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夫妻的淫窟】(全)



  第一章少妇的陷落
  (1)
  “太太,我送你回去吧!”
  1994年4月6日,在新宿这样的繁华街道上。
  市田绫子在深夜的马路上独行,一辆豪华轿车缓缓地靠近她的身边。
  “怎么样?让我送您回去吧!”
  当然,此时的绫子,还是对车内的这位素昧平生的男人产生了戒心的。
  可是,对方却流露出亲切的笑容。“怎么样?不要客气嘛!”
  面对着这么温柔又亲切的笑容,她不禁自责太多疑了。
  “又不是要经过偏僻的道路,回家的路途,都是一些繁荣的街道,大可以放心的嘛”绫子瞬间就这样告诉自己。
  “谢谢,那就……”就这样,绫子上了车。
  车子行进了一段路的时候——“哦!你这个家伙,让我等这么久啊——咦!
  这位太太是——?“这么说着,又上来一个年龄与绫子不相上下的女人。
  “咦!怎么不是一个人?……”此时,市田绫子再度觉得不安。
  可是,车子已经开动,她始终没有提起勇气说出:“让我下车。”
  加了速的车子,却飞一般地朝杳无人烟的郊外奔驰。
  “请让我下车……”发觉车子是开往市外的绫子,正欲要求开车的男子停下来让她下车时,坐在绫子后面的的女人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把一片散发着浓浓的刺鼻药味儿东西捂在了绫子的面部上,绫子还没有来得及挣扎就失去了知觉。
  待绫子醒来,她的双手已被捆在背后,躺在榻榻米的地板上。
  壁龛里挂着一副江户时代的春宫图。被夸大的男性生殖器扎在女人长满黑虎隆冬的阴毛的下身里。让人产生想性交的冲动。周围没有一丝动静,听不到街上的噪音。绫子用神经测探着自己的身体。她想自己一定被那家伙凌辱了。她挣扎着摆动起身体来看看自己下身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感觉。还好,没有被奸污的迹象。
  三角短裤还穿在身上,股胯间没有污辱紊乱。脚脖子也被捆上了。手脚都捆得很紧,无法解开。绫子咬牙挺着。只有嘴是自由的,但她没打算呼喊。喊了也不会有人来救她。死寂寂的静寂说明了这一点。如果喊声能传到外面的话,他们一定会堵住她的嘴。头部的钝痛就像是晕船的感觉。她明白这可能是被他们灌了什么药物。绫子瞪大眼睛看着头顶的电灯。不知道现在是几点。她隐约记得自己是不到夜里10点的时候被骗上车的。听不到周围一点动静,大概已经过了深夜12点了吧——他们会不会杀我?恐惧猛地占据了绫子的心头。她不知道自己是落入了什么人的手里。但她却能够估计到自己已经被劫持了。这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进来的正是那个开车的男人。此时他的脸上肌肉就像被削过似的,棱角清晰。他默默地站到了绫子身旁。绫子也无声地抬头看着他。那人阴沉的目光由绫子的脸上移到了她的裙子下边。绫子身上掠过一阵冷颤。她知道自己的大腿露在外面,那人的目光就死死盯住了她的大腿。
  绫子身上的绳子被解开了。那人在她对面坐了下来。“讲讲吧?”男人终于开口说话了。“讲什么呢?”绫子的声音在发抖。
  “你叫什么名字?”男人的口气十分稳重。
  “你就不要难为我了。请放我回家吧!”
  “不会让你走的。”男人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
  “要杀我吗你们?”
  “大概会的吧。不过,这可要看你自己了。也许不杀你还会放你回去。”男人抽出了一支香烟。
  “我叫市田绫子,我丈夫叫市田贤一。我丈夫是个新闻记者,不过他从来不惹事生非的。昨天我丈夫去九州出差了,我就到一个朋友家里玩到傍晚才回家,就在回家的路上……我……我说的全是真的,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我”绫子恳求了。
  “是吗?太太!可太太竟然贪玩得现在也没有回去啊,呵呵。”
  “是哦,现在我男人肯定急死了,你就……”
  “不要说这些话!”
  “我不会向警察报告的,你们饶了我吧,放我走。”
  “现在你已经成了我的女人了!”
  “……”
  “你就好好想想吧。从你坐进我的车那个时候起你就属于我了。不识相就脱光你给你用刑。你千万不要逼着我那么做。”男人说话时脸色没有变。
  “真的不能放我回去吗?”绫子用充满绝望的眼神乞求着面前的男人。
  “是啊!”男人吐了个烟圈儿并把烟蒂扔在地上,悠悠地说。
  “……”
  “把你的上衣脱下来!”那人的声音略微有些变化。
  绫子默默地看了一会儿面前的男人。她明白只有服从对方为上策。他已经清楚地告诉她如果不识相会杀掉她。看得出来这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破坏他的兴致无异于以卵击石。上半身的衣服被绫子自动脱了下来,露出了洁白的肌肤。
  “噢,好漂亮的乳房!”
  绫子闭上了眼帘。对自己的身体绫子是绝对自信的,因为她刚届30,肌体丰腴,风姿绰约。
  “不要急着找死!”那人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绫子直挺的乳房。
  “是。”绫子依然紧闭双眸点了点头。
  “我全部都听你的。我的身体也奉献给你。只是求你不要杀我。”
  “好吧。我现在已经开始考虑你的表现了,你就把你们夫妻两口子是怎么在床上交配的,详细给我说一下!”
  “是。我都告诉你。”绫子已经完全被面前的这个男人或她现在的处境震慑住了。
  “你们夫妻一般都用哪些姿势性交啊?”男人问。
  “有时我丈夫用两手把我的双腿握住、张得大大地肏我的屄,有时把我的双腿架到肩上肏我,有时整个人压在我身上手压手、腿压腿地肏,有时把我的一条腿举得高高的从侧面肏,有时在板凳上坐着肏,有时在卫生间里站着肏,反正是不停地变化着肏,每次都有不同的花样,一次中还得用几种花样,我们两口子都觉得这样过性生活才新鲜、才有趣、才快活。”绫子用一种声音不大,却可以让对面的男人能够听见的语音说着。
  “噢,看来你与你丈夫性交的姿势有许多花样嘛,远不是那种骑上去就肏,两分钟就完的事儿呀。”
  “二、三分钟?时间太短了,还没爽出味儿呢。……其实性交的花样还不止这么多,我老公对男欢女爱这样的事情注重得很,对夫妻之间的性生活也很上心,时不时地还会琢磨着玩出些新花样。……有些花样儿简直难以启齿。……今天,我既然已经落到了这样的地步,索性都说出来吧,否则我都还怕在人前抬不起头而不敢说呢。”
  “绫子,哪你现在就快一丝不苟地告诉我吧,我会因此考虑是不是应该不杀你的。”
  “……我说了,你可就要放我啊,否则我就太冤屈了。我才刚刚30岁呀…
  …我丈夫在床上淫得很,我常叫他流氓,而他却说他只对我耍流氓。他除了交欢时爱用些不同的姿势外,还会耍些别的花样,每次出差总给我带些性感的内衣裤回来。这些衣服太淫相了,我都不敢穿出来,总是临睡前才敢换上,一会儿又让丈夫给脱了。我总说这些花俏的东西不值。可我丈夫偏说值,他说:男人买漂亮内衣就是为了让老婆来穿的,而女人穿漂亮内衣就是为了让老公去脱的。有一次我丈夫送了我件礼物,包装得很精致,我拆开一看,吃了一惊,你想是什么?
  原来是一条又粗又大的假阴茎儿,电动的,假阴茎旁边还有一只伸着舌头的小狗狗。
  老公见我呆住了,过来一按电门,整个假阴茎就活了,龟头会扭,中间那段带着小颗粒,还会旋转,小狗狗的舌头高速抖动,再一按电门,一股温水从龟头上的马眼里射了出来,还射得很远呢,一直射到了对面的墙上。我羞得一把把假阴茎扔回给了丈夫。当天晚上,我们就试了那个假阴茎,开始我不肯。可丈夫说夫妻间怎么玩都不过分,我也就认了。我丈夫象平常一样玩了我的奶子后,分开阴唇,慢慢地把假阴茎塞入我的屄里,塞进去后小狗狗的舌头刚好抵住我的屄心。
  丈夫一按电门,我就知道了,敢情比挨丈夫的真东西肏还舒服,扭动的龟头不停地扒拉我的子宫,中间有小颗粒的地方哧拉拉地转,磨得我的阴道热辣辣、酸叽叽的,特别是小狗狗那颤动的舌头舔得我屄心乱颤,只一会儿,我就达到高潮死过去了。
  那天晚上我死了五次,累得我第二天上班直打瞌睡。打那以后,我丈夫时不时地弄些玩具回来,什么跳蛋啊滚珠啊的,都很好使。他还买过一副铐子,有手铐和脚铐,把我的手脚分铐在四条床腿上,再垫上屁股垫,死命地肏我,跟强奸似的,肏得我死去活来,连连讨饶。有时丈夫还把黄瓜啊酒瓶什么的塞进我的屄里玩,或者用鸭嘴巴(医院妇产科用的窥阴器)把我的屄张得大大的,再把手电伸进去照着玩。对了,我家还有个能绑在身上的假阴茎,我丈夫常常把它绑在身上,就象长了两个屌儿,他让我躺好,把一个阴茎肏进我的屄里,另一个肏进屁眼里,说实话,我闭着眼,觉着就像是两个男人一起在肏我。有时老公心血来潮要肏我的嘴巴,他先用假阴茎肏我的屄,让我死几次,然后就老实不客气地骑到我头上,或者舒服地在床上,叫我用嘴去套弄他的屌儿,弄啊弄的,他的精水就射出来了,有时对着屄门射,有时对着奶子射,有时干脆就射在我嘴里。开始我不让他射在嘴里,当觉着他的屌儿变得又粗又硬,估摸着快要射了时就想把屌儿吐出来,他不干了,双手紧扯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狠命地按在他的屌儿上拼命抽动,一股股的精水就全部射进我的嘴里,还不让吐,非得让咽下去不可,我也就顺着他了。“
  “……绫子,你们夫妻之间这么和谐,你丈夫一定很爱你喽?”
  “不瞒你说,我们可真是一对恩爱夫妻呢。……所以求求你一定不要杀我啊!”
  绫子的乞求又带出哭腔儿。
  绫子讲话时一直闭着眼睛。那人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绫子的乳房。随着绫子讲话时的气息,乳房不时微微的晃动。绫子的上身太美了。洁白细嫩的皮肤宛若凝脂,放出近乎透明的光泽。一缕秀发顺着前额斜斜地垂下,恰到好处地描衬了她那娇美的脸庞。眼梢儿略略有点斜吊,倒也浮荡着女人特有的妩媚。只是嘴唇干裂,脸上毫无血色。
  (2)
  一切声音都静止了。绫子在死一般的沉寂中趴在地板上。至于这是哪里她全然不知道。到底是何年何月也快分不清楚了。看样子记忆已在消失,甚至连以前的事情也开始淡薄了。绫子定睛凝视着眼前的男人,眼珠一动也不动。眸子里几乎没有一点意志了。仿佛厌倦了这个世界。
  男人站在绫子的身前,他嘴里叽叽咕咕唠叨着,而绫子根本听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
  男人命令绫子把裤子也脱掉。
  绫子身上只剩下一件几乎透明的三角裤,通过三角裤甚至看得见她的阴道口,男人接着又叫她把裤衩脱掉。她全身最终赤裸了,是在男人的威逼下自己动手脱下的。
  男人好像已急不可待,嘴里接连不断地咕哝着什么,他抓住绫子的乳房,使劲地搓揉起来,绫子闭起了双目。
  男人抓住乳房用嘴吸住奶头。他的手从她的臀部伸到了她下身的秘境,长时间抚弄取乐。绫子的双膝跪在地上,两手支撑着忍受他的兽欲。在忍耐中也许会出现转机。
  “喂,怎么样,准备好跟我了吧?”男人的声音很低。看得出那人十分惬意,自信。
  “嗯,是!”绫子不得不回答。
  绫子在迷乱中用自己的赤裸肉体取悦着这个男人。他听着绫子的哀嚎般的呻吟,一直微微地点着头,漫不经心地应着声道:“是吗?嘿,你真美!”男人色迷迷的眼睛充满了得意。“是”。“这个女人就是美呀!”“是”。
  绫子依然跪在地上。男人的双手在她全身粗暴地蹂躏。她在心底呼喊着:“不!我是被暴力胁迫的。他强行绑架了我。又威胁我,还要如此残忍地玩弄我。”
  她为自己羞愧,又在心底为自己辩解。然而,在这深不可测的魔窟,作为女人她又是软弱的。
  不一会儿,男人脱光了身子,压在绫子的下半身上,拼命地吸着她的乳头,过一会儿又左右的交换着吸,男人边吸吮边急促呻吟。
  绫子的舌头被强吸出来了。
  男人固执地将她的舌头往外吸着。
  勃起的东西紧抵在绫子的下身黑三角处,并顺手捡起刚才被绫子亲自脱下扔在一边的三角裤。
  男人开始用嘴饥饿似的舔着那条三角裤。然后就在绫子的阴道处舔一下,再在三角裤上舔吮一番,三角裤很快被他舔舐得湿了。
  男人感到了满足,然后又用舌头开始舔着绫子的腿肚子到大腿的部分。
  绫子仍紧闭双眼,任凭男人对她身体的折腾。
  男人又开始舔吮他仍拿在手里的三角裤,还叫嚷着边用舌头舔着女人最敏感的器官,绫子被他弄转了身体,脸朝下躺着,男人用手抚摸着凸起的臀部,不断地来回摸着,直到心满意足。这时他把舌头调过来。
  绫子又恢复了原来的仰躺状态。
  男人骑在她的胸上,臀部紧压在绫子富有弹性的乳峰上,然后不断尽情摇晃着他的臀部,绫子的双手被他紧紧的握住。
  他把自己下身的东西硬塞给绫子。
  绫子马上领会了他的意思,便无声地开始揉搓起来。
  男人闭着双目,嘴里哼哼哈哈的,好像是在咕哝什么,稍后,他将那东西插进绫子嘴里,绫子不断用舌头吮着,轻轻地用牙齿刺激龟头。这也是她从丈夫那里知道的如何使男人更高兴的方法。
  绫子又被弄成趴伏的姿势爬在地毯上。
  男人抱着她的臀部,将东西伸进去,口里不断地喘息着。
  绫子也微微有些气促,这个男人玩弄了她的身体都快半个多小时了,现在才开始有了一些反应。
  绫子又被他拱起了腹部,男人骑上臀部开始了真正的事情。绫子将脸贴在地板上一点也不敢吭声。中途时有了一些兴奋感,然而男人的那东西又变小了。完全进不去了里面。于是只好抽出来,此时,呼吸相当的急促。他用手将东西再二次插进去。
  男人出声地哼着,一会儿身体一阵紧缩,只感一股热流从体内排出,几秒钟之后,全身瘫软无力。
  绫子横躺在地毯上。用手微慢而款款地搓擦着身体上的点点淫液凝固成的精斑。
  男人在抽了一支烟后,又赤身裸体地站在她的面前。绫子忘却了羞辱,像淫妇似的取悦他,男人只是低头默默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绫子作得那么认真,又是那般温顺。她将极度的恐惧化作了女性的娇媚,一心为面前这冰冷残暴的男人作乐。她明白自己已失去了存在的价值,而主宰自己命运的也许就是面前男人这丑恶的性器。
  希望就在眼前这勃起的男人生殖器上了。绫子今年刚满30岁。她在被劫持到这里的前几天还与丈夫商量准备给他生育个子女呢!
  这个劫持了她的家伙看来绝不会简单地放过她的。从他的目光里就能够窥出他对绫子的肉体所包藏着的狂热追求欲望。
  望着绫子那匀称的身段和清秀的脸蛋,男人的心里又涌起一股强烈的肉欲。
  从现在开始一定要尽情地随心所欲的享用这个美丽的女人。
  然后,玩腻了以后,就把她杀掉并且肢解成一块儿一块的肉。
  “我是恶魔吗?”男人用手摸着绫子那张白净细嫩的脸蛋问道。
  “请不要问我这些了吧。”绫子抬起脸回答。
  “好哇,那么,请过这边来。”男人略弯一下身,牵住绫子的手腕。
  绫子顺从地被他从跪着的姿势牵着站起身来。他们手牵着手进了浴室。
  “先叉大你的腿露出你的阴户在我的面前手淫给我看,然后就含住我的阴茎给我口交。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你作为我的性交奴隶做这些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义务吗?”
  “……”
  “你不会愚蠢地想到要用牙齿咬断我的阴茎吧?!”男人注视着绫子的脸部表情。
  绫子若无其事,眼睛盯着他胯下耷拉着的男人的东西。然后,她开始一声不吭地给他套弄起来。
  心里早已怒火万丈。手指不停地抖动着。还在为那句“她的身体是属于他的”
  话而气愤。做性交奴隶的身份是被强加的,她没有选择的余地。就在不久之前,这个恶魔般的家伙把她绑架到他的淫窟里,为了满足他难以完结的变态性欲,玩弄她的赤裸身体,直至最后可能还会杀害她。女人应该用她们的身体去充分的抚慰男人,但前提是她对他的喜欢。绫子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不能够用强暴的手段逼迫女人献身的。男人裸着身体,把下胯挺出来,一双充满欲火的眼睛盯着绫子为他用手套弄着阴茎。绫子的手速越来越快,她的身体也开始有了反应。
  男人下身的东西呼地朝前冲起,绫子避开视线,便套弄边用手伸向自己的下身开始搓揉。男人勃起的阴茎在全裸着的绫子眼里产生了剧烈的骚动。她叉开了大腿。
  男人默默地抬起脚跟,但并没有挪动,好像他并没有打算洗澡的样子。稍思忖一会儿,他弯下身子察看绫子叉着的大腿中间部位。
  当过性奴隶的人都明白,这是在检查女人是不是已经性兴奋起来了。
  绫子晓得了男人的用意,叉大了腿,好让他看个实在。
  男人直起了身子,什么话也没有说。
  绫子再次领会了他的意图,于是将膝盖跪在地上,脸凑在男人的下身前,手抓住了男人的东西。硬邦邦的,一直朝上仰着,绫子开始搓揉。这是一种屈辱的差事,被人胁迫的女人必须要屈从男人的无声命令。女人哪怕受到了最大的屈辱,都必须要老老实实地奉伺于男人。
  绫子的头发被男人紧紧抓住。
  连被强扭转过,强迫将自己的东西靠近她的嘴边。
  绫子紧闭双目,稍微迟疑了一下。
  抓住头发的那只十分有力的手抖动了一下。
  绫子的脸上显露出痛苦的神态,此时心里明白这个时候必须得张开嘴巴。她微微地张开了那张樱桃嘴。
  男人使劲地将他的那个东西抵进去,然后紧紧地将她的脑袋抱紧在下身部,那东西一直插到了喉管。
  绫子被强迫开始进行口腔性交。插在喉管的东西胡乱蛮捣,胃里直感到阵阵难受,想吐又吐不出来。
  浴室里的门边有盥洗池,但是男人不允许洗,甚至连他那酸臭难闻的男人的东西也不洗,这是他有意要折磨绫子的其中一步棋。想让绫子的唾液代替水将他阴茎上面的污垢洗干净。
  男人像狼嚎叫一样呻吟着,同时弯身用嘴去咬绫子的雪白粉嫩的乳房。他猛烈地摆动着下身。
  当他心满意足大汗淋漓满嘴涂满的是绫子的阴道里的淫液地从绫子身上爬起
  来时,绫子早已昏厥了过去。
  但这个男人似乎并不以此为满足。
  他抽出插在绫子嘴里的阴茎,然后死命地在她的“人中穴”上按着。不一会儿绫子又醒了过来,男人兴奋异常,把他那长长而又挺拔的阴茎再又死命地塞进了绫子的口中。
  绫子的脸也被他的手一松一紧地晃动着。
  他的阴茎在绫子的嘴里进进出出,来回抽动,阴茎表面上涂满了唾液而闪闪发光。
  “怎么样?太太,这回舒服了吧?啊——嘿嘿……”
  说着,他握住了充血膨胀的阴茎用力朝绫子的嗓子眼里插去,绫子翻着白眼激烈地咳嗽起来。
  由于剧烈的咳嗽,绫子一不小心咬了男人的阴茎一口。
  男人发出野兽般的叫声,连忙把阴茎从绫子的口中抽了出来,并狠狠打了绫子一记响亮的耳光。
  这样持续了一会儿之后,他又提起绫子的头发,使她的脸面朝上仰起。
  “怎么样?我与你丈夫相比,哪个更好?”男人歪着头,脸上露出了似乎胜利的笑容。
  绫子看着那张丑恶狰狞的面目,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恶心感觉。
  她没有回答,尽管头发上的头皮被紧紧地揪住,可还是在尽力使上下眼皮合上。
  “回答,绫子!”
