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树林中,一个人影飞快的奔跑着,周围的鸟兽纷纷惊走。
李翰林已经连赶了两天的路,吃住都在山里。日夜兼程,居然走了一百多里。
他根本就不敢走大路,如果走大路出山,势必会被正一派的弟子发现。要是
再把那白山老头给引来,就不好办了。不得已,李翰林只好抄小路走,幸好一路
上都有猎人和樵夫开辟出来的小路,倒也不难寻方向。
这期间路上遇到了一个猎人,李翰林用自己捕来的一些小野兽,不乏水貂、
五彩锦鸡这样的珍禽异兽,与猎人交换了一些干净衣服,外加一些钱财,好不容
易换下破烂的宗门弟子服,脱贫致富。
想到那白山老头,李翰林又是一阵咬牙切齿,这老头听到自己师傅的名字,
立刻挥掌打来,毫不留情,怕是另有所图。要么这白山老头和左道青有深仇大恨,
联想到之前白山老头说出了《麒麟决》的名字,左道青又说自己为了保全秘籍被
迫跳崖……
李翰林突然有一个很可怕的想法,不会是当年那白山老头就是为了抢夺《麒
麟决》,逼得自己的师傅跳崖。
这白山老头,怕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哼!反正我都逃出来了!你还能拿我怎么样!白山老头!」想到那白山老
头被自己的震天雷炸的状如乞丐,李翰林心里大笑。
再往前走了几步,所视之处豁然开朗,再过去就是低矮的灌木丛和几棵零星
的大树,可以看到一条石板官道从林中延伸出去。
有了路,就有了人烟。
「终于走出去了!」李翰林成大字型一下摔在松软的草地上。「这块玉佩,
一定要去问个明白!自己的父母,可能是因为魔门的身份受到牵连吧,也许这就
是双亲让自己「不要回来」的原因吧。」
但,再怎么样,毕竟是自己的父母,连父母都不知道是谁,当是不孝!
「唉,回去以后,一定要找王姨问个明白!」
正当李翰林想要享受芬芳的草地,盘算着逃出去以后日子怎么过的时候,空
气中突然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怎么回事?此处地方接近城镇,不应该有人捕猎。」李翰林感到奇怪,于
是向前走去,想要一探究竟。
血腥味越来越重,李翰林越来越感觉不对劲,前方怕是发生了什么命案!
李翰林拔出碧海狂林,四处搜寻起来。
终于,李翰林找到了血腥味的来源:一辆双辕马车,还有一辆马拉货车。
马已经死了,周围有三四具尸体,手上都握有武器,想必是护卫家丁之流,
全部被砍死;货车中的货物除了零碎,已经被一扫而空。
李翰林摸了摸地上那些人的鼻息,都已经死了,尸体已经僵硬,怕是已经有
一段时间了,一个活口也没有留下。
「那双辕马车似乎没人动过,奇怪。」李翰林自言自语道,挑开那马车的布
帘,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
只见不大的马车内,一个靓丽少女少女大睁着眼睛,身上被捅了好几刀,已
经死去多时。但她的尸体被扒得精光,双脚被绑在马车两边的立柱上,
一旁则是被撕碎的衣裙和肚兜;少女的俏脸、乳房上留着大量白乎乎的
粘稠液体,就连小穴中也有少量的白浊液体冉冉流出,显然是被奸污后再杀
害的。
「这帮天杀的畜生!」李翰林不忍再看,拉上了帘布。
「少……侠……救……」一个微弱的声音突然传入李翰林的耳中。他寻着声
音而去,只见一个老人靠在树上,胸口有一处刀伤,满身血迹。
「老人家!你怎么样了!」李翰林飞奔过去,扶起老人,但老人的气息已经
十分微弱了。
「老朽……快不行了,年轻人……咳咳……你能来可真好……」老人一边咳
血,一边紧紧的握着李翰林的手。
「老人家,是谁袭击了你们!」李翰林道。
「咳咳……我等运送一批「东和皮货行」的皮货……还有一笔货款……到前
面的镇子上……咳咳……突然冲出来三个蒙面人……砍死了家丁……还糟蹋了皮
货行的大小姐……」
三个人?
