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屈辱的起始
玉女明星柏芝,被褓姆通知到某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商讨一份新的电影合约。
柏芝独自乘升降机上顶楼,奇怪地想:(为何要到酒店谈合约?为何褓姆和助手也不下来接我?而且连是与哪一间公司洽谈也不清楚……)
柏芝今天架了副墨镜,身上穿的是曾在上香港的电台节目时,走光的粉红色小格子长袖恤衫,下半身是一条深蓝色牛仔裤,踏着一双Adidas三间球鞋,充满青春气色,娇俏可人。
控制升降机的小伙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柏芝隆起的恤衫前襟在猛吞口水,柏芝虽略觉讨厌,但也早已习惯了男人色迷迷的目光,心中不觉暗自得意:(这家伙,看得这么明目张胆……)
“叮!”升降机来到顶楼,柏芝走到约定的房间门前按铃。
“啊……Cecilia,你来了……”开门的是柏芝的男助手,但见他的神色怪怪的。
柏芝边走进房边笑:“怎么了?脸色这么差?生病吗?”
“……”助手不答她,关上门,似是在害怕甚么似的。
(他怎么了……?)柏芝脱下墨镜,只见她的褓姆正与一名约三十多岁、穿着毕挺西装、戴着墨镜、一脸胡子的男人对坐。
“Hi,你是……?”柏芝坐在沙发上,向对方一笑。
“这……这位是……马先生。”褓姆惶恐地抹着汗道。
柏芝心想:(怎么紧张成这个样子?这人很有来头吗?)她问:“马先生,你是哪家电影公司的?”
“……”对方默不作声。
她微觉不满,想:(这男人这么没礼貌……)但在娱乐圈的训练,使她没有发作,面上仍挂着亲切的笑容。
“马先生……的电影公司……是新成立的,想要你拍创业作……”褓姆结巴巴的道,一边拿起了桌上的一份合约。
柏芝接过想:(创业作便找我演出,看来蛮看重我呢!)谁知她稍加细看,立时大怒道:“三级片?你找我拍三级片?”她怒问褓姆:“你有看过这合约的吗?”
“有……”褓姆嗫嚅道:“你听我说……”
柏芝对外人还不致于生气:“马先生,我想你与他有点误会了,我不会接拍三级片的。”
马先生不屑地一笑,褓姆拉着柏芝道:“Cecilia,你别无选择了……我与你爸爸也出了点麻烦。”
“爸爸?”柏芝心中暗叫不妙。
此时她父亲勇哥竟畏首畏尾地自一间房间中走了出来:“柏芝……”
柏芝的父亲是江湖中人,上一次虚假的“奸杀令”弄得满城风雨,差点毁了她的星途。
柏芝禁不住站起来:“你又搞出甚么事情来了?”
勇哥断续道:“我收错了内幕消息……与你的褓姆一起买股票,输了……”
“输了多少?”柏芝一边盘算着自己的积蓄与物业。
“一、一……”勇哥像是难于启齿。
柏芝气道:“究竟输了多少?一百万?一千万?”
“是……一亿。”褓姆低着头道。
“甚……甚么?!”柏芝大叫了出来,几乎要晕到,这个数目,远非她所能负担。她盯着马先生,心里想:(这样便想乘人之危,逼我拍三级片?没那么容易!)她道:“马先生,我没本事替我爸爸还债,但我也不会拍三级片的!我最多替他申请破产!”
勇哥拉着柏芝道:“你别这么大声……他是我社团的龙头的儿子。”
(原来是黑社会……)柏芝首次觉得事情棘手了。
勇哥低声道:“我输的是亏空社团的钱,若还不了,必定死无全尸。柏芝,你要帮爸爸呀!”
牵涉到黑社会,柏芝也有点六神无主了,她摔开父亲的手:“我……我怎可……我们去报警吧!”
“警察恨不得我死,怎会保护我?”勇哥竟向女儿下跪:“你不念着爸爸,也要想想你妈、姐姐和两个弟弟呀!”
柏芝想起母亲、同母异父的姐姐碧芝、刚加入娱乐圈的弟弟豪龙、还有那只有几岁大的小弟,又急又乱地想:(若我不答允,那些没人性的黑社会会怎样对待他们?但我怎可……)她对马先生道:“我现在正当红……工作不断……可以分期还你吗?”
但马先生仍是目无表情的不答。
勇哥突然哭着对柏芝叩头:“你一定要救爸爸……你若不应允,他们会向我们一家下手的……爸爸求你呀!”
“好啦……别哭了!”柏芝想到家人安危,不得不屈服。
她坐下来,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提笔签了那份要她演出六部三点毕露的三级电影的合约。
“好,大功告成啦!”只见比柏芝早出道的慧琳突然自套房内的房间走出,身后还跟着台湾出身、现在于日本发展的若瑄、与饰演清朝格格走红的心如。
(她们……怎会在这里?)柏芝一愕,但已无心追究,立时动身要走:“爸爸,我们走吧……”
“张勇可以走,你留下来!”慧琳使劲地把柏芝推坐回沙发上,神色十分嚣张,与平常幕前的形象截然不同,柏芝也吓了一跳。
“马少爷,我先走了……柏芝,你好好与马先生……谈谈吧!”勇哥陪笑着走了,竟丢下女儿不管。
(这样的爸爸……从小到大,只会拖累我……)柏芝心中不禁对父亲极为失望。
“马先生……我们也走了……”褓姆也拉着柏芝的助手想离去。
“别急着走,”慧琳对褓姆别有意味地一笑:“你俩也受惊了,就留下来拿回些“补偿”吧!”
“……”二人闻言,立时便不敢离开了。
柏芝在沙发上坐直了身子,猜疑想:(她们三人难道是受这姓马的“照顾”的?)
慧琳在柏芝对面坐了下来,双腿交叠,点着了一根烟,模样冷傲之极。她今天的打扮是那《初恋XX面》唱片封套的造型──长发披面、黑粗框眼镜、黑色紧身皮褛和窄身蓝色牛仔裤,一双长腿线条表露无遗。饶是褓姆二人在战战兢兢的情况下,仍是不时在打量她的下半身。
柏芝忍受不了这沉默气氛,问:“为何不让我走?”
“要你签约,并不是要你拍三级电影,”慧琳吐出一个烟圈道:“其实是要你当主人的性奴隶。今天起,我就是你的调教师!”
(性奴隶……?)柏芝明白了慧琳三人与马先生的关系,即时回道:“我只答应了拍那些电影……其他的……你们休想!”
“你没选择权!你铁定要当主人的性奴!若你表现令主人满意,主人便会考虑免你拍三级片;否则不但要照拍,还会是打真军的四级!”慧琳冷笑道,她似乎是马先生的代言人。
“你……你妄想!”柏芝气得站起来:“我才不会……”
“啪!”慧琳竟随即起身掴了柏芝一记耳光:“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交给全社团的兄弟轮奸!立刻给我脱衣服,让主人看你淫贱的肉体!”
“……”柏芝的俏脸现出了淡淡的红掌印,从小她就备受宠爱,从没被人打过,不禁又惊又怒,却又不敢发作。
心如在马先生身旁坐下,替他倒了杯红酒;若瑄却走到柏芝身后,低声道:“你识趣点吧!你也不想家人有事吧?快脱。”
“……”念及母亲等人、加上惟恐真的会遭受轮奸,柏芝无奈决定从命了。
她看了褓姆二人一眼,对慧琳道:“可不可以……叫他们离开?”
慧琳嗤笑道:“他们平日帮你这么多忙,今天你就当回报吧。脱!”要柏芝在熟悉的人面前宽衣,加强她的屈辱与耻感,就是慧琳开始调教的第一步。
柏芝双手无助地放在衣襟上,迟疑未决,因为她看见褓姆二人都金睛火眼地看着自己……
“快脱啦!装甚么淑女?!”慧琳站起来骂道,扬手又要掌掴柏芝……
“别这样,你吓坏她啦……”若瑄把柏芝往后拉,使她避过一掌。
“三分钟内,若不脱清光,我便叫人来轮奸你!”慧琳瞪着柏芝道。
“……”柏芝平素在家中当家作主,管束姐弟,颇有威严;男朋友东东也对她千依百顺;现在被慧琳又打又骂,心中既气且怕,已是方寸大乱。
“快脱吧,”若瑄在柏芝耳边轻声道:“我保不了你多少次哦!”
“……”柏芝知道无法再拖延了,两手执住恤衫领口的第一颗衣钮,就要动手……(如果从上边开始解钮,就会很快让他们看见胸部……)柏芝一转念,手往下移,由恤衫下摆最低处开始,缓缓地解开衣钮。
倒数最下面的两颗衣钮松开,柏芝纤幼雪白的腰肢已映入众人眼帘,褓姆与助手都明目张胆地看着。柏芝感受到各人的目光,只好低垂眼睛不与他们视线接触,又解开了第三颗衣钮。
至此柏芝的恤衫的下半截已完全敞开,腰身、脐洞、小腹让人一览无遗;而粉红色小格子胸围亦从未解开的恤衫上襟下露出了下半边罩杯,丰满地隆起,叫人更欲一窥全豹。
“呵呵,好香艳啊!是知道今天要让大家欣赏,而特别穿的吗?”慧琳讪笑道。
柏芝更觉难堪,默默地解开了余下所有的衣钮,恤衫从中间分开,柏芝的幼肩带棉质胸围及一对36D乳房便不设防地暴露出来了。柏芝娇肤白晢,双乳色泽胜雪,在胸围承托下的D罩杯乳房浑圆结实,场中不论男女也注目不休。
“……”柏芝偷望到众人的眼光,本能地交叉着双手挡夹在胸前,但这样一来,她双乳却夹得更紧,乳沟益显深长,更添诱惑,只看得褓姆二人胯下瞬间已勃起。
“谁叫你停手?继续!”慧琳喝道。
露出上半身已使柏芝万分尴尬,她虽把手放在牛仔裤上的皮带扣子,却难以下定决心:“……”
“动作快些,不然Kelly会动怒的。”若瑄从后握住柏芝双手,带动她松开皮带扣子和裤钮。
“喂,别帮她!哪有不懂脱衣服的奴隶?”慧琳走前拉开若瑄的手,向柏芝叫道:“自己拉开拉链!”
“……”柏芝慢慢地拉开拉链,双手执住两边裤头,但与上身胸围成配对的粉红色小格子内裤的裤头也呈现出来了。
“松手!”慧琳扯开柏芝双手,牛仔裤掉在柏芝脚跟下,一双修长的美腿便展现人前。
桃色的内裤与洁白的盛臀、大小腿形成完美无暇的配搭,柏芝意欲把双手挡在内裤之前,若瑄却轻轻的把她双手拉到背后,叫她无从遮掩。而这双手微往后缩的姿态,使她的胸脯更往前挺起,只羞得柏芝偏着头、半闭了眼、脸颊绯红不已。
柏芝因为害怕,胸膛微微起伏;双腿也发抖轻颤;加上她那副既羞且惊的神情,叫人我见犹怜,却又挑起人性的兽欲,想要凌辱她一番。
“还有鞋子!”慧琳拨开若瑄握着的手,要柏芝脱剩下来的球鞋。
柏芝自掉在地上的牛仔裤裤筒中抽出双脚,就要蹲下来解球鞋的鞋带……
“不许蹲下!”慧琳喝止她:“伸直双腿!弯腰用双手解鞋带!”
柏芝只道慧琳故意难为她,听命照办,以犹如上体育课时,弯腰伸指尖碰触脚尖的姿势,去解右足的球鞋……
(这……原来……)未几,她才发觉这姿势是别有用心的──这种弯身下俯的模样,使她的双乳完全下倾,众人都可在她身前饱览那近乎自胸围中跌出的巨乳。
“她的头发遮住大家的视线哦!”慧琳刻意要柏芝受辱,命若瑄掠起柏芝那下垂挡在胸前的秀发,令人毫无阻碍地观看她的豪乳。
柏芝害羞不已,快捷地松了鞋带,想要抽出脚来以回直立的姿势,谁知慧琳却把她的腰再往下压:“别急着起来,要把整条鞋带抽出来!”
(分明是要我维持这难看的姿势久一点……)柏芝虽想一口气抽出鞋带,但鞋带是交错地来回穿进鞋身两边的洞孔中,要松出非要花上一点时间不可,加上柏芝这姿势也大是讲究腰力,更使她的进度缓慢。
(真难为情……)柏芝焦急地要尽快松出鞋带,两手动作的幅度更大,乳房因双肩的挪动而轻轻摇摆,波涛汹涌,诱人得很。柏芝好不容易松出了右鞋球鞋的鞋带,把穿着白色短袜的右脚自球鞋中抽出,已是腰身酸痛,香汗溢冒。
柏芝正待依样葫芦抽出左脚鞋带,慧琳又有另一种指示:“不用弯腰了!把左脚踏上茶几上脱!”
如果说上一个姿势是突出柏芝的胸部,那这姿势就是突显她下半身的曲线了──柏芝左腿踏着茶几,再弯身解鞋带,左小腿因使力而收紧,更形修长结实;左大腿和左臀也因这姿势而抬高;还有那粉红色内裤的中央地带亦因此而微微鼓胀,教人看得心猿意马,血脉沸腾。
若瑄善解人意地轻揉着柏芝的背部,纾减她的辛劳;不一会柏芝终于也松出了左边球鞋的鞋带,把左脚抽出,放回地上。
此时柏芝身上除了一件中门大开的恤衫,就只剩下香艳的粉红色内衣和一双像女中学生穿的白色短袜,两者合起来的感觉既诱惑又纯洁。
柏芝右手拿着两条白色的鞋带,挡在内裤之前;左臂横放按着胸围;含羞地偏着头,一把直发掩盖了半边面膛,忐忑不安猜测着自己将要面对的命运:(如果她要我……再脱下去,那怎么办?)
慧琳并未要柏芝等待太久,只听得她对若瑄道:“替主人测试这性奴的身体吧!”
“来,妹妹,别紧张……”若瑄从后把脸孔贴在柏芝右颊上,用唇片摩娑她的右耳;左手则轻轻把玩她左边的耳垂;右手也抚弄着她滑溜的下巴。柏芝骤觉耳面发痒,但若瑄一直待她较慧琳来得友善,她也不太反感;而且唯恐反抗会惹怒慧琳,她也不敢推开若瑄,只是在不时因麻痒而轻微地转动头颈:(好……好痒……)
“呼……”若瑄忽地朝柏芝右耳吹气,使她浑身一软;同时张嘴把她的耳垂含在唇间,徐徐啜弄:“雪……雪……”
(丫……好痒……)柏芝禁受不住,偏歪着头要避开;若瑄却伸出舌头,来回舔舐她整只右耳,甚至把舌尖钻入她的耳洞内旋转。“雪……雪……”柏芝耳中充斥着若瑄的唾液,酥痒不已,头颈扭动挣扎间,若瑄的舌根却乘势自耳珠滑落至她的粉颈,由咽喉再回吻至柏芝的唇片上。“雪……”若瑄的舌头不断在柏芝双唇间舔吻,意图伸入口内,但柏芝却紧闭着嘴巴:(大家也是女孩子……我怎可和她接吻?)
若瑄持续舔着柏芝的双唇,两手却自下方伸入柏芝的胸围内,搓揉着她的双乳。
(她的手……好冰……)柏芝打个哆嗦,伸手握住若瑄双臂,却未能阻止她肆意的捏弄。
“我不会弄痛你的……”若瑄不愧是拍三级片出身,爱抚的技巧与力度恰到好处,使柏芝绷紧的皮肤与精神也松弛下来。(她摸得……我很……)若瑄的指尖在柏芝双乳的乳晕周边旋动、拨扫,皆偏偏不触及乳头,但这挑拨已引起柏芝的反应:(为甚么……她不摸那个地方……只摸旁边……好痒哦……)
若瑄看出柏芝的渴求,在她耳边低语:“舒服吗?”
“嗯……”柏芝低哼一声似在回应,竟不自觉隔着胸围轻推若瑄的双手碰触自己的乳蒂。
若瑄在她耳际低声道:“想我摸你的乳头?”
“……”虽然柏芝已有感觉,亦肯定其他人听不到若瑄这问话,但碍于羞耻心,她却未有回应。
“想我摸你的乳头,就点一下头吧!”若瑄的指尖仍然只在柏芝的乳尖旁挑逗。
“……”柏芝犹疑了片刻,最后还是红着面轻轻一沉下巴。
若瑄两手食指分别在柏芝乳蒂上轻轻压落,因着指头的冰冷,乳蒂立时微微变硬了。(丫……好冰……)若瑄的手指一时在乳蒂上旋转、一时夹捏、一时搓揉,使柏芝的乳头膨胀充血,变得坚实起来。“丫……”若瑄更轻轻的以指甲尖刮拨、刺挑高高突起的乳头,柏芝敏感得失声低呼。
若瑄的右手自胸围中抽出,往下抚摸柏芝的小蛮腰、小腹,最后停留在内裤前方,隔着那层粉红色棉布探扫她的下阴。
“不要……”柏芝把若瑄的手拉开:(再摸下去……我会有感觉的……)
“还是不愿和我接吻吗?”若瑄低声问。
其实柏芝被她挑逗良久,已觉喉头干渴:(如果和她接吻,可能会舒服一点的……)柏芝低语:“他们……在看……”
(成功了,性欲已被我挑起了。)若瑄心中暗笑,道:“那我们进房吧!”
若瑄轻轻推着柏芝走向一间房间,慧琳竟没阻止。
二人进了房,若瑄关了门,只见那是一间上下左右皆是镜子的房间。
(我现在这样子真的……)柏芝见房内倒映出无数只穿着恤衫、内衣裤和袜子的自己,立时羞涩得满面绯红。
若瑄从后搂着她道:“现在没那么害怕吧?”
柏芝一时间冷静了不少,问:“你……到底要怎样测试……我?”
若瑄体谅地轻拍她肩膊,道:“我也不想你在外面被人看着难堪,才带你进来;我也是身不由己的……我们就在这儿待一会,你让我摸一下、亲一下之后,我就对她们说完事了,好吗?”
(她也是女孩子,被她摸摸也总胜过给外边这么多人看着……)柏芝不得已一点头。
若瑄双手继续伸入胸围内揉动柏芝双乳,道:“我们接吻吧,慧琳可能会进来视察的。”
“……”柏芝慢慢把樱唇凑向若瑄,但当她看见镜中自己这模样时,立时偏开了头:“不,不行……”
“你害羞么?”若瑄拿出一个布的睡眠眼罩:“那幪着眼睛吧,看不见便不用怕了。”
若瑄把眼罩贴在柏芝双目上,在她脑后绑好蝴蝶结:“这样没问题了吧?”
眼睛被幪住,柏芝只觉眼前漆黑一片,然后感觉到若瑄带着她来来回回绕圈走了十多步,“放轻松些,开始了。”柏芝感到若瑄温软的唇片靠过来,终于顺从地微微张开嘴巴:“……”
若瑄先是轻轻地吮着柏芝的上下唇,然后才把舌头伸进她腔内,舐吻她的牙齿、牙肉、上下颚……
(她吻得好慢……好温柔……比东东吻我还舒服……)柏芝完全沉醉于若瑄的吻技中,不久更不自觉地伸舌与来舌交缠起来,互相吸啜着对方的津液:“雪……雪……”
“来,把舌头伸出来。”若瑄说道,此时柏芝的性欲已冒升起来,加上不用顾忌旁人目光,依言张开嘴伸出了丁香小舌,与若瑄的舌尖在腔外放肆地舔磨,二人的嘴角都流出了唾液。
“你的胸围扣着,我的手很难活动啊,解开扣子好吗?”若瑄在她耳畔道。
粉红色的胸围紧贴着柏芝结实的胸脯,本就没有多少空间,若瑄把手自罩杯下方伸入,确是不太便利。
(如果解开了,她也许会摸得我更舒服……)柏芝陶醉于若瑄的爱抚技巧,慢慢已忘掉自己在被施行屈辱的“身体测试”,竟轻轻点头,以示同意。
若瑄伸手解开了前扣式胸围的扣子,果然摸得更随心所欲,把柏芝那两团肉球上捏下揉、左推右搓,柏芝的快感也更大了,她心想既没人在看,也忍不住低吟起来:“唷……”
“我吻你、摸你舒服,还是东东摸你、吻你舒服?”若瑄问。
柏芝虽曾在澳洲读书,但性观念并不开放,对同性恋既不抗拒,也没兴趣;然而当身为女子的若瑄挑逗她时,她却这么容易兴奋,也教她迷茫:(东东虽也算温柔,但与她比起来,却是她让我有更多快感……)
若瑄又问:“你有与东东做爱吗?”
“还……没有……”柏芝被她摸得浑身火热,呼吸渐渐急速。
“没有?那你平常怎样解决性欲的?自慰吗?”
柏芝并未回答,但这羞人露骨的问题传入她耳中,竟叫她莫名地兴奋起来。
“回答我,你有自慰吗?一星期多少次?”若瑄双手滑落至柏芝肚腹,抚摸她的脐洞。
“没……没有……”
“怎可能没有?快说。”
“有……一星期……一、两次……”柏芝含糊地低声说道。(我明明知道不该把这种……羞耻的事情告诉她的,为甚么我还是说了?)与若瑄进行淫亵的对话,令她有一种刺激的快意,使她虽迟疑,但还是吐露了真言。
“一星期两次,你很饥渴、很淫乱哦!”
柏芝只觉若瑄的手移放在她内裤上,“我……我不是。”柏芝低声反驳道。
“是吗?让我试试吧?”若瑄十只指头在柏芝内裤上活动起来,隔着绵布抚弄她的私处。
“丫……”柏芝立时敏感得扭动腰肢:“别摸……”虽然隔着一层布,但阴户被受刺激,慢慢已有爱液流出,沾湿了内裤。
“还说自己不淫荡?这么快便湿了。”若瑄把柏芝的手拉到内裤上:“今天还未自慰吧?自己来一次吧!”
“不……”柏芝口中虽说不,但性感已蔓延全身,在若瑄带动下,双手终于隔着内裤搓揉下体。
柏芝平常自然是直接用手触碰私处,但这时既有若瑄在旁,仅存的羞耻心使她只在内裤外隔靴搔痒;但不知是不是因为幪着眼睛及知晓若瑄正在观看,这两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与罪恶感,竟令柏芝有比直摸阴户更强大的愉悦:“哎……”
(好……厉害的感觉……我从未如此……)未几,柏芝的爱液已把粉红色的内裤沾湿了一大片,连阴毛也隐约可见。左撇子的她以左手食、中二指并合,在阴唇的位置压旋,腰腿微颤,低吟不已:“丫……唷……”
若瑄扶着她在沙发似的东西上坐下,让她半躺在自己身上,轻轻替她张开大腿:“这样更舒服吧?放胆叫出来啊,他们听不见的。”若瑄说着,更轻咬柏芝耳垂,一手捏着她已膨胀的嫩红乳蒂,一手继续带动柏芝的玉手自慰。
“啊……呀……嗯……”柏芝一直压低声量,经若瑄一说,终于放胆吟叫:“啊……唷……”柏芝面颊冒汗,两腮火红,全身发热,腰往上挺,腿脚乱扭,二指揩扫的速度越来越快,看来快将高潮了。
“要来了吗?”若瑄问道,一边解下了柏芝的眼罩。
“要……来了……呜……”柏芝本就放松得闭上眼自慰,也不在意,手指持续抚弄,想尽快把自己带上高峰。
“啊……”高潮快将来到之时,柏芝的耳畔却响起了慧琳的嘲笑声:“这么淫荡的模样,还算甚么清纯玉女偶像?”
“!!”柏芝一惊,立时住手睁眼──只见自己与若瑄竟坐在先前大厅的沙发上,在马先生、慧琳、心如、褓姆及助手等人面前坦露乳房、张开大腿自慰!
柏芝急忙坐起掩着双乳,夹紧双腿,羞得低头欲哭:(她刚才……幪我的眼……
带我绕圈子……原来已带了我走出来……)
(我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想起刚才自己的浪叫跟自慰的样子映入众人眼帘,柏芝只觉无地自容。
“一星期自慰两次?好大性需要呀!”慧琳托高柏芝的头,迫她面对褓姆及助手:“你们也不知道吧?”
柏芝见二人一副面红耳热的模样,立时偏过头不敢面对:(我竟在他们的面前……)
褓姆及助手目睹柏芝自慰,阳具早已坚硬如铁,差不多按捺不住,想要手淫发泄,心中都在想:(如果能干柏芝便好了!)
慧琳见二人欲火焚身,向他们淫笑道:“我知道你们的心意,来,去和她做爱吧!”
(甚么?!)柏芝大惊,她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上吧!”慧琳把迟疑着的二人推向柏芝。
“……”褓姆与助手吞着口水,缓缓地走向柏芝……
“不……不要,你们别过来!”柏芝两手紧紧地遮掩着半裸的身子,在沙发上后缩,声音与身体都在颤抖,极度惶恐无助……
(二)羞耻之奉仕
“不要……你们……别过来……”柏芝惶恐地遮蔽半裸的娇躯,不住在沙发上往后缩,意欲跟正步近她的褓姆及助手拉远距离。
“别客气,我代表马先生,批准你们干这奴隶!”慧琳在旁边煽动道。
“……”褓姆与助手越来越接近柏芝了。二人方才看见她自慰的模样,被那坦露的丰胸和美腿,与及诱惑的神态跟呻吟所刺激,已是欲火攻心,理智渐失。
(反正我输光股票,也是你老头子害的,现在就由你作补偿吧!)半生积蓄报销的愤怨,使褓姆恨不得找柏芝发泄;年青的助手血气方刚,自然亦对柏芝满怀欲念。
“……”两个柏芝平日的工作伙伴,现在竟如化作淫兽般,打算去强暴她!
“不要……”柏芝身子猛向后移,却抵在她后面的若瑄身上,退无可退了。
“抓着她吧!”慧琳对若瑄叫道。
“放……放开我!”柏芝双手被若瑄反剪到背后扣着:“放手……”
柏芝拼命挣扎间,褓姆与助手已来到她面前了。
慧琳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叉起双腿道:“你们“随心所欲”地“尽情发挥”吧!哈哈……表演一场好戏给大家看哦!”
“不!不要!你们不要听她说!”柏芝急道。
“……”褓姆上下打量着这青春可人的廿一岁肉体,骤觉不论脸孔、唇片,还是美乳、纤腰,都完美无瑕,令人举棋不定,不知该从何下手。
相反,年龄与柏芝相若的助手却按捺不住,立时在沙发前跪下,一把抓住柏芝双峰,徐徐搓揉。助手兴奋得心头乱跳:(哇!很沉甸,很柔软,真是一只手也无法掌握得住……)
“不!不要……”柏芝使劲扭腰想避开,然而一来她身子被若瑄从后制住,二来助手正兴在头上,怎会舍得放开?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柏芝那一对34D乳房实在太大了,即使她稍微甩开助手的手,他也很容易便能把这宏伟的目标重新执在手上。
褓姆见助手占了先机,当下不再犹豫,也蹲身对柏芝上下其手;但因为最瞩目的巨乳已落在助手掌中,他只好伸手抚摸柏芝的大腿和臀部。
“你们……快停手!别这样!”柏芝连忙夹紧双腿,不让褓姆的右手向内裤正面前进,但他的左掌已毫不客气地在后方捏着她的盛臀。褓姆的右手被夹在柏芝双膝附近,他把左手调往前来,双手配合,终于把柏芝紧合的两腿扳开。
慧琳得意地叫道:“脱下她的内裤!快强奸她!”
褓姆闻言更感兴奋,伸手抓住粉红色小格子内裤的裤头;助手也帮她分开柏芝双脚……
“不!不要……”柏芝疯狂似地抽踢双腿,阻止内裤被脱;但在一男一女前后制肘下,褓姆已把她的内裤拉低不少,隐约已露出三角地带顶端的阴毛。
褓姆兴奋想:(看见了……看见了……)
“不要!”向来倔强的柏芝高声嘶喊,终于淌出了两行清泪:“不要……我……我还是处女……”
“甚么?!”若瑄、褓姆及助手听见都感到一阵错愕。
“别管她!”慧琳站起来骂道:“瞧你这副天生淫荡的身体,在澳洲念书时早就失了身吧?杂志上也刊登了你和东东在飞机上亲热的照片,你这种贱妇会是处女?”
“是……真的……真的……”柏芝哭着分辩。
此时一直待在马先生身旁的心如,翻开桌上一些文件细看道:“Kelly,是真的,根据我们查到的医护资料,妇科医生说她还有处女膜。”
“呵,是吗?真叫人意想不到!生就一副淫荡肉体,却还是处女!”慧琳站起来道:“你们两个色鬼,给我住手!”
“……”慧琳的说话等于马先生的命令,欲火焚身的二人虽不情愿,但也立时撤手,站起退开,若瑄也松开柏芝。
泪痕未干的柏芝连随一手护胸,一手把内裤裤头抽得老高,紧合大腿缩跪在沙发上,惊魂未定的颤抖着:(险些……便被他们强奸了。)
“如果是处女,那调教的方式就不同了,”慧琳笑道:“既然你这么纯洁,我便把一个性奴该学会的性技巧逐项教你吧!”
(妈的,只差一点儿便能干她……)褓姆二人不禁大失所望。
慧琳对二人淫邪一笑:“别失望,还有其他法子可让你们发泄的啊!”
“下来!”慧琳粗野地把柏芝自沙发上扯跌下地:“不想被强奸的话,就依我吩咐!知道吗?”
“……”饶是柏芝对慧琳痛恨之极,但几乎被强奸失身的恐惧,却使她犹有余悸,不敢反抗。
“听见我的说话吗?快回答!”慧琳踩着柏芝大腿,以高跟鞋的鞋跟使力磨转。
“哎……”柏芝想缩开脚,但慧琳却重重踏紧,不让她脱身。幼细的鞋跟深陷柏芝腿上,她忍不住吃痛道:“为甚么……要这样对我?”
“谁叫你老头子亏空公款?”慧琳蹲下来捏着柏芝的脸蛋:“回答我──想被强奸还是乖乖听我吩咐?”慧琳蓄意欺凌柏芝,自然是调教的必然手段;但她心中多少也是怨恨柏芝将要成为马先生的性奴隶,出于恐防失宠的妒忌,便更着意的叫她受苦。
柏芝性子素来硬朗,心中也盘算过要夺路逃走,但身上既没衣服,又怕反抗会再次招来被强奸的可能,始终决定屈服了,“我……”柏芝极无奈地低声道:“我……我听你吩咐。”
“好!这就开始了!”慧琳把助手拉到柏芝身前:“先学习手技。你替他自渎,直至他兴奋射精!”
(要我替他……)继脱衣之后,调教的第二步居然是要替这两、三年来日夜合作的助手自渎发泄,柏芝哪下得了手?
“……”柏芝垂首亳无动静,慧琳以鞋尖戳踢她臀部骂道:“快动手!”
此时若瑄也跪在柏芝背后柔声劝道:“你也不想被两个男人轮奸吧?就委屈一下……”
慧琳辱骂虐打、若瑄好言相劝,一恶一善的角色扮演,亦是调教过程中的手段。果然在若瑄的诱导下,柏芝已缓缓提起一只玉手,向助手的胯下伸去……柏芝的左手轻按在助手牛仔裤的裤裆,发觉他裤内的阳具已坚硬的隆起,她意会到这是他看见半裸的自己自慰所致,本来因害怕而苍白的脸,立时变得绯红。
“只摸着有甚么用!给我动呀!”慧琳催促道。
亳无抚弄男性性器经验的柏芝硬着头皮,左手慢慢地在牛仔裤拉链上的位置上下移动,“啊……”虽隔裤抚摸,加上柏芝用力奇轻,助手所能尝到的快感本应有限,但当红的玉女偶像触摸自己下体带来的心理兴奋,却使他畅快得低吟赞叹。
柏芝才轻抚了三、四下,助手已忍耐不住,伸手要松解皮带脱裤子,“不用自己动手,让这性奴帮你。”慧琳制止助手,要柏芝亲手剥脱助手的牛仔裤。
(如果不快动手,她又会……)柏芝犹豫了一阵子,还是识趣地伸手解除助手的皮带、松开他的裤钮、拉下拉链……柏芝为免看见助手的下体,偏着头才把他的裤子往下一拉,放在地上,虽然还有一条内裤相隔,但一股男性体味与尿臭已扑鼻传来。
(好……好臭……)柏芝嗅着这阵气味,骤觉恶心之极。
若瑄见她住了手,牵她的左手放在助手的内裤上:“快动手。”
低垂双目的柏芝仍可瞥见那是一条蓝色的内裤,不得已地在那突起的部份上来回摩擦。(隔着内裤……也这么大……好硬……很烫……)柏芝虽然看不见,但指掌的触感却让她知道,在自己的抚摸下,对方的东西已越来越坚硬和变大。
未几,柏芝发现内裤中渗出一些湿润的液体,开始时她还怕是精液,但未几凭着气味她便知道那只是尿液──原来因为她的挤弄,助手尿道内一些残余的尿液也流出来了。
柏芝嗅出那阵尿骚,又想到它沾在自己玉手之上,咬紧下唇强忍住一阵反胃的感觉:(好……好想吐……)
“这样哪能取悦男人?”慧琳嗤笑道:“若瑄!好好教教她!”
“来,手要这样……”若瑄从后抓着柏芝左手,教她合拢五指,包裹着内裤下的阳具,上下套弄着;又教她以大姆指及食指捏揉龟头的樽颈位置:“别太用力……”
若瑄“循循善诱”地握着柏芝左手“传授”手技,令助手身尝的快感即时倍增:“呜……哇……”
(何时才有我的份儿?)一旁的褓姆看得浑身火烫,只能空羡慕。
慧琳却又道:“脱掉内裤吧!这样拖拖拉拉的要到几时?若瑄,让她自己动手!”
