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
今天是星期五。优染明天就要结婚了,这是她婚礼前的最后一天上班,过了今天,她就要成新娘子了,再也不用去工作,优染很乐意做一个尽职尽责的全职太太——如果这也算是工作的话,再也没有比这更让她开心的工作了,优染心里这样想。
自打去年春节公司聚餐的时候,优染醉醺醺地要老板送她回家之后,这个大腹便便一脸严肃的中年男人对她一直很好,在公司里很是照顾她。今天也不例外,打字机旁边这朵象征百年好合的百合花就是老板送的礼物,放着百合花的纸盒里还有一个红包,这个一贯锱铢必较的老板尽然在里面放了八百张崭新的一百元的票子——这是多么难得的事啊!在优染从座位上站起来低声地跟他说「谢谢」的时候,这个卑微的老板弓着腰,脸儿涨得通红,不敢对视她的眼睛,连连说着「新婚快乐」「新婚快乐」……一溜烟踢踢踏踏跑进办公室里去了,在办公室里把抽屉拉出来又推进去,弄得咔哒咔哒直响。
过了好一会儿,老板又「踢踢踏踏」地跑出来,愉快地看着满脸幸福神不守舍的优染说:「毕竟,今天是工作日。」
他递给优染一个U盘,叫优染把里面的两封邮件打印出来再寄出去,这就是优染整个上午的工作了。优染心里也明白,没有什么人(包括主管经理)再给她摊派什么任务了,因为这是她结婚的前一天,大家心里都明白:「结婚可是只有一次!」
想到这里,优染嘴角不由自主地浮起一丝骄傲的微笑。可是当她看见老板在办公室里马不停蹄地忙了好一阵子,终于把一个光盘交给打字中心的时候,她也有些过意不去了,老板真的是太关照她了——本来应该交给优染去做的工作自己一个人承担了下来。
快要下班的时候,公司里已经全然没有了往日的规矩,小小地骚动起来。姑娘们像一群叽叽喳喳的小麻雀挤在优染的桌子旁边笑成一团,一次次地要翻看优染手机上的的照片,看她和阿喆的合影。每一次都会禁不住啧啧称赞:「啊哟,他真帅!还很可爱的呢!」,还有的说:「你看喔,优染和他真相配,天造地设的一对哩!」……听着这些不绝于耳的甜言蜜语,优染感觉自己都快轻飘飘地飞起来了,心里暖哄哄的。就连平日里老是马着个脸的主管也不好意思扫她们得得兴,只是远远地站着,和蔼地笑着。
到了吃午饭的时候,公司破例开了一个个小小的派对,公司里所有的女员工都到齐了,十六个女人,有的结婚了有的还没有结婚,无一例外都到齐了。在公司里喝酒可是不允许的,可是谁还管这些呢?姑娘们都争先恐后地向优染举杯祝福,说了很多祝福的话语,什么「百年好合」「喜结连理」……连说「早生贵子」的也不在少数,啤酒把她们的脸庞儿催得红扑扑的,优染也有些晕晕乎乎的了。姑娘们都很羡慕优染找到了一个好丈夫,很是怀念大家在一起开心的日子,一起回忆以前那些美好的点点滴滴。优染不停地说着「谢谢」、「你们太好了」、「我会想大家的」之类的话,说得嘴巴儿都酸了,周围的祝福声在她的脑袋里嗡嗡直响。直到主管再也忍住了,不安地提醒她们今天是工作日,她们才怏怏地散了。末了还送了优染一个大大的辉煌的牌匾,四周都是金色的镶框,竖起来都和优染的乳房上面差不多高了,里面的刺绣上面绣着鲜艳的牡丹花的枝叶,最醒目的是「家和万事兴」那五个隶书的打字——浓浓的姐妹之情都包含在这五个字里面了,这是大家伙凑份子特意买的。
离下班还有半个小时的时候,阿喆打电话到前台来了,优染像只快活的鸟儿向前台飞过去。「你在做什么,快要下班了吧?宝贝儿。」
他在那头兴高采烈地问。她还来不及回答,他迫不及待地接着说:「给你说个好消息,你猜我今天收到了什么?」
「不知道啊,是花还是什么?我猜肯定是花啦!」
她说,除了花她不知道他还会收到什么特别的东西了。
「哎,不对,一千块钱,知道吧,一千块哩!」
她好像看见他说这话时难以掩饰地把嘴角向上翘起,对很多事情阿喆常常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只有说道钱的时候才这么认真,优染无奈地笑了。
「呵呵,那真好啊,这是我们迄今为止收到的最大一笔礼金啊!」
她尽量想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也像他那样兴高采烈,可是这真的不容易,这几天来饭也吃不好觉也睡不香,整天倦得没精打采的。
「对啊,对啊!这真的是个意外啊!」
他在电话那头笑着说,「这可是我姨妈给我的,你知道吧,我跟你说过的,我有个姑妈,打小就没见过她,今天出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地给我一个红包,我还以为是别的什么人呢!要不是爸爸叫她妹妹,我还一点也反应不过来呢。她微微地笑着说:' 打开看看,阿喆!打开。'我就打开来,我的天,这可是目前为止送得最多的一笔礼金了!一起来的还有一个表姐,比我大两岁呢……」
阿喆在电话那头小声地笑着说。
「噢,你还有个表姐啊?」
优染从来没有听阿喆说起过他有个表姐过,心里可笑地紧张了一下,阿喆今年二十六岁了吧,也不是很清楚,那么他这个表姐最少也得二十八九岁了吧。
「可不是嘛,我也是第一次知道我还有个表姐,还是个儿科医生呢,我妈妈见到她就像见到自己的孩子一样,喜欢得不得了,非要给她在医院安排一个工作,好时时刻刻能见到她,你说可笑不可笑?」
阿喆还在自顾自地说下去,兴奋劲头一点也不见减退。
优染不由得心里咯噔了一下,「那真好啊!你这个表姐结婚了吧?」
她急切地问,二十八九也该结婚了的吧?
「还没呢!」
阿喆停顿了一下,似乎听出了优染的语调里有一丝不高兴,「你在想什么呢?我不会对她有意思的啦,我不喜欢抽烟的女孩,你是知道的 .」阿喆连忙解释说。
「噢,还会抽烟啊,这可不好!」
优染终于有些放下心来了,这年头抽烟的女孩子随处可见,可是没有见过像阿喆这么讨厌女孩子抽烟的男人。
「住在我们附近也好,这相当于我们有了家庭医生啊。」
阿喆乐滋滋地说 .「要什么家庭医生哦,我们社区不是有医院么?」
优染很不耐烦地说。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表姐可是个儿科医生呢,要是到时候我们有了小孩……」
阿喆认真地说。
「你可想得真够远的,有小孩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没点儿正经!」
优染高兴起来,心里就想着了未来的胖乎乎的小子,可是自己连爱都没做过,这小孩该怎么生得出来呢?她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结了婚就很容易生小孩的啦!」
阿喆涎着脸在电话那头说,「我今晚什么时候过来找你呢?」
「噢,这个我可不知道了,你尽早过来吧,这样好些。」
优染还没单独和阿喆单独在一起过。
「没问题,不过,我得去KTV和我的好哥们聚一聚,他们要单独为我开一个小派对的呢,所以我是这样打算的:下班了我先去KTV,然后回家吃完饭就过来,大概八九点的样子,你看可好?」
「好啊,听着,你准备得差不多了吗?」
优染惴惴不安地问,她知道阿喆总是磨磨蹭蹭的,不得不叮咛他。
「昨天就拿到了定做的西装了,穿在身上真合身,那裁缝不错,你呢?也准备好了吧?」
听起来还不错。
「那好吧,晚上见,亲爱的!」
优染挂了电话,蓦然觉得「亲爱的」这个词好陌生,还没叫习惯。她永远记得她是在什么时候叫他「亲爱的」,那是他决定嫁给他的时候在电话里这样叫的,她还记得阿喆当时也吓了一跳。
第02章
她开始清理自己的物品放到一个大纸箱里,准备下班了,再过十分钟,她就又要离开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该死的公司了。在清理物品的当儿,她甚至有了一丝莫名的惊慌:我就要嫁给他了,可是我根本不了解他!可是有谁说过非要了解才可以嫁给一个人呢?有谁说过呢?她有些拿不定主意,就是这种感觉让她有些惊慌。她还记得妹妹昨天说过的那些话,直到现在还影响着她。
「我说姐,你怎么看起来有些心神不定的呢?」
梨香说,昨天可能是为了筹备婚礼,优染看起来有些疲倦不堪。
「不过也难怪啦,你们是相亲结婚的嘛,对对方也没有太多的了解,很正常不过啦!不过,你真的想好了要嫁给他?」
梨香虽然比优染小两岁,只是个二十岁的大学生,可是在男女问题上,可比姐姐经验丰富多了,男朋友走马灯似的换,现在正和一个叫阿拓的混小子厮混,优染一点也不喜欢这个说话流里流气的愣头小子,简直就跟街边的小混混没什么两样——要是把他大学生的头衔拿走的话。
「噢,我想清楚了,不就是那么回事嘛,我觉得阿喆靠得住。」
优染没好气的说,这个问题她想了不止一两天了,现在还要逼着她去想?
「我的意思是说,万一,他是个恋童癖或者同性恋怎么办?」
梨香老练地说,一点也不顾及姐姐的感受。
「这怎么可能?阿喆是很喜欢小孩子,可是也不至于到病态的程度啊,至于同性恋嘛,他又不是那种娘娘腔的小白脸,没有人会打他的主意了!」
优染反驳说。
「唉!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我单纯的姐姐!」
梨香叹了口气说,「即便不是恋童癖和同性恋,万一是个性虐狂你就等着哭吧!」
梨香越说越吓人了。
「你是说' SM' ?」
就在前一天晚上,在梨香的那淫秽的小屋里——她经常把阿拓带来家里关起门做爱,爸爸妈妈都睡觉了以后,梨香给这个冰清玉洁的姐姐普及了SM的最新知识,听得优染嘴巴张大得合不拢来,想不明白那究竟是怎样一种恐怖的情况。这个好为人师的妹妹看见姐姐大惑不解的样子,连忙打开电脑给优染看了两段SM的视频,优染知道怎么样做爱,可是不知道爱还可以这样做,男人就像对待奴隶一样把女人用绳子捆绑起来,用鞭子在女人赤裸的身体上抽打,把「呜呜」振动着的跳蛋和硕大的假阴茎塞到女人的阴道和肛门里搅动,还有很多稀奇古怪的工具和各式各样的制服。看着片子里的女优杀猪般的叫声,优染捂着脸不敢看下去了,回到房间里大半夜睡不着觉,好不容睡着了,却做了一个恐怖的梦,赫然就是有关SM的春梦。
就在那间布置好的新房里,房间里闪烁着变幻不定的霓虹灯光,又恍惚觉得像在KTV里转动的水晶灯下,紫色、玫红色、蓝紫色的光块像飘渺的云雾一般在眼前缓缓移动。她就跪在阿喆面前,仰起头看着阿喆拿了根亚麻色的绳子,很认真地在她赤裸的肉体上缠绕,绕了一圈又一圈,然后打结再束紧,挺翘的乳房被勒得鼓满了出来。看到他打结时那种认真而细致的表情,优染莫名其妙地感到有些开心。直到双手被反绑到背后,整个蜷缩着的身子被粗鲁地扔到床上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已经不能动弹,心里马上失去了可靠的安全感,开始在床上想徒劳地挣扎起来,想拼命地嘶喊出来,可是根本就无法移动身子,嘴里被一块绸布塞得满满的,只有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鸣。优染只觉得心里充满无尽的耻辱,觉得自己「下贱」得和一条母狗没什么两样。她不知道阿喆接下来会做什么,心里十分害怕。阿喆也会想象视频里面的那些扭曲了脸庞的男人用鞭子打她的臀部么?也会把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塞到她的下体里面么?还是直接就把那话儿推进来抽送?……「下贱!」
阿喆的脚步声和辱骂声从身后传过来,优染回头一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阿喆么?阿喆已经不是那个温文儒雅的白面帅哥,他赤裸着上身,在迷离的霓虹灯下袒露着结实的胸脯,好一身梆子肉,平日里穿着西装一点也看不出来啊!下身穿了条网纹的丝袜,内裤穿在丝袜的外面,内裤中央那鼓鼓的隆起如此分明,手中握着一条皮鞭——跟SM视频里面皮鞭一模一样,赤着脚狞笑着向她走过来,在五颜六色的灯光下,那张被欲望扭曲的脸庞让阿喆看起来像个可怖狰狞的魔鬼,这个魔鬼正在向她一步步地靠近。
优染心里的恐惧随着阿喆的靠近在升级,她试着蠕动着转过身来面对这阿喆,企望用凶狠的眼神让阿喆望而却步,可是稍稍一动,肩膀上的绳子就像蜈蚣一样把肩头勒得又麻又痛——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和双脚反绑在一起,优染只能腹部支撑在床上,仰起头来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呆板的小船。
正在优染苦苦挣扎的时候,阿喆把她的眼睛紧紧地蒙住了,周围很黑,一丝光也没有——至少从她的角度来看,布是黑色的,而且很光滑,可是就算是光滑如丝也给不了她丝毫的安慰,此刻在她的心里只有无穷无尽的恐惧。她被丝绸布塞住的嘴并没有用胶布贴牢,说明阿喆并不担心她喊出来,事实上也是如此,舌头拼命地抵拱丝绸布起不到丝毫效果。优染拼命地忍住了发不出来的尖叫声,告诉自己只有冷静下来,她试着深呼吸、深呼吸……好不容易冷静下来了,她侧耳倾听,关注身后一丝一毫的动静,想弄清楚阿喆究竟会对她做什么,是用那无情的皮鞭抽在自己娇嫩的皮肤上么?
皮鞭并没有像她想的那样「啪啪」地落在自己的身上,后面是窸窸窣窣爬上床来的声音,一团热气正从她的身后靠近来,热感越来越近了……这头恶魔究竟要干什么?有什么东西正向她的大腿根部伸过来,是阿喆的东西么——在内裤里隆起的那团东西?优染禁不住有些渴望,二十二年了,她还没有在现实中见过男人那东西,不过在梨香的电脑上看见那些活色生香的彩画,看到女人那陶醉的样子,她肯定那是条好东西,今晚这一刻,她就要知道这东西的滋味了,自己是不是也会像她们那样陶醉?她不确定,在这黑暗的深渊里,在那一个时刻,没有了视觉,只剩下听觉和嗅觉,还有皮肤对外界的感觉,没有什么是可以确定的。
优染再一次失望了,伸过来的不是让她害怕而又渴望的热乎乎的阴茎,而是阿喆的手指,它正在把优染的花瓣轻柔地剥开,剥得越来越开,让那里感觉到了吹过来的丝丝凉风。长大后除了梨香,还没有人亲眼目睹过优染那神秘的花园,如今第一次被一个男人亲手掀开花园的大门,她感觉得到自己纯洁无暇的肉体受到了玷污,宛如自己年轻的生命被剥夺了一样。
当冰凉的东西渐渐地贴到她的肉瓣的时候,优染终于明白了,这是皮鞭的手柄!阿喆竟然想用皮鞭的手柄夺取她宝贵的初夜,这头披着人皮的狼啊!当初怎么就没有看清楚他龌蹉的本性。她一直对阿喆心仪有加,想不到他竟然是头禽兽,自己真是瞎了眼,优染感觉得到自己真是咎由自取,罪孽深重。
冰凉的感觉一点点向里面慢慢延伸,眼看二十二年的完璧就要破碎了,优染拼了命挣扎起来,她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这太卑鄙太荒谬了!她什么都可以给阿喆,但是绝对不会给没有知觉的冰凉的皮鞭手柄!她的胸腔里从满了怒火,想大声地叫出来。
「啊……」
优染终于尖叫了出来,原来却是南柯一梦。优染气喘吁吁地坐起来,浑身酸痛难忍,仿佛绳子还紧紧地捆在身上一样,梦里的情景依然历历在目。
她伸手摸了摸额头,额头上满是冰凉的汗珠,大腿根部也凉飕飕的,把手沿着睡裤到内裤里一探,已然湿哒哒一片。优染赶紧拉亮了床头灯,爬下床来到洗手间里把内裤脱下来,带着耻辱和庆幸的感觉把那里清洗干净,换上干净的内裤出来喝了一杯白开水躺进了被子里的时候,她才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梦!阿喆一定不会是这样的人的,他有着干净的笑容,对谁都和和气气的,还有一丝不易觉察的羞涩,像个大男孩似的,这么单纯的人怎么可能是性虐狂?她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可能从订婚之后自己就有点紧张,加上这几天为了筹备婚礼累得够呛,加上梨香那小妮子放了那些该死的视频,才导致自己做这样的梦!这样想着才舒服了一些,在暖烘烘的被子里慢慢地睡着了。
姑娘们嘻嘻哈哈的笑声从打字机那边传过来,打断了优染的思路,使她吃了一惊。她抬头望去,看见两个女同事在那边咧开嘴笑,「我们看见你走神了!走神了!」
其中那个平胸的女孩指了指她模仿者说唱歌手的腔调唱道。「又走神了,啊,我们看见你走神了!优染!」
另外一个边说边把手肘支在下巴上,像模像样地模仿她出神的样子,样子很是滑稽。模仿完了站起来对她眨了眨眼,两个女孩笑得东倒西歪的。
优染定了定神,连忙恢复了平日里单纯、开朗的模样,对她们友好地笑了笑,现在要做的事情是赶在下班之前把东西都装到纸箱里去。办公室里的东西又多又杂,不可能全部都能带走,很多东西都扔掉不要了,就算这样也整整花了优染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时间才整理完毕,装了满满两大纸箱,想着梨香说的那些话和那个荒诞的梦就让她的脑袋隐隐地作痛,忍不住叹了口气,结婚本身的障碍并不在物质上,而是心理上承受的压力啊。
第03章
「他真好笑!」
梨香在他们第一次约会后这样对她说,那天梨香也去了- -不过那天阿喆却不是约会的主角,因为姐姐怎么也鼓不起勇气来,在妹妹的怂恿下才战战兢兢地去了,感觉还不错。阿喆一表人才,腰板挺得笔直,说话也幽默风趣,只是有点小小的口齿不清,「他把' 卫生间' 说成' 卫星间' !」
梨香打趣地说,优染咯咯地笑了,轻微的口吃反而让她觉得阿喆格外可爱。
有一段时间优染对妹妹的崇拜简直达到了狂热的程度,觉得妹妹在每件有关男女的事情的看法上都是对的。梨香刚开始是不太支持姐姐和阿喆交往的,就因为那可爱的口吃,但是整个秋天阿喆都在锲而不舍地追求优染。到了秋天快要结束的时候,优染开始站在阿喆一边了。
「梨香!你为什么就是不喜欢阿喆呢?」
优染有一次郑重地问梨香,「他人真的很好啊!」
「这个世界上的好人多了去了!」
梨香轻描淡写地说,「每个人都很好,那只是结婚之前恋爱的时候,结了婚简直完全是两个人,要不哪来这么多离婚的啊?」
梨香的话听起来合情合理,她正在小心翼翼地往指甲上涂亮粉色的指甲油,这时她抬起头来,「他连' 卫生间' 和' 卫星间' 都说不清楚,难道以后你一直上'卫星间' 吗?」
「我不懂这有什么关系,这和他是个好人有什么关系吗……」
「哎哟,姐姐,你误会我的意思了,难道你真的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吗?我的姐姐这么漂亮,就像一块完美无瑕的白玉一样,完全有条件找一个十全十美的男人,有一点瑕疵都不行!」
梨香斩钉截铁地说。
「可是,你要知道,这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东西呢……」
优染试图说服妹妹,可是看到梨香说完就低着头皱着眉涂她的指甲油——表示她不愿再和天真的姐姐把谈话继续下去了,优染只好知趣地打住不说了。
整个冬天优染都很迷茫,直到阿喆托了媒人来提亲,她才觉得不能一拖再拖了,该是做出最后的决定的时候了。当时还有两个男人在追她,一个就是她在上班的这家广告公司的老板,公司不大,但是十多年奋斗下来,也有上百万的积蓄,只是岁月催生出来的大肚子让人看着怪不舒服,最让人可气的是他是一个已经有家室的人,孩子都有两个了,最大的那个女儿也已经上初中了,这种男人打什么主意优染心里清楚得很,当然不在优染的考虑范围之内。另外一个是阿喆家的邻居吴琦,在市里重点中学教高三,还是班主任,人也长得不错,方方正正的国字脸,显得老成持重,对优染简直是有求必应,随叫随到,不过自从听说他和班上一个叫什么堤绿的女生不清不白起,优染就和他断绝了任何往来。相比之下,阿喆不像老板那样有钱,也没有吴琦那样稳重,只不过是一家茅台酒公司的推销员,一个月也就万把块钱的薪水,不过在重庆这个城市还是够用的了,何况他爸爸还给了他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无论从哪方面看,阿喆都是最佳人选。她把阿喆带回来见了父母,父母也觉得不错,他们也去见了阿喆的父母,老两口看着这水灵灵的小美人就要成为自己的儿媳妇,嘴都笑得合不拢来,这事就这样定下来了,定在来年的五月六号——也就是明天了,据说是请阴阳师看的日子,大利结婚,老人就爱信这个。
说到梨香,这个妹妹一直要求自己宁缺毋滥,可是她自己呢?也不过是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小流氓些混在一起,经常整夜不回家,这可让爸爸妈妈伤透了心,唉声叹气地抱怨怎么不像优染一样听话。想到这里,优染不禁苦笑了一下,听话又有什么好呢?自己连个主意都拿不定,从小到大一切事情都听父母的安排,唯独这一次,是她自己选择的。
到了下班时间了,公司里的所有人一直送优染到了大街上,两个男同事一左一右地抬着那大大的牌匾走在最前面,老板自告奋勇地一个人抱起两个大纸箱,一瘸一拐地拖着笨重的身子跟在送行的队伍后面,一直把优染送到了车上 .牌匾太长,出租车里横着放不下,只能竖着放。
「好了,优染,」
老板憨厚地拍着手掌说,「祝你永远幸福。」
他拉了拉弄歪了的领带,眼圈红红的。
「谢谢你!」
优染真诚地说,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摇下车窗像他们挥手告别。
姑娘们全都围过来,争着向她道别。
「再见了,优染。」
「到时候拍了婚纱照放到QQ空间里给我们看哦。」
「新婚快乐,万事如意,宝贝。」
「晚安,早点睡,明天才有精神。」
有几个女生还止不住地哭了,优染心里也很舍不得他们,毕竟上了两年多的班,感情还是有的,虽然有个别女生有些小心眼,可是在这离别的时刻,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心里涌动着满满的留恋。当的士司机鸣笛把车开上主干道的时候,他们还站在人行道上朝着优染挥手,优染忍不住要把头伸出去朝他们大喊,被出租车司机一声「危险」给呵止住了。「我一定还会来看你们的!」
出租车卷入了滚滚的车流的时候,优染只能在心里默默地想。
太阳渐渐地落到城市的另一边去了,天色开始渐渐暗下来。优染坐在出租车里看着飞驰而过车辆像大大的甲壳虫从身边飞速地掠过,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考虑嫁给阿喆的呢?绝对不是媒人来提亲的时候,媒人只是个催化剂罢了。应该是国庆节的时候,直到那时优染在心底里才最终接受了他。
那时候公司放了三天假,组织了一场大型的联欢舞会,那已经不知道是他们第几次约会了,那晚他们也去了,当然还有梨香这条小尾巴。当乐队在舞台上奏响了梁静茹的《我喜欢》的伴乐,一个甜美的女生在闪烁的聚光灯中拿着话筒,袅袅婷婷地从舞台一边走到舞台中央去的时候,阿喆紧紧地拥着优染,拥得那么用力,几乎让优染动弹不得。梨香刚才还在旁边载歌载舞地,接了一个电话就不见人影了,大概又是和阿拓鬼混去了。阿喆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哼着开场的旋律,鼻孔里飘进了男人淡淡的香味,很好闻。她在心里吃了一惊,从来不曾奢望阿喆会有这么浪漫的举动,在她的印象里,阿喆一直是个不解风情的乖乖男罢了,不曾想他也会如此甜蜜温柔——很可能就在从那一刻开始,她就开始想着和这个男人共度一生的事情了,尽管并没有下定决心嫁给他。阿喆紧紧地搂着她,沙哑的吟唱声和着有股男人独有的诱人心脾的香味穿过她的发丝,钻进她的耳朵里,细细地敲打着她的耳膜,优染禁不住轻盈地摇曳起来,跟着他的歌声轻轻地唱和:「看蓝蓝的天空下绵绵的白云停在你脸上爱在巴黎的塞纳河畔上面晀望赶不上的玻璃船却不觉得遗憾早已沉醉在你暖暖的手掌紧握住我不放偷偷的闻着你带着孩子气的男人香……「仿佛就是在那让人沉醉的歌声里,在那满天星斗的夜晚,她决定与这个干净的男人长相厮守了。那天晚上回到家里的时候,她迫不及待地把这个想法告诉了梨香,还要梨香帮她保密,不要让父母直到。到现在他还记得梨香听完她激动地倾吐心声之后,脸上那种像见了外星人一样的说不清是惊讶还是嘲讽的表情。
「姐姐,你不会……是说真的吧,你喝醉了吗?」
梨香还伸过头来在她的嘴边嗅来嗅去,想确定她究竟有没有喝醉,「你可要想清楚哦,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情呢!
我觉得他配不上你……谁也不会喜欢口吃的男人的,除了你——我的傻姐姐!……」
「你别说了!别说了!闭嘴!」
优染终于压抑不住心里的愤怒,对妹妹勃然大怒,从小到大,她还没有对谁这么大声地说过话,她伤心地哭了一晚上。到现在她还有些恨梨香。不过即便是现在,她两眼茫然地穿过车窗玻璃盯着前方变化着数字的红灯,心里想到明天就要嫁给阿喆了,万一梨香是对的呢——她指的是阿喆有可能是性虐狂,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口吃从来就不是她喜欢阿喆的障碍,何况还是轻微的口吃。
第04章
回到家门口,优染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是梨香。「快出来帮我搬东西,我一个人搬不了。」
挂了电话,就看见梨香蹦蹦跳跳地从大门窜出来,穿着一身素雅的格子连衣短裙,活泼地摇晃着齐耳的短发,看上去很苗条。
「嗨,我家大小姐,眼圈怎么红红的,是谁欺负你了?」
梨香一边把牌匾扛在肩头上一边问,干起活来完全就是一个小伙子的样。
「哦,没有人欺负我,」
优染说。「大家对我都很好,好得不得了!」
到了屋里,两姐妹都累得气喘吁吁的,优染把两个纸箱放下,把手提包放在沙发上,一屁股坐了下去。
「哟,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优染叫起来,她看到整个客厅都被打扫拭擦过了,「你干的?」
她歪着头问梨香。
「噢,不是我难道是你呀,」
梨香说着脸红了一下,优染很少看见她会这么腼腆过,「我只是想,明天有客人光顾的话,看起来整洁点。」
一向懒惰成性的妹妹突然间好像长大了,懂事了一般,这让优染觉得很是欣慰。
「哦哦,爸爸和妈呢?」
优染从一进门开始就没有看见父母。
「去阿喆家了呗!还不是为了明天你们的婚礼能顺顺当当地进行!」
梨香说着笑了。
「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商量的,都商量好几回了,搞得人心惶惶的。」
一想到妈妈那张布满皱纹的纯朴而快乐的脸庞,优染心里就一阵刺痛。
「哎呀,饭要烧焦了,」
梨香尖叫起来,飞快地系上围裙一溜烟跑到厨房去了,「还好,在晚一步就糟糕了!」
梨香又在厨房里侥幸地尖叫起来。
真是让人吃惊!梨香从来都不下厨房的,今天不知吃错了什么药,一下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变得勤快起来了,还会烧饭了。优染躺在沙发上看着厨房里的妹妹拿着一把油乎乎的锅铲,远远地与铁锅保持着相当的距离,够着腰在锅里翻搅着什么,闻着飘溢到客厅里味道,优染闻出来这是熬排骨的味道。
「刚刚下锅,估计也得有两个小时吧?」
梨香朝着姐姐投来征询的目光,不确定要煮多久。
「先大火把水烧开煮十五分钟,在把火调小慢慢炖,炖得越久越香,差不多两个小时吧,」
梨香支起身子来有气无力地说,全身就像散架了一般,「我上楼去躺一会儿,开饭了叫我。」
优染说完抓上手提包就上楼去了。
到了楼上,优染把长裙脱下来放在床头,换上吊带和家居短裤,躺倒在床上给阿喆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那边闹哄哄的,音乐开得很大声,混杂着劝酒的吆喝声和杯盘的撞击声,听不清楚优染在说什么,只听清楚了优染说的叫他少喝点酒早点回来那句话,连声说「是是是」便挂了电话。五月的重庆已经有点夏天的味道了,不冷也不热,刚刚好,优染扯过一条薄毛毯来盖在身上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优染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肚子里咕咕直叫,准确地说是被饿醒的。卧室里漆黑一片,她支起身子来伸手去按床头灯的开关,灯光的亮光刺得她的眼眯缝起来,爬下床来靸上拖鞋走到床前把窗帘打开,近处的小区公寓楼的窗户里已经亮起了温暖的灯光,远处的高楼上的标志牌乍一看像是大海里的灯塔。不知道梨香做饭做好了没有,怎么不见来叫她吃饭,优染心里很是纳闷,抓过手机来看了一下,原来自己才睡了一个小时,排骨熬熟还有一个小时,可能是自己饿极了才提早醒了过来的。
她走到楼口叫了一下:「梨香,梨香!」
没有人回答,这小妮子不会是睡着了或者是跑出去玩了吧?不知道她调的火力是大还是小。优染连忙走下楼来,客厅里还亮着灯,却空无一人。优染跑到厨房里一看,电饭煲是拔了插头的,显然已经煮熟了,只有锅里咝咝地响,揭开锅盖一看,香喷喷的热气升腾起来,谢天谢地,还好,水是加足了的,火力也调得刚好,看来梨香挺聪明的嘛,一说就会,孺子可教啊!聪明倒是聪明,就是太贪玩了,优染的目光穿过客厅看了看沙发那头梨香紧闭着的卧室门,无奈地摇了摇头,拉开冰箱准备拿杯牛奶喝,就在「嗤啦」一声拉开冰箱门的瞬间,听到了沙发那边有人走动的脚步声,心一下紧缩起来,连忙循声望过去,沙发周围空无一人,难道是梨香出去这会儿家里近了小偷,就藏在沙发的后面,又或者是谁家的猫咪跑到家里来了……梨香也顾不得关上冰箱门了,心里砰砰直跳,本能地回过头来一把攥住锅里的锅铲,蹑手蹑足悄无声息地朝沙发后面走过去,最好是只猫就好了,要是小偷怎么办?小偷有可能夺门而出,也可能向她扑过来伤害她,不管什么情况,只要是小偷,优染就准备好放声尖叫,要是向她扑过来,就尖叫着用锅铲狠狠地拍她的头或者随便什么地方都行……就快到沙发了,优染的心跳得越来越厉害了,都快要跳出嗓子眼来了,太阳穴嗡嗡作响,额头上都沁出了汗水,两只脚感觉都快站立不住了,颤颤巍巍地向前缓慢地移动。到了沙发扶手边上,优染攥住锅铲的手心都出汗了,她不知哪来的勇气,一个箭步跨过去,我的天,什么也没有,纯属自己吓自己虚惊一场,心里的石头骤然落下,优染「嗨」地一声把憋在胸口的气吐出来,无力地蹲在地上用手背插着额头上的汗珠,自己是听错了,疑神疑鬼的,优染真想给自己两大耳光。
正在优染刚要起身回到厨房去的时候,那脚步声又响了起来,这回她听清楚了,在梨香的房间里面,听起来有些忙乱,窸窸窣窣地好像再翻什么东西,优染心里落下去的石头又悬了起来,不过经过刚才那么一吓,她没有刚才那么害怕了,变得理智起来——正好来个关门打狗,如果自己先叫起来的话,等邻居赶到的话小偷肯定要夺门而出,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不行,优染觉得自己应该从外面死死地拽住门把手,以防自己呼救的时候小偷夺门而逃。主意已定,房间里面的脚步声越来越急促,形式刻不容缓,优染一激灵站起身来,轻跳几步跃过去,到了房间门前,正要伸手握住门把手的时候,里面突然「蓬」地一声,好像什么重物倒在了床上,「啊!不,姐姐在楼上睡觉,你小声点。」
是梨香的声音,她在喃喃的请求。
哦!这小妮子!肯定又是阿拓!优染知道梨香在家里没人的时候总是把阿拓带到房间里来,有好几次下班回来都被她在大门口撞了个正着,不过都已经完事了,没机会看见他们的现场直播。其实上大学之前梨香也像姐姐一样文静,自从上了大学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就像一只发春的母猫,逮着没有人的机会时候就和她那些男朋友干那事。梨香老是逮住机会就给姐姐灌输性知识,有时候还给姐姐放那些叫什么来着——AV片,仿佛姐姐就是一个一窍不通的榆木疙瘩。
看那种片子的时候,优染都湿过好几回,和阿喆恋爱之后,常常想象片子里女主角就是自己,男主角就是阿喆,下面就湿得更厉害了,有时候一个片子看完了,不得不换新的内裤。显而易见,梨香正和阿阿拓在房间里干着AV片里的事情呢,这个机会可不能错过,得去看看——优染心里有个魔鬼的声音这样叫着。优染还没有看见过现实中真枪实弹的性爱呢,再说明天自己就要出嫁了,这可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啊!可是房门紧锁着,自己也不可能堂而皇之地推开门看,那样会发出声音来的。
第05章
优染小心翼翼幽脚幽手地走出大门,顺着墙角绕到房子后面,那里有一扇窗户。优染一边走一边祈祷:千万不要拉上窗帘!千万不要拉上窗帘!……走到墙角的时候,优染勾着腰看了一下,谢天谢地,窗户里有光射出来投射到了后花园的草坪上,静寂的空气里,只有灌木丛里传来几声蛐蛐的叫声。她的心里兴奋得就像小鹿一样乱撞,鼓足勇气走到窗前来,结果大失所望,窗帘原来是关着的,房间里面开了灯也能射出光来的啊,还有谁家做爱开着灯还拉开窗帘的?优染在心里嘲笑自己真是幼稚,她静静地立着把耳朵凑过去的听了一听 .「这几天都没见你,你去哪里了嘛?你去哪里了嘛?」
梨香的声音中带着嗔怪,「通通通」的捶打胸膛的声音响个不停。
「忙嘛,我姑妈家搬家,过去帮了几天忙。」
阿拓小心翼翼地陪着不是。
「忙得电话都不接?我看你是和哪个学妹鬼混去了吧!」
梨香说话从来都是伶牙俐齿的,出口不饶人。
「我哪有?我这不是来了嘛。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永远永远!我发誓……」
阿拓压着嗓子说,优染在外面听得都要吐了,这么老土的话都能叫妹妹上当,梨香的智商真的值得商榷。
「你说真的?你真的只想我一个……」
梨香还真的是上当了,当起真来。
阿拓的的声音似乎变得不均匀起来,说话也断断续续的:「我……好想你,我好想……好……想要你……」
「骗子,就想着干人家这里,我这里有什么好的?」
梨香的话让优染的觉得真是家门不幸啊。
「啊——」
阿拓突然大叫起来,「快松口!快松口!姑奶奶,求你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一迭声央求着。
「这一口要你永远都只记得我一个!」
梨香似乎松口了,调皮地说。
阿拓「哎哟」「哎哟」地喘着粗气厉声说:「你居然咬我的脸,看我不干死你,干死你这骚货!」
接下来是床垫被挤压得「吱呀、吱呀」直响的声音,含混不清的呻吟声和喘息声弥漫了整个房间,波及了站在窗侧的优染,优染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呼吸一霎间也跟着急促起来,面色也涨得通红了。他能想象得到房间里这对干柴烈火的男女纠缠的模样,就像片子里演的那样活色生香,优染的心里就像被猫的爪子挠扒着一样,恨不得一睹为快。
优染迟疑了一下,轻手轻脚地转到窗户的另一侧去,真是太好了,那里的窗帘并没有拉严实,确切地说是根本无法拉严实——窗帘的一角由于太陈旧而向内翻卷,在窗脚露出了斜斜的一小绺剔骨刀样的缝隙,把眼睛贴近去,整张床上的情况尽收眼底。她用手按住胸口,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空气,兀自屏息凝神站在窗口偷看。她刚开始以为看一看就走回去的,然而到了一看之下,脚跟竟如同被钉子钉在地上了一样,动也不能动了。
只见阿拓那小子压在妹妹的身子上,俯下头来像只狼狗一样伸着舌头,舔吮梨香的光洁的额头,舔过泛着红晕的脸颊,找到梨香那花瓣一般微微翕开的嘴唇,把舌头伸了进去。梨香竟然尽力嘴巴张大含住这条饿狼的舌头,贪婪地吸吮起来,发出「啧啧」的声响,喉咙里「咕咕」作响,仿佛吞下了甜美的琼浆玉液。阿拓的双手也不安分,在梨香鼓满的胸脯上隔着衣服胡乱地抓捏。梨香的手从腋下穿上来紧紧地搂住阿拓的肩头一放不放,生怕一松手这头狼就飞也似地逃跑了一样。
优染大气也不敢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看,她面上的筋肉,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
阿拓的双手滑向妹妹的臀部,把裙摆往上掀开,妹妹那肥肥白白的臀部便露了出来。就在阿拓伸手去抓住紫黑色的三角内裤,正准备往下拉的时候。梨香「嘤咛」一声甩开头来,抓住了那只魔掌,一鼓劲翻身马趴在阿拓的身上,阿拓伸手来拉,却被梨香抓住手腕甩在一边。阿拓无可奈何地把双手一摊,仰着头闭上眼一动不动了,一副放弃了挣扎,任人为所欲为的样子。梨香低着头盯着下面望了好一会,仿佛下不定决心似的。优染顺着她的目光看下去,只见阿拓的裆部已经凸起了一个小帐篷,梨香在害怕什么?里面装着的男人的东西不正是她想要的吗?
梨香皱着眉头小心翼翼而又麻利地「踏」的一声挑开皮带扣,抓住皮带头「嗤啦」一声把皮带抽出来。优雅地摔在床下,回过头来「吱溜」一声拉开拉链,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流畅自然。梨香俯下身来抓住阿拓牛仔裤的裤腰,使劲儿往下拉。阿拓「唔」地闷哼了一声,把臀部挺起来,梨香才顺利地把裤子拉下来了,一直拉到大腿弯处才停下来。优染被眼前的景象呆住了,好大的一根阴茎!
就像是雨后刚出土的红蘑菇,是那样的可爱而粗壮,紧绷绷地在灯光下闪透着迷人的光亮,血管虬结在一起,还在突突地不停跳动,仿佛有什么不安分的东西在里面奔突,晶莹的液体迷蒙了马眼,在蘑菇的顶端闪闪发亮。优染第一次真真切切地看见男人的东西,忍不住一声低呼,连忙用手捂住了嘴 .梨香像只发现老鼠的猫,一下子聚精会神起来,眼睛直直地盯着那可爱的蘑菇,手脚并用小心翼翼地爬过去,目光变得妖冶迷离起来,这种目光让优染感到陌生,她从来没有见过妹妹露出过这样的目光。当梨香伸出纤长的手指来,轻柔地握住男人的命根子的时候,阿拓挣扎着杨起上身来张开眼看了一眼,「唔喔」一声叹息无助地有倒了下去,恢复了刚才的模样。梨香似乎很迷恋这根粗壮的蘑菇,握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上下套动起来。阿拓变得有些气喘吁吁的,把头在枕头上难受的左右摆动,就像被抓住了七寸的蛇头,那鲜红的肉棍似乎越发显得长,越发显得硬了。
阿拓有些气喘吁吁地问:「你姐姐不会醒来了吧?」
「不知道,应该不会吧,她才睡了一个小时还不到!」
梨香一边套弄一边歪着头喃喃地说。「你真是想找的?」
「恩……」
阿拓挣扎着撑起身子来,抓着裙摆网上提,「我想你的逼了,想你的小嘴巴了,快!快啊!」
梨香被提起来的格子连衣裙蒙住了头,在衣服里面瓮声瓮气地说:「这么说,你只是想我的身体,不想我的心了?」
一边把阿拓笨拙的双手拨开,自己把衣服从头上取了下来。
「都……都想!」
阿拓的声音仿佛变了个调,听起来怪怪的,好像感动得随时都有可能泣不成声的样子。
这小妮子,竟然没有戴乳罩!对此优染已经是司空见惯了,梨香放学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把这束缚解除掉,直到早上要去学校的时候才戴上,极度讨厌这束缚她生长发育的物件,谁叫妙龄少女都有一副坚挺不下垂的乳房呢?那一双雪样半球形的乳峰!那一双颀长流畅的白腿子!这全身玲珑曼妙的曲线!跟优染的简直如出一辙。虽然比姐姐小两岁,梨香似乎比优染还要高一些,脸盘也像优染的一样是可爱清秀的瓜子脸,要是梨香留着长发,烫成海藻般的样子,身体再稍稍丰腴一点点,换上成熟优雅的裙装,举手投足像姐姐一样文静而不张狂,外人绝对会误以为她们是孪生姐妹呢!
随着连衣裙卷成一团无辜地落到了地板上,在顶上飞利浦圆形的吸顶灯均匀的灯光里,一副玲珑曼妙的少女的身体,不知羞耻地裸露在阿拓和优染的眼前,大小适中的乳房在空气中结结实实地静默着,全身的肌肤在灯光里泛着微微的白光,浑身上下洋溢着青春的活力。梨香身上就只剩下那条镂空的紫黑色的蕾丝内裤了,这就是少女身上最后的屏障了!优染的心里止不住替妹妹惋惜起来,梨香的一点也不珍惜自己完美的身子,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胴体产生的不可估量的美丽,轻而易举就给予每一个像哈巴狗一样讨好她的男生,而这些男生的品种良莠不齐,就像骑在她身下的阿拓,长得不怎么样说话还流里流气的,不知上辈子修了什么福业,竟然也能一亲芳泽!优染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在心里暗暗发誓:自己的身体是属于阿喆的,只有阿喆才可以得到,才可以享用。
第06章
优染抬起头来再次望去的时候,阿拓身上那件花哨的衬衫已经不翼而飞,袒露着上身把梨香紧紧地搂在胸前,把头在梨香的脖颈上乱啃乱咬,直咬得她仰着头对着天花板「呼哧哧」地喘气,抱着阿拓的脖子不住把乳房往阿拓的胸脯上蹭压,压挤得变了形状歪挤开来。阿拓的双手不安分地在梨香光滑的背部忙乱地抚摸着,在玲珑的肩头抓捏着,不知所措的手掌有时候从后面的内裤边上插进去,在肥满结实的臀肉上揉捏不休。
本部分设定了隐藏,您已回复过了,以下是隐藏的内容阿拓终于停止了在梨香脖颈上的啃咬,抽出一只手来沿着小腹滑进紫黑色的内裤里面去了。梨香「咦喔」一声娇吟,身子向后倒去,双手撑在身后的床上,挺起腰胯迎合着指尖的掏弄。优染面上同火烧的一样,喉咙眼也干渴得就像火烧一样,感觉到自己的那里开始燥热起来,忍不住伸出手别进内裤去轻轻探了一下,口子上已经湿哒哒的了,里面就像有蚂蚁在内壁上簌簌地爬动,奇痒难耐。那里就像有种魔力一样,使优染不由自主地伸出指尖从那柔软的缝隙中间陷进去——优染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干了,里面已经是沼泽一片,指尖被温热的的肉瓣包裹着,里面的肉褶正在细微地颤动着,那口子就像一张小嘴巴,随着优染指头伸出时微微地翕开向外翻吐,手指往里深入时紧紧向内收吸,吞吐着优染寂寞的指尖。不大一会儿,里面黏黏滑滑的爱液流溢出来,沾满了光秃秃的阴阜,优染的指缝间和手掌心里满是这种滑滑的液体。房间里面的那对人儿更是一发不可收拾,阿拓的手指在梨香的双胯间急速地掏弄,发出「嘁嘁喳喳」的声响。梨香张着嘴乱哼乱叫起来,嘴里骂着让优染脸红心跳的粗话,「杂种……干我呀……干我呀……快干老娘的骚穴!」
骂声不绝于耳。
突然梨香直起身来,猛地推了阿拓的胸膛一把,阿拓「啊哟」一声往后便倒,手掌从内裤里挣脱出来,摊开在床沿,整只手掌就像被浸到水里再抽出来的一般,在灯光下发着淫靡的光泽。梨香骄傲地直立着坐在阿拓的大腿上,挺着纯白的流线型的身体,乳尖鲜红的两点就像是熟透了的两枚樱桃,周围是一小圈淡淡的褐色的乳晕。梨香麻利地伸出双手来,把脸颊上的短发拢到脑后,卡在耳朵上,然后用膝盖支撑着身体,把双腿叉得更开了些,伸手把她的内裤扒在一边,低头看了看那湿润的洞穴,那鼓蓬蓬的馒头上乌黑黑的毛从小小的一片,中间是在灯光的阴影里微微泛白的口子,性感诱人的天堂之门啊!这是优染所熟悉的——从小到现在两姐妹都是一起洗澡的,梨香经常把那双腿间的尤物掰开给姐姐看,告诉姐姐哪里是大阴唇?哪里是小阴唇?哪里是阴蒂?处女膜在什么位置?……不用说,妹妹是自己的性启蒙老师,此刻的梨香想必早已经不是处女了吧?多亏了妹妹,自己才没有在自慰的时候把手指插得很深,因为梨香告诉过她处女膜是很娇嫩的,每个女孩只有一次,她要把这宝贵的薄膜在新婚之夜留给阿喆!优染一边想着,一边看着房间里活色生香的默片,手指在小穴里缓缓浅浅地撇捺着,期待着梨香接下来的动作。
梨香用左手那根倔强的蘑菇扳直起来,用手指掬住阴茎龟头的下面,右手把内裤拉住往边上理了理,用手拉住边沿,膝行挪动着臀部来靠近,把她可爱的蘑菇头抵在裂隙上,摇动着臀部用湿哒哒的阴唇濡了濡,扶着粗壮的肉杵对准口子,慢慢坐了上去。肉馒头的缝隙一点点地吞没粗大的肉棒的时候,梨香紧闭了双眼「噢……」
地一声,嘴里拖着长长的满足的咏叹调,红红的脸上挂着幸福的表情,仿佛完全陶醉在被充满的快感中。阿拓也不由自主弹起上身来又跌落下去,鼻孔里「呼呼」地冒着粗气。梨香绷直了起身子,仰起头来长大嘴巴闭着眼对着天花板,这个姿势保持了好几秒钟,才开始缓缓地把臀部摇动起来,就像在平静宽阔的湖面上划一条小船,要到达那布满鲜花的彼岸去。
她们都没有发出太大声音来,梨香用一只手捂住嘴巴,阿拓则是张大嘴巴深深地缓慢地喘息,可能是害怕太大的声音吵醒了楼上「酣睡着的姐姐」。此刻的优染心里非常害怕,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心里非常羞怯又非常喜欢,明天晚上,夜阑人散之后,洞房花烛之下,她就可以和阿喆像他们这样缠绵了,她也想要划船,温柔地划阿喆这条华丽的小船,一起到梦里的天堂去。
阿拓伸过手来握住梨香的白玉似的大腿,紧紧地按着往自己的胯间拉动,看起来很不满足女孩的缓慢的节奏,试图拉着梨香的臀部迫不及待地向他的中央涌动。可是梨香直立着的身子却把他压得死死的,使他无法实现自己的企图 .梨香熟练地扭动腰部,像风中的垂柳婀娜摇曳生姿,动作那么优美,那么缓慢,她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船夫,驾着一条躁动不安的小木船出海了,那么沉着地摇着橹。
「求求你了,快点摇吧,动快点啊!」
阿拓急切地说,几乎是在哀求梨香了,仿佛一个着急的赶路人要求艄公快点把船摇到对岸去,好踏上归家的路 .梨香也不言语,只是不再前后耸动了,开始把臀部转着圈推磨一样旋转起来,交合的地方发出湿润的「查查」的声响,还是缓缓的节奏没变。阿拓无助的呻吟着,伸出指尖往发出声音来的地方探索着,像在找什么细小的东西,最后终于找到了,食指按着轻轻地转动起来?阴蒂!这个词在优染脑海里电光火石般闪烁了一下,梨香曾给她看过那里,就像大豆大小的那么一点,揉一揉就会鼓鼓地冒出来,梨香在洗手间里还亲自给她演示了一下,真的就像有活着的一样会凸露出来,梨香一边演示一边还很专业的解说,「别小看这小小的豆子,里面含有丰富敏感的神经末梢,不需要男人,单靠指尖的刺激就可以达到性高潮……」,优染记得梨香就是这么说的,自己只是半信半疑,从来没有尝试过。优染把手指放到阴唇的结合处摸索,果然找到了的一小团软软肉瘤,指尖刚触碰到那团肉的时候,就像被电击了一般,全身止不住打了一个冷噤,这感觉让她感到怪舒服的。优染把指尖贴在阴蒂上揉动,那神奇的肉丁便慢慢的胀大着伸展开来,一直有指头那么大那么高了,这陌生的突起物让优染感到新鲜而又惊奇,羞怯而又舒服。
梨香捂住嘴巴的手已经放开了,开始加快了速度,欢快地摇动起来,再也顾不得楼上「睡着了的姐姐」,放心大胆地摇动起来,没有章法地吟哦起来,在她那撩人的歌声里,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摇曳的身姿就像沉醉在曼妙的音乐里舞蹈一般。优染看了看下面的阿拓,他正用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单,牙齿紧紧地咬住下嘴皮,脸上的神情万分痛苦,死死地在忍耐着不可抗拒的快感,喉咙里发出沉闷的低吼,交合处的声音也跟着杂乱无章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优染才发现经过这番来来回回的运动,梨香早已香汗淋漓,胴体上在灯光下开始泛出了亮光,呈现着一片晶莹的水膜的颜色,下面的阿拓的胸脯上也是如此。阿拓此刻好像缓过气来了,伸手握着梨香的乳房,那对鼓鼓满满的尤物在粗大的手掌中扭曲变形,婉转成梨香娇滴滴的呻吟。
「你快到了吧,啊?」
阿拓嘶哑着嗓音问。
梨香没有说话。
「你停住,我们一起吧?」
阿拓又问,显然快支持不住了。梨香只是把汗津津的额头点了点,随即更加疯狂地扭动起来。优染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胯间聚集的样子,不由自主地也加快速度揉动起来,优染自慰时有过高潮的经验,知道自己也快了。
梨香就这样枝乱颤地甩着头摇摆着,口里「啊啊啊」地浪叫着,过了不大一会儿,「里……面……痒啊!痒……都快痒死了啊!」
梨香声嘶力竭地一边喊叫一边扭动。交合处仿佛有团熊熊的烈火,烧得她的脸颊绯红起来,烧得她大汗淋漓,房间里的空气就快燃烧起来了,交合处「噼噼啪啪」一阵狂响。外面的优染更加难受,水儿流了一波又一波,不得不战栗着夹紧双腿来,企图减轻这难耐的奇痒。
下面的阿拓咬着牙「呜呜」地强忍着,太阳穴上的筋道都鼓满了出来。「好了!好了!我不行了!」
梨香尖声娇叫起来,一下子挺直了上身,头使劲地往后仰去,僵住不动了,就像一尊定型了的塑像。只剩下臀部紧紧地贴着阿拓的胯间一阵阵地抽搐,优染也感觉到了自己的肉穴在一阵阵地收缩,一阵阵地抽搐,有一股电流般的酥麻的感觉从阴蒂顶端传遍全身,一股劲道从全身瞬间聚集到洞穴的四壁上来,我在这股劲道的涌动下,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咕咕」地奔流而出……几乎同时,和妹妹绷紧的身子一同瘫了下来,全身的力气就像被抽走了一样。
梨香的身体瘫伏下来,像只八爪鱼一样趴在阿托的胸脯上,「呼哧哧」直喘粗气。
梨香不知道,她和姐姐同时到达了快感的巅峰。
第07章
「我要来了,要来了……快起来!」
在下面的阿拓还一直兀自不停地耸动着,突然一声低吼,把梨香从身上粗鲁地掀翻下来,肉体分离时发出一声「嘁嚓」声,湿漉漉的沾满白液的肉棒就像一只水枪,从顶端「噼噼噗噗」断断续续地射出浓浓白白的液体,远远地设在他的脖颈上,射在旁边的枕头上,有的射在了床单上,最后有的滴落在肚皮上、胸脯上。
房间里的两个人儿都汗水淋漓,仰面躺着「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平息不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梨香才平静下来,调皮地伸出手指来蘸着白色的精液在阿拓起伏不定的胸脯上涂抹,还伸出舌头来尝了尝味道,阿拓喘息着停不下来,伸手在梨香的乳尖上轻轻滴捏弄着。梨香翻下床来找毛巾的时候。优染连忙把手从裤裆里抽出来,把湿漉漉的手掌在短裤上匆匆地随便擦了两下,一声也不响,三步并着两步绕过墙角,进了大门穿过客厅,跑上楼上去了。
优染跑到了房间里,把身上的衣物尽数脱下来,内裤中央湿了好大一片哩!
伸手抓来一块新毛巾在双胯间把那里揩擦干净。优染倒在床上又羞又悔,自己刚才都干了些什么啊?像个贼一样偷窥妹妹做爱,伸出手来一边自家打了自家两下嘴巴,打完了扯过被子来蒙头便睡。可是在被窝里翻来覆去,总睡不着,便把头伸出被窝来立起了两耳,听起楼下的动静来。她听到有脚步声穿过客厅,带着衣服料子相互摩擦时发出的「嚓嚓」声一直走到门外去了。再接着又有脚步声从沙发那头过来,一直往洗手间方向进去了,洗手间传来水流的「哗哗」声,随后脚步声从洗手间出来,直往厨房去了,那一定是梨香去看排骨炖好了没有,亏她还记着呢!
