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赤地战鼓扬
「小坏蛋,感觉好吗?」冷千姗俏皮地问。
「太好了,你要把我夹射了。真受不了。」叶秋长感受着美女的滋味儿,双
手抚摸着活活的屁股肉,心道,这位冷姐姐没有说大话,照她这个功夫,真可以
把男人给吸干。我一定得挺住啊,不能丢脸。
「想射就射吧,别憋着了。正好姐姐也想喷一次的。」
「好。你撅好了,那我从后边干一阵儿。」
叶秋长抱着冷千姗的腰,硬是没分开地变成后入式。这可是功夫啊。
这下叶秋长又得意了,双腿半蹲着,猛捣着冷姐姐的小洞,干得屁股肉又荡
起来,干得冷千姗直叫唤:「小坏蛋,这姿势插得太深了,怕不是要插进我肚子
里了。」
「那多好啊,会让你爽到天上去。」
「好啊,好啊,那就上天去好了。我正好要尝尝死的滋味呐。这个死法,应
该是世上最舒服的了。」
「你想死,我还没答应呢。我要把你玩够了,玩腻了,才同意你死啊。」望
着自己的棒子在红穴里穿梭,望着菊花随着操干的动作一紧一松,心里多提多得
意了,双手痒痒,不是抓那对摇摆不定的大奶子,就是拍打大屁股上的肥肉。
转眼之间,奶子出现了凌乱的指痕,两瓣白瓷般的大屁股一片红印。
「小坏蛋,又打我屁股。不过,挺过瘾的,我喜欢,使劲打好了。」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于是,啪啪啪啪啪啪之声响着,和撞击屁股声连成一片,互相应和着。
冷千姗的身子前冲后荡,跟秋千一样,口鼻是一片浪声。那个小穴不停地夹
着,夹着,自己爽的同时,也让男人乐够戗。
叶秋长加快速度,叫道:「姐,我要射了。」
冷千姗断然道:「忍着点,从前边射。」
「为啥?」
「我喜欢看你射精的样子,尤其喜欢你射我时的表情。」
叶秋长抽出大棒子,等冷千姗翻过来,又扑哧地插到底,跟马达一样动起来
。
「干吧,干吧,舒服极了。」这娘们又抓起自己的奶子和下边来,舌头在唇
外乱舔着。
「不行了,我要射了。」
「好的,好的,射我吧。」
男人的肉棒快如闪电,每一下都是重击,几乎要干碎女人的花心,嘴里还像
野兽一样大叫着,脸上是冲锋陷阵的急切和疯狂,头顶有了汗珠。
冷千姗娇喘着,呻吟着,积极配合着,乱扭乱挺着,那双眼睛睁得大大的,
定定地望着男人的表情。
当男人急剧抖动着开始发射时,她的目光在他脸上和鸡巴上来回扫视着,感
觉着发射的子弹的威力,感受着鸡巴在阴道中的变化,感受着那精液的热度。
当男人射完了,合眼扬头,终于静止时,冷千姗也高叫着高潮了,身子抖得
好厉害。两股液体再次相会了。
呼吸稍稍平稳起来,叶秋长抽出鸡巴,上边全是黏浆似的东西,腥味四溢。
冷千姗闻到了,本已软如面条的她又兴奋了,娇喘着说:「放我嘴里,小坏
蛋,我想尝尝那个味儿。」
叶秋长听了,便把肉棒子挺过去,冷千姗一脸的意乱情迷,伸出粉舌,唧唧
有声地舔起来,不只是龟头,把整个棒子都舔着,连蛋蛋都不放过,显示出良好
的浪女素质。一点没有反感之意。
「有那么香吗?姐。」
「其中的美味儿你不知道的。哦,你射得可真多,又流出来了。」
叶秋长转过身子看时,只见冷千姗的下身抬多高,那洞口白花花的,像灌满
牛奶,余波所及,连菊花和大腿上都是,一片狼籍。屁股压过的床单湿成一块块
的。
把肉棒子彻底弄干净了,冷千姗才放过它,搂着男人直亲脸脸蛋。
「小坏蛋,真好啊。我从来没这么舒服过。你的精液是世上最好的饮料。你
的精液在我的阴道里往外流,我可以听到它诗一般的声音。太好了,这才是我要
的那种境界啊。」
这话听起来如同梦呓,却让听到的男人如痴如醉。
「那咱们睡吧,姐。」
二人关好灯,盖好被子,相拥而眠,如同夫妻,说不尽的缠绵和甜蜜。