「老人家,这三个人是不是其中一个人脸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李翰林问
道。
「是……那带头之人……虽然蒙面……咳咳……但刀疤清晰可见!老朽被
……他们砍了一刀……装死才……逃过一劫……年轻人……我快不行了……这个
交给你……」
老人将怀里的一本东西颤颤巍巍的掏了出来,说完最后一句话,头一歪,失
去了生息。
「中州三虎!」李翰林咬牙切齿,仇人在前,此仇非报不可!之间老人手里
攥着一本带血的账本,想必这个老人应该就是皮货行的账房先生了。
李翰林用剑挖出几个坑,草草将几人葬下。
「唉,等大仇报完,再通知皮货行将尸体收走吧!」李翰林看着路边的垒砌
的坟堆,摇了摇头,这中州三虎杀人越货,无恶不作,是该在自己剑下做个了断
了。
与此同时,十里外的曲水镇。
曲水镇位于中州大陆的南端,由于有曲水河上游位于此地,下接重要航道涵
江,水上交通十分便利,久而久之这里便成了重要的水运枢纽。粮食、木材、岩
盐等重要物资均由水路运往下游地区,虽然其依然称为「镇」,但其繁华程度已
经不亚于一般的大城。
此时已经是下午,曲水镇的街道上还是那样繁华。这时,大路上走来了三个
游侠打扮的粗壮汉子,每人背上都背着一把刀,外加一个装的满满当当的包袱。
由于曲水镇周围有不少小门派,这样的打扮并不引人注目。
三人走入了附近的一家酒楼,小二慌忙迎接。
「三位大爷!可要来些什么酒菜!本店刚进了上好的牛肉,还有……」
「别给老子废话,去给我们兄弟三个找个雅间,有什么好酒好菜都给老子端
上来,老子有的是钱!」带头之人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伸手将十两银锭丢给
小二。
「是是……」
酒楼二层雅间,跑堂的上了一桌精致酒菜,三人关上门,便开始狼吞虎咽起
来。
三人便是刚刚打劫完毕的中州三虎了,此时他们坐在二楼,一边吃喝,一边
往窗外瞄来瞄去,看看有什么可以作案的目标。
「大哥,刚才我们打劫的那货车,车子小,但那货和银子可真多。」三虎一
边将盘子里的牛肉往嘴里塞,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
大虎喝下一口酒:「那四个皮货行的护卫也不是什么善茬,还好刚交手就砍
死两个,不然老子今天肯定要伤……」大虎一把夺过三虎手中的那一盘牛肉:
「你妈的三虎,牛肉给老子留点!跟个饿死鬼投胎一样!」
「不过那小妞是挺够味的,以往打劫都是些老娘们,今天可是走了好运,啧
啧,那马车里的小妞刚开苞的时候,叫的跟小野猫似的,真是带劲!前段时间除
了那个正一女弟子,就没有遇到什么好的货色。」二虎道。
「行了,只要我们兄弟三个都在,钱可劲的抢,女人什么的当然是有的操!
要不明天晚上咱们三个去打劫钱庄?」大虎拿起酒杯,看着对面的人来人往的宝
通钱庄分号。
「我听大哥的!」
「我没意见!」
「好!那就说定了!明晚子时,宝通钱庄!不过今天晚上,咱们先乐呵乐呵!