想睡又睡不着,肚子里「咕咕」地闹腾起来,原来优染早饿得不行了,经过刚才这一番折腾,把饥饿这等大事给忘却了,现在又发作起来,更加饿得慌了。
优染翻下床来到衣柜里取下浴袍披在身上,束上腰带晃晃悠悠地蹭下楼来 .梨香已经摆好了饭菜,优染洗了个手便开始吃起来。
「姐姐,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啊?」
梨香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优染的脸说,优染夹起一块肉多的排骨,正准备大开吃戒。
「哪有?」
优染下意识地摸了摸脸庞,确实还有些烫烫的,「你的还不是红红的?」
优染没好气地看了看梨香的脸,梨香的脸上依然残红未褪。
「明天就要嫁过去了,兴奋的吧?」
梨香尴尬地怔了一下,随即笑嘻嘻地打趣着优染。
「嫁就嫁嘛,有什么好兴奋的哦?」
优染没好气地说。
「要入洞房的呢,你知道入洞房要做什么吗?阿喆哥就要给你破瓜了,真是便宜了他!」
梨香涎着脸说,真的把姐姐当着一无所知的傻瓜了。
优染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恼羞成怒地说:「闭上你的臭嘴,快吃饭,净瞎说什么呢!没点正经的东西!」
「好嘛好嘛!不说就不说啦,明儿你就知道了!」
看到姐姐真的生气了,梨香也不敢再开玩笑了,低着头乖乖地吃饭。
「姐姐,我是不是让你觉得很讨厌?」
梨香似乎想了很久,放下手中的筷子有点怯怯地问。
优染迷茫地抬起头来,「我怎么会讨厌你呢,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妹妹!我的好妹妹!千万别这么说,」
优染又想了一想又,觉得奇怪,就说,「可是,你怎么要说这样的话呢?」
「——嗯,」
理想迟疑着,吞吞吐吐地说:「我是……说,我想说的是……」
「什么?」
「嗯,好吧,这句话我憋在心里很久了,」
梨香像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挺了挺腰杆,郑重其事地说:「我现在要为向姐姐道歉……」
「道什么歉?」
优染被搞得一头雾水,搞不清楚这个一向大大喇喇的妹妹究竟想说什么。
「我以前说过的那些关于阿喆哥哥的坏话,你不要放在心上,我没有评头论足的权利,只要你喜欢就好了。说实话,阿喆哥真的是个好小伙,可爱又帅气。我——我们全家,打心眼里都喜欢他,真的。」
梨香一口气把话说完,感觉自己心里畅快多了。
「就这些?」
优染忍不住笑了,心里一阵感激和欣慰,想掩饰都掩饰不住 .「嗯嗯嗯,就这些。」
梨香连连点头,窘迫着连忙低下头去了。
「喔,我知道,我知道,你只是舍不得我,只是担心我被阿喆抢走了……」
优染瞟了梨香一眼,看见她的眼眶红红的,就把想要说出口的话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心里止不住竟有些伤感起来。
吃完饭,梨香洗完碗就出去了,爸爸妈妈还没有回来。优染给爸爸打了一个电话了,说估计还要半夜才开车回来。房子里显得空空荡荡的,只剩下了虚幻的寂静。优染不知道阿喆那边进行得怎么样了,于是又给阿喆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还是闹哄哄一片,玩兴正酣呢!阿喆说开完派对马上就赶回来。
优染把大门反锁了,走到洗手间里,放了一大缸水,撒上昨天买来的洗澡用的玫瑰花瓣。看着水面上漂浮着浮萍似的花瓣,热气腾腾的水气把幽幽的玫瑰花香蒸发出来,氤氲地笼罩在浴室的空气中,馥郁的花香钻进优染的鼻孔来,钻到心肺里去了,使她禁不住有些意乱情迷起来。优染把浴袍脱下,披散着海藻般的长发,赤裸着亭亭玉立在浴镜前打量自己,白玉般的身子浑如天成,肌肤娇嫩得吹弹可破,少女身上曼妙的流苏样曲线展露无遗,粉嫩嫩的修长的藕腿,白玉锦团一般丰满圆实的臀部,全身上下优雅绝俗,顾盼之间娇媚柔婉,却自成一种清灵的气质。优染低了头看了看大腿根部,那女人的尤物鼓蓬蓬的凸起来,上面光溜溜的的没有半点茸毛——虽是一母所生,却与梨香的乌黑油亮的耻毛迥然有异,仿佛隆起刚出炉的白花花香喷喷的馒头,她把手指按在那白花花馒头看下面那条细小的缝隙,经过剧烈的抽插,竟有些微微地红肿起来了,上面残留的爱液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色,沿着缝隙的口子那么一小绺,她甚至看到了边上粉红色的肉褶,她知道从这缝隙往里靠下的地方,藏着令世间男人心醉的仙人洞,她心里很清楚她的魅力,可是这一切都不在重要了,这魅力只属于阿喆,永永远远。优染直起身子来,挺立着的两个完美的半球形乳房骄傲地指向前方,好像成熟了的蟠桃,要是能咬上一口,里面定是满满的甜甜的汁液。乳房静静地立在浴镜前面,两粒粉红色的蓓蕾骄傲地点缀在上面,煞是诱人。
梨香望着镜子里的完美无瑕的胴体,这感觉熟悉而又陌生,痴痴地怔了好久,才转身跨进浴缸里面,像条美人鱼一样缓缓地沉入温暖的水里,让花瓣淹没了自己迷人的胴体。温暖的水波调皮地在优染鼓鼓的胸脯上荡漾着,弄得优染的乳头痒酥酥的,被水濡湿了的秀发像水草一样在身后水面上铺散开来,随着水波一起荡漾。优染捧起一捧清亮芳香的温水来,挺起婀娜的腰身,向后仰着脸,柔指微张,让水从纤细柔软指缝间迎面浇下来,晶莹的水珠就像断了线的珍珠,簌簌地落在她秀美的脸庞上,迟疑着滑过白皙的脸颊,淌过细长的颈项,调皮地游过完美的锁骨,流到白酥酥软鼓鼓的胸脯上,滚上鲜红如蟠桃尖的乳头,滴落在起伏不定的波面上不见了。优染把完美的脚踝翘出水面来,搭在浴缸的边沿上,用手掌在滑如凝脂的腿肉上和着水迹摩挲着,和着泛香的温水揉搓乳房,直到乳房鼓鼓地胀大起来,在灯光下发着美轮美奂的肉光,优染又把手伸到水下面去,把阴唇翻开,里面还残留着黏黏滑滑的液体,把指尖塞进去仔仔细细淘洗了一回……
明天,明天晚上,她就要把这冰清玉洁的身子交给阿喆了,连同她那颗炽热的心一起,和阿喆一起走完人生的道路。
优染畅畅快快地泡了个花瓣澡,又花了很长时间仔仔细细地擦干了身体,擦完后在浴镜前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带着奇怪的兴奋的心情,孤芳自赏地玩耍了好一会儿才上楼回到卧室里来。卧室里的一角是一大推这两天精心采购来各种东西,还有亲戚朋友送来的系着丝绸带子的礼盒,占了很大一片地方。她打开衣柜,在那堆为结婚准备的薄衫衣衫中翻找着,抽出那套最心爱的透明白尼龙睡衣和白色的配套的吊带睡裙来,把浴袍换下来穿上后,又在衣柜的镜子前照起来,镜子里的人儿宛若童话里的白雪公主那般清丽脱俗起来。优染以前从来没有穿过透明的衣服,肌肤在衣衫里若隐若现,别有一番朦胧的韵味,她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前所未有的新鲜的感觉。再过一会儿,阿喆结束了那讨厌的派对之后就过来了,她想知道如果阿喆看见她这幅打扮,不知道会呈现出什么样的惊奇的表情——想到这里,优染忍不住抿着嘴偷笑起来,在镜子前转着圈儿轻声哼唱着,睡衣的下摆随风飘起又落下,犹如一只美丽的白色蝴蝶扇动着轻盈的翅膀翩翩起舞。直到头都转得晕了她才停息下来,然后只留下床头灯,把其余的灯都关掉,爬上床来窝在被子里等他来。等了好一会儿,电话就像睡着了一般没有丝毫动静,她又翻下床来走下楼去,接了一杯清水,在冰箱里拿了几个不同的水果,一起放在托盘里端上来放在床头柜上,又爬上床去,抓起一个微微泛红的雪梨,把头伸出床沿来小口小口地咬着,耐心地等待着阿喆的电话。
第08章
阿喆下班离开办公室的时候,心里觉得有些失望,老板居然什么表示也没有。
在回家的路上,阿喆越想越觉得窝囊,自己一年到头都给公司辛辛苦苦地卖力,属下要结婚,多少也该表示一下吧,封个红包也好啊,就算里面只放了一百块,心里也舒服些呀,想到这里,他连辞职的念头都有了。直到回到家里,突然冒出一个姨妈来慷慨递给了一千块的红包,阿喆的心情才晴朗起来——不管怎么说,总算弥补了在公司得不到的安慰,婚礼前的这个星期五还是充满期待的。
上班吃中午饭的时候,公司里的同事们合伙买了一瓶一千多块的白兰地送给他,他们知道阿喆喜欢在家里的时候习惯一个人小酌两杯——阿喆只是觉得喝酒的男人才叫男人,就这样跟他们说了,鬼才知道阿喆一个人的时候要喝酒呢。这瓶白兰地让阿喆大跌眼镜,就在这当儿,吴琦打来了电话,说要给阿喆举行一个真正的派对——阿喆内心里实在太需要在结婚前有一场派对了。吴琦从小就和阿喆是小伙伴,同在一个小区,一起长大,一起玩耍,尽管从学校毕业之后各忙各的事业去了,可是回到家里两个单身的男人经常相约在一起胡侃,有时候还一起去相亲,优染当时就是和吴琦相亲时认识阿喆的。
阿喆把表姐给的红包揣在怀里,饭也不吃就往吴琦说好的那家叫「耶派」的KTV去了,就像一年之中的随便哪个晚上一样。阿喆心里打算开完派对再吃饭,然后坐车赶回来找优染,在她哪里带上一两个小时再回家,家里还有一大堆零碎事等着他去处理呢。到了KTV阿喆才发现自己来早了——吴琦还没有来,这个家伙又放鸽子。只是今天不同往日,阿喆心头隐隐作痛,不知不觉有些郁闷起来。
他斜签着身子靠在吧台上,百无聊奈地喝着啤酒等吴琦来。
算来算去,吴琦才是阿喆最好的朋友,他在阿喆眼中可是一个理想中的好男人,最先追求优染的也是他,是在这家KTV不远处的一家酒吧相的亲,三个人在那里见的面,他还记得那天从酒吧出来和吴琦说的第一句话:「哇,这女孩好靓,好大的一对波啊!」
「是吗?她那个妹妹长得怎么样?」
吴琦裂开嘴笑了,那天梨香也去了,不知他是对梨香有意思呢还是想撮合梨香跟阿喆。
「啊,你不会喜欢她妹妹吧?唔,看起来也不错啦,可是吴琦,你要知道,她妹妹还是个学生呢,想结婚,没戏的。」
阿喆摇了摇头说,「要是我是你,我是不会喜欢她妹妹的,说起话来咋咋呼呼的,举头投足全然没有女人的样子,可是她姐姐,这个优染——兄弟伙,标准的魔鬼身材呀!一看就是未来的贤妻良母。」
阿喆那时并不知道吴琦——这个高三的班主任钟情于师生恋,正和班上一个叫绿子的女孩暧昧不清呢。
回到家后,阿喆惴惴地给优染发了一个短信,优染居然回复了,从此阿喆和优染有了第一次单独约会,以后又有了第二次、第三次……都是背着吴琦秘密进行的,他可不想失去这个好朋友。可是纸最终还是包不住火的,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吴琦还是知道到了,好长一段时间都不和阿喆联系,直到去年冬天订婚以后才突然给阿喆打了个电话来祝贺,两人的之间的误会才冰消云散了 .打那以后,阿喆每次约会回来,都要把每次约会的乐趣——甚至还有想象中的乐趣同吴琦分享,还要在倾诉的时候不时地添油加醋一番,详细地描述他和优染是怎么接吻的,怎么抚摸对方的,有一次还夸张地说在那天夜晚在公园里摸到了优染的那里,摸到了优染短短茸茸的糙手的耻毛,直摸到下面都流出水来了,「就差那么一点点了,差那么一毫米的距离我!的手指就伸进里面去了啊!」
阿喆记得当时他就是这么说的,还装出万分惋惜的神情来,要吴琦出主意接下来该怎么行动。可能只有阿喆自己才知道了,自己连牵优染的手的时候,手紧张得都像冻僵了一样柔软不起来,手心里满是虚汗,接吻这个事情倒是有的,不过是在说这话之后了,当优染仰起头闭着眼,把花瓣一般的嘴唇伸过来,在空气中久久地等待的时候,阿喆心里慌慌张张的,心里就像有几头小鹿在踢腾,最后抖抖索索地在优染冰凉了嘴唇上蜻蜓点水地贴了一下,随即匆忙把肮脏的嘴巴测了回来,很短的时间却让阿喆记得了优染嘴唇上的香甜柔软的味道,一整晚都想着那味道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好几天洗脸都舍不得擦拭嘴唇,生怕把那味道擦去了,再也找不到。阿喆也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除了在电脑上见过那些让人脸红心跳得图片之外,连A片都不知道从哪里下载,又不好意思去问别人,更不要说在现实里见过女人的那里了,可他却要在同事和朋友面前装出经验很丰富的样子,大谈猎艳经历,甚至有时候在和优染约会的时候,也有意无意地透露有好几个女孩子对他很有感觉。每当这种时候,优染和吴琦的反应几乎是一样的,都是不置可否「呵呵」笑着,脸上挂着不介意的表情,说着笑话轻松地打趣他。那些同事对他的话都信以为真,这种感觉真好- - 可是明天,最迟在明天晚上,自己就要原形毕露了,不知到时候优染知道他还是处男的话会不会恼怒起来,因此而轻视他?
前台的电视上正在播一场国家队的足球比赛,阿喆百无聊聊地看着,看着身边成双入对的红男绿女,孤孤单单的一个人让他有些失落,喉咙有些肿痛起来。
二十多年来,他几乎都在致力于建立和改善与男人之间的友谊,努力做一个好朋友,可是到头来身边的朋友依然少得可怜,连一个知心的朋友也没有,吴琦也不是。过了今天,从今以后,这许许多多的孤独都将被抛在身后,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对任何人倾诉了,一切全都会变了个样,也许就连友谊都会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优染是无法理解友谊这种东西的,她的眼里只有阿喆,仿佛全世界都只有「爱情」这种空气。
阿喆趴在吧台上看电视,电视上半天不见一个球被射进球门,球员们懒洋洋地在球场上跑来跑去;一局结束,广告开始了。终于,吴琦用硬梆梆的手指从后面戳了戳他的屁股,算是打招呼。「小子,你在干嘛?」
阿喆慢慢地转过身来,眯起眼睛看着这张迟到了的国字脸,厌恶地说:「你迟到啦,干什么去了?你把路走错了?……」
阿喆正想数落他一顿,却看见吴琦背后有张清秀的学生的脸伸出来向他张望,边止住话头不说了。
「你急什么呀?——明天才是结婚日子呢!」
渡边满脸歉意地说,说话的时候嘴皮几乎不动,「你就不能多等几分钟吗?今天放开耍耍,我请客。」
他懒懒地走到吧台前,向前台接待定了一个包间,要了一件啤酒,优雅地把身子转了半个圈转回来,挽着阿喆的脖子往包间走去。
走廊上的侍应生一边对他们点头问好一边指引他们,阿喆沉着脸一声不吭,这个派对和期望中的距离太大了,「就我们两个人?」
快走到包间门口的时候,阿喆终于忍不住问道。
「是啊,两个人还不够么?」
吴琦一边推开KTV包间的门一边说。
「两个人,这算什么派对?」
阿喆恼火地说,一边跟着走进包间。
吴琦绕过阿喆的身边,把一个学生拉到前面来,说:「谁说我们是两个人呢?还有她呢。」
阿喆这才看见这就是刚才那个在吧台前歪着脸看他的那个女学生,一直跟在身后他都没有察觉,吴琦这个家伙,带了人来都不说一声,搞的什么鬼?
「你好,我叫绿子。」
女孩大方地伸出手来和阿喆握手,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
「阿喆,吴琦的好朋友,我们是邻居。」
阿喆简洁地说。绿子握完手就跳到吴琦的身旁,踮着脚用手遮住嘴巴在吴琦的耳朵旁小声地说着悄悄话,说完拉开门出去上洗手间了,吴琦和阿喆在沙发上,把粗大的眉毛扬了一扬,看了看阿喆说:「她说你真帅哩!」
「你把未成年带到这种地方来?」
阿喆看见绿子穿着吴琦执教的那个中学的学生装,满心不悦地质问他。
「什么未成年,都十八岁了,现在的学生早熟着呢!还行吧?」
吴琦朝他挤了挤眼睛。
阿喆也没看清楚,不过在包间迷离的灯光下看起来蛮清纯的,身材也不错,「你说什么呢?我都快结婚的人了,还说这些干什么哩!」
「我说兄弟伙,你还真是不开窍呐,这不是还没结婚嘛,结了婚我保证你再也没有机会这样放开玩耍了,钱钟书说婚姻就像一座围城,围城,进去了可就出不来了,何不放开,开心耍耍?」
吴琦一边走到点歌机边点了一首节奏轻缓的歌曲一边说,教师就是教师,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
第09章
啤酒送进来了,吴琦打点了侍应生小费,开始把啤酒斟在杯子里对阿喆举起了酒杯,阿喆端起酒杯碰了一下,「提前祝你喜结良缘,新婚快乐,干杯!」
吴琦说完仰脖一饮而尽。
阿喆把就干完,吴琦又开始喋喋不休了,每次喝完酒都是这样,「那么,你真的打算结婚了?」
他一边斟酒一边吊二郎当地说。
「你这不是废话么?万事俱备,就差明天了啊!」
阿喆耸了耸肩膀,「听着,我今天收到了一千块的红包呢!」
「是吗?」
吴琦说,「不错呀,我可没有红包给你,不过我有礼物送给你。」
「你是说这个绿子的女孩?」
阿喆瞪大了眼睛,这礼物可真特别啊,阿喆心里想。
「你喜欢的话今天就给你玩,不过她可是我的,用完了还我,」
吴琦说,摇着杯子里的啤酒,「她可不是我说的礼物哦?」
他的表情神神秘秘的,让人猜不透。
「礼物是什么?」
阿喆急切地问。
「等会儿,等会儿,你着急什么,在我家里,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吴琦又喝了一口酒,走出了包间,留下了一脸茫然的阿喆。
包间索尼牌的宽屏荧光屏幕上正放着歌曲,缓缓的曲调弥漫了整个包间,头上吸顶的圆盘灯罩上,五颜六色的光速交替闪烁着斜斜地投下来,看起来就像在地面上移动的光柱,紫蓝色的、粉橙色的、绿黄色的、还有青紫色……把整个昏暗的包间里辉映得迷离倘恍,沙发上方是柠檬黄的小射灯,把温馨的微微弱弱的光投在绛紫色的真皮长沙发上,中央是一张长椭圆形的钢化玻璃条桌,上面是明亮的五颜六色的方块图案,他和吴琦都很喜欢这家KTV,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这些精当的装饰。
阿喆一小口一小口地呷着杯子里的啤酒,等着他们回来。包间的门被推开了,却是绿子站在门口向包间里张望,借着走廊上的灯光,阿喆才看清了她的打扮:上身穿一件纯白色的棉质的带领白衬衫,靠胸的地方别着一方小小的校牌,外面是一条湖蓝色的牛仔吊带裙,脚上穿着高帮的白色帆布鞋,身上还背着个可爱的咖啡猫的书包,别有一番清纯的韵味。
「吴琦老师呢?」
她看见了闪烁的灯光里的阿喆,像只欢快的小鸟蹦蹦跳跳地朝里走来,一边问一边在阿喆的旁边坐下。
「不知道呢,刚刚还在这儿的,才出去没多大会儿……」
阿喆拿过杯子来问她,「你要喝酒的吗?」
「恩恩,」
绿子使劲点了点头,端着阿喆递过来的酒放在嘴边沾了沾,很文秀地呷了一口便放下了,盯着屏幕上的画面和着音乐的节奏,拿起麦克风轻轻地唱起来,她唱歌的声音真好听,淸脆悦耳而又变化多端,稚嫩颤动的嗓音里透露着她有些小小的紧张。
阿喆把杯子里的酒喝完,就坐到对面的点歌机上去了,一边点歌一边偷瞟绿子。绿子留着齐耳的短发,剪着学生式的整齐的刘海,头发的颜色漆黑透亮,柔顺地随着她轻声的歌唱轻轻地抖动。满月般清秀的脸盘是可爱的杏子圆脸,一对清澈透亮的大眼睛,两道弯弯的清朗的新月眉,长长的睫毛,双眼皮,没有眼影和假睫毛与美瞳之类的修饰,可是整张却光亮照人。玲珑的鼻子,那张小小丰满的嘴唇开始唱歌发声时,鼻翼也跟着微微颤动。如含苞待放的花苞一般的嘴唇翕开的时候,一对洁白的小兔牙就露出来,显得越加讨人喜爱。下巴珠圆玉润,颈项上白晳的皮肤光滑如缎,没有一丁点儿皱褶,一身合体的湖蓝色水磨牛仔吊带裙,修身的白色短袖衬衫包裹不住鼓鼓的胸部,那里已经有了成熟的女人的样子,吴琦这个禽兽,或许早已光顾那里许多次了吧——阿喆就是这样胡乱猜测的。
阿喆一直盯着眼前的女孩看得出了神,冷不防被绿子的目光瞥过来看见了,阿喆尴尬对着她微微一笑,打着手势让她继续。她却不好意思起来,放下麦克风不唱了,站起身来扯了扯臀部压皱了的裙摆,捏着裙摆小心翼翼地重新坐了下去。
就在她站立起来的那一瞬间,阿喆看到了她那好看的臀部,出乎意料地挺翘,显然是被过早地开发了。她低着头扯膝上的裙摆,在沙发边上长长地耷拉着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子,不安地在地板上晃悠着那一双莲藕般的长腿——这是双异常诱人心魄的大腿啊!腿部的线条很匀称,细腻雪白的皮肤在柠檬色射灯下泛着迷人的肉色,结实而有力地晃悠着,把阿喆的心也摇得晃荡起来。扯完裙摆她又绞着双手自顾自地玩耍起来,不过脸上的神色已经安静了许多,脸上正带着无比温柔、无比沉静的神情盯着地上看,仿佛要找出变幻的光束中最细小的变化来……这真是个羞涩漂亮的女孩子呀!浑身上下洋溢着青春的魅力,阿喆心里隐隐地嫉妒起吴琦来,这个家伙的保密工作做得真好,从来没有在阿喆面前提起过这个叫「绿子」的女孩来。这种不施脂粉的素颜使绿子有一股子纯正的学生气,是和优染那种成熟了的宁静优雅的美丽有着明显的区别的,不过她们却有许多相互重合的地方:都没脂粉气,没妖艳气,都健康而妩媚,纯真而甜美,最明显的标志就是那羞涩的表情简直如出一辙。眼前的这个也许还不知道有多少居心叵测的男人会醉心于她那充满青春活力的身子,她还不懂得怎样让自己的在男人面前尽情地绽放。
不知道吴琦刚才说的话还算不算数?阿喆真后悔刚才他说「你喜欢的话今天就给你玩」的时候没有立刻应承下来,不过眼下他得先打破这尴尬的沉默再说。
阿喆清了清嗓子,绿子听到了声响,循声朝阿喆看过来,阿喆张开嘴来真准备说话的时候,外面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包间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吴琦搂着一个丰乳丰臀的妖艳的女郎晃荡着脚步走进来。这几杯酒就让他醉了?这是不可能的事,只有一个解释,他又在别的地方喝了酒,阿喆有些看不惯他这种假模假式的作风,不过也不是一天两天,早就习惯了。
「你们就这样一个坐在一边?哎呀,还真是老实啊!」
吴琦走进来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叫起来,手却没有闲着,在那个女郎的屁股又抓又捏,被女郎娇嗔着「坏死了」打了两下才缩回来。阿喆朝绿子看过去,绿子抬起头来尴尬地笑了笑,阿喆便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了,但是还不敢贴着坐到一起。
吴琦招呼那个女郎在对面的旋转圆凳上坐下,自己也脱了外套,拉过一张圆凳来在女郎的身边坐下,开始麻利地倒起酒来。四个杯子都满上了,「嘁嘁喳喳」地泛着白色的泡沫,「这是阿喆,我的好哥们,从小玩到大的发小。明天就要结婚了。」
他指了指阿喆,又指了指绿子,「这是绿子,阿喆的,不是新娘!」
女子被他诙谐的介绍逗得「咯咯」地笑了,隔着条桌站起来朝阿喆和绿子俯下身去,伸出洁白丰润的手掌来,阿喆连忙站前来,欠了欠身握着摇了摇,「新婚快乐!我叫青青,青草的青。」
女子笑吟吟地说,她身上穿的却不是青色,是粉色齐膝的修身薄衫长裙。
「幸会,幸会!」
阿喆一边客气地说,眼睛却不听话,朝着领口往里偷了一眼,深深的乳沟,好大的的一对波啊,比优染的还要大得多。
绿子也站起身来同青青握了握手,学者阿喆的腔调说「幸会」,青青「噗嗤」一声笑了,点了点头坐了回来,大家都笑了,羞得绿子把头都快低到桌子下面去了,气氛也轻松了许多。
「来,大家先干一杯,为了我的好兄弟幸福的婚姻,祝他永远幸福!」
吴琦站起身来端着酒杯说,杯盏交碰,大家又干了一杯,绿子好像不太习惯喝酒,一杯下肚满脸通红得像个苹果一般。
「你知道我为什么明天不来参加你的婚礼,对吧?」
吴琦点燃一支烟,把另一只手撑在膝盖上,身体朝前微倾,满含醉意地说。
「噢,当然知道,」
阿喆说,实际上他一直觉得对不起吴琦,再怎么说自己也算是横刀夺爱吧——虽然他们并没有开始谈恋爱,毕竟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阿喆好长一段时间都觉得自己很不厚道,「对不起……」
「别说这个,都过去了是不是?我们还是好兄弟嘛!」
吴琦把大手一挥,大度地说,端起酒杯来和阿喆单独碰了一杯,阿喆心里才好过了一些。这时电话突然响了,阿喆拿出来一看,优染的电话,这会儿她应该到家了吧?
第10章。
阿喆把屁股挪到沙发的一端,接通了电话。
优染在那边说她已经躺在床上了,饭还没有做好,梨香正在煮排骨,问要不要给他留着回来吃。阿喆说要,可是音乐的声音太大了,优染又说了一些什么,大概是叮嘱他少喝点酒早点回来那个意思,说了几遍阿喆还是听不清——那个青青点了歌,拿着麦克风要一展歌喉,自己浑身没劲儿,又不想走到走廊上去,料想也没什么要紧的事,连声嘟哝着说「是是是」,便挂了电话。
阿喆坐回到绿子的身边来,大家缠着要他唱周华健的《明天就要嫁给你啦》这首歌虽然不好唱,可是阿喆也早有准备,唱的像模像样的,青青在旁边的伴唱也很到位,赢得了热烈的掌声,特别是绿子的小手掌拍得格外起劲。
大家轮流点歌,不一会儿半小时就过去了,酒瓶在条桌上放了横七竖八地放了一大片,一件酒就剩下三四瓶了,大家都满脸通红,脚步趔趄,在沙发上东倒西歪的。绿子最后嘟囔着要唱孟庭苇的《暗恋》大家也懒怠动,绿子便歪歪斜斜地走过去,自个儿点了歌,和着欢快的节拍唱起来:「……而我站在最接近月亮的地方啦……啦……
用美丽的姿态捕捉暧昧的幻想有一首歌在风中吟唱有一个人在心里游荡我似乎迷失了方向透明的欲望淡淡的忧伤一颗心忐忑不安思念怎么会令人仓惶失措……「一边唱一边把深情的目光来看阿喆,幽幽的目光在彩灯下面是如此的动人,朦朦胧胧地看的阿喆都痴了。一曲终了,在一旁一直乜斜着双眼喘气的吴琦突然从沙发上弹起来,一边鼓掌一边大叫:「好!好!好!」
羞得绿子「嘤咛一声扔了话筒,扑过来往阿喆的怀里就钻,早已没有了开始的矜持。
酒也喝完了,吴琦提议要蹦迪,换了一曲DJ舞曲,浓浓的点子震荡着耳膜 ,大家不由自主地从沙发上挣扎着站起来走到包间中央,在水晶灯站所的灯光下摇摆起来。绿子一直把身子往阿喆的身上蹭,柔软的乳房贴着阿喆的心窝子,温暖的温度隔着衣服传过来,像电流一样在阿喆的身上扩散开来。
阿喆看了看吴琦,一直搂着青青,跳着跳着就把轻轻拥到包间的角落去了,把青青推在墙上抵住,一颗黑乎乎的头在胸脯上滚来滚去地乱拱。哦!这个该死的家伙!平时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这时就像一只发情了公狗,不会在这里就干上了吧?阿喆的脑袋里突然闪过这样的念头,下面那话儿开始不安分地活动起来,绿子正撅着屁股把背贴着他跳得起劲呢,把那丰满结实的屁股在他的裆部不住蹭磨,阿喆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下面已经变得直戳戳的了,在裤裆里搭起了高高的帐篷,所幸的是,飘移不定的水晶灯的光束帮了大忙,才让阿喆的羞耻不至于暴露在大家的目光下!绿子的后脑勺就像长了眼睛,反手准确地探着了这根硬硬的欲望的树桩,一边兀自大汗淋漓地欢快地地跳着,一边在阿喆那胀大的轮廓上轻柔地摩挲着。
阿喆扭过头来看了看了看角落里的男女,女人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被剥光了摔在沙发的扶手上,已然变成了白花花的肉团,在水晶灯五彩斑斓圆圆的光点下,就像一条挣扎的蟒蛇在挣扎,在尖叫着呻吟。吴琦这小子,这么快就真刀真枪上演了!刚才也没细看这个叫青青的女人,现在想起来好像个子还是挺高的,大概都有一米六几了,只不过有些微胖,才显得不那么高了,一张被酒色腐蚀已久的脸庞,被过度开发的丰满的乳房,还有那硕大结实的臀部,看起来就像是混迹于风尘中的女子,不会是吴琦临时叫来救急的粉头吧?亏他想得出来,不过皮肤很是白皙,眉目顾盼之间风骚流转,倒也别有一番情趣,想不到一向道貌岸然为人师表的吴琦居然也有这种癖好。不过阿喆心里还是蛮感激他的,要不是为了把绿子让给他,吴琦也不会这样随便找个妓女来滥竽充数的吧?
阿喆试着伸手去触碰绿子的臀部,心里「砰砰」直跳,刚触碰到在绿子结实而有弹性的臀肉的时候,绿子转过身来打了他的手一下,搞得阿喆纳闷不堪——她摸自己就可以,为什么自己摸她就不行女人?这不是明摆着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阿喆有点搞不明白了,这小妞儿,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绿子双手攀上阿喆的肩头,开始贴着他的胸脯踮着脚热舞起来,目光却越过阿喆的肩头,盯着角落里的那对男女目不转睛边跳边看起来,清澈的的眸子里有团无形的火焰在燃烧。不用看也知道她看到了什么,那边「噼噼啪啪」的声响越来越大声。绿子的呼吸渐渐地越来越急促,抓住阿喆的肩头的手越来越紧,指甲都快陷进阿喆肩头的肉里去了,让他只觉得一阵阵地生疼,这小妮子不会是动情了吧?
阿喆猴着胆,再次抖抖索索把手伸过去,心里「砰砰」直跳个不住。这次绿子没有伸出手来打他,他大了胆子,一下把绿子的臀部搂着了,紧紧地贴到身上来。绿子发出了「啊」的一声娇吟,软软地趴在阿喆的身上,像只八爪鱼一样把阿喆粘附住了。阿喆抱着她转了个身,忍不住又继续看那角落里激情四射的精彩直播,好一副肉色生香的画面!
迷离的灯光下面,渡边并没有脱掉裤子,只是把裤子褪到腿弯处,连上衣也没有脱,就把精光光赤条条的青青堵在墙壁上,抬起一只腿子来,弓着腰架着正干得起劲呢,「噼噼啪啪」的声音混杂在DJ浓烈的节奏里,倒像是擂响了「通通」的战鼓。青青伸长了脖颈张着嘴「啊呜」「啊呜」地叫个不住,踮起来脚尖适应吴琦的高度——一米八的个头用这个姿势,对女人来说确实显得高了些。女人双手抱住男的脑袋,紧紧地贴在胸脯上,不时慌张地伸下来在男人的脊背抓捏。
阿喆看在眼里,心里也狂乱起来,得寸进尺地大起胆子来把绿子的衬衫从裤腰里扯出来,手掌沿着衬衫的下摆伸了进去,沿着暖乎乎的光滑的脊背一直往上摸上去,小心翼翼地向上摸索。绿子的皮肤上满是滑滑的汗珠,像是涂了一层油脂,滑不溜手的。哦,这小小的凸起的骨块是肩胛骨!肩胛骨中间长着茸茸的细小的汗毛,扫拂着阿喆寂寞的手心。绿子趴在阿喆的肩头上一动不动,热热的气息急促地吹打着阿喆的耳廓,看来她是默许了阿喆的入侵行为的。阿喆抱着她放到了沙发上,看了看时不时有人走过的走廊,起身来把走到对面去,摸到了墙壁上的按钮,沙发上方的柠檬色的小射灯关了。
走回来的时候角落里的直播还没有停息,更加激烈了,女人那肥硕结实的臀部被男人挤得变了形,随着至下而上的抽动有力的抖动,一下,又一下……沉着而有力的耸动,可惜他们要依靠这迷离的灯光和劲爆的音乐来掩饰犯下的原罪,只听得到交接处那根阳物在进进出出的时候,发出湿漉漉的「嘁喳噼啪」「嘁喳噼啪」有节律的响声,胸部那两团肉弹在欢快地上下跳动。好像那话儿滑了出来,女人发出一声失望而又空虚的哼叫,男人连忙扶着那的往女人的双胯间慌乱地突刺,企图回到那温暖的花房里面去。女人伸手把乱糟糟的长发理到脑袋后面,仰着头迷茫地朝着天花板「呼呼」地喘着粗气,等待着那迷了路的野兽再次闯进花园里来蹂躏。「噗叽」一声——男人终于找对了路子,低吼一声进去了,女人满足地大叫了一声「呜啊——」,男人又重新开始干起活来,这一次好像水流的更多了些,变成了「咕唧」「咕唧」的清响……「快点啦,还在呆看什么啊?」
沙发上的绿子忍不住娇滴滴地叫起来。阿喆正看得起劲呢,口干舌燥地想喝水,下面早已硬得不能再硬了,不曾想光顾着看别人去了,却冷落了沙发上等待的人儿。
阿喆憋着粗气回到沙发上来,绿子一把把阿喆的手腕拉住,阿喆膝下不稳,趔趄着倒在绿子软绵绵的身上了。阿喆早已没有了顾忌,把手掌放肆地穿进驴子的胸部往上寻找那对迷人的乳房,进到里面触碰到那对软鼓鼓的肉团的一刹那,绿子不由自主地痉挛了一下。握着这对暖乎乎的肉团的时候,阿喆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来了,和优染恋爱了这么长时间,他还不知道这东西握在手里是这么让人舒服,可是阿喆却犯难了,接下来不知道该把这对正在瑟瑟发抖的乳房该怎么办。
正在阿喆握着乳房左右为难的时候,绿子的手掌上来按住了他的手背,引导着他转着圈揉动起来。这还真有点用,绿子开始「吚吚喔喔」地哼叫起来,把身子在身下水蛇般地扭动,不停地在挺起的臀部来把那里在阿喆的「帐篷」上摩擦,那里早就硬得如钢似铁一般了,这会儿更是痒酥酥地让人难耐 .
第11章
绿子把手别进阿喆的裤腰,柔软的的手臂像条蛇一样就要往下钻去,可是皮带系得实在是太紧了,别住了手无法往下。阿喆只得跪起来,把衬衫的领口松了松,飞快地把皮带解开抽出来摔在条桌上,「乒乒乓乓」地打翻了几个酒瓶,酒瓶「咕噜噜」地一直滚到桌子下面去了。阿喆学着吴琦的样子把裤子褪到大腿弯处,那东西就直挺挺在两腿间骄傲地往上斜斜地翘起来,在飘移的灯光下看得不大清楚,可是阿喆确确实实感受到了里面痛痛的胀感。他伸手去拉绿子。「等等,」
一直躺在身下盯着他看绿子发话了,「我还没脱呢!」
绿子一边说一边蜷起双腿,把裙摆往上卷了卷,阿喆在昏暗的灯光下看见了绿子大腿根部一方白白的三角形。
绿子麻利地抓住那白色的三角形,轻轻抬了抬屁股,那三角形便变了奇怪的形状,沿着那好看的比白色暗一些的大腿,跟着绿子的的手滑过膝盖,滑出脚掌,飞到了沙发的靠背上方去了。绿子把一条腿耷拉在沙发边上,一条腿蜷起来靠在沙发靠背上,尽量把中间分开,轻轻呻吟着往后倒下去了。可惜光线不够亮,只看得见大腿中间黑黑的一小片,阿喆不由得怨恨起这该死的灯光来,他知道这跟图片上看见绝对不一样,为了看清那可爱的花苞,阿喆附下身来凑近了看,还是影影绰绰地看得不怎么清楚,黑黑的毛从下面大概有一条白白的缝,就是吴琦把东西放进去的地方吧?阿喆全身的血液急速地涌动起来,心脏就像擂鼓一样「咚咚」地跳个不停,喉咙里干燥得就要冒出火苗子来。头顶前方的角落里的那对男女把声音弄得越来越大,呜咽声混杂着低吼声传过来,没有休歇的「噼嗒」「噼嗒」的声音兀自响个不住。
「快点上来啊!不要光顾看……」
绿子突然冒出声音来,把阿喆吓了一跳,那声音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软软绵绵地让他的心发颤。绿子一边说一边挣扎着扬起上半身来,伸出手来拉着阿喆的手腕往后倒去。阿喆被她的手一带,跌扑在女孩的身上,两条手臂像藤蔓一样缠绕在脖颈上,一阵少女身上的芳香夹杂着啤酒的味道扑鼻而来。更要命的是,下面那家伙好像抵着了什么东西,让绿子浑身一阵颤抖,把他搂得更加紧了,几乎都快喘不过气来了。阿喆定了定神,龟头那里抵着像是一团软软的湿哒哒的肉,卷曲的毛发摩擦得龟头一阵阵发痒。怪让人舒服的。「快进来,快进来……」
绿子急切地叫着,把臀部往后缩了缩,把双腿往外张了张,分得更开了些。
箭在弦上,由不得阿喆了!阿喆把怒胀的肉茎在她的大腿中间乱戳乱送,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个迷人的洞穴,阿喆更加惶急起来,龟头都蘸濡得湿淋淋的了,还是不得其门而入。绿子紧紧地咬着阿喆肩膀上的肉,「嗯嗯」的低哼着,焦急地等待着……角落里的女人长长地一声尖叫,阿喆的手机就在条桌上闪了两下蓝光,「突突」两声鸣呜之后就响了,这回可吓得阿喆不轻,不用说也知道是优染打来的了,阿喆一骨碌从沙发上翻下来抓着了电话,优染在电话那头问阿喆还有多久,阿喆还没缓过气来,深深地憋住了急促的呼吸,缓缓地吐了一口长长的气,心情才稍微稳定了一些,尽量用平缓的语调告诉优染:「派对就要结束了,马上就赶回来!」,优染什么也没说,很不高兴地挂了电话,阿喆心里一下子慌张起来,把裤子提起来抓过皮带来,开始默不作声地摸索着穿到裤腰上,DJ舞曲还在可劲儿地兀自轰响。
「嗨,怎么了?」
绿子在身后窸窸窣窣地爬起来,「裤子都穿上了,不干……」
「不了,」
阿喆被优染的电话一下搞得心情一落千丈,下面那家伙在裤裆里乖乖地逐渐萎缩,他分明感觉到了优染有点不开心了,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安慰身旁这个可爱的女孩儿,干巴巴地说:「老婆打电话来催了,唔,对不起……」
绿子默不作声地往后倒去,转身向里躺着,把背对着他了。角落里的男女已经完事,青青正抓着长裙往身上套,吴琦系着裤带「踏踏」地走过去把音乐关了,「嗒嗒」地两声按下开关按钮,炫彩的水晶灯熄灭了,包房里登时灯火通明,在这光明的照射下,阿喆眯缝着眼睛睁不开眼来,低了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怎么了,阿喆?」
吴琦朝他走过来,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声音此刻在阿喆听来是如此的讨厌,让人恶心。
阿喆抬起头来,看着吴琦正在懒洋洋地系皮带扣,恼羞成怒地压着心中的怒火说:「听着,麻烦你快点吧?我想走了。」
青青低着头赤着脚,正在把小巧的黑色丁字裤往脚踝里套。
「等会儿,等会儿。你急什么?」
吴琦不紧不慢地说,看了看角落里正在穿高跟鞋的女人。绿子突然从沙发上蹦起来,捂着嘴红着眼眶找到帆布鞋穿在脚上,鞋带也不解开,就使劲儿把后跟往上提,好像跟自己的脚掌过不去似的,阿喆俯下身来把鞋带解开,看着她穿好了,伸过手去想把散开的鞋带系上。
「哼!假惺惺的!」
绿子带着哭腔嚷嚷起来,把他的手一巴掌打开,站起来跺了跺脚,捂着嘴呜咽着跑出了包间。
「你满意了?」
阿喆对着吴琦耸了耸肩膀,怪罪起这个好伙伴来,不耐烦地起身要离开酒吧。「我要走了!」
阿喆怒冲冲地折返身来,盯着他甩下这么一句,想着自己刚才差点就把第一次给了只见过一次面的绿子就恼火,要不是他提议这该死的的派对,也不会有这么一出——「真正的派对」!
「好啦,好啦,好啦!」
吴琦看见阿喆真的生气了,连忙跑上来挽住他的胳膊,好脾气地说,「我还有礼物送给你呢,别那么着急,就当什么也没发生!现在我们一起回家去拿礼物吧,」
「听着,」
阿喆使劲想从他的手中挣脱出来,吴琦死死地拽住不放,「听着,没人强迫你送我什么狗屁的礼物,你知道,我不想伤你的心……」
「得了,少说两句吧,我就是想送你一个礼物都不行吗,保准你会喜欢的 .」吴琦几乎是在央求他了,「走吧,回去吧!啊!」
阿喆心也软了,这哥们就是想让他乐一乐,这又有什么错?阿喆被拖拽着出了KTV,到了公交站,外面的路灯早就点亮了,阿喆才意识到自己出来很久了。
看着他不那么生气了,吴琦才把手放开来,青青坐上公交车走了,在车厢里还不忘回过头来给吴琦一个热情的飞吻。
送走了青青,他们一起搭地铁回去,才二十分钟的时间,地铁就把他们在小区附近的街心花园地铁站吐出来,走出地铁站来,走在清凉的空气里,两个大男孩又像往常一样友好了。从这里走到他们小区只要十分钟的时间,他们打算走过去,不过还要穿过五条街道。
最近这段时间里,下班回来都要走路经过那家瑞士手表专卖店是阿喆的心头之痛,在订婚前不久的某个晚上,他看到这家专卖店的橱窗里摆着一只典雅的,间金壳白面瑞士邦顿全自动男士机械表,钻面防水,蝴蝶扣环,看着非常喜欢,就忍不住进去看了一下,打折下来只要九百九十九元,多么吉利的数字啊!——阿喆自从订婚之后就对这只手表更加想念了,希望在婚礼进行的时候能带上这只手表就好了。
「我想买下它,」
前几天他和吴琦经过这家专卖店的时候,指了指这只手表,随口把这个想法告诉了他,就像很久以前他告诉吴琦那样:「我想娶一个姑娘。」——在他打定主意要想优染提婚的时候。吴琦两次反应都是一样,不冷不热地:「你……真是个疯子!」
阿喆两次都不以为然地回答:「我想好了,那又怎么样?」
「我结婚的时候需要这只手表,你看那复古时尚休闲罗马字刻度,精钢抛光的镶钻表壳,抗腐蚀又抗氧化,做工精细,还有日历哩。我需要这个东西。」
那天他还为这只手表找了这个理由,固执地说,其实他哪里是征求吴琦的意见,只不过想说服自己九百九十九块大洋花得真的很值,可是又下了这个决心 .打那时起,他就对那块手表朝思暮想,好像遇见那块手表就像当初遇见优染一样,在心里挥之不去,辗转不眠。但是订婚后付完戒指、新衣服和所有其他开销之后,实在没有闲钱来买这只手表了。
现在他们又经过这家手表专卖店了,还没有打烊,阿喆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往里面瞅,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个冲动的想法来。「等等,等等,吴琦,我说过我姨妈给了我一千块的红包吗?」
他摸了摸口袋,那红包仿佛在口袋里不安分地要跳出来,「我要买下这只手表!」
他的呼吸有点急促起来,莫名地感到兴奋。
「你是脑袋长包了吧?花一千块大洋买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吴琦刻薄地说,无情地泼他的冷水,「吧,优染还在等着你的呢?」
吴琦伸手去拽他。
「不……我要买下它才回去。你觉得呢?」
阿喆犟起来还真像头牛。
「听着,现在谁看时间还戴那华而不实东西,家里有挂钟,手机上有时间,电脑上也有时间,结婚了钱就要计划着用了,你最好还是留着你的钱吧,说不定结了婚还要花钱呢。」
吴琦苦口婆心地说。
「啊……」
阿喆想了一想,「好吧,我想你说得对,我们走吧!」
阿喆终于不情愿地说,生活中的事总是这样无奈,阿喆总是说以后再说吧,可是计划终究赶不上变化,经过跟生活多番较量,这样的事实他也只有无条件地接受了。他认了,生平第一次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第12章
不一会儿到了小区门口,他们拐进了那个住了许多年的小区,小区人行道边的两排桦树已经长大,有碗口那么粗了,都是一模一样的房子,他们在小区花园的空地上打架、追逐、玩滑板,一起长大,可是如今就只剩下他和吴琦了,王桥到了北京上班,马迪远在上海搞音乐——这两个家伙以前可是和他们俩一起形影不离的伙伴——如今阿喆要结婚了,连个电话也没打过来问候一下。
刚才怏怏的心情在晚风的吹拂下也好了许多,他们把外套脱下来放在手腕上,让晚风吹干汗湿了的衬衫。「明天你们到哪里结婚呢?」
吴琦问,阿喆从来没有向他说过,这让他觉得很是奇怪。
「啊啊,还没定,都听优染的啦,」
阿喆说。「有可能去解放碑那边的若瑟堂,你知道,优染是天主教信徒。」
「那么随俗啊,很多人都选择在那里完成婚礼,不过还是挺好的。」
吴琦说,「可是结婚后要去哪儿呢?我说的是你们要到哪里去度蜜月呢?」
「这个倒是说好了的,我们婚礼完成之后第二天就开车直接到贵州那边叫镇远的一个古城去,在水边租个房子过上一个月。」
阿喆说,他也没有去过那里,不过优染在网上翻出图片来给他看的时候,看上去还不错。
「天啊,」
吴琦叫起来,「我去过那里,那里就是一个小镇,在那该死的小镇里什么也做不成,你们怎么会选择在那里度蜜月?别的地方不好吗?比如丽江,比如昆明,路程也比那里远不了多少。」
「我不知道,」
阿喆辩解说,「优染喜欢那地方,说那里的水很清,建筑也很特别,照片上看起来就是这样的,天气也很凉爽,主要是冲着天气去的吧,我想。你知道重庆这鬼天气,再过一个月就要热死人了。」
「到时候你去了就知道了,可有你受的,你记住我的话。」
吴琦没头没脑地说。
阿喆突然怒从心头起,停下脚步来把手指着吴琦的鼻子说:「嘿,是你去度蜜月还是我去度蜜月?你这个杂种,没人征求你的意见,你懂吗——你、还有马迪,还有王桥,随便你们中间哪一个,我今天就把话说明白了,我一点也不需要征求你们的意见,懂吗?」
「你……你这是在说醉话吗?」
吴琦脸涨得通红,「你这是怎么啦?我就是开个玩笑,你也放在心上?」
「开玩笑,开玩笑,」
阿喆忿忿地说,「你总是有开不完的玩笑。」
阿喆想着明天婚礼上这三个家伙一个都没有来,十分生气,觉得自己委屈得就快哭起来了。他跟在吴琦的后面亦步亦趋地往前挪动脚步,步履艰难地走着。
阿喆家和吴琦不是一栋楼的,不过也不远,就几步路的距离,优染家在两百米开外的另一个小区。
到了吴琦家所在的那个楼脚,上了楼,「你不回去看看?」
吴琦掏出钥匙来插进钥匙孔里一边转动一边问阿喆。
「不了,我拿了礼物就去优染那里,她已经等不及了!」
阿喆说,催吴琦快点。门廊的走道里散发着拖鞋难闻的气味,不过这就是熟悉的家的味道。
「进去吧,在客厅里等着我,我上过洗手间就来,」
吴琦把嘴巴朝着客厅努了努,侧身闪进了洗手间。
阿喆低着头沮丧地往客厅走去,客厅里黑漆漆的,他往里走了好几步才发现没有开灯,正后退着要回来客厅门口找到开关的那一刹那,「嗒嗒」两声让人毛骨悚然的响声响起来,客厅里登时灯火通明起来,阿喆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好像脸上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地打了一个大耳刮子。原本一片寂静房间里一下子猝不及防地闹腾起来,沙发上挤着一堆咧着嘴吧笑嘻嘻的男人——几乎这个小区的所有的小伙子都来了,有的只是见了面就笑一笑的,都来了,还有王桥也在他们中间,马迪坐在沙发一头的的桌子面前,弓着腰扭着头正对着他挤眉弄眼,两只手张牙舞爪地悬在桌上的电子琴上方。
马迪又把头转到另外一边去,示意沙发上那帮就要沸腾起来的小伙子们安静,敲下了第一个音符的同时,歌声从马迪那清亮浑厚的嗓音里流转而出,包含深情的嗓子在唱:「他将是你的新郎,从今以后他就是你一生的伴,他的一切都将和你紧密相关,福和祸都要同当;她将是你的新娘,她是别人用心托付在你手上,你要用你一生加倍照顾对待,苦或喜都要同享,一定是特别的缘份,才可以一路走来变成了一家人……「阿喆听着好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这首歌的名字来,大家站起来围在阿喆的四周,转着圈拍着巴掌打着拍子,一张张嘴都裂开到耳朵边上了,跟着马迪的用跑调的嗓音和起来:「她多阿(爱)你几分你多还她几分,找幸福的可能,从此不再是一个热(人)要处处时时想着念的都是我们!「阿喆还没回过神来,手里还拿着外套,感觉自己都快被幸福的浪潮淹没了,喘不过气来,眼睛瞪得老大,一个劲儿地朝大家点着头,和善地笑着。「要处处时时想着念的都是我们!」
他们还在唱,阿喆才想起来这是张宇唱的《给你们》王桥从人群中欢呼着窜出来,给了阿喆一个热烈的拥抱,一边喜洋洋地嘟哝着什么,勒得真的要直发酸才松开来。他透过人群的缝隙看见吴琦步履蹒跚地抱着一大箱啤酒重重地放在沙发旁边的矮木桌的脚下,与此同时,马迪在琴键上敲出了最后一句:「要处处时时想着念的——都——是——我们!」
歌声一停下,大家都像蜜蜂归巢一样涌向阿喆,抓着他的手使劲儿摇摆,用力拍他的肩头和背,阿喆几乎站不稳,激动得浑身打颤,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小声地说了两句,却被淹没在喧哗声中。他只得提高了嗓门大叫起来:「嗨,兄弟伙些……谢谢你们,真的谢谢你们……」
大家才稍稍安静下来,阿喆双掌合十向大家微微地鞠躬:「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谢谢,只能这样说了……还有你,马迪,还有王桥,这么大老远地跑来……」
这时吴琦从外面把人群分成两半,手上拿着一个小盒子,慢慢地走到阿喆面前,满脸微笑地把盒子打开,伸在阿喆的面前,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一只崭新的手表,那只令阿喆朝思暮想的瑞士邦顿机械表,间金壳白面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带上吧,兄弟!带上我的祝福……」
吴琦有点局促地说,眼睛里满含笑意。
阿喆什么也说不出来,怎么也笑不出来,眼眶里都积蓄了泪水——吴琦,永远的兄弟!阿喆还以为结了婚之后吴琦就再也不会理他了,阿喆也不在乎,在这一刻才发现,如果真的失去了吴琦,他绝对会难过得哭起来的!
