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怀念我的石砚
作者:杨健
石砚走了!永远的去了!
哦不,我该叫她小砚子,可不是赵薇,赵薇算他妈什么东西!石砚是她的笔名,别看她的作品一派老气横秋,老谋深算的样子,她自己实际上却是个年不过二十六岁的年轻少女。
她的身高一米六八,体重四十七公斤,那身材,怎么说呢,很象舒琪,但腿比舒琪直,也略丰满一些,作时装模特稍微矮了一点儿,但如果作人体摄影或者是绘画模特,一定会倾倒所有的人。
她的皮肤非常细腻,也很白,有一点儿透明的感觉,我每天感觉最美好的时候,就是把她脱得光光的搂在被窝里,一边轻轻抚摸着她那优美的腰臀部肌肤,一边同她谈论新的冰恋幻想。
我同她认识的时候,她才十九岁,是别州刑警大队的资料员,因为电脑水平太差,所以到我们公司来培训,而我正是她的老师。
可惜的是,我这个教官教会了那么多的学生,偏这个石砚,就是对电脑难以入门,直到现在,她的所有作品都是手写了或者口述让我给打字,这也就是为什么我知道各位,而各位却不知道我的原因。
当然,她早已经不在公安局干了,自己开了一片小店,经营彩扩生意,而我呢,已经是别州IT业数一数二的大老板,有了自己的别墅,就同石砚生活在这里。
不过,我们一直没有结婚,而保持着自由之身,但这丝毫不意味者我们相互间可以没有任何责任,相反,从心底里,我一直爱着我的小砚子。
我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冰恋产生兴趣的,这谁也说不好,因为我们各自都从很小的时候就有了这样的爱好,只是相互间一直没有公开就是了。
那是五年前的一天,那时候我们两个都还没有发达起来,我和石砚在我们自己租的小窝儿里拥在一起看电视,电视里演的是一部很久以前的片子叫什么《小花》,当看到那个老财主命令将绑在柱子上的少女扒光的时候,我是理所当然地挺起了我的硬汉子向两个露出了香肩的少女致敬。
同时,我也注意到怀中的石砚浑身颤栗起来,这种现象平时只有在她被我摸上十来分钟之后才会出现,而当我不自觉地将手伸向她两腿之间的时候,却惊讶地发现她的内裤已经湿透了。这种反应被我发现后的她十分不安,电影看完后,她怯怯地看着我。很久以后,她才告诉我,她是冒着彻底失去我的风险向我坦白她的特殊爱好的。
她告诉我当她还是孩子的时候,大人们就告诉她,不可以把自己的身体被男孩子们看到,那很不好,她也就这样接受了。
大约在十四岁的时候,她已经发育得差不多了,有一次看一本有关女英雄的书,突然想到她们会不会被敌人扒光?如果自己是个女英雄,被敌人捉住了扒得精光,并且被赤裸着杀害,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这种想法突然令她激动起来,发现自己的下面流了很多液体,把内裤都湿透了,从此,她便开始了作一个被凌辱后杀害的女英雄的幻想。
在告诉我这一切之前,她一直有一种犯罪感,但又无法控制自己,所以我告诉她,她并没有错,一个人有这种或那种幻想是非常正常的,只要不伤害别人,有什么关系呢。
我还告诉她,其实我也有这方面的特殊爱好,这让她感到好过了许多,后来随着我们在一起共同继续我们所喜爱的幻想,她才逐渐放下了思想包袱,这也使我们更加相爱了。
最早的时候,我们两个只能在一起进行幻想,因为我们租的房子并不隔音,所以她不敢大声喊叫,也就没有办法进行实况模拟,唯一能作的就是研究史料,从而对许多我们知道的女英雄的死得出一个比较符合事实的猜测。
研究的结果其实非常令我们惊讶,那就是,各种文学作品中对她们的死隐瞒了许多东西,我们所知道的因被俘、被捕而死于刑场的女英雄中,凡生活在二十世纪以前的,几乎百分之百地是当众以裸体行刑的,其中更有不小于半数的女英雄刑前受过各种不同的凌辱直至轮奸,即使是二十世纪之后,这种情况仍屡见不鲜。
这种研究结果,使我们能够有更充分的理由进行更加丰富的想象。
后来,我们有了钱,买了一块上百亩的山地建起了五开间宽,两进深,地上三层,地下一层的小别墅。拥有了真正私人空间的我们,开始进行完全仿真的游戏。
我们有共同的地方,首先是都喜欢美,为了这一点,我们可不喜欢让我们的女英雄死于千刀万剐这样血淋淋的酷刑,那怕是一点儿的伤痕也不愿意,所以,我们主要采用的当然是斩首、枪决、穿刺之类的没有外伤的方法,也不会把她打得遍伤鳞伤。
再说,既然是女英雄,痛苦对她们来说本来算不得什么,那么给她们的肉体制造痛苦的人多数也只是笨蛋,对她们来说真正的痛苦在心里,是在于对她们的羞辱之中,所以,每次游戏过后,我的小砚子都是那么完整而美丽,当然,这对于下一次继续新的游戏也是有好处的。
我们也有不同的地方。
比如说,作为男人,我喜欢她的美朦胧一些,所以我喜欢让她穿着一件小红肚兜儿去受刑,而她则从女性的角度考虑,更愿意让女英雄在受刑时被尽可能脱光,而且要把女人的地方暴露得尽可能充分。
另一个不同点则是她喜欢作被敌人羞辱后处决的女主角,而我则更愿意把自己想象成一个非常想英雄救美,但总是慢了一步,赶到刑场时只能看到一具赤条条艳尸的男英雄,然后,男英雄就会替那女英雄报仇,当然也会对仇人家的女人作一些更狠毒的报复。
还有就是她会在表演行刑的时候达到高潮,而我那时正在对她行刑,自然难以享受到那种高潮的感觉。
对于我们之间的不同,我们总是互相照顾。
比如,我会真的去扮演那个我非不喜欢的行刑者,去羞辱我的女英雄并杀死她,而她呢,过后也会扮演一下仇人的女儿让我去报仇。
再有,尽管她总是先达到高潮,她却会扮成艳尸让我去奸一下尸,或者让我插在她的身体里再行刑。
我呢,尽管我喜欢她的朦胧之美,但在尽情欣赏之后,我还是会把她剥得一丝不挂,以满足她的要求。
我们两个过去在大学都是社团成员,演技非常不错,常常会表演得自己都流下热泪,而且,我们也会尽可能把戏作得更真一些。
石砚作警察的时候是内勤,不是个真正的刑警,从公安局出来后反而爱上了邰拳道,成了一个四段高手,虽然我人高马大,有将近一百六十斤,真想同她过招,准会被打个鼻青脸肿,这倒更能体现她女英雄或者女侠的本色。
于是,我在游戏的开始时先要设法捕捉到她,一个是趁她不备时突然欺近她的身体,让她使不开拳脚,这样我就可以用自己的蛮力把她按倒制服,并最后捆绑起来,另一种便是在我的地下室设置各种不会伤人,但可以困人的机关、埋伏来捕捉她。
她在被我袭击时可是会真打的呀,好在她扮的总是好人,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不能主动进攻,否则真不知我会被打成什么样子。
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怕贼惦记”,我的角色就是那个总是惦记着她的贼人,所以只要有足够的耐心,最后总会成功。
即使偶而失败了,我也会迅速逃进我在地下室的避难所,那可是个机关重重的地方,只要她进来,百分之百会被困住。
捉到后,当然就是劝降了。她自然是宁死不屈,所以我这个“大坏蛋”便一点点儿地先把她脱光,再尽可能长时间地把她的身体摆弄个够,然后是轮奸。
轮奸???
当然了,坏蛋怎么会让女对手只失身于一人呢?!我是个好演员,可以在一天内扮演多种不同性格和习惯的坏蛋,可以是慢慢琢磨她的小白脸儿,也可以是迫不及待的糙汉子,再说,我们有得是时间,可以真的把她捆上好几天,让她每天“换”上几个男人试试。
最后是将她处以极刑。尽管只是装装样子,她的表演天分却可以使她真正入戏,仿佛是真的去死一样。她喜欢被砍头、腰斩和枪决。当然最好是穿刺,那是一种既色情,又恐惧,还能使女人的身体表面尽可能完好的行刑方式。
行刑之后,我便可以痛痛快快地奸一次尸。
在我的地下室里有很多我自己制作的行刑工具,比如剖腹台、穿刺台等,大家可以欣赏我提供的照片。
不过,石砚和我认为最可怕的刑罚还是木驴。感谢唐代名臣狄仁杰发明的这种美妙的刑具,它真可以让任何女英雄出尽丑。
我根据记载设计过好几种木驴,用现代手法去处理那根让女犯的每一根神经都恐惧的木杵,结果发现,还是人家狄老爷设计的那种最简单,效果又最好。
那根木杵的运动不仅仅是在女人的阴道里穿进抽出,而是以一个碗口大的圆圈运动,这样,女犯人不仅要被那粗大的东西把阴户充满,而且骨盆还被迫随着那木杵的运动前后摆动,那效果就象一个淫荡已极的浪妇坐在男人身上拚命发泄一般。
试想,一个本来冰清玉洁的女英雄,在人前用这样的姿势和动作进行表演,情何以堪?
所以,每次在同石砚表演行刑的时候,都会先让她骑上我们自制的木驴(见照片),在我的地下室游街一番。每次上木驴之前,石砚都会吓得尿出来,每次骑过木驴之后,她都会大汗淋漓,精疲力尽,但下一次表演时,她还会故意激怒敌人,好让敌人再把她弄上木驴。
这样一个完整的故事真正从头到尾完成一遍,有时会花上好几天甚至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而准备这样一个故事则时间更长。
在这之期间,我和她便玩一些简单的游戏,多数是在我们的床上表演斩首,但不会让她跪得直直地行刑,总是会让她摆出各种不同的姿势受刑,行刑前“坏蛋”还会顺便先插进去发泄一番。
完事以后,我们还会总结一下这种姿势是不是很好,下次再改进。事实上,石砚的《别州刽子手》系列中的很多细节都是这样得来的。
石砚是个喜欢探索,也喜欢冒险的姑娘,好象是一种宿命,她的生命最终被绑在了作一个女英雄的新尝试上。
那是几个月前,她在刑警队时的一个好朋友,刚刚调到西关派出所任内勤副所长的女刑警王萍(当然没有用她的真名),被人绑架后杀害,死前曾被至少两个歹徒轮奸和肛奸。
石砚知道后便象发了疯一样开始了个人调查,结果还真给她发现了线索,把这起案件同两年多来在上千公里以外的北方着名旅游盛地——滨海市,发生的连环奸杀女警案联系起来。
事情得从三年前说起,在两年零一个月的时间里,滨海市旅游专区女子交警队的四名女警先后失踪,并于失踪后的第二天被弃尸于白天人流稠密的地方,尽管杀人方法有所差别,但所有四具尸体都是裸体,她们自己的高跟鞋被分别插在她们的肛门和阴户中,验尸时还在四人的肛门和阴道中发现了属于同两名男性的精液。
滨海市警方为此伤透了脑筋,成立了专案组调查,还多省厅请了专家协助,最后,他们决定设一个诱饵,从省特警训练基地抽调一名女特警学员扮作当地交警,在那四名女警被绑架的最可能地段值勤,其他接应人员则埋伏在附近。
谁知这次罪犯没有按以往的时间和地点犯案,反而大白天在人口稠密的市区将那名女特警绑架,由于这一行动完全出乎警方意料,所以那名女特警被发现失踪时已经过了六个多小时,结果不言而喻,那名女特警的裸尸于第二天早晨被发现。
尽管此后滨海警方尽可最大努力,仍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一直拖过了一年多。
石砚干警察的时候是内勤,曾经见过有关的案情通报,由于远在千里之外,所以别州警方见过这篇通报的只有少数几个人,而会把王萍案与远在滨海的案子联系起来的也只有石砚了。
由于石砚对有关女强人被奸杀的事情非常感兴趣,所以王萍案子一出,她立刻就与滨海案联系了起来。她利用滨海一个老同学的关系,调查了滨海那几起案件的验尸报告,同王萍的验尸报告一对照,马上就知道两地的案件出自同两个人之手。石砚立刻告诉了别州市局的老同事们,刑警队对她的看法非常重视,立刻展开了调查,但仍理不出头续。
罪犯作案时用的是一辆偷来的吉普车,从弃车地点附近发现的车轮印偶然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车辆转弯的印迹,我发现罪犯开车具有明显的习惯,就是转弯较迟,打轮较狠,而且转弯前的外带明显,这是大车司机的技术特征。
我将这一解释告诉了石砚,她非常高兴,因为罪犯每次作案时都用偷来的汽车,而且偷的都是小型车,所以过去滨海警方一直都盯着本地的小车司机。习惯开大车,又能跑出几千公里作案的是什么人?卡车司机!运输个体户!
有了这一假设,石砚便迅速盯上了两个滨海所属省的运输个体户。
别州市局刑警队也认为这一假设是合理的,于是加紧了调查,终于找到了证据。但这两个人杀了王萍后就失踪了,为了防止他们继续为害,石砚提出了引诱他们露面捕捉的方案。警方同意了她的想法,组织了一个“套狼”行动。石砚自告奋勇去作“套狼”的诱饵,我同市局的朋友们打接应。
于是,石砚重新穿上了警服,每天傍晚来往于城外一条偏僻的土道上,好象是下班回家的样子,我和市局的两个接应组则躲在附近的岔道上,通过石砚身上的对讲机和无线电信号器联系。
就是大前天晚上,石砚终于发出了发现目标的信号,我们接应组的警车立刻启动奔向她的位置,但意外的事情发生了。一个醉鬼开的车正好翻倒在我所乘坐的警车前面挡住了去路,我们只能眼看着罪犯所开的一辆黑色切诺基冲了过去,而从土路另一端追来的另一辆警车三分钟以后才到。
当我搭上另一辆警车向罪犯逃逸方向追去的时候,一切都太晚了,而再向前不远,就是一个五岔路口,罪犯已经消失在复杂的道路网中了。
我们在路上发现了石砚的对讲机、小手包、警服、内衣和内裤,显然是罪犯在车上就把她的衣服扒光从车窗扔掉的。
没有发现石砚的高跟凉鞋,那鞋跟中装有微型无线电信号器,这是石砚为了应付万一而准备的,因为按照以往的记录,罪犯杀人后喜欢将被害人的自己高跟鞋插在她们的身体中,所以那鞋一定还留在她身边。但那种无线电信号器发射距离只有两公里,此时早已在有效距离之外了。
从石砚失踪到现在已经三天了,还没有她的踪影,只在别州城区另一侧的国道上发现了作案的汽车,尽管已经通过电视发布了协查通报,但罪犯用各色油漆将汽车随便漆成了花的,已经与通报上的完全不同,所以无法知道这辆车究竟去过什么地方。
对于她所面对的罪犯,我了解得非常清楚,他们总是在绑架当天就将女警奸杀。警方这几天一直在别州的各个农贸市场寻找她的尸体,那是罪犯最喜欢的弃尸场所。
我知道,虽然还没有找到她,但只不过是早晚的事情,也许她就被丢在一个非常容易发现的地方,可能就是因为太容易被发现了,偏就没有人会往那里想,直到有一天腐败的尸体上散发出的气味引导人们找到她为止。
我仍然没有放弃石砚活着的希望,为着这个希望,我要一直找下去,那怕天涯海角。但我必须承认,我恐怕真的失去了她。
她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没作完,在我们的电脑里,还有好几篇新小说的设想,她的《别州刽子手》系列和《折羽紫燕》还没有完成,还准备应那位坚思仁朋友的要求写作《白玫瑰案件》的续篇,她过去曾经按照自己的猜想为这宗连环奸杀女警案写过一点儿东西,还准备在破案后把整个案子的经过写成一篇新小说,但是,现在……
我不知道接下来我将怎样生活,怎样度过没有小砚子的后半生,也许只有对着地下室中的那些游戏的工具回味我们在一起的岁月。
小砚子,回来吧!
【完】
七日
(一)
“妈的,还他妈真是个陷阱。”一边从石砚的警服上扯下对讲机的麦克风,矮个子一边对开车的高个子说。
当听到身边急刹车的声音的时候,早有准备的石砚第一个反应并不是躲避,而是抓紧时间通过对讲机说了一声:“目标出现,准备出击。”
她不是没想反抗或者采取措施保护自己,而是根本不能行动,因为那样对方就会放弃行动,警方就难以得到证据。
她是想在敌人开始行动的时候再开始反抗,以她的邰拳道水平,一般的男性都不是她的对手,至少对方不可能一下子就将她制服。但罪犯真的一出手就将她制服了。她刚刚发出行动信号,便象被什么东西猛击了一下,突然瘫倒在地上动不了了,她不明白那是为什么,但当一个矮个子男人将她拖上汽车的时候,她感到四肢好象不属于自己,完全不听使唤。
“别让雷子跟上咱们,把她的东西都扔下去。”开车的男人听到矮个子的话回答说。
于是,对讲机被扔下了车,矮个子还不放心,先用手铐将她的双手反铐在背后,又三下五除二把石砚的警服、警裙、胸罩和内裤一股脑儿撕烂了扒下来,连她的包一起从车窗扔出去,只给她留下脚上的尼龙丝袜和高跟凉鞋。等石砚感到手脚开始能稍稍活动一点儿的时候,她已经被用一只大编织袋兜头装了进去。
石砚此时并没有害怕,只是感到有些羞耻,毕竟自己女性的一切都已经被罪犯看过了,而且还顺势摸了一把。尽管衣服什物已经被剥光扔掉了,但她知道自己的鞋跟中还有信号器,接应她的刑警队员和杨键会跟踪而来,所以并没有多少可担心的,但不久她就开始有些不安了,因为她尽管听到了几辆汽车的声音,但明显都是长途运输的卡车,应该出现的警车声音却一直没有出现。
“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她心中告诉自己。她还不知道,一个酒后驾驶的家伙会那么凑巧地把车翻在了杨键的车前,只是几分钟的时间,警车上的跟踪器就已经找不到她了。
当她感到汽车再一次走上颠颇的土路时,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的事情了,她知道自己只能一个人面对这险恶处境了,那将是多么悲惨可怕的命运?!
