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帝淫史】



  (上)
  公元456年,乙已年,南朝宋主刘骏因忆念死去的宠妃殷淑仪,渐渐地情思昏迷,不亲政事。是年夏,生了一病,不消几日,便即龙御归天。在位共十一年,年只三十五岁。遗诏命太子子业嗣位。
  刘子业在柩前即位,年方十六,尚书蔡兴宗亲捧玺绶,呈与子业。刘子业接过玺绶,毫无戚容。蔡兴宗出来后对人道:“春秋时,鲁昭公灵前即位而不悲伤,叔孙料他不能善终。今复遇此,将来不免祸及国家了!”既而追崇先帝骏为孝武皇帝,庙号世祖,尊皇太后路氏为太皇太后,皇后王氏为皇太后。
  皇太后王氏乃是刘子业的生母,在居丧期间患了重病,子业终日在后宫淫乱,也不来问安,到了垂危之际,使宫女去召子业,子业却说道:“病人房间多鬼,怎么能去呢?”宫女回报太后,太后气得死去活来,愤然道:“快给我取刀来。”
  宫女忙问有何用?太后道:“取刀来剖开我腹,看看我怎会生了这样的儿子!”
  宫女慌忙劝慰,太后依然怒气难平,过了几天就一命归天。
  刘子业登位后,也想收揽大权,君临天下。偏偏一众朝臣从旁掣肘,刘子业感到无从施展,渐渐就含恨在在心。太监华愿儿素来伶俐,善察上意,也想抬出这位新天子来,教他显些威势,好做一块挡风牌。刘子业听从华愿儿毒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举诛杀了一众辅政朝臣。而后复改元景和,受百官朝贺,文武各进位二等。
  自此刘子业大权在握,狂暴昏淫,毫无忌惮。由来天子皆好淫,此亦常理。
  只是后宫三千佳丽都不能令刘子业满意。
  刘子业有一姐山阴公主,闺名楚玉,与子业同出一母,已嫁驸马都尉何戢为妻。这山阴公主生得美貌妖娆,娥娜多姿,亦复风流淫荡,驸马何戢顶上绿帽堆积如山,却也敢怒而不敢言。想起了这个姐姐,刘子业登时心怀大畅,立即下召楚玉入宫见驾。
  楚玉姗姗而来,刘子业笑逐颜开,不及闲话家常,便拉楚玉径向寝宫走去。
  想那楚玉,久历风流阵仗,一颗心何等玲珑剔透,乍见这皇帝弟弟如此举动,心下且惊且喜,佯装羞涩,半推半就,与子业挨龙床而坐。
  刘子业见了姐姐如此情状,心痒难当,一把握住楚玉一双纤纤素手,在自己脸上摩挲着,声若呻吟:“姐姐……”
  楚玉一任子业把玩素手,娇声道:“陛下宣召妾身入宫,不知有何圣谕?”
  子业柔声道:“朕未见姐姐多时,很是想念。”楚玉轻轻抽回双手,优雅地摆在一双玉腿上,道:“陛下初登大宝,日理万机,妾身怎敢前来惊扰圣驾。”子业忙摆手道:“哪里,哪里,方今太平盛世,臣子们皆尽心竭力,朕反倒是闲人一个。”顿了顿,一副半撒娇半悲戚的样子,续道:“朕在宫中,慌闷得紧。姐姐在外面逍遥快活,却不知弟弟在宫中受罪。这些天朕一直在思念姐姐,姐姐若不来,朕只怕就一病不起了。”楚玉受宠若惊,忙跪下叩首道:“陛下这么说,妾身如何能担当得起!”子业忙扶起,龙臂轻舒,已挽住楚玉纤腰。楚玉微微一挣,就势跌进子业怀中。
  美人投怀送抱,子业只觉一股幽香直沁心脾,迷乎乎的道:“姐身上好香。”
  楚玉微嗲道:“陛下好没来由。”子业讶然道:“姐何出此言?”楚玉道:“后宫佳丽万千,粉黛如云,陛下不去恩幸,却来调晃姐姐。”说毕,螓首低垂,几及胸前,后颈处肌肤晶莹如玉。子业但觉全身一热,双手一紧,怀中美人“嘤咛”
  一声,轻柔得几可滴出水来。子业道:“后宫纵有万千佳丽,又怎及得上姐姐的一根小指头。”楚玉腰肢轻扭,喘息着道:“陛下万不可如此!别说妾身姿色平庸,不堪陛下宠爱,就是妾身……妾身毕竟与陛下一母同胞……”
  此时,子业早已欲火焚身,一双手从纤腰滑下,按在丰臀上,暴涨的下体紧顶着楚玉小腹,痴痴迷迷的道:“朕乃当朝天子,富有四海,天下间的女人都是朕的女人,姐姐也不例外。”楚玉本就是妙人儿,一经弟弟挑逗,欲念渐炽,口中却道:“陛下请自重!得陛下如此恩宠,妾身便即时死了也含笑九泉。只是这乱伦之事万万作不得的,万一……万一……”子业急道:“姐姐还顾虑什么呢?
  是姐的名节么?“楚玉一脸幽怨道:”若能让陛下龙心快慰,妾身的名节又算什么呢,陛下贵为天子,这等事一旦传出去,则陛下颜面何存?情何以堪?“子业道:”朕管这些作甚?朕有了姐姐则于愿足矣!“楚玉道:”陛下难道就不怕他朝青史一笔,遗万年么?“子业恶狠狠的道:”谁敢说,谁敢写,朕就杀谁!为了姐姐,朕什么都不怕!“说罢,抱起了楚玉,轻轻的放在龙床之上。
  只见那楚玉妙目流转,含情默默,樱唇微启,呼气如兰。子业三下两下的便扯掉身上龙袍,龙茎早已昂头挺立,龙头粗若婴拳。楚玉没料到这皇帝弟弟跨下竟有如此庞然巨物,一时间心如鹿撞,喜不自禁。子业扑上龙床,伸手便去扯楚玉衣裙。楚玉娇呼:“陛下……陛下……妾身这身衣裳是新造的啊!”子业此时那管这许多,手一扯,一声裂帛,内外衣一起敞开,丰满的胸膛上裹着一块粉红色的肚兜,上面有一对金线绣的戏水鸳鸯,白里透红的一双粉肩显得格外诱人。
  子业几已抓狂,手滑到楚玉背后去解肚兜,口中道:“姐何惜一套衣裳耶?朕宫中绫罗绸缎无数,待会朕再赐姐百匹。”解去肚兜,楚玉胸前一对椒乳便如脱兔般直奔而出,白如温玉,红如新剥鸡头,只看得子业唇干舌燥,气喘不已,双手按在那对玉乳之上,一手竟不能尽握。细捏轻揉,只把那楚玉弄的脸泛桃红,口喷兰香,直呼:“陛下,陛下。”
  子业伸手拨开楚玉额前秀发,道:“朕的好姐姐,别叫陛下,叫朕好弟弟,亲弟弟。”楚玉身子微动,双肩微耸,一双玉臂从衣袖里滑了出来,轻轻的围住子业颈项,口中娇呼道:“好弟弟,姐的皇帝亲弟弟,嗯……”子业终忍不住低下头去,吻住那两片鲜红的樱唇。四唇交接,两舌翻卷,寝宫内春色盎然。
  楚玉本就淫荡无比,一经挑逗,已然淫态毕露,娇躯在子业怀中乱扭。子业吮吸着姐姐舌下香津,一只手往下伸去,解开了楚玉的裤头带,楚玉小腹微微蠕动了一下,两腿一蹬,最后的衣物也离体而去。
  子业见姐姐如此知情识趣,心中更加欲火高炽,一头埋进楚玉胸前,不停地用脸摩擦着那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玉乳。楚玉淫笑着把子业搂得更紧。子业伸出舌头在楚玉一双乳房上乱舔,时而左乳时而右乳,更不时地用牙齿去轻咬那两颗鲜红而挺突的乳头。直把楚玉弄得娇喘连连。
