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庆府,是西夏东京。兴庆府本叫兴州,兴州北控河朔,南引庆凉,据诸路
上游,扼西陲要害。既有丰美的水草、丰饶的五谷,还盛产青盐,养育了一代代
党项儿女,而军事上也是占据要道,乃是兵家必争之地。西夏乃是后起的小国,
东南是有富饶宋王朝,东北为强大的辽国。自然格外看中兴州,不仅改名兴庆府,
立为东都,还自立国起,就一代代的扩建、加固城墙。使得兴庆府成为西夏少见
的通都大邑。
而如今这座西夏第一坚城,将迎来它的第一次大考,因为三十万的宋军来了。
胡三是宋军的一个大头兵,当兵多年,已是个老兵油子了。此刻,刚扎完营
的他,正躺在地上,抽着旱烟,与同伴一起吹牛。
「我的个乖乖,这么高的城墙啊,要拿人命填得填多少啊,阎王殿挤爆了,
都不够人爬上城墙吧。」胡三远远望着兴庆府那高耸的城墙,啧啧的叹道。
「怎么,胡老三,怕啦?怕就早点回去奶孩子去,少在这里瞎扯,要是被大
帅听到你的唠叨,一刀砍了你,治你个惑乱军心。」同伴李二,正年轻,又与西
夏党项人有着血仇,看不惯胡三唠叨,刺了两句。
「切,怕死就不来当兵了,想当年老子给折大帅卖命的时候……」胡三不理
同伴的劝阻,一张无遮拦的大嘴又准备开始吹牛。
「停停停,少他妈的像个娘们一样聒噪,胡老三,你也就只能显摆一下老资
历了,洒家的耳朵都听的起老茧了。」
「啊,呸!你他妈的才像个娘们,爷是铁骨铮铮,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哈,就你,还男子汉。胡老三,你都三十有五,你连女人的奶子都没摸过,
还是个童子鸡呢!你还男子汉,你他妈连男人都不算啊。」
揭人不揭短,胡老三被说的火冒三丈,滕的跳了起来,「李双蛋,你妈的说
谁呢?老子当年家里可是有童养媳的。」
「翠花姐啊,我知道啊。不过可惜,你还没摸到人家屁股呢,西凉兵就来打
秋风了,你的童养媳也一起被掳走了,说不定啊,那翠花现在就在哪个西凉蛮子
身下浪叫呢。我说胡老三,你把头顶这毡帽染个绿色,说不定更配你哦。」
「操你妈啊,李双蛋,老子今天撕了你这张鸟嘴。」胡老三怒火攻心,直接
扑向了嘲讽自己的同伴。
「来啊,怕你不成。」
两人正准备扭打在一块,发泄大战前的精力。一条皮鞭啪的抽在两人的中间。
「就知道你们两个腌臜货闲不住,要给我惹事,胡老三、李双蛋,要不是看
在同乡的份上,老子早就抽死你们了。」
「啊,都头,你来啦。」
「王大哥!」
刚还拌嘴,要打架的两人,见了来人立刻停了手,低声下气的问好。因为来
人乃是二人的顶头上司。
「都头,你这次被折大帅喊去开那劳什子的军事会,商议了些啥啊?不会让
我们都去做先锋吧。」胡老三年纪比较大,也相对油滑一些,未等王都头坐好,
就抢先将腰中的葫芦递了过去。
「胡老三,你个软蛋,还说自己不怕死,当先锋多好,杀一个蛮子不亏,杀
两个有攒。攒好了军功,小爷好回去娶媳妇,传宗接代,告慰父母。」李双蛋年
纪较轻,血气方刚的,又与西夏有灭门之仇,正是磨拳霍霍,准备大干一场。
王都头不理两人,先是对着葫芦闷了一口,一口老酒下肚,舒坦了不少后,
对着胡老三骂的,「胡老三,你哪偷来了的马尿啊,也太他妈的酸了。」
王都头虽是用骂的,可骂归骂,骂完还是小心的把酒葫芦给塞好,毕竟军中
禁酒,这喝一口少一口,能偷偷藏这一葫芦,已是难得。
「嘿嘿,都头,你就别嫌弃了,就这一壶酒还是我用这张老脸去找后勤的老
张头给换的。」
「少你妈扯淡,肯定又去赌钱了,不错啊,居然能赢壶酒回来。」王都头笑
骂了一句,然后不舍的将酒葫芦还给了胡老三。
王都头收起笑脸,正色道,「胡老三,你别怪哥哥啊,这一次,大帅确实命