  “你的东西好极了。”绫子只好顺着他的话回答。她对这样的问话早已经有经验了。
  其实男人这个时候等待她的也就是这样的回答。假若她不是照这样回答的话,就会遭受粗暴的折磨。那种折磨除了肉体的痛苦之外,心里还十分难受。一般劫持了别人的妻子的男人,做这些事的时候,一定忘不了要问这些话的。女人只要屈从于男人的东西之后,只能照这样的回答。
  “接着来!”男人松开了她的头发。
  绫子闭上眼皮,脑袋随着他的大腿的抖动而摇晃。
  男人用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脑后,一只手抬着她的下巴。
  绫子再次开始口腔性交。
  男人其实在问话之前就打算将液体喷出来的。不过他止住了,心里盘算着怎么使绫子更感到难受。趁她不注意的时候让她将这种液体吞下去。
  这样的真正折磨才能使他心满意足。
  绫子双手搂着男人的粗壮腰杆。
  “快点,还要快点!”男人大声地命令。
  绫子奴隶似地拼命地开始晃动脑袋。
  男人的双手又紧紧地抓住她的头发。
  绫子喉管里的那东西越插越深了。有几次男人用力将那东西死死抵住。绫子感到了呼吸困难,不由自主地使劲往外出气,顺势想把东西往外抵出。但是,那双男人的手犹如磐石一样重,紧压住她的头部。
  男人的双手还在用力压着。绫子感到头部快被压扁了。
  挣扎了几下根本不起作用。
  突然,绫子嘴里一股异味的热流喷了进来。
  绫子的鼻孔被男人的腹肌封闭着,只好靠嘴呼吸很少一点气体。每呼吸一下就要吞进一点那男人的液体。慢慢地竟将那液体吞完了。
  “过来!”男人又准备命令她干另外的事情了。
  两人走在浴缸边。
  男人跨进了浴缸,等绫子刚一跨入,他就将她抱住,并让她背朝他坐在膝上。
  男人的手又开始玩弄乳房和下身的东西。
  绫子纹丝不动,听任那双毛茸茸的手在身上使劲地搓揉和抚摸。她闭上了双眼,仿佛嘴里还含着那东西,真恶心呀。要不是出来的及时的话,说不定现在她的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
  这个男人的心如此的歹毒,在放任自己在她的嘴里喷射精液的刹那间,不惜置另一条生命于死地。
  此时,男人那软塌塌的东西又挨到她的臀部的中央处。心里又感到惊怵不已。
  已经过去的经验告诉绫子,再一次的过程会更长,没有成功,男人是不会罢休的。
  (3)
  男人爱抚的时间太长了,而且还在进行。
  到底过了多长时间,绫子一点也不知道。
  绫子心中盼望快些结束这种叫人心烦的动作,于是她自己动手抓住了那男人的东西。
  “是不是你的身体需要这东西进去了?”
  “嗯。”绫子装出笑容,并点点头。
  “等一会儿可以吗?”
  “不,现在心里憋得慌。”绫子话音有些颤抖。
  说着,男人的那东西再次坚挺起来。
  这次是慢慢插入绫子体中的。
  随后,绫子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她不了解这个人的性格。虽说他的言谈举止倒还温文尔雅,但内心世界一定是冷酷无情的。他的神情中潜藏着不可违背的意志。绫子担心自己最终还是会被他杀掉。
  她到现在都没有搞明白自己是落在了一个什么人的手里。
  “难道我竟然成为了这个家伙的一个性玩物?!”绫子在心里哭嚎着——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家伙应该被警察追捕!可谁又知道绫子又已经被他劫持了呢?
  这个家伙在绫子面前毫无掩饰的表现,也说明了他肯定会在凌辱后把绫子杀掉,因为这是他掩盖自己的罪行的唯一办法,绫子不禁打了个寒噤。男人将他的臀部伸到绫子面前,绫子很快明白了男人的用意。屈辱充满了心间,但她为了获取求生的一线希望,将屈辱埋在心底去伺奉男人。
  过了好一会,男人开口了。“喂,感觉怎么样啊?”“我已想好了,我会使你快乐的。”“我是问你的心情如何。”“是,很好!”
  男人是想了解绫子此时的心境,用暴力去胁迫这么一个弱女子,她只能做他的奴隶,他是要了解掉进陷阱的女子在男人蹂躏下的心境。他想知道女人此时是真心的献身,还是以身体相奉在威逼下逢场作戏地对他敷衍一番。男人知道在种种肉体的刺激下,她的身体能兴奋起来,但内心如何呢?他就不得而知了。“告诉我,你在我面前有没有兴奋感呢?”“真的,我很兴奋,我是真心喜欢你。”
  “哦,喜欢我?为什么?”“你,你太强壮了。女人都想让强健的男人爱抚……”
  “是吗?”
  “你就随意地用我的身体吧!我是属于你的了。”的确,绫子想让他蹂躏自己。只要他能保证不杀自己,绫子会把屈辱变成欢乐,也不想掩饰让这个素不相识的人粗暴地奸污后换来的欢乐。
  “现在还不能确定杀不杀你。要等我充分的享受了太太的肉体后,再看看你的表现哦。现在你的男人找不到你,肯定会报警吧?我现在想连你的丈夫一起弄到这里来啊。这样你们夫妻就可以让我看着性交了,你也不需要老想回家去了。
  也许最终我会把你们夫妻绑在一块儿杀掉的。“
  “……”
  “噢?兴奋消失了吗?”
  “唉……”绫子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趴到地上!”在那人的命令下,绫子无声地趴在地上。男人从她背后扑了上来。一股被虐待的火焰腾地变成了强烈的憎恶。现在看来,自己的生命已是朝不保夕,不管自己怎么做都会被杀害。这个恶魔竟然掌握了自己的生命。
  (4)
  市田绫子跌进了绝望的深渊。
  她全身赤裸地在床上被捆绑成一个大字形。嘴上贴着包装用的牛皮胶纸。现在她连眼泪都流干了。男人出去后已经过了好几小时。现在应该是接近中午的时间。隐约听到街市上的吵杂声,但窗玻璃罩上了厚厚的帷幔,与外面的世界被隔绝了。
  绫子最终对那男人屈服了。在他长时间的肉体折磨下,她尽管心底深处在滴血,在挣扎,在呼唤自己不要委身给这个宣告了要杀死自己与丈夫的恶棍。但她还是屈服了。
  她完全依从了那个男人,使他自由自在地侮辱了她圣洁的肉体。男人极端恶毒地折磨着绫子的肉体。而她只有抽泣着。像砧板上一块肉任他宰割。
  绫子呆呆地环视着这不知道位置在什么地方的屋子,已经忘记自己被劫持多久了。
  随后,凌辱又来了。
  绫子被男人紧紧地搂着。
  这男人光着身子,黑茸茸的汗毛丛中散发出一股很浓的汗臭味。
  绫子感到自己的皮肤痒丝丝的。自从来到这里她就一直是一丝不挂。
  男人的嘴放在绫子的乳头上。并用右脚紧紧地压住绫子的大腿。
  她看见房里的天花板上和墙壁上都嵌着大玻璃镜子。心里明白了那是这家伙专门设计的获取淫欲效果的装置。
  床已经换成了圆形的,并且还会慢慢悠悠的旋转。玻璃珠的吊灯在不太强的光线照射下熠熠闪亮。
  绫子推开压在她大腿上的粗退。
  此时,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被奸污过多少次了。还在昏昏糊糊的梦境时只觉得两条大腿的中间有些挠痒。其实这种搔痒正是那男人压在她身体上使劲晃动而造成的。
  男人的手滑在绫子的大腿上轻轻地抚摸着。
  “太痒了,真受不了。”她咕哝着。
  男人的手又放在臀部里。
  “不听从我们的话,你会被杀掉。你应该先明白服服帖帖对你有好处。我问你,你丈夫住在什么地方。他现在应该已经报警了!”想肯定是这样的,因为自己已经被劫持许久了。
  “请告诉我你的家住在什么地方?”男人的手伸进大腿中间的空里慢慢摆弄。
  绫子夹紧了双腿。
  男人用嘴含住乳头,用牙齿轻轻地咬住。
  “多么漂亮的身体,也许你自己还不知道吧,你的四肢长得十分匀称,恐怕你的男人都没有把这些实话告诉你,他怕你利用这样的姿色又去勾引其他男人。”
  绫子闭上眼睛,脚跟使劲蹬着床单。
  “真舍不得杀掉这样的肉体,可每个男人对你这种完善无暇的躯体和漂亮脸蛋儿的女人,会感到控制不住自己。我也是其中之一呀。”
  绫子的大腿被他分开。
  这种时候只有忍耐。最好是咬紧牙,兴许什么样的刺激都会坚持过去。但是,如果反抗的话就难保性命了。他只对她的肉体贪得无厌,如果不顺从就会是更加厉害的凌辱。
  阴道里被越弄越湿滑。
  绫子央求他别用手,还是换成他的东西伸进去。
  她感到下身有些惹不住了。
  可他还是一个劲地用手掏弄着。
  绫子紧紧地抓住了他那坚硬的东西。
  男人故意用缓慢的动作恣意折磨着绫子。她在被劫持后,第一次流下了凄楚的眼泪。“求求你不要再害我的丈夫了!”她为自己和丈夫同时被套上了颈圈而感到悲哀。“挺心疼你丈夫那个家伙的嘛!”男人不怀好意地说着。
  “家里还有什么人呀?”
  “就他一个人,我婆婆是北海道乡下的农民。”
  “哦,这样啊!明白了。”男人抓起身旁的手机,是在往什么地方打电话,他用很简短的时间将绫子的话告诉了对方。说完了,男人放下了电话,脸上泛起一丝得意的微笑,然后再一次将手放在她大腿的中间。
  绫子还捏着男人的东西不放。眼里充满了性欲的央求。
  男人撑起身子,在她脸上亲吻了一下。
  “……”
  男人的胸部十分厚实。
  此时,他的东西更直挺,牢牢地贴在她的大腿上。
  绫子顾不上说什么,不停地搓揉那硬邦邦的东西。
  那张男人的脸上在暗淡的光线中显得更有魅力了。不知道怎么搞的,竟把丈夫的形象淡化了。心里一个劲在剧烈跳动。绫子又闭上了双眼。
  男人重新骑在她柔软的胸上。
  绫子两手将男人的东西抱在脸上使劲地摩擦着。
  男人的臂部紧紧地压在乳房上。
  绫子想翻动身子。男人却一动不动。
  她只好还是仰躺在床上。
  男人无所事事的样子,将那东西塞进她的嘴里。
  绫子感到嘴里被涨得满满的。她拼命地抱紧男人的大腿。
  男人现在还在盯视着绫子,同时伸出手抓住了她的乳房。他的表情变得更加残忍了。两手抓住绫子的乳房死命地搓揉。他用了那么大的劲。一阵激痛使绫子流出了屈辱的泪水。男人喷到她身上的呼气是那般沉重。绫子闭上了眼睛。
  绫子知道男人的性欲是怎么一回事。更何况一个活生生的女人被剥光了衣服摆在他的面前。他可以任意蹂躏,在这样的女人面前,他不用任何收敛。男人的呼吸愈来愈重,简直像一头被蒙了红布的牦牛般狂暴了。
  等他泄完了兽欲以后,绫子又不停地反复哀求他放她走。
  “求求你了,我想上厕所去。”“好吧!”男人点头后,穿好了自己的衣服,这才跟着绫子走往卫生间。绫子进了厕所,男人也跟了进来。厕所的窗子上没有窗帘。从窗口可以看到外面的天空。远处,有一片乳白色的的高楼群。绫子觉得这不像是东京的风景。男人站在窗子前面。
  绫子就在男人的注视下小便完了。她流着泪水。
  在走出厕所的走廊上,绫子猛然噗通跪倒在地上,她的额头叩着地板恳求男人放过她。“求你了,放我走!”绫子一边哭一边哀求着。“不行!太太就死了这个心吧!”男人的口气十分冷酷。“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我这一辈子都会感谢你的。求你了,求你了!放过我吧。”绫子扑上去抱住了男人的大腿。“我不是说过不行吗?太太!”男人一把抓起绫子的头发。
  绫子又被拖回了房间摔倒在床上,男人又毫不留情地像刚来时那样把她紧紧地捆在了床上。
  “尽管这也许太可怜了,但你已经不可能被放掉了。”
  “为什么?为什么呀?!”“这只怪你的运气太糟了,你的命运已经注定了你要被我掠来的成为我的性交奴隶的。我想你是不会活着出去了。”“……”
  “不过,你的漂亮迷人的脸蛋与你骚动的身体使我不会对你过早下手的哦,要是你能够想得开的话,你可以考虑跟我生活。”“你就要了我吧!你陪我出去吧!
  啊?我会服伺你的,我的整个身体都可以属于你。“
  “那可不行啊。”男人抽出一支香烟点上了。“是你令我眼馋的会扭动的屁股让我着迷,才让我在那样多女人的新宿街头选定了你。不过你真的很令我销魂。
  要恨,你就恨自己吧。“男人说着就势坐在床沿下。绫子的目光对着天花板。
  她感到眼前的视野骤然间变狭了。似乎整个世界都容不下她的存在。……
  第二章谜一样的失踪
  (1)
  1994年四月七日下午,市田贤一搭坐九州开往东京方面的高速列车回到了家。他当天早上就给家里挂了电话,绫子不在。当日上午,他又挂了两次电话,依然没人接。市田顿时感到了变异。
  依照过去的惯例,其实就是市田不往家里挂电话,绫子在家也会打电话给他。
  因为绫子在市田临走前一直要他早点回来。然而在市田出差在外的时间里绫子既没有打给他寻问安否的电话,市田打给家里的电话也没有人接。这与以前的绫子相比叫人感到意外。不可想象。
  这一天,一小股低气压横穿东京。市田贤一在狂风大作之前赶回了调布市的住宅。住宅的大门上了锁,妻子自然不会在家。他突然有一种绫子是不是失踪了这样的不详预感。
  房间内收拾的整整齐齐。准备好与丈夫回来一起享用的食物原封不动地摆在厨房里。市田匆匆地检查了一遍房间,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同的迹象。难道妻子是去她的亲朋好友哪里了?!他换过衣服。提包不见了。绫子走了多久了呢?
  他独自斟了一杯威士忌饮了起来。
  他苦思冥想地在脑海中搜索着妻子的去向。又全部否定了。他也想到绫子会不会有了相好的男人,老婆今年刚好30,她那沉鱼闭月般的容貌肢体,看去就叫人心动。市田常为自己娶到绫子感到自豪。如果绫子有了那种想法,男人会成群地涌过来求爱。就算她有了相好的,也不会这样突然失踪呀。因为绫子也是很爱他的啊!
  1994年4月9日上午9时,东京警视厅曲町警察署接到报案。
  《读卖新闻》朝仓分社的通联部记者市田贤一报警称:他的妻子失踪了。
  失踪者:性别,女,年龄30岁。经过失踪者家人互相联系查找,没有关于失踪人的任何讯息,遂向警方报案。
  据报案人市田贤一说,他是9月7日下午回家后就再没有见过他妻子市田绫子的踪影。市田作为通联记者,于1994年4月5日受派遣到九州地方出差,当时妻子还送他上车,没有任何值得注意的变异。在市田4月7日出差返回前曾经3次给家里挂电话无人接。这一点属于异常,因为妻子一直有给市田通电话问平安的习惯。7日至9日上午报警前,已经寻觅了失踪者的所有亲戚朋友,均没有发现失踪者的音讯才赶快报警的。
  “也就是说,你在9日以前的将近2天时间里已经找遍了所有你妻子可能去的地方没有她的踪迹。虽然目前还没有确切的失踪时间能够确定,但是你4月5日出门时,你妻子还曾经去车站送你上车,当时她好好的。是这样吧?市田先生!”
  接待市田的警长在听完他的报案陈述后,开始发问。
  “嗯哦……她不给我通电话,我就已经预感到什么地方不对了!”市田像是说给警察听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市田先生可以先回去了,如果有什么情况请迅速与警察联系,就这样……”
  说着,警长伸手越过办公桌与市田握手告别。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个星期。一切都毫无进展……
  “她怎么也不会像水蒸气那样蒸发掉的吧!可在东京这样一个拥有几千万人口的城市里找一个女人又谈何容易啊……”警察的话像是解脱责任的那种无奈,又酷似摸不到任何破案线索的一种焦躁。
  4月21日。这已经是市田贤一报警之后的第十二天,依然杳无音讯。连警察方面也没有一点关切的表示。
  市田贤一将自己紧紧关闭在调布市的私宅里。他像喝糖开水似地大口饮着苦涩的威士忌。
  市田将自己关在家里是为了等待妻子的联系。不。更准确的说,是等待着同绑架妻子的组织出面联系。
  偶尔也有电话打来。每当电话铃响的时候,贤一的脸色就紧张起来。连握电话的手都在发抖。可是,每次都不是妻子,也不是绑架了妻子的组织。电话大多来自工作单位的同事,前辈,或是来自绫子的娘家。人们都在为他担心忧虑。
  贤一就这么提心吊胆地苦苦等候着。
  贤一的眼前浮现出妻子被色魔凌辱的白嫩的肢体。妻子被他们剥光了衣服绑在柱子上,几个淫猥的家伙正自由自在地折磨着她。想着想着,他感到自己的大脑皮层似乎正被人用剃须刀切割似地疼痛。
  他实在坐不下去了。
  他要搏斗。他希望那些歹徒立刻出现在自己面前,那样的话,他将舍命相搏。
  他要杀人,杀人,杀光那帮暴徒。他绝对不会宽恕凌辱了他妻子的人。不管法律是怎么规定的。贤一要复仇。
  市田贤一只能阴郁地等待着。他受不了。
  “——绫子,你可一定要活下去!”贤一瞪着眼睛对着空间,低声地呼唤着。
  (2)
  市田绫子哀痛欲绝,她哭泣着躺在床上。
  她心中唯一的求生寄托现在不知道在何处。她成了劫持她那个变态色魔男子的肉欲工具与载体,就算他没有止境的蹂躏了她的肉体之后,非但没有宽恕她的意图,反使他的淫欲越烧越旺了。
  绫子在心里叹息着——可能她的生命就要这样了结了。
  她在那个恶魔的控制下,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她的子宫,阴道,甚至肛门里都黏糊糊着他凌辱她的精液。她的身体已经被那个家伙数十次奸污过。她只想跑进浴室好好地洗一下身子。
  黑暗中,接连不断地在她眼前浮现出丈夫的面容表情和一个个她亲友的栩栩如生的音容笑貌来。
  见绫子一直昏昏欲睡的样子,男人从厨房舀来一瓢冷水,用力泼在了绫子的脸上。
  受到冷水的刺激,绫子开始苏醒过来。
  “你,起来!”男人凶神恶煞般地盯着绫子的脸喝道。此时,屋子里已经开始转亮了。
  绫子睁开了眼睛,她想着过去已经发生的情况,她知道,被她放走的希望是没有了。这个家伙是个彻彻底底的变态狂魔。
  但是,脸前的这个家伙身材十分高大,脸和衣服都已经十分肮脏了,表情凶恶。
  “你要我做什么啊?”绫子放声哭了出来。
  男人跳了起来,一把将绫子提了起来。
  “闭上嘴,再嚎,我马上宰了你!”
