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最适合当飞机杯的3个理由




一、老妈午餐
    自23日腊八节那天,鄂省省会封城的24时起,位于楚头吴尾、鄂豫皖赣四省交界,并与江城隔江相望且同属于鄂东城市圈的黄市宣布封城――
    「暂停市区一切公交、长途客运的运营,暂时关闭一切城铁站、火车站离开市区的通道。」
    1 月31日,黄市封城一周后,全市已进入社区戒严状态。工人停工、商人罢市、学生歇课,全社会提前两周开始放年假,昔日繁华喧闹的大街上突然变得空空荡荡不见人影,城市里四处弥漫着死亡恐惧所带来的笼罩阴影,毫无任何春节将至的喜庆气氛。
    不过这对我来说都无所谓了。
    我叫胡重北,今年23岁,生于2013年的春天,再有一个多月就到我24岁的生日了。我是黄市本地人,老家在梅城,对,就是出戏曲的那个地方。不过我是在黄市市区出生的,只有3岁上幼儿园之前在梅城多云山区被奶奶带养过一段时间。
    我爸叫胡世海,今年47岁(1990年生人),是鄂东果蔬批发市场的一名管理员。我妈叫剧一燕,今年44岁(1993年生人),是新美家政公司的一名保洁员。他俩都是梅城人,只不过一个生于柳林乡,一个长在五祖镇,年轻时他们都在黄市打工,我爸当年在沿江片区附近的小区里有个水果摊,我妈高二辍学后那时在百货商场里卖鞋。后来经亲戚说媒俩人结识了彼此,认识半年后就结了婚,婚后第二年我就出生了。
    我呢,从小到大都在黄市本地上学,直到19岁考上衢大一个二本文科专业这才有机会去省会江城读书。虽然从我们这儿到江城才七十多公里远,如果开车走高速甚至连一个半小时的时间都用不到,但在上大学之前,我却从没去过一次江城。我说了,除了3 岁之前在老家梅城山区被奶奶带养过一段时间外,我从小到大都在黄市市区里上学,从未离开过家乡。
    我应该算是那种典型的三线小城里生长出来的小镇青年,胸无大志,得过且过。不过我只是代表了同龄青年中的某一类人,我们这个地方虽然不大,但却是以「高考」闻名全国,全国的中学生一定都曾做过我们考卷中的试题。
    我们黄市这里历史文化源远流长,有2000多年的建置历史,孕育了中国佛教禅宗四祖「道信」、五祖「弘忍」、六祖「慧能」,宋代活字印刷术发明人「毕升」,明代医圣「李时珍」,现代地质科学巨人「李四光」,爱国诗人学者「闻一多」,国学大师「黄侃」,哲学家「熊十力」,文学评论家「胡风」等等一大批科学文化巨匠,此外还有国家主席「李先念」、代主席「董必武」等政治人物……
    不过这些伟大的名人跟咱就没啥关系了。
    黄市地处鄂省东部,大别山南麓,长江中游北岸,京九铁路中段;自北向南逐渐倾斜,东北部与豫皖交界为大别山脉;辖七县、二市、两区。位于楚头吴尾,与鄂豫皖赣四省交界,和省会江城山水相连,是江城「1+8」城市圈(MetropolitanArea)的重要组成部分。
    当然,说到底我们不过是人家江城的绿叶陪衬而已。作为全国排名第四的新一线城市,九省通衢的江城在全国乃至全世界都鼎鼎大名――
    「自新型肺炎病毒爆发后,就更是了。」
    我在键盘手机上敲击着按键写道。
    「哥们儿,你那儿不算什么,我们「环省」才是最悲催的,就因为环绕着个首都,什么最优质的资源都得紧着人家先供应,就拿这次疫情来说吧,为了保障水源足够安全洁净,沿人造运河两岸的道路全都给封禁了,我们出村的桥就在这河上,现在村子的人是出也出不去,进也进不来,只能在家里坐等着米尽粮绝。我们叫什么「环省」啊,应该叫「陪省」还差不多――「三陪」:陪吃,陪喝,还陪气!」
    「巨屌插娘哇哇叫」满腹牢骚道。
    「「陪气」啥意思?不是「陪睡」么?」
    「妈妈吃我小小鸟」疑问道。
    「应该说的是「陪空气」吧,我记得去年看新闻说首都工厂已全部迁至环省了,所以这二年环省空气污染指数天天爆表。」
    我在聊天室里用自己的账号「大屌儿,小逼母」回答道。
    通过我们的账号名你应该已经发现了,我们这个聊天室是一群恋母爱好者的色聊室,组建者叫「丹尼·爱吃·莎拉酱」,据他自称说他是个洋老外,爱好道家阴阳八卦之类的风水秘术。这人特逗逼,头像是张黄底红字的鬼画符,看不懂写的是什么。不过他已经有近一个多月没出现了,据他空间博客显示最后一次发的状态,写得是一句话:
    「自老吴师父带我入行七年以来,终于穿越成功了,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对时空环境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配图是林地中的一片泥土空地,放着一张画满奇形怪状符号咒语的黄色巨布,上面摆满了香炉、木鱼、念珠等各种乱七八糟的法器。
    「看来脑子病得不轻。」
    我看着图片自言自语道。
    因为那黄布中间还立着一座锥形的图腾柱,长短不一的尖刺上插满了蛇、鼠、蝙蝠、蟾蜍、刺猬、狸猫、穿山甲……等野生动物,活像一尊诡异恐怖的尸骨塔。
    我打了个哆嗦,退出页面回到了聊天室,就在这时,屋里突然传出了「梆!梆!梆!」的敲门声。
    「谁呀?」
    「小北,开门,我是妈妈。」
    「诶?老妈怎么来了?」
    我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来两天前老妈说过要来看我……我靠!我竟然全给忘了!
    「来了啊!」
    我光着屁股从被窝里爬了出来,从被子上胡乱抄起一件保暖内衣就跳下床去,边将衣服系在腰间边趿拉着拖鞋往门口走去。
    打开门,发现老妈正一手提着一个布兜站在门外,嘴上戴着一副浅蓝色的一次性口罩,满头大汗濡湿了额头处浓密的黑发,口中呼出的白气伴随着粗重的喘气声,一股又一股的升腾在了楼道里阴冷的空气中。
    「哎呀冻死我了,干什么呢?怎么这么慢?!」
    老妈皱着眉头责问道,边说边提着东西走进了门里。
    我侧身将她让过,随即将老旧的防盗门用力关上,没办法,这门年龄比我都大,不用点儿力的话外面的人轻轻一拉就开了。
    伴随着合页铰链处「吱呀」的呻吟声,由关门带动进房间里的冷风狠狠地吹在了我几近裸体的身上,冻得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抱着胳膊边搓边倒吸凉气,上下牙也不受控制的打起颤来。
    老妈看到卧室床上凌乱不堪的被窝,又回头看着我这副哆哩哆嗦的德行,有些生气的斥责道:
    「这都11多快中午了怎么还不起床?」
    「啊?起了,起了,早起了,这不今天冷嘛,没出窝。」
    我没撒谎,真的是实话实说。我早就起来了,只不过从早上7 点到现在的这几个小时里我都在被窝中忙活着:
    聊天。  看片。  撸管。
    聊天。  看片。  撸管。
    ……
    我所在的这个聊天室是一群恋母爱好者的色聊室,疫情爆发前平均每周一聚,从周五下午六点开放到周日午夜十二点,有时我会把整个周末的时间都泡在上面,和别人聊天、吹水、看书、下片……毫无疑问了,无论黄色小说还是毛片,我看的肯定都是「母子」类的。
    瘟疫爆发后,在政府「全国一盘棋」的响应号召下,全国各地依次开始封城禁市,社会这台高速运转的巨大机器突然戛然而止开始骤然停滞下来,这使大家都从年前忙碌工作的生活状态中被毫无准备的解脱了出来。大把无所事事的闲余时间,也让我们的聊天室保持了每天24小时全天开放的自由状态。估计是为了让大家能够转移下恐惧焦虑的心情,连下载色情类敏感资源的和谐尺度都变得宽松了许多。
    我去后台看了一下MP4的内部存储情况,发现还有不足10G的内存,最多也就够下3~4部AV。「爱可视(ARCHOS)」牌的MP4播放器虽然是业界排行No.1的产品,但是只有内置内存,不能扩展。不能插内存卡的问题在我看来简直是致命硬伤,32G的内存对喜欢存储东西的我来说根本就不够使用。
    据爱可视法国总公司总裁亨利·格罗斯(Henri Crohas)自己说,这是他在2030年收购美国一家叫「苹果(Apple )」的小型电脑公司时,一位姓乔布斯(Jobs)的董事会成员对他们刚刚开始研发的MP3 播放器所提出的建议,据这位名叫史蒂夫(Steve)的年轻人说:
    「封闭一体式的结构不仅能使内部存储信息传输更稳定,还能使机身变得更轻薄。没人想捧着一块砖头去娱乐。」
    两年后,遵循着这一制造理念的视频硬盘播放器MP4 诞生了,集视频播放、视频录制、视频输出、音频播放、音频录制、数码相机伴侣、移动硬盘、图片浏览、网络聊天等诸多功能于一身,不但让MP3相形见拙,也让许多其他便携式数码产品逊色不少,当之无愧的成为新一代的移动数码之王。
    到了2035年,经过爱可视五代产品的探索,MP4无论在微型硬盘,还是在其产品外形设计、数字处理芯片设计等方面的技术已经成熟,加上消费者认识的加深,销售规模的扩大,成本逐步可以控制在一个较低的范围。此外,IPTV、卫星电视等电视技术的发展为解决MP4的内容来源问题提供了更多途径。以ARCHOS AV4000为例,它通过一块安装设置一次到位的电视基座,便可以直接从电视、PC、VCR或者光缆/卫星接收器上录制电视节目或者电影,内容来源足以满足其海量的容量。
    当然,它最飞跃性的进化来自2036年初在收购了硅谷传奇公司「吹笛手(PiedPiper)」之后所取得的技术突破。这是一家致力于网络存储解决方案的科技公司,以数据管理与存储的高效压缩算法闻名全球。
    数据压缩的关键在于算法,算法决定了数据以何种法则进行压缩与存储。我们常见的MP3或视频文件,便是通过数据压缩的算法来存储入一个服务器的,算法越高明,便越能以尽可能快的速度来读取存储在服务器或者终端中的数据细节,算法越好,也同样意味着我们能读取的数据细节越多。
    而每一次新的媒体形式都需要针对算法进行一次革新。你可以把算法想象成现实生活中真正的法律:如果你所居住的地方有完善的法律体系,你的生活也会自如自在。但是假如一个本来是维持渔村秩序而写就的法律,所在地变成了赌博俱乐部,那么显而易见,这就需要一个新的法律系统了。
    「吹笛手」的代表成果就是同时适用于软件端与硬件端的Omni Hybrid系统,这让「爱可视」的MP4播放器在与以太网连接后实现了进行内部数据飞速传输的可能——
    一部2000M左右的AV可以在1s之内以几k 种子大小的压缩容量迅速传输存储进你的MP4里,你只需用专属的Archion软件进行解压,这部2000M大小的AV就会出现在你MP4的内部存盘里。
    当AV资源以每日百八十部的数量更新出现在色聊室的共享平台上时,你应该能明白我为什么一上午都在被窝里进行着「聊天――看片――撸管」的重复运动了吧?