我等做了先锋。」
话一说完,胡老三脸马上垮了下来,而李双蛋则是兴高采烈。
接着王都头话风一转,「嘿嘿,放心吧,老哥我又怎么会让你们吃亏呢,去,
把王二麻子,武老虎等人都给我叫上,老哥我带你们去个好地方。」
「啊,都头,去哪儿?」
王都头一脸淫笑,学着算命的瞎子,卖着关子道,「不可说,不可说,天机
不可泄露。」
王都头带着自己的同乡和亲卫,来到后方的一处营地。
「都头,你带我们去哪啊?这处后营我记得是禁地啊。」憋不住嘴的胡老三,
走了一路问了一路。
「闭嘴,你个混球,要不是当年你替老子挡刀,我真想撕烂你的嘴。」被烦
了一路的王都头,没好气的骂道。手一指前方,说道,「诺,你自己看不就知道
了。」
胡老三顺着王都头的手指望去,只见这处大营门前正站着两个士兵。与一般
的大头兵不同,这两个兵矮小了三分,脸蛋也十分俊俏,一头秀发从头盔里长出,
飘在了肩头,而两人的胸口虽然有甲片束缚着,仍可以隐隐约约的看见两个鼓起
的小山包。
「女、女的?」胡老三盯着两人,眼珠子都快凸了出来,不敢置信的说道。
俗话说,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何况是这么俊俏的女兵。胡老三等几个大
头兵,瞬间觉得血气上涌,下身都涨的难受。
「站住,来着何人,敢擅闯娘子营!」一个女兵对着众人高声喝道,虽然的
质问,但声音如黄莺般清脆,听的胡老三骨头都轻了三两。
「嘿嘿,我等奉王爷之命,明日就要上战场了,特来此祈祷众为仙子保佑啊。」
王都头淫笑道。
「哦,众位军爷原来是明天要上战场的英雄啊,小女子失敬了,不过你们可
有口令。」女兵朝着众人娇媚的一笑,用那黄莺般的声音问道。
「一群婊子。」王都头骂了一声,听到胡老三等人心疼不已,只管自己的都
头不懂怜香惜玉,恨不得上前为了两个女子揍自己都头一顿。
谁知那个女兵却不以为意,还一脸羞红的回道,「口令正确,小婊子恭迎众
位军爷。」看得胡老三等人一愣一愣的。
「嘿嘿,胡老三,怎么样,老哥我不亏待你吧,知道你们都是些童子鸡,特
地来带你们开开荤,只有当先锋才有这待遇,以后想来可都得拿西夏蛮子的人头
来换。」
「都、都头,你说的都是真的?」胡老三等人也明白等着自己的是什么,激
动的舌头都打结了。
「嘿嘿,老哥我什么时候亏待你们,这下你们没有怨言了吧?」
「谁他妈的敢有怨言,老子第一个劈了他!」胡老三早已饥渴难耐,嗷嗷的
大叫起来。
「走,儿郎们,随本都头好好爽一爽!」王都头哈哈大笑,准备带着手下进
去。
突然,刚刚没说话的一个女兵突然把枪一横,拦住了众人。
「臭婊子,你什么意思?你敢违抗军令?」王都头刚出了风头,这下被人拦
了,扫了面子,顿时剑眉一挑,不由得勃然大怒。
「啊呀,军爷息怒,奴家可不敢拦军爷。」女子面若桃花,对着王都头抛了
个媚眼,讨饶道。
「哦,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军爷,也真是的,你看我们姐妹站岗站了这么久,你也不给我们点好处,
就想进去找里面那群小婊子快活,奴家可不依啊。」
「嗯?小娘子说的有理,是小生唐突两位姐姐了,不知两位姐姐想要什么好
处啊?」王都头看出眼前女子是在向自己调情,便也不在生气,顺着女子的话问
道。
女子那水一般眼睛一转,撇过众人,然后对王都头说道:「军爷,奴家哪敢
提什么要求,不过,奴家刚听军爷说了,你的手下可有不少还是童男子呢,听说
童男的精液最补了,奴家两姐妹在此站岗一天了,风吹日晒的,你不该命你手下
献出点来,好让我们姐妹滋补滋补嘛?」
另一个女子听了这话大羞道,「姐姐,这,这不好吧,大庭广众的……」
「死妮子,你要是不要,我吃双份也行啊。」