  绫子吓得心惊胆颤,被他捉住的身体瑟瑟发抖,哭声也拼命地压住了。
  绫子不敢抬眼看他的脸,男人再次低声喝道:“臭女人,马上去给我弄吃的来!”他嘴里呵出的热气直冲绫子的脸上。他将手松开了。
  绫子心中恐惧极了。看样子,这个家伙还不打算马上杀她。
  绫子一咬牙,下定决心,主动对这个恶魔说道:“做……什么吃的,你总该允许我穿上衣服吧?”眼睛也向上斜视,观察着他的表情。
  “嗯,穿衣服这样的事情嘛?太太!自从太太你成为我的狩猎物以后,你根本已经没有穿衣服这样的权力与必要喽,因为我随时会需要使用你的身体,脱起来怪麻烦!那样的话,杀你的时候也顺手就可以把你肢解掉!”男人根本没有同意她的话的意思。
  绫子实在没辙了。心里咚咚直跳。她无可奈何地起床光着身子向厨房走去。
  “不过嘛!太太也可以暂时穿上一件和服,在衣柜里自己去拿!省得我一会舔你的身子时都是油烟味儿。”他好像突然又改变了决定似的在身后告诉绫子这样的话。
  绫子不知道后头还会发生什么事。
  在又过了大概一个钟头,男人吃着绫子为他做的食物填饱肚子后。这个家伙手中端着绫子为他准备好的饮料慢慢地喝着。他开始向绫子寻问她家里以及与她有关的情况。面对比自己高大又强壮得多的这个男人,她回答者他的问话。
  慑于这家伙的恐吓,绫子被迫如实地介绍了她的许多家庭情况。
  过了一会,男人站了起来,在饭桌后面伸了一个懒腰。
  在刚才的谈话过程中,绫子也知道了这个男人叫沼田广秀。他是横滨人,4 0岁了。他与他老婆的性生活虽然和谐,但是总感觉缺少激情。一次他们夫妇看了一部叫《掠艳》的色情电影,那是一部描述一对变态夫妻合伙劫掠无辜女子满足自己夫妻变态淫欲的黄色电影。于是,他们夫妻就决定像电影里那样也上演一出难以启齿,但却快乐无比的劫持别人妻子的游戏。所以绫子是他们夫妇成功劫掠劫掠的第一个女人。他没有告诉绫子他老婆现在为什么没有在场。她也没有敢问他。
  绫子在一旁看着这个她刚刚知道他叫沼田广秀的男人的举动,吓得不知所措。
  这时,沼田立在屋子的中央,低头盯着身穿和服,卷缩在那里的绫子,淫笑着道:
  “现在,请太太陪我进卧室去休息了。”
  性欲旺盛的沼田现在已经不会放过每一个落入他掌心的女人了。
  沼田走到绫子面前,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她身上穿着的和服,将其提了起来,另一只手则用力将她的人平面捏住。然后将她推搡进了卧室。今天吃饭前,他已经在绫子身上发泄了两次,现在他又要要绫子了。精力惊人的家伙俨然是一个十足的淫魔。
  刚才起床时,卧室里没有收拾,显得非常凌乱。在散发着浓浓人体体臭味儿的床边,沼田命令绫子将身上的衣物全部脱光。
  他也动手将他的衣物全部脱了。仰面躺在了榻榻米上。身材高大的沼田摊开手脚躺在榻榻米上时,像一座肉山几乎把整个睡铺沾满了。他看着慢吞吞地解着和服带子的绫子催促道:
  “喂,动作快点。”
  显然,穿着和服的绫子对他来说别有一番情趣,他的呼吸开始急促了。
  绫子又急又羞,她不敢违抗这个男人的命令,这个男人固执而又凶恶。若拒绝或反抗他的要求,必将导致更加可怕的后果。
  “丈夫此时在那里哪?!”不知道为什么,绫子又想起了自己的丈夫,她的心都要碎了。
  她慢慢地脱下和服,露出了里面的乳房和阴部。绫子顿时羞愧得满脸通红。
  “统统脱掉,把屁股伸过来。”
  沼田欠起头,看着绫子滚圆的屁股命令道。
  他下身的东西已经开始发热变硬了。
  绫子背向他,低着头解下了乳罩,她把乳罩扔在脚边。又弯腰脱下了刚才做饭时才穿上的粉红裤衩。脱完后,她蹲在了他的脚边,羞辱的心情使她抬不起头来。
  沼田欠起上身,将左脚伸进绫子的屁股底下,用脚趾头顶着绫子的下身,喝道:
  “混蛋,赶快上来。”他要绫子倒着趴在他身上互相用嘴刺激对方。
  万念俱灰的绫子被迫趴了上去。沼田一把揽住了绫子粉白的屁股,整个脸贴了上去。舌头在她屁股缝里开始舐吮起来。
  绫子的背部被他的手掌拍了一下,催她赶快进行。她看见这个男人的阴茎软着的时候就有五寸左右长,上面脏兮兮的,她无可奈何地用手捏住阴茎,将其含进了嘴里。
  初时,绫子一阵恶心,想要呕吐,但她不敢停住,只有强忍住恶心的感觉,用嘴套弄起来。阴茎开始勃起,一会儿,便变得硬邦邦的了。胀大的龟头将绫子的嘴塞得满满的,粗硬的阴茎立起来像一根棍子。
  “真粗大呀!”绫子心里不由得惊恐地想着。
  与丈夫的东西相比,这个男人的要粗长一倍!
  绫子用嘴舔着龟头,用手摩擦着阴茎。
  沼田在绫子的后面反复地舔吮。她的肛门,会阴,阴道口等地方沾满了他的唾液与口水。他面孔涨得通红,口中喘着粗气,一副十分饥饿的样子。
  从他的嘴里不停地发出的“啧啧”响声这一点行为判断,绫子就已经清晰的感悟到这是个十足的淫虐狂。他的声音让她感觉到他几乎要窒息的快晕过去了。
  绫子下身被这个男人舔得酥酥痒痒的。而她嘴里的阴茎似乎还在变粗变大。
  绫子也不由自主地开始发出呻吟声了。
  她握着阴茎的手套弄得更急了,屁股也开始扭动起来。
  “啊……啊……”绫子从喉咙里发出了亢奋得喘息声。
  阴道里开始流出淫水儿来了。男人的舌头顶得更急了。
  他将绫子的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水儿全部舔吮进了嘴里。
  绫子的屁股急剧的摇动,肛门也一吸一缩的。
  沼田用手掰开绫子的屁股裂缝,卷起舌头朝肛门里顶去,一阵奇痒,绫子不由得“啊”地叫出了声。
  勃起的阴茎涨得难受,女人的口腔已经不能很好地满足它了。沼田停止了吮吸的动作,他让女人背向自己,将屁股坐上来。绫子用手握住粗大惊人的阴茎,将其对着自己下身的阴道口,款款地坐了下去。
  “嗤”地一声,坐进去了。沼田痛快得猛吸一口气。
  绫子感到下身涨得难受。但她还是一上一下地套弄起来了。
  绫子首先呻吟起来:“哦……啊……啊”
  下体的充实感,使她获得了极大的性满足。她已忘记了威胁的存在。
  “噢……”沼田躺在榻榻米上,头也开始晃起来。
  “啊……啊……啊……”绫子昂起头,高声呻吟。
  沼田双手按住绫子的屁股两侧,帮她用力,由于采用了女上位的姿势,屁股下挫时,能够轻易地将阴茎完根吞入。沼田兴奋的“呀,呀”怪叫。
  绫子流出的淫水将沼田的阴毛浸湿,她仍在拼命地套弄。其实,作为身体健康并且刚进入虎狼之年的绫子平时性欲就比较强烈。就在被绑架前,她每天夜里都要缠着丈夫与她性交两次才能满足,而丈夫一般在第二次与她交欢时,总是半途就垮了。她曾经一直责怪丈夫不中用呢!
  “唷……哊……”绫子的呻吟像在哭泣。
  沼田的阴茎在绫子的阴道里满进满出,伸直的两腿绷得紧紧的。这种由女人采取主动的性交姿势使他快要憋不住了。他大口大口的吐着气,尽量忍住不忙射精。
  “……太太可真行……啊……好功夫……不愧是……东京都市里的女人……
  啊……“沼田由衷的赞着绫子。
  绫子依旧拼命地扭动屁股,胸前的一对奶子乱晃。
  “噢……噢……啊……”
  绫子兴奋得已经已经到了狂乱的地步。丈夫可从来没有支持过这么久过。她忘情地享受着粗大的阴茎在抽插着她的阴道。
  “……啊……啊”
  绫子终于到了高潮。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活体验让她几乎晕了过去。
  绫子像一只被击中的野兽,倒了下去。
  沼田舒了一口气。到底还是身上的女人先溃败了。
  依然雄壮的阴茎从女人的阴道里滑了出来。沼田立起来,将女人的身体弄趴伏在榻榻米上。而后,将其左腿提起,绕在自己背后,使女人的身体成为侧向趴伏状。然后,将粗大的阴茎对着女人的阴道口插去。
  绫子侧伏在榻榻米上,浑身无力,被提起的左腿,令阴道口大开张着。
  沼田开始在绫子的阴道里缓缓抽送,张大着嘴在调节呼吸。每一次顶送,都将阴茎插进最深处。
  几次抽送,绫子的阴道里已经变得干涩了。沼田不顾这些,反而加大了抽送的速度。
  由于没有了淫水的润滑,绫子感到阴道里热乎乎的。一会儿后,变成了灼热感。
  沼田没命地猛抽狠捣。绫子的腿根部也被掰得更开了。
  “哦……哦……”沼田的嘴在绫子的颈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阴茎被干燥的阴道夹得紧紧的。
  “……请别……别这样……我……”
  绫子的阴道里被粗大的阴茎肏得火辣辣的。灼痛阵阵传来。她求沼田别动作了。
  沼田仍不顾绫子死活地在阴道里抽送着。
  绫子痛得身子痉挛。汗水直冒。
  就在绫子快要痛晕过去的时候,沼田的小腹抵住绫子的屁股不动了。龟头在阴道里急剧地跳着,射精了。
  “……啊……”沼田发出了长长的呻吟。
  事后,沼田将光着身子的绫子又捆了起来,并用绫子的裤衩将其嘴也堵住。
  然后,拉过毛巾被盖在身上,开始睡觉。
  (3)
  某一天,也只能说某一天,因为市田绫子根本无法知道这一天的具体日期。
  年,月,日这样的记时概念已经对她没有任何意义了。从她1994年4月6日那一天被沼田广秀夫妇劫掠的时候,她就经历的完全成了天亮到天黑,再天黑到天亮这样的度日方法。
  这一天,他的老婆回到了家。绫子的嘴巴又被严严实实的贴了胶带,并且在她的头上蒙上了密不透风的黑布袋后。
  这次,那对儿变态夫妻把绫子抛在一边儿就自顾他(她)们交欢在一起了。
  后来他们把绫子脱光衣服缚着双手关进了地下室。他们夫妇在上面。
  漆黑的地下室,散发出一股冷潮湿的气味……
  地下室里寒气逼人,绫子下意识地用被缚着的双手撑紧自己的身子,她是赤条条一丝不挂……
  这次他们没有反绑她的双手,因为他们知道,地下室是石墙铁门,她逃不走。
  同时绫子身无寸缕,也不敢跑出去。
  现在,绫子就站在生死的交叉路口。
  “既然无路可逃,那她就只能选择死了!”生虽然令人留恋,但是想到自己已经身陷囹圄,遭受的是那个变态色魔的没有止境的虐待,想到他那些令人发指的淫虐暴行,绫子终于下定决心……
  “死吧!死是最好的解脱!”
  但是,绫子真正想寻死的时候才知道,她连死都不能够做到。
  “我怎么死呢?”她坐在地上哭了起来,现在她才体会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句话的含义了。
  她坐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呜……呜……”哭了起来,哭是女人的本能,哭一哭,宣泄一下心中的情绪,她能够做的只有这样了。
  从被投进地下室到现在,不知道经过多久了,她什么东西也没有入肚。在遭受虐待的时候,情绪集中在性方面,丝毫不感觉到饿。
  可是现在一个人,什么事情也不能做的时候,饥饿就像一条虫,开始爬了起来。
  全身的器官好像都死了,只剩下一个胃在疯狂的蠕动,空空的胃里,胃壁在磨着胃壁……
  就在此时,电灯亮了!
  进来的正是那个沼田广秀。
  展现在绫子眼前的是一块热气腾腾的牛排!烤成深褐色的牛排,“滋滋”地冒着油。
  绫子的眼睛顿时睁大了!她的右手好像条件反射似的,伸出去抓那块牛排!
  奇怪的是,牛排好像是活的,在左闪右闪地躲避着绫子贪婪的手!
  绫子这个时候才注意到,牛排是放在一个碟子里。碟子却在那个瘦男人的手里。
  “怎么?”男人微笑着:“想吃?”
  绫子此时就像一个毒瘾发作的瘾君子,也顾不得什么羞耻尊严了。
  “我要吃,求求你把肉给我,你想我做什么都行!”
  男人像个变把戏的魔术师,一眨眼功夫有把牛排不知道变哪里去了。
  “哎,太太是东京的阔家夫人,应该知道吃牛排是有规矩的,通常要先吃一道蔬菜沙律!”
  “沙律?有沙律吗?快给我啊!”绫子馋得快哭出来了。
  “沙律在这里啊。”男人突然掀起他的上衣,他的阴茎挺立着,酷似一根肉棍子,肉棍子的表面却用蔬菜包裹起来了。
  “看到没有?蔬菜沙律!”
  男人用双手按着绫子的头,绫子张开了她的嘴巴,为了那一碟牛排,她真的什么都愿意做。
  “小心一点,支持青菜就好了。如果你咬破我阴茎上的皮,我会叫你尝遍我的十八般酷刑!”
  绫子不敢怠慢,她小心翼翼地用牙齿和舌头活动着……
  “啊……舒服啊!……想不到吃沙律也会那么快活!”
  好不容易,绫子几乎是用舌头,把他阴茎上的青菜全部都舐光了。
  “牛排呢?请给我牛排呀!”
  “不行啊!”男人淫笑着说:“青菜沙律,你只吃了青菜,却没有吃沙律,所以不能吃牛排!”
  “沙律!我没有看见沙律酱啊!”
  “有啊!”男人吃吃淫笑着说,“白色的,半透明的沙律酱,就在我的肉棍子里面,你快把它舐出来啊!”
  绫子的脸顿时红了,把那种东西比成沙律酱,实在太恶心了。但是,为了牛排,她必须服从……
  她开始含住男人的阴茎上下活动……
  饥饿使她比任何一次更快速,更热心地含吮着……
  男人的精液越快被吸吮出来,就可以越快吃到牛排。
  “一块牛排就可以使一个女人变成淫妇!”男人哈哈大笑起来。
  绫子被这对儿变态夫妻掳到地下室,初时被脱光衣服缚着双手吊起来,沼田开始玩弄绫子的阴部给站在身旁的他老婆看。后来就发展成把绫子吊着骑在木马上,肆意的玩弄绫子的下阴了。绫子被淫虐得性欲高涨。
  (4)
  现在,沼田又淫笑着把绫子逼上了一个放在屋子中央的,看来是专为虐待她而准备的一个空心木马。
  一坐跨上去,女人的阴部就被迫最大限度地叉开了。
  沼田笑着,右手从下面木马中心的空洞里伸向绫子已经被充分分离开来的下身。
  “啊!”一声恐惧的尖叫。
  意想不到的部位突然被摸到,绫子的身体向上挺,因为有捆绑双手的绳子,她才勉强没有从马上摔下来。
  骑在马身上的时候,女人下身的双腿被大大的分开,阴道中央的部位正好对正木马上被掏空的椭圆形空洞,所以阴户和肛门恰好在洞上,从下面伸手进去时,可任意摸到骑在上面的女人的隐秘部分。
  “你觉得怎么样?”看到绫子“呜呜”的哭着扭动身体,沼田一脸很得意的样子“和床上受玩弄的感觉完全不同吧?”
  “不要……不要……”绫子拼命摇头时,飘逸的黑发随着摆动。
  可是不论她如何扭动腰部或屁股,她的阴部都没有办法离开椭圆形的洞。如此产生的屈辱感,使她不停地哭泣。
  沼田享受着绫子痛苦的表情,用手指在玩弄着成熟女人的阴部。虽然和湿润有一段距离,但也不是很干燥。
  不用拨开,阴蒂的肉芽已经露出来了。两片阴唇已经完全分开,在不远的地方还有屁眼也像菊花蕾似的在蠕动。
  “啊……不要……饶了我吧……”
  绫子用力摇着头,她的乳房也随着摆动,悬在空中的双脚不停地踢动。而她就是即便再用力也没有办法躲避开的部位被男人任意地玩弄着。那感觉使她背后产生寒意,冒出冷汗。
  不过。这还只是刚开始而已。
  在这只木马下面的地面上是一块很大的镜子。绫子被男人玩弄下阴的样子,全都被清楚地反映在镜子里。
  绫子疯狂地挣扎。
  “嘿嘿嘿,你哭吧,这样会使我更兴奋,我要看清楚你这个良家贵妇被我玩弄的哭成什么样子?”强烈的兴奋使沼田把邪恶的一面完全暴露出来。
  “看吧。这里就是阴蒂,也被叫做屄豆子,你的还相当大。”
  “不,不要。”
  “这个就是小阴唇。你已经是有丈夫的女人了,阴唇怎么还是粉红的呢?形状也很漂亮啊!”
  那个地方被他拨开,绫子连哭声都发不出来了。
  “接下来咱们看你的阴洞,也就是人们常常所说的屄窟窿。”沼田望着木马下面的镜子说着,“粉红色的屄肉已经湿润了,好像要吃什么东西似的。你瞧,它在蠕动……”
  “不要说了……求求你……”
  “还有,这里是肛门。”沼田一边摸着,一边看着镜子。“没有想到一点都不臭,我特别喜欢闻女人的臭屁股味儿。”
  沼田说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话,随之他的手也摸到哪里,由此可知他确实在看着镜子……
  绫子紧闭嘴巴。不想让他听到自己悲哀的哭声,可是无论如何还是会发出呻吟声……
  “我在这里玩弄,你要尽量配合,如果没有淫水流出来,以后会很痛苦。”
  沼田这样说完之后,继续看着镜子玩弄她凸出来的阴蒂。羞辱感使得绫子马上扭动腰肢。
  沼田还偶尔在手指上补充一点口水,摸弄无法隐藏的阴蒂,阴唇等凸在明显处的肉芽,一下剥开皱皮再套上,又在完全打开的阴道口上,插入手指挖弄……
  “这样一面练习骑马,一面玩弄的滋味很不错吧?”
  “可以……放过我了吧?”
  沼田沾上口水的手指尖儿,碰到了萎缩的屁眼。
  “啊!……那里不行……”绫子不顾一切地扭动身体。同时用力缩紧肛门。
  可是沼田把手指上的口水抹在了上面,这样他的手指就毫无困难地打开了菊花蕾。
  “玩弄这里时,没有一个女人会不哭的。”
  “不要……啊……不要在这里!”她尖叫着。
  “你虽然这样叫,但你的那里可是在很高兴的蠕动哦。如果和这边一起玩弄时,你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呢?”
  同时有手指摸到阴蒂的感觉,绫子“哼”的一声全身颤抖。
  绫子觉得自己无处可以逃避,只有哭泣,无力的摇头,和扭腰肢。在这种情况下,她逐渐形成自己没有办法控制的羞耻状态。
  沼田知道,绫子的外表看起来有一点冷漠,可是欲火一但点起来之后,就会没有止境的燃烧。所以他一点没有发愁的意思。而是慢慢等待绫子的火焰燃烧。
  “啊……”绫子发出的声音和先前的韵味已经完全不同。同时好像很痛苦的皱起眉头。
  “太太好像快要忍不住了。”
  沼田站起来,一面看绫子的表情,一面用双手握住她挺起乳头的乳房。
  “啊——”乳头被男人的手指夹住,同时搓揉乳房,使得绫子发出紧张的尖叫声,一面脚也向上翘……
  “感到很舒服了,是吗?”
  “不要……折磨我了……求求你……”
  “太太的外表虽然高雅清纯,但太太的身体这样被玩弄的时候,太太就没有办法克制了。”
  绫子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不停地摆动兴奋的脸,如果没有绳子捆绑,她立刻会从马上摔下来。
  “好像你的腰中没有力量……”
  看到沼田又蹲下来,绫子立刻发出了尖叫声。难怪她会这样哀叫。因为男人的手指碰到的部位与刚才不同,现在她的那里流出很多热乎乎的淫液。
  “嘿……果然流出爱液来了。”
  听到沼田的嘲笑声,绫子更感到羞辱,可是无论如何都无法逃避。在他手指的任意玩弄下,只有一面呻吟一面在马上扭动屁股……
  “听见没有太太?你的下身已经发出扑哧扑哧的淫荡的淫水儿声音啦……”
  沼田大声笑着说:“太太你那个地方发出那样的声音,大概是希望那里面被有东西塞住,对不对?”
  “不……确实没有……”
  “太太还这样嘴硬,只需要等一小会儿你就会疯狂的。”沼田两个手指并在一起,慢慢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啊……不要……”
  “你已经发出了快要泻出来的声音,而且这里面夹得很紧……”
  “不要……不要……”
  “就是哦,太太,你每次这样叫一声,阴道就夹得更紧”
  绫子好像要甩掉眼泪般的摇头,把下嘴唇咬得更紧。可是想到这样被彻底的进行凌辱时,她意识开始模糊……
  想着自己还不如晕过去,可是男人的手指不答应。
  “现在,来最后攻击吧!”沼田说着,把三根手指并在一起,向阴道插了进去。
  “不能用三根手指!”绫子恐惧地大叫道:“其他的什么我都答应你!”