……
“赵大虎,王启林。”当石砚被抬进一间明显是从工厂厂房或仓库中隔中的一个小房间的一张简陋的单人床上,并从编织袋中倒出来的时候,未等完全看清周围的环境,她便抢在对方之前发了话。
听到对方准确叫出自己的名字,两个罪犯真这一惊吃得不小,他们以为这个女警察仅仅是个诱饵而已,没想到警方居然早就知道他们是谁了。即使如此,他们也不愿在自己的俘虏面前示弱。
“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名字。”高个子赵大虎假装镇定地问。
“既然知道你们的名字,当然也知道你们干了些什么,你们已经完蛋了,赶快自首吧。”
“自首?休想!就算死,也要先拉一个垫背的。”矮个子王启林看到赵大虎的表情有些胆怯,便接过了话头:“如果你们真的知道了我们所作的,自首我们也活不了,还不如拚个鱼死网破,死之前再捞上几个女警女兵尝尝,你就是头一个儿。怎么样?”说完,他便把手伸向了石砚挺在胸前的一对酥乳。
尽管石砚感到十分羞辱,但她没有躲避,因为自己被铐着双手,任何反抗都是毫无意见的,只会诱使两个歹徒马上行凶。她知道,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尽最大可能拖延时间,希望警方能够及时跟踪到信号器的信号找到这里。
“你们究竟干了几次。”任王启林的手在自己酥软的乳峰上游走,羞辱地娇喘着,石砚仍十分镇定地向王启林发问。她知道,这小子看上去诡计多端,也是个非常爱表现的人,如果让他感到暂时无碍,他会非常高兴把他们的所作所为讲出来的,这样就能把时间拖延下去。
果然,一提到自己过去的案子,王启林兴奋得脸胀得通红。
“你那么想知道?啊!你想拖延时间,别作梦了!这里远离别州,警察一年半载决找不到这里。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慢慢地讲给你听。正好,你比我们以前弄的那几个都漂亮,我们可以一边给你讲,一边用你作示范,那一定很有趣,是不是?”
听到这话,想起他想作的,石砚恶心得想吐,很多女人被强奸时和强奸后都有这种感觉,有些仰着或塞着嘴被强奸的甚至被自己的呕吐物憋死。但石砚还是强忍住了,努力地点点头:“是,我很想知道,你不会说得很仔细吧,那样得用很长时间,警察就会找上门儿来抓你们。还有,你们带不带套子,不要把爱滋病传染给我。”
“不必用话激我,警察找不到这里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会仔仔细细地把玩儿那几个女警察的每一个细节讲给你听,也让你好好感受一下,等讲完了,我也会让你死得比她们更色情。既然警察已经都知道我们的事儿了,明天我们就把玩儿过的那几个女警察的光屁股像片儿发到互联网上去,还有你,我们也会给你照一大堆照片儿,然后在互联网上到处去贴,也好让你大大地出出名儿。”
王启林的话,说得石砚心肝儿乱颤,真想不出这两个家伙还能疯狂到什么程度。
王启林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对赵大虎说:“等等,咱们还得出去一趟。”
“干什么?”
“把那辆车送回别州,免得他们找到桑县来。”
“现在警察肯定正在追查那辆车,咱们送回去,那不是找挨抓吗?”
“我自有办法。不过得先把她捆好了,免得跑了。”
两人找来一大团小指粗的白尼龙绳,这东西到处都能买得到,而且两个人所用的绳子也不是现买的,因此警方不可能从绳子上查到什么。
“警察小姐,忘记问你的芳名了。”
“石砚,干什么?”
“没什么,问问,不然以后让你上网的时候,别人怎么知道那个光屁股的女人就是别州的女刑警啊。现在听我的,我不想把我们的俘虏弄得鼻青脸肿,所以你最好不要反抗,不然的话,你死的时候可就不象大美人儿了。”
石砚本来是坐在床上的,王启林抓住她雪白的香肩一推,她不想惹恼他们,所以顺势倒在床上,然后他们又把她翻过来,脸朝下扒着,开始捆绑她。
这王启林确实很刁,他知道手铐虽然方便,但被打开的可能性也很大,所以要改用绳子来捆绑。
他先让赵大虎帮着捉起她反铐在背后的双手,用绳子把手腕捆牢,然后又让赵大虎把她两只纤细的脚踝向背后上方拉紧,同双手靠拢,王启林三绕两绕便将她的手脚在背后绑在了一起,有个名目叫做四马倒躜蹄。
这还不算,他把富裕出来的长长的绳头从床头附近水暖阀的花盘孔中穿过,拉得远远地捆在另一个墙角的管道上,这样,石砚够不到绳头,便不可能把绳子解开。
为了更保险,他又另取了一条绳子捆住石砚柔软的细腰,将她翻成侧倒的姿势,然后也捆到屋子另一侧的管道上,这样一来,石砚甚至连那个水暖阀也够不着了,如果没有别人帮助,她永远也无法脱困。
王启林这才又猥亵地摸了摸她圆圆的臀部,然后奸笑着说:“你就在这儿安安静静地等着吧,等我们把事情整置停当了再来收拾你。”
临走,一直有些心神不宁的赵大虎终于没有抵御住石砚肉体的诱惑,走到跟前,用手摸了摸石砚小腹下高高隆起的肉丘,理了理黑茸茸的阴毛,这才拉过一床破被子把她盖上,然后跟在王启林后面走了出去。
石砚躺在那里想了很多,难道往日的幻想就要成为现实了?自己真的要成为那种被极尽凌辱后残酷处死的女英雄了?一想到这儿,恐惧和激动同时袭上她的心头,不知不觉地下面就湿了。她当然不想真死,也不想真的被两个歹徒强奸,她希望杨楗能尽快找到她,但当再次听到人声的时候她失望了,因为那是赵大虎和王启林回来了。
“警察小姐,老子的事儿办完了,现在该消遣你了。”一边奸笑着,王启林和赵大虎把石砚腰间的绳子解了,捆手脚的绳头也解下来,这样就可以搬动她的身体。
仍然四马倒躜蹄捆着手脚,石砚被抱到床中间横过来,胸脯冲着赵大虎,屁股则对着王启林,看来这两人有着完全不同的欣赏角度。果然,王启林的手很快便伸到了石砚圆滚滚的裸臀之上,而赵大虎则一手捉住她的乳房,另一手早伸向她小腹下的毛丛中。
“现在我就给你讲讲我们的第一次,那还是三年前的事呢……”
(二)
滨海是北方着名的旅游城市,以绵延数十里的沙滩着称。由于旅游是这座城市的主要经济支柱,所以市里专门划出了一块旅游专区,将那里原来的住户全部迁走,盖起了各种档次的旅游饭店。
旅游专区离城区有二十五公里,与海南、厦门等南方旅游区不同的是,这里的旅游区表现出明显的季节性,一年中只有盛夏的三、四个月是旅游旺季,游客可多达上百万人,而到了淡季,整个旅游区便空空荡荡。
现在已是九月下旬,旺季早就过去,整个旅游专区里连各旅游饭店留守的人员和几个没钱的穷会议在内加到一块也不过百十人。但公务人员照样得象旺季一样正常上班。这不是,海滨公路上就走着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女警。
为了旅游专区的形象,头些年市里作出决定,成立一支全部由女性组成的交警分队,专门负责旅游专区的交通指挥任务。
当时市里各学校的高中女生及各行各业中年龄合适的女孩儿纷纷报名,结果从三千多名应征者中选出了二十几人进行培训,这便是滨海市的第一批女交警。
既然是为了市里的形象,报名的人又这么多,所以最后入选者个个都是女人中的骄骄者,从年龄上讲,除了上级委派的分队长是个三十五岁的大姐外,都是十八、九,二十啷当岁的大姑娘,从相貌身材来说,二十几个人都是一米六五到一米七五的高个子,长得也都很漂亮,穿上专门订作的警服,那就是一个字——“飒”。
现在女子交警分队成立已经好几年了,原来的年轻少女都已经变成了成熟的女人。眼下走过来的就是她们当中的领头人物,副分队长宋雅斓。
尽管现在是旅游淡季,但警察照样得上街值勤,尽管时间缩短了,班次也减少了。宋雅斓是副分队长,每天都得上街去查岗。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半,刚刚查完岗的雅斓正顺着海滨公路返回队部。
还有半个小时就可以下班了,宋雅斓可不想这么早就回队里,那里没什么事情作,足以把人闷死。前面不远有一个急弯道,到了那儿就算走完一半路程了。
雅斓看见一辆白色桑塔那骄车停在弯道的路边,一个又黑又瘦又高的男人正靠在司机座的门上抽烟。
“弯道是不准停车的,这家伙连这都不懂,怎么学的车?”
宋雅斓紧走几步来到车边:“同志,你违章了,这里不准停车。”她敬了个礼,然后非常严肃地说。
“对不起,我没有注意,我马上开走。”那人说道。
“慢,你的驾照和车照。”雅斓说,这是纠正违章的法定程序。其实宋雅斓也许并不打算同他纠缠,只不过想在他身上耗够了时间好下班,一般情况下如果他把车本交出来,宋雅斓多半就是训上他几句就算完事,可这小子说什么也不肯掏本儿。
“你是不是无照驾驶?”
“不是,不是。”
“那为什么不拿本儿?一定有问题,跟我走一趟吧。”说完,宋雅斓掏出对讲机打算同分队联系好派人来开这辆违章车。
她突然发现那男人脸上冒出了一丝凶光,没等她回过味来,那人突然一把抓住她,一手从背后搂住了她的脖子,一只大手已经捂在了她的嘴上。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拚命反抗,但一个每天从事重体力劳动的司机胳膊上的力量很大,她根本无法挣脱束缚。她跳着,扭动着,但都无济于事,却看到一个白净的矮个子男人从路旁深深的草丛中走了出来。
他一边系裤带一边说:“怎么了,吵什么呀,连个尿都不让我尿痛快了。”
高个子见他来了,象见了救星似地叫到:“二毛,快拿根绳子把她捆起来塞到车里去,快点!”
矮个子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看到高个儿气急败坏的样子,也不敢怠慢,赶快从车里找出一盘崭新的尼龙绳,三下两下就把宋雅斓的手给捆在背后。高个子把雅斓往车后座上一推,然后整个人扑上去把她压住,防止她反抗,一手捂住她的嘴,催着矮个儿赶快开车。
车开动起来,矮个儿才又问:“大哥,怎么回事?”
“咱们停在禁停区了,这臭婆娘过来非要查车本儿,还想用对讲机叫人,你说这车本儿一交,咱的事儿不就都漏了吗。”
原来,这两个人就是前文中说的绑架石砚的罪犯,高个子叫赵大虎,矮个子叫王启林,小名叫王二毛,这两人是表兄弟,王启林的父母早亡,从小寄养在舅舅家,同表兄赵大虎一同长大。
后来,赵大虎的父母也死了,只剩下这兄弟两人苦挣,也经历了一段风风雨雨,总算积攒下一些家底儿,买了一辆厢式大货车出来跑长途。
今天是拉货路过滨海的,听说这里是着名的旅游渡假盛地,就想过来溜溜。
他们是坐公共汽车来的,在这里转了半天儿,人影儿也见不到一个,除了海还是海,刚想回去,在一个旅游饭店门外看到一辆汽车没有上锁,便顺手牵羊开了出来想卖了发笔横财,车开到海滨路,王启林尿急,便停下来去草丛中小便,结果让宋雅斓给撞上了。
一般情况下司机被警察发现违章都要让他们掏本儿,这也很正常,现在路上车辆稀少,这也算不上什么严重违章,一般情况下训几句也就拉倒了,可问题是这辆车是偷来的,赵大虎怎么敢交本呀,这就是为什么会把雅斓绑架的原因,对此,宋雅斓一直到最后都不知道为什么,糊里糊涂就送了命。
听了大虎的话,王启林停了停,然后问:“那你打算怎么办?抓了这个小娘们儿怎么处理呀?放了还是卖了?”
“我也不知道,当时只是想不能让她用对讲机叫人,别的什么也没想,你说怎么办呢?”
“能怎么办?杀!”
“你说什么?杀……杀……杀……杀?”他都有些结巴了。
“不杀也行啊,放了她,让她给你买糖吃。”
买糖吃?
当然不可能,赵大虎想想也只有让她永远闭嘴是最好的办法:“好吧,在哪儿干?”
“管县西村砖厂。”
“好,就去那儿。”
这些话宋雅斓可都听着呢。
刚被抓住的时候,她以为这两个家伙只不过是因为她太不给面子找个地方把她暴打一顿泄泄愤就算了,当交警的这种遭遇也不算什么新鲜事儿,可没想到这两个家伙竟然想要她的命。
那还得了,宋雅斓立刻拚命地挣扎了起来,尽管赵大虎人高马大,但活命的希望也使宋雅斓的反抗异常强烈,很快她就挣脱了大赵捂嘴的手,高声喊起救命来。可惜现在是旅游淡季,路上一车一人都没见到,所以也没有人听到她的呼救声。
但赵、王两人作贼心虚,可不敢让她喊。赵大虎试着用手再次捂住她的嘴没有成功,身边又没有堵嘴的合适材料,情急之下从她警用夏装的前襟上撕下一大块布料,总算把她的嘴给堵上了。
汽车以最大速度开了近二十分钟,通过了滨海市同管县线的交界处,不久就拐上了一条简陋的土道。这是西村砖厂的专用道,由于这个厂效益很差,早就关张大吉了,没人去上班,路也没有人修,不过赵、王两人现在可就放心了,因为这条路根本就没有人会走。
此时,紧张的心稍稍平静下来的赵大虎才有心情去看一眼被他压在车后座上的女交警。这一看可乖乖不得了,他的老二立刻挺起来了。
为什么,原来刚才为了堵宋雅斓的嘴,他从她身前撕了一块衣襟,但由于着急和慌乱,手上没有轻重,这一把便连她的乳罩给扯断了,雪白的胸腹部肌肤和一对碗形的玉乳从被扯开的衣襟中隐约露了出来,那两颗粉红的小葡萄珠吐着性感的芳馨。
大虎和二毛记事以后,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看到一个女人的乳房,而且是一个年轻女人的乳房,那强烈的视觉刺激怎能抵挡得住呢!
汽车拐上这条岔路之前,赵大虎正在心惊肉跳中,顾不上想女人,现在安全了,那一种欲望便被勾了起来。他冲动以极地一把把仰倒在后座上的宋雅斓扯起来,背靠自己放在大腿上坐着,两手早迫不及待地握住了她酥软的小乳。
宋雅斓这一惊又不小。她无论如何不愿意接受被猥亵或强奸的命运,在大虎的怀中拚命挣扎起来。
王启林在前面开车,听见雅斓恐惧的哼哼声,便从中间的后视镜看了一眼,发现了赵大虎的活动:“怎么了?大哥,想玩玩儿她?”
“反正咱们也不打算让她活着,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不在她死之前好好利用利用真是可惜。你不想干她?”
