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闹松风镇,收服「金童玉女」后,极乐佛也不敢在此长期逗留。毕竟此地
临近京师,闹出如此动静,朝廷不会坐视不理。收拾一番后,他携这夫妇二人离
去。
从此江湖又起波涛,不少门派,世家惨遭横祸,凶手却毫无踪迹。据目击者
叙述,凶手有三人,黑巾蒙面,其中一人身材丈许,他们出手狠辣,毫不留情,
杀人后,抢光所有金银财宝。这些遭劫门派,世家中,有寒山「雪山派」,洛水
「寒梅山庄」,商洛「桃花门」……这些势力不算特别强大,在江湖上只排得上
二流,但「雪山派」掌教「雪夫人」,和「寒梅山庄」女主人「寒梅夫人」,可
是一流高手,连他们都不能抵挡,失去踪迹,由此可见凶手武功之高。
这件事惊动了「三教」,正当他们准备派人去调查时,「雪夫人」和「寒梅
夫人」竟然先后而归。她们失踪了数月之久,都以为遭遇不测,却不想二人安然
无事。「三教」派人去询问,才得知,她们被佛门高僧「极乐禅师」所救,而且
「极乐禅师」还击毙这三名凶徒,连被抢走的财物也全部归还。
真是一位得道高僧啊,大家感慨不已,这不,就连「雪夫人」和「寒梅夫人」
看向这大师的眼神也不对哩!那是什么……?崇拜,感激?……好像有些牵强
……臣服,喜爱?
呸呸呸……哪敢如此想,这是对「雪夫人」,「寒梅夫人」的亵渎,谁不知
道这两位夫人性情刚烈,守身如玉。
当年「雪夫人」丧偶后,追求者可是不计其数,青年才俊,名侠巨贾……,
可「雪女人」毫不动摇,至今仍「形单影只」。
「雪夫人」如此,那「寒梅夫人」更了不起了,她的夫君本一文弱举人,有
幸抱得美人归,却不想身体虚弱,婚后三年就过世。「寒梅夫人」伤心欲绝,差
点追随自家夫君而去,如不是下人发现得早,她早已香消玉殒。求死不成后,她
好像彻悟了,这些年来,她把「寒梅山庄」打理得井井有条,家族生意也蒸蒸日
上,赡养夫家老小更是无微不至,因此大家称赞一声,当得「奇女子」呐。
如此贞洁烈妇,怎可亵渎,哪怕想想,多有罪过。
再说「极乐禅师」,虽长得不堪,但所言所行,俱是佛门高僧气度。他一副
悲天悯人形象,口念佛号,所言皆是「空」,虽红尘飘渺,却不染尘埃。
如此「出世高僧」,贞洁烈妇,怎可把他们联系在一起,构思那些「邪门歪
念」呢?但是……两位夫人……眼神确实不对阿……崇拜,臣服,喜爱,……都
不够,应该是「死心塌地」……可是不应该啊!