  楚玉的淫态亦令子业无比亢奋,一只手在柔软而平坦的小腹抚摩了好一会,突地滑到楚玉丰腴的三角地带,轻轻地梳拢着她的阴毛,手指在两片鲜嫩的两片莲辫之间来来回回。
  楚玉的消魂肉洞受到如此撩拨,全身一阵剧烈的颤动,发出了一阵“啊,啊”
  的呻吟声。受到这种刺激,子业更卖力地手口并用。口在吮啜着乳头,手在揉动着丰满的外阴,捏着阴蒂。
  阴蒂本就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楚玉又是一个极度淫乱之人,一时间全身剧烈地痉孪。子业更是心旌摇动,热血沸腾,调整好了位置,就要驾长车踏破贺兰山厥。楚玉却忽然媚声道:“弟,别急,先让你试试姐姐的手段。”没等子业回应,她便已坐了起来,反将子业压倒在龙床之上,樱桃小嘴一张,香舌伸出,轻轻的舔啜子业的乳头。子业只觉一股酸酸麻麻的感觉直袭全身,忍不住呻吟了出来,但觉酸麻中又有一股无穷的滋味。
  此时间,楚玉香舌慢慢往下移动,最后脸埋在子业两腿间,把一个巨大的龟头含住,吞吞吐吐。一只玉手也在子业股沟和卵袋间轻拢慢捏。子业本能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嚎叫,双手胡乱地按住楚玉的头。他虽然久经风流阵仗,御女无数,但却从未如此欢愉,他没料到这位美人姐姐的风流手段竟如此的高明,不由得呻吟着道:“姐姐,啊……美死朕了。”
  楚玉来来回回的又吞吐了好一会才依依不舍地突出口中龙茎,腻声道:“弟,快活吗?”子业深深吐出口气才道:“快活死了,朕差点就成仙了。”说完,一翻身将楚玉压在身下。分开她的一双玉腿,眼直直盯着那肥厚的阴户,终于忍不住把头埋进去。楚玉娇喘着道:“弟,陛下,使不得,折杀臣妾了。”子业头也不抬的道:“姐姐刚才弄得朕如此美妙,朕自当投桃报李。”嘴贴在楚玉阴户上,啧啧有声地吮啜起来。
  一阵密密的吸啜之下,楚玉小腹不停地抖动着,肥臀也不停地上下颠动,淫水涓涓沁出,她再也忍不住娇呼出来:“啊……啊……弟,亲弟弟,别磨蹭了,快上来吧,快上来入姐姐吧。”子业更不答话,抬起头来,跪在楚玉腿间。楚玉玉手轻舒,握住他的大肉棒,引至自己的玉门关前。子业毫不犹豫地向前一挺,龙头到处,红艳的花瓣裂开,随着楚玉的淫叫,长驱直入,直至全根尽没。
  一时间,子业只觉得自己若大一条肉棒被包容在一团柔软而湿滑的肉壁内,有一种说不出的舒适快意,忍不住就抽动起来。开始是还轻抽缓插,刻意爱怜,然后就一下快似一下,渐渐就冲奔起来。
  楚玉一边迎合着子业的抽插,一边疯狂地浪叫着,只觉得那条巨大而灼热的肉棒就如一条蛟龙般在自己洞穴内翻江倒海。每当肉棒往外抽出时她就感到一种难以忍受的空虚和痕痒;而每当肉棒用力冲进来时,就有一种无法承受的快慰,特别是当那大龟头碰触到花心时,更令她魂飞天外。
  子业如此抽插了百来下,就觉得不够滋味,索性两手挽住楚玉纤腰,微一用力,把楚玉身子挽了起来。楚玉两条修长丰满的玉腿拼力的夹住子业腰部,两只玉臂也紧紧围住子业的脖子,两人面对面的疯狂耸动摇摆起来。只见楚玉胸前两只硕大的肥乳随着身体的颠动上下左右的乱抛,忽儿撞在子业脸上,忽儿又撞在子业胸前。一边充分享受着交合的快感,一边欣赏着姐姐的浪态,子业龙心大快,乱伦的禁忌令他陷入了疯狂,一种和后宫妃嫔叫欢时所没有的感觉刺激得他完全迷失了本性,忍不住大叫道:“干死你!我要干死你这个小淫妇……啊……啊……干死你……”楚玉也浪叫道:“啊……亲弟弟……亲丈夫……我是欠干的小淫妇……干死我吧……用力干死我吧……”
  突然,楚玉停止了摆动,全身贴在子业身上,四肢同时紧紧的箍住子业身体,小腹剧烈地蠕动,丰腴雪白的臀部就坐在子业腿上轻轻地研磨起来。子业只感到自己在姐姐洞穴内的肉棒被里面湿滑灼热的软肉挤压着,吸啜着,感觉是如此的妙不可言,他拼命地把肉棒往里面顶,双手紧按住楚玉肥臀,一种无法抑制的强烈冲动令他精关一松,终于泄精了。滚烫的精液全数射在楚玉花心。就在同时,楚玉也到达了快乐的颠峰,尽情地承受着弟弟施与给她的雨露,一颗心也迷迷糊糊地飞上了九重天。
  快乐就如潮水般将他们淹没,两人忘情地拥抱着,亲吻着,抚摩着,呢喃着,久久都舍不得分开。
  一夕欢愉过后,子业对楚玉痴迷不已,留在宫中,不让她回去,此后出则同车,入则同寝,居然与夫妇相似。一日,子业见楚玉愁眉不展便问道:“有什么事令姐姐不开心了么?”楚玉撒娇道:“臣妾与陛下虽说男女有别,但都是先帝的儿女,陛下六宫万数,妾就只有驸马一人,事太不均,还请陛下体恤!”子业道:“这有何难?”于是挑选了三十个面首,赐给楚玉。所谓面首,即美貌男子,面是指英俊貌美,首是指头发乌黑亮泽。楚玉有了这三十面首,心花怒放,轮流取乐,日夜宣淫,好不快活。子业更赐封楚玉为会稽长公主,身份等同郡王。
  自楚玉得到三十面首后,终日淫乱快活,不免冷落了子业,子业每念及此就后悔不已,但君无戏言,只好徒叹无奈。太监华愿儿见主子不欢,于是上前献计,陷媚的道:“陛下难道忘记了一个人了吗?”子业道:“何人?”华愿儿道:“新蔡公主。”子业一拍大腿道:“不错,不错,朕怎么一时就记不起朕这位貌美如花的好姑姑呢。华愿儿,你立了大功,朕定当好好赏赐你。”华愿儿忙跪拜道:“奴才不敢,只须陛下龙心快慰,便是奴才最好的赏赐。”子业道:“说得好,说得好,你对朕忠心耿耿,朕知道了,你这就去传新蔡公主进宫吧。”华愿儿叫道:“奴才领旨。”径出宫门,传新蔡公主去了中)
  新蔡公主,闺名英媚,乃是太祖文皇帝刘义隆第十女,宁朔将军何迈妻房,刘子业的嫡亲姑姑,虽已年过三十,但华色未衰,生得杏脸桃顋,千娇百媚,有倾国倾城之貌。何迈以外戚身份而身居要位,平素喜好犬马驰逐,府中豢养武士成群,威武有余而温柔不足。公主本是多情之人,常常为了何迈之不解风情而暗自神伤。
  这日,内廷大太监华愿儿到来传旨,宣新蔡公主入宫觐见。公主在府中早已郁闷多时,乍闻召不禁欢欣雀跃,忙打点上下就要入宫。何迈忙拉公主入内,沉声道:“公主万万不可去。”公主嗔道:“驸马何故如此?”何迈急道:“那昏君分明是一头淫狼,这回召你入宫一定没安好心,我不许你去。”公主跺脚道:“驸马怎能说出这种大不敬的说话,妾身可是陛下的亲姑姑呢,陛下初登大宝,召妾身进宫骨肉团聚也是人知常情啊。”何迈道:“你难道就忘了山阴公主的事?”