“干嘛不想,一会到了地方咱们哥儿俩好好教育教育她。”
(三)
车一停稳,王启林便迫不及待地跳下车,转到后面打开了后门。
他见大虎还抓着她的一对乳房不放,便说:“大哥,反正她已经是咱哥俩儿的,着什么急呀,慢慢玩儿多有味儿。”
大虎很同意,王启林便抓住宋雅斓的两只脚腕一拖,大虎趁机把她的身体也翻过来,成为俯卧的姿势按在自己的大腿上,两手分别捉住她两只细细的手腕,王启林则将她手上胡乱捆住,已经有些松驰的绳子解开,把已经撕开的警服上衣和乳罩顺细长的胳膊捋下来,重又捆好双手,然后仔细欣赏起来。
人们常说,美丽是女人最重要的财富,这话真是不错。宋雅斓是女警分队的第一批队员,也是那一批中最漂亮的一个,因此非常自然地就成了副分队长。
此时她的上身已经完全赤裸了,斜削的肩膀、修长而圆润的手臂,肩胛骨间因双手反绑而形成的一条深沟,无一处不散发着性的媚力。细细的腰肢,合体的警用西装裙紧裹着的大小适中的臀部让人浮想连翩。
更有两条穿着肉色丝袜的修长美腿,和套在黑色高跟鞋中的一双玉足,更是让王启林冲动得不亦乐乎。
宋雅斓已经知道他们想干什么,恐惧和屈辱同时向她袭来,自然不会那么老实地让他们得逞。
两手被捆着,又被赵大虎按着上身,便只好用两只脚乱蹬乱踢,细细的鞋跟差一点儿就给王启林的大腿上弄个血窟窿。他痛得一呲牙,一把抓住她的两只脚腕,只一扯便分在两边,然后迅速欺身上去,使自己处于她的两条大腿之间,这样她就再也无法踢到他。
王启林双手象推独轮车一般抱住了雅斓的两条大腿向上一拎,使她成为脚高头低的姿势。由于他身体的阻隔,她的两腿被迫大大分开着,他从她的裙子中间看入去,雪白的大腿根部是两块圆圆的美臀,穿着一条窄小的白色针织裤衩。那裤衩很小,女性的臀部露着大半。
看得自己热血沸腾,王启林放下宋雅斓的一条腿,把这只手腾出来从她的裙底伸进去,她更加用力地挣扎起来,悬空的一条腿用力地蹬踢着,使屁股上的肉瑟瑟地抖动,更加性感。他用手紧贴住她的大腿内侧,慢慢向下滑,使她的长筒丝袜慢慢地卷到脚踝部,然后再换另一条腿。
脱了丝袜,裸露出白嫩的玉腿,王启林的双手顺着两条腿的后部滑进她的裙子里,然后向里滑入大腿内侧滑向大腿根部,她从鼻子里哼叫着,无助地企图夹紧双腿,但无济于事。
当他的手就要接触到她的内裤的时候,也就是她挣扎最剧烈的时候,他又突然转弯滑到她大腿的后部,然后慢慢滑到了她软软的屁股蛋儿上。
他用力抓着那两块圆滑的肌肉,感受着那从未尝到过的异性的滋味,然后,他的一只手变掌为指,隔着裤衩从她的尾骨向下滑入了她的两腿之间。
她的挣扎此时达到了最大的强度,正抱着上身儿玩儿小奶子的大虎几乎控制不住她了,但她毕竟只是个女人,又捆着双手,无论如何也无法抗拒两个强壮男人的进攻。王启林把手伸向她的体侧,解开她裙腰上的扣子,然后把警裙褪了下去。
王启林从大虎手中接过还在拚命扭动着身体的宋雅斓,把她拖到汽车前面,一把把她的上身按倒在发动机盖上,大虎也从车里钻出来,两人一左一右按住她的上身儿,各用一只脚别住她的一只脚,使她的双腿呈直角分开,然后用内侧的手顺她的脊背滑到了腰间。
“臭婆娘,老子现在要让你演‘毛片儿’!”赵、王两人折腾了半天,一直都是闷着头同她较劲儿,这个时候才出声说话,不过那话自然都是极尽色情与羞辱的词句。
让女警演“毛片儿”,这想法忽然让王启林感到异常兴奋,却也让宋雅斓感到极大的羞辱。她结婚两年,虽然没有生育过,到底不是处女,所以知道那是怎么回事。
今天早晨,她才同丈夫同过床,并且还达到了高潮。
现在这两个男人想同她干同样的事,虽然事情一样,人却不同,对于她这样一个已经接受了二十六年传统教育的女人来说,特别是一个被同龄人羡慕,为下属尊敬的女警察来说,这是一种无法言表的屈辱。她挣了两挣没有挣动,一行热泪涌了出来。
他们没有马上扒掉她的内裤,王启林动手,先将她的裤衩后半部分向一侧推去,露出了一个小小的菊花洞,他把四指弯屈,只留下中指伸直,轻轻地顶在她的菊洞口。
“别动屁眼儿,臭!”赵大虎提醒道。
“不怕,多好玩儿啊。”王启林很喜欢,宋雅斓可只感到肛门口的那根手指用力顶了进来。
她用力夹紧屁眼,但不足以抵御那手指的入侵,最后到底还是被插了进来,反而被弄得很疼,她只好用力扬起头,痛苦地闷哼了一声,然后便放松了肛门的抵抗。被抠弄屁眼儿的感觉怪怪的,有些疼,又有些痒,甚至比被丈夫插入的时候还刺激,但正是那种刺激的感觉才使她感到特别羞耻。
“别玩儿屁眼儿了,折腾了这么久,也该让我看看逼了。”赵大虎有些不耐烦了。
宋雅斓再一次挺直了脖子,微抬起头,浑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挣扎毫无结果,她还是感到两只大手抓住了内裤的裤腰,然后用力向下捋去。
“噢!”两个男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呼,因为这是他们第一次亲眼看到女性的生殖器。裤衩一脱,两腿之间便没了遮掩,宋雅斓女人的一切便呈现在他们面前。
她的阴毛不算太浓,从阴阜向肛门延伸过来,到了大阴唇中部就已经稀稀拉拉的没有几根了。浅褐色的大阴唇很厚实,因大腿肌肉的牵拉而微微分开,露着颜色更深一些的小阴唇,还有靠近会阴部的长形洞口,那洞口呈粉红色,有些湿湿的。
大虎忍耐不住,一根手指早已滑入了那粉红的蜜穴之中。
宋雅斓被这样按着用手玩儿了足有二十分钟,尽管她又怕,又羞,但毕竟不是处女,两年多的性体验使她的阴道最终湿润了。
(四)
赵大虎过足了手瘾,自己爬上发动机盖,把宋雅斓翻过来捉着腰肢拎上来,仰面按倒在车顶上。
王启林又找出一根绳子,先拴住左后车门,向上从雅斓反绑的双手同后背之间穿过,在右后门的门框上兜了一圈儿后从左前门的车窗穿出,把宋雅斓的左脚踝拉到风挡左侧系牢,又把右脚踝拉到风挡右侧,用同一绳子捆住,然后绳子从右前门穿过车厢拴在左前门上,这样,宋雅斓便被仰面朝天捆在了车顶上。
曲线玲珑的躯干顺着车顶的弧线反躬着,一对白嫩的乳峰朝天挺起,两长修长的玉腿大大分开,展示着两腿间女性的一切秘密。
由于身体反躬着,宋雅斓无法看到两个歹徒,只感觉到自己已经被摸了很久的生殖器再次被两个男人玩弄着,并不时听到两个人淫秽的评论。
当她再次看到赵大虎的时候,他已经合身压在了她的躯体上,一条又粗又硬的肉棒已经顶住了她最神圣的洞口。
她这一次完全绝望了,除了用一种哀求的目光看着赵大虎,流着眼泪轻轻摇着头外,只能任那东西慢慢挤进了她的身体。
王启林站在车门边,一边把宋雅斓的鞋袜剥下来,好用手抚弄她那白嫩纤柔的玉足,一边欣赏赵大虎强奸宋雅斓。
赵大虎属于那种粗人,如果不是怕王启林笑他没耐心,他恐怕早就把宋雅斓干过好几遍了。
此时,他伏在那二十六岁的漂亮女警身上,大屁股一撅一撅地用粗大的肉棒在她的阴户中猛捅。毛茸茸的耻骨撞在女人长着厚厚脂肪的耻骨部位发出“啪!
啪!“的脆响,有力的冲撞使那赤条条的女性人体不停地挺动着,一对坚挺着的玉乳轻轻地抖动,两只雪白的小脚丫不停地绷起,看得王启林眼睛直冒火。
赵大虎奸过以后,王启林把她从车顶上解下来,重新按倒在发动机盖上,然后,他把自己塞进了她的肛门。
王启林是那种比较有耐心的罪犯,他并不急着释放,而是先深深地插到底,慢慢摇动着下体用小腹去感觉宋雅斓雪白的屁股,再缓缓抽出,深深插入,反复几十次之后,他感到肉棒开始有些润滑了,这才加快了速度。
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他停下来,用眼睛示意大虎把宋雅斓的丝袜递给他,他将那丝袜慢慢缠在雅斓的颈部,雅斓发现后,知道他准备杀她了,强烈的求生欲使她最后一次挣扎起来,但他的力气比她大得多,而她已经尽全力反抗过许多次,早已累得精疲力尽,所有的反抗都不过是象征性的而已。
王启林准备好后,又快速插了宋雅斓几十下,直到自己喷射起来,他才借着高潮的那股兴奋劲儿用力勒紧了丝袜。
宋雅斓此时不知在想些什么,反正王启林开始屠杀的时候,她突然停止了挣扎,任那丝袜把她的脖子勒得紧紧的。
过了大约两分钟左右,王启林感到紧贴着自己小腹的那对肥美的玉臀开始用力扭动起来,肛门象一只大手紧紧抓住了他的阳具,姑娘光滑白嫩的脊背也向后拱起,一对玉腿也先慢后快地再次蹬踢着,胸膛里发出“呼噜,呼噜”的鸣叫。
又过了两三分钟,那美腿的动作放慢下来,但每一次蹬动都伸得更直,肌肉绷得更紧,而且每次蹬直后都颤抖着停一会儿,再重新蹬起,本来交替动作的两腿现在也趋于同步。
最后,那两条腿再次伸直,并颤抖了一会儿,王启林感到一直紧握着他的肛门慢慢松驰了下来,由于绷直而悬在半空的双腿重新垂下去,几乎同时,一股热乎乎的尿液顺着他的大腿流向地面。
看着这情景,赵大虎吓得舌头吐出来老长,浑身哆嗦了足有半个小时才缓过劲儿来。王启林让他过去摸了摸宋雅斓的屁股,已经有些发凉了。
王启林比较变态,看着那个已经死去的女警总觉得意犹未尽似的,后来看到地上宋雅斓的高跟鞋,他突然来了灵感。他把鞋捡起来,叫过赵大虎,把鞋递给他一只。他自己把那皮鞋细细的高跟从宋雅斓已经因死亡变得松驰下来的肛门插进去,又让大虎把另一支鞋的高跟捅进她的阴户,这才算拉倒。
杀了宋雅斓,连王启林自己也不知道当时他为什么没有把宋雅斓的尸体扔在砖厂,而是把她放进后备箱里,叫大虎上车,自己开车趁夜悄悄回到了滨海,没有去旅游专区,而是开到市区西关镇,那里有一条引水渠。
两人下车,把赤条条的宋雅斓扔到渠边的斜坡上,王启林临走时也没忘了把搬动尸体时掉下来的高跟鞋重新插回宋雅斓的下体。然后,他们开车回自己住的地方,让大虎把自己的卡车开出来,两辆车一前一后紧跟着开上国道。王启林把偷来的车停在国道边上,然后上了大虎的卡车,一溜烟逃出了滨海。
第二天一早,宋雅斓的尸体就被人发现了。由于这段河岸边是一个早市,所以来往的人特别多,不管死者只是个普通女性,还是个女警察,她都是一个年轻漂亮,身材绝佳的女人,而且,由于她头朝渠水的方向躺着,大大分开的两腿正好朝向人群,把那塞着高跟鞋的地方展示得清清楚楚。
试想,这样一具精赤条条的艳尸,男人们怎不争相围观,结果上百人一围一挤,把个现场破坏得一塌糊涂,使案子一直拖了下来。
(五)
离开滨海后,两人心惊肉跳地在南方跑了半年长途没敢回家。慢慢地觉得没什么事儿了,这才回到家乡重新干起长途运输的活计来。不久,两人拉货路过滨海,走旅游专区那段路的时候特别小心,生怕有什么错犯在人家手里。过了些日子,滨海跑得多了,发现事情早就过去了,这才慢慢把胆子放大了起来。
也是合该有事儿,又一次路过滨海的时候,两人中午在饭馆喝了点儿酒,结果就在旅游专区最大的路口闯了红灯,被一个娃娃脸儿的女交警给扣住,在交警分队给关了多半天,直到酒醒了才让走。这半天里,色胆包天的王启林居然趁机会把分队的女交警给仔细研究了一番,发现了一个同已经死的宋雅斓非常相象的小女警,以后才知道,她就是那个宋雅斓的妹妹——二十一岁的宋雅楠。
一般来说,第一次作案时,罪犯总是十分害怕,两二次就胆子大了,第三次就不顾一切。赵、王两人第一次袭击宋雅斓是在不知所措的情况下干出来了,第二次却开始了主动作案,他们的目标就是那个宋雅楠。
一个月后,两人在外地买了一些江湖道上拍花子用的下九流迷药,配了万能钥匙,准备好了绳子,然后把自己的卡车开到管县县城住下,按照估计的宋雅楠的值勤时间。当天早晨坐长途汽车到滨海,伺机偷了一辆灰色凌志开到旅游专区藏好,等下午三点左右开到海滨公路的隐蔽地方专等宋雅楠出现。
不过这一次两人没估计对,宋雅楠当天是上午的岗,下午下班回家了,他们等到的正是那个扣了他们半天的娃娃脸女警王菁。
宋雅斓案发生后,警方一直没有完全搞清楚谋杀的性质,因为除了黑社会势力或者仇杀,谁有这么大胆子敢袭击女警察?可宋雅斓人缘一直不错,没有什么仇人,所以警方就将此案与当地反黑行动结合起来,从没想过案子会是这样两个胆大妄为的运输个体户干的。而一年多的平静生活使本来心惊肉跳的女警们感到宋雅斓案只是一个偶然的案件,所以也并没有很在意。
现在正是旅游淡季,下午的值勤在四点钟就结束了,王菁顺海滨公路步行归队,她是单身,宿舍就在队部后面。海滨公路是队部到交通道口最近的路,女警们上下岗一般都要从这里走,所以赵、王两个只要在这条路上守候就不会落空。
她也看到了赵大虎和王启林,虽然只过了一个月,但每天处理不知多少起违章,所以根本就不会记得他们,但他们却记得她。两人虽然没有等到主要目标,但捉住这个敢于关他们禁闭的王菁也足以让他们感到满意。
王启林见王菁走近,便拿了一张地图迎上去假装问路,赵大虎则从背后悄悄扑上去,把一块沾着迷药的手绢突然捂在了她的口鼻部位。
那药并不象卖药的家伙说的那般管用,王菁的嘴被捂住,喊不出来,却“呜呜”地从鼻子里哼了半天,苗条的身躯在赵大虎的怀抱中挣扎了好半天,王启林不得不帮着捉住她乱蹬的双脚,两个人等得不耐烦,几乎想动手把她打懵的时候她才瘫倒下来。
回到废砖厂,两人把汽车的前座放倒,形成一张大床,又将王菁的警服、鞋袜和内衣、内裤都脱了,反捆起双手,这才用解药把她薰醒。
王菁十九岁,还只是个女孩子,参加警队不足半年,根本不明白怎么回事就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
醒过来的她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两双色迷迷的眼睛,那种不怀好意的目光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然后,她就发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了。这一惊着实不小。虽然刚入队,但从老警员们的言谈话语中也听说过原副分队长宋雅斓的事情。
女孩子被强奸已经足够让她们感到羞辱,作为一个平时令人敬畏的女警也被脱光了凌辱就更让她无法忍受,何况他们最后还要杀死自己,再把尸体赤条条地扔在大庭广众之中展览示众。
“啊!啊!你们是谁?要干什么?”她惊恐地尖叫起来。
“不许喊!”那个高个子一把捂住她的嘴,厉声威胁着。
王菁怕死,这一点与旁人没什么不同,但作为警察的特殊荣誉感压过了对死亡的恐惧,所以她并没有因为赵大虎的威胁而放弃喊叫的意思,赵大虎也没有什么别的好办法,因为他并不想把这个女警漂亮的脸蛋给破坏掉,那样玩儿起来就没多大意思了。
他看了一眼王启林,后者使了个眼色来回答,于是,赵大虎拿起王菁的黑色三角裤给她塞进了嘴里。接着,赵大虎过去抓住了王菁的一对小乳房,用力握住把她按在座位上,使拚命想挣脱束缚的王菁因为疼痛而不能再扭动上体。
王菁现在上身不能再动,只得用力夹紧自己的双腿,想逃避王启林的攻击,有赵大虎的身体挡住视线,她也无法看到王启林要对她做什么,但她十分清楚地知道,他的目标一定是她的下体。
她还是个女孩子,传统的教育使她根本就不知道性行为到底是怎么回事,还以为让男人脱光了看私处就是强奸呢。
她哭了,为自己以一个警察的身份被强奸而痛苦落泪,但眼泪是无法给她提供任何帮助的,那个大个子的手开始慢慢揉搓起她的乳房来,同时,她也感到自己的脚被另一双手捉住,并用力向两边拉去。
她用尽全力夹紧自己的腿,但对于一个弱女子来说,这太微不足道了,她两腿间的一切最终还是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对方的眼前。接着,赵王两人用绳子把她的两只脚分别绑在方向盘和右边的门框上,王菁发现自己将受到的羞辱将远远超过宋雅斓,因为他们不光要奸杀她,还要让这羞耻的一刻永远记录下来,在她面前出现的是一架宝丽莱一次成像相机……
(六)
一米七三的王菁在队里算是第二高度,铅笔形的身材是那种标准的“衣服架子”,所以虽然天气还热,她通常也不穿警裙,而喜欢穿裤子,因为那更能表现她修长的双腿。
不过衣裳一脱光,同宋雅斓相比,王菁就嫌太瘦了点儿、胸也太小、臀也太尖,象那个叫孙燕姿的歌星一样,一点也不肉感。但俗话说得好,“萝卜白菜,各有所爱”,这并不妨碍她成为赵大虎所喜欢的那种骨感的美人,何况她还有与宋雅斓一样白晰的皮肤。
王菁还有一点一般女子所没有的特色,那便是她被尽情观赏并被拍了不知多少张特写镜头的生殖器。
王菁的外阴部不象一般女子那样呈现较深的颜色,而是同周围皮肤一样的白嫩,同多数处女一样,那两片厚厚的阴唇夹得紧紧的,只露着一条细细的缝隙,更为独特的是,王菁的阴毛很细很软,而且集中生长在圆圆的阴阜部位,活象是在阴唇的前端缀着一颗黑色的绒球,令王启林兴致勃发,那手早就无法控制地伸向了她的身体。
王菁感到一个男人的身体挤到了两腿中间,然后,她便发现那双男人的手开始从她的两脚向大腿根部慢慢地抚摸过来。
那手在大腿内侧来回滑动了很多次,每次就快要触到自己最秘密最神圣的部位时便又游向他处,使她的神经紧张到了极点,那手最后终于还是碰到了阴唇,她极端羞耻地“哼”了一声,身体陡地挺直了,然后自己的阴唇便被人分开了。
她感到一股凉意灌入了自己最隐秘的部位,让她浑身的肌肉抖动起来,全身再一次长满了鸡皮疙瘩。接着,那人的手指令她毫无反抗余地地插进了她的屁眼儿里。
那手指的抠弄让她感到怪怪的,不知是疼是痒,十分刺激,难以忍受。男人后来的玩弄更加刺激,那手指捏住了她小阴唇前联合处的阴蒂,那是女人最敏感的性器官,她只有挺直了身体,从鼻子里哼哼着用全部精力去抵抗那种刺激。
由于上一次轮奸宋雅斓的时候是赵大虎先上,所以这一次两人讲好由王启林占先。
尽管王启林花了不少时间在用手玩弄上,但王菁是个毫无经验的处女,又加上心理上的巨大恐惧,始终也没能让她的下面湿润起来,所以王启林无奈,只得自己在大鸟上涂了些唾液,这才插进了王菁那从未被开垦过的土地。破瓜之痛使王菁不由自主地哼叫了一声,然后便归于寂静,因为她已经没有什么理由再反抗了。
王启林不喜欢太紧的穴,而且还对肛门有特殊的兴趣,所以从王菁以后,他在作案时便拒绝先上。
王启林比较有耐性,他先深深地,同时慢慢地把王菁插了一、二百下才开始加速,又干了百十下才喷;等轮到赵大虎可就完全不同了,早就按捺不住的大虎哪里还有耐性用手,一上来就一杆入洞,横抽直捅地一气儿干到底,总共花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
赵大虎插进去的时候,刚刚失去了最宝贵的贞操的王菁只感到心脏象装了马达一般狂跳,又被疯狂的赵大虎一折腾,就觉着心口窝一热,胃部一阵痉挛,一股酸酸的液体从肚子里直冲到喉咙口,那酸味儿一刺激,马上又引发了新的,更加无法抑制的呕吐。
由于嘴里塞着自己的内裤,黄绿色的胃液便改从鼻子里喷了出来,流了满头满脸,呕吐物也同时流入了仰卧着的王菁的气管,她很快便窒息了。此时,完了事儿的王启林正在车下穿裤子,赵大虎正在尽情地疯狂,根本也不愿停下来看看她的情况。
等赵大虎发泄完了,出去穿衣服的时候,王启林钻进车里一看,王菁的脸已经憋成了猪肝色,两条长腿绝望地蹬踢着,嗓子里发出“咯,咯”的抽气声。
王启林感到莫名其妙,在那里愣愣地看着她,不知该作些什么才好,等他终于反应过来的时候,王菁已经停止了挣扎,一节黄色的大便从肛门中慢慢地挤出来,尿液也象小溪一样混合着处女的鲜血流到了真皮座椅之上。
当晚,赵、王两人就趁夜将王菁的尸体送回滨海,弃尸于另一个大型农贸市场的摊位中,并用草席盖上,因为上次宋雅斓弃尸的经验告诉他们,一具赤裸的女尸放在白天人多显眼的地方比弃尸荒野更容易掩盖痕迹。然后他们又用同样的方法弃掉作案用车逃离了滨海。
果然,王菁弃尸现场再一次因为大群人的围观而破坏,警方又没有找到有价值的线索。
(七)
就如同喝酒上了瘾,连续得手的赵、王二人胆子大了起来,开始了连续的狩猎行动。
有人说,第一次性行为对人的一生都有不同寻常的影响,这话至少对于王启林来说是不错的,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忘记那个与宋雅斓长得十分相象的年轻女警宋雅楠。
更有一条,宋雅斓是他王启林杀的,第二个王菁本来轮到赵大虎行凶,偏偏又自己呛死了,所以,他无论如何要让赵大虎的手沾上女警的血,这样他才能死心塌地地与自己联手作案。
因此,王菁案的风声还没过去,王启林已经开始谋划下一次的袭击。他总是设法多找那些需要途经滨海的货,为得是尽可能多一些机会了解宋雅楠值勤的时间规律,同时也好找出警方防范比较松懈的机会。
滨海警方这次并不是没有注意到宋雅斓案与王菁案的联系,但他们总得找出一些规律来,否则就象大海里捞针一样,永远没有头绪,再说,总不能因为两个女警被奸杀就让所有女警退役回家呀。可惜的是,他们只注意到了罪犯喜欢作案的方式和地域,却由于太过执着于罪犯的作案时间而给了他们新的机会。
由于宋雅斓案和王菁案相隔正好是一年,所以警方认为他们习惯于初秋时节作案,正当他们准备下一年旅游旺季刚过的时候开始布置蹲守的时候,两名罪犯却在旺季开始前出动了。
正是因为考虑到女警们可能面临的危险,分队特别规定女警们上街必须两人以上结伴,不准单独行动,下班后回家的路上也要结伴或由派出所的男警陪同,他们以为这样就可以减少出事的可能性,谁知照样还是出了事。
这一天,早已准备停当的赵、王二人又偷了一辆新皇冠伺机作案,目标当然是那个二十一岁的年轻女警宋雅楠。
宋雅楠是宋雅斓的亲妹妹,入队前是滨海大学法律系的学生,宋雅斓死后被追认为烈士,而悲痛欲绝的雅楠则决定放弃学业,来到姐姐生前的岗位上工作。
现任女警分队的副分队长,与宋雅斓一同入队的于姗对这个老战友的妹妹非常关照,时时处处关心她,所以两人的关系特别好。这天于姗同雅楠说好了,给她介绍个男朋友,下班以后一块去见面,队里的许多人也都听到了,所以下班后没见她们回队部也没有人怀疑。
赵、王两人可是早就准备好了的,当两名女警下班后结伴而行的时候,两个歹徒就一直开车远远跟在两人后面。可能是因为在道口指挥交通时间长了没有方便,到了一处公厕边,雅楠就进去了,留下于姗一人在外面等。
赵、王两人看到机会来了,脚下一给油便飞快地冲了过来停在公厕边,没等于姗反应过来,赵大虎已经从车中跳出来,一把就从背后搂住了于姗的脖子,同时用一块沾了迷药的手绢把她的口鼻整个捂住。
于姗从鼻子里用力哼着拚命挣扎,两脚乱踢乱踹,想摆脱对手的攻击。
正在小解的宋雅楠在里面听到奇怪的声音感到不对,顾不上把尿尿完,一边匆匆提上内裤站起来,一边问道:“于姐,出什么事儿了?”