正当众人浮想联翩,却不知寒梅山庄后堂密室中,早已「战云密布,」「波
浪翻天」了。
只见众人称道两位的「贞洁烈女」,光着白花花的身子,躺在一张圆桌上。
她们交叠在一起,互舔性器。而此时众人眼中的高僧「极乐禅师」,正光着黑胖
身体,围绕两女,前后走动,品头论足。兴致起时,就挺动大鸡巴,或插入骚穴,
或插进肛门,猛然耸动,再拨出来,让二女品尝含弄。
「女人浪叫声,男子怒骂声,彼此起伏……」
而眼前这一切,谁又敢相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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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瞬之间,过去五年,极乐佛得这几位女子相助,势力发展迅猛,结交豪族,
收纳高手,又通过「世家韩氏」及「内宦」推荐,进献「极乐丹」,让皇帝大喜,
封为「国师」。
如今势力稳固,又登高位,信徒众多,皇帝又御笔一挥,大建「极乐寺」。
正可谓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当年一名不值的挑粪奴才,谁又想到能有今日。
有诗赞曰: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
长安花。这就是现在极乐佛,也就是狗子的心态。
在寺房如厕,出恭后,站起身来,两名轻纱亵衣熟妇,熟练地褪去他身上的
僧袍,用湿巾擦拭出恭后臭气熏天的肛门,及刚撒完尿的骚鸡巴,待擦好后,又
以口舌相就,舔弄鸡巴,清理肛门。爽得极乐佛,哼唧哼唧乱叫。两女仔细砥舔,
香舌伸进肛门,就连尿孔里残留的骚液多要吸出来。极乐佛很满意这两熟妇的侍
候,当然更多是,心理满足。
试问天下间谁人能得「雪夫人和「寒梅夫人」这两位贞洁烈女,如此无微不
至的侍候?」恐怕皇帝老子都不能。
他得意无比,淫笑出声。这两熟妇身心俱服,布施肉身,勾引高官和江湖高
手,对他是言听计从。看着这两具熟沃肉体,淫媚的脸蛋,骚浪的眼神,鸡巴不
由得一阵颤动。只是皇帝召见,不得不忍耐。两女舔完肛门和鸡巴,香舌往上移,
一个舔着背部,一个舔着胸口,一直舔到肥脸,最后和他拥吻在一起。他伸出肥
舌,任由两女舔弄。
忙活了一会,两女像贴身妻妾一样,再给他穿上僧袍,俨然又是一副得道高
僧形象。
大梁皇宫养心殿,皇帝梁威,眼神阴冷,他年近天命,身体渐弱,但权欲更
深。自原燕王「林信」去世,其子「林哲」继位后,原本高悬的心,终于踏实下
来,但今日一封密信送到他案前,让他毛骨悚然。「燕王林哲勾结「林胡」,待
京中生变,将举兵北返,谋朝篡位。」
这是「三教」听风楼打探到的消息,而且他很清楚,林哲的镇北军已然偃旗
息鼓,和林胡罢兵。他不敢贸然动作,怕林哲听到风声,提前举兵。毕竟林哲的
亲信,遍布朝野。于是找来亲信大臣,在养心殿商量对策。
「众卿有些对策?」
大臣们,有的沉默不言,有的暗思对策,有的大骂林哲,乱臣贼子,更多的
是不敢相信。
梁威脸沉似水,他抬起瘦弱的身子,脸上不掩失望之色。
而极乐佛则大喜过望,「林哲啊,林哲,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
投「,哈哈哈……这次洒家不把你搞得家破人亡,我名字就倒过来写。」
他沉思片刻,假装痛心疾首,说道:「陛下,老僧观林哲面相,此人鹰视狼
顾,有不臣之相,「三教」之言当假不了,陛下应早做准备,以防不测。」
「国师,可有对策?」
极乐佛作沉思状,思考片刻,说道:「陛下,不必忧心,老僧有一计。」
「哦,国师快快道来。」梁威大喜。
极乐佛如指点江山,娓娓道来:「要解决林哲,须得快刀斩乱麻,不给他反
应时间。林哲势力,分朝堂和江湖两部分,首先朝堂上,抓捕林哲党羽,派使臣
联系林胡,愿割地赔款,请林胡出兵对付镇北军,蛮夷之辈见利忘义,见林哲谋
反不成,必起异心,其后朝廷再派一军,截断镇北军粮草,如此镇北军内外交困,
军心必乱。再次是江湖,林哲网罗不少高手,其夫人也是江湖大派「广寒宫」之
人,这些人高来高去,很难对付,陛下可通知「三教」魁首,让他们派出高手来
对付这些叛逆。如此双管齐下,何愁林哲不灭?
