉武帝刘彻正坐在她身旁不禁吃了一惊,连忙起身跪伏在床上说道:“贱妾卫子夫未能迎驾,请皇上恕罪。”
“平身吧!是我不让他们吵醒你的。”刘彻扶着卫子夫说道。
“谢陛下厚爱。”
“哦,卫青回来了。”刘彻接着说道。
一听到有弟弟的消息卫子夫立刻关注起来,问道:“他好吗?”
“他在雁门关附近损失了一千五百名骑兵。”刘彻故意沈声说道。
“请皇上饶恕他!”卫子夫一听就着急了,要知道按汉律如此大败是要治重罪的。
“但他抓住了对方主将,应该算是立功了。”刘彻笑道。
卫子夫松了一口气,随即撒起娇来,丰满迷人的身体拱入了刘彻的怀里不依道:“陛下欺负奴家。”
刘彻拍着卫子夫的丰臀哈哈笑了起来,随即说道:“来,我们痛快一下。”
卫子夫一听这话显出了为难之色,害羞地说:“陛下,我,我有了。”
刘彻愣了一下,随即大喜若狂,叫道:“太好了,希望是个皇子!”
他将卫子夫紧紧地搂在怀里吻个不停,手也不规矩起来。卫子夫感受到强烈的刺激后呼吸变粗了,脸也红了,她气喘吁吁地说道:“陛下,小心孩子。”刘彻听到了这话才住手,显得有些扫兴。
卫子夫知道他的心意,随即将贴身侍女小翠唤入房中。当刘彻看到眉清目秀的侍女小翠时眼睛不禁直了起来,一把将她拉入怀里亲了一口。小翠“嗯”了一声,脸红了起来。一旁的卫子夫看到后心里泛起了一阵酸意,但她想到肚里的孩子后就叹了口气,对汉武帝说道:“陛下,她还是闺女呢!您可要爱惜点!”
刘彻此时哪里还听得进这些话,他三两下就把小翠剥成光鸡了,随后又将自己的衣袍脱下,将小翠的一双小嫩手按在那支已经硬起来的阳具上。他自己的手则在小翠那略显青涩的身体上游走起来。
“小翠,平日我怎么教你的,你就怎么做吧!”卫子夫看见小翠有点害羞,就出言鼓励道。
小翠又爱又怕地握着汉武帝的鸡巴直上下套动着,妙目儿一转,似害羞的看了看刘彻,这才舌儿一吐,一低首,小樱口儿大大一张,“咕”的勉强含住了个大鸡巴头子,吸了吸,热热的,涨得小嘴巴直发酸,忙尽吐香液,把根大鸡巴弄得油滑滑的,这才又跨身上去。然后,小翠用小手拨开了两片阴唇,穴口一裂,对上了大鸡巴头子,狠刮着竖突突的穴核儿,美得她娇哼浪喘的。
当小翠正芳魂欲飘间,刘彻用双手摸到她扭晃的屁股,冷不防用力一按,只听见“吱唧”一声,那小小嫩穴儿竟吞下大半根鸡巴。小翠立刻发出杀猪似的一声尖叫,小屁股拼命乱晃,想退出大鸡巴。
刘彻却知道此时不尽力完成破瓜等会儿小翠将更加疼痛,所以他用力抱紧她的小屁股,那大鸡巴反而尽根的直入进小嫩穴内部。
“哇!痛死人了!不来了!妈啊!”小翠痛得乱哭乱叫,身体死命狂挣。
刘彻听到小翠的痛叫有些不忍,手松了一下。“叭”小翠奋力挣出了大鸡巴,那嫩穴肉儿被带得翻了出来,又痛得她一声尖叫,小手掩紧小穴,滚在他身边直呻吟,那穴儿处女血一股股流出,小妮子再也不敢自动上阵了。卫子夫此时来到小翠的身边,伸出手帮她揉了揉还在流血的阴户,轻轻地对她说道:“第一次总有点疼的,以后就好了。”
刘彻见此时小翠的疼痛稍减,就采取主动将小翠的两条粉腿分开架在肩上,让其阴户彻底暴露。然后,他用手轻轻地梳弄小翠那稀薄的阴毛,并不时得在她的阴唇上刮弄几下。小翠在他的逗弄下感到下身疼痛大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酸酸麻麻的感觉,阴户内也开始麻痒起来。
“唔,真羞人,我尿了!”小翠呻吟起来。
刘彻一见她下身已经湿滑就重新提枪上阵,用大龟头在小翠阴户上一阵摩擦,逗得小翠骚痒无比,不禁叫出声来:“我,我要!”
“要什么?”刘彻此时来了兴致,故意逗她道。
“要,要……”小翠毕竟还是黄花闺女,虽然明知道想要什么,还是羞于起齿。
“不说,陛下就不给你了。”卫子夫在旁边帮腔道。
“要,要大鸡巴,皇上的大鸡巴!”小翠终于说了出来。
刘彻此时大笑起来,腰部一挺就把大鸡巴插入了小翠的阴道中抽插了起来。
小翠在他身下轻微地挣扎着,那妙处儿缩得奇紧,包得刘彻一根大鸡巴痛快无比,他忍不住愈抽愈快。好一阵子,小嫩穴插松了,麻了,高潮来到,小妮子阴水狂放,这才停止挣扎。刘彻吻着她的小嘴,只见这小妮子一脸消魂相。他插到她嫩穴儿的底部,一阵顶磨花心儿使她淫水狂涌而出。
“嗯呀!怎这下子,怎么这么美啊!哎呀,丢人啊,怎么尿床了!”刘彻的大鸡巴头子不停的顶磨着小翠的花心,阵阵酥麻中,初尝消魂的小妞丢得欲仙欲死,奇紧的小嫩穴儿,热烘烘的,夹得刘彻再也顾不了怜香惜玉,开始用力的急抽猛插起来。
“拍!拍”肉碰肉的激响,小翠头儿晃着,一阵猛弄,插得小翠小脸失色,花心发痛,忍不住抖声浪啼起来:“好皇上!大鸡巴皇上!人家吃不消了,人家不要了,痛啊!”
“小宝贝儿,忍着点,大……朕……快射了。”刘彻痛快无比的一下下猛捣那紧夹的嫩穴儿,拼命的弄着,一股阳精趐趐欲射。那原本粗大的鸡巴现在涨得更粗长,尽根到底的狂弄,弄得小翠又哭叫了起来。
“忍点,忍点,小宝贝!乖,我,我快出来了。”刘彻压紧她正扭抖摇摆的小玉体儿,下部抽插得更快,在一阵狂乱中将精液射入了小翠的阴户中。
“烫死我了!啊!又尿了!”小翠受到滚烫的阳精刺激也一泄而出,达到了高潮,浑身抽搐起来。一旁的卫子夫虽然看得心痒无比,但为了腹中的孩子她可不感轻举妄动,看到皇上射了以后她将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肉体分开,为他们盖上被子,温柔地说道:“皇上累了,早点歇息吧!明还要上朝呢!”
十二、初入长安
清晨的阳光透过船舱的窗户照在了平阳公主的脸上,她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睛,醒了过来。当她转过头去时却发现那马贼头子正瞪着自己目不转睛地看着呢,她不由地想起昨天晚上那璿旎风光来,虽然那是在她妹子的逼迫下做的而且其中还掺杂着她对这个青年同情在内,但回想起来她脸上仍是一阵发烧,转过头去避开他那灼热逼人的目光。
此时蔺思牧却不知好歹地向平阳公主那边侧过身去,虽然他被铁链锁住动不了几下,但他那根已经涨大的“狼牙棒”却已经碰到了平阳公主的大腿上。平阳公主被弄得一阵害臊,连忙用手去推开那根恼人的肉棒,哪知当她的小手和那根肉棍儿接触的一瞬间那双小手竟然违背了它主人的意志,非但没有将蔺思牧的“狼牙棒”推开,反而紧紧握住了它。
平阳公主更加害臊了,但却舍不得松开手,她不由得向身边的蔺思牧偷偷望去,见他也正在偷看自己心里涌起一股无言的甜蜜感。平阳公主此时已经渐渐镇定下来,她开始认真感觉手里那根“狼牙棒”来。当平阳公主在“狼牙棒”上来回摸了一遍后不禁惊叹起来,真是名不虚传啊,足有八寸长,粗如婴儿的小臂,大鸡巴头子象一个大蘑菇一样。
蔺思牧在平阳公主那双嫩手的活动下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平阳公主见状微微一笑,手里停止了动作。蔺思牧果然立刻睁开了眼睛,一脸渴求地望着平阳公主。
“我,我要……”蔺思牧涨红了脸却什么也说不清楚。
“要什么?”平阳公主故意逗弄道。
“昨,昨晚……”蔺思牧结结巴巴地想要说什么。
“噗”的一声,平阳公主请蔺思牧脑门吃了一记“炒栗子”,笑道:“小色狼,被抓住了还那么色,竟然又想占便宜。”
其实昨天晚上的蔺思牧已经知道“男女之事”了,所以今天面对夺去他童男之身的平阳公主才会如此害羞。日出之时本是性欲旺盛之际,再加上平阳公主将他的“狼牙棒”来回的抚弄更如火上浇油一般挑起了他的欲火。
“不求我就别想让我给你舒服!”平阳公主放起刁来了。
“求你,求你了!”蔺思牧终于讲了一句完整的话。
“便宜你了!”平阳公主见他终于向自己表示屈服了就没再难为蔺思牧。她的娇嫩的玉手开始来回套弄起蔺思牧的大肉棒来,期间她还不时地用指甲挂弄那个酷似蘑菇的大龟头,舒服地蔺思牧浑身颤抖个不停。
手掌里传来的感觉也同样刺激着平阳公主的神经,她感到自己的阴户内逐渐骚痒起来,两条腿情不自禁地夹紧摩擦起来,但这却使肉穴内骚痒感更加强烈。
随着花心处越来越剧烈的收缩,一股淫水流了出来。平阳公主此时感到那骚痒已从阴户内传到了全身,为了减轻骚痒她下意识地向蔺思牧身上靠去。
蔺思牧正爽着呢,忽然感到一具丰满的肉体钻入自己的怀里,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平阳公主,他不禁大喜若狂,马上嘴凑了上去,在平阳公主的粉颈上舔食起来。平阳公主遭到如此袭击身体舒服得扭动起来,一对大乳房也有意无意地凑向那正在她身体上肆虐的嘴巴。蔺思牧岂肯放过送到嘴边的美食,他稍许调整了一下头部位置,一张嘴就将平阳公主的一个大乳房捕获了。
蔺思牧将平阳公主的乳房紧紧地含在嘴里,使出吃奶地劲儿拼命吸吮起来,还不时用舌尖轻轻地在乳头上划动。平阳公主手里的动作停止了,身体如遭电击般地颤抖起来,她拼命地挺起胸部让奶子能更深入蔺思牧的口腔。
平阳公主终于忍耐不住了,她将乳房从蔺思牧嘴中抽出,然后调整一下身体的位置将阴户向蔺思牧的大肉棒靠了过去。当位子对好后,平阳公主主动掰开阴唇将蔺思牧的大肉棒吞入肉穴内。大肉棒很快地顶到了平阳公主的花心上,美得她一阵颤抖,她喘了口气,用手一撑蔺思牧的胸口,翻身骑到了他身上,开始摆动起屁股来了。
蔺思牧舒服得正要呻吟,嘴巴却被一双手封住了。只见平阳公主正冲着他摇头,然后用手指指还在身边熟睡地明月公主。蔺思牧立刻会意的点点头,平阳公主则微笑着将手松开。平阳公主的臀部不停地扭摆着,肉穴紧紧地夹住蔺思牧的肉棒,而蔺思牧则努力地挺起自己的屁股,奋力地使自己的大鸡巴能更深地捣入平阳公主的阴户中。
平阳公主感到蔺思牧的大龟头不时地在自己的阴户内摩擦着,突然大龟头猛得撞了一下她那娇嫩的花心,一阵无法忍受的尿意使她的花门大开,淫水顺着鸡巴和肉穴结合的缝隙中涌了出来。
平阳公主再也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卧倒在蔺思牧身上不动了。蔺思牧此时还未满足,他努力地将臀部往上顶,不断地抽插着已经泄身的平阳公主。平阳公主此时已无力抵抗了,只能伏在他身上用牙齿轻轻啮咬他的耳垂和脖子以示抗议,但蔺思牧却毫不理会地挺动着身子。
“饶了我吧!嗯!”平阳公主在蔺思牧耳边轻轻地叫道。
那知这句话激发了蔺思牧的豪气,他以更猛烈地动作来回应着平阳公主的呻吟。平阳公主顿时感到阴户中的肉棒加快了来回抽插的节奏,大龟头疯狂地摩擦着肉穴深处。她低声“呵,呵”得呻吟着,腿也开始重新夹紧。
正当蔺思牧奋力地在平阳公主的体内冲刺时,他忽然感到花心犹如钳子般将他的大龟头紧紧夹住,并且剧烈地吸吮起他的大龟头来,他再也无法忍住了,一股热流从他的鸡巴中猛烈地喷出,直射平阳公主的阴户深处。
“唔,好烫啊!”平阳公主低吟着,人却如八爪鱼般紧紧抱着身下的蔺思牧。
最后一阵晃动太剧烈了,把身边熟睡的明月公主给弄醒了。
“唔,谁这么吵,真烦人!”明月公主惺松着睡眼支吾着。
当她转过头来时,吃了一惊:“姐你怎么睡他身上?”
“别胡说八道。”平阳公主害羞地从蔺思牧身上翻了下来。
“嘻嘻,睡肉垫一定很舒服,我怎么没想到。我也要试试!”明月公主大感有趣,一翻身爬上了蔺思牧的身体。
“啊!怎么都是湿的!”原来她一屁股坐到了蔺思牧的精液和平阳公主的淫水的混合物上了。
“噗、噗、噗”蔺思牧脑袋上立刻捱了好几个“爆栗子”,明月公主气股股地骂道:“臭狗贼,竟然还尿床!”
一旁的平阳公主忍俊不禁,笑了出来。“你笑什么?”明月公主显然认为她姐姐在幸灾乐祸。
“好了,别闹了,马上就到长安了。快穿衣服起来吧!”平阳公主劝解着明月公主这才起床更衣,但还是对臭狗贼“尿床”的事耿耿于怀,狠狠地擂了蔺思牧几拳解气。
中午左右船进入了渭水,没多久就靠岸了,卫青早已在码头恭候着了。他带来了两辆马车,一辆供两位公主使用,还有一辆装着蔺思牧去了天牢。马车里平阳公主和明月公主姐妹俩面对面地坐着,好一会儿沉默不语,最终还是明月公主忍不住了,问道:“姊,你说那马贼会被怎么处置?”
“当然是杀头!”平阳公主回答道。
“杀头,他没那么坏吧!”明月公主有些吃惊。
“嘻,你不是看上了那马贼吧!”平阳公主笑着说道。
明月公主显然知道“看上”的含义,马上否认说:“才不会呢,但他可比宫里的那群太监和长安那些公子哥好玩多了,会舔毛、舔屁眼。”
“闭嘴,待会儿见了皇上和太后可千万不能说这话。”平阳公主被她妹妹的口无遮拦吓坏了。
“为什么不能说?”明月公主不解地问道。
“说了,说了那马贼就要被杀头?”平阳公主吓唬起她妹子来。
“那好,就不说。但得让皇帝哥哥把他赐给我当玩具。”明月公主答应道。
沉默了一会儿后,明月公主似乎想起了什么,把嘴凑到她姐姐的耳边问道:“姊,那马贼的那根丑家伙怎么那么粗,那么长,还又黑又硬的。”
“男人都这样。”平阳公主随口说道。
“不是的,去年秋猎时我看见卫青的小侄子霍去病在路边撒尿,他那东西白白的,小小的。我还上去摸了一把,感觉软软的。”明月公主反驳道。
“去你的,霍去病那小家伙才十二岁啊!”平阳公主没好气地回答道。
正当明月公主还想发问时传来了宫门口警卫的呼号声,皇城到了。
十三、飞云之秘
进了皇城大门后,马车直奔后宫而去。等马车停下来,平阳公主下车一看,竟然已经到了皇帝的御书房门口了。平阳公主不禁吃了一惊,回头问在一旁护驾的卫青道:“发生了什么事,皇上那么着急见我们?”
卫青恭敬地向平阳公主回答道:“这是皇上的吩咐,此行所有情况立即向他汇报。皇上已和数位文武大臣在内等候了。”
平阳公主听到这儿也不便再说什么,在太监的传召声中,带着妹子明月公主和卫青进了御书房。只见御书房内除了汉武帝刘彻居中而坐外,两厢更是有丞相田蚡、大将军窦婴、大中大夫李息、长乐宫卫尉程不识、御史大夫韩安国、郎官司马相如以及事中东方朔等一般文武大臣,可见汉武帝刘彻对边塞和匈奴人的情况之重视。
平阳公主一行人行了君臣礼后就按照各人的身份入座,由于卫青的身份只是平阳公主的侍卫,因此只能站到平阳公主身后。
“卫爱卿,你将此行之所获向朕详细禀来。”汉武帝虽然早已知晓其中的祥情,但为了让众大臣们也能了解边庭的局势不得不让卫青再说一遍。
卫青恭恭敬敬地走到御书房中央,面对汉武帝行礼后将此次雁门关之行的前前后后详细的叙述了一遍,然后退回到平阳公主的身后站立。
此刻,御书房内所有人都沉默不语,刘彻在等待他的重臣们发表意见,而所有在场的文武大臣则正在仔细回味和思考卫青的禀报。
“诸卿以为现在的边庭局势如何?”在看到多时无人发表意见后,汉武帝刘彻终于打破了御书房内的沉默,主动询问起大臣们的意见来。
丞相田蚡此时出列,向汉武帝说道:“匈奴自冒顿单于以下兵强马壮,我大汉骑兵决非其对手,对匈奴策略还应以安抚为主。”
御史大夫韩安国也跟着向汉武帝奏道:“我数千骑兵竟败于数百马贼之手,其主将之过不可恕,请陛下严惩之。”
汉武帝刘彻闻奏后不禁眉头一皱,心里甚为不悦。他召开此次会议的目的就是要讨论如何对付匈奴,却不想两个平日的宠臣竟然发表如此议论,实是大违自己召开会议的本义,但又是他自己要他们发表意见的,因此又不能责备他们,所以汉武帝此时把目光投向了其他大臣,问道:“诸卿还有何高论。”
长乐宫卫尉程不识此时站了出来,对汉武帝奏道:“此次对雁门马贼之战不力非主将之罪,我大汉骑兵在兵器、训练及战术等诸多方面均不合理,出战不力亦在情理之中。”
御史大夫韩安国见程不识反对自己的意见立即反驳道:“何谓不合理,请程大人明示之。”
程不识不慌不忙地回答道:“请诸位看一下陛下案几上的那把刀。”
众人的眼睛立刻聚焦到了卫青从蔺思牧手上缴获的那柄马刀上,只见此刀比一般汉骑兵用的剑要长几寸,且比汉步兵用的刀要窄很多,其脊厚刃薄,刀身前方略带弧度。众人除了卫青、平阳公主等人外都是第一次见到此怪刀。
韩安国不解道:“不就是一把贼人用的刀嘛,有何可看的?”
程不识回答道:“此刀设计特别,脊厚刃薄,不易折断,窄而易挥,实乃马战之利器也。”
汉武帝刘彻听后连连点头。此时,大中大夫李息亦站出来说道:“程大人所言极是。”
御史大夫韩安国见讨了个没趣就把话题转向了被俘虏的蔺思牧,说道:“雁门马贼如此猖狂,竟敢掳公主,杀官兵,实在可恨,应下旨凌迟处死。”
这次还没等刘彻和其他诸大臣反应过来,明月公主就先不乐意了:“我抓的俘虏由我来处置,谁要你多管闲事!”