大家已经在沙发上围着桌子坐下来,吴琦拉开冰箱把好几碟炒货和油炸花生端上桌来,把酒杯在每个人的面前放了一个,又跑去把墙上的宽屏电视打开,放了一个CD进去。王桥挽着阿喆的臂膀要把沉浸在幸福中还没缓过气来的阿喆拉到身边来坐下。
「来,来,来,」
王桥说,「今晚咱们兄弟好好地喝上几杯,为这大喜的日子干杯,好多年不见,你小子出息了呀!」
阿喆连忙窘迫地站起来,向大家欠了欠身,脸涨得通红:「谢谢大家光临!这时候开溜可不是什么兄弟了,我保证,我马上回来和大家不醉不归……」
阿喆突然发现所有的言语都显得如此苍白,没有说服力,无助地看了看正在挨个儿倒酒的吴琦,向他投去求助的目光。
吴琦直起身子来,一本正紧地说:「是这样的,新娘子打了好几个电话来,叫他过去商量事情,大家知道,晚上安静呀,思路更清晰些!」
大家哄堂大笑,「大半夜的,新娘子是等不及了吧?哈哈哈!」
吴琦清了清嗓子:「你们怎么这么坏呢?我保证阿喆很快就回来的,一定,要是不回来,我们都不理他了,让他自己抱着他的新娘子去!」
大家终于松口了,七嘴八舌地说:「快去吧!快去吧!大家都等着你呢!」
阿喆飞也似地逃出门来,直往优染家跑去了。
第13章
都快十点了,还不见阿喆回来,盘子里的水果都吃光了。优染钻出被子来,咬着嘴唇的房间里走来走去。这家伙,是喝醉了吧?还没结婚就这样满口谎话的,结了婚还管得住?要是他不来明天可有他好看的,优染心里忿忿地想。她走到窗脚的沙发上坐下来,看着自己掩映在尼龙裙里修长完美的双腿,上面还散发着玫瑰花瓣的芳香,伸出手掌来仔细地隔着尼龙裙在大腿上缓缓地摩挲着,想把尼龙裙上的折痕抹平,好让阿喆看不出来。她知道阿喆一定会来的,她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不要紧张。明天结婚了,千万不要因为这样的小事吵起嘴来,优染在内心里告诫自己:「千万不要生气,一定要温柔,一定要温柔……」
门口的道路上响起了由远而近的「踢踢踏踏」的皮鞋的声音,优染就知道阿喆来了——这脚步声她可是太熟悉了,连忙从沙发上爬起来跪在沙发上,从窗帘的缝隙里朝院子门口张望。
她看见阿喆在昏黄的路灯下面气喘吁吁地跑到远门外面来,「吱呀」一声推开铁门,穿过院子慌慌张张地往大门走来,脚步也缓下来,手腕上带着一只闪闪发光的东西。
优染看不见阿喆的时候,门铃声响起来,尽管她早有准备,可是这清脆的门铃声还是让她像头小鹿一样慌张起来。她的心跳得很厉害,匆匆忙忙地从沙发上弹起来,蹦蹦跳跳地窜出房间门来,沿着楼梯扶手往下就走。走到楼梯转角处的平台上的时候,她停了一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镇静下来后才换成优雅的步子,不慌不忙地穿过客厅按下了门锁。
优染闪在门后,把门打开一条缝,「嗨,亲爱的,」
她温柔地说,把门开大了一点。阿喆就像一阵风似的扫过她身边,身上还有若有若无的啤酒味儿,他走进屋来,看见优染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把大半个身子藏在门后面,「宝贝儿,我来迟了,你已经上床睡觉了吗?」
阿喆歪着脸瞥了一下她身上睡衣 .「没有,我一直等着你的哩!」
她关上门,两只手反手握着门把手,把腰靠在门把手上,面对着阿喆,她看见阿喆满头大汗,呼吸还有些急促,「你这是怎么了?」
优染关切地问。
阿喆没有回答,一把把她搂在怀里抱起来,扛在肩上往楼上就走,径直走到房间里把优染放在床上。优染闭着双眼仰着头,意乱情迷地等待着阿喆赐予热情而珍贵的激吻。
阿喆只是在她扬起的下巴上亲了一亲,就起身来把头灯上灯开着,禁止走到沙发边走了下来,另一只手不停地抚摸着手腕上那亮闪闪的东西。优染翻身趴在床上朝着他,他却看都没有看一眼,兀自把玩手腕上心爱的宝贝。「嘿,宝贝儿,」
他在说话,几乎是在自言自语,「看看这个!」
他扬了扬手腕。
她这才看清楚那是块手表,「多少钱?」
优染问。
「九百九十九,我跟你说过的,」
他说,「瑞士邦顿的那块,我说过我要买下它的啊。」
他确实对优染提起过,「唉,这么贵啊?」
优染募地觉着自己说错话了,「我是说,你哪儿来的钱?我们的钱可不多啦。」
优染轻柔地说,好让他听来不像是质问。
「噢,我知道,可是贵吗?」
他说,「确实有点贵,我说过我姨妈给了我一千块的红包,对不对?」
「唔,所以你就拿那一千块钱买下来了,真好!」
优染走下床来挨着阿喆坐下来,把他的手腕拉过来放在大腿上,低着头仔细地看那块表。
「不是的,我没有买,」
阿喆就像触电了一般把手收回去。
「可是……」
优染不解地问,挽着阿喆的手臂,小鸟依人地把脸靠在他的肩头上。「可是你怎么弄到它的。」
「你慢慢地听我说嘛,这话说来长了,今晚,我们从KTV出来,本来就想直接回来找你的……」
他不安地看了优染一眼说。
「然后呢?」
优染歪着脸问他,「你们又去了别的地方?」
「没有,没有,我们回来了,吴琦说' 我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我还以为这个家伙在逗我开心呢,不过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样子,所以我们就去了他家里,他家的客厅里没有开灯……」
她把身子蜷起来,双腿也收起来缩在沙发上,向他挪了挪身子,把头靠在他的胸膛上。他很自然地抬起手来,搂过她的肩头来,接着说下去:「他叫我 '走进去,' 我就走进去,在路上和他拌了嘴,心情也很郁闷,只想尽快完事儿,好到你这边来,根本没有意识到客厅里关着灯,你知道,走道上有灯的,只是里面看的不太清楚……」
他的手指紧紧地抓住优染的肩头,越来越用力。
她有些害怕,抬起头来看了看他说,惴惴不安地说:「你不会是在说恐怖故事吧?」
打小优染就害怕鬼故事,每次梨香要在姐姐的房间里说鬼故事的时候,她都会尖叫着把她轰出去。
「灯' 啪' 一下打开了,他们全都在那里!」
阿喆兴奋地说,把手掌在大腿上拍了一下。
「谁?」
优染的心里一下子紧张起来,被他的击节声吓了一跳。
「所有的人,我们小区所有的人,」
阿喆把手掌张开在面前画了一个大大的半圆,仿佛他们就在眼前一样,「还有王桥和马迪,一个从北京赶回来,一个从上海赶回来……」
「我知道,这两个都是你小时候的玩伴,你说过的。」
「是啊是啊,甭提我心里面多高兴了,马迪是搞音乐的,他从小就喜欢唱歌,现在唱的越来越好了,简直跟大明星们唱的一样好。」
「是吧,换做我,我也很高兴啊!」
优染附和着说。
「马迪弹电子琴,大家唱歌,围着我欢呼——这才是期待的真的派对!意外的派对!」
他有点飘飘然起来,脸庞红红的,脸颊上的肌肉一抖一抖的,分不清他是激动还是高兴。
「我还不知道吴琦会来这一招,我先前可被他说的话气死了,他竟然这样对我,真是太好了!正在大家都闹哄哄的时候,他走过来,拿着一个小盒子,笑嘻嘻地走到我的面前才打开——他用自己的钱买下了这只手表!我什么也说不出来!」
优染看到他双眼紧闭,睫毛上湿湿的。
「他说' 带上吧,兄弟!带上我的祝福' ,」
他说,「他就是这样子说的 .」他把优染的肩头搂得更紧了,手一直在哆嗦。
「我忍住不让眼泪掉下来,你知道我为什么想哭,对吧?宝贝儿!」
他俯下身来在优染的耳边低声说。
「我知道,亲爱的!」
优染温柔地说,其实她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以为我就快要失去我唯一的小伙伴了,结果他们都回来了,一齐回来了。」
他扭过脸去,极力地咬住嘴唇,不让眼泪掉下来。
「你没事吧?亲爱的。」
优染伸出指来擦他眼角溢出来的泪痕,「我给你倒杯水吧,你太激动了。」
「不,没事的,我是太激动了,一会儿就好了,还有水果的话可以给我一个,怎么样?」
他把衬衫的袖口挽起来,把手表取下来放在沙发扶手上。
优染拿着盘子往楼下去了,洗了一些水果放在盘子里端上来,他用干毛巾擦了擦手,拿起一个梨子放在嘴边咬了一口。「我答应他们还要赶回去的,」
阿喆咀嚼着梨子的肉,「咝咝」地吸下汁液,一边说,「我待不了多大一会儿,宝贝!我答应了他们。」
优染站在他面前看着他,双手扯着睡裙下摆的皱褶,双手抚摸着大腿上的皮肤,心在尼龙睡裙下面「通通」地跳起来,手掌心里沁出了汗珠。
「你……要吃排骨吗?我给你留着的,热一下就可以了。」
优染好不容易挤出这句话来,声音都有些发颤了。
「不,满肚子的啤酒,无法再吃得下了,」
阿喆说,「我想上' 卫星间' . 」说完把还没有吃完的梨子放回盘子里,弯着腰往楼下冲去。优染听到他说「卫星间」,目光追随着他佝偻着的慌慌张张的背影,笑了起来。
「你喜欢这个吗?」
优染在房间门口把睡裙的下摆提起来说,阿喆正从楼下「咚咚咚」地蹭上来,还在系皮带。
「什么,宝贝?」
阿喆一抬头看见了优染修长而又白皙的双腿间根部,裸露着的鼓蓬蓬的东西,正被紫罗兰色的丝绸镶边的小三角裤紧紧地包裹着,脑袋里「嗡」地一声响。
「我的睡裙好不好看?」
优染吃吃地说,「我本来打算明天晚上再穿给你看,可是我已经等不及……」
「真美,」
他走进门来,脸涨得通红,气喘吁吁地用拇指和食指捻了捻睡裙的布料,像个卖布的商人那样老道地说:「好漂亮,就是太薄了一点,你知道? 」他把脚往后挑了一下,关上了房间门,瞪着血红的眼睛朝着优染走来。
第14章
「薄一点不好吗?我就在家里穿,只穿给你看,」
优染步步后退,直到碰着床沿再也不能后退了,「你喜欢吗它吗?」
阿喆也不回答,急促的呼吸把鼻翼吹得紧张地翕动,一下子把优染扑倒在床上。优染想他必定忘却了婚前的禁令,这禁令约束了他长达半年之久,可是此刻,在他结实的胸脯的压迫下,优染也没打算怪罪他,只是闭上眼睛温顺地躺着,一切如他所愿,也如她所愿。
「我很喜欢,喜欢这睡裙,喜欢你的人!」
阿喆喃喃地说着,吻了吻她。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优染觉得既新鲜又奇怪,不过从那次蜻蜓点水般的初吻之后,优染就梦想着还要更多这样的吻,那温热的感觉至今还记忆犹新。「我真的爱你,阿喆,」
她低声在他耳边幽幽地说。
阿喆把她的头抱到脸前来,在她的鼻子尖上亲了一下,抬起她的下巴,准确地找到了那张玫瑰花瓣似的嘴唇,开始贴住她的嘴唇疯狂地吻起来。优染决心不再让他失望,不在重申那可笑的禁令,紧紧地搂住阿喆宽阔的脊背,报以热情的亲吻。四片不知所措的暖暖的嘴唇贴在一起纠缠着,牙齿碰在对方的牙齿上「咯咯」直响,他们都没有接吻的经验,谁也不知道要勇敢地把舌头伸出来。
终于,阿喆不再满足唇齿交错的挑逗,慢慢地把舌头吐出来了,湿润而温暖的舌头像条蛇,吓了优染一跳,她连忙紧紧地关上牙齿,把它关在外面。阿喆一下情急起来,把她的头搂得更紧了,急切地把不安分的舌尖抵进她的唇缝里,在她的齿间,在她的牙龈上慌乱地奔突,似乎要在那上面找到一个可以趁虚而入的所在。如此僵持了好几分钟的时间,他在进攻,优染在防守,弄得大家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又仿佛是因为室内的空气太热了,两人的额头上都冒出来细密的汗珠。
优染喘着粗气紧紧地咬住牙关,使她的脸颊都发起酸来,微微地有些发疼,终于放弃了防守,慢慢地一点点松开了牙关,芳香的气息从齿缝间氤氲流转而出。
这气味让阿喆意乱情迷,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时机,把舌头填满微微张开的齿缝,顽强地想撬开来,去里面寻找那股芳香的源头。优染忐忑地伸出一丁点舌尖,抖抖索索地在他的舌尖上一点,慌乱地向里面撤了回去。这细微的点击吓了阿喆一跳,连忙退回来看了看优染,那感觉让他害怕,也让他渴望。看着优染闭着眼睛在他的手掌里,大大地张着嘴巴在喘着气,两排洁白细密的牙齿在灯光下发着诱人的白光。他要找到刚才挑逗他的舌尖的柔软细小的东西,又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把整个舌头伸进去,在优染的暖烘烘的口腔里寻找,一下就找到了那条躲躲闪闪的丁香花花瓣一般的舌头,它已经无处可逃。阿喆把舌头笨拙地在上面舔弄,试图把它勾起来逮住,可是这温暖而湿润的舌头是如此调皮,如此灵活,不容易那么就能逮住。阿喆惶急起来,「呜呜」地低鸣着进行着徒劳的尝试,搅得里面「咕滋滋」直响。
「不,不……是这样的!」
优染费了好大劲儿才把他的头推开,张开眼盯着他喘着说,仿佛刚从水底下伸出头来一样。
阿喆怔了一下,脸上挂着迷茫的表情,随着就被优染吻了个正着,这感觉让他很不习惯。那条调皮的舌头灵巧地伸进嘴巴里来了,随着芳香的温暖的气息而来,柔软而香甜,糯糯的滑滑的味道。他迷恋这陌生的味道,含住在贪婪地吮咂起来,要把它带来的所有迷人的气味,所有甘甜的汁液都吸光,吞到肚里去——而且他确实这样做了,也做到了。优染「唔唔」地轻哼着把舌头尽力往里面伸,使劲赐予给这头贪婪的狼。
这热情的举动鼓励了阿喆,他的双手不安分起来,在优染光滑如丝的大腿上肆意地游走,痒痒的感觉让优染不由自主把双腿蜷起来,又使劲地伸长绷紧……
把平展的床单都蹬的皱了,床在下面欢快地「吱呀」「吱呀」响个不停。那不安分的手掌游到她的臀部,在那结实而弹性十足的肉团上又摸又捏又揉,这新奇的感受没有让优染惊慌失措,她只是兴奋,她只是讶异——竟然如此受用!如此舒服莫名!
「噢!你多迷人!我好幸福,」
阿喆把嘴唇移到她的下巴上亲吻着,舔吮着到了她的脖颈上,喃喃地说着让优染心醉的甜言蜜语。「宝贝儿,我爱你!」
他说。
这些话让优染更加顺从地迎合起来,让她不在害怕,不再恐惧。因为她知道不管怎么样,明天就要变成阿喆的妻子了,一辈子,她的心她的身体,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了。她把他的抓住臀部的手拉住,引着往她的乳房上拉上来,覆在上面——那里正寂寞地簌簌地痒着,它渴望抚摸,此时此刻。对于优染来说,这鼓鼓的东西才是她最骄傲的资本,才是她作为女人最明显的标志,除了看过妹妹的乳房,她还没有看过别人的乳房,她不知道别的女人的乳房是不是也是这样漂亮,是不是也像她的一样,呈现着完美的半球形。她的乳房,如此坚实,如此挺拔,就像两个小山丘——它们已经成熟,就像诱人的蟠桃挂在枝头,正等待一双男人的手温柔地把它们从枝头上采摘下来。
阿喆隔着薄薄的睡裙揉捏她胸前的鼓胀,这抚摸在乳头上激起了反应,痒酥酥的感觉像涟漪一样从那小小的尖端在全身漾开来。他的抚摸和她在寂寞的夜晚对自己的抚摸全然不同,不想那么放肆,不想那么冲动,完完全全是一种新奇而陌生的感觉,混杂着若有若无的愉悦和羞涩。她清晰地感觉得到那两个肉球在慢慢地胀大,越来越大,变得越来越有弹性,紧绷绷地紧张着,从阿喆越来越用力的手掌上就能感觉出来——这种肿胀的快感让她难以自持,像美人鱼一样在浅滩上扭动着腰肢,发出了低低的压抑的呻吟。
阿喆一边吻着她一边揉着,乳房在他的手掌中变形扭曲,又恢复了原状,又变形……他已经不能满足隔着衣衫的占有。他的手掌脱离开乳房,把睡裙的下摆捞起来,优染知道他要更多,她也要更多,主动地抓住尼龙裙的下摆提上来,把这薄衫一样的布料盖在头上,把下面光赤赤地展露给阿喆,随他所欲。阿喆的手掌伸进松垮垮的吊带里来了,满满地握着了饱胀的乳房,温热的手掌,温热的乳房——两者真真切切地黏在一起缠绵不休。优染舒展开身体,把胸部往上挺凸起来,任由他放肆地爱抚。这灼热的爱抚的就像一把熊熊的烈火,燎过优染僵直了的冰块一样紧绷着的躯体,火焰所到之处,冰块寸寸消融,化成了温暖起伏的水波。
可人的乳房在阿喆的手掌里紧张嬉戏着,直到手掌离开才松弛下来;他的手一路滑过优染光洁的皮肤,滑过她的心窝,滑过她的肋骨,沿着他的小腹滑到下面去了。阿喆除了阴茎抵着过绿子的那里之外,还没有见识过女人的拿东西,他以为每个女人的下面都像图片上那样——长着或浅或深、或长或短的轻软的绒毛,摸到优染光滑的阴阜上光秃秃的凸起的土地的时候,他着实吃了一惊,抬起头来看了看优染一眼,而优染也正抬起头来在薄雾青烟一般的尼龙裙下摆里,用迷迷蒙蒙的眸子痴痴地望着他呢。优染最初以为那里是不用长出毛来的,直到看见妹妹的那里开始稀稀疏疏地生长出来,越来越茂密的时候,她也曾不安过,直到妹妹在网上搜到了和她一样光秃秃的阴户的图片的时候,她才把心放下来,她还了解到,西方国家的女孩常常把那里的毛发剃光,而且以此为美的时候,又让她骄傲了很久。
阿喆的手掌在光秃秃的阴阜上犹豫着,优染对着他点了点头,他才滑到了肉团中间的缝隙上,那最敏感的所在已经如泥沼一般泛滥已久了,甜甜蜜蜜地颤动着沁出黏滑滑的液体来——绿子也有这种液体!他的脑袋绿子捂着嘴红着眼眶的样子一闪而过。
优染无助地倒了下去,像一只中枪了小鹿,在柔软的草地上残喘着,胸部如波浪一般起伏不定。那里的肉比任何其他地方都要柔软,把阿喆的指尖逗弄得寂寞难挨,不由自主地在泥沼处温软潮湿的花瓣上调逗点揉,指腹上沾满了滑滑的水膜。优染开始「咝咝」地呻吟起来,把双腿蜷起来大大地分开,上天赋予了她这隐蔽的花园,既是为了取悦男人的耳目,也是为了承受这欢娱的快感。就在此刻之前,这私密的花园除了自己的手指,还没任何陌生的「来客」光顾过,还是如一张白纸那么纯洁无邪,如今久违的「客人」已经到来,正是时候开门迎接的时候了。
第15章
寂寞的指尖已经不甘愿停留在外面,阿喆把腰胯挺了一下,抬了抬臀部,阿喆的手指向下滑陷了进去,陷入了这软踏踏的魔鬼的沼泽,到了优染的身体里面。
阿喆的指尖到了一个小小的温软的隧道里面,隧道的四壁渗着水,颤动着围着指头包裹上来,这感觉让他感觉温暖,就像回到了家一样。
优染心里一霎时禁不住有些不安起来,紧紧地把双腿夹紧。那个地方,第一次有了「客人」来访——一只男人的手在那里摸索、在那里揉捏,挤压那花瓣,让它们盛开,如今竟然如此仓促地就闯进来了!那粗大的指骨弄痛了她,优染「啊」的一声尖叫出来,每一次自己用手摸的时候,从来没有这样强烈的被入侵的感觉,她纤细柔软的手指放在尚未开放的紧窄的小径里,也不曾如此让人慌张过。她害怕得想跳下床来,逃出房间去,大声地呼喊救命,然而阿喆已经用身体把双腿压开,在那要害的地方开始抽动起来,迂回着潜入退出,潜入退出……手指的动作如此温柔轻缓,不快不慢,那里面不知不觉地怪怪地痒起来,点燃了她的欲火,让她抛掉了羞耻之心,容忍了他温柔的侵犯。优染的所有知觉全都停留在了那激情的中心地,欲火随着指尖的抽送像火苗一样在全身蔓延开来。
优染把四肢张开,在床上摆成一个大大的「大」字,浑身酥软,一点劲儿都没有,仿佛全身的精神凭空消失了一般,脑袋里一片空白,她意乱情迷地呻吟着、喘息着,此刻她的心里一点也不觉得厌恶。而阿喆似乎也知道了优染喜欢他这样做,和她一样被狂热的欲望充满了,手下面的动作越来越快了,快感就像潮汐一样远远地越来越近了。
「亲爱……我好……爱……你!轻……轻……点啊」优染喃喃地央求阿喆,就在阿喆越来越快,把手指往里面伸的时候,「我……还是……第一次……第一次……」
优染吐气如兰,断断续续地说。
阿喆就像触电了一般,瞬间把手指抽出去了,「你,你说什么?」
阿喆急切地问。
优染募地感到下面瞬间空虚了,从昏迷中幽幽地苏醒过来,「哦,阿喆,别停啊,别停!」
她挣扎着仰起头来看了看阿喆。
「你刚才说你是第一次?」
阿喆把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挂着诧异的神情。
优染使劲点了点头,「怎么了?阿喆。」
优染不解地问。
「你——疯了吗?」
阿喆满脸涨得通红,挣扎着站起来,「你都没有告诉过我,我差点犯下了大错误,谢天谢地!」
「你不喜欢处女吗?」
优染委屈地说,眼睛里满是泪花,她不知道好好的究竟怎么了。
「唉,宝贝儿!」
阿喆心疼地说,「我差点戳破了你的处女膜,用我的手指,这该死的手指!」
阿喆把那根手指抬起来看了一看,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仇人,手指上还残留着爱液吗,在灯光下油亮亮的。
「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不一样么?」
优染傻乎乎地说,被他夸张的举动搞得一头雾水,不知他在说什么。
「当然不一样啦,我可从来没想过要用手指给我的新娘破处,我的宝贝!」
阿喆指了指正在萎退却依然胀鼓鼓的裆部,「用它!」
优染看了看他那里,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那就把它放进来啊,我要!」
优染伸手就把内裤脱下来,她不明白阿喆为什么就觉得手指和那东西就不一样,男人的想法真是奇怪,不过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阿喆连忙抓住了她的手,「听我说,宝贝儿,我们留到明天再做,毕竟,结婚可是个让人记忆深刻,值得怀恋的日子。」
阿喆此刻全然没有了欲望,「我还要赶回去呢?他们还在等着我的呢。」
优染腾地从床上站起来,迸发出一声大叫,这声音从温柔的嗓子里发出来是如此地骇人,她不解地呼喊:「他们就不能等等吗?」
她不明白阿喆怎么会有这么多讨厌的规矩。
阿喆也被这哀怨的呼喊声吓得倒退了一步,仰视着高高在上的女皇,「不能让他们等,他们都没回家,我答应了他们要回去的,再说了,他们为我做了这么多,我得有点良心,你说是不是?」
阿喆耐心地说,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充满了不容反驳的理所当然的味道。
有那么一两秒钟,优染逼视着他的眼睛,企图用凶狠的目光让他让步,他似乎丝毫不能动摇,优染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旋即绽露出一丝微笑:「亲爱的,你说得对。」
阿喆像个大男孩一样走上前来,温柔地把她高高地举起来,欢快地转着圈,直到有脸头晕目眩地大叫着停下来,他才把优染放下来,「这样才对嘛,」
他眨眨眼说,「我爱你,宝贝儿,现在做个乖女孩,到床上去睡个好觉,明天早上十点,我来接你,好吗?」
「好的,亲爱的,我也爱你,不过你得答应我,少喝酒,现在都快十一点了,不要玩得太晚,我可不想要迟到的爱!」
优染温顺地说,一下子两人又和好如初了。
他走到沙发边上把手表戴在手腕上,理了理乱了的头发和衬衫,走了出去,优染一直送她到大门口。「好了,宝贝,」
他搂过她的额头亲了亲,「十点,记住啊!」
她给他拉开大门,温柔地笑了笑,「记住了,啰里啰唆的!」
才送走了阿喆,还没有上楼,爸爸妈妈的车就开进了院子里,优染把门开得大大的迎接他们。妈妈从车车库走出来,带着那一贯的纯朴快乐的笑脸,挽着爸爸的手走进屋来,「明天早上十一点之前到教堂去举行婚礼,然后到希尔顿酒店举行酒宴。」
爸爸一边在沙发上坐下来一边用疲惫的声音简洁地说。
「是若瑟堂吗?」
优染像只快乐的小鸟在客厅里跳来跳去,给妈妈拿了一杯果汁,把爸爸的水杯泡上茶叶。
「当然啦,丫头!若瑟堂比较近嘛,再说,这不是你挑的吗?」
爸爸呷了一口茶,试了试温度,脸上的皱纹似乎更密了,头发也比前几天要白了一些,优染禁不住眼眶有些湿润起来。
「好啦!好啦!快去睡觉吧,」
妈妈看见了优染红红的眼睛,连忙打断了老头子的话,推着优染上楼去,「你那些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妈妈离开房间的时候问。
「恩恩,都准备好了,晚安,妈妈!」
优染点点头说,关上了门,听着妈妈的脚步声下楼去了,一头埋在被子里「呜呜」地哭起来,为什么人长大了都得结婚呢?为什么就要离开爸爸妈妈去和另外一个男人生活在一起?优染哭累了,爬上床来,想着这个让人伤心让人费解的问题,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楼下的客厅里爸爸妈妈在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听得不太清楚,过了好一会儿,连这点响动也没有了,在一片寂静之中,优染的脑袋反而变得更加清醒起来。
说实话,她并没信心和阿喆生活在一起,她想象不出那会是怎样的一种生活。就在一个小时之前,她想过要把自己的身体交给阿喆,也许这样他们之间就能了解得更多一些,经过精心的策划之后她几乎得逞了——要不是自己失口说出那句话,阿喆才停了下来。她努力地回想当时阿喆脸上的表情,似乎除了惊讶之外再也捕捉不到其他的信息了,他会不会因为自己还是处女而紧张或者不开心?优染担心地想,除了接吻有些生疏之外,阿喆所有的行为都显得轻车熟路,难道他已经和别的女人那个……优染心里隐隐有些不快,但是想想阿拓和梨香的放荡,心里也释然了很多,就算阿喆不是处男,又有什么关系呢?说不定还能像阿拓那小子让梨香那样让自己快活陶醉起来,她担心的只是自己是不是能在那一刻承受得下来,梨香不只一次跟她说过第一次会很痛,「简直感觉身体就要从那里被撕成两半了……」
梨香当时就是这样说的,皱着眉头咬紧牙关的样子让,优染此时想起来心有余惧,「不过过了那阵就好了,你会爱上这事儿的!」
梨香也也这样说过,她想也是的,阿喆把指头伸进去抽送的时候,她在一阵紧张过后就开始迷恋这种抽送带来的感觉,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阴道内壁上爬动那样让人心颤,让人舒服!
可是梨香怎么说会那么痛?难道说阿喆的那里大得让自己的下面放不下,优染想起了阿拓那根粗大红亮的蘑菇,阿喆的也不会小吧?刚才硬硬地抵在自己小腹上的时候,她伸手在阿喆那里探了一下,就像摸着了火一样缩回来了,现在细细想来,真的不小啊,优染想到这里,不敢在继续胡思乱想下去了,就在她把单被拉到胸脯上来盖着准备睡去的时候,床头柜上的手机「嘟嘟」地振动起来,阿喆打过来的,她抓过手机一看,都快十二点了,他所说的那个「真正的派对」应该结束了吧?难道他也没有睡着?
第16章
「喂?」
优染用慵懒的声音宣告她快睡着了。
「对不起!」
阿喆在那头醉意未消嘟哝着说,这样彬彬有礼的说话,让她有些不习惯,「这么晚还打电话给你,你睡了吗?」
阿喆那头已经没有了喧闹的声音,应该是回到家里了。
「没有……我一直睡不着……可是你有什么还没有交代的吗?」
优染连忙把手机往耳朵边靠近了一些。
「我也睡不着哩,现在正在床上了,」
阿喆顿了一顿,「我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而已……」
「呃,是吗?」
优染嘴角禁不住浮起一丝微笑,心里涌出一阵甜蜜来。
「我明天要早些过来,我才想起来你要先去盘头发的,盘那种高高的新娘头。」
阿喆说。
「什么时候?」
优染还真把这茬给忘了,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头都昏了。
「八点钟吧,两个小时应该差不多了吧,去教堂就怕遇上堵车,估计也得花一个小时左右。」
阿喆说,看来他还是听了优染的话,没有让酒精把头给灌得太昏。
「两个小时,差不多吧?如果我们还不赶紧睡的话,在婚礼上就要打瞌睡了!」
优染担心地说,八点钟就起来,这是平时上班的节奏了!
「好吧,宝贝儿,晚安!」
阿喆乖乖地挂了电话。
有了这通电话,优染神奇地不再胡思乱想了,就像一贴温柔的安眠药贴,原来自己就是在等阿喆的一个电话啊!优染愉快地想着阿喆的样子,甜蜜地进入了梦乡。
早上七点半,阿喆在在一阵「叮铃铃」的陌生的声音中张开了双眼,才想起来昨晚把这个锈迹斑斑的「老战友」给用上了——一只在高中时候就使用的搁置了很久的镀铜老式闹钟,由于担心手机的铃声太温柔而无法吵醒自己。阿喆爬下床来拉开窗帘朝外面看了看,天空呈现出黎明来临时醉人的蓝色,今天是个好天气!
阿喆开始麻利地行动起来,飞快地洗漱完毕,在昨天才理的帅气的新发式上抹了抹橄榄油,回到卧室里在衣柜里找到那套结婚礼服开始穿起来:一件宝蓝色灯芯绒休闲西装,内里是一件纯白色四只衬衫配一条紫中带点蓝色的领带,下身还是宝蓝色的西裤,脚上是一双蜘蛛王的棕红色尖头皮鞋。
阿喆从来没有穿得这样正式过,看着镜子里的这身打扮足足看了五分钟,才得出「合身」「还行」这两个差强人意的结论,冲着自己的影子吐了吐舌头才罢休了。
现在轮到自己的「骏马」上场了,他一直觉得自己掏钱买的这辆玫红色的雪佛兰就是一批珍贵的「汗血宝马」,几乎花光了他这些年来的积蓄,除了爸爸给的房子,这辆车就是他个人努力得来的全部财产了,拿了驾照之后一直放在车库里舍不得开,上班也舍不得,除了和优染出去兜风的时候,他几乎很少用它,吴琦死皮赖脸地来借过几次,都被他无情地拒绝了,所以现在看起来还像崭新的一样——虽然都买了快一年多了,而今,正式它派上用场的大好时机了,明天还要靠它把新娘新郎带到那个叫「镇远」的地方去度蜜月哩。
他钻进车里给爸爸打了个电话,爸爸正在听到他出门了也已经起来了,又给哥哥打了个电话,才驾着心爱的骏马朝优染家缓缓驶去。五分钟还不到,就到了优染家门口,在小区的大门外停了下来,优染已经和梨香等在那里了,不用说,梨香就是当之无愧的伴娘了。三人一起步行到最近的一家美发会所去盘新娘头,还好盘头的是个熟手,即便这样,阿喆还是着急得不行,觉得时间过得飞快,焦急地在理发厅的空地上绞着双手不安地踱来踱去,梨香给他记了数,足足踱了六十多个来回。头发盘好了,吓了阿喆一跳,高高的发髻像电视里的白娘子——他还是喜欢平时优染披头散发的样子,目前严肃的样子让他觉得有些高不可攀。优染看着阿喆一脸吃不消的窘相,和梨香「噗嗤」一声哈哈地笑起来。
在一个翘着兰花指的男化妆师的带领下,梨香搀扶着姐姐,手上提着装着婚纱的包,跟着走到化妆间里面去了。阿喆也不想跟进去了,天才晓得他们这些阴阳怪气的化妆师又要搞出什么吓人的名堂来呢。阿喆就在外面的的镜子前坐下来,呵欠一直不停来袭,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到婚宴结束,要是新郎官在结婚酒席上不是因为醉酒,就「呼呼」地大睡起来,那可真就出尽洋相了——阿喆这样想着,外面的天色渐渐地越来越明朗,对面那座三十多层高的大厦顶端又朝阳的光伸在了上面,一片明媚的橙黄色亮光缓缓地朝下移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阿喆就快开始瞌睡了,优染才从化妆间里面走出来,「踢踢踏踏」的高跟鞋的声音让阿喆睁开了眼睛,不看则已,一看就被眼前的人儿给惊呆了,我的老天爷!这还是那个优染么?
只见梨香挽着优染的手笑吟吟地走过来,新娘子身着雪白的抹胸婚纱裙,不宽也不窄,不长也不短,像是专门为她定做的一般,原本就有着曼妙曲线的身材,如今显得更加玲珑精细,更加凹凸有致了。清秀的瓜子脸上并没有过分的修饰,只是让借着她原本的脸型恰到好处地化了淡彩妆,有些部分被精致地强调了,比如那原本尖尖的下颌就显得圆润了一些,还有雪白如玉的颈项在水滴形耳坠的衬托下,显的更加光润修长了。白金耳坠在灯光下灼灼有光。优染摇曳着猫步朝阿喆盈盈地走过来,柳叶儿般的黛眉下面,清亮的眸子里含情脉脉,星光点点,长长的睫毛轻轻扇动,像是蝴蝶的翅膀在晨风的微抚下振翅欲飞。高高的发髻下面是光洁如月轮的额头,香腮上淡红微抹,整张脸就像盛开的百合花那样素雅高贵。
阿喆有那么一刹那觉得自己好渺小,渺小的就像蚂蚁那样。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优染,她是纯洁的的公主!她是高贵的女王!
「先生真是好福气呀!能娶这么漂亮的新娘!」
那个翘着兰花指的化妆师在旁边阴阳怪气地说,又是艳羡又是谄媚。
「谢谢,」
阿喆从眼前幻境中挣脱出来,一边激动地道谢一边付了钱。不知道为什么,这男化妆师变态的声音此刻在阿喆听来是如此的悦耳动听。
回到那辆雪佛兰旁边的时候,车头上已经被挂了一朵大红花,优染的爸爸开着车正从小区出来,路边的停车位上停了十多辆车,车头上都戴上了大红花 .阿喆随意用目光扫了一下,看见最前面哥哥坐在那辆宝马里时刻准备着,都来了!
阿喆牵着新娘子的手朝自己的那匹「骏马」走过去的时候,优染的爸爸把车开到他们前面挡住了,推开车门把优染拉进去,朝阿喆宽厚地笑了一笑:「现在还不能给你!」
阿喆讪讪地坐到车里,踩下油门。哥哥的车道在前面开路,送亲的车队跟在后面开上了车道,卷入了幸福的车流之中,朝幸福的殿堂开去。
今天出人意料地没有堵车,才花了二十多分钟,那座有名的天主教约瑟堂锋利的尖顶已然遥遥在望,越来越近,教堂的一砖一石在湛蓝的天下泛着青青的灰,苍苍的白。「当昂……当昂……当昂……」,教堂的钟声铺天盖地地响了起来,惊起广场上的白鸽「扑扑腾腾」地朝天空飞去,听起来悠远而肃穆,就像像是来自遥远空渺的苍穹的远古的召唤。
在离广场不远的地方,送亲的车队停了下来,那里停满了许多各式各样的车。
优染的爸爸牵着女儿的手放到阿喆的手心里,老泪横秋地点了点头。一对新人走在教堂中央铺着红色的地毯的走道上,灿烂的阳光普照洒在他们的身上,折射出了明亮而耀眼的光芒,尤其是优染那纯白色的长长的裙摆,随着她轻缓的脚步,在微风的吹拂下缓缓飘动,莹白如玉的脚踝在裙摆下时隐时现。两人心有灵犀地对望了一眼,穿过两边整齐而美丽的婚庆花篮,在伴娘伴郎的陪同下,各自怀着喜悦而肃穆的心情,缓缓地朝教堂里走去。
教堂内气氛肃穆而安祥,满座低声地谈论着的宾朋,一霎时间鸦雀无声,抬起头来把目光追随着这对天造地设的金童玉女。这座古老的圣殿内部全都用磨光大理石砌成,高大的石柱森然罗列,挑起了高敞的穹庐。教堂的两的侧窗玻璃是有关《圣经》的彩绘,近午的阳光从窗外谢谢地射在窗棂零上,让这些彩绘越显得色彩缤纷,亦真亦幻起来。
走在殿堂内摇曳辉煌的烛光里,走在瓦格纳的《婚礼进行曲》里,仿佛走进了中古世纪邃远的梦幻之中,阿喆和优染大气握在一起的手掌越攥越紧,仿佛都能听见彼此心中那颗「砰砰」跳动的心脏的声音。
第17章
阿喆和优染携手走到牧师跟前,旁边一个满脸胡茬的中年外国男子,操着生硬的中国话说:「愿神赐福于你们;今天,教会在上帝面前聚集,在圣堂内为你们公行神圣隆重的婚礼。婚姻是蒙福的、是神圣的、是极宝贵的;所以不可轻忽草率,理当恭敬、虔诚、感恩地在上帝面前宣誓,成就基督徒婚姻的要求!」
阿喆和优染紧张地对看了一眼,这么长长的话语弄得他们心慌意乱,阿喆就听懂了那句「婚姻是蒙福的、是神圣的、是极宝贵的」。真在阿喆试图记住刚才的那些话,生怕漏掉了神的旨意的时候,须发皆白的牧师身披黑色的长袍,手里拿着《圣经》用右手在胸前虔诚地化了个十字,身体微微前倾,把眼睛来盯着他,用庄严而不容侵犯的声音字句清晰地对他说:「新郎,我代表教会在至高至圣至爱至洁的上帝面前问你:你愿真心诚意与新娘结为夫妇,遵行上帝在圣经中的诫命,与她一生一世敬虔度日;无论安乐困苦、富贵贫穷、或顺或逆、或健康或病弱,你都尊重她,帮助她,关怀她,一心爱她;终身忠诚地与她共建基督化的家庭,荣神益人!你愿意吗?」
阿喆激动得说不出话来,这老头已经管他们叫「新郎」「新娘」了,这可叫他感激涕零,一迭声地说:「我愿意!我愿意!……」
优染连忙把碰了碰他,他才停了下来,可爱的老头,愿神赐福与你!
牧师身体微微前倾,又把眼睛来盯着优染问:「新娘,我代表教会在至高至圣至爱至洁的上帝面前问你:你愿真心诚意与新郎结为夫妇,遵行上帝在圣经中的诫命,与她一生一世敬虔度日;无论安乐困苦、富贵贫穷、或顺或逆、或健康或病弱,你都尊重他,帮助他,关怀他,一心爱他;终身忠诚地与他共建基督化的家庭,荣神益人!你愿意吗?」
优染纯净的脸庞上挂着抑制不住的笑容,虔诚地向牧师点了点头说:「我愿意!」
牧师对优染说了同样的话,这让阿喆很没优越感,低头朝四周望去,只见梨香着急地朝他俩努力努嘴,比划着戴戒指的模样,阿喆才想起来,连忙伸手在怀包里摸索,终于找到了那细小的物什——那颗蓝钻戒指,抖抖索索地拿出来。优染的修长的无名指早就伸过来了,阿喆费了好大的劲才给她带上去了,额头上紧张得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子。优染笑吟吟地掂起另外一颗戒指,阿喆忙不迭地把手伸出去,优染连忙小声地说:「左手!」
阿喆窘得满脸通红,换了左手伸上前去,无名指都紧张得伸不长了,在空气里弯曲着可怜地颤抖。
戒指交换结束,那个可爱又絮叨的牧师又接着说:「求神赐福,使这戒指成为你们永远誓言的凭据,愿你们从今以后彼此相爱、永不分离、相互约束、永远合一!」
阿喆还没回过神来,那个爱捣乱的外国中年男子又说:「我奉至高的圣父、至爱的圣子、至圣的圣灵宣告你们成为夫妇;上帝所结合的,人不可分开。上帝与你们同在,直到永远,阿门!」
下面掌声雷动,鲜花和彩带从空中飘飘洒洒地落满他们的头发,披散在他们的肩头上,阿喆和优染在漫天的花雨中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阿喆看见优染的眼睛里湿漉漉地,闪烁着幸福的光芒。
在教堂的时间,二十分钟还不到,不过从今以后,他们就是长相厮守的夫妇了。从教堂里出来的时候,阿喆忍不住问优染:「为什么牧师对你说的话跟我说的一样,不能换点新鲜的说吗?」
优染呵呵地笑了:「你说什么胡话呢?大概牧师,哦,不,上帝的意思就是让我像你对我一样对你。」
优染的脸庞在近午的样阳光里,在洁白的婚纱的映衬下,像极了童话中的天使,全身上下散发着令人炫目的光色。
「哦,这,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阿喆听得一头雾水,还没从牧师的声音里觉醒过来。
「简单地说,就是你怎么样对我,我就怎么样对你!在上帝的面前,人人都是平等无差的!」
优染用基督教徒专业的语气说,说的阿喆心里惶惶地,连忙保证似的使劲儿点了点头。
他们的下一站是希尔顿大酒店,两家要在那里大会宾客,车队又开始往希尔顿大酒店浩浩荡荡地进发了。酒店的第二层被整个人包了,灯光辉煌的大厅里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气氛。优染的脸上都笑开了花,不时地有人来向阿喆劝酒,一杯又一杯,阿喆不停地举杯,不停地说着「谢谢」,一杯又一杯芳醇的烈酒沿着喉咙下肚,喝得阿喆的一个头有两个大,晕晕乎乎地嘟哝着。阿喆的酒量并不大,可是就是想喝,他心里高兴,直到周围的人都幻化成了「嗡嗡」的蜂群,他还恍惚看见了吴琦也来了,给他敬酒,身边跟着低了头红着脸的绿子 .阿喆脑袋胀胀地就快爆裂开来,瘫坐在椅子上起不来,呼吸浊重得急促得就像「呼呼」着想的吹风机,眼睛皮沉沉地像是灌了铅……阿喆醒来的时候胃里一阵难受,一团东西辣辣地从胃里升起来,就快到喉咙眼里了,他连忙死死地憋住挣扎着要爬起来,一双温柔而熟悉的手臂抱着她的头挪到床沿来,「哗啦啦」地吐到了床面前的面盆里,吐得阿喆都快窒息了,一直吐到胃里空空如野才清醒过来。
「你呀!谁叫你喝那么多?」
优染嗔怪的声音传进了耳朵里。
阿喆抬起狼狈的头来,看见了优染那张美丽的脸庞,身上的婚纱已经卸去,换上了昨晚在家里穿过的那套透明白尼龙睡衣和白色的配套的吊带睡裙,全身的冰肌玉骨在衣衫下若隐若现,分外诱人。
阿喆挣扎着坐起来,优染心疼地拿过纸巾来把他嘴上的污渍擦干净,阿喆这才看清楚了自己已经躺在了新房里,「现在什么时候了,都走了吗?」
阿喆揉着惺忪的睡眼嘟哝着。
「现在都深夜十二点了,你还说呢,要不是大哥把你送回来……」
优染一边站起身来收拾化妆镜前的东西一边说,「你不知道你当时的样子,像头死猪一样一动不动,真像给你看看你当时的样子!我足足等了你两个多小时,你才醒了。」
「哪有么夸张?」
阿喆挪动着酸痛的身子蹭下床来,他不相信自己会狼狈成那个样子,「可是,你干嘛要等我呢?你不会自己睡呀?这么大的人了。」
优染转过头来,满脸通红地说:「亏你想得出来,新婚之夜你让我自己睡,你还有没有点良心呢!快给我去洗干净了!」
阿喆白了她一眼,乖乖走到浴室里去了,优染坐在床沿上,心「扑通通」地还兀自跳个不停,不知道这木头听懂她的话没有,这回他该不会有什么借口了吧,激动人心的时刻终于到来了。听着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的声音,优染想到阿喆昨晚的样子,心里还是惴惴不安起来,昨晚那惊讶的表情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不过刚才看着他漫不经心的样子,似乎轻松了许多,也许他早就做好了准备,准备接受他这个她的处子之身了呢?但是一想到梨香形容的那疼,优染的心里就害怕得不行,昨晚上想到的时候还不是这种害怕的感觉呀,怎么临到头来还是害怕,既然都已经是夫妇了,谁都要做那事的吧?优染就这样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直到浴室里传来吹风机「呼呼」的声音,阿喆已经洗好了,吹干头发就要出来了,优染心里七上八下地,三下五二把身上的睡衣脱了,脱得一丝不挂,赤条条地钻到被子里面去了。
阿喆一边吹头发一边故作轻松地告诉自己要冷静,就要开始做了,他的心里还是止不住紧张起来,他没想到优染还是个处女,也从来没有这样指望过,这年月遇到一个处女并且能有幸地与之缔结良缘,这是多么稀有的事情呐!阿喆的心里竟有些得意起来,优染还不知道自己是个处男呢?要是她知道了会怎么样?会小看他吗?这个时代二十六岁了还是处男之身的男士,是比大熊猫还要珍稀了,不行,他不能在她的面前表现得像个不经事的大男孩一样,他要成熟些,至少不要暴露自己连一个真正友都没有过,又不能对她说自己是第一次,要是这样的话真让人抬不起头来,这事儿千万不能搞砸?阿喆在心里给自己暗暗地打气。
第18章
阿喆深吸一口气,拉开门从洗手间走出来,贼头贼脑地朝着床上看了看,只见优染正拥着大红被子靠在床头——整张床都变成红色的了,就连床单枕头也是大红的,老人说这样子喜气,阿喆并不是很喜欢大红的颜色。优染的那一头秀发已经蓬蓬松松地披散在肩头上,被子提到了脖子,把下身严严实实地盖住了,只露出来一个头,紧紧地咬着嘴唇,把下巴制在被子里曲起的膝盖上,清亮如星的眸子里射出诱惑而企盼的光,像雾霭一般朦朦胧胧地、定定地望着阿喆,长长的漂亮的睫毛时不时地抖动一下,看得阿喆都呆呆地痴了,醺醺地醉了,不由自主地迈动着脚步朝优染缓缓地走去,像梦游一般无知无觉。优染看着阿喆似醉非醉系着浴巾裸着上身的样子,惊慌得像只受惊了的兔子,「嘤咛」一声钻进被子里不见了。
阿喆见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红了眼像只饿狼串到床上去,扑在优染身上,中间虽然隔着一层单被,仍能清晰地感觉得到白字下面的女人,扭动着柔弱的躯体像蛇一样地扭动挣扎起来。阿喆骑在被子外面,「呼啦」一下把把腰上的浴巾车开来甩开,那浴巾就像一朵散开的降落伞,转着圈儿「扑扑」地旋到地上不动了,阿喆便光溜溜地一丝不挂了,下面那根男性的器具早已直直地竖起来,长长地像一件完美坚硬的瓷器,在灯光下面泛着亮亮的光。
优染还在不住地挣扎,未曾想这一挣扎,更加激怒了阿喆内心潜伏了许多年的野兽,这野兽一下子让阿喆露出了狰狞的面孔,令他性发如狂起来。阿喆喘着粗气,伸手去从优染头上揭开被子,却被优染的手死死地抓住,不能得逞,阿喆愈加暴怒,优染在被子里也害怕起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性虐狂?大灰狼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啊?优染心里越想越怕,手都抓的酸疼起来,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颤声说:「亲爱的,你就不能温柔点吗?」
阿喆一听到被子下面传来的娇弱的哀告,怔了一下,原来她要的是温柔,难道温柔才是成熟男人的标志?这样想着手上的动作就慢了下来,他甚至有些为自己刚才的粗鲁后悔起来,这样冲动会不会让她讨厌自己了?阿喆也不知道自己刚才究竟怎么了,就像老鹰看见了地上逃窜的小鸡一般,一下子全身的血液就沸腾起来了,忍不住就要俯冲下来把这小鸡撮在爪子里,撕个粉碎。
优染见上面的人不见动静了,也不再挣扎了,乖乖地从她身上下来到床脚去了。「是不是自己把语气说得太重了点,以至于听起来像是训斥,让他不敢轻举妄动了?」
优染在心里这样想,隐隐地也有些后悔起来,在被子里轻声地说:「亲爱的,来,我是你的人了,快进来!」
用脚挑了挑被子。
柔柔的话语就像是被女巫施了法术的咒,让阿喆从脚跟处揭开被子钻进来了。
阿喆奉了女神的旨意,一头扎进了被优染的体味熏得香馥馥的被窝里,一阵玫瑰花的花香迎头罩面而来,怪不得人们把老婆的被窝称作「温柔乡」呢!原来这暖暖的温度,女人的如花的体香,让人就像沐浴在温暖的阳光里面,懒懒地让人心醉。
灯光顽强地穿透单被到了被子里,整个被窝里都蒙上一层朦朦胧胧的淡淡的红色光晕,一副完美的脚掌率先映入了阿喆的眼帘,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把被单一点点地往上揭开,优染的脚后跟是如此的玲珑圆润,可爱而秀气的脚趾头匀称有致,脚趾甲被精心地修剪过,上面都涂上了粉红色的荧光指甲油,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宛如片片桃花的花瓣,脚被如雪般白嫩的皮肤下,隐隐映出几条细小蜿蜒的暗褐色的筋道,白白的脚趾配上光洁的脚踝,阿喆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完美的脚,就连图片上的那些AV女星的脚掌也比不上,当然了,阿喆在现实中几乎没有见过女人的脚,即便如此,他见了优染的脚也打心眼里赞赏不已,忍不住伸出手来把女生软软的脚掌握在手掌中,也不过盈盈一握,优染便把那只被触犯了的纯洁的脚掌缩到被子里去了。阿喆连忙把被子往上掀了一掀,优染的小腿肚子便横在了眼前,肌肤白璧无瑕,小腿肚子上的肉匀称而结实,目光所到之处,都是诱人的肉色,越过隐若无骨的膝盖向上,便是优染浑圆饱满的大腿,两条秀腿柔嫩而修长,无一寸不体现着少女曼妙的曲线。阿喆痴痴地瞪着这双秀腿狠狠地咽下了一口口水,把喉咙弄得「咕咕」作响,正在阿喆企图一点点地揭开更多让人心惊动魄的少女的隐秘,把被子一直往上推到到腰部的时候,优染紧关着的两条秀腿从中间分开,顺从地倒向了两边,自然而然地大大地分开了,天啊!这就是女人的东西啊!在两条大腿的根部,正中间的那条缝,犹如一瓣水仙花的花瓣在那里绽开来,内里湿润而鲜红,微微地颤动着仿佛就要从内里吐出什么东西来,两边的肉如同鲜白饱满的蚌肉,光洁的阴阜高高地坟起,活脱脱的一个刚出笼的大白馒头,除了那竖着的水淋淋的的花瓣是鲜红的颜色之外,阿喆又看了看肚脐眼周围的颜色,还看了看那平缓的小腹的颜色,整个阴阜和裂隙以外的颜色和周遭莹白如雪的颜色并无二致,连成雪白一片,「那团东西的什么不是该长着茸茸的毛发吗?」
阿喆清晰地记得昨晚龟头所触到的绿子的那里,确确实实是糙糙的毛,不过面对着优染的这东西,阿喆一瞬间又不确定起来,怀疑自己昨晚在KTV感觉到的是不是幻觉。整个阴户赤裸裸地整个儿真真切切地落入了阿喆的眼中,阿喆募地想起「暖玉生香」这个词,大概形容的就是这种感觉吧,这种感觉挺好的,让阿喆很是受用。阿喆生平第一次看到少女的性器,第一次看到少女雪白滚圆的臀部,看到少女光滑平缓小腹,看到了可爱的肚脐眼,第一次看到了少女曼妙的双腿——这一切是那么地神奇,那么巧妙而和谐地搭配在一起,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击力,直看得阿喆全身的血液加速循环起来,冲到太阳穴里激起一阵眩晕,让他浑身燥热起来,喉咙就像卡住了一团火药,「吼吼」地干燥起来。
「你还傻看什么呢?还不上来?」
优染抬起头来问他,对着紫胀了脸庞的阿喆招了招手,阿喆便爬上来,躺在她身侧,两个人儿并排躺在床中央,毫无羞耻地彼此打量着一丝不挂的对方——就像人类的初祖亚当和夏娃在伊甸园里所做的那样,毫无羞耻。
优染把阿喆的手臂拉过来,把头枕在阿喆壮硕的胳膊上,细细的发丝弄得弄得的咯吱窝痒痒的。
优染说她伸出手来,把葱管一般细白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搔爬着,掬住了乳头捻弄着,咯咯地笑着说:「嗯,亲爱的,你这里真小。」
「是呢,一直就这么小的,也长不大,哪里比得上你的,」
阿喆低头看了一眼她那让人心荡神移的胸部,「没有你的好看!也没你的大!」
阿喆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浑圆饱满的两个肉球骄傲朝向前方,呈现出完美的半球形,完全没有受到地球引力的影响,既不颤动也不下垂,就那样安静的挺立着,大小适中,就像两个皮色晶莹透白的圆圆的阿蜜瓜,仿佛里面满是泛着甜酒香的汁液,在这鲜嫩欲滴的瓜果的顶端,翘立着两枚粉红色的樱桃,玲珑剔透,大小就如铅笔上的橡皮头,周遭的乳晕如古钱币那般大小,围着乳头圆圆地一小团,也是淡淡的粉色。她的如雪似玉的肌肤,她的高挺饱满乳房,她的光滑完美的脖颈……她身上所有的一切,无不散发出少女特有的芳香的气息,让阿喆意乱神迷。
乳头被优染捻弄得痒痒的难受,阿喆拨开她的手指,把她的头按在枕头上,俯下身把嘴唇贴了上去,贴住了优染焦灼而性感的嘴唇,有了昨晚的经验,优染的胆子也大了很多,张开嘴来含住他吐过来的舌头,把自己的舌头和另一片舌头缠裹在一起,不住地舔吮翻搅,满口的津液「嘁嘁喳喳」地响动起来,沿着舌根「汩汩」地流进了喉咙,喉咙里面便发出微微弱弱的「咕咕」的喉音,伴随着鼻孔急促的呼吸声,撩拨着阿喆脆弱的神经。
他们上边吻着不放开,下面阿喆的手也不安分地覆上了优染的双乳,在上面推压揉弄着,两个原本就饱满的肉球在阿喆的手掌中变幻着形状,随着阿喆的手一松又立马恢复了原来的半球形,慢慢地变得更大了一些,那上面的弹力让阿喆的手掌握捏不住,几乎就要弹开来。温热的体温也渐渐地变得越来越烫,灼烧着阿喆的掌心,阿喆也在手掌上加了更大的力道,优染「呜啊」一声甩开了头,挣脱了他的嘴唇,兀自张着嘴在枕头上「呼哧哧」地喘气,双手合上来抱着阿喆的头,使劲儿把男人的头往胸前拉,拉过来紧紧地贴在乳房上,把乳房都压得向四周歪满开来,拉过来埋在乳沟中间,让男人几乎窒息了。阿喆把那颗头在优染的胸脯上滚动,拼命地大口大口地呼吸女人的乳香,却怎么也填不满心中逐渐扩大的欲望的黑洞。
第19章
阿喆挣扎着把屁股拱起来,把双脚撑起来,头还埋在女人的乳沟里,他伸开一条腿来,摸索着找到女人的膝盖压了下来,一挪身跨到了女人的双腿中间,把重量压到了女人的身上,耸动着臀部把那坚硬的东西在那团软肉上乱顶乱动,企图进入到那迷人的裂隙中去。
优染心里一阵害怕,连忙把抱住男人的头的双手松开了,把头使劲推开来,阿喆不得不迷茫地抬起头来,优染也抬起头来,惊惶地睁开眼睛,和阿喆对视着,此刻的阿喆让她如此陌生,她看到的是一头野兽的瞳子,眼睛里红红地布满了血丝,从瞳子里射出锐利而凶悍的光来,让整张原本英俊的面孔瞬间显得狰狞可怕起来,所以吓坏了她。
「真看不出来啊,」
优染狠狠地瞪着男人,用怯怯的声音说,「原来你是个老手啊,有多少少女被你蹂躏过?老实说」优染不软不硬地说,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
阿喆被这么突兀地一问,直起腰来跪在女人的双腿中间,怔怔地盯着她说不出话来,他盯着女人的眼睛,从她的眼里看出了惊惧,在这惊惧之中夹杂着若有若无的不信任。「我……我……不是的……没有的……」
阿喆结结巴巴地说,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坦白,自己嘴里发出来的声音也变得怪怪的,颤抖的嗓音里夹杂着卑微的哀求。
优染不依不挠地说:「' 鸭子煮熟了嘴还硬' ,我看你就是在说谎。」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哪里骗你了?」
阿喆着急地说,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难道说已婚夫妇干这事就成了坏人了?他不明白。
「你的动作出卖了你,你昨晚怎么就知道用手指弄那里,怎么就知道揉我的胸。」
优染的眼睛闪烁着狐疑的光,列出了不容辩驳的证据。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阿喆说,他不知道除了这句话还能说什么,他想了一想,又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看着你的身体,我就会了,就这样……「他实在说不下去了,这个理由连他自己难以说服,更不要说优染了。他一抬头就看见了优染狐疑的目光,连忙把头低着不说话了。
「不,你得告诉我你有过几个女孩?」
优染认真起来,用万分确定的口气说,他不敢和她对视,就说明他说了谎,她也知道这样问毫无意义,可是女人的好奇心让她就是想知道,她看了看阿喆的小腹下面那条吓人的棍子,比阿拓的还要长,正在无精打采「没有,我真的没有,你是我的第一个女孩,这还要怎么说?」
阿喆在优染的质问下恼羞成怒,他把女人的手按住,把身子压了上去。优染冷不防被抓住了,就像一只受惊了兔子开始反抗起来,在下面「扑腾腾」地要把男人从身上颠下来。阿喆死死地抓住她的手,就像抓住小鸟柔弱的两只翅膀,把胸脯抵压在女人得胸脯上,把臀部紧紧抵押在女人大腿中间,任由女人在下面无谓的反抗。优染就这样的顽抗持续了很久,直到她精疲力竭,额头上冒出了汗珠,才气喘吁吁地松懈下来。
阿喆在上面压住女人的身体,优染一松懈下来,他便趁机耸动臀部,把那鼓胀着的欲望的树桩在双胯间乱戳乱送,女人也不再挣扎了,只是屏住了呼吸焦急地等待着,那不争气的东西在肉团上惊惶地东奔西突,总是找不到那裂隙的所在。
他原本以为很容易就能进得去的,可是此刻他却无能为理,像个迷了路的可怜而无助的孩子,抬起头来向优染投去求助的目光。
「进……不去!」
他鼓起勇气朝着女人说,优染正在仰着头等待着那幸福的疼痛,阿喆心里又是羞愧又是紧张,满头大汗。
「你没弄对,你弄在上面了,要往下一点点才是……」
优染听到声音张开眼来,懊恼地说。
阿喆心里一阵高兴,他原以为他这样粗暴,优染会因此不理他了,他实在是控制不住了,想来个先斩后奏,不曾想竟不得其门而入,女人的回答让他的行动合法化起来。阿喆把臀部往后退了退,借着灯光重新看了看那粉红湿亮的裂隙,校准了位置,把沾满了亮亮的液体的龟头慢慢地朝着那里插过去,按照她说的,稍稍向下。果不其然,龟头的顶端顺利地挤开了两片肥厚的花瓣,陷了进去,整个龟头都不见了,一团热乎乎的肉包裹上来,就像获得了新鲜的生命,突然活泼起来,紧紧地包裹住龟头在吸吮,这种美不可言的感觉让阿喆止不住战栗起来,忍不住耸了一下臀部,往里面更深的地方突进去,龟头顺利地挤开了肉团的包裹,瞬间滑落了进去,就像被一股不可抗拒的魔力给吸进去似的,包皮瞬间被向后刮翻开来,露出了新鲜的肉茎,一下子又被温嫩潮湿的肉褶从四面八方包围上来,紧紧地贴了个严严实实,使阿喆一阵阵地痒得难受。
与此同时,「啊——」
优染捂着嘴巴的手松开来,忍不住大叫了一声,紧绷着的身子瞬间瘫软下来,内里有什么东西在破裂开来,就像被刀割一样地疼痛起来,她使劲地推着男人的胸膛,不让他继续前进。「痛啊,痛……」
她说,眼睛里闪着亮晶晶的泪花。此刻的男人对她的哀告置若罔闻,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急不可耐地驰骋起来,骤然而不可抑止的疼痛,确如梨香所说的那样——「仿佛身体就要从中间裂开来」阿喆已不在她的控制之中,甚至也不由理智的操纵,开始没头没脑地干起来,猛烈地进出她的阴道,那么残忍!就像肆虐的飓风刮过来,优染的耳边只有烈烈的风声,只有草木吹折的声音,她惊惧地哭叫着,拼命地扭动着,抡起娇弱的拳头来,雨点般地捶打男人的背,捶打男人的胸,又是手抓又是嘴咬,咬男人的脸,咬男人的肩……拳打在身上,牙齿咬在肉里,阿喆已经不知道什么叫疼痛,他只知道全身无尽地痒,这种痒让他战栗,让他不断地把粗大的欲望往里面送,女人的里面仿佛有一种让他惊心动魄的东西,这种东西能把阿喆彻底溶解,把他的坚硬整个儿悄无声息地溶解,这种温柔的幻灭的感觉如此新奇的东西,如此妙不可言,他要往里面日,够着这虚无缥缈的东西,这种感觉若远若近而又遥不可及,他要日,他要一直日……日到天荒地老,日到海枯石烂也不停息,他想让这种美妙的感觉一直存在,直到永恒。
优染开始退让了,牙齿也松开来了,打着男人的拳头渐渐地慢了下来,变成了按摩似的轻拍,就像一个善良的母亲的手,轻轻地拍着婴儿的襁褓,最后彻底地不再轻拍了,不再捶打男人的背,不再捶打男人的胸,也不再咬男人的肩,两手摊开来抓住身下红色的床单——优染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了一个比她更强有力的人,一个能威胁她和征服她的男人,她彻底地驯服了,身体中间那个位置也不再痛了,麻木得没有了感觉,逐渐从那粗鲁的摩擦中隐隐地生出一丝痒痒的感觉来,这感觉由远而近,越来越清晰起来,她摊开的双手重又合拢来,放在了男人的结实的臀部上,使劲儿拉着向里面拉,不住地挺动腰胯来迎合,她还要更多这样的感觉,这种痒麻麻的感觉从洞穴的四壁向四肢百骸扩散开来,让她很受用,她还要更受用些。
优染平躺着伸直了头,在枕头上仰着脖颈,「咝唔」「咝唔」地呻吟着,这呻吟虽然细微,但却狂野至极,她把两条长长的腿高高地扬起来又放下,最后搭在了男人的大腿上,紧紧地把男人的臀部锁在双腿中间,更加欢快地扭动起来,更加狂野地大声叫唤出来,她已经准备好了伸展自己,释放自己,不保留一丝一毫。
阿喆突然龟头一阵麻痒的感觉袭来,这麻痒让他就像被电击了一般,瞬间沿着脊柱传遍了全身,到达了每一根头发的顶端,传到了脚尖,全身都给激灵了一下,腰窝的地方尤其痒得难受,然后又漾回来,聚集在龟头顶端,阿喆「啊哦」地一声闷哼,那顶端就爆发开来,就如夜晚的烟花,升到了最高处,便在最高点「砰」一声炸开了花。
阿喆一下子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倒在优染还在不住扭动得身子上不动了,感觉到了那阴茎埋在优染的身体里,「突突」地射个不住,直射得里面里面「咕嘟嘟」地作响,四壁上的肉一张一合地抽动,像张婴儿的嘴,要把从阿喆身体里射出来的滚烫的琼浆都吞下去,射精的势头终于缓了下来,阿喆的全身就像被抽干了一样,泛起无边无际的慵倦,气喘吁吁地匍匐在优染身上,懒怠挪动一下。
第20章
阿喆把头埋在女人的双乳中间,羞愧得头都抬不起来,他结束得太快了,从头到尾不过也就二十多下,实在是太快了,出乎意料之外,让他羞愧难当,他原本想要在优染面前表现出「成熟男人」的一面,这下全都成了泡影,男子汉的形象被毁坏殆尽。他甚至在心里暗自怪罪起优染来,她那样顽强地抵抗,害得自己在镇压抵抗上把力气都用完了,才导致自己难以为继?他自己也不是很确定究竟是不是这个原因,因为在射精之前,他并没有觉得自己有气力衰竭的感觉,反而觉得自己永远都有使不完的劲儿,却在那一刹那被全部吸走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不管怎么说,今晚的形象算是完蛋了!」
阿喆自卑地想着,心情沮丧到了极点,不敢抬起头来面对身下的女人。
「我们真的都是第一次?」
压在身下的优染说,声音怯怯地像在说梦话,她才清醒过来,并没有得到满足,她也觉得太快了点,不过这样也好,刚好说明阿喆并没有说谎。
「嗯,」
阿喆在她的双乳中间嘟嘟哝哝地说,还是不愿抬起头来,「说了你又不信嘛!」
「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你太坏了,真的像个坏人!」
优染把「坏人」两个字上面放了重音,希望他能领会这两个字的真实意义。
「我也不知道我能这么坏,我只是见到你的身子的时候,你知道的,我控制不住自己!」
阿喆喃喃地说,脑子里把第一眼见到优染下身那话儿时那种血脉贲张的感觉快速地过了一遍。
「你当时什么想法?」
优染咯咯地骄傲地笑起来,又补充了一句:「见到我身子的时候。」
「啥?」
阿喆被这笑声原谅了,终于勇敢地抬起头来,「我也说不完整这种感觉,热热地胀得难受,就是想把那东西放到你的里面去,就这样。」
阿喆满脸通红地低声说,「你呢?什么感觉?」
「噢,没什么,就是痒,热得难受……」
优染直起上身来,羞红了脸,低下头去,「就是想让你的进来,你那里真大!」
优染想了一想说,「我喜欢……还有就是怕痛!」
「下一次我会温柔一些的,你知道,我不受自己控制。大?真的吗?」
阿喆怀疑地说,优染认真地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大又有什么用呢?还不到两分钟……」
那种自卑的感觉重新袭上了心头。
「亲爱的,没事的,听我说,第一次都这样的,没有必要这样子自责……」
优染微笑着一字一顿地说,好让阿喆觉得她说的是符合事实经验的话,而不光是为了安慰他。
「哦,原来这样啊,你怎么知道第一次都是这样子的?」
阿喆歪着头警觉地说。
「唔……这个嘛……我在书上看到的,我们女孩子都看过那种书,《少女百科指南》和《少女性知识一百问》之类的,我都看过。」
优染说,其实她并没有在这类书上看到过这样的话——上面也许有,这些都是出自梨香的亲身体验,至少有两个吧,梨香遇到过这样的处男。
「那我就放心了,我还以为我是什么' 早泄' ……」
说出「早泄」这两个敏感的词语的时候,阿喆还是不由自主的有些紧张,他确实不敢确定,优染也不是什么专家。
「总有一天我们会做得很好的,相信我,」
优染满怀信心地说着,把头靠过来偎依在阿喆的胸膛上,柔柔的发丝把阿喆的胸膛逗弄得痒酥酥的。
「嗨!宝贝儿,一定会的……」
阿喆心里暖洋洋的,感激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把手掌在她光滑的肩头上轻轻地拍着,安慰她。有一个温柔的妻子已经很难得,要是还有善解人意的心思就更难得了,阿喆觉得自己真的很是幸运,在心里暗暗地发誓:成为一个男子汉的道路才起步,考验才刚刚开始,自己一定要加油!