这一觉睡得很好,但当天亮时,冷千姗被一声惊叫惊醒,睁眼时,只见叶秋
长坐起来,脸上全是汗。
冷千姗也坐起来,搂着男人的肩膀,问道:「怎么了?」
叶秋长搂着她的腰,喘着粗气说:「我做了一个恶梦,好可怕,我怕是要死
了吧?」
冷千姗一笑,说:「有姐姐陪着你,谁敢动你一根毫毛,姐姐把他整成猪八
戒。」
心里一暖,叶秋长和她一起躺下,说:「没事儿了,姐,咱们接着睡吧。」
不久之后,怀里的冷千姗睡着了,呼吸平静,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像个幸福
的女人,一点都看不出她刚才是那么的疯,那么狂野。
而叶秋长怎么都睡不着,那个恶梦让他心有余悸,仿佛死神就在跟前。
(11)暗处轰雷霆
次日上午见到朱五,后者述苦:「那个野丫头又在闹事儿了,非把我们万大
砸黄了不可,如果赶不上工期,都不知道要赔人家多少钱。」
叶秋长皱眉道:「五哥,招集你的人马,咱们出发。」
「干什么?」
「谁来闹事,我们就让谁躺着出去。」
朱五瞪大绿豆眼,惊呼:「你疯了?那可是大哥的女儿!」
叶秋长一挺胸,说:「大哥的女儿又怎样?现在不只是叶秋长,还是大哥的
儿子,与她地位相当,她来闹事,我要是不敢动她,你说外头人家会怎么想?」
摸着大倭瓜脑袋,朱五陷入沉思,半晌才说:「兄弟,你说得好像有道理啊
。」
叶秋长笑道:「那还不快点召集人马?」
痛快地答应着,朱五掏出手机发令。
十几分钟后,叶秋长坐上朱五的面包车,往事发地跑去。朱五两手把着方向
盘,一再叮嘱道:「兄弟,先说好,千万不能伤着丁小夜,我们可不能对不起大
哥。」
「五哥,你就瞧好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为了不打草惊蛇,集合地点不在工地,而在对面的一处路口,那边已站了几
十号人,手中各持棍棒,朱五和叶秋长下了车,那帮人叫道:「五爷,五爷,五
爷。」
挥了挥手,朱五指着叶秋长说:「大家知道这是谁吗?他叫叶秋长,这是咱
们丁大爷的公子。以前一直在国外生活,现在为了万大,也挺身而出。」
众人顿时沸腾了,要知道,丁典在他们心目中那是何等崇高?
朱五道:「这段日子以来,咱们受气已经受够了,今天,你们都听他指挥吧
。」
众人大呼小叫的,兴高采烈,叶秋长面对着那么多脸,那么多眼睛,也觉得
热血沸腾,精神高涨,「兄弟们,人家骑在咱们脖子上拉屎,咱们能答应吗?」
「不答应。」众人发出山呼海啸的叫声。
叶秋长从装大堆兵器的竹筐中,选了一条铁棒,晃了晃,觉得不顺手,随意
扔掉,拍了拍手,朗声道:「好,你们现在就跟我冲!」
朱五赶紧压低声音,「丁小夜是我大哥的女儿,一会儿打起来,你不准打她
,别人随便打。」
叶秋长微微一笑,对众人喊道:「跟我来吧。」
叶秋长一举手,跟着朱五往工地跑去。那些小弟气势汹汹地跟在后边,人人
情绪激昂,血流加快,渴望一战。
一进大门,正好看到工地被破坏的情景:塔吊倒地、绿网撕裂、运输车瘫痪
、砖头扔得遍地都是。
那些简易房、休息室、指挥所被砸得面目全非,看得朱、叶二人心里不是滋
味,所幸对方没找辆车来,没把建好的楼房撞掉。
「看,他们在那儿呢。」有人叫道:「过来了,他们过来了。」
只见有一百来号人,从前方一座刚建好三层的楼后转出来,浩浩荡荡向大门
口走来。朱、叶二人便带人迎上。
「兄弟,他们人比我们多一倍啊!」朱五又说话了。
叶秋长哼了一声,身后那些人都憋足劲儿,杀气腾腾,体内像有一只怪兽要
跑出来。
越来越近,彼此都瞧着对方,气氛越来越紧张,终于隔着几米的距离停下。
对方人多势众,也是各握棍棒,瞪眼龇牙,像一堵横在眼前,为首的是一个
年轻女子,想必就是大哥的女儿丁小夜了。
叶秋长一瞧,暗自一赞,不愧是丁大哥的血脉,长得不差啊!