韩安国受了训斥后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是明明是明月公主吃了亏吗,怎么帮她出口气还挨了训。他若要知道明月公主心里在想什么一定会吐血的。卫青和平阳公主等人见有人替他们出头也乐得保持沉默。
汉武帝刘彻此时想起了飞云弓,就对卫青说道:“听说你们此行还得到了飞云弓是吗?”
“是的,是从那马贼头子手里缴获的。”卫青毕恭毕敬得回答道。
“把它给朕看一下。”刘彻吩咐道。
“现在飞云弓在明月公主手里。”卫青答道。
“哦,皇妹,将飞云弓给朕看看。”汉武帝转过头来对坐在一旁的明月公主说道。
“不给,那是我缴获的。”明月公主回答道。
刘彻脸一沉,对明月公主说道:“飞云弓事关重大,别耍孩子气。”
明月公主见到汉武帝还真有点怕,气鼓鼓得将飞云弓交给身边的太监。刘彻接过弓把玩了几下,对大臣们问道:“是这一把吗?”
“就是这张弓。”丞相田蚡上前道。
御史大夫韩安国则补充道:“此弓是先皇在位时赐给逆贼周亚夫的,周亚夫死后却不知了去向。那马贼既持此弓,必和周亚夫有关系,应严刑审讯。”
“朕不准备再追究周亚夫的事了。”汉武帝说道。
“可那逆贼当年曾反对皇上立储啊!”丞相田蚡说道。
“可他也平定了七王之乱。”汉武帝回答道。
“此功不足以抵其过,且周亚夫这匹夫对匈奴极其强硬直接导致先帝在位时十四万匈奴骑兵袭击长安。”田蚡继续说道。
“是吗,如周亚夫在,朕至少不用将皇妹水月拿去和亲。”汉武帝语气有些不善了。
丞相田蚡和御史大夫韩安国正是当年力主将水月公主拿去和亲的大臣,所以现在一听汉武帝刘彻又旧事重提都不敢再说下去了。
汉武帝刘彻语气一顿,说道:“明天朕要亲审那马贼,要看看能以区区五百骑击败我大汉数千铁骑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
此时善于揣摩圣意的郎官司马相如已明白汉武帝刘彻的心意了,马上走上前去说道:“前有圣人,用人唯贤。今我大汉用人之际,一将难求啊!”
汉武帝刘彻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卿所言极是,罢会。”
十四、武帝黑哨
蔺思牧由于连日的舟车劳顿再加上和两位公主的几轮大战而疲惫不堪,因而,当他被押进了天牢后反而放松下来,头一歪,呼呼大睡起来。在蔺思牧看来以后所将要发生的一切都操纵在别人手里了,而且掳掠皇家公主是什么罪名他很清楚,与其担惊受怕倒不如舒舒服服得睡上一觉来得实际点。
正当蔺思牧在做他的清秋大梦时,天牢的牢头风风火火地跑进了关押蔺思牧的牢房,他见蔺思牧竟然睡得香甜无比不由又惊又怒,自他进天牢当差以来还没见过进了这儿还能如此不在乎的主。牢头恶狠狠地用脚揣了一下蔺思牧的屁股,狂吼道:“死到临头了还那么舒坦,起来。”
“什么事。”蔺思牧迷迷糊糊地问道。
牢头得意地说道:“你走运了,皇上要亲自审问你,估计满门抄斩。哈哈,什么女人不能上,偏偏去惹皇上的宝贝妹子,活该倒霉。”
“我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就是掘地三尺也抄不出东西来。”蔺思牧冷冷地回敬道。
“呀呵,你小子还嘴硬,到凌迟处死的时候你就知道厉害了,走!”牢头拖着被捆得紧紧的蔺思牧就往牢门外走,等到出了牢门,他将蔺思牧扔上了早已在等候的马车,然后对蔺思牧说道:“到皇上那儿耍嘴皮子去吧,小心舌头被割。”
马车载着蔺思牧在皇城的大大小小建筑之间穿梭着,蔺思牧则正在奇怪为什么皇帝对自己一个小小的马贼感兴趣,居然要亲自审问。正在他百思不解的时候马车停了下来,两个衣甲鲜明的侍卫走了上来对押车的人说道:“是皇上要的人吗?”
“对,就是他。”押车的人恭敬地回答道。
“你可以走了,人交给我们。”其中一名侍卫挥手道。
随即,马车离去了,两名侍卫则将蔺思牧推进了一间大房子,然后高奏道:“人犯带到。”
“传!”一个低沉而威严的声音从房间内发出。
当蔺思牧被两个侍卫推着走进那间屋子后看见有个头戴金冠的青年居中而坐,蔺思牧猜想那就是皇帝了。在皇帝的两旁则坐着两个大熟人,平阳公主和明月公主,而那个和自己交手的军官则站在平阳公主的身后。还有数个穿朝服的人则坐在房间的两厢。
这时,站在皇帝声旁的一个太监尖声尖气地冲着蔺思牧叫道:“见了吾皇,为何不跪。”
蔺思牧没答理他,人动都不动一下,丝毫没有跪下的意思,多一个罪名少一个罪名在蔺思牧看来结局都差不多。全场的人此时都愣了一下,因为他们确实还没见过有人竟然见了皇帝不下跪的。此时,一条娇小的身影突然从汉武帝刘彻的身边窜了出来,跑到蔺思牧的身后对准他的腿弯揣了两脚,蔺思牧觉得腿一酸,顿时站立不稳,跪了下来。
“嘻嘻,你的腿不是很硬吗,怎么变弯啦。”明月公主很得意地看着她的杰作说道。
这时在场的人都在强忍住笑,连已有怒意的汉武帝也借着咳嗽将笑意掩饰过去。平阳公主则对还在蔺思牧身后的明月公主说道:“皇妹,请回座。”
明月公主虽然极想再折磨蔺思牧几下,但碍于汉武帝和平阳公主都在场不便大闹,只能乖乖地坐了回去。
“下跪之人叫什么名字。”汉武帝刘彻终于开始发问了。
“蔺思牧。”蔺思牧干脆地回答道。
“是你掳掠了明月公主?”汉武帝不紧不慢地继续着。
“对,就是这狗贼,他还……嗨哟,姐,你干嘛拧我?”明月公主一听她出丑被俘的那件事就上火,没想到她姐平阳公主怕她当众把那堆乱七八糟的事给捅出来,狠狠地拧了她一下,要她闭嘴。
汉武帝刘彻用奇怪的眼神看了她们姐妹俩一眼,转过头去换了一个问题,道:“你觉得我大汉骑兵如何?”
此问一出,除了已猜到圣意的郎官司马相如外所有在场的人都吃了一惊,这哪是在审问犯人,分明是向这个马贼在请教吗,堂堂大汉天子怎能问如此有失朝廷威严的问题,更何况所询问的对象是犯了死罪的马贼。
蔺思牧想了一下,说道:“很差,攻不利,守不固。”
“放肆!竟敢藐视我大汉军威。”大将军窦婴出言道。
蔺思牧此时也豁出去了,冷然回敬道:“你们把公主们送到匈奴去和亲的时候怎么就不提大汉军威了。”
这句话登时把在场的所有人的伤疤给揭了出来,房间里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
大臣们一个个恶狠狠地盯着蔺思牧,那凶样简直要把蔺思牧给吃了,连郎官司马相如也认为蔺思牧的话太过了,简直在抽大汉王朝的嘴巴。汉武帝刘彻则一脸怒容的瞧着蔺思牧,手不断地敲击着御案。一边坐着的平阳公主则心里暗叫不妙,唯独明月公主看着一大群平日心高气傲的男人被蔺思牧沉闷一句话气成那样而幸灾乐祸地笑着。
在一段沉默后,汉武帝刘彻终于将火气压下,说道:“那么你告诉朕,我大汉骑兵差在何处啊!”
这下,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了,皇上竟然不顾被如此讥讽,还低三下四地去问那狂妄的马贼。而蔺思牧则没他们想得那么多,顺口答到:“汉骑兵不足之处有三,其一是兵器不适马战。其二是战术不及匈奴。其三则是步骑配合不力。”
汉武帝刘彻听后转头问道:“程卿以为如何?”
“此贼所言不虚。”长乐宫卫尉程不识回答道。
“有何改进之法?”汉武帝刘彻追问道。
程不识恭敬地回答道:“那就需更改军制,并挑选有丰富骑战经验之人来训练我大汉骑兵。”
汉武帝想了一下,问道:“谁可堪此任。”
大将军窦婴此时站了出来说道:“右北平郡尉李广可担此重任。”
汉武帝摇摇头,说道:“东北边境战事不断,李广不在,则右北平难保。”
大将军窦婴想了一下,又说道:“那就用雁门守将王则。”
郎官司马相如此时站了出来,对汉武帝说道:“王则戍守雁门多年,与匈奴交手多次,败多而胜少,若非雁门之固,匈奴早已南下,故王则不堪用。”
汉武帝听后问道:“难道就没人可用吗?”
郎官司马相如此时伸手指着跪在地上的蔺思牧说道:“吾皇以为此贼如何?”
汉武帝刘彻本有意招降蔺思牧,但他亦为蔺思牧刚才地讥讽感到颜面无存,此刻司马相如的提议反而使他感到为难了。用,则朝廷颜面何在,不用,哪在再去找一个对骑战如此精通的人。汉武帝思考了一会儿后,终于决定在颜面和对付匈奴人这两者之间选择了后者,因为他知道如果再被匈奴人羞辱那将更丢脸。
御史大夫韩安国此时奏道:“此贼不但掳掠公主,还藐视朝廷,罪不可恕,应凌迟处死。”
明月公主一听就不乐意了,把自己的玩具杀掉了,那自己还玩什么呀,因此她跳出来说道:“不行,我的俘虏我要自己处置他。”
郎官司马相如很清楚汉武帝此时心里的矛盾,一听到明月公主的话后不禁灵光一闪,立即向汉武帝奏道:“此贼得罪明月公主是实,不如交由明月公主处置吧!”
汉武帝刘彻也是个聪明人,立刻嘉许地看了一眼司马相如,说道“爱卿所言极是,就交由皇妹自己处置吧。”
汉武帝找到台阶后再也不顾那群目瞪口呆的大臣了,径直问蔺思牧道:“你愿意归降朝廷吗?”
蔺思牧不假思索地答道:“愿意。”
司马相如见汉武帝找回了颜面乘机道:“那就由陛下做主。”
汉武帝刘彻想了一下,宣布道:“马贼蔺思牧掳掠朝廷公主,罪不容赦,夺其平民身份,贬为马奴,侍奉公主。”
此时除了找到台阶的汉武帝、拍马匹成功的司马相如以及两位公主外,所有的其他人都都感到莫名其妙,大汉立国百年来从未有如此奇怪的判罚。
十五、活罪难逃
当明月公主听到汉武帝真的将那可恶的马贼头子贬成自己的马奴时高兴地差点没当场蹦了起来,她得意洋洋地看着正一脸晦气的蔺思牧,心里则盘算着如何待会儿如何折磨这个可恶的马贼头子。而蔺思牧心里却连呼倒霉,落到这刁钻的公主手里并不比呆在天牢里强多少,苦头看来是少不了的。
汉武帝刘彻对此结果显然已经比较满意了,他看了一眼蔺思牧,想了一下,然后宣布道:“卫青此行刺探匈奴军情有功,酌升为侍中,负责在洛阳训练新招募之郡府兵。今日之议,至此可止,罢议。”
汉武帝此言一出,明月公主就迫不及待地冲到蔺思牧身边,挥手就赏了蔺思牧几个爆栗,然后拖着行走不便的蔺思牧就往外拉。汉武帝见此也只好摇摇头,在一群太监和宫女的簇拥下去后宫了。
平阳公主看着明月公主和蔺思牧远去的背影默然不语,心里却微微泛起了酸意。卫青见汉武帝和众大臣都已离去,而平阳公主还没丝毫要走的样子,就上前提醒道:“公主,皇上已罢议,群臣皆已离去,请公主起驾回府。”
在轻轻地“哦”了一声后,平阳公主回过神来,对卫青说道:“你已有官爵,不再是我的侍卫了,今后不可再象以往那样跟随我了。”
“鄙人愿永远侍奉公主。”卫青急忙说道。
平阳公主显然对卫青的回答非常感动,说道:“难得你对我如此专心,若你有拜将封侯之日,我定下嫁与你为妻。”
卫青听后受宠若惊,结结巴巴道:“公……公主厚爱,小人永世难忘。”
平阳公主此时朝门外走去,卫青急忙跟在身后。平阳公主边走边想着什么事,突然回头对卫青说道:“你可知道皇上为何派你去训练郡府兵。”
卫青答道:“小臣不知。”
“那是因为皇上再也信不过那般老臣了,几年前在皇妹水月之事上他们已彻底让皇上失望了。皇上早已有意打击匈奴,因此有意提拔年轻的军人,你可别错失良机。”平阳公主继续说道。
“可我以数倍之众却仍输给了那马贼,皇上还能信任我吗?”卫青疑惑道。
“当然,不然为何让你去操练郡府兵,那可是征战的主力啊!你可以带上那马贼头子,这样就可以弥补你的经验不足。”平阳公主说道。
“可那人已被明月公主当作马奴了。”卫青道。
平阳公主笑着答道:“那没关系,明月这小丫头对任何东西只有一个时辰的兴趣,等她兴趣过了再问她要人。况且皇上也是这个意思,不然早把他杀了。”
卫青听后放下心来,跟着平阳公主出了御书房。
再说明月公主出了御书房就把手里拖着的蔺思牧弄到了她的车上。她一上车就催着驭车的侍卫立刻回自己的寝宫。明月公主此时心里就别提有多高兴了,她终于可以任意惩罚这个可恶的马贼头子了,现在她最想的就是把那马贼头子的那根肉棒给弄断。一路上,她坐在车里得意洋洋地看着躺在车厢的地上的蔺思牧,还不时地用她那纤纤玉足去踢几下。
一到自己的寝宫,明月公主就将蔺思牧拖进了她自己的香闺,然后命令所有太监和侍女都出去。当闺房里只剩下她自己和蔺思牧两人时,明月公主邪笑起来,从梳妆台上拿出一把剪刀,走向了蔺思牧。
蔺思牧见后大吃一惊,连忙道:“你要感什么?”
