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肏着王翩曦的肥臀,一边大喊爽快爽快!这王翩曦心肠最坏,被肏
到情动十分,竟然忍不住放弃伪装,抱住我挺腰迎合,还特意装作是为了和我身
后的李缵河接吻才这么做,推开我的脸。媚笑着说,就算我肏了她的屄,也不能
吻她的嘴,她的嘴是专门为心上人留着的。」
说完,唯予低下头去吻风夜的嘴,风夜自然是不让,扭脸躲开。唯予威胁道:
「你不让我亲你,我怎么继续给你演示?你肏都让我肏了,结果最关键的地方没
听到,岂不是可惜?」
便是让风夜去死,风夜都不肯让唯予吻她。可唯予一副不吻就坚决不说的样
子,让风夜只好乖乖的正过头,让唯予吻她。不过唯予想伸舌头进去,却是比登
天还难。
唯予也不在意,吻过后接着说:「我自然是不会放过王翩曦的小嘴,吻了上
去,几乎将王翩曦的舌头都吻走了。吻完后,王翩曦大哭大闹,表现得比我强奸
她还夸张,是不是挺搞笑?」
吻对于女孩子来说神圣不肯侵犯,又怎是这淫贼能懂?可自己的处女穴和嘴
唇,都沦陷给了他,想到这里,风夜不由得悲从中来,又流下泪来。
「李缵河痛不欲生,王翩曦接着和他激吻,趁机喂他吃下了两颗药丸。李缵
河大吃一惊,问王翩曦为什么害他,王翩曦哭着说,是我逼她的。实际上,我身
上只有山楂丸,那喂李缵河吃的毒药,是王翩曦在家亲手炼制的。王翩曦哭着便
要道歉,我却不乐意了,王翩曦被我肏出那么多高潮,早满足了,我可还没射呢,
于是摁着王翩曦好一顿肏,射了她一肚子精液才放开她。」
「王翩曦哭着,用膝盖爬向李缵河,嘴里不停说着对不起,是我逼她的,如
果她不这么做,我就要杀死他。我又扇风点火,让王翩曦踹李缵河的裆部,直到
李缵河射出来。王翩曦装出的烈女姿态,真真的好看,义正言辞地说她宁死不屈,
我说刚才的药丸里也有春药,如果你不把他踹到射精,他会死的。王翩曦一下愣
了,瘫坐在地上,半晌,才弱弱的问李缵河的意见。」
「李缵河像是发现了什么,一句话都不说,害怕的蜷缩在地上。那娘们真狠,
照着李缵河的裆部便是全力的一脚,让李缵河捂着裆拼命地嚎叫。王翩曦又用温
柔地嗓音劝李缵河忍一忍,马上就过去了,然后一只脚踩在李缵河的大腿根,另
一只脚放在他的裆部,用力的跺啊跺。这一下可把李缵河疼的满地打滚,一只脚
怎么也踩不住他。你猜王翩曦想出个什么办法?她问我能不能用拳头代替,而后
用膝盖顶着李缵河的两条大腿,瓦在李缵河身上,一拳一拳的打他的裆部。看着
她柔声细语地劝李缵河放开捂裆的手,然后用力砸下去,让我的鸡巴都有点心惊
胆战呢。」
唯予将李缵河和王翩曦描绘的极为不堪,可本该愤怒的风夜,却异常的沉默。
唯予听出她的呼吸渐快,知道自己的摄魂大法对她的影响正在逐步的增强,动作
也温柔起来,双手在风夜的身上游走,探寻着她的敏感带。
风夜只觉得一团火焰在心中燃烧。修仙之人体质本就比常人更好,处女的伤
已经不再流血,虽然痛苦依旧,可却渐渐混入其他感觉。本来唯予大张大合,风