回答她的只有那低沉的哼哼声。
雅楠急忙从厕所里跑出来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当她惊讶地看着正在赵大虎怀中慢慢瘫软下去的于姗不知所措的时候,躲在背后的王启林突然袭击了她。
从昏迷中醒来的宋雅楠立刻发现自己和于姗都被脱光了衣服,只穿着高跟凉鞋呈“火”字形并排绑在一个铁架子上,一个矮壮男人站在于姗身后搂着她的裸体玩弄,另一个高个子则拿着一架立拍立现相机给她拍照。
雅楠不是第一次看见于姗的身体,过去由于姐姐雅斓的关系,于姗就经常到宋家玩儿,并时常住在宋家,都是女孩子,自然没有什么避讳,后来雅楠加入警队,两人成了战友,天天见面,在部队的浴室里更是相互看得通透。
警队的姐妹个个身材苗条优美,雅楠自己更是精品中的精品,所以也就不会觉得于姗有什么特殊,但对外面的人来说,能遇上一个这般身材的也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所以,尽管赵、王两人主要目标是宋雅楠,却首先挑上了捎带绑来的于姗。
姐姐就是被人奸杀的,前不久与宋雅楠一同入队的王菁也是同样被杀,所以雅楠一清醒过来,便知道自己遇上了杀害姐姐的同两个人,而且,自己也将和姐姐遭遇同样的命运。
她看着赵大虎的相机从很近的地方对准于姗一对丰满的乳峰,从下向上对准她黑茸茸的三角地带,一张张特写照片从机器里吐出来,显影后被装里口袋里,也看到王启林站在于姗背后,两只手十分下流地在她最要命胸前和后臀滑过。
她还是个大姑娘,十分传统的教育使她二十多岁还不知道性的确切含意,甚至直到姐姐死了,她也只是听人说姐姐死前被人轮奸,但轮奸到底是什么她却一点儿也不知道,不过她可懂得女人的身体不能让男人看,更不能让男人碰,否则就将是她们的奇耻大辱。
现在,自己和于姗一齐被男人看了个透澈,那就意味着极大的羞辱,更看到王启林的手从于姗雪白的屁股后面伸进了她两腿之间,而本来颓丧地软瘫着绑在那里的于姗也随即直起了身子,胸脯用力向前上方挺起,垂着的头也扬了起来,一看就知道那是在抵御两腿间的手给她带来的痛苦。
“怎么能摸女人那里?”雅楠心里说,她自然而然地感到那是多么羞耻的一件事,然后她便知道他不光在摸,因为于姗的头突然尽力朝天仰起,本来紧闭的嘴张开了,用力喘吁起来,那表情告诉雅楠,男人的手指实际上是从下向上捅进了她的某个洞穴。
“于姐!”雅楠不由自主地喊了一声,那声音中包含的不仅是对这个一直关怀自己的大姐姐所受痛苦的关心,更是对自己可能遭受同样污辱的恐惧。
于姗在痛苦中扭过头看着这个小妹妹,然后一直沉默着的她对正在跟前给她的下体拍照的赵大虎发了话:“求你们点儿事。”
“什么事?”
“你们怎么对我都可以,放过我的同事,她还是个孩子。”
“嗬!真英雄啊!你自己愿意承担一切?可我们不能放她呀!难道让她出去告诉警察:我们就是被他们抓了去?!”
“我知道你们不会放过我们,我只求你们,杀就杀吧,不要羞辱她了。”
“没门儿!!!告诉你,老子这次就是为了她,你只不过是我们顺手牵羊弄来的。不操她,老子抓她来干什么?你自己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去管别人的闲事!好好想想你自己吧,要是老老实实合作,死的时候让你痛快点儿,不然,老子可有得是时间慢慢整死你。”
于姗知道,同这两个罪犯说什么都是白搭,便不再言语,只是默默地忍受着那无法逃避的耻辱。
(八)
宋雅楠听到了于姗同歹徒间的对话,知道自己的污辱将不可避免,心灵中充满了强烈的恐惧。
这时,赵大虎的照片拍得差不多了,也放下相机凑了过去,这样一来,于姗的身体便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玩弄起来,前胸和下体同时落入了蹂躏中,而且,更有属于两个不同男性的手分别从前后两个方向伸进了呈直角分开的两腿之间。
不知过了多久,雅楠看到赵大虎抽出了放在于姗两腿间的手看了一眼,然后说:“二毛,这小娘们儿出水儿了,差不多了吧,老子都要胀爆了。”
“行了,来吧,咱哥儿俩一块干?”
“好。”
答应一声,雅楠见矮个子蹲下去解开了于姗被捆住的两腿后站起来,高个儿从前面抓着膝弯把她靠近雅楠一侧的腿用力拎了起来靠近她自己的前胸。
她身后的矮个儿歹徒靠上去紧紧搂住她并从高个儿手中接过她被拎起的腿,这样,雅楠便从她被高高拎起的大腿下面清晰地看到了她长满黑毛的生殖器。
赵大虎自己脱了裤子,亮出自己的家伙,吓得宋雅楠倒抽了一口气:“原来男人那个地方会是这么大一根硬硬的棍子。”她还以为男人那个东西永远象小男孩儿那样小,那样软呢。
接着,赵大虎把自己的光身子贴上去,一手扶着自己的宝贝儿从下向上顶进去。宋雅楠这才知道男人那东西为什么会那么硬,原来是用来插进女人尿尿的地方,好可怕,那么粗的东西怎么能放得下?!
大虎一插进去,便顺势接过于姗的大腿,“啊!怎么回事?”宋雅楠又惊又怕地看着王启林从背后插进了于姗的肛门。
两个男人同时从前后两面夹住了于姗赤条条的身体,挤得紧紧地象一块三明治,两杆肉杵地深深地插在她前后两个洞穴中。
然后两个男人开始动作,他们先是通过语言协调了一下,然后赵大虎开始低声喊起口令来:“预备,起!一、二、一、二……”每当数“一”时,赵大虎便将肉枪抽出,到“二”时便猛地插进去,而王启林则正好相反。
这样一来,于姗的下体便被两个从前后两个方向交替顶撞起来。她的骨盆被迫随着两人的动作一前一后地摆动着,阴部和屁股也随着两个男人的撞击交替发出“啪啪”的响声。
看着泪水从于姗的眼中泉水般流出,看着于姗的裸体被干得“突!突!”地抖动,宋雅楠不由不心惊肉跳,每一分钟都象过了一年一样,那感觉比被尖刀从心窝捅了一刀都难受。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男人才低声吼叫着停止了抽插,象受了凉一样颤抖了起来,又过了几分钟,他们才从于姗的身体中拔出来,那东西已经软软的象死蛇一般了。由于身体呈直立状态,所以随着阳具的抽出,液体便随即流了出来,拉着粘丝挂在她的阴毛上。
现在,该轮到宋雅楠了。
没等男人的手碰到她,她就无法控制地哭叫起来,拚命扭动着身体企图逃避他们的羞辱,但,她所作的一切都是徒劳的,那个高个子绕到她背后,一只胳膊从体侧绕过来搂住她,手则直接了当地按上了她的乳峰,然后,另一只手也从背后贴上了她的臀部。不管她怎样不愿意,矮个子还是用相机对准她要命的地方拍起了照片。
由于刚刚干过于姗,不可能马上就强奸雅楠,所以这个姑娘便被用手玩儿了比于姗多得多的时间,大约两个小时之后,重新挺起的赵、王两人才照着强奸于姗的样子前后夹攻,把个年轻的处女警察给活活的前后同时开了苞。
被奸后的两个女警都不再哭闹挣扎,只是用失神的眼神望着睛朗的天空。
天渐渐黑下来,两个歹徒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只灯泡装在不知闲置了多久的灯座上点亮,然后又取出两只烧鸡和两瓶啤酒开始吃喝,那王启林还举着酒瓶对两个吊在架子上的女交警说:“你们也吃点儿?一会好上路。”两个女人扭过头去没理他。酒足饭饱,两人开始了屠杀。
杀宋雅斓的时候是用丝袜勒死的,本来漂亮的脸蛋儿因窒息而变成了难看的猪肝色,王菁呢,是自己因呕吐物窒息而死,脸也很难看,赵大虎和王启林不喜欢难看的女人脸,那怕是死女人也不行,所以两人便想方设法寻找不使她们窒息的死法。
一本偶然看到的五、六十年代出版的反特实录中记载了这么一起案件,一个潜伏的特务被自己新婚一年的妻子发现,便将她掐死,书中详细介绍了他杀妻所用手段的特点,虽然他用的是扼颈的手法,但专业的特工训练使他的手法快速而且有效。
原来,人的喉结两侧各有一条迷走神经,如果用两个手指象老虎钳子一样准确地压住迷走神经超过一分钟,即使对方没有立刻咽气,也会因神经系统无法恢复的严重损伤而死亡,那个特务便是用这种手法杀妻的,所以她并没有因扼颈而出现窒息。
两个罪犯从这案例中受了启发,跑到书店和图书馆去寻找解剖方面的书,终于搞清了这两条迷走神经的准确部位。
杀人前,赵大虎再次强奸了于姗,而王启林则强奸宋雅楠,当他们喷射完之后,没有把阳具拔出来,便一手搂住她们的脖子,另一手用拇指和中指分别压住了她们的迷走神经。这一招果然非常管用,两个女警的脸并没有被憋红,却很快就昏厥了。
最后咽气前,于姗和宋雅楠大小便都失禁了,十分变态的王启林发现后,趁屎橛子还夹在她们的屁眼里,马上拿了相机拍了下来。
两人连夜潜回滨海,找到一个大农贸综合市场,这里晚上无人值守,两人将一个卖纪念品的摊位门撬开,把于姗和宋雅楠拖进去,头朝里侧躺着,背靠背将四只手捆在一起,再把下面的两只脚捆在一块,另用两根绳子拴住她们上面的脚踝,并分别拴在两边的墙上,这样,两个女警上面的腿便被拉起来,生殖器充分暴露着。
临走,他们也没忘了把两个女警的高跟鞋给她们插进肛门和阴户。第二天尸体被发现以后,大群看热闹的商户和来逛市场的市民差一点儿把这个小商亭给挤塌了,不用说,现场又因此被破坏了。
(九)
不到两年的时间里,连续四名女警遇害,这对于整个滨海市来说是一个不小的震动。
因为这不仅是几起刑事案的问题,最为严重的是所有案件都直接针对警方,并且全都发生在旅游专区,这对于滨海警方的声誉和滨海市旅游事业的发展都将带来不可估量的严重后果。
因此,市政法委召开了紧急会议,给市局下了死命令,限期破案,为了极早破案,市局不得不向省厅求援,派了数名专家来到滨海市协助侦破此案。
专案组经过分析后认为,这两名罪犯对旅游专区和女警们的活动规律非常熟悉,应该是生活在这一地区或附近的人,会开车,并且习惯于在旅游淡季游客人少的时候趁女警下午下班进行袭击,袭击的手段是过去江湖上经常使用的迷药。
他们普查了以距旅游专区为中心的二十公里范围内居住的所有有前科,又有驾驶执照的人,经过认真筛选确定了五十几个对象,然后仔细求证,结果最后都被否定了。无耐之下他们又扩大调查范围到没有前科的司机,又没有得到任何结果,时间一天天过去了,眼看旅游淡季即将过去,罪犯不除,人心难安,专案组被迫选择了诱饵方案。
几天后,省特警训练基地派来了一个女特警学员黄蕊。
出于身体协调性和灵活性方面的原因,刑警、特警和侦察兵的身材都不会太高,所以特警队的姑娘们比起滨海的女交警来身材就要矮一些,大都不会超过一米六五,而且滨海的女交警主要是一种滨海形象的代表,当初挑选的时候非常重视她们的身材相貌。
罪犯袭击女警的主要目的之一是强奸,因此他们对女警的相貌应该是非常在乎,这就使得挑选诱饵的工作非常困难。本来打算从已经完成训练的正式队员中挑选一人,都由于容貌方面的原因放弃了,最后,警方选择了即将结业的黄蕊。
黄蕊十九岁,身高一米六三,虽然比不上滨海的女交警,但在特警队员中已经算是高的了。
而且她是个川妹子,属于那种按比例缩小了的标准身材,再穿上高跟鞋,只要不同女警分队的人站在一块儿就一点也不显矮,她的容貌非常俏丽,皮肤白嫩细腻,有一种特别的媚力。
她在基地的同级学员中是姣姣者,射击、格斗的成绩都名列前矛,公安部的一位领导早就看上了,准备让她结业后去作某中央领导的保镖,正是这样一种良好的条件,她才被选中参加这次行动。
一般情况下,特警学员结业时都要进行实战模拟测验,由特警队的老队员们假扮罪犯袭击她们,而她们必须制服罪犯才算通过考试成为正式队员。但如果一个学员参加了实战行动,那么她就不必再进行这种测验了,所以黄蕊这次能被选中,同队的姐妹们都十分羡慕她。
离旅游旺季的到来只有一个多月了,如果不能在旺季到来前诱出罪犯,就要再等上三、四个月,这将是无法忍受的。
专案组为这次行动作了严密部属,首先是原来女警分队最漂亮的那些队员全都暂时调到市里各警队工作,只留下几个年纪比较大的老队员,并同时补充了一些男警过来,同女警们一起执勤,只有下午的最后一班才派黄蕊单独上街。
市局派了一支由五辆警车和十四个刑警组成的支援组,分别藏在海滨公路沿途的几个旅游饭店里,通过微型对讲机同黄蕊保持不间断的联络,然而,整整一个月过去了,却没有罪犯的踪影,也曾有过小汽车被偷的报案,最后查明偷车的与强奸杀人犯不是同一人。
眼看旺季就要到了,罪犯不大可能选这个时候作案,再说一下子抽调这么多警力到这么小的区域,也给刑警队的日常工作造成了不小的影响。于是,专案组决定,暂停诱饵行动,待淡季到来时再考虑继续开展诱捕行动,旺季暂时采取男警女警搭配执值的方案。
行动没有结果,不仅专案组感到沮丧,黄蕊也感到遗憾。她对自己的训练水平非常自信,以为即使没有接应组的帮助,凭着自己良好的技击水平也能将罪犯制服。她本想这次立个功回去,好为自己的特警训练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谁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好再等上几个月了。
黄蕊在滨海被安排住在市局的单身宿舍里,这儿并不在市局院内,而在城边的政法委大院里,她每天的工作是午饭后坐市局的专车去旅游专区女警队,晚上六点后坐同一辆车回市区吃晚饭,其他时间自由活动。
今天是诱捕行动的最后一天,明天她就要回基地待命了。每天上午没事儿的时候,她都去市里逛街。黄蕊同其他女孩儿一样爱美,平时训练穿的是肥肥大大的训练服,这次行动穿的是交警的警服,自己的时间,她还是喜欢痛痛快快地打扮一番。
时间是早上八点多钟,她化了淡淡的粉装,穿上一条翠绿色的连衣迷你裙,赤脚穿上一双高跟皮凉鞋,带上一条细细的金项链,细细的银手镯和银脚镯。她用的化妆品是中档货,这是市局为这次行动发给她的,为了滨海的形象,女警们执勤时都要求化妆,在特警队可是不会有这种待遇。
衣服和首饰是她用好几个月的津贴费买的,一年里难得有机会用上几次。然后,她拿上一个小手包走出政法委大院。
从大院出来要走大约两站路才能到有公共汽车的大街上,另一条不足二百米的小岔道则可以直接通到大街上。这条岔路是由两座工厂的围墙形成的,由于两家工厂都想尽量多占些地方,所以围墙几度迁移,最后形成了一条喇叭形的弯曲小巷,巷子靠大街一端有四米多宽,而靠政法委大院一端却只有几十公分,一般人只能侧着身子过去。
本地人大都骑车上街,不在乎那一、两站路,所以也只有中、小学生和黄蕊这样的少数几个步行者才会选择这条窄小的捷径。这个钟点儿,学生们也已经上学去了,所以黄蕊就成了这条路上的唯一一个行人。
再有二、三十米就到路口了,黄蕊看到一辆厢式大货车停在路边,后货仓门大开着,两个男人正躲在两扇门之间低声作着交易,黄蕊眼尖,看出他们正在交易的是盗版光盘,她自己其实也经常买盗版盘的,所以便放慢了脚步想凑过去看看。离那两人还有十来米,其中那个矮个子买主拿了货转身离开,迎面与她擦肩而过,而那个高个子则拿着几张盘低声向她兜售。
她走过去,伸手从对方手中接过那几张盘,突然感到象被一头大象撞了一下似地向前倒了下去。
那个高个子急忙将她正在倒下去的身体抱住,同时她感到自己的双腿也被另一个人抱起来,她懵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便被抬进了货仓中。那个卖光盘的跟着上了车抱着她,货仓门咣当一声关好上了锁,然后车就开动了。
黄蕊这时候才明白自己被袭击了,但对方究竟是怎样将自己制服的却怎么也想不通,只是感到浑身的肌肉都不象是自己的,根本不会动弹,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这是怎么了?