    「只怨女优满屏飞,莫怪君王不起床啊。」
    「你瞎嘟囔什么呢?」
    老妈看我站在桌边心不在焉的自言自语,便伸手抄起筷子打在了我的胳膊上:
    「还不快穿衣服去?想冻感冒啊?!」
    「嘶――,疼疼疼,您可下手真狠呀,我穿就是了。」
    我于是向左转,齐步走,推门走进了自己的卧室里。就在我坐在床上准备解开系在腰间的保暖内衣的时候,忽然看见老妈边摘口罩边急匆匆的从房门前掠过,随即听见了旁边厕所铝合金玻璃门的开门与锁门声。
    「这尿憋得是有多急啊。」
    我边调侃边打开了衣柜的左侧推拉门,正在我从衣架上翻找合适的长袖上衣时,突然听到了对面卫生间里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
    我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那是老妈撒尿时尿液冲撞到马桶内壁后响起的激流声。
    「这尿憋得的确是够急的。」
    想到这里,我忽然色心泛起,拨开挂区长衣后踩着衣柜里的横板并弯腰站了进去,然后我悄悄的拿开了柜子顶端上的活动木板,这时中央空调敞开的检修口突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站直低头,从空调排风口处正好将整个厕所环境里的事物尽收眼底。
    吊顶里的中央空调在报废之后早就拆除卸走了,这空调还是上一任屋主安装的,打我出生后在这间房子里就没曾有机会使用过,后来我们买了新房子,搬去了新家,这里就被简单装修了一下作为出租屋使用了。
    这里我得详细说说我家的这间老房子――它可是我爸胡世海当年能把我妈娶进门里的重要资本:
    前面都说了,我爸和我妈都是黄市本地的梅城县人,我爸,算了,咱就叫他外人都喊他的称呼「老胡」吧。
    老胡同志出生于1990年,今年47岁,仅有初中毕业文凭,高中都没上就离开家乡外出打工了,全国人民都知道,我们鄂省是和川省齐名的劳动力输出大省,劳力主要沿江输送至东南沿海富裕发达的长三角与珠三角地区。
    老胡从15岁扑腾到22岁,在外闯荡了足足有六七年的时间,结果什么也没混出来。他一没文凭二没本事,在一路上学的同龄人都开始走出校园步入社会的时候,他灰溜溜的回到了老家黄市,早已从当年那个意气风发、踌躇满志的冲动少年,变成了一个热血幻灭、得过且过的庸常青年。
    12年时,恰逢国家经济到达第三个飞速增长十年由盛开始转衰的转折点,非实体的泡沫化虚拟经济开始被扶持成长起来,房价刚刚开始起步要进行之后变态般的非理性增长,学识有限、目光短浅的老胡同志哪能预见到之后发生的一切,他当时的需求其实很简单:
一, 我需要在黄市生存下来; 
二, 我需要给自己找个媳妇。
    「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打工了。」
    于是老胡同志决定当个个体户,做点摆摊之类成本不高的小买卖。至于「找媳妇」这件事纯粹是被家里人逼的,在农村,一般男人到了他这年龄,孩子都三岁多能去打酱油了。
    摆摊你得有片合适的地儿,结婚你起码得有套像样的房。恰巧当时沿江片区附近有很多老旧小区,这些小区以前是国营造船厂的家属院,四层楼高的落后棚户区,后来市里招商引资拉来了很多外地企业,为了安置工人们的生活问题,以政府工程的名义将棚户区旧房都改造成了六层楼的单身公寓,这是90年代初黄市最早的一批商品房。
    当老胡拿着多年打工积攒和借来的钱买下这里的一间房子时,70年产权的房子都已经被人住了近20年了。之所以会买到这间房,是因为老胡同志在这小区院门口有个水果摊位,当时恰好有位认识的房主退休了想回云南老家养老,索性以23万多元的价格卖给了他,50平的房子,合每平4600多,对比之后此地飞速飙升的房价,简直是踩了狗屎运般的捡了个大便宜。
    男人有了房,老婆就不愁没有了,更何况是一个农家小子在城里有了属于自己的房子。梅城县的柳林乡是紧挨着五祖镇的,经亲戚说媒,老胡同志认识了同在黄市且在百货商场里卖鞋打工的我妈――剧一燕同志。
    我妈比老胡小三岁,那年刚19,家中有俩弟弟,由于学习成绩一般,考学没什么前途,为了养家糊口高二时便辍学离家出来打工挣钱了。
    农村人,特别是没什么文化的农村人对「结婚」这件事没有什么太高的追求,都是出于很朴素的生活目的――「找个异性伴侣,组个家庭,然后一起相互扶持着过日子」。当老胡跟我妈发现和对方脾气性格还算比较能合得来后,俩人认识了半年都没到就结婚了,到了婚后第二年的春天,我就出生了。
    我现在所在的这间房子就是他们当年的婚房,我所在的这间卧室就是当年他们夫妻俩的起居室。我出生之后,在我12岁之前一直都和他们一起睡在这个房间里。
    我怀疑我的「恋母情结」就是从那里开始的,因为从小到大,他们都会在等我睡着之后,才进行夫妻间的例行房事活动。
    但事实上我经常假睡,会在夜里躲在被窝中偷偷窥视他们,因此我很早就从父母的性事中获得了性的启蒙。特别是在进入青春期后,我常常会把自己幻想成老胡同志,想象自己正趴在剧一燕同志身上,进行着男女间激烈的人体活塞运动。
  我老妈叫剧一燕,今年44岁,是黄市新美家政公司的一名保洁员。
  
二、恋母往事
    当年偷窥时,我就睡在现在我放书桌的那个地方。算了,我干脆给你们描述一下我们这间房子的空间布局吧(看图):

    我所在老小区的这些居民楼,都是90年代最早兴起的安居工程商品房,每栋楼有3~4 个单元,一共六层,全是一梯两户。我家所在的这栋楼是离小区南大门最近的第一排,单元门朝南,进小区后右拐,走到第四单元后进去上楼。当然了,这种六层的老式单元楼里肯定是没有电梯的了。沿楼梯向上走,我家是五楼东户,因此家门朝西,也就是右手边这家。
    找到我家,进门后,首先是一条比门略宽长约一米五的走廊,因为右边贴墙而立的鞋柜又占去了三十公分的宽度,所以让走廊的空间显得更加局促和狭窄。
    出了走廊就来到了客厅,长5.5米宽3米共17.5平倒是颇为宽敞。左手边的北面是个60公分宽的小阳台,因为没什么用于是就沿着窗户做成了个3米长的酒柜,当然了,说是酒柜,除了偶尔会有两瓶白酒放在里面外,基本上都被各种乱七八糟的杂物堆满了。
    酒柜东墙后面是卫生间,厕所门正好正对着走廊。据说这样在风水上叫「相冲」,对命中忌水的房主特别不利,不过没办法,老房子的格局都这样。老胡同志因为心里觉得硌应,还专门在厕所玻璃门后挂了五帝钱和红色中国结,据说它们能够化解掉厕所污秽之物所凝结而成的煞气。
    长3米宽1.5米的厕所又窄又长,进门后左手边是个90公分长且紧贴在墙角的浴室柜,浴室柜右边是个正好放在北窗下的马桶,马桶右边是个离东墙1 米远、由两扇玻璃门隔离而成的淋浴房。那里以前有个由红砖水泥砌成的老式浴缸,但早在我出生之前就已经被拆掉了。
    如果你坐在马桶上稍微盯一会儿面前的瓷砖墙,你就会发现,对面300x300的墙砖很不正常,它们的浅灰与其它地方的暗灰色墙砖不太一致,显得极不协调。然后你会发现,这些异色墙砖由淋浴房玻璃门与墙面的接缝处开始,一共三列七排,由地面直到两米左右的高度为止。
    没错,这里以前有个直通隔壁卧室的厕所门。
    也就是说,现在的这个公共卫生间,以前也是专属于卧室的独立卫生间。后来老胡同志觉得这种奇怪的布局设计实在是太别扭了,索性拆了这扇门,用水泥砖墙堵住了缺口。最后呢,在这边贴了一层瓷砖,在卧室的那面墙上沿着东北角,做了个上通吊顶、深60公分宽2 米的推拉门衣柜,正好将曾经有门的地方藏在了柜子的后面。
    也就是我现在所站的这个地方。
    我躲在衣柜里眼看着老妈撒完了尿,并回头将放在水箱上的卫生纸拿在了手里。
    只见她将纸沿虚线撕下两片后,将其对折在一起,然后又折叠了一下,随即将纸探进了自己两腿之间的私处开始擦拭起来。
    由于我是居高临下的观望,因此除了老妈的阴毛外什么也看不见。等老妈擦完阴部并扔掉湿纸,边提内裤边站起身后,我急忙从衣柜里退了出来。
    伴随着马桶的抽水声和关门后五帝钱拍打在玻璃门上的声音,老妈手都没洗就突然出现在了我卧室的门口。
    「咋穿个衣服这么磨叽,我都上完厕所了你还……」
    我腰间系着的保暖内衣刚才只解了一半,后来为了偷窥老妈上厕所就让它继续拴在了腰上。结果因为着急从衣柜里跳出来,动作过于剧烈导致刚才就半松不紧的衣服直接获得了解放――同时获得解放的,还有我那因偷窥刺激导致心理兴奋进而微微勃起的小兄弟――
    我的鸡巴。
    「啊!」
    我和老妈一同叫了出来,随即我慌忙捡起地上的保暖内衣并捂在了自己的鸡巴上。
    「你干嘛呢?!」
    「你,你干嘛呀?我换衣服呢,关门!关门!」
    我指着卧室的木门喊道。
    「自己换衣服还不关门?!」
    老妈脸色通红的指责道,边说边使劲的将门给关住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此时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了我全裸的身体上,让我感觉暖和了不少。我拿开放在鸡巴上的保暖内衣,这一系列刺激让我的小兄弟兴奋异常,此时竟勃起得更加坚硬了。我四仰八叉的斜躺在了床上,看着窗台边的书桌,不禁回忆起了五年前的一件往事――
    五年前的夏天,我19岁,正处于高中复读一年后临近高考的最后冲刺阶段。
    是的,复读,也就是「高补」,又叫「高四」。没办法,从小到大我的学习成绩都很平庸,高三那年的高考连500分都没考过,所以只能去上个普通三本。三本没什么好学校不说,学费还贵,纯粹等于花钱混四年,然后买个所谓的「本科文凭」。
    为了省钱,也因为嫌丢人,一向不怎么独断专横的老胡同志突然态度坚决的逼着要求我回去复读。
    其实我对去哪儿上学是无所谓的,我不像别的小说里的主人公,往往不是要上「清华」,就是要上「北大」的,要么就是轻轻松考上重本大学比如「华大」这种……唉,学习怎么可能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青春期这年龄,很多东西都还看不清楚也想不明白,脑子里想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大部分同龄人不是感到迷茫,就是心里特别空虚,有几个人是能真正安心学习的。
    我对待这些麻烦的事情就一个态度――「无所谓=_=」。