若瑄松开了手,柏芝涨红着脸,慢慢摸索着内裤的裤头,翻扯而下,把蓝色的内裤褪到助手膝盖之下:(从来只有他替我做事……现在我却要为他……)没有内裤阻挡,更浓烈的体臭、尿味急袭而至,柏芝便尽量偏低头面,把呼吸的次数减少,但若瑄却把她的左掌引领向助手赤祼的阳具上。
(碰……碰到了……)助手见柏芝初次直接触碰自己的阳具,兴奋得猛吞口水。而柏芝在这充满空调的房间内只穿着薄薄的内衣,手掌更冷得冰冰的,但寒冷的触感却教助手更感刺激,阳具不自主地抖动了数下:“啊……好……”
除了从前替家中幼小的弟弟洗澡外,柏芝从未见过、碰过成年男人的阳具,当下这么搓揉男人的阳具,使她尴尬不已,一张脸虽压得低低的,但仍是因害羞与紧张而红霞满面。
“抬起头来!”慧琳看出柏芝的心思:“开开眼界吧!”
若瑄轻轻扳高柏芝的头,她羞涩道:“不……我不要看……”
“……”不看不看还须看,柏芝还是被迫缓缓抬起头,近距离面对助手的阳具──眼前一大丛黑色的阴毛中,一根约六寸长的暗红肉棒昂首挺立,包皮往后缩成一圈,还有下边那微红的阴囊……这丑陋的组合,教柏芝异常抗拒:(这就是男人的……好难看……)
“轻轻拂扫男人的阴囊,他们会很舒服、很兴奋的……”若瑄执住柏芝左手食指,教她在助手阴囊的摺纹上抚弄、以指甲轻刮……
“呀……”助手乐得张口低吟起来。
柏芝心中虽觉厌恶,但这也好奇想:(只是这么弄一弄……真就有那么……舒服吗?)
“来,双手一起来。”若瑄把她的右手也提起了,令她右手摸着助手阴囊的底部,左手则以食指指头旋绕着龟头的顶端:“别让指甲刮痛人家。”
“唷……”助手的肉棒和阴囊同时受到爱抚,肉棒兴奋得越胀越大了,不由得发出舒服的哼声:“唔……”
(差不多了……)若瑄见助手一副快要射精的模样,便使柏芝双手上下握着他整根肉棒,用力急速套弄:“双手合紧一点,上下移动……”柏芝身不由己,只得顺着其指导行事,纤纤十指把肉棒藏在掌中,来回揉捏:(居然变得……这么……粗大……)
“呜……好……好啊……”助手忘形地振摇着腰,柏芝但见他微红的阴囊突然收缩变黑──
(他……他怎么了?)
“啊……呀……”助手腰身使劲往前一挺,白浊的精液已猛地射出,喷洒在柏芝的双乳上:“嗤……嗤……”
(哎……他……)柏芝只觉胸部被热暖的黏液射中,一阵漂白水似的气味也自沾满精液的双手上传来,(这就是……精液?……好滚烫……好怪的味道……
这感觉……好呕心……)掌上、胸前沾着黏稠稠的精液,柏芝浑身不自在,却又不敢把它们抹掉甩开。
“通常阴茎射精后,内里还有些未流出来的精液,这时要帮助男人把它们排出来,”若瑄教导柏芝用柔力挤出龟头内剩余的精液:“但射精后阴茎会有点疼痛,所以要温柔一些,知道吗?”
在若瑄一手执一手的指引下,柏芝自慢慢萎缩的肉棒中再挤出不少精液,捧在双手掌心上,犹如一个小小的白色池塘:(全部加起来……居然有这么多!)
(太……太快活了……)高潮过后的助手微喘着气,回味无穷:(万人迷柏芝居然为我手淫……)
“把精液抹在乳房上。”慧琳又再发出侮辱性的命令。
(要把这些……涂在身上?)单是把精液盛载在掌心已教柏芝心里发毛,如今慧琳又再进迫,她犹豫着不愿照办。
“快动手,你想被强奸吗?”若瑄在背后低语道。
“……”柏芝万分不情愿地把两手捧着的精液,往双峰抹去。
“涂得均匀一些!要抹遍两边乳房,别忘了乳沟和乳头!”慧琳指示道。
柏芝不敢不从,玉掌在双乳上来回揩抹,将尚带微温的精液涂遍乳房──未几柏芝已住手,只见她悠长广阔的深沟、嫩红勃起的乳首、与及整个乳房,都稀稀疏疏地涂有奶白色的精液,使她两乳在灯光照射下反映着微微的亮光,倍添一股淫媚的诱惑。
丰盛饱满的上围被精液洗礼,加上柏芝那纯洁含羞的表情,看得才刚发泄过的助手几乎又要勃起,而褓姆更是血脉沸腾。
“好,学会了吧?”慧琳淫笑:“接下来这个你自己来!若瑄你别帮她!”
她说着,示意褓姆上前。
(还……还要再来?!)柏芝看着褓姆走到自己身前,知道一切又要再重覆一遍,几乎要哭出来。
褓姆大刺刺地把裤裆挺在柏芝面前,要她替自己脱裤。
(反正……刚才也试过一次……就快些替他……完事好了……)柏芝急欲完结这恶梦,硬着头皮替褓姆匆匆褪下两条裤子,握着他的阴茎套弄。
褓姆的阳具比助手的短少,只有五寸多一点,但直径却较粗,肉色黝黑,是属短小精悍的类型。期盼已久的柏芝终于为自己服务,使他快慰大叫:“啊……呀……”
柏芝为求早获解脱,把心一横,加快双手上下移动的速度,想令褓姆快些射精:(快些完结吧……)
“呵呵!果然是有潜质的奴隶,不过第二次就这么熟手了!”慧琳嘲笑道。
柏芝面色更红了,不管慧琳嘲讽,默默低着头快速收紧双手,捏弄着褓姆的阴茎。
一旁的助手忿忿不平,想:(怎么刚才又不见她如此起劲?)
“噢!……呀!……”褓姆禁受不了这么强大的刺激,大叫一声,精液划成弧形的射出,“嗤!”精液全喷洒在柏芝跪地紧合的大腿上,慢慢地往双腿内侧滑落……
“嘎……嘎……”褓姆大口地喘着气想:(好……好痛快!)
柏芝垂下再次沾满精液的双手,松一口气:(终于……完结了……)
“好,手技是略有小成,”慧琳笑道:“跟着是口技培训!”
“甚……甚么?!”柏芝大惊:“我……我不要!”
“不要?!”慧琳大怒冲前掴她一个耳光:“奴隶不可抗拒命令!”
“我……我已经……用了手……你还要……我……”柏芝倔强地瞪着她。
“好!不肯用口吗?那就接受强奸吧!”慧琳向褓姆二人一挥手:“你们也宁可性交多于口交吧?上!别客气!”
“不……不要!”柏芝惊慌地怀抱着身体。
“妈的!口交又不肯、性交又不愿意,你想怎样?”慧琳粗暴地连续掴打她的脸蛋:“啪!啪!啪!”
慧琳大叫:“口交还是性交?挑一样!”
“别……别打了……”柏芝瞬间已两颊红肿,流泪吃痛求饶:“停……手!我选!我选……”
慧琳住手笑道:“你选甚么?”
“……”柏芝垂泪嗫嚅良久,低语道:“……口……”
“大声一点!你选甚么呀?“口”甚么?!”慧琳硬迫她说出屈辱的词语。
“……我……选……口……口……口交。”柏芝迫于无奈地说道,难过得又要哭起来。
其实慧琳早知柏芝定会屈服,但迫打得她含冤服从、亲口说出,不禁大是快意:“开始吧!”
(手淫之后是口交,太好了!)急色的褓姆与助手,立时并排地站在柏芝身前。
头发散乱、泪光未歛、脸颊红肿的柏芝看着两根阳具,无论如何也提不起张开嘴巴的勇气。此时若瑄又加以引导,她把雪白娇嫩的右手食指放在柏芝唇边揩扫:“先练习一下。来,张开口,把舌头伸出来,舔我的手指。”
柏芝但求拖延替两个男人口交的时间,立时依言伸出丁香小舌,轻舔若瑄滑溜的指头。
“舌尖要在指头上打转,”若瑄不断改变手指的角度,要柏芝的舌头配合学习:“然后顺着指头,一直往下舔,舔到指根。”若瑄又将手指伸进柏芝口内进出移动:“可以用嘴唇和舌头吸啜、也可以用上下颚及牙齿轻磨。”
“雪……雪……”柏芝的珠唇与若瑄的玉指形成桃红与青葱的强烈视觉对比,自嘴角流出的唾液更沾得两者都闪闪晶亮,煞是好看。褓姆二人看着柏芝吮啜若瑄的指头,幻想待会自己的阳具也能得到这种享受,不禁万分期待:(何时才轮到我们……)
若瑄的手指在柏芝嘴巴内上下探索,轻抚她的牙肉、按摩她的口腔,动作灵活而有技巧,竟令柏芝微微地感到快感:(比接吻还舒服……原来单是吸啜……
也可以这样舒服的……)柏芝一半是为拖延时间、一半是沉溺于啜吸的快感,唇舌兼施地吻舔若瑄的手指,似乎浑然忘我:“雪……雪……”
“好啦,够了。”若瑄自柏芝口中抽出食指,柏芝却像依依不舍地连舌头也跟随伸出,只见在指头与舌尖之间,连系着一丝长长的唾液水丝,晶莹生光……
柏芝若有所失间,若瑄已牵引她的左手握住褓姆的阴茎,在她耳边低语道:“来,先从较小的一根开始吧!”
(始……始终还是不能避免……)柏芝的手在若瑄带动下,已把褓姆的阳具凑到嘴边。
“来,张开嘴,就像刚才那样……”若瑄轻推柏芝双唇贴向阳具,(好……
好臭……)柏芝近距嗅到褓姆下阴的体臭和尿味,双唇甫触碰到阴茎,已觉中人却呕,(……好酸……好咸……)柏芝急忙偏开头,慧琳却上前把她的头扭迫回去:“快舔!”
若瑄对柏芝低语:“快照办,不然又要被打了。”
“……”柏芝皱眉闭目,轻启珠唇,缓缓伸出舌头,在褓姆阴茎上轻触了一下,又难受得立时缩开嘴巴:“我……我不要……”
“看来刚才的学习不管用呢!”慧琳轻佻地笑道:“要你主动服侍男人,看来还要多加磨练!但他们两位可不能等了,就来硬的吧!”
“不……不要!”柏芝心知不妙,但瞬间两颊已被慧琳扼着,要强行弄开她的嘴巴。柏芝合紧嘴巴死不张开,慧琳却同时握捏紧她的鼻梁,使她难以呼吸,柏芝忍耐不住,张口呼气,褓姆便乘机把阳具往她口中硬塞了进去──“呜……唔……”柏芝正要后缩,慧琳已把手按在她后脑,使力向前推,使她避无可避,“唔……呜……”刹那间,柏芝的头面已被褓姆抓紧制住,她只欲伸手推开,双手又已遭慧琳反剪到背后。
柏芝双手、头脸皆受制肘,完全回避不得,褓姆便肆意地震腰挺臀,阳具快速地朝她腔内抽插。“哼……唔……”柏芝拼命用口舌想把阳具推出口外,但柔软的小舌怎敌得过坚硬的肉棒?她的无谓反抗反令褓姆获得更大快感“好!……舌头,给我动呀……”
慧琳忽然惊告柏芝:“别想要咬断人家的东西,如果你乱来,我会找人阉掉你的东东!”
“……”柏芝连最后的反抗手段也被吓得不敢施展,痛苦地任褓姆那尚带有精液气味的阳具在自己嘴内横冲直撞──如果说刚才啜吸若瑄的手指时,她还能得到快感;现在的褓姆只是一味在取悦自己,完全不管柏芝的感受。
粗大的阳具撑得柏芝张大嘴巴,加上持续的活塞运动使她颚骨酸麻,唾液已从渐觉麻木的嘴角唇边不住淌出,滑流到她下巴两旁;而因异物入体,口中更分泌出极多唾液,使褓姆的阳具活动更加畅顺,抽送时发出“啾啾……滋滋……”的声响。
(都是你老头子害我输光积蓄,操死你!)褓姆怀着忿恨之心,不留情地摇晃柏芝头颅前进后退,用她的口腔来磨擦阳具。
(谁……谁来救……我……)柏芝的面颊被阳具塞得从内鼓胀突起,由于头部被激烈摇荡及呼吸困难,一张俏脸异样地涨红,双目痛苦地半闭着泛起泪光:(这……一定是……恶梦……快……快醒来……)
“嗯……唔……来……来了!”褓姆高潮爆发,抽出阴茎向柏芝的脸庞作颜射,“嗤!嗤……”迎面飞来滚烫的精液,射得柏芝额角、发丝、眼睫、口脸皆是!
(好……好涩眼……)精液流进柏芝眼球,使她不能视物;只一瞬间,助手的肉棒又已突入她口中!
(哈哈!平常这么大性子?现在还不是要替我品箫?)柏芝日常耍起性子来常令助手受气,如今得此良机,自然要尽情发泄──他插送的技巧不像褓姆那般单调,阴茎往往直抵进柏芝口腔最深处才缓缓退出,然后再度一举冲入,硬鼓鼓的龟头每每碰撞到柏芝的扁桃腺及喉头。数次下来,她已渐觉反胃,欲吐难吐:(好……好辛苦……)
“唷!……”助手全力一记冲刺,把整根肉棒挺进柏芝口内,直至没根,连下体的阴毛也刺碰在柏芝的口脸上,教她满脸痒痛;而助手肉棒前所未有的深入更教柏芝吐意大作,一口酸水终于自肠胃中倒涌回咽喉:“呕……”
“啊……”助手骤觉一道暖流自喉头流来,阴茎经此一浸大是舒服,再也支持不了,猛地射出精来:“嗤……嗤……”
“呜……唔……”柏芝嘴中正多了大口酸水,突然又涌来一大股热精,一时回不过气,竟不慎把部份酸水连同一些精液咽饮吞下。
“嘎……嘎……哈哈!玉女偶像柏芝竟饮了我的精液……”助手拔出阳具,喘着气笑道。
“……”柏芝近十分钟来口部首次得到自由,竟因酸麻而一时未能合上,口中充盈的酸水及精液,便慢慢自唇边渗出往下流。
“咳……吐……”未几柏芝想起刚刚吞饮了助手的精液,呕心地使劲咳吐,但当然不能把它们反吐出来了:(我竟然……饮了……他的……)
“呵呵,好喝吗?”慧琳淫笑道:“一次过喝两个男人的精液,很少玉女明星能有这样的机会呢!哈哈……”
前后总共被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期间被责骂、虐打、凌辱;柏芝心力交瘁,浑身发软的坐倒在地,仿佛连哭泣的气力也没有。
松开半甩的胸围下,双乳和肚腹洒着点点精液;酸软跪地的两腿上也有白浊的精液顺着肌肤曲线流动;一头本来整洁的长发,变得凌乱不堪地与精浆缠结成团;个多小时前还散发着青春傲气的脸蛋,现在却红肿颓丧,被精液沾得斑斑驳驳;唇形皎好的樱桃小嘴乏力地微启,无声滴出一丝由精液与酸水混合、变得浓稠的黏液,不徐不疾地往地毡垂跌,绽发着诡异的微光……
“……”双目淌泪的柏芝,心知这一切只是漫长恶梦的开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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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2001
生平第二篇对外发表的情色作品,好不容易才写完了。
上次首度发表第一回,却惹来版主是否抄袭的疑问,本来想尽快发表续作以作澄清,奈何工作极忙,竟要在一个多月后才能完成第二回。
记得上次有六位朋友回应,谢谢支持!其中有一位提出柏芝上围应没36D(写的时候只想着夸大些好),今次已改了34D;不过要澄清一点,本人绝对深信现实中的柏芝肯定不是处女,不过基于我认为调教处女会好玩一点,所以才写她是处女。因此,柏芝在故事中不会太早失身,不过我相信即使故事初段没性交场面,还是能带来官能刺激的……毕竟我较喜欢轻揉慢捻的故事推进。
又,虽然主角是柏芝,但其他我喜欢的台港明星,还是会陆续加进去的,请大家当作是明星系列大集合好了(在想着把依林加进去)。
往后的情节初步已想好,东东与柏芝的家人也会出场,会有人兽及肥水等的情节……不过老问题是能写作的时间不多,如果有朋友期待本文的话,请耐心等候,小弟会尽量保持约一个月上载一篇的。
谢谢各位阅读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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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全新性经验
饱尝屈辱的柏芝无力地呆坐发呆;褓姆及助手已被蕙林遣走;马先生仿佛无视眼前这精致的肉体,目无表情地站起要离去。
蕙林恭敬地道:“主人,我会好好调教她,然后再让她服侍你。”
“主人,我们送你。”若瑄及心如左右伴随着马先生离去,房中便只剩下蕙林及柏芝。
蕙林想到柏芝将要成为主人的新宠,心头有气,以高跟鞋尖戳踢她的大腿:“还坐着干甚么?给我滚吧!以后要随传随到接受调教,否则要你好受!”
“……”柏芝并不回话,却以极度怨恨的目光瞪着蕙林。
“怎么啦?不服气吗?”蕙林更感心头有气,右脚不住踢在她腿侧。
那些气力大、会强奸自己的男人全数走了,素来倔强的柏芝胆子也大起来:“你这臭婆娘!”
柏芝对蕙林的憎恨无似复加,见现场只有她一人,决定不管后果,反抗──柏芝突然发难,两手抓向蕙林双足,把她扑倒在地!
蕙林大怒:“你敢反抗?!”
二人在地上扭打,柏芝要为自己讨回公道,但蕙林的气力大得超乎柏芝的想像,她竟反骑在柏芝肚上,压住她身子,单以一只右手已捉住她两腕。柏芝使力摆动双腿挣扎,蕙林左手却连环地重掴她脸庞:“反抗?想打我?你这贱人好大胆!”
“啪!啪!啪!啪!啪!啪!啪……”蕙林毫不怜香惜玉,全力掌掴,打得柏芝两颊红肿不堪。
柏芝痛得泪水夺眶而出,仍死不求饶;未几已被蕙林打得晕头转向,无力反击:“……”
“妈的!本来今天已到此为止,现在我要好好折磨你!”蕙林喘着气停手站起,柏芝却头昏脑胀地躺在地上。蕙林拉起她,扯下她的胸围,把她双手反剪到背后,用胸围来回缠绕,将她两腕绑得牢牢的不能动弹。
(她……她要干……甚么了?)此时柏芝已不再晕眩,但蕙林却停止动作,改而拨酒店的内线电话:“喂,劳烦你,我要一客蔬菜沙律。请问要多久才可送到?二十分钟吗?好,谢谢!”
柏芝不明所以,蕙林挂线后却对她冷笑:“听见吗?二十分钟啊!”
蕙林把柏芝拉到套房大门前,打开门,把她踢出门外:“二十分钟后,侍应便会送食物来,你来迎接他吧!”
(不好!)柏芝这才意会蕙林的阴谋,正想冲回房间内,“砰!”蕙林已重重的关上大门。
此时柏芝站在门外,坦露双乳,下半身只剩一条粉红色小格子内裤及一双短白袜,可说与全裸无异,而且脸额头发、胸腹两腿皆有精液残痕。若这副模样被人看见,别说星途尽毁,她简直是无颜见人了。
(绑得紧紧的……)柏芝开始后悔购买名牌质优的胸围,因为不管她如何使劲扭动双腕,被绑在背后的双臂还是遭棉布内藏的铁线扎得紧紧的。
柏芝心知这徒然是白费气力,放弃挣扎,(就算成功了……我没有衣服……
又如何离开?)柏芝惶恐地转身朝走廊的另一端张望:(如果有酒店侍应或者客人经过,那我……)柏芝不晓得这一层到底有多少间套房,就算没有住客进出,如果是服务生来走廊上打扫,也是极寻常的事……她一想到这副“尊容”若被别人看见,直从心底打出哆嗦,骤感双足发软。
(还有那会在二十分钟内送来的沙律……现在究竟过了多少分钟?)柏芝惊恐得完全失去时间观念,心怕那沙律若是突然提早送来,自己便……
就在柏芝心慌意乱之际,升降机在本层停止的声音却突然响起──“叮!”
(怎……怎么办?是……送沙律的人吗?还是住客?他们会……会经过这边吗?)柏芝急如热窝上的蚂蚁,急忙蹲下来,自欺地希望即使有人经过,也不会这么容易看见她。
“踏……踏……踏……”柏芝紧张地倾听来者的脚步声,暗中默念:(求求你,别走这一边……)柏芝握紧拳头,心跳加速,下阴更紧张得感到一阵尿意。“踏……踏……踏……”、“踏……踏……踏……”足音续渐远去,并非朝这边而来,柏芝吐了一口气,绷紧的心房也稍感放松。
柏芝站起来,回身看着闭上的大门想:(下一次……也许便没有这么好的运气……看来我还是要求她……让我进去。)形势使柏芝不得不屈服,因为双手按不着门铃,她唯有以额头去压下按钮:“叮当……叮当……”、“叮当……叮当……”柏芝压得额头生痛,铃声连响,大门始终没打开。
(好像已过了近十分钟,再这样下去……)柏芝急得快要发疯,又不敢大声呼叫,只得低声下气哀求道:“求求你……让我进来……我会听你的吩咐……”
也不知蕙林是不在门后,还是真的不打算让柏芝回去,门后毫无任何声响动静。
“呜……求求你……”柏芝傲气尽丧地跪在门前,无助地饮泣起来:“求你……开门……求求你……”
(我这样子……若被人看见……)就在柏芝完全绝望之时,大门却奇迹地打开了一丝空隙──柏芝慌忙站起想冲进去,却发现大门没有完全打开,而是以防盗链系着,只打开了狭小的一部份。
只见蕙林搬了张椅子坐在门后,翘起修长的双腿,向柏芝泠笑:“怎么哭起来啦?刚才不是很威风要打我的吗?”
柏芝心知时间无多,只得认错道:“我……知错了……以后会……听你……吩咐……”
蕙林不屑道:“是吗?真有诚意认错便给我跪下!”
“……”柏芝为求令她消气,好尽快回到房内,乖乖在门外跪下来。
蕙林却把右足伸出门外:“小惩大戒,舔干净我的鞋子!”
“……”柏芝看着她那黑色的尖头高跟鞋,怎能舔下口?
蕙林一看腕表,冷笑道:“还有八分钟,那客沙律便会送到,你的表现若不令我满意,就坐在外面好了!”
柏芝根本没有选择,无奈道:“你的脚……可不可以……提高一点?”蕙林的右足正搁在约柏芝肚皮位置的高度。
“笨奴隶,自然是你配合我!不会弯下腰来吗?!”蕙林骂道。
“……”跪在地上的柏芝只好使劲弯身、腹压大腿、被绑的双臂朝后上方微仰地,把面孔凑到蕙林那闪着亮光的黑色高跟鞋鞋尖之前。
高跟鞋是名贵的意大利出品,鞋身尚散发着一股真皮的气味,显然是新穿不久;但晶亮的鞋身表面仍是有若干小污点,似是水迹或泥尘的干涸物。柏芝看着鞋面,觉得要舔这高跟鞋,就像要她为男人口交一般的呕心与难受:“……”
(时间……无多了……若惹得她改变主意,反而更糟……)柏芝硬着头皮把小嘴靠拢鞋身,伸出嫩红色的丁香小舌,轻舔鞋面。其实鞋子不算太污秽,舔起来也没有奇怪的味道,但柏芝除了心中屈辱,却因心理作用,而老是有一股想呕吐的感觉。
“舌头别老是停在同一地方!要像刚才若瑄教你口交的那样!”蕙林骂道。
柏芝唯有顺着鞋身的形状来回舔弄,慢慢不单鞋尖,就是鞋的左右两侧,亦因她的唾液而微泛亮光。
“给我啜!”蕙林得寸进尺,把大半个鞋头塞进柏芝嘴巴内:“用力一点,要发出声音!”
鞋底粗糙的表面和附黏着的秽物,使柏芝的唇齿口舌都沾上黑色的尘埃,但她仍不得不卖力地收缩双唇,吸啜鞋尖,发出“雪……雪……”的声响。不久蕙林把鞋头抽出,但见上面湿淋淋的,黑色的鞋身与柏芝桃色的红唇形成淫媚的色泽配搭。
(哼,到最后还不是要乖乖听命?)蕙林快慰莫名,踢甩了右脚鞋子,把穿着肉色透明丝袜的脚板递到柏芝眼前:“知道该怎办吧?还剩下六分钟。”
蕙林纵是美女,但脚部的汗臭味还是有的,柏芝近距离一嗅,本能地一阵反胃:(要我……啜她的脚趾?)
蕙林不容柏芝逃避,脚尖撬开她的唇片,硬把脚趾头塞进去:“快!”柏芝强行压下作呕的感觉,隔着丝袜吸吮蕙林的脚趾头:“雪……雪……”
“用口脱掉丝袜!”蕙林把脚板退出了少许。
柏芝双手受制,只得用门牙咬住丝袜前端,扭头抽颈,使劲拉拔,好不容易才把长及足踝的短袜完全扯下来,放在地上。
只见蕙林的脚趾涂了鲜红色的甲油,肤色白里透红,形状浑圆姣好,柏芝看在眼里,心中也不由得发出赞叹:(她的脚……生得好漂亮……)
“来吧!多少男人恨不得啜我的脚趾呢!”蕙林淫笑着,把脚趾头沿着柏芝双唇之间轻拂。
柏芝微张朱唇,伸出舌头舐弄趾尖和趾甲表面……不知是否看见五只玉趾生得漂亮的缘故,加上趾头上有淡淡的汗盐味,柏芝渐渐不觉反感,反细意地吸吮蕙林的脚趾──柏芝把她的脚趾头含在嘴巴内,以双唇吸啜、舌婪舐弄、贝齿轻啃,蕙林也不自禁地发出舒畅的低吟:“唔……”
柏芝的舌头由一根趾头滑到另一根,一根根舔过去,连脚趾缝也不疏忽,将舌头竖成纵向,上下拭净,就是把脚垢吞下也不在意:“雪……雪……”
“好……干得好……”蕙林被她舔得身子酥软,竟首次赞赏柏芝。
(我真的……舔得她……这么舒服吗?)柏芝听在耳里,心中泛起一阵奇怪的喜悦,嘴巴与舌头的动作不自主地勤快起来:“雪……雪……”
蕙林边享受,边欣喜地想:(果然有当奴隶的潜质,明明受着屈辱,却本能地爱受称赞和取悦人!)蕙林忽地把右脚自柏芝的嘴巴抽离,道:“改舔我的左脚!我顺便给你一些奖励吧!”
这次蕙林的左足特地提高,使柏芝身子要随之回复挺直,顺从地用口替她衔下鞋子,再啜脱丝袜,又为她的左足服务。“雪……雪……”柏芝来回地吻着蕙林的脚底和足踝,又尽量张大嘴巴,把两三根趾头一并含在口腔内吮啜。
“嗯……唔……”蕙林则施行要令柏芝堕落的“奖励”──她把湿润的右足伸到柏芝胸前,以脚趾头磨转她的乳晕,拨弄她的双乳,“哎……”柏芝敏感地低吟一声,蕙林又用首两只脚趾把她的乳蒂轻轻捏弄,灵活得像用手一样,瞬间一双乳蒂又膨胀起来。
“嘤……哎……”柏芝早前因自慰而燃起、却被中途打断了的欲火遭重新唤醒。蕙林的足尖继续进攻,自她的胸脯向小腹滑落,来到她内裤的裤头上,挑拨式地打转,却不往下行动。
“呜……”柏芝像要方便蕙林更快、更随心所欲行事,竟毫不犹豫地自行把夹紧的大腿微微张开。
(欲火焚身啦!)蕙林暗中叫好,在柏芝那淫水未干的内裤上以脚趾拨弄她的大阴唇。柏芝差不多完全遗忘自己想进入房间的本意,闭上眼享受着下阴传来的快感,口腔也因无以名状的空虚感而无意识地吸啜着蕙林的趾头不放:“雪……嗯……唔……”柏芝分泌出的爱液把内裤沾得更湿,下半身也不时微向前挺,像是要令蕙林的脚趾更贴近她的私处。
蕙林捉狭地停脚不动说道:“沙律快送来了,到此为止吧?”
渴求的快感使柏芝理智全失,闭目低语:“不……别……停下来……”
“你不怕被人看见吗?”蕙林两趾隔裤展开,慢慢分开柏芝的大阴唇:“还是想我在人来前令你高潮了?”
“呜……唔……”虽然隔着内裤,但柏芝首次被旁人触及阴唇,微痛中带着意犹未尽的快慰,恨不得能以双手自慰,要求道:“……给……我……”
“宁愿被人看见也不怕吗?”蕙林又以趾头按在阴核的位置上,时轻时重:“是不是?”
面红耳热的柏芝仿以触电,星眸半敞,失控的叫道:“是……是呀!呜……啊……”
“好,好,我给你。但你太大声了,被人听见怎么办?”蕙林把一只丝袜用脚夹到她嘴边:“塞着嘴巴吧!来,张开口!”
“唔……噫……”柏芝任蕙林操纵,狼吞虎咽地把丝袜含在口内,塞得两腮肿胀,淫叫的声量因此降低。“呜唔……噫……”蕙林一脚弄乳,一脚撩阴,柏芝全身火热,发出哼哼唔唔的浪叫,即将迈向高潮……
“踏……踏……踏……”这时忽然有响亮的脚步声响起,还越来越接近──蕙林失声道:“不好!有人来了!”
(有……有人来了?!让人……看见我这模样……)半梦半醒的柏芝朦朦胧胧地想到有人将目睹自己放荡的样子,身心都莫名地兴奋起来:“唔……唷……啊……”
蕙林大觉诧异,想:(听见有人来反应却更大了,看来还有当露体狂的潜质呢!)蕙林猛地收回双腿,并不让柏芝高潮:“人家已来到你背后了!想当众高潮吗?”
“?!”下阴的刺激骤失,柏芝自欲求不满中惊醒过来:(糟……那……沙律来了?我……完全失去了理性……)柏芝听见背后真的有呼吸声,几乎要哭出来了,心想:(完了!我这样子竟被人看见……)柏芝身子震颤,已没勇气回望来者是谁:(怎……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蕙林幸灾乐祸地大笑道:“哈哈!后悔害怕了吗?面对现实吧!”她站起解除防盗链,踏出门外把柏芝的身子扭转──(完了……)柏芝羞急得要死,为即将面对来者而不知所措──但出现在她眼前的并非酒店侍应或住客,而是──送走马先生后回来的若瑄.
(原来是她……)柏芝松了一口气,但想起被若瑄又一次看见自己淫荡的样子,立时低下头来不敢与她视线接触。
蕙林奸笑道:“我拨那个电话是假的,不然怎会骗到你舔我脚趾?不过你的淫荡性子真的大出我意外啊!啜我的脚时多么主动和享受啊!”
柏芝被她讥讽得难堪欲死:(刚才……我怎会……这样……)
“进来再说吧!”若瑄扶柏芝进房,关上了门。柏芝双手被缚,口中还含住蕙林的丝袜,狼狈地站在房中,不知如何自处:(她还会……怎样对我?)
蕙林笑道:“我的丝袜真的这么好吃吗?还不吐出来?”
柏芝红着脸把丝袜吐出,那透明丝袜已吸满唾液,黏作一团。蕙林拿起那团不堪入目的丝袜,挤出内里的唾液抹湿柏芝的面孔:“念在你刚才这么卖力,我就给你一个痛快吧!连续两次“高潮不遂”,很痛苦的。”
(甚么?)柏芝一愕间,已被二人带进另一间睡房,推在一张大圆床上。
“不要……”柏芝虽然饥渴,但羞耻心还是叫她抗拒二人。
若瑄却在她身边就位,笑道:“别说不要啦,身体才是最诚实的,我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雪……雪……”若瑄躺在柏芝身侧,亲吻她的头面耳朵,双手更前后夹攻,一同抚摸柏芝的玉背和双乳;蕙林却坐在床尾观看,并不动手。
“呜……唔……不……要……”柏芝被唇片、舌头还有两条手臂一起施袭,欲火瞬间又被燃起。
若瑄舌头钻探沾湿柏芝的耳洞,两手抚弄揉捏她的乳蒂,她立时浑身酸麻,却苦于双臂被缚,不能推开:“耶……不……”
“来,把舌头伸出来。”若瑄唤道。
“啊……”柏芝理智再失,伸出舌头任若瑄舔啜,两根红润舌头交缠,唾液纵横,景像极是淫靡。“雪……雪……”若瑄直从柏芝的嘴巴吻至下颔、颈项,然后吸啜锁骨,再滑落乳沟,舌尖沿着乳晕打转,终于迫近核心一舔,“啊……”柏芝乳蒂初次被舔,与奋得身子一抖。
若瑄逐渐把舔弄的速度提高,用舌头将那粒突起的乳蒂朝不同方向推挤、下压,“喔……哎……不要……”每一记舔弄都犹如直击柏芝神经中枢,被舔时既麻且痒,巴不得她立刻停止;但当她只绕着乳房其他肌肤轻吻之际,心中又激烈地盼望她再亲亲那两颗小肉粒……柏芝被若瑄挑逗得欲罢不能,吟叫声越来越激烈。
“啜……啜……”此时若瑄又改变了方式,用双唇含住椒乳的前端,吮吸乳蒂,力度时轻时重、啜吸不放的时长时短。柏芝完全陶醉在她多变的技术下,乳蒂充血,变得足有一节尾指头般大小,红艳欲滴。
若瑄把左边乳蒂吸过够了,便改啜右乳,柏芝刚因左胸的空虚而失落,右乳尝到的快感又使她亢奋不已:“呜……唔……”若瑄双手也不闲着,往下抚摸柏芝两条美腿,慢慢摸到大腿内侧,发觉爱液已流至差不多膝盖旁边:“柏芝,你的淫水好旺盛啊!每一次自慰也是这么多的吗?还是因为我的缘故?”