夜还可以忽略除了疼痛之外的感受。可唯予却意外的温柔起来,两只手不断地按
摩风夜的大腿和小腹,让她紧绷的肌肉放松,快感也涌现上来。
风夜观察唯予的表情,见他依旧是得意洋洋,不像是发现了自己已经产生快
感。为了分神,风夜主动道:「后、后来师弟、师弟到底伤的多重?」
「按理说,被这么打,任谁都不可能有感觉。可王翩曦给李缵河下的春药太
过霸道,李缵河的鸡巴竟然被越打越硬,不一会儿就一柱擎天。王翩曦觉得用手
打的不过瘾,就让李缵河趴在地上,鸡巴也紧贴着地面,大腿张开小腿并在一起,
再用束腰将李缵河的手腕脚腕都绑在一起,像是倒着捆猪一般,也真亏她想得出
来。」
随着唯予的描绘,师弟趴在地上的狼狈模样修炼浮现在风夜的脑海。白嫩的
少年,翘着小腿,想尽办法的想并住大腿,挡住自己的鸡巴,可越是用力,他的
胳膊就越是被抻的疼痛。师弟的眼中,一定包含着泪水吧?以师弟多情的性格,
一定还对王翩曦怀有一丝的希望吧?他趴在地上,祈求地看着王翩曦,想让她脚
下留情,可王翩曦却带着恶魔地笑脸,一步一步地向他逼近,还安慰他会没事儿
的。师弟的鸡巴拖在地上,已然被打的青肿,看到王翩曦靠近,却还是不争气的
跳动起来,仿佛正期待着对方的蹂躏……
风夜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这样无助软弱的师弟,是她做梦也不曾想过的,
一瞬间,她甚至有些羡慕王翩曦。
「嘤……」
风夜不敢相信,刚刚的声音竟然是自己发出的。在记忆里,自己从来不是月
梦师姐那样擅长撒娇的女孩,比自己年龄还大,却任谁看都像是个小女孩。她并
不厌恶自己的寡言,因为这不过是性格使然。可在身材不及自己的月梦师姐受尽
师弟恩宠时,也会不禁羡慕。可刚刚的从嘴缝里流露出的声音,却那样的娇嫩、
魅惑,似乎像是一个故作姿态的婊子,在求着别人肏自己。不成想,自己也会发
出这样的声音,可这声音,却并不是对着师弟发出,而是献给了一个抢走自己贞
洁的人。
风夜心怦怦之跳,怕被发现不敢直视唯予,只用眼角悄悄打量,见他似乎没
有注意,才放下心来。为了掩盖,风夜赶忙装作忍不住疼痛的样子,喊道:「啊
——快、快说、快说!」
唯予差点射了出来。风夜以为自己在喊疼,可声音中的妩媚从刚刚开始,已
然无法掩盖,这处子喊疼的叫床呻吟,简直别的上精心研制的壮阳春药。
「王翩曦却没有急着踩,而是开始扣自己的屄,直到我射进她肚子里的精液,
混合着她的淫水都流了下来,她才拔出手指,张着腿将精液接在手里,然后脱下
鞋,摸在脚掌上,温柔地劝李缵河,这样可以使他舒服一些。李缵河自然是不信,
哭着让她放开自己,王翩曦便一直劝他。我等的不耐烦,心想这精液一会儿便化,
王翩曦想说服李缵河自愿,却是说个三天三夜也没用。可那王翩曦在李缵河的大
腿上摸着,不时在屁股上抽一巴掌,这李缵河的哭闹竟然慢慢停了下来,还点了
点头,只是要求王翩曦轻一点。王翩曦表面上答应,可我知道,这王翩曦为了让