    「人嘛,开心最重要了,何必那么强求自己呢?」
    问题是你虽然不强求自己,但是会有外人来强求你。老胡同志当初指着我的鼻子教训道:
    「胡重北,我告诉你,你小子这一年可别再给我瞎混了啊!明年6月这时候,必须给我考上好二本大学。不然,你也就别回家了,这老房子给你,咱从此以后各顾各的。你都已经18了,从今往后除了大学学费,我不会再给你一分钱的。」
    「哦。」
    我坐在地板上,边整理行李箱边头也不抬的回应道,老妈站在旁边有些着急,于是偷偷的踹了我一脚。我这才继续回应道:
    「我会努力的。」
    所谓努力,就是「死记硬背」加「刷题」呗,文科生嘛,你还能怎么学。
    你还别说,复读的确是管一些用的,因为这就相当于你把三年要学的东西拉长成四年去学,这当然要比只学三年的人多了很多优势――多了整整一年背东西的时间――这就意味着,你重复记忆的次数多了很多倍。
    所以在距离第二年高考前的最后一次模拟考试中,我的总分比去年的高考分数多了整整五十四分,都已经接近鄂省去年划分的一本分数线了。
    对这件事最感到欣喜的不是我,而是我妈。
    从过完年开始,我妈就辞去了在商场做窗帘导购员的工作,每天早上天不亮就从我家做好早餐,然后带到老房子这里,叫我起床、吃饭去上学。
    上午她会呆在这里给我整理、洗衣、打扫卫生,并在我中午放学前去市场买菜并做好午饭,等我回来后,她才带着剩下的菜回家去给我爸做饭。
    下午一点多她会踩着点儿再来,把我从午睡的床上催醒,然后再在这里呆一下午,洗洗衣服,看会儿电视,等下午五点多我快放学时给我把晚饭做好,等我回来后,她会像中午时那样:骑着一辆老旧的自行车,穿越大半个城区好回家给我爸做饭去。
    吃完晚饭后她还会再来,帮我收拾餐盘和刷碗。9点多我上完晚自习回来,她会准备好夜宵,盯着我吃完后,直到我回屋去写作业,她才离开我这儿回家睡觉去。
    每天,我妈就这样在「我家」――「我家老房子」的两点一线间来回穿梭,无论夏秋冬春,风雨无阻。没办法,我妈虽然上过学,也在城市里生活了很多年,但她骨子里还是那个地道传统的农村妇女――除了认字、会算数外也没什么大文化,生活方式极为简单纯粹,穿衣打扮也是朴素平庸的不行。
    男人和女人在「对待孩子」这件事的态度上是完全不一样的――老胡同志大手一挥,口号一喊,除了慷慨「撒币」给我交补课费和让我妈给我买猪头肉外,也就偶尔询问一下我的学习成绩有没有进步。除此之外,基本上还是像以前那样处于不管不顾的状态。
    我妈则完全不同,由于自己高中没上完就辍了学,书读得不算多,因此她特别注重我的教育,虽然在学习这件事上她是一点儿忙都帮不上,但是在生活上她选择用无微不至的照顾来保障我的身体健康,和督促我的懈怠心理。她觉得,这是在她能力范围内可以为我做的唯一的事情。
    我妈每天都要在我这儿三来三往,导致不了解的年轻邻居和同学都以为她是我家雇佣的保姆――
    「你家阿姨一个月得多少钱啊,都到晚上了才下班。」
    由于我没在原来的母校复读,所以复读班里新认识的同学们都不知道剧一燕就是我妈。由于我们早在六七年前就搬离了这个老小区,所以很多后搬来的邻居都不知道,我们其实才是这间房子的房主――他们一直以为我就是个附近高中租住在这里的走读生呢。
    由于我妈打扮实在很土,每天还骑着个叮当乱响的破自行车来帮我做饭和打扫卫生,年轻人嘛,多少会因此而感到自卑些,因为好面子,我一直都不敢对别人说这个女人是我妈,而是宣称她只是我家请来帮忙照顾我饮食起居的保姆阿姨。
    我妈由于不怎么和外人接触对此当然是毫不知情的。但是这谎言没持续多久就被戳破了――三月底学校办「高考百天总动员」时开了个全体学生和家长共同宣誓的家长会;五月份天变暖和后,为了更好的照顾正处于最后五十天「冲刺期」的我的生活,我妈直接搬着被子和我住在了一起。
    「谁家阿姨会来给你开家长会,还和你同居在一起啊?」
    知情的同学开始议论纷纷,胡乱猜测:
    「听说,胡重北那小子在出租屋里把他家保姆给肏了。」
    「啊?别胡说,我觉得那应该是他妈吧?要么俩人怎么能住在一起呢?」
    「他妈晚上在哪儿睡啊?去年我去过他那儿,他那房间里就一张一米多宽的单人床,她妈睡哪儿啊?总不能睡他身上吧?」
    「那要是他妈的话这小子更牛逼了,孤儿寡母共处一室,还挤在一张床上,挤着挤着,胡重北那大屌还不得插他妈逼里?」
    「我操,朱哥,你真他妈恶心,什么事儿到你嘴里都能往龌龊那儿想,真鸡巴变态。」
    「嘿嘿嘿。」
    朱哥最后总会用特别淫荡的表情和笑声来结尾。
    实际上他们都想多了……但是最离谱的人却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当时我妈搬过来后发生的故事是这样的:
    「你爸定制这单人床还挺宽的啊,今天晚上,我就在这儿跟你挤挤了。」
    「啊?」
    我看着坐在床上正不断按压被褥的剧一燕同志,愣了有足足三秒,然后才结结巴巴的问道:
    「不是……妈……我都这么大了,你怎么和我一块儿挤啊?」
    「你再大个儿你也是我儿子呀?!怎么?还嫌弃你妈呀?」
    我简直哭笑不得:
    「不是,要说咱娘儿俩好吧,也不在这上头。算了,你还是回去找我爸挤挤吧。」
    「你怎么跟我说话呢你?真是的。我都照顾你半年多了,怎么,你妈当牛做马这么长时间连睡你床的资格都没有?切――」
    我妈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不是,唉呀,您没听说过一句老话吗?「女大避父,儿大避母」,我都十八了,不是,我十九岁生日都过完了,早都成年了呀……」
    「成年怎么了?啊?你知道你爸当年买这房子在外面欠了多少钱吗?十几万!都是谁帮着还的?你妈我!这房子的一半都是你妈我的!切,还不想跟我睡一块儿,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怎么跟你爹一个德行?!」
    「诶诶诶?您怎么能扯这么远啊?」
    我一听到她翻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就觉得烦,急忙中止了她怨妇般的絮叨:
    「行行行行行行,您爱怎么着怎么着吧。我,我打地铺成吧?」
    「行!你打地铺,着凉了感冒了耽误了学习考试你别让我去给你买药啊!你小时候都是妈抱着睡过来的,你再大你也是我儿子呀!还「避母」,你避你妈干嘛?你有啥好避的?」
    「我……」
    我十八、九岁刚成年,正处于荷尔蒙分泌最为旺盛的时候,每天早上晨勃时裤裆都得顶个小帐篷,我总不能把这告诉你吧?
    「你干嘛去呀?」
    我刚抱起来被子,就被我妈一把抓住了胳膊。
    「摆东西,我去沙发上睡去。」
    「诶你个臭小子!怎么这么犟啊?!不许去!今晚就跟我在这儿睡,你妈想你了,跟你妈说说话。」
    「啊呀我去,咱娘俩天天见啊……」
    我只能无奈的放下了被子。
    就这样,我和我妈每天晚上都睡在了一起。
    我虽然有些「恋母情结」,自小就幻想着代替我爸趴在我妈身上进行男女间的交配活动,但是那也仅仅停留在幻想阶段,从没有过一丝要去亲身实践的想法。
    当时我同学里有个同好,就是朱哥,这家伙的心理极其淫荡不堪,满脑子的的色情污秽,张嘴闭嘴都将「屄」「肏」俩字挂在嘴边。当他得知我妈天天晚上都和我睡在一张床上后,兴奋异常,不停鼓励我「要勇敢的在肉体上征服自己的亲生母亲」。
    「滚他妈蛋吧你,我妈肯定不会同意的,她非掐死我不可!我爹要知道了不得拿菜刀把我给剁了呀!」
    「哎,你个怂逼,我白让你看那些小说和毛片了。我问你,是谁让你非得和你妈睡一块儿的?」
    「我妈呀,我妈逼的!」
    「对呀,你妈逼的!诶,怎么感觉像骂人呀……」
    朱哥愣了一下,继续说道:
    「你想想,你妈没来以前,你晚上是要看片看片,想撸管撸管,现在倒好,你现在早上都得背着你妈穿衣服,生怕她看见喽你那变硬的小鸡巴。」
    「是呀,我早上都得先跑到厕所去假装拉屎,本来想撸一管让它慢慢软下去呢,但我妈呀,哎呀,她经常不避讳的穿个短裤就在旁边洗脸刷牙,还老说我――
    「你别在厕所里蹲个没完啊,看着点儿,都快迟到了!」「
    我模仿我妈教训我的语气动作说道。
    「是呀!你正硬的难受呢,你妈还穿得那么清凉,每天撅腚扭腰的在那儿搔首弄姿,这像话吗,像话吗?!不知寡廉鲜耻的,成何体统!这他妈不就是明摆着挑逗人吗?!」
    朱哥言辞激愤的强烈谴责道。
    「不知道儿子鸡巴正难受呢吗?!作为陪读母亲,怎么连这些事儿都不明白,这是怎么当妈的?!」
    「哈?」
    我都快晕菜了。朱哥乘胜追击的说道:
    「这都快高考了,正是关键时刻,反正这么硌就(形容一种你走路玩手机结果掉井里了,摔落瞬间你虽然紧紧扒住了边沿,但是由于缺乏锻炼双臂哆嗦无力上上不去下也下不来的尴尬状况)着也不是个事儿,既耽误你学习,也不利于你身心健康的正常发展,还不如索性跟你妈摊牌说清楚。我都听人心理学家说了,「心理问题,堵不如疏」,解铃还须系铃人,这老汉不浇花呀,他自有儿耕耘;老母饥渴求甘霖,孝儿代父要从军……」
    「诶呀呀呀,行了行了!」
    我急忙止住了朱哥连珠炮般的相声贯口。真他妈不愧是出身自曲艺世家,转淫诗浪词都一套又一套的。
    但是朱哥的这些话却是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当时已经到了五月中旬,初夏的炎热已经到来,薄被子早已被换成了毛巾被,只是凉席因为还在家里没有拿来,所有还没铺上。
    因为距离高考还有不足三周的时间,所以学校和家长间的联系变得更为紧密了,我妈几乎天天都需要到学校去接受班主任的最新指导――没办法,以前吧,刚到这个复读班的时候我的成绩并不突出,居于班级排名的中下游,也没人把咱当回事儿。后来这不是成绩有所提高后,连冲击一本线的可能都有了吗,我也就成了有望提高学校录取百分率中的一员,更有幸变成了班级前35%里值得重点栽培的苗子。
    虽然我对此感觉有种十分好笑的荒谬感――像我和朱哥,明明各个心里都有着特别龌龊阴暗的变态想法,但就是因为成绩达标了,我们就可以摇身一变成为班级里享受特殊优待、人人艳羡的「先进分子」,仿佛一夜之间连人格都变得高大伟岸了许多。
    不过既然有优越待遇能享受干吗不要呢?