  “嘿……女人在开始时都会这样说,可是插进去之后,就立刻主动地扭动屁股。最后会高兴得死去活来。太太最好用腿把马夹紧,免得摔下来扭断脖子。”
  “啊……饶了我吧……”
  对绫子吐血般的哀求,沼田完全无动于衷,他蹲下去看着镜子对准目标。
  “嘿……流出这么多的淫水儿,太太是很贪吃的女人呀。”
  绫子感到下体碰到指甲,这又使她的全身紧张起来。可是,那三根肥胖的手指却带着关爱在她的阴道口周围先是摩擦一番才……
  “唔……不要……”绫子的牙齿咬得咔咔响,忍不住腿向上翘,柔软的腹部发生痉挛……
  “对于三根手指,太太好像感觉很舒服哦,我马上就给太太伸进最里面喽!”
  “啊——!”绫子上半身突然挺直,后背有一点颤抖……
  沼田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站了起来。说:“你觉得怎么样啊?”
  他抬起流满汗珠的脸,用恶毒的眼光凝视绫子的表情。绫子的表情里混杂着厌恶与兴奋,她此时只有痛苦的喘气,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绫子的上身摇摇摆摆,为了不让自己摔下去,她必须双脚用力夹紧马身,可是双脚用力时,阴唇也会自然地收缩。如此一来,就是不愿意也得夹紧插入在阴道里的三根手指,可是当她夹紧时,她阴户里面产生的快感,又使她忍不住扭动屁股,这样一来,三根手指的尖端开始和子宫摩擦,这样的循环使绫子陷入呼吸困难的状态中。
  “看样子太太好像已经受不了了,但这还是刚刚开始啊。来,如这样的话,看你又会发出什么声音?”沼田笑着。伸出四根手指。
  在刹那,绫子大叫一声。身体在木马上跳动,“不……不要……”
  她说话时有一些结巴,她无法从那淫亵的震动中逃脱,只有低声呻吟……
  沼田用嘲笑和兽态混杂的眼光看着绫子的淫态,四根手指在阴洞里开始活动起来……
  捏,挖,扭,抠……
  “啊……我受不了……”绫子几次失去平衡,快要从马上摔下来,所幸被绳子牵住,沼田又把她抱回原位。
  “你现在说,愿意做我的女人!”沼田一边抚摸她流汗的雪白乳房,一面挑逗她。
  “不要……”绫子哭着摇头。
  “你还在继续顽抗。再嘴硬你会疯狂的,你瞧这样好不?”他四根手指停止动作,绫子全身是汗的身体还没有来得及吸喘一口气,骑着的木马开始上下弹动。
  “啊……不要……”这种刺激,简直就像骑在男人的身上,女人自己抽插的样子。
  “这样的效果不错吧?我想你一定会喜欢这种姿势的。”
  “啊……我……我已经……”
  “想要泻出来吗?”
  在全身动荡的情况下,绫子的情态不得不高涨,忍不住发出哭声。
  “你要做我的情妇了吧?沼田抓住她不停摇摆的头发用强硬的口吻问。
  “我要……做你的……女人……”
  “说得太好了,为了奖赏你,就先让你在马上发泄一次吧。”
  他伸出五个手指。
  “啊——!”绫子的叫声震得屋子发颤。
  五根手指灵活地在她的阴道里抓挠挖抠着……
  “啊……不行了……我……爽死了……我……要死了……”
  “是不是五根手指最舒服?”
  “是……五根手指,在我阴道里面……比你的肉棍子还舒服……太爽了……”
  “现在,你开始喜欢我了吧?”
  “喜欢……太喜欢了!”绫子那张漂亮的脸涨得通红,全身上下剧烈地摇晃着,胸前的乳房不停地晃荡。
  “喜欢我就叫我几声好听的!”
  “我……我不叫……”绫子还是有些羞怯。
  沼田微笑,用五根手指在绫子的阴道里闹起了暴动。足足拨弄了近半个小时……
  绫子的叫声从无声到有声。
  “我叫……我叫……我的亲哥哥……我的好丈夫……你太会玩……女人了……我爽死了……我要死了……”
  “快告诉我,你是什么人?”
  “我是你的情妇啊!”
  “不对!刚才是情妇,现在你已经成为下贱的人了!”
  “对,我是下贱的人……我是淫妇……是妓女……好哥哥……淫妇我不要手指……我要你的……肉棍子!”
  沼田广秀看着绫子在他的淫虐下已经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淫妇了,他马上把捆绑绫子的绳子解了下来。
  “现在,你自己爬到床上去吧!”沼田伸手摸着绫子丰满的乳房,“我已经给你松绑了。”
  到了这样的地步,沼田广秀与市田绫子都完全暴露出人类的淫荡本性。绫子的乳房下垂着,随着她的爬动,耷拉的乳房淫秽的晃荡着。沼田猥亵地弯腰不停地抚搓着来回晃动的丰满乳袋。沼田知道女人的弱点和性感地带,而且现在绫子的肉体已经被性兴奋征服了,她不会再有羞怯感了。
  (5)
  这时候沼田把挺起来的黑褐色的乳头含在嘴里吸吮……他的手巧妙的抚摸着绫子的裸体,摸到屁股。绫子不住地在男人的抚摸下扭动着身体。本来会有厌恶的手指,这时候却会给她带来强烈的快感。
  沼田突然用嘴咬住绫子的乳头,并且用力的向远处拉。
  “啊,饶了我吧!”当沼田用力拉扯乳头时,绫子哀求了。
  “想要我饶了你?还不跪下来向我哀求?”沼田又突然像牵一条母狗那样的手势扼着绫子的颈项怒喝着。
  “啊!”绫子自然的形成跪在沼田脚下的姿势,虽然有屈辱感,但她的身子却产生强烈的兴奋。
  “还不快一点说?”
  “是……请沼田先生调教我吧!”竟然是沼田曾经逼她说过的话,现在她主动说出来了。
  “好,现在开始在地上爬”沼田用一条绳子拴住绫子的脖子呵斥道。“快往前爬!”绫子只好赶快爬到沼田的前面。
  沼田这时几乎快要疯狂了!绫子的亢奋同样让他激动,在今天以前她还假装正经。可现在,丰满的胸部和屁股形成美丽的曲线,面前的这个女人裸露着雪白的屁股,而且脖子上还拴着绳子,每走一步大奶子都诱人地晃荡不停。
  “要快一点!”沼田下意识的抓抓手里栓绫子的脖索,并在她的屁股上拍打一下。“不许这样慢吞吞的!”
  “啊,我爬!请不要再打了。”绫子惊慌地加速时,男人的手掌已经第二次落在她的屁股上了。
  绫子一面哀求,一边含着泪在地上拼命的爬,她为自己的悲惨遭遇呜咽,但同时身体里产生着她自己都难以相信的性欲和快感,先前使她苦恼的搔痒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法克制的强烈欲火。
  “太太,你来吸吮一下我的阴茎吧!”沼田又像忍耐不住地走到绫子的脸前,拉下裤子的拉链,把里面的东西拉出来,已经有相当挺拔的坚硬度,在龟头的部位已分泌出薄薄的一层液体。沼田甩了一下,把那个东西对正她的嘴。绫子漂亮的双腿跪在地上,把那个东西含在嘴里,没有丝毫厌恶感。反而在这个猥琐的男人面前跪着服务,使她产生莫大的快感。
  “哦!”沼田发出哼声,现在,这个气质高雅的妇人把他的东西含在嘴里吸吮着!而且从她端庄的面貌上无法想象她有如此巧妙的舌技。
  “求求你沼田先生,不要忙着射精。我还想让先生的硬鸡巴在床上再肏我一会儿呢!”绫子一边口交,一面瓮声瓮气的说着。
  “啊!”一阵强烈的快感,沼田忙想撤回身子,但已经太晚,表达亢奋的液体已经射进绫子的嘴里。本来还想不射出来,但强烈的快感使他失去定力。
  他让她躺在床上去。她无力地喘息着,两条雪白的大腿毫无羞耻的高高举起,大大的分开……
  “好哥哥……快来呀!我……全身痒得……忍不住了……好丈夫……我……
  要你的鸡巴……“
  看着已经萎缩的东西耷拉在沼田胯下,绫子感到了强烈的失望。她高涨的欲火远远没有浇灭。
  “嘿嘿,太太这样高雅的女人终于也会说出这种话了!”沼田大声说着,“可我需要等一会儿再与你性交喽!我会让你舒服透的,放心好了。”
  “唉!”绫子吁了一口气,看来他只是用这些下流的话挑逗自己而已。她露出淫荡的目光看着他。
  沼田好像已经看穿了绫子的心,问:“太太,你还想性交?”
  “是……哦不是……”绫子急忙摇头。
  “究竟是不是?”绳子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抽打了一下。
  “是,想要。”反正是这样了,现在再摆正经的架子已经没有意义了,产生了这样的心情,绫子就明白地说了出来。
  “更清楚的告诉我,太太想要我的什么?”
  “沼田先生明明知道啊!”绫子用哀求的眼光看沼田。
  沼田广秀脸上露出冷笑道:“我就是要听见你从你嘴里说出来!”
  “……”
  “这么说是不想要了?看我不把你光着屁股撵到街上去。”
  “不……”
  “不想那样就快说给我听!”
  “这……我……我想……你的肉棍子!”绫子的声音几乎听不见。
  “你说什么?声音小,我没有听到!”
  “我要你的鸡巴,肏我!”
  “哦,太太呀——”沼田的阴茎唰地挺勃了起来,是那样粗大又壮实的东西。
  狠狠地肏进了女人的阴道窟窿里,绫子翻起了白眼。
  “好先生!用力……再用力……快……肏死我……”
  这简直成为了一场赤裸裸的肉搏……乳波臀浪,狂抽猛送。
  “呵……我不行了……我……要泻了……好哥哥……给我几下……痛快的……”
  “好绫子……小淫妇……你夹得我……不行了……我……也要喷射了……臭屄……夹紧……”
  在极度的疯狂中,一股股浓热的精液喷射了出来!“啊哦!”绫子在无比的刺激中晕死过去了。
  (6)
  “市田绫子失踪案调查本部”的侦查工作,从一开始便陷入了困境。
  据报案人市田贤一的报警陈述,他太太市田绫子就是东京人,现年30岁,是个家庭主妇。他们夫妻一惯关系和睦,夫妇两个相敬如宾。市田作为一个新闻记者,平时与同事们的关系也处得不错。在调查过程中,警方了解到《读卖新闻》朝仓分社还准备将市田提升为通联部课长。从表象来看,市田不像是得罪过什么人,更不会有与之有着深仇大恨的人。
  总之,从市田贤一到市田绫子,他们夫妻的各种关系都没有任何反常表现。
  反之,却更加证明了市田绫子突然失踪的不可理解性。被警方调查到的人都对绫子的失踪深感震惊。
  关于市田绫子的具体失踪时间,市田贤一的报案时间是1994年4月9日上午9时。当时市田贤一是在寻找了妻子的所有可能的去处没有绫子讯息的情况下报的案。那么,最后见到市田绫子的人是谁呢?警察署也派刑警去调查过了。
  一个叫牧野恭子的住在浅草的太太是失踪的市田绫子的同龄同学,她比市田绫子大两岁,32岁了。市田绫子是恭子太太最要好的朋友之一,市田绫子经常去恭子家里走动串门玩儿。有时候会因为时间太迟了,就干脆住在恭子家里第二天才回家,但遇到这样的情况时,市田绫子总是会通过电话告知她的丈夫市田贤一不要担心或者等她了。这些情况也同时在调查过程中得到了市田贤一的证实。
  据牧野恭子回忆,绫子是4月6日上午10点左右的时候到了恭子的家里的,当时绫子说她丈夫去九州出差了,她刚送他上车走,因为一个人没有嫌没有意思,就没有再回家就直接去了恭子哪里的。
  当天绫子是在恭子家里吃的中午与晚饭。大概傍晚的时候,绫子说她想回去了。怕市田会突然回来,家里没有人就不好了,丈夫又会责怪她。牧野恭子还记得当时与绫子开玩笑说,“都这样的老夫老妻了,还这样一刻也不能彼此分开,那你为什么不干脆陪他一起去九州出差啊?”,当时,绫子笑着就走出恭子的家门儿了。
  当时的确切时间应该是1994年4月6日下午7点25分的样子。当时天已经黑了。因为每天的这个时间,有电视天气预报,恭子总要看,所以她记得了这个时间细节。
  至此为止,从警方了解的所有情况中,找不到任何有助于破案的任何线索。
  警方在明确调查方向上也陷入了迷茫。
  第三章变态夫妻设下的淫窟
  (1)
  沼田广秀是个少有的男子。
  他抢了市田绫子,并把她变成性交奴隶。
  沼田见到绫子后就产生了一种爱慕之情。绫子的容貌端庄秀美,体态妖娆丰满。一个已经得到她的人,再放弃她,那可真是太难了。
  市田绫子此时正跪在他的脚下,沼田斜眼盯着绫子。她已成了他的奴隶,可以由他任意宰割。绫子自己也明白她的处境,从把她抓来至今已经有好长时间了。
  绫子觉得这对儿劫持她的沼田夫妇,一定是两个个疯子。沼田竟然当这他老婆的面儿就说他心里只有自己这么一个女人。所以除玩弄以外,就要把自己的手脚捆起来,嘴封住。他们夫妻要不是个疯子,才不会这么干呢,真是毫无办法。
  一切自由都丧失了。一醒来就想着要被这个疯狂的人所支配和指使。沼田的老婆究竟对她的丈夫的所作所为怎么想呢?
  “是啊,我只是你的女人,就你一个人所有。”绫子终于被征服了。
  不能逃走,就只能让这家伙折磨。沼田对绫子的肉体抱有一种异样而又固执的情感。他简直就像要疯了似的。这种异样而固执的情感说不定和嗜好人肉有一定的关系。也许有那么一天沼田会把绫子吃下去的。
  绫子开始就很顺从,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她明白,自己被关在这个地方,委身于这个禽兽手中,反抗是没用的,那样只会招致更残酷的折磨。反正是要死的,不如安安稳稳死去为好,她害怕他们那惨无人道的折磨。
  “今天以后,就剩下考虑应该怎么处理你了。”沼田说着把两脚伸到了绫子的膝部,绫子用她那白净灵巧的手指,开始为沼田搔脚趾内侧的地方。让人搔他的脚趾是沼田的一项兴趣,这能使他全身激奋,内部渗出松弛感。同时还能刺激他的性欲。绫子一丝不苟地为他搔着脚趾,她搔得是那么地认真。
  快感在沼田的全身蔓延,他闭上眼睛。
  绫子正在默默地为沼田的快乐奉献着。沼田最终是要杀掉绫子的。
  他只是觉得立即杀了绫子有些可惜,他想把她留下来多享用几天。但他清楚这么做是何等危险。所以他决定尽快杀掉她,在杀她之前,还要肆意地凌辱她一番,要让她精神彻底崩溃。他眼前又浮现出她的丈夫正领着警察奔找而来的画面。
  (2)
  沼田痴迷于绫子赤裸裸跪在他胯下为他口交时,那动人的笑脸。这个女人为了生存,她不惜用最屈辱的方式迎合沼田和他的同伙。到了现在这样的最终时刻,他仍然可以看见她凄绝的笑容。
  沼田怎么也忘不掉绫子那美丽,纯净的笑容。那是希望破灭的人最后得到的净化的笑,她一直保持着动人的笑脸。蠕动在他眼前的白皙的裸体,竟是那么的高贵。她印在沼田的脑中。
  这时,他看着眼前的绫子,不由遽然升起一股要让她临死时露出笑容的想法。
  绫子还在仔细地为他搔着脚趾。沼田闭上眼睛沉浸在快感中。陶醉感笼罩着他的全身。
  一串脚步声走了进来。
  “噢,是你呢真纪子。”沼田仰身坐起,进来的是沼田的老婆,绫子也是从沼田的称呼里知道他老婆叫真纪子的。
  真纪子坐在沙发上,端起沼田为她斟的白兰地送到嘴里。
  真纪子用冷冷的目光盯着绫子,她一声不吭地伸出一只脚放在绫子的右肩上。
  过了一会儿,她又把绫子招到自己的膝盖边。“过来!到这边来!”她招手绫子的口气不容置疑。
  “是,真纪子小姐。”绫子赶紧移到她的膝边,跪了下来。真纪子“啪”地一个耳光打在绫子的脸上。“你装什么斯文!”她的叫骂有些歇斯底里。
  沼田站起身来走到了阳台上。
  背后传来绫子凄厉的哭喊声。他知道真纪子仇视绫子。绫子的身材比她高,虽然容貌上两人相差无几,但绫子的肢体更为匀称,浑身的线条就像造物主赐予的珍品。她在男人的性虐待中表现的顺从,使人更加如痴如狂。这刺激了真纪子的神经,一种隐隐的失意感使她疯狂地仇视绫子。
  沼田看着大海,喝光了杯中的白兰地,这才踱回了房间。
  真纪子剥光了绫子的衣裙,用一枝藤条死命地抽打着绫子的臀部和大腿。每抽打一下,绫子的嘴里就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身子也随着藤条的起落上下起伏。
  只这一刻工夫,她的腿上已是紫痕交叠,渗出了血水。
  看到真纪子破坏了绫子身体的美感,沼田不由皱起了眉头。但他只是默默地看着,并不阻止真纪子的癫狂。
  真纪子看到沼田皱眉的表情,似乎更刺激了她的野性。她嗷地叫了一声,操起墙边的一根细长的铁器。猛力地向绫子的下身戳去。绫子痛的大叫一声晕倒在地上,一股殷红的血顺着大腿流到了地毯上。
  真纪子要折磨绫子。只有死命的折磨绫子才能发泄她心中的嫉妒和仇恨。绫子迟早是要被杀掉的,要麽抛尸海底,要麽是葬身荒林。但是现在,真纪子容忍不了绫子身上的妖艳的魅力。疯狂的仇恨似乎像灼热的烈焰,在焚烧着她的神经。
  她要彻底地折磨绫子。
  绫子躺在地毯上,飘向遥远的意识又逐渐回到身上,慢慢地她睁开了眼睛。
  她的目光是呆滞的,既没有仇恨,也没有希望,她知道自己只能忍受。倒不是说容忍能带来生机,只是能略微减少一些痛苦。眼前的真纪子完全是个野兽,是完全失去人性的野兽。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绫子觉得她比沼田更可怕。
  呵,地狱!我为什么落到这活地狱中呢?她的大脑朦胧了………
  窗外已是夜幕深沉。绫子在伺奉着沼田和真纪子。这是一间面临大海的浴室。
  靠海的一面嵌着巨大的玻璃。沼田和真纪子同时泡在浴池里,绫子仔细为真纪子擦洗着身子。真纪子动也不动,任她擦洗着全身的每个部分。
  “不管你多么殷勤,也会杀了你的!”
  “是的,太太。”绫子纳纳地回答着。她不敢不回答,否则又要遭毒打。
  绫子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她知道自己逃不出他们的魔爪。要是现在警察找到了这里或许还有一线希望。但根本没有这样的可能,她必死无疑了。她怀念着丈夫,在丈夫身边的时候她总是感觉不满意,现在遭遇了地狱般的境地,她觉得自己以前真是太不知好歹了。
  现在她只能祈望一死了之,但是死的时间拖得越长,对她的折磨也就越深,她担心自己承受不了。白昼间她还能挺得住,真纪子打她也好,沼田和他的同伙奸污她也好,但这毕竟是肉体上的折磨,她忍受得住。
  到了夜里,他们把她的手脚捆得紧紧地关进了地下室仓库,全身动弹不得,完全不能入睡。只要一闭上眼睛,各种往事伴着噩梦就会将她惊醒。醒来以后,等待她的是比噩梦还残酷的现实。
  (3)
  漫长的黑夜实在难挨。
  她害怕自己精神失常。但是,对自己挺过了这么长时间她又不敢相信。
  给真纪子洗完后,她又给沼田擦洗起来。
  “你想让我们怎么杀你?”沼田笑着问她。
  “给我毒药吧。”
  “毒药?不!枪杀怎么样?就用手枪把你的脑袋打爆!”
  “那样也可以。”绫子好像曾经听别人说过,被打爆脑袋的死法痛苦很小,因为人的神经中枢被摧毁后就没有疼得感觉了。
  “绞首刑怎么样?绞首刑对你最合适了。”真纪子阴冷地冒了一句。
  “可以,真纪子小姐。”
  “还没见过像你这么嘴硬的女人!是不是以为说什么就听什么可以饶了你呀?”