「哈哈哈……国师高见呐,如此大才,社稷之甚,吾得国师,如鱼得水耳。」
林威大喜过望,满口夸赞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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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梁,承乾十三年春,燕王林哲谋反事发,洛阳满城戒严,数十座官邸被抄,
上万颗人头落地,是夜,满城腥风血雨。
北地,一对俊男美女站在山峰上,望着下方野地里的镇北军,他们败退得如
秋风扫落叶。在朝廷和林胡两支大军的夹击下,镇北军只抵挡了半日,就败亡而
退,正被惨遭追杀。
俊男低叹一声,「师尊果然算无遗策,师妹,我们按照师尊指示行动。」
女子浪笑道:「义父说过,林哲此人目空一切,眼高手低。今日一看,果真
如此,堂堂北地十万雄军竟只抵挡半日,就败亡了,真是败家呀。不过,听说此
人,潇洒华贵,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哩,不知是否能抵挡得住奴家的美色?」
闻听此言,俊男脸瞬间冷了起来,讽刺道:「人家妻子可是号称「广寒仙子」,
身份高贵,艳名天下,可不是什么人多能比的?」
「哟……你还知道吃醋?只是一个冷美人罢了,她哪懂风情,奴家自知,不
如她美貌,可别的地方,她可比不了我。」
「哼」……俊男冷着脸,转头朝山下走去。女子看着他的背影,低声咒骂一
句,又连忙喊道:「师兄,等等我……」
洛阳京郊,一名白衣女子抱着婴儿,她左手握着长剑,正在逃跑。此刻她眼
神疲惫,脸色苍白,嘴角泛着血,显然已受到重伤。尽管狼狈不堪,浑身染血,
但依旧丽色靓人,身姿婀娜,清冷高贵,宛如掉落凡尘的仙子。
追杀声,越来越近,但她却步履蹒跚,已然逃离不及,看着怀中的孩儿,心
中悲苦。
「孩儿,娘对不住你了,咱们一起赴黄泉和你爹团圆。」说完,她黯然泪下。
婴儿仿佛理解她的心情,也跟着哇哇大哭起来。
三教追兵已至,把他们围住,为首之人,大声喝道:「奉魁首法旨,林哲妻
儿,全部杀绝,一个不留。」女子绝望地闭上眼睛,只求一死。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这位女施主和我佛有缘,还请诸位手下留情。」
这时一名肥大和尚突然出现,挡在白衣女子面前。这和尚就是极乐佛,在三教人
马杀向燕王府时,他就暗中跟踪,其间也出手数次,助白衣女子逃跑,等到白衣
女子精疲力尽,他才现身。
「哪来的野和尚,敢阻挡三教办事,不知死活,还不走开,否则对你不客气。」
「如此说来,诸位是不想通融了,也好……待洒家超度尔等。」极乐佛冷笑
一声,提起禅杖砸了过去。
一片刀光剑影,但哪敌得过极乐佛,片刻之间,追兵全部阵亡。白衣女子目
瞪口呆,心想这位大师武功真高。
安抚好怀中孩儿,白衣女子穆寒青颔首致谢:「多谢大师,救命之恩。」
「不必客气,女施主与我佛有缘,洒家应该如此。」
极乐佛暗藏冷笑,上上下下,仔细打量。当年惊鸿一蹩,仙音淼淼,流淌心
头,午夜梦回,极尽思念,可眼前之人,还记得当年狗子吗?