原来,对方用了一种美国产的电击器,这是专门供警方用来对付绑架人质的罪犯,或者提供给女性自卫用的。
这东西只有一支手电筒大小,对准对手按下按钮时会利用压缩气体发射出两个细小的钢针,钢针同时兼作电极,后面拖着细细的导线。
钢针可以射入人体一厘米左右,同时通过主体发出高压电将对方瞬间击倒,并在四、五分钟的时间内失去活动能力,它的发射距离大概有四、五米,而且无声无息,难怪黄蕊在离热闹的大街不足三十米的地方被袭击竟然无人发现。
事情就是这样,国外的防身器具层出不穷,令那些自认为需要防身的女人无所适从,然而,这些新式防身用品从来没有给女人们真正带来过安全,反而给那些罪犯们提供了不少方便。
象什么电击器呀、喷雾器呀,等等等等,最后都成了强奸犯们用来袭击女人的得力武器,唯一能够保护女性己的只有一种东西,便是——丑陋!丑陋!再丑陋!!!
就说这种电击器吧,在美国已经出现了十来年,国内还没有被允许进口,所以没有一个女性利用它作为防身武器,甚至多数警察都不知道有这东西,可赵大虎和王启林就能买得到,而且还十分有效!
趁这四、五分钟的时间,那个跟着黄蕊坐在货仓中的高个子罪犯用一块破布塞住了她的嘴,又拿出一副手铐将她的手反铐在背后,再找出一根绳子把她的脚腕也捆住,黄蕊便彻底被制服,再也无法反抗了。
(十)
“他们是谁,为什么袭击自己?”黄蕊心中问自己:“会是那两个专门袭击女警的罪犯吗?或者他们只是一般的绑架犯,只不过想勒索钱财?他们会怎样对待自己?”黄蕊想了很多,如果是绑架勒索,按她的技能还有很多时间和机会逃脱,但如果真是那两个袭警的歹徒……
一想到他们可能就是那两个专门袭击女警的罪犯,黄蕊感到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两腿间的所有括约肌都象发了神经一样强烈地收缩起来,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疼痛。
那个高个子罪犯象个闷葫芦,从打上车后就一直没说过话,只是用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在她的身上溜来溜去。
马上就要到暑期了,天气已经很热,黄蕊穿的是一件吊带迷你绸裙,赤脚穿凉鞋,本来就够透够露,又经过赵大虎翻来复去的一通铐绑,把衣服搓得乱七八糟。
她侧卧在车厢中的地板上,裙子的透明肩带有一根断了,另一根也滑到了胳膊上,露出大块的脊背和白色的无肩带蕾丝胸罩,裙子的下摆靠地面的一侧则被搓到腰际,露着里面的白色蕾丝内裤。
黄蕊是个很典型的四川美人儿,再加上长期的锻炼,即使身材苗条,四肢修长,也仍然是肌肤丰腴,并不象某些瘦人那样皮包骨头,如果一定要找一个描述的话,那么世界着名的辣妹组合也许十分恰当,特别是她那双又白又嫩又小巧的脚,简直让人无法克制。
赵大虎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当然不会对眼前这个觊觎已久的小美人儿无动于衷。
不过,他已经不是袭击宋雅斓时的那个毫无耐心的童子鸡,他现在已经是个有过四次强暴经验的大色狼,他已经不再仅仅满足于把肉棒塞进女警的阴户,而是要充分地享用她们的每一寸肌肤,也包括享用她们那羞辱和恐惧的表情。
所以,即使知道王启林并不在乎谁先上,他也没有立即对黄蕊实施强暴,因为他要让她在受到最终的羞辱之前尽可能让她在心理上感受更长时间的压力和恐惧。
当然他也没闲着,而是坐在尽可能靠近黄蕊的地方,从尽可能方便的角度去欣赏黄蕊已经暴露出来的身体,包括半露在外面的一大块肥美的臀肉。
黄蕊知道他看的是什么,她羞耻地扭动着身体企图逃避,但手脚都被捆着,根本不可能让已经零乱不堪的衣服重新遮盖住身体。就象一只被猫捉住玩弄着的老鼠,对方越是放慢节奏,她所受到的心理压力越大,她感到浑身发冷,呼吸困难,肛门和阴部的肌肉不停地收缩,泪水含在眼眶中几乎要掉出来了。
“不行,我不能哭,我不能给警察脸上抹黑。再说,他们可能只是绑架犯,我还有足够的时间找机会脱身呢。”她突然想起什么,这样告诉自己,然后就感到身上的压力轻多了,眼泪终于没有流出来。
“呜!呜!”她用鼻孔尽力喊起来,以一种看似惊恐的眼神看着赵大虎,示意他将自己被堵着的嘴放开。
“别作梦了,我的特警小姐。”赵大虎的一句话让她感到了绝望,看来他们真的就是那两个警方打算诱捕的罪犯。
一般情况下,被强奸的女人最常见的心理活动就是后悔,后悔自己所作的一切,即使那些并不是导致她们被袭击的真正原因。黄蕊就是这样,一听到赵大虎说出她的真实身份,她就知道所发生的和将要发生的正是自己所最担心的情况,她心里的后悔就别提了。
后悔什么?
后悔一,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罪犯可能并不只在旅游区袭击女警?
后悔二,自己为什么非要每天上午去逛街?
后悔三,上街就上街,那么热闹的大路不走,为什么非要一个人走小路?
后悔四,走小路也便罢了,为什么没有看出来这两个人不是好人?
后悔五,就算没看出他们是坏人,为什么明知道是盗版盘还要凑过去看,自己可是执法者呀?
后悔六,过去就过去吧,怎么能警惕性那么差,“一个特警,任何时候都不能让不认识的人呆在自己身后”那可是自己受训的内容啊?
后悔七……
……
但现在,后悔什么都没用了,还是想想怎么脱身吧。
脱铐?这倒是学过,还学得不错,只要有半分钟的时间和一根火柴棍,自己就有把握打开手铐,那时候,就凭这两个歹徒也不够看的。可哪里去找火柴棍,又怎么能让罪犯的目光离开自己半分钟呢?
主意还没想好,车就停了,矮个子来到车后把舱门打开一条小缝,轻声说:“大哥,把她的手用绳子捆捆好,她是特警,一定学过开手铐的。”说完又开车走了。
“真那妈的可恶!”黄蕊心里这个骂呀,但骂有什么用,人家也听不见。
倒是赵大虎听见了王启林的话,吃了一惊,赶紧答应一声就过来把黄蕊翻成俯卧的姿势,把她的小腿向后弯过来,捆着的两只脚在背后靠近了双手。
捆她的脚用的是整根的绳子,绳子很长,富裕出一大截,所以也不用另找绳子,用富裕出的绳头三缠两绕,就把黄蕊的手脚在背后捆在了一起。这一下,自己脱铐的希望破灭了,绝望和恐惧又重新袭上心头。
(十一)
黄蕊被赵大虎象小鸡一样拎出车厢的时候已经是在管县那个废砖厂了。
黄蕊一直想不明白的是,这两个人怎么知道自己的特警?是内部有人通风报信吗?如果是这样,那么一切也就不难解释了,这一想法也正是黄蕊死后滨海警方的想法,所以破案进程才一再误入歧途。事实并不象她猜想的那样,马上她就明白了。
废砖厂有一排小平房,是原来的办公室,其中有一间是过去的值班室,里面还有两张单人床,虽然已经很脏很旧,但还结实可用。
赵、王两个人跑运输已经很久了,为了省店钱,他们晚上经常找一些废弃的乡镇企业的旧厂房落脚,管县这个废砖厂就是其中之一,所以非常熟悉。他们每次来就住在这间值班室,把旧床随便掸掸土,盖上自己的破大衣睡觉。说不清为什么,前三次奸杀女警时并没有利用这个值班室,而是在室外进行,这是他们第一次在室内进行罪恶活动。
尽管黄蕊的心中充满恐惧,但她没有丝毫流露在脸上,甚至直到死都没有再挣扎过。在赵、王二人袭击的女警当中,一个普遍的特点就是,那些女警大都在被强奸时拚命挣扎、叫喊,而这个女特警则十分安静和平静,并不挣扎反抗。
其实,这正是受过严格训练的专业人员的职业素质,她们不会在被捆得结结实实,毫无反抗余地的时候白白耗费自己的体力和精力,而是要在有机会时再把全部力量都用上。平静的表现可以让罪犯放松警惕,那样她们才有机会。
黄蕊被放在值班室的一张床上,这床已经被两个歹徒事先打扫了一番,虽然比起清洁还差得远,至少还让人能够忍受,看来他们是经过了精心准备的。王启林跟在赵大虎的身后进来,抓着黄蕊的膝盖向上拎了一下,使她的身体经过一个头朝下的过程,这样,她的迷你裙便向腰部自然而然地翻上去,把整个骨盆露出来,然后他掏出了黄蕊嘴里的布。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黄蕊问,声音平静,不象一般女孩子那些惊恐万状。
“这还用问吗?你从特警队来,不就是为了抓我们兄弟吗?想不到吧,现在是你被我们抓到了,我们想干什么还用再给你讲讲吗?”王启林边说,一边用手轻轻地抚摸起黄蕊雪白的香肩来,同时,赵大虎的手则从另一端爬上了她被高跟鞋箍成漂亮弓形的小脚丫儿。
黄蕊厌恶地皱了一下眉,但没有逃避:“你们怎么知道我是特警?”
如果能找到机会,自己可能必须首先杀掉这两个罪犯,所以趁现在有机会,还是先搞清楚谁是吃里扒外的奸细。
“怎么知道,那是老天爷开眼,亲口告诉我们兄弟的。”王启林的手一边从领口滑进去抚弄她光滑的脊背,一边调侃地回答。一种特别的得意让他无法把话存在肚子里,所以马上就又兴头头地把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原来,宋雅楠和于姗死后,两人的胆子越来越大,开始把袭击女警当成了一件乐趣,天天都琢磨着下步该干什么。
两人还是经常接那些需要路过滨海的活儿,以便观察那些女警,选定下一个目标。
结果,他们发现现在在旅游专区绑架一个女警太难了,因为她们已经不再单独值勤,总是有两三个男警一同上岗,这把两人急得不行。
后来,他们终于发现有一个漂亮的小女警常常在下午单独值勤。
“就是她了!”
两人下定的决心,开始准备行动。这名小女警似曾相识,是谁呢,赵、王两人都在想,但想来想去,觉得多半是被她抓住罚过款。
这一天,两人收拾停当来到滨海旅游专区,准备伺机袭击个小女警。已经看好了一辆车,车主进一个饭店吃饭喝醉了,如果偷了他的车,一时半会儿不会被发现。此时两个人已经在外面拜了一个偷汽车的惯犯为师学开车锁,现在想偷汽车易如反掌。
王启林的手已经伸向了一辆灰色的红旗轿车,突然停了下来:“不对!我想起来了,这女警不是滨海的交警,是省里的特警,她是专门引咱们出来好抓咱们的。”王启林对一头雾水的赵大虎低声说,然后一把拉住他的手腕:“走,咱们先回去。”
这个赵大虎虽然是哥哥,力气大,下手黑,却是个不动脑子的粗人,而王启林则属于那种一肚子坏水儿的狗头军师,常常能找到办法和主意,所以大虎对他只有言听计从。
见王启林拉着他要回去,心里感到十分不甘,低声问:“怎么了?咱们不干啦?”
“这里不方便,回去再说。”
回到住处,王启林对赵大虎说:“这个小女警你不觉得眼熟吗?”
“是挺眼熟的,但想不起来是谁。这滨海咱们常来常往,这儿的女警咱们经常见,眼熟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呀?”
“什么经常见,你好好想想,咱们家对面不就是省里的特警基地吗?这个臭小妞经常和一帮女特警出来逛商场买东西,还领头把一个抢钱的小子给臭揍了一顿,记得吗?”
“啊……我记起来了,是她!她怎么跑到这儿当起交警来了?”
“当交警?才不是呢,她一定是警察设的圈套,当诱饵引咱们上钩。只要咱们往她跟前一凑合,立刻就会有好多藏在暗处的警察扑上来抓咱们。”
“好险哪!要不是你想起来,咱们就算完了。”赵大虎倒抽了一股子凉气:“那咱们怎么办?不干了?到别处去干?”
“不干了?我倒要和警察别别这股子劲儿,就算以后到别处去干,也一定要先把这小妮子搞到手,让他们看看谁比谁更厉害。”
“可……她是个特警,动起武来凭咱俩儿加在一起也不是她的对手,再说还有那么多藏在暗处的警察呢?”
“耐心点儿,会有办法的。”
两人开始暗中跟踪黄蕊,不久就摸清了她的生活规律,也发现了那条喇叭形的小巷是绝好的伏击点。
(十二)
听完了王启林的讲述,黄蕊心里这份懊恼就别提了,本来这一次是可以将两名歹徒捉获的,谁知竟是因为这个令人想象不到的原因,不仅使特警黄蕊栽在里面,还可能使这两个家伙再一次逃脱惩罚,使更多的女警也成为受害者。
她能怎么办,唯一能作的就是设法脱身,但如何能作到呢?两个罪犯已经开始侵犯她的身体了。
她感到王启林那只伸在裙子里的手凉凉的,从自己的后背慢慢向里爬,渐渐滑到了细柔的腰肢,然后再抽回来。
接着,便紧贴着无肩带的乳罩上沿往来抚弄,而另一头的赵大虎已然把手从她的脚丫滑向了大腿根部,让她紧张得透不过气来。
玩儿了一会儿,王启林终于隔着胸罩按上了她高耸的乳峰,几乎同时,另一双大手也抓握住了她的屁股。
她多么想挣脱那绳索的束缚,逃脱那女人最大的羞辱,但现在挣扎实在只是浪费体力而已。
趁着被撩到腰部的裙子挡住了手,黄蕊开始偷偷脱铐解缚,但是,她缺乏最要紧的东西,那便是时间,事实上,两名罪犯非常清楚女特警的厉害,也不肯多给她时间。
王启林终于感到玩儿穿着衣服的她玩儿得差不多了,便一把扯断了裙子上剩下的一根吊带,把裙子顺着她的身体褪下去,赵大虎则接手将裙子撸到黄蕊的膝部。由于想脱掉裙子必须先将黄蕊捆在一起的手脚解开,所以两个歹徒将黄蕊翻成俯卧的姿势,这时,刁滑的王启林注意到黄蕊的手正紧握着手铐的中间部分。
“啊!为什么抓着手铐,不怕勒手吗?”他用力掰开黄蕊的手指,发现手铐已经打开了。
“好哇,果然不愧是女特警,居然不用工具也能把手铐打开,幸亏还加了一道绳子,不然还真让你逃脱了。”
两个罪犯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他们知道,那后果决不会是脱铐那么简单,因为一但摆脱了束缚,把他们两个绑在一起也不够黄蕊拾掇的。
“也好,让老子们也长一回见识,决不可以小视特警的本领。不过,老子还有办法制你。”王启林一边说,一边将手铐重新给黄蕊铐上,然后让赵大虎解开绳子,使她捆在一起的手脚分开。
王启林指挥赵大虎上床去脸朝黄蕊的脚,坐在黄蕊的屁股上压住她,并捉住她的两只脚腕,这样当王启林解开她捆在一起的双脚时才不怕她反抗。
王启林把那绳子解下来,然后用它的中部把黄蕊的双手绑住,并把两根绳头远远甩出去捆在床脚上:“没有绳头,老子看你怎么解绳子!!!”