  新蔡公主本就是个没主见的人,听了夫君之言,不禁慌了神。
  何迈一时也没甚主意,夫妻俩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忽听得外堂华愿儿高声呼道:“奴才恭请公主起驾。”新蔡公主急道:“驸马,这如何是好?”何迈愤愤的道:“我决不能让你去。”公主道:“圣旨已经下了,难道还能违抗么?抗旨犯上乃是杀头的罪啊。”何迈悲道:“怕只怕你这一去……唉,就再也回不来了。”公主道:“再怎么说陛下与妾身也是嫡亲骨肉,而且长幼有序,陛下就算再荒唐也不至于及此。”何迈长叹一声道:“但愿如此。”新蔡公主无奈,只得随着华愿儿进宫去了。
  子业在宫中早已等待多时,心痒难当,忽见到华愿儿领着公主进来,当即喜出望外。只见那新蔡公主玉面春颜,风姿依旧,楚楚动人之至。莲步款款,上前盈盈拜倒:“臣妾参见陛下,愿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子业忙伸手搀扶,口中道:“姑姑快快平身,此间又没有外人,姑姑何须拘礼。”新蔡公主站起来道:“君臣有别,礼不可废。”语音娇柔,说不出的动听。子业一颗淫心哪里还能按奈得住,一挥手对华愿儿说道:“你且出去,朕欲与姑姑说上几句贴心话,不唤你就不要前来。”华愿儿那敢怠慢,应声而去。
  新蔡公主问道:“陛下传臣妾入宫,不知有何要事?”子业答道:“自朕登极以来,一直忙于政事,想必姑姑早就忘了小侄,如今大事既定,所以让姑姑前来见上一面,叙叙亲情。”边说边在公主身上磨蹭着,一把握着那纤纤玉手。新蔡公主忙将手抽开,赔笑道:“陛下哪儿话?臣妾岂敢忘了陛下,只是入宫多有不便,才没敢来打搅。”子业色迷迷的盯着公主俏脸,语带挑逗:“若姑姑日后想来,小侄自然大通方便之门,怕只怕姑姑舍不得姑丈吧。”说罢,又握着公主玉手,轻轻的揉搓起来。
  新蔡公主想起临行前夫婿的说话,心知此番定无法逃脱这皇帝侄儿的魔手,一时间心如鹿撞,粉脸绯红,低头不语。那子业见此情状,心中窃喜,一伸手挽住公主纤腰,一边亲热一边拥入床帏。
  子业一边抱住新蔡公主温存,一边轻声道:“姑姑国色天香,实是神仙般的人物,嫁了那何迈,实在可惜!”新蔡公主腰枝轻扭,略作挣扎,娇喘道:“陛下请自重,陛下与臣妾份属姑侄,岂能行这苟且之事,望陛下念着骨肉情分,这便让臣妾回去吧。”子业道:“象姑姑这样的美人,天下间除了朕谁还配拥有?
  这些年倒是便宜了那何迈。“公主道:”臣妾毕竟是陛下的长辈。“子业道:”朕乃当朝天子,朕想要哪个女人不可以。“公主慌道:”若行了这乱伦败德之事,臣妾还有何颜面存活于世上,他日黄泉路上亦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子业道:”姑姑言重了。姐姐朕都已宠幸过了,姑姑难道就不可以吗?姑姑和朕成了好事,共享荣华富贵如何?“新蔡公主扭动着想从子业怀里挣出来,心中尚存一丝侥幸,道:”请陛下三思。“子业两手微用力,把公主抱得更紧,寒着脸道:”朕意已决,姑姑难道敢抗旨么?“新蔡公主无奈,更无力相拒,只得闭上眼睛,由其摆布。
  子业见姑姑已然屈服,大喜过望,但见姑姑美艳不可方物,粉脸桃红,秀眉微触,眼角隐见泪痕,心中爱怜顿生,扶着公主在龙床边坐下,自己则跪在公主漆前。新蔡公主见此情状,不禁大惊失色,正想站起,却被子业按住,公主惊慌的道:“陛下这不是折杀臣妾了吗?”子业道:“小侄对姑姑敬若天人,心中爱慕不已,望姑姑成全了小侄,否则小侄就长跪不起了。”新蔡公主本就是水一般的多情种,见侄儿竟如此钟爱自己,不禁怦然心动;再想起丈夫何迈平日种种不是,自己常常独守空房,一时间柔肠百结。
  新蔡公主望着眼前的男人,但觉得他虽然年纪轻轻,算不上英伟,却也风流倜傥,何迈如何能与之相比,更何况他还是当朝天子呢,一股柔情蜜意突然从心底涌出,颤声道:“陛下万万不可如此,臣妾……臣妾愿了就是。”子业听得此言,欣喜至极,忍不住两手搂住公主纤腰,把脸紧紧的贴住公主腹部。
  新蔡公主伸手轻抚着子业的头发,柔声道:“陛下快请起来。”子业深深的吸着公主身上的香气,撒着娇道:“不,不,小侄就喜欢这样腻着姑姑。”此时间,新蔡公主芳心可可,久久说不出话来,只任侄儿亲热。
  子业腻够了,也不站起,就跪在公主两腿间,伸手解开了公主身上罗衣。新蔡公主此时已然立定了决心,也不再故作姿态,反而顺着子业手势,不消几下,身上衣饰全部脱落。一具迷人的玉体便展现在子业眼前。只见那一身肌肤白如雪,滑如脂;胸前一对椒乳丰满挺拔,大小恰如其分,盈盈一握,乳晕不大,色泽暗红,鲜红的两颗乳头就如两颗红宝石般,诱人之至;小腹处平坦而美,有如和阗美玉,中嵌一颗玲珑小香脐;腰肢纤细轻柔,更显得臀部丰满无比;两腿微张,稀疏的毛发下,玉门隐约可见;如此美景,只把那子业看得唇干舌燥,一时回不过神来。
  新蔡公主见子业呆呆的注视着自己的身体,也不知他接下来要干什么,只觉得全身发烫,娇躯软弱无力;一股火热的骚痒突地从下体升起,娇躯不由得一阵哆嗦,颤抖着伸手轻抚子业脸庞。子业稍稍回过神来,两手在公主丰腴雪白的腿大来回滑动,口中梦呓般的道:“姑姑实在太美了……太美了……”
  新蔡公主此刻也是情意荡漾,柔声道:“陛下,让臣妾侍侯陛下宽衣。”子业站了起来,道:“不,不,姑姑你且歇着,朕自己来。”说话间已把身上衣物尽去,一根粗大的龙茎张牙舞爪的屹立在姑姑面前。公主不禁吃了一惊,没想到侄儿竟拥有如许伟物,自己夫婿虽然外貌雄壮,但跨间阳物却并不英伟,暗想自己的小穴如何能容得下侄儿的庞然大物。
  子业攀上龙床,从背后环抱着新蔡公主,令两人的身体贴得紧紧的,嘴脸凑上去,在粉项处摩挲着,还不停地伸出舌头去舔弄公主耳根耳珠,呢喃着道:“姑姑你是朕的,只有朕才配拥有你……”公主被他口中呼出的热气弄得全身又酸又麻,又觉一根火热的肉棒紧贴着自己后腰,蠢蠢欲动,情不自禁地反过手去,搂抱子业。
  子业见姑姑已然动了情,欲念更是炽热,一手按住一只玉乳,只觉入手凝滑无比,柔软而富有弹性。新蔡公主一阵娇喘,侧过脸来,正好和子业相对。子业趁机深深吻住她的樱唇,舌头如灵蛇般探进去,在她小嘴内翻滚着,探索着,品尝着。两手自然也没有闲着,揉揉捏捏间,也不时地去撩动那两颗如红宝石般的乳头。
  新蔡公主一阵意乱情迷,只感身子就要融化了一般,一生之中何曾尝过这种滋味。那何迈非但不解温柔,而且粗鲁,平日夫妻间的房事都是草草了事,从不理会娇妻的感受。公主亦为此常常暗自垂泪,此刻被侄儿逗弄起来竟是如此的细腻,如此的柔情,恍如置身于云端,说不尽的受用。
  子业在姑姑身上大耍风流手段,却并不知道姑姑内心的微妙变化,一只手及时地从乳房滑下,掠过平坦的小腹,直奔向那桃源水洞。新蔡公主要塞遭到突然袭击,全身蓦地膨紧,两腿夹住了子业的魔手。子业此时也不心急,口在尽情地吸吮姑姑的香舌,一只手则在那一对椒乳上肆意撩拨,另一只手在下面慢慢地揉动。如此上中下三路进攻,新蔡公主完全失去了招架之力,就恍如一只惊涛邂浪中小孤舟,身子剧烈地颤抖着,两腿也渐渐地松开了,一股热流突地从深处涌出,顷刻间,已然水漫玉门关。