要不,晚上咱们去本地的青楼……」
「嘿嘿嘿嘿……」三个人脸上满是男人才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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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不巧,李翰林也到达了曲水镇。
他先是看到镇子外的布告栏,上面贴着六扇门通缉中州三虎的蒙面画像,赏
格则高达三万两。
「原来这中州三虎都是是蒙面作案,从没人见过他们的长相,怪不得逍遥法
外那么多年没能归案!」
李翰林小心的将通缉令揭了下来,收入怀中。
随后他又花了点钱住进了曲水镇的客栈,李翰林拿起剃刀对着水缸,将自己
好好打理了一番。剃去多余的胡子,将头发仔细束好,那个剑眉星目的少年又回
来了,只不过此时的他见多了人情世故,生生死死,仿佛更加成熟老练了。
身姿挺拔如苍松,气势刚健似骄阳。李翰林持剑大步踏出客栈,引得街上的
大姑娘小媳妇纷纷侧目,心道这是哪门哪派下山历练的少侠,面目如此英俊潇洒。
李翰林刚走过街口,却看到另一边一个面带刀疤之人和两个粗野大汉背朝着
他走出了一旁的酒楼,心中一惊。
「这不就是那中州三虎么,刚刚在路上抢劫杀人,却公然在酒馆吃喝!真是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本来他想在大街上直接动手杀人,但是一会他便把这个想
法压了下去:这样直接动手,就算有神兵在,不一定拦得住这三人逃走,说不定
还会误伤无辜性命。与其这样,还不如各个击破!
打定主意,李翰林迅速跟上了三人!
此时中州三虎还不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大祸临头。
第十一章
曲水镇,金美楼。
金美楼是整个曲水镇最大的青楼,但就算如此,这金美楼也不过是三四等的
妓院而已,说白了就是价格便宜,用来接待那些粗野汉子的低级地方,不过金美
楼的位置非常好,位于曲水河边,从二楼望台向外看,曲水河沿岸的风景一览无
遗。
而此时正是曲水镇居民夜生活的开始,勾栏瓦肆、饭馆酒家,还有停泊于码
头的客货船都点起了灯。一时间灯火通明,引得无数人流连忘返。
「各位客官请进!请进!」金美楼门口人头攒动,好不热闹,门口的老鸨和
一个个浓妆艳抹的风尘女子摇着手中的粉帕在门口招呼来往的人群。
「就这里!」中州三虎三人迈着八字步,一前两后进了金美楼,老鸨连忙上
前迎接。
「三位客官,快点请进!本楼的窑姐,客官可有看上的?」老鸨到。
「你们这里有啥好货,给老子的兄弟也找个好的!」大虎看都不看那老鸨,
直接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丢了过去。
看到银票,老鸨的眼睛都亮了起来:「这位爷大手笔!大手笔!红柳!黄莺!
金花!
还不把三位爷请到二楼雅间!」
「是!」门口三位颇有姿色的女子一人扶一个,攀上楼梯,向二楼雅间走去。
期间三虎都还不老实,对着手中的女子上下其手,弄的三女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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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进了青楼?玄诚子说过,那些青楼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李翰林看着
三虎大摇大摆的走入青楼,用力挠了挠头。但又想到那被害的小师妹,还有官道
上那血淋淋的尸体,李翰林心里一横,跟了上去。
「算了,我又不进去,就在外面看看吧!」李翰林拐入金美楼旁边的小巷,
从沿河一边的墙上借着轻功登了上去。
听着三虎三人的声音,三人似乎进入了不同的房间。
「柿子找软的捏,先把二虎三虎的解决了!」李翰林小心的从窗户的缝隙往
里面看去,眼前香艳的场景简直让他移不开眼。
「小美人,我来了!」三虎推开了为他专门准备的房间,房中有一座双人的
大木床,四处都是粉色的纱帘垂下。
「少爷……赶快来疼奴家吧,奴家下面好痒……」扶着三虎的是那个叫红柳
的妓女,一进入房间,红柳就将披在外面的红色薄纱除去,露出了里面的红色肚