黄蕊心中绝望,但仍然没有作出任何表示,当赵大虎从她身上下来后,她仍然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象一个祭坛上的牺牲般,静静地等待着接下来的耻辱命运。现在最高兴的当然是两个罪犯,能够逮住并且玩儿一个女特警给他们心理上带来了极大的满足。黄蕊的不反抗也使他们有足够的时间来尽情欣赏她那凝脂般的玉体。
黄蕊的皮肤是那种四川女孩特有的白晰和软嫩,仿佛在身体表面包了一层果冻,轻轻一碰便会瑟瑟地抖动,但长期坚持身体锻炼的肌肉又使得她不象有样女孩子的身体那样软得象泥,柔中有刚,刚柔并济,真的是美。
她的身体趴得直直的,两腿不自觉地紧夹着,使大腿光滑的肌肤下显露着轻微的肌肉轮廓,窄小的内裤夹在屁股沟里,露着大部分臀肉,长期训练使她的臀部肌肉比一般女孩更发达,高高翘着,象两个羊脂团成的半球。
双手连铐带捆反背在后面,浮搁在自己的屁股蛋上,更收到了半遮半露的效果,看得两个家伙眼珠子都快出来了。
不过,他们已经经历了四个年轻女警的肉体,不象刚开始那样急迫,已经知道越是慢慢品,味道越足。
“小娘们儿,屁股真好看,老子要好好玩儿玩儿。”说着,两双男人的大手便一齐攀爬上去,横揉顺捏起来。
黄蕊心里又羞又恨又没办法,只得任那淫亵的手从腰肢到大腿,从两髋到中缝,时而轻时而重,时而缓时而急地摸了大半天,然后,一双手插入两腿后面,隔着内裤的裆部顶在了后门,杵得她又酸又疼,难受极了,而另一双手同则移向她的背心,轻轻解开了胸罩的挂钩。
由于要穿吊带裙,所以胸罩就选了没有肩带的那种,挂钩一解开,就成了一根带子夹在胳膊中间。她下意识地用胳膊紧紧夹住那即将滑脱到床上的布带,只过了一小会儿,便自知无望地松开了双臂。接着,内裤又被人扯了下去。
“小美人,你先多趴一会儿,老子得给你照几张相片儿留作纪念,以后什么时候想看你的屁股和小臭逼就拿出来看看。”赵大虎也开始学会动嘴了,黄蕊听了气得不行,但又毫无办法。
她的心里说不上那是什么滋味儿。
她这次到滨海来是为了在实战中立功,这本是让特警队的姐妹们都十分羡慕的一件事,现在,她却成了牺牲品。本来,在行动中牺牲是警员的光荣,但关键是她不仅仅是一个死而已,那是女孩子最不愿意的死法:先被轮奸,然后杀死,再被光着屁股扔在大庭广众之中展览。
尤其令她难堪的是,将来省厅一定会另选自己的战友来代替自己,而首先,那姐妹就得先看自己被弃尸的现场照片和录像,那该是多少令人羞耻的一幕哇!
现在,这两个该死的家伙竟还要给自己拍照,说不定还要把这些照片传播到社会上,让全球的人都看到自己屈辱的样子,想到这儿,她两腿间的肌肉收缩得更强烈,都有些疼了,但她仍然坚持着,没有进行反抗。
她感到自己的双腿被人强行分开了,然后从自己两脚的方向传来相机快门的“咔嚓”声,不用看也知道那照片拍的是什么角度,什么部位,耻辱哇!但相机仍在“咔嚓咔嚓”地响着……
黄蕊漂亮的身体被两个歹徒翻过来调过去,不知折腾了多久,拍了多少张照片,反正地上扔了一大堆立拍立现相纸用的包装盒。
当相机最后收起来的时候,黄蕊感到自己黄花闺女的日子该结束了。但两个家伙并没有着急强奸她,反而叨咕着说饿了,黄蕊不知道这时已经是正午时分。
两人将黄蕊搬成头朝墙横卧床上的姿势,捆手的绳头被分开拴在两端的床脚上,两脚被用另外的绳子拴了牵向两侧,使她的两腿呈“V”字形分开,然后他们起身离开床边,搬了小茶几和凳子坐在门口,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烧鸡、油炸花生米和啤洒吃渴起来。
两个家伙真不是一般的下流,竟用黄蕊行起酒令来。他们用啃过的鸡骨头当武器,以黄蕊的生殖器作靶子比起暗器来。
他们先用一根火柴棍将黄蕊的阴唇撑开,露出里面的一切,然后给黄蕊的身体规定分数,阴户十分、肛门九分、阴蒂和会阴八分、小阴唇七分、大阴唇内侧六分、阴唇外侧和阴阜五分、腹股沟四分、屁股蛋儿三分、大腿两分、沾上身体就算一分。
他们比的是二十一点,每人投掷三次,累计接近二十一点而又没爆的获胜,输的喝酒。
黄蕊气得牙根都疼了,恨不得马上挣断绳索把这两个家伙给宰了,但他们捆绑得很艺术,尽管她非常容易地又打开了手铐,但绳子却无论如何也解不开,因为绳头被拴在远离身体的地方,根本没办法松开。
阴蒂陡然传来一阵强烈的疼痛,那是赵大虎投出的第一块鸡骨,第二次疼痛则来自大腿根儿,第三次又是大腿根,合计十六分;轮到王启林,黄蕊听到他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小逼,小逼,小逼……着!”然后她真的感到阴户传来的疼痛,那是极度屈辱的疼痛,远远超过了疼痛本身的疼痛,接着同样的部分又中了一镖,第三镖扔在肚皮上,这轮是王启林胜。
下一轮该是王启林先投,他照例那样念叨着,三镖分别打在了大阴唇内侧、肛门、肛门,这一轮是王启林爆了。
比赛还在继续,一轮又一轮,鸡骨头扔完了扔花生米,然后是不知从那里找来的指甲大的小石子,直到两个人都喝得醉薰薰地才算拉倒。
(十三)
黄蕊真正被插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由于她两次险些脱缚,赵、王两人不敢再大意,便把她呈“火”字形绑在床的四脚,使她的手连绳结或绳头都够不到,这次她是真的没办法解脱绑缚了。
连续强奸了四名女警,连粗鲁的赵大虎也感到象他那样横冲直撞的干法就象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品不出滋味,所以这次他显得有耐心多了,插进去之前,他挺着肉枪在黄蕊毛茸茸的私处往来摩擦了许久,并且不断用语言羞辱着这个只有十九岁的少女,直到他自己实在熬不住了,这才彻底让她失去了贞操。
不管黄蕊是怎样坚强,失去姑娘家最宝贵的东西还是让她无法控制地默默流下了热泪。
王启林照例是要干屁眼儿的,黄蕊也没躲过这一劫,她被翻过来,面朝下绑成“火”字形让王启林捅进肛门。经常锻炼的黄蕊,两腿间的括约肌要比一般女子有力得多,加上还是处女,强烈的羞耻感又使她的下面不停地收缩痉孪,使两名罪犯在强奸时感到她的两个洞穴特别紧,因而快感也来得特别快,特别强烈,连极有自制力的王启林也只不过在她的屁眼儿里插了百十下就泄了。
被奸后的黄蕊预感到了死神的临近,她开始考虑同归于尽的办法了。
当心满意足的王启林从她身上下来,两人又解开她脚上的绳子把她翻过来的时候,她的右脚突然甩脱了赵大虎的手,径朝正抓着她另一只脚的王启林裆下踢去,那是她养精蓄锐的一脚,如果真给踢上,只怕王启林早就见了阎王。
不过连黄蕊自己也知道,那一脚只不过是最后的挣扎而已,因为以她仰倒的姿势和两人间的距离,这一击的成功率不超过六成,实际上,王启林早在第一次发现她脱铐成功的时候起就对她特别小心,所以她刚一摆脱赵大虎的手,王启林就已经开始躲避,这一脚并没有踢中要害。
但连续数年的格斗训练也总不会白练,饶是他王启林躲得快,正抓着她脚的左臂还是被踢中,“喀喳”一声,他的前臂就断了,痛得他“嗷”地一声蹲在地上,抱着伤臂半天没起来。
黄蕊见一击未中,知道也不可能再有机会,便又安静了下来,静静等着死亡的到来。没有人知道她这时想了些什么,反正她没有再作什么。
王启林这一下伤得不轻,也气得不善:“他妈的,臭婊子,还敢踢老子,有你的好看。”黄蕊静静地看着他,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笑!笑!笑!一会儿就叫你就笑不出来!你想气我,让我快点儿杀了你是吧?好!老子一定要杀你,不过,你得为这一脚付出代价。大哥,帮忙把她弄到砖窑里去,看我怎么收拾她。”王启林站起来,痛得五官都挪了位。
赵大虎把黄蕊的两手先用手铐铐住,又把她的两脚重新捆好,然后将她往腋下一夹,便挟出了屋子,王启林则捧着个伤胳膊在后面跟,一直来到最近的二号砖窑前。
虽然这个砖厂已经被放弃了,但原来的一些基本设施还在,每个砖窑外都有好几个消防栓,不过别搞错,那可不是救火的,而是出窑时降温用的,工厂废弃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水还通,还有几条水龙带和水枪完好如初。
二号窑外有几辆过去出砖用的平车,王启林找了一辆好一点儿的,寻来一根水龙和一支水枪,接在最近的消防栓上,把那平车上的砖渣子冲掉,然后让赵大虎把黄蕊仰放在车上,两脚分开捆在车架上。
刚被水冲过的平车冰凉凉的,赤条条的黄蕊一放上去就冷得倒吸了一口气,她以为王启林要用高压水龙冲她,虽然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滋味儿,但一想到过去蒋介石的手下经常用这东西对付请愿的学生,便知道那绝对不好受。她握紧了拳头,咬紧牙关准备承受那痛苦。
“臭婊子!以为老子会用水冲你?”王启林看出了黄蕊的想法:“那办法太土了!老子是要用水,不过不是冲你,老子要用它让你变成孕妇。”
黄蕊一听就知道他想给自己灌凉水,那种痛苦是猜得到,想象不出的,饶她是经过长期训练的,也无法不对此感到恐惧。
她浑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小小的脚丫绷得象香蕉一样,还没等王启林拿着水枪过来,就已经喘作了一团,但不管怎样,她都没有示弱,也没有喊叫。不过,王启林要作的比她猜到的更恶毒,当水枪的枪口伸向姑娘两条玉腿之间的时候,不是顶上肛门,而是恶狠狠地塞进了她的阴道,原来,他想把水灌进她的子宫,这才是他所谓“孕妇”的真正含意。
俗话说“男怕伤肝,女怕伤肾”,这“肾”实际上指的是女人的生殖系统,而女“肾”所最怕的是“寒”。一但凉东西进入阴道,造成阴道括约肌的强烈痉挛,比生孩子还疼,有许多女人就是因为老公的阳具温度太低而害怕性生活的。
那水枪是金属制品,又是刚刚出过水的,决不会超过十度,连碰到后背都让人受不了,何况是女人最娇嫩的阴道,黄蕊当时就因为下体肌肉的痉挛差一点疼晕过去,她用上全部的力量抵抗,浑身的肌肉象筛糠般抖动着,总算没有喊出声来。王启林虽然没有听到喊声,但从黄蕊身体的反应上就能知道她有多痛苦,他残忍地狂笑起来,让赵大虎去到消防栓前把阀门开足。
这水源可不是一般的自来水,那是专门用来救火的高压水,压力一上来,得要一个训练有素的男子才能控制住水枪,黄蕊的肚子怎么扛得住。
但不论是他们还是她都还不了解那种后果,水源一开,带着巨大压力的凉水便一下子把姑娘的阴道充满,然后硬将平时紧闭的子宫颈口顶开,灌进了子宫,水太凉了,黄蕊的下阴被那冰凉的水一冻,开始变得麻木,反而不那么疼了,但肚子却迅速地鼓了起来。
王启林可乐坏了,狂笑着喊:“灌!灌!接着灌,现在还不够月份呢,再来点儿。”
只见黄蕊本来扁平的小腹鼓起一个大包,足有一个篮球大,并且还在迅速发展,很快,随着黄蕊一声沉闷的惨哼,那大包突然收改变了形状,发展到整个腹部,并更加迅速地增大起来,只不到半分钟的时间,黄蕊的躯干就被迫反弯成一张弓形,肚子大得糁人,肚皮因为被过度张紧而变薄,几乎成了透明的,那样子活象一只大肚子蛤蟆。
连王启林自己也被那样子吓住了,怔怔地看着黄蕊不再狂笑。
接着,王启林便发现有什么不对,他本想把黄蕊的子宫灌满水,弄得象个足月的产妇,再把水放出来,然后重新灌水来折磨她,没想到现在她却开始发生了其他变化,雪白的脸蛋开始发紫,呼吸也急促起来。
“可别让她死了,那就不好玩儿了。”王启林心里这样想。他可不想让自己的胳膊就这么断了,得从她身上找回来。
他赶紧把水枪从她的阴道里抽出来,但从她的小穴中只流出了大约一茶杯水就停了,而她的肚子依旧是那么鼓,呼吸也越来越费力,眼见着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就要一命归阴了。
王启林不知怎么回事,赶紧叫一边站着看热闹的赵大虎,帮着他一起压黄蕊的肚子,想把水压出来,但那肚皮鼓得梆梆硬,水就是不往外流,两人急了,整个人都压到了她的身上。
突然,他们感到她肚子上的压力减轻了,本已经胀成半透明的肚皮迅速收缩回去,两人站起身一看,只见清水和着少量鲜血和一些絮状物从黄蕊两腿间呼呼地涌出来,再凑近她的阴部一看,一大团鱼肚一样的东西拖在阴道外面,水正是从那东西端部的一个大破口向外涌。两个人都不明白那是怎么回事,但黄蕊早已经没了气儿。
王启林少了一条胳膊不方便,赵大虎便过去把黄蕊捆着的两脚解开,象老汉推车般推着她的双腿蜷起来再拉直,反复折腾了半天,这是过去农村里用的急救方法,原理上和现在的心肺按摩差不多,但没有任何结果,黄蕊死了,没有救过来。
当然,两个歹徒本来就是要杀死她的,只不过不想让她死得太快而已,见她死得彻底了,虽然感到一些不满足,也没有太当回事。时间还早,两人且把黄蕊的尸体丢在一边,赶紧开车到管县城里找医院治胳膊去了。
黄蕊到底是怎么死的呢?
原来,女性的子宫只有到了怀孕时,才会变大变厚容纳下一个胎儿,平时是很小的,只有手指大,也不太厚,怎么可能容下那么多水呢?所以,才灌了没多少水,黄蕊的子宫便被撑爆了,水直接从破口灌入了腹腔。
消防栓的水比一般自来水的压力要高得多,迅速充满了黄蕊内脏间的空隙,并且开始压迫心肺,使她无法呼吸,直接导致了窒息和心脏衰竭。
当水源移去后,由于子宫和阴道都是软组织,象自行车的汽门芯一样起到了单向阀门的作用,把水堵在体腔中出不来。
等赵、王两犯拚命压她的肚子的时候,强大的压力又将她的子宫和阴道硬从阴户中挤出体外,水虽然得以泄出,但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人早就死了。
晚上,两名罪犯又开车返回滨海,由于滨海的警方一直把注意力放在小汽车上,加上当天确实发生了一件小汽车被盗案,所以虽然路上设了不少卡子,却没有拦截赵、王两个的大货车,使们能够顺利地把黄蕊赤裸的尸体丢弃于城边一个无人管理的早市摊位上,照例把她自己的高跟鞋塞进她的前后两窍,然后逃离滨海。
限期内,滨海警方没有能够侦破此案,滨海市局的局长、主管副局长、刑侦处长和刑警队长被就地免职,省厅派来的专家也受了处分,女子交警分队建制被撤销,全体女警被调往警方的各分支机构搞内勤。而两个罪犯呢,虽然依旧逍遥法外,却再也不敢去滨海,甚至连老家都不回,跑到远在千里之外的别州暂时落脚,一呆就是一年。
(十四)
比起赵大虎来,王启林狡猾得多,也变态得多,只有在强奸时,他才能够从被害人的身上得到快乐,但平时他却能够一直忍住不接触女人。
警方在调查强奸案时,常常会对有前科的和经常出没于色情场所的人特别注意,这两件事都套不上王启林的脑袋,可赵大虎就不同了,长时间没有女人的日子他可真是过不下去,但王启林非常狡猾,说什么也不让他出入那些色情场所,即使偶而去歌厅、舞厅,也决不让他在店堂找三陪,总要把人叫出来再说。
所以,别州警方每次扫黄行动都没有把他们抓进去,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前科记录之类。
前一阵子,赵大虎对皇后歌厅的一对双胞胎姐妹动上了心思,那是歌厅的一对头牌歌星,姐姐叫叶敏雯,妹妹叫叶捷雯,都是二十一岁,歌唱得好,人长得好,身条儿也挺顺。
赵大虎约了人家好几次,对方都以卖艺不卖身的理由回了他。
起初王启林也没在意,但陪赵大虎去歌厅的次数多了,也开始对这姐妹两个感起了兴趣。就这样过了两个多月,那一天,叶敏雯突然接受了赵大虎出街的邀请,但有三个条件,一是另约时间地点、二是要带妹妹一起来,三是要赵大虎的同伴一起出去,二对二。
这可是够新鲜,作鸡还带强买强卖的,但女人都不在乎,王启林一个大老爷们儿还在乎什么呀。于是,改天,四个人约好去了西山玩儿。
一到那儿,两姐妹就把这哥俩儿往僻静的后山领。“该不会想抢我们吧?”