穆寒青疑惑,觉得这和尚有些古怪。「大师所言,小女子与佛有缘,不知何
意?」
「啊!」极乐佛急忙收起色欲眼神,颔首道:「洒家,曾受过女施主恩惠,
可能你已经忘记了。」
穆寒青点点头,却又记不起来,难道是王府救难,施粥救济?而这和尚也是
其中一员,可是以他武功,当不至于此。
见穆寒青毫无反应,极乐佛脸色铁青,暗叹一声,她果然早以忘记了,心中
痛苦,又有解脱之感。仔细打量,见眼前玉人,俏脸精致,身姿婀娜,果然倾城
倾国呐。心中变态心思突然发作,直欲把她摧毁。
念了声佛号,极乐佛说道:「女施主,此地不可多留,请随洒家,去一处避
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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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宁奇做事爽快,当晚就把极乐典籍给我送来。安抚好清风,连忙
挑灯夜读,想要加入极乐寺,当然要了解其经义。几本不算厚的书籍,倒也难不
住我,只是读后,让我三观尽毁,里面释意,简直歪曲佛门。几本书,从头到尾,
都离不开一个「性」字。性是万事始,性是万物终,唯「性爱」才可脱离红尘苦
痛,达大极乐之境,彼登西方净土。不愧是邪教,思想歪曲。还剩最后一本,我
已索然无味,随手翻了几下,忽然出现一副图,再往后翻都是图,而且还是春宫
图,再看封面,名为「神女化蝶记」,作者「吴道子」。
「吴道子」?当世画中圣手,一画千金。宁奇怎会拿此书过来?或许下人拿
错了。
即是吴道子作品,但好好品鉴,品鉴……
前言不多,只是描叙神女如何美貌,以吴道子挑剔的眼光,那说美,肯定做
不得假,他说今生仅见,可见这画中美人,是如何绝代顷城?第一幅画,白衣女
子抱着一名婴儿,手握长剑,绝美的脸上尽是悲伤,在她周围是一群杀手。
「咦!这白衣女子和我娘长得一模一样?」吴道子是写实画家,画中人物和
真人没多少区别。
再往后翻,见一佛陀杀出,解救了这对母子。这佛陀身材肥大,长相丑恶,
眼中色欲直射。文字注解这佛陀就是极乐佛,随后他带领这对母子进了一座山庄。
应当是清泉山庄……
再往后翻去,内容越来越不堪,春药引诱,强迫就犯,鞭挞肉体,绑骑木马
……然后野外露出,客栈交合,无遮大会,白衣女子越来越沉沦,直到她毫无羞
耻之心,和其他女子在极乐佛面前献媚争宠,主动吹箫,舔菊,肛交,喝尿…
…双飞,3P,乱交,直到6P,3个洞都被插得满满的,玉手还撸着两根鸡巴,
绝美脸上,骚浪无比,在高潮的时候,骚水喷得有数尺高,高耸雪白的巨乳上,
黑色蝴蝶飞出,翩翩起舞。这就是化蝶记?
前面图里,这女子虽然和我娘长得一模一样,但身材不像,我娘身材犹如魔
鬼一般,前凸后翘,奶大臀肥,这女子修长苗条,比我娘要单薄一些。可后面图
里,这女子就和我娘一模一样了,无论长相还是身材。难道真是我娘?顿时我觉
得,心多要碎了,难以言说的伤心,痛苦,让我呼不出气来。
为什么娘不告诉我?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我一定要搞清楚。宁奇似乎知道一
些,他念念不忘的「玉蝶」,应该就是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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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古刹,宫如雪寒着脸,推开正跨在熊刚身体上交合的女子。熊刚正爽着