柏芝就像早前莫名地喜欢与若瑄作淫乱的对话,呢喃道:“是……你……这一次……特别湿……啊……哎……”
“是吗?我令你更湿好不好?脱掉你的内裤好吗?”若瑄把手掌竖放,姆指隔着内裤在阴核上揉旋,尾指则上下游走挑刮大阴唇。
“好……好呀……脱……吧……”若瑄的指技比柏芝的自慰技巧高明十倍,即使只是隔靴搔痒,也教她激动万分:(放……进去……快……放……)
若瑄就要扒下柏芝的内裤,蕙林却按着她的手低语道:“要她自己来。”
蕙林蓄意把柏芝的粉红色小格子内裤裤头拉低小许,戏谑的道:“你自己想办法脱吧!能不能痛快就看你自己了。”
柏芝双手被缚,自然无法脱掉内裤,但高烧的欲火使她不顾廉耻地使劲扭动下身,想把内裤褪下。随着她摆动两腿、在床铺上上下磨擦玉臀,内裤终于一寸寸地往下卷曲,下阴开始暴露出来……
柏芝下体的皮肤同样如雪般洁白,卷曲的阴毛长度适中,稀薄整齐,分布平均,形成一个小巧精致的倒三角形;此刻黑色的毛发被淫水沾湿而更显光亮,直与那些洗发水广告中的秀发一般轻柔耀目,惹人艳羡。
若瑄赞道:“你这里生得真美啊!想我的手指摸它、插它吗?”
“想!想!”柏芝被欲火煎熬得禁受不了,两个“想”字近乎是大叫出来。
蕙林在若瑄耳边说道:“调教她要按步就班,今天先不必让她领教我们的技巧。”
若瑄撤回就要行动的玉手:(对,今天要令她自行堕落……)若瑄对柏芝笑道:“如果我现在不给你,你会不会疯掉?”
“会……哎……”柏芝自行磨擦着两腿之间,显然是极其期待若瑄手指的插入:“会……”
“我们偏不给你,要搞就自己来吧!”蕙林道:“求我解开你的手吧!”
柏芝双目半开半闭低吟道:“求你……解开我……”
蕙林出手抚按她的大阴唇两侧,手法恰到好处:“你的身份是甚么?解开你想干甚么?”
阴唇经此一击,欲念蔓延全身,柏芝彻底崩溃,淌出性饥渴的泪水,高叫哀求:“我是……性……奴隶……我想……自慰……求求你……呜……”
“好,那我就成你吧!”蕙林示意若瑄搀扶柏芝的身子坐起,解开她背后缚手的胸围。
“好啦,松开了。”若瑄好不容易解下胸围,柏芝已急不及待地把左手递到私处上……谁知蕙林却拉开她的左手:“不淮用左手!只可用右手!”
柏芝是左撇子,平时习惯了用左手自慰,蕙林偏偏又针对此点加以折磨,柏芝只得以生疏和因被缚而麻木的右手触摸私处,动作自不能像惯常般称心如意。
“呜……噫……”柏芝阴道早就水源泛滥,食中二指一合,也不多作前戏,便要直捣黄龙……哪知蕙林又阻挠她:“别急,慢慢来,把你平时的程序表演给我们看。”
若瑄见蕙林刻意吊柏芝瘾头,也不禁暗暗好笑。
柏芝欲火如焚,想不管蕙林吩咐先自插入,她却硬拉柏芝的手指在阴核上搓揉、于阴唇边刮扫,加倍激起柏芝的渴求。
柏芝本就兴在头上,经这一番自我挑衅,更是连嫩红的大阴唇也微微张开,已是如箭在弦,不得不发了:“我……我……要……”
蕙林引导柏芝的姆食两指把大阴唇反覆的开开合合:“受不住了吗?”
“受……受不……住了……”柏芝痛苦地叫喊。
蕙林把柏芝的手握成拳状,只让她的尾指伸往小阴唇:“好,去吧!”
女孩子的手指本来就幼小修长,尾指更是短小,柏芝从来都是以食中二指自慰,如今用最短小的尾指,满足程度连寻常的一半也没有。“呜……”虽给蕙林特意刁难,但也聊胜于无,柏芝把尾指探进早已湿透的小阴唇内,缓缓进出,口中哼出快慰的呻吟:“呃……哎……”
(感觉……很……不同……)从未以短小的尾指手淫,柏芝的身体尝到一阵新鲜的快感,“噫……呜……”新鲜归新鲜,但尾指总是鞭长莫及,难以搔着痒处,反使柏芝感到半调子,极不痛快:(不够……这样子……不够啊……)
蕙林当然看出她的反应,引诱道:“还想要其他手指吧?”
“要……好……想要……”柏芝闷绝得似要哭出来道。
蕙林道:“我念一句,你跟着念一句,我就让你痛快。说──我,柏芝是个放荡的性饥渴淫娃。”
“我……柏芝……是个放荡的……哎……性饥渴……淫娃……”柏芝一边使劲把尾指在肉壁上旋动,断续地叫道。
“我以后会服从调教师蕙林的命令,努力当一个出色的性奴隶。”蕙林胁迫柏芝说出服从、屈辱的话语,要逐渐在她意识中建立身为性奴隶的自觉。
柏芝吃力的道:“……以后……服从调……师……蕙林……的命令,努……
噫……力当……呜……出……色……的性奴……咿……“
“好得很,就给你吧!”蕙林达成目的,让开身子,放开手让柏芝的右手自行活动。
柏芝自然地躺下身子,久旱逢甘露地以食中二指放入阴道内,来回前后移动着。“呜……哎……”阴道内充满爱液,随着她的活塞运动而流出,把床单点点滴滴地沾湿。
“唷……噫……”柏芝先前两番高潮不遂、又几经蕙林和若瑄等床上高手挑逗,身为处女根本无法不大受冲击,彻底堕入性渴求之中,感受到除自慰外,初次、全新的性经验……
适才遏抑极久,现在得到所需,所感受的解脱、满足和愉悦胜过从前任何一次自慰。柏芝把两指挺进、旋转、上挑、下插,平常许多未试过的手法,都忽然领悟出来。“咿……呀……”柏芝温柔地按摩阴道内壁,又大着胆子以指甲轻刺娇嫩的粘膜,“哎……呜……”自主的痛苦中带着快慰,柏芝的脸容时而舒畅,时而紧张,每一刻的表情都令她既楚楚可怜又淫乱动人。
“……”蕙林与若瑄静看着冒汗的柏芝在床上扭摆身子,也看得心头火热。
柏芝越来越懂得运用右手手淫,手指的出入速率益发加快,淫水的分泌亦激增,因着指头的来去而飞溅弹出:“啾……啾……滋……滋……”
“啊……呜……唷……”柏芝面颊火红,香汗湿鬓,头颈如痴如醉地无意识扭动,一头直发摊在床上左移右拂;腰身不停向上弓起,使蜂腰小腹的美好曲线尽露;短白袜内的十根趾头抓住床单,支持着提高的足踝,小腿和大腿竭力地曲起左右扩张,把阴户向蕙林及若瑄毫无保留地呈现;纤纤皓腕连续地把两指插入于毛发中敞开的大小阴唇内,直至指根也完全没入;现在柏芝的脑袋中已空白一片、全身的细胞,都追求着人类最基本的官能欲望……
“呜唔……呀……哎……噫……啊……啊……哎啊……”柏芝修长的两指豁尽地刺入所能达至的最深处,一股电流自背项直上大脑,顷刻间浑身发抖、双腿乱颤,身子如拱桥般曲到最高点,阴道中喷洒出精亮的津液,自胯下的森林中像瀑布似的浇在床单之上,形成点点水印:“噗……啾……滋滋……”
“嘎……嘎……呼……呼……”柏芝脱力地跌在床上,胸脯喘息不止,闭上眸子,享受着前所未有的激烈高潮之余韵……
蕙林看见柏芝初步堕落,嘴角现出不怀好意又称心的泠笑:(今天的进度超乎我想像呢!)
“嘎……嘎……”剧烈运动令柏芝俏脸涨红,热汗溶化身上各处已干涸的精液,使她遍体黏黏稠稠;右掌及大腿内侧沾满晶亮的淫水,仍在缓缓滴落;因高速磨擦而充血的阴唇还如鲤鱼嘴巴般缓缓开合,似是意犹未尽;朱唇半启,娇喘连连,浪叫时流出的唾液尚搁在嘴角;睫毛眼眶间闪耀着反映肉欲得偿而衷心淌出的欢悦泪水;赤裸的玉躯上,除子一双白短袜,就只有一条卷成环形、褪到膝盖之上的粉红色小格子内裤……
这副极度诱人又不堪入目的模样,就是数小时前高傲纯洁的玉女明星……柏芝的现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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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06-2001
今次简直是“极速传说”!全因Kelly Fans兄一日一文,使我这一月一文的家伙也不得不惭愧力追!
倦死了!这次是“三之上”加“三之下”,是足本的了,上次急着贴的“三之上”中,不满意的地方也更改了,希望大家满意。
下期柏芝终于会离开酒店,好戏将陆续上演。至于下次的贴文日期嘛……且看我何时又发飙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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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不一样的自我
疲惫的Ceci步入家门,她饲养的松狮狗……小柯,已急不及待的跑向主人以示欢迎:“汪……汪……”
“小柯……”Ceci蹲下来搂着心爱的宠物,想起过去数小时在酒店内的可怕经历,立时抱着牠流出泪来。
“汪……汪……”小柯不解地摆尾看着哭成泪人的主人。
“……嘎……哈哈!玉女偶像Ceci竟饮了我的精液……”
“呜……”Ceci想起被迫替褓姆和助手口交的一幕,胃部泛起一阵呕心,急忙掩着嘴巴冲进浴室。“呕……哇……”Ceci不住往面盆呕吐出一些酸水,就像这样能把那些误吞的精液全吐出来般……当然,她心中也晓得这是没可能的。
Ceci抬头一照镜子,只见镜中的自己双目通红,发丝、面颊上兀自有不少干涸的精液痕迹,立时扭开面盆的水龙头,双手不断拨水洗面;俏脸上因而满是水珠,与泪水混和在一起……
头面和身子各处都沾有精液,Ceci只觉浑身污秽不堪,便脱下衣服,要洗掉那屈辱的烙印。
Ceci脱下粉红色小格子恤衫、蓝色牛仔裤和一双白袜,内里已是空空如也的裸体……原来Ceci自那前所未有的激烈自慰高潮中回过神来时,蕙林及若宣已不知所踪,而她的粉红色小格子胸围及内裤,也已不翼而飞……她不敢、也不愿再在酒店中多作逗留,慌忙穿回衣衫、稍稍整理秀发,便独个儿乘计程车回家,途中也不知多害怕会遇上记者。
“沙……”Ceci站在花洒下,闭上双目,任热水洗涤全身;她把水力调得极猛,水柱射在身上也微微生痛,仿佛这样才能彻底洗净自己。
整瓶淋浴露涂遍身体,Ceci不断使劲磨擦,直至肌肤发痛通红仍不住手……
Ceci竭力叫自己别想起刚才的遭遇,但又怎会忘得了?被蕙林、若宣、褓姆及助手羞辱的过程,交替地出现在脑海中,再一次折磨着她。
然而,更令她难受的却是自己沉沦于性欲中的无耻表现……
“回答我,你有自慰吗?一星期多少次?”
“没……没有……”
“怎可能没有?快说!”
“有……一星期……一、两次……”
“不过,你的淫荡性子真的大出我意料啊!吮啜我的脚趾时多么主动和享受啊!”
“求求你……解开我吧……我是……性……奴隶……我想……自慰……求求你……呜……”
“我……Ceci……是个放荡的……哎……性饥渴……淫娃……以后……服从调……教师……蕙林的……命令,努……噫……力当……出……色……性奴……咿……”
Ceci想起自己不但透露自慰的次数、忘我地吸啜蕙林的脚趾;又承认是放荡的淫娃性奴隶、更当众手淫直至高潮,羞愧得无地自容,抱着湿润的头面懊悔欲死。
(我……怎会……这样……不知廉耻的?开始的时候……我明明是……不愿意的……为何……后来却……)
一个令她心寒的的念头瞬间冒起:(难道……我真是……如她所说的……那么……淫荡……下贱……饥渴?)Ceci自然不能接受这个结论,下意识地猛力摇头:(不……不是的!我只是……只是……她们……令我……太……舒服……)
(不!)Ceci重拍面庞,否认自己刚才的想法:(我……是被迫的……怎会觉得……舒服……)
(我只是……只是……太……害怕了……所以才会……屈服……)她努力为自己的行为找出理由:(我……还是……处女……怎会那么……淫荡?那有女孩子……会愿意当甚么……性奴……我只是……只是……)
然而纵使Ceci千方百计地为自己开脱,但始终没有任何说法能令她让良知释然:(我……是在自欺欺人吗?不……但……)
“呜……呜……”本已停止的泪水因思想交战而再度淌出,Ceci烦恼自责地蹲下来掩面低泣,任热水洒在赤裸的身子上,显得极度的软弱无助。
这个澡洗了不知多久,Ceci才收泪抹干身子,穿上白色的浴袍走出浴室,走向寝室打算以睡眠来逃避一切……
突然,一双手臂却从后搂着她的腰肢……
(又是他们?!)Ceci大惊挣扎乱叫:“丫!!放开我!!”
Ceci抱着身子急忙回身后退,但眼前人并非她所害怕的蕙林、若宣、褓姆或助手,而是她的男朋友……阿东。
“怎么啦?吓着你了?”阿东笑着问,他有Ceci居所的锁匙,向来都是这样自行登堂入室,想不到这次却令Ceci大吃一惊。
“没……甚么……”Ceci松一口气。
阿东看见她双目红肿,紧张的问:“你哭过?发生了甚么事?”
Ceci掩饰强笑道:“好好的……怎会哭?只是洗发水……弄红了眼睛。”
“是吗?”阿东上前拉着她的手:“去吃晚饭吧!”
Ceci推辞:“我不饿……我想睡觉……你先回家吧。”
阿东关切的问:“你是不是生病了?”
“不,只是有点……疲倦……”Ceci拉开了他的手:“明天……再说……好吗?”
“好,你有甚么便找我吧!”阿东体贴地离开。
其实Ceci心里巴不得搂着情人哭诉那可怕的经历,但她当然不敢说出来;而且她心虚地唯恐会被阿东看出甚么蛛丝马迹,加上她更自觉没有面目面对他……她一直未与阿东发生关系,今天却竟先为其他两个男人口交,这使她觉得背叛了爱人,无颜以对。Ceci看着那关上的大门,又禁不住哭了……
经过一天折腾,身心俱疲的Ceci虽然满脑子困扰念头,却意外地一觉睡至翌日中午。可是醒过来时却更加心神不定……因为新一天的工作又要开始……这意味她将要与昨天凌辱过自己的褓姆及助手相见。
Ceci不知道往后蕙林还会怎么样折磨自己,但即使褓姆和助手今后不会再羞辱她,她也但愿永不会再跟他们见面。不过今天的工作是到电视台的音乐节目录影,Ceci不敢动辄装病请假以回避与二人相见,只得怀着不安的心情梳洗更衣。
心情糟透,Ceci自然无心打扮,内衣裤只穿上最普通的素白色;但外观方面因要作电视演出可不能轻忽,还是挑了充满夏日气息的粉红色小背心、蓝色的低腰扣钮牛仔裤,再系上一条桃色镶满窝钉的幼身皮带,与及一双同色系的球鞋;头发在额前梳成几撮留海,一根大辫子则结成幼条状垂在脑后,一身打扮天衣无缝,可爱得很。
Ceci一看时钟,知道这时侯褓姆及助手该已在大楼下驾着她的七人家庭式汽车相侯,鼓起勇气离家下去面对二人。
(光天白日……他们……总不敢……再对我……怎样吧?)Ceci自我安慰着已来到家门下的停车场,(我要努力工作……如果能凑够钱替爸爸还债,便不用再受折磨……)Ceci深吸一口气,拉开车身后座的门,走进后面的车厢。
负责驾车的褓姆坐在前边的驾驶席,助手则依惯例地坐在后面的车厢,Ceci坐在她的侧边,保持近三尺的距离,警戒地叉手护着身子。三人一声不响,褓姆驾着车向电视台出发。
沿途Ceci心头乱跳,担心二人会像昨天般兽性大发;又暗怪自己选衣服时不慎……她这时才发觉那小背心衣身颇为短小,致使她露出了一截小蛮腰,她唯恐这会刺激到二人,一直把背心往下拉,遮住嫩白的肌肤……可幸的是二人一直未有异动,当Ceci抵达电视台步出车厢时,暂时安心地放下了心头大石。
音乐节目的录影厂内,坐满了Ceci及另一位歌星的歌迷;节目的男女主持正向二人解释一个游戏的玩法……那是要玩者在腰间系上一条大橡皮索,然后抗衡拉力,把十个小酒杯从橡皮索后方的桌子逐一运到前方的桌子,还要把它们像金字塔般叠起来……
录影开始,首先是另一名歌星试玩,Ceci看了数眼,立感不妥……
原来在把酒杯放在桌上并叠起时,因为橡皮索的长度限制,使玩者要很吃力地弯腰俯身,才能使手臂勉强触及桌子;而Ceci今天穿的小背心领口低而宽松,若然如此前倾身子,胸部和乳沟一定会春光大泄……
Ceci自然地想要到后台服装间找衣服替换,于是低声向戴在头面边的无线电咪高峰道:“控制室,可否暂停一下?我想去换件新衣……”谁知耳机竟传来蕙林的声音:“不用啦,我就是要你走光!”
Ceci闻言浑身一震,惊想:(是……是她?怎会的……)
蕙林轻声笑道:“主人的势力直达整个影视圈,今天我要当众调教你!”
Ceci不安地左顾右盼,想找出蕙林的所在:“……”
蕙林冷冷的道:“你不用管我在哪儿,我与在与你的对话是占用了控制室的线路,你没可能让他们知道你要停机更衣的!这游戏是专为你而设,即使你穿得再保守,我也会要你换衫!”
毕竟是公众场合,Ceci不像昨天般害怕,低声反抗道:“我不会听你的!”
“哈哈!那你昨天自慰、为人口交的精彩照片,这个下午就会送到各大传媒手上啦!”蕙林从容不迫地说道。
“你……你们……拍了……照片?”Ceci只觉全身冰冷,失声低呼。
蕙林语音带笑:“在你成为一个唯命是从的性奴隶前,当然要有些令你不敢反抗的王牌啊!那套房内设有多部隐藏式摄影机,拍出来的相片多角度又全真,一定会被登上报纸和杂志的首页。”
(天啊……)Ceci想起自己那些不堪入目的举动,几乎又要哭出来。
“怎样?肯乖乖依我指示了吗?”蕙林以一副吃定了Ceci的口吻说:“回答我!”
Ceci无奈应道:“……我……会听你……指示……”
不久,到Ceci进行游戏了……女主持先为她在腰间缚好黄色的橡皮索,然后宣布游戏开始……
一开始,Ceci先在连着橡皮索的柱子旁边的桌子拿起一只酒杯,然后向着前方的另一张桌子走去。因为橡皮索的拉力,令她每一步都要花上不少气力,以免站不稳被拉回后方;桌子前方的观众席坐着支持她的男歌迷,都在为她打气。
Ceci好不容易来到了桌子附近,开始前倾身子要放下第一只酒杯……为免走光,她小心地用右手按着背心的领口……
但这时蕙林却在耳机中喝道:“放开手!”
Ceci却快速地放下了酒杯,往回退时向咪高峰低语道:“会走光的……前方的人会看见……”
蕙林冷哼一声:“下一次你再敢伸手遮掩,后果自负!”
(她……也许真会……公开……那些相片……)Ceci心中一凛,在运送第二只杯子时,犹豫着应否遵从她的指示……
(如果不能按着衣服……那我就别把身子弯太低吧!)Ceci灵机一触,右手不再按住领口,小心控制着身子俯前的角度,避免走光。
蕙林却发出指示:“休想敷衍了事!放下这只杯子前,腰先给我弯低些!”
Ceci立时无奈地把腰身弯曲至近四十五度才放下杯子,那一刻间小背心领口下敞,锁骨下微敞的乳沟立时惊鸿一瞥地映入在场所有观众的眼帘……
“!!”工作人员、Ceci的男歌迷及其他男观众,全瞪大了双眼捕足这千载难逢的一刻!Ceci身子前倾,自然看见了众人的无声哄动,急忙站直身子,但已羞得满面通红:(被人……看见了……)
Ceci前去拿取第三只酒杯时,耳机中又传来指令:“这次弯腰的时间要维持久一点!我叫你起来才起来!”
Ceci拿着杯子回来时,蕙林下令道:“开始弯腰!装作很吃力地走向桌子!走慢一点!”
于是Ceci在离桌子老远时已弯下腰身,慢慢一步步地走向桌边,乳房的上半部完全自领口中呈现出来:(这样……暴露得更多了……)
所有男人都目不转睛,把视线集中在Ceci结实的乳房之上,猛吞唾液。
“……”Ceci不敢与观众视线接触,默默地低下头,就要把杯子放下……
“装作手碰不着桌边,保持前倾的姿势……”蕙林指示道:“面向观众,快望!”
Ceci望向桌前的男歌迷,只见他们都色迷迷地看着自己的双乳之间,面孔即时变得更绯红,尴尬万分:(大家……都看见了……)
“望向另一边,看,连不是你歌迷的那些男人也被你迷倒了呢!”蕙林近似催眠般的柔声道:“你的半个酥胸,已令他们胯下硬梆梆啦!”
(真……真的吗?)Ceci竟被蕙林的话语诱导得面红耳热,迷茫了一阵子才放下杯子。
“这次再躬低一点,露出一点点胸围,吊他们的胃口!”蕙林的声音越来越挑逗。
Ceci感觉到近百道聚焦于己身的目光,耳边又响起蕙林的话语,身子慢慢滚烫起来:(全在……看我……所有男人……都在……看我……)
一股无以名状的奇怪虚荣感逐渐充斥Ceci的心田……同时令这么多男人定睛注视,而这是基于暴露自己的身体,对她来说是前所未有的经验;可是她除了感到耻辱外,竟隐约浮现出点点喜悦……一种用自身优点换来注意的喜悦。
(他们……如果我再……弯低一点……)
“对,再低一点点,好,保持这姿态……”Ceci在放下第四只杯子的瞬间,竟不自觉依着蕙林的吩咐,作出一个更大幅度的倾身,使得白色胸围的上端也教人看见……
“看,记者不断在拍照,明天所有娱乐新闻一定会以你作头条呢,人人都会看见你美丽的乳房……小男生会把报纸剪下来,对着你的照片自渎,把精液洒在你34C的丰胸上……”
“嗄……嗄……”Ceci听得心头火热,无意识地轻轻娇喘起来:(别……别再说了……)
第五、第六、第七、第八只酒杯继续运送,蕙林早已闭口不作指令,但Ceci却自行把身子越曲越低、停顿更久的时间;随着这颇为剧烈的运动加上她的情绪益发高涨,她的身子开始发热冒汗,双乳间更香汗淋漓,水光闪闪,只看得所有男人恨不得自渎发泄……
“嗄……嗄……”蕙林听着耳机传来的Ceci喘息声,弯起嘴角微笑想:(果然有露体狂的潜质,已经浑然忘我,乐在其中了……)
这时Ceci已集齐十只杯子,正努力弯身把它们由低至高以四、三、二、一的排列方式堆成金字塔状,(大家……都在……看我……好……好热……时间……
能维持久一点……就好了……)Ceci身心都享受着这种肉体被人注视的感觉,对这一刻竟极为眷恋,特意放慢堆砌杯子的动作。
(是时候给她另一种刺激了……)蕙林看准时机开口:“不要只看男人,看看那些女观众。”
Ceci的天使面孔、魔鬼身材向来令同姓妒忌,是以不少女人都讨厌她;现在见她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的走光,更是全对她投以鄙视的目光。
蕙林悠悠的引导Ceci的思潮:“看,她们都觉得你很淫贱、不知羞耻呢!”
一念及此,饶是Ceci已隐约忘怀羞耻心,也不禁再度面色一红:“……”
“可是你身体和心里还是很快乐,是不是?她们越看不起你,你就越高兴,因为你知道这些丑女人及不上你。”
(对……她们常说我装纯情,又说我声音难听……其实是她们妒忌我……)
刚勾起Ceci的优越感,蕙林的话锋却又一转:“但她们的不屑又令你感到羞愧,因为你确是不能自控地,喜欢用肉体来吸引男人的目光……这是因为你是天生喜欢裸露身体的露体狂、被虐狂……”
(不……不……不是的……我怎会……)
“男人为你着魔的眼神固然令你快乐;但女人鄙视的眼光也令你有被人看轻的受辱快感,因为你喜欢受虐……否则昨天你怎会那么享受吸啜我的脚趾、含住我的丝袜?”
“不……不……是的……”Ceci轻声抗辩,但身心产生着的快感,却使她动摇地怀疑着对方所言非虚。
蕙林不管她的反驳,作出最后的煽动:“游戏快完结,把握最后机会吧!”
(最……最后的机会?)Ceci心中响起一把邪恶的声音:(再多一点……让他们……再看多一点……)
(再暴露……多一点……要他们……看我……)Ceci心中道德的天秤完全失衡。
“乒……乓……”忽然Ceci像是不小心地把十只酒杯全数失手推跌在地,她慌忙竭力抗衡橡皮索拉力,冲到观众席之前,双手按地跪下,上身前趴,伸手去拾回那些杯子……
这样的近距离和角度,令前列的观众对Ceci衣领内的春光一览无遗……不论是性感的锁骨、幽深的乳沟、坚实的乳房上半部、甚至整个胸围都彻底地呈现在众人眼前!几个男观众立时坐直身子,好从更高角度俯瞰;一些急色的更离席冲出,假装替她执拾,乖机在Ceci身前窥探……
“Ceci,在这里!”数个男人也一同蹲在Ceci身前,把酒杯递给她,眼光却直往衣领内打量。Ceci诈作不知走光,满面通红地逐一接回杯子:(看着……他们全看着我……全我着我的身体……)
与此同时,Ceci又听见前列的女观众鄙视地低声骂道:“贱格!”、“特意走光博取见报!”、“不知廉耻!”
(看着我……大家全在……看着我的身体……)接受着男性的欣赏目光和女性的不屑咒骂,两极般的感觉令Ceci身心的火热升上巅峰,忽然浑身一震,体内爆发出一道暖流……
结果Ceci费了很长的时间才尽数拾回杯子,只见她站起来时,不知是否因为长时间跪下而疲倦,穿着牛仔裤的两腿竟像乏力酸软,微微发抖,就似快将站不稳似的。
可是,蕙林却清楚地知道,Ceci双腿震颤,是因为她在最后那一跪时,享受着近距向他人露体的刺激,而兴奋地泄了……(哈!原来露体竟能令这淫娃的身体这样兴奋……)
然而节目的导演却以Ceci有走光之嫌、画面不雅为理由,要求她更衣重新录影;蕙林便特意安排了一件印有裸女图案的衣服供Ceci更换,像要延续她露体的愿望。
在高潮的那一刻,Ceci于悦乐中隐约体察到,在自己的心灵和身体深处,似乎真如蕙林所言,埋藏着一个截然不同的自我……一个喜爱露体、享受被虐、渴求肉欲的真我……
(五)只距一寸
节目录影完成,高潮过后的柏芝头昏脑胀,全身乏力地向停车场走去……
牛仔裤下白色的内裤前幅全湿透了,淫水令耻毛和绵布冷冷地紧贴下阴,像在提醒她刚才因为露体的快感,暗地里当着上百人面前高潮泄了!
柏芝对自己的无耻行径及淫荡的身体感到难以接受……也再一次为慧琳的评价而疑惑懊恼……
“男人为你着魔的眼神固然令你快乐;但女人鄙视的眼光也令你有被人看轻的受辱快感,因为你喜欢受虐……否则昨天你怎会那么享受吸啜我的脚趾?”
“你确是不能自控地,喜欢用肉体来吸引男人的目光……因为你是天生喜欢裸露身体的露体狂和被虐狂……”
想起了慧琳的话语,柏芝下意识地摇头反对:(不……我不会是甚么……露体……被虐狂……)
可是,她无法去解释为何方才会刻意、享受走光,甚至在没有任何肉体接触下,竟也身心兴奋,达到高潮……
自我质疑间,柏芝已来到停车场,登上汽车后座,褓姆及助手却不在车上。
经过昨天一役,她对二人充满戒心,刚才也没留意到他们有否跟随自己进入录影厂。
(如果他们刚才有在看着,会不会看破我是……刻意的?)柏芝不禁担心起来。
不久褓姆及助手先后走回来,柏芝心虚地不敢看二人,他们也没说话,褓姆只无言地把汽车驶离电视台。
柏芝每天的工作都异常紧密,接下来又要到一间新杂志社接受访问和拍照;在死寂的气氛中,柏芝又安然抵达目的地,褓姆及助手在过程中仍然毫无异动,令她再次松一口气……
来到那创刊不久的潮流杂志社,褓姆及助手回复了常态,活跃地与对方的工作人员寒暄;柏芝也驾轻就熟地完成了访问,只差拍些照片便大功告成……
由于访问主题是回顾柏芝出道至今的电影演出,负责的记者及摄影师借来了她初主演的两部电影的戏服,要她再度穿上,来一趟今昔对比。柏芝看着那两套戏服,觉得这构想颇有心思,也有点怀缅之情,便携着第一套戏服走进更衣室。
更衣室内,柏芝对着镜子细看她处女作电影的戏服……在那套令她广为人识的喜剧中,她饰演一名夜总会舞小姐,现在手上的正是戏中穿着的那件水手服学生裙。
(这么快便过了数年……)柏芝一阵感叹,把戏服挂在身后墙壁的挂勾上,开始宽衣。
柏芝脱下粉红色小背心和蓝色牛仔裤,只剩下素白色内衣,便把那分成上下两截的白色水手裙穿上。她略加整理,才发觉数年下来自己显然丰满了不少……
那本已十分贴身的学生裙,如今穿上后不论腰肢及臀部的位置都比当年更见玲珑浮凸;34C的豪乳亦远非十八岁初出道时未完成的发育可比,现在水手裙的衣襟充实胀满,绑在领下胸前的鲜红色围巾,也无法掩饰这一双恍似动作幅度大一点便会挣破衣服弹出的肉球;柏芝的身高也比当时高了一、两寸,原先就很短小的裙身,目前只能勉强遮住内裤,若不在意很容易便会走光……
(只好小心点吧……)柏芝谨慎地把裙身略往下拉,便开门往摄影棚走去。
柏芝这丰乳纤腰、裙摆下露出大截白晰美腿的娇艳模样,令杂志社的男工作人员全看傻了眼,纷纷对着她的上身和两腿打量。
群众的目光,令柏芝想起在录影厂中被注视的快感,不禁心头一热:(大家都……在看着我……)
助手忽然说道:“在戏中,那造型是编了一双辫子的!”
今天柏芝的头发在额前梳成几撮留海,一根大辫子则结成幼条状垂在脑后,确是与戏中的“仔辫”打扮相距甚远,一个记者忙把两根红丝带交给她:“对,戏服袋里还有这两根红色丝带。”
(连我自己也忘记了要编辫子……)为求重现原来的造型,柏芝打算去编辫子:“谁可以帮我编辫子?”
“我来帮你吧!”慧琳突然从杂志社的另一角走过来:“我的访问刚好完成了呢!”
柏芝心中一寒:(是……是她……?)
工作人员不知内情,笑道:“有慧琳帮手,再好不过!”
慧琳充作熟络地边拉柏芝往前走,边对褓姆及助手笑:“你们也来给点意见吧!”
二人心知必有好处,连忙跟上去。
慧琳又先作铺排地回头向众人道:“可能要花一点时间,你们不妨先吃下午茶,我付账!”
众人欢呼,全不知被牵走的柏芝实在一万个不愿意。
走廊中,慧琳乘着没人看见,领着三人走进一个伤残人士专用的洗手间,再把门反锁。
这种洗手间可供轮椅出入,面积足有数十尺,空间广阔,四个人站在里面也不觉挤拥。
柏芝惶恐问道:“你……你怎会在这里?你又想……怎样了?”
“别动!”谁知慧琳竟老老实实地站在柏芝背后拆掉了发夹,替她编起仔辫来:“你的工作行程我一清二楚,我要安排自己与你同时出现,又有何难?”
褓姆二人引颈企盼,静待事态发展:(看来今天又有机会了……)
不消一刻,慧琳已为柏芝编好两条用红丝带扎好、垂在胸前的仔辫。乌黑油亮的发辫配上一身水手服,令柏芝犹如一个纯情女学生,但天使面孔下的魔鬼身材,却教人想入非非。
柏芝惴惴不安,慧琳却对褓姆二人淫笑:“知道吗?刚才她在节目中刻意走光,我猜她还高潮泄了!好一个下贱的露体狂!”
褓姆愕然:“我们一直在看,但……她是刻意的?”
助手的目光忙往柏芝的裙摆望去:“她在录影时……高潮?!”