「你爱我吗,阿喆?」
优染在阿喆的胸口幽幽地说,越加显得小鸟依人一般楚楚可怜起来。
阿喆把手指插在她的发丝里爱怜地抚弄着,贴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爱,要不我能娶你为妻么?」
他感觉到下面那话儿软软地从阴道里滑脱出来了。
「这也算是爱我的证据?我要你亲口说' 永远爱我' !」
优染抬起头来看着阿喆的脸,手指兀自捻弄着男人的乳头玩耍。
「宝贝儿,我们可是在上帝面前有过誓言的,我——永——远——爱——你!」
阿喆郑重地说,一边竖起中指和食指来,准备说出一个让人信服的毒誓来。
优染连忙抓住他的手按了下去,把食指竖在嘴唇边「嘘」了一下,娇嗔地说:「傻瓜,不要胡乱说话,哦!你都射里面了,我们要生孩子了吧?」
他们还没有这个打算,阿喆窘了一下,笑嘻嘻地说:「对呀,我们要生孩子,像你一样漂亮的孩子!」
阿喆用手捏了一下优染的下巴,优染忍不住笑了,脸颊上泛起了两个小小的酒窝。
「那绝对是最漂亮的孩子了,如果像我的话。」
优染自信满满地说,用一种不容置疑的骄傲的口气,阿喆也是这样想的。「你知道吗?像我们这样都是童男童女,撞在一起结婚的概率是多少吗?」
「不知道。」
阿喆摇了摇头,对这个他还没怎么关注过,他只知道处男处女越来越少了,据说「要找处女的话,要到幼儿园去找了。」
「据最新的数据显示,这样的概率在对性比较保守的中国已经达到了十万分之五,十万个里面才有五个处男或者处女,要是两个撞在一起的话,那就是十万分之五的平方,简直就像快绝迹了的稀有动物了!」
优染骄傲地说,阿喆在想着十万乘十万究竟是多少。
「不好了……」
阿喆突然大叫起来,连忙推开优染朝下面看,只见缩成一团不愿退去的湿漉漉的龟头上沾满了鲜血,床单上湿了巴掌一大片,他用手指去沾了一下,指头上就有了红红的血迹。
「呀!里面有血流出来了!」
优染一声尖叫,低头看着那里,那里有浓浓白白的液体正在向外缓缓鼓满而出,夹杂着丝丝鲜血,被吓坏了,晃晃悠悠地往后倒去。
阿喆连忙搂住优染柔软的腰肢,蹭下床来抱到浴缸里,放了满满一大缸热水,优染才在浴缸里悠悠地苏醒过来,「我怕血,以后你要温柔些,知道吗?」
「知道啦,我一定会温柔地,保证不再流血了。」
阿喆跨进浴缸里面时说,他知道以后也不可能弄痛她了,这处子之血可是只有一次的。
两人把身上洗干净,又换了一缸子水,舒舒服服地一起在浴缸里闹腾了好一会儿才回到床上,把床单换了,明天早上他们得回优染家去拜访一下,这是历史悠久的规矩——回门,回完门第二天就要出发到镇远去度蜜月了,两个新人儿在被子里絮絮叨叨地为这个计划讨论了大半夜,相拥着甜甜地睡着了。
「快起来!快起来!」
一大早阿喆就被优染给摇醒了,闭着眼好半天才清醒过来,才意识到自己不是一个人睡在床上了,从今以后,自己再也不能赖床了,总有人会叫自己起床了。
「干嘛!……」
阿喆不情愿的背过身去,眼睛涩得厉害,想继续眯一会儿,嘟嘟哝哝地说:「几点了?」
「都快九点了,还睡?」
优染把被子揭去了,把男人光裸着的身子扳回来。
「才九点嘛,急什么?」
阿喆不耐烦地坐起来,一边揉眼睛一边说,「昨晚睡得那么晚,就不让人多睡一会儿?」
「我看你是忘了吧?爸爸都打电话过来催了。」
优染着急起来,阿喆嘴上说着慢吞吞地穿起衣服来。
「我没忘,不就是回门嘛,这个我记得!」
阿喆头疼得厉害,一边下床一边揉着太阳穴找鞋袜。
「我可不愿意被梨香取笑,」
优染说,把找到的一只袜子递给阿喆,「要是我们去得太晚,梨香肯定会说的……」
一想到妹妹涎着脸开玩笑的样子,优染禁不住有些头大起来。
「说什么哦?这有什么关系吗?和她。」
阿喆往脚上套鞋袜,似懂非懂地朝优染看了一眼,女人的脸上霎时废弃一朵红云来。
「她嘛,你也知道,什么都说得出来,只要是他想得到的……」
优染说完,红着脸到另一间屋子里去了,在那里准备大大小小的礼包。
阿喆洗漱完了,想回到房间里来,门却从里面锁上了,阿喆敲了两下门,「等一下」——女人焦急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他嘴角浮起一丝苦笑:都洞房了,换个衣服还要把门关上,累不累啊?真不知道优染在里面搞什么鬼?
阿喆回头望客厅的茶几上看去,都是整理好的大包小包的礼物,走过去翻了一下,什么云片糕、糖果、水果……应有尽有,看来这些都是大多数都是给梨香那个小馋猫带的了。正在阿喆摇着头的时候,房间门开了,优染像只快乐的鸟儿从房间飞到他面前来,一边跑一边转着圈儿问他:「漂亮不漂亮?」
第21章
阿喆眼前一亮,连声说漂亮,眼看她就快撞在沙发边上,连忙抢过脚步来把她搂住,「在房间里偷偷忙活了大半天,原来在打扮啊!」
阿喆也禁不住啧啧赞叹起来,他是第一次看见优染这样打扮,平时优染可不是这样穿着的,今天可跟往日优雅成熟的风格大相径庭——上身穿一件淡墨绿色的V字领短袖棉质T恤,下身穿一条修身的天蓝色的卡其布长腿铅笔裤,那胸部显得越加挺拔坚实起来,细细的腰身下面,臀部更加浑圆提翘起来,腿也更加修长笔直了,脚上穿了一双雪白的帆布鞋,这架势倒不像是去回门的,反而像是要去打排球似的,摇身一变成了运动美少女,别具一番韵味。
「讨厌,像个呆子似的看什么呢?」
优染看见男人沿着她的领口往下看,娇嗔着挣脱开来,「昨晚上还没看够?」
一边把大大小小的包抓住提起来。
阿喆再去车库的路上一直想着,刚才从那深深挤拢来的乳沟看下去的时候,似乎看到了不一样的风景,究竟是那里不一样,自己也说不上来。本来到优染家——哦哦,不,现在只能说岳父母家或者梨香家了,优染和自己有了新家了——是不用开车过去,不过那些大大小小的包裹着实不好对付,光两个人就上楼去拿了两次,要是提着这些东西走过去估计也够呛了,这回可把梨香开心死了。
果不其然,站在门口的梨香远远的看见车子开过来,又是跳又是叫,像个得了失心疯的疯子一样,优染一下车就扑上来,又啃又咬,在姐姐的脸上捏了又捏,就像失散多年的姐妹那样,生怕姐姐身上少了一块肉似的。
到了客厅里,饭菜都已经上桌了,优染的爸爸和妈妈已经满面笑容的等候多时了,小两口手拉着手给老人请了个安,阿喆字正腔圆地来了一句:「爸爸妈妈早上好!」
喜得优染妈嘴都快裂开了,梨香「噗嗤」一声在一旁笑开来,弄得阿喆手足无措起来。入了座,饭菜的香味让阿喆觉得更加饿了,掂起筷子正要大快朵颐,身边的优染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痛得他龇牙咧嘴地差点叫出声来,把眼来瞪着优染。
「干杯!」
岳父端起杯子伸过来,阿喆定了定神,忙不迭地端起酒杯来碰了一下。他知道老岳父就好这一口,时不时地就喝上一口,看来今天自己要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了。
一顿饭下来,阿喆已经醺醺地了,不过还好,话也多了起来,不像刚才那样紧张了。老岳父也不那么端着了,和阿喆在沙发上从股票说到天主教,说到《红楼梦》的时候,老岳父把随身的那副大象棋在茶几上摆开来,嚷嚷着什么「从棋品看人品」,非要和阿喆一边喝酒一边对弈,阿喆心里暗暗叫苦,向优染投去求救的目光,梨香对着阿喆吐了一下舌头,做了个幸灾乐祸的鬼脸,挽着姐姐的的手上楼到房间里了,把阿喆抛在了楚河汉界的硝烟里。
「昨晚上嗨爆了吧?」
一进房间里梨香就笑嘻嘻地说,优染气不打一处来,看着房间里的东西都在,依稀间恍如隔世,故地重游,禁不住怅然起来。
「没个正经的东西!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优染沉着脸说,连忙去把门掩上,又怕她说出什么话来让楼下听见。
「哟哟哟,我说大小姐,结了婚还装什么纯呢?」
梨香更加得寸进尺起来,「我猜昨晚就是你的初夜,对不对?」
嘻嘻哈哈地往床上就倒,这么快就把姐姐的房间当自己的了。
优染被妹妹抢白得脸上一整红一阵白,扑过去按住梨香就把手往腋下挠,梨香「咯咯」地笑着在床上翻来滚去,连声告饶,优染才气喘吁吁地罢手了:「看你还敢不敢乱说?」
「不敢了!不敢了!」
梨香止住了笑,翻爬起来一本正经地说:「说实话,怎么样?」
「又来!」
优染做出又要用挠痒痒来惩罚她的架势,「再说握在挠!」
梨香眼疾手快,连忙抓住了姐姐的双手,「我就要说,看你能把我咋的?阿喆哥哥那里很大是吧?」
两姐妹就在床上扭成一团,滚得床单一片狼藉。直到都挣扎得精疲力竭了,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
「说实话,感觉还行吧,」
优染对着天花板说,还在喘着气,鼓鼓的胸部一上一下地起伏不定,「被你说中了,很痛!」
她又想起了那种甜蜜的痛楚。
「那只是开始痛了,过一会就好了,对吧?」
梨香强忍住笑,一本正紧地把专业的样子摆出来,让这讨论严肃些,「我猜你喜欢那感觉。」
梨香见姐姐不说话,又试探着说。
「你不喜欢吗?你还说我!」
优染揶揄地说,脸上挂着回味的光彩,「不过……」
优染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
梨香急切地问,见姐姐摇摇头不说话,自作聪明地说:「弄痛了是因为没有充分爱抚吧,你的下面还没湿润他就进来了,你当然痛了。」
「不是的,不是的……」
优染摇着头沉吟着,还是不愿说出来,「他爱抚很充分,只是……」
「那就是了,」
梨香兴奋地爬起来,「爱抚是双方的,你摸他了吗?摸那里。」
「我可没有,我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感觉怪怪的吓人,谁还要摸呢?」
优染眼前浮现那根粗大的红玉一般的棍子,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那就是姐姐不对了,夫妻双方还害什么羞呢,以后都要朝夕相对的。」
梨香试图开导姐姐,「你要轻柔地抚摸它,让它越来越硬,越来越硬……直到像铁棍一样硬起来,那样你会享受不尽,舒服死了!」
「你个小骚蹄子,就你知道……」
优染挣扎着要爬起来教训多嘴的妹妹,早被梨香骑在身上,动弹不得。
「还有更过分的呢,必要的时候你还要用嘴去咂它,那样的话就是阳痿也得直起来!」
梨香越说越离谱了,把舌头尖在嘴上刷了一圈,仿佛那是美味的冰激凌。
「恶心死了,我不要听!我不要听!」
优染紧紧地捂住耳朵尖叫起来。
「好啦!好啦!你不爱听我就不说嘛。」
梨香委屈地说,好心好意地教她,她却不领情,「说真的,阿喆哥的有多大?」
看着姐姐把手从耳朵边松开,调皮地俯下身来低声问。
「这么大!」
优染把妹妹的头拉近来,在她耳朵边低声说,用拇指和食指围成一个甜甜圈的模样在梨香的眼前比划了一下。
「哇喔!真的!」
梨香一万个不相信,「看不出来这么有货啊,简直比阿拓的还要大许多!」
不知不觉说漏了嘴,脸上刷的红起来。
「唉,大又有什么用呢?」
优染低声地叹息起来,想起阿喆羞愧难当的样子。
「什么没用?越大越带劲的嘛,恭喜姐姐找到了一匹神驹!」
梨香脸上显露出羡慕的神情,自言自语地说:「要是能给我用用就好了!」
「说什么胡话呢?」
优染听见妹妹在小声嘀咕着什么,听得不太清楚。
「没,没有说什么……」
梨香紫涨了脸膛说,「姐姐运气真好,真有福气!」
梨香谄媚地说。
「可是……可是……」
优染终于鼓足了勇气,不安地说,「我们只做了十多分钟就……」
「就什么?就完事了?」
梨香连声追问,姐姐脸红的都不敢把脸朝着她了,「你是说' 早泄' !」
妹妹终于不可避免地说出了那个让她担忧的词语,她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向妹妹投去求助的目光。
「没什么的,」
梨香读懂了姐姐的目光,安慰的话语里掩饰不住惋惜,「新婚之夜都这样的,一两次看不出究竟是不是' 早泄' 来,阿喆哥这么年轻,一般都是心理原因导致的。」
「那我要怎么做呢?」
优染像个小学生一样问妹妹,她对这种事情可是束手无策的。
「不要打击他,慢慢地引导他,前戏要做足,就是爱抚,知道吧?」
梨香在危难时刻也不慌乱,尽显专业本色。
「恩恩!希望他不是真的早泄就好了。」
优染满怀忧虑地说,「不说这个了,明天我们就要去度蜜月了!」
她换了一个愉快的话题。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梨香像个要糖吃的小孩撒起娇来。
「去就去,只是你不上课?你还没放假!」
优染说,把这个淘气的妹妹没有办法。
「你看我几时认真上过课哩!再说一个星期就回来,打个电话请个假就可以了,布置的作业阿拓会帮我搞定的!」
梨香像是早就打算好出一次远门旅游似的,早就想好了。
「那得问问你阿喆哥,看他同不同意了!」
梨香无可奈何地说,「只要你听话,应该没多大问题的。」
「就是嘛!就是嘛!你们有什么问题,不管什么问题,」
梨香兴奋得在床上手舞足蹈,「都可以问我这个免费的随身顾问的啊!」
优染当然知道她说的「问题」当然是指那种「问题」了。
「那当然了,除了问你,我还敢问谁这种羞人答答的问题啊?」
优染觉得有梨香一起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是不知道阿喆是怎么看的,毕竟,蜜月可是专属于两人的时光。
两姐妹在床上没头没脑地胡言乱语,嬉闹了好一会儿,直到妈妈在下面叫开饭了才下楼来。
第22章
茶几上棋盘散乱,爸爸正红着脸膛在那里自顾自地夸夸自谈,阿喆歪在沙发上睁着血红的眼睛,兀自呼哧哧地喘着粗气,看来喝得不少。
「爸,你这是劝酒呢还是下棋呢?」
优染看见阿喆可怜兮兮的样子,心疼起来,不高兴地对老头子说。
「年轻人可以不会下棋,喝酒必须要历练啊!历练啊!」
爸爸大手一挥,满嘴唾沫星子四溅开来。「下了十几盘,盘盘皆输,我就没见过这么笨的年轻人,性子还急得很……」
爸爸越说越来劲,为自己的赫赫战绩骄傲着。
「得了,老不正经,就不知道让着孩子,」
妈妈一边解下腰上的围裙一边说,桌子上菜都上齐了,「那么大年纪了,真不害臊。」
「你也是的,喝不了还喝那么多!」
优染嗔怪地对阿喆说,一边试着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男人的身子像个沉重的水袋。
「我……可没醉!」
阿喆不耐烦地打开优染的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到餐桌边的椅子上坐下,大家看着他的样子,都为他捏了一把汗,生怕他一不小心打翻了饭桌。
优染妈赶紧盛了一大碗酸鱼汤,让优染招呼阿喆全喝了下去,过了好一会儿,阿喆的呼吸才顺畅了,通红的脸膛也柔和下来,手上的动作也稳定了,说起话来正常多了,大家才松了一口气。
吃完晚饭出来,路灯都已经亮起来了,不知不觉一天就过去了。刚上得楼来,阿喆一溜烟跑到洗手间里,哗哗地吐了出来,把晚上吃的东西都吐了精光 .「这下终于好过多了,」
阿喆在盥洗池边歪着头,眼泪婆娑地笑着说。
「真是的,还说呢,」
优染把毛巾递给他,用手捂住鼻子厌恶地瞪了他一眼,「要不要接好热水给你泡个澡!」
临出洗手间的时候,优染问男人。
「要!」
洗手间里传来「哗哗」的冲水的声音,优染走到浴室里把水龙头打开,水面慢慢地从缸底升上来——这个原木的澡盆是优染要求买下来的,在家里用木盆泡惯了,怕嫁过来之后不习惯。
优染斜坐在浴缸边上,想起梨香说的「爱抚不充分」,难道真的是由于这个原因,等阿喆洗完澡了得好好地款待它一下了。待到接了满满的一大缸子水,双手捧起一捧水,试了试水温,温温的水温在夏天刚好适宜。
「呀!」
优染尖叫一声,手中的水抖落在浴缸里,一双大手募地从后面将她拦腰抱住了,阿喆不知何时不声不响的来到身后,「你要死啊!都给你吓出病来了!」
优染被阿喆悬空抱起来,双脚乱蹬,这一下可吓得优染不轻。
「嘿嘿,胆子小得像老鼠一样,」
阿喆把惊慌的女人轻轻地放下来,脚着在地上,「这屋里除了我还有谁嘛?真是的!」
他反倒怪起女人一惊一乍的来 .优染回头一看,阿喆赤条条地摊着双手又要上前来,前身的肌肉轮廓分明,大腿中间黑乎乎的毛从中晃荡着男人的拿东西,活像小象的鼻子。优染看得心里「突突」地跳起来,慌慌张张地闪身往旁边一趸,企图夺门而逃,不料阿喆动作更快,一个跨步拦在了前面,优染本能地向另一边冲突,却一头撞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男人的手臂像老鹰的翅膀,强悍有力地牢牢地抱住了优染娇弱的身体。
女人在怀里「嘤咛」一声,弱弱地挣扎了几下,像条蛇软踏踏地往地上坠去,阿喆连忙把怀里的身体搂抱起来,往前几步放到浴缸的边上坐着。
「宝贝儿!我们一起洗吧,啊?」
阿喆的手抓住了女人的T恤的下摆,颤抖着问,声音都沙哑了。
优染没有回答,只是耷拉着头伏在男人的肩膀上一动不动,把热热的气息吹在男人的后颈窝上。阿喆现在才发现,要把一个软得像一滩泥的女人的衣服脱掉,真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优染就像没有了骨头一般软软瘫瘫的,动一动就要从浴缸边上跌落下来。阿喆用肩膀抵住摇摇欲坠的女人,把淡墨绿色的T恤往上提,细细的腰身便显露了出来,平坦的小腹上皮肤光滑如丝缎一般,在灯光下白花花地透亮着,随着女人的呼吸微微地蠕动,看得阿喆的心「扑扑通通」乱跳,手也发起抖来,费了好大的劲,才把T恤从女人的身上推上去,从头上剥落下来。
阿喆的头脸刚好抵在了女人软鼓鼓的胸脯上,沁人心脾的乳香劈头盖脸地钻进鼻孔里来,他觉得自己醺醺地又要醉了,脑袋晕晕乎乎地不清晰起来。优染今天戴的是亮橙色的如罩,上面有深红色的原点,看起来就像是两个硕大的熟透了的血橙,怪不得早上阿喆从衣领瞥下去的时候,觉着和昨晚不一样了呢!雪白的胸脯上乳沟深深地映入了眼帘,在交错如蜘蛛网的系带里展露着少女迷人的肉色!
阿喆觉得自己就快窒息了,抖抖索索地伸出手去,抓住女人胸前系带的活结,轻轻一拉,「扑扑」几声轻响,阿喆仿佛听到了天堂之门开启的声音,系带应声而开,亮橙色的罩杯被内里的肉弹顶得向两边分开去,两个浑圆饱满乳房像两只顽皮的兔子跳脱而出,颤颤巍巍的挺立着,骄傲朝着阿喆鼻子,这鲜嫩欲滴的蟠桃啊,有着完美浑圆的半球形轮廓;顶端两枚粉红色的乳头,就像是挂在枝头的两枚细小的水晶葡萄,晶莹剔透,玲珑得难以描画。
女人的乳房就这样神圣而安然地挺立在阿喆的眼前,他没有贸然地伸手去抚摸它,生怕亵渎了这造物的恩赐,轻轻一碰,仿佛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光滑修美的脖颈,她的眉,她的眼……她的一切,在阿喆的眼里是那么的纯洁不可方物,就像上天派来的浑身上下散发着袭人的花香的仙子,来到他的身边,让他心里的那团原罪的火苗越烧越旺,直烧得他的喉咙干裂得开来,发出「吼吼」的脆裂声。
阿喆痴痴地端详着女人赤裸的上身,直到女人再次「嘤咛」一声倒下来,他才从这美景中清醒过来,伸手摸索着往女人的小腹探过去,勾着了裤腰上的钮扣弹开来,抓住裤腰往下翻,脱下女人的裤子并不比脱下T恤容易,丰满的臀部给翻了出来,悬在浴缸的边上,再也不能翻出更多的内容了。
优染蹭下浴缸来,「你先进去吧!」
她对阿喆说,把阿喆朝浴缸边推了一把,柔柔的声音像有股莫名的莫名的魔力,使阿喆乖乖地跨进浴缸,没入了温暖的水里。阿喆在水里一动不动地蜷缩着,把两只呆呆的眼看着女人,等待着 .优染看了窝在水里的男人一眼,脸色绯红一片,在浴室黄黄的温暖的光照中,低了头开始脱被男人褪到臀部的天蓝色的长裤。她的动作优雅而缓慢,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看起来那么顺其自然,仿佛在表演脱衣秀——可是谁知道此刻优染的心里如浪涛般翻涌?修长的手指抓住裤腰,慢慢地往下滑过提起的脚踝褪去了,终于只剩下一条亮橙色的内裤了,阿喆不禁眼前一亮:这不是传说中的丁字裤么?小小的一方亮橙色的布块遮掩不住女人鼓鼓的肉团,鼓鼓满满地想一个带着手帕的新娘,女人的手指提住侧边胯骨上的系带一拉,这一方小小的遮羞布便飘落在浴室的地板上,飘落在卷成一团的铅笔裤旁边,大腿的根部白花花的馒头便展露无遗,正中间是紧闭着的细细的缝,熟悉的洁白!熟悉的蜜缝!在浴室细碎柔和的灯光下,赤裸着的完美无瑕的女人的胴体,像一尊女神的雕塑发着耀眼的光晕,坦然而宁静地立在浴缸前的木地板上,浑身上下洋溢青春的活力,海藻般的长发从肩头披散下来,低眉顺眼地看着颤巍巍的乳房,看了好一会儿,女人才款款迈动两条大腿颀长而流畅的秀腿,纤腰柳摆,晃动着柔韧而结实的肉臀向阿喆走过来,伸腿跨入浴缸的那一瞬间,阿喆瞥见了微微张开的鲜红的蜜缝,让阿喆的那根欲望的神经在水里直直地伸展开来。阿喆不情愿地看着女神的身体缓缓地没入了水面以下。
「你……不要那样子看人家啦!」
优染看了看阿喆如此如醉的傻样,抓过毛巾向阿喆靠拢过来,「我帮你洗身上吧?」
女人莞尔一笑,对阿喆说。
「咦!不……不要啦!我自己来就好了。」
阿喆脸上窘了一下,连忙伸手去接帕子,从自己成年以后,还没有人和自己一同泡过澡了,更不要说如花似玉的美人了。
优染却不把帕子给他,固执地说:「大男人家还害羞呢!昨晚上你怎么不害羞,现在却知道害臊起来了!」
阿喆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讪讪地说:「和女人泡澡,这还是第一次了有些适应不过来……」
女人咯咯地笑起来,脸颊上绽露出两个很好看的小酒窝,「那以后还要经常在一起洗澡的呢,我也感到羞耻,不过,唔,我想我们要多点肌肤上的接触 .」优染又想到了梨香说的「爱抚不够」,更加坚定起来。
「那……好吧!」
阿喆在水里转了个身,趴在浴缸边上,把背朝着女人。优染把帕子在水里濡了濡,开始在阿喆宽阔的脊背上擦洗。轻柔的擦洗让阿喆痒酥酥的,倍感受用。
第23章
「你怎么一直洗后面……」
阿喆终于忍不住问,着后背也洗得太久了吧!
「噢……」
女人沉吟着,「这样子才不会看到前面啊,看到你那个东西羞人答答的!你不知道它的样子丑死了。」
她迟迟地说。
「呵呵,原来你也会害羞的啊!」
阿喆打趣她说,刚才就是是她还说自己害羞来着。
「别贫了,把手举起来!」
优染命令道,「我给你洗前面!」
「这样?」
阿喆把双手高高地举起问,优染的双手从腋下传过来,在他的胸脯上擦洗,擦到乳头的时候,他不由自主地「啊哟」一声叫出来,想不会被擦到乳头是这么痒。更要命的是,优染的肉球柔柔地顶在阿喆湿滑的后背上,随着她擦洗的动作在脊背上簌簌地蠕动,痒得阿喆心旌摇荡。
优染拿着帕子的手渐渐地擦过男人的腹部,没入水面擦到了小腹,在浴缸里带起一阵「哗哗」的水响,终于擦到了男人的那话儿,那话儿早在水里直直地挺立着了。
阿喆连忙抓住优染的手,转过头来急急地说:「这里,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不!」
优染挣脱阿喆的手,用一种顽皮而又不容置疑的口气说:「我帮你洗!」
阿喆不知道这个一贯小鸟依人的女人怎么突然一下子变得固执起来,只好顺从地把头转过去了。优染忍住笑,用帕子包住长长的肉棒轻轻地蠕动起来,这个家伙,不声不响地都这么硬了,优染心里一阵窃喜,手上更加柔和卖力起来——抚摸!梨香说要充分。
女人的手一直在胯间的树桩上抚弄,被女人的手碰到原来是这么爽啊!阿喆禁不住闭上双眼享受着。「我现在已经是阿喆的太太了嘛!对这种事又不怎么懂,老公你要多多教我哦!」
优染伏在男人背上梦呓一般地说,弱弱地气息打在阿喆的脖根上,有甜甜的撩人的味道,水下的手兀自不停,阿喆的呼吸渐次不均匀起来,「优染,优染……」
阿喆闭着眼喃喃地叫。
「呀!」
忽然一声尖叫,阿喆同时一激灵,原来优染手上的帕子落到水底去了,手掌摸着了阿喆灼手的肉筋,粗粗大大地让她害怕,指尖扫过龟头上的肉,让男人禁不住战栗了一下,她连忙触电似的锁了回来。
「对不起!对不起!阿喆。」
她以为弄痛了阿喆,连忙抱歉地说。
「那么……这次轮到我给你洗了!」
阿喆在缸底摸索着,抓着了帕子沉着脸转过身来。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了。」
优染连忙摆摆手,站起来就想跨出浴缸去,却被阿喆从后面抱住了,脚下一个趔趄,跌坐在浴缸里,跌坐在阿喆的怀里,水花四溅。
「我要帮你洗!」
阿喆学着她之前的那种不用反驳的口气,严肃地说,脸上故意绷住了笑意。
「那好吧……」
优染无可奈何地说,确切地说是已经无处可逃,就像一只被老鹰捕获了的雏鸡仔。
阿喆可不像女人那么认真,在光滑的背上草草地搓洗了几下之后,一下子就把手从腋下穿到前面去了,一只手抓着帕子在女人的肚皮上潦草地胡乱涂抹,一只手却握上了鼓满的乳房,贪婪地揉捏起来,如此惶急!
「要洗就好好洗嘛!」
优染气喘吁吁地转过头来说,用如星的媚眼厌恶地瞪了她一眼。
「是,主人,我知道了……」
阿喆把手从女人的乳房上拿开,假模假式地洗起来,女人的皮肤滑如凝脂,胸前那两个肉球就像被注入了生命,一霎时充满了灵性,变得活泼起来,总是从阿喆的手掌中调皮地绷脱开去。
男人的在优染的乳房上搓洗的时候,乳房上晃荡着一种陌生的感觉,痒得难受又让人舒坦,顺着乳尖荡漾着在优染的全身传开来,在她的每一个毛孔激起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乐的触感,撩拨得腿间的欲望蠢蠢欲动。
阿喆在帕子上打上沐浴露——女人最爱的玫瑰花的芳香,浴缸里的水面的缓缓地涌动,漾起来许多白色的细碎的沫子,在瞬间便破灭了,新的沫子又从女人光洁的皮肤上滑落下来,继续填补了破灭的位置。女人的身体如皎洁的美人鱼,在迟迟不愿散去的白色的泡沫中隐显。
阿喆小心翼翼地顺着小腹往下,平滑的小腹就像一件精美的瓷器滑不留手的,洗着洗着,优染的嘴里「咝咝」有声,发出了轻声的喘息。当他的指尖将要到达鼓起的阴阜上的时候,阿喆突然把帕子一扔,手掌快速地捂住了优染的那话儿,贴住了水面下那白花花的馒头。
「喂!快拿开,你骗人……」
优染突然醒悟过来,弓着身子夹紧了双腿,把阿喆的手掌夹在大腿中间动弹不得。
「哈哈……」
阿喆得意地笑起来,企图翻动被夹住了的手掌。男人的手掌像条不安分的鱿鱼,把优染的肉团弄得痒酥酥地难挨,不由自主地分开来,男人才在两腿间得到了足够的活动空间,摸到了那条浅浅的肉沟,指尖不可抑制的往里陷了进去,进入了女人那神秘的天堂之门。
「啊噢……」
优染抓住了男人的手腕,长长地仰着头叹息了一声,却不把男人的手往外拉,只是紧紧地握着不动,双腿分得更开了一些。
水温温热,里面潮热,仿佛里外各是一个世界,内里有满满的熔浆就要满溢出来,肉壁上的肉贴合在指骨上簌簌地颤动着,阿喆轻柔地掏弄起来,水面上波澜不惊微微地荡漾着,水下面暗流涌动,欲望的火山就要爆发开来,满缸春水洋溢着幸福的玫瑰花香。
优染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啊啊……啊……」
地浪叫起来,反手从水下探着了阿喆的肉棒,握住了那粗大的欲望,柔软的细长的手指包覆在上面,不动声色地套动起来,那话儿在水下面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硬……欲火就像是潜伏在灰烬下面的火星,开始在男人的身体里攒聚着能量,零零星星地亮起来,就要哔哔剥剥地燃烧起来了。
阿喆感觉到这种快乐是穿透了全身的里里外外,这种完美的感觉简直难以言喻——眼前完美的尤物的雪白胴体,耳朵里填满了女人细微的娇喘声,鼻孔里不断地被女人的体香混合着玫瑰花的花香侵袭,手掌心的触感在细细滑滑地蔓延,一时间阿喆难以支持,意乱情迷起来,这女人,这上天的恩赐,此时此刻是属于他的,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个人的!
「你……觉得我的服务怎么样,宝贝儿,嗯?」
阿喆的另一只手在女人的乳房上揉搓,涎着脸问。
「讨厌……快……受不了啦!」
优染转过头来睁开微闭的双眼说,男人看见了她眼里迷蒙的欲望的光芒,额角贴着湿漉漉的几绺长发,整张脸上汗淋淋亮亮的一片水膜,不知道是温水的蒸汽还是汗水,看起来就像一只跑得大汗淋漓的小母马,诱惑极了。
优染松开了握着玉茎的手,拨开男人的手掌,挣扎着摆脱了缠缚,像条滑溜的鱼儿从阿喆的手掌中滑脱开,「扑扑踏踏」地从水里爬过去,跪着趴在浴缸边上,把丰满的臀部朝着男人高高地翘起,喘息着说:「亲爱的,过来……进来吧!进来!」
她知道阿喆的那里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今天下午梨香趴在床上给她展示了这个姿势,现在正派上了用场,这样趴着把屁股露给男人让她感觉很是羞耻,也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和新鲜。
阿喆才从女人的「出逃」中回过神来,听到女人娇媚的叫他,魂儿就先跟着飞了过去,女人已经把双腿叉开了一些,像个「八」字的形状,浴缸的水很深,没过了小腿肚子,没过了大腿的一大截到了大腿根部。女人凹着纤纤细细的腰杆,把那雪白的滚圆屁股翘起来,浮在水面上的只有上半身,乳头的一大半也泡在了水里,臀瓣的中间那团干净的莲花一般的花苞,已经裂开了鲜红的沟壑,在那两股间盛开了。天堂之门已经完全开启,正等待着修行圆满的圣徒到来。
「噢……亲爱的,别看了,快进来,进来里面!」
优染扭头看见男人还在盯着那里痴痴地看,颤声地乞求,「求你了!阿喆!」
阿喆觉得女人的姿势真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但是不敢直说出来,自己却像只公狗那样从水里蹭过去了,到了跟前,阿喆喃喃地自言自语:「迷人的妖精!」
嗓音粗哑得像是锯齿锯在的干裂的老树皮上。
「阿喆!我……等……等不及了!快进来吧!求你了!」
优染颤声弱弱地说着,把雪白的臀部挺了挺,埋了头咬着牙等待着。
阿喆从后面双手把住女人滚圆的屁股,把粗壮的树桩对准那销魂的裂隙,慌张地耸身突刺过去,不料却底了一点,捅到下面去了。
「噢……」
优染失望地呻吟着,惶急地反手伸出来抓住了男人的命根子,牵引着准确地塞了进去。
第24章
阿喆的肉棒进入了滑腻腻的轨道,毫不费力地缓缓地顶入那一团迷人的花苞之中,内里的四壁暖烘烘的。
男人的那话儿全根没入的时候,优染闷闷地「喔」了一声,全身上下不胜娇羞地一阵颤抖,连里面的肉腔也一阵紧缩起来,把那坚硬的躁动紧紧地箍住 .阿喆感到里面的肉褶在膨胀着,从四面八方包裹着贴上来,就像一张可爱的嘴巴吮吸着。
「阿喆……我好热……好难受啊……」
优染喃喃地说,把湿漉漉的长发甩了甩,抬起头来吐着气,双手无力的攀爬在浴缸的边沿上。女人背部优美的「S」形曲线被阿喆尽收眼底,还有那面团一般柔软而有弹性的臀部,更要命的是,阿喆第一次看见自己的那话儿插在女人的里面的样子,就像一把宝剑回到了剑鞘里面,如此的松紧适度而又温润滑腻。
眼前的这一切都带给了阿喆异样的快感,令他销魂不已,令他禁不住兴发如狂,耸动着臀部没头没脑地冲撞起来,才一搅动,女人就欢快起来,抬起头来甩着湿漉漉的头发,没头没脑地呻唤起来,「咿咿喔喔」地浪叫个不停,欢愉地承受着这没乱的冲撞。
阿喆的双胯推动着水波,一波又一波地撞上了臀部,直撞得女人的身子起伏如小船,双乳如船桨在水面上划动,「啪啪」地拍打在水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混合着大腿根部「噼噼啪啪」的响声,还有优染的声声,这一切美妙的和音回荡在温馨的浴室里。他看见粗大粉红的肉茎进出花房的样子,带动着粉红的肉瓣翻进卷出,煞是撩人眼目。
优染回头颤动浪叫着:「阿喆……啊!太快……了啊!受……受不了……啦!」
滚圆的屁股仍旧一耸一耸地凑过来。
「你喜……喜欢吗,啊?」
阿喆一边耸动,一边沉声问她。
「喜……欢……」
优染嗫嚅着回答,「快啊……啊啊……别停」她娇声喘息着要求更多。
阿喆感觉到女人的里面就像春潮泛滥了一般,爱液多得跟冒浆似的,里面越来越湿滑了。阿喆的额头开始沁出细密的汗珠,他知道自己快了,自打一插入开始,那样让人骨头都酥了的痒麻感,就像波浪一波又一波地侵袭着龟头,他一直咬着牙抵抗这种感觉,可是,快了。
「喔……啊……」
优染已是香汗淋漓,连声叫唤起来:「哟……里面痒……痒死了……痒死了……」
「优染!亲亲!我……我要来……」
阿喆止不住就叫起来,他忍不住,开始狠劲地抽送起来起来,他已经狂乱,就像一匹野马在宽阔的草原上,四蹄乱腾。
「天啊,狠心的,被干死了,干死了……」
优染狂乱地甩动头发,胡乱哼叫起来,「阿喆!真……快点啊快点!」
阿喆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平时文文静静的女人居然脱口说出了「干」字,这么粗鲁的字眼竟然是从她的嘴里蹦出来的。他「噢哟」一声嘶喊,深深地往里面送进去,挺直了腰身,蹙紧眉头紧紧地抵住女人的臀部,「扑扑踏踏」地就射个不停了,一股脑儿全射在了里面。
「来了!来了!」
射精完毕他才张开眼叫出来,沉身后退了出来,粗大的肉茎还在兀自地抖过不住,上面就像被白色的牛奶洗刷过一样,满是凌乱的白色泪痕。阿喆穿了一口气,全身松懈下来,抬头看那女人的花苞,那缝儿像一张嘴巴正在一吸一放地收缩不止,白色浓稠的液体从中吞吐而出,挂着长长的透明的丝线,落在荡漾着的水波上,晃动着慢慢地沉下去,慢慢往下沉去了。
除了水波轻微的「哗哗」声和阿喆浊重的喘息声,浴室里再也没有别的声响了,优染就像死去了一般无声无息地爬了好一会儿,一动也不动。
「阿喆,」
优染突然温柔地叫唤他,慢慢地回过头来,贝齿紧咬着下唇,「你真棒!真的很棒!」
优染看着阿喆的眼睛温柔地说,她知道阿喆比上一次好多了,光抽送就有十多分钟了,上一次只算抽动的话最多也就两分钟,这个进步是很明显的,必须给予肯定和鼓励。
「是么?可是,可是我还是觉着……」
阿喆沉吟着,低了头,看起来不怎么满意,「还是太快了!」
他终于说出来了,他知道优染还没有高潮,他看过那方面的描述,那种「着了魔似的抽搐」,然后像男人射精一样射出,她没有,他也无能为力,他就快要失去信心了。
「我已经很满足了,你干的真好!爽死我了!」
优染过来把阿喆的头抱在胸前,吻着他的额头深情地说,「你会越来越好的!我们有进步,对么?」
「谢谢你,优染,我正在变厉害,我们才做过两次……」
一味的夸赞只会让他越来越自卑,他宁愿相信自己在进步,也不同意自己已经很棒了,阿喆心里清楚得很。
「恩恩,我们一起加油!」
优染说,阿喆愉快地笑了,起身走到喷头前把身上冲洗干净。女人趴在浴缸边,满含着笑意看着他冲洗身上,她不知道阿喆算不算「早泄」,自己也没勇气跑到男科医院去问个明白,明天一早就要出发去度蜜月了,看来还是得把「随身顾问」带上的好。
「阿喆,镇远真的很不错呢!」
优染不知道自己第几次说过这句话了。
「唔,我知道!」
阿喆关了喷头一边用干毛巾擦身上一边说。
「梨香今天说的,她想跟我们一块去,叫我来问问你是不是同意……」
优染不知道怎么说,度蜜月多一个人连自己也觉得别扭。
「她不是要上课吗?」
阿喆惊讶地说,「快来冲洗,明天一早吃完早饭我们就走!最好赶在天黑之前找到住处。」
阿喆对梨香的要求并不十分介意,他只是想不通那个地方怎么就不可以打个电话提前预定房间。
优染一边打开喷头一边说梨香打算请假的事,「多一个人也好一点,你一个人的时候我们也有个说话去处!」
优染说。
「那倒没什么,只是不要耽误她的学习就好了,你知道她一向贪玩的。」
阿喆把浴缸底部的活塞打开,把浴缸里的水放了。
「这么说你同意了?」
优染把水龙头关掉,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急切地说。
「恩,只是我要先说好,到了那里你可要管好她!出了什么事你和我都担待不起!」
阿喆忧心忡忡地说。
「这个你就交给我了!我是她姐姐嘛!」
对梨香她是很了解的,她只是骚包,只是要男人,却不惹事的。「你太好了,奖你一个吻!」
优染冷不防在阿喆的脸颊上亲了一下,阿喆顺势拦腰把她抱起来朝卧室走去,女人「咯咯」低笑着,他温柔地把她放在床上盖上被子,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说了声「我去收拾东西」,道了声「晚安」。自己下床来收拾了一下明天要带上的帐篷、体温表、必备药品之类的东西,又检查了一遍,才关了灯回到床上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天色才迷迷蒙蒙地才亮起来,阿喆还在酣睡的时候,优染调好的手机闹表就响了起来,男人嘟嘟哝哝地翻了个身,她伸手拿过手机来关好闹表,摸索着起床了。
在洗手间放好水准备洗脸的时候,优染才想起还没有给梨香打电话,于是又折回来从枕头上拿了电话,掩上房间门,到客厅里给梨香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她知道妹妹早上都有赖床的习惯,只好自个先去洗脸了——今儿早上优染可是第一次在自家的新房里做早餐。
直到早餐都做好了,连阿喆都起来洗漱完毕了的时候,梨香才打过电话来,优染在电话里告诉她阿喆同意她一起去度蜜月的时候,电话那头兴奋得尖叫起来,说收拾好东西马上就过来了,优染问她要不要一起吃早饭,她说:「不用了!吃了的!」
急急地挂了电话。
「这鬼丫头,高兴成这个样子!」
优染挂了电话,摇了摇头对阿喆笑了笑 .吃完饭下楼了,还不见梨香到来,阿喆把车开出车库来的时,依然不见个人影儿。「这小妮子,拖拖拉拉的,究竟是去还是不去了?」
优染嘀咕着,心里也有些着急起来,又给梨香打了电话,还是没人接,夫妻俩打算直接把车开到家门口去看看,直到车快开出了小区的大门的时候,才远远地看见梨香早已经等在小区门口了,头上戴了个有着长长帽檐的粉色遮阳帽,上身是纯白色的短袖运动衫,下身穿个宝蓝色的运动短裙,脚上穿一双轻便的网面跑鞋,背上就背了个瘪瘪的书包,从头到尾一副轻松休闲的打扮,倒像是去打排球的矫健的排球手。
「你不带上衣服,万一天气转凉了怎么办?」
阿喆把车开到她旁边问她。
「嘻嘻,这不是还有姐姐么,万一的话就穿姐姐的了!」
梨香吐了吐舌头,对着后座上的姐姐挤了挤眼睛,打开车门进来和姐姐坐在一块儿,原来她早就打算好了,「再说我一个星期就回来了,运气不会这么差吧?」
外面正好是明媚的阳光,看起来天气的确还要好上一阵子。
「你又没有戴乳罩!」
优染恼火地叫起来,梨香连忙捂住了姐姐的嘴,朝阿喆努了努嘴,优染才反应过来,红了脸压住了心中的怒火不言语了,这么大声也不知道阿喆听到了没有。
其实阿喆老远就看见了的,那一双骄傲的乳峰躲在运动衫的下面,顶端那两点小小的凸起是那么的明显,只是不太确定罢了,经优染这么一叫唤,豁然印证了心里的猜测,心脏不由得悸动着抖了一下,那全身曼妙的曲线,那双流畅的秀腿!那清秀的瓜子脸!简直跟优染如出一辙,只是不知道那藏在运动衫下面的地方,是不是跟优染一样是完美的半球形?在那短裙下面大腿的中央,是不是也像优染的白花花的馒头?……阿喆忍不住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儿,提醒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下去了。
第25章
出了重庆,进了贵州地界,一路上路况还好,只是过了凯里,路况才变得越来越差了,弯弯曲曲的车道让阿喆很是费神,握着方向盘一刻也不能松懈,每个转弯的地方都要鸣喇叭,速度也慢下来许多。阿喆心里心疼着自己的爱车呢,早知道这鬼地方这么偏远,还不如直接坐火车或者长途汽车来还划算些些 .后座上的两个女人「叽叽喳喳」地唠叨个不住,嘻嘻哈哈地嬉闹着,她们有时开些儿童不宜的玩笑,时不时发出「呀!那山好高啊,光秃秃的像个乳房的模样!」,或者「啊!那水好清呀!怎么能有这么清的水?」
之类的赞叹,展现在眼前的喀斯特地貌对她们来说都是新奇的,重庆的山没有这么高,也没有这么多的形状;重庆的水也没有这么清,嘉陵江和长江的江水长年昏昏黄黄地浑浊着,让她们几乎忘记了水本来的原色!
也不知拐了多少个弯,终于远远看见了镇远古城——一条「S」形的的河流从中把小城分成两半,像极了太极图,在斜斜的夕晖下远远地散发着神秘而悠远的韵味。
汽车行驶在街道上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到山那边去了,沿街温暖的路灯渐次亮了起来。这里的五月傍晚一点也不像重庆那么热,有一点凉丝丝的感觉,让人有种春天还不曾离去的感觉。
街上的人熙熙攘攘,热闹非凡,多数是那些挎着相机风尘仆仆的游客,其中也间杂着金发碧眼的老外。重庆的夜晚也很繁华,但是究竟是和这里的气氛不同的——街边不远的树荫下,赤着膀子的侗族汉子赤着脚扎成堆儿喝茶聊天、无所事事地打扑克﹑下象棋……脸上挂着闲散的表情。
后座上的女人也不再说话了,她们的心情和阿喆一样,他们仿佛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国度,对于只知道朝九晚五的阿喆来说,他无法想象生活还可以这样不喧嚣,还可以这样平淡悠远,除了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哪还有什么别的地方堪与相比?
阿喆找了个停车场把车停好,一行三人带着不堪的疲惫,一头扎进了熙熙攘攘的人流里,踩在磨得溜光的青石板上,沿街找着吃晚餐的地儿——眼下他们都已经饥肠辘辘了!
街道两边的房子很多都是两三层的,还是古色古香的明清建筑的样范,还是民族风情浓厚的的侗族的吊脚楼,优染和梨香就像两个迷了路的精灵跟在阿喆后面,一路睁着滴溜溜的眼扫来扫去。
「就是这家!就是这家!」
优染突然像在这陌生的城市发现了老朋友似的叫起来,指着一家很不起眼的茶馆。
梨香和阿喆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茶馆不大,窝在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落里,两人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去,什么眼光呢!」
优染生拉硬拽地拖着阿喆来到茶馆跟前,才看清了茶绿色招牌上面四个鎏金的大字——飘香别院,字迹娟秀,钉了松树皮装饰的外墙装饰的显得古朴自然。
往里一看,里面全是古色古香实木结构,每张木桌的上方悬着发着橙色光的筒灯,温馨的光线暖暖地洒落下来,倒也别有一番情调。
三人走了进去,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不约而同地都听到了外面河水涤荡河岸那细微的「哗哗」的声音,原来茶馆就在河的边沿上,背面就是早先看见的那条河,现在已是游船如织,倒映着岸边一簇簇的灯火。和外面热闹的气氛不同,茶馆里却是一片安静,有一个小姑娘和一个男孩晃晃悠悠地走来走去擦桌子、洗茶壶,在另一张靠窗的座位上,一个容颜姣好、气质高雅的年轻女子正凝望着窗外,端着茶杯优雅地啜着茶水,一个人喝茶让阿喆觉得她身上有种寂寞的气息,可是她那小口抿茶的神情却让人觉得她对这种寂寞似乎早已习以为常。阿喆盯着这个女子看了足足有一分钟之久,这是个有故事的女人,她就在坐在那里,浑身上下都在诉说,他想。
和他们三人之中的任何一个比起来,女子都要成熟很多,大概也就在三十岁左右的样子,穿着一袭墨蓝色的紧身连衣短裙,薄薄的镂空的蕾丝质料,看得见里面纯白色的打底衫,玲珑的乳房在胸衣里尖尖翘翘地,一头顺直的蜜黄色长发披肩而下,一张漂亮动人的鹅蛋脸,秀美清澈的眼眸,紧闭着的厚实热情的嘴唇,两条长腿在桌子下面交叠在一起,修长而富有曲线,浑身上下给阳光晒成了均匀的淡褐色,在她周围的空气里散播一种若有若无的撩人的香气。
要不是优染在后面伸手拧了一下男人的屁股,男人不知还要看到何时才罢休。
他们要了一些茶水和点心,又要了几碟小菜,阿喆便狼吞起来,他实在是又渴又饿,只是优染时不时警觉地看看旁边那位美女,也学着人家的样子喝茶,逗得梨香止不住捂着嘴儿「咯咯」笑。阿喆先吃完了,向旁边的那位女子欠了欠声:「嗨,你好啊?」
「嗯,你好!」
那女子转过头来说,脸红了一下,银铃般清脆悦耳的声音,惹得优染狠狠地瞪了阿喆一眼,「你有什么事吗?」
女子看了看优染一眼,轻轻笑了一下。
「是这样的,我们初来乍到,不知道这里的宾馆便宜么?」
阿喆一边用纸巾擦嘴巴一边说,当务之急是找个住处。
「哎哟,听你们说话的口音,是四川来的吧?」
女子的普通话说得很好,笑起来真好看,眼睛弯成弯弯的新月,秀丽的鹅蛋脸上漾起的迷人笑容,就像微风拂过平静的湖面。
优染看着阿喆像醉酒了似的痴痴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又不好发作起来,憋得脸都青了,「别说住宾馆了,现在这个季节,就是有钱也没空出来的宾馆的!」
女子的一席话说得三人面面相觑,难道今晚要露宿街头么?