  子业好不得意,三路大军时而急行挺进,时而匍匐慢行,不失时机地又突然发动一轮攻击,直把新蔡公主折腾得死去活来。一阵阵的酥麻令新蔡公主几近迷失了方向,拼力的扭动身体,似是逃避,又似是迎合。她是如此热切地渴望侄儿马上填充她,占有她。就在此时,子业突然停止了所有动作,三路大军全数撤退。
  一种无法忍受的空虚令公主全然放下了矜持,媚声道:“陛下……陛下……臣妾要……”
  子业此刻也被姑姑的媚态引得欲焰高炽,但他却强压着下了龙床,道:“姑姑你也起来吧。”新蔡公主对子业此举不明所以,但还是站了起来,一脸迷惑的看着子业。子业令公主转过身去,双手趴在床边,丰臀高翘,两腿分张,自己则挺着大肉棒,从后顶着公主桃源洞口。两手轻轻的拍打公主两片玉臀淫笑着道:“姑姑,朕要从后面弄。”说着,腰一挺,龙头功陷公主要塞。
  新蔡公主只觉一根又粗又热的火棒突破自己玉门,一股火辣辣的痛楚令她忍不住呻吟出来:“陛下……啊……痛死臣妾了……”原来她那小穴早已习惯了何迈细小的肉棒,一时间竟承受不了子业巨大的龙茎。子业也觉得自己的大龙头在进入玉门后旋即被紧紧包围着,挤压着,难以前进,又见姑姑身子因痛楚而痉挛,只得停了下来。
  子业轻轻趴下,身子紧紧的贴着公主后背,两手从下面托住公主双乳细细地捏弄起来,嘴脸贴着公主耳根,柔声道:“姑姑且放轻松。朕自有主张。”腰部微微用力,把肉棒抽出少许,再缓缓的往前推进一点,如此来来回回,极有耐心;待觉得所开垦之处稍微宽松,才又向前挺进,占领新的城池,然后又耐心的反复开垦,那模样直比幸御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还要细致万分。
  新蔡公主在侄儿的刻意爱怜之下,痛楚渐渐退却,代之而起的是痕痒,当那根大肉棒艰难地推进到花心前,她终于领略到欢爱的滋味,忍不住又呻吟出来,与先前不同的是,这一声呻吟是如此的消魂。
  苦苦耕作着的子业听得这一声呻吟,当即明白姑姑已经苦尽甘来了,不由得一声欢呼,直起身子,两手按住姑姑丰臀,把肉棒缓缓的抽出一大截,又缓缓的推进去,来回了好几遍后,觉得进军路线畅通无阻,便开始肆无忌惮地功城略地。
  新蔡公主终于尝到了甜头,尽量把丰臀翘高,迎合侄儿的冲击,只觉得那根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的火棒是如此的坚硬,每一下的插入都几乎令她魂飞魄散,飘飘欲仙。
  子业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渐渐地就再也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忘情地冲奔起来。
  肚皮和丰臀接触时发出的“啪啪”声,新蔡公主的呻吟声令整个寝宫都充满着无比淫乱的氛围,姑侄两个都沉浸在乱伦交合的肉欲当中。
  在子业一下快似一下的抽插中,新蔡公主只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慰流遍全身,淫水一股一股地从穴内流出,禁不住叫出声来:“啊……陛下,臣妾……不成了,臣妾要死了。”姑姑的求饶声让子业充满了征服感,哈哈大笑道:“不成了吗?
  朕的好姑姑,好滋味还在后头呢。“新蔡公主扭动着屁股,娇喘着道:”陛下,臣妾真的不成了,求陛下饶了臣妾吧。“穴内淫水不停地涌出,顺着玉腿,流了一地。
  在姑姑不断的求饶声中,子业也到了强弩之末,手掌狠狠的在公主臀上打了几下,雪白的屁股上登时现出几道红印,再狠狠的冲刺了几下,便趴在姑姑身上泄了出来。浓热的阳精把新蔡公主烫的几乎昏了过去。
  终于云收雨罢,子业拥着公主躺在龙床上,轻怜蜜爱。新蔡公主既惊讶于子业年纪轻轻风流手段竟如此了得,又暗叹自己在这世上活了三十多年,直到今日方才领略男欢女爱的滋味,心中激动不已,情愿做了侄儿的嫔御。一连几夕,两人你贪我爱,恩情更深。
  却说何迈见娇妻久住宫中不返,心中满不是滋味,忍不住便入宫寻找。子业闻得此讯,忙与新蔡公主商量对策。子业道:“才与姑姑欢爱几日,怎能相舍?
  只是姑丈入宫来寻姑姑,如何应付?“新蔡公主也没了主意,只顾哭道:”臣妾既得了陛下宠爱,断不肯再回去侍奉夫婿,陛下且快些拿个主意,打发了他回去才是。“子业道:”姑姑休要伤悲,小侄得了姑姑爱怜,怎能再让姑姑回去,待小侄细思片刻,好想个万全之策。“新蔡公主只是抽泣,那子业情急生智,竟想出一妙策,忙附上前去说与公主听。公主不住点头,破涕为笑。
  那何迈等得心焦,正欲催内侍再请,却见子业从内室走出来,忙上前叩拜:“陛下龙体安康!臣妻几日前入宫,臣甚念,今日特前来接她回府,还请陛下唤她出来。”子业故作悲戚状,道:“爱卿可要冷静些,唉……朕那姑姑已于昨夜归阴,本欲送往府中,不想爱卿却来了。”何迈大吃一惊,想道:公主好好的,怎会突然就死了,恐怕其中有鬼!心下这般猜测,却不敢明说,只得问道:“陛下,不知公主缘何突然归阴?”子业一脸哀痛的道:“爱卿,朕那姑姑昨夜腹痛不止,突然暴亡,朕也不知个中缘由。还请爱卿节哀顺变,将棺木运回殡葬了吧。”
  何迈心中极是疑惑,但也不敢在子业跟前发作,只得道:“陛下所言极是!
  但不知棺木停放何处?臣好抬回府去料理。“子业道:”爱卿且在外侯着,待朕差人与你抬回府去便是。“
  何迈无奈,只好谢恩到宫外等候。子业马上叫来华愿儿,命他寻个与新蔡公主形体相似的宫女,硬行毒死,装殓后令抬出去。何迈见棺中有尸,且形体衣饰无别,初时也信以为真;当下回到府中,却越想越觉可疑,开棺细看之下,便看出了端倪,情知妻房已被子业霸占,一时间怒不可歇。平白地把结发妻房,让与子业,心中很觉得委屈,且惭且愤,暗中蓄养死士,将俟子业出游,拿住了他,另立世祖第三子晋安王子勋。偏偏有人报知子业,子业即带了禁军,掩入迈宅。
  何迈虽勇武,究竟双手不敌四拳,眼见是丢了性命。此正应了有艳福者,每受奇祸之言——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也。
  及后,子业更封新蔡公主为贵嫔,又令其改姓谢,称之为谢娘娘。从此,姑侄两个既有夫妇之实,又不缺礼上之名,还真个结为夫妻,其乐陶陶。

  (下)
  且说新蔡公主,艳压六宫,既充做了谢贵嫔,尚且加封夫人,坐鸾辂,戴龙旗,出警入跸,不亚皇后,好不风光。
  这日子业与谢贵嫔同往太庙,见庙中只有神主,并无绘像,便立传召画工进来,把高祖以下的遗容,一一照绘。画工当然遵旨,待绘竣后,又由子业入庙亲览,子业手指高祖(武帝刘裕)像道:“他算得上是大英雄,能活擒数天子!”