二十出头年纪,身材高佻健美,生得大眼隆鼻,脸蛋俊俏,身穿黑色皮夹克
,黑皮短裤,单是这些,只是一般的时尚女郎,可其他的那些,就显示她的不一
般来。
短发及耳,焗成刺眼的蓝色;敞着怀,白背心上是一个狼头图案,张嘴吐舌
,十分狰狞,后边的胸部把狼头顶得特突出;胸口起伏着,狼头也跟着一鼓一缩
的。一只耳朵上戴着大耳环,是骷髅状。
除了衣着,她裸露的大腿上,纹着一尾张牙舞爪的龙,一圈圈缠绕着,触目
惊心,手里还拎着双节棍,下边那节悠悠荡荡的,再看她表情,看人不用正眼,
十足桀骜不驯的样子。
朱五上前一步,陪笑道:「小夜,我是你五叔啊。这位是你爸的儿子,他叫
叶秋长,你得叫哥哥。」手一指叶秋长。
丁小夜斜了叶秋长一眼,冷哼道:「朱五,你从哪里找这么个小白眼冒充我
爸儿子啊?我爸还当你是兄弟,你也太没水平了吧?」
朱五苦笑道:「啥叫冒充的?他本来就是啊。你好好看看他的脸。」
丁小夜在叶秋长脸上扫了一眼,哼道:「一看就是假货。」
陪着小心,朱五和气地说:「小夜,咱们都是一家人,不应该像仇人一样。
咱们应该好好谈谈。有什么事儿解不开,非得打打杀杀的,多叫外人笑话啊。你
爸创建了万大,难道你真忍心毁掉它吗?」
丁小夜瞪大眼睛,叫道:「朱五,你少在这里装好人。我怀疑我爸就是被你
和赵四给害死了。」
朱五一脸委屈,双臂一摊,说:「小夜,我和赵四一样,都是你爸的兄弟,
比亲兄弟还亲,我怎么会害他啊?」
「呸,别把自己说得那么好。我妈说了,你和赵四一样,都是窝窝头踩一脚
,压根不是好饼!」
这话说得朱五更憋屈了,脸上的坑直动,「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还是那句话,不交出我爸,就让我进万大当老大。你们一天不答应,我就
一天不停止,把万大砸得稀巴烂,让你们没有一天好日子过。」丁小夜斩钉截铁
地说,毫不留情。
朱五没招了,望向叶秋长。叶秋长冷笑道:「你既然那么喜欢砸,喜欢硬来
,那妹子,哥哥就陪你玩一玩。」
丁小夜不但不怕,反而脸泛兴奋地叫道:「好啊,好久没痛快地玩了。弟兄
们,给我上,不见血,咱们不回家。」
一声令下,身后那些家伙如出笼的野兽向对方冲去。
叶秋长一个箭步蹿过去,身后人也举起武器,喊杀着冲锋。
在喊叫声中,丁铛声中,惨叫声中,一场大战开始了。双方共两百来人加入
战团,声势骇人,声震云霄,不知有多少人头破血流,骨断筋折。
丁小夜找上朱五,朱五抡棒应战。
别看丁小夜是个女的,功夫可不一般。双截棍舞得风雨不透,对手攻不进去
。同时棍中夹掌夹脚,稍一不慎,便要中招。
朱五心有顾虑,身上挨了几棍子了,生疼生疼的,好不容易才架住小夜的棍
子,朱五急道:「小夜,别打了,停吧。」
「怕了吗?怕了就答应我的条件。」丁小夜眯眼笑着。
「我做不了主。」
「那就打吧。出点血多刺激啊。」
丁小夜收回双节棍,又抽向朱五的大脑袋。朱五妈呀一声,仓惶招架,铛一
声,震得虎口生疼。
相比之下,叶秋长那边顺风顺水,春风得意,压根就无视双方人数差距,直
直冲入敌阵,犹如虎入羊群,拳打、拳踢、肘撞、膝击,转眼间,对面十几个家
伙倒地呻吟,己方士气大振,那些小弟们都往他这边聚,跟着他冲。
叶秋长冲到哪里,哪里就出现一个大缺口,别看对面人多,才几下功夫,就