    我妈一开始也有些受宠若惊,因为从小到大,像我这种不出头也不冒尖的中下游分子,存在感为0,素来都是一种班主任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透明人状态,也从未被叫过一次家长。所以当我妈被班主任亲自打电话召见的时候她都有些吓懵了,还以为我是在学校里犯了什么不该犯的错误。
    临出门时她脸色煞白,在她低头换鞋时我无意间和她的眼神碰在了一起,还被狠狠地瞪了一眼。
    但等当天晚上我妈回来后,却是满面的春光红晕,喜不自禁的神情已然跃上眉梢:
    「行呀儿子,真没想到你个小闷驴还挺能隐藏实力的,都考进班级前二十了怎么都不给你爸妈说呀?」
    「呵呵,名次没啥用,反正你们最后看的也只是高考的结果。」
    我冷笑着回答道。
    「诶,这臭小子,你妈夸你呢怎么还有给自己泼凉水的?!」
    「本来就是嘛。」
    「啧,嘿,臭小子。来,看这儿,看你妈我给你买啥了~」
    她提着手里刚买的东西故意在我面前晃道。
    我抬起头,看到一只被倒吊着的甲鱼正伸着龟头在我妈的黑色套裙下探头探脑。
    「妈,你开家长会,就穿着这一身去的呀?」
    我皱着眉头看着我妈说道。她竟然穿着在商场里当导购员时穿着的那套衣服!
    「我属这套西服最正式,我想着见你们老师,总不能穿得太随便了吧。」
    「您穿的这哪儿是西服啊,这明明是你们商场150一套的职业制服!」
    我捂着眼睛扶额道。
    「得,这下全班都知道我妈是大卖场里的服务员了。」
    我都能想象到朱哥看到我妈穿着肉色丝袜时那满脸猥琐的淫笑神情。
    果不其然,蜂鸣声响起,朱哥的短信此时正好发了过来:
    「夜胡,真没想到你妈这么有姿色呢?我操,还来制服诱惑,你小子等什么呢?今晚还不赶紧肏她个人仰马翻……」
    后面肯定又是一堆连篇累牍的套词,我懒得看,直接按灭屏幕,将手机扔回到了桌子上。
    「别玩手机啊!我做饭去了~」
    我妈晃了下手里的甲鱼威胁道,说完后她哼着梅城小曲,脚步轻快的到厨房里做饭去了。
    晚饭时,我妈摆了满满一桌的四菜一汤。我拿起筷子刚准备坐下来,突然脑袋被她用手轻轻地拍打了一下。
    「干嘛呀?」
    「就知道吃。去,我记得你爸之前在酒柜夹层里还藏着半瓶白酒呢,拿出来去。」
    「哦。」
    我走到客厅北窗,打开了酒柜:
    「夹层在哪儿呢?」
    「你敲敲前面的板。」
    于是我敲了敲酒柜里面的后壁板,凭声音找到了一处空心的地方。
    「用手往前推。」
    我用手指抵住空心的地方并向前轻按了一下,只听「咔嗒」一声,木板左边弹开了一道缝隙。原来这里还有个我不知道的按压门。
    「我咋不知道咱酒柜里还有个暗门的?」
    我从夹层里取出了放在里面的一个半满的酒瓶,拿在手里后看了一下,发现原来是瓶53度的白云边,但是商标纸都发黄了,鬼知道它已经在这柜子里被放了多久。
    「应该早过期了吧?」
    「白酒哪儿有过期的?你知道什么呀,这还是当年我嫁给你爸时从婚宴上拿回来的酒呢。」
    「啊?那不都得20年了?!」
    「你以为呢,这酒柜还是当年我们结婚时做的呢,岁数比你都大。那夹层是你爸让人家专门做的,他老把自己私房钱藏在那里头,不过一开始里面放的都是结婚时剩下的白酒,这应该是最后一瓶了。」
    「怪不得咱这酒柜里没放过几瓶酒,酒味儿倒是不小。」
    「来儿子,今天妈妈高兴,给我倒一杯,你也给你自己满上。」
    我妈拿着两个洗净的玻璃杯,一齐拍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后说道。
    「啊?」
    我一脸难为情的劝道:
    「别了妈,你自己喝吧,我就不喝了,一会儿还得背书做题呢。」
    「不行!不能天天学,学傻了都。你老师都说了:「临近考试的最后二十天虽然不能放松,但也不能太过紧张,压力要是太大的话精神容易出现问题,得不偿失。」反正你们现在自由复习都没什么作业了,今天晚上就让自己脑子先歇歇,啊。休息好了,明天起来继续努力!」
    我妈不由分说的将白酒倒入进了我的玻璃杯里,然后将她自己的酒杯举了起来:
    「来儿子,跟妈碰个杯!」
    「哦。」
    我无可奈何的配合着她碰了一下,然后放在唇边偷偷地抿了一小口。
    我妈倒是仰头喝了一大口,随即被灌入深喉的浓烈白酒呛得咳嗽了起来,边咳边抹眼泪:
    「辣死了!难喝死了!真不知道老胡天天喝这花钱又难喝的玩意儿是图个什么。」
    「妈,现在知道得意忘形的代价了吧?」
    我边递给她纸巾边调侃道。
    「滚!臭小子,有你这么给你妈说话的吗?我还不是为了你才高兴成这样的。」
    我妈边笑边柔声的呵斥道:
    「你赶紧考上大学,找个女朋友,毕业了找个好工作,然后早点结婚,我也好早点儿抱上孙子。」
    「所以,刚四十岁的您,人生的终极追求就是能够在五十岁之前抱上孙子?」
    「对呀。」
    「您就没有别的追求了吗?比如,从小到大一直想要实现的愿望。」
    「嗨,我都这岁数了还能有什么愿望。「抱孙子」就是我最大的愿望,女人嘛,不像你们,能够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们最在乎的就是家庭。」
    我妈杯中的白酒已在不知不觉中全部饮尽,她原本苍白的脸上变得越来越红,口齿发音也越来越不清晰,明显都已经上头了。
    「妈?你醉了吧?赶紧喝点儿王八汤解解酒。」
    我急忙盛了一碗甲鱼汤递给了我妈。我真没想到她能这么不胜酒力,才一小杯酒二两都不到就已经醉了。
    「我不喝……给你买的,你喝……不行,头晕……我得,睡觉去了。」
    我妈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甩开我想搀扶她的手,推开卧室门后就进去了。
    「您不是说要跟我说会儿话呢吗?」
    「明天……说。」
    我捧起手里滋阴补阳的甲鱼汤,边喝边打开了手边的手机屏幕:
    「小儿郎,莫彷徨,慈母张腿床上躺,等着宝贝来插娘。一捅娘亲逍遥乐,母子共同赴天堂……」
    朱哥的黄色打油诗下还配了一张女人岔开双腿露出阴部的图片,女人的两条白色大腿上还各写着三个红字,左边是:
    「妈的屄」
    右边是:
    「等儿肏」
    汉字边缘还画满了黑色箭头,共同指向了女人张开小口的肉穴,就像一群精力充沛的小蝌蚪正要争先恐后的往女人的阴道深处游去。
    看着看着,我的鸡巴在不知不觉间渐渐硬了起来。
  
  剧一燕同志,就算喝醉了,你能不能好好睡觉啊?
三、入母三分
    吃完晚饭,我坐在沙发上开始变得燥热难耐起来。
    朱哥给我发的黄色打油诗就像唐僧的紧箍咒般不停的在我的脑海里循环播放,而黄色诗文下的那张配图更是像一个吸引意识陷落的盘丝洞,让我在放下手机后的一分钟里,忍不住又再次打开屏幕注视观赏――
    「小儿郎,莫彷徨,慈母张腿床上躺,等着宝贝来插娘……」
    「妈的屄」
    「一捅娘亲逍遥乐,母子共同赴天堂……」
    「等儿肏」
   我的眼前仿佛浮现出了在隔壁房间的床上我妈剧一燕岔开双腿的画面――
    她的两条白色大腿上不仅各写着三个红字,汉字边缘处还画满了黑色箭头,共同指向了两腿之间张开的那张小口――就像一群精力充沛的小蝌蚪正要争先恐后的往她的阴道深处游去……
    「胡重北!你想什么呢?!」
    我拼命摇了摇头,想让这些龌龊的想法和该死的幻觉从我的脑海与眼前消失。
    越不想就越想,越想我就越感到口渴。
    结果等我回过神来后,我才发现自己不仅早就喝完了碗里的甲鱼汤,还正在大口啜饮着玻璃杯中的陈年白酒……
    「我操!」
    滋补的王八汤与热辣的老白酒互溶在了一起,共同在我的肠胃中化学反应出一种奇怪的燥热效果――我现在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处正有一阵阵的暖流经过,它们如乱蛇般开始沿着体内的血液四处游走,从后背到耳根直至整个面颊都在发热,甚至连我眼球的边缘都有一股股强烈的灼烧感。
    但最最难受的地方,莫过于是我的下体――
    在裆部被顶起的帐篷里,紧身的牛仔短裤狠狠地抑制着我早已坚硬勃起的鸡巴,感觉位于鸡巴顶端的龟头都快要被质地细密的劳动布给压爆了!
    我急不可耐的解开了束缚在腰间的宽皮腰带,并迅速脱下了这条万恶的裤子――
    我的鸡巴便在裤子脱下的瞬间,从内裤裤腿处的空当里猛然钻了出来,就像一只破腔而出的异形幼崽,用疯狂摇摆的舞蹈来庆祝自己终于获得了身体的全然解脱。
    「嘶嘶~ 」
    我看着它龇牙咧嘴的头部,耳畔仿佛听到了它想要寻找到猎物的急切叫声。
    「小儿郎,莫彷徨,慈母张腿床上躺,等着宝贝来插娘……」
     我的眼前再次浮现出了在隔壁房间的床上我妈岔开双腿的画面――
    「啊啊啊啊啊啊――!」
    我吞咽了一下口水,开始拼命的大声喊叫起来。好在我家是第四单元的东户,正好位于整栋楼的楼头,除了楼上楼下能听到外,并不会影响到隔壁的住户。
    我从沙发上跳了下来,甩着鸡巴就跑到了卫生间里――
    打开浴室柜上的水龙头后,我开始用凉水拼命的拍打在自己的脸上,希望自己的意识能够恢复到清醒的状态。
    「你想什么呢?」
    「你不能这么做!」
    「那是你妈!」
    「你亲妈!」
    「毛片里都是假的!小说中的故事全都是编的!」
    「意淫一下也就算了,你疯了竟然真敢这么想?!」
    「清醒一点吧!」
    「想想做这事的后果是什么?!」
    「是乱伦啊兄弟!」
    「胡重北你不想活了?!」
    「你妈会杀了你的!」
    「你爸还不得把你千刀万剐喽?!」
    ……
    我坐在厕所的马桶上思考了整整一个多小时,等鸡巴终于慢慢软了下去后,心中邪恶的淫念也像海潮般渐渐退了下去。
    奇怪的是,我竟然没有一丝想撸的冲动――
    我感觉,自己可能是怕因此会破坏掉什么圣洁的东西吧。
    我将半软不硬的鸡巴塞回进了内裤里,关掉厕所灯,然后有些忐忑的走到了卧室的门前――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我心中默念着这句《般若波罗蜜多心经》里的经文,做了两下深呼吸,努力调整了调整自己的心跳,然后推开了房门――
    只见贴墙而立的橱架下面,我妈正四仰八叉的斜躺在我的单人床上,衣服都没脱,只有熟睡后的鼾声正有节奏从她的头部不断传出。
    「妈?」
    我轻喊了一声。鼾声如故,没有回应。
    「唉~ 」
    我叹了口气,有些无可奈何的走到了床脚处――
    待转身后,一抬头,正好将处于醉眠状态中的我妈尽收眼底:
    脱至肩部的西服上衣里,褶皱的衣领下是已解开的八字蕾丝领结,和领口敞开至肚脐处的条纹衬衣――蓝紫色的胸罩正紧紧裹覆着丰满圆润的两座乳房……
    我眨眨眼,定睛观瞧了一下,这才确定并没有乳头从胸罩的边缘处裸露出来――
    但是,被张开的大腿挒至腰际的黑色套裙中央,粉红色的蕾丝内裤却是完全裸露了出来!