女子扫了他们三人一眼,柔柔地笑起来,「现在正是旅游的旺季,每一家宾馆都人满为患,不信你们随便挑几家问问就知道了……」
女子脸又红了一下,表情很是同情他们,看看街道上人山人海的游客就知道这可不像是在说谎。
「可是……可是……」
阿喆这回是真的着急了,「这么晚了,我们到哪里去找住处啊?」
形式一下子变得严峻起来,就连一直心怀戒备的优染也向陌生的女子投去了友善的目光。
「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
女子的脸再次红了一下,顿了顿,像是壮了壮胆后说,「我那里有自己的房子,我一个人住不了那么多房间,有好几间都是空着的。要是你们不嫌弃环境简陋偏僻的话,我倒是可以匀给你们住!」
话已至此,这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事呀,阿喆连忙满口答应下来,就算优染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也得给生生憋回去了。
付了账出来,他们跟在女子的后面穿过了喧闹的街道到那「简陋偏僻」的住处去。女人的纤瘦高挑的身材在人群中很是惹眼,穿上高跟鞋大概也有一米七了,在拥挤的人群中依然保持着优雅的猫步,走起路来纤腰款摆,诱人的臀部一左一右地呼应着晃动,整个人儿袅袅婷婷地有如花枝微颤。
三人跟着女子在灯光零碎的小巷子里七弯八拐地走,渐渐远离了喧嚣的人声,所到之处果然够偏僻,阿喆心里止不住警觉起来,一阵阵打鼓:「不会是遇到骗子了吧?」
优染在身后紧紧地攥着他的手不放,他觉得真是太大意了- - 让别人牵着鼻子走真是个愚蠢的决定,当时真应该问问沿街的宾馆是不是如女子所说的「人满为患」。只是当她身上那种莫名而魅惑的气息,温柔如暖风般的笑容,让他觉得她不是坏人,不由自主地信任了她,也有可能是受了好奇心的蛊惑。
就在阿喆寻思着怎样恰如其分地告诉她,巧妙而不伤感情告诉她「他们其实并不需要她的帮助」,并趁机甩脱她的时候,女子说了一声「到了」,在一个有着差不多三米的围墙的院落门边停了下来,立在了涂了白色油漆的考究的铁门面前,女子取下肩上白白的大挎包在里面摸索着钥匙,两扇门「吱呀」打开,夜色里的矗立着一幢三层的小洋房,没有灯光。
「这个院子里可以停车,我的车就停在那边。」
穿过花木郁郁的宽敞的院子,女子指了指院子的那头,里有确实一辆白白的车子——看来这个女子钟情于白色,就连楼房的外墙也涂成了白色。
「这房子好漂亮!」
进了屋子来的时候,阿喆忍不住啧啧赞叹。
「呵呵,」
女子脸上又是一红,笑了起来,换了双拖鞋「噔噔」地上楼去了。
这哪里是「简陋」的农家小院,院子里一路走来都是鹅卵石铺就的小路,客厅里铺着平整的实木地板,黑色的现代真皮沙发,电视墙上崭新的液晶屏电视,还有客厅顶棚上的水晶吊灯……都说明了这分明就是一幢小别墅。
第26章
女子下来的时候吧一叠大大小小的本本递给阿喆,说:「诺!这是我的证件,都在这里了!」
她拿过茶几上的烟盒点了一支烟抽起来。
三个人翻在沙发上翻看这些证件,有户口本,有身份证,有房产证……房产证上赫然就是女子的名字——苏婉,「可是……」
优染抬起头来迷惑地欲言又止,她心里还是有太多的疑问: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住?为什么偏偏选择租给他们而不是别人?……这些问题让人越想越诡异。
「你们就放心吧!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慢慢地我会告诉你们的,我也不缺这几个钱,我只是想有个伴,不用再到麻将馆去打麻将了!」
女子吐了口烟圈,仿佛知道他们内心里的一切想法,「如果你们要去哪儿看看,我还是免费的导游呢,这地方我都住了四五年了,熟悉得很。」
「那太好了,太好了!」
一直不言不语的梨香高兴得跳起来,拍着手掌说,优染瞪了她一眼她才停住了,优染惴惴地说:「那……收费不便宜吧?」
这也是阿喆想问的问题。
「呵呵,我只是象征性地收你们的房租费,要是真计较起来……不知道你们要住多久?」
女子把烟蒂在烟灰缸里揉了一下,灭了。
「我叫阿喆,这是我妻子优染!这是我妻妹梨香!」
阿喆指了指优染和梨香,「我们是来度蜜月的,刚刚结婚!」
优染羞红了脸,往阿喆身边挪了挪说:「我们大概住一个月多一点!不知道会不会太久了!」
「原来是小两口啊!真幸福!太太真漂亮,先生也很帅……」
女子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伤感,「一个月也不是太久,住宾馆的话得一两万,我第一眼见到你们三个的时候,觉得很是亲近,加上你们是新婚,就当姐姐是祝贺你们吧,两千怎么样?一个月。」
女子笑吟吟地说,三人瞪大了眼睛,这么好的房子一个月才两千,都以为是不是听错了。
「这可是有条件的哦,」
女人看了看他们诧异的表情,女子的脸上飞快地红了一下,「白天我就带你们去游山玩水,晚上你们可要陪我打麻将的,还有做菜做饭就指望你们了!」
「没问题,婉姐!」
优染自告奋勇地说,做菜做饭她可是行家里手,根本算不上什么问题,何况她还有个帮手梨香。
「就这么说好了,你们还有什么东西吗?现在就拿过来吧,希望你们有个甜蜜的蜜月之旅!」
苏婉说,阿喆说还有车子在车库里,东西都在车上,马上去取。
苏婉给了他大门的钥匙,他便沿路哼着小曲返回来,到车库里去取车了——今天是什么黄道吉日啊,还有贵人相助。
女主人带优染和梨香上楼去看房间,干干净净地一尘不染,根本都不需要大扫除,苏婉打开柜子从里面找来被褥,都还新崭崭的没怎么用过,一时间两姐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房间三面有窗,大大的落地窗帘隔开静谧的夜色,还能隐隐约约地听到水流的声音。
「婉姐,这房子这是在河边吧!」
优染接过被褥仔细地听了听,确定这是河水的声音。
「是的,从阳台上看出去这里的风景可好了,这里是舞阳河的下游,叫船码头,这里真的有一个码头!」
女主人骄傲地娓娓道来,好像不在那么紧张了,「白天的时候可以看到有一艘敞篷船从对岸的码头摇过来,又从这边码头摇过去,来来回回地迎送客人……」
「呀,这也太小资,太有情调了,」
梨香一边帮姐姐铺床由衷地说,「白日里在阳台上一边喝茶一边搓麻将,还可以看河上来来往往的船只,这么好的地方哪里去找呢!」
梨香的房间紧挨着姐姐的房间,自己单独住一间卧室,女主人的房间在尽头处,和阿喆们的房间遥遥相对,把梨香的房间夹在中间,就是住宾馆,恐怕也没有这么安静这么好的去处呢。
床铺好了,女主人又带他们各个房间转了转,上面还有一层楼是空着的没有人住,没有怎么装饰,也没装门,就像是在装修的过程中突然停工了的烂尾工程。
女主人把一楼的浴室和厨房指给她们,各个开关所在的地方都说了一遍,外面传来了发动机的声音,阿喆回来了。梨香和优染赶紧出去帮忙,把车上大包小包的东西提进来,梨香凑过去夜色中看了看旁边的那辆白色的小汽车的铭牌,直起身来在优染的耳边吐了吐舌头:「宝马七!」,加上眼前这幢小别墅,看来这个女主人不是被包养的女人也是富家女儿,难怪这么大方啊!
「今天也不晚了,你们也累了,早点休息!」
女主人很有礼貌地跟他们道了晚安,上楼去了。三人也确实是累得够呛,特别是阿喆,一整天都在开车。三人洗了澡,都上楼去了。
「你说这女人这么有钱,会是什么来头呢?」
优染钻到被子里来的时候问阿喆,这个问题她从进门开始就在想了。
「依我看嘛,多数是被人包养了的小三,主家在这里给她买了房子车子,像花瓶一样养着呗!」
阿喆懒懒地说,把优染的头抱过来放在臂弯上。
「她很美,对不对?」
优染喃喃地说,尽量掩饰语气中透露出来的醋意。
可是阿喆还是感觉到了什么,「美么?我怎么一点也不觉得,她只是个子高一点而已,论脸蛋,论皮肤,哪有我家娘子美呢……」
阿喆说,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油腔滑调的遮掩,一点都不真实。
「还说呢,从在茶馆开始,有人的眼睛都要落在人家的身上去了!」
优染忍不住揶揄男人,想起男人那就快流哈喇子的样子,满心的不痛快,「我就怕有的人比较喜欢被太阳晒黑了皮肤……」
阿喆大概也知道今天确实有些失态,「我想起来了,她真是个害羞的女人,我看见她的脸红了五次,至少有五次!」
阿喆试图不在「谁更漂亮」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这可是敏感的讨论,那种感觉连阿喆也不太确定。
「唔!我也看见了,真是奇怪,按理说她不像那种会害羞的女人啊!」
优染话一说出口,心里也觉得有些不安起来,自己在最初见到阿喆的那段日子里,就是会频繁地脸红,「她是个大方而又成熟的女人,不是么?皮肤的颜色也很好看!」
「是啊,是啊,」
阿喆表示赞同优染的说法,他也不知道这个叫苏婉的女人为什么会频繁地脸红,「我还是觉得白色的皮肤耐看一些!」
「……如果你喜欢那种皮肤,我也可以把自己的皮肤晒成那样,可好?」
优染真是这么想的,相比这里的河边也有可以做日光浴的沙滩吧,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做出一点小小的牺牲又能算什么呢,优染把手穿到阿喆的睡裤里面,钻进了裆部,在那软绵绵的东西上开始缓缓地揉起来。
「不必,不用……」
阿喆呼吸不均匀起来,裤裆里的东西慢慢地苏醒了,可是他浑身上下就像散架了一般酸痛难忍,「不要这样,白色很好,真的,不要这样,很累了……」
阿喆把女人的手从裤裆里抓住,轻轻地抽出来,歉意地说。
「那……我们明早醒来再干吧!」
优染乖巧地说,她自是想要,没考虑到阿喆确实是太累了,「明早就好了!」
优染相信阿喆会越来越好,在那件事情上。
「恩,我们都要好好地休息,休息好的话……」
阿喆把优染搂得紧紧地,在她耳边哑着嗓子说:「你不说,我都会干你!」
「讨厌……」
慵懒的娇吟沉寂在无边的夜里。
外面的天光已经大亮,室内的光线还很昏暗,被三面长长的落地窗帘遮挡着,严严实实地阻挡着光线的入侵。听到了船橹击水的声音,优染和阿喆几乎同时醒了过来,在床上的单被下蜷在一起,半梦半醒之间,觉得被窝里面温暖而愉快。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优染往枕头上挪了挪身子,看见阿喆正睁开眼看着她,就挪上来和男人并肩躺在枕头上。
「我饿了,要吃早餐!」
阿喆看着女人的脸,意味深长地说。
「那也太早了吧?」
优染赖在床上不想起来,「在坚持一会我就给你做早餐去。」
优染说,她还想再小睡一会儿。
「不行,我现在就要吃,」
阿喆坏坏地笑着,牵着女人的手,放在了裆部那个地方。
优染的摸到了那鼓鼓的物件,脸一下子通红起来,想起昨晚的约定来了,原来这个讨厌鬼是下面饿了——他的两腿中间高高支起了帐篷。
「阿喆,你休息好了?」
优染低着把头往男人的胸前蹭,翻身起来爬在男人结实的的胸膛上,伸手从裤腰穿了进去,钻进三角裤里面抓住了粗大火热的阳具 ,硬挺挺的像树桩子一样。优染握着缓缓地兜弄起来,学着梨香弄阿拓的那样套弄起来,想起之前在浴室里那番让人脸红心跳的「激情鸳鸯浴」,禁不住全身上下迅速地亢奋起来,两腿中间也酥酥麻麻起来,隐隐约约感觉到里面又热又痒,黏糊糊地胀得难受极了。
第27章
「优染……」
阿喆喃喃地哼叫起来,显然没有丁点儿心理准备,她不知道优染还会这么主动和狂野,闭了眼感受着女人软的手掌在胯间激起的快感。
卧室里的光线也越来越亮,阿喆感觉到女人正抓住裤腰往下扯的时候,抬起头来睁开眼看了看女人,只见优染身上穿着昨晚换上的性感的粉白缀花的V领小睡裙,深深的乳沟从领口里露出来,近半个白花花的乳房快要从那里鼓出来了。
优染骑在阿喆的大腿上直起身来,单被就从阿喆的肩头上滑落下来,落到后面盖住了阿喆的小腿了。优染把男人的内裤和睡裤一起拉到下面,把男人那直挺挺硬邦邦的东西解放出来,那东西迫不及待地挣脱了束缚,耀武扬威似的屹立在她面前,看得优染脸上火辣辣的,心里「砰砰」乱跳。
「优染……啊……怎么变得这么骚了呀?」
阿喆的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女人的手真真切切地在他的胯间,握着坚挺的阳具在一下下套动着,欲望的火焰从身体的中央被点燃了。
「我看别的女人比我骚得多去了,我再不骚起来,你就要被抢走了!」
优染这话说的妒意十足,可谓是话中有话。
「怎么回呢,我不就是多看了一眼嘛……」
阿喆无奈的苦笑了一下,握着肉棒的温暖的手掌松开了,他张开眼睛来,看见女人从身上站了起来,把短短的裙摆推到了腰际,麻利地把蓝色的三角小内裤从修长的美腿根部脱了下来,从下面往上看去,女人那胀鼓鼓白花花的肉团显露无疑。
「我可不管你看了一眼两眼,我现在就要你……」
优染撒着娇蹲下来,把之前褪到大腿上的衣裤一直往下拖了出来,连同那碍事的被子一同推到了床下的地板上,伏身软绵绵地趴在了男人身上。
「那你想过……想过,假如有一天我跟别的女人……」
阿喆惴惴地试探着问,把优染的小睡裙从腰上抓住,撩到下巴上,从上面脱了下来,女人白皙的肉身在微弱的晨光里格外显眼。
「跟别的女人怎么样?」
优染把那摇晃着丰满的臀部把女人的那话儿在肉棒上磨蹭。
阿喆不知道优染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犹豫了一下,鬼使神差地放肆起来:「跟别的男人上床啊,日别的女人……」
下面肉穴的开口在肉棒上回磨蹭,热热的裂隙中磨出潮潮湿湿的液体来,棍子上湿哒哒地痒得难受。
「想都别想!」
优染凶狠地说,「只要你敢,只要我知道了,我就把你的这里剪下来。」
优染伸手在阿喆的肉棒上捏了一下,捏得阿喆心惊胆战的,男人伸出手来把她那只冒犯的手抓住拉出来,双手把她的身体牢牢地箍住了勒向胸前,优染便软塌塌地倒下来,把头埋在男人的脖颈间舔吮起来,直舔得男人的头在枕头上甩来甩去,身体在身下海蓝色的床单上难受扭动,急促地喘着粗气,把手伸到后面,把指尖没入了女人那微微张开的湿濡的小穴里,在里面上下掏弄、来回刮蹭着。男人的手指一下一下地在优染的阴唇上徘徊,不时地从裂隙中间往里戳一下,弄得优染娇叫声声,气喘连连。
「那我……只干老婆一个女人,不干别的女人啦!」
阿喆嗫嚅着说,声音低得像蚊子的嗡嗡声,他还不明白外表柔弱的优染为什么会如此强硬起来,他还无法知晓嫉妒所能激发的仇恨。
「恩,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亲爱地,我一个人的!」
优染对男人的回答很满意,情绪越来越兴奋,就快处在了失控的边缘,加快了臀部的摇动频率 .男人伸长了脖颈,喉结急速地上下蠕动起来,使劲地吞咽着唾液,把手从后面摸上来,抓住压在胸膛上圆鼓鼓的乳房,像搓面团一样粗鲁地揉捏起来。
「啊……宝贝儿,你都骚成这样子了,」
阿喆的声音粗哑的像铁块划过纸板的噪音,「你喜欢么?啊,喜欢么?」
阿喆把那血红的双眼直瞪瞪地看着女人,五官抽搐着变了形,看不出来他已经是欲火焚身了。
「喜欢……好喜欢……喜欢阿喆的大肉棒!」
优染疯魔般地扭动着身体,全身燥热如火,她已经被高涨的情欲之火烧得神志不清了,「阿喆,我受不了啦,我要你,阿喆!」
男人的手已经把优染的两只乳房揉得胀鼓鼓地,顶端的两粒粉红娇嫩的花蕾在男人舌尖的轮流舔弄下,已经是硬硬地勃起来了,两腿中间的肉缝深处流出来的一汪汪春水,已经把她自己的肥穴和男人的肉棒和肉囊浇得湿腻不堪,贴在一起「咕唧」「咕唧」地缠绵不休。
优染把臀部往后翘起来,大腿往两边分了分,阿喆的肉棒一时间离开了那湿哒哒温温热的肉馒头,急切地挺着跟了上来,惶急地朝上胡乱投刺,尝试了几次,那光滑的矛头才碰巧命中了那湿濡的花穴,浅浅地埋在了里面,挺得阿喆的臀部的都有些发酸了。梨香在犹豫着,她看见梨香就是这样和阿拓做的,只是到了自己头上,她不确定这样坐下去究竟行不行,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弄痛自己或者弄痛阿喆。
「你放下来,把臀部放下来!」
阿喆命令女人,这样把臀部一直悬着,只有龟头刚好埋入里面,龟头上愈加奇痒难耐起来。
「啊噢……」
优染一声舒坦而迷乱的呻吟,在阿喆的鼓励下勇敢地把臀部放了下来,她的动作显然显得有些生硬而粗鲁,缺乏控制力,一下子就全根吞没了男人粗大的肉棒,这感觉出人意料地好极了,出人意料地畅快!这种畅快的感觉优染禁不住痉挛起来,拼命地摇晃着凌乱的长发,语无伦次地呻吟起来 .阿喆阴茎完全被女人的身体所吞没,贯入狭隘的入口进入到温热滑腻的天地中来,内里的肉褶从四壁上的肉松松软软地贴上来,松紧适度有规律地律动着,暖乎乎的感觉让他的意识迷糊起来,让他的浑身舒坦起来。女人开始急风暴雨般的亲吻在阿喆的唇上,狂乱地喊叫着:「我要……我要……要……」
把柔软的身子扭得像水蛇一样,臀部急切而生疏地蠕动起来。
阿喆握着女人丰满的臀部,开始热切地挺动臀部回应着女人,他的动作就像是一匹快乐的骏马,在温软的沼泽地里,「踢踢踏踏」地深一脚浅一脚地前进,杵得花穴里「噼噼啪啪」一阵乱响。
「呜啊……啊……」
优染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肥嫩的阴唇被粗大的肉棒一次次地翻开,爱液不停地从花穴深处涌出来,如同新掘的泉眼咕咕流淌不息,顺着男人的肉柱淌了下来,淌得蛋囊上、肉股间和屁股下面的床单上,都是黏黏湿湿的液体,身下席梦思床垫的弹簧被弄得「咯吱咯吱」地响。
阿喆咬着牙干了许久,他觉得自己表现的很好,从来没有这么好过。女人终于不满足地叫了起来:「嗯啊……嗯……快一点……」
阿喆没有说话,只是把女人的臀部握得更紧了,加快速度在女人的身体里奔突。
「嗯嗯……就这样,阿喆,就……这样……痒……要死了!」
优染体内的快感在两腿间聚集,要是在坚持一会儿,梨香说的那种「欲仙欲死」的绝妙的感觉就要上来了,「快把我……嗯……日……日到高潮……啊……不要停下来,阿喆!」
优染开始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皮肤像炭火那样灼热起来,汗水淋漓地喘息着,连呼吸变得有些为难,就觉得好象要从很高的地方掉下来了。
「我不行了!不行了!……」
男人终于松开口喊了出来,双手突然地把优染搂得紧紧的,粗大的阳具急速地直顶花穴深处。
「坚持一会儿……一会儿……」
优染知道那美妙的感觉还没来到,就差那么点了呀!还不能就这样功亏一篑!
「我……坚持……不了啦!」
阿喆屏住的呼吸放松了,长长地闷哼一声,「啊——」
就像列车进站时的那种绝望的的啸叫声,直入到里面绷直了身体贴着不动了,过了两三秒的时间,那话儿随着臀部一阵阵地痉挛起来,一股热乎乎的精液在内里喷薄开来,一股酥麻的热浪从优染小腹下弥漫开来,扩散到了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一下子在女人的身下软软地瘫了,大口大口地喘气。
优染软绵绵地趴在了男人的身上,粘附着一动不动了,交合处早已淋漓一片,还有液体不断涌动出来,肉茎还在花穴有节律地颤动,只是节奏慢慢地缓下来了。
两个赤裸裸的的身子上面,全都升腾着汗津津的蒸汽。
房间里静悄悄的,空气和时间就像静止了,夫妻俩都没说话,优染的心里很是觉得惋惜,就差么一点了,或者一分钟了,阿喆还是没有坚持住,不过优染还是很愉快,她觉得自己很有成就感——自己纯属偷师学艺,不曾想初次模仿这种类似于骑马的姿势让她尝到了不一样的甜头。
第28章
「感觉还好吗?」
优染看看床头柜上的闹钟,轻声问男人,都快八点了,不知道女主人和梨香起来没有,阿喆这次干的真久,毫无疑问是表现最好的一次,最起码也得有半个小时吧,果然一次比一次好了。
「嗯……」
阿喆只是笑了笑,他知道自己没有坚持住又让优染失望了。
「阿喆!刚才你好厉害的,干得人家真爽!快被你搞散架了。」
优染看着丈夫的双眼,妩媚地笑着说,她抬起头来把凌乱的头发甩到后面去。
「真爽?真的么?你每次都这样说。」
阿喆对自己很不满意,今天早上状态最好的时候,却还是不能把亲爱的女人送上快感的巅峰。
「是的啊!你不知道么,我们第一次你只做了几分钟,第二次就有十多分钟了,这一次就更厉害了,绝对有三十分钟!」
优染看着阿喆失望的脸,决定用数字来说服男人。
「恩。」
阿喆想了想,果然是这样,「那下一次我就能和你一起了?」
「是啊,这一次你再坚持一分钟或者两分钟,我就来了……」
优染把脸庞贴在男人的胸膛上,用指头捻着男人的乳头玩弄,「下一次一定会了!」
优染以万分肯定的口气说。
「原来做爱是这样,都快舒服得死去了!忍都忍不住!」
阿喆说。
「我也是这样的感觉啊,只要你喜欢,以后我就天天让你干!」
优染满脸的幸福。
阿喆躺在床上,全身酸软,连话都不想说了。优染身上的汗水还没干,就赤条条窜下床来,她听到了河面上有人的声音。窗帘一打开,刺眼的光芒射得她的眼睛都眯缝起来。天空如洗,初升的阳光已经爬上了阳台的栏杆上。在她拉开落地玻璃窗的那一刹那,冷不防一股凉飕飕的晨风灌进来,吹在她赤裸的身子上,禁不住打了个哆嗦,连忙跑回床边把睡衣披上,随便系了一下腰带就赤着脚来到阳台上。阳台下面就是河面,风景正在阳光的照射下暖暖地悦人耳目。
波光粼粼的宽阔的河面上靠岸的地方,真的有一个码头,一艘敞篷船正从对岸的码头载着人缓缓地摇过来。再离码头远一点的岸边,稀稀拉拉地泊着几艘乌篷船,木做的船身狭小玲珑,大概也只是家用的,竹篾做的顶篷漆成乌黑色,宋代大诗人陆放翁曾经这样形容乌篷船——「轻舟八尺,低篷三扇」,想必他观察得很是细致,形容得相当贴切。看来乌篷船是很多地方都有的,只是不像在周作人的绍兴那么普遍地动不动就坐船,如今镇远捕鱼的渐渐少了,船也就失去了原来的功能,专门给游客过河或者沿岸观光用的,倒也有些江南小镇的味道。
「笃笃笃——」
房间门上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听见梨香在外面叫「姐姐」,优染扭头朝门的方向叫声「进来」,便自顾自地继续看那些正在上岸的人了。
推开门的声音伴随着一声尖叫——「呀……」,惊得优染又连忙转过头来看,只见梨香捂着脸蹲在半开着的门内,脸朝着床那边的方向,阿喆已经跳下床来,把落在地上的被单胡乱地往身上披。
「唉,进来都没声没响的!」
阿喆窘得红了脸看着优染走进来,「吓了我一跳!」
「我敲了门的呀,姐姐叫进来我就进来了!」
梨香一脸无辜的表情,见阿喆都批得严实了,才把手从脸上拿开。
优染忍不住想笑,这小妮子,见过的男人还少么!一惊一乍地装模做样,这是闹哪样?嘴上却抱怨阿喆:「睡觉也没正经!」
搞得阿喆委屈地站在那里茫然不知所措。
梨香朝尴尬的姐夫吐了吐舌头,便和姐姐手挽着手出了房间门。优染在妹妹的屁股上掐了一把,笑嘻嘻地说:「小骚货,都看见什么了?」
「啊哟!」
梨香痛得叫起来,往旁边跳开去,涨红了脸庞说:「没看见,我什么也没看见啊!」
「骗人,没看见叫那么大声干嘛呢!」
优染追过去伸手又要掐在梨香的大腿上,两姐妹嘻嘻哈哈地追逐着下了楼,来到客厅里,看见女主人已经在厨房里忙开了。
「一大早的,有什么喜事呢,这么开心?」
苏婉在厨房里朝她们扬了扬锅铲,平底锅里「咝咝」作响,好像在煎着鸡蛋——一股蛋香飘到客厅里来。
「没什么呢?这小妮子发春,我教训她呢!」
优染说着一边「咯咯」地笑着走到洗手间洗漱去了。
「我来帮你吧,婉姐?」
梨香小跳着进了厨房,对穿着一身居家短衣短裤的女主人说。
「哦,今儿个我来做给你们吃,让你见识见识姐姐的手艺!」
苏婉甩了甩长发,理了理五彩竖条纹的围裙,嘴角骄傲地浮起一丝微笑,「被教训了?」
苏婉一边翻动蛋卷一边问。
「又不能怪我!」
梨香把屁股放在水槽的边上,委屈地说,「谁叫他们他们睡觉不穿衣服呢,羞人答答的,她叫我进去我就进去了,我一进去就……」
梨香把头低着说。
「哈哈,」
苏婉俯下身来把火调小,「你都看见了?他们两个在床上正干着?」
苏婉波澜不惊地说,仿佛这是太平常不过的事情。
「唔唔,没看见两个,只看见一个,姐姐在阳台上晒太阳呢!」
梨香咬着手背上的指关节说,脑袋里浮现出刚才那让人脸红心跳的一幕——姐夫一个激灵从床上跳下来,胯间那长长的软软的物件慌乱地摇摆着,好大一片黑乌乌的阴毛……「嘻嘻,那你就是迟到了,错过了好戏!」
苏婉把两条光滑的棕色长腿在厨房里跳来跳去,把做好的奶油鸡蛋卷铲了盘子里。「不过也难怪,你还是小姑娘嘛!没见过这阵式,被吓到是很正常的!」
她老练地揶揄着梨香。
「呃……」
梨香沉吟着,在内心里比较着,看着女主人晃来晃去的翘臀,喃喃地说:「真大呢!」
「什么真大?」
苏婉仿佛被她的话吓了一跳,又来了兴致,扭头红着脸对这个可爱的小女生说。
梨香连忙把目光从女主人那诱人的臀峰上移开,吞吞吐吐地说:「我是……说做完爱都……那么大的话,要是勃起还了得啊!」
「哎哟嗬,看不出来啊,这是我们未来的小色女啊,」
苏婉脸上绽开了惊讶的笑脸,上下打量着梨香,笑眯眯地说:「不急,你会见识到的,这么好的苗子,男人排起队来任由你挑选呢,到时候你眼都看花了。」
「你才眼花了呢……」
梨香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地,端起盘子跑出了厨房,把盘子放在餐桌上的时候,姐夫刚好从楼上下来了,她听到了脚步声,羞得不敢转过头来。
阿喆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把下摆扎在白色的裤腰里,腰上系了一条意大利牌子的鹿皮皮带,脚上穿了一双棕红色休闲尖头皮鞋,这身衣服比在婚礼上穿的那套西装让人感觉舒服多了,一下楼来就赢得了女主人的称赞:「你姐姐是什么运气呢,挑了这么帅气的男人?」
苏婉用手指捅了捅梨香的腰,朝着阿喆努了努嘴。梨香还是没有勇气把头抬起来看姐夫。
阿喆从做完爱射精那一刹那开始就觉得饿极了,想赶紧吃早饭,一下楼来都做好了,这运气真是接二连三地好。他们吃得真不错,这天早晨苏婉亲自下厨招待客人,做的是奶油鸡蛋卷,还有红莓蜜饯和煮好的鸡蛋,鸡蛋是又大又新鲜,他们在瓷碗里把鸡蛋搅碎,撒上细盐和胡椒面,浇上黄油拌和了一下,吃起来真是美味,「好棒的厨艺啊!」
三人忍不住交口称赞,女主人还给他们准备了热咖啡。优染说头有点痛,苏婉又特意给她煮了一碗加牛奶的菊苣咖啡,「意大利西西里岛的人爱吃这种咖啡,能缓解头痛,没有咖啡因的!」
苏婉说。
梨香在吃饭的过程中一直没有抬头,一直自顾自地吃东西,喝咖啡,大家都知道她心里有鬼,也不好再打趣她了。
「吃完饭,我们先去街上逛逛,买些当地渔民穿的那种条纹渔民衫和短裤,还有打渔戴的斗笠,好好地打扮一番,然后再去长城上玩?」
苏婉一边吃一边安排今天的旅程。
「长城!」
三人瞪大了眼睛,有点不相信耳朵所听到的。「长城不是在北方么?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梨香终于把那颗害羞的头抬起来了,迷惑地问。
「很奇怪么,我们这里也有长城的,都有六百多年的历史了。」
苏婉神秘地说,这可真新鲜——南方也有古长城,三个人还是头一遭听闻。「我也不是本地人,我是温州的,只是在这里住久了,没有不知道的地方,都快变成本地人了!」
苏婉开始用她好听的声音讲述起这南方的古长城来。
从女主人的讲述里,大家终于有了个大概的印象,原来就是一段古城墙而已,和北方的长城还是有区别的,现在的人把它称为「苗疆古长城」,只是关于这段长城的故事却是耐人寻味的:大约在明朝洪武年间,大明王朝为了控制这里的苗民起义,建立起一道道连成一片的「哨堡」,最初起于湖南凤凰,止于贵州铜仁,蜿蜒长达一百五十多公里,镇远的这一段被保存了下来,只是这「长城」建成之后,也被当时的蛮军利用了,和朝廷互有攻守,大小战役三十多次,死伤无数。
想不到在这边远的地方还有这么一段惊心动魄的历史,说的大家都心动了,非常期待马上就出发往那里去。
第29章
「只是……那些渔民衣服,不知道贵不贵啊?」
优染有些担心地问,一般来说旅游区的东西都不便宜的。
「不贵,一点都不贵,比起你们身上穿的这些,简直不值得一提!」
女主人这样说,他们就放心了。
他们开车到一家买打渔用品的铺着里卖到了这些衣服,女主人也选了一套 .回来后用清水把上面的浆洗掉,原来很硬的料子变软了,变得相当柔软,拿到阳台上的阳光下去晾干,不一会儿就被微风吹干了「我头有点晕,想睡一觉 .」在房间试穿这些当地服装的时候,优染对阿喆说。他看见女人穿上渔民衫的时候,乳房顶起了柔软的料子,显得挺美的。
阿喆伸手在她额头上贴了贴,果然有些发烫,就知道是早上被冷风吹感冒了,「你也是的,衣服都没穿就跑去打开窗帘,一定是被风吹了。」
阿喆心疼地埋怨说,「吃点药吧?」
他们早有准备,连常用的药都带来了。
「没事的,躺躺就好了,」
优染觉得不是很严重,「我们还要去登长城的呢!」
「你还要登长城呢!等你不发热了再说吧,我跟她们说说去!」
阿喆把优染抱起来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才下楼到客厅里来,当他把优染感冒了的消息告诉她们俩的时候,梨香很是失望,她们都换上了渔民衫,单等他们下来了 .「那就改天嘛!」
女主人安慰梨香说。梨香无可奈何地摇晃着脑袋,穿着宽松的长裤,脚上穿了双褪了色的绳底鞋——那是女主人的鞋子,女主人则穿着买来的柔软的条纹短裤,两条棕色的长腿直挺挺地站着,美丽的颈项也跟腿上一个颜色,蜜黄色的头发在脑后扎成长长的马尾辫,显得干练而又动人。
阿喆又回到房间里,再次摸了摸优染的额头,优染不耐烦地嗫嚅着「没事」,他只好悻悻地下楼来,在客厅里看电视。
「要不我们出去玩一会吧!就在近处!」
梨香提议说,她显然有些不甘心一整天就在家呆着。
「那好吧。你们去吧,我要照顾你姐姐,你们回来快点哦!」
阿喆心情也没有了,他不是很确定究竟是不是没事,刚才上楼摸了一下优染的额头,似乎比先前更加烫了。
女主人和梨香开着车出去了,还不到半个钟头,楼口就传来优染微弱的叫声:「阿喆,阿喆……」
阿喆连忙扔掉遥控板跑上楼来,优染在二楼的楼梯口上扶着楼梯扶手,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流,仿佛呼吸都很困难,阿喆怔了一下,连忙把女人抱下楼来,放在汽车后座上躺着,关上院门,开车沿街一路问行人医院怎么走,还好医院不太远。
「都有四十度了,怎么不早一点送来?」
医生给优染量了一下温度,在灯光下看了看温度计说,「这是这段时间的流行感冒,先输点退热的药水看看!」
「严重吗?医生。」
阿喆急切地问,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啊,早上还好好的人一下就动不了啦。
「先生放心,这就是感冒,不是什么大病,只是退烧有点麻烦,经常出现反复的情况,住几天院观察一下就没事的!」
医生的话让阿喆有点发蒙,既然说是小病,又说要住院治疗,这可把阿喆给搞糊涂了,不过医生的话还是要听的,毕竟人命关天,可不是闹着玩的。优染躺在病床上输水的时候,阿喆在走廊上给梨香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们俩现在优染在医院里。不一会儿女主人就开着车把梨香送到了医院的门口。
优染张开眼睛用微弱的声音告诉她们她没事,看着梨香说话的时候神志清醒,两个女人才松了一口气,女主人到楼下的饭店里买了粥放在病床的桌子上让她输完水再吃,三人陪着优染说话,守着优染输水,输完水也就下午四点多了,优染把粥吃了一半,大家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我再回去给你弄点好吃的来,饭店里的东西太难吃了!」
苏婉说。
「那真是麻烦你了!」
优染感激地说,「梨香,你跟婉姐一起回去做个伴吧,这里有阿喆哥就够了!」
她对妹妹说,非亲非故的,这样麻烦人家真的很不好意思。
苏婉和梨香去了快三个小时了都不见回来,阿喆没有吃午饭,肚子里咕咕直叫。医生来量了一次体温,体温没有之前那么高了,不过也还有三十八度,说吃了饭还要输水。阿喆给梨香了电话,说还没弄好,不过也快了,弄好了马上就送过来。又过了两个小时,快晚上九点了,梨香和苏婉才到了医院,给优染带了清淡的紫菜蛋花汤,还有一些时鲜的蔬菜,看着优染吃得很香的样子,阿喆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说:「怎么现在才来呢?人都饿死了!」
苏婉一脸的歉意,解释说恰好今天冰箱空了,没有现成的菜,只好和梨香又到菜市买菜,结果都没有新鲜的蔬菜,幸好遇到一个好心的乡下的老农,带着他们到乡下的地里摘了一些,还给了三十多个新鲜的土鸡蛋,所以把时间给耽搁了。
「没事的,没事的,你们都吃了吧?」
优染温和地笑着说,看起来气色好多了。
「我倒是胡乱吃了一碗面,只是梨香妹妹还没有吃,说什么要等她阿喆哥一起吃。」
苏婉说着看了梨香一眼,梨香的脸上霎时红通通的,「这样吧,这里我应付得过来,梨香和阿喆现在就回去吃,想必都很饿了!饭菜都做好了的,加热一下就可以吃了。」
「那……又得麻烦你了!」
优染心里很过意不去,不过这样最好不过了,就应承了下来。说实话,她还是有些私心的,从一见到这个漂亮而又善良的女人开始,一直有种不好的直觉,生怕阿喆单独和她呆在一块的时候发生点什么,阿喆的反应也太让人不放心了。也许这么漂亮而性感的女子,换成是哪个男人也都会有非分之想的吧?她想。
阿喆给苏婉交代了输水的时候应该注意些什么,就下楼和梨香开车回去吃饭。
「姐姐怎么就感冒了?昨天还好好的呢!」
梨香在副驾驶的座位上不解地问,路灯打在她俊俏的脸颊上,昏昏黄黄地像老电影里面的美女。
阿喆对她说优染早上没有穿衣服就拉开落地窗的事,「噢……怪不得呢!」
梨香恍然大悟,「这么说你们……你们那个的时候都被盖被子?」
「唔……这个……那没关系吧,我都没感冒,不开窗户就没事的!」
阿喆心里有点害怕这个伶牙俐齿的妹妹这样兴师问罪,惶恐地看了梨香一眼,她正把头扭向窗外,嘴里用劲地嚼着口香糖,好像刻意地回避着什么。
不一会儿就到家了,阿喆肚子里空空如也,饭菜一拿上桌就低着头狼吞虎咽起来,一碗米饭下肚,抬头看见梨香正端着饭碗痴痴地看着她,眼睛里的光呆呆地痴了傻了,「看什么呢?还发什么愣,等下菜都凉了呢!」
阿喆一边往碗里添饭一边包着满口的饭菜咕噜着说。
梨香一怔,就像刚才在做一个梦突然被惊醒那样回过神来,脸上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连忙把目光低了匆匆地刨了几口饭,遮遮掩掩地说:「没……没呢……」
「没事的,感冒这是小病,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医生都这样说过的。」
阿喆以为她在担心姐姐的病情,感冒都着急成这个样子,连忙宽慰她。梨香没有说话,只是低了头往嘴里送饭,好像没有听见他在说什么,吃完饭「咚咚咚」就上楼去了,一会儿又「咚咚咚」地下楼来了,也不和阿喆说话,直接就往浴室里去了,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平时这么开朗的丫头,今儿是怎么了?行为举止就像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变了一个人似的,突然变得害羞拘谨起来,究竟哪里不对劲?阿喆也说不上来,阿喆吃完饭,仰在沙发上剔牙齿,准备休息一会儿,还得去医院把苏婉换下来呢?多亏了这好心的女主人啊!
「喂,阿喆哥!」
浴室里水声停住了,传来梨香叫他的声音,他答应了一声把耳朵竖起来听,她又在里面怯怯地叫:「阿喆哥,帮我个忙好么?」
「好叻!你说……」
虽然他不知道洗澡还能帮上什么忙,口里却先答应了 .「你先去楼上房间里我的书包拿下来!」
阿喆照做了,把书包拿在手里回到客厅里朝着浴室的玻璃门说:「书包在这里,然后呢?」
浴室里的光穿过印花玻璃门射在客厅的地板上,形成好大一团亮亮的光圈,透过玻璃门,他隐隐约约地看见了浴室里朦胧的水汽中那团模模糊糊的肉色——那迷人的少女的胴体呀,和他就隔着一道玻璃门,阿喆的心禁不住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第30章
「里面有一个塑料袋子,打开,把红色的找出来给我!我刚刚忘了!」
梨香在玻璃门后面说,阿喆好像看见了她把双手举起来把头发拢到脑后,胸前模模糊糊地两个黑点呼应着大腿中部黑黑的一小团,这丫头,把身体贴着玻璃那么近,是怕他看不清楚么?难道,难道那里不和同胞姐姐优染的一样,不是光秃秃的山丘而是长了毛的,像他先前感受到的绿子的那样?不知道那个绿子现在怎么样了,还在记恨于他么?
红色?红色的什么?阿喆一边压住乱七八糟的思绪一边打开塑料袋,不打开不知道,一打开吓一跳,阿喆脑袋里「嗡」地一声响——里面都是女孩各式各样的内衣,就像打开了一个五颜六色的魔盒,让阿喆眼花缭乱,洗衣液的熏香夹杂着女孩下体那种说不出来的腥香的味道,使得阿喆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沸腾起来,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他抖抖索索地把手伸进去里面翻了一下,翻着了一条红色的棉质三角小内裤,结结巴巴地哑着干渴的嗓子说:「红……红色的三角裤,内衣也要么?」
「不是的,不是那个,」
优染在浴室里着急起来,「是蕾丝的丁字裤,镂空的那种!
「哦……」
还好他见过丁字裤,蕾丝的蕾丝的?他一边默念着把手插到袋子底部把下面的翻上来,却碰着了一个硬硬的长方形的紫盒子,好奇地抽出来一看,倒抽了一口凉气,我的天,透过透明塑胶的胶纸,里面赫然是一根粉红色的塑胶阳具,原来梨香也用这个啊!他也听说过梨香的那些风流韵事,真真是个欲求不满的女孩呢,阿喆的心里砰砰地跳起来。
「找到没有!」
梨香又叫起来,阿喆连忙慌张地把盒子往里面一塞,慌慌张张地说:「在找着呢,找着呢!」
终于找到了这该死的镂空的蕾丝丁字裤,提着带子从里面拽出来,不由自主地放在鼻子前面嗅了一下正中间那个位子,一股骚香的味道让阿喆眩晕起来,他定了定神说:「找到了,找到了!上面穿的也要么?」
他本来想说「乳罩」,可是又觉得那样赤裸裸地叫出来不好,便说「上面穿的」。
「没有上面穿的,都是下面穿的,笨蛋!」
梨香在里面尖叫起来,听起来气呼呼地说,「快拿过来啦!还愣着干嘛呢?」
阿喆看了一下里面,果然没有「上身穿的」,慌乱之下竟然没有看清,他才想起来昨天在车上优染叫嚷的那句「你又没有戴乳罩」,原来这是她一贯的作风呀!阿喆走到浴室门口,飞快地看了一眼玻璃门里面的胴体,还是模模糊糊地看得不甚清楚,他忐忑地把内裤挂在门把手上,低声地说:「内裤在外面,你自己来拿吧,我转过身去不看你!」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梨香把头从里面探出来娇声说:「人家衣服都没穿,怎么拿啊?你就行行好嘛,递给我好不好嘛?」
这种嗲声嗲气的声音阿喆最受不了啦,身上的鸡皮疙瘩都给叫起来了,他无可奈何地走过去,把内裤拿在手里递给梨香,梨香却把门开得更大了些,把身子往前倾得老长,伸手来接内裤,一对白花花的奶子吊在胸前,简直跟优染的一样有着浑圆结实的轮廓,看得阿喆眼睛都直了。
「看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姐姐的你还没看够啊!」
梨香一把抢过内裤,看着姐夫直勾勾的眼神红着脸说。
阿喆怔了一下,脸上火辣辣地烫了,连忙把目光收回来,转身回到沙发上的时候却又有些惋惜——要是头再往前伸一点,就能看到自己一直想知道的那个藏在心里的秘密了,这么好的机会都给白白浪费掉了,恐怕以后再也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吧?自己之所以能控制住,可能还是因为怕梨香向优染告自己的状而有所忌惮,可是看梨香的样子,好像是故意给自己看的,要不只伸出手来就好了,也不用把门开那么大闹得春光乍泄的呀,难道说梨香……男人的直觉让他又渴望又害怕,心里不住地呻吟,不敢再往下想下去了,要是真的和梨香之间有些什么不清不白的关系,那怎么向优染交代啊?
「我要去医院了,记得关上院门!」
阿喆朝浴室叫了叫,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里可不是久留之地,他还不能承受这样的后果。
「等等我呀!我也要一起去的嘛!」
梨香呼啦一声拉开门,裤子都还没提到腰上,大腿露出白花花的一截来,着急地从浴室里窜出来,差点被绊了一跤,上身穿的还是早上那件渔民衫。
「那你快点吧,我到车上等你吧,可能她们俩都等急了!」
阿喆敷衍着慌慌张地回到车上才松了一口气,他刚才真担心自己把持不住,冲过去把梨香扛起来往楼上就走……他在院子里远远地看见梨香把屋子里的灯关了,掩上门后,借着手机的光亮朝着汽车走来,他启动汽车开了前灯等着她。
梨香拉开门上了副驾驶,就主动倒在阿喆怀里,这突入其来的举动吓得阿喆慌了手脚,本能地把伸手抓住车钥匙把汽车熄火了,梨香顺手「啪」的一下关掉了车灯。
「你这……这是干嘛?」
阿喆把梨香往旁边推开,他不敢,不敢尽情放肆,「要是你姐姐知道了……不好!」
「我知道,」
梨香推开阿喆的手,气喘吁吁地像头母狼一样又扑上来,在阿喆的耳边低声说:「阿喆,我非常想要你!非常!」
她没有再叫他阿喆哥,她叫他阿喆!
阿喆还来不及回答,就被梨香用甜蜜滑腻的吻把嘴唇给封住了,舌尖就像颤动的火焰巧妙地撩拨着他的欲望。可是他实在不敢吻她,只是她那炽热的张开的嘴唇让他缓不过气来,他挣扎着想呼吸想说话,梨香不耐烦地把身子一扭,伸手抱着阿喆的头把嘴唇使劲儿贴在他的嘴唇上,使他都感受得到她坚硬的牙床了,而且还分享到了唾液中凉凉的薄荷口香糖的味道。不行!这可不行!阿喆的心里强烈地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不确定这究竟是不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女孩一时的冲动,类似于那种意乱情迷的失控状态,这熊熊的欲火燃烧过后说不定她就会万分后悔地哭泣起来,那样的话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谁先谁后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得完蛋!
「听我说,我可是你姐夫!」
阿喆好不容易把头迈开,急切地解释着:「我和你,不能这样,怎么面对你姐姐?」
说实话,要是梨香是别的什么女孩,恐怕在浴室那会儿他就下手了,哪还等得到现在?
「我们怎样?我们又没有怎样,我只是喜欢你,亲了一下你嘛,吓成这个样子!」
梨香翘着嘴唇幼稚地狡辩着,「我们又没有干!只是吻一下而已啦!」
这真是个荒谬善变的女孩!一直以来她都那么排斥阿喆的,和优染结了婚后对阿喆的态度突然来了这么一个大转弯。
「这样都不算的话,那……你觉得怎样才算……」
阿喆实在不想说出「干」字来。
「我觉得,只有你的那个东西插到我的东西里面,才算是干着了!」
梨香直白地说,这大胆的定义着实让阿喆吃惊,「再说了,就算你插进去了,或者说我的含住你的了,又怎么样?只有你和我知道,你会告诉姐姐么?我才没有那么傻!」
「你姐姐会杀了我的!」
阿喆想象着优染知道后那种严重的后果,心里就不寒而栗。
「你真是个木头,实实在在的好男人啊!」
优染觉得这个姐夫真的是不开窍,傻得有些可爱,心里越发喜爱了,天底下哪有不爱偷腥的猫?他只是没有做好心理准备,需要一个能说服他的借口罢了,她想了一想说:「这个你就尽管放心好了,我不可能会让姐姐知道的啦!要是她知道了,就是是我勾引你,这样总行了吧?她也不会拿我怎么样的,我是她的亲妹妹啊?
阿喆在座位上低着头默不作声,梨香知道他已经有些动摇了,赶紧趁热打铁地说:「姐夫这么帅,挂念着的女人恐怕不止我一个呢,我和你神不知鬼不觉地干了,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总好过便宜了那些母狗!」
她狠狠地想着女主人那丰满的肉臀,心里又妒又恨,说不准阿喆那粗大的东西,一不小心就便宜了这个非亲非故的女子,对男人她可是太了解了。
阿喆还是没有说话,梨香凑过去把嘴在他的耳边柔柔地说:「阿喆哥,可以吗?就一次!」
要不是早上看着他那根大大的东西,让她动了心一直想着,她也不会这么低声下气地求他了。
阿喆叹了一口气,「好吧,就一次,但是不能告诉别人,也不能插到里面……」
阿喆终于松口了。
第31章
「嗯嗯嗯,这个我知道,我可以用手帮你做,」梨香欣喜若狂,不管怎么样,她总算能触碰到那粗大的宝物了,她还没见过这么大的东西过呢,阿拓的虽然也不错,但是跟姐夫的比起来似乎也要小很多——如果只是看不勃起的时候的话。
她的手臂像一条在温水中跋涉而来的温暖小蛇,柔软地伸到阿喆的衬衫的领口,优雅而熟练地从上到下一次一粒一粒解开钮扣,温润的手掌覆上阿喆的胸膛,拂过他的乳头,贴在他跳动的心房上好一会儿,才慢慢地向下软地前行,缓缓地地滑向他小腹……「你知道么?姐姐可是我的学生呢,我叫她怎么干你,她就怎么干你。」梨香拨开男人的皮带扣喃喃地说,「每当那个时候,我就想象是我在干着你,我早就干过你了,在我的记忆里……」
「是么?你真是个小傻瓜!」阿喆捉住她的手掌放到唇边,爱怜地在那光滑柔软的手背上极为虔诚地那么碰了一碰,就那么吮了一下,背抵着座位后背把臀部抬起来,把裤子和内裤一齐褪到大腿上,低声贴着侧过来的耳垂说:「我们开始做吧,就这样!」
梨香看了一眼在夜色中的阿喆,此刻,他不是她的姐夫,他只是一个男人,卑微的奴隶,等待着女王的赏赐。她的手再次沿着男人的结实胸脯一路往下滑去,直滑到那灼热的肉棒上握着,「噢哟,都这么硬了!还死要面子地装着呢,真讨厌!」她虽然感觉有些意外,但是也是司空见惯了这种虚假的做派- - 虽然嘴上伪善着,心里早就邪恶起来了。
不经意的一句话,说得阿喆脸上不由自主地发起烫来,自己不过也就是披着羊皮的狼罢了!还谈什么道德,什么尊严,在魔女的面前,都让它们统统见鬼去吧!
「你的肉棒好烫啊!」梨香呢呢喃喃地说,一边把湿漉漉的舌尖在男人的脖颈上舔吮,「外表斯斯文文的,谁想下面却这么大!」这话说得阿喆心里有种甜甜的满足,也许那是每个男人之所以作为男人最为明显而直接的标志,如果再从一个女孩嘴里说出来的话,没有男人不会因此而骄傲的。她那绵软温热的手掌就像长了眼睛,覆着睾丸轻轻按压,再从茎跟到龟棱到龟头,一路柔柔抚摸着玩了,才握着怒勃的肉棒缓缓地上下套弄起来。
阿喆的手掌也不安分起来,摸索着到了她的后面,把她拉过来靠近一点,捞起那柔软的渔民衫来,把温暖的大手掌在她柔软的腰肢上抚摸,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抚摸,那里皮肤很好,滑滑腻腻的就像丝绸一般。在梨香温柔的套弄下,龟头上那痒酥酥的感觉像波浪一样在全身荡漾开来,「难受……」阿喆哑着嗓子低声叫出来,上身在靠背上扭来扭去地动。
「你不舒服吗?」梨香停下来迷茫地看着阿喆紧绷绷的脸问,抬起头来轻轻地问,手上的动作也停止了,只是握着。
「不……不是,我舒服……舒服……」阿喆气喘吁吁地说,在她光润的额头上点了一下。
她「噗嗤」一声笑,「我还以为弄痛你了呢。」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加温柔起来,旋转着上升又旋转着下降,真有一套!她的舌尖够着了男人的乳尖,调皮地在上面逗弄着,温热的鼻息喷在阿喆起伏不定的胸膛上,暖洋洋的气流让他心旷神怡。软滑的舌尖舐弄着乳尖,传来细腻而湿润的麻痒,源源不断的撩拨他脆弱的欲望的神经,让他的呼吸更加浊重起来,简直像头牛那样呼哧哧地在喘着气了。那根粗大肉茎在女人温热柔软的手掌中突突地跳动,从顶端的马眼流出水来,沿着肉棒向下润湿了女人的手。
「呀,它在动哩!」梨香调皮地用指尖弹了弹那鸡蛋般大小的龟头顶端,男人战栗着把臀部往里缩进去,「当然会动了!它又不是死的,」阿喆有气无力地说,逗得女人吃吃地笑了。
「原来你这么好色呢!」梨香的话语里有种征服中的骄傲,在男人耳边张开檀口低低地喘息着说,灵活的指尖准确地找到了男人的乳尖,轻轻地掬着细小的乳头逗弄。「啊哟……,它变硬了!」她惊讶地说,仿佛第一次知道男人身上的这个小秘密。
阿喆被她的指尖逗弄得奇痒难耐,又难过又舒服,这种感觉飘忽的快感让他的呼吸有些为难,「噢!它……也跟你的……乳房一样啊!只是小……了一点而已!」他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说,一句话提醒了阿喆——他冷落了梨香胸前那不设防的两个仙人桃,他把女人胸前柔软的布料捞起来,一直捞到乳房上面,一对白花花乳房顿时弹跳在眼前,在夜色里有着无以伦比的完美,顶端暗黑色的钱币大小的乳晕让阿喆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口唾液,迫不急待把手掌覆上了其中一只揉捏起来。
梨香「嘤咛」一声轻唤,朝着阿喆挺了挺胸脯甩了甩短发,好让阿喆肆意地蹂躏它,手在下面加快了套弄。梨香仰着头低低地喘息着,伸直颀长的脖颈,喉咙里发着咕咕的轻响,要不是在晚上,阿喆肯定能看见那细小完美的锁骨,他会喜欢的。
「它……它受不了啦!」阿喆嗫嚅着说,两腿中间那种感觉慢慢地近了,他呼哧呼哧地喘着,双手抓紧桌垫,臀部像马达一样不停地朝上耸动,迎合着女人的套弄停不下来,全身的血液急速地奔流,他只是兴奋,他正全力战栗着,去接近那快乐的巅峰。
「嗯哼……嗯哼……」梨香全神贯注地工作着,像个敬业的矿工那样。她的手臂都有些发酸了,手掌里黏黏湿湿的满是马眼溢出来的液体,「嘁喳嘁喳」地发着淫靡的声响,可是想到这个矜持帅气得男人即将在她的手中,在她的征服下像烟花一般在黑夜里爆炸开来,她就莫名地兴奋,心中充满了渴望,口中止不住地呻吟,这是她的作品!她即将完成的作品!她一定要完成它。
车子里的空气也变得潮热起来,弥漫着男人下体奶酪般的芳香。梨香无法计算自己握着这暴涨的肉棒不知上上下下地套动了多少次,只是重复着相同的动作,上下上下上下……她一点也不觉得累,这是一匹健壮的骏马,她握着他的缰绳,给它最温柔可靠的安慰,希望他有一天能知恩图报,有一天让她骑在上面,驰骋在宽广的原野上。
忽然间,「我要来了,要来了……」阿喆吼叫着战栗起来,一种突如其来的快感攫住了他,那种久违的感觉终于来了,沿着脊柱一激灵上来了,一股电流般在肉棒顶端聚集,一声微弱的「噗啵」声,肉棒顶端「咕噜噜」地射出浓白滚烫的液体,射在阿喆的肚皮上,射在了他的胸膛上,伸直有基地射到了脖颈上。
梨香躲闪不及,一大滴精液「啪」的一下打在她的嘴唇上,趁着阿喆在迷乱地喘着粗气没有注意的时候,她伸出舌头来卷进口里,一股咸咸腥腥的味道,她差点恶心得吐了,想着是自己喜欢的男人的精液,她才闭着眼睛吞到喉咙里去了。原来男人的精液味道这么难吃——为什么AV片子里那些女人那么爱吃?那满口的精液不知道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吞的下去啊?