柏芝双颊绯红,低声分辩:“我……我,没……没有……”
慧琳嘲弄地把柏芝双手拉到裙子上:“有没有,让大家看一看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柏芝忙松开手往后退:(若……被他们……知道……)
慧琳自口袋中拿出数张相片,威吓“你想这些照片被公开吗?”
那些正是昨天柏芝在酒店被迫为褓姆和助手口交,以及之后忘我地赤裸自慰的相片!
柏芝目定口呆:(她真的……拍了照片……)
慧琳一扬照片:“怎样了?不想照片公开,就给我乖乖掀起裙子!”
知道慧琳言出必行,柏芝不敢拂逆,低垂眼脸,十指把裙摆慢慢拈起……
随着裙摆逐渐升高,大腿被覆盖的部份也陆续呈现,虽然昨天已见过柏芝脱衣,褓姆二人还是吞着唾液,如狼似虎地紧紧盯着:(不知她今天穿甚么颜色的内裤?)、(真的湿了吗?)
柏芝羞赧难禁,在裙摆掀高到快将看见内裤时,停止动作……
慧琳翻下马桶的厕板,好整以暇地坐下:“彻底翻起来!让大家看看你那湿透的内裤!”
(昨天……才被他们看过……想不到今天也……)柏芝知道难逃屈辱,咬着下唇把迷你裙往腰上一翻……
短裙掀高,柏芝把发烧般的脸蛋偏向一旁,朴素的棉质白色内裤,正面对准三人……
“看!这里颜色特别深!是水渍!”褓姆二人竟蹲下来,在柏芝身前数寸开外细看内裤:“湿了!真的湿了呢!”
二人抬望柏芝,神色既猥琐又兴奋,耻笑道:“原来你真的是露体狂?那昨天脱衣服时是在装害羞吧?”
“湿得很厉害呢!你的性欲一定十分旺盛……”
知道慧琳定会纵容,他俩不再像昨天般畏首畏尾,胆大起来。
可怜柏芝早已背贴墙壁,退无可退,下身任人近距打量,使她面色涨红,含羞地半闭了眼,(竟让……他们……知道我……刚才……高潮……)
(昨日这淫娃的露体癖还没觉醒,但经过刚才的“启蒙”,如今若让她在熟人面前裸露,一定大有收效!)慧琳调教师的直觉,想出继续对柏芝施行露体调教的下一环:“放下裙子,把衣服往上卷起!”
早巴不得不再让湿透的内裤任人观看,柏芝赶忙放开手,让裙子回复遮住下身,慧琳冷冷的迫视使她不敢殆慢,随即听命地将上衣往上卷摺……
“一直卷,卷到胸围上方!”慧琳催促道。
柏芝知道她要折辱自己,虽不甘愿亦无奈照办,上衣卷成一个小救生圈般架在双乳之上。看见胸围中敞出的乳沟,褓姆二人刻意朗声说话羞辱:“真是百看不厌……”
“好大哦……”
“右手拉起上衣,左手掀高裙子,快!”慧琳命柏芝摆出一副自行露出胸围及内裤,就像色情杂志模特儿“任君观赏”的下流姿势,配上含羞的外表和纯洁的水手裙,足以令任何男人血脉沸腾。
昨天柏芝脱衣及自慰时跟褓姆二人大有距离,现在得以近距欣赏,两人就像面对一件稀世奇珍,目光上下审视察看……从粗幼适中的修长胫腿、以至膝盖上浑圆得恰到好处的大腿、湿润的白色内裤、曲线有致的黄蜂腰、浅浅的脐洞,还有胸围中那恍似藏不住的丰硕乳房……
二人的视线连一个毛孔也不放过,肆意遛览,若然他俩的眼神换成舌头,恐怕此刻柏芝早就浑身沾满唾液,没一个地方能逃过蹂躏……
在熟人跟前露体,倍觉难堪,但正如慧琳所料,柏芝刚在电视台尝过了裸露的滋味,现在被工作伙伴视奸,竟大有快感……每一个眼神都像热力射线般燃烫肌肤,使她浑身发滚:(好……好热……好像刚才……在录影厂……一样……)
柏芝因羞耻而半闭移开的眼眸,竟禁不住偷偷察看他们的反应……隐约瞥见蹲在自己身前的二人显得一面痴迷,教她又虚荣又兴奋:(看着我……他们……
又在看着……我的身体……)
虽然重要的三点并未裸露,但柏芝身心早已异常亢奋。反应不单忠实地显现在那眸目半闭,两颊微红,似乎颇为陶醉的表情上;在下阴更出现了令褓姆二人如非亲眼目睹,也决不会相信的变化……
棉质内裤上,竟有新的水渍在缓缓扩散……柏芝竟因身受视奸,兴奋得分泌出淫水!
柏芝外表纯情,体质却如此敏感淫荡,褓姆二人讶异得说不出话来:(单是被看着,竟也湿成这样子?)
柏芝仍维持着闭目的样子,也不知是对身体的变化毫不自觉,还是合上眼来作掩耳盗铃式的自欺?
(她开始上瘾啦,越来越有趣了!)慧琳暗笑,一拍手道:“好了,到此为止!你可以出去拍照啦!”
(完……完了?这……这么……快?)慧琳竟就此罢休,柏芝虽暗松了一口气,但在把衣裙整理妥当时,她发觉心里竟出现了绝不该拥有的……失落感。
一小时后,所有拍摄工作完成,柏芝怀着混乱的思绪、兴在头上的快感,走向更衣室……
此时柏芝已换上一身白衣天使打扮,这是她在那出文艺爱情片担当护士的造型……头顶素白帽子、身穿如雪的连身及膝裙、脚踏一双简朴的白色平底鞋,跟她今天薄施脂粉的模样十分相衬,活像一个极有爱心的纯洁护士。
然而,只有柏芝自己心知,恍若再世南丁格尔的无邪面孔下,却是一副越来越无法自控的淫秽心性……
慧琳突然与褓姆二人从后掩至,低声说道:“你露体真个露出瘾来啦!你以为我没在意吗?刚才你几次坐下和装作蹲下来,刻意使裙底走光去让工作人员观看……”
(别……别说了……)柏芝这趟再没抗辩……因为她确是在没受任何人威迫的情况下,着魔般、难以自控地蓄意走光,而且得到的快感更越趋强烈:(我究竟……我怎会……这样的……?)
“我早说你是天生喜欢裸体的露体狂……现在你心中有数吧?”慧琳一针见血地,指出柏芝极力否认的可怕现实。
(不……我……)柏芝迷茫间,又被慧琳挟进方才的洗手间。
慧琳嗤笑:“刚刚露得不够尽兴吧?来,在这里让你露个痛快!”
褓姆淫亵地笑道:“对陌生人也这么大方,对着我们就爽快一点吧!”
助手也讪笑:“对,快脱啊!”
慧琳又把照片拿出威胁:“开始!”
慧琳的调教手段极是高明,成功引发出柏芝的露体癖……当她经过适才意犹未尽的露体,竟食髓知味,自发向工作人员暴露裙底春光,可见羞耻感已大起变化,于是,现在接到脱衣指示,竟再没抗争……虽然慧琳有照片在手,教人不得不从,但真相可会是……
一个念头,不禁令柏芝心中发毛:(难道我……表面像是……被迫,心里却是……期待和享受?)
护士服上衣的钮扣全数松开,半截裙亦被一双玉手挽起至高于臀部,戴着帽子的柏芝羞涩地垂目偏首,以医护人员的容姿向三人展示穿着内衣的娇躯,比起水手服,又别有另一番既清纯又诱人的风味。
褓姆二人又一次看得心驰神荡,慧琳笑道:“眼看手勿动怪可怜的,就批准你俩摸摸她双腿吧!”
露体是一回事,被触摸又是另一回事,柏芝心中始终拥有道德观念,立时吓得睁大双眼反抗:“不……不要!”
但二人哪会客气?四条臂胳,立时在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上上下其手。
“别碰我……!不要……”柏芝忙放下裙子往后退,一边推开二人的手掌。
慧琳却举起照片厉声喝道:“不准反抗!站在原地,不可移动半步!继续提起你的裙子!”
柏芝屈服地重新掀起裙子,但已再无半点露体的快慰,皱着眉忍受褓姆二人的抚弄:(好……好难受……)
四只手掌、二十根指头在两腿上的每一分、每一寸上任意游走,贪婪乱摸,柏芝心感厌恶,肌肤顿时起了鸡皮疙瘩:(好呕心……)
“用心摸啊!要摸得她受不了,露出淫贱的样子!”慧琳嘲笑道。
(变态的女人……我绝不会……有任何反应的。)被两个讨厌的男人非礼,加上敏感地带未被触及,柏芝深信自己不会产生一丝快感。
柏芝使劲闭合双脚、收紧肌肉,令两腿感觉麻木,作为对抗:(即管给摸过够……我是不会屈服的!)
柏芝两腿浮现鸡皮疙瘩,肌肉又绷得紧紧的,二人察觉到她的不安和敌意,褓姆笑道:“别这么紧张,放松好好享受嘛!”
褓姆爱抚经验丰富,右手绕到柏芝左腿后方,食指在膝盖后的关节位轻按:(才不信你有没有反应……)
“喔!”柏芝嘤咛一声,浑身一震,绷紧的皮肤骤然放松:(好酸软……)
(果然奏效!)褓姆察觉到柏芝的反应,双手并用,反覆在双膝后下工夫,指尖或重或轻地旋磨:(她是处女,一定不知道这地方也是敏感带……)
持续的推拿令略呈麻痹的肌肉得到纾缓,柏芝刻意绷紧两腿,讽刺地反教身体更轻易地被褓姆取悦……因工作站立了大半天,疲劳的一对玉腿感受着细意的搓揉,再也使不上气力收紧肌肉抗衡。
褓姆不涉及情色意味的按摩,使柏芝戒心渐减:(好……舒服……)
褓姆主力进攻膝后,助手双手则在膝盖上方不规则地移动,围绕大腿的圆周摸索。慧琳指定“活动范围”只限双腿,他不敢触及下阴,却不断“濒临犯规”
地,于柏芝大腿内侧和内裤边缘的雪白肌肤上,来回以手指揩扫、用指尖打圈、藉骨节眼压磨……
柏芝的胸脯微微起伏,呼吸渐趋急促,似有快感,慧琳冷眼旁观,暗笑道:(这两个家伙也真有一手……)
柏芝腿上连男友晓东亦未尝触及的位置,都被助手反反覆覆摸索透彻;干动手他还不满足,更把鼻子往双腿凑去:“嗦……嗦……”
助手的鼻头在内裤周边和两腿间如警犬般上下嗦嗅,深吸淫水的残余气味及两腿的体香,鼻孔一呼一吸产生的热气使柏芝嫩肤痕痒,轻轻扭摆着两腿躲避:(好……好痒……)
虽没有侵犯禁地,但微妙的神经息息相关,助手在柏芝下肢的活动,等同间接刺激着她的私处,他抬头不怀好意地轻声问:“柏芝,舒服吗?”
合上眼的柏芝不知他在看着自己,也没去回答,心中却隐隐觉得不妥:(再让……他们……摸下去……)
褓姆手掌细小,指头圆短,皮肤粗糙;助手的指掌却大而修长,幼细软滑;二人手上力度时而轻重互换,不同的触感分由二十个端点出击,令人无比舒畅,渐渐柏芝因害怕与呕心而皱紧的眉头,已在不知不觉间松驰纾缓:(好……好舒服……双腿……身子……好软……)
虫行蚁咬的感觉,教柏芝的心防荡然无存,当褓姆和助手为更加方便双手活动,一同引导其两腿略为张开时,她竟像忘我地,加以配合……
二人看着一双无瑕玉腿,由最先的紧紧闭合直立,变成眼前听从摆布的自行微微左右敞开,对柏芝的变化又惊又喜:(张腿的角度,比想要的更大呀!)、(开始有感觉啦!)
昨日柏芝自慰的媚态,二人历久难忘,互望一眼,四只手掌更加勤快,决意非要使得玉女的理性崩溃不可:(若能令她受不住,再看看她饥渴的样子就太好了!)
(不……不成……越来……越有……感觉……)从不知道腿上竟也有如此多敏感带的柏芝,后悔高估自己的定力间,两腿逐渐由直变弯,从“A”字脚转化成“O”形腿……持久密集的挑衅令她禁受不住,双脚发软,无法站稳……
(那里……好热……好想……好想……摸摸……那个地方……)欲火开始盖过理智,身体的某部位,率先出卖了柏芝身心的转变……
“!!”褓姆及助手蓦地精神一振……只见在他们的“努力”下,柏芝白色的内裤上竟再次出现水溃,令布料渐变透明……
二人又惊又喜:(好丰盛的淫水!)、(多么敏感的体质啊!)
奸计得逞,两人更着力对柏芝的肉体“落井下石”……
助手跪下抬高柏芝的左脚,笔直地斜向上托起,用鼻尖嗅吸内裤上湿润的淫水;左腿高举,柏芝全赖乏力的右脚来支撑全身。褓姆亦侧身跪倒,提起她的右腿,脱下白鞋,隔着肉色丝袜,捏玩青葱的脚趾……
双脚悬空、背后又没依傍,柏芝双手被二人引领各搭在他们一边肩膊上才使臀部不致贴地,因此再没法继续掀起裙子;助手却将她的裙摆往上翻,反塞入裙头橡筋内,使内裤继续露出;但此刻柏芝已被搔不着痒处的攻势弄得精神恍惚,媚眼闭合,完全不清楚自己变成甚么模样。
两个男人静静调整自己蹲跪的姿势和两手承托的角度,慢慢地,柏芝在不知情间,被摆布成两腿左右弓起,呈“M”字形,恬不知耻的分腿姿势。
(竟能令纯情玉女柏芝摆出这种姿势……)、(她现在和日本AV女优又有甚么分别?)柏芝如玩偶般按照自己心意被亵玩,二人的满足和兴奋无以复加。
(就再一次令她确认自己的淫荡!)慧琳站起来,朝二人打眼色,往洗手间内的镜子一指。
褓姆和助手会意,淫笑着悄悄从蹲姿改变为直立,动作小心翼翼,唯恐惊动柏芝,但两手仍不忙抚摸她的两腿……
(不要……单是……摸腿……摸……胸部……那地方……)柏芝脑海淫念交错。突然,助手柔和的声音却在耳畔响起……
“柏芝,张开眼睛……有很有趣的东西啊!”
柏芝迷糊地睁目,映像逐渐清晰(镜子……?)双目开始适应光线,眼前所见却让柏芝立时惊醒过来……
洗手间的镜子,映照出褓姆及助手正一脸期待地从镜中察看柏芝的反应……柏芝惊觉镜子中央的主角竟是……
只见自己展开两手,像跟好朋友合照似地搭着褓姆和助手两人的肩膊,凭空“挂”在他们之间;护士服上衣敞开、裙子翻起,露出白色的胸围和内裤;最羞人的还是一双引以为傲的长腿,不知何时甩脱了右脚鞋子,竟像实验室待宰的青蛙般左右曲起掰开。
两腿中间的焦点更令她无地自容,微隆鼓起的内裤,全被淫水沾湿,白色的棉布几近透明,依稀现出黑色的毛发;脸蛋红透,柏芝心知这非因当前的害羞,而是刚才露体及被爱抚的兴奋快感所致……
“柏芝,你这模样美得不得了啊!”褓姆二人尽情说出羞辱柏芝的下流话:“没一个香港女星,能摆出如此淫荡的表情和姿势呢!”
难过得要死,柏芝扭动身子挣扎努力想合上双腿:“放下我!快放下我!”
“放下你?你那两条没用的狗腿还站得稳吗?”慧琳走到柏芝身前,隔着内裤挑逗下阴。
昨天,就是慧琳在决定性关头抚摸柏芝私处,令她欲火焚身自称性奴;如今再度施展调教老手的技艺,右手五指像比柏芝更清楚她的身体般,轻易使性欲急升,淫水泛滥:“呵,好像水坝缺堤一样呢,源源不绝哦!”
受不住而抖动两腿的柏芝,不欲再在众人面前出丑,咬紧牙关,不发出一丝声响。
慧琳中指上下蠕动,食指和无名指则从两边夹捏,未几内裤已往下陷进肉缝中,阴唇的轮廓也隐约隔着湿淋淋的内裤显现:“想要吗?下贱的性奴?想要就恳求我让你痛快吧!虽然我不一定会给你,哈哈……”
昨天慧琳和若瑄刻意留一手,除了要柏芝自行堕落,亦是为了保留皇牌……当柏芝以为昨日自主的高潮已是巅峰时,其实慧琳还掌握着无数令她如痴如狂的技俩……
头面乱转,柏芝双手紧抓着二人的肩膀,玉腿重覆扭动开合,知道自己快要再一次崩溃:(不……不……我不……可以……不……不成了……)
“喔……”柏芝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慧琳反而摆手,把沾满黏液的指头递到她鼻前“告诉我这是甚么,我就让你更快活。”
一阵酸气扑鼻,柏芝扭开头,把下巴贴在胸前,默然不语:“……”
“快说啊!你不想要了吗?”慧琳又在她私处上抚按。
万分不爽的煎熬,柏芝难以忍耐,终于用蚊子般的声量回答:“……爱……爱……液……”
“爱液?说得这么好听?人家良家妇女的才是爱液!”慧琳嘲笑道:“你这些只是引诱男人干你的淫水!”
“柏芝是很想要的了……”褓姆急色地请示慧琳:“我们可以给她吗?”
慧琳不怀好意地一指马桶:“到那边,让她坐上去。”
褓姆及助手合力把柏芝抬到已盖上厕板的马桶上坐下,由于供伤残人士使用的马桶较正常的高,她坐上去后头部仍达到站着的二人约胸膛的高度。
柏芝两手分别被二人执着,心中对未知的命运,也不知是期待还是害怕。
慧琳走到柏芝身前,二话不说便拉高白色胸围,让一对豪乳曝光。
“不……”柏芝苦于双手受制无法遮掩,身心却又像为能露体而兴奋。
“尽情吻她的耳朵,摸她的胸!”慧琳示意二人弯腰,又拉他们空着的手掌往柏芝乳房上放。
“不要……哎……停……呀……”控诉在片刻间突转为求饶,因为二人已从两侧各吻着柏芝的耳朵,搓揉她的乳房。
耳背和耳珠被唇片含啜、舌头舐舔、牙齿轻啃;两个男人的须根摩擦柏芝脸颊、吹息呼吸和两根尖舌交错出入耳洞;遭受侵入,柏芝耳道中充斥唾液及舌头活动的响声:“雪……雪……”
随着二人贪婪的吸啜和钻探,柏芝骤觉全身酸软,既兴奋又难受,任她勉力昂首、低头,两边的嘴唇和舌头总是锲而不舍地死缠不放:“别再……哎……够了……停……呀……”
褓姆和助手活像饿坏了的婴儿,轻含住柏芝的两耳不放;放在C罩杯胸脯上的手掌亦不闲着,一时是褓姆用整只手板覆盖乳房捏动搓推,一时是助手以手指
压、转、挑、夹峰峦上那颗续渐膨胀的草莓;两人甚至刻意从两边拨拍柏芝双乳外侧,令乳房相互碰撞,击打出“拍拍”之声……
(好……快活……好……好痒……)柏芝被肉欲迷倒,不再存有反抗之念,闭目低吟、身子无力地后仰,遭二人抓住的玉手也从挣扎变为放松,掀高的护士裙下,是越来越湿的内裤和快慰地开合、屈曲的长腿……
柏芝浑然忘我,慧琳心头大喜,在二人耳边低语:“不用太温柔,让她感受些痛楚……”
(对,一味看她陶醉的样子可没意思……)、(就看看她痛楚的表情吧!)
成功使玉女崩溃,二人又萌生性虐的念头……褓姆轻轻拉拔柏芝的乳蒂、拍打乳房;助手则连续地加重力度咬扯她的耳垂……
“呜……哎……噫……”快感中夹杂着轻微的疼痛,柏芝眉头皱紧,一脸难受,比享受的表情却又多了几分异样美感,二人大感痛快,持续增强着施虐的程度。
“呜……”痛感令柏芝面额通红,香汗连渗,但却从没叫痛,反像是更为受用。
慧琳暗忖:(打从昨天她啜我脚趾开始,我就知道她有成为被虐狂的潜质,果然不错!)
“唔……哎……”柏芝耳胸吃痛,两手就像产妇般紧握着二人的手掌,忍受着又痛又乐的快感;慧琳见状,又想到诡计……
慧琳示意二人解开裤头,掏出早已昂扬勃起的两条肉棒,引导柏芝双手掌握套弄。
此时柏芝如在海洋无力飘浮,但求手中能抓着一些甚么来稳住身子,丝毫不觉握着的物事已变成他物,反因为掌中的东西热暖地跃动,而下意识地配合着它们上下移动两手:(好暖……好热……)
(好爽……!太……快活了!)、(昨日她还誓死不从,现在却爱不释手地把玩我们的肉棒……)褓姆和助手赞叹地享受手淫,因为不用再制肘柏芝,二人各空出的一只手再度掰开她双脚,在大腿尽处来回爱抚……
饶是慧琳心底恨极柏芝,也不禁为眼前淫媚的情状怦然心动……
护士帽歪斜地搁在放软娇躯、背靠马桶水箱的柏芝头上,合眼的脸颊耳际上满是半干半湿的津液;敞开的上衣间胸围拉高,一对巨乳备受搓揉,微微泛红,岭上红梅高高翘起;玉腿“M”字形地展开,白色内裤被淫水沾得又湿又重,透视出内里薄薄的阴毛;最令人血脉贲张的,还是柏芝以雪白的纤纤十指,按摩着两根暗红色的粗壮阴茎……
褓姆和助手都忍不住快将射精时,慧琳却在此际再次向柏芝下阴抚弄挑逗:“淫贱的性奴……想高潮吗?想要我的手指吗?”
慧琳的指技不同凡响,欲火比刚才更高涨的柏芝彻底投降:“想……想。”
“想吗?那就睁开眼……含住你手里拿着的东西!”慧琳挑拨数下,便立时住手。
柏芝缓缓张开眼睛,看清两手中竟各握住一条肉棒,又惊又羞,然而股间那空虚的感觉,却令她没有松开手。
(嘿,不立刻推却呢!今次可以开始口交调教了!)慧琳大感得意:“你俩还等甚么?拉她下来!”
褓姆二人牵引柏芝走下马桶,但她两腿早因快感而乏力,一下子便跪倒在地上。
褓姆和助手并排立于柏芝身前,把阳具往她两手中塞去:(昨天硬迫她口交太快完事……)、(今日她肯自愿,要慢慢享受……)
柏芝迷茫地看着眼前两支肉棒:(含住……它们,我就可以……高潮……)
“快给我含!你不想要了吗?”慧琳站在跪地的柏芝身后,伸出穿着高跟鞋的右足,从她股下揩扫私处:“如果你表现良好,我就让你回味我的脚技……让你再次啜我的脚趾……”
“嘎……嘎……”阴户隔裤接触慧琳的足面,柏芝低喘起来,腰臀前后配合磨擦,攫取快感。
慧琳感到鞋子表面被淫水沾湿,抽走足尖,笑道:“未口交的性奴没资格享受……先好好干活,我再打赏你。”
(那里……好热、好空洞……)柏芝渴求地磨动两腿,却总是难以止痒……
(手指……也好……脚趾……也好……好……好想要……)柏芝不自觉地,把粉脸慢慢凑向两根阴茎:(含住……它们……就可以……高潮……)
柏芝被欲望驱使,朱红的容颜移到助手龟头跟前……
慧琳、助手、褓姆粒声不响,以免打断柏芝决定性的堕落第一步……
理智、尊严、道德在这瞬间一文不值,柏芝以口相就,樱桃小嘴对准助手挺拔修长的六寸阴茎……
娇嫩的舌尖,沾满饥渴的津液伸出,在因为全身火热而略变干涸的红唇上轻舔,给予滋润,一双唇片带着微微的水光,显得更娇艳欲滴、更诱惑……
高贵的轮廓布满无尽欲求,水亮晶盈的眸子,对丑陋不堪的目标投以异样狂热钟爱,芬芳的檀口轻启,却竟像急不及待似地,迎向那自污秽的包皮中朝天凸出、形相狰狞、令人万劫不复的伊甸园之蛇,只距一寸的开外……
(六)男人那东西
这是一连串极不协调的组合……应该只供一名伤残人士使用的洗手间,竟有着四个健全的使用者;本来让人梳洗方便的处所,居然上演着猥亵的戏码;在娱乐圈地位相若的两名女星,赫然隐藏着调教师和性奴隶的异常关系;原先是工作伙伴的两男一女,如今却成为施虐人及被辱者;纯情的玉女,堕落为淫娃,无数男子欲亲而不得的软暖香唇,反主动渴求地凑向一根污秽丑恶的肉棒……
见证调教目标又一次因欲念而崩溃,慧琳嘴角带着得意的冷笑;命根子被柏芝闲置握住的褓姆,亦定睛细看这从前只会在妄想中出现的一幕;至于当事人……助手更是兴奋得心头乱跳,努力遏制着射精的冲动,以好好享受这千载难逢的口交……
柏芝口鼻气息缓缓呼吐,助手的阴毛被吹得轻轻晃动,微张的嘴巴跟阴茎越来越接近,此刻她脑袋里只存有一个念头……
(含住它……就可以得到……奖励……含住它……)思海欲望横流,柏芝的红唇与龟头尖端只有不到一毫米的距离……
(来……来了!)助手紧张得连咽喉头……
“?……?……?……?……”一阵手提电话铃声响起,是一首流行曲的曲调。
宁静的气氛突然打破,三人都吓了一跳,柏芝闻声更是浑身一震,头颈猛地止住嘴巴快将触及肉棒的去势……
慧琳深恨电话铃声破坏好事,怒气冲冲地喝问褓姆和助手“是谁的电话?!”
“不……不是我……”二人异口同声说道……
跪在地上的柏芝却蓦地站起,迅速翻下裙子、挟住衣襟,自褓姆二人间冲过,开启门锁,逃出洗手间外!
慧琳想不到柏芝竟有此突变,未及阻止;褓姆二人更是唯恐被外人察觉,急忙重新锁门穿好裤子“她……怎么像是忽然……清醒过来?”
慧琳皱眉道“电话!她的电话定是放在裙袋里……”
助手恍然道“是铃声!那是晓东的歌曲!定是那铃声令她想起男朋友……”
“他妈的……”功亏一篑,慧琳握紧拳头,咬牙切齿“晓东……”
褓姆及助手更是失望非常“就这样算了吗?”
慧琳却不怒反笑“哼!性奴隶可不需要……男朋友!”
柏芝驾车回到家中经已入夜。
她方才夺门而出后,在杂志社后楼梯整理好衣裙,便立时回到更衣室,把原来的衣物一股脑儿塞进袋中,对记者藉词说要赶赴突发工作、日后再归还戏服,就这样穿着护士服驾车离去……她实在不敢在现场更衣,惟恐再被慧琳逮住……
天知道她还可以再次压下自己的欲念吗?
(如果不是听见电话铃声……想起晓东……想起不能对不起晓东……想起我也未为过他那样做……我一定会为他们口……交……)在淋浴洗剩满面唾液的柏芝,想起自己像失去理性地要为二人口交,在呕心的同时更感到战栗……
(我究竟……我的身体……我的心……只不过是两日之间……我为何会变得这么……淫……)
“不……!不……!”柏芝自欺地不再想下去,拼命挤出沐浴露洗擦身躯,就像如此便可清除刚才那个异常的自己之记忆……
柏芝把泡沫涂遍全身,当手掌抹到胸部时,却传来异样的呼唤……偶尔她自慰时,也会出现这种呼唤……想爱抚自己的乳蒂……
(怎么了……为何……忽然间……)自从听见铃声后便熄灭的欲火,在掌沿这无意一碰间,就似死灰复燃……
明明正在懊悔自己适才失控,但超越日常渴望的自慰冲动,令柏芝的指头一下子便落在左乳上打转……
柏芝按习惯轻揉乳尖,换在平时早已大有感觉,但现在却没多大效果。她本能地想要提高刺激,手指竟自然地作出从未用过的激烈方式……加强力度捏扯乳头!
“?……”从没试过在自慰时对乳蒂施以这种力度和模式的爱抚,柏芝吃痛吟叫,但痛楚中又隐含某种高亢的快乐,使她禁不住继续一再拉拔蓓蕾“喔……唔……”
白色的沐浴露泡沫中逐渐突出充血翘起、足有一节指头大小的艳红乳蒂,名副其实的白里透红(好痛快……为何从前……我不晓得……这样……)
(这是刚才……他们……)柏芝蓦地惊觉这是先前褓姆二人亵玩自己的手法……遭受二人胸袭的强烈快感令肉体官能深深记忆下来,竟驱使她仿效以再尝悦乐!
(我怎么……会像他们……欺侮我般……欺侮自己……)柏芝的左腕因震惊而僵住了,慧琳那段从昨日起便一直困扰她的说话,又在脑海中重播……
“你喜欢受虐!你是天生喜欢裸露身体的露体狂和被虐狂!!”
(露……体……狂……)经过数次被迫与及后来自发的露体,柏芝已没法自欺说慧琳乃是胡说八道(但……难道我……真的也是……被……虐……)
啜吮慧琳足踝和被助手二人欺侮的画面飞快掠过思海,然而伴随回忆浮现的,尚有一股火热……受辱的那一刻固然令人既难堪又羞耻,但带来的悦乐触感似乎更教柏芝回味,胸前两点及胯下瞬间犹如燃烧起来……
顷刻间,感官极度渴望慰藉,柏芝无法自已地提起右掌抚按酥胸,左手急速划破胸腹上的泡沫,往森林的顶端进发……
长短适中、分布平均的草丛全被热水和淋浴露沾湿,更显亮丽柔软,左撇子的柏芝拨开毛发,食指藉着泡沫之助,轻易地滑入肉缝“啊……”
“?……”褓姆和助手挑起的性欲始终未获解放,这一记探进正好填补了数小时下来的空虚,柏芝触电似地失声呻叫,开始来回抽动指头,玉门关外的水沫与花径内的蜜汁对流,“嗤嗤”作响……
“呜……唔……”右手拇指和食指则在双峰顶端以带来适度疼痛的力度捏夹、搓磨,未几两枚果实已膨胀逾倍,乳房上也留下了红红的指痕……
“哎……”下阴中左手食指的韵律逐渐加快,阴道内壁的快感蔓延全身,柏芝娇躯乱颤,双脚抖动发软,背部沿着浴室墙壁慢慢坐倒。
从站立变成坐姿,柏芝曲起两腿,双膝左右打开,方便左手插入;随着欲火高涨,伸进秘穴的手指已变成两根,激烈地旋转出入,令淫水四溢“啾……滋……”
右掌亦从双乳上撤离,撩拨下阴那因充血而显得十分肥美的大阴唇(刚才……她是这样……摸的吗……?)柏芝努力回溯慧琳隔裤挑逗的技俩,从阴唇的表面和侧边揩压。
但调教师的技艺可非柏芝能够轻易模仿,不得要领的她却因为回想慧琳的手段而忆起被虐的种种,变相地进行起性幻想来……忆及与若瑄的湿吻、褓姆和助手的手口并施,慧琳的手脚淫技,还有啜吮她的脚趾时那夹杂屈辱及自虐的下贱快感,都恍若把其时的快慰加倍地转移到当前的感官上,不管是耳朵唇片还是乳房阴户,全都滚烫灼热,空虚寂寞(好……难受……)
“噫……呜……”舌尖溜出,在饥渴的红唇上绕圈舔动;右手爬到巨乳上,以指甲刺刮竖起的乳头;左掌拇指在阴核的包皮外挤压,食中二指反手突入小阴唇,干劲十足地挺进磨擦“啾……啾……”
阴道紧紧压迫二指,急剧痉挛收缩,柏芝本能地夹紧双腿,将指头力插直至两根也一同没入,右手指甲同时狠狠地戮抓乳尖……一时间乳房承受的疼痛、膣肉尝到的摩擦、两指被缠吸的快意,潮涌般交错冲击……柏芝浑身颤震,俏脸猛地朝天昂起,吐出销魂蚀骨的浪语“呜……唷……啊啊……哎哎?……!!”
“滋……滋……嗤……”爱液沿着指头流向掌心和手腕,再滴落在浴池之上;放松的眼廉低垂,泛红的头面搁在墙边喘息;湿湿的长发黏在白泡半干,缓缓起伏的胸脯间;发麻的玉腿乏力的摊放在地,如“V”字般敞开;阴户中的两指仍被小阴唇牢牢包裹,也不知是手臂因过份使劲而酸软无法立时抽出,还是柏芝想留住那充实的触感,令高峰的余波再持久一点……
“嘎……嘎……嘎……”一番折腾教柏芝娇喘不休,但随着欲念逐渐冷却,每次自慰后例必出现的自责及后悔心情又涌上心头,今趟更多添了一阵强烈的恐惧……
(竟然……用了他们……欺侮我的手法……那种痛楚……我居然喜欢那种感觉……难道……我……真的是……)
“你喜欢受虐!你是天生喜欢裸露身体的露体狂和被虐狂!!”
低头看见那被自己忘形地戮捏得红胀高翘的一双乳蒂,柏芝再一次对自己的身心感到彻底的陌生和害怕……
披上白色浴袍的柏芝,拖着疲惫的身躯离开浴室走进大厅,立时呆在当场。
只见男朋友晓东正目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柏芝曾把另一副门匙交给晓东,他自然可以自由出入。
柏芝不由得心虚起来(他……不会……听见……我的……叫声吧……?)
晓东自衣袋中拿出数张相片,十分严肃“你看这是甚么?!”
柏芝接过一看,几乎晕到……那是四张昨日她被迫为褓姆和助手口交,以及后来在床上自慰的照片!