明月公主见了蔺思牧那付慌张样更得意了,笑道:“把你那根又黑又丑的东西剪断,让你当太监。”
蔺思牧一听放下心来,他对自己那根“狼牙棒”还是挺有信心的,草原恶狼的利齿都奈何它不得,那小恶婆的剪刀更不必去担心了。明月公主见到蔺思牧不再慌张了,觉得很奇怪,不过她手可没停下来,“咔、咔、咔”几刀就把蔺思牧的衣裤剪得粉碎,然后把碎布条从蔺思牧身上拉下来。蔺思牧登时就变成了一头被捆着的光猪了。
明月公主笑着用剪刀敲了敲蔺思牧那已经露在外面的肉棒,还不等蔺思牧再说些什么就抡起手里的剪刀对准那条还耷拉着大龟头的肉棒。明月公主没有听到希望中蔺思牧发出的惨叫,而是感到手一震,似乎没剪下去。明月公主不禁仔细看了一下手里的剪刀,竟然发现刀口上崩出了一个缺口,而那马贼头子的肉棒除了多了一条红痕外分毫未损。
明月公主此时不由犯起愁来,那根肉棒刀砍不断,火烧不烂,现在看来连用剪刀剪都不行,那该怎么办呢。明月公主干脆坐在了床边,用手里的剪刀不断地敲打起蔺思牧的肉棒来,脑子却在苦思冥想着如何弄断那根坚不可摧的肉棒。忽然她脑袋里灵光一现,冲着门口大叫道:“芳儿,你这死丫头,快去拿把锯子来。”
一会儿后,明月公主的闺房门开了一下,闪进来一个长着圆圆脸蛋的侍女,她进屋后一见到被明月公主扒得精光的蔺思牧脸一下子就红了,不知该如何是好。
明月公主则从床边蹦了起来,一把夺过那侍女手里的锯子,耍了两下,对那侍女说道:“太大了,一个人用太累,你留下帮我一块儿锯。”
“锯什么?”那侍女不解地问道。
“就是这。”明月公主边说边将蔺思牧的大肉棒抓了过来给那侍女看。
那侍女脸更红了,垂下头羞道:“太羞人了,公主不要弄了。”
明月公主一听就不乐意了,叫道:“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拿着锯子。”
那侍女不敢再说什么了,接过锯子的一头,就和拿着锯子另一头的明月公主一起一拉一推地锯起蔺思牧的那条“狼牙棒”来。
十六、浅尝即止
明月公主见自己和侍女芳儿拿着锯子来回推拉了好多下也不见蔺思牧的肉棒有丝毫损伤,有些泄气,松开了握住锯子的手,对芳儿道:“你继续锯,我休息一下。”
芳儿不敢违抗明月公主的命令,只得一手拿着大锯,一手握住蔺思牧的“狼牙棒”,呼呼地锯了起来。明月公主也并不指望芳儿能锯下点什么来,她只是想不让蔺思牧感到好受而已。其实,明月公主并不知晓此刻蔺思牧正爽得浑身舒服呢。原来蔺思牧的肉棒被芳儿握在她的白嫩小手里,随着芳儿拉锯时的动作正享受着妙不可言的摩擦感。
明月公主看了一会儿后,渐渐发现蔺思牧的神色和那晚在船上有些相似,她不由得想起那晚的情景来。当她的脑海里闪现出平阳公主将蔺思牧的肉棒放在嘴里吸得他“难受”得直哼哼那一幕时时,明月公主一下子高兴起来,原来那玩意儿是怕吸怕吮。
明月公主立刻来到蔺思牧身边,从芳儿手里将蔺思牧的“狼牙棒”接了过来,将头凑下去想要将手里的肉棒含入嘴中。当她的脸凑近那根“狼牙棒”时,从棒上传来的一股腥膻味儿冲入了她的鼻子里,她马上将头抬起,对着蔺思牧骂道:“脏死了,那么腥。”
明月公主想了一下,对着芳儿笑嘻嘻地说道:“你用嘴去吸那玩意儿。”
“不,那太丢人了。”芳儿面红耳赤地回答道。
明月公主一听就火了,大骂道:“敢不听我的,就把你送给流放犯当老婆。”
芳儿在明月公主的淫威下终于屈服了,她委屈地低下头,小嘴凑向蔺思牧的肉棒,强忍住从肉棒上传来的腥膻味儿,嘴一张将那根“狼牙棒”含在了嘴里。
蔺思牧此时感到自己的鸡巴上被套进了湿润“口袋”里,那里面还有一条“小虫”不断地磕碰着大蘑菇般的龟头,他不禁爽地叫出了声来。
明月公主听到叫声后以为蔺思牧吃到了苦头,十分兴奋,不断催促着芳儿加快吸吮速度,还命令芳儿用牙齿咬蔺思牧的鸡巴。蔺思牧在芳儿的小嘴不停地吸吮和咬啮下不断地膨胀着,芳儿明显感到了那玩意儿的变化,逐渐张大嘴巴来适应蔺思牧鸡巴的膨胀。终于,芳儿的嘴撑不下那条变的又硬又粗的肉棒,不得不将其吐出,对明月公主哀求道:“公主,那玩意儿太大了,奴婢实在含不下。”
明月公主抓过蔺思牧的鸡巴,比划了一下,是够大的,足有八寸尝,二寸多粗。她想起她姐姐平阳公主似乎也是将那玩意儿吐了出来,用尿尿的洞洞把它装进去了,于是就对芳儿说道:“把你的裤子脱掉。”
“干什么。”芳儿对这个命令即感到害羞,又有点莫名其妙。
“叫你脱,你就脱。”明月公主喝斥道。
芳儿终究不敢违抗明月公主的命令,羞答答地将自己的下衣褪去,然后用双手捂住阴户,怯生生地站在床边。蔺思牧看着芳儿那两条浑圆直挺的大腿和丰满迷人的圆臀直流口水,如果此时没有被绳子捆着,他早冲上去享受美肉了。
“芳儿,把那根讨厌的东西放到你尿尿的洞里去。”明月公主不紧不慢地说道。
一听到这话,芳儿和蔺思牧两人都呆住了。蔺思牧是爽呆了,芳儿是吓呆了,连忙拒绝道:“不,那绝对不行,如果那样我还怎么做人呐。”
“一定要做。”明月公主继续使用着她的权威。
“不,死也不做。”芳儿这次下了决心了。
明月公主吃了一惊,芳儿从未如此强硬地回绝过她的要求,她立刻恶狠狠地对芳儿说道:“那就灭你家三族。”
芳儿一听顿时腿软了下来,“扑通”一下跪在了明月公主面前,哀求道:“公主,我可没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饶了我吧,我才十五岁啊。”
明月公主见芳儿已经软化了,就趁热打铁地说道:“只要你听我的话,你家里人就不会有事的。”
芳儿看了明月公主一眼,见她丝毫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就只得无奈的点点头,站了起来,走到了蔺思牧的身边,红着脸爬上了床,然后将一条腿跨过蔺思牧的身体,然后面向蔺思牧慢慢蹲下。
当芳儿那长着稀疏茸毛的阴户碰到蔺思牧的“狼牙棒”时,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感穿过了她的身体,芳儿不禁全身一震,本来已蹲下的臀部也一下抬了起来。
此时,明月公主不耐烦了,走过来一把抓住蔺思牧的大肉棒对芳儿说道:“我来帮你扶住,你快把这丑东西套进去。”
芳儿依着明月公主的命令再次蹲下,将阴户对准蔺思牧的肉棒慢慢坐了上去。
当蔺思牧的大肉棒和芳儿那两片粉色的肉片接触到时,芳儿忍不住呻吟起来。
“噢……噢……”
明月公主听到后立刻骂了起来:“鬼叫什么,还不快点。”
芳儿听到后强忍着从阴户上传来的快感,用力使臀部坐下,慢慢地将蔺思牧的龟头挤进了那还未经人事的处女小穴。当芳儿正迷醉在那又痒又酸的快感中将肥肥的屁股向下压时,突然感到一阵刺痛从小穴中传来,她立即停止了动作,向明月公主道:“这样可以了吗,再进去就疼了。”
明月公主心想我皇姐平阳公主在做同样的动作时怎么不叫疼,这丫头想偷懒,这可不行。于是她将双手放到了芳儿的肩上,突然用力将芳儿猛得往下一压。随着芳儿的一声惨叫,蔺思牧的“狼牙棒”大半挤进了芳儿的小穴内。
芳儿终于忍不住“呜呜”得哭了起来,血从她的小穴内沿着蔺思牧的大鸡巴流了下来。明月公主看到血后更加兴奋了,大声叫道:“芳儿,你立大功了,那条丑家伙是不是给你弄断了。”
芳儿哭着摇了摇头。明月公主有些失望,但仍然对芳儿说道:“把那玩意儿夹出血来也行。”
芳儿这次并不回答明月公主的疯话,只是将身体伏在蔺思牧的身上不动了。
明月公主呆呆地看着两人的结合部,也不知该怎么办了。而蔺思牧是最爽得一个,他的大鸡巴被芳儿那处女穴给裹得紧紧地,大龟头顶在了花心上,现在正享受着芳儿花心的吸吮呐。
随着蔺思牧用龟头不断地摩擦芳儿的花心,芳儿的阴户内逐渐麻痒起来,她开始不自觉得扭动屁股,以使蔺思牧的大龟头更剧烈的摩擦着穴心。
“喔……噢!真酸啊……啊……啊……啊……啊……”芳儿情不自禁地开始叫了起来。
明月公主在奇怪地看着蔺思牧和芳儿两人不停地在扭动,芳儿的呻吟声更使她的下体不知不觉地变得潮湿起来。明月公主慢慢地感到阴户内骚痒感强烈了起来,她立刻就想到了蔺思牧还会舔毛,舔屁眼,于是将裤子一脱就蹦上床,将长着黑色茸毛的阴户对准蔺思牧的嘴巴就坐了下去。
蔺思牧一扭头避开了明月公主那毛茸茸的阴户,但被绑住了双手无法可明月公主相抗,最终还是被明月公主将阴户顶在他的嘴上。明月公主的屁股在蔺思牧的脸上扭动了一会儿,发现蔺思牧不象在船上那样主动舔她的阴户,不禁很奇怪,问道:“臭狗贼,你怎么不舔。”
蔺思牧此时灵机一动,说道:“你把绳子给我解开我就给你舔。”
明月公主心想这可是在长安城里,天子脚下,还怕你跑,于是爽快得拿起剪刀将捆了蔺思牧数日的绳子给剪了。蔺思牧倒没食言,因为在皇城内要逃跑谈何容易,再说他此时鸡巴正在芳儿的小穴内爽着呢,并且能吃到那刁蛮公主的香臀也是一大乐事。
蔺思牧活动了一下已经麻木的手臂,拧了一把明月公主那白白嫩嫩的屁股。
明月公主被刺激得“噢”地叫了一声,马上对蔺思牧说:“真舒服,别停,继续摸。”
这道命令对蔺思牧来说正求之不得,他马上用手搓揉明月公主那肥嫩的屁股,并略为抬起头,将舌头伸到明月公主的小穴内刮弄起来。
“啊……啊……好美……哦……小洞洞流…流水了……啊……好痒……你真会舔……哦……美死……了……哦……啊……痒……死了……好……好舒服哟……
小洞洞要……要……升天了……乐……乐死我……了……“
明月公主在强烈的刺激下胡言乱语起来,她用力得将香臀压向蔺思牧的脸部,以求蔺思牧的舌头能更深地进入她的小穴内。
蔺思牧此时则感受着双重的刺激,一面是明月公主那骚骚的屁股在他脸上不断的挤压着,另一面芳儿的动作也开始变大了起来,她的小穴紧紧地包裹着蔺思牧的鸡巴,花心也更剧烈地吸吮着蔺思牧的大龟头。蔺思牧手捧着明月公主的屁股,舌头时而刮磨着明月公主的两片粉红的“鲍肉”,时而伸入穴内去探秘,蔺思牧的下身也没闲着,不断地挺动着,有力地冲击着芳儿那会咬人的花心。
“啊……有些……舒服了……啊……哦……嗯……嗯……好……舒服……我……
不知道……小洞洞……被插的……滋味……这么美……哦……这么舒服……好美……
哦……好舒,哦……啊……小洞洞……美死了……哦……哦……我……我好像……
好像要……尿……出来了……啊……啊……我要尿出来了……啊……太美了……
哼……哼……“
“啊……啊……哼……嗯……痒……好痒……你把……我的……屁屁……舐得……美极了……嗯……我想……想要……尿了……啊……”
蔺思牧感到芳儿突然加快了动作节奏,小穴更是紧凑无比地夹住了大鸡巴,花心紧紧地吸住大龟头吮个不停,他知道芳儿快不行了,于是也快速挺动起来,让大龟头更剧烈地摩擦芳儿的小穴,并且每下抽插都重重地撞击着芳儿的花心。
“哦……哦……我忍不住了,尿了……我尿出来了。”
随着狂乱的叫声,芳儿的小穴一阵收缩,一股浓浓地阴精从她的花心深处喷涌而出。芳儿此时也筋疲力尽地趴在蔺思牧的身上,不动了。
蔺思牧的牙齿轻轻地咬住了明月公主阴户口的那粒小豆豆,舌头在小豆豆不停地刮着,磨着,弄得明月公主疯狂地扭着屁股,嘴里不停地哼哼着。
“嗯……嗯……哼……哼……哟……哎……哦……唷……哎……喂……呀……
唔……喔……尿了……“
明月公主终于在蔺思牧的舌头连续几次碰到她的屁眼后泄了出来,她从蔺思牧的头上翻了下来,呼呼得睡了过去。
此时蔺思牧可并不想就此结束,他坐了起来,将芳儿的两条腿举起,使她的阴户完全暴露在他面前。蔺思牧好奇地伸手揉弄起芳儿那对小巧的乳房来,芳儿受到刺激后下体又开始酸痒起来,她主动得扭起屁股,套弄起蔺思牧的肉棒来。
蔺思牧受到鼓舞后奋力地抽插着芳儿的阴户,每一次总将穴里的嫩肉给带了出来,又塞了回去。再连续抽插了数百下后,芳儿觉得花心深处一阵抽搐,随着两条浑圆的大腿一阵抖动,她又一次的泄了出来。但蔺思牧还没射出,继续抽弄着芳儿,而芳儿已经放弃了一切动作,任蔺思牧的大肉棒在她体内纵横驰骋。终于在她的叫声中蔺思牧将浓浓的精液射入了她的小穴深处。
芳儿大叫着:“烫死我了!”第三次泄了出来。
十七、清晨闹剧
蔺思牧在睡梦中忽然感到有两团软肉不断地向自己的怀里挤,多年马贼生涯锻炼出来的警觉性使他立刻强迫自己从美梦中醒了过来,他低头一看原来那两团软肉是明月公主和芳儿主仆,这两个丫头估计是在睡梦中觉得冷了,因此不约而同地朝蔺思牧的怀里挤。
蔺思牧此时也不客气,手臂一伸将明月公主和芳儿一并揽入怀中,开始仔细地察看起这两个小美人来。这两个小丫头其实都不过十五、六岁,身体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对蔺思牧而言平阳公主那丰满成熟的肉体才是真正的美味,而明月公主和芳儿显然都有点青涩了,特别是芳儿,才十五岁,胸脯还只是刚成型,离丰满还有一段距离,阴户上的毛也只有稀稀拉拉的一小片。
蔺思牧随手解开明月公主尚未褪去的上衣和胸围,看到了一对比芳儿丰满得多的乳房,两粒鲜红的乳头也比芳儿那两粒小豆大一号,不过比起平阳公主的大号肉包来还是显得嫩了点,看来女人在这个年龄可不能差一岁啊!看着看着,蔺思牧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他一会儿摸摸芳儿的奶子,一会儿又摸摸明月公主的阴户,不断比较着两人的滋味,全然忘记了他自己已是床上那皇家公主的马奴了,甚至比芳儿这个贴身丫鬟还要低几级。
随着蔺思牧的动作越来越大,他怀里的芳儿首先被弄醒了。芳儿并没有抵抗,只是任由这个昨天晚上夺去她处女之身的男人上下轻薄着。蔺思牧发现芳儿已醒,便将怀里的明月公主放到一边,双手将芳儿搂紧。
芳儿把头微微仰起,又羞又怨地看着蔺思牧,轻身说道:“你,你真粗鲁。”
蔺思牧这时候才发现芳儿胯下那斑斑血迹,歉然道:“哦,我弄疼你了,对不起!”
“那你以后……”芳儿用小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
“什么以后?”蔺思牧奇怪地问道。
听到蔺思牧如此回答,芳儿禁不住掉下泪来,抽泣道:“你……你不要我了。”
蔺思牧就是再蠢这时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赶紧对怀里的芳儿说道:“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芳儿闻言后才收起了眼泪,将头埋进了蔺思牧的胸膛,悠悠地说道:“妾身已经是你的人了,今后要好好疼我呀!”
芳儿还没听到蔺思牧的回答,就被人敲了好几下爆栗,她缓过神来一看,原来不知什么时候明月公主醒了,正一脸怒气地看着她,不用问都知道刚才那几下爆栗肯定是明月公主赏的。
“什么你的人,他的人,你们都是我的下人!”明月公主冲两人吼道。
芳儿看到明月公主怒气冲冲的样子后吓坏了,赶紧从蔺思牧的手臂中钻了出来,下床后跪在地上一声不吭。蔺思牧看到芳儿被吓成那样,不由火上心来,一下子扑到明月公主身上,将她压在自己身下。
“呜!臭奴才,你想干什么!”明月公主被蔺思牧的举动吓了一跳。
“不干什么,就想揍你屁股!”蔺思牧边说边将明月公主翻过来,让她那白白嫩嫩的屁股朝上。
“你敢?!”明月公主叫道。
“啪,啪”之声和臀部传来的痛感是对明月公主最好的回答。
“哎哟,哎哟,臭狗贼,你下手那么重!”明月公主痛叫了起来。
蔺思牧此时已经豁出去了,反正打也打了,怕也没用了,索性弄个痛快。于是他的手不停地在明月公主的屁股上忽轻忽重地拍打着,有时甚至揉捏几下明月公主那肥肥的臀肉。
明月公主开始还叫唤几下,但没过多久就变成哼哼了,她那丰满的白屁股还不时扭来扭去配合蔺思牧的手掌活动。每当蔺思牧要听手时,明月公主就会挺起臀部晃几下,惹得蔺思牧又挥动巴掌去拍她的屁股。
“哦……哦……轻点,你这贱奴才,想把本宫的屁股打烂吗!”
“对,揉揉那儿,真爽啊……”
明月公主不住的呻吟着,扭动着赤裸的身体,白嫩的屁股摇摆着。终于蔺思牧再也不打了,将明月公主放开了。明月公主继续晃了几下后臀部后,见蔺思牧没反英了,就一轱辘坐了起来,对蔺思牧瞋道:“唔,为什么不打了。”
蔺思牧没好气的回答道:“累了!”
一边的芳儿却看得目瞪口呆,原来她的主子是个骚包,喜欢男人打她屁股,但芳儿却不敢将心里话说出来,只是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一声,提醒一下明月公主,让她知道此时的尴尬情况。
明月公主显然回过了神来,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一下蔺思牧,就对芳儿吩咐道:“你带这个狗贼去换一套衣服,待会儿让他和侍卫们一起随我去西校场看那群自以为是的傻瓜比武。”
芳儿一听如获大赦,连忙找了一件衣服给蔺思牧披上,然后拉着他离开了明月公主的香闺,到自己房里去了。
半个时辰后,芳儿带着梳洗完毕的蔺思牧来到了公主寝宫的大门口,让他和侍卫们呆在一起,自己则到明月公主的房间内帮她梳洗整理完毕,到门口和蔺思牧及众侍卫们汇合。
十八、校场扬威
明月公主一行人走出了皇城后,沿着大街向西城门方向走去。第一次来长安的蔺思牧策马跟在明月公主和芳儿主仆身后,一路东瞧西望算是开了眼。这帝都长安确实非玉门关这些边境小城可比,光是街道就宽了一倍不止,大街两旁商店一溜儿排开,行人熙熙攘攘地在街上走过,在边境地区看到的异族人在长安的街上都能找到。
大街上的人看到明月公主一行纷纷避让,使蔺思牧充分感受到皇权的力量,但在他看来这个骚包公主除了泼辣外,一点也没有皇家的威严,反而是他姐姐平阳公主倒有一份这个泼辣货不具备的高贵气质。
明月公主一行人出了长安的西城门后,又走了二十多里,才来到了城郊的西校场。这个校场原来是皇帝训练御林军的地方,但自文帝后多年废止不用,现在被一些官宦人家的子弟当成了练武场。
明月公主他们抵达时,校场内已经有了上百人了,他们见明月公主公主来了,一下子全涌了上来,男人们纷纷献殷勤,女人们则主要在看明月公主的侍卫们强壮的身体。明月公主显然对这种前拥后仆已十分的习惯了,没有理睬那些献殷勤的人,直接说道:“今天你们比什么呀,好不好玩!”
“比射箭,一定好玩。”一个穿着湖绿色丝袍长的獐头鼠目的家伙篡出来说道。
“那是丞相田偷墓犹锸酢!?芳儿在蔺思牧耳边小声道。
“什么,田鼠!”蔺思牧失声笑了出来。
周围的人一听明月公主的侍卫将田术的绰号叫了出来,立刻哄堂大笑了起来,特别是那些贵族小姐,一个个笑得花枝乱颤。蔺思牧此时将眼都看花了,原来帝都长安有这么多美女啊,他从生下来就长在边塞,一辈子见到的美女还没今天一天见到的多。
这时田术的脸气得发青,他是宰相大人的公子,平日除了那些皇子,公主外谁都不放在眼里,今天没想到竟然被人当面侮辱,自然是怒不可遏,他当下就对蔺思牧吼道:“你是谁,敢如此侮辱本公子,知道我是谁吗?”
“他就是那个马贼头子。”人群里有知道底细的人叫了起来。
知道了对方身份后,田术更加不可一世起来,他傲慢地对蔺思牧说道:“你这臭贼,见了本公子还不下跪,待会儿谁都保不了你!”
明月公主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冷冷地说道:“田术,你是说本宫也保不了他。”
田术愣了一下,他不明白明月公主为什么替那狗贼说话,宫里传出来的消息可是说明月公主恨那马贼头子入骨啊,而且更有小道消息说,明月公主已经给那马贼强奸了。
旁边的几个贵族小姐心可比男人细多了,她们看见芳儿那黛眉含春的样就怀疑是不是连这小丫头给那马贼给做了呀。有些联想到最近听到的有关狼牙棒的传说,更是肯定明月公主这小泼货肯定是臣伏于那条狼牙棒。这时所有在场的贵族小姐们的目光都盯着蔺思牧看,有几个小淫娃更是心说,这马贼长得真俊,以后想办法将他从明月公主手里弄来爽一下。
田术虽然搞不明白怎么回事,但他毕竟不敢得罪皇家公主,他两个小眼睛一转,说道:“不谈别的了,比武开始。”
明月公主一听好玩的要开场了,也就顾不得再去追究田术了。一些在场的官宦子弟则暗暗将蔺思牧列为了敌人,因为那些贵族小姐们看蔺思牧的目光令他们嫉妒的发狂。
比武无非是些骑马射箭之类的东西,那些王孙公子们的骑射水平也实在不敢令人恭维。蔺思牧在旁边看得心里直发笑,就这两下子还好意思出来比划,在黑风骑里面随便找个喽罗都比他们强。
不过这些对于那些没有上过战场的贵族小姐们来说已经够刺激了,喊好声此起彼伏,逗得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官宦子弟们还真以为老子天下第一了。倒是经历过真正的骑兵大战的明月公主比那些贵族小姐们有见识的多,她回头向蔺思牧道:“他们的箭术和骑术比你手下的小强盗差的多。”
“那些小强盗的骑射很厉害吗?”芳儿好奇的问道。
这时,有些人已经注意到他们的窃窃私语了,那些本来要追求明月公主,弄个驸马当当的官宦子弟们现在恨得牙痒痒,特别是那个一直自以为是的田术更是咬牙切齿想要蔺思牧在众人面前出丑。
“韩虢,你去叫那个马贼头子下来比划比划,这小白脸太可恨了。”田术说道。
“好的,那小白脸马贼太可恶了。”韩虢恨恨地回答道,然后向明月公主这一堆人走了过去。
“走过来的是御史大夫韩安国的公子韩虢。”芳儿小声的向蔺思牧介绍道。
这时韩虢已经走到了明月公主等人的面前,大声说道:“启禀公主,小人和田术公子商议了一下觉得这样比没劲,还是请每家出几个好手,来点彩头比较好玩。”
“那什么东西作彩头呢。”明月公主问道。
韩虢想都不想的说道:“彩头就是胜利者有权请在场的一位小姐去吃胡人的烤肉。”
“准奏。”明月公主一听既好玩,又有好吃的,马上答应了下来。其实她知道,谁赢了都会请她的,因为她是这儿身份最高的女人。
明月公主看了一下身后的侍卫,本来她想派蔺思牧出去露露脸,但回头一想这狗贼现在一个铜板都没有,回头赢了拿什么请自己吃烤肉。于是她随便点了一名侍卫去比武。
韩虢见明月公主没让蔺思牧出战有些失望,但一向诡计多端的他很快又想好了办法。比武在小姐们的哄叫声中开始了,但蔺思牧却心不在焉,因为他发现了一个美丽的贵族小姐,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呢。这个贵族小姐明显比在场的其他女孩高半个头,体态丰满,胸脯高高耸起,屁股又肥又圆,配上细细的柳腰,正是蔺思牧最喜欢的那种女人。
蔺思牧咽了一口口水,问身边的芳儿道:“那个穿红裙的女人是谁啊?”