「啊,妹妹我又没说不要……」
「哈哈,原来如此,确实该好好孝敬一下姐姐,不知姐姐看中我哪位手下了?」
「就他好了」女子早就挑好了人,手一指,正是年纪最小的李双蛋。
「啊,我啊,王大哥,我、我……」李双蛋被挑中,猝不及防下,打了结巴。
「平时你威风的紧,关键时候就是只瘟鸡了。」胡老三早已等的不耐,推了
一把李双蛋,接着又毛遂自荐道,「小娘子,别看老哥我年纪大,我这里可是三
十多年的成年佳酿啊,不如来尝尝我的鸡巴。」
胡老三一边说,一边还对着两人做了一个撸的手势。
「原来是三十多年的童男子啊,真是失敬,可惜奴家已经看上这位小帅哥了,
妹妹,这三十多年的成年佳酿就便宜你了。」
「啊,姐姐,你太狡猾了!!」
胡老三心里骂了一句小白脸,走到年轻一点女兵面前,摆了个自认为最帅的
样子,文绉绉的问道「不知小娘子要用哪张最吃啊?」
另一旁,年长的那个女兵早已将羞涩的李双蛋的裤子扒了下来,摸着那根涨
的坚硬无比的宝杵吃了下去。
年轻的女兵虽然一脸羞红,手上的功夫可不慢,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胡老三
的裤腰带,用那黄莺般的小嘴啄了上去。
王都头等人看的火热,突然王都头大吼一声,「来来来,开注了,你们说这
两只童子鸡谁先射啊。」
「李软蛋那个家伙的对手一看就不好惹,吃人不吐骨头啊,我压胡老三。」
「放屁,你才软蛋。」李双蛋听了大怒,正要反驳,身下的女人突然一把抓
住那两粒蛋子,揉搓了起来,把李双蛋剩下的话全变成了噢噢噢噢的尖叫。
众人哈哈大笑,也纷纷下注。
「胡老三,你他妈给我挺住啊。」
「李双蛋,老子压了你一壶酒啊,你要输了我肏你屁眼。」
「滚!」
「小娘子,别放水啊,三十年的成酿快吸啊。」
结果出乎意料,李双蛋虽然看似年轻,似乎很快就能搞定,却意外的勇猛、
坚挺。反观那胡老三,虽然开始吹牛吹上了舔,但自被那黄莺给啄中后,就死死
的一句话也没说,一炷香都没到就被黄莺给吃了个干净。
「操你妈啊,胡老三,你他妈的害老子输了十两银子。」
「操,胡老三,你他妈玩弩弓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射那么快。」
输钱的众人对着胡老三破口大骂,胡老三却已经脸色苍白的坐在地上,那根
腌臜货软趴趴的躺在地上,脸上却是一脸满足,「爽,太他妈爽了,我胡三这辈
子不亏了,哈哈哈哈。」
「值你妹啊,你个蜡枪头。」做庄亏了钱的王都头,上去一脚踹倒胡老三,
然后对着身后的兄弟吼道,「走了,弟兄们,肏女人去了。」
一帮丘八进入营房,就看到一排女人,像马一样被锁在马槽中,头与双手被
枷锁拷在一起,肚子下分有一个长凳托着,这样这些女人不得不弯下腰,弓起身
子,双腿分开着地,露出那迷人的肉缝。而那一排白花花的屁股上,还真像马一
样被人印上了印记。
众人早被门口的活春宫弄的欲火焚身,纷纷上前挑选自己钟爱的马匹,王都
头抱住一匹写着「婊子营——丙级母狗十三号」的母狗的屁股,嗷的大叫一声,
开始干了起来。其他众人也不甘示弱,一场淫弥的大会再军营里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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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推大头兵在军营后方发泄这大战前的精力,军营帅帐之中,自然别有一番
风景。当上三军统帅的端王,正意气风发的端坐在军帐中央,怀抱着玉紫萱、玉
灵儿两母女,宴请着秦严与一众三军的将领。