自己的足交更舒服,别人练铁砂掌,她偏偏练铁沙脚,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两只
脚的硬度,平时给我足交时,宛若一眼春泉,可谓天下一绝,可要是硬起来,可
以踹断铁板。你以为王翩曦脱下鞋子,是什么好心?那是嫌鞋底太软,踩起来不
痛快。只见王翩曦运起十成功力,脚踩在地上都发出『咣咣』金属撞击的声音。
李缵河这才知道害怕。可早就晚了,王翩曦用力跺上去,李缵河发出一声迄今为
止最响亮的惨叫,那鸡巴竟然都被踩扁了。王翩曦却不着急抬脚,提起另一只脚,
将全身重量都压在李缵河的鸡巴上,然后左右摇晃着,把脚底所有的精液、淫水、
甚至泥土都摁在了李缵河的鸡巴上,这才又离开李缵河的鸡巴,把腿抬到头顶,
还魅惑地看了我一眼,扣了扣小穴,才一个下劈,整只脚都劈落在李缵河的鸡巴
上。李缵河又是一身惨叫,可这一回,还伴随着一堆白浆伴随着血丝射了出来,
喷的老远,都差点溅到我的鞋上。」
「啊——」
风夜再也忍不下去,挺腰将上身九十度抬起,抱住了唯予,两条腿也像八爪
鱼一样缠在唯予腰后,修长的腿几乎让她的脚都伸到前面,嘴里还意义不明地大
喊:「啊——不可能——啊——师弟不可能会有事的——不会有事——能给人开
苞——师弟伤好一定饶不了——」
唯予一脸坏笑,不再怜香惜玉,腰部尽情的听懂,硕大的鸡巴没一下都干到
风夜最深处。
「若是仅仅如此,李缵河还不一定会废。可那王翩曦是什么人,趁着李缵河
喘粗气时,她眼里闪着邪光,用手在几乎黏在地面上的鸡巴下,拨出一颗卵蛋来,
瞄准位置,又用足十成功力蹬了上去,还踩在上面扭啊扭的,确保那卵蛋被踩的
连渣子也不剩。李缵河这回倒是没叫,他两眼一翻白,晕了过去。不过你别担心,
我已经好好教训过王翩曦了,就是因为她下手太狠,我花了好多功夫才保住李缵
河性命,一晚上几乎都没睡成。」
风夜没有回答,已然将肏自己的人当成了李缵河,骑马一样上下配合着唯予
的挺动,可毕竟是处女,不一会儿便力竭,唯予又重新将她放在地上,举起两条
腿竖在空中,抱着它们加快了肏的速度。风夜已经再没心思装冷淡,索性大声的
呻吟着:「啊……轻一点……慢、慢点……喘不上……喘不上……」
这个「气」字,终究还是没喘上来,风夜便发出一声高耸入云的尖叫,唯予
也抱住风夜开始抖动,两人竟然同时达到了高潮。
唯予抱着风夜的长腿,将左脚脚掌一口咬在嘴里,一边享受着射精,一边轻
轻嚼着。风夜的脚趾,全都可爱的蜷缩成一个个小玉珠,唯予便不时地用舌头想
勾引她将脚趾松开,或者舔舔她的脚掌。良久,唯予听风夜的呼吸恢复平稳,脚
趾也缓慢松开,才放开了风夜的腿,笑道:「我还以为只有装成处女的人,才会
有高潮,没想到你这个真处女,竟然也骚到第一次就高潮。你确定你不是装成处
女的?」
风夜心知这是唯予故意激自己反驳,可她不知道这是唯予功法所致,只觉得
一开始的剧痛和之后的升入云霄反差实在太大,自己莫不真的是个下流浪女?