呢,被人打断,有些恼火,抬头正要叫骂,见是宫如雪,便连忙压下火气。
宫如雪,冷冷道:「去洗干净了,圣母召见你。」
熊刚大喜过望,牛眼挣得老大,简直不敢相信。穆寒青上位后,对他不管不
顾,着实难受,每次脑子里,出现那清冷,而又带有一丝骚浪味道的目光,他的
鸡巴都会立刻暴起。
「洗什么?圣母召见,定有急事,可等不得。」熊刚随手拿起一件袍子,披
到身上,向侧殿走去。
「这莽汉,可有得姐姐受了。」宫如雪摇摇头,自嘲一声。
推开侧殿大门,熊刚眼睛一亮,欲望爆棚,鸡巴瞬间勃起,只见穆寒青背对
着他,正透过打开的窗户,仰望星空,微风吹来,秀发飞扬,飘飘欲仙。她身上
只着一袭紫纱,贴在雪白的肌肤上,硕大的肥臀,下半边完全露出,那修长的大
白腿蹬在地毯上,挺直有力。
熊刚觉得自己快爆炸了,真想冲过去,把她扑倒,然后一顿猛操。
穆寒青转过身来,睁开大眼睛直视熊刚。
又是这种眼神,高贵,清冷,美丽,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骚浪味道。
熊刚眼神闪避,却打量她身上其他部位,高耸的酥胸半露,乳房雪白硕大,
不见一丝下垂,就像两座雄伟的山峰,挤靠在一起,中间是深深沟壑,小腰纤细,
活力四射,再连接那硕大的肥臀,整个看起来,弧度非常夸张。
熊刚口干舌燥,欲火飞腾,他嘴巴不停地张开又合下,想要说话,却发不出
声音。
见眼前莽汉的窘样,穆寒青微微一笑,说道:「奴家请熊堂主过来,是商讨
教内防务之事,还请熊堂主赐教?」(注:欢喜教四大金刚各掌一堂,权利很大)
美人一笑,如冰山融化,顿时温暖如春。「咳咳咳……」熊刚故意清了清嗓
子,掩饰尴尬,输阵不输人。
「圣母大人,教主新丧,教众们难免有懈怠之意,往后会好的。」
「熊堂主,不知这「往后」,还要等多久?我看只是熊堂主有懈怠之意吧?」
穆寒青脸色转冷,她直接把话挑明。
熊刚是个莽汉,脾气暴躁,闻听此言,勃然大怒。「是又怎样?你在教中寸
功未力,不过仗着是那老东西的姘头,狐假虎威而已。」
「那你是不服咯?」穆寒青冷声说道。
熊刚腆着恶脸,骂道:「呸,你个婊子货,老子就是不服。穿得这么骚,勾
引你家熊爷爷哪!」
穆寒青神色不变,但美目却娇滴滴地直视熊刚,声音转媚。「那熊堂主要奴
家怎样做,才能服气呢?」
含情脉脉的眼神,骚媚的声音,勾引他得差点说道,「让老子操你骚屄,我
就服气。」他终还是强忍住,但看向美人的牛眼,却越发肆无忌弹,盯着高耸的
酥胸,体味美人说话时,它的颤动。最后强压住欲火,脸色凶狠地说道:「想要
老子服气也不难,只要你能胜过我身上的棍子。」话说完,他直接从背后抽出一
根「熟铜棍」,摆好姿势,随时准备进攻。」
「好,一言为定。」
话毕,熊刚挥出棍子,抢先出手,他号称「霸天棍」,武功不是盖的,棍子
重达两百斤,但在他手上却毫不费力。
穆寒青如仙子飘舞,随风而动,熊刚连打数十棍,却连她衣角都沾不到。紫
色轻纱中魔鬼身体,如跳艳舞,勾人魂魄,两条雪白的大长腿,动弹有力,如果
夹住男人的腰,那该有多爽哪!
熊刚被艳色勾引得失魂落魄,一个不小心,就被穆寒青点住穴道。「哐镗一
声」,长棍掉落。
熊刚脸色铁青,心中仍是不服。他喊道:「这次不算,你勾引老子,老子才
失手让你制住。」
穆寒青冷声道:「输就是输,如果我是你敌人,你早就死了,哪像现在,还
听你废话。」
熊刚脸色通红,想认输又丢不下面子,他牛眼乱转,忽然看到自己仍然挺耸
的鸡巴,灵机一动,说道:「我还没输?" " 哦?」
「哈哈哈……老子身上可不止一根棍子,下面还有一根呢?你只是赢过我手
上那根而已,因此算不得我输。」熊刚贱笑道,得意不已。
穆寒青看着熊刚,也不见恼怒,她往后轻捋秀发,嗲声道:「那要奴家怎么
做,才算胜过熊爷下面的棍子呢?