  真纪子又发起火来。
  “我没有这么想。”
  “什么,你居然顶撞起我来。口气倒不小!”真纪子一把抓住绫子的头发把她拖进了浴池,她把绫子的全身浸到水里,骑到了她的背上,手里还抓着头发。
  “好了,快松开,小心憋死了。”沼田看到绫子挣扎的手臂不动了,这才制止了真纪子。
  真纪子拉起了绫子。看到她的脸色憋得青紫,赶忙帮着沼田把她抬出浴池,摊放在地上。真纪子用脚在绫子的腹部粗暴地踩了几下。绫子嘴里吐出了不少的温水。
  刚刚吐完,真纪子又把绫子从地上拖拉起来。绫子知道,面前的这个女人是个妒意十足的淫暴女子,她对她的折磨远远没有结束。真纪子觉得绫子的肉体吸引了沼田,她的自尊心受不了了。于是她就这样疯狂的折磨绫子来发泄了。
  “我不知道这个臭烘烘的臭屄女人有什么好!你那样敬着她。我是多么的嫉妒啊!老公你知道不知道?”真纪子歇斯底里的狂吼着。
  沼田温柔的拍了拍她的手道:“不要再为这些烦恼了真纪子,男人没有不喜欢女人的屁股的嘛!你怒吼什么呀?我又不介意你玩弄市田太太。”
  “作为丈夫你应该知道我此时心里有多不好受……”真纪子开始说,绫子此时脱得一丝不挂的完美无瑕的裸体就在真纪子与沼田中间,真纪子下面的话卡在了她的嗓子里。
  真纪子的目光直了。
  绫子充满哀忧地抚摸着自己的裸体,她的手在垂直耸立的乳头上停留下来。
  “你也可以玩弄我,太太,就像你先生玩弄我那样,我会服服帖帖的任你们两口子玩弄。你们想怎么玩弄我?就请随便吧!”绫子向着真纪子这样说。女人在极度恐惧下会产生出不可遏止的性欲。绫子伸出了手开始替真纪子脱她的三角裤。
  “来吧,我是你们的玩物。”
  真纪子没动,她默默地任绫子脱下她的三角裤。真纪子慢慢地抬起了双手,扭住了绫子的乳房,她闪着色迷迷的双眼,望着绫子,低声低语的说:“我知道你很美,但我也想不到你的裸体这么丰满。”她把绫子往自己跟前拉了拉以便嘴能咬住绫子的乳房。
  绫子闭上了眼睛,现在就只当自己是他们的玩偶吧。她现在只希望真纪子能平息怒火,不再施虐她。
  真纪子搂抱着绫子倒在地上,她抚摸着绫子的裸体。
  “真好,你真是上等的臭屄货色。”真纪子把一根手指伸向绫子的阴部,“这屄毛也与众不同。”用舌头猛舔舐吸吮起来,弄得绫子浑身颤抖起来,绫子小声呻吟起来。
  下体被真纪子舔得热乎乎温唧唧的绫子控制不住只觉一股热流从阴户内淌了
  出来,那分泌物又粘又稠,弄得真纪子一嘴都是。真纪子却更高兴了,“妈妈的,绫子你的淫水儿还真多。”她一下子舔得干干净净,那阴毛上也湿乎乎的,哪地方被真纪子舔得红红的,阴唇已向两边分开了,真纪子把手塞进绫子高高隆起的裂缝,翻过了绫子的身体,又舔舐起绫子那精巧的肛门,那舌头往肛门里猛伸几次,都没有刺进去,真纪子在兴情的享受着绫子的裸体。到后来,真纪子命令绫子把一个型似男人的阴茎的橡皮棒扦进她的肛门。那东西扦的很深只剩下一个把手路在屁眼外面,绫子折磨她似的梦抽插起来,可真纪子却快乐极了。
  “用力的扦……快扦……喔……哦……就这样……”
  真纪子把屁股往后猛挺,她希望扦的更深。绫子只闻见臭烘烘的,她恶心极了,却强忍着。
  真纪子又改变了姿势,她仰卧在地,只见她双手扒开阴门,绫子猛扦进去,又是一阵激烈的抽动,真纪子浪叫连声,绫子望着她那丑陋的屄毛,真想弄死她。
  “噢……好……嗯……喔”
  真纪子一阵颤动,淫水直流,口水也流了出来。她要绫子停下来,她满意极了,她又命令绫子舔她的屄和屁眼。
  绫子知道躲不过去,她狠了狠,低头凑了上去,强忍心中的恶心舔舐着,她只希望这出淫戏赶快结束,就是死也不想这样,用嘴舔虐待自己的暴虐女人的阴部,这太叫人恶心了。但绫子必须满足真纪子。她终于满足了她。
  真纪子已经疲乏极了。
  绫子想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恶心到这样的地步,可她必须这样做。她的神经已经被搞垮了。
  “我怎么能够做得出这些事情?真是不可思议,我的行为太出格了。”绫子在心里这样自责着,但事实是她根本没有其他选择。
  (4)
  真纪子又抓住了绫子把她拉了起来。绫子的大脑是昏沉的,她听到真纪子还在身边叫喊着,要她继续为沼田擦洗身体。绫子在朦胧中抓起浴巾,又摸到了肥皂开始为沼田擦洗起来。
  “沼田君,这个女人简直是尤物,我强烈要求你马上杀掉她。我认为用肢解她的办法就行,这样可以透彻地看看她的身体里面怎么样,”真纪子亢奋地嘟哝着。
  “我看见你们俩刚才玩得很好嘛,马上杀死她多可惜。再玩两天不好吗真纪子?”沼田懒懒的享受着绫子的搓揉悠悠地说着调侃的话给真纪子听。
  “说的到也是哦。那样就没有意思喽,死去的肉体就没有弹性了呢!不过就是杀了这个婊子,她的那个鸟男人不是还会通过警察找我们吗?”
  “哪你的意思是……”沼田斜视着真纪子用探寻的目光看着真纪子。
  “那样嘛!就干脆连她的鬼男人也掠来,玩弄个够后一起杀掉,来顿人肉大餐好喽!”真纪子淫虐地咆哮道。
  “哈哈哈哈……太好了真纪子,这么说就你去东京把她的丈夫掠来吧,我到真的想吃她们夫妇的肉呢。肯定很好吃哦!”一边说还一边看着绫子笑。
  真纪子冷冷地站在一边看着绫子为沼田擦洗。真纪子又一次把绫子拉了出来,把她匍匐在地面。真纪子指着绫子的肛门要沼田进去。绫子疼得大叫一声,身体扭曲着。真纪子走上去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死命地按在地板上。
  沼田让绫子与自己一同进入浴缸。绫子尽量轻柔地搓着他肌肉松弛的身子。
  沼田面向绫子坐在水中,眼光直盯着绫子那张秀丽的脸。
  绫子的身体在水下开始扭动。沼田的手指已开始在她的大腿部游戏。
  “绫子,你老实告诉我。”沼田微笑着说道:“除了你丈夫,你与别的男人睡过觉吗?”
  “没有。”绫子头低的更低了,声音似哀鸣。
  沼田的手就在水下玩弄着绫子的下体的阴唇中间的缝隙,闭着的阴唇的位置几乎没有口口的感觉,好像被粘液沾和在一起了。
  俩人洗浴了一会,又回到卧室。
  沼田背靠在沙发上坐着,叫绫子趴在自己的脚下,用嘴来含自己软哒哒的阴茎。绫子爬在沼田的面前,用手理了一下还是湿的披肩发,开始用手捏着阴茎舔触起来。
  绫子强迫自己此时不再去想其他的任何事情,尽量想法使沼田快乐起来。
  “呵……”绫子开始含住阴茎的一刹那,沼田身子一颤,嘴里发出一声呻吟。
  绫子含着阴茎,用舌头在龟头上,冠状沟周围反复地舔着。握住阴茎的手则轻轻地套弄着,她发现,他的软软的阴茎已经开始变硬了。
  绫子套弄阴茎的手开始用力了。
  “……啊……绫子……好……真好……今天……今天我硬的真快……好……
  啊……市田太太……不错……“
  沼田心中异常兴奋,从今天的勃起速度看,显然是受了刚才真纪子与绫子之间的同性嬉戏的影响,因为由于不间断的性交,如果不是刚才的刺激,则需要绫子又是嘴含,又是手搓的弄近20分钟,阴茎才能再次变硬。
  绫子的默默尽力也让他很畅快。
  胯下的阴茎已完全勃起了,沼田微闭着眼尽情地享受着这人生至乐,他感到阴茎不断地受着女人舌头的刺激,在她的嘴里不时地不由自主地猛跳几下。他绷紧的身体使肚子更加凸鼓了。
  沼田将背抬起,将一直扶在身体两边沙发上的手伸向绫子胸前,捏住了绫子硕大的乳房。同时,低头看着绫子张着嘴含弄着自己勃起的阴茎。
  乳房的肌肤十分细腻,犹如凝脂。沼田满脸涨得通红,嘴里不停的喘着气说:
  “骚母狗……真淫……好爽……老子我……会……叫你舒服的……停下……
  我要肏你……“
  沼田叫绫子停止了嘴上的动作。他站了起来,让绫子也从地上起来,他拎着绫子的手臂,将其放在沙发上坐着,又使其背靠着沙发。然后,将绫子的双腿提起,张开后,朝她胸前用力压去。
  绫子的两只脚腕被沼田握住按在了两肩旁边的沙发靠背上,黑紫色的阴户完全凸现出来。
  沼田要肏进她的屄里了。
  绫子紧张万分地等着那骇人的时刻到来——男人勃起的阴茎的穿刺!
  沼田的肚皮贴在了绫子的肚皮上。胯下的阴茎在寻找着目标,凭着经验,沼田将阴茎的龟头点在了应该是绫子的阴唇的位置上。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将下体用力一顶,“噗”地一声,阴茎戳入绫子的屄里。
  “啊……”绫子一声惨叫,整个下身像被撕开了一样。
  又有血流了出来,绫子快要晕过去了。
  沼田这时根本不管绫子的死活,自顾在屄里抽送起来。
  “啊……呜……呜……呜……”
  随着暴涨的阴茎在绫子曾经被真纪子先前用暴力蹂躏过的屄里急剧的抽送,绫子的嘴里发出了呜咽似的呻吟。
  沼田的口水流到了绫子的头发上。
  沼田疯狂不要命地狠狠捅着绫子阴道的最深处。
  绫子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她的脸上滚了下来。她死死地咬住嘴唇,拼命地忍住下身撕心般的刺痛。
  沼田停止了抽送动作,屁股开始上下左右地摇动起来,阴茎在阴道里旋转着。
  绫子痛的快要断气了。
  一会后,沼田又开始抽送起来。
  “……啊……啊……绫子……老子不错吧……啊……受不了吧……瞧你……满头大汗的样子……还不如老子啊……啊……”
  绫子的可怜相,更加激起了沼田的欲火,他抽送的更快,更急。
  沼田也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他大张着嘴,拼命的呼着气,阴茎在阴道里乱顶乱撞。
  此时,具有强烈的性虐待心理的沼田尤嫌不足,他将按着绫子脚腕的一只手拿下,伸到了绫子的屄后面。
  突然,他将中指抠进了绫子的肛门。
  “啊……”绫子痛的再次高声地惨叫起来。
  绫子的两个孔道里被惨无人道的沼田同时抽插着。
  一声惨叫后,绫子昏死了过去。
  双管齐下的极度快感,令沼田终于射了。
  绫子瘫软在沙发上,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像断了气似的。
  真纪子面目狰狞地凝视着沼田的行为。虽说她也是一个女性,但却是一个失去了人性的,暴虐的女人。
  第四章变态夫妇淫靡的性娱
  (1)
  绫子又被关进了地下室。
  她依然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她记得真纪子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拖进了仓库。
  沼田找了两截细尼龙绳捆好了她的手脚。现在她全身还是湿淋的。被关起来后,寒气马上悄悄地包围了身体。绫子呆呆地想着,可能今晚自己就要死了。
  地下室里伸手不见五指。夜间又寒气逼人。这样赤裸裸的一定会冻得失去知觉,到不了明天,或是明天早晨她就会活活被冻死了。被浸到浴池里肺部进了不少水,现在呼吸困难。整个下身被那帮野兽折磨的麻木不堪。刚才被沼田粗暴地穿入过的肛门受到裂伤,此刻也是火辣辣地疼痛。绫子真想快些死去,只有死才能解脱这一切痛苦。反正是一死,倒不如早些死去。
  绫子在暗夜中瞪着眼睛默默地想着。
  ********************************
  从自己的妻子失踪之后,市田贤一的脸色也变得一直是铁青色的。
  市田夫妇有一个两岁多的女儿,名叫由美。市田绫子就是因为丈夫出差才把女儿送在娘家而自己去朋友那里玩,才失踪的。
  直到看见大批的警察在许多闹市区调查,并且把市田绫子的照片在电视上公示以收集破案线索时,才有一个叫吉野易美的家庭主妇想起来,说她好像是看见一个像是绫子模样的女人在一天被一个男人的汽车拉走了。经过警方详细的询问,她所回忆起来的发生这个情景的时间正是1994年4月6日。但是,吉野易美回想不起来那辆载走市田绫子的汽车是什么型号,也回想不起来车子的车牌号码了。现在终于弄明白了这是一起劫持案件,警方立即布置了新的调查方案——查明那辆载走市田绫子的车辆。
  ——猥亵!
  这个词儿像旋风般地从市田贤一脑海中掠过。
  余下的可能性,便只能是为了猥亵这一目的了。市田的眼前,不由地浮现出了妻子赤身裸体,正在遭受那个男人蹂躏的情景:那个男人面目不清,正抚摸着绫子那丰满的乳房,绫子被双手反绑,一动也不能动弹,两腿被尽量地分开,痛苦地忍受着凌辱,那个男人狞笑着骑压在她的身上,妻子的身体深处,已经残留下遭到奸污后的脏物………想到这里,市田不禁打了一个寒噤。如果是为了猥亵这一目的,那么在蹂躏和奸污了绫子之后,罪犯会将她释放吗?或者,罪犯会不会担心日后绫子认得他的相貌而留下后患,索性杀人灭口?还有,罪犯是一伙,还是一个人呢?这种种思绪一起涌上心头,弄得他心乱如麻。
  这时,不知从那间房子里,传来了失去母亲的女孩由美的哭泣声。
  市田呷了一口酒。
  他平时并不是嗜酒之徒,但从绫子被绑架的那天开始,他也学会酗酒了,而且不喝酒便难以忍受。要忍受两岁的女儿眷怀母亲的哭泣之声,要制止自己对妻子正在遭受无数个男子的轮奸惨状的想象——这一切,唯有用酒精来麻痹自己的神经才能做到。他常常是一阵猛灌,酩酊大醉,然后昏睡两天。酒醒之后又接着痛饮,满脑袋都充满了酒味儿。就这样日复一日,越来越难以自持。
  (2)
  有一天,他在酒醉后又入睡了。醉寐中,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竟然自己也被这伙歹徒抓起来了。他被关在了一艘船上,这好像是一艘货船。船的主机的振动市田听得出来。他是被关在一间狭窄的船舱中。手足都被用铁丝捆了起来。
  有四个男人围在他身边,他在最中间。
  “市田先生,我们真佩服你对你老婆的感情,现在你竟然自己终于找上门来了。”他们说话的声音很粗。
  市田的手被绑在他身后,“你们把我妻子弄到什么地方去了?”市田十分愤怒。
  “你来的这个地方是不能活着出去的。不要觉得你来就可以领走你老婆。你也会与你老婆一样被杀掉的啊!嘿嘿”回应他的是一个身材像摔跤手那样壮实的男人,男人说了以后哈哈地笑了。
  “杀吧!”
  “被杀之前就不想见见你老婆吗?这也太残酷了嘛!为了见自己的老婆尝尝一些痛苦也蛮值得嘛,嘻嘻,你的妻子在这里非常快乐哦。我们还曾经不住地抚弄她的屁股。她什么话都讲了。只求我们不要杀她。因此,她愿意爬下。你老婆那女人来回在地上爬着,好漂亮的屁股啊她。边摇着边接受我们的阴茎插进去,啊,进去了,啊进去了,哈哈哈哈……”
  “不要说了!”市田捂住自己的耳朵吼起来。
  “要我们不要说?好啊,你说。你的老婆想避免痛苦,一心地迎合我们。你也像你老婆那样摇晃你的屁股,哦——哦——也那样地叫喊。把绳子放在脖子上,你老婆最喜欢那样做了,因为这比被杀死要痛快些。”
  说着,市田贤一被他们用绳子反吊起来。
  “你老婆也曾经这样嘴里被塞进她的裤衩,绑着吊在空中的呢。一会儿就叫你老婆在你的面前嘴里含着我们的生殖器,拼命地完全为我们口腔性交的任务。
  之后又趴着,我们又伸进你老婆的屁眼里,并且让她像哭一样的呻吟。喔——喔——地叫喊,市田君,你一定喜欢我们这样的安排吧?“
  “我们怎么能这样在你们这些家伙面前做那样的事情!”市田被吊在空中,嘴里说着强辩的话。
  没有其他的选择了。市田所能做的就是绳子勒进他那傲慢无比的男人喉结里,然后牙齿凸出最后死去。
  “明白了。你也想与你老婆那样边被东西伸进屁股边被折磨。这样的快感你还没有享受过吧?还是待会儿问问你的夫人吧。但是,伸进你屁股的将是一根很粗的棒子。喂,开始。”
  男人发令后就退开了。
  “如有悔悟,现在正是时候。”另外的男人用刀把市田的睡衣划开了。
  市田被吊着剥光了衣服。
  “怎样,先生。”粗嗓门的男人问。
  “杀吧!一群野兽!”
  血液往下冲着,脸被血胀大了。
  他们拿出一根排水用的饮管。
  “把水灌进鼻孔里,打扫一下他的肚腹,你的肚子里太黑了。”一个肥胖的男人哼了一声。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按住市田的脸和嘴。
  有人喊了声开始,那个肥胖男人打开了自来水阀门,湍急的水从鼻腔流到喉部,再从喉部流进食道。势不可挡的水流,产生出可怕的水压。
  意识急速般地淡化了。
  就在肚子膨胀的时候,市田就完全失去了知觉。
  挤压肚腹后,知觉又恢复了。
  大量的水从嘴里吐出来,并还在继续往外吐着。
  “怎么样?先生,再接着吐怎么样?”肥胖男人拿来一根粗棒子。
  “这次请围着圈子爬吧,把这家伙塞进肛门去,等于是鸡奸狗吧。不管是什么样的肛门被这个一捅全都会烂的。喂,让市田先生趴下,让他爬!”
  绳子松了。那根绳子缠在肚子上。突然被吊起来。
  一个人抓住市田的头发,其余的两人成八字形站着,抓着垂吊着的市田的两条大腿,分开肛门。
  棒子碰到肛门。这是一根比掌头还粗的木棒。
  “给我松手!我请求,给我住手!”市田哭喊起来。
  “到底是男人,作为记者,对肛门的凌辱是不能忍受的吧。放下来。”
  市田滚落在地上。
  肚子里还有大量的积水。插过软管的鼻子孔的粘膜处被穿了一个大洞。其实他情愿受水刑而死。如果肛门裂开的话大肠也会随即裂开,作为懂得人体结构的市田来说那种剧痛他是可想而知的。
  “还是屈服了吧?”
  “我受不了了,请你们让我休息一下。”市田做着深呼吸。
  “好吧。你的太太也照这样四肢趴下的。趴下吧!”