被打得头晕脑胀,一堆暴徒看了他来,直接就掉头跑。
那边的丁小夜注意到了,一边修理着朱五,一边叫道:「金牙炳,你们四个
上,给我放倒这个冒牌货。」
叶秋长一边将对手放倒,一边大笑,喊道:「是不是冒牌货,来试试就知道
。」说话间,又打倒好几个,周围倒满了人。
金牙炳和三个骨干,手里拿的都是刀,将叶秋长围在当中,各展所长,挥刀
斩向叶秋长的要害部位。叶秋长一下子便觉得压力增了,几次突围没闯出去,暗
自点头,确认这四个家伙就和梦里一样,是练家子,不是普通的喽啰。
四个家伙毫不客气,砍头的,斩胸的,刺腰的,劈腿的,各攻一面,配合默
契。叶秋长赤手空拳,打退这个,那个又扑上来,缠得他有点透不过气来。尤其
是他的伤腿,成为拖油瓶,让他多次遇险。
当此情况下,叶秋长决定各个击破。
斩胸的斩来,叶秋长不闪不躲,猛吸一口气,猛拳直砸对方脑袋。胸部被砍
中,疼得叶秋长直皱眉,但硬气功给力,这一刀仿佛斩中犀牛皮,又硬又韧,只
是微微破皮出血,没有伤筋断骨,同时,他的重拳也打在对方头上,对方晃了晃
,口鼻溢血,直直倒下。
这下压力大减,叶秋长趁着对方发呆,拳打脚踢,又把攻腿的那家伙打倒,
剩下两个不在话下。那个金牙炳见状,又喊来几个人,将叶秋长围住,自己则撤
到一边去。
叶秋长特别注意这个家伙,因为他想到了那个恶梦……幸好,几个家伙功夫
逊色,不会对他造成多大的伤害。可是打着打着,他发现金牙炳不见了。
「滚!」
大喝一声,叶秋长拳飞掌舞,猛地将几个家伙打退,跟着就侧身滚地,闪电
滚了出去。
几乎是同一时间,一声枪响,子弹从叶秋长刚刚的位置划过,击打在旁边的
一块钢板上,时间拿捏得刚刚好,如果不是叶秋长先一步闪避,后果肯定是爆头
身亡。
这一下枪响,把众人都打懵了,朱五顾不上丁小夜,愤怒大吼,「王八蛋!
都是自家人,谁敢用枪?」
丁小夜也又惊又怒,大喊道:「停手!谁开枪的?不是说好不准拿枪过来的
吗?」
开枪的,自然就是一早躲到旁边的金牙炳,他一击失手,仍未放弃,正握着
手枪,黑乎乎的枪口对着叶秋长,想要开第二枪。
叶秋长这回没有躲,而是先一步掏出早备好的石子,甩向金牙炳,啪地一声
,正在其手腕上,手枪脱手,同时枪响了,打中旁边一个喽啰的腿,这才掉在地
上。
两声枪响,顿时把在场的人都震住了,所有人都停止打架,把目光投向枪响
处,个个呆若木鸡,不明所以。
朱五赶紧过来,上下打量着叶秋长,问道:「你没事儿吧?兄弟。」
叶秋长摇头,心有余悸,若不是梦中早有预示,自己可能就完蛋了,一摸额
头,摸到一层冷汗。
丁小夜也愣住了,几步蹿到金牙炳跟前,金牙炳正按着受伤的手腕惨叫。
啪啪啪,丁小夜狠扇金牙炳几个耳光,大骂道:「我操你妈,金牙炳,没有
我的命令,竟敢开枪。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头儿?」
金牙炳吓得跪下求饶。丁小夜一脚将他踢倒,转脸对着朱、叶二人,大喝道
:「姓叶的,你也别得意,下次见面,我亲手一枪崩了你!哼,冒牌货!」说完
,扬长而去。
那些受伤的,被扶着、背着、抬着走了,朱五、叶秋长这边,多数弟兄也都
挂彩了,被送往医院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