熊刚沉默,牛眼乱瞄,色眯眯的神情,不言而喻「咯咯咯……」穆寒青浪笑
道,「你这憨货,想要奴家,就直说嘛?不如这样,如果你能在一柱香的时间内,
抓到奴家,奴家就任由你处置。」
「好,好,好……老子答应。如果一炷香时间,抓不到你,我也认输。」熊
刚大喜过望,连忙点头答应。
点上香,再解开穴道,熊刚一个猛虎扑食,冲向穆寒青,却不想美人纤腰轻
扭,闪向一旁。熊刚又来痴缠,却总差毫厘,美人莲步姗姗,肥白巨臀晃来晃去,
勾引得莽汉狂呼乱骂。「骚货别跑,等老子抓到你,一定操烂你的骚屄……」
穆寒青动作灵巧,轻功高他甚多,因此故意戏耍他,直把这莽汉,逗得喘粗
气。眼前美色离手边,总差之毫厘,而长香也快燃尽,急得他挥起一掌,熄灭了
香火。
穆寒青目瞪口呆,想要责怪,却不愣神,竟被这莽汉抓住。
呼吸间,美人身体上满是异香,让人陶醉,熊刚紧紧抱住穆寒青,扛到肩上,
向床侧走去。
「啊……你耍懒,你不能这样……放开我……」美人小手无力地捶打着凶汉。
挣扎了一会儿,渐渐无力,声音也转柔,她媚声道:「你就是个……无耻的大坏
蛋。」
把美人扔到床上,熊刚猛地就扑了上去,双手用力扯开轻纱,一对雪白巨乳
弹跳而出,高耸入云。熊刚眼神呆滞,口水直流,简直太漂亮了,硕大的乳房,
两手不能尽握,竟丝毫没有下垂,乳头黄豆大小,粉红色,鲜嫩可人。
熊刚低头,猛地扎入两座山峰之中,先舔沟壑,然后一只大手用力抓住巨乳,
嫩肉从指缝中溢出,接着又张嘴咬向另一个乳房,吸,舔,咬,无所不用其极。
他动作粗鲁,毫无惜香怜玉之情。
「啊……轻点……奴家疼。」穆寒青疼得秀眉紧皱,身躯微微颤动。
熊刚不管不顾,动作越来越大,穆寒青不断喊痛。最后他竟直接坐到美人身
上,伸出两只大手,轮流扇打雪白巨乳,扇一下就叫骂一声「骚货」,「啪啪啪
……之声,听起来非常淫荡。
在这屈辱中,穆寒青找到了好久不见的刺激,曾经有个人,也这样扇打他
……她感觉到,自己的骚穴已经湿透了。
「啊!……嗯……哦!……别打了,大奶子快被你……打肿了……」美人悲
呼不已。
此刻雪白的巨乳上,满是红色手指印,熊刚又开始舔弄,揉捏,狠咬。过了
一会儿,又是一阵扇打。循环了不知多少次,两颗雪白巨乳,被玩弄得青紫不堪。
恶汉越玩越过瘾,扇打得也越来越狠,同时叫骂道:「臭婊子,叫你装清高?
叫你看不起老子?快叫「爷」……否则打烂你这两颗骚奶子。」
「爷……!" 声音又甜又腻,比青楼妓女叫得还销魂。「饶了奴家吧,奴家
……再也不敢了。」美人泫然欲泣,可怜兮兮地看着眼前凶人。
熊刚长叹一声,有些不忍心。一种未曾有过的感觉,什么时候他竟然会有怜
悯之心?」这骚货,竟能影响到我?」不由得心中一怒,喝道:「臭婊子,分开
双腿,把骚屄掰开,爷要好好观赏一下。」
「你这个坏人,才不要呐,奴家又不是青楼妓女,怎做得来这等肮脏事?」
美人故作娇羞,嗲声说道。
「啪。」熊刚狠狠地扇了她一耳光,叫骂道:「臭婊子,装什么清纯,被人
玩烂了的骚贱货色,还敢跟老子抬谱?」话完,随手又甩了一记耳光。
穆寒青满脸屈辱,但更多的是兴奋,她本来就是个被人玩烂了的骚贱货色。
曾几何时,那个肥大身影,也这样狠狠地扇她耳光,用语言羞辱她,而那时,她
只有崇拜,顺从。以前的感觉又回来了,是如此的怀念吗?