王启林想,但他们哥们儿是杀过人的,两个小女孩子能有多大能耐?
走了有半个小时,来到一处无人的河谷。两姐妹站住了,哥俩儿也站住了。
“两位,这地方不错,没人干扰哇!”王启林话里有话。
“爷们儿,说话别带弯儿。如果我们姐妹今天真想收拾你们,你们觉着能顶得住吗?”
“不敢说,不过我们哥们手下有不止一条人命,你们姐儿俩个也得好好琢磨琢磨,能行吗?”
“人命?吹吧!你们最多也就是把邻居的孩子扔在井里头淹死!”
“老子们干的事儿,说出来吓死你。”赵大虎气不过接过了话茬儿:“告诉你们,象你们这样的土丫头,杀了你们还不就象碾臭虫那么容易,老子们杀人也要杀那些有本事的女人。”
“比如,女警察什么的。”
两姐妹的话把赵、王两个魂儿都要惊散了:“什么?你说什么?”
“没什么,随便说说。”两姐妹装着若无其事地说。这两个男人可不认为她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不管你们知道什么,老子们今天都不会放过你们。”王启林的眼中露出了凶光。
“别凶嘛,你会放过我们的,因为我们想同你们作一笔交易。”那姐姐叶敏雯一点儿也不害怕。
“什么交易?”
“我们有一个仇人,想请你们帮帮忙除掉她,事成之后,你们可以在钱和我们姐妹之间选一样作酬劳。”
“什么仇人非得除掉不可。”
“一个警察,一个女警察,一个又年轻、又特别漂亮的女刑警。她和我们姐妹有杀母之仇,所以无论你们对她干了什么,只要最后把她杀了,我们姐妹都可以用我们的身子谢你们,怎么样?”
这一次,两人说话都变得小心了:这两个小妞儿该不会是警方派来试探我们的吧?是不是滨海的事儿在这儿发了。
“你们不用耽心,我们不是警察的卧底,是我们姐妹的直觉告诉我们,你们就是我们要找的人,你们能帮我们报仇。”
……
两人半信半疑,不敢轻易开口,两姐妹也看得出来,所以也不逼他们,只把自己的仇人和结仇经过讲给他们听。
原来,叶敏雯姐妹是从小由母亲赵静一手拉扯大的,她们的父亲,在她们姐妹生下来的第二天就抛下他们母子跑了,一去不回头。母亲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把她们抚养长大,受了多少苦多少累就不必多说了,母女们一直处得十分融恰。
六年前的一天傍晚,姐妹两个得到了录取通知,就要到北京的中央音乐学院附中去读高中了,母亲准备下了一大桌子好吃好喝为她们庆祝,饭还没有吃进嘴里,两男一女三个警察闯了进来,把赵静带走了,而且一去不回。
赵静当年只有三十六岁,是银行信贷员,为了给女儿们积攒上学的钱,她挪用了银行的资金去炒股票,结果陪了本,她又挪用更多的资金,结果是陪了更多的钱,到被捕时,她已经陪掉了上百万,而且这些钱是无论如何也没有能力退陪的。一月后,赵静在别州市特别刑事技术研究所被电刑处决。
没了母亲的叶敏雯姐妹也同时失去了生活来源,学也不可能上了,只得自己到社会上去找饭吃,看过了多少人情冷暖,经历了别人多少白眼,这才成了皇后歌厅的头牌歌手。
数月前,两人突然在自己家所在的西关镇街上看见了那个当年带走母亲的女警察,一时之间,她们把造成自己现在处境的责任全都怪在了她的身上。
她们跟踪了她两回,这才搞清楚,那个女警察叫王萍,先前是市局刑侦处经济检查科的刑警,专门负责经济案件的侦破工作,最近她离开了刑侦处,调到了西关镇派出所任内勤副所长。
人的爱与恨有时候很难说得清楚,本来赵静的死是她自己犯法的结果,可叶家姐妹偏就给赖到了王萍的头上,而且这仇恨还越来越深,达到了必欲将其置之死地的程度。可两个女孩子能干什么呢,于是,姐妹两个就开始物色帮手,也是机缘巧合,她们遇到了赵大虎和王启林。
两姐妹首先是凭直觉盯上赵、王兄弟的,然后她们就开始对他们进行秘密调查,还去过他们的老家,她们只是猜到滨海的女警案可能出自赵、王两人的手,但不敢肯定,所以就借到西山旅游的机会诈他们一下儿,谁知竟然诈成了。
狡猾的王启林是不会轻易相信别人的,那天他们没有对这两姐妹下手,而是放下几句威胁的话走了。他们干什么去了,调查叶家姐妹的底细呀。结果,他们终于相信两姐妹的话是真的,而且还亲眼看到了那个被叶家姐妹说成是年轻漂亮的女警王萍。那王萍长得果然不错,穿着警服的姿态把两个家伙看得直流口水。
本来两人到别州是避风头的,并不想干新案子,现在这么一来,又勾起王启林的犯罪欲望。于是,在西山见面之后的第二个星期日,赵大虎和王启林终于找到了叶氏姐妹的家中。
(十五)
王萍,二十八岁,东北人,就读于沈阳的刑警学院,毕业后分在别州市公安局刑侦处经济检查科,后又调到别州市公安局西关镇派出所任副所长。
她身高一米六七,体重48公斤,腿长腰细,细眉弯眼,很象香港那个刘嘉玲,但同作过不知多少次整形的刘嘉玲相比,她身上的零件可都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原装货。
天生丽质的她从不化妆,肌肤上却从没生过一个斑斑点点,不用防晒霜也晒不黑,令当年的许多女同学和女同事都羡慕得不得了。虽然已近而立之年,看上去却多不过二十二、三岁,她的男朋友在市体育运动中心的健身房任散打教练,昨天出差去了,大概三、五天就回来,到时候他们就要举行婚礼了。
他们两个在城西南买了一处房子,都装修好了,准备作新房用,女人对自己的窝一向特别关注,所以每天下班后,王萍总要骑车到新房去看看,男朋友在的时候,也会从老远的市中心赶到那里和她会面,有时候他们会在那儿呆到半夜才各回自己暂时的住处。
派出所六点钟下班,换换衣服就是十分钟,骑到新房差不多已经是七点了。
这里是亚热带地区,虽然冬天刚过,气温照样很高,但太阳落山的时间却同北方差别不大,六点半天就已经半黑了。
王萍下了班是从不穿警服的,今天也一样,她穿了一身两件套露脐牛仔装,上衣是那种没袖的短砍肩儿,没带胸罩,下身是一条牛仔短裤,短得同三角裤也差不多。别州的人没有北方人那么保守,所以这种很露的衣服并不会被人指责。
身材好的人穿短裤会显得特别漂亮,王萍就是这样的一个漂亮女孩儿。
王萍买的房属于一个新房产项目,刚刚竣工,配套收尾工作还在进行中,加上新楼入住的人还不多,所以通往小区的一条两公里长的沿河路还是不足三米宽的土道,左边靠河,右边是一人高的荒草,这个钟点根本也没有人走。
小风吹过,路边的荒草沙沙作响,天又黑下来,一般的女孩子可决不敢自己走。可王萍不怕,她干了那么多年的刑警,独自跟踪嫌疑人、野外蹲守也不是一次两次,这已经算不得什么,何况车筐的小手包里还有一只手枪和五发子弹。枪不离身也是当刑警养成的良好习惯,她的枪法很好,在警校的时候,曾经有过手枪五十米胸靶速射满环的记录。
车至路的中段,王萍忽然听到了异样的声音,刑警的直觉告诉她那是一个女孩子被人捂着嘴发出的喊叫声。
“有人正在污辱妇女!”身为警察,这种事情决不能不管,何况她自己也是个女人。王萍立刻跳下车,把车轻轻在路边放倒,掏出手枪顶上火,便循声钻进了草丛。
那声音离得不远,距路边大概有三、四十米的样子,很快就到了,顺声音望去,只见一个高大的男子正骑在一个仰躺着的女孩子身上,一只手捂着她的嘴,另一只手正在解她领口的扣子,那女孩用力摇着头挣扎得很厉害。
王萍紧赶几步,双手举枪,正要大喝一声:“别动,我是警察!”突然,象被什么东西猛撞了一下,王萍感到脚一软就瘫在了地上,枪也脱了手,浑身象不是自己的一样一丝一毫也动不了。
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见自己身后又出现一男一女两个人,而正在非礼女孩儿的家伙和那个被非礼的女孩儿居然也站了起来,那女孩竟拿了一块布把王萍的嘴给塞住了。接着,两个男的先从她身上搜出一只手铐把她的手反铐起来,又取出事先就准备好的绳子把王萍捆了个四马倒攒蹄。那两个女孩儿呢,一个当先向草从深处走去,另一个则顺王萍来的方向走去。
王萍这回明白了,这四个人是作好了套等着自己钻。
难道是拦路枪劫吗?不象,从她们的欺骗手段来看,只有警察才会上当,所以应该说他们是专门为了自己而来,但为什么绑架自己呢?是因为案子?可自己离开刑侦处已经一年多了,根本没接过任何案子呀。
她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那大个子罪犯已经抓住捆绑手脚的绳子把她拎了起来。虽然被捆着,她的头还能动,还能看见周围的情况,她发现自己被拎着走向草丛深处,不久就又离开了草丛,来到一条与沿河路相交的小路上,这条路平时比沿河路还荒凉,她看到那里停着一辆深色切诺基,这里是山区,越野车是比较吃香的,所以这种国产车在别州最多见。
参与绑架的两个女孩之一已经站在车后,打开了后备箱,王萍被放进去,后备箱轻轻关上,咔达一声锁上了,然后就听见关车门的声音和汽车启动的声音。
车开了不远停下来,听声音知道是接另一个女孩儿上了车,然后车又继续开动起来。从车里人的谈话知道那个女孩儿是去处理她的自行车的,她把那车给扔到河里,别人一时半会儿就难以找到王萍被绑架的地点。
车开了很久,王萍看不见,但职业训练使她能够通过车辆的发动机声音、时间和转向情况判断出车子转向城北开进了大山里。经过了一大段颠簸的土石路,终于停了下来。被赵大虎从车里拎出,王萍观察了一下周围,知道这是城北一个废弃多年的采石场。
其实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地方,王萍也不过是因为过去办一个案子时,追踪逃犯到过这里。
这个采石场离最近的居民区也有十来里路,真正是个荒无人烟的地方,采石场正对工作面的一小块平地上用石头盖了一溜儿工棚,是平时采石工人休息的地方,采石场被废弃以后,工棚的大部分木门木窗都坏掉了,但全部由石头垒成的房屋主体仍然保存完好,甚至因为屋顶是用片岩盖的,所以雨水也进不到屋里,只要稍微整一整就能住人。
这就是赵、王二人在别州的一处秘密藏身地,实际上,如果他们真的住在这里不出去,即使滨海的案子查清了,也未必就能找到他们。
王萍被拎进那排工棚中的一间,有人开了灯,上百瓦的大灯泡把屋里照得通明。虽然门窗破烂不堪,全用破报纸糊着,里面的大通铺却收拾得很干净,铺着半新的竹席,还扔着两件旧棉大衣,显然有人就住在这里。她被扔在炕上,然后个子较矮的那个男子把她嘴里的破布掏了出来。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这是她说的第一句话。
“好好看看我们是谁!你不记得我们了?那你该记得赵静吧?”一个女孩子说。
“赵静?”王萍努力想了想,想起来了,因为那是她毕业后接办的第一个案了,老实说还不是她主办,那时候她还在实习呢:“是那个挪用公款的银行信贷员?你们和她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你忘了,当年就是你,把我妈妈从我们身边带走的,连饭都没让她吃上,我们可没忘!就是你杀了我的妈妈,害我们十五岁就上街去讨生活,你呢,又升官,又买房,又要嫁人!我们今天就要为妈妈报仇,也为我们自己报仇!”
“你妈妈自己犯下的案子,当然就应该付出代价,这同我有什么关系,就算不是我办这个案子,别人去办,你妈妈照样得判死刑,因为那是违法的,那是贪污,你们懂吗?”
“呸!”叶敏雯接过话茬儿:“我们才不管什么违法不违法,也不知道什么罪恶不罪恶,只知道我的妈妈死了,我们没了活路,别人躺在妈妈怀里享受,我们却要小小年纪就上街乞讨,还要被人打,被人骂,受人的白眼儿,我们也有罪吗!”
王萍还想说什么,叶敏雯早已不耐烦了:“你甭说什么,我们是决不会放过你的,我们要让你尝尝世界上最最痛苦的惩罚。你不是买了新房吗?你死之前再没机会去住了;你不是要结婚吗?我偏要让你被别的男人操;你不是升官了吗?
好,就把你光着屁股扔到你们派出所的大门口,让你的部下好好参观参观你女人的地方。我要让你死了都没脸见人。“
王萍一听,明白了她想干什么,又羞又气:“你们还算人吗?你们也算是女人?!”
“骂吧,大点儿声,这儿方圆十里不见人烟,声音小了别人听不见。等你骂够了,我的同伴会帮你当新娘的。”
(十六)
王萍又挣又骂,但面对四个人,自己又被倒捆着,无论如何英雄,她也无法摆脱这悲惨的处境。
两个男人首先发难了,其中一个把她脚上的凉鞋脱掉,然后开始玩儿弄她两只雪白的脚,另一个则慢慢地抚弄着她暴露在外的腰肢、肚子和肚脐。
他们解开了她的脚,却不解开她的手,把她面朝下按在床上,每个人抓住她一只脚腕,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腿由下向上摸过去,很快,他们就移动到了她大腿的根部,从牛仔短裤的后面伸了进去。
尽管王萍会穿得这么少去见未婚夫,却是个十分传统的女孩儿,直到现在,她仍然是个处女,甚至她那相交多年的未婚夫也只能隔着衣服摸一摸她的腰肢,最多就是隔着裤子拍一拍屁股而已,更进一步的行动她决不允许,但现在这两个陌生的男人却轻易就占领了她的臀部。
“小妞儿,屁股真他妈的滑溜,连三角裤衩都没穿,敢情也是个骚货。既然这样,咱们哥们儿就不客气了。来,敏雯,你们姐儿俩儿也过来帮帮忙。”
女人实在是难以琢磨的动物,明明自己不愿意被人污辱,却常会帮着男人糟塌自己的同类。叶氏姐妹就是这样,以她们同王萍之间的仇怨,帮着杀人倒也算是师出有名,但她们竟然会荒唐到看着王萍被强奸的程度。听到王启林叫自己帮忙,叶敏雯竟真的拉着妹妹走了过去。
王萍就这样被四个罪犯翻过身来,仰面躺倒,叶氏姐妹一个按住她的头,另一个则压住她的脚。虽然王萍在警校练过格斗,但在这种情况下,她却是毫无反抗能力。
于是,王启林伸手解开了她胸前的扣子,把牛仔坎肩儿向两边一拉,弹出一对白花花的肉弹,王启林毫不客气地一双手攀了上去。
赵大虎则解开她短裤的扣子,拉开拉链,将短裤褪到大腿中间,这才发现她并不是没穿内裤,而是穿了一条红色的比基尼内裤,那内裤只有巴掌大的一块遮差布,其余都是细细的布带子,后面那一根带子嵌在屁股蛋之间的沟壑之中,难怪两个歹徒摸屁股的时候没有发现她穿内裤。
赵大虎当然不希望她的比基尼继续留在身上,便一把扯开带子上的活结,拉下她的遮羞布,露出一丛浓密的黑毛。
王萍不骂了,不喊了,因为那已经毫无意义了,她只有尽量利用自己身体仅剩的一点儿活动自由度努力保护着自己的贞操。
脱光了王萍,叶捷雯到底感觉大姑娘帮别人强奸有点儿怪怪的,便硬拉了姐姐走出房门。
王萍用力夹紧了自己的两腿,拚命把身体翻成侧倒的姿势,以避免他们入侵她的那个地方,但这是不可能的,女人由于骨盆宽,两条大腿之间在根部有一个三根手指宽的间隙是无法消除的,所以坐在她对面的赵大虎便用两根手指去掏她的裆部,她吓得赶紧蜷起双腿,那地方却又从大腿后面露了出来,王启林不失时机地把手伸了过去,王萍又伸直双腿防备后面的袭击。
但一个人怎么反抗得了两个人的攻击呢,她最终放弃了努力,因为后面那只手的手指已经挖入了她的肛门中,趁她伸直腿的一瞬间,前面那个又不失时机地直捣龙门,一根手指早已进入了她最要紧的地方。她停止了挣扎,任自己被两个罪犯前后夹击。良久,他们感到她的下面流出了大量稀薄的粘液,他们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便开始上她。
赵大虎首先自己脱了衣裳压在她身上,却发现她力量很大,自己险些被甩下来,无奈,他拉起她的一条腿,让正按住她肩膀的王启林抓住,她成了大劈叉的姿势,毛茸茸的阴户朝天张着,赵大虎迫不及待地再次腾身上去。
他们发现王萍太狡猾了,她并不象以前强奸的那五个女警一样,从一开始就拚命地反抗,一真到完全累垮了为止。她非常知道如何节省体力,她并不轻易反抗,尽量让自己养精蓄锐,专等赵大虎硬挺起来的肉柱顶到阴门,她才开始乱蹦乱跳。
女人的阴部是有着多重保护的,加上阴道本来就尺寸很小,所以男人想插入任何一个女人的阴户实际上没有那么容易,有一个美国专家研究过,如果女人反抗,强奸犯就根本不可能插进被害人的阴道。所心,一件成功的强奸案与其说罪犯凶恶,还不如说是女犯进行了有效的配合。
王萍是个警察,当然了解这些,所以她专门在赵大虎将要插进她的时候突然起动反抗,使他找不到目标而无法达成强奸的目的。
赵大虎累得满头大汗,好不容易王萍不动了,却发现为了控制住王萍挣轧,他的注意力从性转换到力量的时候,自己胯下的大鸟已经变成了死蛇,尽管他可以通过进一步玩弄她的裸体重新挺立起来,她却又在关键的时刻发动反击,重新使他坠入失败的沮丧中。两人折腾了她半个多小时,也没能冲破她的封锁线。
叶氏姐妹此时已经在屋外等了很久了,听着赵、王两个互相抱怨,知道事物还没个眉目,敏雯十分不耐烦。你想啊,这里地处亚热带,一年四季蚊虫不断,姐妹俩站在屋外,不是把自己往蚊子手里送吗,摸摸脸上的十来个大疱,她们实在等不下去了:“妹妹,咱再去帮帮这两个笨蛋。”叶敏雯说着,拉着妹妹重又走进屋里。
这一回王萍没了办法,王启林仍按着她的上身儿,叶氏姐妹则一人捉住她的一条腿,将她的双腿弯折起来,大腿贴近她的两肋,整个人象一只青蛙,把个女人的生殖器暴露在了最突出的位置。大虎一见,赶紧迫不及待地腾身而上。
王萍看着叶氏姐妹,用世界上最恶毒的语言骂了她们一句,便停止反抗,眼睛望着天花板,两行清泪顺着香腮流了下来。
(十七)
赵大虎终于插进了王萍的阴户,开始疯狂地在这处女刑警的身体里冲刺。姑娘雪白的肉体被顶得一跳一跳的,两座软软的乳峰象果冻一样颤动着,强烈的刺激使得她的双脚在不时绷起,在床面上用力搓动,看得一边的王启林和叶氏姐妹心里狂跳不止。
王萍还是第一次,口儿很紧,那里面温暖、湿润,而且带有一种无法抗拒的吸引,为了插进去,赵大虎已经折腾了半天,早就控制不住了,所以他只插了不足百下,便泄得一塌糊涂了。
王启林照旧是要奸肛的,所以他翻过王萍,让她俯卧着,拉开双腿,然后自己伏了上去。当他顶在她的菊门的时候,她有些惊慌地叫起来:“不对,不是那儿!”