阿喆就像虚脱了一般,躺在座位上一动也不动,胸口上不知道是汗水还是稀释了的精液,淋淋漓漓的让人难受,胯间那家伙也用完了全身的力量,正在急速地软缩下来。梨香在前面的储物盒里翻了翻,找到了一卷手纸,细心地把阿喆身上的精液全擦掉,又仔细地在肉棒上用纸团吸干上面的水分,才给他扣好了衬衫的扣子,阿喆这才把裤子提上来,把皮带系好了。
「你喜欢这样吧?」梨香觑了阿喆一眼说。
「恩……」阿喆沉吟着把脸别向窗外,现在冷静下来了,发现自己连梨香都无法面对,简直不敢相信刚才所发生的一切,这一切竟然发生在他和他妻子的妹妹之间,「你也喜欢这样吧?」他实在找不出什么多余的话来说,只好照着她的问题机械地问了一遍。
「放心吧,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我不会向第三个人说的!」梨香从他颤抖的声音里听出了那种深藏着的惶恐,「我好喜欢哥哥的,只要你听我的话,我就不会说的!」梨香想了一想又说,她想随时能占有这匹骏马。
「听什么话?」阿喆吃了一惊,这么快就要挟起来了,这样下去那还得了啊。
「没什么,只要你听话,我会给你意向不到的惊喜的!」梨香神神秘秘地说,仿佛在告诉一个贪吃的小孩子:「我兜兜里有糖哦!」
她说的那么含糊,阿喆显然无法弄明白什么样才算听话,「只要不要伤害你姐姐,我什么都听你的!」阿喆显然是想多了,急躁地亮出了自己所能承受的底限。
「这还要你说么?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再怎么说她也是我的亲姐姐啊,我又不是来抢老公的……」梨香真的有些生气了,话里满是浓浓的火药味,「要是你对我姐姐不好,我也不会放过你的!」梨香对着阿喆扬了扬拳头。
「好啦!我会听你的话的!」阿喆这下终于把心里那块悬着的石头放了下来,启动了车子,「我们该走了!恐怕苏婉姐姐饿坏了哟!」
「饿坏了有什么,你这么关心她,你去把她喂饱啊?」理想真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她已经把眼前的这个男人当成她和姐姐的了,不允许阿喆对别的女人透露出半点关心来。
面对梨香的无理取闹,阿喆摇着头苦笑了一下,张开嘴想说些什么,正在这时,优染打过电话过来了,劈头盖脑地就数落起来:「你们磨磨蹭蹭到什么时候 ,别忘了苏婉还没吃饭啦!」阿喆懊恼地挂了电话,梨香对他做了一个鬼脸,他赶紧把车开出了院子,朝医院驶去。
第32章
一进病房,却没有看见优染在生气,苏婉正和优染谈得正高兴,不知说道什么高兴的地方,两人都笑得前仰后合的喘不过气来,看见阿喆和梨香进来了,优染止住了笑,脸上还残留着笑过之后留下的潮红:「快回去吃饭吧,还有梨香,你回来干什么?这里有你阿喆哥就可以了,没必要全都守着,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病!」
「人家担心你嘛!」梨香委屈地说,自己一片好意,姐姐都不领情,悻悻地跟着苏婉出了医院回去了。
「不发烧了吧?」阿喆在床沿坐下来关切地问,「刚才在谈得那么开心,有什么高兴的事说来听听吧。」
「输液之后好多了,温度下来了,还没反复过,」优染挪了挪枕头躺平下来,开心地说,「那是我们女人之间的小秘密,你们男人没有必要知道的!」
阿喆笑了笑,「医生说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出院呢?说了没有?」他问。
「医生巴不得病人在医院住上一辈子呢,」优染又笑了,脸上按惯例露出了那两个好看的小酒窝,「如果明天早上还不发烧的话,我们就出院,毕竟我们是来度假的嘛!」她乐观的说,掏出电话来给梨香打了一个电话,把这个临时的打算告诉了妹妹,可是妹妹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没有过多欣喜的表示,优染习惯了理想这种淡漠的说话方式,对此也没有往深处想。
阿喆在走廊的坚硬的椅子上打瞌睡,不时地冷着醒过来,就站起来动一动才睡,一整夜没有睡好。不过第二天早上一切都好,如优染所说的那样——没有再发烧了,医院一上班,她们就早早地结了账,出院了。
古城沉睡了一夜,清晨的街道上已经慢慢地涌出人来,慢慢地有了越来越繁忙的光景。今天依旧承袭了昨天明媚的阳光,阿喆手握着方向盘,看见优染恢复了往日的模样,在明媚的阳光里展开了笑脸,心里甜滋滋地就像这初升的朝阳暖暖地晴朗起来。他尽量减速行驶,缓缓地驶过光洁的石板路,为的是让优染看街道边那些古色古香风情浓郁的店铺,优染的目光扫过店铺门口的招牌和屋檐下悬着的红灯笼,脸上绽开了花朵一般灿烂的笑容,晨风吹着发丝掠过秀美的脸庞,看得出来她爱上这地方的风景了。
回到家里已经九点多了,饭桌上已经摆上了四碗热气腾腾的牛肉面,足量而大片的新鲜牛肉片和嫩绿的新鲜香菜铺在上面,即便这样,也遮挡不住喷香的排骨肉汤的气味钻进他们的鼻孔,阿喆忍不住咽了一大口唾液,「要是再洒上一勺爆炒过后碾碎的辣椒面,那就太爽了!」他想,牛肉面可是他最爱吃的早餐之一了,简直到了疯狂的地步——要是隔了三天还吃不上一碗牛肉面的话,简直比摘掉他的睾丸还要痛苦些。
就在阿喆想着那必不可少的辣椒面的时候,苏婉从厨房里走出来了,手上端着的就是红红的辣椒罐子,身上还穿着昨天那套渔民的薄衫服装,袅袅婷婷地走到餐桌旁,用惯有的优雅动作依次在每碗面上加了一勺辣椒面,满足了阿喆紧紧追随的目光。她放下辣椒罐,看了一眼梨香眯缝着眼睛笑着说:「祝贺我们的大小姐这么快就康复出院了,我们的二大小姐可是特意地起了一个大早,做了你最爱吃的牛肉面哦!」
听到苏婉这么说,看到妹妹真的懂事了,对自己越来越贴心,优染的心房里漾起了温暖的涟漪——虽然苏婉说得有些不贴切,她是喜欢吃牛肉面,最喜欢却谈不上。不管怎样,她还是很开心,只是淡定地微笑着没有表现出来。她在餐桌旁坐下来把分量最少的那一碗挪到面前来,把鼻子凑近去嗅了嗅,啧啧地赞叹起来:「真是越来越长进了呀,可真香!」梨香坐在沙发上骄傲看了姐夫一眼红了脸,把头低下来看着自己不安的脚尖。
「可不是嘛!可不是嘛!听说姐姐要出院了,一大早就从床上把我扯起来,到了菜市,这个菜过夜的蔫了,那个肉颜色不新鲜,折腾了好一会儿呢,能不好吃就奇怪了!」苏婉的这通情景再现让梨香的脸像红透了的苹果,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头也更低了,不住地用一只脚的脚尖去挠另外一只脚的脚后跟。这中瞒天过海的小伎俩居然这么容易就躲过了两个女人的法眼,只是他的阿喆哥是否明白:那标志性的一勺辣椒面后面,藏着一颗悸动的少女的心房呢!- - 阿喆这个小小的癖好可是与姐姐迥然不同的。
牛肉面虽然好吃,可是每人只有一碗,阿喆又不好意思叫那个人再去煮一碗,虽然他知道她一定会去的,但是还是适可而止的好。
「昨晚上一夜都没有睡得安生……」阿喆舔了舔油腻腻的嘴唇,打了一个嗝之后又接着打了一个呵欠,本来准备描述一下自己在走廊的长凳上是怎么睡觉的,现在连这都省略了,只是揉了揉惺忪的双眼说:「好想痛痛快快地睡一觉!」
「睡觉?!」苏婉惊讶地叫起来,搞得三个人抬起头来一起看着她,「我还说今天带你们去登那个' 苗疆古长城' 的呢!」她小声地嘀咕着说,看了看梨香,原来梨香也穿上了和她一样渔民衫和短裤——看来她们早就取得了一致的意见。
「好啊!好啊!」优染拍着手欢呼起来,脸上因为激动而泛起了潮红的色块。
「你行么?你刚出院呢!」阿喆关切而狐疑地问,看着优染恢复得这么快,他很是吃惊。
「我行的,不是都说了我全都好了么,你看……」优染从座位上站起来,离开餐桌一些距离,活泼地转了一个圈,想借此来证明她的的确确完全好了。
「唉!」阿喆苦笑着叹了一口气,瞌睡像一个无声无息的幽灵紧紧地附着在他身上,怎么也甩不掉,「我可是真的想补补瞌睡了,要不明天怎么样,长城就在那里不会跑,我们有的是时间。」
一时间三个女人都不说话了,气氛有些尴尬,优染懊恼地坐到沙发那边去了,梨香向阿喆投去了哀求的目光。
「咳咳!要不这样吧!今天我带你们去河边钓鱼,钓鱼也很有趣的,运气好的话还能钓到鲈鱼哩!鲈鱼做出来的汤可美味了,这样一举两得,晚餐的菜都给解决了!怎么样?」苏婉好脾气地说,看着面面相觑的两姐妹,投去征询的目光。
梨香却看了看姐姐,姐姐鼻孔里哼了一声,嘟着嘴不作声,「阿喆一晚上都没睡好,你们也应该体谅体谅他嘛!不睡好觉也玩得不开心的……」苏婉看着一筹莫展的阿喆,替他说起好话来。
「哎哟!哎哟!不好了,肚子坏了!」梨香蹙着眉捂着肚子,一溜烟小跑到洗手间里去了,急急忙忙地撞上门,在里面把马桶的抽水声弄得「哗哗」地响。
「好啦!好啦!」优染大声嚷着,跺着脚从沙发上站起来,两颊气得通红,「这个也不去,那个也拉肚子,那我们两个就去钓鱼吧,我倒还不信了,离了红萝卜就办不成圆席酒了?!」气鼓鼓地拉起苏婉来往外就走。苏婉无何奈何地被优染拖拽着胳膊,要跨出大门的时候,回头向沙发上颓然的阿喆吐了吐舌头,这回可算是惹着一向温柔的优染了。
阿喆疲惫地叹了一口气,洗手间里的水声还在「哗啦啦」地流淌,院子里传来汽车发动机启动的声音,一直往院门外去了,越来越远,最终听不见了。阿喆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朝着楼梯口走去,没走几步,洗手间的门打开了,梨香从里面冲出来,一直冲到门口看了看,扭头对阿喆说:「这是干嘛?都走了?」
「可不是嘛,谁叫你临时掉链子,这下可好,姐姐真的生气了!」阿喆白了梨香一眼,摊开两手无助地说,说完就像喝醉了酒一样摇晃着身子,沮丧地拾级而上,到了二楼转角处的时候,才转身扶着扶手转头朝着客厅叫:「梨香,拉肚子的药我们带来了的,烧杯开水上来吃了吧!」
「好叻!」梨香慌张地答应了一声,掩好大门转身跑到洗手间里,对着镜子「噗嗤」一声笑出来:「笨蛋,真是个十足的大笨蛋!」她朝着镜子把鬓角的发丝卡到耳朵上,骄傲地挺了挺那引以为傲的胸脯——这一次依然没有戴乳罩,又左右扭着身子看看背部的曲线,再看看那丰满的臀部——确定它还在那里,然后满意地撇了撇嘴:略施小计就赢得了和姐夫独处的机会,只是那如同榆木疙瘩一样的姐夫似乎不怎么开窍啊!
梨香从洗手间里蹦蹦跳跳地出来,兴奋地穿过客厅走到楼梯口的时候,突然又有些紧张起来,她像一只蹑足前行的猫那样弓起腰,抚着砰砰直跳的心房,尽量地控制住急促起来的呼吸,敏捷而又灵巧地拾级而上——就在不远的前方,有她钟情的老鼠,显然这只壮硕而帅气的猎物已然有些疲惫,可是这实在算不上什么大问题,她有很多办法让它重新焕发新的活力,在这之前他不可能也不会精疲力竭——她完全确信这一点,多少次的尝试说明雄性动物那用之不竭的精力是多么的惊人,她似乎看到了阿喆在她那性感的嘴唇下扭动的样子,似乎听到了他那无法压制的强壮而杂乱的呼吸声。
第33章
经过这一路的艰难跋涉,梨香终于来到了阿喆的房间门口,她把身子藏在门墙外的一侧,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朝里面看:阿喆正在床脚的角落里蹲着,撅着屁股,在打开了的密码箱里翻着,嘴里念念有词。
「进来吧!」阿喆的后脑勺就像长了眼睛,头也没有抬就叫道。
梨香吃了一惊,乖乖地走了进去,怯怯地踱到他的身后站着,伸着头够着看阿喆在干什么。阿喆正在大大小小的药盒堆里翻来翻去,不时地拿起来仔细地辨认着上面的文字并小声地默念出来——他还在找那可笑的治疗拉肚子的药,他很清楚临行的时候他亲自放在箱子里面了的。
梨香在身后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心里有种莫名的感动涌动起来,她甚至有些后悔自己不是真的拉肚子了。真拉肚子的话,阿喆一定会像昨晚照顾姐姐那样照顾自己,一样的会无微不至地关怀,在那种时候,她有可能会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小孩,或者干脆就是一个妻子而不是一个妹妹,堂而皇之地享受姐姐得到过的待遇,那该有多好啊!
还是花了很长时间,梨香的腿都站得有些软了,阿喆才找到了那盒药。「这个很有效的!」他拿起药盒来,扭头看见了身后的梨香,晃了晃说。「我有一次在公司拉得挺凶,只吃了一粒,就一粒,不到一个小时就风平浪静了,试试……」阿喆站起身来,好像腿有些发麻,一直在原地「哎哟」「哎哟」地跺着脚,想笑又笑不出来的样子真滑稽。
「水呢!水呢!你烧的开水呢?」他转过身来看见梨香正想笑出来,手上什么也没有,顿时有些恼羞成怒。
「什么开水……」梨香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随即脸红了一下说:「没。」假装很不经意地走向阳台的方向,把打开了的窗帘都拉上了,一边拉一边心里像有头小鹿一样在乱撞。
「没烧开水怎么吃药哩?」阿喆说着就要朝门口走去,看样子是要下楼去给梨香烧开水。
梨香一看,急了,连忙贴过来从后面抱住了阿喆的腰,摇晃着大声地说:「我——没——有——拉——肚——子!你真是个大笨蛋!大笨蛋!」震得阿喆的耳膜「嗡嗡」直响。
「你……你在说谎?!」阿喆气得脸都红了,可恶的是自己还相信了,还老老实实地给她找了半天药。
「人家只是想和你呆在一起嘛,我才不要钓什么破鱼,破鱼——」梨香撒起娇来,把脸在男人宽阔的后背上磨蹭着,柔软的声音就像在梦呓一般,「昨天晚上你倒是爽了,可是人家好想要,好像要……你不知道,那里都湿了,你都没有安慰一下,害得人家回来一晚上也没睡着,一心就想着阿喆哥的大肉棒,想一下下就痒得不得了,湿了一夜的呢……」柔柔的声音,赤裸裸的话语,把阿喆刚才的愠怒都化为了乌有。
「我们说好了不做的嘛,又不能怪我没安慰你!」阿喆转过身来把梨香搂在怀里,用嘴唇在那光洁的额头上点了一下,这可爱的小猫咪就温顺地把眼睛闭上了,阿喆的心房暖暖地柔软起来,连声音也变得格外地低沉和温柔了:「乖啦乖啦!不过哥哥今天真的是累了,醒来了再来怎么样?」
「不嘛!不嘛!人家现在就要要嘛!」梨香见男人的语气软了,扭动着腰肢再次撒起娇来,「都想了一晚上了,你都不可怜可怜人家!一丁点儿也没有!」姐姐和苏婉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她得抓紧这难得的机会把事情给办了。
阿喆哪里见过女人这样撒过娇,连骨头都给叫酥了,就差寸寸地碎落一地了,「你也知道,我们不能做的,我给不了你,你不能让我进里面去……」阿喆愧疚地说,要是这是别的女人而不是梨香的妹妹该多好啊!
「你答应了?你答应了?」梨香停住了摇摆,抬起头张开眼来看着阿喆的眼睛说。阿喆把她那秀美的脸庞捧在手心里,默默地点了点头。梨香踮起脚尖够到他的耳朵边,撮起小嘴来坏坏地说:「我就知道你是最好的哥哥啦!你可以用手插我那里的嘛!」
「用手?用手不算的么?」阿喆实在没有这种区分的能力,迷惑地问。
「当然不能算的啦,你说,你用手能让女人怀孕的么?这怎么能一样?」梨香伶牙俐齿地说,也只有像阿喆这么呆板的人才会计较这可笑的差别。
「原来是这样啊,也对!」阿喆若有所思地想了想,确实是不一样,「那……用你那个粉红色的东西也可以的吧?」阿喆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等他意识到说溜了嘴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什么?什么?粉红色……」梨香可是每个字都听明白了的,脸上刷地烫起来,羞得把脸埋在对面结实的肌肉里,恨不得地儿绽开一个缝来,好让她钻下去藏躲在里面,良久,「你都看到了?」她的声音低得像蚊虫挥动脆弱的翅膀,细的就像快了断了的丝线,几不可闻。
「我……我……」阿喆结巴起来,她知道女孩都有不可告人的小秘密,任何不经意的窥视都有可能造成不可估量的伤害。「我是不小心看到的,你把它和内衣,哦,内裤,放在一起,我就看见了,你知道,我不是有意的啦!」
梨香却「咯咯」地仰起脸来笑了,一脸毫不在乎的样子,「没什么啦!我那个是假的,你的却是真的呢,我还不是见了,还摸了……」她顿了一顿,「你要用那个插到我里面去么?」她调皮地歪着头问。
「也许……只要你愿意,我会很小心的,不会弄痛你的!」阿喆保证道。
梨香挣脱了阿喆的怀抱,像只羽翼未丰的雏鸟扑腾着,踢踢踏踏地跑到她的房间里去了,留下阿喆一个人,还在伸着双手围成一个环,环住那不曾离去的味道。
没有听到鞋子踩在地板上的踢踏声,也没有听见急促的呼吸声,梨香已经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房间门口,双手背在身后,下面光着洁白玲珑的脚丫子,迈动着洁白的秀腿一步一步朝阿喆走来,就像走在寒冷的冰面上,让她咬紧了嘴唇忍耐着,眼睛里秋波暗度,风情万千。
阿喆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来,期待她再回到这结实的怀抱里来,而她真的的来了,穿着薄而柔软的渔民衬衫,穿着当地宽松的渔民短裤,就像一个水嫩嫩的打渔姑娘,迈着优雅自信的步伐,一步步就要到男人的怀抱里来了……就在快要碰到阿喆那充满渴望的指尖的那一刹那,梨香却「嘤咛」一声,改变了轨迹,加快了速度——一扭身掠过男人的身边,像只下雨前展翅低飞的燕子,掠到床上,慌乱地尖叫着,把藏在背后的那不秘密的物件往枕头底下塞。
阿喆见了这娇憨的模样,又受了这让人血脉贲张的叫喊的撩拨,三步并着两步跟了上去,一个饿虎扑食扑在女人凸凹有致的背部曲线上,就像把一团有着新鲜阳光的味道而弹性十足的棉花压在了身下。
梨香呜咽着死死地护住枕头,阿喆伸手越过头去拨了几下,阵线防守得很是牢固,阿喆也没有办法,把手撤了回来,从腰间下手了——抖抖索索的手掌沿着T恤的下摆伸进去,沿着热乎乎的脊背一直往上摸去,她的皮肤光滑如脂 .阿喆的的指尖沿着脊柱骨中央的脊柱骨一直往上,摸到了小小的翘起的肩胛骨,摸到了那里细小的汗毛,在那里停留了好一会儿,才急转直下,沿着梨香的腰际一路往下滑去,果敢地滑到那柔软的纱质短裤里面去了。
「噢哟,你你连内裤也没有穿了……」摸着了那光溜溜的屁股蛋蛋的时候,阿喆感到很是意外,一直摸到下面的尾骨上,内里还是空空如也。
「没穿内裤怎么了?谁规定了要穿内裤的?」梨香这一折腾,早伏在枕头上气喘吁吁的了,在枕头上歪着头质问阿喆。「不穿内裤还要通透些,只是便宜了某个人而已!」梨香把护住枕头的手腾出一只来,反手向阿喆的胯下探去 .
「都这么硬梆梆的了呀!还磨磨蹭蹭的呢,讨厌鬼!」梨香大声惊叫着,她的手碰到了隆起的裆部那鸡蛋大小的龟头。
阿喆的脸上一阵阵发烫,是的,早就「硬梆梆」的了,在梨香打着赤脚跨进门的那一刻起,那欲望的神经在她小绵羊一般楚楚可怜的眼神下,在她光洁的腿肉的撩拨下,就已经不知羞耻地迅速竖了起来,现在正在裤裆里突突地跳动主人,隔着裤子顶着臀部的中央的凹陷深处,即使隔着几层布料,也依然灵敏地感受到了股间那团火热的柔软。
「你真的是个色狼啊!姐姐被你干爽了吧?」梨香反手窜进了阿喆的裆部,摸着了那如钢似铁的棒子,痒得阿喆战栗着一缩臀部退了回来,直起身来「踢踢踏踏」地三下两下蹬掉皮鞋,飞快地把衬衫从头上拖出来摔在地上,就在他拉开皮带往下脱的当儿,他的小猫咪惊慌地翻过身来,「咯咯」地笑着,连滚带爬地逃到了床中央,阿喆一着急,松了手向梨香扑过去,被套在脚踝上的裤子拌了一跤,趔趄着倾斜了身子重重地摔在床上,床垫都被砸的猛烈地上下抖动起来。
第34章
「哈哈哈,活该活该!」梨香敏捷地躲开这一击,逃到床的那一头,把背靠在床的扶手上,笑得气都喘不过来了。
「还笑,看我不收拾你这个小妖精!」阿喆蹬掉套在脚踝上的裤子和内裤,一把抓住梨香那洁白的脚丫子,拖过来压在身下,手掌顺着她的腰肢钻进了条纹衫里,沿着柔韧的腰肢一路往上穿行,溜过丝绸一般光滑的肌肤,准确地找到了那双耸立的山峰,在双掌覆上那双酥乳的一刹那,梨香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白花花的奶子也跟着颤动起来,阿喆开始握着这对暖乎乎的面团揉捏起来,任由可怜的梨香在身下伸展扭动。
「唔唔……你的手好烫啊!」梨香呢呢喃喃地说,摇摆着头承受着阿喆对胸脯的蹂躏,高高低低地呻吟着。
阿喆把T恤撸到乳房上方挂着,完美的乳房呈现在了他的眼前,原来和优染的乳房简直几乎像一个模子做出来的,也是完美的半球形,坚挺而骄傲,只是乳房上的乳头颜色要深一些,乳晕也大一点点,「真像你姐姐的!真美!」阿喆忍不住啧啧赞叹起来,这才是名副其实的姐妹花啊!
「姐姐有个地方不像我的。」梨香被T恤衫遮住了大半个脸,在里面瓮声瓮气地说。
「我知道!」阿喆涎着脸抓住短裤往下面拉,梨香连忙抓住裤腰,「你怎么知道是那里,坏蛋!坏蛋!」她踢腾着双脚死死地提住,僵持了好一会儿,才不情愿地松开了手,阿喆一路将短裤沿着秀美的玉腿拉出来,甩了枕头上。
梨香不在挣扎了,曲起双腿向两边分开来,把这少女的花房,赤裸裸地放到了阿喆的面前,阿喆从梨香上车到现在,不止一次想象过梨香的下面的样子,可是现在,除了有毛这一点符合之外,全然与想象中的样子不同:高高隆起的小山丘上,在那肥沃的土地上,长着小小的一片三角形的小草,稀稀疏疏地卷曲着,短得恰到好处,泛着黑油油的亮光,阴阜下面的阴唇肥肥厚厚的,像一朵可爱的玫红色的花苞,似闭非闭的裂隙中间,有一道湿漉漉的粉红色的缝,通向里面那深不可测的洞穴,里面粉红湿亮的肉褶泛着淫靡动人的水光。那缝儿仿佛长了眼睛,知道有人在看着它,害羞似的微微颤动着,有如梨香那一贯的微笑。
阿喆就跪在这神圣的殿堂前,爬在开放的天堂门口,全神贯注地向里面窥视了好一会儿,看得心肝儿就快跳出喉咙眼来了,里面像吞下了一粒火炭那样火燎燎地干燥起来。
他喑哑着声音颤抖地问:「我可以摸摸它吗?」梨香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阿喆便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去拨那活泼的肉缝,颤抖着朝那的神秘花谷一点点伸过去,他有些不太确定,那可爱的小嘴巴会不会突然张开来咬着他的手指。
除了那里颤动得似乎更加厉害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也没有发生,指尖就顺利地触碰到了软软的肉瓣,梨香白花花的肉臀颤抖了一下把双腿夹紧了,那小嘴巴就紧紧地抿起来,天堂之门就此关闭。
指尖碰了一个闭门羹,犹豫着是不是要撤回来的时候,那白嫩双腿却缓缓地分开了,越长越开,阿喆害怕天堂之门再次关闭,惶急地把犹豫的手指一抖,梨香发出一声脆弱的低吟,指尖就无声无息没入那洞穴里不见了,里面热乎乎水涟涟地像一滩沼泽,穴口紧紧地箍着指骨吮咂,仿佛这指骨是根香甜可口的棒棒糖。
里面暖洋洋的肉褶像温海里某种生物的触须,骚动着从各个方向向阿喆的手指贴上来,膣道里似乎越来越湿濡不堪了,阿喆大胆地将整个指头往里面塞去,梨香颤动着「啊」地一声娇吟。他在里面轻柔地撇捺了几下,梨香的全身就禁不住强烈地颤抖起来,「啊啊哦哦」地呻唤起来,仿佛那是一个发声机的按钮。
就在阿喆沉迷地按着「按钮」,合着「嘁嘁喳喳」的声响,想要发声机吟唱出更加欢快的乐曲的时候,梨香把臀部一缩,突然伸出手来抓着阿喆的手腕,把阿喆狂热的手指从里面抽了出来,「难受……」她潮红着脸庞,沙哑地嗫嚅着,直起上身怔怔地看着迷茫的阿喆。
有那么一两秒,阿喆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也那么看着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说的「难受」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自己真的弄痛她了?
「里面好痒……」梨香星眼横斜,用娇媚的颤音对他这样说。听着这娇滴滴的声音,阿喆热血直往头上冲,再也忍耐不住了,一个猛虎扑食盖了上去,龟头戳在那一小片粗糙的耻毛上,一阵阵地发痒,他管不了那言之凿凿的约定,都不管了,就算优染现在马上回来了,就在床边眼睁睁地看着,他也要干进去,箭已经上弦,由不得它了!
「哦,不……不……要!」梨香娇呼着,扭动着臀部躲闪着,发了疯似的挣扎起来,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力气,一下子把阿喆健壮沉重的身躯掀翻在一边。
「你不喜欢这样吗?」这回阿喆才是真正地迷茫了,他满以为只要他要,梨香就会毫不犹豫地接受他,看来他是彻彻底底地错了,「你不是说想要的么?你说的!」阿喆像一头受挫的狼,喘息着问她。
「你想得美,我才不要对不起姐姐呢!你说过不要进去的,你这个大骗子!」梨香摇身一变,从妩媚的小猫咪变回了那个伶牙俐齿的妹妹,让阿喆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
「可是,都这个样子了!」阿喆尴尬地说,看了看手指,上面爱液成丝,又看了看胯间那不知羞耻的阳物,还在那毫不知情地雄壮着,像一尊倔强的小炮。
「来吧!宝贝儿,不用插进去,我也保准让你欲仙欲死。」梨香「咯咯」地笑起来,一个麻利的翻身,压在了阿喆的身上,转了一个身,坐在了阿喆的肚子上。她就那样直起上身,伸长那如天鹅脖子一般雪白颀长的脖颈,甩了甩凌乱的短发,轻轻地捉住了男人的命根子,屁股向后挪到了阿喆的胸膛上,朝着那里俯下身去。
「你在干嘛?」阿喆挣扎着想抬起头来,却看见白花花的两条大腿间那湿漉漉的小嘴巴,就快到碰到他下巴了,她这是要吃那里么?虽然那里模样儿堪比火腿肠,可是毕竟不是火腿肠啊!——阿喆一头雾水。
「给你吹啊!」她说,就像在谈论再平常不过的小事,一边握住阿喆的包皮,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
「什么?」阿喆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吹」字这样用还是头一次听说。
「就是口交啦!用嘴帮你含,又叫吹箫!傻帽。」梨香咯咯地笑起来。
「那样也行啊?」他是在图片上看到过的,只是不懂这也叫「吹箫」,简直和吹箫是完全没什么关联啊!
「我保证你会喜欢的,和插姐姐的那里不太一样,」梨香扭过头来说,「把枕头下面的按摩棒拿出来,我给你含,你帮我插,那里面好痒了。」
阿喆这才想起藏在枕头底下的东西来,反手掀翻枕头抽了出来,惊恐地看着这粗大的阳具,看了看那湿淋淋的柔弱的花房,迷惑地说:「这么大啊!就这样能插进去?」
梨香的眼睛扫过那粉红色的棒子,眼神霎时间变得迷离了,从中射出一种渴望的光亮来,仿佛在对一个久别的情人自言自语:「能插进去的,只是看着口子小,不要全部插进去,插到你的那么长就够了!」说完就回过头去握着阿喆胯间粗大的肉茎,细细地审视着这位昂首挺胸的新兵蛋子,红亮亮的龟头有新剥的鸡蛋那般大小,离她的鼻尖了不过两三寸的距离。
「插进来!朝妹妹的骚穴里插进来!」她有些等得不耐烦起来,里面一阵阵地发痒。她把两腿往边上分了分,把臀部朝上翘了翘,好让那口子向后对着阿喆。
阿喆不知所措地握着那粗大的按摩棒,梨香的大腿根部毫不设防的裸露在下巴上方,中间的肉丘如同大白馒头一般鼓满,上面杂乱地附着几丝湿漉漉的耻毛,就像春天里的花儿在眼前盛开着,湿亮鲜红的肉缝大大地裂开了,里面粉红的肉褶正在一抖一抖地颤动,焦急地等着那粉红色的利剑刺入。阿喆看着这造物主的杰作,脑袋里有热血冲上来,嗡嗡地眩晕着,全身莫名地燥热,喉咙莫名地干燥得就要喷出火来。
听到梨香叫他插进去,他疑惑地伸出另外一只手来,把那裂开的花瓣撑得更开些,那粉红的殿堂里已经是水亮亮的一片了,殿堂的门扉在紧张地收缩颤动,从内里不断有亮亮的水液溢流出来,在那阴唇交接的地方凝成不愿落下的水滴。
「呜啊……」梨香抬起头来,伸长脖颈蹙着眉头哀鸣了一声,阿喆已经把那硕大的东西送进去了一大截,随着「嚓嚓」的水渍声响起,粉红的肉瓣被大大地撑开了,这么大的按摩棒竟然缓缓地没入了那娇小的缝隙之中,着实让他吃了一惊。
第35章
「阿喆!爽死我了呀!」阿喆正慌乱地试着往外抽出来一些,却听见梨香这样满足地叫出来,「快点抽啊!里面痒……痒死了!」
阿喆惴惴地抽出来一点,又慢慢地送进去,不安地问:「这样么?」白花花的两条大腿就竖起在两边,滚圆的屁股激烈地战栗着,平坦的小腹莹白如雪,随着急促的呼吸在鼓动,看得阿喆就要流出口水来了。
「嗯嗯,就这样,稍微快一点,不要太深!」梨香说完,知道阿喆已经掌握了要领,便把头歪着低下去,将温热湿润的的嘴唇贴在龟棱上,吐出舌头来舔吻着油光滑亮的茎身,用舌尖沿着龟棱缓缓地上下轻扫,痒得阿喆不由得想把双腿蜷起来夹紧,却被梨香双手死死地按住,丝毫动弹不得。灵巧的舌头在肉茎上频频扫过,痒痒麻麻的感觉像微波一样在阿喆的全身荡开来,这感觉让他战栗,也让他觉得呼吸为难起来。他终于体会了「吹箫」这两个字是多么的贴切!
「阿喆哥的鸡巴好大啊!好硬……」梨香舔了棒身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呢呢喃喃地说,「梨香好喜欢,啊……啊……阿喆好棒,插得人家痒死啦!」
阿喆的两腿间痒得难受,也涨得难受,握着硕大的按摩棒在那沼泽中缓缓搅动,水儿就像泛滥的春潮咕咕地流出来,打湿了阴阜上的阴毛,刷得按摩棒湿漉漉地闪着淫靡的光泽。
梨香闭着眼呻吟着,舒舒服服地享受了好一会儿,才低下头来用舌尖扫了一下红突突的龟头。阿喆被这一扫,全身像触电了一般战栗起来,不料更让他销魂的感觉紧接着就来临了——梨香顺势把如花瓣一般温热的嘴唇含住了它,一点点地从上面包下来……「啊……」阿喆撒开握着按摩棒的手,抓着床单痉挛着喘息起来,让那棒子像孤独的树桩一样插在那里,随着滚圆的屁股耷拉着摇摆不定。
此刻梨香的小嘴严严实实地含住了肉棒,龟头顶到了火热的喉咙,不能在往里深入了,直听见梨香的两个鼻孔在「呼哧哧」地冒气。
阿喆脑袋里一片空白,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知觉,除了那火热热的口腔,什么也没有,自己好像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小到整个人都能被梨香含在口中,仿佛就要软软地化开来了。
梨香就这样深深地含住静止了好一会儿,只有滚烫的肉棒在口中突突地跳动,马眼溢出少许滑滑的粘液来,和唾沫混在一起,充满了口腔与肉棒之间的间隙。
现在她把头慢慢地往上提,龟头缓缓地远离喉咙深处的软肉,细小的齿轮轻轻地刮过敏感的茎身,阿喆屏住呼吸忍耐着,命根子终于脱离了那销魂的口腔,他才松了一口气。
「快插我!阿喆!快!」梨香大大地吸了一口气急急地说,低着头又要吞下去。阿喆如梦方苏,重新握着被遗弃了的按摩棒,开始进进出出地抽插起来,速度加快了好多,弄出「噼啪噼啪」的声响来了。
梨香被这么一抽插,不情愿地放弃了要含住肉茎的打算,闷声摇晃着屁股一耸一耸地迎过来,口中含混而欢快地地呻唤起来,一只手支撑着身体,一只手握着胸前鼓满结实的乳房揉捏起来,她能感觉得到它们在她的手掌中逐渐变得大了,乳头也变得硬了。
阿喆看着按摩棒带动粉红的肉瓣翻卷,发出来的声音混杂着梨香迷乱的呻吟声,不由得兴发如狂,硬着脖颈更加快速地肆虐起来。
几乎同时,梨香更加大声地喊叫起来,就像狂野的母猫那样在夜里那样高声叫唤起来,呼吸越来越急促,全身的温度就像火炭般那么灼人,她也顾不了她的乳房了,低下头去重新噙住了阿喆的命根子,开始了以牙还牙的兜弄。
狂野的呻吟听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梨香「吚吚呜呜」的呜咽声,她的嘴巴充满了销魂的魔力,肉茎被吸裹着深入深入一直抵到了最里面的喉咙才被释放开来。舌苔贴着茎身上上下下地扫弄,贝齿轻轻地刮着肉棒,就像被一种神奇的东西轻轻地抓挠着,痒酥酥地直痒到骨子里去了……就这样深深地含住又吐出来,周而往复的含进去又吐出来。
阿喆被这可爱的小魔女弄得生生死死了好几次,脖子里发出喑哑的低吼声,肉棒在梨香的口中变得越来越硬,变得越来越大,直到坚硬如铁,直到大得不能再大了,满满地填满了女人的口腔。
阿喆的手也没有闲下来,一边挺动着臀部把肉棒缓缓地往女人的嘴巴里送,一边大起大落地抽动起来。梨香也感觉到了花穴里的变化,口中发出极乐的闷叫声,臀部挺得更加欢快了,这是年轻女人用生命发出来的声音!这是女人这种精灵狂野的舞蹈!
她不再深深地含住又吐出来,而是含住了龟头欢快地吞吐着,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阿喆明显也察觉到了这种变化——女人更加卖力了,口腔里湿黏温热的唾液夹裹着龟头在发出猫舔浆糊的声音,舌尖不断地挑刷着马眼,连绵不断的快感在腰间聚集,在不断上升,上升……阿喆咬着牙忍着狠狠地抽插着,还击着,他不知道他还能坚持多久,也许几分钟,也许几秒钟,全身已经绷得像紧紧的弓,就等着欲望之箭从体内呼啸而出了。他的意识渐渐地模糊起来,只剩下抽插抽插,只剩下挺动挺动……忽然脑袋里「嘣」的一声响,满月之弓终于松开了弦,突突地射进女人的口中,发出「咕嘟嘟」的声音来。
梨香也「呜哇」地一声叫,紧接着像阿喆一样也瘫了下来,两人仿佛同时用耗光了所有的精力,叠哑着「呼哧哧」地喘气。梨香趴在阿喆的大腿间,喉咙里发出「咕嘟嘟」的声响,皱着眉嗯了一声,在哪儿含混地呻吟着,喘息着。阿喆躺倒在枕头上,伸手把按摩棒从女人的股间「噗」地抽出来,粉红色的棒子山一道道白色的水痕,就像放到牛奶桶里蘸过拿出来的样子,颤动的粉色肉瓣也被带着翻开来,就像一朵刚刚盛开的水仙花,在春风里迷人地颤动着。白色的浊液从那不愿关闭的洞穴里慢慢流出来,滴落在阿喆的脖颈上,滴落在他的锁骨上,刚开始还温温热热地,一忽儿就变得像雨滴冰凉凉地。
梨香歪着头休息了一会儿,呼吸声渐渐小下来,等她转身爬过来的时候,阿喆早已经像散架了一般,双眼渐渐眯缝起来,恍惚间看到她的嘴巴像喝过酸奶一般,白色的液体沾满了上下嘴唇,依稀看见她在满足地笑着。
阿喆的双眼皮最后合成了一条线,但是他还能迷迷糊糊地感觉到女人用毛巾在他的脖子上、胸口上、两腿间轻柔地揩抹着,最后把暖暖的身子贴着他躺下了,他却醒不过来——他确实是太累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阿喆被迫睁开眼睛——枕头边的手机刺耳地响起来,他伸手抓过电话,一看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懊恼地按下了红色的键。自从买了车之后,隔三叉五地经常有陌生的号码打进来,什么保险啦、无担保贷款啦,甚至于还有推销茶叶的,一看到陌生的号码他就头痛。今天头更痛得厉害,像有千斤重,痛得就快裂开来似的,这些闲得没事的电话销售呀!吵得他想好好地睡个觉都不可以,他的肺都快气炸了。
阿喆把头埋在枕头里呻吟着,双手伸展着排开来,指尖却触到了旁边滑滑的肉,本能地吃了一惊,赶紧触电般地缩了回来——他竟然忘记了梨香还睡在他的身边了,现在他想起来了,想到睡觉前就是在这张床上,他们互相给对方弄得画面,他歪头看了看梨香,梨香背对着他均匀地呼吸着,还在甜甜地酣睡呢,夹在腋下的被单遮盖不住她脊背上优美的曲线,小巧的肩胛骨因为侧睡的关系被挤压着微微地跷起来,被她的头压成乱糟糟一团的东西,那些枕头上的东西,正是自己亲手剥下的渔民T恤和渔民短裤,这个小魔女!她睡熟了胴体,藏在被子下面的那一部分,显然是一丝不挂的了,还赤裸裸地睡的那么香甜,就不怕有贼进来占了个便宜?
阿喆想着睡着之前,就在这张床上,就是这个热烈而又天真的那女孩,在他面前尽情地展露女人的风情,展露身体深处那泛滥的的欲望,最后毫不设防地尽情释放,完完全全地把自己交给了他。唯一让他感到遗憾的是,从昨晚的车子里有了那次短兵相接之后,他一直乐观地认为:如果他真的要把那欲望的神经管束插进她那迷人的洞穴里,点燃里面熊熊的火山,给她战栗的满足,她一定不会拒绝的。可是当他把她压在身下,正想翻江倒海地干她的时候,却被她给拒绝了,那可笑的约定是自己提出来的,形成道德的栅栏横亘在两人之间。他讨厌那约定,有种「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后悔。
第36章
此刻她就在自己身边赤裸裸地睡着,要是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那话儿从后面送进去,等她觉察到醒来的时候再后悔也来不及了,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就算在里面待上一秒钟,也算是干过了,这是多好的机会了!阿喆这样想着,两腿之间的物件有蠢蠢地骚动起来,像泥土下的发了芽的种子,在慢慢地伸展,越来越长,越来越茁壮,直到顶着身下的床垫,钝钝地痛起来。要是这时候还下不了决心,优染和苏婉一回来,就找不到这样的机会了。有那么一刹那,电光火石之间,他觉得自己不再是阿喆,而变成了贪求无厌的恶魔!
阿喆轻轻地捋着被子的边沿,一点一点地往上提起来,从窗帘里透进来的微光及时地占据了展开的间隙。阿喆的目光沿着沿着那瓷瓶一般光滑洁白的背部,一路侵略过了纤细的腰肢,来到那团锦团般丰满的臀上。它就在那里,在被子的深处,向后挺着,毫不设防地朝着身后的敌人。臀瓣中间那由浅至深的股沟一直向下通向黑暗之中的神秘之谷,那真是他要偷袭的地方!阿喆不由得深深地吞了一口唾液,把被子提得越来越高,心也跟着被提了起来,就快看见那迷人的东西了,几乎无法呼吸了……另一边的枕头上,电话又开始「笃笃笃」地振动起来,几乎吓了他一跳。他失望地松开了恶魔之手,那美丽的世界被坍塌下来的单被盖了个严严实实,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心里怒骂着,愤怒地一把抄过手机来,恨不得把电话捏个粉碎。
还是那个该死的号码!「谁?!」他朝着电话愤怒地低吼了一声,吵醒了旁边的梨香,梨香「唔」地一声呻吟,肩膀动了动,悠悠地醒转来,正慵懒地把身子伸展开来。
「是我……苏婉!」电话那头仿佛也感受到了这头浓浓的火药味,怯怯地说,声音清脆悦耳却不失优雅,「我说,你是在睡觉么?」苏婉又问,阿喆的声音里还有那种没有消散殆尽的疲惫。
「啊……」阿喆吃了一惊,语气也和善多了,「是你啊!我已经醒了,真要起床呢。」想到优染出门之前那怒气冲冲的样子,阿喆也有些后怕,由她打来电话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他连忙挣扎着爬起来,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柔起来。
「哎哟,也不看看都几点了,太阳就要落山了!」苏婉在电话那头说。阿喆看了看阳台的方向,隔着窗帘不大看得出光线的变化来,原来自己睡了那么久啊!
自己一点都没意识到,还以为早着呢!「听着!好消息和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苏婉问道,声音里有种难以掩饰的兴奋劲儿。
「唔……随便啦,都行,要不先听好消息吧。」阿喆淡淡地说,心里隐隐生出零星的希望,该不会是优染不生气了吧?。
「你在听吗?」电话那头又说,阿喆一边蹭下床来一边说:「听着的呢!」
看见梨香已经把身子翻转过来朝着阿喆,胸前鼓鼓满满地挤在一起,兀自眯着美丽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阿喆。阿喆怕她发出声音来,连忙给她打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转背坐在床沿上等待着。
「好消息就是……」她故意卖了一个关子,顿了顿又说,「我们钓着鱼了,六条鱼,知道吗?」苏婉终于像个小女孩那样兴奋起来,难以想象在优雅的外表下开心的样子是什么样子的。
「呃……是吗?那可真好啊。」阿喆懒懒地说,这算什么好消息?这不是他想要的好小心。
「虽然都不大,但是,有四条是优染钓到的哩!」苏婉继续说,「有两条还是黄花鲈,很难钓到的那种……」
听到一说优染干的好事,阿喆开心地叫出来:「哇哦!真是想不到啊,优染可是第一次钓鱼呀!」他激动得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就像是自己钓到的一样,「叫她接电话吧!」他说,他想趁机用祝贺来讨好她,希望她不在生气了,自己确实是太累了啊。
「坏消息就是,优染说了,不会接你的电话的,还有,晚上不准吃她钓的鱼,不准喝汤。」苏婉在那头「咯咯」地笑起来。
阿喆的心情一下子低落下来,仿佛置身于冰凉的河水里,全身的热情全都消失了,「那好吧!」阿喆有气无力地说,「你们现在到哪里了?回来没有?」
「马上就到了,大约还有十来分钟吧,已经在街上来了,就是有点堵车。」
电话里紧接着传来吵杂的人声和汽车喇叭的声音,大概是苏婉把话筒朝向了车窗外的人群。
「什么?!」阿喆惊呼一声,急急忙忙地挂了电话,赤着脚三跳两跳地跳到房间边上,「刺啦」一声拉开了窗帘,漫天金碧辉煌的火烧云的亮光洒落进来,照亮了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也照亮了床上女孩那纯真无邪的美丽脸庞。
「她们要回来了吗?」梨香看到他像只猴似的在落地窗前跳来跳去地拉窗帘,早猜着了八九分。
「嗯!嗯!」阿喆把头点得像捣蒜似的,跳回床边来穿衣服,「还有十分钟就到了!」看见梨香躺在火烧云的余晖里不见动静,他不得不强调了一遍。
这句话就像一颗大头针,扎在了梨香的屁股里,让她从被子里一下子弹了出来,被子从她的身上滑落,有那么一瞬,完美无瑕的胴体沐浴在金黄色的光线里像极了完美的金雕,美轮美奂。梨香张开臂膀从床上跳下来,抓过枕头上皱巴巴的衣服,也顾不得在床下缩成一团的单被了,撒开腿就朝门口跑去,胸脯上两个大白奶子也不住地上下颤动起来,解释的臀部左右摇摆着。刚跑到门口又反身折回来,在枕头下一阵乱摸,却什么也没找着,急得她抓起地上乱糟糟的单被来抖了抖,「啪」地一声,粉红色的塑胶棒从被子里掉落出来,她连忙把单被胡乱地扔在床上,把它捡起来,冲着正在往身上套衣服的阿喆龇牙一笑,「扑扑扑」地跑出去了。
好不容易把衣服穿上了,阿喆又扑上床来把皱缩了床单扯平,把被子抖开来叠好,把枕头四平八稳地放在它该呆的地方之后,又绕床一周,像只无头苍蝇那般转悠着四处查看了一遍,试图找出什么细小的被遗落在地上的东西,一切看起来还好。院子里传来汽车发动机的隆隆声,阿喆连忙朝门口走去,临出门前还不确定地回头看了一眼整个房间,又不太确定起来,总觉得确实有什么没有收拾到的地方,他也想不起来,只好急匆匆地关上房间门出来,经过梨香的卧室门口的时候,门是关着的。外面汽车的声音消失了。他匆匆忙忙地敲了两下门,带着「砰砰」直跳的心脏,三步并着两步地冲下楼来,冲到楼口的是时候差点踩了一个空,差点跌了一个狗啃屎,吓出来一身冷汗,还好冲出几步之后才在客厅里站稳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理了理衣领和衬衫的下摆,拂了拂额上的头发,尽量脚步缓慢地朝客厅的大门走去,迎面和优染撞了一个正着。
「回来了!」阿喆讪讪地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欢快。
优染白了他一眼,没有理她,带着骄傲的神情,昂首挺胸地穿过客厅,手上提着一个陈旧的黑色小桶,里面有鱼儿「噼噼啪啪」地乱跳,一直走到厨房里去了。
后面进来的苏婉看见阿喆窘迫的样子,就像是忠诚的守门人那样神色恭敬,忍不住掩着嘴巴「噗嗤」一声笑出来,「梨香呢?」她问。
「呃……」阿喆一脸惶惑,「她啊……在楼上,像是在睡觉……对,睡觉!」
他吞吞吐吐地说,原来撒谎是这么困难的事情!
「婉姐姐,我在这里哩!」梨香笑吟吟地出现在楼梯口,像只欢快的鸟儿撒着欢跑过来,吊着苏婉的脖子,在那有一层油膜的褐色脸颊上「叭」地亲了一口,「我想你们了,你们去了这么久!」
「谁叫你要肚子痛呢,早不痛晚不痛,现在好了吗?」苏婉拉着梨香的手,关切地问,这样的场景阿喆有些适应不过来——刚认识还不到两天就这么熟络了,女人的世界真的好友善,比男人之间好多了,男人很多年还不一定会认同一个朋友,还有可能因为岁月而失去朋友——他对此深有体会。
「就是一般的拉肚子啦!没什么大不了的,吃了药,早好了,我姐呢?」梨香说。阿喆看了她一眼,她看起来还好,衣服都穿戴整齐了,除了渔民衫上那些难以抚平的皱褶外,大概这么短的时间,是不够她找条内裤并穿上的——对于这一点,阿喆非常肯定。
「诺,那里不是么?」苏婉朝着厨房那边努了努嘴,厨房里开着灯,优染已经马不停蹄地忙开了,「今晚姐姐做美味的鲜鱼汤哦,还有煎鱼吃呢!」梨香挽着苏婉的手臂往客厅的沙发上走的时候,苏婉还不忘扭过头来对着跟在后面的阿喆意味深长地一笑。
阿喆很害怕这笑容,这笑容里有调谑,不过阿喆感觉到的,却是里面有种能穿透人心的东西,就是这种东西让他忐忑不安。
还好在客厅里面可以看电视,阿喆远远地坐在沙发的一头,手拿着遥控板,心不在焉地在体育频道和电影频道之间频繁的转换。在沙发的另一头,梨香和苏婉肩和肩靠在一起,拉着手说着话,咯咯低笑着打闹。厨房里的香味细如游丝,若有若无地飘进客厅里来,随着「噼噼噗噗」的轻响,香味越来越浓厚了,阿喆的肚子也越来越饿了,恨不得马上就开饭。
「唔唔……」梨香把鼻子在面前虚无的空气嗅着,狠狠地呼吸着,「姐姐的手艺可是顶呱呱的呐,我就是她的小徒弟呢,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她跟苏婉这样说,苏婉像个大姐姐那样优雅地微笑着点了点头。
第37章
过了好一会儿,听见优染在厨房里面朝外喊:「开饭咯!」沙发上的两个女人瞬间活泼起来,苏婉要比梨香高出半个头,一黑一白,手挽着手朝厨房奔去。
梨香率先端出一大瓷钵冒着热气的汤来,兴高采烈地放在桌子上。阿喆伸长脖子够过去朝里面看了看,钵子里清香四溢,热气腾腾,透过那氤氲的热气,隐约看得里面的零星的葱末和翠绿的生菜叶子,浓浓白白的鱼汤里浮着晶莹的油珠子儿,还在兀自「咝咝」地轻响着,口腔里不由自主地涌出来馋涎的唾液,就快流到外面来,他只好硬生生地吞回肚子里,弄得喉咙「咕咕」直响。后面跟着的苏婉手上拿着碗碟和汤匙,「叮叮当当」地响着,沿着汤钵的周围放了四个碗,阿喆一看也有自己的份,忙不迭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到餐桌旁坐了下来,一脸严肃地等待着。
最后出来的优染一只手拿着饭盆子,一手端着金黄油亮的炸鱼块,一如既往的骄傲地神情让阿喆望而生畏,她在饭桌旁坐下来的时候,阿喆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害怕在这最后的时刻被无情地清理出局——可是优染只是瞥了他一眼,对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热情地招呼大家:「开始吃!」
「哇,真的好味道!」苏婉舀起一勺汤来,「吱妞」一声啜了一小口,闭着眼沉醉地说。
阿喆见状,也迫不及待地舀了一勺汤抿了一口,热热滑滑的鱼汤流经口腔,果然是味道鲜美,齿颊生香,优染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他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站起来准备用汤瓢舀到碗里来痛痛快快地喝上几碗。
「谁允许你吃我做的鱼汤的!」优染圆睁着眼瞪着阿喆说,一声呵斥,大家都尴尬看了看阿喆,阿喆满脸通红,又看了看优染,正气咻咻地一副决不让步的的样子,都默不作声了。
阿喆气哼哼地坐下来,不吃鱼汤还能吃什么啊?就是那盘油炸鱼块也是她做的,看来真晚真不走运,只有等会儿自己煮碗面吃算了,这么多人,又不好发作,只好讪讪地坐回沙发上来了,装作被电影深深地吸引了,津津有味地看电视。
那边的餐桌上早已消失了欢声笑语,只有苏婉和梨香时不时小声地嘀咕着,时不时把眼睛往阿喆这边瞅了瞅,用同情眼神安抚着可怜兮兮的阿喆,阿喆两眼盯着电视,心里委屈死了:自己不能陪她出去也是有原因的嘛,一夜没睡好,就是铁打的身子也提不起精神来的,还生气生了这么久,真是搞不明白。
三个女人都快吃饱了,梨香夹了两块鱼肉放在碗里,一直舍不得吃,她不知道这样做会不会把姐姐惹得一发不可收拾,她不敢确定,一直等到大家都快吃完了,她还在磨磨蹭蹭地喝着汤,等到姐姐放下碗起身离开餐桌,走到厨房里去的时候,她鼓起勇气端着那两块鱼肉向沙发走过来,「诺,给你!」她说,不知怎么,脸上就烫了起来。
「我不吃,我又不是乞丐!」阿喆生气地大声说,把电视遥控板重重地砸在沙发上,气得脸都白了,他抬头看了看梨香的脸,红扑扑的脸都变了形,眼框里泪汪汪地,他的心一下就柔软了,「等会儿我自己煮面吃!」他淡淡地说,毕竟这不关梨香什么事。
「不吃拉倒!」优染听到阿喆在对着妹妹发火,从厨房里面抢出来,一看妹妹竟然偏心起这个让人生气的臭男人来,心里气不打一处来:「谁叫你给他的?