芳儿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看上人家了,小心公主吃醋打断你的狗腿。”
蔺思牧笑道:“不会是我的小芳儿吃醋吧!”
芳儿被蔺思牧一句“我的小芳儿”搞得心里甜甜的,这才告诉他道:“她名叫刘璇,父亲是荆州牧,是水月公主的闺中秘友,几年前随水月公主一起出嫁给匈奴的军臣单于,但不久就被送回长安,据说是因为她太……连老色鬼军臣单于都吃不消。”
蔺思牧一听,点点头,兴趣更大了,他是马贼出生,对女子的贞节毫不在意,而且内心中对这类淫荡的女人有一种特殊的爱好。
一阵铜锣响起,第一轮比试结束了,明月公主派出去的侍卫只得了第十名,太差了。这时韩虢跑了过来对明月公主说道:“公主的侍卫骑射本领不怎么样啊,怪不得保护不了公主。”
明月公主一听这话就火了,对蔺思牧说道:“你去出战一定要赢。”
蔺思牧答应了一声,从芳儿手里接过递上来的弓,拉了一下,说道:“这弓太轻了,有没有更强的。”
芳儿摇摇头说道:“没有,这是四石的弓,更强的五石弓没几个人能拉开,所以没带。”
正在蔺思牧找不到称手的弓时,那个红裙大美女刘璇走了过来,将手中的弓递给蔺思牧说道:“壮士,看看此弓如何?”
蔺思牧看见她主动上来说话骨头都酥了,连忙接过弓,答道:“合适,合适!”
明月公主看见后,嘴里嘟囔了一句:“骚货,不要脸。”
芳儿则气嘟嘟得看着魂不守舍的蔺思牧,说道:“还不快去。”
蔺思牧这才回过神来,试了试手中的弓,确实是张五石力的强弓,于是策马向比武场地跑去。在场的所有贵族女子见到蔺思牧出场了都小声议论起来,而那些官宦子弟们都巴不得蔺思牧当场出丑,在他们看来一个被俘的马贼肯定差劲之极。
蔺思牧在快进入射击区域时并没有减速来获得良好的射击稳定性,而是一夹马腹,在距离靶子百步左右高速通过了射击区域,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一连几声清脆的弓弦声明白无误的告诉了在场的所有人,箭已经射出。
当侍卫们将箭靶取回时,所有的贵族小姐们都尖叫了起来,十枝箭全部命中靶心。田术和韩虢相互望了一眼,都倒抽一口凉气,他们自己在地上站稳的情况下也未必能射的那么准,骑马高速疾驰时就更别谈了。周围的王孙公子们都一个个象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他们都知道一点,自己实在差得太远了。
在经过了几轮过场一般的比试后,主持人韩虢无精打采的站出来宣布一个大家早就知道的结果,蔺思牧获得胜利。这时最起劲的是那群贵族小姐们,她们尖叫着欢呼蔺思牧的胜利,都希望被选中去吃烤肉。
当蔺思牧调转马头,驰向她们时,每个女人都又紧张又期待。
十九、酒家胡姬
当蔺思牧在红裙女刘璇面前翻身下马时所有在场的贵族小姐都是一片嘘声,有些女孩更是愤愤不平的议论起来。
“她有什么好,不就是胸脯大点。”
“我说也是,就她那骚样!”
明月公主则转头对芳儿说道:“这狗贼吃里扒外,回去要他好看。”
芳儿虽然心里也极不舒服,但她只是咬了咬牙齿沉默不语。就在这时蔺思牧对红裙美女刘璇说出了全场女士们都不愿意听到的一句话:“今晚行吗?”
“当然可以!”刘璇的回答简单而直接。
这时全场骚动起来,淑女们终于拉下了高贵的面纱,脏话脱口而出,场面变得混乱不堪。一边的王孙公子们也在愤愤不平,在他们看来一个粗鄙的马贼凭什么得到这些高贵女人的欢心。
刘璇对周围的情况显然很在意,她此时有点后悔自己刚才那么直接地同意了蔺思牧的要求,不过蔺思牧可不这么想,他旁若无人地将刘璇一把抱起,放在了马鞍上,然后自己也翻身上马紧贴在刘璇的身后,变成了香艳无比的两人共一骑。
“真不要脸,当众苟合。”
“那骚屁股给顶得一扭一扭的,爽歪了吧!”
“这叫苍蝇叮臭肉,不,是色狼顶骚肉。”
男人们为了在女士们面前保持风度没有参加口水大战,但心里却决不比女士们好受,他们知道骂得越凶的女人越想自己的骚屁股被蔺思牧的狼牙棒顶几下。
韩虢眼珠一转,向田术耳语了几句,听得田术立刻眉开眼笑起来。田术在和韩虢商量后径直向明月公主走去,对她说道:“瞧那贼子见了漂亮女人连主人都忘了。”
“你是说我不漂亮吗?”明月公主不悦道。
“不,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贼子看见骚货连主人都忘了。”田术连忙解释道。
明月公主哼了一声没有答话。田术见他刚才说的话目的已经达到,就趁热打铁道:“吃个烤肉有什么了不起,我也请公主去吃。”
明月公主虽然对这只田鼠没什么好感,但想到自己作为在场最有身份的女士竟然被那狗贼晾在一边,况且那狗贼又是自己的马奴,这面子实在拉不下来,现在正好田术来献殷勤,就顺势答应了下来。
随着蔺思牧和刘璇两人一骑跑出了西校场,众人也觉得无趣纷纷散去。明月公主跨上马,一挥鞭对田术等人道:“我们走!”
当蔺思牧等人回到长安城里时已是掌灯时分了,朱雀大街上最大的一家胡人开的烤肉店已经坐了不下八、九成客人,当蔺思牧和刘璇走进店时,伙计上来说道:“客官,楼下已满,请您和小姐楼上请。”
蔺思牧和刘璇随即跟着这伙计上楼,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下,他们还没来得及把屁股坐热,明月公主和田术一行人也上了楼。他们为了和蔺思牧斗气愣是要下了紧靠蔺思牧的一桌,把正吃到一半的一个朝廷官员给赶走了。
那个倒霉蛋当然不敢和当朝宰相的公子去争座位,当他看清楚与田术同来的女人后拍额庆幸自己的明智,惹了田术只不过今后在官场上难受点,而惹了那只母老虎,明天就得掉脑袋。
明月公主一伙人蔺思牧斗气,从点菜到上酒无处不压着蔺思牧那一桌,但蔺思牧和刘璇此时正沉浸在两人世界里,根本不为所动,让明月公主他们恨得牙痒痒。韩虢见蔺思牧和刘璇根本就不在乎他们这一桌,就对田术小声地说了几句,田术眼一亮,得意地拍拍韩虢的肩头。明月公主见他们鬼鬼祟祟的样子,不满地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田术嘿嘿一笑,对明月公主说道:“我们来个绝的,让那贼子和那骚包知道一下我们的厉害。”
“小二,给大爷滚过来。”田术转身吼道。
这时店里的人几乎都停止了吃喝,看着明月公主那一桌,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伙计知道这一桌人是什么身份,丝毫不敢怠慢,立刻走到了桌前,问道:“大人,有何吩咐?”
“待会儿上肉的时候叫你们老板娘来伺候。”田术傲慢地说道。
“这,这……”伙计一听就有点傻了。
“喂,听明白了没有?”韩虢在旁边帮腔道。
“是,我这就去请。”那伙计显然是知道得罪这帮人的后果,立刻照办去了。
明月公主这一桌人看到蔺思牧和刘璇都吃惊地望着他们,得意万分,不停地催着伙计快点去办。
“嘻嘻,你的主人吃醋啦!”刘璇向蔺思牧笑道。
“吃醋,怎么会。”蔺思牧有些不解。
“田鼠他们是被你在校场那一手弄得丢了面子,你的主人肯定是在恼我呢,哦,还有那个小丫头,看我们的目光怪怪的,是不是也被你收了。”
“收了?”蔺思牧奇怪地反问道。
“嘻嘻,别给老娘装蒜。”刘璇笑道。
正在这时酒楼上一阵骚动,蔺思牧放眼望去不禁心里一跳,一个二十出头的美艳少妇走了上来,她身着皮袄皮裤,头戴皮帽,一副西域胡人打扮。由于身着紧身衣裤,其火辣身材更显突出,胸前的山峰比刘璇还大一号,臀部更是又大又翘。田术和韩虢俩人看得目瞪口呆,口水顺着嘴角就下来了。在明月公主重重地哼了一声后,这两人才缓过神来,拿起手绢擦嘴边的唾沫。
这边蔺思牧比那两个色鬼也好不了多少,腿上挨了刘璇重重一拧后才把已经出窍的三魂六魄给收回来。
这时那胡姬扭着让人想入非非的大屁股走到了明月公主他们跟前,腻声说道:“小女子是本楼店东,有何事请诸位大人、小姐吩咐。”
“嘿,上肉的时候就由你来伺候吧。”田术色迷迷地说道。
那胡姬闻言后向伙计拍了拍手,伙计立刻将一只串在一根铁条上已烤熟的羊腿递到她手里,她则顺手拿起早已准备好的切肉刀,原来在这里吃烤肉是由伙计当着客人的面现挑现切的。
“大人先来哪一块?”那胡姬用刀指着手里的羊腿问道。
田术用手一指胡姬胸前那傲人的山峰道:“就这一块。”
此言一出酒楼上顿时一片哗然,那胡姬眼里闪过一丝怒意,仍陪笑道:“大人说笑了。”
“没说笑,就是这儿!”韩虢指着胡姬的胸脯笑嘻嘻地说道。
胡姬冷下脸来,淡淡地说道:“大人们为何要为难一个行商的女子。”
“那是看得起你。”田术大言不惭地说道。
此时虽然酒楼上的客人对田术一伙相当不满,但来这酒楼的都是长安有头有脸的人物,谁都知道这一桌人的身份,都敢怒而不敢言。
蔺思牧却再也忍不住了,他站起来走到胡姬身边,从她手里拿过切肉刀,对着羊腿连挥几下。田术和韩虢两人顿时觉得脸上被贴了几块油腻腻的东西,他们赶紧把那些东西拿到手上一看,原来是被蔺思牧切下羊腿上的肉。田术又气又窘,对蔺思牧大吼道:“小子,与本公子作对,我要你好看。”
蔺思牧一言不发,将手上的刀向田术一掷,“噗”地一下,刀扎在了田术坐的椅子上,田术低头一看,太悬了,刀竟然是紧贴着自己的命根子扎进椅子里的。
韩虢一看不妙,估计真干起来,他们两个加上带来的侍卫也不是那马贼的对手,于是再也顾不得面子了,赶紧拉着田术在一片哄笑声中下了楼。
“谢谢客官为妾身解难。”胡姬用甜腻的声音向蔺思牧说道。
还没等蔺思牧回答,已经酸溜溜的刘璇一把将他拖回了位子。令刘璇没想到的是那胡姬竟然跟了过来,为他们切起烤肉来。
这时,明月公主再也坐不住了,对身边的芳儿说道:“我们走,这两个骚货太不要脸了。”
二十、捉奸拿仨
明月公主和芳儿两人气鼓鼓地回到了位于皇城内的明月公主寝宫,明月公主随即吩咐芳儿到大门口去等蔺思牧,让芳儿一见到蔺思牧就把他带到自己的闺房里来。明月公主一个人坐在香闺里正在谋划待会儿如何惩罚那可恶的狗贼。
一个多时辰过去了,外面一点动静也没有,明月公主有些坐不住了,起身来到了宫门口,对正在东瞧西望的芳儿说道:“那狗贼还没回来吗?”
“没有,人影都没见。”芳儿回答道。
“他难道不知道一个奴才夜里不回主人家是要治罪的。”明月公主奇怪道。
“我没和他说过这些,公主你告诉他过吗?”芳儿问道。
“告诉了也没用,这狗贼哪里把自己当成过马奴,做起事来分明还是他当强盗头子时那一套。”明月公主愤愤道。
芳儿没再接话,只是看着气乎乎的明月公主。
“他会到哪儿去呢?”明月公主问道。
芳儿想了一下,回答道:“是不是和那个刘璇在一块儿?”
“一定是跟那骚货在一起。我们去找那对狗男女。”明月公主叫了起来。
芳儿急忙说道:“可我们不知道刘璇在哪儿落脚。”
明月公主想都不想,回答道:“那骚货和皇姐水月关系很好,她这次来京肯定还是住在水月姐的公主府。”
明月公主和芳儿两人随即找了两匹马向水月公主的府邸驰去。水月公主的府邸位于皇城的东南面,占地不大,但设计相当精致,从错落有致的亭台轩榭布局就可以看出女主人当年的优雅风姿,可惜这个皇族最美丽的女人最终没有逃脱成为政治牺牲品的命运,为了帝国的外交政策被送到大草原,嫁给了老淫棍匈奴的军臣单于。
由于主人水月公主已经不在了,因此这座府邸也就疏于防范了,这使得明月公主和芳儿主仆两人能顺利地溜进府内,轻车熟路的摸到了客房边。
明月公主向芳儿作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指指那亮着烛光的客房,轻声说道:“里面有人,定是那对狗男女,我们过去看看他们在干什么。”
芳儿同意地点点头,跟着明月公主悄悄地来到了窗下,学着明月公主的样子用手指沾上点唾沫将窗户纸捅开一个小孔,顺着小孔就向里面看去。不看还好,一看之后芳儿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原来屋里的两个人已经脱得精赤条条了。
蔺思牧此时正压在浑身一丝不挂的刘璇身上吸吮她那对硕大的奶子,而骚包刘璇的手此时正抓着蔺思牧的狼牙棒。
“真不要脸啊!”明月公主在芳儿的耳边小声嘀咕着。
这时房里的两条肉虫已变换了姿势,刘璇将她的肥臀压在了蔺思牧的脸上,自己则反向俯卧,将那条已经有六、七寸长的狼牙棒吞入了口中,那张性感的小嘴一鼓一鼓得开始舔吸起来。蔺思牧此时也没有示弱,他双手捧起刘璇那肥肥的屁股,不停地抓捏着,有时甚至用手重拍几下那厚厚的臀肉,每当“啪啪”声响起时,总伴随着“哎哟,哎哟”得骚叫声。
明月公主看到这情景不禁想起蔺思牧拍打自己屁股时的舒爽感,阴户里开始变得湿乎乎的了,她回头看看芳儿,见她的手指正在她自己的阴户上划来划去,不禁小声骂道:“也是个骚货。”
房里的蔺思牧此时已将脸贴在了刘璇那长满浓毛肥肥鼓鼓的阴户上,用舌头刮骚着那两片肥美的阴唇,刘璇身体颤抖起来,嘴里也开始了令人迷醉的吟唱。
“唔,唔……你的舌头好坏啊……再上去点,对……”
“姐受不了了……别咬啊……”
蔺思牧听到了身上的大美人的淫声浪语后,舔弄得更卖力了,他紧紧按住刘璇的肥臀,嘴紧紧吸住鼓起的肉丘,舌头更是努力地向那散发着骚味的肉洞内部伸去。刘璇一边叫嚷着“不要”,一边重重地将自己的阴户下压,让蔺思牧的舌头能更深入地进入她的肉穴中。
“哦……噢……别刮那儿,要尿出来了!”
“唔,唔……别舔那小豆豆,痒啊……”
正当明月公主和芳儿欣赏着活春宫时,房门忽然开关了一下,一条人影闪了进来。芳儿在看清楚后,对明月公主耳语道:“进去的是那骚货的侍女,燕儿。”
“噢……受不了了……燕儿你来的正好,替蔺公子吹吹棒子。”
燕儿答应了一声,很快地脱掉身上的衣服,露出一具雪白的胴体,虽然没有刘璇那样的肥臀大奶,但也凹凸有致。
燕儿走到床边,将已经爽得顾不上舔弄蔺思牧的狼牙棒的刘璇的头挪开,不由惊呼了一声,原来蔺思牧的狼牙棒此时已有八寸多长,比婴儿的手臂还粗,龟头就象一个大蘑菇一样,烛光下刘璇留下的唾沫让这只紫黑色的大蘑菇闪着妖异的光芒。燕儿心道,今晚可要爽呆了,接着她檀口一张,努力得将蔺思牧的狼牙棒含入嘴中,鼓着脸颊吸吮起来。
明月公主扭头对芳儿轻声说道:“什么人玩什么鸟,这丫头也是个贱货。”
芳儿表示同意地点点头,继续偷窥着里面的妖精打架。
一会儿后,蔺思牧翻身将刘璇压在了身下,用手扶住狼牙棒,开始找寻起刘璇的骚穴来。但他似乎不得其门而入,已经八、九寸长的狼牙棒将刘璇顶地嗷嗷直叫,就是对不准洞口。刘璇见装对燕儿吩咐道:“给公子带路!”
“小姐,带到哪儿啊?”燕儿故意问道。
“小骚货,当然是……”刘璇说到这儿也羞得说不下去了。
“嘻嘻,我不知道啊,你不说出来,我怎么带啊!”燕儿调皮地回敬道。
“哎哟,好弟弟,别乱顶了。好,我说,燕儿妹子把那条宝贝带到姐姐的肉屄里去。”刘璇求饶起来。
燕儿这才笑嘻嘻地握起蔺思牧的大肉棒往刘璇的骚洞中塞了进去,蔺思牧一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已经进入了洞里了,就猛地把腰一挺,狼牙棒顺势进入了刘璇的骚洞身处,重重地撞在刘璇的花心上。
“哎哟,死鬼,用这么大劲,不怕把姐顶穿啊!”刘璇骂道。
蔺思牧被刘璇一骂倒不敢多动了,刘璇等了一会儿见蔺思牧不动,又腻声道:“好弟弟,动动嘛,姐肉穴里痒。”
蔺思牧这才挺动腰部一来一回的抽插起来,刘璇此时感到自己的肉洞里面给那条火辣辣的肉棒弄得又酸又麻,大龟头每个来回都会重重地撞到花心上,令人晕眩的感觉一阵阵地从骚穴里传向脑门。
“啊……太爽了,真麻呀……”
“哎哟……又撞到花心了……嗨……”
听到小姐如此放浪形骸的淫叫声燕儿也忍不住了,立即将自己的阴户凑向蔺思牧的嘴边,让他用舌头来解决穴里的麻痒。
“噢……舔得好……对,就是那儿……又咬到小豆豆了……”
“哎哟……哎哟……再重点……别跑到姐姐穴外面去啊……唔,对准了,再插……好……太爽了……酸得受不了……我要尿了……”
房内此起彼伏的淫叫声让明月公主和芳儿面红耳赤,明月公主终于受不了了,对芳儿说道:“我们冲进去,捉奸!”
还没等芳儿反应过来,明月公主就将房门踢开冲了进去,芳儿也只好跟着进了房间。随即房间内传出了女人的尖叫声。
二十一、母虎发威
当芳儿跟着明月公主冲进房门时,明月公主已经来到了床边,她飞快地跳上床,一下子就蹦到了蔺思牧的背上,狼牙棒便带着两个人的重量撞到了刘璇的穴心上。
“妈呀……穿了……你要把小屄给顶穿了。”
明月公主丝毫没有罢休的意思,她将自己的臀部连续地在蔺思牧的背上颠动,嘴里不停地叫着:“压死你这骚货!压死你这骚货!”