  “明白了。”市田四肢趴下了。
  市田的双手还是被在前面绑着。
  “毕竟是一个意志不坚强的男人啊。不说也罢,照你夫人的样子做,但是你的屁股与你老婆的相比有天地之别,太脏了。”
  冷酷无情的声音渐渐消失了。
  市田贤一的视线停在低矮的舱顶上。绳子深深地捆在双手上。他们捆得很紧几乎把绳子嵌进肉里去。贤一就那样躺在地上脑子里像走马灯似的考虑着各种事情。往事如云不断地浮现到面前又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但连接不了一个明确的印象。死神在眼前张开着血盆大口。只有这一印象特别清晰。不知过了多久,船舱的门打开了。
  贤一看到一男一女走了进来。女人的双手被绑在背后。他立即认出了这就是连日来朝思暮想的爱妻。
  男人看上去有40多岁了,男人把绫子拉到一边,让她坐下。
  贤一硬撑着支起了上身靠在板壁上。他急切地看着绫子。经过这些日子,绫子的双颊尖削了,眼睛显得格外地大。绫子什么也没说,毫无表情地看着贤一。
  她也没有像想象中那样流出眼泪来。
  “请你们告诉我,你们到底要怎么样啊?”贤一颤抖着声音向男人问道。
  男人坐到凳子上,抽着香烟。“看见你的妻子了吧?”男人操着嘶哑的喉咙提问了。“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夫妻吧!我们回家后决不会向警察告发你们的……”
  “你女人也是这么说的,她一直这样求我们。”男人的声音很低。“的确是这样啊。你们如果报警,我们就完了。”
  “……”
  贤一说不出话来,那人一边用嘲弄的口吻说着,一边把绫子拉倒在他的怀里。
  伸手拉开绫子衬衫露出她胸上乳房。男人玩弄着绫子的乳房,同时观察着贤一的反应。绫子将脸扭向一边。她干裂的嘴唇在颤抖着。只有这时,才看到了她的感情。
  “你这家伙是自己毁了自己!”男人剥下了绫子的牛仔裤。
  “我真的没有报警啊!就是怕我妻子出现不测,所以我没有……”贤一觉得嗓子眼有些发酸。
  那人当着贤一的面,把绫子的两腿扳开,两手抚摸着她的大腿。听见贤一说要他放了他妻子,他抬头看了看贤一说:“绫子也这么说。她还一个劲儿地恳求我们饶恕了她,说愿意终身做我的性奴隶。”男人笑了,他笑得那么惬意。他笑着将绫子的身体俯伏在地上肆意地玩弄着她那丰满的臀部。绫子没有任何表情。
  既无厌恶,也没有欢喜迎合。她只是忍耐着,忍耐着。
  “为什么!为什么呀?!你们不能这样害我们。我老婆她……”贤一喘息着说不下去了。
  “是不是想说,放了你们算了呀?”男人讥讽似的问道。他自己这时也脱下裤子露出了下半身。
  “是的。”
  “可是,你们要说出去就不好办喽。”男人说着,解开了绫子背后的绳子。
  绳子解开后绫子马上将身子缩到了墙角。男人上前抓住她的头发,吧她重重拖到船舱中央,女人恼怒地朝绫子背上踢了一脚,疼得绫子“啊”地惨叫了一声。
  男人将绫子又弄到地上趴着。贤一被铁丝捆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人在妻子身上施虐,而毫无办法,他只觉得胸口堵得更厉害了。
  “我说,你们就死了那份心吧,现在求饶顶个屁用!”男人不顾一切地凌辱着绫子,最终迫使绫子又恢复了性的知觉,和他配合起来。
  “好好看着吧!绫子是诚心诚意的!她说过只要能活命,什么都可以干。她不愿意和你一起被杀掉,她说把你杀了也行,只要她能活着就行。是这样的吧,绫子?”男人又揪起绫子的头发,将她的脸对着贤一。“……嗯”绫子瞪着失神的眼睛,勉强点了点头。
  绫子绝望了。她彻底绝望了。看到贤一也被抓来了,她心头郁积着千言万语却不能表达。她从心底爱着自己的丈夫。但同时又对他的倔强招致的杀身大祸有些报怨。她不想死,她还年轻,她希望和丈夫一起重新编织出生活的美丽图案。
  然而,现在晚了,一切都晚了!那些禽兽般的男人十多天来日夜轮番折磨她,污辱她,把她完全当作了泄欲的工具。现在,当着丈夫的面,她又一次受着性的凌辱。她从精神上到肉体上完全垮了。尽管如此,她还是依稀抱着一线希望,或许他们最终把她污辱个够后会放了她们夫妻,所以她还是屈从着。
  “怎么样,看到了吧?”男人得意地笑着。
  绫子又葡伏在地上。男人跨到了她的臀部从背后进入了她的身体。她的双脚伸到了贤一的面前,离得是那么近。贤一看到男人在进入绫子身体的瞬间,绫子的双脚似乎是痛苦地抽动了几下。嘴里又发出令人悚然的呻吟。贤一的心碎了,他觉得自己的意志也崩溃了。被抓之前跃跃欲试的求战决心,此刻都冰消瓦解了。
  男人自顾慢慢地,贪婪地享受着绫子姣好的肉体提供给他的快感。
  贤一眼睁睁地看着眼前惨艳的情景。妻子的臀部依然白皙而又丰满,这是令所有男人眼馋的肉体。一旦得到它,男人是不会轻易放过的。妻子还在呻吟着。
  渐渐地呻吟声透出性的兴奋。妻子刚才一直没有正眼看贤一。她是不是完全背叛了自己呢?他不由又想起“女人都是贱货”这句话。如果果真如此,也不能怪她,绫子毕竟是个弱女人,是这些歹徒可恶,他们这样折磨一个弱女子。妻子应该活下去,她有权过美满的生活。要是她能活着出去,自己也就死而无怨了。
  “喂!好好看看吧,最后再好好看一眼她这漂亮的面容。”男人还在缓缓地抽送着。“告诉你们吧,你们两口子都得死。”男人的声音充满了野兽般的肯定语气。
  “你们这群野兽也迟早都会被警察逮到的,法律会最后送你们上绞刑架的!”
  贤一禁不住吼了出来,他竟觉得这声音不是自己的。
  “那你们也得先死!”男人恶狠狠地瞪了贤一一眼。“……”贤一瞠目结舌,只觉得最后一线希望破灭了。
  “怎么样,想不想再搂抱你的老婆呀?”男人又阴冷地笑了。
  “不!……”
  “呦!你他妈到正经!”男人的面孔又凶狠起来。“不,求你饶了我们夫妻吧。我们不会出去乱说的。”贤一痛苦地恳求着。“噢,想活命?刚才不是还很坚决的吗,大有视死如归的气势嘛!”
  贤一恐惧了。他不想死,且不说与爱妻的生活美满。女儿也是他们夫妇割舍不下的啊。而他们却不幸落入这些魔鬼的手里。他真想冲破禁锢,将这帮暴徒杀个血肉横飞!可他却开口恳求了,他知道他们不会放过自己,然而求生的欲望却使他愚蠢地向敌人开口求饶了。他为自己的变化感到屈辱。刚才向那人求饶的话说完后他用力咽下一口唾沫。这一咽,似乎咽下了他的矜持,咽下了他的一腔斗志。
  男人发泄完兽欲后,离开了绫子的身体。绫子长叹了一声瘫在地上。她全身都麻木了。脑子里什么也没有,只是一片空白。
  男人找来绳子将绫子的双手拧到背后用力绑紧了。这家伙力气真大,疼得绫子紧皱眉头抽了一口冷气。然而绫子还是一声不吭。男人捆好绫子离开了船舱。
  临出门时,他揶揄地挤了挤眼说:“喂,就剩你们自己了,想干就干吧。”
  贤一背靠着板壁看着面前的妻子。她还是全身赤裸,手被在背后动弹不得。她身上伤痕累累,被男人反复凌辱过的阴部,这时淌出了血水,顺着大腿向下缓缓地流着。
  瞬间,贤一的心脏收缩紧了。他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娇美的妻子。在一起生活时,她是那么温柔,对他百般照料。然而现在她都……贤一百感交集。一时间竟然无话可说。
  绫子依然呆楞地站着,一副失神落魄的样子。随着轮机的振动她身上的肌肤微微颤动着,在贤一面前她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
  过了许久,贤一才回过神来,他挣扎着爬到绫子身边,从背后用被捆住的手抚摸着她的小腿。无声的泪珠顺着脸颊簌簌地淌了下来。绫子这时似乎也恢复了感觉,她颓然坐到贤一的身边。“哇——”地一声嚎啕大哭起来。这是经历了数十天生离死别后,两人第一次单独相处。然而却是在如此险恶的环境中。他们夫妻明白,在魔爪的严密控制下是逃不脱的,死神随时都会造访他们。
  绫子哭了一阵,又沉默了下来,贤一同样没有话说。两人心中同时都有着类似负疚的感情。刚才在贤一面前绫子被那畜生又一次蹂躏了。为了那一线生的希望,她竟在丈夫面前屈从了那个畜生。她不知道贤一在感情上能否接受,她期望着丈夫在最后时刻能宽恕她的背叛行为。
  轮船保持着匀速航行。
  贤一夫妻相对无言。贤一默默地注视着妻子的身体。由于手脚被捆住了他无法去爱抚妻子,他只能用目光去爱抚妻子身体的每一个部分。“绫子,过来,让我们依偎在一起吧。”贤一恳求着绫子。绫子温顺地紧挨着丈夫,这时她反而觉得心里安稳多了。“死就死吧,只要和贤一在一起也就知足了。”绫子在心里安慰着自己。时间仿佛凝固了,只有轮机有节奏地振动声,撞击着空间,也撞击着他们心灵。
  贤一这时在渴求着,但又难以启口,想了许久他终于开口了。
  “绫子,求你了,让我们的身体再结合一次吧,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
  绫子惊奇地看着他,两个人都被捆住了手脚。这怎么能够呢?然而看到贤一那热切的目光,那诚恳的神情,她理解了,这是丈夫和自己临终前爱的召唤。她只觉一层红霞飞上脸颊,羞怯地对丈夫点了点头。
  绫子从背后用手拉开了贤一长裤的拉链,帮助贤一露出了下半身。然后她趴到了贤一的身上………这对夫妻在患难中又以肉体结合到一起了。在他们看来,周围的一切似乎都不存在。整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相亲相爱。圣洁的爱是无人能够阻挡的。有了这种纯真的爱,即使到了地狱他们也感到幸福。
  船舱的们打开了,刚才那男人跨进了舱门。门外还站着几个彪形大汉,贤一和绫子对视了一下依然紧紧地结合在一起,“好!接着干下去,一直干完!”男人的口吻不容分说。
  贤一和绫子没有理睬他们,他俩知道,最后的时刻终于来了。此刻恐惧完全从他们的心头消失了。
  男人一直在他们身边站了许久,他默默地注视着脚下这对夫妻的行为。最后,他狞笑着挥了挥手。两个大汉走到贤一面前,一人抓住一只胳膊将他提了起来。
  看上去就知道这是两个训练有素的家伙。他们用力将贤一拉出了船舱。他扭头看到另外两个大汉将赤身裸体的绫子也拉了起来。
  阳光火辣辣地照射在甲板上。天空万里无云,一望无际的大海蔚蓝清澈,微波粼粼,贤一贪婪地注视着大海,这是曾经给他带来无数梦想的世界,而今,他将长眠于这充满梦幻的大海之中了。
  暴徒将贤一拖到了后甲板的边缘。甲板上横放着一根巨大的铁锚。他们用铁丝将贤一紧紧地捆到了铁锚上。绫子也用铁丝和他并排捆在一起。他侧头看去,只见阳光下绫子赤裸的身体是那般的耀眼,甚至有些妖冶的感觉。他看到了绫子的嘴角挂着笑容。凄绝的笑靥使她本来就十分秀美的面容更加楚楚动人。
  “放下去!”那个男人命令道。几个大汉拉起了铰链。不一会功夫夫妻俩的身体就吊到船弦外面。“绫子,别怕!我们在一起!”贤一鼓励着绫子。
  眼前的天空在旋转,货船也在旋转。铁锚无情地向海水中落去……贤一的叫声停息了。他一直大睁着两眼,想把这个世界的印象尽可能多一点残存到大脑中去。阳光消失了,四处变成青幽的世界。铁锚加速向下降去。贤一依然大睁双眼,现在他凝视着黑暗的海水,似乎要看透这漆黑的世界。水压将贤一肺里的空气压迫出来,随之海水汹涌地冲了进来。
  铁锚伴着已经失去了生命的贤一和绫子继续向下降去。
  (3)
  “爸爸,爸爸!你醒醒爸爸!爸爸你怎么了?”女儿由美的呼唤好像是从天国里传来的一样,沉睡的市田贤一被女儿的小手摇醒了过来……
  贤一呆呆地看了女儿半天,才猛然越身起来,把女儿抱在怀里哄着女儿说:“噢,由美!爸爸做梦了!不要怕,爸爸在。”
  整个房间里,充斥着压抑和阴郁的气氛。这一切,对于市田贤一来说,是那样的漫无边际。
  市田用一双由于充血而显得浑浊不清的眼睛,直勾勾地紧盯住女儿。这双眼睛里,让人感觉出有一种被逼迫到悬崖劲头的野兽的眸中透射出来的光芒,充满着歇斯底里的疯狂。
  市田绫子被栓在这像个监牢似的房间里。
  好久了,她不知道自己这是在那里。她仿佛感到这里就是自己的家。嘴上被橡胶带贴着,手被绑在背后,脚也被捆着。她想喊但喊不出来,想动也不能动弹。
  绫子感觉自己这是正在做着一场又长又可怕的梦。这噩梦的内容,她恍惚的已经记不清了,只觉得这是在梦里,其他的事什么也记不起,就连自己过去在那里,自己究竟是谁都混乱起来了。仿佛她来到了一个新世界。
  她手脚被捆着,嘴又被胶带封住时,那真是难受极了。
  “多么漂亮啊,这是我的,是我自己的,只有我才能动,你要是让其他男人动了,我就杀了你。别忘了,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是我自己的。”
  朦胧中,绫子隐约听见有个男人的声音在耳畔唠叨着。
  “你醒了绫子?你是最漂亮的女人,是我的漂亮女人。谁也不能看你,我玩儿完了,还是要把你捆起来。明白吗?你只是我的一个人的。”
  这男人把嘴从绫子的嘴唇移到了胸部下,过了好一会儿又慢慢转移到绫子的下身……
  绫子从恶梦里醒了过来。
  就是这醒来的世界,同样充满着恶梦。罪恶再次缠绕着绫子。
  身边的男人在舐着绫子的乳房。绫子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扒光了。脚上锁着类似脚枷的东西。
  “好像醒过来了。”在一旁看着的真纪子蠢蠢欲动地说。
  “是的。”沼田广秀边揉搓着绫子的奶子边回答他老婆的话。
  沼田广秀这家伙并非狂人,绫子非常清楚这一点,他是绫子心中最冷酷,最残忍,最凶恶的男人。他把绫子绑架来之后,强奸了一次又一次。为了使绫子成为自己的女人,他开始给绫子洗换脑子,改造她的思想。
  绫子又闭上了眼睛。沼田继续干着他的痛快事。
  “怎么样,感觉好吗?”沼田的老婆真纪子蹲在绫子的身边问。
  真纪子的男人自顾用他的嘴盖住了绫子的嘴,大腿依旧跨在绫子的身上。真纪子两眼直盯盯地望着她丈夫的一举一动,仿佛是她自己在感觉快乐一样。
  沼田冲着蹲在绫子身边的真纪子叫道:“喂,你想来试一试吗?这很有意思,很舒服。”
  “不,我不要试,还是你先快乐快乐吧。”真纪子的说话声音显得异常兴奋。
  这女人把手朝绫子伸了过来,猛地一使劲抓住了绫子的大腿,然后慌慌忙忙地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接着,趴在绫子的下身上,开始用舌头舐着……
  一会儿,沼田起身出了房间。他已毫无兴趣了。绫子被真纪子征服了,同时绫子也征服了她……
  下来,真纪子命令绫子陪她进浴室洗澡。
  “我是你的主人。”在浴室的浴盆里,绫子被真纪子抱住,真纪子这样说:“我才是沼田广秀的老婆。他对我说想要养一个性交奴隶。我对喂养人这事也很感兴趣。像你这样的女人,我愿意养,你的确很漂亮。”
  绫子乞求真纪子说:“你给我条活路吧,我一定听你的。我称呼你什么呢?”
  “就叫我女主人好了。你只要听话,我会好好待你的。”
  真纪子接着又说:“今后,我是不会让你受苦的。但,不准你逃跑,你是这家里的那个男人和我的可怜的奴隶。你明白吗?”
  “是,女主人。”
  “现在你给我站起来,让我好好再看看你的身子。”
  “是,女主人。”
  “你的身子可真漂亮啊。”
  真纪子开始用舌头舐绫子的身子。绫子的皮肤白而细嫩,特别是屁股上的皮肤更是如此。真纪子虽然不知道她男人今后怎样待这个女性奴,但这个女人是一定要养起来的。
  真纪子对此事不能说“不”字。听她丈夫说要套着脚枷来养。对于喂养人这事,真纪子表现的很有兴趣。与其说是兴趣,不如说是为她自己的需要。她已经知道怎样从另一个女人身上得到享受。
  这个时候,沼田进来了。他旁若无人似的把淋浴的水温调热了一些以后,他开始使劲往身上搓起肥皂。他的体型优美,肌肉发达,浑身上下充满了阳刚之气。
  此时,绫子与真纪子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已经躺在能够容纳两个人的搓澡床上。她们用手撑着头,面带微笑地望着沼田广秀。她们看着沼田那巨大勃起的性器,她们希望它赶快插进她们的身体。
  “我的老公,正说你你就来了。快过来呀,我们都有点痒了。”真纪子浪笑着说着挑逗的话。
  “我的东西够粗大吧?我马上与你们玩个痛快,让你俩都知道我的厉害哦。”
  真纪子用手磨搓着阴毛,她有点等不及了,阴部里面涌出许多溢出物,阴毛也被沾湿得黏糊糊的。
  沼田坐在搓澡床边,用手摸了摸绫子的乳房,道:“你的奶子真不愧是大号的啊!”他手不识闲地抚摸着,嘲弄着绫子。
  真纪子从背后搂着沼田的脖子,下体的阴毛在他的背上缓缓又轻柔地磨搓着,沼田感到他老婆的阴部湿漉漉的,自己的下体,也勃起的厉害,胀得都有点痛了。
  沼田仰面躺到了澡床上,望着两个女人。
  “我想性交了,咱们马上就来几次吧!”沼田说着,把手指扦进了绫子的阴道。
  两个女人也喘息加速。一个是浪癫痴狂,一个确实别无选择。
  绫子手握着沼田的东西,把头低下,吞进了嘴里,做着口交。
  真纪子把阴部靠近沼田的头部。沼田左手抚摸着绫子,右手扯了扯真纪子的阴毛,真纪子扒开了阴门,露出粉红色的壕沟。沼田的嘴凑了上去,舔着他老婆真纪子的阴部。
  这时真纪子干脆骑坐到了沼田的身上,吧扒大阴门瞄了瞄,腰往下一沉,只听得“扑哧”一声,沼田粗长的东西被真纪子吞了进去。
  “喔……喔……太棒了。”
  绫子有点喘息粗重了。
  真纪子也被沼田顶戳的舒服极了。
  “啊……啊……真痒啊……好爽快哦。”
  绫子的身子颤抖了,阴部流出许多水儿来,弄了沼田一脸。
  真纪子开始上下套动起来,开始较慢,可一会流出许多淫水起了润滑作用,她愈抽愈猛,头向后仰去,双眼迷离,满脸通红,嘴角流出条条涎水。
  “喔……喔……真痛快啊……沼田君……我的老公……你还是……那样棒啊……你真是……强壮极了。”
  真纪子喘息呻吟不已。
  沼田配合着他老婆的起伏,热烈地迎合着,他身子一挺一挺的,弄得真纪子欢喜不已,真纪子的下体又流出许多水儿来,把她的阴毛弄得更加湿腻腻的。
  真纪子又是一阵猛烈的起伏,一会抽,一会摇,双手还不住的抚摸自己的乳房。
  “喔……哦……啊。”
  真纪子喘息不已,她身子一阵乱抖,便寂然伏在沼田身上了。
  沼田也是一下子喷射出来,一阵虚脱,只剩下喘气的份儿了。
  绫子在旁边刚才看的就浑身燥热不已,她此时将真纪子从沼田的身体上扶下来,让她坐在沙发上休息,并用手纸帮真纪子擦着从她的阴道里流出来的精液和阴毛上的脏物。
  “妈的,这样急着让我下来做什么啊?”真纪子翻着白眼儿骂了起来。
  绫子没有理会这些,又顺从地坐回沼田的身边,看着沼田那小腹下死蛇般的东西,她简直要叹息了,她用手抚摸着,把头慢慢地伏了下去,含住了那还流着余精的性器,她吮吸着,用手搓揉着沼田那宽厚健壮的胸膛。
  “绫子,你是性奴,怎么能不经允许就口交呢?”