(是她……定是她恨我下午逃走……我……我该怎么向……晓东解释……?)
柏芝知道这是慧琳所为,心头乱跳……
晓东怒道“太过份了!这些合成照片,居然直接放在我家的信箱里!”
柏芝愕然“合成……照片?”
晓东又气又笑“当然是用电脑加工的合成照,难道你想告诉我这真的是你吗?”
“当然……不是……!”柏芝不禁庆幸他会错意,松了一口气……那些口交照片并没有拍到褓姆及助手二人的上半身,所以在不知情的晓东看来,自然不会认为此乃真有其事,只把它们当成合成照。
惟恐晓东再细看照片会发现破绽,柏芝忙把它们撕碎“你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
晓东正色道“这些照片该是想向我示威,只怕是某些变态的家伙盯上了你!
你出入要小心啊!“
情人这么着紧自己,柏芝感动道“我会小心的……”
晓东在她额上亲了一下“待会和明天我也有工作,我要走喇!”
柏芝突然有将一切和盘托出向男朋友求助的冲动,但念及事情牵涉到社团的黑暗势力,晓东只会无能为力,她唯有强装出笑容送他出门。
晓东离去不久,茶几上的电话便响起来……
“你的亲亲好情人找了你没有?”听筒传来慧琳得意的笑声。
柏芝不语,慧琳续道“这是教训你今天不辞而别,如果再有下次,他收到的照片就会更清楚和仔细……”特意把半调子的相片交给晓东,显然只为胁迫恫吓柏芝就范。
“今晚早些睡哦,明天乖乖在家中等我们,你要完成今日半途而废的”工作“……还记得你要干甚么吗?”
“……”柏芝强忍怒气,不敢发作。
慧琳厉声道“回答我!你想他继续收到照片吗?”
“不!不,不要……”柏芝急道,嗫嚅“我知道……我要……替他们……口……交……”
“你知道就好,那明天再见哦,哈哈……”慧琳笑着挂线。
下午欲火旺盛时,柏芝自然巴不得为二人口交换取高潮,但如今她头脑清醒,想起昨日被迫含啜的那两根肮脏肉棒,即时感到一阵反胃……
然而,她知道明天再一次被羞辱的命运,是绝对逃避不了的……为了维护跟晓东的感情,她只能默默承受……
担忧着今后命途的柏芝辗转反侧,时睡时醒,好不容易才在夜半进入梦乡,但心头的焦虑,还是教她在翌晨蓦然惊醒……
床头时钟显示时间是正午十一时许,柏芝无力地躺在床上,但愿光阴永不会前走(她……会在甚么时候前来……?应该不会太早吧……)
“叮……当……”门铃声恰好在此时传来,柏芝吓得立时坐起(这么早……便来了?)
是祸躲不过,柏芝在睡袍外再添上一件包住全身的晨褛,从大门的防盗眼中窥望……
门外只有助手一人,却不见慧琳和褓姆。
有照片为胁,柏芝再不敢拂逆三人,无言地开门让助手进入。
助手关上大门,竟满面歉意“柏芝,这两天的事……对不起……”
从未想过助手会对自己道歉,柏芝闻言不禁大怒“你……你们那样对我……
单是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补偿吗?“想到委屈处,双眼变红,语带哭音。
助手见状大急“我……我也是被迫的……”
柏芝再不管甚么照片,流泪痛骂“被迫?羞辱我时……你那么的放肆……也算被迫吗……?”
助手低头道“你也知道……在她的背后有社团撑腰……她下令,我们不敢不从……当然下手时我们是……放肆……但那是男人的……本能……我知道这不成理由,总之……全因为……”
助手深呼吸,鼓起勇气“全因为我喜欢你!我知道……你永远不会喜欢我,所以有机会接触……你的身体时……我才会把持不住……”
柏芝诧异(他……喜欢我……?)
助手像是想伸手牵住柏芝却又不敢,继续表白“我居然帮助她……欺侮自己心中的女神……我这两天都后悔得睡不着……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但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告诉你……向你道歉……”
助手的告白令柏芝不懂应对,此时他却自怀中拿出一包底片和照片“昨日你逃走后,她把前天拍的照片交给褓姆,着他放入晓东的信箱内……我和他商量过后,决定把剩下来的全部偷偷交给你……”
“他也……”柏芝不禁奇怪,为何褓姆也站在自己这一边?
助手把那包照片交予柏芝“我和他将会在今夜出国……他买股票亏蚀太多,不得不走,再也不会回来的了;我也会暂居外地……若我留下,便会被慧琳威迫……凌辱你……我立誓不会这再那样做……”
柏芝打开纸袋,内里果然是前日在酒店的照片和底片,助手续道“至少……
短期内,也不怕她用这些胁迫你了……虽然因为你爸的事情,你始终要听命于她,但……“
(他们这么做,若被那变态女人知道,一定有麻烦……)柏芝对二人的反感不禁大减(从前他们也待我很好……终归是她令我们的关系变质……)
说到底若不是父亲,二人也不会被牵连,柏芝不禁原谅他俩了……
柏芝把照片逐一撕毁,低声问“……那她……还会来吗……?”
助手面上蒙上一层阴影“我们今夜才走,为免被她发觉,还是要跟她来的……”这意味着,柏芝仍要为二人口交……
说到这个话题气氛又尴尬起来,助手慌乱道“我们是迫不得已的,若果现在不听她命令……便可能被她察觉我们想逃走了……”
“别……别说了……”柏芝面红道。
助手一看腕表,道“我是暪着她来找你的……我要走了……待会……难为你了……”他一顿走向厅门,又深情回头“希望你知道,我是真心喜欢你,这……
是我最后一次……被迫这样做……“
助手走后,柏芝生火把底片和照片全烧成灰烬,对将要发生的事情渐觉坦然(对……这是最后一次了……不管之后那变态女人如何对待我……至少我不用再被熟悉的人凌辱……)
然而比起不可知的将来,却有另一件事教柏芝更放不下……
“全因为我喜欢你!我知道……你永远不会喜欢我……”
“希望你知道,我是真心喜欢你……”
柏芝从未察觉助手暗恋着自己,这新发现的事实,莫名地令她的心田更为混乱(他……喜欢我……)
柏芝梳洗过后,换上密实的服装,大约下午一时多,慧琳便趾高气扬地领着褓姆和助手来了。
想来是助手已把刚才的一切告诉褓姆,柏芝发现他在慧琳不在意时,向她表露出抱歉的神色;而助手的表情更复杂异常,又怜又爱,教柏芝在与他的眼神交碰时,心中平添一阵暖意……
慧琳坐下来,一贯的嘲讽道“昨天你好勇敢啊!表现出性奴隶不该拥有的勇气呢!你想继续有相片交给你的男朋友吗?”
柏芝见她不知底片和照片也全毁掉了,当然也不会说破。
“若有下次,我可不会这么宽大!”慧琳点着香烟“现在就进行你昨日未完成的工作吧!”
柏芝万分不情愿,唯有自我安慰(她以为还有把柄在手,如果我不照办就太奇怪了……而且若不……完事,他俩便不可以离开香港……)
虽然打算屈服,但柏芝总不致于采取主动,此时慧琳遥指她的衣服道“穿得一点也不诱人!昨日你不是把那两套戏服带回来了吗?去换上〈喜剧之王〉那套水手服!”
慧琳又命令助手“你去监督她更衣!记紧替她编好辫子!”
柏芝无声地领着助手进入闺房,关上房门,把慧琳隔绝在外,暂时松一口气。
她打开昨日从杂志社拿回来的衣袋,拿出那套水手服、鲜红色的围巾、一双白色学生袜和两条红色丝带,无奈地要实行“制服诱惑”……
助手忙背向她道“你更衣吧,我不会看……”慧琳不在场,他果然变得十分君子。
柏芝换上不论胸腰腹都贴身非常,分成两截的白色水手裙,绑好领下胸前的鲜红色围巾;迷你裙身只勉强遮住内裤,裙摆下除了穿着一对白袜,两条如雪的美腿上别无遮掩,让人一览无遗。
柏芝在梳妆台前坐下,从镜中看见助手仍背转了身“可以了……”
助手回过头来,柏芝正把脑后的秀发挽起“她说要编辫子……你帮忙我吧!”
往时助手也有担任这种工作,便接过红丝带,拨弄柏芝的长发,力度与手法都很是轻柔。
助手的手掌无意地触及柏芝的脸颈耳际,她想起昨日的情状,竟禁不住心中一荡(差点以为……他又会摸我……)
可是助手并没越轨,绑好两条丝带后便撤开了手。镜中的柏芝一把青丝已编成辫子垂在两肩上,一身模样活脱是一个纯情女学生。
柏芝从镜中看见助手痴痴的凝视自己,恰巧二人的视线在镜中交聚,她没来由的微泛红霞,心中似乎多了某种不知名的甚么……
助手提醒道“要出去了……惹火她便不妙……”
柏芝一点头,正要扭开门把……
助手不好意思地,在她身后说道“我……我洗过澡……才来的……”
柏芝一愣,这才明白他是特别洗净那个地方,更加感激他的体贴,在开门时低语“谢谢……”
柏芝踩着白袜回到大厅,慧琳已从冰箱取出饮料喝着,和褓姆一同坐在沙发上。她看见焕然一新的柏芝,笑道“这才像样嘛,跪下来开始吧!”
助手不知所措地站在沙发跟前,柏芝慢慢跪倒,紧张地握紧了拳头。
助手似是为免要她亲手脱裤,自行伸手摸在皮带扣上,却遭慧琳喝止“性奴隶会服务你的!让她来!”
柏芝只好动手替他解开束缚,把内外裤子也褪下来,眼前助手的阴茎并没勃起,半藏在阴毛中只有约两寸大小(原来……原先是这么小的……)
慧琳道“抬头看着他,说”性奴隶柏芝,现在为主人手淫,请好好享受。“”
向被调教者灌输符合性奴身份的用语,亦是必要的一环。
柏芝抬头仰视助手,断续地念出耻辱的语句“性奴隶……柏芝……现在为主人……手淫……请好好……享受……”
助手怜惜地回望,柏芝从他眼里,可看到不下于自己的痛苦(他说我是他心中的女神……他喜欢我……他被迫这样也不好受……)
慧琳打断她的思绪“动手!别忘了那天若瑄怎么教导你!”
(这是……最后一次……)柏芝正视黑色毛丛中的小东西,两手分开毛发,把它包在掌中。
助手真的洗过澡,前日下阴的尿臭味被微微的淋浴露香气取代,让柏芝好过多了。她轻轻搓揉着那截腐皮似的阳物,不久,它已膨胀起来……
柏芝看着包皮渐往后缩,暗忖(他说这是男人的……本能……果然就算他心中不愿意,还是会有……反应……)
海绵体充血令肉棒延伸成六寸巨物,自包皮中昂首露出,柏芝两手在茎身上反覆套弄,再次为男人的身体构造暗自讶异(好大……竟由那小小的……变成这么大……)
“啊……”助手显然是太痛快了,忍不住低声叫了一下,柏芝以为弄痛了他,举头一望,却见他的神情十分舒畅。助手被她发现丑态,现出了惭愧的脸容……
(这也……怪不得他……)听过助手的表白,柏芝不自觉地对他宽容起来……人类就是这么奇怪,上一刻可以对一个人全无感觉,但当知道他对自己有意思后,却可能会突然喜欢上他;即使不接受他,也会把他放到一个比先前高的位置……
如今的柏芝正受着这种微妙心态影响,她可以体谅助手的兴奋,甚至,竟萌生令他更兴奋的念头(反正……是最后一次了……虽然我不会喜欢他……就让他……快乐一点吧……)
柏芝想起若瑄的示范,兵分两路,左手指头轻磨龟头嫩肉,右手掌心则承托着阴囊婆娑。阳具开始抖震,在柏芝指掌间摆动,助手的呼吸,也渐次急迫“嘎……嘎……”
(嗯,手技也算纯熟……)慧琳开腔“询问主人,是否感到舒服?”
发自内心地,柏芝抬望助手,问“主人,你舒服吗?”
助手犹豫了一阵子,忍不住说道“舒服……”
一声短短的感叹如同赞美鼓励,柏芝更细意地爱抚马眼及龟头樽颈,扫拭阴囊皱摺,肆意取悦助手。
慧琳见助手说话后柏芝动作更见勤快,暗笑(一受赞赏,便反射性地想讨好对方,这份潜在的奴性,大有开发余地!)
“啊……停……停一下……”助手自知快将受不住,连忙喝止柏芝。
柏芝不知所以,慧琳解释道“主人还未想射精时,性奴隶就要让主人休息。”
但她可不会让柏芝闲着“卷起衣服,推高胸围,让主人看看你下贱的身体!”
隐藏的渴望露体意识,使柏芝并未反抗,像昨天在洗手间般把上衣卷成圈状搁在胸上,又把未解扣的胸围拉高,让豪乳敞露,乘着空档稍事喘息的助手见状,阴茎瞬间胀得更硬,要求道“可以再……再来了……”
柏芝再次握住肉棒,慧琳又下令“是时候用口啦!快恳求主人淮许!”
今天的肉棒毫无异味,触感清爽,加上对助手的情感有所变化,柏芝遂道出了以前必定誓死不从的诉求“恳求主人准许……性奴隶柏芝为你口交……”
急不及待的助手一点头,柏芝竟又自发地说道“请主人好好享受……”
慧琳闻言,心底讶异(我可没命令她说这一句,但她还是说出来了……可见性奴的身份,已在她的自我中慢慢建立起来……)
另一边厢,跪地的柏芝上半身趋前,头面凑向双手执持着的阴茎,越来越接近……
今次再没任何突发情况让事态停顿,柏芝的红唇,终于首次心甘情愿地,印在一支男根之上!
初次按自己的意愿从事这勾当,柏芝动作异常生硬,连舌头也不懂伸出,只以闭合的双唇在龟头上蜻蜓点水地轻吻,然后往侧面滑落,揩亲悠长的棒身。
慧琳知道此刻不须多言,饶有兴味地观赏;旁边的助手更是看傻了眼。
当事者的助手如在梦中,乐得要死“呀……嘎……”
接近阴茎根部,毛丛刺面生痛,柏芝便往来路处反吻回去。不久,她感到一味干吻,唇片渐觉干涸(如果……湿一点的话……)
猜疑的想法,教嘴巴微微张开,柏芝上下唇一同贴着棒身,渗出唾液。津液的润滑作用令樱唇轻易地横移,回到起点的龟头上,再转折往阳具的另一侧。领悟到唾液的妙用,柏芝持续点滴吐出,令亲吻的动作越趋顺畅。
湿热的唇吻,让助手感受度提升,间断地低呻“哎……呀……”
(他……很舒服……要让他更舒服……)令助手悦乐,已成为此刻柏芝内心的唯一念头,湿润的红唇又一次回归龟头顶端,自然而然地,伸出丁香软舌舐舔……
“对……!就是这样……用舌头舔……”
听见助手叫好,柏芝的舌头长长伸出,舌面连舔龟头,舌尖直舐两边棒身;未几却改纵为横,一上一下如心电图走势般波动扫拨;然后又大幅度地紧贴阳具的半径拭抹……先是舌面从阳具下方,弧形地往上抹达至最高位,再改用舌底沿着茎身半圆反往下拭。片刻间,整支阴茎变得湿淋淋的,尿道口的凹位,更积聚了数个唾液形成的小泡沫……
舌唇干活了数分钟,柏芝松开嘴巴停下回气;助手在休息够后,也再无法按捺,踏前道“放……放进嘴里……”
助手的下阴,早因兴奋而挥发出一阵刺激异性情欲的气味,柏芝舔弄间嗅吸着浓烈的男性激素,亦渐渐动情,对那带有淡淡淋浴露甜味的热暖肉棒,越觉可爱可亲,当下绽开小嘴,把龟头套入口内,先合唇一啜,再辅以舌尖揩舔“啜”。
电殛似的触感,令助手要按住柏芝双肩方能站稳“对……像啜冰棒一样……含……含深一点……”
“啜……”于是,柏芝尽量张大嘴巴,把整支阴茎的四分之三放进口腔,双唇紧贴棒身前后游移吸啜,让它在檀口中时而没入、时而退出;舌头的动静亦益发灵活,学会了如何摆弄茎身、绕缠肉棒。还不到十分钟,柏芝已从一无所知,变成摸到窍门,令助手欲仙欲死“呜……哇……好……啊……”
(这贱人……)慧琳暗想(简直是口交的天才!)
“咳……咳……”柏芝偶然被津液呛着,不得不吐出阳具,助手体贴地半蹲下来,轻拍她的背项,眼中尽是柔情。
(他果然是……真心喜欢我的……)温馨的关怀,令柏芝更想加以回报,喘顺气后重整姿态,又将阴茎纳入口内。此时助手亦抑遏不住抽插的意欲,两手按住柏芝肩膀为支点,腰腿发力,采取主动操她的嘴巴。
助手一改前日的急色,肉棒并没一举突入,而是缓慢地逐分推进,让柏芝习惯了再作每寸深入,随后才开始轻柔地进出口腔,使她完全不觉得难受。由此,柏芝学习尝试配合对方吸啜吐纳,渐得要领,掌握到该在肉棒插入时吸气,抽出时呼气“呼……唔……”
“呼……嘎……呼……嘎……呼……嘎……”彼此的韵律达致同步,柏芝的粉颈随着阳具来去势道,前进后缩,龟头闯入时吸气迎啜,茎部拉开时呼气排吐,唇舌跟肉棒往来无间“雪……啜……雪……啜……雪……啜……”
“来……来快……一点的……”助手见柏芝应付得住,本来扶定她肩膀的两手开始反覆推拉,使她的上半身后仰前俯,自己的阴茎亦加快出入速度,双方的钟摆运动令阳具加倍深入,柏芝双乳亦因身子晃动而摇曳不定,煞是撩人“呼……嘎……雪……啜……”
黏性强韧的唾液丝,被肉棒在抽插间牵出口外,在唇边嘴角如钟乳般条条下垂,洒滴在柏芝的乳上腿间;湿漉漉的阴茎,冲刷着口腔内的津液,催生出响亮的水声“滋……嗤……滋……嗤……”
“嘎呀……嘎呀……”助手已在溃败的临界点,臀部的推送毫无保留,努力把自己带到巅峰“呼……嘎……”
“呜……唔……呼……嘎……”另一方面,柏芝亦在口交中亢奋不已,屡获快感……呼吸的尽是持续浓郁的男性气息,唇舌与肉棒的激烈摩擦,让从未被侵入的口腔饱受爱抚;龟头尖端不时顶碰敏感的扁桃线及喉头,麻痒难搔和欲吐未吐的异样,难耐中又渐引人上瘾。
最重要的,还是耳闻目睹助手的满足表现,更教她身心快慰,放开怀抱感受侍奉男人的悦乐、裸露肉体的悦乐和口腔被操的悦乐……
“呼……嘎……呜……唔……雪……啜……”娇躯被摇晃得像不倒翁般,柏芝的两条发辫随之前后舞摆;胸前两团巨肉上下跃动,嫩红的乳蒂划出一道道来回的红影;涨红汗湿的容颜黏着几根脱落的阴毛,嘴脸及下巴满是稠浓的唾液……
助手看见柏芝呈现出如此动人的模样,不禁定睛凝望;柏芝恰好也似有所感地抬头,与他四目交投,桃红的神情似是既满足又无限娇羞,虽疲惫仍竭力承迎;还有眼脸中浮现的甜蜜笑意,就像在询问:我这么做你够舒服吗?你的肉棒味道很好哦!快把你热呼呼的精液,射在我身上吧……
柏芝绮媚的容姿,教助手幻想出各种下流刺激的句语,强忍了十数分钟的发射,终于压不下了“呀嘎……呀嘎……呜……!!”
助手猛地自柏芝口中抽出阴茎,把她身子往后推倒,在玲珑浮凹凸的雪白胸腹上展开喷射!
从昨日憋到今天的精液,份量极多极浓,洒遍柏芝乳间,因为身体后仰倾斜,精液沿着乳沟,分成数道滑向肚腹,其中一道白浪注满了浅浅的脐洞,再跟其他剩余的陆续流到腰际裙头,方才休止……
“嘎……嘎……”唇舌嘴巴也感到麻木的柏芝,正面红耳热地娇喘不息……此际的她,上衣和胸围也掀高到颈下,弱不禁风的上身成四十五度的往后半倾,椒乳蜂腰东一角、西一处沾着点点精液;迷你裙摆因身体后仰被扯得更高,纯白内裤最下方的三角部份也呈现出来;合拢跪地的大腿则被助手龟头上的余精一滴滴地滴落玷污……
但柏芝对洒在身上的秽物却毫不介意,反觉感激(他……是特意不射在我口里……免我难受……)
她偷看着助手高峰过后,疲累又畅快的样子(他……应该很舒服吧……总算……回报了他……)
“通常阴茎射精后,内里还有未流出来的精液,这时要帮助男人把它们排出……”
柏芝突然想起若瑄的说话,坐直身子,双手握住肉棒,轻轻套弄,要挤出剩余的精液(不完全射出来……也许会不舒服……)
慧琳想(都口交完了,还自发地善后,当真奴性十足!)
刚发射过的龟头极易疼痛,柏芝的力度虽放得极轻,谁知助手还是叫痛“哎!轻一点……”
(用手……会弄痛他……?)柏芝蓦地把嘴巴往前一送,竟含住沾满白浊黏液的龟头,缓缓舐掉上面的精液,又小口小口地,吸啜出尿道中的残精“雪……啜……”
褓姆呆在当场(前天逼她喝我们的精液时,她呕吐大作,现在竟然主动……)
慧琳面上,却带着莫测高深的笑意……
“呀……好……”射精之后,隐隐作痛的阴茎得到灵巧的嫩舌温柔地清理,不适的感觉立时纾解,助手从未想过,柏芝会善解人意至此(太……太爽了……)
“雪……啜……”柏芝兀自细心啜舔肉棒,助手爱惜地伸手,抚弄她的耳朵面庞“柏……柏芝……好……好舒服……”
柏芝含着半根茎身抬望助手,满心欢喜似的,这才张口松开阳具,把吸到口中的精液,吐在掌心上……
看着那一条条奶白色的分泌物,长短不一的自唇舌间缓缓滴落到手心,柏芝很奇怪地,连一点呕心的感觉也没有(原来……味道……是淡淡的……)
柏芝看着助手的肉棒逐渐缩小,刚才它摩擦口腔唇舌的气味、热力和触感又一下子浮现起来(其实只要……洗干净了……就不会……有奇怪的气味……就算放在……口里……也不觉得呕心……)
无论最初是否因为知道这是最后一次替助手口交,抑或原先只是纯粹想回报他的爱意,总之,柏芝在进行了这场心甘情愿,主动殷勤事奉的口交后,男人那根东西,似乎散发出某种神秘魔力,意外地令她逐渐着迷起来……
两天前对男人性器官的厌恶慢慢消失,代之而起的,是对那东西的好奇和想望……
口腔中洋溢着肉棒的气息,掌心传来精液的余温和味儿,柏芝竟不能自控地,偷瞥坐在一旁的褓姆,那隆得高高的胯下……
(七)情迷那话儿
一般女孩子,大都极度抗拒口交,除非是自己十分喜欢的男伴,才肯加以尝试,至于之后是否爱好此道,那就因人而异……
然而现在处身慧琳、褓姆和助手眼前的柏芝,却是一个超级罕见的异数……前日首次被迫为两个男人品箫,误吞精液,她还恶心得呕吐大作;可是两天后的今日,当她进行毕生第三次口交时,态度却与先前截然相反……
积极快慰主动、手口唇舌并用、肆意取悦逢迎、竭力配合迁就……虽说知道对方是一直爱慕她的男性,但若然这就是回报,也未免太过火了……当对待自己的男朋友也未尝如此,甚至就算会干也不会这样疯狂时,是否意味着她的身体和心灵,与正常女性大不相同?
助手体贴地拿来纸巾,让柏芝抹净手上精液,她低着头接过,不敢看他。
激情过后,想起刚才的放浪,柏芝面上红霞直烧到耳根,羞怯地把掌中沾满精液的纸巾乱搓成团。她甚至不敢去擦唇边嘴角的余精,深怕这会唤起众人她曾以口舔精的记忆……
(刚才发觉用手……会弄痛他……嘴巴就不自觉……凑了过去……)柏芝努力回想经过缘由(我竟当着他们面前……)
但当忆及助手那话儿在嘴巴内驰骋、摩擦、冲击的触感时,柏芝的心思,立时飞转到别处(我……还要为……褓姆……)
低垂的眼眸再一次偷瞥向褓姆……视界角度令柏芝看不见他的神情如何,可是她的目标也不是这个……
柏芝留意的,是褓姆那隆起的牛仔裤裤裆(他……已经……)
(他……那里……会有……多……)前日惨痛地被迫口交,柏芝对褓姆那地方讨厌之极,毫无印象,如今,却禁不住猜想它的真正面貌……
慧琳调教师的敏锐目光,一直都在观察柏芝,发觉到她两度偷望褓姆下阴(真个是淫在骨子里,才刚尝过一次,又心痒难耐了!)
慧琳突然面色一沉,喝问助手“你是不是洗过那地方?否则她不会从一开始就啜得那么滋味吧?”
柏芝知道慧琳无时无刻也想自己难受,见助手的行为被看破,暗暗担心(不好……)
助手撒谎“我习惯了早上起来洗澡……一时忘记了……”
“妈的!”慧琳改问褓姆“那你呢?”
褓姆慌忙道“没洗过!我有听你吩咐,没洗过……”
柏芝闻言立感恶心,对褓姆那东西的向往即时大减。褓姆不像助手般注重她的感受,当然没有想过要清洗……
慧琳满意冷笑“这才像样,我要这性奴”原汁原味“地进行口交!”又转向柏芝叫道“还等甚么?过来!”
衣衫不整,嘴边身上尚有精液的柏芝走到沙发前,双手交叉护住双乳,不安地站在慧琳和褓姆眼前……虽然露体欲望已被开发,但要她坦然地裸露,总是有一丝羞耻心在反弹。
“跪下!”慧琳一脚踢在柏芝腿胫上,使她仆倒在褓姆跟前“性奴隶不可以让主人久等!动手!”
褓姆坐在沙发上,两腿略为张开,柏芝不得已地拿开胸前双臂,伸手去解他的皮带和裤纽(这是最后一次……就算他没洗过……也只好……)
拉练打开,一阵酸臭扑鼻袭来,及得柏芝屏息将褓姆的内外裤都褪到脚下时,那朝天勃起的阳具猛地弹出,挥发出更浓烈的体臭和异味(好臭……)
褓姆那话儿长约五寸,比助手稍短,径身却更粗壮,茎干和龟头呈茶黑色,算是短小精悍,但外观就没助手的那根好看,倒像是较污秽似的……
柏芝对褓姆并没回报之情,看着这丑陋的东西良久,也鼓不起触摸它的勇气,遑论是放到口中了。
坐在褓姆左边的慧琳戳踢她的大腿催促“快!”
(最后一次……)柏芝硬着头皮,玉掌伸向褓姆的阴茎……
“且慢!”慧琳忽地重拍柏芝手掌,刁难道“先别碰!你的手刚沾过精液,口里也有,太污秽!要消毒!”
柏芝又羞又恼,几乎要哭出来……被迫要为那没洗净的东西口交,慧琳却反过来嫌自己不卫生?
慧琳命令助手“去浴室拿漱口水,再调一盘加了滴露的水出来!”
低头的柏芝,咬着下唇忍受屈辱……慧琳特意强调她的“肮脏”,正是向她灌输性奴隶低贱、卑污的自觉。
助手把水盘和漱口水端出,放在柏芝身旁,慧琳戏谑笑道“洗手和漱口!弄干净一点哦!”
本用作消毒的两种卫生用品,如今讽刺地洁净着柏芝的双手和口腔,好让它们以最整洁的状态,去接触一个最不卫生的器官……
助手把毛巾递给柏芝让她抹嘴擦手,视线交碰,柏芝感到他的眼神无言地安慰着自己,心里才好受一点。
褓姆乘机改变坐姿,身子后仰,放松地背靠沙发,两腿则左右大大扩张,让跪地的柏芝,对准毛茸茸的下阴。
柏芝知道,褓姆和助手的心态是不同的……助手敬她爱她,但本能上却禁不住想得到她的身体;褓姆却是纯粹的好色,在离开前若还有机会淫辱柏芝,他是绝不会放过的,这从他那期待的急速呼吸声中可见一斑……
慧琳把柏芝的头颅往褓姆大腿压去“用舌头舔!从腿上开始!”
不用一开始便舔那恶臭根源,柏芝略觉安慰,粉脸往褓姆左腿凑去……
岂知慧琳又扯住她的辫子阻止“你好像忘记了要说些甚么啊!”
柏芝遂低声道“性奴隶……柏芝……现在为主人……口交……请好好……享受……”
听见这句楚楚可怜的话语,褓姆更为兴奋,肉棒在柏芝眼前跃动了一下。
柏芝没再拖延,俯偏头面,舌尖从褓姆左膝内侧,沿着大腿表面往上扫舔。
“啊……”褓姆立时发出赞叹声。
邻近下阴的异臭,在呼吸间已逐渐适应,反倒是大腿上的汗咸味,却令柏芝的嘴舌被涩得发麻(好咸……)
吻到左脚内侧接近深处,阴毛刺面,柏芝正欲往回亲去,慧琳却硬把她的头向前推“舔得彻底些!把面孔埋进去!”
被迫细舔与阴囊接壤的腿根部份,柏芝的左脸避无可避地被阴毛刺个正着,毛发的味道近距熏发,她只好减少吸气的次数。
“换右边!”慧琳又把柏芝往褓姆的右腿推去。
嗅觉和味觉已适应下来,然而遭阴毛揩擦粉脸的麻痒感觉,却始终教柏芝心中发毛,好不容易又把右腿腿根吻得湿淋淋的,她忍不住抬起头来喘息(好……好想吐……)
褓姆涨红了脸,极是兴奋,阳具翘得更硬更笔直了,慧琳骂道“别躲懒!含住它!”
慧琳不愿让柏芝慢来,力按她的后脑,另一手捏开她的嘴巴,迫她含住肉棒“舔!”
漱过的清爽口腔对阴茎上的咸味和尿臭更为敏感,柏芝立时将它吐出,吐意大作“哇……”
“啪!”慧琳立即重掴柏芝“给我记着……让你这下贱的性奴隶触碰主人的阳具,是天大的光荣!用嘴巴把它清洁得一干二净,是你这性奴隶的本份!”
突如其来的巴掌令柏芝金星直冒,顷刻间慧琳又把她的头往下压“不想讨打就快干活!”
柏芝不敢拂逆,头部斜下倾前,将半支阴茎含在口中,徐徐啜弄。
“好……!好……”褓姆舒畅得把头枕在沙发上,合眼尽情享受。
包皮和尿道口的残余尿液被吸出,既苦且咸又涩,再次教柏芝呕心得吐出阴茎“哇……”
“啪!啪!”慧琳又连环赏了柏芝两记耳光“刚才舔那根时不是很享受的吗?再来!”
柏芝被打得面颊红肿,助手似是看不过眼,大着胆子上前“别……别动粗……好吗?”
慧琳却拉助手跪在柏芝身后,淫笑“对了,你也别闲着,来,搞搞她!”
助手不知所措,慧琳牵引他双手自柏芝身后伸前,按在她褪高了胸围的双乳上“吻她摸她,随便好了!”