蔺思牧本想把这个讨厌的公主从背上抓下来好好揍一顿屁股,但他马上发现明月公主的动作使他的狼牙棒能在毫不费力的情况下更猛烈地抽插刘璇的肉穴,于是蔺思牧也就任明月公主在他背上蹦来跳去的了,自己一边享受着狼牙棒上传来的剧烈快感,一边专心舔弄着燕儿的毛穴。这个苦了身下的刘璇,她的肉穴此刻正被夹带着两个人力量的狼牙棒狠命的摩擦着,剧烈的快感和痛感混合在一起几乎让她晕厥过去。
一旁的芳儿见主子明月公主如此蛮干,也就没了顾忌,俗话说,近朱者赤,芳儿跟了明月公主那么长时间,主人刁蛮无理的那一套自然也不会陌生。
她见刘璇的侍女燕儿此时仍挺着毛茸茸的阴户享受蔺思牧的舔弄,不由心里恨得痒痒,立刻跑了过去,一抬脚对着燕儿光溜溜的屁股上就是重重的一下,随着一身惨叫,燕儿捂着阴户跌跌撞撞地倒向了床边。
原来燕儿的穴毛刚才正被蔺思牧的嘴咬弄着,当燕儿被芳儿的飞腿踢开时蔺思牧来不及将嘴松开,硬生生得将燕儿的阴毛咬下来一把。当芳儿看见正叼着一嘴黑毛一片茫然之色的蔺思牧时,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还没等芳儿笑完,燕儿已经扑了上来,这丫头也不是省油的灯,曾随刘璇去过匈奴,自然也是不肯善罢甘休的主儿。她冲上来,一手揪住芳儿的头发,另一手将芳儿的上衣撕开了,芳儿自然也不会示弱,她双手按住燕儿的肩膀,头顺势向对准燕儿的肚子猛得一顶,两人一起摔到了床上。两人至此都还没有丝毫停手的意思,互相扭打在一起,不时传出衣服的撕裂声,以及毫无淑女味的叫骂声。
“臭小屄,敢撕我衣服,看我不整死你!哎哟!”
“骚货,抢男人抢到别人家里来了,看我不收拾你!咬死你……”
“太重了……好弟弟……让那小娘皮下来,姐受不了了……”
“骚货竟敢咬我奶子,看我不把你屁股弄烂!”
“哦……哦……有撞到穴心了……快停下,姐要尿了……”
“嘻嘻,压死你,压死你!”
一时间大床上混乱不堪,尖叫声此起彼伏,而蔺思牧借着明月公主在他背上的颠动全力抽插着身下的刘璇,狼牙棒在刘璇的肉屄里飞快地抽动着,狼牙棒顶端的巨大龟头每个来回总会重击到刘璇的穴心上,令刘璇的肉穴内酸麻无比,淫水随着蔺思牧狼牙棒的活动被不断地带出体外,将两人结合部的淫毛完全浸透了。
刘璇也逐渐地适应了两个人的身体重量,和狼牙棒那异乎寻常的抽插力度开始主动摆动腰肢迎合起狼牙棒的活动来。
“啊……啊……太爽了,大力干死我……”
“哦……小穴插坏了……顶到穴心了……快捏我奶子……”
“我不行了……哥,你的鸡鸡太厉害了……尿了,我尿出来了……”
随着刘璇嘴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蔺思牧感到她浑身抽搐了起来,穴心紧紧将龟头夹住,猛烈得吸吮起来。一会儿后,刘璇觉得自己的花心一松,一股淫精喷涌而出。
蔺思牧知道刘璇已经达到了快感的顶峰,于是将还未尽兴的狼牙棒从她的肉穴中拔出,顺手将还在自己背上作怪的明月公主一把抓了下来,狠狠地按在了床上,随手撕掉了她的裤子,将沾满刘璇淫水的狼牙棒对准了明月公主那粉色的小穴口。
“臭狗贼,你想干什么!”明月公主挣扎着叫道。
这句话虽然没有对此时已经处于极度兴奋状态的蔺思牧起到任何作用,但却将刚刚从高潮里回过神来刘璇吓了一跳。她立刻坐了起来,一把将正要入洞的狼牙棒抓住,说道:“别乱来,她是公主。”
蔺思牧顿时清醒过来,狠狠地在明月公主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就转向了还扭打在一起的燕儿和芳儿那一对冤家。此时两人已打斗多时,都已筋疲力尽了,芳儿的衣服已成为了一些碎布条,而燕儿浑身上下也遍布抓痕和咬痕。蔺思牧轻易地将两人分了开来,他一把抓过还在张牙舞爪的芳儿,劈开她的两条玉腿,腰部一挺,狼牙棒一下子就冲入了芳儿才开苞的嫩穴内。
“哦……轻点……要裂开来了。”
蔺思牧此时浑身发烫,根本不去理会芳儿的叫声,仍旧猛烈地挺动着腰部让狼牙棒飞快地在芳儿的嫩穴里抽插着。芳儿手紧紧地抓着床单,最把张得大大地,努力地承受着狼牙棒的鞭挞。在经历了最初的疼痛后,芳儿的穴里渐渐湿润起来,快感也逐渐地强烈起来。
“哼……真……酸……哦……”
明月公主此时已经坐了起来,看着咪着眼睛,嘴里正哼哼个不停的芳儿大感不解,问刘璇道:“给那臭贼那根丑家伙这样弄很舒服吗,你刚才好像也十分舒服。”
刘璇不敢得罪公主,马上回答道:“启禀公主,女人的肉洞就是要男人的肉棍插进去才舒服。”
燕儿看到刘璇一本正经地说着那事儿,忍不住笑了出来。明月公主一见有人笑她,立刻火了起来,一把将燕儿头发楸住,恶狠狠地道:“臭骚货,敢笑本宫,让你知道一下厉害。”
刘璇一看不妙,立即对明月公主说道:“公主息怒,她刚才是笑那狗贼的丑样。”
明月公主这才将手松开,随即她将身体挪了一下,用手揉了揉屁股,嘟囔道:“这臭狗贼,下手那么重,回去要他好看。”
刘璇立即抓住机会讨好道:“要不臣妾给您揉揉。”
明月公主点点头,将身体转过去,让屁股朝上。刘璇倚着明月公主的身体坐下,将手放在明月公主白嫩的臀肉上揉动起来,没过多久,明月公主就在刘璇巧妙的手法下舒服得哼哼起来。刘璇和燕儿对望一眼,都使劲地忍住笑,心里说,也是个骚货啊!
刘璇胆子渐渐大了起来,不时得将自己的手指在明月公主嫩嫩的阴户上划过,有时甚至轻轻地扯一下明月公主那稀疏的阴毛。明月公主哪受得了精于此道的刘璇如此挑逗,没一会儿,阴户里的淫汁就顺着腿根流到了床上。
刘璇一见时机成熟,就对明月公主说道:“公主下身都湿了,让我的燕儿给你舔干净吧。”
“唔,好!”明月公主迷糊地回答道。
刘璇对燕儿打了个眼色,燕儿立刻将明月公主小心地翻过来,然后将自己被抓散的头发向后一撸,低下头将明月公主粉嫩的阴唇含入了嘴中。
“哦,好痒啊……用力舔……对就是那儿……”
“哎哟……别咬……往上去点……你摸我奶干吗,怪痒的……”
“唔,唔……别去弄那小豆豆……憋不住了,酸啊……”
“哦,我真别不住了……哎呀,真羞人,我尿床了……”
随着明月公主浑身一阵痉挛,燕儿感到一股又骚又鲜的汁液涌入了嘴内,她得意的抬起头,用手指指明月公主那还在一张一翕地肉蚌和刘璇会心的一笑。
此时,芳儿已经给蔺思牧的狼牙棒弄出了两次高潮,她在也无力去迎合狼牙棒的大力抽插,双腿无力的架在蔺思牧的肩上,任那条令她欲仙欲死的狼牙棒蹂躏着她的嫩穴。蔺思牧忽然感觉到芳儿的穴心再次收紧,死死地咬住他的大龟头吮吸起来,他不由感到鸡巴上传来一阵酸麻,精门一松,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立即冲入了芳儿的花心。
“烫死人了!”芳儿的穴心给热精一冲也抵挡不住了,花心一开,淫精再次决堤而出。
二十二、奉旨南下
从水月公主府邸回来后的整整半个月里蔺思牧再也没有见到丰满迷人的刘璇,包括她那骚骚的丫鬟燕儿,虽然明月公主和芳儿两人也是一对小美人,但蔺思牧还是更喜欢肥臀大奶类型的美女。
明月公主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每天都有活动,不是跑狗就是赛马,弄得蔺思牧整天跟着她东奔西跑,没个停。最令蔺思牧感到惊讶的是那帮整天围着明月公主屁股转的王孙公子们都把他当成了情敌,关于他和明月公主的谣言满天乱飞。
不过,这也起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作用,他蔺思牧在短短几天内就成了长安的名人,当然更少不了那根令长安众多淫娃艳羡的狼牙棒。
今天那刁蛮的公主被召到宫里去看太后去了,蔺思牧这才有闲功夫出来逛一下他在边寨时就闻名已久的的长安城。蔺思牧信步在长安的大街小巷中穿行,他一路上不时地停下来看看街边小店里琳琅满目的货品,但最吸引蔺思牧的莫过于卖兵器的集市了。
在那里几乎能买到包括弓弩在内的所有兵器,而且这些兵器无论是材质还是工艺都远胜于他在边塞地区能买到的货色。蔺思牧在和卖货的摊主攀谈后才知道这些兵器只是遍布汉帝国的兵器作坊产品中的很小一部分,在南方的各大城市均有类似规模的兵器市场,而帝国最好的兵器出产地是在大江以南的吴越地区,但这些兵器只供应驻守长安的京师兵所用。
离开兵器市场后蔺思牧意外地遇见了已经十几天未见面的刘璇和芳儿主仆,这使他喜出望外,当他听说刘璇要去买已匹枣红马时便自告奋勇地要求当她的参谋。刘璇主仆当然乐意,因为马贼整天与马打交道,往往都是相马高手,况且这个连老色狼军臣单于都受不了的淫娃既然已经尝过了狼牙棒的滋味哪肯放手。
马匹市场的状况比兵器市场更使蔺思牧吃惊,不但轻易地为刘璇挑到了一匹健壮的枣红马,而且他见到了数以千计的良种骏马在市场上任意出售。蔺思牧凭着多年的相马经验一眼就看出了许多马匹拥有高昌、大宛等地好马的优秀血统,来之不易。
刘璇见蔺思牧在那儿呆呆地发愣,就用手捅了他一下,问道:“怎么不说话啦,你在看什么?”
“哪儿来那么多好马?”蔺思牧心不在焉地说道。
“多?才这么点!”燕儿抢着说道。
“哪儿还有更多的?”蔺思牧惊讶地问道。
燕儿见蔺思牧一付吃惊样,就卖弄地回答道:“现在才四月,马匹是吃干草过得冬所以都不怎么肥壮,拿出来卖不到好价钱,因此市场上数量就少。到了九月,马都膘肥体壮了,能卖好价钱了,市场才会热闹,多的时候光我们襄阳马市就能有数万匹马,更别提长安了。”
蔺思牧闻此不仅倒抽一口凉气,这和他想像中的中原王朝实在差别太大了。
由于汉帝国一向以来对匈奴的抢掠忍气吞声,除了右北平守将李广有几次小胜外,对匈奴作战几乎没有胜绩,而且他的黑风骑也从来不把汉骑兵放在眼里,所以他一直以来都认为汉帝国缺少马匹组建骑兵,也没有合适的兵器供大规模骑兵作战使用,而朝廷只会通过和亲来安抚匈奴人以求边境的安宁。
现在看来他以前的想法至少错了一半,汉帝国的实际力量远比他原先估计的可怕的多。但这反而使他更加疑惑,有着如此庞大的军备实力为何还要忍受匈奴人的种种无理要求。
其实不仅是他蔺思牧的估计错误了,大草原上所有民族对这个貌似软弱的帝国都估计错了,因为几乎所有胡人在汉帝国疆域内的活动范围仅限于河套地区以及幽州一带,他们很少有深入汉帝国的中部地区,更不用说大江以南地区了。
汉帝国的真正实力一直被其以和亲为主的外交政策掩盖着,即使是朝中的高官也未必真正的了解,但它确实存在,而且完全出乎匈奴人及所有藐视中原王朝的国家意料之外。
正当蔺思牧等三人向刘璇暂住的水月公主府行去时,半路上被明月公主手下的一名侍卫拦住了,那侍卫告诉蔺思牧,新任侍中卫青正在明月公主处等他,要他立即就去。蔺思牧无奈只能向刘璇和燕儿道别后,跟随那侍卫回到了明月公主的住处。
卫青显然已经在此恭候多时了,一见蔺思牧进门就对他说道:“皇上有旨,命我等立即动身去荥阳城。”
“去那儿干什么?”蔺思牧有些不解。
“是密旨,去了就知道了。”卫青回答倒。
在卫青的接连催促下,蔺思牧连和明月公主打声招呼的时间也没有就立刻跟随他动身了,同行的还有骑郎公孙敖以及一些侍从。出了长安后,一行人改走水路,沿渭水而下,进入黄河再一路向东直到荥阳。
在蔺思牧他们离开长安时,一个汉装的胡人也背着包裹,策马出长安北门而去,他的目的地是匈奴王庭。
二十三、南蛮之卒
蔺思牧在船上远远望着关外第一大城洛阳,他记得师傅当年曾对他讲过这座位于黄河与洛水之间的名城的繁华和富饶,只是现在他没法下船去亲身体验一下师傅的描述。骑郎公孙敖在船头和卫青兴奋地谈论着此行的任务,因为武帝密诏的内容对他们来说实在是意料之外的事,一个侍中和一个骑郎竟然被指派去训练五万新兵,而且这些新兵训练完成后将编入京师兵的北军部分,这可是帝国最重要的机动力量,只此一项安排即可见汉武帝对他们俩的信任和恩宠。
船在过了洛阳后,不到一天就抵达了中原军事重镇荥阳。荥阳自古以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汉高祖刘邦曾在此遭到楚霸王项羽的重兵围困,最后狼狈脱身。
不过此时的荥阳已非楚汉之争时的前线了,它地处中原腹地,离汉帝国和匈奴人兵锋相见的前线有近千里之遥,因此除了驻扎在此的军队外,荥阳城已见不到其它任何与战争相关的东西了,来往穿梭的船队和马车无不表明经过了长期的修养生息后中原地区的繁荣和富庶。
进城后,卫青和公孙敖去荥阳城守备那里递交军事文书,而蔺思牧则被安排到了荥阳城南面的一座军营休息。当卫青和公孙敖办完公事回来后才向蔺思牧说明了此次荥阳之行的目的。
这件令卫青和公孙敖受宠若惊的差事在蔺思牧看来却是不值一提,因为他从来没打算在朝廷中谋求一官半职,对他来说当官远比不上当马贼来的自在,当然更没有和女人上床的快感。不过,既然已经归汉,皇帝的差遣还是要听的,而且训练新兵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威震边塞的黑风骑不就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吗!
当卫青问起他还需要准备什么东西时,蔺思牧给出了一个令人无所适从的回答,明天再了新兵再说。随后就径直回营房睡觉去了,留下卫青和公孙敖只能相对摇头,这人贼性难改,散漫之极啊!
“皇上怎么会派他来执行这么重要的任务?”公孙敖忍不住问卫青道。
“圣上是看重他的骑战经验。”卫青淡然的说道。
“朝廷内就没有人比他更会骑战?”公孙敖疑惑道。
卫青吁了一口气,回答道:“如果有的话朝廷也不必对匈奴忍让到今天了。
圣上其实并不信任他,但无再好的人选了。这次圣上特别叮嘱我们军事上的问题要听他的,就是要我们注意学习他的骑兵战术。“
公孙敖闻后默然不语,他现在明白汉武帝安排的用意了,那就是不但要训练一支精锐骑兵,而且要培养他信得过的骑兵将领,这预示着年轻的皇帝在军事上要有大动作了。想明白这些后,公孙敖也就没什么可再多问的了,他也告退回营房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公孙敖和卫青两人就将睡得稀里糊涂的蔺思牧拉起来,三人一起来到了荥阳城西面的一个废弃的校场,那是为荥阳城守为他们准备的临时训练地。
他们抵达那校场时,新征募的士兵早已整齐的列队等侯了。
当蔺思牧看到那些新兵时,不禁吃了一惊,怎么有那么多和普通汉人不一样的士兵。其实不光是蔺思牧一个人感到吃惊,一旁的卫青和公孙敖也感到了惊讶,但他们毕竟对这个帝国比较了解,马上就知道了新兵中有不少是新征服地区的百越之民。
这些新征募来的百越之民个子比一般汉人要矮一些,四肢也稍短,但脚步移动灵活,身体的重心也较低,不易跌倒。卫青将这些情况告诉给了蔺思牧后,蔺思牧决定将这些百越地区征来的士兵和从其它地区征来的士兵分开,那两万多百越士兵将被训练成步兵,而剩下的近三万新兵则将被训练成骑兵。
分完队后,卫青有些疑惑地问起蔺思牧为何将百越之卒单独成队,蔺思牧说出了他的看法,这些南蛮地区征募的士兵身体矮小,手臂较短,手中武器挥击距离较小,不易发挥骑兵的优势,而作为步兵时又难以和高大的北方士兵进行动作协调,因此将他们单独编队。
卫青闻此不由大感惊讶,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针对士兵的优缺点进行合理的编组确实不凡,看来此人的才能远非只会骑战。
熟悉步兵战术的公孙敖自然担负起了训练这些百越步兵的任务,没练几天,他也不得不佩服起蔺思牧的安排来。这些百越兵十分勇悍,在被征募前都是当地的猎户或市井流氓,他们一般都对弓弩等兵器应用十分自如,根本用不着教习,而且他们灵活的步伐和较好的身体平衡能力步兵战阵能发挥最大的灵活性。
蔺思牧和卫青两人自然担负起训练骑兵的任务。蔺思牧将在黑风骑中所运用的战术和相应的队型逐渐地教给那些新兵,与汉朝军队以往强调的在马匹上进行格斗的作战方式完全不同,这些战术强调发挥弓箭的威力,以及近战时马匹的冲击能力。卫青在一旁也努力的学着,因为他知道迟早有一天汉武帝会命他带军出征。
在过了半个多月后,这支新兵的武器装备也陆续抵达了。看着整箱整箱仿制他的设计的马刀,蔺思牧感受到了汉帝国的组织效率,而卫青和公孙敖则从这些新装备上看到了汉武帝对这支新兵寄予的希望。
随着装备和马匹的全部到位,新兵训练也逐渐步入正轨,蔺思牧天性较为散漫,他看见卫青慢慢掌握了骑兵训练和作战的要领也就顺水推舟地将训练骑兵的事转交到了卫青头上。卫青为了在新部队中建立威信也非常乐意接过训练重任。
蔺思牧在将训练之责完全交给了卫青后,自己反倒闲了下来。荥阳城基本上还保持着军事重镇的功能,因此城内也没有什么好玩的,蔺思牧很快就对这座城市感到厌烦了,他开始想去洛阳看看了。
终于,蔺思牧向卫青提出要去洛阳看看,卫青见自己已能负责骑兵的日常训练,也就同意了他的要求。汉帝国最重要的机动力量的训练官扔下了正在苦练的部队,独自一人前往洛阳。
二十四、雅阁藏春
从荥阳到洛阳的距离并不远,蔺思牧单人独骑不到一天功夫就抵达了洛阳城下,由于已是掌灯时分了,洛阳城早已收起吊桥,关闭城门了。蔺思牧在城门口转了一圈见无法入城,就冲着城上的士兵喊了起来。城上士兵骂骂咧咧地举起灯火朝下观望,等看清来的竟然是个京师兵北军军官时就把骂人话全吞了回去,这些长安来的爷他们可得罪不起,于是立刻放下吊桥,打开边门放蔺思牧进了城。
蔺思牧本想进城后先找家饭馆填饱肚子,但没想到三转两转就迷了路,洛阳城可不比边塞的草原,靠着太阳和星辰的位置就能辨别方向,城里房屋密布,街道如蛛网般复杂,就是洛阳本地人有时也免不了摸不着东南西北,更何况蔺思牧这个初来乍到的。
不过,蔺思牧也不是笨蛋,在一阵瞎转悠之后,蔺思牧终于顺着灯光找到了一条比较热闹的街道。此时蔺思牧早已是饥肠辘辘了,他进了一家酒馆,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要了二斤白切羊肉,一壶酒以及一大笼馒头,“呼噜呼噜”吃了起来。
蔺思牧一边狼吞虎咽着桌上的食物,一边眼睛也没闲着,不停地打量着洛阳的街景和路过的行人,当然他最主要的是看女人,漂亮丰满的女人。
蔺思牧这顿饭还没吃玩,阅历丰富的店小儿就看出了他喜欢干什么,于是借着上菜跑到蔺思牧的饭桌边悄声问道:“客官想不想晚上乐一下?”