  沼田粗暴地揪着绫子的头发训斥着她。
  绫子摇了摇头,她吸着沼田那死蛇般的东西又恢复了生机,直挺起来。绫子坐上了沼田的两腿,掰开蓬乱的阴毛,扒开了阴沟,就要对准性器坐下去。
  沼田已被她扒起了熊熊的欲火,他一把把绫子掀到了床边,他要狗跳式性交,他不喜欢老是用一种死板的姿势。
  绫子已抬起雪白的屁股,用手垫在头下,她那肥厚的屁股下向两边分开的阴唇湿唧唧的,阴门大开着,一吸一吸的,已急不可耐了。
  沼田跪在了她身后,把他坚硬的性器在绫子那湿淋淋的阴部搓了搓,对准阴门猛刺进去。
  “喔,真烫啊,热乎乎的。”绫子浪叫起来,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顿时,沼田的那东西开始抽动起来。
  沼田双手从腰后伸到绫子的大腿间,轻扯着她那浓密的阴毛,身子猛烈的抽扦着。
  “哦……哦……哦……啊……你……真厉害……越来……越来越硬了”
  绫子情不自禁地浪叫起来,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这样淫贱。她感到下体被沼田顶得火热,屄内被塞得满满的。
  沼田只是一味地抽扦,他在她的身上只是发泄性欲,根本谈不上爱与不爱。
  绫子扭动屁股,狂热的摆动着,拼命的向后翘着屁股,分泌物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绫子……哦……夹紧老子的屌……喔……真痛快……你的水儿太她妈多了。”
  沼田被绫子狂热的浪劲儿挑逗的更来劲儿了。
  每次都扦进深处,交合十多分钟,沼田拼命一顶,火热的液体喷射而出。
  绫子哎呀一声,双腿一伸趴在了床上,沼田搂着肥厚厚的屁股也倒下了。
  她们分开了身子。
  沼田倒在了一边,性器里慢慢的流着余精。
  真纪子先到浴室洗澡去了,传来了流水声。
  绫子坐起来,分开壕沟一看,阴沟内被那粗大的东西顶得紫红,流出了好多水儿来。
  浴室里的真纪子想着:如果把这女人换成一个年轻男人,那她会更加激动。
  女人对于她来说,毕竟是敌人,所以内心里真纪子总想虐待绫子。但是她看见自己的丈夫玩弄绫子的情况,她体会出了绫子受宠的味道,心里真不好受。忽然真纪子被绫子那臀体所引诱。她想,绫子是自己喂养的奴隶,给这漂亮的奴隶套上脚枷,使真纪子产生了一种异常心理。无论怎么样,绫子是性交的奴隶,供人玩的。
  “你做我的宠物,这肉体是属于我的,属于我的……”
  真纪子说着,抱紧了绫子。虽然她不是生来的同性恋,但她已经开始觉得女人比男人更有味道。女人具有绝美的肉体。从头到脚,都是有魅力的。真纪子这样想着,把自己的脸紧紧地贴在了绫子的胸部上。
  绫子的又一次性交奴隶生活开始了。这次和以往不同的就是——性交对象是个女性。
  (4)
  客厅里,真纪子穿着睡裙坐在沙发上,绫子跪在她面前。沼田脱得赤条条的站在一旁。
  真纪子让绫子抓着沼田的东西使劲搓揉。
  “今天我们来好好地玩玩吧。”沼田将手放在绫子的乳房上,尽情玩弄着她既漂亮又雪白的胴体。沼田的性欲望是惊人的,只要一有时间,他就会立即强迫绫子为他服务。
  绫子毫无办法,只得忍气吞声,没完没了的服伺他。甚至连白天黑夜都没有了。
  现在又加上了真纪子。
  有时,一个晚上的时间,沼田竟对绫子来四次性生活。在这过程中,绫子昏昏欲睡,他就使劲揪一下绫子的臀部。绫子只好硬打起精神来对付他没完没了的折腾。
  眼下不得不认真地干好每一件自己并不情愿的事情。起码表面应该是这样。
  其实在为沼田服务的时候击中睾丸是最容易的。这是所有男人的致命点。
  她一直在考虑这种事的可能性有多大。
  倘若失败的话,下场是十分悲惨的。他们夫妇会让她在极其痛苦中死去。
  沼田在用脚踏住绫子的臀部使劲玩弄之后,才会稍稍放松一下对她的监视。
  绫子自己也感到这个男人并不只是淡淡地监视她,而是要好好地尝一尝她身子的滋味。然而令绫子不解的是沼田都在她身后的地方进行折腾。
  自己在前面。如果那样干到底,能不能成功一点把握也没有。
  沼田老喜欢在床上将他的身子摆开成大字型。
  他与绫子都一丝不挂。
  沼田多次都是这样让绫子为他服务。在这个过程中,他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紧紧地搂抱着绫子的臀部。
  绫子发出微弱的喘息声。
  绫子完全放纵了自己的情欲,最初她是被男人奸污了的。奸污后又强迫绫子跪在男人的面前,要她玩弄男人的东西。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绫子抛弃了绝不伺候的意志,专心致志地替男人干他们所希望她干的事情。
  在这些动作中,她的精神系统全都麻木了,一点感觉不出男人与女人有什么不同之处。只是当有某种东西流进她身体(嘴或者阴道)的时候才仿佛感到面前的人是男人。
  这些服务时间最长的还要算口交的过程。绫子已经很会掌握用牙咬的程度,什么时候合适,什么地方产生疼痛。眼下将男人的东西含在嘴里时,一点也没有什么厌恶感。拼命服务的时候,绫子周身也是湿漉漉。沼田在这个时候牢牢地搂住绫子的身子。然后男人还不满足,他就坐在绫子的臀部上不断地命令绫子前后左右地爬着。绫子完全陷入了忘我的境地,全心全意地为男人服务。
  此时,沼田又兴奋起来。
  他倒在床上,将头放在高高的枕头上,观赏着绫子的身子。
  男人在玩弄性交奴隶的时候,总是那么不知疲倦和不会空闲的。
  “下来,到地上去爬。”沼田撑起上身命令绫子。
  “是”。
  绫子十分驯服地在绒地毯上绕圈子爬着。
  沼田下床,紧紧抱住她的臀部。
  绫子停止爬行,心里知道他又要干什么。
  绫子自动赤身裸体跪在那里。随后,绫子发出了呻吟。
  每到这个时候,真纪子就会在一旁紧皱眉头,并暴露出她那让人感到害怕的病态。真纪子便会与平时判若两人的表露出极大的变态性欲,她就粗野地快速拿出一些性虐待用具把绫子套上。
  绫子被铁圈套在脖子上以后,她就开始一个劲地求真纪子饶了她。而真纪子就毫不理会地牵着绫子来回在屋子里转圈子,此后她会又给绫子栓上特制卫生带。
  绫子会变得疯狂,她渴望鞭子抽打她的身子,在暴力面前被真纪子玩弄。绫子变成了十足的阴茎奴隶。只要被真纪子打了,或者被真纪子用脚踩住身子,她就会暴发狂热的快感。进了浴室,在绫子的苦苦哀求中,真纪子的小便淋浇绫子的头和脸,绫子甚至还要张大嘴喝下去。
  喝了尿后,再在绫子脖子上套进铁圈,带上特别卫生带,并将手脚锁起来,整个身子照旧一丝不挂。
  沼田让绫子趴下,真纪子骑在绫子背上。
  沼田就开始牵着绫子从这间屋子爬到那间屋子。
  爬着,爬着,情绪进入了兴奋状态,并不断地喘着粗气。
  绫子边请求边来回在地上爬着,双目射出强烈的欲望光泽。抓住锁头,然后将脖子上的铁圈提上来,整个头吊起来,恰好这个时候绫子兴奋至极,伸出双手迫不及待地紧紧抓住了沼田男人的东西。沼田就会掏出来让绫子狂热地玩弄,稍后,绫子闭上双目开始做起口交来。
  沼田用脚将她的身子踢翻在地上,然后将钥匙插进特制月经带里。刹那间,绫子的喘息声更高了,沼田又趴上去将自己的东西伸进去,用手轻轻地抚摸绫子的脸。不一会儿便又开始边打边责骂。
  “再使劲一点,再使劲!使劲!使劲!”
  绫子的身子变得红一块,白一块了。
  沼田射出了自己体中的精液。
  绫子又赶紧用嘴包住了不干净的阴茎,不住地吸吮起来。
  绫子每动一下脖子,锁就会发出碰撞的声音。她不断用手和嘴交替地玩弄着沼田那软绵绵的阴茎。
  沼田审视着绫子的反应。
  “哎……”
  笼罩在绫子大脑里的常人理念被逐渐驱散了。
  绫子更加使劲地捏着他男人的东西。
  沼田也渐渐感觉出他的调教成功了。
  “我买了项圈,脚铐,锁,鞭子和黑色长筒靴等等东西,从现在开始这些东西都要用在你身上,被奴役的滋味很爽吧?”沼田要更多的挑起绫子的性趣。
  “我很喜欢。”
  “那么下床吧。”沼田去处工具。
  将铁圈套在光着身子的绫子身上,然后用锁锁住,再穿上长筒靴,双手也上了铁圈被锁住了。
  他命令绫子张开四肢趴在地上。
  脑里的神经全散了。一种兴奋昂起,以前失去的活力现在又回来了。
  “你已经成为性交专用奴隶,明白吗?”
  “是”。
  “我是喂养你的主人,是你的主人。”沼田骑在绫子的背上。
  “我的主人,是”。
  “哦,奴隶,给我爬,快爬!”
  “是,主人”。绫子开始爬了。
  沼田抓住锁命令奴隶。一会儿又叫她跪在主人那男人特有的东西面前。
  绫子跪在哪里。性欲支配了绫子的全身,身子只感到一阵轻松。
  绫子跪在地上,将男人的东西含在嘴里。绫子愿意这样任人使唤,任人玩弄。
  绫子松开牙齿,那东西插到了喉管。
  真是一根叫人兴奋的东西,此时,铁圈套在他的头和双手上,主人还是握着那把锁。
  绫子觉得自己已经堕落成了奴隶。她自己也感觉自己是专为男人的那东西服务的女奴隶。
  性欲像火焰一般越烧越旺。直至完全把绫子迷住了。
  沼田把绫子推到,让她伸开大腿。
  “奴隶,做一下手淫吧。”
  “啊,是,主人。”绫子用手代替男人的东西,不多时就湿润起来。
  沼田俯下身子观看。绫子边喘气边拼命地追求自己的快慰。一会儿将腿紧闭,一会儿松开。
  沼田递过去早已准备好的电动器具。
  像男人那东西模样的电动器具在阴洞中激烈地振动和转动。绫子开始放声大叫。
  这种动作是让她体会野蛮男人的动作。绫子的头在左右摇晃。白净的脸上涨满了血色。
  “那东西,那东西,啊,快点,快点。”几乎要发怒了,绫子大声喊叫。
  有了这样的器具看样子她是什么也不顾了。套着铁圈。锁被他人牵着,就感到了一股难以言状的快感冲了上来。使自己坠入性奴隶的行列。这样的快感是一种特殊的感受。
  绫子主动地将脸朝下趴下。
  手从下面不断地摇晃器具。臀部翘得老高。
  绫子还在不停地叫唤。电动器具停止了抖动。
  沼田跨上绫子的臀部。他此时也情绪昂奋。
  “怎么样?绫子,你这女奴隶……”
  “啊,太好了,我愿意做男人那东西的奴隶。请你关照现在就来吧!来吧。”
  绫子完全丧失了理智和做人的尊严。她已经被淫欲俘虏了。
  绫子叫着来回爬着,下身阴道里非常湿润起来。接着就跪在地上执拗地把沼田男人的东西放在嘴里。之后就翘起臀部请求快些把东西插进去,而且嘴里还大声地叫嚷。绫子持续地保持着这种旺盛的性欲。
  沼田竟然允许她跨在他的脸上,他还舔她的阴部。她像女公主一样坐在他的身上,一边轻轻敲打他的脑袋,一边把她的臀部在上面上下滑动。然后就又抓住男人的东西塞进嘴里开始口交。她发疯似的把男人的东西含在嘴里,用口包住那东西,使劲地往喉管伸出吞着,并用手搓揉一会儿后又紧紧地贴在脸上。她又用牙齿轻轻地咬住男人的东西。
  沼田顿感一股抑制不住的洪流直泄而出……
  (5)
  绫子虽说是男人的性交奴隶,但更是真纪子的享受工具。夜里,真纪子要抱绫子睡觉。
  绫子的手总是被捆,并固定在床上,以防逃跑。真纪子夫妇外出时,就把绫子关在设有隔音装置的地下室里。
  住宅外,有很宽的院子。但她们夫妻严禁绫子到院子里来。一个星期过去后,真纪子的态度有些变化。这一天,真纪子把锁套在绫子的脖子上。她让绫子光着身子从一个房间爬到另一个房间。接着,真纪子又对绫子拳脚相加。这时,虐待绫子使真纪子产生一种特殊而微妙的快感。这感受也是真纪子有生以来最幸福的时刻。要是让她自己变成什么都干的奴隶,那就将改变她人的意志。真纪子一想到喂养的是人,自己就万分激动。也许是真纪子经常一个人生活在这偌大的住宅里的缘故,使她产生一些奇怪的想法。
  沼田广秀对他的老婆说:“你可以和她玩,但是决不准老虐待她,这你可要好好记住了,否则,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你看,这还用你说吗?放心,我会好好跟她玩的,你不必担心。”
  真纪子那里听得进她丈夫的话。有一次,她让绫子脱光身上的衣服,然后跨骑在绫子的背上。她自己也是一丝不挂。真纪子说,你只是个奴隶。然后她把腿跨在绫子的脸上又说,我一句话就可以要你的命。她把臀部掩盖住绫子的嘴巴,使绫子无法呼吸。然后又把绫子的手反绑在背后,猛地几拳打在绫子的脸颊上,刚收回拳头,两手又使劲地拧绫子的奶头。之后,用脚狠踢绫子的下腹。还对绫子喊叫,你动呀,你挣扎呀!你叫呀!因为我是女性,所以最懂得怎样去搞另一个女人。绫子大汗淋漓,拼命蠕动着胴体求饶。
  绫子无法忍受真纪子的折磨了。每当她受不了时,就带着脚枷在房里到处乱跑。每次被真纪子抓住,就是一顿痛打。真纪子的表情狰狞,仿佛精神有些异常似的。绫子意识到,不仅男人可能成为异常者,女人也同样有可能。真纪子和她的丈夫淫虐绫子的男人作风一样,无情地折磨绫子,从而使自己得到满足。
  真纪子的快感来自对绫子的虐待。她骑在绫子的背上,对准屁股就是一巴掌。
  当她抬起手掌时,顿觉快感万分。
  性交奴隶的生活大约持续了一个月。这一个多月,对于绫子来说是多么漫长,多么难过啊。
  在这段时间里,沼田广秀常常会一个人出门去,却独留真纪子在家里。
  真纪子每天虐待绫子。绫子的脖子上整天都套着锁。挨打已成家常便饭。每次都让绫子只好伸手乞求饶恕。而真纪子往往是盛气凌人地吼叫道:
  “你是我的奴隶,是我的。不准你和男人调情。”
  “明白了,我不和男人调情,你饶了我吧,真纪子主人。”绫子只能这样说。
  有一天,绫子刚一起床就挨了真纪子的一顿毒打。而后和往常一样,绫子去准备早餐,扫卫生。突然真纪子怒吼道:“这早餐的味道不对啊。”
  随之,沼田广秀把绫子的衣服脱光,拉着绫子脖子上的锁,在房间里来回拖。
  然后,把绫子的手反绑在背后。这时真纪子拿出了粗绳子做的鞭子,开始抽打绫子,身上留下道道鞭痕。连那丰满的乳房也未能逃脱这顿鞭打。绫子在地上来回翻滚着,哀求着。
  过了一会儿,真纪子又骑在绫子的乳房上,拳打绫子的脸部。这时真纪子也疯狂地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谢谢女主人。”绫子每次挨打,都不得不这样说。当然这是真纪子让她这样说的。
  “你是头肥母猪,专供让人玩的。喂养你就是为了玩。看看你这屁股和母猪的一模一样。”
  “是的,女主人,我是头母猪,是一头白母猪。”
  “你是一头专吃精液的猪。你的乳房就是装精液的壶。”
  “是的。”
  “看见你的下身,我就讨厌。”真纪子把绫子的大腿扒开后大声说:“你这样扭动着,是不是又想性交了啊?你真是个卖屄的女人!”
  “是的,我是卖屄的女子。请饶恕我吧,女主人。”
  真纪子把脚踩在绫子的下身上,而后把全身的重量移了过来。
  “哎呦,啊!”绫子叫了起来。
  “想卖屄吗?喂,快说话呀!”
  “是的,我想卖我的屄。”
  今天的真纪子犹如虐待狂一样。过去她很少像今天这样疯狂过。
  绫子趴在地上。
  “你——”
  真纪子的语调突然变了。这语调中包含了那么一点女性的温柔。
  绫子抬头看了看真纪子说了声:“主人!”
  真纪子说:“你这个性交奴隶,快来玩弄玩弄主人吧。”
  然后,真纪子把绫子脖子上的锁打开,手上的绳子解开。而后又让绫子把锁套在自己的脖子上锁好。绫子先是感到诧异,接着就胆战心惊地按照吩咐去做。
  真纪子缓缓低声地说:
  “我们互相虐待!现在主人被奴隶抓了起来,奴隶用脚使劲在主人的身上踩。
  你把我绑起来,打我,使劲打我。“
  “明白了,你受得了吗?”绫子胆怯的问。
  “什么受得了受不了的!”
  “那好吧。”
  绫子把真纪子的手反绑在背后,再骑在真纪子的胸部上,伸出手就是几记耳光。真纪子似乎不觉得疼痛,说:
  “啊,我尊敬的奴隶!我可爱的奴隶,你打我!你打我!你还要玩我。”
  “好的,可你……”
  真纪子闭上了眼睛。
  绫子又煽了真纪子几下耳光。
  这种犯上的行动,使真纪子有一种特殊的陶醉感。
  真纪子想到这以下犯上的行为,不尽嫉妒之火油然而生。但又一细想事情并非如此。绫子本来就比自己高贵。其实,真纪子也不过是个供别人玩乐的女人,不过比绫子主动一些罢了。
  绫子继续打着真纪子的耳光。真纪子大声哭叫道:
  “请饶了我吧。”
  “我会饶你的。”绫子站了起来。
  她一会儿踩踏真纪子的脸,一会儿踩踏真纪子的胸部。
  “不痛吧。”
  “当然啦,你是个十足的女色鬼,什么花样都想得出来。我亲爱的女奴隶,你今天让我好好满足满足。”
  “现在的奴隶是你,而不是我。我问你,你丈夫沼田那个家伙哪里去了?他什么时候会回来?要想活命就快说,否则可不会有你好受的。现在可不能轻易饶了你。”
  绫子手里拿着鞭子来回晃动。绫子一使劲鞭子就落在真纪子的身上,脸上到处飞舞。手被反绑着的真纪子,来回翻滚着。她的身上立即就是青一道,紫一道。
  “说,要不我就杀了你。不说,今天就是你的末日。”
  绫子停了一会,拉住真纪子脖子上的锁链。当绫子向上提时,头皮被划破了,真纪子痛的尖叫了起来。
  “别这样,快别这样,饶了我吧,痛死我了!”
  这痛苦的悲哀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绫子把真纪子拖到了厨房,拿出了一根稍粗的面棒。
  “我要捅烂你的阴部,你说不说?”
  绫子把面棒压在真纪子的大腿之间,来回转动。
  “别这样!我说!你快饶了我吧!他去东京了。”
  “那么你告诉我,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他可能后天吧,今天明天不会来的。”
  “这是你们的家吗?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只是他的姘头!他老婆早已经被他偷偷杀掉了,我知道!绫子太太,饶了我吧!咱们就都互相绕了吧!无论你说什么,我都愿意听从。你就宽恕我吧,今后让我来做你的奴隶,你是我的主人,我来伺奉你。”
  面棒紧紧地贴着下身,真纪子有一次哭了。
  “趴下,你。”
  绫子对准真纪子的屁股踢了一脚,大声命令道。真纪子趴下了,绫子骑在真纪子的背上,一只手里握住真纪子脖子上的锁,另一只手拍打真纪子的屁股让她爬。真纪子一边呜咽着,一边驮着绫子爬回了原来的房间。
  “你现在不过是个供人玩弄的母狗,你是专门让沼田广秀那个淫兽取乐的女狗。怎么,那家伙现在不在,你还想在我身上找欢乐吗?告诉你没门,我可不是你的性交的工具。我可不是供你们玩弄取乐的人。”
  绫子踢了一脚真纪子的屁股。
  “饶了我吧!绫子小姐!今后我一定听你的!”真纪子哭叫着。
  “好吧,那就饶了你。我要准备离开这里。”
  “求求你,也带我走吧。你要是逃了,我就不能再待在这里了。不然,沼田会杀了我的。求求你。”
  真纪子悲哀地乞求道。
  有个供人玩乐的奴隶是不错。但是,沼田广秀命令真纪子过,绫子无论在哪里,都必须套上脚枷,手被反绑着才行。当然干活时间可以不绑手。另外,除了玩弄之外,还必须把她关在地牢里。真纪子完全忘了这一切。现在她自己的手被反绑了起来。
  “那把你怎么办好呢?就这样光着身子绑在这里,让沼田广秀那家伙回来给你解吧。你要是觉得他很可怕,就不应该让我有这个机会的哦。”
  “求求你,在你临走前,让我去一次厕所吧。”
  “就站着撒吧!”绫子把真纪子拴在了柱子上。
  “喂,你放了我,你带我走呀,不能留我一个人。”
  绫子没有理睬高声叫喊的真纪子,出了住宅的大门。她回头一看,门口并没有挂着沼田姓氏的门牌。
  绫子离开住宅后,一口气跑到街上,叫了一辆出租车。
  在这以前,市田绫子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能够奇迹般地逃出来……
  第五章脱险后的社会众哗与令人回味的淫靡结局
  (1)
  从1994年4月6日市田绫子被沼田广秀夫妻绑架。经过包括报案人市田贤一在内的社会各层面哗然一阵以后的3个月时间过去了,这期间警察因苦于没有破案线索而感到一筹莫展,但该失踪案件却于1994年8月6日谜幻一般地被警视厅调查侦破。
  从电视上《社会经纬》栏目里,警视厅新闻发言人耀武扬威发布这个消息的神情里,全日本电视观众看见警视厅的警察好像解密了“人类来源之谜”似的充满了难以掩饰的骄傲感。
  一阵因惊异而导致的短暂的沉默一瞬而过,1994年8月10日。报纸开始疯狂炒作般地报道:
  《变态夫妻构造的淫窟》
  《把少妇变成性奴隶的罪恶行径》
  《被掳掠达两个半月之久的市田太太奇迹般地脱险》
  ……
  电视节目,无线电广播也把这件事宣扬的全日本列岛家喻户晓。
  在新闻媒体操纵的狂飙刮起来之前,发生了两件事情——
  警察于1994年8月5日傍晚。根据奔跑进警署当时衣衫凌乱的自称为叫市田绫子的女人的求救报警,迅速进行搜查,在东京以北36公里地方的郊区抓捕了被市田绫子指认的沼田真纪子,当时沼田真纪子几乎是赤裸着就被警察带上了警车。
  ——再过两天。
  1994年8月8日,中午12时43分。另一名案犯沼田广秀在他住宅门前被蹲守在警车里隐蔽的刑警抓了个正着。当时沼田广秀从外面回家,他显然对警方的布控没有丝毫警觉。但这个男子没有进行任何反抗就束手就擒,其时,他一脸茫然的模样。
  据介绍,市田绫子在被警方加以保护之后,已送进了医院治疗。警方通知了市田贤一,他可以去医院看望绫子。然后警方开始了对绑架案犯沼田广秀夫妻二人的审讯调查。
  首先被警察提讯的是沼田真纪子。
  审讯沼田真纪子的是麻生和美(女)与白骨横广两位警官。
  沼田真纪子进了审讯室后不经意地举目四下张望了一下。
  白骨横广也是漫不经心地朝这个女人扫了一眼。忽然,他觉得有些奇怪的感觉油然而生。这个女人的臀部显得过份丰满,而且皮肤特别细腻白嫩。她头上还戴了一顶帽子。
  “真是有点奇怪呀……”白骨嘀咕了一声。
  “你叫什么名字?”麻生问她。
  “我叫真纪子呀!”