「哈哈哈,秦叔真是客气,孤只是随口一说要建个娘子军,慰问众将士,没
想到秦叔还真上心了。」端王喝了一口玉紫萱用嘴端来的美酒,大笑着对秦严说
道。
「王爷,客气了,王爷也是爱兵如子,深知这些当兵的苦处,才能想出这么
好的点子。颇有当年吴起为吮疽舐痔之风。」
「哪里,哪里,过誉了。」端王摆了摆手,但脸上笑的十分得意,显然被这
马屁拍的极为舒服。
这时一个将军,从怀中的女子身上站了起来,打着酒嗝,对着端王说道,
「王爷爱兵如子,下官钦佩不已啊,想吟诗一首,给王爷助助兴。」
「哦,想不到李将军还有这雅兴,孤先敬李将军一杯。」
那李将军满杯干下,然后咳了两下清了清嗓子,然后吟道;
「百万大军围西夏,势如破竹破兴庆,大小梁后最风骚,摸着奶子盼天兵。」
一首歪诗念完,底下顿时是一片骂声。
「什么狗屁诗,脏了洒家耳朵!」
「我草,李大哥牛逼大发了,居然还能吟诗。」
「哈哈哈,笑死爷了,李诗人你他妈李太白转世啊。」
那李将军吟诗完,被人起哄的捧着,也正得意,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对着众
人拱了拱手。「哈哈哈,让众位哥哥见笑,其实小弟当年可是被村里的老夫子称
作有状元之才。」
「去你妈的,你还状元,母猪都能上树了。」
「你别不信,那老夫子七老八十的,走路都哆嗦。我天天纠他胡子,他受不
了,跑到我家里,对我爹说,我是状元之才,他教不了我,所以我这是自学成才。」
「哈哈哈哈哈哈哈。」
台上的端王也被这李将军逗的捧腹不止。那李将军见端王高兴,也是喝高了,
拔出自己的佩剑,对着端王喊道,「王爷,光有美人,诗歌还不够,容某在为王
爷剑舞一曲。」
说着,自顾自的准备舞了起来。
此时,台下一人实在看不下去。上去一脚把那李将军踢翻在地。
「妈的,谁啊。」李将军被踢了狗吃屎,怒的从地上跳起来,准备找来人麻
烦,却见此人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
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啊,折……折帅。」李将军顿时酒醒了一半,萎了下去。
「你这杀才,军帐中拔刀,反了你,还不快滚。」
「是是是,小的立刻就滚。」
「还有你们,也都给我滚。」来人乃是宋朝第一将门,折家的当家人,折克
行。
折家乃是宋朝第一将门,在军中有无数的子弟,那李将军等众人也可以说是
折家的家将,如今家主发怒,自然吓的赶紧逃了出去。不消片刻,军帐之中,只
剩那折克行、秦严、与端王三人了。
自己的宴会被搅了局,端王自然有些不悦,但也知道这次伐西夏之战,最重
要的就是拉拢这位折将军,当下也陪着笑脸道,「哈哈,折将军息怒、息怒。」
「哼,王爷,这军中本应禁酒、禁女人。王爷一来,就破了好多军中规矩,
上梁不正下梁歪,还望王爷自重。」那折克行也是军中宿将,不买端王的帐,对
着端王拱了拱手,转身告辞了。
「哼,这折克行,好大的胆子,真不识抬举。」端王笑着脸,等折克行离开
了帅帐,才脸色一片,恨恨的骂了一句。
「呵呵,王爷息怒。」秦严陪笑道,「那折家世代与西夏作战,如今贵为本
朝第一将门,那折家军至少掌握了十万雄兵,这些兵可是不知赵家,只知折家。
现在可不是与其翻脸的时候。」
「孤也知道军权的重要,可那折家向来中立,油盐不进,那折克行一不贪财、
二不好色、就连杯中物也是十分克制,孤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拉拢他好。」
「王爷莫急,没了折家军,但王爷可是已经掌握了禁军了,我记得御马监的