这句话的意思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能明白,当然蔺思牧也不例外,况且此话正问到了他的痒处,蔺思牧自然是不会放过,他低声问道:“怎么乐,哪儿有乐子找啊?”
这时店小二见鱼已经上钩就不再客气了,他将手往蔺思牧面前一伸,晒然道:“客官您总不能让我白说吧,看着赏点指路费吧。”
蔺思牧随手拿出一串铜钱给了小二,小二接过后嘿嘿一笑把嘴贴在蔺思牧的耳边说了一通。原来洛阳位于黄河与洛水在此交汇之地,自古以来就是关内关外客商云集之所,周室东迁后贵为共主之都自然更加繁荣,虽然周室亡后曾萧条了一段时期,但凭其优越的地理位置和便利的水陆交通条件迅速再次崛起,成为仅次于帝都长安的第二大城市,而且它和长安不同,即不需要担负国家的政治和军事重任也不处于对抗匈奴的前线,因此洛阳更具有商业色彩,当然也有更多的销金窟。
蔺思牧从小二的嘴里把洛阳的花花世界了解清楚后就将桌上剩余的酒菜一扫而光,然后拿起他的新式马刀,雄赳赳、气昂昂地向洛阳最繁华的花街走去。花街其实就是东周王宫遗址旁边的东大街,位于洛阳的城中心地带,只是由于该地集中了洛阳大大小小的妓寨不下二、三十家,还有一些兼营娼业的赌场,整条街上美女如云,淫棍更是多如过江之鲫,所以才被冠以花街之名。
当蔺思牧来到东大街时正好是晚饭时间刚过,各路商贾旅客酒足饭饱后出来寻欢作乐的时候,花街此时热闹无比,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不时有人和路边拉客的女郎调笑,赢了钱的赌客左搂右抱地从赌场里面出来,更多的人涌进街边的妓院和赌场中去。自小生长在草原的蔺思牧从来也没见过这种场面,有点晕头转向了,原来打算好的东西也全忘在脑后了。
正当蔺思牧随着人群漫无目的地向前走着时,他突然看见街边挂着一串红灯笼,上面写着“藏春阁”三个大字,他记起这是那店小二说的洛阳城最大的妓寨的名字,正愁不知该往哪里去的蔺思牧立即打定主意,往这座洛阳最大、最豪华的销金窟走了去。
蔺思牧走进藏春阁大门后眼前顿时一亮,身为洛阳最好销金窟的藏春阁确非一般的窑子可比,借着遍布庭院的大小灯笼发出的光线可清楚的看到布置得错落有致的假山和精心养护的盆景,房屋的造型和布局显然也是出自名家之手,无论是亭台轩榭还是曲壁回廊都显示出主人的清高和优雅,这和边塞的土窑子有着天壤之别。
看着掩藏在树林里或屋角边正和客人们打情骂俏的漂亮女人,蔺思牧的心马上热了起来,当然他那条狼牙棒也竖了起来,恨不得马上找个骚货解解馋。不过蔺思牧由于从未到过妓院根本不知道在这种地方怎么去找女人,他想的还是当强盗时的那一套,傻乎乎地看着哪个女人好就跟在她身后,打算找个没人注意的地方下手。但藏春阁实在是太热闹了,到处都是袒胸露臂的女人和两眼放光的男人,蔺思牧跟了好半天也没找到机会下手。
终于蔺思牧失去了耐心,随手抓住一个从身边走过的女人,拦腰一抱,嘴就凑到那女人的脸上猛啃起来。那女人挣扎了一下,用力推开了蔺思牧的脑袋,抹了抹嘴,笑骂道:“乖儿子,老娘今天有重要客人,去找别人吧!”
蔺思牧闻言愣了一下,问道:“上哪儿去找?”
那女人一听,咯咯笑了起来:“原来是初哥啊,那就和我一起去大厅吧,那儿有好多姑娘任你挑。”
蔺思牧正愁不知道门路,一听这话当然愿意,于是他就跟着那女子向庭院的东面走去。当蔺思牧到底大厅时里面已是人满为患了,到处都是一对对野鸳鸯在打情骂俏,有个别胆大的风流客已将手伸到怀里的妓女衣襟里面掏了起来,充满风尘味的骚叫声不断地在大厅的各个角落里传出。
一个脸上涂着厚粉约四十多岁如水桶般的女人见蔺思牧进了大厅就迎了上来,用公鸭般的嗓门向蔺思牧说道:“呦,军爷,您来啦!过来坐吧!您是已经有相好的呢,还是要本姑娘给您找一个漂亮的。”
蔺思牧一听这话差点没把晚饭喷出来,就这个腰比自己的坐骑还粗的娘们还好意思自称是姑娘呐。蔺思牧强忍住笑,回答道:“我第一次来,姑娘你看着办吧!”
这个老鸨什么人没见过,蔺思牧的心里在想什么她当然知道,她又嘟囔了一句:“别看本姑娘现在不行了,老了,想当年多少有钱的爷们围着本姑娘转。”
说完她也不顾蔺思牧已经笑出声来了,气鼓鼓得转身就走了。一会儿后,她带着一个穿着绿色丝裙的女人来到了蔺思牧的跟前,对蔺思牧说道:“军爷,这个满意吗,这可是我们这儿的红姑娘啊!”
蔺思牧当然不知道这话是专门糊弄他这种初哥用的,再说这个穿绿裙的姑娘确实长得眉清目秀,身材算不上高佻,但也是凹凸有致,于是他就点点头。那个水桶般的老鸨见安排妥当了转身对那姑娘说道:“萍儿,要好好伺候军爷。”
那个叫萍儿的姑娘答应了一声,就一扭屁股来到蔺思牧的身前,一屁股就坐在了他的怀里,胸前一对鼓起的肉球紧紧地挤在了蔺思牧的胸膛上。
蔺思牧也丝毫不讲任何客气,重重地把手臂环拢,将萍儿的肉体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身上,享受起那柔软而又有弹性的胴体来。蔺思牧的手顺着萍儿的背部向下滑去,最后停留在萍儿的臀部上,不时地抓上两下。萍儿被弄得很痒,吃吃笑着问蔺思牧道:“你就喜欢摸人家屁股吗?”
“屁股上肉多啊,拧起来特别舒服。”蔺思牧边说边忙活着。
“哎哟,死相,轻点,肉都让你扭烂了。”萍儿扭着屁股不依道。
蔺思牧可没功夫去理会怀里的美人说什么,他正忙着在萍儿身上寻幽探胜呢。
他在萍儿的屁股上一阵乱摸后,赞叹道:“你的屁股上肉真多啊!”
萍儿将自己的胸脯在蔺思牧的胸口上磨了几下,气喘吁吁地回答道:“要说肉多还得数我家主母的屁股,又大又圆。”
“她漂亮吗?”蔺思牧急忙问道。
“当然!二十九岁的人了,可看上去比我还嫩呢!”
蔺思牧的胃口一下子被吊了起来,他赶紧问萍儿她主母在哪儿,但还没等萍儿回答,一声尖叫从大厅里传了开来。
二十五、绝代妖娆
蔺思牧吃了一惊,把手从萍儿的香臀上挪开,抬头向大厅四周张望。原来在大厅的西南角上有几个客人扯碎了一个姑娘的衣服,把她压在身下,用嘴在她身上猛啃呢。那姑娘显然被弄得很狼狈,拼命甩手踢腿挣扎着,但越挣扎身上的衣裳被撕开得越多。
四周的客人虽然对这种兽行颇为不齿,有人也想上去劝两句,但看清那几个人身上的军服后,就没人敢多嘴了。再说不都是来找乐子的吗,这事也见多了,谁也不愿强出头。蔺思牧此时也看清了那几个人的服饰,原来是京师兵南军的人,还是军官,怪不得如此的嚣张。
正当所有人都享没发生过什么事一样重新开始取乐时,那个被南军军官压在身下的女孩突然又发出一声惨叫。所有人又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到那个女孩那里,只见一个满脸横肉的军官双手按住女孩的腰部,他那根黑乎乎的肉棒捅到了女孩的身体里面。女孩不住地发出惨叫声,那帮军官则在旁边起哄。
蔺思牧奇怪地问怀里的萍儿姑娘道:“那个姑娘叫声好像很痛苦,怎么了?”
萍儿白了他一眼,嘟囔着说道:“还不是你们这群男人变态,肯定是捅进人家屁眼里去了。”
蔺思牧一听顿时瞪大眼睛,吃惊道:“什么,进屁眼,那不是大解的地方。”
萍儿用小拳头锤了几下蔺思牧,撒娇道:“你是真不懂呢,还是存心损我。”
正说着,那个胖老鸨冲进大厅来,快步向那些正在吵嚷的南军军官们那儿走去,萍儿见此不禁叹了口气道:“嗨,胖姨又要遭殃了。”
果然,蔺思牧看见那个胖老鸨没和那几个军官说上几句就挨了一巴掌,有个军官冲着胖老鸨大嚷道:“滚你妈个蛋,老子们爱怎么玩怎么玩,去叫你们掌柜的来。”
那个胖老鸨又为那个女孩求饶,但很快又挨了一巴掌,一跌一撞得走出门去。
蔺思牧有点坐不住了,想起身过去,但被萍儿死死地拽住了,她小声地求蔺思牧别去出头,那帮长安来的军官可惹不起。蔺思牧想了一下,还是坐了下来,但已经没有和萍儿调笑的兴趣了,只是冷漠地看着那几个军官的恣意放纵。
没一会儿,那胖老鸨又进了大厅,后面跟着一个穿着红裙的女人和一个穿着鹅黄色衣服的女孩。当蔺思牧的目光一落到那红裙女人的脸上时,立刻呆住了。
天呐!真有这么漂亮的女人,虽然他在最近几个月内见到了好几个长安有名的美女,但一见之下仍然惊艳不已。
那弯弯的眉毛下一对眼睛又大又亮,配上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间象是会说话一样,她的身材更没说的,胸脯高耸,臀部又圆又翘,两腿修长,皮肤更是白里透红,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萍儿见到蔺思牧那个流着口水的呆样不禁捶了他一拳,不依道:“你怎么见了漂亮女人就发呆,流口水啊!”
“哦,那是谁?”蔺思牧心不在焉地问道。
萍儿没好气的回答道:“就是我家主母呗。”
蔺思牧不再和萍儿搭话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这个藏春阁的女主人身上。
只见她慢步走到正在向那可怜的妓女施暴的军官们面前,陈着脸说道:“各位军爷,这儿可是讲王法的地方,你们不能乱来。”
一个军官抬头看见她,立刻色迷迷地说道:“我们就是王法,来,让大爷我给你讲讲王法。”
说罢不由分说就强行把美丽的女主人拖入怀中,一旁的几个藏春阁的护院一见女主人受辱就立刻上前抢人,那个穿黄裙的小姑娘也不是省油灯,跑上去对着那军官就是一拳。
其它几个南军军官一看同伴被打,纷纷放下手里的姑娘,冲上来助拳。虽然藏春阁的护院人数占优,但毕竟不是正规军人的对手,更何况他们面对的是保护皇宫重地的南军军官,个个训练有素,所以没几下就给撂倒了一片,连那个小姑娘也被一个身强力壮的军官抓了起来。
正当那几个军官兴高采烈得准备分享“战利品”时,耳边突然传来了一声弓弦响,这些南军军官们都下意识地一缩头,其中一个惊呼起来,原来他的头盔给一支利箭钉在了墙上。他的脸一下子吓白了,如果在往下一寸,他就得去见阎王了。另外几个军官很快回过神来,开始寻找放箭的人,嘴里不干不净得骂了起来。
忽然,又一声弓弦响起,一支长箭猛地将第二顶头盔钉在墙上。这下子,那几个南军军官可吓得不轻,大吼大叫地要找人算帐。蔺思牧此时站了起来,故意又把弓弦弄得响了一下,那帮军官吓得都一缩头,其中一个终于发现手持强弓的蔺思牧,大叫了起来。其它几个也随即发现了蔺思牧,立刻气势汹汹地向蔺思牧走了过来。
那个调戏美丽女主人的军官眼较尖,发现对面站着的是一个京师兵北军的军官,立刻让同伴停了下来,对蔺思牧说道:“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北军管我们南军的事了。”
蔺思牧不懂他的意思,只是冷冷地说道:“你们欺负女人的时候可比你们打匈奴人的时候勇敢的多嘛。”
蔺思牧也没想到他这句话立刻点燃了为南、北两军的世怨。原来汉帝国的京师兵主要指南北军,因驻地分别位于长安城内南北而得名。南军的主要任务星负责保卫宫廷。北军主要任务是警备长安及京畿地区,士兵多征调三辅正卒,一年一更换。
由于南军承担保卫皇宫的重责,一向自视极高,看不起同为京师兵的北军,而北军作为帝国最重要的机动力量经常出征,战功赫赫,也经常以此来贬低南军,所以,蔺思牧的话正好刺在南军军官们的痛处。一霎间,几个南军军官都脸色大变,抽出佩剑指向蔺思牧,而蔺思牧也抽出新分到的马刀指向对手。
大厅里此时鸦雀无声,胆小的扔下相好的姑娘逃了,胆大的也摒住呼吸不敢出声,这两拨人可谁都惹不起,更没人敢去劝架。在双方对峙了一会儿后,一个南军的军官终于忍不住往前冲了一步,挺剑向蔺思牧刺去。
蔺思牧是在边塞的烽火中长大的,他的所有招式全是他的师傅从伤疤和鲜血中提炼出来的,比那些正规的军队格斗技巧更加实用,因此才两三下就把那个军官手臂砍伤了。那几个军官一见自己人受伤了,就再也顾不得面子了,一股脑地向蔺思牧冲了过来。
蔺思牧当然也不示弱,挥起刀就和他们打成了一团。蔺思牧虽然比他们更善于格斗,但人数上毕竟吃亏,几个回合后他的手臂给划开了一道口子,腿上也中了一剑,不过他的敌人更难受,有两个人给马刀结结实实地劈中肩膀,还有一个腹部给轻轻地划了一刀,都失去了战斗力。剩下的几个一看不妙,虚刺一剑,逼退蔺思牧后扶起受伤的同伴就跑。蔺思牧也无力追击,心里直叫侥幸,如果对方再坚持一会儿,倒下的肯定是他自己。
此时大厅里的客人早已跑了个精光,只剩下几个藏春阁的姑娘了。蔺思牧踉踉跄跄地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把马刀回进峭内,然后查看了一下手臂和腿部的两个伤口。这时一只温柔的小手放到了蔺思牧的手臂上,蔺思牧一看原来正是藏春阁美丽的女主人的手。
“谢谢军爷仗义相救,不然今晚妾身难逃被辱。”美丽的女主人轻声说道。
“你真美,叫什么名字?”蔺思牧问道。
美丽的女主人脸一红,低声道:“妾姓蓝,名梦雅,军爷就唤妾身梦雅即可。”
接着,蓝梦雅又问蔺思牧道:“疼吗?”
蔺思牧回答说:“有点。”
蓝梦雅随后又用干净的布为蔺思牧的伤口上了点金创药,止住了血。当她的目光碰上蔺思牧的目光时不禁一震,随即低下头避开了蔺思牧那灼人的眼神,低声说道:“别这么看着人家好吗,我让姑娘们去准备点夜宵,让你压压惊。”
蔺思牧连忙点头称谢,但眼睛仍直勾勾地盯着蓝梦雅的胸脯和长腿瞄个不停。
蓝梦雅是藏春阁的女主人,哪能不知道男人的这种目光意味着什么,但她今天却特别受用,一点也没有以往的那种厌恶感。
一会儿后,一个藏春阁的姑娘过来向告诉他们夜宵准备好了,蓝梦雅对蔺思牧说道:“一起去吧。”
蔺思牧点点头,站起来,忽然一个脚步不稳,向一旁倒去。蓝梦雅见状急忙过去扶,没料到被蔺思牧一把拽入怀里,连一声抗议都来不及发,就被蔺思牧搂了个结实。正当两人沉醉在肉体的拥抱中时,那个穿黄裙的女孩突然进来,叫到:“妈,去吃……你们……”
蔺思牧大吃一惊,问怀中的玉人道:“你是她妈?”
二十六、情浓之时
“是的,她是我女儿。”藏春阁的女主人抬起头,对着蔺思牧低声道,随后又对那黄裙姑娘说道:“婉儿,快来见过恩公。”
小姑娘笑眯眯地走过来对蔺思牧称谢道:“谢谢军爷援手之恩。怎么称呼您?”