兜和亵裤。
红柳在三虎面前搔首弄姿,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迷得三虎神魂颠倒。
「小美人!大爷马上来!」三虎见那红柳满眼春意,楚楚动人的表情,赶快
脱光自己全身的衣服,猛扑上床,将那红柳放下,在她的玉唇上乱啃。
「啊……大爷……你太粗暴了……红柳……啊……」
三虎一阵猛啃之后,粗暴的扯去女子身上的肚兜和亵裤。粗糙的大手攀上红
柳的双乳,那双乳也不算太大,但也如倒扣的瓷碗一般令人爱不释手。红柳的乳
房被粗糙的大手揉捏成各种形状,看的窗外的李翰林满脸通红。
「果然这些窑姐,真是不知羞耻。」李翰林暗想道。
「嗯……啊哈……好痒啊……嗯……流出来了……不要……痒死了……」
随着红柳的浪叫声越来越大,三虎越来越用力的搓揉起那玉唇上的小红豆。
红柳只感觉这粗汉的手刺激到了自己的敏感部位,不禁娇啼一声。随后她感觉那
手指搓揉的速度越来越快,感觉有什么东西要从小穴深处喷发出来。
「啊……嗯……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一股清亮的蜜汁从红柳的小穴中喷射而出,同时尿液也如金黄色的水柱与蜜
汁同时喷出。
「小娘子那么能喷,居然还尿了出来,真是弱不禁风,看本大爷如何收拾你。」
三虎看着湿透了一大片的床单,嘿嘿一笑,翻了个身一屁股坐在红柳的胸口,将
他那胯下肉棒,硬塞入红柳的嘴里。
那三虎的肉棒一插入红柳的小口,三虎自己就感觉那红柳轻咬着阳根,温暖
的香舌和口腔不断刺激着肉棒棒身和龟头,弄得他浑身汗毛竖起,好不快活。
「嘶……妈的……口技真是不错……含得老子真舒服……」
用了好一阵,三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一下子将那肉棒抽离了红柳的小嘴。
大量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在了红柳脸上和头发上。
「嘿!你这混人,别把这黄白脏物射到奴家脸上,妆都给你的子孙弄花了!」
红柳一脸嫌弃,拿起边上的丝帕,对着脸上擦了又擦。
三虎一把将那丝帕夺过,丢在地上:「老子就是喜欢射你脸上!小婊子,老
子嫖你是给你面子!
你他妈别不识抬举!」三虎又从红柳身上下来,将那窑姐的身子拖来,伸出
大手将她的双腿压向上半身,又将自己的肉棒导入到红柳的小穴处,沾了一些蜜
汁以后,「噗呲」一声,捅了进去。
「啊……」两人都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三虎压在红柳身上,肉
棒毫不顾忌身下女子的求饶,如打桩一般在身下女子的蜜穴中进进出出。
「大爷……太快了……嗯……啊……」红柳因为肉棒入体,兴奋起来,被三
虎的肉棒操的披头散发,娇啼阵阵,赤裸的身体开始无意识的随着三虎的猛烈抽
插不断扭动。外边观看的李翰林口干舌燥,下体的阳根高高竖起,他这才意识到
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
李翰林再往里面看去,只见那粗野大汉的狰狞肉棒肆意在红柳的小穴中顶撞
抽插,随着肉棒的进出穴内淫水四射,溅落到两人的腿间。
「老子……操……操死你个小婊子……」三虎一听那红柳的淫声浪语,也顾
不得怜香惜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又操了几百下,三虎感觉龟头发麻,浑身一
哆嗦,一股滚烫的浓精直冲红柳的子宫。射完以后的三虎则整个趴在红柳身上,
直到抽出软化的阳根,淫靡的液体从身下女子的小穴中冉冉流出。
「终于结束了!」李翰林稍稍运行的麒麟决,把自己那蠢蠢欲动的小兄弟给
压了下去,小心翼翼的隐入了窗户的死角中。
「大爷!你可真厉害!奴家都要被你操到天上去了!」红柳目光迷离,娇羞
无力,还在回味刚才云雨的余韵。面前的粗野男人哈哈大笑:「你们女人还不是
要男人来操服你们!看你披头散发,小穴喷水的样子,怎么样,服不服!」
「奴家服了!来,奴家服侍大爷洗洗身子!」红柳披上薄纱,更显诱惑,又
惹得三虎对她上下其手。「等一下大爷,奴家去打点热水!」三虎面对着洗脸架,
取了些冷水倒入脸盆,而红柳则对着窗户提起炉子上的铁茶壶……
「红柳,热水呢!」三虎见背后的红柳迟迟没有动静,便想转过头去看看怎
么回事,不料一只手伸了过来,按住三虎的脑袋,直直摁入脸盆中!