熊刚见美人屈辱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兴奋,也是回过味来,原来这骚货喜欢
这调调。心中暗骂一句,「操他娘的,当初还把她奉为仙子,却不想原来是个千
人骑,万人插的烂婊子。」心中不耻,但却更兴奋,他就喜欢这样的骚浪贱货,
更何况眼前之人,身份尊贵,貌美如仙。」
「啪,啪,啪……」又抽几记耳光,打得穆寒青哭泣出声,豆大的泪珠夺眶
而出,「呜呜呜……不要再打了,好疼,呜呜……你就是个坏人……一点都不怜
惜人家……打死我算了……呜呜……」
白皙俏脸被自己扇打得有点红肿,美人屈辱哭泣,熊刚觉得画风不对,怀疑
自己是否有些过了?大手摸摸后脑勺,想要道歉,却不知怎么开口。
穆寒青有些失望,心中暗骂这憨货,「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傻子,人家在演戏
嘛,怎么就不忍心了呢?」如果是那个肥大身影,他一定会毫不留情,非要打得
人家毫无羞耻之心,向他磕头求饶为止,然后让我张开嘴巴,喝他腥臭无比的尿,
接着帮他清理骚鸡巴,再舔干净那肮脏的肛门。想起这些,骚穴就更湿了。
熊刚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太粗鲁,于是主动扯下轻纱,美人已然全裸,
他双手各提起一条雪白大长腿,向上折到美人的身体两侧。再定睛看去,只见美
人大白屁股翘起,屄蕊朝天,精心修剪过的阴毛,黑得发亮,呈倒三角状,暗红
色的阴唇,光滑妖艳,两边闭合,浅褐色的菊花,纹理清晰,在加上那雪白挺翘
的硕臀,黑白分明。美……太美了……勾人犯罪的美,而且还不只如此,在屄穴
上方的阴蒂上,竟然穿了一个金光闪耀的小环。
熊刚睁大牛眼,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平时那清冷,高贵,绝美的仙子吗?竟
然被人穿环,就连青楼最下贱的婊子,都不会做此事。在今世,女子穿环代表着
什么?那不仅仅代表着下贱,那是「奴」的标志,是一个女子身心俱服,甘愿为
奴的标志。如果女子不同意,强行穿上去也没意义,因为随时可以摘下来。其实
熊刚有点误会穆寒青,曾经她身心俱服,主动要求穿环,但早以事过境迁,可这
环却摘不下来了,因为此环是极乐寺法器「极乐环」。虽然穆寒青穿上此环后,
有些屈辱,但对她修炼采补功法却有裨益,而且也能增加性爱乐趣,后来就逐渐
释然了。
穆寒青见熊刚吃惊的神情,也不以为意,不只熊刚一个人,她的很多面首也
有过如此神情,所以她早以见怪不怪了。看着熊刚呆傻模样,她咯咯浪笑道:
「爷~ ,人家骚吗?如果「爷」有本事,人家还有更好的东西给您看呢?就怕
「爷」没那个能耐?」
熊刚大怒,「啪」地一声,狠抽了一下硕臀,大声叫骂道:「穿屄环的臭婊
子,敢怀疑老子?告诉我还有什么好东西?否则抽烂你的骚屁股。」
穆寒青故作惊恐之状,躲避着熊刚凶烈的眼睛,媚声道:「啊!熊爷,奴家
好怕哟!求求你不要打奴家的骚屁股。」话毕,她猛烈挣扎,似想要脱离熊刚的
魔掌。
熊刚一时大意,竟给她挣开,只见这熟沃贱货,四肢着地,像狗一样,在床
上爬行,那硕大雪白的骚屁股,一边爬,一边摇,勾得熊刚心痒难止。
「操你妈的,骚母狗,老子打死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货。」熊刚被勾引得欲
火焚身,神经暴躁,他连跨几步走到她面前,扯起秀发,连扇十几个耳光,打得
美人头晕目眩,眼冒金星,甚至连骚穴多泛出水花,最后他仍觉得不解气,扯起
美人的秀发,将臻首按到床上,提起臭脚就踩了上去。
