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侠女。
自从八岁被人贩子给拐到中原后,是师父把我救上山,教我武功,让我由一
个弱女子变成了飞檐走壁、无所不能的侠女。后来师父死了,我就跟着大师姐罗
玉清闯荡江湖。师姐长得很漂亮,武功也很高,江湖上都叫她「玉罗刹」。
这一天夜里,我们俩潜入一个叫黑鹰堡的地方,要去拿一个什么令牌,据说
这个令牌对江南的天地会很重要。师姐和天地会的分舵主有些交情,所以出手帮
他这个忙。来到黑鹰堡时,已是子夜时分,我们用飞天挠钩越过了高高的城墙,
杀死了两个护卫,师姐潜入内堂取东西,我在门外把风。
一切都很顺利。
突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远处传来一声狗的狂叫,一条大狗朝我猛扑
过来!我急忙掏出飞旋镖朝它射去,这条狗惨叫一声就死了,但却惊动了周围的
护卫!刹那间锣鼓齐鸣,灯笼火把照得院子里亮如白昼,大批的黑衣人刀枪并举,
把我围到中间。
为首的一人喊道:「女贼,快快投降,饶你一条性命!」
我计算着师姐也快得手了,于是怒叱一声,双手一挥,十余枚飞旋镖如雨点
般射出,顿时护卫倒了一大片。
我趁机冲出包围圈,几个纵跃,就跑到了门口。突然,我的脚被什么东西绊
了一下子,因为我跑得太快,根本控制不住,就看到大地猛的就扑到了我面前,
把我摔了个嘴啃泥。
我刚要爬起来,就觉得身后被几双大手给按住了,两只胳膊也被扭住,几只
靴子在我面前走来走去,有人在欢呼:「抓住啦!抓住这个女的啦!」
我又气又急,刚要扭动身子挣扎,后腰上又被一人骑住了,这人重的象山一
样,压得我一点也动不了,接着两只脚也有人给按住了,我一点也动弹不得。
「混蛋!放开我!」我趴在地上,绝望地怒骂着。
我的双手被强行扭到身后,我身上的人正在悉悉索索地整理绳索。他们要把
我绑起来!我知道,我如果被他们绑起来,那我将任由他们摆布,现在只能尽力
一搏了!
我拼命地抽动着双手,有一次已经把左手挣出来了,但很快又被捉回到身后。
有人在骂道:「小妮子,老实点!不然一会儿把你扒光!」
我心中充满恐惧,挣扎的更用力了,但一切都是徒劳,我只觉得双腕一紧,
双手再也分不开了。我只有摆动着双肩,抵抗着他们对我的捆绑。
随着绳子在我手腕上缠绕的次数,手腕的感觉是越来越紧,几乎不能动了,
他们把绑好的双手往上一提,我看到一根绳子绕过我的眼前,勒在我的双唇上!
「张开嘴!」一个声音在威胁着。
我咬紧牙关死不松口,心中充满屈辱。但不知是谁在我的腰间捅了一下,我
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绳子就顺着我的嘴角勒了进去,我顿时尝到了一股咸
腥味。后面的人像给马带嚼子一样将绳子死死向后勒去,我只有用牙拼命咬住绳
子,才不至于被勒破嘴角。
接着,我的两只脚也被倒扳回来,勒住我的嘴巴的绳子又缠住了我的两只脚
腕,我被他们象一张弓一样绑了个结实。
这就是传说中的「驷马倒攒蹄」吧,以前只听师姐说过,这次才尝到了它的
厉害。我的腰被窝得很难受,四肢一动也不能动,稍一挣扎就勒得嘴巴火辣辣地
疼。
有人揪起我的头发,用火把照亮了我的面庞。我骂不出,只能恨恨地盯着他。
那人不怀好意地在我脸蛋上摸了一下:「这小妞挺水灵的嘛!我们大爷今晚
艳福不浅啊!」
我哪里受过这种欺辱?平日里别说是摸我的脸,就是多看我几眼的流氓,我
也要把他的眼珠子给挖出来。可现在我被驷马攒蹄地捆绑着,只能乖乖任人摆布。
众侍卫把我七手八脚地抬到了内堂,抛到一张大床上。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我看到了我最想见到又最不愿见到了一个人。
是师姐。
她仰面朝天躺在床上,浑身的衣服已被脱得精光,棕黑色的麻绳勒进她那白
嫩的皮肉里,象一个粽子。
我的心顿时如同被刀绞了一般:我心目中那纵横天下、英雄无敌的师姐,竟
然也惨遭裸身被擒的命运!