  继而指太祖(文帝刘义隆)像道:“他容貌长得不恶,可惜到了晚年,被儿子斫去头颅!”又次指世祖(孝武帝刘骏)像道:“他鼻上长有疱,奈何不绘?”
  立召画工添绘鼻疱,乃欣然还宫。及后子业更掘发殷贵妃墓,毁去碑石,更甚且欲毁景宁陵(即世祖陵),还是太史上言,说与嗣主不利,这才作罢。
  新安王子鸾年方十岁,子业记起前嫌,想着当年自己的太子之位,几乎被他夺去,便随意捏造个借口勒令自尽。子鸾临死时对左右道:“愿后身不再生帝王家!”子鸾同母弟南海王子师,及同母妹一人,亦被杀死。
  义阳王刘昶乃子业第九个叔父,官拜徐州刺史,当时有一种讹言,说刘昶将造反,子业正想用兵,出些风头,便命太尉沈庆之统兵讨伐。兵临城下,刘昶夤夜北走,奔投北魏。魏主拓跋弘素闻刘昶博学能文,颇加器重,招为驸马,赐爵丹阳王,也算是个好归宿。
  东阳太守王藻,系子业母舅,太祖第六女临川公主驸马。公主妒悍,因王藻另有嬖妾,很为不平,遂入宫进谗,子业命人将王藻逮捕下狱,王藻竟在狱中气愤而死,临川公主索性留居宫中。岂亦效新蔡公主耶?
  那子业奸姐狎姑,诛杀朝臣之种种行经,种种不法,既淫且暴,朝野内外非议渐起。其时,朝廷形势,人所共知,在内大臣,朝不保夕。沈庆之官居太尉自有责任从旁规谏,奈何子业非但不从,反使他碰了许多钉子,因此灰心敛迹,杜门谢客。吏部尚书蔡兴宗,青州刺史沈文秀再三泣谏沈庆之废立子业,沈庆之答道:“如此大事,总非我所能为之,一旦祸至,抱忠没世罢了!”果不到数日,大祸临门。
  原来子业既杀何迈,并欲立谢贵嫔为后,唯恐沈庆之进谏,便先将进宫的必经之路青溪诸桥堵塞,杜绝往来。沈庆之怀着愚忠,心终未死,仍入朝进谏。及见桥路已断,只好怅然折回。是夕即由直阁将军沈攸之,带到毒酒,说是奉旨赐死。庆之不肯就饮,攸之系庆之侄子,专知君命,不顾从叔,竟用被掩死庆之,返报子业。子业诈称庆之病死,赠恤甚厚,谥曰忠武。庆之系宋室良将,与柳元景齐名,死时年已八十,祸及子孙。
  且说庆之已死,朝中遗老业已殆尽,子业益无忌惮,即欲册谢贵嫔为正宫。
  谢贵嫔自觉怀惭,当面固辞,乃册路妃为后,四厢奏乐,备极奢华。
  子业又恐诸叔父在外,难免拥兵自重,索性一并召还,均拘住宫中。湘东王刘彧,建安王刘休仁,山阳王刘休祐,并皆肥壮,年又较长,最为子业所忌。子业戏封刘彧为猪王,刘休仁为杀王,刘休祐为贼王,日常竟任意殴打凌辱,无复人理。更甚者掘地为坑,和水及泥,剥去刘彧衣冠,裸置坑中,另用木槽盛饭,搅入杂菜,令刘彧就槽餂食,似牧猪状,作为笑谑。且屡次欲杀害三王。亏得刘休仁多智,谈笑取悦,才得幸全。东海王刘祎,姿性愚陋,子业称为驴王,不甚猜忌。桂阳王刘休范,巴陵王刘休若,尚在少年,故得自由。
  子业戏诸王,杀朝臣,深恐群下不服,或会导致叛乱,于是把宗越、谭金、童太一、沈攸之等五坊恶少召入宫中,令为直閤将军,作为护卫,视作心腹。四子皆号骁勇,又肯与子业效力,所以俱蒙宠幸,赏赐美人金帛,多不胜计。子业恃有护符,行事更无顾忌。
  这日,子业闷着无聊,又想出了新花样,于是吩咐华愿儿:“传朕旨意,召诸王妃,公主,命妇进宫,就说有要事面授。”华愿儿领命而去。不一刻工夫,诸王妃,公主,命妇便纷纷前来,等着皇上发话。子业见状大喜,又吩咐华愿儿道:“甚好!你且去把朕之相好都请来,今日君臣同乐。”你道这子业之相好都是何人?却便是宗越、谭金、童太一、沈攸之等五坊恶少。这帮恶少既是子业的护符,闲时便混在一起,干些取乐之事。
  恶少们进得殿来,只见美女云集,不觉心驰神往,三呼万岁后就忙问道:“陛下传吾等,可有急事么?”子业哈哈大笑道:“没事没事,只是朕今儿特有兴致,欲与众卿同乐。”恶少们又再叩拜,齐声应道:“谢陛下隆恩,但不知陛下想怎个乐法?”子业清了清喉咙道:“你等且自脱衣袍,看上殿上哪个美女,便只管追逐,朕今日要饱饱眼福!”
  这帮恶少本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无赖,兼且皇上有令,哪还按奈得住,争先褪去衣裤,满宫殿耍弄起来。一众王妃,公主,命妇平素皆足不出户,此刻见此恶状,怎不骇得花容失色,忙跪地向子业哀求。子业正看着高兴,哪能就此作罢,猛拍大腿,直呼过瘾。恶少们既有依靠,哪还管这许多,但追得女子,即按倒在地,施起淫威。
  一时间,大殿上尖叫四起,平素最讲究礼仪的美女们一个个四处逃窜,裙钗一地,恶少耍弄得不亦乐乎。子业见此情状,抚掌大笑不已。
  正当子业得意忘形之际,忽听有人呼道:“陛下,如此当众宣淫,真乃禽兽不如!”子业一怔,放眼望去,只见一女子一边在恶少的纠缠中挣扎,一边放声道:“陛下,殿上的俱是皇族宗亲,命妇,陛下就听任我等受辱么?”子业不料竟有人敢如此犯上,不禁大怒,咆哮道:“你却是谁?胆敢抗旨不遵!”
  那女子用力推开正在撕扯她衣衫的恶少,上前跪倒道:“回陛下的话,妾身乃南平王刘烁之妃,姓江名姬。”一边说着一边整理身上衣衫。子业道:“原来是南平王妃。”说着一双色眼在江妃身上打转,见那江妃生得眉目如画,身段窈窍,此间鬓发凌乱,裙钗不整,更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
  江妃道:“陛下,此举无异于禽兽,还请陛下开恩,收回成命,这就放我等回去吧。”子业怒道:“大胆!竟敢编派朕的不是,且速速脱去身上衣衫,与朕之众卿同乐,违抗者死!”那江妃不为所动,反驳道:“陛下今日如此胡为,就不怕激起众大臣之公愤吗?”