禁军总管童公公,是王爷的伴当,王公公的义子吧。」
「禁军虽然我确实参透了不少,不过有屁用啊,那帮汴梁子早养废了,真的
能打的还得看这折家军。」
「王爷且宽心,我这有一计。」秦严说着,用内功传密语给端王。
「哦,妙,秦叔果然是孤的福将啊。」
「哈哈,王爷客气了,这都是属下该做的。」
「说起来,秦叔这次培育的娘子军可真是花了心思。不仅个个貌美如花,还
分了甲乙丙丁几个等级,那帮丘八为了肏女人,可不得给孤好好卖力。对了,秦
叔,你这等级是怎么分的?」
「王爷,莫在折煞小的,这秦叔二字乃是当年皇上的一句戏言,当不得真。」
「咦,父皇金口玉言,怎么能不当回事呢?当年秦叔入宫献宝,父皇可是亲
自与你结拜为兄弟,封为秦威候的。」
「哎,都是当年无知无畏啊。」
「莫说这个了,秦叔给我讲讲你这娘子军吧,肯定另有玄机吧。」
「哈,还是王爷了解我。我这队娘子军,确实另有玄机。」
「先说这人选,大多都是我昔日灭了的江湖门派中搜罗的那些江湖上的女侠,
所以,这些婊子不仅能肏,其实大多身怀功夫,乃是货真价实的娘子军。」
「哈哈,当年父皇封秦叔为秦威候,替父皇管理那些不听话的江湖侠客,如
今果然是有收获啊。记得当年,秦叔第一个。出手的就是你怀中的西门家吧。」
「臭婊子,王爷问你话呢!」秦严对着自己桌子下突然骂道。不一会赤裸的
西门雪妍从桌下爬出,对着端王行礼请安道。
「罪女西门雪妍向王爷请安,罪女西门一家向来以武犯禁,实在罪该万死,
多谢王爷与主人当年开恩,将奴与奴家的一众女眷赐为奴隶,免奴家的死罪,奴
家一定要用奶子与骚逼好好感谢主人与王爷。」
「哈哈,不打扰西门娘子的雅兴了,秦叔请继续。」
那西门雪妍再行个礼告退,然后爬回秦严的桌下,一口含住刚刚舔了一半秦
严的龙根。
秦严继续说道,「我这娘子军,都是些被俘的女侠,自然早被我种下惑心种,
个个淫荡不堪,比婊子还浪,却又比死士还忠心。」
「哈哈,秦叔的惑心之法,我是早就领教了,对吧,紫萱。」端王说着,捏
了一把身边美女的奶子。
玉紫萱娇喘一声,讨饶道,「啊,王爷轻点。秦宫主的仙法乃是上界之术,
当然奇妙无比,若不是当年秦宫主为奴家种下惑心术,奴家如今又怎么能有幸成
为王爷的母狗呢。」
「嘿嘿嘿,你这骚货,这三个月可有想孤?」
「啊,王爷,母狗的骚逼天天都想着王爷的龙枪呢,奴还特意学了一套毒龙
钻,等王爷肏灵儿那小母狗的时候,母狗给王爷助助兴。」
「好!果然孤没白疼你这条母狗,果然忠心。」端王香了玉紫萱那女奴一口,
然后对秦严问道,「秦叔,就别卖官子了,一口气告诉孤吧。」
「好,王爷也知道我们刚收拾了黑苗一族。我从黑苗那里搜来了一种花,此
花艳丽无比,却又含有剧毒。当地人称之为福寿花。我用这福寿花为引,做成药
物,夜夜为这些娘子军的婊子服下。如今这些婊子的春水可以说都含有福寿花之
毒了,此毒十分奇特,它并不致命,甚至还能强身健体之用,女子服了它,还可
以滋阴美颜,甚至有人还能丰胸,只是会有上瘾的症状……」
「哦,上瘾?有多重?」
「重到不惜性命!」
「这么厉害,那些丘八岂不是?」
「王爷想的没错,我先给那些丘八一些甜头,那些丘八自然食髓知味,为了
能再肏这些女人,必然个个奋不顾身,奋勇杀敌。最妙的是,那些丘八还不知道
自己已在笼中,只会以为是自己对那些女人动了色心,所谓色字头上一把刀,便
是战死,他们也心甘情愿,哈哈哈。」
「而且我这甲乙丙丁分级,就是按那些婊子的奶子大小来分的,正好大多也
是对应这毒性的不同,肏了丙级的,就看不上丁级的。就像喝了这十年的成酿,
就看不上那一般的马尿。」
「哈哈哈,妙!妙!妙!」端王听了,抚掌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