奇怪的是,师姐双眼紧闭,神色安详,晶莹洁白的胴体上没有任何搏斗留下
的伤痕,如果不是那些七缠八绕的麻绳,她更像是在自己的卧室里酣睡。
这是怎么回事?
我想喊醒她,但嘴巴里只能发出「呒呒」的声音。我拼命地摆动着身子,但
除了两只脚丫可以摇晃几下以外,全身根本挪动不了分毫。
护卫们把我扔到床上后,知趣地退下了,并关上了房门。偌大的一个内室里,
只有我无可奈何地守望着象羔羊般赤裸的师姐……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只听见房门「吱」地一声响,我循声抬头望去,只见门
外走进来一个身着白色亵衣的青年男子,他一看到我们俩被绳捆索绑着躺在床上,
就得意洋洋地笑起来:「呵呵,玉罗刹,你也有今天!」
这男子径直走到床前,坐在师姐身边,伸手在师姐那高耸的双乳上抚摩。可
怜师姐睡得象死人一样,任凭这恶贼抚摩,却一点也不知道抗拒。我见到他戏辱
师姐,愤怒地瞪起眼睛,「呣呣」地叫了两声,表示抗议。
白衣男子看见我驷马盘蹄的样子,笑了:「小妹妹,一定很奇怪你这个武功
高强的大师姐是怎么落到我的手里的,是吧?本来呢,以她的武功,我黑鹰堡的
人是拦不住她的,怪就怪她太贪心了,一心只想去偷我的令牌,却没想到我在锦
盒里早就放了迷香,她一打开就被迷香熏倒了,我的护卫们不费吹灰之力就捉住
了她。一开始怕她苏醒,还把她绑了起来,后来见她根本不省人事,就干脆把她
的衣服也给扒光了。我估计你师姐那心高气傲的心性,要是醒来知道已经被我摆
布成这个样子,还不气炸了肺才怪。」
「唔——」我听了他的讲述,大滴大滴的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可怜的师姐!
白衣男子把师姐戏辱了一番,觉得没有什么意思,就又开始打我的主意。他
脱了鞋爬上床来,躺到我和师姐之间,抱住我的腰身,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说实话,长这么大,我从来没有被一个异性这样的搂抱过,闻着他身上散发的一
股浓浓的男人味道,我真不敢想他接下来会对我做什么……
果然,正像我多少次少女春梦中幻想的一样,他开始一边抚摸着我的胸脯,
一边轻柔地解开我胸前的夜行服纽扣。我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心里砰砰直跳,难
道,他也要把我象师姐那样脱得精光?呀,羞死人啦!