    我扶额心想:
    「剧一燕同志,就算喝醉了,你能不能好好睡觉啊?」
    距离内裤不远处,是被肉色的紧身丝袜勒出凹凸起伏的两条大腿――肥软的白肉消失在长统袜的边缘位置,转而出现的是被尼龙布料完美塑形的粗壮大腿,圆润,结实;越过腿弯后,几根深蓝色的静脉血管攀爬在肌肉线条隐约可见的小腿上――
    这皆是常年站立劳动后的结果。
    两条大腿一躺一立,一放一蜷,将整个大腿根处的私密部位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我眨眨眼,再次定睛观瞧了一下,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有很多根黑色的阴毛从内裤的边缘处呲了出来!
    「我操!」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我急忙别过脸去,心中不停默念着「消邪灭性」的四字真言,然而为时已晚,我那好不容易才消停下去的小兄弟突然再次变得亢奋起来,不等我「军号奏起」它就先「升起战旗」了!
    「起来~ ,被性压抑的奴隶!
    起来~ ,想要去射精的人……「
    「我靠?违抗军令,你这是要反天了呀?!」
    我拿起自己的毛巾被拼命压在了自己的鸡巴上面,与这位亢奋异常的「异形幼崽」开始了激烈的竞争角力――
    「有我在,是不会让你轻易侵略地球母亲的!」
    我背过身去,好让这位凶狠的肉棒怪物不再有机会觊觎到陈列在软床上的横陈玉体。
    这倒好,我本来只是想过来拿毛巾被然后去客厅里的沙发上睡觉的,结果门还没出,就先和自己下体的淫魔战斗起来了……
    就在我正陷入天人交战的苦苦熬斗中时,突然被一只脚狠狠地踹在了屁股上。
    「你干嘛呢?!」
    这冷不丁的一下子吓了我一大跳,我顿觉后背发凉,不敢回过头去看发出质疑声的……
    「你,干嘛呢?……老胡……」
    「哈?」
    我愣了一下,然后慢慢的扭回了头,这才发现我妈眼睛都没睁开,仍旧未醒,只是在说梦话而已――
    「不要脸……」
    「啊?什么?」
    「等什么呢……快点儿……」
    「妈,你说什么呢?」
    「不要脸……」
    「谁不要脸了?我吗?」
    「臭流氓……」
    「诶?怎么回事儿?你到底醒没醒啊?」
    「来吧……老胡……」
    「老胡?」
    「嗨,原来是梦见我爸了在说我爸呀。」
    我白了下眼,回答道:
    「别喊了,老胡不在。」
    我妈在梦中听到我的答复后略微迟疑了一下,继续说道:
    「谁?……谁呀你是?……」
    「我是小胡。」
    「胡……老胡?……快来……来吧……」
    「来什么呀?!」
    我都有些不耐烦了――我算是头一次知道,对一个睡着的人用梦话交流是多么操蛋的一件事了――
    完全就像是在两个次元中进行对话。
    「讨厌……装蒜……你说,入洞房……来,什么……」
    「我……」
    我操!原来我妈做梦梦见自己结婚那天晚上的事儿了!
    而且,而且还把我当成我爸老胡了!
    「你……等,什么呢?……」
    我妈又一脚踹在了我的身上,只是这一次脚尖直接顶在了我的小腹上――
    这一顶,让我的鸡巴如同被猎物的风吹草动激活般变得更加性奋起来了!
    「渴……」
    我妈在梦中咽了口唾沫,随即开始哼唧起来:
    「嗯……哼~ ……渴……渴……嗯~.……」
    「妈?你渴了?」
    没理我。
    「燕儿?你渴了?」
    我又问了一遍,这次是像我爸一样直呼了她的名字。
    「废话,真多……磨叽……来,就来吧……磨叽什么……」
    「谁磨叽了?说什么呢?」
    我已经彻底失去解谜的耐心了――
    「爱咋咋地吧。」
    我拿起毛巾被,刚准备转身向门口走去,突然听到我妈说:
    「肏吧……轻点儿……」
    「啊?!」
    「我怕疼……轻点儿,老胡……」
    我愣在当场,足足反应了一分钟。
    「妈,您这是逗我呢吧?」
    「快点儿啊……磨叽……」
    「妈,您这是催我……」
    「笨蛋……磨磨蹭蹭的……」
    「我磨蹭?」
    我将毛巾被扔回到了床上。
    「我磨蹭?」
    我一手抓住我妈的一个脚腕子,腰力一挺并顺势拉动了一下她的身体――她丰满圆润的屁股便狠狠地撞在了我的大腿上。
    「我磨蹭?」
    我将鸡巴压在了她阴部饱满的粉色内裤上,龟头也戳进了她腹部软软的赘肉上。
    「燕儿,还敢说我磨蹭么你……」
    话还没说完,我就愣住了――
    「我……我这是在干嘛?!」
    「我要肏我妈了吗?!」
    「我疯了吗?!」
    我浑身打了个寒颤,双手如触电般急忙扔掉了握在手里的脚腕――
    结果,估计是用力太大的缘故,我妈的两条大腿还没被甩开多远就如同富有柔韧性的橡胶棒般给弹了回来,关节弯曲,脚腕勾连,直接环腰将我圈在了她的腿弯里!
    「我操!」
    我感觉自己的后腰狠狠地受到了来自她后脚跟处的钝击,猝不及防之下的我猛地向前一个趔趄,两个膝盖正好怼在了床的边沿上――
    不等我哀嚎出声来,被绊倒的整个身体就已经向着躺在床的我妈摔去――
    好在我眼疾手快,急忙伸出双手猛地拍在了她身体两侧的床单上,这才没有摔倒在她身上。但是――
    但是我那勃起多时、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却已经沿着侧边滑进了我妈粉红色的蕾丝内裤里!
    「我操!」
    「嗯哼~ 」
    我看见我妈眉头微皱,口唇微张并轻声呻吟出来,一股在体内发酵而成的酒气直接喷在了我的脸上。
    「不行不行不行,要淡定,淡定!」
    我屏住呼吸以隔绝我妈嘴里难闻的酒气,同时拼命让大脑去感觉下肢除膝盖处被撞麻的酸痛感外,神经敏感的龟头此时又正在体验着什么?――
    「嗯?」
    什么感觉也没有。
    「呼――」
    我松了一口气,身体瞬间放松了下来――
    「还好还好,我终究守住了底线,没有乱……」
    突然,我的脖子被我妈用双臂狠狠地搂在了一起,猝不及防之下我的双臂一软,头向前倾,整个身子就倒在了我妈的身上――
    「诶?我去!」
    这时候我的大脑突然感受到了龟头的存在,它此时正深深的陷没于一条狭长湿热的腔洞里,四周被各种凹凸不平的褶皱墙壁紧紧压迫着,感觉就像被困在了什么东西的体内……
    这是我妈的阴道内啊!!