王启林听了,一边回答:“怎么,这儿不行吗,告诉你,老子专门玩儿屁眼儿。”然后便用了用力,深深地顶了进去。
他一直很有耐心,先慢后快,忽浅忽深,到最后,那速度快得象敲鼓,小肚子撞在王萍浑圆的屁股上发出鼓掌一般“啪啪啪”的爆响。
那感觉太难过了,就算王萍这样坚强的姑娘也止不住扭动着臀部想摆脱他的攻击,她的肛门不停地痉挛,反倒使他感觉更加刺激。终于他失去了控制,下身儿紧紧顶在王萍的屁股上,把一注湿热的液体喷入了她的直肠底部。
王萍的城池一被攻克,叶氏姐妹用宝利莱给她拍了不少遭轮奸的照片,当然她们把王萍的身体和脸全都拍进去,还得避开赵、王两人。然后重又回到屋外,听着里面男人们发泄时“呼哧呼哧”的喘息声,直到王启林在里面招呼。
叶氏姐妹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另一种惨景。
王萍头朝里躺着,赵、王两犯则一前一后将她夹在中间,每人叼着她的一颗小奶头。
她的双腿交叉着被拉向对侧,下面的腿向后被王启林用自己的腿别着,上面的腿被抬得高高的搭在对面躺着的赵大虎的肩头上,使骨盆变成侧立的状态,腰肢扭曲着,分开的大腿之间,白白的屁股和女人的一切都充分地露着,那姿势十分色情。
赵大虎和王启林的手也都没有闲着,他们每人手中拿着王萍的一只高跟鞋,正用鞋跟在王萍的阴户和肛门中抽插着。
王萍的罪这一次算是受大了,连自己最信任的达芙妮都要坑她。达芙妮的鞋跟不象一般鞋跟那样又细又圆,而是边长半寸左右的正方形截面,粗细正好与男人的阳具相当,但那正方形的棱角插在王萍的身体里一定不会舒服,只要看看王萍两腿间不断抽搐着的肌肉,就知道她有多痛苦。
叶敏雯恨意未减,她让赵、王二人继续他们的犯罪,自己则拿起相机又一通乱照。
她们终于觉得对王萍的污辱进行得差不多了,这才让已经玩儿得疲惫不堪的赵、王两人起来,用绳子拴住王萍背后的绑绳吊在梁上,只让她的两脚着地,又将她的一条腿捆住膝部吊上去,另一只脚则拴在床上,一推她的上体,将她弄成九十度鞠躬的姿势,高吊着的一条大腿却使她的裆部完全张开,把女人的一切暴露在她们面前。
赵、王两个很喜欢叶氏姐妹的这种创意,催着她们给王萍拍照,又恋恋不舍地过去把王萍雪白的屁股和毛茸茸的花芯儿玩儿了半天,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下了床。
叶敏雯从怀中掏出一只小手枪,那本是王萍之物,由于遭到突然的电击,她失手把枪掉在草丛中,被叶氏姐妹拾了回来。叶敏雯不太会用,王启林接过来取下弹夹看了看,枪里一共有五发子弹,他重新装上弹夹,上了顶门火,又把它递回去。
说起杀人,赵、王两个更喜欢亲自动手,但考虑到叶氏姐妹是女性,怕她们将来万一漏底把自己说出来,所以看她们想自己报仇,就没有同她们争,把知道自己底细的人拉下水是最好的保护措施。
叶敏雯把王萍转到面朝自己,用枪顶住她的额头,见王萍毫无惧色,含着屈辱泪水的眼睛透出愤怒的光芒,敏雯觉得有些无趣,便又把她转回去,然后把手枪从她的阴户捅了进去。
王萍挺了挺身,显然冰凉的枪身塞进那里面很不舒服,但她没有害怕,没有喊,没有叫,也没有挣扎,只是象个预言家一样很慢,而又很清楚地说:“等着吧,你们会付出代价的!”
“怦!”敏雯扣动扳机,枪身一震,王萍白花花的肉体则象被电击一样猛地一振,头抬了抬,又颓然垂下去。
捷雯开始时吓得尖叫了一声,然后过来接过手枪:“姐姐,让我也打一枪,万一有什么事儿,咱姐儿俩一块去挨枪子儿。”
果然她也开了一枪,那个赤裸的女人也象刚才那样跳了一下儿,她们去看她的脸时,她已经瞳孔散大,没的救了。
女人的心有时候真的比男人更毒,叶氏姐妹居然连王萍的尸体都不肯放过,还让赵、王二人找树枝岔子把王萍分开两脚张成“丫”字形,高跟鞋塞进阴户和肛门,趁黑夜无人时挂到离她所在派出所最近的一个早市的大树上。
(十八)
“好了,现在讲完了。老子们一共玩儿了六个漂亮的女警察,噢,加上你就是七个。每一次玩儿过了,老子们就把那些女警察杀掉,然后扔到人最多的地方示众。”
“你知道,男人们见到光屁股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光屁股女人总是会想办法多看上几眼的,所以在人多的地方把她们扔掉,那些男人贪看她们的屁眼儿和逼眼儿,就会尽可能拖延报警的时间,而且人一多,一挤,脚印儿什么的就都没有了,警察再也找不到证据,你说是不是?就说你吧,就算人人都知道是我们把你捉来奸杀了,可找不着证据也白搭是不是啊。”
“你是个不错的女警察,胆量也够大,老实说老子真不想杀你,可我们总不能天天在这里养着你。把捉来的女警察放过夜的你还是第一个,而且一放就是六天,也是特别关照了,要不是你每天都想法子逃走,老子早就把你杀了。”
这是王启林在对石砚说话。
每天,王启林给石砚讲一个被害人被他们奸杀的过程,同时他们就按当时的方法强奸石砚,讲完了六个女警察的故事,已经是六天以后的事情了。
在这六天中,石砚没有一天放弃过逃走的努力,而且好几次她都差一点儿就解开了绳子,弄得两个罪犯不得不每天换一种捆绑的方法。但这也激起了王启林的好胜心,使他同石砚玩儿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现在,六个被害人的故事都讲完了,王启林终于要杀石砚了。
“那两个姓叶的女孩现在怎么样了?”石砚还在拖延时间。
“杀女警察赚不到钱,她们不过为了报复才干这一票,现在还在歌厅唱她们的歌儿呗。”
“那你们打算怎么杀我?”
“还没想好,你出个主意。”
“随便,本小姐接着就是了。”
“行!你真行!老子就喜欢这样的,如果你不是警察,老子一定拉你入伙。
不过,为了你这贼胆儿,老子就让你再多活一天,咱们好想个最棒的办法送你上西天。“
他真是说到做到,又多耽搁了一整天的时间。当然,这一天他和赵大虎也不是没有收获,守着石砚这么一个大美人儿,还愁整天没有事儿干么。到了下午,赵大虎和王启林终于商量妥了一种杀人方法。
石砚侧倒在床上,赵大虎从前面,王启林从后面双管齐下地又干了她一次。
然后王启林依然让自己留在她的肛门里,并用手紧搂着她的光身子,在她耳边低声说出他们的计划,如果这情景拍成录像,恐怕任何人都不会想到那是两个人在讨论她自己的死法。
“我和老大商量好了,决定用棍子从你的逼眼子里头捅进去把你穿死。象你这么漂亮的女警察,这么迷死人的小骚逼,不用这种办法真是太可惜了,你说是不是?”
石砚听得身子机灵地抖了起来,那倒不全是因为恐惧,石砚早已不是那种害怕死亡与痛苦的普通女人,她的抖动是因为激动。
自己在被屈辱和残酷杀害的女英雄的幻想中生活了许多年,没想到这种自己想得出来的最羞辱、最色情,而且最慢、最刺激的死法竟然真的降临到自己的身上,她怎么能不激动呢?
想着爱人杨健哪一天看见自己被穿得象挂炉烤鸡一样的尸体的情景,她自己都感动得快哭了。
“你是说真的?”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你怕了吧?”王启林真希望她会向他求饶,因为他作为一个操有生杀大权的杀人者,多么希望对手承认他的权威呀!
“怕?怕了本小姐就不会出来作诱饵。不就是穿刺吗?本小姐喜欢得很,来吧!”
“嚯!”王启林十分失望,但又十分佩服:“行!怕得是那钢筋一捅进去你就吓得尿尿!”
“呸!你懂什么?女人尿道短,一疼也会尿尿,那可不算数。”
“好,不算数。捅你之前,老子们先让你尿光拉净,好不好?”
“行啊。对了,刚才你说什么?用钢筋?”
“对,怎么了?”
“怎么了?女人怕凉的知道么?换木头的,古代用这种办法插死女人都用木头,那东西暖和一点,会死得慢些。”
“嘿!他妈的!好象你研究过似的。既然你说得有根有蔓,就依你。”
……
故事快讲完了。
晚上,石砚被面朝下放在床上,肚子底下垫了好几个枕头以便她高高地撅起屁股。她的双臂依然反绑着,并用绳子把上身紧紧地固定在床上。两个膝盖也被用绳子拉开拴在床上,使她完全失去了活动能力。
杀她之前,他们当然不会放过最后一个机会,轮流从后面再次占有了她,他们竟然真的按她的要求,自始到终都带着套子干。然后,他们又照例用她的高跟鞋把她整了一遍。
一切都结束了,王启林拿来一根一端削成圆锥形的铁锹把,放在石砚眼前:“喏,看这个怎么样?”
“太尖了,一捅就死,不好玩儿!”
“真他妈的!好,弄圆一点儿!……这样行吗?”
“这还差不多!”
“太阳真从西边出来了,好象你更愿意死,而且还想死得越惨越好,真他妈邪门儿!”看着石砚那毫无惧色的眼睛,王启林感到从未有过的泄气。
“噢,忘了说一句!警方已经找到了充足的证据证明你们杀人,因为你们的个人用品已经被警察找到,那上面的体液残留物可以证明你们就是轮奸六个女警察的罪犯,我出来作诱饵,只不过希望尽早找到你们而已。我估计警方很快就会出通辑会抓你们,你们只有亡命天涯了,而且,就算那样也没几天活头儿了。听我一句劝,快去自首吧。”
“我知道,我们已经从电视上看见通辑令了。就算只杀了一个警察,警方也不会让我们继续活下去,何况现在有六个女警察被我们先奸后杀。我们可不是傻瓜。”
“反正早晚也是一死,我们哥儿俩个已经商量过了,今天杀完了你,我们就走。听说八一体工大队有几个练艺术体操的兵妹子长得挺不错,我们先去弄俩最好的来尝尝,不过,我们还是更喜欢武术队的那几个。然后呢,我们打算去找海军陆战队的训练基地,电视上看见几个小妞儿也还长得可以,虽然没你漂亮,不过她们是海军陆战队,训练特别严格。”
“再有就是找几个有钱老板的女保镖,我们喜欢这样的女人。玩儿一个不敢玩儿的女孩子,杀一个能杀人的女人才够味儿呢!”
“我的天!”石砚心里一哆嗦:“这两个胆大妄为的家伙,如果他们逍遥法外,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姑娘被害呢。可惜自己现在自身难保,但愿警方快点儿把他们捉住。噢,时候到了!”
石砚感到一双男人的手触到了自己的阴唇,并把它们向两边分开,一根硬硬的东西慢慢捅了进来,越来越深,她感到自己的阴道被拉长了,绷紧了。那一刻就要到了,她激动得浑身颤抖,两腿间的肌肉强烈地收缩着,把那硬东西包得紧紧的。那种痉挛让她感到了一股极其强烈的疼痛,但她太激动了,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肉体。
石砚阴部的抽搐使铁锹把被紧紧地包住了,王启林用了半天的劲儿也捅不进去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能够轻易分开女人的四肢,却无法让木棍再深入一寸。
好在他还有另一种工具。他看了看赵大虎,使了个眼色,赵大虎走到门边,拿起一柄开山用的大锤……
“怦!怦!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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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死了——替杨键续完《七日》
作者:石砚
“怦!怦!……”正等着被赵大虎用重锤将我阴道中的铁锹把打入我身体的时候,听到响声以为自己就要死了,等了一会儿,却发现并不是那么回事,我扭头一看,只见赵大虎和王启林倒在地上乱滚,满地都是鲜血。这是怎么回事?我糊涂了。
“小砚子,小砚子。”那声音是多么熟悉,听到他,我止不住哭了。
原来,杨健一直抱着一个信念,那便是,石砚不会死,所以,尽管时间一天天过去,他却仍然没有停止寻找。每天他都架车在别州的大小道路上搜寻,终于在跟踪器上发现了从我高跟鞋中发出的信号。
他一边用手机通知警方,一边独自搜索,最后找到了我被关押的这间废五金厂,正赶上赵大虎和王启林要用铁锹把把我穿起来,也顾不得等警方的支援队赶到,他便独自展开了营救行动。
在我作诱饵的时候,警方特别批给我一支小手枪和八发子弹防身用,因为被用电击器袭击,没有来得及用枪,所以被赵、王两人搜了去。这两个小子为了强奸我,把衣服脱在靠近门口的破桌子上,正好为杨楗看见,也是赵、王两个恶贯满盈,上天故意为他们安排下了这个最恰当不过的结局。
看赵大虎取过大锤,杨健也顾不上喊什么“住手”哇“我是警察”之类(他也确实不是警察),直接就开了枪。当时精神高度集中的我,还以为那是大锤砸在铁锹把上的声音呢。
被杨健救起来后我才发现,赵大虎和王启林为什么没有当场死亡。杨健头两枪打中了他们两个的手,后两枪打碎了他们两个的蛋,他们当即就倒在地上捂着裤裆忍疼去了。不过,这也没有让他们好好活下来,等警察赶到的时候,他们两个已经因为失血过多咽了气。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女人永远比不过男人。
就拿我和杨健来说吧,他电脑玩儿得比我熟,脑袋瓜儿比我活。过去我一直以为我是个警察出身,枪法和格斗比他强,因为每次我带他到警用靶场射击的时候,他一夹子弹至少打飞两发,而我从未低于八环。
他总是说:“哎呀,不行不行,下次一定赢你”
我则总是说:“等以后遇上坏人,有我保护你,放心好啦。”
到了今天我才知道,他那是故意让着我。
为了救我,他今天使出了自己的真实本领,在那么短的时间里,连发四弹,弹弹中的,如果是在靶场,岂不是满环么!看来也只有邰拳道我比他强,昨天他说要去学邰拳道,我是说什么也不同意,本来嘛,总得让人家有一点可夸耀的地方。
可谁又知道他是不是装着不会武,人家都说女人很神秘,看来杨健比我更神秘。
好了,不说了,反正我回来了,杨健一点儿也没在乎我被强奸的事,反而对我更好了,还说我是一个真正的女英雄。有这样一个男人在身边,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我要好好地爱他,当然也要好好爱我们的冰恋事业。
还忘了一件事,杀害王萍的那一对双胞胎叶敏雯和叶捷雯在我被救的当天就被拘留了,在她们的住处搜出了王萍的手枪,加上有我作证,她们对自己的罪行无法抵赖。
昨天法院正式签属了对她们的逮捕令,等待她们的只有一条路,到别州特刑所去见苏文武。但特刑所的哥们儿已经放出风声,如果她们想在刑前享受什么性关怀,去他妈的,决不给她!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