纽扣很快就全解开了,他轻轻揭开我的衣衫,摸索着我那白色抹胸的系带;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把我的腰带给解开了。我羞得闭上了眼睛,无效地忸怩着,
不敢再看。
随着腹下一凉,我的裤子也被这个冤家褪到了腿弯,他的手放肆地伸到我的
两腿之间,在我的处女禁地贪婪地抠摸着。
「唔唔………」我难熬地蠕动着身体,被动地夹紧双腿,却抵抗不住这只要
命的手………
他把我翻了个身,让我脸朝下趴在床上,他坐在我身边,除去了我的鞋袜。
我感觉到双脚痒痒的,像是有一条毛毛虫在我脚心里爬。
他在吻我的脚。
我的双脚无奈地摆动着,但这种摆动似乎更激发了他的欲望,他狂野地握住
我那被绳索紧紧缠缚的脚腕,用嘴巴咬住我的脚趾轻轻吸吮着。
我的上衣,也被抹肩撸到了臂弯,现在,我的手和脚绑在一起成为脱下衣服
的最大障碍。
「快松绑吧!把我的衣服脱下来,我一定不会反抗的!」我的心中,一股难
以描述的春潮在荡漾,我甚至有种马上要投入男人怀抱的渴望。
但他没有这样做,而是用锋利的短剑割碎了我的衣袖和裤管。
我的肌肤,感到了剑刃削开衣物的寒意。
当我的夜行服变成了一堆布条和碎片时,它再也无法遮护我那青春逼人的身
体,随着狂野的撕扯和丢弃,我像一个被剥了壳的白鸡蛋一样,干干净净地,赤
赤条条地坦露了出来。
「啪!啪!」他在我那丰满的臀部上肆意拍打了两下,我无助地扭动着,却
不能躲避。
我一个堂堂的侠女,竟被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打了屁股,真是奇耻大辱!
打完了屁股,他再次把我侧卧放倒,顺着我的脖颈、胸脯、小腹,一路吻下
去。
我被这样驷马攒蹄着,被迫昂首挺胸,对这种戏弄性的亲吻只能被动接受。
除了无效地蠕动四肢和从牙缝中发出难熬的闷叫,我一个侠女,还能做什么?
他上边吻,下边摸,弄得我浑身春潮高涨,胯下一股黏黏的爱液喷涌而出,
我期待着男性的进入,我期待着爆发的一刻……
他笑了,不怀好意地从枕头下面摸出来一个小瓷瓶,倒了些油油在手上,然
后把手伸到我的腹下,涂抹在我的桃源深处。我先是感到一股凉丝丝的沁入感,
但不久这种清凉的沁入感就变成了一种刻骨铭心的酥痒,让我在欲火中备受煎熬。
我有一种实在忍受不住的爆炸感,我难熬地「呋呋」叫着,呼吸变得急促,
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随着他的爱抚,我的小腹有一股热流升腾而起,伴随着难以
言状的快感瞬间袭遍全身。
「啊,快来吧………」我的心里在呼唤着。
正在这时,旁边的师姐发出「嘤咛」的一声呻吟,蠕动了一下身体,慢慢睁
开了眼睛。
师姐醒了。
当她看到我的时候,吓得「啊」地一声惊叫起来,继而,她像一条蚕虫般一
弓一弓地,发疯似的挣扎滚动着。
她这一挣扎,才意识到自己已是手足被缚,身无寸缕。
师姐大骂道:「混蛋!你这个下三滥!放开我!」
她拼命地把身子蜷缩成一团,尽力地扭动着双手,双脚乱蹬,想挣开绑缚。
但很快她就发现这完全是徒劳的。
她就是有盖世的武功,也休想挣断这柔韧无比的牛筋软索。
这绳子就是专门为捆她这样的绝顶高手预备的。
当她看到心爱的师妹被驷马攒蹄地绑成一团,也一丝不挂地倒在男人怀抱的
时候,更是气得柳眉倒竖,俏脸青紫。她滚动着,怒骂着,挣扎着,一刻也不停
息:「放开她!放开我妹妹!要是你再敢动她一指头,我就把你碎尸万段!」
可怜的师姐,已经被人摆布到这个地步,还不忘记放狠话。
男人似乎受到了她的影响,停下了手,说:「玉罗刹,只要你好好伺候我一
晚上,我就饶了你这个如花似玉的妹妹,如何?」
师姐双眼一瞪:「来吧!你说话要算数!任杀任剐随你便,我玉罗刹皱一皱
眉头,就是乌龟王八养的!」
男人把我丢到一边,笑着爬到师姐的身边,一手将她揽在怀里,一手朝她那