    「哈啊……」
    被某种异物突刺进体内的我妈忍不住大声呻吟了出来,并条件反射的勾紧了两条大腿,顿时肌肉紧绷,下体上挺,将我不小心插入的鸡巴吞咽得更加深入――
    「啊……」
    我和她忍不住一同呻吟出声来――
    我感觉自己从头到脚犹如触电般炸出了无数鸡皮疙瘩,头皮发麻,忍不住哆嗦起来。而我妈的整个身体也如筛糠般开始剧烈颤抖起来。
    「操……操我,老胡……操我……」
    我妈半张着迷蒙的醉眼央求道,脸颊红润,鼻息沉重,下体正不自觉的微微抬合迎挺着。
    「妈,妈,你醒醒,我不能……」
    我感觉自己的脑海里已经混乱成了一团浆糊,过往看过的无数AV中母子交合的场景和看小说时想象出的画面都混杂在了一起,然后它们就像放电影般疯狂的胡乱播放着,耳畔也仿佛听见了吟诵着一首首淫诗浪词的话外音――
    那是朱哥的声音――
    「额!额!额!曲项向天射。逼毛粘淫水,红屌拨乳波。……」
    「锄禾日当午,儿子射老母。谁知子宫餐,粒粒真辛苦。……」
    「腿间一只屌,母子要相亲。举逼邀儿射,交合成三人。……」
    「久旱逢甘霖,儿精老母吃。洞房花烛夜,娘亲受孕时。……」
    「阴道丛中过,精液射满身。小儿轻挑母杏花,宣精泄火不收闸。……」
    「醉里挑逼看豆,梦回新婚嘤咛。扒内裤分开双腿,阴肉飞翻噼啪声,沙场遭点兵。……」
    ……
    「小儿郎,莫彷徨,慈母张腿床上躺,等着宝贝来插娘。一捅娘亲逍遥乐,母子共同赴天堂……」
    「一捅娘亲逍遥乐,母子共同赴天堂……」
    「一捅娘亲逍遥乐……」
    「一捅娘亲……」
    「一捅……」
    「捅……」
    等我意识反应过来时,我正抱着我妈的脸,一边亲吻着她的面颊和嘴唇,一边抖动腰肢进行着本能反应的抽插运动……
    「我操!」
    「我操!」
    「妈!」
    「妈,对不起!」
    「儿子错了!」
    「儿子不该这么做!」
    「对不起!」
    「但是……」
    「我好想肏你啊妈……」
    「你好舒服……」
    「你真的肏起来好舒服……」
    「我不想打飞机了……」
    「我就想肏你,天天肏你……」
    「以后你就让儿子肏吧……」
    「让儿子天天肏,好吗?……」
    「燕儿……」
    「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了,剧一燕……」
    「你以后,就是我胡重北的……」
    「我胡重北的……」
    「飞机杯!」
    伴随着卧室里不断回荡着的,肉体碰撞在一起的「啪啪」声中,我一次又一次的,将处子之身粘稠浓密的乳白色精液送进了压在身体下的「燕儿牌」飞机杯里………
  
  锄禾日当午,淫儿射老母。
  四、放下菜刀
    「朱哥,我有个事想告诉你。」
    大课间时,我走到朱哥座位边,邀请他一起去校园里转转。我们一路溜达到实验楼后面的种植园里——这里居住着负责给学校打扫卫生和修剪植物的专管绿化的校工,是几名乡下来的老人,一般这个时间他们都没在这里。
    「干嘛呀?神神秘秘的,路上问你好几遍也不说,非得到这地方。」
    朱哥嬉皮笑脸的问道,说完后又没正形的调侃道:「看你那黑眼圈,是不是最近鸡巴撸多了给撸肾亏了?来让我看看最近和你妈睡鸡巴变大没有?」
    「诶,你滚,我和你说正经事呢。」
    我推开了他想来解我裤腰带的手,有些心烦的找了个倒扣的铁桶并坐在了上面。
    朱哥看我抓着头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开始意识到我接下来想说的事情并不简单,表情终于开始变得严肃起来了:
    「行行行,不闹了,你说吧。」
    「唉呀……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慢慢说。」
    我抓着脑袋又思前想后了一番,最后咬咬牙,心一横,将昨天晚上我趁我妈酒醉睡着后性侵她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朱哥……
    凌晨四点多钟的时候,陷入失眠的我坐了起来,打开床头灯,忍不住再次悄悄地下床,并来到了我妈的脚下——
    自从品尝过与女人真正性交的感觉后,食髓知味的我就像染上了毒瘾般,在肏完我妈一次后还想肏第二次、第三次……如果我混乱的大脑没记错的话,这已经是第四次趴在我妈的身上了——
    「妈妈,原谅我……剧一燕,你肏起来好舒服啊!」
    我驾轻就熟的用双手抄起了我妈的大腿,低头看准,刚用龟头挑开她内裤边缘打算沿着阴道口插入,这时耳边突然传来了我妈有些沙哑的说话声:
    「小,小北,你干嘛呢?!」
    「嗯?」
    我愣了两秒,随即迅速反应了过来——
    「我操?!我操!她醒了!她咋醒了?!」
    我浑身上下瞬时如坠冰窟般开始手脚发凉起来,感觉后背上的冷汗都流下来了,我吞咽了一口唾沫,急中生智,于是迅速闭上了双眼——
    「宋,宋姗姗……别怕,不疼的……很快,一会儿就好了……千万,不要喊……你爸会听见的……」
    我装作醉酒后还在做梦的样子,边歪歪扭扭的摇晃着身体,边张嘴将嘴里残存的酒气吹到了我妈的脸上——刚才第二次做时,为了酒撞怂人胆,我又为自己续了一杯白酒……
    「啊?什么宋姗姗?小北?小北!你醒醒!你干嘛呢这是?!臭小子你这是……啊——!」
    我妈边质问边使劲推搡着我的胸口。我怕她发现我在装醉,一咬牙一狠心,结果没等她说完就将龟头没入了她的阴道口里……
    「我操你妈臭小子!你给我醒过来呀!你干嘛呢!混小子你疯啦?!你连你妈都……」
    我妈转而开始用手拼命抵住我的腹部,想通过推开我的身体将我的鸡巴从她下体里给拔出去,不过由于她整个身体都被我由上而下的压迫着,虽然她反抗的力气很大,但也都不过是来自几根手指的徒劳挣扎而已——她的反抗反而更激起了我乱伦冲动所带来心理刺激,不管三七二十一,我腰肢发力,直接将整根阴茎都顶了进去——
    「啊……」
    我妈忍不住叫出声来,惊恐中包含着呻吟。
    「宋姗姗,宋姗姗……哦~ ……你好舒服呀,你肏起来,好舒服……咱俩都是,男女朋友了……你就别害羞了……做爱,很正常的……」
    宋姗姗是我的女同桌,其实我俩除了男女同学外毛关系都没有,但是现在为了能演戏糊弄过去我也是豁出去了——
    我开始摆动腰部快速抽插起来,两手挽着我妈穿着肉色丝袜的两条大腿,并将整个身体都压在她的身上使她难以挣扎——亲嘴是不可能的了,我现在眯缝着眼睛都不敢完全睁开,更不可能敢和她直接眼神接触,只能转而用嘴和鼻子去蹭她的脖子和胸口。
    「小北?!小北!嗯哼~ ……你,啊~ ……醒醒!你快醒醒呀!啊呀~……」
    我能从我妈时断时续的喊叫声中听到她在呻吟,与之伴随的是身体不断扭曲挣扎中的抽搐和痉挛,毕竟,女人天生敏感的身体在被鸡巴不断的抽插肏弄时是不可能没有生理反应的——
    更何况我妈自从搬来和我住后已经近十天没有来过房事了——甚至更长,因为她之前需要每天从「我家」到「我这里」两点一线的来回跑,早上起得又那么早,很有可能为了保障睡眠而不让老胡同志折腾她——
    另外说句实话,老胡同志自从进入40岁之后,身体是一天比一天肥胖,精神也一天比一天萎靡了。没办法,中国男人,由于普遍缺乏勤于锻炼的好习惯,年龄一过35岁后身体就开始明显的走向下坡路,什么啤酒肚啊、脂肪肝啊、三高慢性病啊就全都来了。
    我去年高三时晚上在家学习,当时也是夏天,因为口渴我就去客厅饮水机那儿接水喝,因为懒得开灯所以我爸妈并不知道我从卧室里出来了――他们的房间就在客厅电视墙后面,而我家饮水机就在电视旁边,所以我恰巧完整听见了他们进行房事的全过程:
    先是他们小声说话的声音,听不太清,估计是怕让我听见影响到我所以交流都偷偷摸摸的,只能勉强听见我妈零星的几句「起来~ 」「讨厌~ 」「笨死了!」「诶呀~ 行不行啊你!」……
    然后是窸窸窣窣的动作声和咯吱咯吱床体晃动的声音——作为从小到大都偷窥偷听父母行房的我来说,这声音的频率我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
    没过多久,这些轻微闹腾的声音就停止了――
    我听到了一个人双脚落地后踢拉拖鞋的声音,就赶紧将耳朵脱离紧贴的木门,端着水杯打算起身离开,就在这时――我忽然听见身后房内先是传来了东西被强行拖拉后的一阵滑动声,随即是东西倒地的「轰隆」声——与之伴随的,还有一个男人摔倒在地后的呻吟声——
    「哎哟!」
    「诶呀!笨死了你,都不知道看路啊?!电扇在那儿呢!」
    我听见了我妈的呵斥声,以及她光脚落地后的跑动声,应该是去搀摔倒在地的老胡去了——
    我一听顿觉情况不好,端着水杯就往自己房间逃去――结果还没等我沿着走廊走进自己房间,就看见我妈裸着上身穿着内裤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身后——
    「妈,妈?」
    「干,干嘛呢你?不赶紧进屋学习去!」
    我妈愣了一下,然后慌忙用双臂捂住了自己的胸部,在语气迟疑的呵斥了我一句后,她赶紧开门躲进了我卧室对门的卫生间里――
    看着她有些丰腴的腰身和背影,我竟可耻的有些硬了。
    我坐回自己书桌时专门看了一眼闹钟——从我出门接水到现在,才过去了短短的六七分钟……
    根据我之前在家时偷听的经历,已是中年人的老胡和我妈行房的频率特别低,一个月最多也就2 、3 次,连坚持一周一次的规律都做不到――
    所以我特别能确定,自从我复读以来,特别是过年后这段时间里,他们可能已经有小半年都没怎么进行过房事了。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我妈虽然不是那种欲望外露、骚浪入骨的女人,但是根据我和她共享厕所时,从纸篓里卫生巾嗅到的气味来判断——作为一位已到中年的女人,她是有欲望的,而且很强烈,因为我已不止一次坐在沙发上在陪她看电视上演的垃圾爱情剧时,瞥到过她无意间从睡裙下暴露出来的濡湿的底裤。
    就像现在这样,我不过才抽插了十几下,我妈的阴道里就已经洪水泛滥、变得泥泞不堪了。
    「王八犊子……狗杂种……啊~ ……疯小子……嗯~ ……坏蛋……」
    我妈哆嗦着声音语无伦次的骂着脏话,同时身体也在不停的颤抖着――虽然双手仍在死死抵抗着我身体的压迫,但是整个下半身已停止了挣扎,屁股也不再拼命扭动,而是有些顺从的任由我的鸡巴不停进出着——
    「别喊了,宋姗姗……你爸会,会听见的……还有邻居……」
    我这其实是故意给了我妈一个暗示:你再这么喊下去,是有可能把邻居招来的……再说了,现在是凌晨,正是大家睡得最死的时候,就算有人醒了,又有几个愿意起来的?
