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０３章：断根之痛
　　第二天下午，我醒来时看见我躺在一个单间的病房里，我挣扎着想坐起来，
全身却酸痛无力，而且头上还包扎着白色的绷带，一下子就回想起了像噩梦一样
的昨晚。
　　「对了，妈妈呢？妈妈没事吧，为什么没看见我妈呢？」我焦急的想下床寻
找看看妈妈有没事，不过却发现自己没什么力气，这时房门打开，妈妈手里拿着
饭盒，见我醒来在床上乱动，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说：「亮亮，快躺好，先别动，
你身上还伤着呢。」
　　妈妈外套一件大红色的韩版中长款风衣，翻领大Ｖ领，显出锁骨至胸骨剑突
间嫩白的肌肤，腰间双襟各有三个大钮扣竖着排列，一真一假，紧裹着妈妈的腰
身，衣摆长及膝上五公分，只露出纤细圆润的小腿，脚下踩着一双平底黑皮鞋。
　　经过昨晚的噩梦，妈妈素面朝天，看上去有些憔悴，但仍是艳光动人。
　　妈妈丰满挺翘的美臀坐上床头，只腰间有扣的风衣下摆瞬间披散开来，整条
肉光致致的大腿都展露出来，风衣内的衣服也露出衣角，白色丝质的！
　　显然，妈妈还是穿着昨晚的睡袍，只是多披了一件外套，看来妈妈为了尽快
送我来医院，连腾出时间换件衣服都没有。
　　我心中感动，挣扎着想从病床上爬起来，妈妈以为我害怕了，轻轻的抚摸着
我的头，嘴角露出了一个牵强的笑容：「没事了，没事了亮亮，来，我来喂你吃
点粥，你都一早上没吃东西了。」
　　阳光下，看着妈妈美丽的容颜，一口一口的喂着我喝粥，我的眼泪忍不住滑
落了下来，但是一想到昨晚我就燃起了怒火，连忙追问着妈妈：「妈妈，昨晚王
强对你做了什么？」
　　妈妈停下了手中的勺子，脸色微微一变，勾人的媚眼看向窗外，怔了一会道：
「亮亮，妈妈没事，昨晚我给了一笔钱赔偿他，他以后不会再打你了。」
　　「哼，为什么要给他钱，本来就是他挑事在先。」我明知道妈妈在撒谎，也
只能装作不知道，我不想伤了妈妈的心，让她难堪。
　　这个时候房间的房门又打开了，一个医生领着两个护士走了进来，妈妈忙放
下餐盒，起身迎接，医生见到妈妈愣了一下，又见我醒来，他拍了拍手里拿着的
文件袋，严肃的对我们讲：「你是刘亮姐姐吧？你弟弟的报告已经出来了，出来
一下，我跟你说说他的病情。」
　　难道很严重！不能在我面前说？
　　妈妈也意识到不好，安抚了我，就焦急地要跟医生出去，我阻止了他们：
「医生，妈，你们就在这说，我是病人，我有知情权，不管什么后果，我都承受
的住！」
　　医生有些惊讶，应该是想不到面前这个年轻貌美的『姑娘』竟已是人母，儿
子还那么大了！
　　我妈说：「医生，就在这说，我想我儿子应该知道。」
　　听到这，医生招呼着两个护士出去并把门带上，然后对着我们说：「你身上
的伤包括头上的伤口都是皮外伤，虽然看着恐怖，但是问题不大，问题出在另一
个地方！」说着，他把文件袋打开，抽出几张Ｘ光片，挂在了墙壁的挂钩上，指
着Ｘ光片下半截的地方：「这是你早上照的Ｘ光片，现在最大的问题就出在这个
地方，应该是伤患的性器勃起时遭受了比较严重的外力打击，阴茎的神经部分发
生了损坏，换句话说，如果没有及时对这里进行治疗，后面很大程度上会阳痿，
甚至不举！」
　　我听到医生说『勃起时』脸一红，实在是昨晚的妈妈太性感了，连我这个儿
子在被打时也按捺不住身体的本能，只是后面听到将来会阳痿不举，这话对我来