高耸的胸部摸去。
师姐双眼一瞪,扭了扭身子从他的怀抱里挣出来,叫道:「慢着!你先把我
师妹放了!到时候,我自然如你所愿!」
男人哈哈大笑道:「玉罗刹,你当我是白痴啊?好不容易抓住了你们两个武
艺高强美貌如花的侠女,我怎么会放了她呢?我说的饶了她,只不过是今晚不碰
她而已,等到我把你玩腻了,自然就轮到她了!不过我也不会忘了你的,我会安
排你在旁边看着的!」
「无耻!你这个混蛋!我,我和你拼了!」师姐气得七窍生烟,弓起身子,
用头向男人撞去。
男人揪住师姐的长发,把她拖向床头,师姐那被缚的双脚趁机抬起来,狠狠
地把男人从床上踢了下去。男人没有防备手足被缚的师姐还有这一招,冷不防被
踢了个倒栽葱,「呱唧」摔倒在床下。
男人恼羞成怒,爬起来扑向师姐,大骂道:「小蹄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捆
住了手脚还不老实,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从枕头底下抽出另一根绳索,做了个绳套,一下子套在师姐的脖子上,
使劲一拉,师姐负痛,只好随着他坐起来,没想到他趁机将绳子的另一头缠绕在
师姐的腿弯里,然后再绕颈收紧。
师姐的脖颈就和双腿的膝盖给紧紧绑在了一起,前胸被迫贴在双腿上。男人
狠狠地打了两个死结,把师姐翻了个个,让她跪在床上,「啪啪」地拍打着师姐
高高撅起的臀部。
师姐那白皙如玉的脸庞抵在床铺上,痛楚地摇来摇去,咒骂道:「你这个混
蛋,你不得好死!啊!」
男人放肆地把手指抠进了她的秘处,而师姐除了摆摆屁股以外,一点反抗的
办法也没有。男人跪在师姐的身后,双手环住师姐那纤细的腰身,掏出武器用力
一顶,只听「啵」地一声,伴随着师姐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他把师姐苦守二十
年的清白给占有了。
我躺在一边看着这一切,拼命忍受着药物带来的难熬的悸动,心中又是心疼
师姐,又充满了一种醋意,师姐醒之前,那男人只是撩拨我,弄得我起了性,还
给我上了药,结果师姐一醒,马上把我丢到一边摆弄起师姐来,连看都不看我一
眼,师姐真的比我漂亮得多吗?她比我好到哪里,让这个男人这么着迷?我恨不
得挣开这讨厌的驷马攒蹄,一把把这个男人抢过来搂在怀里。
随着那男人的抽动,师姐的脸涨得通红,她大声地呻吟着,把头无奈地摆来
摆去。她的脸颊上淌下来几滴晶亮的水滴,我已分不清是汗还是泪。她那赤条条
的身体颤抖着,无助地摇晃着被紧紧捆绑的双手,哭叫着:「快,快把那东西拿
出去,我,我受不了啦!」
男人得意地抽送着:「玉罗刹,你还不求饶?」
师姐歇斯底里地尖叫着:「啊!——嗷!——」
师姐的身体猛然抽动起来,头摇的更剧烈了,象发疯一样。她的喉咙里发出
一种原始的呻吟,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脸蛋红得像一朵海棠花。
男人长出了一口气,把半死不活的师姐丢到一边,拿起短剑割断了捆绑我双
脚的绳索。我嘴巴一松(因为我的双脚和嘴巴是通过一根绳索缚在一起的,绳索
一割断,我的嘴巴自然就自由了)把嘴里的绳子吐了出来。我的身子终于可以伸
直了,我的心里对这个男人有一丝感激。
男人托住我的下颌,问:「小妹妹,愿不愿意和我再玩一回啊?」
我内心里早就等不及了,但被他这样直白地问,还是有些害臊,只能羞答答
地点了点头。
男人笑道:「那好,乖乖把两条腿叉开。」
我迟疑了一下,又是不安,又是害羞地慢慢分开了双腿。
男人把我的一条腿高高举起来,拴在床头的一根横梁上。我含羞带臊地说:
「不用捆,我随你…。」
男人不听我的呢喃之语,又把我的另一条腿也扯开,拴在横梁的另一头。我
的双腿像个「V 」字形高高吊了起来。