  子业不料她竟这般坚贞,当场愣住了,一张脸胀得赤红。华愿儿见状,忙趋前附子业耳边小声道:“南平王府有三位小王爷。”子业一听马上会意,大喜过望,当即吩咐道:“左右!到南平王府带来那三个小杂种,朕倒要看看这贱人从是不从。”顿了顿又道:“全部给朕停下来,退在一边,等着看好戏。”恶少们不敢怠慢,忙停了下来,一众女子总算松了口气,慌乱的缩成一团。一时间,大殿上就静了下来。
  片刻,三子已带上大殿。子业步下金阶,逼近江妃,阴笑道:“赶快自裸衣衫,否则……今日这三子小命皆系于你手。”江妃凄然道:“陛下若要杀妾身,便只管下手,何必去加害那无辜小儿。”子业冷笑几声,拔出随身携带的宝剑,道:“朕要杀的就是你这贱人的宝贝儿子,看你还敢抗旨不成!”
  江妃冲上前,把三个儿子护在身后,颤声道:“举头三尺有神明!陛下就不怕遭天谴么?”子业大怒道:“来人,拉开这贱人!”几个恶少冲了过来,硬生生的把江妃拉开。子业更不迟疑,手起剑落,一口气杀死了三个小儿,鲜血流了一地。江妃料不到子业如此心狠手毒,大叫一声,口喷鲜血,昏死过去。一众女子骇得直哆嗦,尖叫声不绝于耳;就是那帮无恶不作的恶少,也被子业的狂暴举动震慑得一个个脸色发青。
  子业此时已红了眼,硬是不肯罢休,喘着气道:“与朕弄醒这贱人。”左右谁敢抗命?慌忙手按江妃人中,把她弄醒。江妃醒转过来,也不再挣扎,悲痛的看着三个儿子的尸体,怨毒的道:“昏君!你好狠毒!”子业道:“与朕剥了这贱人衣衫。”江妃嘶哑的道:“缩开你们的脏手,我自己来!”子业喝退左右,恶狠狠道:“好,好,你算是开窍了。你要是敢寻死,朕夷平你南平王府!”
  江妃更不答话,三两下把身上衣衫脱尽,挺直腰身,赤裸裸的站立在子业面前,一脸怨毒;丰满坚挺的胸膛急速地起伏着,一身原本雪白的肌肤因为愤怒和哀痛而泛红;一双修长的腿绷得笔直;微隆的小腹下,一撮卷曲的幽幽芳草;浑圆的臀部翘得很高。
  子业绕着江妃踱着步子,看得一双眼珠几乎掉了出来,咽着唾沫道:“果然是个大美人,比之朕的谢娘娘也毫不逊色。”脸一寒续道:“只是这贱人委实太可恶,糟蹋了朕一番兴致,饶你不得。朕下旨,南平王妃抗颜犯上,赐与一百皮鞭,以示惩戒。”眼珠一转,忽又想到一个主意,对左右道:“把这三个小杂种的尸体叠起来,把这贱人按在上面,狠狠的给朕鞭!”
  江妃看着几个恶少将自己三个儿子的尸体胡乱叠了起来,万念俱灰,双目几乎滴出血来,仰天悲叹:“老天啊!求你开开眼吧!”也不等人来拉她一俯身,趴在三个儿子的尸身上。子业突觉兴奋莫名,大声道:“狠狠的鞭,与朕狠狠的鞭!”
  恶少沈攸之最能体会上意,取来皮鞭,一挥手,“啪”一声,重重的抽了下去,江妃一声惨呼,背上登时现出一道鲜红的血痕。当下沈攸之更不怜香惜玉,皮鞭挥舞,啪啪有声,数十鞭下来,江妃背上,臀上,大腿上登时青一道,紫一道。那江妃本是千金之躯,何堪如此折磨,银牙咬碎,哀号连连。
  子业在傍一边瞧一边直喘大气,眼神也越来越邪恶,突然喝道:“住手!你且退下,朕要亲自惩治这人。”沈攸之忙住手,恭恭敬敬的把皮鞭呈与子业,子业劈手夺过,狂嚎一声,手起鞭落,口中不停骂道:“贱人!贱人!”顷刻之间,江妃身上已然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那些王妃,公主,命妇们眼看此等惨状,尖叫者有之,悲鸣者有之,呜咽者有之,呕吐者有之,但都心知肚明,此番定无幸免。恶少门则在傍为子业呐喊助威,子业每一鞭落,便一声喝彩,大殿上一时间一片混乱。
  眼见那江妃已是奄奄一息,子业也鞭得累了,扔掉鞭子,急速的喘着气对沈攸之说:“沈爱卿,你且看看这贱人死了没有?”沈攸之趋上前,伸手一探江妃鼻息,道:“回陛下,还有气呢。陛下千万别累坏了龙体,还是臣来代劳吧!”
  子业深呼吸了几口,渐渐回过气来,道:“不用了,依朕看也差不多了。只是就这般也太便宜了这贱人。朕有更好的主意。”
  当下,子业吩咐左右拉起江妃,再把三具尸体仰面并排,子业道:“朕就要在此肉床上惩罚这贱人。”江妃瞪大了眼怒视子业,却连挣扎的力气都已没了,嘶声泣血的骂道:“昏君,你不得好死!”子业道:“把这贱人扔到肉床上,按住她四肢。”左右哪还敢有半分迟疑,一一照做,把那江妃仰面大字形的按在她三个儿子尸身上,死死按住四肢。
  可怜的江妃连骂的力气都没了,索性连眼睛也闭上了,这个本来高贵而坚贞的王妃,此刻只是一只待宰的小羔羊。她本来有三个伶俐活泼的儿子,但此刻业已变成三具冰冷的尸体;她躺在儿子的尸身上,准备着承受暴君的蹂躏。最可悲的是她竟然连想死都不成。
  子业施施然在江妃身旁蹲了下来,舌头舔着干枯的嘴唇,对左右道:“这贱人生得一身好皮肉。”左右连忙附和。子业又道:“你等且看,此等身段哪象是生过三个杂种的,尤其是这对奶子。”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一双魔爪用力抓住江妃双乳,胡乱地搓揉捏弄,江妃痛得脸都变了色,怎奈四肢动弹不得,银牙几乎把樱唇咬出血来。
  子业只觉江妃一双玉乳既柔软且富有弹性,抓在手中,滋味无穷。耍弄了片刻,突然屈起中指,重重的弹在江妃一颗乳头上。突如其来的椎心之痛令江妃再也忍不住叫了出来,眼泪夺眶而出。子业哈哈大笑,一屈指又弹中另一颗,江妃又是一声撕心裂肺惨呼。那些瑟缩在一旁的贵妇们都别过头去,不忍目睹。
  不消片刻,江妃的惨叫已然嘶哑,一对玉乳已被子业折腾得又红又肿。子业喘息着道:“贱人,朕伺候得你可够味道!”江妃突然用尽全力,“呸”的一口带血的浓痰吐到子业脸上,子业大怒,一握拳头,重重的一拳击在江妃小腹,江妃痛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一张俏脸登时扭曲。
  华愿儿赶忙趋上前来,用丝巾为子业擦拭。子业见华愿儿另一只手上拿着一支拂尘,心念一转,脸露奸笑,对华愿儿说道:“华愿儿,你这拂尘就暂借朕一用吧。”不等华愿儿应答便劈手夺过,又道:“成了,你退下吧,别碍着朕!”