助手遂把头面凑到柏芝耳边,低语“我让你分散精神……好吗?这就不会觉得……呕心了……”
(分散精神……?)柏芝还未会意,身子已骤然一软……原来助手已搓揉起双峰来,麻痒的触感立时教她有所反应。
“开始吧!”慧琳喝道,柏芝无奈地前俯身体,再度将褓姆的阳具半含吸啜。
助手用掌心轻轻磨擦着两颗蓓蕾,又以双手拇指和食指细意的拉拔挤压,瞬间一双乳蒂已膨胀起来。胸脯遭受刺激,柏芝享受着助手的爱抚,精神不再专注,口腔只机械式地舔啜肉棒,渐渐,也不觉得它有多臭了……
“是不是好过点了?”助手前倾身子,在柏芝耳畔低声问道。
助手的吹息令柏芝耳鬓一热,想起昨天耳朵被吻的快感,不自觉便把耳背往他的唇边靠去。
助手意会到了,伸出舌头扫舐洁白柔软的耳背,往来啜吻。
触电似的感觉使柏芝几乎软倒在地,连忙双手扶住褓姆两腿方能稳住身子。
“呼……呼……”助手向柏芝耳洞吹气,轻啃耳珠;手掌则化作爪形托握乳房,指缝开合夹弄乳尖;双管齐下,折腾得柏芝上身微微扭摆,嘴舌活动断断续续。
(好……舒服……)
柏芝的反应全看在慧琳眼里,调教师的脑筋正分析着这个自己一手“培育”
的性奴(人体每个器官,也潜藏着希冀被触碰的渴望……这贱人昨天被吻耳抚胸,那两个部位的触觉已被开发……甚至是刚才口交时,平常极少与外界接触的唇舌口腔,亦饱受阴茎入侵带来的快感所冲击……尝过了这些滋味,她的身体只会越来越渴求,越陷越深……嘿嘿……)
(好……好热……好……难受……)助手的挑逗让柏芝渐次兴奋,抓住褓姆两条小腿的玉手不禁握得更紧了。身子热起来,下阴变得无比空虚,柏芝努力想把握某些实在的东西,教自己好过一点……
随着唇舌不情愿地来回移动,口腔备受龟头和茎身多番摩擦,感觉空洞的柏芝,像遇溺者找着浮木般,慢慢把褓姆的阴茎与一己感受联系起来……助手令她痒麻难耐之际,她便轻咬茎身作为宣泄;快感上升时,她亦不自主地把那话儿啜得更起劲爽快……
助手吻弄引起的欲火,教柏芝身心感官骤变……口内肉棒,开始使她感到充实温暖,难忍的气息和味道,亦因为适应下来而逐渐淡化……不久,被逼迫的情绪消失于无形,柏芝开始莫名投入,原本放松的红唇改为贴紧茎身,嫩舌亦毫不嫌脏,在龟头及尿道口游走,吸啜间更发出微细的声响“呜……唔……”
“呜……好啊……快一点……再快一点……”快感大增,褓姆朗声叫好,柏芝闻言,潜在的奴性又取代理智,自主地想取悦褓姆……除了唇舌动作更俐落外,为了加快速度,她双手改为按住褓姆大腿,上身像做掌上压般在他胯间起落,头颈上下不休“呜……唔……”
檀口全力裹套阴茎,从龟头到四分三支棒身亦努力纳入腔中,往前吞吸茎身时,即使俏脸撞在阴毛丛中也毫不介意“唔……嗯……”
柏芝竟肯配合自己要求,褓姆乐不可支,继续下令“好爽……!使劲一点……啜得大力一些……”
“雪……啜……呜……唔……”柏芝彻底回应褓姆的诉求,每一下吞吐都悠长持久,深入吸啜,自快速来回的嘴巴中流出的唾液,不独把阴茎洗涤得沾满水光,就连不少阴毛也被弄至湿透……
柏芝的头颈晃动不止,助手再没法吻她的耳朵,可是仍把玩着她的豪乳……发热的娇躯让乳房变得白里透红,乳蒂在持续的刺激下更加胀大挺拔。褓姆看得心痒难耐,两手下伸,推开助手双臂,接管了那对34C的大肉球,以有异于助手的粗犷方式,放纵地亵玩。
发情的柏芝,早就毋需助手分散精神,乳房从倾慕她的人掌中,改为落入好色之徒手上的差别,也不存于欲念萦绕的脑海,反因为褓姆带有施虐意味的手法,感到更上层楼的亢奋……每一次被戳乳尖,遭拍打乳房,也令她又痛又快地摆动身体,塞入肉棒的唇隙,亦吐出一丝丝的低吟“喔……?……”
乳房被褓姆“夺去”,慧琳走下沙发,对助手笑道“放心,我不会让你无所事事的……”
“双手放在地上……”慧琳引导柏芝两手撑地,跪下的玉腿后伸……
迷糊的柏芝服从指挥,自跪姿改成以双掌双膝贴地的狗状姿势,丰胸垂向地面,迷你裙下的内裤和大腿亦因为这模样而暴露九成。
助手跪在柏芝屁股后方,慧琳道“摸她双腿,像昨天一样!”
不敢不从,助手对着穿了纯白内裤的浑圆臀部,在大腿上前后抚摸。
另一方面,变换了姿势也令替褓姆口交的方式改变……由于柏芝的身子现在呈水平状,褓姆便坐直了身体,让她从刚才头面斜下往来,改为嘴脸正面对住下阴,他更特意用手把勃起朝天的阳具压下向前,好使柏芝能横放入口,连成一线,更易出入“雪……雪……”
姿势调整妥当,褓姆采取主动,身子虽还坐在沙发上,腰际却前后晃动,把肉棒送入柏芝口中。柏芝默默承受,红润的脸蛋不断被褓姆下阴冲击,毛丛扑面,令她只好闭上眼睛“呜……唔……”
棒身多次突入、抽出,柏芝的红唇由始至终也未曾让龟头完全离口,恍若不舍得失去好吃的糖果。随着褓姆发力,阴茎跟口腔的摩擦加剧,令柏芝的低呼和唾液溅响声大作“呜……唔……滋……嗤……滋……嗤……呜……唔……”
前方的嘴巴忙得不亦乐乎,后面的玉腿也应接不暇……助手指掌并用,片刻间柏芝两腿已受不住而颤抖,本来并拢的双膝自动左右撑开,臀部与两腿从后看来就像一个“八”字。朝向地面的内裤前幅,亦早因先前耳、胸、腿饱受爱抚,渗出旺盛的淫水,下肢中门大开,显然想私处得到慰藉(摸摸……那个地方……别单是摸腿……摸……摸那里……)
但助手不知道是爱惜柏芝而压下欲念,还是因为慧琳未有指示,并没触及她的禁地分毫。慧琳知柏芝欲求大作,又特意折磨……
慧琳翻起柏芝的迷你裙,把白色内裤的后幅左右收窄,弄成T- BACK似的模样,让臀部朝天露出了大半“摸她的臀部!但不准碰其他地方!”
从未暴露的臀部呈现,肤色之雪白、轮廓之丰润、触感之挺实,教助手着魔般仔细搓摸,逐分逐寸地感受。盛臀初尝抚弄,感觉虽然新鲜刺激,但相距不远的阴户仍被冷落,却让柏芝闷绝非常(摸前面吧……为何不摸……前面……)
下半身的腔穴空洞寂寞,上半身由胸至口却充实满盈……褓姆右手绕到柏芝身子下方,持续对双乳施虐,把它们拍打得左摇右晃;左掌则按住她的后脑,加快头面嘴巴进退的速度“嘎……呀……舌头……舔那里……对……就是那里……”
性欲高涨,加上头颈的运动量使柏芝面颊火红,香汗淋漓;闭合的眸子隐泛泪光,神色似痛苦又像乐意;仔辫前后飞扬,唾液往下滴落。先前为助手口交学会的吐纳肉棒及呼吸换气方法,如今施行得更为纯熟,啜舔声与呼吸声有韵律地交替响起,唾液溅鸣更不时出现,如同“伴奏”“雪……啜……呼……嘎……滋……嗤……”
“雪……啜……呼……嘎……滋……嗤……”
(真是天生的口交能手,第一次用狗趴式也应付自如……)慧琳跪在柏芝右侧,在她耳边柔声低语“性奴隶柏芝,你表现得不错啊!继续好好口交,我赏你和主人一起高潮的机会……”
慧琳推开助手在柏芝臀部上游移的两手,左掌指甲轻刮臀肌,再慢慢下绕到那湿淋淋的内裤前幅,隔裤揉动“你这淫贱的小穴,想跟主人一起高潮吗?”
“呜……唔……”饥渴的柏芝虽含着肉棒,仍忙不迭点头示意。
慧琳为留起性技俩日后控制柏芝,只隔裤分合阴唇,挑衅阴核,但高超的指技已使她激动得腰臀乱摆“喔……?……呜……唔……”
柏芝本就欲火焚身,一经挑拨,更加汹涌难禁……但见曲线优美的两条大腿,内侧竟淌流出两行轨迹相异,却同样地淫媚的细水,往一双微微颤抖的小腿滑落……
“你喜欢人家舔你污秽的耳朵,摸你下流的乳房吧?加上这些你一定更快高潮吧?”慧琳右手低探向柏芝右乳,唇片亦亲吻她的右耳,三路进攻。
“呜……唔……呼……嘎……”柏芝瞬即崩溃,呼吸加倍急速,距高潮不远了“滋……嗤……呼……嘎……雪……啜……”
慧琳在湿得贴肉的内裤外拨开柏芝大阴唇,食、中、无名三指如三叉似地夹捏压扫,速度越来越快“要来了吗?那嘴巴再用力吸快些……性奴隶要先让主人高潮,知道吗?”
“噫……唔……”柏芝点头像应了一声,吸啜阴茎时使劲得连两腮也往内凹陷……这时候无论慧琳说甚么,她也必定只会遵从应允……
“呜……呀……好……啜……得……太好……”褓姆双手抱着柏芝头颅力摇,也差不多到达极限了。
慧琳知道二人都快将迈向高峰,又向柏芝道“来,抬起头,张大眼,望着主人,看看你能否做到性奴隶的本份,看看主人高潮的样子,是否彻底满足和畅快……”
柏芝依言昂首,绽开星眸,抬望自口交开始,也未曾敢正视过的褓姆……闭合良久的眼睛泪水盈眶、绯红的颜面汗湿点点、含着肉棒的樱唇吊满唾液
丝柱、纯洁的神情夹杂着害羞、迷茫、疲惫和欲求……慧琳深明男性心理,口交其中一大快感,乃是来自观看女方殷勤事奉的诱人模样……褓姆见此果然再也按捺不住,臀腿力挺,双手捉住柏芝头面往自己下身拉去,肉棒近乎没根插入,发射生命精华“来……来了……呀嘎……呀嘎……呜哇……!!”
“呜……唔……”净白的粉脸被硬挤在下体上,肌肤跟阴毛堆紧紧相贴,柏芝禁不住再次闭上眼睛,表情略带窒息,让阴茎在口中进行最后数记猛力突进。
“嗤……滋……”压着舌头的茎身喷出一道暖流,洒落于上颚和舌面,后续发射接踵而来,顷刻滑过舌根两侧,流遍舌底及牙龈,教柏芝整个下颚,溢满了腥臊黏稠的精液……
“嘎……嘎……”一泄如注,褓姆松开柏芝,抽出湿漉漉的肉棒,脱力地坐到在沙发上喘气(好爽……太爽了……)
头颈遭褓姆连环推拉,柏芝乏力垂首,张开发麻的唇片,把精液吐向地面;滴着白糊的嘴巴娇喘细细,下阴耸动,迎接慧琳指技快将带来的高潮“……喔……”
“!!”突然,美好的感觉消失得无影无踪,隔裤搓揉的指头完全停顿……一下子自高峰滑落,柏芝也顾不了矜持,失落地回头后望(为……甚么……住手……?)
只见慧琳叉起双手,不悦道“我有叫你把精液吐出来吗?!主人赏赐珍贵的精液,你这性奴隶该感激地一滴不漏吃光才是!我取消让你高潮的奖励!”
精液又黏又腥,柏芝当然不愿咽下……刚才她为颇有好感的助手啜出余精,也没吞掉,更何况褓姆?
慧琳也不过是找藉口停手,她根本不会让柏芝轻易高潮。可是这却使柏芝失落得要命(给我……我……好……好想要……)
柏芝的饥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褓姆色心未尽,向慧琳建议“叫她再来一次……表现得好……就让她高潮吧……”
“也好,就多给你一次补偿的机会!起来!”慧琳把像犬只般趴地的柏芝拉起,回复跪姿,让她跪在大厅中央。
“脱掉上衣、解开胸围!”慧琳命令柏芝宽衣,又向助手和褓姆招手“你们过来!”
柏芝也不知是怯于慧琳淫威,还是极欲得到高潮,顺从地脱下水手服上衣,又把推高的前扣式胸围解开……其实她的胸脯早已袒露,慧琳要她半调子地穿着敞开的胸围和下身的迷你裙,不过是要向两个男人营造半遮半掩的视觉诱惑……
助手和褓姆并排在柏芝身前,下阴正好在她面门的高度……褓姆刚射过精,阳具缩小了大半;助手却在目睹她为褓姆淫媚地口交间回过气来,肉棒又再坚硬如铁……
慧琳在柏芝身后跪下,令她两手各执一支肉棒“看过日本的AV没有?一次过拿着两支,一同搓揉……”
慧琳握着柏芝的拳头,引导她同时套弄双掌中的肉棒。二人的茎身上都沾满精液和唾液,瞬即令柏芝的纤纤十指变得又湿又黏。
柏芝是左撇子,褓姆碰巧站在她左边,被灵活的左手捏摸阴茎,很快又兴奋勃起;生硬的右手动作迟缓,却反令助手有另一种轻揉慢捻的快感……未几,各长五寸及六寸的家伙,已在柏芝掌心回复巅峰状态……
手技已没训练的必要,慧琳把柏芝面庞轻推向右侧助手的阴茎“舐吧!”
为助手口交,柏芝已没心理障碍,混有二人精液的双唇,裹住助手的阴茎,嘴舌齐施“雪……雪……”
“手也要同时移动,这样主人会更快乐……”柏芝啜着肉棒,慧琳又引领她的右手来回磨动茎身,为助手提升快感;与此同时,亦要她兼顾褓姆的阳具“另一边的手,也不要停下来……”
“好,表现不错,我考虑让你高潮……这边差不多了,换这边……”头面被推向褓姆的方向,柏芝犹豫片刻,想起慧琳指技的滋味,还是乖乖把阳具包在口腔内吮吸“雪……雪……”
(这淫娃……想要想得甚么也不管了!)慧琳松开手,让性奴隶“自由发挥”
……柏芝继续自行上下套弄两支肉棒,颈项颜面前后往还品箫,一心三用“雪……啜……雪……啜……”
“啊……呀……”命根子固然爽得不亦乐乎,但看见柏芝等同AV女优的下贱行径,更叫二人兴奋,吟叫声此起彼落“啜那里……”“手……再快一点……”
“换回这边……”见褓姆似快支持不住,慧琳又着柏芝改含助手的阳具。柏芝懂得她的意思,玉手触碰褓姆肉棒时动作放轻,让他休息。
“不错,性奴隶要密切留意主人的状况,加以配合……”慧琳指尖撩拨柏芝乳蒂,低语“善解人意的性奴隶,才有机会高潮哦……”
慧琳把柏芝的迷你裙往上反摺,倒塞入裙头橡筋内,使满是淫水的内裤和白玉般的大腿彻底裸露,隔裤爱抚私处“好,换另一边……”
“右边……左边……”“右边……左边……”私处重获快感,柏芝更加服从,慧琳特意培育她的顺从度,号令越来越快,难得她却仍跟得上,吞吐、换边从未出错“啜……雪……啜……雪……”
可是,褓姆和助手享受的时间却相应变短,阴茎往往刚感畅快便被吐出,褓姆忍不住道“太快了……停留多一阵子……”
慧琳遂在柏芝耳边道“要为两位主人口交,会顾此失彼……最好的方法,是同时取悦他们,来,面孔凑前……你俩过来……”
慧琳要褓姆和助手的下阴互相靠拢,让柏芝能把两支肉棒放在面前“不须要每一个步骤也由我教你吧?这种时候,时你该晓得要干甚么……”
柏芝心中明白,自然地伸出舌尖,把近乎碰在一起的两个龟头,同时舐弄。
“呀……好……”“嘎……嘎……”低头看着玉女明星一次过舐舔两个龟头,视觉刺激令快感飙升,二人都尽量把阴茎往舌头顶去。
柏芝偷瞥二人,见他们都兴奋不已,更着意讨好,舌头尽可能地伸长,舌尖在两人的马眼上打转绕圈,又用整块舌面,揩扫包皮跟龟头接壤的地方……
“对……舐那里……”“那地方……再来……”二人爽得大叫,柏芝便再细意、彻底地,挑逗龟头与包皮紧贴的部份(原来……这里……这样敏感……)
见柏芝掌握唇舌技巧,更主动摸索,慧琳暗喜(经过今日,口技调教已完成得七七八八了……)
“好了,让两位主人休息一下……”慧琳见褓姆二人将要射精似的,忙命柏芝停止,却又拉她的两手分别执着自己一条发辫“男人的阴囊也很敏感,别忘了照顾这个地方,用你的辫子……”
慧琳的花样层出不穷,助手二人都推高阳具,让柏芝更易看见阴囊所在。
柏芝举起以红丝带扎好的油亮发辫,用辫子末梢的秀发,拂拭阴囊皱揩。
虫行蚁咬的触感教二人叫不出来,兴奋得倒抽一口凉气(比用手摸更……舒服……)
像考古学家以毛擦拭去古物上的沙土般,柏芝仔细地扫遍二人阴囊上的每个角落,突然又福至心灵地,吹气挑逗“呼……呼……”
(居然这样投入……如我所料,每次开始调教时她总会反抗,但当奴性被引发后,就算不用性技加以控制,这贱人也会乐在其中……)慧琳早就没爱抚柏芝私处了,但她却毫不自觉……
“?……?……?……?……”突然,慧琳怀中的手提电话响起,柏芝却不在意;慧琳在她背后接听,眼中射出喜悦的光芒,但未发一言便挂了线。
“两位主人也休息得差不多喇,接下来要一气呵成,让主人们高潮射精……”
慧琳再让柏芝握住两支肉棒,并把她的仔辫分给二人“每当你其中一边的辫子被拉时,你就要为那边的主人口交!”
助手仍是站在右侧,柏芝左手搓弄褓姆阴茎,嘴巴和左掌则尽心服侍助手的分身;二人一手拿着发辫,另一手却分别把玩她的椒乳;柏芝扭摆着身体,因兴奋而吸啜得极快极急,口腔与肉棒和唾液三重磨擦,鸣响大作“啧……啧……”
“该我了,这边……”褓姆闻及那勾魂夺魄的吮啜声,一拉发辫,着柏芝改为替他口交“给我啜得更大声……”
“雪……!啜……!”柏芝脸颊左移,红唇一口气吸入肉棒,头颈旋转,舌根绕棒急舐,果然从命地发出更大的声音。
褓姆爽得口开难合(这一招……先前没试过……)
“柏芝……”助手也想尝试此招滋味,忙拉动右边的辫子。
柏芝连忙松口换边,却不用取悦褓姆的技俩,反而合上门牙,把助手的阳具像牙刷般横放,以上下唇的嫩肉和门齿,大胆地轻磨。
“啊……呀……哎……”一时被柔软的唇片包容,一时却遭坚实的牙齿揩刮,喜悦与痛苦的强烈感受,令助手欲仙欲死“柏芝……你……好厉害……”
柏芝自发地努力创新口技,慧琳极是满意,只不知为何不时看着手表……
“这边!这边!”褓姆以令柏芝吃痛的力度扯动辫子,迫得她立时转向“雪……啜……呜……唔……”
“这边!”“该我喇!”兽性大发,二人争先拉扯发辫,可怜柏芝的俏脸在他们胯下左右来去,疲于奔命,面颊烧红发滚、发鬓粉颈汗湿如雨;唇边凝住津液与干精的混合物,嘴巴往往牵着一道道黏浆,从一边的肉棒,移到另一边的阴茎;或白或透明的水珠,滴得胸腹、两腿和地面皆是“啧……啾……雪……啜……”
“啜……雪……啧……啧……”两条发辫犹如操控的缰绳,柏芝化身一匹最听命的雌马,主人要她面向哪一个方向,她便从命行事,绝不抗违……也许,她的心底已不知不觉地,迷上了这两支男根,爱上掌握、吮啜、吸嗅它们,喜欢让
那话儿在口腔中左冲右突(越来越……硬……)
(好大……又暖……又热……)(气味……好浓……)
助手二人忘形拉拔,仔辫的丝带终被扯散,柏芝一头长发披在肩膀和锁骨上,更添诱惑。
“差不多可以射精吧?”慧琳问二人,又吩咐柏芝“性奴隶柏芝,你表现很好,今天我就不要你吞吃精液……待会两位主人发射时,你用面孔和舌头接住精液就是了……之后我就让你高潮……”言讫,还特意在她内裤上捏了数下。
(高潮……我……好想……高潮……好想要……)柏芝浑身一颤间,慧琳已走开,褓姆和助手又像先前般把阴茎近距递到她面前。
“啧……啧……”柏芝快速两手套弄肉棒,舌头戮力探出,伸到已挤在一起的两个龟头间,反覆揩扫、上下拭抹、连环舐舔“雪……雪……”
“雪……啜……啧……”柏芝集中钻探龟头,只见两支肉棒的尖端先后渗出透明液体,裂口微微扩大……
“呀……嘎……来……了……”喘叫着的二人,各抓住柏芝一边香肩,腰身前挺“你……接住……”
柏芝听从慧琳吩咐,昂起头脸,张口吐舌,让两支阳具对准……
“嗤……滋……嗤……滋……”褓姆和助手近乎同时发射,两道火热的白浊精液源源涌出,喷洒向眼眸合闭的柏芝“滋……嗤……滋……嗤……”
柏芝的额角鼻梁、脸颊发鬓全皆不能幸免,落在人中位的精液沿着上唇下滑,滴到自敞开的嘴巴中伸出的舌头上;双人份量的分泌物断续射出,从酥胸到小腹,以及大腿上亦有着或点滴停滞,或成行下坠的精液……
“呀……嘎……”最高速的第一波发射完了,二人又把肉棒中的残精挤出,让它们慢慢滴流,不偏不倚地,在柏芝横伸而出的丁香小舌上着陆“嗤……滋……”
未几,红润的舌面已盛满白浆,快将溢漏,柏芝努力让舌头保持平衡,既不敢咽下精液,又怕它们会掉在地上。
(如果……表现不好……又会没法得到高潮……)
闭目的柏芝,不敢挪动身子分毫,静候慧琳的吩咐……褓姆和助手看着眼前这万人偶像现在的姿态,一瞬间发起痴来……
跪地的明星微仰素颜,闭合眼睫,白露洒遍眉宇之间,两肩秀发亦沾上糊浆;樱唇开启,伸出的舌头上铺满奶色黏液;唾液与两名男子的分泌物混成丝状,从嘴角淌流到恍如希腊半裸女神似的无瑕肉体上;玉女蒙污,胸围左右张开,娇嫩的双乳红肿不堪;迷你裙倒掀,下身仅穿着充斥淫水的内裤,和一双白袜……
褓姆和助手以为柏芝正处于失神状态,无言地凝视彼此发射造成的“杰作”,却不知道她其实是不敢妄动,全心等待慧琳的指示,以免又失去高潮的机会……
(……表现得……还不够好吗?)良久,也未听见慧琳说话,柏芝正担心间,耳朵却闻及异响“卡……卡……砰……砰……”
(是……谁……在开门……?)柏芝隐约觉得不妥,缓缓睁开被精液射中的眼皮……柏芝把脸孔转向大门的方向,因为过份惊愕,吓得连舌上白浆也吐坠落地……
“你……你……你们在……干……干……干甚么……?!”打开房子大门的,正是柏芝的男朋友……晓东!!
(八)不相爱的缘由
拿着一个公文袋的晓东,用柏芝给他的门匙,打开女朋友的家门,立时难以置信地呆在原地……
映入晓东眼中的,是下体裸露,龟头尚在滴出精液,一面高潮过后,神情舒泰的褓姆和助手!二人正并排地站在一副女体的跟前……
一向在晓东面前表现得纯洁不可侵犯的柏芝,竟几近全裸地,只穿着解开的胸围、内裤和白袜,跪在助手和褓姆跟前,头脸发际、胸脯手足都四散分布着点滴白露;舌头更长长的伸出嘴外,盛接着大滩精浆;眼睫合闭,默默承受的表情毫无被迫的迹象,可以想见,她正心甘情愿地与二人在进行性戏……
晓东双目喷火,怒吼“你……你……你们……?!在……干……干……干甚么……?!”
“!!”助手和褓姆闻声方从发射后的疲乏中惊觉过来,不懂应对;等待慧琳“赐予”高潮的柏芝,也急忙睁开被精液黏住的眼皮回首一望,吓得舌上白浆全吐出坠地!
(晓东……?!)柏芝不知所措地抹去嘴边精液,两手也不晓得该遮胸还是护阴,心虚得全身发抖……情欲被打断,想起背叛了情人,更被当场捉奸,她毫无面对晓东的勇气……
晓东怒道“好啊!告诉你今天我有工作,你就以为我一定不会上来,把握机会和他们……?!”
打开公文袋,晓东把十多张照片摔在柏芝眼前“枉我昨夜还天真地以为之前那些是合成照……今天一觉醒来,信箱中却多了这些证据确凿的相片!现在你们更在我眼前……你还有甚么好说?!”
地上的照片赫然是昨日柏芝在杂志社洗手间内,忘情地被助手、褓姆狎玩胸腿的连环摄影,而且这次更清楚地拍摄了二人的容貌……
柏芝慌得眼眶含泪,辩解“你……你听我……解释,这是……”
晓东再一次怒吼“有甚么好解释?!你想跟我说这是误会、你是被迫的吗?”
柏芝正想直说是遭慧琳胁迫,但这才发现,慧琳已不知所踪……事实上,她适才色欲薰心,早没在意慧琳的所在……
“晓东……我……”柏芝又羞又惊,不知从何说起,心中一急,流出泪来。
“你这淫妇……我以后不想再见到你!”晓东一搥重轰在门上,夺路离去。
“晓东……”柏芝站起来想追,但趴跪下来已一个多小时,双足麻痹,反仆倒在地。
褓姆恐怕惊动邻居,急拉上裤子关上大门;助手忙着穿好长裤,柏芝只伏在地上饮泣“晓东……你误会了……”
“误会?你这淫娃倒会为自己找藉口啊!”冷嘲声从后方传来,慧琳施施然自柏芝的房间中步出……她早上派人把相片交给晓东,料定他会前来问罪,当在楼下的把风者通过手提电话报讯,她便躲起来静听好戏……
柏芝顿时明白,慧琳昨天暪着助手两人偷拍布下奸计,今天表面上仍要她为二人口交,实则却是分开她跟晓东的阴谋……
慧琳蹲在她面前冷笑“刚才你吸肉棒吸得那么高兴,有甚么误会了?就算开始时是被迫的,后来你可是乐意得不得了!是谁那么想我用手指给她高潮呢?”
念及适才的丑态,柏芝羞愧得无地自容,对慧琳的怨恨更深了(居然……让晓东……让他看见我……)
柏芝二话不说地扑抓向她,但慧琳早料及地避开,反用手制着她的头颈,把一块手帕往她鼻上捂去。
“呜……唔……”异味薰入鼻孔,柏芝努力挣扎,始终还是被迷晕了……
慧琳向助手二人奸笑“我早说过,性奴隶可不需要男朋友!第一步成功了,不过还是多走一着更稳当……”
离开柏芝的寓所,心情恶劣的晓东把汽车泊在路边,脑中一片空白;一辆房车突然从后驶上来,响号示意“砵……砵……”
晓东望过去,驾着红色开蓬跑车的是……慧琳。
慧琳亲切地叫道“这么巧?没工作吗?去喝杯咖啡吧?”
二人曾经合作过,也算有点交情;但晓东那有心机,回绝道“我想回家……”
慧琳问“没心情吗?喝酒也可以啊……”
晓东目前最想做的就是藉酒精麻醉,点头道“也好……”
慧琳欣然笑道“随我来,我知道一个好地方!”
慧琳把晓东带到某处的会所,包起了一间贵宾房,二人在昏暗的灯光下,坐在沙发上对着一面镜墙共饮。
晓东猛灌烈酒,瞬间已半醉,慧琳假意关心问“怎么喝得这样凶?有心事吗?”
“我……没事……你陪我干了就是!”晓东又把酒瓶一饮而尽。
“别喝了,这样喝会伤身……”慧琳阻止他再饮“是不是和柏芝吵架喇?”
“别提她!”晓东怒道“那个贱人……”
“你们……出了问题?”
晓东与慧琳本不相熟,身为男人那件事更难于启齿,但一口冤气终是不吐不快,遂避重就轻“她……她变心了……”
“有第三者?”
“不……不只一个……”念及那一女事二男的场面,晓东抱着头又痛又怒。
慧琳把面孔凑近他“唉,想不到她竟……算吧,你是个好男孩,不愁没女孩子喜欢的……”
慧琳的红唇呵出酒气,倍添诱惑,晓东心中一荡“真的?”
“真的,我也挺喜欢你呢……”慧琳媚笑,一只玉手已隔衫摸着他的胸膛“我们……来一次吧?反正你会跟她分手,对吗?”
“……对……”酒能乱性,加上对方是艺坛有名的美人,晓东就是跟柏芝毫无问题,也未必克制得住,何况如今?
“雪……啜……”慧琳主动送上香吻,两根舌头迅速火热地交缠,她同时五指下掠,揉搓着晓东的裤裆。
飞来艳福令晓东浑忘烦忧,阳具瞬即勃起,慧琳吻舐他的耳朵,低语“小东东很有精神呢!”
慧琳站起来,在晓东身前扭摆着蛇腰美腿,催生出最强烈的视觉挑逗……她穿着年初出席音乐颁奖礼的服饰,一件黑色长袖外套并没钮扣,两襟中露出透视的薄绸衬衫,内里的锁骨和蜂腰之间只有一件仅足包住两乳的黑色Bra- to p;半截黑色迷你裙和同色系的丝袜及高跟鞋,更把她最知名的玉腿表露无遗。
在沙发前蹲下来,慧琳俐落地解开晓东的裤子,一口把勃起的阴茎吞下,尽情施展各式口技“滋……啜……”
“呜……呀……”慧琳口舔手握,晓东乐似神仙,两手圈住她的嘴脸,猛向下按“吸……深一些……”
慧琳百忙中自行撕烂透明的薄绸,引导晓东两手内进,吐出肉棒道“来,玩我的奶子……”
晓东匆匆拉下Bra- top,坚挺豪乳在握,急色地连搓带按。
慧琳套弄着肉棒,抬头媚惑地问“柏芝和我,谁的奶子更大更好玩?”
晓东集中揉捏蓓蕾“当然……是你……”
慧琳掰开两腿,坐到晓东膝上,两手托起双乳“你吸过她的奶子没有?”
“雪……雪……”乳房送到嘴边,晓东老实不客气地啜吸起来,含糊地回答“没有……她装纯情,不让我碰……”
“不打紧……我让你……哎……碰过够……”慧琳享受着晓东粗野的舔舐,一边拉高迷你裙,将他的手带进黑色厘士内裤中“让我的小琳琳再湿一些……”
“雪……雪……”湿吻着的二人互相爱抚性器,情欲更为高涨,晓东挺起下身,已欲插入。
慧琳却抽身站起,往前方镜墙走去“对着镜子……我喜欢对着镜子干……”
弯下腰肢,慧琳双手撑在镜上,两腿分开蹬直,翘起丰臀,回首向晓东唤道“还等甚么……?快插进来……”
晓东把分身刺入,开始抽插“啊……嗄……”
“好……再用力……插深一些……”慧琳特意夸奖晓东,使他干得更卖力。
“你……没干过……柏芝吧?我以后……让你干过够……哎……答应我……跟她分手……”
“那贱人……我一定会……跟她分手……我以后……也不会跟她相见……绝不会原谅她……”晓东把对柏芝的不满尽情发泄,大力地冲击慧琳的阴道。
“说……哎……我要你说……说我比那贱人好多了……”慧琳着意收紧膣内肌肉,夹磨晓东的肉棒“我比她美……是也不是……?”
晓东看着在镜中被自己操得面红耳热,豪乳摇曳的慧琳,振奋叫道“你……
当然……比那贱人美……她只是个……装纯情的荡妇……人尽可夫的淫娃……“
慧琳嘴角带笑,面向镜子道“你……好棒……再说一遍……她是个……甚么……?”
“嗄……嗄……”晓东气喘喘地痛骂“她只是个……装纯情的淫妇!他妈的柏芝……是个人尽可夫的淫娃!”
“哎……说得好……干我……射在里面……我要你的精液……”慧琳造作地叫道,面上却以截然不同的得意神情,向着眼前的镜墙,作出胜利者的泠笑?
事实上,晓东并不知晓,眼前的其实是一面单向玻璃,在这面“镜”的另一边,是一间密室……
只穿着白色胸围和内裤的柏芝,被缚坐在椅上,闭目垂泪。即使她自欺地不欲观看,但天顶上的扬声器,还是以震耳欲聋的音量,把爱郎对她的辱骂,与及二人的淫声浪语一一送入耳中……
(我……还打算对他……解释……想不到……他完全……不信任我……还这么恨我……)
虽明了这是慧琳刻意引导晓东说出的话语,但这也定是他的心底话,柏芝心中本来还存着设法跟男朋友解释的希望,至此亦知道再没转圜的余地了……
“嗄……呀……”“哎……?……”一男一女的交欢声越来越高亢,双方如鱼得水,益发相互取悦。
“嗄……嗄……”“嗄……嗄……”晓东的喘气声激烈地传入柏芝耳内,她先是难受地饮泣,但慢慢地,却惊觉自己的身体……
“嗄……哎……呀……?……?……”同时达到高潮,晓东臀部连挺,将精液尽数射入慧琳体内,软倒坐地歇息。
目标已达,慧琳假作要到洗手间清理,离开房间,再进入这间马先生名下的会所中,供她调教性奴的密室,向柏芝示威……
同行的还有对柏芝一脸怜惜的助手,可是慧琳不下命令,他也不敢为她松缚。
柏芝哭得没了力气,但泪痕未干的面容,还是对慧琳投以仇视的目光。
“唉,你的”前度“男友只比早泄的男人好一点点呢!我装高潮装得好辛苦啊!”慧琳笑道“不过不相干,今后他绝不会有兴趣跟你干的,你也无须担心……”
柏芝偏开头,无视冷嘲热讽,慧琳却弯下腰来审视她的内裤“我反而有兴趣知道,你刚才的”反应“……”
柏芝想合上两腿,但足踝被缚在椅脚上左右分开,根本无从掩饰令她无比羞耻的现实……方才听着二人的呻吟声,她竟然大有感觉,流出淫水染湿了内胯!
“哎唷……”慧琳夸张地向助手怪笑“男友跟我干那回事,表面难过,实则却这样兴奋吗?还说自己不是变态的性奴隶?呵呵……”
柏芝被数落得无辞以对,强忍着自责的泪水。事实上,人类的心理极为奇妙,够定力的人,见到一对陌生人欢好,可以全无反应,但若其中一个是自己喜欢的人,却会在无形中将自己代入,不知不觉地亢奋起来……
“玩够了,把她送回去,明天再作调教!”慧琳向助手说道,独个儿步出了密室。
“柏芝……”助手慌忙解开柏芝,把衣物交给她“我送你回家……”
柏芝被送回住所,默然地走入浴室。助手放心不下,守在大厅中。
良久,梳洗过的柏芝披着浴袍出来,助手知道无法以任何方法开解,只好告辞“我……先走了……”
柏芝却走到助手跟前,拉着他的手,牵进闺房。
助手奇问“柏芝……?”