谁叫你给她的?「连声逼问梨香,梨香红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这是怎么啦?少说两句吧,至于这样吗……」一直冷眼旁观的苏婉连忙从餐桌旁站起身来拉着优染,「你也太过分了!」她说。
「我过分?」优染气哼哼地说,「指不定人家在男人那里得了什么好处呢?
这样护着他!「
「你说什么?」阿喆突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一声大吼,朝着优染冲过来,太阳穴上的细血管都气得凸露出来,他已经忍无可忍了,苏婉连忙闪身站到优染的前面来挡着:「反了!反了!这可是我的家!」她高声朝着阿喆说,柳眉直竖。梨香捂着脸,「呜呜」地哭着跑上楼去了。
阿喆恨得牙痒痒,一甩手走回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瞪着血红的双眼看着电视,口里「呼哧哧」地冒着怒气。苏婉见阿喆退回去了,才转过头来对着优染,两行晶莹的泪珠从优染的脸颊上蜿蜒而下,「也不是我说你,你真的是太过分了,不是说好了今天去不了明天去的嘛,回来就发这么一通脾气,至于吗?你说。」
俨然一副家长的口吻。
优染默默地低下了头,在那里暗自垂泪,苏婉见她火气下去了,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语气柔和下来,语重心长地说:「就算是阿喆惹了你,你也不应该发梨香的火啊,你瞧你说的那些话,多伤人啊!她可是你的亲妹妹啊!这么刻毒的话都说出来了……」
苏婉还没说完,优染就「抽抽搭搭」地哭起来了,双肩不停地耸动,苏婉走过搂着她的肩膀,把她放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就像一个妈妈柔声地哄着孩子:「别哭了啊!别哭了啊!多大点事儿呀,不带这样的。」
优染抽泣着把脸埋在女人的胸脯上蹭着泪水,一直停不下来,「钓鱼都累了一天了,要不我扶你先回房休息怎么样?」苏婉低头在优染的耳边轻声地问,优染抬起梨花带雨的脸庞来,轻轻地「嗯」了一声,点了点头。苏婉就扶着优染一步步朝楼梯口走去,慢慢地上了楼。阿喆看着她们的背影,心如刀绞,难道是什么地方出了纰漏让优染给看出来了?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也许她只是气头上说的胡话吧?
优染被苏婉扶着,哭哭滴滴地经过梨香门口的时候,房间门紧闭着的,里面传出来断断续续的哭声——梨香正在哭得伤心呢。进了房间,她四处看了看房间里面,跟早上没什么两样,心里陡然觉得对不住妹妹来?苏婉关上房间门走来在她身边坐着,一直等她止住了哭泣,才开口说话了:「妹妹,这结婚才三天,就闹腾成这个样子,以后怎么过日子呢?」
优染是有苦难言,她太了解妹妹了,妹妹可是除了名的花痴,见着帅哥魂儿就跟着去了,她见过她交往过的所有男孩,谁也没有阿喆那么仪表堂堂,谁也没有阿喆这么文质彬彬,早上梨香突然肚子就痛起来,她就感觉不太对劲,虽然钓着鱼,心里却放心不下这个骚浪的妹妹,不止一次脑袋里就要冒出妹妹和阿喆在床上翻滚的画面来,她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要相信阿喆,不要胡思乱想,才坚持到回来,一进门就看见阿喆慌慌张张的模样,那种空无边际的猜想又想野火一般在脑海里燃烧起来,梨香居然留着鱼肉给阿喆吃,这就像一根导火索,最后终于引爆了深埋着的火药桶。可是这些怎么能对苏婉说出来呢?只好闷在心里,默默地承受着。
「你怎么可以那样说梨香呢,梨香都那么大了,不知道现在有多伤心呢?」
苏婉说,脸上挂着可亲的笑容,优染鼻孔里「哼」了一声。
「不是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会发生那种关系,在怎么说她也是你的亲妹妹,夫妻之间连这点信任都没有,以后的路怎么走?」
优染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开始觉得自己确实有可能过于敏感了,自己说的那些话都不经过大脑脱口而出,一点都没有顾及妹妹的感受。
「退一万步说,我是说假如,假如真的发生那样的事的话,你又能怎么样呢?
一边是你的亲妹妹,一边是你深爱的人,何况发生这种乱伦的事的概率几乎为零,不能光凭你自个儿胡思乱想就盲目地认定了,得讲证据,' 捉奸要捉双' ,总该得讲证据吧?「
优染把头低得更低了,双手交叉着放在膝盖间不安地绞着,难道自己真的错得离谱?这下闹成这个样子,该怎么收场才好啊?
「你们都还年轻,以后还有好长的路要走,一般来说男人是禁不住诱惑的,在未来的几十年,这么漫长的时间里,你能保证你时时刻刻在他身边看住他,不让他接近任何异性?说实话,阿喆人也长得不错,又有一份好的工作,哪个女人不惦记着呢?」苏婉看了一眼优染,优染正把手捂住脸庞,她停了一下,继续说:「所以啊,婚姻就是要包容,包容才走得久远,你只要知道,他是爱着你的,知道这一点就够了,不管他犯了多大的错,和什么样的女人有过那种关系,只要他能回到你身边来就好,男人女人不就是那么回事么?谁跟谁怎么了有什么关系,他最终还不是属于你,属于你一个人的,有人说男人就像家用电器,坏了修修又可以用了……」
优染把手从脸上拿开,「咯咯」地笑了——男人就像是「家用电器」,这个比喻让她开心地笑了,是啊,如果是这样,都要坏的,不可能用一辈子不出毛病,何况自家这个还崭新着,只是自己一厢情愿地觉得出了问题,事实上出不出问题还不好说呢。
苏婉看见优染笑起来,自己也跟着开心起来,「你看,你笑了,不光男人要大气,女人也要洒脱,好了,不说了,早点休息吧,我去看看阿喆怎么样了 .」
苏婉站起身来就要走。
「可是,我……说的那些话,现在该怎么办啊?」优染连忙拉住苏婉的手,「姐姐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我能有什么办法啊,该认错的认错呗,找个时间,坦诚地说出来,对大家都好!」
「可是,怎么能说得出口啊?都成了这样子了。」优染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向任何人倒过歉,这可难住了她。
「如果连对自己的丈夫都说不出口,那还指望过一辈子,不等于痴人说梦么,妹妹就更好办了,从小一起长大,她肯定不会恨你太久的,就看你自己的了!」
苏婉走到门外,伸手拉上房间门的时候,朝着优染伸出拳头来做了一个加油的姿势,优染开心地朝她笑了,「谢谢姐姐!」她觉得今晚要是没有了苏婉,后果怎么样可就不好说了。
第38章
苏婉走了之后,她回到床上来躺下,关了灯盖上被子躺在被子里,心里后悔不已,她已经开始酝酿着明天早上该怎么和梨香说的话了,见了阿喆又该怎么说,自己得先在心里有个底才行。
被子里渐渐暖和起来,她闻到了被子上若有若无的淡淡的异香,不像是阿喆身上的,阿喆身上那种麝香的情欲的味道可不是这样的,倒像是妹妹的洗面奶的味道——那种兰花的清香,她把头伸到被子里面到处嗅着,又有些不确定起来,要是真的如她所想的又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像苏婉说的那样「包容」些,「洒脱」些,她又有些犹豫起来,这不确定的香味可算不上什么证据,要是她在某一天「捉奸在床」,得到确实的证据了,她该怎么面对?还好这个人是自己的妹妹,要是换成别的女人她可要将她撕碎,真不该耍性子,单独让他们呆在一起,现在一切都不那么清晰了,脑袋想的迷迷糊糊的,一阵阵沉沉的睡意远远地袭来。
苏婉那双颀长的腿从楼口伸下来的时候,阿喆已经不在盯着电视发呆了,而是正在客厅里焦急地踱来踱去,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今天晚上真的是倒霉透了,好好蜜月搞成这个样子,事情完全在自己的意料之外。
看见苏婉笑吟吟的表情,他才有些放下心来,连忙迎上去说:「怎么样了?」一脸焦灼的表情「还能怎么样?」苏婉把笑容一收,脸儿一板,白了他一眼,「谁叫你还要打人来着,看你刚才那样子!」
阿喆脸上一窘,讨好地说:「对不起啊!你知道……换成是你,你也忍不住的嘛!那样说真的很让人生气的!」
「你生什么气嘛?」苏婉走到沙发上坐下来,阿喆连忙跟过来听她接着往下说,「人正不怕影儿斜,要不是心中有鬼,怎么那么紧张?老实说,有还是没有?」苏婉眼睛盯着电视,冷冰冰地说.
「这……这怎么可能嘛!简直想得出来,要是真的有那回事,我……」阿喆急得额头冒汗,竖起两根手指头来,就要赌咒发誓。
「别!」苏婉连忙制止了他,「还赌咒呢,要是你不对我说实话,我也帮不了你!」眼睛直视着阿喆的眼睛,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一切伪装.
阿喆一下子气馁了,低着头沉吟了半晌,「有,但是……不像你想的那样!」阿喆试着鼓起勇气直视她的眼睛,她可是他的救命稻草,他不得不抓牢,所以只好硬着头皮坦白了。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还有什么不一样?」苏婉迷惑地说,这小子这么快就招了,也算孺子可教啊!
阿喆看了看楼梯口,压低声音凑过来说:「我说了,你可要帮我,只能靠你了!」阿喆几乎都在哀求她了,声音也颤抖起来。看到苏婉点了点头,他才把昨晚和今早的事情小声地说了,「我没有插进去,我们没有做……」他还在狡辩着,「而且是她先要求的。」
「我就说男人都不可靠嘛!看不出来这个妹妹还是个小狐狸精呢,可便宜你了,你还把责任推在别人身上,你还是不是男人?」苏婉的表情一忽儿又是深恶痛绝,一忽儿又有些羡慕,让人捉摸不定。
阿喆惭愧地把头低下了,不知道梨香现在怎么样了,自己真的很对不起她,没有把责任自己一个人揽起来。「可是……优染是怎么知道的啊?」他对这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
「你呀!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太小看我们女人了,男人有几根花花肠子怎么瞒得过我们的眼睛?我都看出来了,难道优染就看不出来?」苏婉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芒,很难想象拥有如此纯美的脸庞的少妇具有这样深城府。
「你看出来了?」阿喆把眼睛瞪得像核桃那么大。
「可不,我一进门就看见你那神不守舍的样子,你还记得吧?再加上梨香一下楼来,就像没看见你一般,跟我那热乎劲儿,不就是想转移我的注意力嘛!再看梨香那穿着,衣服皱巴巴的,早上可不是这样的,乳罩也没有戴,内裤也没有穿,一抬腿我就瞅见里面那东西有些肿胀发红了,还咧着嘴儿,女人干过和没干过,那里的样子完全是两个样子。吃饭之前那么长的时间不和你说一句话,只是拿眼睛偷偷瞟着你的一举一动,到这里我还只是怀疑,可是后来留着鱼肉给你吃,你不吃,她都急得要哭了,有哪个小姨子是这样对姐夫的这么好的?」苏婉的一席话说得有条有理,阿喆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额头上都冒出汗来了,苏婉接着说:「如果我都看出来了,你想想,优染可是你的妻子,她对你是那么的了解,对妹妹的性情简直就是了如指掌,猜个十之八九不是问题吧?」
阿喆连连点头,还好只是猜的,并没有什么证据被优染发现,看来还有得救,「不犯错都已经犯了,那现在优染怎么样了?我该怎么办?」阿喆急切地问。
「看你急成这个样子,又没有被当面逮个正着,优染也只是怀疑而已,早上她其实不是真的生气,只是生气了不好下台,需要台阶的嘛,这点都不懂?女人都是这样子的啦,夫妻之间吵架那可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俗话说夫妻吵架是' 床头吵架床尾和' ,低低头,说说好话,她的心就活络转来了。」苏婉点燃一支烟放在嘴唇上抽起来。
「你就是我的活菩萨呀!要是今晚上没有婉姐,指不定还要闹到什么田地呢,真是谢谢婉姐了!谢谢婉姐了!」阿喆感激涕零地连忙合掌对着她作揖,好险呀!「下次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哪个猫儿不偷腥?只是不要自作聪明就好了,」苏婉吐出一口烟圈意味深长地说,那圆圈摇摇晃晃地在空气里前进,渐渐地变了形歪裂开来,散了,眼前这张秀美的脸庞在烟雾袅绕中看起来有些许忧伤,就像一本古老的小说,藏着久远的故事。「你们不是想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她看了看阿喆,他正在痴痴地盯着自己的脸看,脸上满是问号,早猜到他在想什么了。阿喆点了点头,她开始说起来,用一种忧伤的语调说起来。烟抽完了又接着点上。
原来眼前的这个女人还有这么伤感的故事,她的老家是浙江农村的,小时候读不起书,初三还没毕业来到温州打拼,就是在这个让她无所适从的都市里,刷过盘子,做过服装销售员,也做过电话接线员……「只要不饿肚子,什么活都可以做!」在她二十岁的时候,那是在温州的第四个年头,她在一个KTV当陪酒公主,偶然遇到了一个年轻商人,当时不知道他那么有钱,后来她才知道他是某集团董事长的公子,而且还有漂亮贤惠的妻子和两个孩子,她很喜欢他,心甘情愿地做了小三,他也很宠她,对她有求必应,除了结婚——原配夫人也是富家之女,和老头子的集团有很紧密的利益关系。时光荏苒,一晃过了八年,他奉父亲之命来到镇远搞理由开发的项目,她就跟着过来了,远离了父亲的庇护和家庭的烦扰,她和他在镇远「度过了一段难忘的岁月」,他也给她买了房,买了车,她还打算在这异乡的土地上给他生个一男半女,可是却出事了,因为行贿的金额巨大而被当地旅游局的局长拖下了水,现在关在千里之外的安徽某监狱里面。他给她留了一大笔钱,把她一个人扔在这个远离故土的地方。
「我今年三十岁了,等到二十年之后他出来,我的青丝都要变成白发了!」她自我解嘲似的说,「有时候,我也很孤独,也想找个人过下去,可是,我的爱给了那个人,就给不了别人了,所以你看到我还是独自一人!也许是缘分的安排吧,那天在茶馆遇到到你们,感觉好亲切,不像是那些狡诈的游客,很想亲近你们,后来知道你们是来度蜜月的,说实话,看着你们那么自由自在地恩恩爱爱,我好嫉妒你们,这半辈子过去了,我连个名分都没捞到。」
「婉姐,说真的,你真是一个好人,真的!又有气质又长得漂亮……」阿喆的心里也跟着伤感起来,他不知道说什么才能安慰这孤苦的灵魂,「谢谢你帮了我!」他只能这样说.
「可是你要怎么谢我呢?」故事说完了,苏婉的脸上又恢复了那优雅可亲的笑容。
「我又不是富家子弟,我们只是普通的工薪阶层,恐怕给不了你想要的,只有在内心里默默地感谢你了!」阿喆惶恐地说.
「我又不是缺钱……我缺的只是,」她看着阿喆幽幽地说,「——人,有时候在沉沉的黑夜里,多希望有那么一个人可以抱着我,温暖的身体,不让我那么孤单!你做的到吗?哪怕一时半会儿也好!」
「呃……你的意思是……」阿喆不知道怎么说下去才好了,看着它把两条棕色的长腿叠起来,跷成二郎腿的样子,顺着宽松的短裤的裤管,沿着光滑的大腿内侧看进去,甚至能看见大腿根部内裤的镶花的边沿。
第39章
苏婉似乎也有所觉察,红着脸把二郎腿放平了,伸手扯了扯短裤的边,「你放心好了,我不会粘着你不放的,'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我才不会造这样的孽!」她好像知道阿喆的心头的疑虑,看着阿喆受宠若惊的样子,「咯咯」地笑了,「当然了,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你有两个女人需要应付的嘛,忙都忙不过来,我哪能割人所爱……」
「不……不是的!」阿喆的脸一下子又发起烧来,「两个女人」这四个字听起来是这么刺耳,像是讽刺又像是威胁,「我只是担心优染发现了,你看今晚梨香这事儿就已经够受的了……我只是……想说——我愿意!」事到如今,他也很明白,自己现在是没有选择的余地了,现在他和梨香的事又多了一个人知道,也就多了一份潜在的危险,就算苏婉叫他立刻跳到河里淹死,他也会照办不误——他不知道没有了优染他会怎么样,他有种回不了头的感觉,可是又要装出心甘情愿的样子来。
苏婉没有再说话了,把头低着,头上的发丝披散下来盖住了脸庞,好一会儿才猛地抬起头来盯着阿喆的双眼,看他是不是在说谎。阿喆连忙镇定起来,迎着泪汪汪的眸子看,他看见了眸子的深处有一团燃烧的火焰,吞噬着这个寂寞的女人心房,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响着女人倾斜过去,手不知不觉搭上了女人光滑的膝盖,沿着光滑的大腿内侧缓缓地摸过去,棕色的皮肤在灯光下不安地颤抖着,矜持的大腿慢慢地分开来,一寸一寸地接近那寂寞的所在……「不要,今晚上不要!」苏婉在内裤的边上捉住了男人不安分的手掌,把脸凑过来柔柔地说:「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会是我的,只是今晚上真的不行,优染还在气头上,留着给她吧!」
阿喆讪讪地缩回手来,想了一想站起来说:「那我去煮碗面吃,都好饿的了!」
「我来给你煮吧,你煮的能吃么?」苏婉拉着阿喆的手,让他坐下来,一边朝厨房走去,「鱼汤面怎么样?鱼汤是现成的,再加一点别的什么菜?」
「随便啦!你看着办吧!」阿喆说,随即窝在沙发上看着厨房里女人窈窕的背影,心里竟生起一丝劫后逢生的喜悦,只是情况变得越来越复杂了,不知道最终会发生什么不可预知的结局,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一切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快点吃吧!」苏婉微笑着看着阿喆大口大口地吃着面,打趣地说:「优染恐怕早就等不及了呢,不过呢,你还是小心些好,我看你挺急色的,要慢慢来,就像熬鱼汤一样慢慢炖,不过,你有时候需要主动些,知道我的意思吧?」
「那你呢?」阿喆打着嗝说,好大的一碗面,这迟来的鱼汤还是一样的鲜美。
「你还想着我呢,只怕把优染喂饱了,它就再也爬不起来了,来日方长嘛,我的门随时给你打开着,要是哪天你想起我了,你来就是了!」苏婉莞尔一笑,把阿喆从沙发上拉起来推到楼口,「快去吧!快去吧!」
阿喆往上走了几步,又想起一件事来,「婉姐,那个……梨香,你洗完澡了去劝劝她吧,我现在不方便去!」他扭转身来俯身朝着苏婉低声说。
「好啦!好啦!这还用你说么?亏你还记得她呢,还算有点心肝,不枉她疼你一场!」苏婉正要转身回到客厅里去,回头连连点头,也凑过来低声说,「梨香比优染好应付多了,这个你就交给我吧,安安心心把优染哄贴服了,才是你的本事。」
阿喆经过梨香房间门口的时候,看见门脚透出一线灯光来,里面悄然无声,他的心紧紧地难受起来:不知道她睡了没有,一切可都是因自己而起的,现在自己却顾不了她了,希望苏婉能轻松化解她和姐姐之间的怨恨吧。楼下的客厅那边,洗手间里传来了「哗啦啦」的蓬头的流水声。
他轻手轻脚地扭开门进来,房间里黑咕隆咚一片黑——优染早就自个儿睡了,他朝着床的方向叫了两声:「优染,优染!」没有人回答他,他在黑暗里站了好一会儿,等眼睛适应了房间里面的黑暗,事物渐渐在眼前显出模模糊糊的轮廓的时候,才鼓起勇气蹑手蹑足地朝床那边走过去,床上均匀的呼吸声清晰可闻,他坐在在床边脱得赤条条地只剩一条内裤,才轻轻地揭开被子的一角钻进去——整个过程就像一只受了惊吓的老鼠。
被子里暖烘烘的,好不容易把身子摆平了,脚掌不小心碰到了女人的小腿,女人把腿一缩,迷迷糊糊地轻吟一声,翻身朝里把背对着他。
「你还没睡着啊?」阿喆惴惴地说,用手肘碰了碰女人的背,触到是渔民衫的沙质布料——她还穿着那天换上的那套衣服呢,说实话,优染穿这身衣服是最好看的,虽然不像苏婉穿着那么合乎自身的气质,但是竟有别样的美。
「你管我!」优染本来就没睡实在,就被这个可恶的家伙给吵醒了,心里一阵恼怒。
阿喆心里「咯噔」了一下,火气还没消散呐,看来情况不大妙啊!不知道苏婉说的「低低头」灵不灵,也只好试一试了,他嗫嚅着说:「咳……今天确实……确实是我的错!我……道歉……道歉还不行吗?」
优染鼻子里「哧」了一声,不作声了,过了好一会儿才不冷不热地说:「谁说你错了!你倒说说看,你哪里错了?」
黑暗中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火大了,看来这招还真管用,「我是说,我不该那么自私,不该找借口在家休息,不该对你发火,不该……」阿喆苦苦地搜肠刮肚,尽可能多地把自己的罪状列出来,有了信心,说话也顺畅多了。
「还有呢?不该什么?」优染转过身来,在黑暗中把脸朝着阿喆。
「呃……不该喝你的汤,不该打你钓的鱼的主意!」阿喆把一件事分成两件来说,目的是让罪状听起来多一些,保不准优染就发慈悲了。
「就这些?!」优染冷笑了一声。
「嗯,还有……」阿喆连忙说,他知道他必须说一两句澄清的话,而且要有关梨香的,优染才会罢休,「我……不该,我该吃梨香递过来的鱼!」他不知道怎么说。
「你敢?」优染狠狠地说,「我钓的鱼,我煮的鱼,凭什么让她给你吃?你自己没有手没有脚?」
「你不让我吃的嘛?你以为我不想吃啊,那么好味道的鱼汤,我不敢吃嘛!」阿喆适时地夸赞她的鱼汤,把身子悄悄地往旁边小心翼翼地挪了挪。
优染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你就那么胆小啊!啊……」这一笑就好了,阿喆连忙伸手去揽她的腰,她推着阿喆的胸膛拼命地往后缩。
「嘘!别出声,有鬼!」阿喆小声地说,楼口那边果然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地慢慢地朝这边走来,优染吓得噤了声,一动不动地侧耳细听,那脚步声来到门前停住,消失了。阿喆轻轻地一拉,女人暖乎乎的身子就紧紧地贴过来,胸前鼓丈的乳房隔着薄薄的衣服抵在胸膛上,暖乎乎的温度痒痒地传过来,女人把脸埋在她的脖颈里,大气也不敢出一个。过了好一会儿,那脚步声才重新响起来,慢慢地远了,传来两声「笃笃」地敲门声和苏婉的声音:「梨香!梨香!」,然后是「踢踏」的开门声和「嘭」的关门声,走道上就一片寂静了。优染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苏婉害怕她小两口儿关起门来吵架,来视察来了,被阿喆趁机钻了个空子,想再挣脱开来,却被男人壮实的胳膊死死地围住了,使不上一丁点儿劲。
「你干什么?你干什么?混蛋!」优染挣扎了一会儿,气喘吁吁地说。
「你不给我吃鱼,我就要吃你了!」阿喆坏坏地说,把毛茸茸的头埋在她的脖颈见,滚动着亲她的锁骨,亲她的喉咙,还要亲着她的脸——只要是能亲到的地方,贪婪地大口大口地亲起来,优染紧紧地闭了眼,把嘴巴牢牢地关住,不让男人的舌头钻进来。阿喆贴着嘴唇缠斗良久,竟不得其门而入,一时间像头发了狂的野牛,一个翻身把优染压在身下,抓住梨香那新买的渔民衫的下摆就往上脱,优染死死地抓住不放手。这可激恼了阿喆,直起身来一声低吼,「布拉拉」一声响,衫子从中被撕开来,一直撕到了领口,黑暗中显出肚皮和乳罩中间白白的影子来,在黑暗里隐隐绰绰地诱人眼目。
「你这个野兽!野兽!」优染双手抱住胸口把奶子护住,颤声尖叫着。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她护住上面的当儿,阿喆已经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占了下面,成功夺取了双腿间那两面旗帜——一条内裤,一条短裤,都被同时快速地从腿上拉出来,被可怜地扔到了一边,两条白白的长腿在黑暗里蜷曲起来,紧紧地并拢护住了天堂之门,不想让狰狞的魔鬼攻进来。
第40章
阿喆直起身来,窸窸窣窣地三下两下把内裤脱下来甩在一边,胯下之剑早已锋芒凌厉,他喘着粗气又上来了。这回他冷静了许多,敌人的城池已经失去了庇护,就差撞开那天堂脆弱的门扉了。可是他并没有急着这样做,而是摸索找到优染火热的嘴唇,用颤抖的指尖拨开女人的嘴唇,试图把粗大的指骨滑进去,而优染竟然张开了口,让它进去了。魔鬼的试探成功,得到了莫大的鼓励,手已经不在颤抖,开始灵巧地在她光滑的小腹上游走,在她丰腴的大腿两侧游走,在她肥满的臀上摩挲……热乎乎的手掌点燃了女人的情欲之火,让女人的身体渐渐焚烧起来,颤抖着扭动躲闪,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散发着急促的情欲的气息。
优染「吚吚呜呜」地吮咂着指骨上咸咸的味道,下面两腿之间开始潮乎乎地热起来,并拢的两腿颤抖着、犹豫着渐渐地松弛了。试着把手朝男人那边探过去,碰着了热乎乎的结实的大腿,便灵巧地沿着大腿一路往上,摸到了男人软塌塌的蛋囊,又摸到了男人粗大的树根,还摸到了男人那光滑坚硬的树干和上面虬结的筋道,「老公,你的大鸡巴好硬呀!」优染把男人的手指吐出来,喃喃地叫起来。
优染把那里叫着「大鸡巴」还是头一次,他以为像她这么文静而矜持的女人,要指望她说出这些粗野的词语来,简直是痴心妄想,可是他听得真真切切,她竟然那样说了,平日里以一副温柔清秀的贤妻良母的形象示人的优染,内心竟然如此骚浪狂放,确实让阿喆倍感意外「我要,我要……」优染意乱情迷地低声叫唤,大腿中间强烈的欲望如潮水远远地涌来,在大腿根部聚集,令她疯狂。
女人的手像植物的触须,在下面轻柔地挠着那摇晃的蛋囊,挠着鼓胀的树根,直挠到了他的生命里去了,它已经不属于他的领地,它不可遏制地膨胀,再膨胀……阿喆蹭下床来,赤脚站在地板上,伸手抓住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拖到床沿来,双手提着竖起来,形成大大的「V」字,在黑暗中把眼往中间瞅,白白的股间那条略显暗淡的迷人的缝隙依稀可辨,那可爱的天堂之门啊!
「快进来吧!老公,」优染颤声说,「小妹妹痒死了,人家都等不及了!」身子软得像面条似的,凌乱破碎的衣服在黑暗的微光中扭结在脖子上,深色的乳罩包裹着胀鼓鼓的乳房。
阿喆定了定神,站直了身子,把两条腿放在肩膀上,挺着长甩甩的命根子对准女人那口子,直抵抵地塞过去,到达那里的时候,龟头所触之处已经湿哒哒地一片黏糊了,光滑的龟头顺利地分开肉瓣,囫囵地陷落了进去,被分开的肥厚温热的肉瓣立即又合拢来,紧紧地把龟头包覆住了,像一张婴儿的嘴巴缠着吮咂起来,痒痒地让阿喆难以承受。
全身的血液在血管里「突突」地奔流,阿喆深吸了一口气,猛地一挺臀部,「噗叽」一声响,尽根没入了温暖的沼泽,干得优染「啊呀」地一声尖叫。阿喆迫不及待地开始抽动起来,沼泽地里面早已经汪洋一片,再也不像头几次那样紧了——刚开始的时候甚至紧得让包皮发疼,现在出奇地滑溜了,更加舒适更加包容起来,堪堪能入。
优染往床边挪了挪屁股,「嗯嗯哦哦」地叫唤起来,扭动着细腰把肥满屁股一下一下地凑过来,两只手忙乱地插到文胸里揉搓着,鼻孔里发出难受的「哼哼」声。
阿喆粗鲁地撞上来又退回去,退回去又撞上来……在湿滑温热的膣道里来来回回地抽送,在女人滚圆而有弹性的肉臀撞出响亮的「噼啪」「噼啪」的声响来,床垫的弹簧也「吱呀」「吱呀」地响个不住;时不时地摇动着臀部左右挨磨,搅得女人的大腿中间「咕唧」「咕唧」作响,滑滑的黏液打湿了他的蛋囊,濡湿了他的阴毛。
「我看你……还让我吃不,嗯?让我吃不?」阿喆粗哑的声音就像闷雷一样敲打着女人的耳膜,「看我……不……操坏你的小骚逼!小骚逼!」
「给……给你吃,给你吃!」优染甩着头难受地说,「轻点啊,轻点啊,要……要被你日烂了呀!」
阿喆又听到了女人叫「小骚逼」,如果这三个字出自梨香之口,一点也不足为奇,可是他们竟然那么自然地从优染的口中蹦出来,令他愈加兴发如狂,底下像马达一样急速冲撞起来,越抽越快,越抽越快……就像一头初生的牛犊在没头没脑地乱冲乱撞起来;女人的浪叫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欢快……把上半身在床单上疯狂地扭动翻滚,就像海面上飘摇的小船在惊涛骇浪里颠簸着前进。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阿喆的额头上、胸脯上汗珠子悄悄地滚落下来,握在手中的脚踝也黏黏滑滑地快把握不住了。就在这当口,女人绷直了身子不动了,把胸部高高地凸出来抓扯着,脖子向后顶着床面,口中「咯咯」作响,臀部一阵阵地痉挛起来,嘴里发着垂死般的喊叫:「亲亲,我要死了!要死了!我不行了啊!」
阿喆连忙抖擞精神,狠狠地插,又快又深,才不过二十几下,优染突然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啊——」,双胯紧紧地夹紧了,双手摊开来反手紧紧抓住床单,床单在黑暗的微光里痛苦地皱缩起来,就像被惊扰了夜色中的湖面,紧接着女人像发了羊癫疯一样浑身抽搐起来。
阿喆的那话儿被紧紧地夹在里面了,就像被温暖的海生生物的触须紧紧地跳跃着缠绕了上来,那种感觉一忽儿全都聚集在树桩根部,在那里卷起了一股不小的旋风,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深深地埋在了女人的肉中。几乎同时,女人的那里在急速地蠕动,优染忽然抬起上身来,紧紧地搂住了阿喆,下面的肉穴里一股浓热的液体迎头浇灌下来,烫着了阿喆的龟头,阿喆便软软地躺倒在女人汗津津软绵绵的身子上不动了……古城的夜静得像一潭湖水,不像他们来的那个都市彻夜不眠——总有车辆从宽阔的车道上驶过,扰乱了的夜晚的安宁。在这里,在这间房子里,一切都那么安静宁谧,甚至静得让人有些恐慌,远处的山岗上传来猫头鹰的啸叫,还有城边的水田里青蛙「呱呱」的叫声,还有院子里此起彼伏的蟋蟀的叫声,还有窗外河面上波面涌动的「哗哗」声……这些声音织成一张柔软的网,模糊而空幻,笼罩着阿喆清醒的脑袋——这已经是阿喆第三次醒来了,他躺在床上,听着旁边优染沉睡的呼吸声,均匀而优美,像一首永远不会终结的和弦。
白天睡了那么久,搞得他的生物钟颠倒了,这次醒来再也睡不着了,脑袋里的思绪层层缠绕起来:他们来到这个古城,就是为了离开城市的喧嚣,好好地度上一个属于两个人的蜜月,而现在,似乎一切都乱了套,先是梨香吵着要来,自己当时就不怎么愿意的,不过碍于爱妻的面子只好答应让她一起来,结果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虽然是她主动投怀送抱,可是自己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是自己一不小心纵容了梨香,也纵容了自己的情欲——在车子里的时候他竟然抱着一丝侥幸的幻想:梨香七天之后就会离开镇远回去上课,他和她之间就算有过什么,一个月回去之后恐怕也会被繁忙的工作冲淡,何况梨香还要忙着应付功课和那些乱七八糟的男孩,不大有介入他和梨香的二人世界的可能,可是现在好了,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多了一个苏婉出来,从在茶馆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开始,他就嗅到她身上那种迷人的气息——妖娆而又纯洁,寂寞而又热情,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感觉,仿佛是什么强加给他的大脑的,类似于让人上瘾的毒药的香味,后来鬼使神差地住进了她的家里,他一直是对这个善意的女人心存感激的,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觉得这个女人既像魔鬼又像天使,有些深不可测起来,就算自己离开这座房子,在别的地方远远地躲开来,这样刻意的逃跑说不准会让她恼羞成怒,她有很多方式——比如电话啊、QQ啦——向优染尽情地把他和梨香的事抖出来,藉此来报复自己,这样造成的后果他连想都不敢想下去,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尽力地讨好她们,让她们不至于毁坏诺言,梨香虽然相信优染不会对她这个亲妹妹怎么样,可是要是优染知道了,怎样对自己就不好说了。
阿喆在黑夜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人性在情欲面前是多么的卑微,而自己现在却要通过情欲来获得人性的怜悯,梨香说过「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的」,苏婉也说过「不会造这样的孽」,但愿她们都能信守诺言吧!而自己是否能在满足她们的同时,而又神不知鬼不觉的瞒天过海,这恐怕只有命运之神能知晓了。「昨日之日不可留,今日之事多烦忧」,再往下想也无补于事,阿喆翻了个身,想侧着躺一会儿,膀胱里面却晃荡起来,浓浓的尿意涌上来,他不得不去上洗手间了。
第41章
二楼的洗手间在苏婉那头,也还算方便!
阿喆伸手抓了衬衫披在肩上,冲到洗手间里「哗啦啦」地尿出来,释放的快感使得他愉快地「噫」了一声,正掂着软软的阴茎把残留的尿液抖出来的时候,洗手间旁边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阵短促的衣料摩擦的「沙沙」声过后,苏婉蓬乱着头发急匆匆地走进洗手间来,看见阿喆在撒尿,两人同时都被吓了一跳,可是很快,她眯缝着惺忪的眼睛迎着亮光看了阿喆一眼,就从阿喆的身后匆匆飘过,坐到马桶上「哗啦啦」地尿出来。
阿喆连忙把那话儿放到内裤里面,头也不敢回,烫了脸就朝外走。「你还没冲水!」苏婉在后面小声地叫。
阿喆红了脸走回来,低着头按了一下按钮,可是却没有水留下来,他惶惑地抬起头来朝前方看去,苏婉正在马桶上拿着手纸朝胯间伸进去揩抹,一抬头和阿喆对上了眼!
「这……停水了?」阿喆两手一摊,无助地耸耸肩膀。
苏婉满脸通红,从马桶上站起来,慌乱地理了理搭在肩上的睡袍领子,那用考究的丝绸面料做成的粉白色睡袍,有紫色的条纹镶边,原是没有腰带的,只能用手从两边合拢来,还是露肩露胸的,苏婉就是这样把两边的衣裙合拢来,用一只手抓着,弯下腰去按了一下马桶上的按钮,水就「咕嘟嘟」地响起来。
「有水的啊,」她转身袅袅婷婷地走过来,伸出如竹节般纤长的手指来,按住阿喆面前的水龙头按钮,水「哗啦啦」地流出来,「像这样,多按住一会儿,这个按钮有点不灵了!」她莞尔一笑,就像没有刚才当着男人的面小便这回事儿,或者就算有过也早已经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反正她的脸上就是类似于这种忘却或不在乎的表情。
阿喆却支支吾吾地涨红了脸,他并没有仔细听,他在看别的地方——苏婉棕色光滑的肩头上紫色的系带,吊着镶着紫色蕾丝蝴蝶花边的粉白色胸衣,性感的锁骨下面,浅浅的乳沟向胸衣里延伸下去,从中分开玲珑而坚挺的乳房——只是讨厌的胸衣挡住他的光线,跟讨厌的睡袍一样,使他看不到藏在里面那棕色诱人的胴体,如果没有了这些讨厌的衣物的庇护,那该是怎样一种让人发狂的光景啊?他「咕」地一声咽了了一口唾液。
「你还没睡啊?」苏婉眉毛一扬,看了看阿喆上下抖动的喉结,用一种还没睡醒似的声音懒懒地说,柔软的声调在阿喆听来尽是妩媚的挑逗。
「唔……」阿喆慌忙转移了目光,定在她修长的手臂上,齐肘的睡袍袖口也是蕾丝蝴蝶镶花,「你知道的,白天睡了很久,晚上睡不着了!」阿喆苦着脸说。
「那优染睡了吗?」苏婉淡淡地说,说着就绕过阿喆朝外走去。
「睡……睡了!你怎么想起问这个?」阿喆跟着那棕色的完美的小腿肚子一同移动脚步,一同到了苏婉的门前,整个人仿佛不受控制似的。
「我有事跟你说,进来吧!」苏婉轻轻地打开房间门,甩了甩头上凌乱的长发,露出光洁的额头来轻轻地说,眼神里充满了阿喆想要的那种妩媚。
阿喆轻轻地走进去,房间里的各个角落里充满了如午后的阳光一样的暖暖的光芒,畅快而又柔和。阿喆掩上门,转身抬头搜寻那光源的来源,所有的光线都是从房间中央顶上那盏大大的水晶吊灯上发出来的,阿喆还想看一下房间里的其他地方,前方不远的地方传来「啪」的一声轻响,灯光熄灭了,在他的眼前留下了吊灯白白的残影,久久都没有散去。
「过这边来,阿喆!」苏婉的声音在黑暗中清晰地响起来,就像空灵而悠远的魔咒那样摄人心魄。
阿喆便像个盲人一样,被吊灯的残影遮蔽了双眼,跌跌撞撞地朝着声音的方向摸索过去,还好,一路上没有撞到什么东西,就顺利地摸到软绵绵的床——那种天鹅绒的触感。一只柔软的手掌抓住了他盲目的手,把他拉上了床,拉进了馨香扑鼻的被窝里,「靠着我睡下!」苏婉说,阿喆便朝里挪了挪,挨着了女人那暖乎乎的身子。
阿喆心里还没有平静下来,女人大胆的手就伸了过来,在阿喆的胯间摸了一下,隔着内裤摸着了那条软软的蛇,在上面嗔怪地拍了一下缩了回去,「咯咯」地笑着说:「我就说嘛!把老婆喂饱了,就蔫头耷脑的了!」
阿喆在黑暗里尴尬地笑了,眼前吊灯的残影消失了,他发现这个房间里比他们那间还要亮些,眼前的事物的轮廓清晰可辨,阿喆仰起头来四处看了看,原来虽然只有一面是落地窗,却没有拉上窗帘,从里面也看得到一方亮闪闪的星空,宝石一般的星星正对着他们暧昧地眨着眼睛。阿喆的脑海蹦出一个场景来:某个被饥渴的情欲烧得奄奄一息的光棍,就住在这扇窗户对面的某幢高楼里,每天到了夜晚来临的时刻,对面这间没有拉窗帘的窗户像灯笼一样被点亮了的时候,就拿着望眼镜像看万花筒一样看里面的风景:灌满了橙色的光的房间里,有着色彩温雅的床上饰品和斑斓的墙上装饰,女主人穿着松散的粉白色的睡袍,赤着脚姗姗地走到画面中间,对着镜子亭亭玉立,任由睡袍从肩上滑落在地毯上,露出光溜溜的身子来,像一尊新刻的人体雕塑拉开了帷幕,棕色的身子在灯光里泛着健康的亮色,从上到下起伏的线条,一头披肩的秀发,秀美的脸庞,挺翘的胸脯,纤细的腰身,平坦的小腹,丰满的臀部,颀长的双腿……这一切都让人馋涎欲滴,她正在久久对着镜子孤芳自赏,时不时扭过头来看看自己的臀部,说不定兴致好的话,还会来上一段拉丁舞,尽情地让自己的修长的四肢像花瓣一样舒展摇曳,直到舞得精疲力竭,才扑在大大的床中央,在温暖的光线里,裸睡到天亮……「嘿,怎么不说话呢?」女人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幻想,把他拉到现实中来。这可不是阿喆凭空就想的出来的,大学那会儿,他和室友总是偷偷摸摸的挤在天台上,把望眼镜对着女生宿舍的窗户窥视,不时地能收获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成为他们切夜难眠的谈资。
「呃……我在想……现在几点钟了?」阿喆醒来三次,每次都忘记了看时间,他想知道天是不是快亮了。
「我也不知道,应该还没到五点钟吧!我才睡了一觉,被尿给胀醒了的!」女人说着就扭头从床头柜上拿来手机,打开屏幕看时间,「唉,才三点钟,我还以为很久了呢,夜总是这么漫长。」她把手机放回去的时候叹了一口气说,也许夜对她来说真的太长了一些,她停了一停,又说:「优染睡着了吧?」
「是啊,累了一天,她也该好好休息了,病刚刚好就去钓鱼……」阿喆说,要是优染是醒着的他能有这么大胆么?这是她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了,看来苏婉还是害怕的啊。
「我看不是钓鱼累着的吧?」女人笑嘻嘻地说,「你们闹腾了那么久,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女人也被你搞软了,何况人家是娇弱的新娘子呢!」
「啊哟,哪有……我们上床就睡着了,没有这回事,她还在生着气呢,不可能的事。」阿喆口不应心地说。
「你真不老实,我和梨香在隔壁都听见了,你还蒙我呢?」苏婉不高兴地说,「你是怕我把你给吃了吧,我都知道了!」
「你们听得见么?」阿喆惊讶地问,「我怎么没有听见你们说话!」他以为这个狡黠的女人又在套他的话呢,他和梨香的事情就是这样被她给套出来的。
「你们呀!搞得那么大声,就差楼没有被你们给震塌了,还怕我们听不见呢?」女人说,要是开着灯的话,定能看见她脸上揶揄的表情。
「有么……没有那么大声吧?」他也记不清了,只记得满屋回荡着优染的喘息声,现在满满地还在耳边回响,他还是不相信她们在隔壁能够听得见。
「亲亲,我要死了!要死了!我不行了啊!」苏婉学着优染的声音,气喘吁吁地做出垂死般的喊叫来,学得惟妙惟肖。阿喆仿佛又看见了优染那扭曲的白花花的身子在身下不住地痉挛。看来还真是隔墙有耳啊!他心里惴惴不安起来。
「说真的!你还真能干!」女人凑到阿喆的耳朵旁小声地说,香扑扑的热气吹在耳廓里,痒酥酥地撩人,「从那声' 啊——' 开始算起,到你把女人' 干死' 了,足足干了四十多分钟哩,我和梨香都计时了的,真不错啊!」女人的声音里满是羡慕。
阿喆在心里惭愧地呻吟着,这可是优染第一次被弄到高潮,前面都没有能够满足她,自己一直为此自责不已,到现在心里还残留着依稀的阴影,「梨香怎么样了?」他突然想到梨香捂着脸跑上楼的样子。
第42章
「我进去的时候,眼睛哭得像桃子一样大,还在抽抽搭搭地哭呢!」苏婉说,「还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亲姐夫都被她干了,又不是冤枉她,她哭什么呢?」
「我是说她说了什么没有?还是只是一直哭?」阿喆不想提这个事情,只想知道梨香是不是还在伤心,这才是他最关心的。
「你们干起来之后她就没哭了,光顾着听了,哪里还顾得上哭呢?真的是个小浪女,可便宜你了。」苏婉伸出手指来在阿喆的额头上一点。
「她就没说什么话么?」阿喆有些急了,苏婉答非所问,尽打擦边球让他有些恼火。
「她说了,她说' 好喜欢阿喆哥的大鸡巴' ,真的很大么?」苏婉说着就把手像蛇一样,灵巧地沿着阿喆的小腹摸下去,插到内裤里面,握着那无精打采的物件暧昧地说。
「就这些,她就说这个?」这还不是阿喆想要的信息,女人的手指在他茂盛的毛丛中间来来回回地梳理着,灵巧的手法让他有些迷糊起来。
「嗯,她还说你射出来的精液好浓好多,还说把你的精液吞下去了,你知道这什么意思么?」苏婉的手已经移到了下面的蛋囊上,用温温热的掌心轻轻地握着游移不定的卵蛋。
「吃下去了?!她连这个都告诉你了呀?」阿喆很是吃惊,他还没怎么注意她是否把精液吞下去了,他以为梨香吐出来了,这个天真的孩子怎么能把这些细节都告诉了别人,难道是给灌了迷魂汤不成?「她就没有说到优染,哪怕一个字?」阿喆疑惑地问,胆囊上痒酥酥地热起来,那话儿渐渐地有了苏醒的迹象,他忍不住轻声哼了一声,这个女人的手就像有种魔力,似乎真的能让这死去的勇士「起死回生」。
「这个你就不要管了,包在我身上了!我自有妙计,保证让她们两姐妹和好如初。」苏婉胸有成竹地说,摸了摸那渐渐大起来的肉棒,「喔,它有反应了!它有反应了!真大!」她像一个孩子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一般欢快地说,轻轻地握住套弄起来,任由它在掌心突突地跳动着涨大。
阿喆听她这样说,心也稍稍放下来了,倔强的优染不也被她的方法给摆平了么?自己对女人的了解可比不上她。他转身抱着了她,把她搂到胸前来,在她耳边温柔地说:「婉姐,你真漂亮!从在茶馆看到你,我就知道了!」
「真的?你说真的吗?」苏婉像个容易上当小女孩一样,急切地想知道这稀有的赞美究竟是不是发自肺腑的。
阿喆禁不住有些伤感起来,这如花的女子,竟然如此珍视这一句无心的赞美,可见她平日里是过着怎样孤苦的生活了,「没有人对你这样说过么,包括那些男人?」阿喆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发丝,她的头发像丝缎一样光滑柔软,他其实想说的是「那些和你上床的男人」,想想觉得不好,就省略了那几个字。
「没有,我知道他们说的什么,他们不过是因为心有所求,才把这样廉价的赞美施舍给我的!」她忧伤的话语直指男人的虚伪,听得出来她是多么地失望和多么地痛恨,这是一个受伤的女人发出的控告。
「你就不怕我的赞美也像他们的那样,是廉价的么?」阿喆心有惴惴地说,不过他是打心眼里觉得她身上确实具备了美的特质:姣好的容颜,曼妙的身材,悦耳的声音,温柔的心灵,还有优雅的气质,在他看来,她就像是幽居山谷的美人,有着超尘绝俗的魅力。
「你没有理由这样做,你不像那些男人,不是饥渴的俘虏,你的妻子是那么的漂亮,一点也不比我差,还有梨香,从她的话语里,我知道她也是那么的爱你,一点也不比她姐姐爱你的热烈少一分,只是你不知道罢了!」苏婉叹了一口气,「你不缺爱,可是我缺的就是爱,没有一个男子真正地爱过我,他们都爱我的容颜!」她的声音渐渐地低了,越来越低,几乎听不见了,握着肉棒的手也退了出来,那被强求起来的鼓胀也慢慢地退了下去。
阿喆把她的脸紧紧的搂在胸前,眼眶里的有凉凉的液体沾在肌肤上,抖动的睫毛像蝴蝶扑腾着翅膀,轻轻地扫着他的乳头,「不要这样说,我都有些难过了!」阿喆的眼眶里也热起来,是啊,她的一生就像一叶浮萍,随水飘走不定,「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你会遇到一个能懂你,能给你温暖的人,相信我!」阿喆紧紧地搂住了她微微抖动的肩头,想让她止住哭泣。
「不会的!不会的,」苏婉摇着头在男人的胸膛上擦着眼泪。「人过三十如残花,我都三十岁了,在花儿开得正鲜艳的时候,我却把自己交给了一个有家室的人,现在想想……」她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这不是还有我么?还有优染,还有梨香……你是个又善良又美丽的女人,谁都会喜欢你的,我们都愿意做你一生的好朋友!」阿喆捧着她的脸,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真诚地说,「要是我们不在这里了,你想我们了,就到重庆来找我们,就像你招待我们一样,爱住多久就住多久。」
「真的么?」她终于不再哭泣了,有些惊喜地叫出来,「我在一个地方呆得太久,说不定哪一天我就来了哦,在我二十岁的那一年,我有想过去重庆的呢,我还为这次未成行的旅途做了很多准备,说不定我就会遇见你了,你真是个好人!我见过的最善解人意的男人!」她沉浸在了对往事的续构中。
「我才不要被你遇见,我那时才多大呀!」阿喆想了一想说,「那我才十六岁,还在读初三,你是要虐待未成年么?」
「哈哈!」苏婉愉快地笑起来,「那有什么不可以的,十六岁也不小啦!我那时也没干过几次的。」
「那还是不行,我那时只知道读书,什么都不懂……甚至见都没见过女人的那里,好单纯的!」阿喆想起了那个背着书包骑着单车在校园的林荫道上穿梭的少年,那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哟,真的呀?那……你什么时候不单纯了呢?我的少年!」女人调侃地说,一点也不相信十六岁的少年会这么单纯,「我这这里见过十六岁的男学生,都在大街上和女孩手牵手地走在一块了,私下里还不知道他们干过些什么事呢!」
「那是高中才不单纯了的,有同学把那种漫画带到学校来,我也看了,后来就偷偷地买过这样的杂志,你知道的!」阿喆相信她听闻或者看见过这样的男同学。
「那很正常啦!」苏婉果然这样说,「我问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你什么时候,把那个处男……知道吧?处男……」
原来他说的是这个,他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和优染是第一次,是在结婚之后,前些天……」他一直觉得这可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儿,自己也算得上是「老光棍」了,从那个角度来说的话。
「是么……」苏婉侧着身用手把脑袋在枕头上支起来,瞪大了眼睛,摇了摇头,「我可不信!你长得人模狗样的,唔,还不错,那就是说,如果我和你干了,我是第二个被你插的人?」
「算……算是吧,第二个,只是……」阿喆颓丧地伸了伸脖子,沉吟着,「只是我不是做得很好,你不知道,我只是昨晚上才让优染开心了的!你知道我的意思,我不一定就能做得好。」他确实没有这种把握。
「我知道你说什么啦!做爱又不是天生就好的,慢慢地就好了,有个过程,懂吧?就像读书学习一样,男谁都要经历这种什么……」她停下来想着该用哪个词合适,「哦,成长,对了,成长,女人也是一样的啊,就说我自己吧,刚开始还不是害怕得不行,生疏得要命,后来就渐渐好了,越来越喜欢,只是……很长时间没有开心了。」
「真的?别的男人也一样?」阿喆终于释然了,原来自己并不是那个特别的人。
「真的,你的体型那么好,下面那么大,在我见过的男人里面,算是很大的了,你昨晚不就干的很好么?听优染的声音就知道了!」苏婉言之凿凿地说,又是摆事实又是列证据。
「可是它……现在这个样子……」阿喆惭愧地说。
「哎哟,你还要怎么样?它也要休息的啦,你让整天那么翘着,可吓死人啊!」苏婉知道阿喆的意思,就是今晚上做不了啦,心里隐隐觉得有些遗憾,要是梨香那小妮子占了先,那太可惜了,「那你抱抱我吧,抱到我睡着。」她无可奈何地说,把身子挪过来靠在阿喆的胸膛上。不一会儿,胸膛上就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第43章
阿喆轻轻地把她放平在枕头上,替她盖好被子才回到房间里来。优染连身都没有翻,还在呼呼大睡呢。他挨着女人躺下,就像挨着一颗定时炸弹,可是心情比之前愉快了很多,不像之前那么担心了,一切还好,他想,双眼慢慢地合上,那些愉快而惊慌的思想也跟着渐渐地钻到梦里去了。
阿喆在一片刺眼的光亮中,迷迷糊糊地看到有个黑影走到房间里来,一直走到床边,在床边站了好一会儿,却看不清它的面孔,阿喆正在害怕的时候,那黑影就压倒在他的身上,像磐石一样压在他的胸膛上,重得让他难以呼吸。阿喆大喊大叫着挣扎起来,手脚上却使不出气力来,他大喊一声「啊哟」,张开了双眼,却是优染用手捏住了他的鼻子,让他喘不过气来。
「你可睡得真像头猪,一动也不动,像个石头一样!」优染松开手笑嘻嘻地说,显然不知道阿喆刚才在梦中那垂死的挣扎。
阿喆揉了揉惺忪的双眼,胸口「砰砰」直跳,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脸上早落下来一个深情的吻。天已经大亮,落地窗的窗帘也已经被大大地拉开,河对岸的房屋和堤坝上早有早晨的阳光那金黄色的触角伸在了上面,暖洋洋地可以闻到河水里水草的腥味。「我说,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阿喆有些惊讶,优染不上班的时候,可是喜欢赖床的。
「我早就醒了,一直等你醒来呢,可是等了好久了……」优染半嗔半怨地说,「嘻嘻!昨晚上把你累着了吧?」她一边说一边把手从被子下探过来,胸前深深的乳沟落入了阿喆的眼帘。看来优染真的起来很久了,身上早穿了衣服,上身穿了个白色的紧身小背心,下身穿了条浅蓝色的毛边牛仔短裙,硬是把她那白花花的胸脯裹得紧绷绷的。
「什么……」阿喆迷迷糊糊地说,看到女人笑得那么暧昧,有些莫名其妙,直到那柔软的手臂钻进杯子来,隔着内裤摸着那东西才明白过来。
「啊呀!」优染一声尖叫把手缩了回去,「它……它还是勃起的,难道它一夜没有睡觉?」她满脸的惊愕,原本以为经过昨晚上的酣战,它势必软巴拉希的了。
「哈哈,小傻瓜!」阿喆捉住了她的手笑起来,「每天早上都要勃起来的,你不知道?来,老公抱抱!」她居然连晨勃都不知道,他拉着她的手要把她扯到身上来。
优染惊惶未定,被他这么一拉扯,更加紧张起来,红了脸庞挣开手就跑。阿喆原本也只是打算抱抱她,可是她却转身跑朝门外,他连忙把被子猛地一踢,翻身下床来追了上去,几个箭步就在书桌旁抱住了女人的腰,「你跑啥呢?跑啥呢?」阿喆双手锁住优染的腰不解地说,女人把手插进腰上来试图把男人的手分开。
「你这坏蛋!坏蛋!你就是不怀好意!」阿喆死死地抱着,优染根本无法挣脱男人的怀抱,双脚被抱离了地面,无助地踢腾着,还好她眼疾手快,一探身抓住了书桌的的一角,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岸边的草木,一丝一毫也不肯松开了。
「我就不信了!啊!我就不信我治不住你了!」阿喆惶急起来,站定了身子使劲儿往后拉,可是女人的身子就像生了根的磐石般纹丝不动。
「你什么人啊?昨晚上才干了,一大早的又要干,你是头牛吗?」优染还是紧紧地抓着桌子角不放手,颤抖的声音里充满了跃动的情欲,此时朝阳的触角渐渐地爬上了落地窗的玻璃,影影绰绰地越来越明显。
「我……我只是想抱抱你嘛!」阿喆有口难辩,难道自己做出来的动作看起来像那样的么?看着优染抓住桌子角不放手的样子真是好笑。
「骗子!骗子!我不相信你!」优染把头伏在桌子上尖声地叫,她相信只要自己一撒手就会被他抱起来,扔到床上去,「你回到床上去,我就相信你!」她说。
阿喆松开了手,正要往回走的时候,却不知不觉地改变了主意,退开一点的位置,刚好看得到了女人撅着臀部的样子,那洁白光滑的大腿分开成八字钉在地上,脚上的拖鞋都跑掉了一只,最诱人的还是那丰满结实臀部,那黄铜色的短裙的拉链就在侧面,「我可就不回去了!」他「卡卡」地一下子拉开拉链,红了眼说。
「不要啦,大坏蛋,还在肿着的……」梨香嗫嚅着说,一边伸出手来摸到拉链,想重新拉上去,「谁叫你昨晚上干那么狠呀!」
阿喆连忙抓住她的手,不让他把已经拉开的拉链拉回去,被拉开的拉链那里,已经出现一条深蓝色的带子,横在那颤动着的侧胯上,很明显,优染又换了一条不一样的内裤了。冰山才露一角,岂能无功而返?他抓住牛仔短裙的裤腰,就要朝后面拉开,女人连忙撒开手来提住裤腰,阿喆便以极快的速度重新抱着了她的腰,正要使劲儿抱起来起来的时候,女人的手又重新抓住桌子的一角,这次是两只手,更加牢固了。
阿喆又松开了手,重新抓住裙腰,费力地从那浑圆丰满的肉臀上翻下来,一直翻到大腿根部,他还是第一次在白天看到优染裸露的下体,这种感觉熟悉熟悉而又陌生:还是丁字裤,可是却不是的蕾丝的了,深蓝色的棉质带子埋在那深深的股沟中间,在阿喆的角度从后面看,简直就像什么也穿,只是在腰上系了一条蓝带子罢了。
「你这个大灰狼,还说什么只是抱抱……」优染把头埋在桌子上无助地喃喃着,她已经感觉到男人的手指把腰际上的带子挑起来,两腿之间的小山包处紧了一下,随即脱离了那里,慢慢地滑到大腿上和着短裙一起被拉到了脚跟,这个没完没了的阿喆啊!