    果然我妈不再大呼小叫了,转而开始进入一种默不作声的沉默状态,只是上肢仍不死心的尽力挣扎着――整个安静的房间里,只能听见我们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和我妈口鼻中拼命压抑着的轻哼声与呻吟声……
    「我操!等等等等!所以说,最后,你还是射你妈屄里了?!」
    朱哥一脸震惊的疑问道。
    「想什么呢?!怎么可能!我疯了敢内射我妈!我前三次都射她内裤、肚子和胸上了。」
    「那第四次呢?」
    这一次我抽插了有十几分钟,可能是之前已经射过三次的缘故,所以这次不知道为什么坚持的时间特别长,以至于在这过程中将我妈足足肏高潮了两次。
    高潮过后我妈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开始躺在那里任由我随意肏弄着,但是没过多久我的射精冲动就来了――她可能也感觉到了我身体开始紧张的变化,残存的理智逼迫她再次将手指抵在了我的小腹上——
    「出去!出去!不许射!不许射在里面!」

    但是她的喊叫非但没能让我醒悟过来,反而突然让我心里增加了一股莫名的冲动——
    「如果射进去会怎样呢?」
    「不不不不!」
    「你疯了?!这是你妈!」
    「你肏她也就罢了!还想射精?!」
    「可是,」
    「可是……」
    「可是为什么不可以呢?」
    「这里不就是我出生的地方么?」
    「这儿不就是我的故乡吗?」
    「如果我本就是来自于这里的话……」
    「我现在不就是回到自己的故乡,」
    「回到自己出生的地方了么?」
    「不,没有。」
    「我并没有完全回来……」
    「这里只是通道而已,并不是我真正诞生的地方。」
    「真正诞生我的地方是……」
    我将鸡巴用力向前顶了几下,龟头明显顶触到了一个圆形的小口,且略微深陷了进去……多年看黄书的经验告诉我,这里就是色文中常说的「直捣花心」时的那个「花心」——也就是子宫口,而在这个小小洞口的后面,就是孕育胎儿生命的地方——
    「子宫。」
    「我就是在这里被母亲孕育出来的。」
    「我回来了,」
    「我要回去,」
    「我要……」
    「射进去!」
    「啊!」
    我大吼一声,肛门皱缩,随即腰肢一挺——但很快胯骨两边的大骨盘就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蹬力——
    「你疯了?!」
    我妈用两只脚抵在我小腹两边的胯骨,怒骂同时狠狠地就是一蹬――蹬开我的同时,由于力的反向作用使她的身体连同整个后背紧贴着的床单一齐向床头处划去——
    我的鸡巴「啵」的一声从她的阴道口中被拔了出来,紧接着随着我身体的抽搐颤抖,一股股如酸奶般并不浓稠的精液沿着一条平滑的曲线越过我妈身体,直接喷射在了她的嘴巴附近――
    「啊呀!噗——呸,呸!」
    我妈用右手背蹭了一下嘴角和下巴上的精液,边看边一脸厌弃的喷吐着嘴里的唾沫——
    根据她嘴唇上残留的精液判断,可能有些精液已经射进了她的嘴里。
    我不敢注视太久以免被她发现我在装醉,于是右手手臂一弯故意栽倒在了她的身体右侧,嘴里还不忘嘟囔着:
    「宋姗姗……谢谢你,你好舒服……我肏的好舒服啊……」
    「你个狗东西!」
    「啪!」的一声,我妈扬手就在我的后背上猛拍了一巴掌,疼得我直龇牙咧嘴倒吸凉气差点叫出声来,我强忍住疼痛继续装作没有醒来——
    「嗯——」
    「再来,」
    「我还想要……」
    我已经半软下去的鸡巴此时正贴附在我妈柔软的小腹上,我轻轻摆动腰部,开始照着她凹陷下去的肚脐眼开始轻肏起来。
    「诶呀,滚呀你!」
    我妈拼命推开了我的身体,随即跳下了床,逃命般的跑出了我的房间并躲进了隔壁的厕所里。
    我仍趴在床上,心脏紧张的「怦怦」直跳,既恐惧,又兴奋,在汗流浃背的疲惫中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兄弟……」
    「我给你说……」
    「这看毛片是看毛片,看小说是看小说,但是……」
    「但是那都是假的啊,三岁小孩儿都知道,我让你看那些东西是不假,可是没让你真干呀……」
    「什么?!」
    我听完朱哥的话登时站了起来,怒睁着双眼质问他道:
    「我操!你他妈逗我哪?!你天天让我看那些东西,给我发淫诗讲那些恶心的意淫幻想,合着到头来……你不是说你早干了吗?!」
    「嗨,我哪儿干了呀,就我妈那样,胖的都快三百斤了,长的也不好看,白给我我都不干。诶呀我这不是为了和你意淫意淫,好一起发泄发泄么,你看你自己也说了,我给你说的那都是性幻想,谁他妈疯啦,真去干自己亲妈啊……」
    朱哥看着他面前气的都快要吐血的我,慌忙解释道:
    「但,但,但,但你没疯啊,你作为一个人,可能算是做了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但,但是你是男人嘛,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犯错是常有的事情,是不可避免的嘛……但是,你作为儿子,虽然犯了男人的错误,肏了自己亲妈,但是……但是你守住自己底线了啊!你没真射进去啊!对不对?那这只抽插不射精它不能算乱伦嘛,是不是?再说了,啧,你也说了嘛,你喝酒了,这,这,这男人酒后乱性他很正常的嘛……对了,还有,谁让你妈非要和你睡一张床上的?这都怪她呀!她不和你睡一块儿能有这事发生么?啊?你说是不是……」
    「我操你妈!」
    ……
    我拔出来塞在鼻子里的卫生纸,上面的血早已干透,然后一脸紧张的看着拿着菜刀的我妈说道:
    「妈,你别激动,有什么话慢慢说,先把刀放下,别伤了你自己……」
    「我要砍死你!你个小兔崽子!」
    「不是,怎么了呀?你这么激动?我都给您说了,是朱翔伟先动的手,我才还手的……」
    我故意装傻的回答道。当然,当时在种植园里是我先扑向的朱哥,然后没打两拳就被他给反击在地了——
    「妈的,练过的就是不一样。」
    「你少装蒜!我没说这个!」
    「啊?那……那您在说哪个?除了这事儿我又在哪儿惹您生气了?」
    「我……」
    我妈欲言又止,脸色有些不自然的质问道:
    「昨晚……昨晚你干什么了?!」
    「昨晚,昨晚吃完饭我就睡觉了呀。」
    「胡说!胡说八道!你还在这儿给我装蒜!」
    我妈举刀就冲我走了过来——
    「我去!妈妈妈!你别激动啊!我昨晚跟你一样,喝了杯白酒,然后又把甲鱼汤喝了,吃完饭上了个厕所我就去睡觉了!真的妈!除了这些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真想不起来自己还干什么了呀妈!」
    我惊慌失措的语气里夹带着几丝哭腔,就差双膝跪地求饶了,一脸冤屈无比的神情。
    我妈看我这副样子,感觉不像是在说谎,于是慢慢将手里的菜刀放了下来,边皱眉边挠着额头问道:
  「那你告诉我,宋姗姗是谁?」
   五、指上弹丁
    「宋姗姗,是……我,我同学。诶?妈,您怎么知道她的?」
    「我……」
    我妈被我问愣了,她想了一下,继续说道: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就回答我:宋姗姗是谁?!」
    「我同学呀!我不说了吗,还要我说几遍呀?!」
    我的语气也有些着急了――当然,是故意装出来的。
    「什么同学?」
    「现在的同学,复读班同学。」
    「女同学吧。」
    「……」
    我无语的看着她问道:
    「谁父母会给自己儿子起名叫「姗姗」的?」
    「你俩啥关系?」
    「啥……啥关系呀,同学关系呗,她是我同桌。」
    「嗯?」
    我妈挑起了一只眉毛,一脸怀疑的问我道:
    「只是同学关系吗?」
    「那,那可不,不是同学还能是啥……」
    「胡重北!」
    我妈突然厉声喊道了我的名字,着实吓了我一大跳:
    「干,干嘛?!」
    「你给我说实话,你俩究竟是啥关系!」
    「同学关系嘛……」
    我小声嗫嚅道,故意不看我妈的眼睛――
    「我操,看来她真信了,那就好,那就好……」
    「我扇死你!」
    我妈张开左手作势就想给我一巴掌,吓得我急忙缩头闭眼,但巴掌并没有落下来――
    「她果然只是在吓唬我而已。」
    我睁开右眼,看到我妈右手拿着菜刀已经垂下了胳膊,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气开始消了就好,我可不想……」
    「给我说实话,你俩是不是搞对象了?」
    「啊?」
    「啊什么啊,装什么蒜?」
    「您,您咋知道的。」
    「我……」
    我妈欲言又止,顿了一下后撒谎道:
    「你班主任告诉我的,臭小子,你以为你瞒得过去吗?」
    我差点没笑出声来――
    「诶我去,究竟是我忽悠你还是你忽悠我呀。」
    「啊……也不算谈,就是,就是说说话,聊聊天,互相辅导辅导学习问题……」
    「就这些吗?」
    「就这些呀。」
    「就这些?」
    「真的就这些。」
    「你还不说实话是吧?!」
    我妈又把菜刀抄了起来。
    「我靠我靠!我说的就是实话呀!你还想让我说什么呀?!」
    我一见菜刀腿就觉得有些发软,声音都开始变得哆嗦了。
    「你……」
    我妈脸颊赤红,耸着肩气呼呼的喝道:
    「你告诉我,你俩是不是,咳,是不是做不该做的事儿了?!」
    「啊?什么事儿啊?!」
    「我说的是,男女之间,那个……」
    我妈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词汇问我道:
    「对,你俩是不是偷食禁果了?!」
    「啥?啥禁果啊?!哦,您是想说……我俩做爱了是吧?」
    我妈的脸变得更红了,她点了点头。
    「没,没有啊!我靠!苍天可鉴,我俩绝对没干这事儿!他妈的这也是班主任给你说的吧?!」
    「没有?」
    「真没有!我操,您这是从哪儿听来的胡说八道!我是您儿子,我是什么人您心里还不清楚吗?!我是那样的人吗?!」
    「你……」
    我估计我妈想说「你是」,但是她犹豫了,没有说出口。
    「妈,我给你说,我现在还是处男呢,真的!」
    我演得有些入戏,干脆将裤腰带都解开了:
    「不信您可以看,我包皮这么长,一次女人还没干……尝过呢!我平常最多也就用手解决问题……」
    脱下裤子后,我直接将鸡巴裸露在了我妈面前――好吧,我承认我现在已经有些犯浑了。
    我妈对我猝不及防的行为毫无思想准备,等她反应过来时,我的鸡巴已经裸露在她的面前了。
    「啊呀!」
    我妈赶紧用左手捂住了眼睛,同时挥舞着右手的菜刀斥骂道:
    「干嘛呢!干嘛呢你?!赶紧给我把裤子穿上!疯你了是吧?!我看你是欠扇了……」
    「啥?骟?我干什么了您就要骟我?……行,行,那行,那您干脆把我这儿给剁了吧,免得您瞎猜疑,老感觉我这玩意儿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我甩了甩暴露在我妈面前的鸡巴,看着她不敢直视的慌张神情顿时觉得有几分得意――
    这就是女人面对男人时被动性的体现啊:
    「阴茎代表主动进攻的侵略,我可以用它干你,而你只能被我干……即使你是我妈也一样。」
    于是我有些变本加厉的继续得瑟道:
    「割归割,但是您可得想好了啊――
    我,是您儿子,它,可是您儿子为您生孙子的重要对象,割了它,您抱孙子的梦想啊也就破灭了,您可怨不得别人啊,咱先说好了……」
    我妈当然认识我的这位小兄弟了,她岂止是认识啊。
    「你给我把裤子穿上!」
    我妈都有些气急败坏了,她肯定想起了昨夜自己私密处被面前儿子的这根肉棍任性搅动的不堪回忆……
    「不急,您先告诉我,你相不相信我是处男?」
    「你……」
    「相不相信?」