师姐喃喃地说:「求求你,饶了我妹妹吧,我已经从了你,你别再伤害她了!」
男人笑道:「我答应了,你问问你小师妹答应吗?」
我侧过脸去,脸儿红红地对师姐说:「玉清姐,我从小跟你一起长大,有饭
一起吃,有床一起睡,也感谢你教我武功,让我也成了一名侠女。今天我们姐妹
俩被人家暗算,一起被擒,也是命中劫数。你既然已经委身于他,小妹也绝不会
独守清白,要给,我们就一起给了他!」
师姐哭道:「小妹,你糊涂啊!我被他凌辱是没有办法的事,你可不要再和
我一样了,你才十七岁啊!」
我对着师姐惨然一笑:「姐,你看他把我绑成这个样子,我不从他还有什么
办法?公子,你快来吧!」
「呵呵呵!」男人得意洋洋地扑到我的身上,左手按在我的胸脯上,右手抚
摸着我的脸颊:「小乖乖,投降了吧?放心吧,我不会忘了你的!」说着,我就
感到双股之间有一个圆球状的热腾腾的东西顶了进来,这东西庞大而粗野,横冲
直撞地让我感到了一种撕裂般的痛楚。
「啊!轻点!」我咬了咬下唇,羞惭地闭上了眼睛。
「唔!」男人似乎更兴奋了,更加用力地撞破了我的玄关,贪婪地进入我的
深处。本来酥痒难当的地方被他这样一弄,一种汹涌澎湃的快感席卷了我的全身。
「嗷!」我情不自禁地挺直了身子,难熬地扭动着,多希望能再来一次……
我的脸扭来扭去,偶尔睁开迷离的眼睛,我看到大师姐在旁边用自责的眼神
看着我,她的眼中早已泪如泉涌。
她喃喃地说:「阿贞,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把你带到这个地方来………让
你受苦了………」
「受苦?我享受还来不及呢?」我暗暗地在心里想着。
也难怪,师姐被搞晕后,根本不知道我被抹了药的事,她哪里知道我欲给而
不得的痛苦?她也永远不会知道,当她被我身上的男人占有的时候,我在一边看
着,心中产生的那种难言的醋意……
我被一种震颤般的感觉一下子抛到了九霄云外,意识一阵模糊,什么也不知
道了,只感觉自己在飘啊,飘啊,我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我终于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浑身象散了架一样骨软筋酥,连个小手指都不能动弹。师
姐已经被押走了,整个房间里只留下了我自己。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摆动了一下,
才知道我又被驷马攒蹄地捆起来了。
这该死的驷马攒蹄!
被捆着一动也不能动,我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这个把我们姐妹俩整治得服服帖
帖的男人。大师姐一生心高气傲,闯荡江湖,没料想最后却无可奈何地失身于他。
而我呢,这个师姐的狂热追随者,竟然也在同一张床上相继被他玩弄。难道,我
们姐妹命中注定要嫁给同一个人?
我又胡思乱想道:「他会娶我们吗?他是真心对我们,还是对我们被擒后的
一种折磨?」
后来,我才慢慢地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师姐已经沦为了黑鹰堡的鹰犬。她经不住这人的挑逗和折磨,把天地会的所
有情报都供了出来。黑鹰堡主还以她为诱饵,活捉了天地会分舵主以及他的四大
护法。师姐之所以被江湖所唾弃,只因为有这样一个驷马攒蹄的小师妹被押在黑
鹰堡里为人质,如果她不乖乖地听话,黑鹰堡主随时可能杀了我。
后来任务完成了,黑鹰堡主根据他和师姐的约定释放了我。但我对这种每天
被驷马攒蹄捆绑的日子竟然产生了一种依赖,我想住在黑鹰堡,每天让他把我这
样捆起来,让我度过一个个这样狂野的夜晚……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