说简直是晴天霹雳！我才十五岁，去年才开始有遗精现象，刚朦朦胧胧懂得欣赏
女性的美，还没享受过性爱的乐趣，难道就要从此变成阳痿男？
　　妈妈听到这，也忍不住流出眼泪，焦急地上前抓住医生的手求助：「什么，
那怎么办，医生你帮帮忙快救救我孩子！」
　　那泪眼婆娑的模样着实惹人怜爱，医生也不例外，忙拍着胸脯保证道：「夫
人你放心，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们的，只是依照目前国内的医疗水平，很难对这
种神经细胞的创伤修复，即便是国外的大医院，据我了解，手术成功率也只有一
半。」
　　「这……成功率只有一半吗？医生，去国外治疗的话一般需要多少钱？」妈
妈先是有些为难，然后一咬牙，一副豁出去的模样。
　　我感动不已，想来哪怕只有一半希望，我妈哪怕倾家荡产甚至跪下求陈家也
甘愿。
　　「夫人，我提醒你们，准确的说，是只有百分之四十几率，十个人里有六个
从此撒尿都困难，为此还不得不做了变性手术。」
　　「变性？」我妈如遭雷击，眼泪哗啦又流了下来，焦急地问：「医生，难道
没有其他办法？」
　　医生道：「还有一种办法，就是性刺激疗法。」
　　我妈听到还有别的办法，顿时呼出一口气，我反而气的差点冲上去打这医生
一顿，他妈的，医生就爱这么说话大踹气，先说个困难的让我们病人紧张，然后
才回马一枪，好显示自己医术高超是不，不过我没开罪他，反而诚恳发问：「医
生，什么是新刺激疗法？」
　　「不是新，是性，性爱的性，是要对性器官进行刺激，让阴茎勃起，通过充
血的方式舒缓神经，冲破阴茎堵塞的地方，具体怎么做呢，还得根据病人个体的
差异，这种事很难说清，而且时间还有点紧，必须在两个星期内找到可以有效刺
激的方法，不然神经就定型了，神仙也难救。」
　　在儿子面前听到这些，妈妈顿时羞红了脸，因为在妈妈眼里，自己的儿子永
远都是孩子。
　　「找到方法后，必须保持下去，最起码七天必须刺激一次，最迟不能超过两
星期，不然前功尽弃，总之越频繁刺激越早恢复，但过犹不及，也得劳逸结合，
不能一整天都让阴茎充血，最长不能超过一小时内，刺激过后最好休息一段时间，
什么时候能自如勃起，再来我这看看。」
　　「七天、两星期、一小时。」我妈喃喃自语，记忆着医生说的关键时间。
　　「嗯，饮食方面呢，也得多注意，多吃壮阳的食物，有条件就弄点鹿茸鹿鞭，
壮肾阳补，同时精髓强筋骨，对病患的身体发育也有作用，没条件呢，就多吃点
韭菜，韭菜又名『起阳草』，温肾助阳，活血散瘀，对病情有作用，生蚝也很好，
有助于合成男性荷尔蒙，就是得适量，有些人对海鲜过敏，对了，睡前给孩子喝
点红酒，有助于舒缓神经……」
　　医生显然在我妈这美人面前有意卖弄学识，不仅说吃什么，还把为什么吃，
有什么作用说的清清楚楚。
　　「医生，你有没有纸笔，借我记一下。」我妈的小脑袋瓜子明显记不下这么
多东西。
　　「有有有。」
　　我妈把医用餐桌架上病床，一屁股坐上床，侧着身拿着笔将医生之前说的先
记在纸上。
　　我妈坐下后，我眼角余光模糊看到医生似乎晃了晃，我转眼望去，只觉医生
的表情有点怪，但马上恢复了。
　　「我把我了解的国内外病历跟你们说说吧，提供点参考，免得你们走弯路。」
　　「好的，谢谢你。」我妈头也没抬。
　　「就是这毕竟是关于性方面的，好的粗俗，夫人，你不介意吧？」