阿喆两眼直溜溜地看着,看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两条莲藕一般雪白丰润的玉腿,有着修长而流畅的线条,就那么生机勃勃的竖在眼前,洋溢着健美而柔韧青春的气息,浑圆的肉臀高高地翘起,干净的股沟中间,有一小团硬币大小的地方微微地隆起,有着鲜红的肉色和丰富的皱褶,活像玲珑的宣言的玫瑰花,再往下到了两腿根部,就是那熟悉而迷人的小山丘了,那光滑的缝隙边上果然隐隐有些发红,有些微微地肿胀起来,看来昨天晚上确实干得太狠了,阿喆开始有些犹豫了,究竟要不要干进去?下面的内裤里搭起了帐篷,正在呼之欲出呢。
优染一扭头,便看见了男人犹豫不决的窘样,「阿喆,快放进来,放里面!你在想什么呢?」她有点按捺不住了。
「我看到你那里真的都有些肿了!」阿喆吞了一口口水,苦苦地和心中的恶魔对抗者着。「你能行么?」他粗哑着说,声音就像是一块钝铁刮过硬纸板。
「傻瓜,别人打你一拳你都会痛呢,」优染吃吃地笑了,心中荡过一波温暖的波浪,阿喆还真能体贴人,「没事的,进来吧,宝贝!」她把臀部向后挺了挺,大腿根部那个小嘴巴便微微地裂开来,露出了里面粉亮亮肉褶。
阿喆一手把住女人那晃荡着的肉臀,一手把硕大的肉棒从内裤里解放出来握在手中,向前移动了小半步凑近了女人的臀部,弓着腰从下往上地去挑那销魂的缝隙。那口子上涩涩地没有一丝水,他便握着肉棒的根部,让那光滑的龟头在那里轻轻地磨蹭。不到两分钟,那柔软的缝隙便潮乎乎地热起来,越来越润滑了,摩擦更加顺畅起来。窗外的阳光穿过玻璃窗落到了旁边不远的地方,在那里晃荡着往前移动。
「咦喔……亲亲……那里好热好痒……」优染的双手无力地搭在书桌上,歪着脸贴着桌面耷拉着,随着阿喆温柔地磨蹭,嘴里的气息越来越急促,开始不由自主地轻声地吟哦起来,双腿向两边分开,脚尖努力地撑起来,任身后的魔鬼任意屠戮。
「你喜欢这样吗?」阿喆沉着声问女人,这么骚浪的女人让他有些陌生,让他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喜欢!我好喜欢阿喆的大鸡吧!」优染嗫嚅着说,断断续续地娇声地喘息着:「……啊唔……啊唔……别停下来,我的心肝肝!」
龟头上一阵阵发着痒,弄出「踢踢踏踏」的声响来,阿喆把退后一步,那肉棒脱离了肉丘的压迫,跳了两跳,便高高地朝上竖着了,女人那滑滑爱液把鲜红的龟头涂得晶莹透亮,正在「突突」地跳动着,整个肉棒就像一件刚刚清洗过的瓷器,散发着女人下体独有的新鲜的味道,那腥香淫靡的味道在空气中漂浮着,不时地钻进鼻孔来刺激着阿喆的神经。
下面少了龟头的摩擦,优染的呻吟声便停住了,有那么一两秒,她在等待着,「亲亲,别看了,快日进来……日……」她终于忍不住了,扭过头来煽情地说。
第44章
「进哪里来?」阿喆故意懵懵懂懂地问。
「日……那里面,」她惶急地说,反手伸过来要抓住阿喆肉棒,「里面……好痒……好痒了啊!」她又把两腿分了分,臀部翘了翘,把你那湿漉漉的天堂之门大大地张开。
「可是……可是,我看到的是两个洞呢?」阿喆当然知道日那里,只是在他看来,两个洞都一样地漂亮迷人,他只是想要她把那个字亲口说来,他已经发现听优染说那些字眼莫名其妙让他感到兴奋。
「你这个混蛋……」优染那里受过如此羞人的捉弄,抓狂地用粉拳垂着桌面,不耐烦地尖叫出来,「快放进来,放进来!」她几乎是在命令男人了。
「把什么放进来?放到哪里去?」阿喆真是铁了心,非要她说出那个字来才罢休,「手指插进来?插到屁眼里去?」他歪着头问,女人的一头海藻般的秀发淹没秀丽的脸庞,根本看不到他脸上无赖的表情。
「亲亲,求求你了……」优染几乎在哀告了,声音发着绝望的颤抖,「把大鸡巴插进来,插到亲亲的逼里!」她终于领会了男人的意思,把那个字说出来了。
「逼」这个字,既粗俗又亲切,特别是从优染的口里说出来,简直就像一句魔咒,有着让人难以抗拒的魔力。阿喆一手扶着女人的臀部,一手握着肉棒对了对位置,低吼一声往前迈了一步,「噗叽」一声顶入了湿漉漉的裂隙之中,一干到底。
「啊喔——」优染的头从桌子上弹起来又倒下去,在那间隙里发出一声如愿以偿的喊叫,男人的大肉棒严严实实地填满了那饥渴的欲望的洞穴,实实在在的充满感,火火热热的温度,让整个洞穴都胀胀地麻了。
阿喆让它在里面停留了一会儿,感受着里面温柔的律动,四壁上的肉都紧张起来,微微地颤动着缠裹上来,带着暖洋洋的气流把那坚硬团团包裹起来,不密密实实地不留下一丁点儿缝隙——它要把这俘获的新兵禁锢起来,慢慢地享用。
当阿喆意思到自己被俘获了,阿喆握着女人的肉臀,扭动着腰部让大肉棒挣扎起来,一耸一耸地地抽插起来,它要打破这温柔的牢笼,重新获得新的自由!
「呜啊……啊……!你好棒啊,真!」优染迷乱地喊叫起来,双手弹开来支撑在桌面上,使劲地把脚踮起来,好把臀部抬高到与肉棒水平的位置,「好喜欢……好喜欢你这样插我!」
阿喆低头看到自己的肉棒在大腿间进进出出,退出来的一大截被淫水洗刷得油光滑亮,每一次推进去的时候都发出「嗞噗」的声响,淫靡而又悦耳,每一次拉出来的时候都发出「嘁嚓」的水液断裂的声音,就这样进进出出,「嗞噗」「嘁嚓」「嗞噗」「嘁嚓」……不绝于耳。
花房里传来的那种饱胀的充实感,还有往后退出来的时候产生的空虚感,奇妙地在两腿间交相往复,混杂着肉器四面痒痒的感觉,这一切的感觉汇合成奇妙的暗流,在优染的全身荡漾开来,让她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尽情地舒张,呼吸着这清晨里的新鲜的空气,唤起了藏在全身各处那情欲的种子,在那两腿之间聚集起来,让她的肌肉极乐地痉挛,让她的呻吟变得婉转而妩媚。
「啊啊!啊哈……啊哈……」听着女人富于变化的声音渐渐地变得大了,阿喆也加大了抽插的力度,他喜欢她大声地叫,女人越大声越有存在感,这声音是用全身的力气发出来的,每一个音节都是那么地婉转悦耳,每一个音节都带有撩人的欢愉,叫出了她对男人的渴望,也叫出了她对他的爱,她爱他的撞击,爱他的一切。
也不知什么时候,阳光在房间里占满了床前很大的一片地方,正试图要顺着床脚爬到那凌乱而温馨的床上去。也不知抽插了多少次,周围的空气渐渐变得暖和起来,在两人的周围都充满了氤氲的热气,让他们的身体上都蒙上了一层若有若无的汗膜。
似乎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周围的氧气就快要耗尽了,让两人的头脑变得昏昏沉沉的。周围的东西都变得模模糊糊地不真实起来,至少在他们开来就是这样,仿佛整个房间都在晃动着摇摇欲坠,只有龟头顶端那麻麻痒痒的感觉在逐渐明朗起来,只有肉器深处那痒入骨髓的感觉在清晰起来,似乎所有的感觉都围绕着肉肉结合的中心,随着无休无止的摩擦像电流一样源源不断地向两人的全身传递。
阿喆知道自己就快走到了世界的尽头,他吐出一口长长的气息,打起精神来低哑着嗓子说:「我……要射了……」沉沉的声音就像是来自虚空的呼唤,又像是越来越近的夏雷。
「我……也快了,阿喆,不要停!」优染的头甩得像拨浪鼓一般,她害怕男人留下她一个人,把她丢在这极乐的虚无里,「不要停……」她声嘶力竭地乞求着。
「嗯……」他答应着,想停也停不下来,这是一辆开完世界尽头的列车,只要还有一滴汽油,它就要「吭哧吭哧」地往前行进。
阿喆紧紧地握住女人的腰胯,开始了最后一轮冲刺,长长地肉棒沉沉地抽出来,就快要脱离肉穴的时候,又沉沉撞进去,撞在臀肉上发出「啪」地一声响,撞在了了肉穴最深处软软的肉垫上,女人仿佛承受了极大的苦楚,「呜啊」一声抬起头来,仰着雪白的脖子,咬着下嘴唇,脖颈上鼓起了褐色细小的青筋。可是每一次抽离她柔软的肉穴的时候,优染又是那么地慌张,急切地向后伸出手来,试图抓住阿喆的臀部,没有抓着,手掌就在空气里无助地张开着。
优染只是咬着牙承受着,阿喆只是咬着给予着,越来越快,原本有节奏的「呜啊」声变得越来越密集,最后随着急促的「啪啪」声变成了「啊啊」的乱叫声,不在婉转,但却狂野。
「我就要……要死了!」优染尖叫着抓紧了书桌的边沿,书桌的一边被扳离了地面,她的双股抽搐着夹紧了,全身痉挛着一动不动了。阿喆加快了抽插,奋力撞击着就要关闭起来的城门,一阵「噼噼啪啪」的乱响过后,「咣当」一声巨响,书桌重重地落在地板上,……两个人,至高无上的快乐如约而至,阿喆激烈无比地在女人的肉穴里喷射着,优染则回敬给男人最热切的滋润,内里发出「咕嘟嘟」的混响……他们同时到达了世界的尽头,进入了那一片神我两忘的虚幻。
俩人都像是被抽光了空气的皮囊,软软地摊在一块儿——优染趴在书桌上,阿喆趴在她的背上,就这样叠压着,任由那肉棒在肉穴里惯性般地抖动,越来越弱,越来越小,最后正要水涟涟的洞穴里脱落出来的时候,随着走廊上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过来之后,门上响起了紧张的「啪啪啪」地拍门声。
「谁啊?」阿喆扭头朝着门的方向有气无力地说,只有优染才听得到这微弱的询问,大部分的声音被淹没在拍门声里。
门「吱呀」一声扭开了,却是苏婉慌慌张张地冲进门来,看到两人赤裸裸地趴在书桌上,长大了嘴巴,紫胀着脸说不出话来,只是把手指朝门外指着。
阿喆连忙从优染的身上爬起来,优染歪着头眯着眼看了一下,看到了苏婉,刷地一下满脸通红,从书桌上挣扎着爬起来,慌慌张张地提起脚踝上的短裙,一边提一边跑到床上去了。
「什么事?」阿喆生硬地问,声音里满是恼怒,赤裸裸地站在苏婉面前,全然忘记了自己一丝不挂。不经过允许就推门进来,到底有什么要紧的事这么急?
苏婉委屈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还来不及回答阿喆的话,优染早从床上找来了衬衫,系在阿喆的腰上,挡住了他那晃荡着的狼狈不堪的物件。阿喆一时沉浸在气恼的情绪中,突然受到了这突如其来的关怀,让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羞耻,脸也红了起来。
「我……我是说,不……是来看看……」苏婉吞吞吐吐地说,「我以为你们因为昨晚上的事,因为这个还在吵架呢,所以,你们知道,唉,那么大声响,吓坏我了!」
「没什么啦!」优染把头依偎在阿喆结实的肩膀上,做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是我不对,我不该那么说,呃……」她开始沉吟起来,眉间微微地皱着,「那个……梨香起来了吗?我想我该跟她道个歉,这样不算太晚吧?」她甩了一下还在凌乱着的头发,像刚刚下了决心似的。
「啊呀!不好了!」苏婉一声尖叫,把两人都吓了一跳,惊讶地看着她,「我本来先告诉你们来着,这下糟了,梨香刚出去了!」
「什么?」两人异口同声地叫出来,都有种不好的感觉,「什么时候?」优染脸上挂着惊慌的表情。
第45章
「就在我做早餐的时候,我就在厨房,看见她背着书包一直走出去了,我以为她一会儿就回来……」苏婉看了看墙上的挂钟,面如死灰,「都快有十分钟啦!我打算手上一空就上来和你们说,要不是你们在砸东西弄出了声响,我还有几分钟才上来……」苏婉系着围裙,手上的水迹还没有干。
「这可怎么办?怎么办?」优染急得在房间里团团打转,「她一定还在生我的气,她这是要干嘛去?一个人回家?」她喃喃地说。
「我说你别着急!」阿喆也好不到哪里去,声音都发颤了,他到床头上抓着了电话,拨了一个电话,梨香的手机已经关机,「刚十分钟是吧?」他回过头来问手足无措的苏婉。
苏婉点了点头,看见阿喆走到床边把腰上的衬衫扯开来,就走出去门外不安地等着,她听到优染「呜呜」地哭起来,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些后悔的话,她还听到阿喆「窸窸窣窣」地穿衣服,把皮鞋弄得咔哒直响。
「好了,好了……别哭了,会没事的!」阿喆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已经走到了门外,裤袋都没有系好,走到苏婉的跟前来急切地问:「火车站在怎么走?汽车站呢?」
「火车从菜市边上一直过去,哦,对了,要帮忙吗?」她说话的时候阿喆已经冲到了楼口,正在拉着裆部的拉链。
「要啊!你去汽车站,我到火车站!」说完「咚咚咚」地冲下楼去了,皮鞋急促的脚步声一直响到院子里,随着「隆隆」的发动机的声音消失在大门口。
苏婉回头朝房间里面看了看,优染正捂着脸坐在床沿,肩头一抖抖地在抽泣,「优染妹妹,你别着急,我们这就去找,镇远就那么大点地方,她还飞了不成?」她一边解开腰上的围裙,一边说:「早餐已经煮好了,你就别等我们了,先吃着吧。」说完也急匆匆地下楼去了。
院子里的汽车的声音又开到外面去了,优染拖着拖鞋走到梨香的房间门口,犹豫着站了一会儿,握着门把手把门扭开,奇迹并没有发生,房间里阳光正好,床上乱糟糟地一片,什么都在,就连那套渔民服装也皱巴巴地和被子躺在一块,独独不见了梨香和她的书包,她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涌出眼眶来,从小到大她和梨香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她是真的被姐姐伤了心了,可是换成任何一个正常的人,听了那样的话能不伤心吗?梨香一声不吭地走了,她是要去哪里?万一在路上遇见坏人怎么办?绑架?抢劫?还有强奸……每天电视上都有报道,特别是对这种离家出走的女孩,狡猾的歹徒们一眼就能认出来……优染不敢再想下去了,她只希望梨香不要走得太快,或许在阿喆和苏婉赶到车站之前能截住她,或者能在街边的某个地方能看到她正往车站那边赶就好了。
优染带着万分的悔恨,神志恍惚地下楼来,走到厨房里,却想不起自己要干什么来,直到看到灶台上那四碗已经煮好的酸菜肉丝米线,才发现自己肚子有些饿,就端了一碗出来,在沙发上吃了两口,木木地没有什么味道,便放下不吃了,躺在沙发上握着手机等待着,脑袋里乱成了一锅浆糊,不停地想起梨香捂着脸哭着跑上楼的样子,不停地想起自己说的那句话来,当时不知道是鬼上身了还是怎么的,就那么脱口而出了?电话握在手里,手心都攥出汗来了,还是不见响动,时间慢慢地到了十二点又过了十二点,优染感觉越来越不好,就拨了梨香的电话,还是关机,她想了一会儿,又给爸爸妈妈打了个电话,是爸爸接的电话,她问爸爸梨香往家里打过电话没有,爸爸说没有问她们在镇远还行吧,优染说还行,就支支吾吾地挂了电话,心里就想被千斤重的石头压着,透不过气来。只要能找到梨香,能平安无恙的地回来,她愿意为这个淘气的妹妹做什么都行,就算她真的要阿喆,她也不计较了——她甚至都这么想了。
苏婉和阿喆回来的时候,看到优染蓬头乱发地躺在沙发上睡着了,面前的茶几上放着没吃完的米线。优染醒过来看见了阿喆脸上失望的表情,就什么都明白了,可是又不死心,失魂落魄地问:「梨香呢?她怎么没回来?」
阿喆和苏婉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苏婉最后坐到了沙发上,「我们再等等吧,说不定不是我们想的那样,她只是出去玩儿了,过会儿就会自己回来……」话还没说完,优染就嚎啕大哭起来。
「别哭了,好吗?宝贝!」阿喆也坐下来,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要不,我们报警吧?」阿喆的脸色就像梨香已经遭遇了不测,惹得优染哭得更大声了。
「再等等吧!」苏婉点燃一支烟,难过地说,「想想她平时爱去什么地方玩耍,比如网吧?酒吧?游乐场?……」她提示到。
「她最爱去的就是酒吧,可是这里没有熟悉的朋友,她不大可能会去。」优染哽咽着说,声音都哭得沙哑了,「网吧她身上没钱,去不了!」
「那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免费上网的?我知道她最爱上网了,离了电脑一天也不行。」阿喆若有所思地说。
「那就只有一个地方了,如果再找不到,咱们就报警吧?」苏婉把抽了一半的香烟揉在烟灰盒里,站起身来,似乎要马上行动的样子。
「什么地方?」优染急切地问,就像在黑暗的屋子里看到了透进来的一丝光亮。
「图书馆!只要身份证就可以进去!」苏婉说,「还能免费上网!」
阿喆腾地站起来,「我一个人去吧!你们从早到晚都没吃一点东西,也该饿了!也帮我做点吃的,找得到找不到我都要回来吃饭!」说完走出去,开着车又走了。
「倩姐,我觉得我真的很过分,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客厅里就剩下她和苏婉的时候,她迫不及待地需要倾诉,这样的心里会好过些,「都怪我,疑神疑鬼的,都怀疑到自己妹妹身上去了!」
「没事的,她还是女孩子嘛,等到像我们这样成了女人,她自然就能体会你的心情了。」苏婉轻描淡写地说,生怕什么地方说得不好又让她哭泣起来。
「你是你说得好,' 男人和女人不就是那回事么' ,要是我早些时候这样想,也许就不会闹到现在这个地步了!」优染把十个指头穿进头发里,使劲地抓着头皮,似乎要把那些疑神疑鬼的想法抓出来。
「只要他是爱你的就好了,其他什么都不重要!」苏婉对着她浅浅地一笑,走到厨房里面去弄午饭了,现在都三点多了,大家都饥肠辘辘了。苏婉还在厨房里面忙活,院子里就响起了汽车发动机的「隆隆」声,在沙发上无精打采的优染一下子弹起来,向院子里跑去,汽车熄火了,门缓缓地打开了,阿喆脸上那难看的表情出现在车的另一边,当阿喆垂头丧气地把车门撞上的时候,优染的眼泪不争气地又涌上了眼眶,这边的车门却像有股无形而强劲的风力吹着一般,也缓缓地打开了,一直穿着网面跑鞋的脚伸了下来,那脚踝,那小腿肚子,不是梨香又会是谁?优染终于破涕为笑了,尖叫着冲去把妹妹搂在怀里,又是咬又是抓,「你去哪里了?你去哪里了?」优染上下打量着梨香,看看是不是哪里少了一块肉,阿喆苦笑着摇了摇头,走到客厅里去了,留下她们两姐妹独自享受重逢的喜悦——女人的世界,他永远也懂不了。
看着优染拉着梨香的手从外面走进来,跟之前一样好,甚至比以前还要亲密了,阿喆和苏婉相视会心地一笑。苏婉又是摆饭菜又是拿椅子,招呼她们姐妹俩挨着坐下,就像初次招待远道而来老朋友那么热情。
「我今晚要跟姐姐睡一起!」梨香兴奋地宣布。
「那怎么行?姐姐都结婚了,要和阿喆哥睡一起的!」苏婉惊讶地说。
「我不管,我不管!」梨香撒起娇来,「我就是要跟姐姐睡一起,阿喆自己撸去吧!」
说得三个女人都一起笑起来,阿喆红着脸说:「好啦!好啦!睡一起就睡一起嘛,说这些有的没的,也不知道羞不羞人。」
三个女人又是一阵欢笑。大家都饿着肚子,吃了很多饭菜,商量了一会儿明天去古长城的计划。优染提议说晚上要到夜市上去吃烧烤,由她来请客,大家欢喜得不得了。
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很快就到晚上了,四个人沿街步行,找着了一家在河边的露天烧烤摊,一边看河面上五彩斑斓的夜景一边吃烧烤,喝着清冽的啤酒,一直到街上的人稀稀疏疏地才摇摇晃晃地走回来,梨香吵着头晕要阿喆背,阿喆只好一路背回来,苏婉和优染互相搀扶着,歪歪倒倒地说着疯话,有时还抱在一起当着阿喆的面挑衅似的激吻,一路吵吵闹闹回到了家,横七竖八地躺在沙发上说着笑话。
「我们不要你了,你睡哪里呢?」梨香醉意未消,眯缝着眼睛问阿喆。
阿喆看了苏婉一眼,她正仰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呼哧哧直喘气呢,今晚就数她喝得最多了,「你跟姐姐睡,我当然就睡你的床了,难不成我还要赖着和你们睡啊?」阿喆皱着眉头使劲地想了一想,他还没醉。
「好啊!好啊!只是怕姐姐又要吃醋了!」梨香拍着的手突然停了下来,怯怯地看了一眼优染,优染浅浅地笑着不说话,「要不……你去和倩姐睡吧,一个人睡着怪寂寞的!」她好像为了弥补刚才地口误,赶紧不上这么一句。
「那你姐姐还不把我杀了,他还是睡他自己的吧,我可惹不起!」一直不开口的苏婉突然听到了,尖叫着从沙发上挣扎起上半身来,后来这么一句,又软软地倒下了。
第46章
大家笑了一回,阿喆觉得很无趣,就到洗手间里洗澡去了,任由三个女人在沙发上胡言乱语。洗完澡出来,人也清醒了许多,跟三个疯女人道了晚安,就上楼去睡了。明明很是疲倦,却怎么也睡不着,可能是因为被子上残留着梨香身上的体香。他又爬起来在窗前站了好一会,听到脚步声陆陆续续地上楼来,开门关门,把洗手间的抽水马桶弄得哗哗地响了好一会儿才停住了,夜晚又恢复了他寂静的本色,阿喆才爬上床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苏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头疼得很是厉害,她爬起来吃了一颗止痛药才稍稍好了一些,爬上床钻进被子里去的时候,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她又想起梨香说的那句话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她有些恼恨起阿喆来,这么大晚上了,还不见他的踪影,难道他没把她放在心上?又或是他太累已经睡的像头死猪一样?
她在夜色里披了睡衣,赤着脚悄悄地出来房间,轻轻地在走廊上行进,像个暗夜的游魂那样,轻轻地飘到阿喆的房门前,她伸出手来想敲门,又怕隔壁的姐妹俩听到了,只好放弃了这礼貌的打算,直接轻轻地扭开门锁闪身进来又轻轻地把门合上,房间里漆黑一片,她的心跳得很厉害,她背靠着门站了好一会儿,才伸出手去摸到了门边墙上的开关,「踢踏」一声把房间里的灯打开,开关的声音比平时还要大声,让她有些心惊胆战。
阿喆还在呼呼大睡,被子夹在双腿中间压着,侧着身对着她。苏婉悄无声息地走过去,斜坐在床沿,伸出修长柔软的手指来沿着他脊柱的形状缓缓地描画着,把那脊柱上长长的曲线画完了,又够到前面去,用小手指的指甲轻轻划他胸脯上硬梆梆的肌肉——阿喆还是没有醒过来,继续打着他呼噜。
「阿喆,阿喆。」她扶着阿喆的肩膀,把身子贴过去,在她的耳朵边轻轻地呼唤,热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上,他也听不到,甚至一动也不动。直到她翻上床来,把他的身子粗鲁地扳成仰面平躺的姿势,并在他丰厚的唇瓣上吻了一下,阿喆的脸上才慢慢地浮起一丝微笑来,带动着嘴角不自然地抽动一下。
「原来你早醒了啊,还真会装呢!」苏婉笑吟吟地低声说。
阿喆再也装不下去了,眼睫毛微微地抖动了一下,慢慢地张开了眼睛,一下子翻转身仰面躺着,裂开嘴笑了起来:「这么大晚上的,你跑到我房间你来做什么?」他的眼睛在灯光下像暗夜的星星在忽忽地闪动。
「你说呢,你说我进来做什么……」苏婉吃吃地笑着,大胆地爬到男人结实的身子上,把大腿分开来坐在他的腰胯上,暖乎乎的肉团压在男人内裤里睡着了的阴茎上,耻骨压着了那软软的龟头,刚好能感觉到它的存在,这感觉真好,不过她知道,它很快就会醒过来。
苏婉开始扭动腰肢,缓缓地摇动着臀部,用那柔软的肉团碾压他的裆部,用耻骨摩擦男人的龟头,她很快就感受到了那勃动的感觉——阿喆无法抗拒情欲的诱惑,开始动情了。
「来,我要好好看看你……」阿喆把手伸到她的肩膀上,把她那粉白色的的丝绸睡袍拉下来,原来苏婉就披了这件睡袍来,里面的衣物早就在那边的房间里给脱掉了,离开了睡袍的庇护,全身就赤裸裸地露在灯光下了:全身都是健康的淡淡的小麦色,修长的脖颈,光润的肩头,精致的锁骨,还有那一对小蟠桃一样乖巧的乳房,玫红色的乳头尖尖地向上翘着,整齐的肋骨,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大腿……所有的一切都搭配得如此的匀称。
女人的淡褐色的大腿根部鼓蓬蓬的,在明亮的灯光下,那一小片茸茸的毛从有着蜜黄色的光泽,杂乱无章地卷曲着,中间那条沟缝上毛像是少了一些,看着就像从那里钱钱的陷了下去,其中隐隐约约有两小片乌黑色的唇瓣浮凸出来——这些可都是和优染的形状不一样的,毛色也和梨香的不一样,这是多么新奇的感觉呀!阿喆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唾液,那不争气的命根子在女人的摩擦下更加胀大、更加坚硬起来。
苏婉的肉团里面在发着热,渐渐地变得烫了,同时那裂隙也变得潮乎乎的,她自己感觉到了,阿喆也感觉到了,受到着情欲的热切召唤,两人都开始气喘吁吁的了。
「……阿喆,我……不是有意看的,优染那里没……没有毛?」苏婉发出来的声音变得跟平日里说话不太一样,柔柔地,黏黏糊糊地。
「恩……没有。」阿喆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很丢人,他见过的女人都有,绿子、梨香,还有苏婉。
「你……真是……是好福气啊,白虎都……都被你撞上了,干着很爽吧?」
「……唔,我不知道……我……」阿喆不知道怎么回答,该怎么回答呢?应该说还是很好吧,他不确定。
苏婉将一只手滑到下面,在那肌肤相贴的地方摸索,钻到内裤里,逮住了那根如钢似铁的热乎乎的棒子。她从他的大腿上往后退了退,退到了阿喆的两腿之间趴着,俯下身子来,抓住男人的大鸡巴,缓缓地用嘴巴包进去,温柔地吸吮着,就像舔着了某种刚从海里捞出来的海鲜,有些微微的咸味,还有奶酪的香味,不大一会儿,那粗大的肉棒变得越来越硬了。
灵巧的舌头在阿喆的身体里的欲火撩拨起来了,熊熊地燃烧着,快乐地折磨着他,让他的内心深处升起了强烈的渴望,他渴望进入她的身体,渴望得到更多。
多少个夜晚的独守空房,终于迎来了这个美妙的夜晚!每当回想起那个身在牢笼中的男人,回想起他狂热的野性,回想起在这座房子里缠绵的时候,她的下面都会湿漉漉地流出好多的水来:他会无情地把她扔在床上,粗鲁地掰开她的屁股,然后对准她的阴唇,猛烈地插下去,像一把刀子一刀一刀地割着她的肉穴,没有丝毫怜悯。而现在,一切将会不同,这个叫阿喆的男人是如此地温情,但是又不乏狂野,这正是她梦寐以求的,她的土地已经开始干涸,她需要爱水的滋润重新让这片土地肥沃起来,她需要他,现在就需要他,迫不及待。
「阿喆,能帮我舔舔逼逼吗?」苏婉仰面躺下,两腿大大地张开,把那肉穴坦露出来。
「能用嘴么?」阿喆爬起来迟疑地说,他知道女人可以吹箫。
「傻瓜,上来吧,梨香都可以给你舔,为什么男人就不可以?」苏婉伸出手来把阴唇掰开,阿喆趴了下去,把嘴对准那鲜艳的花房,惴惴不安地贴了上去,埋在那耻毛的丛林之中,伸出舌头来抵入那湿润的花瓣之中,味道还真不错,有点腥香的咸咸的味道,他把两边的卷毛舔开贴在两边,努力地把舌头深入了女人的肉褶中去,他要抵达女人身上快乐的中心位置。
苏婉开始闭了眼睛,由急促的呼吸变成了柔柔的呻吟,在这妙不可言的舌尖上颤抖着,扭动着蛇一般的躯体,情不自禁地伸出修长的手臂来抓住男人头,两手抱住了往两腿中间按下去,她要更多,要更多这种久违了的感觉。她又想起了那个身陷囹圄的男人,想起他古铜色的皮肤和卷曲的头发,想起他粗大的肉棒和灵巧的舌尖,想起他熟练地舔弄阴蒂时那种美妙难言的感觉……一切的一切,就像幻梦一样不复再现,而今又重新找回了那种感觉,虽然胯间的这个男人还有些生疏,甚至有些显得急不可耐,但是她相信,只要假以时日,她一定会将他变成一头训练有素的野兽,为己所用,她要在厨房里和她做爱,要在洗手间里和他缠绵,在一切可以苟合的地方,享受他年轻的身体,唤起那失落的回忆,重建美丽的伊甸园。
「啊……阿喆……快……快点……快舔,舔快点!」她的小腹像火一样热的难受,在那中心的四壁开始一阵阵地痒起来,痒得她把臀部用力用力地顶上去,似乎怎么也不够。
阿喆刚开始还在缓缓地舔着,听到女人热切的要求,就加快速度像猫舔浆糊一样「噼噼啪啪」地舔弄起来,他要打开那幽闭的情欲的大门,让它对他敞开,永远不再关闭。他的舌头适应了那里的环境,变得熟练而又灵巧起来,光滑的舌片在两片外阴唇内侧上下刷扫,那乌红色的瑰丽的阴唇被舌尖分开来,或者说是它自己绽放开来,就像蝴蝶的两只翅膀,透亮的爱液从洞穴里泛滥而出,泛着女人芬芳的气息和甜蜜的味道,把他的整个嘴唇上、下巴上、鼻尖上都弄得是那清澈黏糊的液体。
阿喆就像一只饿极了的狼狗,贪婪地吮吸着这些珍贵的汁液,动作敏捷得完全不像第一次舔阴的新手,这让苏婉很是兴奋。突然,苏婉相视感觉到了什么,打了个冷战痉挛起来。
「那……那里,就是那里!」她兴奋地尖叫起来,男人的舌尖就像柳枝儿一样掠过她的阴蒂,简直无法想像他是怎么找到的,对一个刚结过婚只做过几天爱的男人来说,这已经超出她的期望了。这打开了她身上埋藏着的情欲的无底洞,让她知道自己原来是这么的需要,是这样的不满足,她开始捏弄自己乳房,在全身上下自己摸起来,藉此来填补那些无法被男人估计到的空白,她要满满的快感。
第47章
阿喆也感觉到这个奇妙的按钮,那一公分那么大的粉红色肉丁,就这么用舌尖亲亲一点,苏婉便疯狂地扭动起来,狂野地叫唤着,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得到指令之后,他点得更加勤快了,他喜欢看着女人痛苦地扭来扭去,这样的成就感是难以言喻的。
「唉……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苏婉终于忍受不住着激烈的挑弄了,她试着把大腿伸长,把膝盖收拢来收,「快插进来吧,啊!」也许只有抽插才能减轻这样的折磨,也许只有抽插才能把她送上情欲的巅峰,把她永远挂在极乐的山顶。
膝盖被蛮横地掰开,阿喆的舌尖还舍不得离开那可爱的按钮,又继续舔弄起来,很明显,这个顽皮的大男孩感觉新鲜,还没有玩够。
「我真的好痒啊!」苏婉无助地喊叫起来,整个身子飘浮起来,飘到亢奋的边缘停不下来。「来啊!快来吧!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来!姐姐好难受啊!」她再次热切地邀请他,她需要那粗大肉棒来满足她。
「好吧!」阿喆不情愿地放弃了那神奇的按钮,直起身来,像一座小山那样把健壮的身躯朝女人的面上压下来,「我这就给你!给你我的大鸡巴!」他低吼着伸下手去轻轻地抚弄那两片湿濡不堪的肉唇,指尖感觉到了内里跳动的肉褶。他胯间粗大的肉棒已经被女人抓住,正紧紧地握在掌心,缓缓地施加连绵不断的压力,他咬紧牙关对抗着那痒痒的感觉,使自己的呻吟声不发出来。
「来吧!干我!干死姐姐!」苏婉把两腿分开,两只手掰开那肥厚的阴唇,露出了了那粉红色的颤动着的「心脏」,阿喆低头看了一眼,把鲜红的肉棒对着那敞开的洞穴,坚实的身体慢慢地降下去,凑近那洞穴,缓缓地插入了她的阴道。
「真紧!」阿喆大口地喘息着,肉穴内壁的肉紧紧地缠绕着,从四面八方压迫着他的肉棒,颤动着吮咂那颗硕大龟头。他臀部往前一挺,用力肉棒往里面推进去,直到全根而入了还没到底,仿佛那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
苏婉一声闷哼,用火热的嘴唇堵住男人的嘴——阿喆的嘴正在她的嘴唇上方,湿热的舌头搅在一起贪婪地激吻起来。阿喆的下面也不闲着,结实的身体贴着女人柔弱的娇躯努力地蠕动,摇动臀部缓缓地摩擦着,挤压出女人急促的鼻息声。
苏婉的下面被粗大火热的物体塞满了,又胀又麻的感觉让她紧张起来,这久违的感觉是如此地陌生,几乎已经被忘却得一干二净了,现在又重新来到,使她心底那座休眠了的欲望的火山又开始苏醒过来。她把两腿大大地朝两边分开,好让男人的鸡巴更加深入,确定不能再深入了,才把腿扬起来搭在男人的臀部,紧紧地锁住,她太珍惜这种被占有的感觉了,她要抓住它,一丝一毫也不松开。
「快干我,像干优染那样!用力干!」苏婉已经不满足这样贴着温柔地蠕动了,她还要更狂野的抽插,就像昨晚上听得那样,「往死里干!」她说。
「把腿放下来!」阿喆命令她说,那样紧紧地锁住他可动不了,他对这种摩擦也厌倦了,想大展身手,他比她还要急切。
苏婉心领神会,把两条修长的腿放下来,两只手掰开,把肉穴大大地对着男人,「进来吧!日烂姐姐的小骚逼」她乜斜着媚眼吃吃地说。
阿喆低吼一声,「噗叽」一声耸身而入,沉沉地干到了洞穴的最深处,当湿漉漉的肉棒被拔出来的时候,脱离的时候发出「扑」的一声轻响,带动着里面粉红色的肉褶翻卷出来。阿喆吸了一口气,又深深地杵进去,再拔出来,在杵进去……他感觉到女人把臀部抬起来又落下,尖叫着配合着他,抽插得更加欢快了,不停地抬起臀部来,又重重地落下,撞击起一片欢快的「噼扑」「噼扑」的声音。
插着插着,那种感觉就慢慢地上来了,他知道自己就要失守了。可是全身却兴奋莫名,让他停不下来,而且越差越快,越插越深,女人的肉穴就像是一片软和的沼泽,让他感到越来越光滑,越来越火热,龟头上也越来越舒服,耻骨上阴毛已经是水淋淋的一团糟了。在他的身体里好像有一股旋风开始刮过来了,围绕着肉柱飞快地旋转着,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就要汇成一股细流激射开来了。当那股细流从睾丸根部窜上来,快速地冲到龟头上的时候,他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噗噗」地在女人的身体里爆发了,整个人就像连续不断地跑了几千米的烈马,扑倒在女人柔软的土地上,呻吟着,喘息着,再也起不来了。
阿喆软下来了,可是那里却没有立刻软下来,射光了子弹后,还在肉穴里面「突突」地跳动,他强烈地感受到了来自阴道四壁的痉挛,在剧烈地收缩着颤动,仿佛在搜集他的精液,直到一滴不剩才罢休。
女人紧绷着的身体随着痉挛的停止画上了句号,腰身也跟着松驰下来落到了床上,她让男人趴在她的胴体上休息了一会儿,喘息已定之后才把阿喆从身上推下来,正在急速消退的肉棒也跟着从肉穴里滑落出来,带出来一些乳白色的半透明的粘液,在灯光下发着亮亮的光泽。
阿喆侧身躺在她的旁边,温柔地吻着她汗津津的光滑的颈子,苏婉就像一条被抛到岸边的鱼儿,只有嘴巴在张着呼气。阿喆吻了好一会儿,才把上半身支起来,歪着头仔细地端详着女人的身体:一头凌乱的秀发披散在脸颊上,那脸蛋儿的有着清晰的轮廓,特别是她那双眼睛,就像是一潭深水,让阿喆沉迷而又畏惧——这是一个魅力四射的女人,有着不一般的美丽。
「别看了!日都被你日了,还有什么稀奇的呢!」苏婉一个翻身抱着了阿喆,软软地说,两人就这样搂着慢慢地睡着了。
阿喆再次醒来的时候,好像是被什么声音给吵醒的。他张开眼来看了一下窗前,黑咕隆咚的一片——灯不知什么时候给关掉了,也许是苏婉起来上洗手间的时候关掉的吧?他这样猜测着,仍然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子后面暖乎乎的女人的身子,周围的物体渐渐在微弱的管线中显出了轮廓,阿喆开始竖起耳朵搜索起那声音来,明明感觉像有人推开门走进来,上床的时候床还微微地震动了一下,抑或是苏婉上洗手间归来,那她应该还没睡着吧,他正准备翻身想把她搂住看个究竟的时候,那声音低低地发出来了,就在后面,像打电话时不愿意让人听到的那种窃窃私语的声音。
「呀!怎么……是你?」这是个女人的声音,太低声而且含混不清,不过阿喆还是听出来了说话者脸上那种惊愕的表情。
「……你……」这是苏婉的声音,细小但是清晰,似乎也吃了一惊,「你怎么来了?」苏婉把声音压得更低了,像在给什么人打电话。
「我……你都可以来,为什么我就不可以?」这声音让阿喆吃了一惊,这么伶牙俐齿还会有谁呢?他几乎可以肯定这是梨香的声音了,而且就在这张床上!他的心就像被什么揪了一下,「砰砰」地跳起来。
「啊哈!」苏婉小声地笑出来,一点也不在意的语气,「你的阿喆哥就是你的了?还不允许我碰?你是发骚了吧,小妮子,嘻嘻!」她和气地说,低低地笑着。
「才不呢!我只是想……过来看看,噢,你不知道,姐姐很大声地打呼噜,我可睡不着。」梨香小声地狡辩着,编者漏洞百出的理由,「啊——」她尖叫了一声,那声音突然就断掉了,好像是用手捂住了。
「呵呵,你还说呢!就差水儿没把内裤浸湿了,小骚逼上都是水,打了我一手!」苏婉得意地揶揄着,在阿喆的身后动了动。
「你坏!你坏!坏死了!趁人家不注意……」梨香懊恼地说,「我也要摸你的!摸你的!」梨香「咯咯」地笑着,两个女人在身后打成了一团,不时有手肘碰着了阿喆的背。
「好啦!好啦!我的没水!」苏婉乞求着说,混乱的局面才停下来,「你就不怕姐姐知道?」她平静下来,重新压低了声音。
「我就说嘛!昨晚上那么大声,一定是被干爽了呀!」梨香说,「姐姐才不管呢,你以为她听不见?原来水都流光了啊!」
「没个正行的骚蹄子!」苏婉低低地骂道,「她说什么来着?」她也着急起来。
「……没……哦,有,她说了一句,我想想,」梨香在努力的回想,仿佛这句话很重要,「对了,她说' 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见洞就要干!' ,不过没生气!真的!」她终于想起来了。
「所以……你就越来越放肆了?」苏婉说。
「不是啦!不是……我也不敢让她知道的,看她睡着了,我才过来的嘛!」梨香着急地说,真是鸭子死了嘴还硬。窗外的光线已经朦朦胧胧地亮起来,微弱的天光穿过窗户的玻璃射在了窗前不远的地方。
「嘻嘻!原来你也怕啊,这回我可是有了算逮住你了,你不把我拱出去,我也不会告诉你姐姐的!」苏婉郑重其事地说,「我知道你们的事,他都告诉我了!」她强调说。
「我的好姐姐啊!你想多了,我才不愿惹那个马蜂窝呢!」梨香说,「好了,来拉个勾,一百年不许变!」
「一百年不许变!」
听到这里,阿喆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个大学生了,一个是立之年的少妇,凑在一起就像两个小女孩,还在玩这种幼稚的游戏。「真受不了你们了!」阿喆翻了个身朝着她们说。
「呀,阿喆哥你醒了!」梨香抢着说,声音里满是惊喜。
「要不呢?」阿喆伸了伸懒腰,「你们闹得那么开心,我能不醒么?」他说着就伸手去抱苏婉的肩头。
「我还以为你被倩姐姐弄的爬不起来了呢!」梨香有些幸灾乐祸。
「去去,都不正经!」苏婉把阿喆的手用肩头上拨开,缩着肩躲闪着,「昨晚上还没干够啊?」她得意地说,这种小小的得意是针对梨香而言的,连苏婉自己也没有察觉到。
「怎么会够呢?这不是又起来了么?」阿喆把竖起来的肉棒凑过去在苏婉的后臀上戳了戳。
「啊呀!」苏婉尖叫一声,捂着屁股从被子里爬起来,「我的天,这么快又要来,别了别了……」一面慌张地在晨光中光裸着上半身,下半身翻越过梨香的身体,躲到梨香的那边去了。
「哈哈哈……」看着苏婉害怕成这个样子,阿喆忍不住大声笑出来,「看你那样儿,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昨晚上是谁在叫' 干我!快干我!干死姐姐!' ,是谁在叫呢?……」
「别说了!」苏婉羞得把被子扯上来盖住了头,把梨香往阿喆这边推过来,在被子里面瓮声瓮气地说:「这不是有个漂亮的妹妹么?你不干偏要干我?」
梨香被推着到了阿喆身边,羞得眼睛也不敢张开来。她身上穿了一件姐姐的可爱的卡通睡衣,下面穿了一条折叶小短裙,可是男人胸脯那热乎乎的气息还是烫着了她的乳房,她连忙把手护住胸口,把嘴唇微微地张着,伸长了雪白的脖颈等待着。黎明的光亮是悄无声息占据了房间里能照得到的地方,外面的大榆树上已有早起的雏鸟在「叽叽喳喳」地喧闹着醒来。
第48章
性感的嘴巴在急促地呼吸,脸上泛起了潮红,紧闭着眼帘上长长的睫毛在微微地颤动,无论如何也不张开眼来,阿喆看着面前这张稚气的脸庞,犹豫了好一会,沙哑着声音不确定地问道:「你真的要么?」
「那我不要了!不理你了!」优染嘟着嘴,「哼」地一声把身子翻过去,背朝着阿喆。
阿喆正在手足无措的时候,旁边的苏婉在被子里「噗嗤」一声笑了,探出头来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呀?人家还是小妹妹,怎么好意思说要,文绉绉的!」
「噢……」经苏婉这么一直点,阿喆恍然大悟,把手放肆地从睡衣下摆伸了进去,一直往上摸到了那软热饱胀的乳峰上,梨香的身子扭了一扭,也没有什么反抗的意思,就愈加放肆起来,轻轻地握着捏弄起来,不时地伸出食指来按按那硬硬的乳尖。
梨香的鼻翼开始不安地抽动,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身子开始在被子里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脸上就像发烧了一样潮红着,苏婉看到她马上就有了反应,又不愿意把眼睛睁开来对着她,就说:「我就不……打扰你们两个的好事了,我在这里也怪难为情的!」说着就从被子里面下床来,在床脚那一头的被子上找到睡袍,背对着他们披在身上,两手拉拢来,赤着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准备走回去。
「倩姐,别走……」梨香张开眼来看见苏婉走到了床脚的那一头,情急地说,「我怕……」
「怕什么啊?」苏婉扭头浅浅地一笑,「你还怕他吃了你啊?等会儿你还要吃了他的,还怕你吃不饱呢!我得起床了,要煮早餐等着你们哩。」说完就掩上门走出去了,留下床上的男人和女人,一个干柴一个烈火。
没有了苏婉在旁边,梨香的身子似乎也没有那么僵硬了,松松软软地懈怠下来,阿喆也放得更开了些,揉动的动作越来越大,还把大腿凑上去贴着女人光滑的大腿轻轻地磨蹭着,那硬梆梆的东西戳在了女人柔软的臀肉上,痒酥酥地摩擦得十分难耐。从后面沿着发际吻过去,在耳轮上轻轻地舔舐着,把性感的耳垂用舌尖挑起来含在口中,用牙齿轻轻地啮咬软软的有着微细汗毛的肉丁 .
不知道是阿喆鼻孔里吹出来的热气吹打着她的耳朵背的关系,还是湿湿的舌尖和牙齿挑弄的关系,梨香难受地打着痉挛摇着头象征性地躲闪着,身子也扭动着朝阿喆的怀里蹭过来,把臀部凸起来抵在阿喆的小腹上,龟头就抵到了两腿之间的的缝隙中,被大腿的肉叠夹着乳中。梨香发出来的气息明显地加重了,刚才还是轻微的呻吟声,现在变成了「嘻嗬」「嘻嗬」的娇吟声。
阿喆知道时机已经成熟,就把揉着乳房的手腾出来,滑过整齐的肋骨来到胯骨上,抓住了内裤的边沿往下拉,梨香很是配合,斜着抬了抬腰胯,内裤就被轻松地褪到了大腿上,快到膝盖的时候,梨香还把小腿给蜷起来。阿喆一直往下拉,手却够不到脚踝的位置,只好把碍事的被子揭了,往下挪了挪,才把内裤给从下面脱下来了——一条玲珑的杏黄色棉质三角小内裤,阿喆拿到鼻子前狠狠地吸了吸那股骚香的味儿,便放到身后去了。阿喆低头看了看胯间的武器,又长又挺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抖动不已,鸡蛋大小的龟头在晨光中泛着湿亮的光泽,早就耀武扬威地跃跃欲试了。
没有了被子的遮蔽,梨香的下半身裸露在清晨的空气里,此刻的她只感觉得到两条腿之间又热又湿,洞穴里正在因充血而有节奏地跳动着,需到深处仿佛藏着一条随时喷薄而出的情欲的暗流。她甚至闻到了雄性苛尔蒙的味道,那令她头晕目眩的麝香的味道,若有若无地漂浮在空气之中,令人陶醉。她要身后粗大的肉棒,想要它狠狠地插进奇痒难耐的通道里,需要它刮擦里面的肉褶,需要急速猛烈的抽送来引发汹涌欲出的暗流,借此来浇灭内心熊熊的欲火。
「干我!阿喆,干,现在就干进来!」梨香终于压抑不住了心中的渴望,急迫地叫了出来。
阿喆从后面看不见女人洞穴的具体位置,肉棒握在手掌心里光滑而坚硬,从后面胡乱地贴上去,在女人的大腿根部乱戳一通,好不容易戳到了那条热乎乎湿漉漉的缝隙,龟头成功地陷了进去。女人把臀部迎上来,阿喆猛烈地一挺臀部,女人「啊——」地大叫一声,气喘吁吁地反手抓住他的臀部,使劲儿往自己的臀上拉,手指甲陷进了阿喆的肉里,让他感觉到一阵阵生疼。由于通道里爱液泛滥,他就这样热切而顺利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和女人合二为一了,肉穴里面暖洋洋的,蠕动着四壁上向肉棒上压迫着,这奇妙的温暖而又潮湿的感觉让阿喆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我要你,阿喆!」梨香喃喃地说,阿喆就把她上面的大腿抬起来,让两腿中间更加张开些,缓慢地往后抽出来,直到只剩龟头埋在里面的那一瞬间,又「噗叽」一声送进去,梨香又是「啊——」地一声呻唤,「轻点儿!轻点儿!」她央求着,阿喆便温柔地挺动臀部浅浅地抽送起来,大腿中间传出欢快「嘁喳」「嘁喳」声来,肉穴里面的肉褶层层包覆上来,水流得越来越多了。
「啊喔……里面好痒……好痒……」梨香把头向后仰过来,凹着要挺着臀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意乱情迷地娇声呻唤起来。
阿喆的一只手枕着女人的脑袋,把把鼻子埋在喷香的短发里,另外一只手绕到前面,沿着小腹往下,在茸茸的毛从中间搜寻着那条裂隙,他想知道梨香也是不是有那颗快乐的按钮。果然就找到了那颗神奇的按钮,比苏婉的还要大些,当他把指尖按在上面的时候,梨香的身子剧烈地震动了一下,然后就像瞬间凝固了一般不动,伸手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继续摸那里,「……痒……痒死了!」梨香喘着粗气说。
「我就是要痒死你!痒死你!」阿喆在她耳边坏坏地说,顽强地把手指往下伸。
「是苏婉教你的吧?啊!」梨香紧紧抓住他的手不放,阿喆也不作声,继续在手上用力,女人的手渐渐地松开了,他的指尖陷入那湿哒哒的缝隙里,轻轻地在那胡豆一般大小的阴蒂上轻柔地搓动。梨香禁不住颤抖着大声地浪叫起来,胡乱地喊着「亲亲」,胡乱地骂着流话,腰肢扭动得更加欢快了,阿喆也急速地抽插起来,「噼噼啪啪」的声音混合着声声浪叫充满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角落,漂浮在清晨的空气中。
指尖上的那李柔定变得越来越硬,「你喜欢这样……嗯?」阿喆一面前后夹攻一边哑着嗓子问她。
「嗯嗯……啊……」她娇喘着断断续续地回答,声音软得就要把阿喆的心化开来似的,「啊喔……啊喔……别停」梨香前后耸动着臀部着,前面的揉动和后面的抽插都让她难以割舍,肉穴里的淫液就像多得跟冒浆似的,来了一波又一波,两腿之间已经稀里糊涂地一片,不断发出淫靡而欢快的声响。
周围的空气似乎变得更加热起来,阿喆的额头上、梨香的的背上、他们的小腹上,都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汗膜,阿喆就像一辆不知疲倦的火车,「吭哧吭哧」地往前行进,也管不了鬼头上有多麻多痒了,也管不了梨香高低颤抖的声音了,也管不了床在下面呜咽着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了,的他只是前进,前进……要把这辆幸福的列车开往极乐的天国。
也不知过了多久,梨香终于大声地叫唤出来:「……快点……快点啊,快啊……喔要来了!」肉穴里的肉褶颤动着舔吮勤劳的肉棒,缠裹得越来越紧,梨香的身子发了疯似的抽搐起来。
阿喆赶紧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放弃了那可爱的按钮,重新拾起上面的大腿来,把下面张得更开了些,咬紧牙关没头没脑地冲撞起来,一阵「噼噼啪啪」的淫水飞溅的声音及时地响起来,吹响了冲锋的号角。
「……不……不要射在里面啊!」梨香连忙警告阿喆,她可不能怀上姐夫的孩子,阿喆在身后「唔」地闷哼了一声,也不知道听到了没有,只是狠命地抽插着,「……啊喔……日死了,我快死了……」梨香嘶喊着,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反手抓住男人的臀部不放了,全身紧绷得像一张拉满弦的弓,呜咽着僵住一动也不懂,有那么四五秒钟,肉穴里的肉褶剧烈地颤动着,带动着梨香一阵阵地抽搐起来,火山已经在她身体里爆发,快乐的岩浆喷薄而出,迎着龟头「咕嘟嘟」地胶管下来——快乐的时刻终于到来。
龟头在滚烫的浆液里,突然间达到了了痒的极致,一下子「突突」地跳动起来,暴涨了不少,那种美妙的感觉传到阿喆的腰际,让腰眼一阵阵地发痒,眼看就要精关不守。「快抽出来,抽出来啊!」梨香也感觉到了龟头的异变,连声嘶喊着。阿喆赶紧往后面一缩身,「扑」地一声把肉棒抽出来,低吼一声,一股不可遏制的气流从肉棒根部急速地窜上来,浓白滚烫的精液从马眼喷射而出,「噼噼啪啪」地打在梨香浑圆的臀肉上,打在梨香的大腿上,形成豆子般的白点,慢慢地歪落下来。
肉棒还在一抖一抖地冒着水,梨香早已像面条那样软了,把汗津津的脸扭过来,气喘吁吁地朝着阿喆柔弱地一笑,满足地闭上了眼睛。战斗已经结束,阿喆清理完战场,浑身像虚脱一般躺倒下来,把梨香搂过来抱在怀里享受着满足过后的温馨。
对岸远处的山头上,已经有阳光覆盖着,就像一顶金黄色的帽子,在蓝蓝的清澈的天空下闪着光,越来越大。
阿喆再次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装满了满满的阳光,阳光照在他裸露的皮肤上,暖洋洋地,外面苏婉在叫:「快起床了,懒猪,大家都等着你的呢。」
阿喆穿好衣服和苏婉下楼来,优染和梨香已经坐在餐桌边上了,两姐妹正在乐呵呵地说着什么,脸上挂着笑容。阿喆的心彻底放了下来。从现在开始,他已经不是那个初生牛犊一般的男人了,在洗手间的洗脸的时候他很愉快地想,优染替他把欲望的宝盒打开,梨香和苏婉引领着他走向更加成熟的境界,来镇远还真是个好的选择。
吃完饭出来,站在院子里,苏婉俨然一副导游的风范,穿着那身渔民的服装,头上带着个遮阳的金黄色草帽,信心满满地说:「今天我们去爬古长城,明天我们就去青龙洞,后天我们去铁溪……」她停了一停,「总之!我会保证你们有一个甜蜜的蜜月之旅!」
阿喆和优染相视一笑,他们都相信,有了梨香和苏婉的陪伴,她们的蜜月才有理由这样甜蜜,也一定会让他们终生难以忘怀。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