  华愿儿恭谨的退到一旁,一脸疑惑。
  子业手持拂尘,目光注视在江妃两腿间。其时,江妃两腿被人分开按住,玉户完全暴露着,子业可看得仔细,浓密的芳草下,曲径分明。江妃但见子业淫亵的盯着自己的羞处,痛楚与屈辱令她全身冰冷,身子莫名的颤抖起来。
  子业蹲在江妃两腿间,拂尘在玉户上轻轻拂动,来回了十数下,江妃已然吃不消,呻吟了出来。站在一旁的华愿儿,这才知道皇上要他的拂尘竟有如此妙不可言的用处。江妃受此强烈挑逗,身子不禁本能的一阵颤栗。眼前这个男人,刚刚杀死了她三个儿子,如今又恣意羞辱侵犯她的玉体,她好恨,但她的身体却不争气,又骚又麻又痒的感觉升腾而起。
  见着江妃的反应,子业满心欢喜,更得意非常地用手指捏拢着拂尘尖端,在她的阴阜,阴蒂上拂动着。江妃歇力想控制自己不作出反应,但不争气的身体出卖了她,下体的瘙痒越来越强烈,小腹一阵痉挛,一股热流从深处涌出,淫液从她的股间滴落在她儿子的尸身上。
  江妃哑声道:“昏君,你快杀了我吧!”子业淫笑道:“死!能有这般便宜么?快活的还在后头呢!”说着,手指将江妃玉户瓣开,用拂尘尖在花瓣上旋动起来。江妃闷吭了一声,不知是痛楚?是屈辱?还是快活?淫液如潮水般涌出,双腿蹦紧,全身抽搐。她喘息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哀嚎:“杀死我吧,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
  子业哪肯停下手来,喘着气道:“痛快吗?朕肯定会给你的,只不知你想要哪一种痛快?”手指用力将江妃两片阴唇撑开到极至,把拂尘尖端狠狠的钻了进去,猛烈地旋动。江妃“啊”的一声,丰臀挺动,螓首频摇,全身婉延蠕动,但她四肢受制,又如何能抵抗暴君的肆虐。
  此刻,江妃难耐此等煎熬,无法控制的淫欲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原来,南平王刘烁早死,江妃独守空房已有多年,一直以来,心如止水,克守妇道,一心把三个儿子抚养成材,岂料今日竟遭逢巨变,不但夫家绝后,自己也饱受折磨凌辱,然仇家却是当朝天子,夫复何言?江妃守寡已久,情欲不起则已,一起则一发不可收拾,纵在此番遭遇下,亦不能遏止。
  却说子业眼见江妃被自己拨弄得淫潮泛滥,心下痛快之余,跨间阳物早已暴起,当下仰头嚎叫一声,扔掉拂尘,狂暴地把身上龙袍撕扯掉,一根又粗又长的龙茎张牙舞爪。
  子业手握巨阳,跪在江妃双腿间,把龙头在江妃玉户上摩挲了几下,沾满淫液,腰一挺,肉棒刺入江妃湿润的花瓣裂缝中,势如破竹,长驱直下,一举攻到穴内深处。江妃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泪如泉涌,苦守多年的贞洁,终被糟蹋殆尽,被强暴的屈辱,令她几乎当场昏厥过去,偏生是那根巨大而炽热阳具,令她如遭火炙,通体酸软,如要融化了般。
  子业双目赤红,如野兽般抽插着,气息粗浊,只觉自己的肉棒在那条湿滑的花径来去自如,说不出的受用。在强烈的冲击下,江妃终于放弃了最后的精神上的抗拒,不时地挺起丰臀去迎接强暴者的撞击。压抑了多年而被诱发出来的情欲何等剧烈,躺在儿子尸身上遭受蹂躏的她,竟发出了淫荡的叫声。
  子业没料到江妃竟有如许反应,心下大为过瘾,一边抽插一边淫笑道:“贱人,尝到痛快了吧!干死你这贱人,干死你这淫妇!”江妃听着子业的淫言秽语只觉羞耻之极,但身体却不自觉地迎合着。
  子业抽插了片刻,便觉得不够痛快,索性命人放开江妃四肢,把江妃一双玉腿扛在肩上,双手按住酥胸,再度挺动起来。江妃贝齿紧咬樱唇,眉头紧皱,神情快乐痛苦莫辩,唯是沉重的喘息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淫靡。
  大殿上各人都屏住气息,观摩着这幕好戏。恶少们只看得一个个阳具怒挺,恨不得马上得到发泄,偏是皇上未有旨意,谁都不敢乱动。一众贵妇也被此等淫靡氛围所蛊惑,浑然忘了方才之事。
  在子业的冲击下,江妃的魂魄在痛苦与快乐,屈辱与淫欲中交替往返,最后只能迷失在极乐的颠峰。阴道内的肉棒每一次的进出都令她快慰异常,她甚至冲动得想用力的抱住眼前的男人,她甚至想无耻地叫浪叫,但仅存的一丝尊严与理智,使得她强忍了下来;但当肉棒碰撞到花心时,她仍然无法按奈地发出“啊”
  的一声。她竭力去想她已故去的丈夫,她刚被杀死的儿子,去想那些椎心裂痛的事,但一切都是徒劳的,她在强暴者的跨下达至极乐。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令子业也到了强弩之末,突觉江妃阴道连连抽搐,一股热流包围了他的龙头,他用力挺了几下,再也撑不住泄了出来。江妃的阴道兀自将他夹紧,象要把他吸干。
  泄尽后,子业从江妃身体里滑了出来,站起道:“想不到这贱人竟是如此尤物,朕从前怎么就不知道呢?”江妃神志渐渐回复,但全身虚脱,连一丝力气也使不出,软绵绵的躺在儿子的尸体上,极乐后,所有的痛苦再度袭来,有肉体上的,有心灵上的。最可怕的是一种巨大的羞耻,她恨不得马上便死去。
  子业瞥了江妃一眼道:“你这贱人往后便留在宫中伺候朕,要是哪天伺候得朕不顺心,朕便把你南平王府杀得鸡犬不留!”说完,也不穿衣服,径自步上金阶,走到龙座前,一转身,手一挥,大声道:“爱卿们,朕乐够了,你等也自顾寻乐吧!朕要看热闹!”
  恶少们一声欢呼,如狼似虎地向贵妇们扑了过去。众女方才目睹了江妃的下场,怎还敢有丝毫抗拒,一个个乖乖的自去衣衫,不敢留寸丝遮掩,就地任人宣淫,纵帝观阅,以免其祸。子业坐在龙椅上,手舞足蹈,指指点点,好不痛快。
  神圣庄严的金銮大殿,顷刻间就变成了群交,乱交的淫秽之所。
  一场淫乱过后,朝廷上下王公大臣个个头顶绿帽,妻房平白受人沾辱,颜面尽失,无不切齿痛恨。子业却不管这许多,照旧肆意胡为。
  晋安王子勋,乃子业第三弟,五岁封王,八岁出任江州刺史,子业考查了宋武嗣祚,统是排行第三,太祖义隆为宋武第三子,世祖骏为太祖第三子。深恐子勋亦应三数,意欲趁早除去。又闻何迈曾谋立子勋,越加疑忌,于是派遣侍臣朱景云,带毒酒赐子勋死。
  子勋风闻其事,立命戒严,召集僚佐,令将军潘欣之,宣谕部众,大意说当今天子既淫且凶,社稷将倾,今当督众入都,与朝中群公卿士,废昏立明,愿大家努力云云。当下传檄远近,不日征得五千人马,屯兵自王,伺机待动。
  那子业整日宣淫于寝宫内,对事态一无所知。这日又觉得无聊起来,满脑子在想搞些新花样。华愿儿见状便上前道:“陛下有啥事烦心?且随奴才出宫外去游玩,解解烦闷,岂不快意也哉。”子业叹气道:“只你我两个,又有什么好玩了。”华愿儿道:“是,是,陛下若嫌人少不热闹,大可多带几个随从前去,奴才这就去传。”说罢,就要离去,子业突地一把将他拖住道:“朕不要随从,你只去召来后宫婢妾,连同朕之左右幸臣,就说朕欲与他们游华园林竹林堂,命其速速前来!”