　　「没事，你肯帮我们，我们感谢都来不及，怎么会介意。」
　　「好的，那我详细跟你说说……」医生拉过椅子坐在我妈正前方，眼球飞速
地在眼里转了转，然后嘴巴大张，眼珠又转了转，陷入一脸呆滞的傻样。
　　我在一旁只觉搞笑，这医生回忆思考的样子咋就那么另类呢。
　　「咳咳，我查过多个病历，其中一个病人很简单，他每天看看黄色小电影，
持续让性器官充血勃起，不到两个月就好了，而有的必须当Ｍ，喔，就是必须当
被虐待者，让人虐待，才能勃起，有的则反过来，必须性虐待女人才能勃起，有
的则有偷窥癖，故意直接给他看裸体都不行，必须他自己偷窥别人……」
　　医生说了一大堆病历，显然回忆的很辛苦，眼珠子一直在眼球里来回地转，
妈妈拿着笔一一将医生说的记下，但小脸蛋儿已经浮起了两片红云，不时不安地
挪挪身子，调整坐姿，我听的脸红，怕羞地扭头望向窗外。
　　今天真是大开眼界，想不到男女之间还有这么多道道，什么丝袜控、萝莉控、
美腿控、恋物癖、脚奴、换妻、乱伦、暴露女友……就是不知自己是哪一种？
　　等等，暴露女友？我突然想起刚刚妈妈坐在床上，暴露出整条肉光致致的大
腿的场景，一时间，明白过来，医生眼球乱转，并非是他另类的回想法，而是因
为我在场，不敢明目张胆！
　　我立刻扭头，只见医生嘴里滔滔不绝地说着，但他的头低着，瞪大眼睛，眼
球突出，视线往下，直对我妈的腿间，看得是那样入神，连我把头转回来了都没
注意！
　　我只觉胯间一股热流涌过，但爱母心切，不及多想，立刻提醒妈妈：「妈，
你走光了。」
　　我妈「啊」一声，火急火燎地站起身，那医生也十分尴尬，牵强笑笑，做了
个总结：「大概就是这些，但这些都是成功病历，更多病患是不断尝试却始终找
不到自己真正的性癖，拖过了时间，从此不举，所以，如果你们找对方法，一定
要坚持，好了，我那边还有别的病人，就先走了。」
　　我妈沉着脸，也没对医生客气说声谢，医生瞄了我妈两眼，走了。
　　医生走后，我无力的躺回床上，虽然医生说了很多方法，但大多数首先都得
有个女朋友，其次，女朋友还得配合，现在我这情况，怎么有可能！
　　我烦恼痛苦地说：「妈妈，我该怎么办啊？」
　　妈妈见我这个模样，忍不住抹了下眼角，坚定地说：「亮亮，你别担心，妈
妈会一直在你身边帮助你的。」然后紧紧的抱住了我这缺陷的身体……
　　虽然有外套隔着，但我明显感受到妈妈前胸软软的，显然，昨晚急得不仅没
换衣服，连胸罩都没时间戴，想来内裤应该也没穿，这么说来，那我妈从昨晚到
现在岂不是一直真空着？！刚刚还被那医生看光了？！
　　操！
　　我暗骂一声，腹下突然暖暖的，没等我细究，暖意又消失了。
　　　　　　　　　　　　　　　　※※※
　　到了周四早上，住了五天院的我浑浑噩噩跟着妈妈一起回家，身上的伤除了
还有点疼也好的七七八八了，但是最严重的还是那个创伤，还有九天就到期了，
可我始终不明白，那个性刺激疗法究竟要怎么办，只能先走一步是一步。
　　前两天，我也问过我妈转学办的怎么样？我妈支支吾吾的，我一看就知道事
情黄了，追问为什么，不是说交钱就能转？我妈说那个校长要价太高，我家给不
起，我当时正处于最低潮，闻言冲着我妈吼：「是你说砸锅卖铁也要让我转学！
结果对方不肯降价你就心疼钱不帮我转了！」
　　我妈红着眼睛说不是钱的问题。
　　不是钱的问题！
　　我一下明白了我妈的未尽之语，哀嚎那怎么办？我妈说她跟王强说好了，他
以后不会欺负我，让我放心去上学。
　　所以，下午的时候，我只能战战兢兢地去了学校。