蔺思牧此时正目不转睛地瞅着小姑娘那刚发育好的胸脯和漂亮的脸蛋,心想这小娘皮长大后肯定不会比她的美人妈妈差。由于蔺思牧此时正动着歪脑筋,所以根本没有听清楚蓝婉儿在讲什么,蓝梦雅见状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蔺思牧这才回过神来,说道:“我……我叫蔺思牧。”
蓝梦雅为了避免继续尴尬下去,顺势说道:“军爷,我们去吃夜宵吧。”
蔺思牧于是就随着她们娘俩来到了大厅背后的一间小厢房内,房里已经摆好了杯盘筷勺,桌上放着几碟精致的小菜,还有一个红泥的小炉,里面热着芬芳的美酒。蓝梦雅请蔺思牧上座,然后她自己在蔺思牧的右边坐下,她本想让她女儿坐在自己身边,不想这调皮的丫头一屁股紧挨着蔺思牧坐下了。
随着热菜下肚,烫酒入喉,蔺思牧和蓝梦雅之间的话渐渐的多了起来。此时蔺思牧已经不是那个数月前光知道杀人越货的强盗头子了,长安跟随明月公主的那段日子多少教会了他一点人情世故,因此他并没有将自己的情况和盘托出,而是将他当马贼和劫持公主的那一段给隐瞒了,反倒是蓝梦雅因为艳名远幡,所以也没什么可以隐瞒的。
原来蓝梦雅不是中土的汉人,她的祖先原是月氏部落的一个酋长,在月氏人被匈奴灭亡后就流落到了中土,靠替人养马为生。到了上代由于家境败落,蓝梦雅自十二岁起就被卖到了妓院,她自十三岁起就开始接客,由于天生丽质很快地就成了妓院头牌的红倌人,渡夜资自然相当的不菲,因此她很快为自己赎了身,但她不会别的营生,只能继续做下去。
不过蓝梦雅是个好强而精明的女人,她在攒够了钱后干脆将妓院盘了下来,改成了现在的名字,自己当了老板,那年她才而十出头。经过了数年的经营,藏春阁已经成为洛阳首屈一指的销金窟了。至于她的女儿蓝婉儿则是她和一个嫖客不小心生的,生蓝婉儿时她才十四岁,而今年她的宝贝女儿已经十五了。
酒席间蓝婉儿频频向蔺思牧劝酒,身子也不断地往蔺思牧怀里蹭。蓝梦雅看在眼里,火在心里,暗骂这小蹄子身体还没完全长成就来和老娘抢男人。其实这也怪不了蓝婉儿,十五岁的少女已经怀春了,况且她又是在妓院长大的,对这方面的事耳闻目睹见得多了,早就学会如何施展自己的魅力去诱惑男人了。再者,哪个少女不爱英雄,蔺思牧当着她的面将那些无人敢惹的军官打跑了,自然就成了她心目中的英雄,她怎肯错过这个机会。
蓝梦雅自成了藏春阁现在的主人后就再也没有亲自接过客,又没有再嫁,几年来她也一直没有和异性欢爱过,见到蔺思牧这样俊俏的男人后自然激发了她数年不得发泄的肉欲。当她知道蔺思牧是北军军官后更是进一步想嫁给他,也好找个靠山,不再受地痞流氓的欺负。蓝梦雅也不想让女儿过早的和男人接触,特别是自己看中的,虽然这并不是她们月氏人的禁忌,但她至少不想让女儿现在就分享她看中的男人。
随着蓝婉儿的举止越来越过火,人已经差不多快坐到蔺思牧怀里了,蓝梦雅再也看不下去了,她叫来藏春阁的两个姑娘,吩咐她们把蓝婉儿带到闺房去睡觉。
但蓝婉儿死活不肯,两个藏春阁的姑娘费了好大劲才把她架出去。
蓝梦雅看见宝贝女儿已经被带走了,才舒了一口气,对蔺思牧说道:“军爷,来,我们继续饮酒。”
蔺思牧见此时蓝梦雅的俏脸已经坨红了,随口说道:“夫人脸红的样子真好看。”
蓝梦雅心头一喜,接口道:“是吗,看来我不能再喝了,去我屋里喝杯茶醒醒酒吧。”
随即她拉起蔺思牧的手,也不等他同意就将他带到了她自己的闺房里。蓝梦雅让蔺思牧坐在床边,然后去给他沏了一杯茶。当她将茶送到蔺思牧手边时,故意装作脚底一滑,整个人都冲入了蔺思牧的怀里。蔺思牧当然乘势将她搂入怀中,用手臂紧紧抱住蓝梦雅那柔若无骨的娇躯,轻轻地在她的腰背上抚摩起来。
蓝梦雅舒服得呻吟起来,她抬起俏脸,将红艳的双唇向蔺思牧的嘴凑了过去。
蔺思牧此时本能地将自己的双唇印在了蓝梦雅性感的肉唇上,急切地咬啮着。
蓝梦雅一乐,心想原来是个不通风情的雏儿啊,连亲嘴都不会。于是她就轻轻地张开双唇,伸出舌头,主动扣起蔺思牧的牙关来。蔺思牧的嘴巴给蓝梦雅的灵舌一碰后,不由自主地张了开来,蓝梦雅就势将自己的香舌探入蔺思牧的牙关中,和他的舌头卷在了一起。
当两人舌头缠在一起时,蔺思牧感觉到如触电般的快感从自己的舌尖直窜脑门,他更加用力的抱住蓝梦雅,舌头主动得伸到蓝梦雅嘴里去寻找那条已经逃回去的香舌。两人的舌头顷刻间又纠缠在了一起,贪婪地吸吮着对方嘴里的津液。
良久,蓝梦雅才用里推开了正吻得如痴如醉的蔺思牧,害羞道:“你力气太大了,差点给你憋死。”
蔺思牧刚尝到甜头如何肯放过怀里的玉人,他一低头又朝蓝梦雅的红唇吻来。
蓝梦雅咯咯笑着一边躲避着蔺思牧的嘴唇,一边对他说:“脱了衣服到床上去好好让你亲个够。”
蔺思牧一听立刻毛手毛脚地扒起蓝梦雅的衣裙来,蓝梦雅笑着躲开了。她轻柔地解开了衣带,将衣裙一件件地褪下,最后只剩下了大红的肚兜和裤衩。
“我的身体美吗?”蓝梦雅挺着一对颤鼓鼓地肉球向蔺思牧问道。
蔺思牧看着她迷人的肉体结结巴巴地回答道:“美……当然美。”
蓝梦雅坐到了床边,轻轻地依靠在床栏上,抬起一条光滑细腻地玉腿,向蔺思牧晃了晃,柔声道:“呆子,还不宽衣上来。”
蔺思牧这才如梦初醒般地开始脱去身上的衣物。蓝梦雅见他那笨手笨脚地样子不禁“扑哧”地一声笑了出来。不过当她看到蔺思牧胯下那条黑乎乎地肉棒时就再也笑不出来了,她心里又怕又喜,蔺思牧那玩意儿比她见过的任何男人的都大,圆圆地龟头就象一个大蘑菇一样。
蔺思牧脱得赤条条地上床后就立即将蓝梦雅压在了身下,将嘴又紧紧地吻在了蓝梦雅红润地双唇上。蓝梦雅“嘤”了一声,将嘴微微地张开,让蔺思牧的舌头侵入了她那香甜的小嘴中,两人忘乎所以地相互吻着。
蓝梦雅的手并没有闲着,而是将蔺思牧的手掌重重地按在了她自己傲人的胸脯上搓揉着。蔺思牧在她的引导下很快地把玩起这一对肉球来。嘴里和奶子上传来的快感使蓝梦雅呻吟起来,她的手此时已经情不自禁地握住了蔺思牧的大肉棒套弄了起来。蔺思牧被下体的快感弄得颤抖起来,嘴离开了蓝梦雅的红唇,在蓝梦雅的脖颈等处乱吻起来。
蓝梦雅“咯咯”笑着对蔺思牧说道:“傻子你只会乱啃吗,去亲亲姐的奶子。”
蔺思牧闻言立刻动手将蓝梦雅身上的肚兜扯掉,那又大又白的乳房登时跃了出来,那暗红色的乳头轻轻颤动着,蔺思牧见状哪还忍得住,一头将脸埋在了蓝梦雅挺拔的胸脯上,张开嘴或轻或重地咬啮起来,并不时地用舌头轻触那嫩嫩的乳头。
“哦……哦……好弟弟,快舔姐姐的奶头,唔……别咬……轻点……”
蓝梦雅一边享受着久违地快感,一边仍不时地指点着身上的大孩子如何取悦女人女人。过了一阵,她翻身将蔺思牧压在了身下,将身上仅有的裤衩也脱了去。
随后她转过身将自己的臀部对准蔺思牧的脸压了下去,说道:“好弟弟,帮姐姐舔舔屁股。”
蔺思牧对这个可不陌生,他在几个月之内已经舔过好几个女孩的屁股了,所以当蓝梦雅屁股压到他脸上时,他立刻将手把那肥白的圆臀脱住,然后伸出舌头往蓝梦雅那两片暗红色的阴唇上舔去。
蓝梦雅立刻浑身一哆嗦,嘴里“嗷”地叫出身来。
“嗷……噢……坏蛋原来你会舔呐。唔……再重点……”
无奈蓝梦雅的阴毛又多又浓,弄得蔺思牧的脸一靠近眼睛就睁不开了,所以他只能闭着眼睛乱咬乱舔。
“噢……别舔了,那是屁眼……哦……又把姐姐的屁眼搞得痒痒的了。哦……
这次对了……就舔那儿,快进去……“
蓝梦雅闭目享受了一会儿,低下头,将蔺思牧的鸡巴含入了嘴里,舌头开始使劲地在蔺思牧的大龟头上摩擦了起来。
二十七、画中美人
蓝梦雅用舌头不断卷弄着蔺思牧的大肉棒,舌尖不时地扫过马眼等敏感部位,不愧曾是藏春阁的头牌红倌人,舌头上的技巧相当棒,没一会儿蔺思牧的大鸡巴就硬了起来,黑色的肉棍上顶着一个特大号的龟头,看起来是挺向狼牙棒一类的兵器的。
蔺思牧的嘴巴忽然含到了一颗小肉豆,他不假思索地猛吸了起来,还不停地用舌尖轻轻地捅着。蓝梦雅全身如遭电击般地抖动起来,阴户深处的汁液犹如泉水般的涌了出来,将她下身浓密的体毛全部打湿了,粘成一团。
“嗯……痒死了,别再咬小豆豆了……哦……再吸一口……”
蔺思牧的鸡巴此时已经大到让蓝梦雅的樱桃小嘴难以容纳的地步了,蓝梦雅就势将快含不下的肉棒吐了出来,她抬起了压在蔺思牧脸上的白嫩的屁股,用手扶住蔺思牧的大肉棒,将那已经沾满了淫水的阴户对准了手里的大鸡巴,面向蔺思牧慢慢坐了下去。
当蓝梦雅的阴唇接触到大龟头时,她停了一下,象是怕她的小穴容纳不下这根又粗又长的巨棒,随后她深吸了口气,让大龟头对准自己两片水淋淋肉蚌中间,然后缓缓地将肥嫩的臀部坐了下去。
在将大肉棒完全吸纳入身体后,蓝梦雅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充实感。蔺思牧的阳具不但将她的整个肉穴塞得严严实实的,而且大龟头还将花心挤开了一个小口,半个蘑菇头已经探到了她的子宫内。
蓝梦雅的阴道很深,没有几个男人的鸡巴可以碰到她的花心处,现在竟然被一条肉棒顶入了子宫内,她禁不住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地享受这种新鲜的鼓涨感。
但她身下的蔺思牧却本能地挺动起来。
蓝梦雅立刻感到了一种难言的酸麻感从蜜道内扩散开来,她情不自禁地配合着扭起了屁股,使她的阴道的肉壁能更紧密地夹住蔺思牧的阳具。不过她很快地放弃了这种努力,因为蔺思牧那条粗大的“狼牙棒”不但将她那数年未经风雨的阴道塞得连一丝缝隙也没有了,而且那冤家的每一次深入都用足了蛮力,使那大龟头如重锤般地击打在她的花心上,产生令她震颤的快感来。
“哦……又戳到花心了……啊……冤家……轻点,别把姐干坏了……”
“酸死了……好弟弟,慢一点……姐受不了,尿了,姐要尿出来了……”
由于很久没有和男人欢好过了,因此没几下就觉得阴户内一阵如虫蛰蚁咬般的酸麻感,禁不住下体一松,花房内涌出了一股憋了几年的浓浓阴精。
“噢……真丢人,那么快就泄了……好弟弟……让我下来……你骑上来……”
蔺思牧的大龟头此时给那股阴精一浇舒服地他全身一哆嗦,闻言后立即翻身将蓝梦雅压到自己的身下,挺起大肉棒狠命地抽插起来。
蓝梦雅此时才显示出“身经百战”的老练来,她将自己两条丰满大大腿张成“八”字形,顺势架在蔺思牧的肩膀上,这样她既省力又能让大鸡巴深入自己的阴道。蔺思牧可不懂这一套,他不但笨拙地拼命挺动自己的腰部,还傻乎乎地替蓝梦雅扛着两条大腿,不过,他的“狼牙棒”威力确实惊人,每一次插入总能将硕大的龟头挤入蓝梦雅的子宫,且重重地摩擦着阴道壁和花心等敏感部位,而当那条肉棒向外拔时,总能将鲜红的肉壁带着翻出来。
“噢……好弟弟,再快点……对……哦……又撞到花心了,不要嘛……人家酸死了……”
蓝梦雅的骚叫声越来越响,架在蔺思牧肩膀上的两条玉腿也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大肥屁股不断地向上挺着,配合着大肉棒的猛烈冲击。数年没有男人滋润的阴户敏感无比,没多久她就在呻吟中泄出了第二次阴精。
蓝梦雅的大腿已经从蔺思牧的肩膀上滑了下来,勾住了蔺思牧的腰部,随着他的挺动在空中一抖一抖地晃动着。
没多久,蓝梦雅感到阴户内的酸胀感又在迅速地升起,她明白自己即将迎来第三次高潮,身上的男人此时还没有任何结束的迹象,依然发疯般地将“狼牙棒”
在她的阴道里来回抽插着。蓝梦雅已经没有多少反抗的力量了,只能两眼翻白任他在阴户里狂捣猛插着。
随着阴户内火烧般的快感燃遍全身,蓝梦雅也奋起最后的力量用花心猛地夹住正在作恶的大龟头,同时将自己的手指迅速捅进那冤家的屁眼里。蔺思牧突然受到了如此强烈的双重刺激后,精门一松,藏了多日的精液狂喷而出,全部浇在蓝梦雅的阴户深处。
“噢……烫死人了……”
随着一声娇叫,蓝梦雅浑身颤抖着,四肢象八爪鱼一样地抱紧身上的冤家,阴户内淫精狂喷出来,头一晕,昏了过去。当蔺思牧的鸡巴退出她的阴道时又无意撞了一下她的小肉豆,她身体再次抽搐了一下,下身一松,一泡憋了许久的尿液也喷射了出来。
此时两人都进入了狂乱状态,谁也顾不上究竟发生了什么,都倒到了床上睡着了。
*** *** *** ***
在数千里之外的北方草原上,那个从长安来的胡人已经顺利地找到了他的目的地。那是一座宏伟的巨型帐篷,周围有一圈至少百余座大大小小的帐篷,无数战士和牧人在周围劳作和训练着,那就是匈奴的漠南王庭。
他此时有些激动,因为一会儿后他将首次见到他们的首领,匈奴的军臣单于。
随着传唤声的响起,他努力地压下心里的激动,跟随着引路的单于亲卫走进了王帐。他不敢抬头去张望那慕名已久的首领,而是恭恭敬敬地跪下,将身后背得包袱举过头顶。
单于的亲卫,将其所呈的东西交给了军臣单于。军臣拿出来一看,是幅卷轴,打开后,单于不禁发出一声赞叹,太美了。
那卷轴原来是幅画,画里的女人明眸皓齿,眉宇间还带着一份天真之态。若非只是一幅画,军臣单于真想把她抱起来,啃一口再说。
军臣单于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伸手将与画一起送来的信打开,里面只有一行小字:“画中之人乃汉皇之亲妹明月公主”。
军臣单于这时才对来者说了一句话:“告诉戈丽丝,干得好,注意长安的军情。你可以退下了。”
那送画的胡人走后,军臣单于对着旁边的大臣说道:“准备使节团,我要迎娶汉人的公主。”
二十八、母女连心
平时喜欢睡懒觉的蓝婉儿今天却起了个大早,她今年满十五岁了,按年龄看还算黄毛丫头了,可自小生长在藏春阁的她什么事没见识过,虽然年纪不大,可对男女这方面的事比那些刚出嫁的新妇都懂得多。
昨晚她给母亲硬是赶回房去,心里自是老大的不乐意,晚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蔺思牧的影子,甚至还在幻想她母亲在蔺思牧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所以当早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她眼睛上时,她就迫不及待地起床了。
蓝婉儿梳洗完后就来到了平时吃早饭的花厅里,她惊讶得发现以往一向早起的母亲竟然没在。蓝婉儿一噘嘴,心说,哼!肯定是和那个兵哥哥在睡回笼觉呢。
想到这儿,蓝婉儿心里感到酸酸的。她不由自主地来到母亲的卧房前,用手指沾上点唾沫,轻轻地把窗纸捅了个洞,然后把眼睛凑了上去。
房里一点动静也没有,床帘仍然低垂着,地上到处都是男人和女人的衣裤。
蓝婉儿心想,原来他们还在睡懒觉啊,嘿嘿,那就给他们来个惊喜吧。蓝婉儿拿定主意后,就来到房门口,伸手一推,门没开,原来给门闩卡上了。
但这难不倒平素调皮捣蛋,喜欢翻墙爬树的蓝婉儿,她来到了刚才偷看的那扇窗前,用手将刚才捅得那个窟窿弄大,然后将小手伸进去,把窗拴给拉开了。
然后她立即从窗户爬进了房内。进房后,蓝婉儿蹑手蹑脚地走到床前,将垂着的床帘悄悄地掀起。
不出她所料,果然她母亲和蔺思牧此时正搂在一起睡得香呢。蓝婉儿当然不会就此罢手,她将被子也轻轻地掀起一点来,哇!只见她母亲象水蛇一般缠在蔺思牧的身上,丰满的乳房紧紧贴在蔺思牧的胸口上,一条大腿跨过蔺思牧的腰部搭在他的臀上,肥嫩的屁股对着床外,后庭上的水迹诉说着昨晚战况的激烈。唔!
好像还有股骚骚的味道,蓝婉儿抽了抽鼻子,低头一看,被褥上竟然有滩黄迹,真不害羞啊,他们竟然还尿了床。
蓝婉儿调皮地伸出手指,戳了戳她母亲的菊门。蓝梦雅屁眼受到刺激后,扭了一下肥臀,但还没有醒。蓝婉儿偷偷地捂住嘴不让自己笑出来,然后又戳了一下,她母亲还是扭了扭屁股后没有醒。蓝婉儿再也忍不住了,她大笑着将盖在她母亲和蔺思牧身上的被子一把扯下,同时用力在她母亲的肥臀上重重地拍了几下。
蓝梦雅被这突然袭击弄醒了,她抬起头猛然发现自己的宝贝女儿正笑吟吟地叉着腰站在床边,再低头一看,自己正赤身露体地和蔺思牧缠在一块儿,那条另她迷醉的肉棒正横在她的胯间。蓝梦雅害羞地尖叫起来,身体一滚,翻入了床的内侧,躲在蔺思牧赤裸的身体后面冲着蓝婉儿大叫起来:“死丫头,谁让你进来的,快出去!”
蓝婉儿得意洋洋地看着她母亲的狼狈之态,笑嘻嘻地说道:“妈,你也太不象话了,怎么和兵哥哥一起在床上撒尿啊!”
蔺思牧此时也已经醒来,听到这话,连忙解释说:“这是你妈拉的,不管我事。”
蓝梦雅一听,又羞又急,狠掐了蔺思牧一把,疼得蔺思牧“嗷”得一声叫了出来。蓝婉儿一见更乐了,笑着说道:“这就是妖精打架呀!”
蓝梦雅见女儿越来越不象话了,竟然当着一个赤身露体的大男人说这话,立刻向蓝婉儿怒吼道:“滚出去,不然请你吃笋拷肉!”
蔺思牧也觉得光着身子对着一个穿戴整齐的大姑娘很不好受,于是也顺着蓝梦雅的话说道:“乖,听你妈的话,快出去,不然打你屁股!”
蓝婉儿闻言后,心念一闪,脸上露出了贼嘻嘻的笑容。俗话说“知女莫若母”,蓝梦雅一见女儿的这种笑容就知道她又在打坏主意,她立刻又告诫道:“再不出去,打烂你的屁股。”
蓝婉儿突然出人意料地解开自己的腰带,将裙子褪到脚根处,露出一只长着细细茸毛的蜜桃,随后她转过身去,将一只还未完全发育好的白屁股对准了床内,转过头笑着对蔺思牧说道:“兵哥哥,你要打就打两下吧。”
蔺思牧闻着处女体散发出来的芳香,看着两瓣白臀,不仅咽了一口口水。蓝梦雅却差点给气昏过去,这小妖精也太骚了,才认识一天,就露屁股勾引人家,还和老娘抢男人。蓝梦雅再也顾不得身无寸缕了,她从床上跳下了起来,对着蓝婉儿的光屁股就是一巴掌。
“啪!”
“哎哟,妈,你怎么打这么重!”