极致的羞辱,甚至嫖客对最下贱的婊子都不会如此做。而此刻,熊刚却用脚
踩着穆寒青的臻首,一双大手也不闲着,轮流扇打着雪白硕臀。
似曾相识的感觉,那肥大身影也对她如此侮辱过,只是比现在更甚,更屈辱,
记得是让喝盆中的精液,她不喝,那身影就直接用脚,把她的头踩进精盆中,差
点被呛死。
「啊,不要……好疼……呜呜……不要啊……呜呜呜……骚屁股要给爷打烂
了……」屈辱的哭泣声,隐约带有一丝兴奋。让熊刚虐待之心更起,他揉动臭脚,
将她臻首侧转,然后对着那精致的脸蛋,吐出腥臭的口水。「就把她当最下贱的
浪婊子玩吧,真是过瘾哪,人前仙子,床上骚货,如此极品,不知道怎么调教的?」
「呜呜……熊爷……好疼,饶了奴家吧,呜呜……别打了……骚屁股肿了
……呜……让奴家伺候爷……给您……吹箫,给您……舔屁眼,呜呜呜……饶了
奴吧。」
熊刚简直不敢置信,他还没提要求呢,这臭婊子竟然主动提出,要给他吹箫,
舔屁眼。就连最下贱婊子,多不可能主动提出,给男人舔屁眼,毕竟这是身体上
最肮脏的地方。而眼前清冷,高贵,美貌胜过仙子的女人,却随口而出,可见她
不知道舔了多少男人的屁眼了。真是个毫无廉耻,自甘堕落的贱货。不过这种贱
货可不多见,特别是她貌如仙子,高贵如神妃,却下贱得,连妓女多自叹不如,
真是极品。也不知道何人?竟然调教出如此「极品骚货」。再想想她武功胜过自
己不知多少,却甘愿被他羞辱,玩弄。熊刚不决得,豪气冲天,顿时一种天下我
有的气势。
熊刚疯狂扇打着硕臀,大声叫骂道:「臭婊子,快叫「爹」,只要你叫我
「爹」,我就饶过你。」
这个莽汉,最喜欢被他玩弄的女子,叫他「爹」,宫如雪也曾被他逼迫叫过,
穆寒青当然一清二楚。当然穆寒青叫过很多人「爹」,甚至还叫过「爷爷」,但
如此便宜这莽汉,心中不爽。转念一想,还是算了,毕竟要收服这莽汉,再说刚
才她也很爽,很久没有这种屈辱感了。
被极乐佛调教后,她一直都认为,自己天生就是个骚浪贱货,因为在极乐佛
调教过的女子中,她是最骚,最浪,最不知道廉耻的那个。极乐佛让众女到青楼
接客,她做得最好,每天接客人数最多。其他女子都挑客人,像老头,乞丐,这
种类型的,她们都不愿意接待,而自己照样接,而且给他们像其他客人一样的待
遇。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她也不清楚,或许是「百媚之体」,或许是极乐佛对她
调教最深,还有可能就是那个「极乐环」,最后也可能是那只可恶的「玉蝶」吧?
哪怕她脱离极乐寺已有十多年,可还是那样的下贱,这些年自己的骚屄不知
道被多少鸡巴操过了,后山「圣母宫」,光面首就将近百人,这些面首什么人都
有,官员,侠客,山贼,农夫,乞丐,奴隶……至于年龄相貌如何,自己并不在
意,唯一要求就是要鸡巴大。自己欲壑难填,以前最多也只是叫五个男人同时侍
候自己,可是修炼「玄女决」后,一次至少要七八个男人同时侍候自己,才能满
足,骚穴同时被插入两根鸡巴,有时候甚至同时插入三根,骚屁眼也被两根鸡巴
同时插过,三根就塞进不去了。令她庆幸是,自己骚屄依然粉嫩,没有变黑,被
这么多鸡巴肏,如果换成其她女子的,早就被肏成黑木耳了。但是骚屁眼就没那
么幸运了,以前粉红色的菊花,现在已经被操成浅褐色。
「「澈儿」,你知道娘有多骚吗?其实娘不是每旬只出外一次,而是每天等
你睡熟后,就跑去后山,有时候让一群面首肏我,有时候让义父肏我。而我每次
被义父肏得快要高潮时,我就喊他「亲爹爹,「好爹爹」「,求他用力扇我耳光,
吐口水侮辱我,等他把精液射到我嘴里,吞下后,我还要喝他的尿,舔他的肛门。
娘是不是很骚,很贱,甚至连婊子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