  “是沼田真纪子吗?”白骨厉声补充向这个女人问道。
  那女人的面孔上出现了惊恐不安的神色。她脸上的肌肉抽搐着被扭曲了。
  “你现在已经涉嫌绑架,强奸等犯罪被拘捕了。你的丈夫是你的同案犯。你现在需要如实回答我们的问题。把你的作案事实说一下。”白骨凝视着沼田真纪子。
  一瞬间,真纪子无言以对。
  “你们在跟我开玩笑吧?我可没有强奸啊!是沼田嫌性生活没有激情,说弄个女人玩玩的。他不是也被抓进来了吗?”真纪子低头沉思着说。
  这家伙也许是精神病人吧?白骨横广暗自思忖。
  “不许你嬉皮笑脸的!你必须老老实实回答问题!”白骨按耐不住想要跳将起来,冲着真纪子吼道。
  白骨横广的叫喊声惊吓的真纪子哇哇地哭叫起来。
  “喂,沼田太太,请你继续回答我的问题。你什么时候被警察抓起来的?你还记得市田绫子这个名字吧?”麻生警官换用一种女性的柔声问真纪子。
  “市田绫子?——她嘛?嗯,我好像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你的记忆力已经丧失了吗?”白骨困惑地注视着真纪子的面部表情,发现她对被问的问题反应相当迟缓。
  “是你跟沼田广秀在一起生活的吧?”
  “是的啊。”真纪子有些胆怯地瞥了一眼白骨。
  当白骨追问起她这一系列问题时,她几乎都回忆不起来了。她记不起来是在哪里绑架的市田绫子,也记不起来自己对绫子做了些什么。不过,对于她来说,她对这一切记不记得起来都已经无所谓了。她唯一能够记住的,就是这些全是沼田广秀的主意。她与沼田广秀是姘居关系,因为她与沼田的性生活没有滋味,就想找刺激劫持了市田绫子,她只是做了沼田的配合者。
  她说绫子后来也已经把沼田视为绫子的性伙伴,绫子也爱上了沼田,绫子后来是主动与沼田交媾。绫子也曾经发誓她只属于沼田,包括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她和绫子每天都要在沼田面前跪下来,用她们的舌头舔吮着沼田的下身,向沼田发誓,说自己永远属于沼田,这几乎已成为她们之间每日里必不可少的生活内容了。
  沼田真纪子觉得,男人与女人的肉体天生就是互相吸引的,男人看中了哪个漂亮女人的身子就会去抚摸她,所谓强迫性交不过是无稽之谈,她不认为男女交欢是犯罪。
  “那还是请你下去吧!下面提沼田广秀——也就是你男人,我看他怎么说。”
  (2)
  1994年8月13日,预审组的白骨横广与麻生和美提审了沼田广秀。
  类似沼田广秀夫妇这样的刑事案件,根据日本刑事审判法的规定,这是警视厅在完成案件的侦讯阶段后,移送检查厅刑事部甄别,判定其有罪还是无罪,并提请法院公判前的一道法定程序——预审。
  为了避免无孔不入的记者们的盯梢,并把警视厅门前围得水泄不通,提一些可能此时难以答复,吱唔半天,脸红脖子粗的窘迫场面,就在看守所内对沼田广秀实施了提审。
  白骨横广发现,沼田广秀这家伙还是在他家门前被抓捕时的那种样子,傻头傻脑的。当他走进审讯室时,嘴里还在哼着小调,他首先看见了穿便服的白骨,接着看见另一位屁股硕大的女警官麻生和美。和美的身体深深地坐在椅子里,正在写着什么。
  “沼田广秀坐下!”
  “警官先生,有什么请您问吧。”沼田面部淫笑着坐下了。
  “我们可不是来与你聊天的!”白骨叱责着,“你是犯人。”
  “我最大的优点就是不怕训斥。”沼田撩撩衣角,哼着小调笨重地坐在受审席上。
  “你是用暴力强迫市田绫子跟你性交的对吧?”
  “强迫?不!我们是互愿的,我们玩得很痛快。告诉你吧,市田太太和我原先预想的一模一样。”
  “什么叫互愿?”白骨从烟雾里钻出来轻轻靠到椅子扶手上。
  “我们是两厢情愿啊。动用什么暴力?没有的事情啊,市田太太在卧室里向我寻欢。或许我不应该一再多次干她?可我跟自己说,既然已经开了头,再多一次又有什么两样呢?我敢肯定市田太太也是这么想的。”
  沼田本以为白骨会拍案而起,指着鼻子训斥他,可白骨什么也没有说。
  “沼田,当时市田太太的反应如何?你把当时的经过叙述一下。”
  “床上的风流事,我想对她来说只是家常便饭,这一点也不奇怪,我想她也期待着那种事。”
  “恐怕只有沼田君才能说出这样恬不知耻的话吧?”
  “一点也不假。我可以告诉你,她可是十分高兴,她喜欢我用男人的东西刺激她,虽然推拒了一阵子,那是预料中的事情。”
  “怎么推拒的?”
  “嗯,她先是说她那里太干,让我耐心等她一会儿。但在那种情况下,那很正常。她用手淫为我创造条件,接下来没有遇到什么困难。”
  “你胡扯!我不相信女人会会甘愿被强奸。”白骨怒气冲冲。
  “我也不信,警官,但这是事实,我不过就事论事而已。”
  “罪恶的强奸。”
  “别扯淡了警官,不要那么孩子气,你我都知道,今天全世界的性交欢有一半是以强奸或另外的形式发生的。男人们以这样的或者那样的方式迫使女人和他们性交,因为他们和她们结了婚,因为他们替她们找到了工作,因为他们给她们送了礼物,因为他们带她们到外面去玩,这种强奸实际和犯罪没有什么两样。”
  “你在进行诡辩。”
  “你内心也得承认我说得很有道理。”
  “沼田,唔……如果这样合适的话……你对她干了些什么?”
  “你的意思是问我有没有什么新鲜花样?吻性器,肛门性交,不!没有,一次也没有。我按照老方式,严格遵照常规,我直截了当地捅了进去。”
  “你指的遵守常规是什么?你老婆配合你奸污别人?”
  “是的,先抚摸让她兴奋起来,我自己也兴奋起来,市田太太的乳头真漂亮,乳房特别大,足以使你兴奋不已。你把阴茎插进去,她就好像是你的一部分。一但你捅进去了,嘿,就像我说的,剩下的就是进入情景了,我在上面玩,她在下面玩,没问题。”
  “她怎么样?我是指……”
  “我知道你指的是什么,女人是否像人们说得那样,是母性的动物,对不对?我就告诉你这么多,她跟你想象的差不了多少。市田太太脱光了衣服后简直是绝世美人,没问题。人们说女人在黑暗中都一样,这话不确切,市田绫子是个例外,她绝对性感。当你第一眼看到她大腿之间的东西时,天啊,警官先生,你就再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用通俗的话来说……太好了,不要听我的话,你去找她要答案好了。”
  “不,你必须回答我的问话。”
  “你最好还是问她吧,她正睁着眼睛等你去,不要犯傻错过这个机会,那样不正常,你难道不想知道女人做爱时的肉体是个什么样子吗?”
  “不,你这家伙,我没有问你这个。我没有看见女人光着身子是什么样儿。我想我……呃,你看着她的裸体,决不会干好事,别告诉我你没有伤害她的意图。”
  “你怎么想就怎么说吧,我想睡觉去了。你们判我绞刑也可以,再见吧二位。”
  沼田广秀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和美有点儿不自在地坐在那儿。过了片刻,白骨下定决心,不安地看了看表情冷漠的麻生和美,清了清嗓子:“沼田,我命令你坐下。”
  沼田乖乖坐下了。
  白骨横广的手颤抖着把裤子拉到合适的位置,然后踮起脚坐正了姿势。他感到生殖器在生热。
  和美的眼睛正对着沼田发呆。
  精神上的企望使她重新理智起来。她的肉体变得骚动起来。她怎么没发现沼田广秀是这样一个家伙呢?
  好长时间,她才意识到这是审讯室。
  “警官,我猜想你们知道我后来干了些什么。”
  “我们没有打听这些,说不说是你的私事。”
  沼田点了点头,“对,对。嗯……我干了哪事,警官。我道歉,真心地道歉。我本来不想干,但到了那样的地步,看见市田太太那样迷人的一个活生生的女人……我,我从来没看见过像她那样的屁股,性感,迷人,我兴奋。”
  “她没穿衣服?”
  “她身上开始有衣服,可我什么都可以看到。她一丝不挂。她像磁铁一样把我吸引过去。我本来只想看看她就完了……但有一种魔力迫使我……我控制不住自己……好像那不是我自己,而是别人扑上去干了那种事。”
  白骨正襟危坐着,脸上毫无表情。“你的意思是你承认你强奸了她?”
  “强奸了她……不,哪不像强奸,不像暴力犯罪。”
  “那又是什么呢?真令人难以理解啊沼田你。”
  “像……像那种别人的男人能享受到跟我一辈子无缘的美事。我是第一次得到这样的机会,去体会幸运的人们一直理所当然地享受着的那种滋味。我怎么跟你们说你们才理解我呢?”
  “你不必说下去了,沼田。”白骨横广听了这些,感觉不到心里有什么怨恨,而是为可怜的沼田感到伤心。
  “我不会去干那种事。我们大家相同,是不同的子宫,不同的精子和不同的性交方式的不同产物。我们每个人都自觉不自觉地坚持自己的天性。”沼田广秀数叨着,“她既没受到肉体上的伤害,也没有受到精神上的伤害,她一切正常,你们看见的”。
  “行了,想睡觉了吧沼田?”
  预审就这样结束了。
  (3)
  白骨横广意识到,眼前这两个夫妻型的绑架奸淫市田绫子的罪犯,可以肯定是俩变态者。沼田的精神完全不正常。再加上真纪子不知道什么原因也痴癫癫的,并且也是十足的精神异常者。正因为这样,这一对精神异常的男女才得以在一起共同生活了那样长的时间。看起来,市田绫子所经历的这段经历——被一对色变态夫妇劫持成了他们的玩物——市田绫子能活着逃脱真是幸运。
  ——下来,同样需要市田绫子的证词,来指控沼田夫妇的犯罪。
  作为受害者的市田绫子,将不得不面对这冷酷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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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沼田广秀与沼田真纪子夫妇被东京地方法院提起诉讼。
  根据日本刑法第二二五条,他们适合于以此条法律进行量刑定罪:
  “凡以营利,猥亵或结婚为目的,绑架或者诱拐妇女者,均可判处一年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东京地区检查院对沼田夫妇各方面的精神状况进行了分析鉴定。结果表明,他们具有承担刑事责任的能力。
  法庭第一次开庭审理此案是在9月17日。审理的程序,仍然以起诉人宣读起诉书,判定被告人的正身,听取被告人对起诉书中所列罪行的供认与否,以及听取检查官的陈述等传统方式进行。
  开庭前,法院采纳了受害人市田绫子的证言。
  1994年10月15日,东京地方法院的一位陪审法官与书记官来到地处东京上高地帝都旅馆附近的大和医院。市田绫子还在这里疗养。
  市田绫子正在病房里给盆花浇水,俨然一副刚经过生死劫难,元气大伤的惶恐神情。她一边浇花一边注意着房外走道里走来的两个男子。
  这是两位不曾相识的男子。年龄大约在40左右。脸膛晒得黑黝黝的,绫子立即警觉到,这两个人可能是冲自己来的。来人走到了她身边,同时也使她紧张起来。
  “您是市田太太吧?”其中一人停住脚步对她问道。
  “哎,是呀。”绫子停止浇水瞪大眼睛望着两个陌生人,眼里充满了疑惑。
  “我叫神田秀也,是东京地方法院的书记官。这位是一道来的成衣陪审官。”
  “哦,我说呢。”绫子急忙放下手里的活儿,把他们让进了房间。
  “找我有什么事情吗?你们。”绫子魂不守舍地问。
  自称是书记官的秀也一直在观察着绫子。听沼田的供词,面前的女人是主动求欢的,可秀也看不出什么情由。绫子一言不发紧绷着脸,给人的整个印象是冷面女人。
  在谈到关于沼田的恬不知耻及有关供述时,成衣斥骂沼田是男人中的败类,把他怎么处置都不为过。
  看着眼前刚过30岁的成婚少妇,她有着此种情形下令人费解的暧昧眼神。
  “沼田玷污了人性,干了卑怯之事,那是必定要受到法律严惩的。您作为沼田夫妇犯罪行为的受害人,请说出您的要求。”
  成衣陪审官的话郑重而义正词严。
  “如果您想要使沼田这个家伙受到应有制裁,就需要把他的犯罪过程说出来。
  您听清楚了吗?“
  绫子满然的点了点头,虽然她被一腔正气的成衣那充满正义的眼光弄得手足无措,但从她那微微矗起的眉缝中可知,她极力想倾述自己心中的悲哀。
  “你是被迫与沼田发生性关系,还是主动与他发生肉体关系?”成衣把目光集中在绫子纤细的腰上。
  绫子红着脸,默默地忍受着,她又羞又怒。
  “……”
  “确认你是被动还是主动与沼田发生肉体关系,这是很紧要的,如果你是被迫与他性交,那他便是强奸,罪加一等。”
  “……”
  “发生过几次?”
“我记不准确。”
“大概估计一下。”
“我想大概有几十次吧。”
“在什么地方?”
“在卧室,在沙发上,在地板上……”
“那时候你的感觉如何?”
“我不知道!”绫子的脸涨得通红。
  “性交前,沼田有什么调戏的动作吗?”
“调戏?”
“比方说用手指或者嘴接触你的身体。”
“好像做梦,记不清了。”
  绫子的脸由红变青。她紧紧地咬住嘴唇,鲜血从齿间淌了出来。她用手蒙着脸大哭起来,问话无法继续下去了。
  突然,绫子开始一件一件地脱下自己的衣服。
  “你……”在一旁的市田贤一跳了起来,冲到绫子身后从后面紧紧抱住她。
  绫子也吐露出火焰般的语言,用力地甩开了丈夫的身体,双手迅速将身上穿着的衣服都剥下,扔在地板上,举动像疯子一样。
  绫子的上半身裸露了,雪白丰满的乳房吊在胸前。然后,她又脱掉了三角裤衩。
  顿时,绫子的阴部一览无余,她羞得无地自容。
  三个男人在一旁目瞪口呆,直眼瞪着绫子,绫子转眼间已经全裸,连鞋袜都没有剩下。在三个男人面前张开了双腿。
  “给你们做一下说明吧!沼田用他那肮脏的阴茎放到了我的胸部,我乳沟夹住那脏东西用乳房搓揉。看吧,这个乳房。还让我喝他的精液。那家伙还逼迫我当着他的面手淫。并且还污辱了我的肛门。这对恶魔完全将我作为性奴隶,妓女,完全把我当成了玩具!……”
  “不要说了!”市田贤一闭上了眼睛。
  成衣顿时两眼突了出来,再也离不开绫子叉开的双腿了,一直到大腿根,光光白白的耀眼。他看得十分清楚,绫子的腿很粗且性感诱人,极窄的比基尼裤衩在三角交叉处紧绷绷鼓着的阴部上勒出了红红的痕印,能看见阴部的轮廓和一缕一缕的阴毛。
  成衣的喉咙变得干燥起来,双手不由自主地按住阳具。他感到那玩意儿生热变硬,向他要求着什么。
  秀也冲动地嚷叫起来。
  “沼田这家伙,简直没有人性!”
  “人性?我感觉他是个典型的精神变态者。”绫子说了一句。
  “当时,沼田不断地叫喊,那些语言简直令人作呕,不堪入耳。我想他一定是个疯子,最后我只好答应他的要求。于是他就……”
  “就是说,太太您也认为沼田广秀的精神不正常喽?”
  “我感觉是。比如,他的性能力简直超乎常人。而且,只要顺着他,他到还挺关心人呢。”
  ……
  市田绫子的证词在庭审过程中更加促成了对沼田广秀夫妇的精神进行鉴定的有力证据。
  (4)
  法庭的二审是在1994年11月9日进行的。
  在审理过程中,法庭各方均认为被告的确精神异常,哪下一步就将决定对其进行进一步的精神鉴定。只有确定了被告具有承担刑事责任的能力,才能进行最终宣判。
  11月12日,第四次公开审理时,精神鉴定科的医生也被传出庭作证。
  11月15日,第五次公审开始进行,宣布了最终审判结果。
  判处被告人沼田广秀三年有期徒刑,沼田真纪子作为从犯被判一年六个月监禁。
  但是,他们夫妇的徒刑均缓期执行,首先将犯人送入精神病院治疗。
  因为根据对二被告所做的医学鉴定,他(她)们在实施犯罪时和目前均处于精神衰竭状态下。
  检查院方面没有提出异议。
  沼田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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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4年12月6日。沼田竟然从精神病院忽然逃跑。就在当天,他给住在另一家精神病院的真纪子挂了电话,自称是检查官。30分钟以后,真纪子也随之逃出了哪家医院。
  警方闻讯立刻布置了紧急警戒线,全力加以搜查。但没有发现他们的踪影。
  1994年12月15日。
  沼田携带着真纪子逃入了富士境内的树海,使用的交通工具,是一辆盗窃来的小汽车。
  在那之后整整两天的时间里,沼田与真纪子处在不间歇的狂乱性交状态之中。
  沼田认为,这是他最后一次享用真纪子的肉体了。
  他把真纪子剥的全身上下一丝不挂,从头到脚舐着她的身体。
  真纪子也心甘情愿地让沼田尽情地爱抚自己的身体。
  最后,沼田轻轻地抚摸着真纪子细长白净的脖子,然后合拢双手,紧紧扼住了她的喉头。
  随着一阵剧烈的抽搐,真纪子永远合上了她的双眼,魂飞九霄……
  沼田用绳子套在脖子上,也在一棵树上结束了自己的性命。
  上吊之前,他把全身裸露着的真纪子紧紧地用绳索跟自己绑在一起,然后才把头钻进绞索套里,猛地蹬开脚下垒起来的石块,悬荡在空中……
  三天之后,搜索队在寻找其他案件中的尸首时,无意识地在树海发现了已经变得僵硬的沼田和真纪子的尸体。
  他们的下身仍然紧贴在一起。
  各家新闻报刊用醒目的黑体大字标题争相报道了这一轰动全国的案件的最后结局:
  “悲壮的殉情”
  “一对怪诞情侣的悲歌”
  ……
  甚至还有报纸采用了这样的标题
  “为争取性自由而献身的罗密欧与朱丽叶”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