「你在撒谎。」风夜淡淡地说,「师弟一定很安全,只不过在忙些重要的事,
不方便露脸罢了。」
唯予摊摊手,说:「我就知道你不信,过会儿你见到王翩曦,可以自己去求
证,看和我说的是不是一样。」
风夜不语。若是风夜大哭大闹,甚至痛骂唯予十八代祖宗,那唯予有的是办
法对付她。可风夜偏偏什么都不说,让唯予甚是棘手,连被控制的深浅也无法确
定。
不管了,感应是不会有错的。唯予俯身在风夜的耳边说了什么,风夜的表情
先是错愕,紧接着变为恐惧,最后是深深地绝望。
演武堂上,月梦倒在柒红叶怀里,正在不断抽泣,梨花带雨的模样,别说男
人把持不住,即便在场的都是女子,也都我见犹怜。可站在中央的王翩曦,偏偏
不为所动,反而轻蔑地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下等人一般。
唯予钻了进去,一边笑着缓和局势,一边打量着周围人群。李凡霜站在角落,
厌恶地看着唯予,一言不发,而风夜则不知去处。唯予知道一切都在按照自己的
计划进行,微微一笑。
觅瘟抱着受伤的我,正在林中乱奔,身形诡异,速度虽不算极快,可遇见障
碍时往往贴着表面滑过,仿佛一只泥鳅。她本是杀伐果敢之人,此刻却因我方寸
大乱。即便是师尊,也只是教了自己生存的本领,尽管自己敬之如父母,师尊却
一刻也不曾对自己展露过任何温情。出道后,同门间整日勾心斗角,自己每天只
顾得提防人心险恶,哪里有功夫交朋友。本以为这辈子都无法体验,不成想与这
少年相逢仅一日,竟然被他舍命相救。若是这少年有什么闪失,自己便是当场自
刎也难以赎罪。若是这少年安然无事……觅瘟看向怀中的我,下定了决心。
便是师尊下令,自己也必然会想尽办法保住他的平安。
我的伤口出乎意料并不十分痛楚,指向西南方向,说:「一千两百步左转,
带我去藏经阁,那里有伤药。」
藏经阁?那里的确僻静,可藏经阁里,为何会有伤药?可见我说的肯定,觅
瘟也只好带我去藏经阁。
藏经阁外,两位身着黄衣的青玉坛弟子站在门口。觅瘟有些奇怪,藏经阁本
是供人查阅典籍之处,这山上又没外人。况且黄衣者总共才五十一人,这里便占
了两个,为何要对这破破旧旧的藏经阁如此重视?
觅瘟悄无声息地绕到两个师姐身后,随手两指便点倒了二位师姐。觅瘟仔细
检查附近再无其他机关,正要进去,却被一堵无形的墙挡在了外面。觅瘟暗中用
上了十成功力,那墙却连一丝波澜都没惊起。
好厉害的禁制!
我掏出一块血色的玉环,让觅瘟带在脖子上,再向前走时,那禁制果然消失
了。藏经阁内,一排排的书架望不到尽头,我让觅瘟将我放在地上,见没有笔墨,
只好从伤口处沾些血水,在地上画了一个古香古色的符咒。觅瘟饶有兴致地看着
我,忽然周围景色闪烁,觅瘟脸色吓得青白,「啪」的一声,腰间的鞭子已然拿
在了手中。原来一排排的书架已经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左右两排矮柱,上面
摆着各色的盒子,小的只有扳指大小,大的足有一人多高。
我示意觅瘟将一个黑色盒子拿过来,觅瘟打开盒子,眼中不断放光,叹道:
「这生死人肉白骨的圣药,你竟然要拿来治这样的小伤?」
我听后,大是不满,便是凤凰真龙,我要是想拿来吃宵夜,师父她们也会为
我捉来煲汤,此时受了伤,用些自家的伤药,她却来说三道四。
取出我小腹的暗器,却是一根木刺,明显经过细心打磨。觅瘟皱眉,怎么也
想不出为什么唯予要用它当做暗器,可此时给我疗伤要紧,也没有多想。觅瘟怕
暗器上有毒,想将我伤口上的脏血吸尽,又怕嘴唇上的毒对我不利,从怀里取出
一个小瓶,将里面的液体倒在手指,一点点抹在嘴唇上。我想起她毕竟是青玉坛
的敌人,往嘴唇上抹的,怕不是什么好东西,推辞道:「你将里面的药给我便是,
不必劳烦了。」
觅瘟知道我怀疑她,苦笑着将药交给了我。我将药嚼成浆糊,糊在伤口处,
伤口瞬时愈合,几秒后,擦干药糊,便是连疤痕都没留下,甚至还比之前更加白
皙。
觅瘟松了口气,看着周围金碧辉煌的景色,啧啧称奇,道:「我本以为小型
传送法阵是痴人说梦,不曾想今天竟然在这里看到了。」
我得意洋洋地说:「这小型传送法阵山上倒也有几处,不过这里可不是,我
们现在还在刚才的地方没动。这里的空间和藏经阁的空间发生了重叠。只有修炼
本门功法的人,画出特定的法阵才能进入。一般门里的师姐师妹只能到三层的宝
库,穿上黄衣才能到二层的宝库。就连凡霜,也只是知道地下室还有一座宝库比
上面的两座还大,整座山却只有师父和我知道,最大的宝库,实际上在一进门的
地方。」
「可是……可是……」觅瘟听过我的解释,脸色更是震惊,「这等秘境禁地,
不是吸日月之精华、抢天地之造化、万年才孕育出一处的吗,怎么青玉坛,竟然
能凭借人力,将它化为己用,还一下便是三个?」
我思考了一会儿,师父虽然本领通天,可距离开辟空间的境界还是有一段距
离。觅瘟问之前,我从没想过这宝库是怎么来的。现在想想,能造出这宝库的人,
即便是那些典籍里都从没提到过。
我摇摇头,觅瘟的心开始极速跳动。传说是真的,那件东西果然就在这里!