　　结果，果然像妈妈说的，王强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也没来找我茬，只
是照常跟那些狗腿子打打闹闹，其他的同学也都跟往常一样，好像没有人知道那
晚我跟我妈发生的屈辱。
　　倒是王强那几个狗腿子着实可恶，与我相遇时不但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还
嘻嘻哈哈的在胸前画圆，比划抓奶的动作。
　　我当场怒不可揭，就要冲上去跟他们拼命，意外的是，没等我冲上去，那个
马仔就被王强抽了一巴掌，警告了一顿。
　　我觉得他心里应该是后怕了，虽然是混子，但是如果我妈妈告他强奸，那就
不是去少管所玩俩月的事了，估计最少也得蹲几年，所以为了安抚我跟我妈，至
少他近期应该不敢再继续欺负我。
　　我一下子冷静，虽然仍恨不得上前，但对方那么多人，上去也只是自取其辱，
便把仇恨放回心里。
　　奸母之仇、断根之痛，岂能不报！我一定要想办法找机会报复他们！我心里
默默的发誓着。
　　　　　　　　　　　　　　　　※※※
　　晚上一放学回去我就马上研究医生所说的性刺激疗法，并且下载了一些小电
影光明正大地看，以前我也偷看过，每次一看到这种画面，我马上就能勃起的，
可是现在翻来看去都没有丝毫感觉，以前威武雄壮让我自豪的肉龙已经没有啦，
只剩这怎么扒拉也不动弹的小软虫。
　　难道它以后的唯一作用就是撒尿吗？
　　我又不甘心地下载了几部其他类型的，有国产的也有国外的，有「雅美蝶」
也有「ｏｈ_ ｙｅｓ」，有丰乳肥臀的也有骨瘦如柴的，有貌美如花的也有邻居
大妈的，除了幼女我实在找不到，基本中外美丑我都试了个遍。
　　越看我越急躁，越丧失了信心，而且变的越来越暴躁。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当最后一部看完，我愤怒地捶着桌子发出了巨响。
　　我妈没去酒楼，在家陪我，一听到声响连忙走进我的房间，我投入了妈妈的
怀抱，头埋进妈妈巨大的胸怀里，哭了起来：「妈，怎么办，看黄色电影一点都
没用，医生说的其他方法又没条件去试，我该怎么办，难道我真要成为一个废人
吗？」
　　「我苦命的孩子，你别担心，妈妈会帮你的，妈妈一定能找到方法的……」
　　我抬头望着妈妈温柔的脸庞，心里稍微有了些许暖意。
　　好不容易熬到了周五下午，我整个人像行尸走肉一样，早上的课都是偷偷用
手机看小黄文，从纯爱、暴露、换妻、绿妻到乱伦、合家、绿母，甚至就连女斗、
虐待、冰恋之类的都尝试的，除了增长了些许『姿势』，一点用都没有！
　　搞得我越来越烦躁，感觉对所有事物都没了兴趣。
　　下午的第一节，是跟王强班一起上的体育课，老师让自由活动，我冷眼瞧着
操场中间打篮球的王强一帮人，旁边时不时还有传出女生的尖叫声，我感觉这世
界可能就是这么残酷吧，强者就是这么受人追捧，而像我这样的弱者，现在竟然
举都举不起来，而且我最宝贝的妈妈也被那个混蛋给糟蹋了，为什么这么不公平。
　　操！反正我都没用了，活着也没什么意思，要不，干脆为妈妈报仇，宰了王
强那厮，还有那帮人也不放过，多杀一个翻本，多杀两个死的瞑目！
　　想到宰了他们的场景，我一下子浑身激动，为了妈妈，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