柏芝垂下头来,低语“……跟我……做……爱……”
“甚么……?!”助手完全无法想像,万人迷的女偶像,竟会对他说出这种话语?他却不晓得,一切源于柏芝复杂的心理变化……
(晓东……根本是被那贱女人迷倒!自己好色背叛我……却用我……那件事为藉口……)
(你贱视我又如何?眼前就有一个人当我如珠如宝!)
(你背叛我……和她做爱……我也可以跟其他人做相同的事!)
(认定我是随便的女人吗?!我就随便给你看!)
不论是出于赌气心理,还是故意自我轻贱,内心五味杂陈的柏芝,决定藉着献身旁人,当作对晓东施以抗议和报复、为自己所受的伤害加以发泄……
而她总算有一点好感的助手,正是这一刻最适合的人选……
柏芝又以蚊子般的音量向助手道“……来……”
天赐良机,助手也无意考究她的心态,抑制着兴奋问“真的……可以吗?”
柏芝用行动作答,无言地关了灯,先行上床,笔直地躺好。
助手不再迟疑,也爬上床,双手撑在柏芝两侧,双腿掰开,趴跪在她身子上方。
黑暗中,隐约可见枕上的柏芝闭合双目,眉头和眼睫因不安而颤震;胸脯也紧张得起伏连连,口鼻呼吸浓重“嘎……嘎……”
助手伸手抚摸柏芝的发鬓耳面,柔声道“不用怕……”
安抚得柏芝稍感放松,助手便俯首往她的额头、鼻梁、面颊轻吻,最后向她的唇片亲去……
可是柏芝却总是把头别开,不肯相就“不……不要……”
柏芝虽然对助手颇有好感,又曾替他口交,但对女孩子来说,接吻这种行为,始终有着极重的象征意义,她暂时还不能接受自己与他这么亲匿……即使她现在打算委身于他……
柏芝多番偏头回避,助手亦不勉强,托起她的下巴,由喉头直吻至颈项,再顺势把浴袍的腰带解开。
浴袍左右敞开摊在榻上,只穿着胸围的上身骤然与空气接触,柏芝立时打个哆嗦;光线不足令助手无法辨出内衣的颜色,但他仍禁不住定睛细看那外型优美的山峦……
助手毫无动静,柏芝忍不住睁开双目,却发现他牢牢地盯着自己的胸脯;助手见柏芝张开了眼睛,凝望着她由衷赞叹“好美……你的胸部……好美啊……”
柏芝不好意思地再次侧头闭目,助手兀自说道“还有……我最喜欢你的锁骨……好性感……”
“啜……啜……”助手手口并用,在香肩下又摸又吻,去到着紧处更唇舌齐施,隔着肌肤吮啜那层次分明、隆起的锁骨“啜……啜……”
柏芝被啜得时麻时痕,肩膀忽高忽低地耸动(好……痒……)
把两边锁骨弄得湿淋淋地吻个够,助手的嘴巴下移至乳沟,连嗅带吻“雪……好香……柏芝……你好香啊……”
助手两手探到柏芝背后,稍为托高她的身体,摸索着解开胸罩的扣子。
解开胸围,柏芝的双乳向两侧稍稍分开,但看上去却更感广阔雄伟。
“哎……”柏芝带羞地低呼一声,想要遮掩,助手却先一步把两乳包住……正午时她的丰胸被褓姆大占便宜,如今助手进行补偿,双手握持、十指捏揉、掌心搓磨,彻底地游遍山峰的每一角落“不单香……还好坚挺……好柔软呢……”
细意的爱抚,加上衷心的赞美,柏芝暗自窃喜,身心也放松和快活不少(好舒服……)
发觉峰顶已膨胀冒起,助手松开右手,嘴巴凑向樱桃舔去“雪……雪……”
舌头由慢而快、自轻转重,多变地舐弄、挤压、啜吸,历时数分钟仍不松口,阵阵持久刺激从乳尖传遍全身,柏芝首度忍不住低唤起来“噫……唔……”
除若瑄外,助手是世上第二个亲吻柏芝双乳的人,初次被男人啜吸乳蒂,含羞中却有着更大的新鲜和快慰(……吻得……好舒服……)
软舌吮吸良久,助手蓦地改以门牙轻力揩刮,勃起的乳蒂触感灵敏,柏芝立时呼痛“哎……!”
“弄痛你吗?对不起……”助手语带歉意,舌头柔和地吻弄吃痛的乳尖“这样好一点吗?”
疼痛平复下来,但柏芝却由此忆及昨日数度被褓姆虐打乳房时,那种痛中藏快的异样感觉(……牙齿……碰到……好像更……)
柏芝忍不住挪动身子,有意无意地让乳尖揩向助手的门牙“……”
助手注意到柏芝的举止有异,柔声问“怎么了?你想怎样?”
可是,“请你咬我”这种念头实在难以启齿,柏芝只把胸脯微向上挺,不断让蓓蕾触碰助手的牙齿示意……
(难道……)慧琳经常强调柏芝喜爱受虐,助手心中一动,门齿轻轻一合,夹住那桃红色的小肉粒……
“呜……哎……!”柏芝眉心一皱,叫声却似乎并不是单单反映痛楚……
“你想……我用……牙齿……?”助手略觉惊讶,牙齿又再试探式地轻咬。
“呜……哎……”平放床上的玉手改为抓着床单,柏芝明显禁受不住。
助手忙为柏芝减痛,舌根缓缓拭扫乳晕“别怕,我不咬了……”
“……不……”柏芝却伸手把助手的后脑下按,要他继续。
助手不敢鲁莽,只好尽量放轻力度,对幼嫩的椒乳轻啃,谨慎地点到即止,甫咬着便立时松开“轻一点……不痛了吧?”
岂知柏芝在吃痛间,竟吐出了再度令助手诧异的话语“……重……重一点……”
(她……当真是……被虐待狂……吗?)助手也被挑起性虐意识,开始放胆逐渐加重力度,牙齿上下啃咬、前后刮擦、左右揩磨双峰的顶端。
“哎……!呀……!”意愿得尝,柏芝搂着助手的颈背,蠕动上身,婉转轻吟,对痛感既忍受,又享受……
助手将双乳自左右推挤在一起,使两颗红豆彼此靠近,一时舐舔,一时含咬,捉狭地让柏芝介乎痛楚与快慰间“?……呀……”
“我咬你,你觉得舒服是吗?”助手戏谑地问“这样够大力了吗?”
“……舒……服……”柏芝竟犹未满足“……再……咬……重一些……久一些……”
于是助手两颚倍添使劲,更改用尖锐的犬齿持久地拉扯那肥胀的嫩肉“是这样吗?”
“……对……?……呜……再……重些……咬……我……”柏芝对痛感的适应越来越高,为了得到更大的快感,不断要求助手加强咬合的力度。
助手感到口中的乳蒂已肿胀不堪,便伸手按着床头的小灯。本靠着黑暗来减低害羞的柏芝,立时睁开眼睛……
“别亮灯……关掉……”光线极弱,却唤起了柏芝的耻感,以手蔽目,不好意思正视助手。
助手却把柏芝的双乳往她眼前推起,让尖端成为焦点“不可以再咬重些了,你会受伤的,看……”
但见原本小小的乳蒂,已被咬啜得膨胀逾倍,勃起如指头大小,充血至艳红欲滴!柏芝想到这是自己不住催促助手的结果,更觉羞人……
“让我好好安慰它们……雪……雪……”助手顿起怜香惜玉之心,口含舌舔,以软唇和唾液替一对乳蒂镇痛。柏芝大为受用,闭目呻吟,一时间也任得灯光长明不管“噫……哎……?……”
一直舐啜了十多分钟,助手才松开嘴巴,此时的柏芝已像魂魄被吸出似地,软瘫在床(身体……好软……)
胸部攻略完成,助手分开两乳,舌头自乳沟间下掠至纤纤肚腹,深入脐洞打转,惹得柏芝腰肢扭摆,连喘带笑“哎……哈……?……”
灯光重明,助手得以看见柏芝的内衣原来是绵质的粉蓝色,随着口舌下移,头面来到了内裤之上……
把面孔埋在湿润的布料上,助手深深吸气,淡淡的爱液酸味传入鼻腔,教他心神皆醉,一嗅再嗅“嗦……嗦……”
“别……这样……”虽隔着内裤,但助手毕竟是正面对着自己的私处,柏芝连忙伸手遮掩。
“还害羞甚么?”助手以指尖在三角地带上一戳,淫水马上自布料渗出,产生微弱的“滋”的一声“都湿成这个样子了……”
助手中指揩按,内裤中央的部份轻易没入肉缝,与大阴唇形成两侧高、中间低的形状,阴户轮廓隔裤原形毕露;食、中、无名三指上下来回撩阴,不久已令这片未曾被男人染指的处女地,变得爱液泛滥“看,越来越湿喇……”
“呜……?……”秘部初尝男性抚弄,感觉绝对有别于自慰和被同为女性的慧琳及若瑄挑逗。柏芝伸手拉着助手的指掌,想阻止他放肆,却受舍不得这滋味,结果还是松开两手,握紧拳头忍受撩拨(那里……好热……好湿……)
助手右掌抚阴,左手下伸婆娑柏芝敏感的两腿,未几,她整个下身已陷于欲求不满,渴望更直接的接触……
柏芝按捺不住,腰身微仰,盛臀离榻,竟不顾羞耻地低语“……脱……掉……”
纯情偶像竟主动要求男人脱掉她的内裤,助手难禁兴奋,慢慢地将那湿透的蓝色三角裤拉下。在内裤褪到足踝时,柏芝还配合地抽出双腿,方便他解除自己的最后防线……
把内裤放在床边,助手回头一看柏芝的阴户,立时连咽唾液,再也移不开视线……
白玉般的盆地上覆盖了一丛乌云似的芳草,庇荫着弧形的门户免受骚扰;殿门虽未敞开,但隙缝间早渗出晶莹的仙露自我润泽,这征兆无疑是表示神秘的圣地已做好开放的准备,只待冒险家进内寻幽探胜,破除贞洁的封印……
虽然那天助手与褓姆强行扒下柏芝的内裤时,也曾看过她一小撮阴毛,但其时柏芝猛烈挣扎,终不能一窥全豹,跟现在的彻底暴露,任君观赏绝对不可同日而语“好美哦……”
下体被直接盯视,柏芝正欲遮挡,助手已先一步动手扫抹草坪,试探林中虚实,右掌斜降到圣地前方,三指如叉,不着力地尝试叩关。
“嗯……”禁地生平首度被外人来犯,虽未深入,柏芝一身肌肤已紧张得起了疙瘩。际此决定性关头,助手也不急色,五指只在殿门外徘徊,刺激仙水的流量(再湿一些……便可以了……)
助手两手并用,极轻柔地掀开殿门……门内侧呈天然的桃红色,湿答答的尽是圣水,倍添光泽;玄关在望,两扇小扉已不安份地半开半闭,像要引导冒险者前往仙泉的源头,慰藉寂寞的女神……
“哎……”秘部与空气接触,柏芝打了个哆嗦,更激烈的反应又自下身传来……原来探险队兵分两路,一队在玄关周边游逛,另一队则反溯向上,查看那颗小珍珠……
保护的包皮被拨开,阴核备受揉搓,勃起凸出;大阴唇肿胀发红,阴道口亦扩张不少,柏芝如同炉中木炭,身心也烧红起来(……好……好……空……)
触感幼滑、液汁丰润,助手一舔唇片,俯首就要享用这盆美味的果肉……
“不要……!”柏芝伸手封住“那里……很脏……”
“刚刚才洗过澡,怎会脏?”助手拉开她的手“就算再脏,我也不怕……”
脏只是藉口,难为情才是真相,柏芝两手加护,终是不从“好……羞人的……”
助手欲火高涨,乘势道“你不肯让我用口……那你为我用口吧……”
柏芝带羞摇头拒绝,助手身体上移,亲吻她的耳朵“一直只有你舒服,这不公平……雪……雪……”
“?……”敏感带受袭,柏芝心神一软,点头表示愿意……
助手大喜,下床走到床头右侧,匆匆解下衣裤,朝柏芝招手“过来……这样子……”
助手指导柏芝侧卧在床,面向右方,尝试新的口交体位……助手以左手托住柏芝右边脸庞,阳具递到她唇前,右手则把玩她的双乳“来……”
柏芝既已动情,对口交又暗暗着迷,也不再延宕,乖乖以口舌为阴茎服务“雪……雪……”
“啜……啜……”侧卧姿势对唇舌运用和换气方式虽有影响,但柏芝很快已习惯过来,同时动用右掌抚摸阴囊,左手套弄茎身,顷刻已进入极熟练的状态“雪……啜……”
“啊……呀……好……”助手乐不可支,右手弃上取下,再度来到小阴唇上进行滋扰“进去了……”
柏芝虽期盼已久,却又怕受到伤害,吐出阴茎低声道“……轻……轻一点……”
“别怕,你放松就是……”助手只动食指,缓缓地藉爱液进入阴道内……
“?……”触电似的感觉疾走全身,充足的分泌令柏芝毫不觉痛(进……进来了……)
虽然只是一根食指,但男人的指头总比女性大,相对柏芝自慰时的纤纤玉指,这无异是粗壮多了(好……好胀……)
(又紧又窄……好暖……插入一定很爽……)助手感受着玉女的膣内,逐渐推进,直至整根食指完全没入“痛吗?”
“……不……痛……”柏芝闭目忍住,适应着异物入体的变化。
“那我动了……”助手慢慢抽送指头,摩擦阴道黏膜。
“呜……”柏芝皱起眉头,神情难分苦乐“哎……”
似纤毛又像珠粒的内壁紧包指头,助手探索着玉人的秘径,食指来回进出,令阴道受刺激的部位和时间陆续增加“这样好吗?”
“……嗯……好……”柏芝好不容易才应了一声。
“来,我们一起爽吧……”助手又将阴茎递进柏芝的檀口内。
“呜……唔……”私处不断传来冲击,柏芝无法集中,手口动作断断续续;但助手看见她这狼狈模样,反生快感,手指加强劲度挑逗。
“呜……唔……”凌乱了的长发随着皓首的动作婉转扭摆,胀红着脸的柏芝,口角源源淌出津液,媚态毕露。助手细看玉人品箫的美颜,左手轻抚她的俏脸以示加奖,右手食指凑合对方啜吸肉棒的步调,进行活塞运动“滋……唧……”
“雪……啜……”“滋……唧……”柏芝朱唇吸入肉棒时,助手食指随即挺进;到他在阴道中后退时,她亦回吐阴茎;情况就像日间柏芝为助手口交一样,双方再一次快捷地达致同步,互相取悦“雪……啜……”“滋……唧……”
四度接受万人偶像的唇舌奉侍,助手的快感有增无减,初尝异性入体的滋味,柏芝更是大为受用(比自慰……畅快……多了……)
朝右方侧卧的柏芝,左腿叠放于右脚上,但两腿合闭未免令助手的指掌难以肆意行动,为追求进一步的快感,柏芝自然而然地把左腿躬起,形成了极诱人的姿势……
助手眼前的柏芝,螓首右侧由他的左手捧住,斜歪着脸,以流着唾液的温软香唇,把龟头啜食得唧唧有声;左手五指搓套肉棒,右掌虚握抚托阴囊,细腻轻柔,显得爱不惜手;随着下半身传来的快感,蜂腰婉转前后扭摆;像三角形般曲起的左腿,撑在右膝之上,使得两腿狭间开扬,任对方的右手拨草寻幽,采明珠、分玉门,长驱直进,出入往还。
佳人这侧躺姿势,就跟一尊卧倒的白玉观音无异,所不同者,是其面上毫不庄严的品箫媚态、一丝不挂的赤裸娇躯,与及不绝淌出珍露的秘所……
(好……舒……服……爽……死了……)从正午起,性欲几番未能满足,此际尽获补偿,柏芝畅快得难以兼顾口交,阴茎自口角掉出,身体酸软地仰天卧倒,合眼享受快感……事实上,她亦不愿再分神服侍助手,只想全心全意地品尝下体里的冲击……
助手见柏芝受不住自己的指技,心中充满男性在床笫间取得的成功感,也没要她恢复口交,把腾出的左掌移到双峰,上下其手……
“呜……?……”敏感的三点全被进攻,柏芝的眉宇皱成一撮,上一刻咬唇忍耐、下一刹张口吟叫,模样无比撩人“?……哎……”
助手见此忍不住结束前戏,右手撤出柏芝的膣道,再次跨上床去,在她耳边道“有比手指更好的东西呢……”
助手牵引柏芝的一双玉手下探,并握着他的分身……
女儿家的羞怯令柏芝没往下望,但双掌的触感却教她知道,自己唇舌的服务,起了骄人的成果(变得……这么……大……和……这么长……)
(这么大……放进去的话……)柏芝微喜暗惊,不过总是盼多于怕,两手不自禁地抚摸着这条胀大了的男根……
带开柏芝的手掌,助手较正下身的角度,肉棒往耻丘扫去……
龟头蜻蜓点水地轻碰在阴核、尿道口、两片阴唇之间,夹杂着耻毛对各部位的全面揩抹,柏芝的私处同时承受不同触感,兴奋得头皮发麻“喔……”
助手让阳具与大阴唇成水平状,紧贴双唇磨压,粗壮的棒身用圆周彻底地摩擦浅红色的嫩肉,其热力、长度、重量和质感,全面刺激柏芝的官能……
(好……烫……)(很……粗……)(好……大……)(硬……硬的……)
(磨得我……好软……)各种愉悦的感官交错,教柏芝满脑淫念充斥(再快……一点……)(贴住……那里吧……)(久……一些……)(用……用……力……)
肉体的欢悦迅速如实反映,花唇源源渗透蜜汁,将阴茎涂得湿润光亮,柏芝更主动翘起盛臀,上下耸动,让花园跟肉棒缠绵地斯磨“啊……嗯……”
“滋……嗤……滋……嗤……”蜜壶中挤出更多玉液,将二人的性器、阴毛与及腿根沾得湿湿湿的,彼此情欲高涨,双双吐出叫好的低吟“嗯……唔……”
助手再度兴起索吻的念头,凑到柏芝脸蛋前“来,我们接吻吧……”
虽已意乱情迷,柏芝仍然有所坚持,扭头避开“不……要……”
助手心头有气,抽起腰身,使阳具离开燃烧着欲火的泽国。
(我定要吻到你……)
已做好交欢准备,对方却突然撤退,秘境骤感空虚,柏芝实在不愿与那小宝贝分开片刻,唤求道“回……回来……”
“跟我接吻,就给你……”助手捉狭道,特意让阴茎尖端在阴核上若即若离地触碰“怎么样?”
柏芝委实抵不住这份折磨,无奈地抬起下颔,把桃唇出卖……
动情粉脸上闭目怀羞的模样,包含着屈服与渴求,助手心头大慰,向那微合的小嘴亲去,伸出舌尖就要探入柏芝口腔中。那知她留有底线,虽没再扭头抗拒,但双唇总是不肯打开半分空隙……
助手也不强行突入,尽往红唇上吐抹唾液,啜含唇片的边缘“雪……啜……”
柏芝略觉厌恶,柳眉倒竖,一面难受。折辱的快意令助手更为亢奋,决心插入,腰身一挺,龟头对准小阴唇的开口,连拱带磨,刺激爱液分泌,为侵攻做最后的准备“滋……滋……”
灼热的肉棒再度叩门,小别重逢,滋味更是醉人,柏芝直酥到骨子里,忍不住摆脱了助手的强吻,昂首吟叫“哎……”
助手也不再吻她,命根子耐心地绕着秘穴打圈、旋磨、挤压……不消一刻,仙水加倍潺潺外流,关口亦大为扩阔,可供勇士的宝剑进入了……
“柏芝……你想要了吧?”来到要紧关头,助手气吁吁地在柏芝耳畔边吻边说“我要进去了……”
(……快……快给我……)春情一放难收,动物本能驱使柏芝只求尽快满足自己的欲望,双手圈住助手肩膀,预备迎接有生以来的第一次交合……
“噫……唔……”两条长腿自发地敞开,恭迎插入;腰腹胸脯随着主人的娇喘起伏不休;玉手按住男人的背项,似信任又不安;冒汗发红的芳容,满布急不及待的渴求;未经人事的处女,万分热切地,期待着异性性器的表现……
是否要藉着与助手性交,来报复晓东的背叛,对此刻的柏芝来说,经已毫不重要,她甚至完全忘记自己曾有个这种念头;现在,她但求阴茎立刻猛力插入、抽动,浇熄体内那磨人的火头……
龟头直抵在小阴唇上,撑开两侧的内缘,只需稍作探进,即能闯入廿二年来,也未尝被男人开发的秘径……
玉腿的尽处大开,秘所的嫩肉放松,柏芝感受着肉棒的蠢动,豁出一切,纵情荡浪地喘叫“来……来吧……给……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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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达:写了好几年,终于没太监,万幸!(汗)
暂时就跟《灌篮高手》一样,“第一部完”好了。(笑)
还有很多制服、道具、体位……点子都多得很,就留待“第二部”吧(?)
有关本故事中的柏芝太纯洁或跟现实脱节之类的意见……谁叫这是好几年前
开动笔写的(而我又写得超慢),现在当然有落差嘛……
怎也好,反正在构想中,“第二部”的柏芝会越来越XX的……这样就较合乎现实吧?(谜之声:究竟是怎么样的“现实”?)
最后,谢谢大家(特别感谢当年曾经鼓励过我的小色鳖大大)阅读这个没甚么剧情、纯粹满足我自己的故事。
本文之内容全属幻想及虚构,敬希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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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忘不了
夜,香港,一位女星的香闺……
“嗄……嗄……”
从未允许任何男子踏足的处女睡床上,一对全身赤裸的男女,正因为悠长的性爱前戏,兴奋得体热渗汗,气喘不息:“嗄……嗄……”
位于女体上方的男子,只是一个在娱乐圈微不足道的明星助手。但,此刻在他胯下的,却是一位美丽绝伦的玉女明星……柏芝。
像柏芝这般拥有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当红青春艺人,本是助手一辈子也无法高攀的对象……如今竟然得以一亲香泽,完全是乘虚而入……
箇中缘由,全因柏芝的父亲张勇,亏空了社团一亿巨债,令她被胁迫成为香港黑道之首“马先生”的……“性奴隶”。
屈辱地接受调教师若瑄、慧琳种种软硬兼施的肉体开发,教柏芝在短短三日间,从一名未解人事的纯洁处子,变成遭引导出被虐、露体的变态倾向,不单曾当着人前忘我自慰、刻意走光,更暗暗为替男人口交着迷……
而男友晓东因误解而提出分手,跟慧琳搭上,更让柏芝自暴自弃,报复式地要与单恋自己的助手发生性关系,献出宝贵的第一次……
可是,彼此肉体的缠绵互动,诱发了柏芝的欲火,使她遗忘本来目的,沦丧于需索的饥渴状态……
“柏芝……想要了吧?”助手边吻柏芝耳垂边说。此问实属多余,但跟天底下所有男性一样,助手就要迫逼女方明明白白地说出对“性”的索求,好满足大男人心态。
集期待、焦急、紧张、害怕、亢奋……多种矛盾感觉集于一身的柏芝,汗湿发脸,双眸半闭,藕臂圈住助手肩膀,朱唇轻声哼唧,含糊地表示“想要”的欲望:“唔……嗯……”
“来……要进去了……”助手肉棒直指,分开小阴唇两侧,只要一记突进,便可攻入处女的花径……
私处一阵酥软,际此关键性的一瞬,柏芝禁不住浪叫起来:“来……来吧!给……给我……”
天鹅肉终于落在嘴边,助手激动地发力,腰肢一挺,就要为万人偶像开苞。
但助手的行动却就此打住……因为他突然被背后的两股巨力,硬生生从柏芝身上扯开,摔倒在床下地上:“哇!……”
柏芝愕然地睁眼坐起来,面前出现在她房间里的,赫然是慧琳、若瑄,与及两个把助手丢到地上,貌似社团份子的大汉!
柏芝又惊又羞,忙拉过被子盖住裸身。慧琳一贯地朝她冷笑:“好啊!居然懂勾引男人造爱……你这性奴隶大有前途!”
手足无措地把自己藏在被子内,柏芝难堪的面庞,低得不能再低:(她……为甚么……会知道我们在……)
慧琳像是看穿柏芝的想法,笑着解释:“身为调教师,岂可不知道性奴隶的动静?你不在家的时候,我早就派人开了门锁,在整间屋子里架设多部针孔式监视器!”
“发现你们搞了起来,我便第一次时间赶来,”慧琳往打开了的房门一指:“不过为了看看现在的你究竟有多淫荡,我们便一直躲在门缝外偷看……但你太”乐在其中“,竟完全没发觉呢!”
想到之前跟助手的爱抚、口交、淫声浪语都被众人耳闻目睹,柏芝着实无颜以对……可是慧琳仍不放过她,再施以重重的“一击”:“不过你也真笨,居然相信这废物是真心喜欢你?其实他所说的一切,都是我主使的!”
(甚……甚么?!)柏芝大惊地望向狼狈坐地的助手……他正在回避她的视线,明显证实慧琳所言非虚……
慧琳奸笑:“可知我为主人调教过多少女人?要操纵你这白痴脑袋的想法,又有多难?我要他假装说喜欢你,不过是要你卸下心防,好进行今天早上的口交调教!结果,你果然相信他,不单努力地吸吮他那一根,顺带连褓姆的也爱不惜”口“,哈哈……”
“哼!但这家伙居然想假戏真做,胆敢抢在主人之前享用你的处女之身!”
慧琳重脚抽在助手的两腿之间,使他痛极倒地打滚:“呜哇!……”
慧琳吩咐其中一名大汉:“把他跟那个窝囊的褓姆一样,丢到越南去,永远不许回来香港!”
简单处理掉助手,慧琳笑眯眯地走向柏芝:“嘻,该你了……大胆背着主人偷汉的性奴隶……知道我会给你甚么惩罚吗?”
但柏芝只在发獃,天生明亮的双目毫无神采,失却焦点……
一直都是天之骄女的柏芝,廿多年来的正常生活,却在这三天间全毁了……
不单尊严尽丧,失去本来真心相爱的男友晓东,现在还发现自己一度想献身予他的助手,也只是一个下流、卑鄙的骗子……
这一切一切,罪魁虽是“马先生”,但执行者却是眼前多番欺侮柏芝的……慧琳!
柏芝眼中怒意渐生,慧琳犹未察觉不妙:“妈的……你在瞪甚么了?”
慧琳正要赏对方一个耳光,但柏芝却先一步发难,双手向她的左脸发狂地抓去!闪避不及,慧琳一下子被柏芝的指甲在脸上抓出一道浅浅的伤痕:“哇!”
若瑄慌忙向两名大汉下令:“快!迷晕她!”
孔武有力的两名大汉,一个轻松地架开了柏芝,另一个则拿出衣罐装催眠瓦斯,向柏芝的口鼻喷去。任柏芝再恼怒,也敌不过催眠瓦斯的威力,顷刻软倒晕在床上……
慧琳脸上伤痕虽小,却已在滴血,使她罩着寒霜的神情更添一份凶悍:“妈妈的!我……我绝不会饶恕你这个贱人!”
若瑄知道慧琳动了真火,不禁担心起来:(不好!看来要通知主人了!)
“沙……”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冰冷感觉迎面袭来,教柏芝猛地惊醒。
“!!”从头到脚湿透,睁开眼来的柏芝,被冷水淋醒了。
她面前站着刚丢下水盆的慧琳,只见她左颊上贴了块纱布,一面怒气:“贱人!你想睡到几时?”
正欲移动身体,柏芝却发觉两手被甚么往上绑住了:“勒……勒……”抬头一望,原来一双手腕被黑色的棉绳缠住,拉得笔直的绳身,另一端系在极高的天花板横梁上,使臂骼无法下垂;绳结极紧,柏芝使劲扭动手臂,也无法挣脱……
浑身寒冷,柏芝环顾自身,只见除了一把青丝散乱地披在香肩上,整个身体都是赤裸,凉凉的没有一丝安全感……
(这里……是……)柏芝打量四周,是间广大的地下室,自己正站在一个离地三、四米,用黑色布幔围起来的高台上,就像要等待行刑似的。台下正前方竖立着一面巨大的电视屏幕,屏幕下摆了沙发,只有若瑄坐着。
“变态的女人!你又想对我怎样?!快放开我!”虽明知呼喊于事无补,柏芝仍半惧半怒地叫骂。
“……”慧琳冷冷盯着柏芝,无言的怒容更令人心寒,只见她按动了手中一个遥控器……
巨大的电视屏幕立时启动,数十呎宽的萤幕分割成大小不一的廿多个画面,复数的扬声器配合着相异的画像,把属于同一张脸孔、同一个声音的片段放映出来……
“柏芝,回答我,你有自慰吗?一星期多少次?”
“没……没有……”
“怎可能没有?快说!”
“有……一星期……一、两次……”
“我……柏芝……是个放荡的……哎……性饥渴……淫娃……以后……服从调……教师……慧琳……命令,努……噫……力当个……呜……出……色……性奴……咿……”
“柏芝,你这模样美得不得了啊!”
“没一个女星能摆出如此淫荡的表情和姿势呢!”
“性奴隶……柏芝……现在为主人手淫,请好好……享受……”
“主人,你舒服吗?”
“呜……唔……呼……嘎……”
“滋……嗤……呼……嘎……雪……啜……”
“跟我……做……爱。”
“柏芝,你想……我用……牙齿?”
“咬……我……好……舒……服……再……咬……重一些……久一些……”
“对呀……呜……再……重些……”
“……重……重一点……”
柏芝怔住了!从第一次在酒店接受若瑄的挑逗、到向慧琳屈服以换取自慰的机会、以至为褓姆二人口交、还有刚刚与助手于家中的性戏,竟被完整地偷拍下来,在眼前一一播放!
最教柏芝难堪的,不是在场的慧琳和若瑄也能看到她的丑态,而是在每一个镜头中的自己,居然也是一脸兴奋、愉悦、主动、不知羞耻,没有半分难受、痛苦、抗拒……
(难道……我真的是个天生……淫荡……喜欢……露体的……变态……被虐狂……?!)铁证如山,柏芝信心尽失,慧琳的指责,最终也似乎是对的!!
“停呀!给我停下来!”越多看一秒那些影像,越觉得无地自容,激动得涨红了面的柏芝,闭目摇头大叫:“快停下来……”
慧琳反把音量调高,让各种浪叫、呻吟在空旷的四壁回荡。眼睛能闭上,声音却如实地把往昔的娇喘传入现在的柏芝耳中,迫使她避无可避地再次确认己身的淫荡……
把音量提升至震耳欲聋的水平,慧琳藉着唤起柏芝的羞耻感,来打击她的自尊……
“够……够了!”柏芝突然鼓起勇气,正面瞪视慧琳:“想怎么折磨我,尽管动手!”伤了慧琳的面孔,她心知不能善罢,索性豁出去。
“啪!”一记火热剧痛随即降临在左边大腿上,柏芝完全不知道是甚么一回事,只痛得叫了出来:“哇!”
痛楚蔓延,柏芝这才看清,原来慧琳手中拿着一条……漆黑的皮革长鞭!
慧琳冷酷地说道:“放心……我一定会狠狠折磨你,绝不手软!”虽然面上的只是轻伤,但对爱美的女子来说,柏芝的所为绝对无法宽恕。
本以为顶多只需忍受一番侮辱的性调教,那知招呼到身上的竟是皮鞭,柏芝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看见柏芝眼神流露惧意,慧琳露出残忍的笑容,又再使劲一挥……
“啪!”这次鞭身抽落在右边大腿,力度之强,使得柏芝身子也往另一边倾侧:“哎!”
前一条腿的剧痛还未过去,另一只脚又受鞭打,两道幼长的红痕,烙印般现在象牙色的双腿两侧。柏芝是家中的掌上明珠,几曾被人如此痛打,几乎就要哭出来了:(好……好痛……)
(不……我不能再……在她面前出丑……)不屈的本性令柏芝不愿低头,强忍泪水,向慧琳咬牙切齿:“有种……你就打死我!”
“哼!”慧琳不怒反笑,却不急于扬鞭。
台下的若瑄见状,暗叫不妙:(慧琳发飙了……一旦这个新宠出事,如何向主人交代?)
另一方面,待得柏芝中鞭处痛感稍消,慧琳才再动鞭,分别击打在修长的左右小腿外缘:“啪!啪!”
慧琳并不是乱打一通,而是等柏芝旧痛止息,略觉好受时方添上新鞭,用心极其毒辣。
(呜……)脚胫肌肉比大腿弱小,那耐得住责打?柏芝好不容易才咬牙不叫出声,留下了鞭痕的小腿交互摩擦,为自己镇痛。
“咻……”身为调教师,慧琳对长鞭的运用得心应手,鞭首往低处掠出,准确地命中葱头般幼细的趾头。
“唔……”喉头低吟一声,柏芝痛得脚掌猛向下缩,才一鞭十只脚趾已肿胀扭叠,几片脚趾甲下更涌现瘀血!