「呜…呜…呜…」三虎被浸入水中,身子乱抖,还试图掰开那手,不料那只
手如铁钳一般,死死地把住他的脑袋,过了一会儿,脑袋浸在脸盆中的三虎挣扎
越来越弱,最终停止了挣扎,一切归于平静。
李翰林松开三虎的脑袋,又看看后面昏倒在地的红柳,长出一口气。虽然是
第一次杀人,但是之前杀野兽杀多了,也不足为奇,何况是个无恶不作的恶棍。
三虎,死!
「哎哟…大爷…弄死奴家了…奴家就是喜欢…骑大爷的肉棒…」
隔壁房间,二虎躺在床上,那个叫黄莺的窑姐,正坐在二虎身上,如骑马一
般上下耸动,吞吐着二虎胯下的肉棒。
「你这小骚货,本来应该是老子骑你,不曾想你这骚货居然也敢骑老子!怎
么样,大爷那活大不大!」二虎看着身上的黄莺笑道。
突然窗户「啪」一声轻响,然后是一阵轻踩瓦片的声音。二虎顿时大怒:
「哪个小毛贼,敢坏你大爷的好事!」二虎将身上的窑姐推开,拔出刀,寻声推
开窗户。外面灯火星星点点,哪有什么毛贼?
「奶奶的!老子…」锋利的剑尖突然从下方刺来,自二虎的下巴贯入脑袋,
二虎的叫骂声戛然而止,然后一只手伸了出来,从屋子里拽出了二虎已经没有声
息的尸体。直到死,二虎也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屋里的黄莺根本没看到窗外的情况,只见那汉子顿了一下,突然钻出窗外,
不见了。
二虎,死!
大虎在那金花身上发泄过以后,神清气爽。准备招呼他的兄弟离开。
「咚咚咚!二虎,你他妈好了没!别死在女人肚皮上了!」大虎敲了敲隔壁
房间的门,但门打开后,只有那黄莺在里面。
「怎么就你一个人!老子的兄弟呢?」大虎问道。
「你那兄弟做了一半就出去追什么小毛贼了,连一个招呼都不打就从窗户跑
了!真是扫兴!」那黄莺瞥了一眼大虎,毫不客气的回答道。
「毛贼?从窗户跑了?」大虎感觉有些不对劲,拔出刀,小心的走向窗户。
「喂,你们这些山野粗人,怎么都个个喜欢拔刀啊!」黄莺看那大虎拔出刀,
暗道这些粗汉一点都不知情趣,动不动就拔刀相向。
「闭嘴!再他妈废话老子砍了你!」大虎突然嗅到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也
不管哪黄莺了,从窗户中伸出脑袋,一心一意往窗户外面看去。这时候他突然感
到寒芒从侧面刺来,连忙持刀抵挡!
「叮!」大虎茫然看着手中的断刀,这乌钢刀陪伴他数年,今天居然一下就
断了!大虎连忙后退,又是一记寒芒,整一排木质窗户被齐刷刷的切成两段,木
屑四处飞舞!那黄莺窑姐看见这一幕,尖叫着逃了出去。
「是谁!敢寻老子晦气!」
「当然是我了!」李翰林从破碎的窗户中越入房间,碧海狂林的剑芒直指那
手持断刀的大虎!
「你!…我认得你,你是李翰林!你怎么没死!」大虎慢慢向后退去。
「那日我掉入悬崖未死,今日我来,就是为了将你们中州三虎碎尸万段!现
在二虎三虎已除,就差你了!」
「你竟敢杀我兄弟!纳命来!」大虎手中拿着断刀,作势要往前冲!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