「你还拿着那木刺做什么,还是赶紧扔了吧。」我看着那刚才让我流血的东
西,厌恶地说。
觅瘟摇摇头,道:「这木刺大有古怪,还是别急着扔的好。」
我见觅瘟拒绝,心里很是不快,自出生以来,何曾有哪件事没有顺过我的心
意,更不曾有任何人拒绝过我的要求,便执意要抢过那根木刺。觅瘟哪里肯给,
我眼下功力被制,硬抢不是办法,眼珠一转,说:「你若是将这木刺给我,我便
告诉你这宝库中最珍贵的宝物在哪里。否则这长廊你便是走上小半个时辰也走不
到头,找上一个月也找不见最珍贵的宝物。」
觅瘟的心几乎要从胸膛里跳出来,表情还勉强算是镇定,可呼吸却压不住的
凌乱起来:「你……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若是我给你后,你不告诉我怎么
办?」
我满不在乎地说:「这有什么打紧的,我提前告诉你不就得了?那东西只需
……」
我的话还没说完,觅瘟便已经贴了上来,吻住我的嘴唇,将剩余的话都挡在
了嘴里。觅瘟的吻中,感受不到昨晚那奇特而令人着迷的味道,只觉得她的唇和
她的身子一样,都是香香的、软软的。
我吃了一惊,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这么做,觅瘟的吻不像昨夜那样火辣而奔
放,而是单纯的贴在我的嘴唇上,将我抱在怀里。我见她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
是这么僵硬的贴着,正感觉有些无聊,脸上却感到些许湿润。觅瘟的眼泪,还未
及滑落,便已然破碎,散落在两个人的脸上,在光的折射下,像黄金那样闪烁。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哭,这一点都符合她的性格,可我愿意付出一切去擦掉她脸
上的眼泪。
良久,觅瘟才松开我,换上了一副充满诱惑的笑脸,只有眼角的泪痕,能证
明她曾哭过:「你从来都是这么轻信别人吗?这木刺给你,记住,这世界有很多
坏人,她们永远都不会得到满足,不管你为她们付出了多少,因为她们唯一想要
的便是伤害你。永远不要对别人无条件的信任,永远不要让那些坏人拿到你的真
心,明白吗?」
我见她说的慎重,问:「那你算是个坏人吗?」
如果在一盏茶前问这个问题,觅瘟一定会不知所措。可是现在,尽管眼中还
闪着泪光,脸上却温馨地笑着:「当然。我是你最不该信任的人,不论我怎么诱
惑你开口,你都不要对我说一句话。从我们见面起,我们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我精
心设计的,目的是了解岛上的情况,找到一件极为要紧的东西。我骗了你,你应
该快跑,跑的越远越好,或者去向你的师傅师姐求助,明白了吗?」
我听的糊涂,可我明白一件事,那就是无论如何,让眼前的女子伤心流泪都
是一种罪过:「可我觉得你很值得信任,你从来没对我许下过任何承诺,怎么能
叫骗了我呢。」
「你呀,你……」
我可以感受到,我们之间有什么正在彼此间流转。觅瘟像是要对我说些非常
要紧的话,我一直很好奇,如果我们的谈话没被打断,她会说些什么。很可惜的
是,在这之后发生的一系列事,让我再也没机会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