“啪!啪!啪!啪!啪!啪!啪……”皮鞭像毒蛇一样不断在玉女的两腿上噬咬,柏芝下意识扭腿闪避,尽属徒然,最终自大腿以至膝盖之下,也布满触目惊心的斑驳鞭痕。
接连捱鞭令柏芝下肢轻微痉挛,若非被绳索吊住身子,早就倒地不起。逞强的女星咬住下唇,吃痛的泪珠默默流出,竟没哼一声、叫半句……
持续的火烫渐成麻木,满是红痕的双足就似不属于自己,柏芝痛感降低的同时,慧琳并不让她有片刻好过,手腕又再上扬:“咻……”
“啪……啪……啪……”黑鞭横扫,每次掠过皆在竹笋形的美乳上划出更多创痕……惨遭笞打的肉团,随着鞭势左摇右晃,形成激烈的摆动;奶子变红、肿胀,上围如同扩阔了两、三寸,更显丰硕;残酷的抽击教人不忍卒睹,但带起的汹涌乳浪,却又使人目不转睛……
“啪……啪……啪……”神经极其集中的乳蒂,那能禁受皮革猛击,擦损的痛楚早令双岭峰顶暴胀,柏芝终于承受不了,淌泪吟叫:“哎!……呃!……”
本来浑身如雪的玉躯,遍体通红,由乳首以下直到脚尖,都是纵横交错的伤痕;这副带着残虐美的模样,别具诱惑力,只看得台下的若瑄虽担心但亦亢奋之极……
慧琳垂鞭住手,柏芝得以喘息,但全身此起彼落地发麻叫痛,余波还是令人
难以消受:(好……好痛……乳头……好痛……)
慧琳冷哼一声,像表示惩戒尚未结束,慢慢踱步到柏芝背后。
受制的躯体无法转身,柏芝虽看不见,也立时会意,打个哆嗦:(还要……打……背后……?)
刀削似的香肩,因未知何时降临的酷刑惊怖颤抖,柏芝正徨恐间,脑后骤起风声:“咻……”
“!”柏芝闭目准备硬受,岂知竟没被打中……原来慧琳特意挥出空鞭,纯作恫吓。
刚松一口气,重重的一鞭却落在柏芝滑溜的肩背上:“啪!”
“呜……”柏芝失重心前仆,全靠绳索缚住,方不致跌倒。
“呼……呼……呼……”慧琳不断以空鞭从后威吓,柏芝虽不能目视,可是耳朵能听,皮肤更感受到鞭风流动,时刻害怕下一鞭即会击实……比诸肉体上的施虐,此举对心灵的折磨更为巨大。
“啪!啪!啪……”慧琳突然发难,记记击实,柏芝并无半分赘肉的玉背纤腰,顷刻化作长鞭涂鸦的场所:“啪……啪!啪!啪!啪……”
无法躲避,柏芝的腰身徒劳地扭动,泪洒满面:“呜……呀……呀……”
“贱人,很痛吗?尚有更痛的呀!”慧琳越打越起劲,开始攻击起柏芝的臀股:“啪!”
“哎!……”素来连看病捱针也受不住的丰臀应鞭泛红,痛极的柏芝耸高两腿,几乎跳了起来。
“嘿嘿,母狗的腿果然蛮有力嘛!对,后面还未打过呢!”慧琳手中鞭惊风暴雨地甩出,疯狂地向柏芝臀部、膝后和足踝进行凌虐的洗礼:“啪!啪!啪!啪……”
两腿由前到后,都被彻头彻尾地痛打,然而身子被吊住,下肢脱力的柏芝想跪下亦办不到。两片臀丘血管几近迸裂,却艳红如可口的桃子,任何男人也会恨不得咬上一口……
带怒出鞭十数分钟,累极的慧琳,也终于把刑具丢下:“……”
“嗄……嗄……”遍体鞭斑,肌肤呈粉红色的柏芝,垂头喘息,泪、汗如雨滴落,身子歪歪斜斜,似乎随时就要晕倒。
慧琳回到柏芝面前,轻托起她泪容未干的下巴,微笑着说风凉话:“也不算太痛喇!我已留了手呢!而且这是特制的鞭子,鞭痕数天后便会消失……”
柏芝不敢再惹怒这魔女,低垂眼睛不作辩驳,心中委屈和身上剧痛令泪水源源流出,虚弱的模样我见犹怜。
“哎唷,真的这么痛吗?我的好性奴……”慧琳一副哄小孩的嘴脸,手摸柏芝大腿上的鞭伤,使她失声叫痛:“哎!”
“痛吗?谁叫你不乖乖的,却反抗我?”慧琳的气已消了大半,重拾调教柏芝的念头:“不过我很大方的,就让你好过一点吧……”
慧琳两手极温柔地按摩柏芝双峰,嫩滑的掌心及暖和的十指,恰到好处地摸遍乳房,细腻得不引起半点不适,反生镇痛之效。柏芝一方面是无力挣扎,加上实在舒服,便粒声不响地任对方爱抚……
托起沉匐的双乳,慧琳像小猫一般,伸出细长的舌头,用心轻舔每道伤痕。
虽然第一下接触时,唾液令痛处敏感起来,但习惯以后,那柔情的抚慰,确是让浑身麻痺的柏芝好过之极,呼吸响亮起来:“嗄……嗄……”
慧琳没吸乳蒂,舌尖由乳沟下舐至腰身,一气呵成的清凉触感,爽得柏芝忍不住昂首张嘴,吐气叫好:“啊……”
从大腿到小腿、自脊梁到臀肌,除了私处和肛门,都被慧琳上乘的舌技吻得湿透。吹息渐急的柏芝合上妙目,痛觉已被冒升的快感取代:“嗯……唔……”
慧琳绕回正面,灵蛇般的舌尖攀上峰顶,吸啜鲜美的宝珠;十只指头分工合作,扒开阴唇,探进秘部……
“嗄……哎……”三点瞬即沦陷于调教师的超凡技艺,柏芝喘嘘嘘、不自控地款摆娇躯,兴奋地挺乳相就对方的吸啜;股间一松一紧,让入侵的二指缓缓推进。
“刚刚才在喊痛,这么快便这样湿,淫娃即是淫娃!”慧琳的食、中两指特意进进出出,引起“滋嗤滋嗤”的爱液水声:“正常人怎可能被鞭打完后,立刻就这么兴奋?何况你还是处女?看来除了露体狂,你还是超级被虐狂呢!”
“哎……唔……”事实上,从没女子能抵受慧琳的性技,尢其是皮鞭之后换上蜜糖,两极的对比,更使体质极度敏感的柏芝如痴如醉:(好……好爽……)
跟助手的交合在最高昂的关头中断,柏芝遭浇熄的欲火再被燃起,理智与性欲交战(我……我是……被……虐狂……?)
慧琳的手指故意不深入阴道,只亲吻柏芝汗湿的面颊:“很想要吧?来,先为弄伤我表示歉意……”
(歉……歉意……?)
慧琳挑逗地抠刮阴道内壁:“……吞下我的唾液……”让体液进入柏芝的体内,不单是纯粹的污蔑,更是要确立调教师与性奴隶的尊卑主从关系。
“嗄……嗄……”柏芝低吟不休,珠唇早已轻启,慧琳将嘴凑上,把白沐吐过去……
柏芝迷茫的眼神,蓦地一振……
“哇!……”慧琳掩住嘴巴退开,原来柏芝拒绝受辱,咬了她的双唇一口!
三日之间,接连数次堕落于慧琳的调教手段下,柏芝今番好不容易地悬崖勒马,坚决与色欲抗衡:“不管你怎样待我……我也不会再屈服!”
慧琳舔着几乎出血的下唇,目露寒光:“是你自取灭亡!我就要你饥渴得死去活来!”
慧琳往台下喝道:“若瑄!把”那个“拿来!”
此地是慧琳为马先生调教女奴的基地之一,各式性道具一应俱全,未几若瑄已把一小瓶绿色液体拿到台上。
精致的瓶子中,载着诡异的碧绿色液体,柏芝心知那绝不是甚么好东西,更隐约猜到它的功用……
慧琳把绿液倒于指间,奸笑着道:“其实,还有其他更多口服药及注射式点滴……不过作为处女,这种外敷用的,也够你好受了!”
不屑求饶,也无法抗拒,柏芝眼睁睁看着绿液仔细地涂抹在她的性器外缘,与及私处之内……最初,入体的液体带点冰凉,令人既不适又不安,但随着慧琳的五指反覆于阴道揩擦,绿液开始均匀而彻底地渗透肉壁:“嘿嘿,放心,这不是毒品,对身体绝对没有害处……”
“它只会让你暂时放松神智,同时大大强化性感官的反应……”
(不……我……不要……)绿液果真是春药无疑,柏芝想努力自控,但精神已恍惚起来,随之是下身急速升起的一股火热……
按阴核、抚阴唇、插阴道,慧琳乘着柏芝方才的欲望未降,火上加油,为药力的蔓延推波助澜:“只需一丁点的刺激……”
“就能勾起无穷性欲……”先前本就抵受不住慧琳的舌、指性技,如今添上春药作勾引,柏芝失守得更快,脸庞冒汗,双峰红梅高耸,花径蜜汗不绝滴落在调教师指上。
对抗神色一扫而空,柏芝妙目顿变迷濛,绛唇喘气,欲望全写在泛红的脸蛋上:“令你很想、很想……”要“……”
头脑半昏半胀,柏芝已听不清对方的说话,但媚药确是令她很想“要”……双腿尽头处越夹越紧,尽情感受慧琳灵活快疾的指头抽插,享受低呼:“呜……呀……”
“哼!”可是,慧琳却突然决绝地撤手退开:“贱人,你再想”要“也好,我也不会”给“你的……”
花房骤然空虚,难耐至极,柏芝磨擦两腿,意欲自我慰藉,淫水源源流出,却没有半点止痒之效:“我要你后悔不依从我!”
灼热、痕痒、空洞……淫药引起的性欲痛苦煞是磨人,柏芝确实后悔了。湿润的明眸带着忏悔的哭意望向慧琳,玉女脑中再无半点反抗之念,就要再亲口自称性奴,向眼前万恶的调教师道出屈服的话语……
不过,动怒的慧琳却再退开了几步,明显就算柏芝愿意服从,也不会妥协:“我不单不会给你……还要令你饥渴欲死!”
慧琳按动遥控器,围绕高台的布幕徐徐往左右打开,只见柏芝脚下,原来是一个巨大的直立式玻璃水槽。足有三米深的水槽内,大量白色生物在缓缓飘浮,竟是大大小小,约数百只……水母!
“这是我精心准备……你初出道的MTV《任何天气》里出现过的水母啊!
好好跟她们亲热亲热吧!“慧琳大笑着再按键……
脚下活门蓦然打开,吊高双手的绳索也被遥控急速下垂,柏芝整个人掉入水槽里了!
若瑄皱紧眉头,越看越忧虑:(她未接受过SM调教……一下子便进行“液虐”……太过火了……)
“扑通……”突然堕进水槽,柏芝摆动两腿,本能想往上游。但槽身极其狭窄,眼前又尽是数不清的白色水母,都妨碍了行动……本来她泳术甚佳,但在双手被绑、身带鞭伤的情况下,要闭气往上冲颇为困难。
好不容易游上槽口,柏芝才冒出水面吸了一口气,已被看准时机的慧琳一脚蹬在头上,把她踩回水里去:“谁准你这么快上来?再下去泡一下!”
“咕……噜……”柏芝已耗费了剩余不多的气力,下坠间又误吞了好几口槽水,更要命的是,下阴里的春药继续发挥作用,开始令人乏力起来……
而那大量的水母,全包围着柏芝,教人无处可躲。湿湿漉漉的躯体,就像密集地婆娑着美人柔肌的每分每寸……
软绵绵的水母,触感本应怪异得叫人难受,然而柏芝的欲火兴在头上,牠们的存在就像及时的爱抚,那无数根触手,令乳尖及私处饱受慰藉……
饥渴之极,柏芝禁不住张开腿根,把浮在阴户附近的几只水母一把夹实,使劲磨擦,藉此自慰……只可怜那些柔弱的水母,都被挤扁送命,吸满了流出的淫水……
“哈哈哈……连水母也不放过吗?”慧琳蹲在水槽口上,俯视着困兽般的柏芝,心头大慰:“看来以后还可让你作兽交呢!”
稍稍满足了性欲,但柏芝已感到难以呼吸,又狼狈地游上槽口,大口呼气:“嗄……嗄……”
今趟慧琳并没踢她,却乘机用一只手捏开柏芝的小嘴,另一只手则捞起水面的三只大水母,强行往她口中塞去!
“既然你这么喜欢……”慧琳伸手一按,又把柏芝压回水里去:“就再跟牠们玩久一点吧!”
柏芝再次掉入水中,小小的朱唇被三只大水母塞得涨满,也不敢咬嚼、用舌头又没法推出……但那三只水母仍是活的,不单在她嘴巴蠢动,唇边外露的触手亦纷纷晃摆,垂死挣扎,场面活像日本18禁动画内的触手淫兽,在口奸被害者一样……
槽水开始涌入口、鼻,椒乳和嫩阴又备受水母蹂躏,使得柏芝处于将要窒息与濒临高潮的边缘,身体渐渐脱力,往槽底堕去……
“慧琳!她受不住了!”若瑄大急地从沙发上站起:“快把她救上来!否则会出人命的!”
“妈的……一点也不耐玩!”慧琳不情愿地按动遥控,要升起绑着柏芝双手的绳索,将她抽离水槽……
但,机关偏偏在这时候失灵!
“怎么……没反应的?”慧琳连按遥控,横梁上的绳索竟没上移半分!
若瑄跑到水槽前,但见内里的柏芝已无力上游,似乎快将溺毙:“快……快用手……把她扯上来!”
慧琳改用双手,豁尽全力拔扯绳索,但要把柏芝从水深三米的槽中拉上来,又谈何容易?
(糟……如果她死了……主人……一定不会放过我……)慧琳慌张得满头是汗……此时,她心里正在害怕的人,竟然出现了:“主……主人?!”
但见穿着黑西装、戴着墨镜,一脸胡子的马先生,正在心如的陪同下,匆匆赶到!
(得……得救了!)若瑄松了一口气……早在柏芝弄伤慧琳的面孔时,她便暗中用手机通知主人,前来制止失控的调教师……
马先生一眼便看出柏芝陷于生死边缘,当机立断,抓起旁边的一张铁椅,重重地往水槽击去!
水槽立时被打得裂出一个缺口,积水和水母一股脑儿地流到地上……槽内的柏芝随着水深骤降而得救,委顿地被吊在其中。
马先生继续破坏水槽,直至自己能走进里面,解开柏芝的束绑,小心地将她抱出来。
“咳……咳……”心如帮忙把柏芝口中的水母拿出,只听得她咳了几声,连吐出好几口水,总算是安全了。
慧琳已从高台上来到马先生面前,身子颤抖,惊惶致歉:“主……主人……
请……请你……原谅……“任她是影圈红人、柏芝的调教师,在拥有绝对权威的”主人“之前,立时变回一个卑贱的女奴。
马先生的愤怒眼神仿佛从墨镜后暴射出来,但他并没说半句话……目前,最优先的是,护理他手上虚弱的柏芝要紧……
*** *** *** ***
这间巨大的调教基地,是马先生享受性奴隶的豪宅,建有大量不同“性”用途的房间……
不过,马先生只将柏芝带到一间正常的休憩寝室,坐在一张大圆床上,把她搂在怀中,爱惜地亲自用毛巾替她拭干身体。
慧琳、若瑄、心如都侍立在旁。饶是慧琳诚惶诚恐,但眼见主人对柏芝如此温柔体贴,心中的恨意不免又重了几分(可恶……)
(……)柏芝慢慢清醒过来,待得看见眼前的马先生,本该对他恨极才是,但……
“嗄……”被马先生搂抱在怀中,感受着有力的臂弯,呼吸着强烈的男子气息,身子外冷内热的柏芝,骤觉热力自体内蔓延全身,仿佛连脑袋也滚烫起来:“嗄……嗄……”
柏芝突然挣脱马生先的拥抱,一下子把他推倒床上!
慧琳、若瑄和心如吓了一跳,以为她想袭击主人,正待制止……
岂知柏芝随即扑在马先生身上,两手往下向他胯间摸去,低语:“给……给我……”
(原来是受不住药性……)慧琳等三人也是过来人,深深明白绿液春药的威力,足以把圣女变成淫娃,素质淫荡的柏芝更难例外。
奇怪的是,马生先却坐起上身,默然地抓住柏芝手腕阻止……
“给……我,”一脸春情的柏芝抬望马先生,颊腮赤红,媚丝细眼:“主……主……人……”
柏芝竟自发地称呼自己“主人”,马先生墨镜下的神情似乎也为之吃惊。
“主人……求你……给我……”雌性本能让柏芝知道,非找到雄性性器官满足自己不可,布满欲情的眸子,快将滴出泪珠地哀求:“求求你……给我……”
“……”面对如斯情状,世上任何男人也只会作出同一个抉择……马先生遂松开了柏芝的双手……
匆匆解开皮带、扯下两条裤子,柏芝看见那未勃起的阴茎,满心欢喜,急不及待地动手搓揉。
褪下包皮,御女无数的马先生,龟头呈棕啡色,但这无碍柏芝对它的钟爱,迅即低头吐舌,埋首毛丛中进行奉侍。
阴毛浓浓散发着阳刚体味,刺激得动情的玉女更加痴狂,舌尖舔遍茎干、龟头、马眼:“呜……唔……”
极欲使掌中宝贝尽快变大,柏芝一举咽吞命根子,双唇紧啜、嫩舌游移,螓首上下吞吐、玉手徐徐套弄,诚心取悦主人:“雪……啜……”
“呜……唔……雪……啜……”香津毫不吝啬,慷慨吐出,弄得黝黑的茎身全是水光;唾液自性感的嘴角源源淌下,不单沾湿阳具,连指掌也变得黏稠稠;可是柏芝全不厌恶,手腕晃动得越发勤快:“雪……啜……雪……啜……”
纵已口手并用,但柏芝只服侍过褓姆和助手数次的口技,始终太稚嫩了,马先生的分身,似乎还没勃起到应有大小的一半。
(要令主人……更兴奋……变得更大……)柏芝追求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一根能浇熄欲火的阳具,为此,现在的她,可以不顾廉耻……
吐出阴茎,柏芝左手继续把弄,舌头则自马先生结实的小腹反溯向上,来到宽广的胸膛,对准乳头舐舔:“雪……啜……啜……”
(我调教时并没教过她这样子……)慧琳讶异想(这贱人……天生就晓得挑逗男人!)
“雪……啜……啜……”柏芝模仿自身尝过的舌技,点、扫、卷、压,一边动口,一边用手,对两边乳头施以细腻的进攻;左手则持续握捏着下方的肉棒,爱抚阴囊。
刺激全面,马先生快感暴增,两乳凸高,阴茎亦膨胀起来。
掌心触感教柏芝心头一喜,更觉亢奋,一手弄乳、一手持棒,再长身上探,檀口迳往马先生的耳朵亲去:“雪……雪……”
马先生并没脱下墨镜,两颊、唇上嘴下满是短须,模样威严,但初见面时即要胁自己,柏芝一直只觉他面目可憎。然而如今看在眼里,却别有魅力,她禁不住连亲其面颊,轻磨耳鬓,发出撒娇似的轻吟:“嗯……唔……”
柏芝吻遍马先生的脸,每一记亲近都缠绵不舍,最终竟以柔荑像捧住恋人的面庞似地,献上樱唇……
“啜……啜……”红润的小嘴绽敞,细致地含啜马先生的上下唇,媚药药效令喉干舌涸,柏芝贪婪地吸饮着对方的唾液解渴:“雪……雪……”
被催动的肉欲令佳人无比寂寞,香舌情难自禁地挑逗男人的舌根,化作淫乱的雌蛇,卷缠不放:“呜……唔……”
先前柏芝总是不肯跟助手亲吻,如今却忘情至此,若是助手尚在,必定妒忌不已吧?
“啜……雪……雪……啜……”两手热切抚摸马先生的发脸,柏芝的嘴巴未尝松开片刻,如狂地扭摆唇瓣湿吻,一直吻至近乎窒息,才抬头喘气,嘴角兀自拖住几丝难分彼此的下垂津液:“嗄……嗄……”
数分钟的热吻令口腔得到满足,却未能扑灭下身洞穴的欲火。淫水溢泻的阴户不断主动摩擦阴茎,耻毛相触,发出“沙沙”之声,在呼唤它尽快插入……
左掌下探,柏芝感到阳具已变得颇为粗大,一边不舍地爱抚套弄,一边饥渴地抬望马先生暗示:“主……主人……”
“主人……请你……干……”柏芝已顾不了甚么面子、尊严,低声哀唤着:“干……我……”
可是,马先生仍毫无反客为主的迹象(……)
“主人!请你……请你干……性奴隶柏芝吧!”欲火中烧,银牙咬碎的柏芝滴出泪珠,是忍受不住性欲的煎熬?还是最后一丝理性在为自己的不堪而难过?
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墨镜下的眼睛凝望柏芝片刻,马先生慢慢用双手把她伏在自己身上的腰肢扶起……
柏芝的上半身变成直立,本来跨在马先生身上,分开的两腿尽处,正好位于他下体的上方……
柏芝垂首俯望,最触目的东西,就是反映着她的唾液亮光,被刺激得粗大伸长的阴茎……对方的用意,经已不言而喻了。
最后关头,马先生居然还要迫自己采取主动,任柏芝再索求若渴,心底也觉得无比为难、屈辱可悲……
但,洁白柔软的左手,最终还是伸向了棕啡色的阳具,圈住它的根部……娇嫩的五只指头细细地摆弄,将肉棒扶直……跪在床褥上的双膝缓缓张开挪动,蜂腰逐分逐寸地下降……低垂的粉脸,被披散的长发遮蔽,柏芝的头面沉得低低的。
一方面是因为羞耻;另一方面,是为了看清阴茎和自己私处的距离……丰腴的美臀左右移动,校正位置,被握住的男根龟头没入柏芝的耻毛丛中,跟阴户成一直线……柏芝湿润的眸子,怔怔地看着那丑陋的阳物,犹豫起来……
然而,她还是神情痛苦地合闭眼睛,贝齿咬住下唇,玉躯徐徐坐落……左掌牵引,轮廓峥嵘的龟头,终于触碰到大阴唇的周边,那灼热的感觉,立时教柏芝兴奋得全身泛起疙瘩……
敏感体质,加上春药催淫,爱液早滋润遍整个性器,但柏芝终究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肉棒尖端虽抵在湿湿湿的小阴唇入口,仍未能轻易进入……
于是,自贬为性奴隶的玉女明星,只好动用右腕,极度下贱地以拇指及食指扳开自身最私密的门户,让“主人”的分身进入……
龟头撑开小阴唇内缘,突入阴道,初次遭受异性入侵,柏芝禁不住低声叫了出来:“喔……”
龟头已开始探进,圆周最阔的帽状伞沿是一大难关,要让它进入似乎没有可能,但停在这“玄关”位置,却又教人不爽极了……
极欲享受性爱滋味,柏芝作好准备地吐了一口气,尽量放松膣内,竭力让阴道继续接收阳具……
“咿……”咬紧牙关,柏芝的臀部坐得更低,成功地把龟头部份包容到自己体内……
既克服了最大的障碍,处女的阴道虽然紧窄,但源源流出淫水的内壁早就湿透,在柏芝的努力引领下,整根阴茎已推进了十之七八……
突然,像有甚么薄薄的东西阻碍着肉棒前进,柏芝也不在意,持续坐落……
可是一阵撕裂似的感觉,却教她痛得动作就此打住……
下体另有一股有别于爱液的暖流淌出,柏芝俯首一望,只见一丝丝殷红的血水,正沿着阳具流出……她这才会意到,自己亲手毁掉了甚么……
保守了二十多载、对过去的男友也未尝献出的宝贵贞操,居然为了一个藉着卑鄙手段要胁自己的男人断送、而且,还是自己主动断送!除了下阴的痛,柏芝剩余不多的理智,令她的芳心感到更大的痛……
不过,自责及难受,只维持了短短的一瞬间。没了处女膜这道最后防线,柏芝将身子沉到最低,终于将马先生的整根阴茎完全纳入体内……
收纳时的摩擦,包容后的胀满……各种触感前所未遇,柏芝闭目适应、感受着……但觉先前的种种苦难,也似乎不枉了。
但是柏芝并不满足于此。就像天生懂得该怎么办,她把双掌按在马先生的腰间,跪在床上的两膝使力,身体上下耸动,令肉棒形成进进出的抽插动作。
柳腰款摆,粉臀起起落落,肉棒于男女双方的阴毛丛中时隐时现,持续的没入和退出,刺激得阴户淫水益增,茎身尽湿。
阳具入体,龟头樽颈立体式的揩刮、棒身热力的散发,使阴道持续升温,仿佛已经融化似的,紧贴包裹整根阴茎,不断往内吸纳。
虽是初尝性滋味,但柏芝的肉体在春药鼓动下,贪得无厌,陆续加快臀部的升降频率,使阴茎的出入次数和速度培增。
性快感随着下阴遭受的急剧摩擦逐渐提高,柏芝体温攀升,玉躯泛红,与满身的鞭痕,交织成散发残酷美的人体绘画。女上男下的起伏体位,令两个丰硕的乳球波动、尚湿的长发飞扬,柏芝微昂粉脸,眼帘合闭,绛唇轻敞,徐徐低吟:“咿……呀……咿……呀……”
“哎……!”柏芝突然浑身一震,柳眉倒竖,牙关咬紧,神情苦乐难分,上半身随即缓缓仆倒于马先生胸膛上,俯伏娇喘:“嗄……嗄……”
原来柏芝突如其来地把自己带上了有生以来的第一次、一个小小的性高潮,那电殛全身的冲击,立时教她整个人软倒下来,喘息着:“嗄……呀……嗄……呀……”
春药效力并未因为这微细的高潮过去,柏芝潜藏的淫性亦食髓知味起来……
本欲坐起身子继续做爱,可是人生首次高潮的虚脱感,与及之前慧琳的疯狂鞭打,已耗尽了柏芝所有体力,现在除了趴下来喘气,就连一根指头也无法动弹了……
“呜……”性爱稍一休止,柏芝又觉体内麻痒,难受如死,便抬头向唯一能拯救自己的男根主人哀求:“主人……请你……干……性奴隶……柏芝吧!求求你……干我……求你……呜……主人……”
柏芝花容饥渴,如泣如诉,极是诱人;加上做爱在半途打住,马先生自身也急于发泄,终于按捺不住,首度反客为主……
马先生强壮的身子一翻,把柏芝按倒床上,形成男上女下的体位,双手架开她的两腿,腰间发力,下体展开猛攻……
“喔……”小巧的下巴立时抬高,枕上的柏芝仰起面孔吟叫,声浪渐高;弱质细腰承受下身传来的冲击,波及两颗乳瓜,摇晃震荡;曲举的双腿行将麻痺,但更麻痺的,却是饱受男根摩擦的羊肠小径……
方当壮年,马先生毋需多搞花样,肉棒只单纯地急速进出花穴,已教初体验的柏芝快感叠起,淫汁争涌,激起连绵水声:“噗……噗……”
“呜……哎……喔……”毕生的首次性事,痛中有快,快中有痛,柏芝泪儿淌、嘴儿喘,手儿或握成拳、或抓床单,无助之余,欢慰越来越大……
马先生乃色场老手,察知胯下娃儿渐次适应,除了阳具加速直捣,亦分出一只手撩弄阴唇和阴核……
“呀……”新的攻势,令柏芝激动得挺高蛇腰,姣好的乳峰随之波动,引得马先生探手采摘。上下三颗小小的红宝石先后被搓揉,相继鼓胀,朱红欲滴;同样朱红的樱唇,宛转娇啼,断续倾诉着与时俱增的悦乐:“呀……哎……咿……呀……”
一对美乳道道鞭痕犹在,柏芝刻下的亢奋,使乳肌仿似熟透的蟠桃般艳红,马先生两手并握,埋头吸啜:“雪啜……雪啜……”
椒乳置身唇舌夹击,柏芝一身酥软,但不再被男方架住的两腿,仍竭力地自行曲举敞开,一番“苦心”,当然是为免妨碍阴茎的进军。那棒儿亦不负玉人渴望,拔插频率只加快、不减慢,掀引得淫露四溅,牝户绯红:“噗滋……噗滋……”
双乳感觉形同哺喂,柏芝母性本能发作,玉臂盘上马先生宽广的肩膀,无意识地抚摸他的脑后头发、结实背肌,满足地发出“噫噫唔唔”之声。
持续吻胸吻得嘴巴干涸,马先生便抬头索取香津。柏芝迎合地绽开檀口,让彼此唇舌痴缠、你我唾液互换,竭尽所能地消解对方的饥渴:“雪……雪……雪啜……唔……”
柔软灵活的舌头搜括口腔、坚硬强悍的龟头深入秘穴,上下两个洞儿无比销魂,只爽得柏芝媚目半睁,凝着感激的珠泪,痴痴搂着眼前人长吻不舍。此刻,发情的玉女,越觉对方可爱可亲,是天下间谁也不能取代,唯一可以给予自己最高幸福的男人……
肉棒持久急速进出,摩擦得花径起伏的膣壁烫热收缩,紧贴包裹住入侵的硬物,承接的柏芝、进攻的马先生,性器感官相互刺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感受度不断攀升,达致高潮的临界点……
“哎……呀……呜……”亢奋不吐不快,柏芝松开嘴巴,纵声浪叫;马先生亦大口喘气,使劲推动分身作最后突进:“嗄……嗄……嗄……”
体内反转似的,柏芝汗湿全身,遭腾折得晕头转向,意识模糊,只唯愿棍儿变得更硬更大、动得更猛更快,满足连她自己也不太清楚,终点究竟是何种模样的欲望:“喔……再……再……快……哎……快……快些……”
“嗄……嗄……嗄……”甫开苞的处子,完全沉醉于自己的雄风下,马先生耳闻柏芝忘我的苛索淫语,再也按捺不住,腰肢力挺,男性的最大武器直插至没根爆发,为彻底的征服,划上完美而具象征性的句点……
“喔……呀……!!”阳具毫无保留的冲刺,令柏芝率先登上人生第一次真正性交的最高峰……她耳边如同泛起轰然巨响、脑袋仿似炸了来,眼前只剩一片空白;指甲紧紧抓入马先生的背项,嘴巴更受不了地,狠狠地咬住他的左肩,留下渗血的齿印……
“啊!……”与此同时,马先生低吟一声,身子打颤,阴茎猛地喷射大量精液,如同火热的子弹,点滴击洒于剧烈抽搐的柔嫩肉壁上,在柏芝的身、心留下再也忘不了的官能烙印……
“啊……嗄……嗄……嗄……”膣内发射直至精液一滴不剩,向来在柏芝面前冷酷寡言的马先生,也遏不住发泄后的低呻。
“哎……”破瓜的玉女,亦满足得近乎晕死过去,软瘫在床上,虚脱似的神智不清:“嗄……嗄……”
马先生拔出分身,若瑄及心如立时奉上浴袍及拖鞋,为主人穿上。
留下柏芝,马先生走出寝室,领着三个明星女奴,来到另一个设有酒库的房间。
若瑄让马先生在真皮大椅上就座;心如则为主人斟了一杯醇酒,而素来高傲的慧琳,已二话不说地跪在椅前赔罪:“性奴隶慧琳,请求主人宽恕……女奴在调教过程中……差点害了主人的新奴隶……请主人责罚……”
马先生一手拂开浴袍下摆,露出了还未完全软化的阳具。慧琳知道主人的意思,张嘴替他清理上面的残精,与及柏芝的爱液:“雪……啜……”
一边表受口交,马先生干了那杯酒,沉声道:“今天这一切……都不合我的心意。”
三个女奴都明白主人的意思……按马先生的原意,是要柏芝以处女之身,接受全面的身心性调教后,才让她以最高的服从度、但又不失却本性、理智的情况下,羞涩而渴求地,主动向他献上处女之身才是……
可是,事与愿违,慧琳乱用春药,马先生在失去常性的柏芝挑逗下,又按捺不住……但这样根本没意思。用媚药把玉女变成荡妇,跟用调教手段令处子一步步地堕落成淫娃,所能享受的乐趣,是截然不同的。生涩的果实,固然可以强行采集来吃,但总比不上在适当时候,摘下来的成熟果子般可口甜美……
对马先生而言,今日虽然提早得到了柏芝的“身”,可惜却未能够驯服她的“心”……就这样,她距离成为一个完美的性奴隶,还差得远了……
越想越气,马先生一脚蹬开慧琳,怒道:“接下来这两个月,你给我滚到外国去!”
马先生又望向心如:“调教的工作,今后由你接手。”
“是,主人。”心如尊敬地一躬身,洋装露出成功丰胸后的可观乳沟。比起冷艳的慧琳,这位外表文静的台湾姑娘,别有另一种调教手段。
若瑄暗想:(相比慧琳,心如“诱导”的“软功”,更加厉害……柏芝……
今后只会堕落得更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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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原来那间豪华寝室的大圆床上,将要被心如调教的性奴,正一丝不挂地酣眠。
历经鞭打、液虐与及初体验的高潮,多重的疲惫和满足,使柏芝在完事后的刹那间便沉沉睡去。
尚湿的长发,带点绻曲地披散在枕上;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一副桃色娇躯,睡姿活像婴儿般无邪;但满布鞭痕的乳、腰、臀、腿组成的绝美曲线,却又不期然地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魔性……
玉女的睡容略带倦意,眼帘上仍凝着高潮时催生的泪滴;可是,姣好的唇形在梦中却似笑非笑,似乎显得十分、十分的快慰……
日后,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必定会为今天失身的事懊悔万分……然而,在她的潜意识、在她的骨子里,对性爱这码子事,却绝对、绝对忘不了……
而这,也正是纯洁的玉女明星柏芝,沦为被肉欲俘虏的雌兽之开端……
【第一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