“小妖精,叫你发骚!”
蓝梦雅又打又推,总算把女儿赶出了门外。她转过身,害羞得对蔺思牧说道:“小女孩家,什么都不懂,叫军爷见笑了。”
蔺思牧此时还在回味蓝婉儿那洁白的臀部,芬芳的体香,心不在焉地说道:“没什么,没什么挺香的。”
蓝梦雅闻言不禁气结,再看看蔺思牧那色迷迷样子,禁不住用手指一点他的额头,气鼓鼓道:“大色狼,想母女通吃啊!”
蔺思牧这时才明白过来,不好意思地说道:“没那意思。不过婉儿确实是个小美人。”
“哼!是不是嫌我老了!”蓝梦雅拧着蔺思牧的耳朵问道。
蔺思牧疼得呲牙裂嘴地回答岛:“当然不是,姐姐你比那小丫头成熟多了,也有味道多了。”
蓝梦雅这才转怒为笑,道:“知道就好。你想母女通吃也不是不可以,我们月氏人也不忌讳这种事,但你怎么处置我们母女俩啊?”
蔺思牧先是一喜,又担心地说道:“我官还小,俸禄也少,可养不活你们母女。”
蓝梦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要你那点俸禄来养活,我们娘俩还不得喝西北风过日子啊!我开这院子吃喝是不用愁的,进了你家门后我们娘俩的名分可不能少的。”
其实蓝梦雅早就在物色能够依靠的男人了,毕竟一个人在异国它邦生活就不容易,更何况是一个带着孩子的单身母亲呢。但由于她是开院子的,接触不到什么正经男人,这事也就搁着,一直没了。
碰见蔺思牧后,蓝梦雅心就有点动了,虽然对方是个低级军官,俸禄也少,但毕竟是在京师兵里当差的,别人不太敢惹,自己也有个依靠,不再任人欺负,而且人张得不错,心眼又好,特别是那条又粗又长的肉棒,让她不能自已。
蔺思牧见蓝梦雅已经把话说明白了,他连忙点头。他是个孤儿,除了师傅就没有亲人,现在一个完整的家从天而降,他自然求之不得。
蓝梦雅见他答应了,心下一喜,把嘴凑到蔺思牧的耳边腻声说道:“那么今天晚上就办事,让你母女通吃。”
蔺思牧大喜,连连点头。蓝梦雅“哼”了一声,啐道:“便宜你了。”随即穿戴整齐,走出房去操办喜事去了。
二十九、洞房花烛
蓝梦雅虽说是个月氏人,但在汉帝国混迹多年,对汉人的人情世故和风俗礼仪了解甚深。她非常清楚虽然母女同嫁这种事在他们月氏人看来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但在中土却是大逆不道的事。因此即使是她和自己女儿的的大喜事,也不准备声张,只是简单的买了几块大红衣料,草草缝了一件喜袍,并吩咐丫鬟准备晚上加了几个菜就算是喜宴了。
蔺思牧这一整天都呆在蓝梦雅的闺房里,正美滋滋地等着天黑,办喜事呢。
他的脑海里不断地浮现出蓝梦雅丰腴迷人的肉体,还有蓝婉儿那只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的小白臀。
正当他在胡思乱想之际,突然门帘一动,进来了两个十五、六岁的小丫鬟,她俩朝蔺思牧贼兮兮地一笑,走到了那张大床前把残留着昨晚两人体液的被褥换下,铺上了新的褥子。
当她俩拿着换下来的褥子经过坐在一边的蔺思牧身旁时,其中一个故意把手里的被褥放在鼻子旁嗅了一下,然后两人一起咯咯笑着跑出了屋子。蔺思牧让她们搞得一阵脸红,心里窘得牙痒痒,恨不得将这两个小丫鬟抓来“就地正法”。
不过没一会儿这两个小丫鬟不用他抓就又回来了,手里还端着酒菜。其中一个拿着火褶点燃了房里的两根大红蜡烛。这时蔺思牧才意识到一整天已经在他的胡思乱想中过去了。
没多久,蓝梦雅就带着女儿进来了。尽管她们俩的大红喜服是匆匆赶做的,裁剪得也只能算是将就,但是母女俩的天生丽质以及月氏人特有的雪白肌肤让服饰上的缺陷都不再重要了。经过精心打扮的蓝梦雅和蓝婉儿让蔺思牧看得目瞪口呆,就差没流出口水来了。
蓝梦雅见到蔺思牧一脸馋相,脸微微一红,顺手打了她一下,嗔道:“死相。”
说完,蓝梦雅伸手将蔺思牧拉到桌边,让他坐下,随即又安排蓝婉儿和她自己一左一右坐在了蔺思牧的身边。三人才刚坐定,蓝婉儿就将自己娇柔的身体靠到了蔺思牧的胸前,蓝梦雅见到后不禁心里一酸,暗骂了一声“骚货”,但终归是自己的女儿,而且今天又是大日子,也就由她去了。
这只有三人的喜宴,与其说是在吃饭,不如说是在调情。蓝梦雅母女频频向蔺思牧劝酒,蔺思牧顺势借着酒性对母女俩上下其手,一会儿摸摸蓝梦雅饱满的奶子,一会儿揽住蓝婉儿的纤腰,忙得不亦乐乎。而蓝梦雅母女亦借着酒性发起浪来,特别是蓝婉儿,竟然学着妓女伺候恩客的方法,对蔺思牧哺起酒来。
蓝梦雅自然也不甘落后,将玉足上的绣鞋蹬去,把娇嫩的小脚儿伸到了蔺思牧的胯下,拨弄起“狼牙棒”来。这顿饭没吃下多少,蓝梦雅母女身上的衣裙倒是少了很多。
过了片刻,蓝梦雅看看这酒菜也吃不下去了,就吩咐丫鬟将酒席撤去,然后自己起身将门栓上。她回过头正看见蓝婉儿这小浪蹄子把整个身体拱入蔺思牧的怀里,她不由地啐道:“死不要脸的,在桌上就发骚了,还不快到床上去。”
蓝婉儿闻言把俏脸从蔺思牧的怀里探了出来,嘴一撇,说道:“兵哥哥,帮我脱了衣服,咱们上床去吧。”
蓝梦雅闻言无奈地笑了笑,在这种地方长大的丫头不该懂的她全懂,还好能尽早地将她嫁掉,不然麻烦大了。她轻轻地走到蔺思牧身边,对他说道:“让妾身为相公宽衣吧!”
蓝梦雅如一个妻子伺候丈夫般轻柔为蔺思牧褪下衣物,然后将自己的衣服全部褪除扶着蔺思牧的胳膊朝大床走去。这时小丫头蓝婉儿早已脱得只剩下肚兜躺在了大床上。虽然她对此早已见惯了,但毕竟还是黄花闺女,蔺思牧赤条条的走过来也不禁羞怯得闭上了眼睛。
蔺思牧走到床边看见正半裸着躺在床上的蓝婉儿,心里感叹着:真美啊,肌白胜雪,粉粉嫩嫩。虽然没有她娘那么成熟丰腴,但更加鲜嫩。他禁不住咽了一下口水。这一切都落在了身旁的蓝梦雅眼里,她心里顿时感到有些泛酸,忍不住道:“色狼,是不是见了年轻漂亮的就把老娘给忘了。”
“哦,哪里会忘了你呀!”蔺思牧这才想起身旁的蓝梦雅,一把将她丰满的胴体揽入怀里,然后一步跨上了床,将怀里的美人紧紧压在了身下。此时他的两只手也开始忙碌起来,右手抓住蓝梦雅丰满挺拔的大奶不住地搓揉,左手则探进身旁蓝婉儿的肚兜里摸索起来。蓝婉儿给弄得又酸又痒忍不住吃吃得笑了出来,蓝梦雅见状不禁“哼”了一声,小声骂了一句:“骚货。”
蓝婉儿一听就不服气了,大声嚷嚷起来:“你才是骚货呢,看你那两条腿勾得兵哥哥的屁股那么紧,还有你那只手都摸到哪儿去了嘛!抓着棒子都不肯放,还来回搓。”
蓝梦雅闻言大羞,将头紧紧埋入蔺思牧的胸口,轻轻咬着蔺思牧的胸肌,埋怨道:“都是你,连这小丫头都来笑我。”
蔺思牧此时早已心急火燎了,再给她们母女俩一撒娇如何还能忍得住。他飞快地将蓝梦雅两条浑圆的大腿一分,掰开蓝梦雅那被浓密的耻毛掩盖着的两片肥嫩的蚌肉,腰一挺就把大龟头塞入了蓝梦雅的肉穴里。
蓝梦雅忽觉下身一紧,不禁“哎呀”一声叫了起来,“今晚你应该先去开苞的。”
嘴里是这么说,可蓝梦雅实际上肉穴里已经满是骚液了。随着她不断地扭动屁股,蔺思牧的“狼牙棒”逐渐的被她的大骚穴吞没了。蓝梦雅毕竟阅人无数,有过昨天的经验后她已经知道如何尽情地享受这条超级棒子了。她将大腿环在蔺思牧的臀部,不停地抬起屁股,迎合着正在奋力抽插的“狼牙棒”,嘴里则淫声不断。
“呀……亲哥哥……心肝……宝贝……大鸡巴兵哥哥……姐姐……痛快死了……
你……你……要了我的命了……姐……好舒服……美死了……“
“哎哟……小骚货,竟敢摸……摸娘的奶……对,别停下,揉重点……看老娘待会儿不……不整死你……对,小骚货……就这样舔老娘的奶头……舌头在上面打圈就更爽了……”
原来蓝婉儿一见她娘被插得浪叫起来,就学着客人们玩姑娘的那一套弄起她娘的大奶子来。蓝梦雅在蔺思牧的大肉棒和自己女儿的双重夹击下很快就攀上了高峰,她的肉穴使劲地夹送着蔺思牧的大肉棒,骚液不断地随着肉棒的进出被带到肉穴外面,顺着两人交合部位的耻毛,流到了床单上。
蓝梦雅感到下身的酸麻感越来越大,知道高潮快来了,于是她抬起丰满的臀部,让肉穴深处的花心紧紧抵住大龟头,用力地碾磨起龟头来。
“啊……我……要泄了……”
蔺思牧听见蓝梦雅要泄了赶紧加快速度地抽插起来,每一次均将龟头重重地撞到蓝梦雅的花心上。蓝梦雅哪受得了这个,阴户内一阵难以忍受的酥麻感立即蔓延到了全身,花心也随之一松,一股浓浓的淫精喷了出来。
“我……够了……你去弄婉儿吧……”蓝梦雅有气无力地指了指蓝婉儿。
蔺思牧见蓝梦雅已经爽翻了,就依言从她身上下来,一下子压到了蓝婉儿的身上。
“呜……你要干什么……大坏蛋!”当事到临头时蓝婉儿还是惊慌失措。
三十、左搂右抱
还没等蓝婉儿反应过来,就听到了衣帛撕裂的声音,她身上的小肚兜在蔺思牧的魔爪下顿时成了碎片,白皙挺拔的乳峰毫无掩饰地暴露在了昏黄的烛光下。
蓝婉儿毕竟是有着月氏血统,虽然年纪不大,比起她那丰乳肥臀的母亲来固然有所不如,但身体已经发育得比一般的汉家姑娘要丰满得多。
蔺思牧的目光贪婪地盯着身下的白羊羔,双手按在两只半熟的乳房上,手指轻轻地夹弄起那乳峰之巅的两颗粉色樱桃来。蓝婉儿虽然平时自己也偶尔捏玩自己的乳房,但哪里比得上男人有力而粗糙的大手揉起来刺激。片刻之后,蓝婉儿就忍不住舒服得哼哼起来。
“唔……你真坏……搓人家奶子……真舒服啊……兵哥哥,再……再重点。
对捏捏婉儿的奶头嘛……重一点……“
蓝梦雅在旁边听着女儿的叫床声,不仅目瞪口呆。她早知道这个宝贝女儿对男女之事很感兴趣,但没想到这浪蹄子小小年纪就这么风骚,到发育成熟了那还了得。再看看她女儿身上的蔺思牧正用力的玩弄着蓝婉儿的乳峰,不禁想到,这个当兵的在床上还是个不懂惜香怜玉的初哥,而且他的家伙又大又长,如果让他直接给婉儿开苞,怕婉儿受不了,看来还得自己出马,指点一下这对雏儿。
蓝梦雅便挪动了一下身子,轻轻滚到了蓝婉儿身边,拍了拍蔺思牧正抓着蓝婉儿乳房的手示意让他暂停一下,然后低下头将蓝婉儿粉红色的鸡头肉含进了嘴里,“啧啧”有声地吸吮了起来。蓝婉儿顿时感到一阵酸痒从奶头上弥漫开来,嘴里发出“喔……喔……”的爽叫。
蔺思牧一见立即跟着学样,将蓝婉儿另一个乳峰含入了自己的嘴里,他可没有蓝梦雅那么有耐心和经验,只是粗鲁地在少女鲜嫩的乳房上又咬又啃,不过这倒给了蓝婉儿一种完全不同的新鲜感受。她的肉穴里也开始骚痒起来,双腿不断地绞动着,试图减轻肉穴里的骚痒感。
经验丰富的蓝梦雅十分清楚女儿的感受,顺势将蓝婉儿的内裤除去,用手指在蓝婉儿紧闭的两片嫩肉上反复地撩拨起来。蓝婉儿未经人事的嫩穴哪堪她母亲老练的挑逗,穴里的淫水立时如泉水般的涌出,顺着微微隆起的肉丘流到了大腿上。
蔺思牧回头猛见到蓝婉儿下体赤裸,一只大白馒头般的耻丘在稀疏的耻毛掩盖下若隐若现,那块粉红的肉蚌紧紧地挤在一起,形成了那让雄性疯狂的细缝。
那是足可以和明月公主的小粉穴媲美的阴户,他怎么舍得放过。
蔺思牧用头顶开了蓝梦雅的手,把鼻子探到绯红的蚌肉上,用力地嗅着少女私处那令人陶醉的骚味。
蔺思牧象对待明月公主时那样,轻轻地将舌头伸出,沿着两片娇嫩的肉蚌舔了一口。蓝婉儿的身体禁不住哆嗦了一下,一股浓浓的淫精涌出了还密合得严严实实的肉缝。月氏女子那略比中原女子腥骚的淫水味更激起了蔺思牧的情欲,他兴奋地在蓝婉儿还未发育完全的肉丘上反复的舔吸,甚至将蓝婉儿的肉蚌整片地含进嘴里用舌头剧烈地摩擦。
“哦……兵哥哥……你真坏……那儿脏啊……”
“唔……娘……再给婉儿……揉揉尿尿的地方……痒死了……”
蓝婉儿的叫声越来越响,双腿向左右撑开,手将蔺思牧的头部紧紧按在自己的阴户上,屁股不住地往上抬,恨不得把蔺思牧的脑袋整个塞到她自己的嫩穴里去才解馋。
蔺思牧的舌头顺着淫水流出的方向一路舔入了她的骚穴内,本能地在使劲刮弄着处女鲜嫩的肉壁,并将还未流出洞口的淫水全部卷入了他的嘴里,慢慢地品尝。
“唔……再伸进去点……对……真痒啊……怎么会这么酸……哦不行了……
我憋不住了……尿了……妈咪……我尿床了……“
蔺思牧感到蓝婉儿的肉穴内一阵剧烈的收缩,一股浓浓的阴精从子宫内破堤而出,灌入了蔺思牧的嘴里。蓝婉儿自己浑身绯红,紧闭着眼睛,享受着她人生的第一次高潮。蓝梦雅见女儿的阴户里够湿润了,就示意蔺思牧提枪上阵,不过她还是怕蔺思牧太粗鲁伤着蓝婉儿,于是用纤纤玉手一把将蔺思牧的“狼牙棒”
握住,翻开蓝婉儿的两片沾着淫汁的鲍肉,小心地把手里的粗壮阳具插了进去。
蓝婉儿忽然感到一个肉球挤进了自己的阴户,肉穴里涨鼓鼓的有些疼,但她人小鬼大,早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一点儿也不慌张,反而忍住疼痛,猛地把腰往上一抬,将大半支狼牙棒吞入了自己的肉洞里。
“啊……”
麻辣辣的疼痛夹杂着难以言传的爽快感差点将初经人事的蓝婉儿弄昏过去,但她仍下意识地将双腿环绕在蔺思牧的臀部上,使狼牙棒牢牢地顶在花心上。
蓝梦雅见女儿如此放浪,不禁“啐”了一口。不过她还是心疼女儿的,看到蓝婉儿被巨大的狼牙棒弄得眼泪汪汪,马上示意蔺思牧暂时别抽插,并轻柔地搓揉起蓝婉儿的乳房来。
片刻后,蓝婉儿逐渐的缓过劲来,下身的疼痛感逐渐消退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阴户内升腾起来的骚痒感。蓝婉儿本能的用花心摩擦起蔺思牧的大龟头,以减轻那种怪怪的感觉。
蔺思牧见身下已经有动静了,也忍不住猛的抽插起来。巨大的阳具带来的强烈摩擦感几乎将蓝婉儿刺激得昏了过去。一种难以言传的快感迅速地从她的淫穴内向着全身弥漫,她不由自主地抬起臀部,以便蔺思牧的狼牙棒能更深入她的肉穴。
“哦……真重啊……顶死我了……又顶到花心上了……”
长期的戎马生涯使蔺思牧具有了远超常人的体力,他不知疲倦地挺动着又长又粗的狼牙棒,每次都试图将整条阳具都插入蓝婉儿的小穴里,蘑菇状的大龟头无数次重重地撞击到蓝婉儿娇嫩的花心上;拔出时将蓝婉儿穴里的淫汁带到了肉洞外面。
蓝婉儿很快被这从未感受过的巨大刺激带入了连续高潮,淫精不断地从花房内涌出,双腿也无力的耷拉在了蔺思牧的肩头。
蓝梦雅见到女儿已经给插得高潮连连了,但蔺思牧还没有泄精的迹象,连忙将肥臀伸到蔺思牧的眼前扭了起来。蔺思牧果然放开了已经被插成一滩烂泥的蓝婉儿,把肉棒从身后插入了蓝梦雅的淫穴内,大力的抽插起来。
“好弟弟……你的棒子……真,真大……用力……”
“对,插得深点……磨磨……姐姐的花心……对……快来抓姐姐的……奶子……
用力……捏……“
虽然蓝梦雅的肉穴没有她女儿那么鲜嫩和紧凑,但夹缠阳具的技巧可非蓝婉儿能比的。蔺思牧的狼牙棒在蓝梦雅骚穴的夹磨下也走向了高潮。经验丰富的蓝梦雅感觉到了穴内肉棒的变化,连忙用花心夹住龟头,臀部不停的摆动,摩擦起来。
蔺思牧此时再也忍不住了,狼牙棒在颤动中将精液猛烈地射入蓝梦雅的花房内。蓝梦雅被精液一烫也忍不住泄出了第二次淫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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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夏的热气并没有使刘彻感到任何暖意,他愁眉不展地坐在龙案后望着殿前肃然无声的文武大臣们。
匈奴的使节刚走,留下了不和亲就开战的最后通牒,而那些平时自认为足智多谋的大臣们都一下子变成胆小鬼了,对他提出的主动出击匈奴的提议没有一个上来附和,看来这群人是想通过再牺牲一个皇室女人的幸福来保全现在的和局。
如果随便能找个宫女,加个封号就能糊弄过去,对于和亲的提议他这个皇帝也不是非要反对不可,但这次匈奴要的是他的宝贝妹子明月公主啊!数年前军臣单于这个老匹夫要走了皇室最美丽的女人水月公主时,他就想动手了,但群臣们一致反对;现在悲剧似乎又要上演了。
是再一次向匈奴的压力屈服,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