  华愿儿不敢怠慢,领命而去。不一刻工夫,后宫婢妾并一众幸臣几百人云集宫外,子业高兴异常,领着这几百人便往华园林竹林堂走去。到得堂内,不等众人喘过气来,子业便迫不及待的下旨:“你等均自去身上衣物,只管追逐交欢,让朕瞧个痛快。”
  众婢妾自上回江妃之事后,均知这皇上的脾性,此刻哪敢有丝毫反抗,只得不顾羞耻,尽皆裸身,任那班无耻幸臣争相追逐。子业闻得众女呼叫,不禁拍掌大笑。正饶有兴味之际,又突发奇想,或使数女承一男,或使数男淫一女,堂内登时淫声浪语一片。
  至此,子业尚不尽兴,又想入非非,便吩咐华愿儿道:“你速去带来些羝羊猴犬,放于堂内。”华愿儿不解道:“陛下,带些畜生来作甚?”子业不耐烦的挥挥手道:“吩咐你作甚么,便只管去作,却问这许多!还不快去!”说罢,再也不理华愿儿,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堂内人群乱交。
  华愿儿慌忙出去,不一忽儿,便赶了数十只畜生进来。子业大喜,兴奋不已的大叫道:“众宫女听着,你等速与羝羊猴犬相交,朕等不及了!”众宫女听得此命,不禁目瞪口呆,花容失色,尽皆跪地求饶,一众幸臣虽未尽兴,却也不敢多言。子业正准备瞧一场人畜杂交的好戏,那还肯罢休,索性再吩咐华愿儿牵进数匹马来,将马仰地搏起,迫令宫女与马交媾。
  当下一名唤秋月的宫女不肯与马相交,跪下向子业求道:“陛下饶命!若做得此事,哪有颜面再活在上!”子业正是兴起之际,不料竟有人打岔,不禁勃然大怒道:“狗奴才!朕乃金口玉言,说出口的话又岂能更改?速速听命,不然定斩不赦!”
  秋月此时已抱一死决心,反驳道:“陛下,禽兽也还知惟有同类才可相配,陛下莫不连这个道理都不懂么?”子业怒得胀红了脸,道:“大胆奴才!竟敢辱骂朕。来人,拖了她去,朕今儿偏要看她与马相交!”
  几个幸臣冲上前拖住秋月,秋月死死挣扎,咬牙切齿的道:“昏君,你悖逆天道,亡无日矣!我死之后,化为厉鬼,定不饶你这昏君!”子业不怒反笑,手指秋月道:“好!好!好个下贱奴才!想死?有那么容易吗?快把这贱人按到马上,朕要这贱人活活被马戮死!”
  那秋月宁死不肯受辱,拼命挣扎,破口大骂:“断子绝孙的昏君,禽兽不如的恶贼,你会不得好死的,死后还将被人从坟墓里挖出来鞭尸!”子业登时火冒三丈,冲到秋月身前,拔出宝剑,恶狠狠道:“下贱的狗奴才!”言毕,手起剑落,人头落地。子业尚不解恨,喘了口气,吩咐道:“与朕将这贱人抛出宫外,喂了野狗!”
  所谓蝼蚁尚且贪生,众宫女见此情景,为保全性命,只得从令。可怜红粉娇娃,竟供犬马蹂躏,有几个毁裂下体,竟遭枉死。子业反得意洋洋,至日暮方才还宫。
  夜间就寝,恍惚见一女子突入,浑身血污,戟指痛骂道:“你悖逆不道,看你过得明年吗?”子业一惊而醒,回忆梦境,犹在目前。翌日早起,即向宫中巡阅,刚巧有一宫女面貌,与梦中女子相似,复命处斩。是夜又梦见所杀宫女,披发前来,厉色相诟道:“我已诉诸上帝,便当杀你!”说至此,竟捧头颅,掷击子业,子业大叫一声,竟尔晕去。醒转来后,犹有余悸。
  子业如此胡为,上逆天命,下失人心,满朝文武,皆欲除之而后快。湘东王刘彧受尽凌辱,更恨子业入骨,早就想谋杀了他,自立为君。
  一日,刘彧密召子业贴身侍从寿寂之,姜产之二人,说有要事相商;待二人应召而至,刘彧亲携二人进了内室,正色道:“不瞒二位,本王欲弑君自立,不知二位可肯相助?”二人暗暗吃惊,姜产之答道:“主上所为,确乃神人共愤,王爷欲图大事,小的又怎能不毁家相从,却不知能帮上什么忙?”刘彧道:“你二人如愿参与,本王再授计。当然,,也绝亏待不了二位的。”说罢,拿出黄金千两,又道:“事成之后,还有重赏,保你二人高官厚禄,但不知意下如何?”
  寿,姜两个对视片刻,心知今日若不相从,定无生还之理,当下姜产之答道:“王爷只管放心授计,小的等自是为命是从。”刘彧闻言大喜,附身上前说,只须如此这般,定叫那昏君劫数难逃。二人连连点头,回去准备。
  却说这日子业正卧榻假寐,其宠信的巫师贾平慌慌张张跑进宫来。子业听得脚步声,坐了起来问道:“外面何人?何事惊慌?”贾平气急败坏的走到子业床前,跪地道:“奴才贾平向陛下请安。陛下,陛下,大事不妙了,华林园竹林堂闹鬼了!”子业惊出一身冷汗,忙下榻问道:“又有此种怪事了吗?你且快些说来。”贾平答道:“回陛下的话,此事千真万确啊!此鬼晚间显形,乃一红衣女鬼,口出怨言,声声骂的是……”子业急道:“怎不讲下去,朕正听着呢。”贾平忙叩首道:“陛下饶奴才不死,奴才才敢说。”子业一挥手道:“爱卿真乃迂腐之人,朕怎能无故杀爱卿呢?你只管说来,朕恕你无罪。”
  贾平还是犹豫了半响这才道:“那女鬼声声骂的皆是:昏君,你悖逆天道,不得好死!”子业皱眉道:“这话怎地如此耳熟?”贾平道:“陛下难道忘了那个叫秋月的宫女了?”子业猛然醒悟道:“啊,是了,那贱婢平素就爱着红装,一定就是她!爱卿乃此道高手,你快点替朕想个主意,躲过这场灾劫,朕自当重重的赏赐你!”
  贾平沉吟了一会,说道:“陛下,鬼怕贵人!倘陛下能亲至闹鬼之地以箭射鬼,则鬼必趋避矣!”子业想都没想便道:“就这么着!爱卿先去准备一下,朕今晚就要射鬼。”
  到得夜晚,子业带着后宫宫女,贵嫔,侍卫几百人,在贾平的安排下,浩浩荡荡便前往华林园竹林堂驱鬼。到了闹鬼处,等了半响,竟没有丝毫动静。子业问贾平道:“爱卿,怎么回事?”贾平道:“想是人太多,鬼不敢现身。”子业挥手对随来之人道:“你等全部退下,没有朕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
  众人退下不一会,子业果见一红衣女鬼飘然而来,若隐若现,忙弯弓搭箭,一箭射出,女鬼就不见了。正高兴之际,外面一阵喧哗,子业定睛一看,却是侍从寿寂之,姜产之二人仗剑而入,满脸杀气。
  子业惊道:“你两个不听朕命,进来作甚?”寿寂之用剑指着子业道:“昏君!今日便取你性命,献与王爷!”言毕不待子业答话,挥剑便砍。子业忙取箭便射,但心慌意乱之际,箭射偏了。寿寂之急步上前,一剑刺入他的胸前,结果了他的性命。
  所谓红衣女鬼,实乃刘彧授予寿寂之,姜产之二人的妙策也。
  其时,子业年仅十七岁,在位不足一年。子业为寿寂之所杀,湘东王刘彧实乃弑君元凶。但那子业淫昏凶暴,比之古之桀纣,犹有过之,刘彧弑而代之,亦属顺应天命。及后,刘彧称帝(史称宋明帝),做了八年天子,亦是一般的荒淫无道,祸国殃民也。
  自公元420年东晋灭亡,到公元589年隋统一,约170年间,中国历史上形成了南北对峙的局面,史称南北朝。南北朝实际上是东晋十六国以来南北分裂局面的继续。
  南朝从公元420年刘裕代晋建宋,到589年南陈亡止,共历宋,齐,梁,陈四代,170年,因都城皆设于建康,历史上便把这四个朝代统称南朝。
  北朝自公元439年北魏统一北方,到公元534年分裂为东魏和西魏。后来,北齐代东魏,北周代西魏,北周又灭北齐,最终,北周亦于公元581年为杨坚建隋所代。前后共历140多年。历史上把这五个朝代总称为北朝。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