    「……」
    今天是2032年5月9日,现在是下午14:35,对了,今天是母亲节。
    客厅里,我妈低头坐在沙发上面,正用右手捂着自己的脸庞――她闭着眼睛,眉头紧锁,正一言不发地听着她面前我的哭诉:
    「妈,妈,我错了,对不起,我当时喝多了,喝醉了,我真不知道自己做了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我跪在地板上,双手拿着刀柄,正将菜刀横立于脖颈的不远处。
    「妈,你一定要相信我,儿子真的不是故意的,您是了解我的,我从小胆小如鼠的,怎么可能敢对你做出这样的事情?!拿酒时我就怀疑那酒有问题――肯定是假酒!不然……」
    「小北,」
    我妈终于开口说话了,她抹了抹鼻梁处的眼角,眼眶中已有点点泪花莹泛,嗓音有些哽咽的说道:
    「你先把刀放下。」
    「我不放!」
    我现在并没有演戏,当看到我妈这副痛苦难受的表情后,我是真的后悔了。
    「儿子不孝,是我做的不对,我辜负了您,伤害了您,我做出了这种大逆不道伤天害理的事情,我……」
    我解开裤腰带,将鸡巴从裤裆里掏了出来:
    「操他妈的!都怪你这个狗东西!」
    「你干吗呀?!!」
    我的冲动行为吓了我妈一大跳,她急忙冲过来从我手里将菜刀给夺走了:
    「你疯了?!你想死啊!会死人的!」
    「可是,可是……」
    我也不知道自己的鸡巴为什么特别敏感,特别是在18、9岁的那个年纪,经常轻轻一碰就迅速勃起了――
    「妈,你看,它就是这么个德行!」
    就这么掏来掏去了两三次,我的鸡巴果然再次开始变硬了。
    我妈眼睁睁看着我的鸡巴从之前瑟缩在衣服间的弱小状态,几秒间,已膨胀勃起成一条长达十几厘米的粗壮肉棒――
    「给我穿上裤子先!」
    我妈不敢再盯着它继续观看,她肯定再次想起了昨晚被它肆虐肏弄的画面,那会让她作为女人的身体产生无法自持的生理反应――她夹紧了大腿,然后有些不自然的翘起了二郎腿。
    「穿,穿不进去了……」
    我费劲的想将鸡巴按压进内裤里,无奈它就像一名狡猾的老兵,刚从这个战壕里被塞了进去,又很快会从另一个洞口中给逃出来。
    我妈瞧我手忙脚乱的样子,可能对我向自己小兄弟下手的粗暴动作有些看不下去了,犹豫的制止道:
    「干,干嘛呢……轻点儿,别弄伤了自己……」
    「穿裤子啊,麻烦死了,操!」
    我没好气的回应道――讲真的,青春期荷尔蒙过量分泌导致性冲动的不可控实在是烦人的不行。
    「你就不能轻点儿?!」
    见我越做越过分,我妈也生气的站了起来,伸手打算阻止我――
    「毛毛躁躁的,跟你爹一个臭德行……」
    突然,我的肉棒在反抗我的过程中不小心逃进了我妈的手掌里――
    「啊呀!」
    我妈犹如触电般迅速将右手缩了回来,随后面容抽搐的斥责道:
    「臭不要脸的东西,你恶心不恶心?!赶紧给我提上裤子!」
    「我都快弄住它了,你干嘛捏它啊!」
    我的鸡巴在与我妈柔软掌心肉有过亲密接触后变得更加难以驯服了――
    「得,都怪你,这下彻底软不下去了!」
    「……」
    我妈拿躲闪的眼神不停轻瞟着我的鸡巴,沉默片刻后,她才犹豫的问道:
    「那……那你平时,都是怎么解决的?」
    「你说呢?撸管呗!还能怎样。」
    「手……手淫?」
    「对。」
    我妈咽了口唾沫:
    「但,但我没怎么见你手淫过啊?」
    「……」
    我将右手拍在脸上作扶额状:
    「妈,我亲爱的母亲大人,我都19了,难道我手淫之前还得告诉您一声吗?――「妈,我要撸管了啊。」――我都是躲在厕所里自己偷偷解决的。」
    我妈听完一愣,涨红着脸小声问道: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都不知道……」
    「以前您没来的时候,我准备好纸巾在床上就解决完了――现在,只能在晚上趁您睡着后悄悄躲厕所里去解决问题了……」
    我说完后故意愣在了当场,转而继续自言自语道:
    「怪不得昨晚我没记得自己去马桶那儿撸过……」
    我和我妈都愣在了当场,面面相觑起来,随即我妈举起了握在左手里的菜刀――
    「好啊臭小子!你这是把你妈我当马桶使用了是吧?!看我不把你那条该死的肉虫子剁掉!」
    「妈妈妈妈妈!等等!你听我解释!一,我昨晚喝多了,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二,我从来都没想过要侵犯过您,一丝都没有!三,就算解决生理需求我肯定也会找宋姗姗解决的,您是我亲妈,我怎么可能会找您……」
    我像说漏了什么东西一样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不再敢说话了。
    「宋……你个臭小子!你果然没跟我说实话!你小子早就找那姑娘偷偷破处了对不对?!」
    我看我妈拿刀在我小兄弟那儿比划来比划去的实在是胆战心惊,生怕她一个冲动真把我给骟成太监了,急忙将双手护在鸡巴上边压边大声反驳道:
    「是又怎样?!还不都怪您!我都19了知道吗?!早就成年了!我可是个男人,你以为我没有正常的性需求吗?!你以为我想要撸管吗?!你以为我不知道撸管多了会出现前列腺炎甚至绝精的问题吗?!还不都是为了这狗日的高考!还不都是因为你们都在乎的这狗日的排名!学习压力这么大!每天也没什么娱乐消遣的活动,这是我唯一能够让自己放松的方式了你知道吗?!为什么高三高补的学生那么紧张还会去谈恋爱?他妈的还不是因为这该死的高考闹的!宋姗姗都不止一次和我提出过去开房的要求了,但是为了您,为了不让您知道后伤心!我都拒绝了!就这您还逼我怀疑我!操!去他妈的吧!老子不高考了也不上大学了!都活成这傻逼样了上大学又有什么意义?!……」
    我妈被我一阵连珠炮般声嘶力竭的叫喊完全震慑住了,当听到我自暴自弃的说自己不想考大学后她顿时心慌起来,急忙怯生生的劝解道:
    「小,小北,你不要冲动,是妈妈不对……是妈妈的错,妈妈没有很好的理解你现在所遇到的心理问题……妈妈不是不让你早恋,但是你们现在正是在临近最后的关键期,万一你们搞……搞出事情来会很麻烦。但是你千万不要冲动,一时想不开啊,大学是一定要去考的,不然你想想你的未来该怎么办?去打工吗?你的一辈子也就毁了呀!……你有什么问题都给妈妈说,妈会帮你解决问题的!……」
    我听到我妈慌乱无序的解释后顿时觉得有些好笑――
    「对孩子未来期望的恐惧真是制约父母的绝佳利器,只要能让孩子顺利的考大学,他们真是代价什么都愿意付出,怪不得新闻里还播报过一孩子的妈为了让孩子考上重点小学甚至能发生和校长上床这种荒谬的事情!」
    ――真是要多愚蠢,就有多傻X。
    「既然你们如此盲目痴愚,我何不好好善加利用呢?!」
    「妈,你能帮我解决这儿的问题么?」
    我指了指自己的鸡巴冲我妈疑问道。
    「啊?」
    我妈眨着眼睛愣在了当场,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
    「我最大的问题就是这里,经常莫名其妙就硬了起来。其实我和宋姗姗谈恋爱也是为了解决这里的问题,有时候她会帮我手淫……」
    「什么?!」
    「对,一般我们都会找自己女朋友解决问题,有的用手,有的用……口,还有的就是,嗯,您肯定明白的……」
    叫我妈眉头再次皱了起来,我急忙进一步撒谎道:
    「但是还有人没有女朋友,他们解决问题的方法就是找……咳,找自己母亲帮忙……」
    「什么?!」
    「真的,李强、赵志洪、王向东,还有朱……朱翔伟,他们也都是和自己母亲一起在外陪读的,其实也没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就是用手帮忙把那玩意儿给弄出来……」
    我专门提了几个在班里比较名列前茅的学生,顺便还捎带上了该死的朱哥――这些人我妈都知道,当然她不知道的是「亲妈帮儿子解决性欲问题」这件事完全是我瞎掰的。
    我妈一脸怀疑的看着我,她自小在农村长大,成年进城结婚后的生活阅历也很有限,所以思想也比较简单单纯――她应该能理解到我这个年纪的男孩,普遍犹如牲畜发情般比较躁动的原因,但是「陪读母亲会帮儿子手淫以舒解孩子的性欲」对她来说毫无疑问是难以置信的。
    文化程度越不高的人,道德观念就会越保守。
    我说出的这件事明显直接震撼到了我妈的三观,甚至是她本人道德意识的最底线――
    她满脸狐疑的问道︰
    「你别胡扯!这……这怎么可能,这不就成「乱伦」了么?」。
    「啥?乱伦?」
    我心想朱哥的那套歪理学说正好可以派上用场了,于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即叹气道:
    「妈,你告诉我,我用手撸管和拿飞机杯解决问题有什么区别?」
    「什么是飞机杯呀?」
    「我天,我妈连这都不知道!」
    「就是拿硅胶塑料做的假阴道啊,您这都不知道?那充气娃娃呢?」
    「这个知道……」
    「这个飞机杯就是去除掉充气娃娃的身体,只留下它的阴部位置,外面做成水杯的样子,可以正好握在手里――喏,你看照片。」
    我用MP4通过与手机联网打开了一张飞机杯的网络图片,然后将它拿到了我妈的面前:
    「就长这样,可以用手握住,然后前后撸动就行了。」
    「哦哦哦,我知道了……」
    我妈推开了我手里的MP4,她头一次见到粉红色的人造假阴道,明显心理上还不太能够接受适应。
    「所以,你的那些同学妈妈,她们……她们都是用飞机杯帮你那些同学手淫的是吧?」
    「我去,怎么可能,有飞机杯了谁还用自己亲妈帮忙啊?都可以自给自足了……」
    「自给自足的话,你们……你们用手,不也可以么?」
    「我听过一男科大夫专家说过,手淫多了会导致前列腺炎、前列腺增生和肥大,有阴茎不举甚至是绝精的危险,将来特别影响婚后的亲密质量,最严重的还可能还会有终身不孕不育的严重后果。」
    「什么?!」
    一听到会导致不孕不育,我妈眼睛都瞪大了。
    「毕竟手指是很粗糙僵硬的么,会损伤海绵体和龟头……」
    我的大脑突然想到了昨晚龟头屡次破入我妈阴道口时的刺激体验――那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
    「所以最好还是要用飞机杯。」
    「那这个飞机……杯,多少钱?妈给你买一个就是了。」
    「你确定么妈?一个最便宜的也得好几百,贵的几千甚至上万的都有。」
    我故意夸大了价格,当然好的飞机杯也的确有成百上千的。
    「啊?哦……」
    我妈听到后咬了咬牙,狠心说道:
    「那妈也还是能买得起的,只要是为了你的学习……」
    「其实也不用这么麻烦。」
    「啊?」
    「朱翔伟他们之所以会让自己母亲帮忙,就是因为他们母亲都略微有些丰……肥,肥胖,手心肉比较多,所以可以代替飞机杯的作用,正好省下了一笔不必要的……」
    「你说的什么狗屁……」
    「妈,你看你的手也挺肉头的,其实未尝不可……」
    「我看你就是在胡扯!」
    我妈「啪!」的甩开了我掰开她手指的双手,转而用食指戳着我的脑袋瓜斥责道:
    「我一直都知道你爸在外头胡搞八搞,你说我这辈子还有什么指望?不就盼着你好好念书,将来能有出息吗?你竟然……竟然想出这些无耻的事情,鬼点子倒不少,你说你书都读哪儿去了?」
    感觉我妈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我急忙站了起来,皱着眉头生气的说道:
    「您爱信不信,反正我都是实话实说,问心无愧……您当我不想要静下心来好好念书吗?可青春期,我这臭东西就像牲畜发情一样,老是有生理冲动,如果这股冲动得不到发泄,那我当然没法冷静下来专心学习了……反正马上就要考试了,如果再静不下心来我也不一定能考上好大学,反正我是不可能再来复读一年了,考不上大不了我就去打工算了……」
    我站起身来刚打算提起裤子,突然被我妈给拦住了:
    「你等等……」
    「臭小子――」
    「妈……」
    「妈就帮你这一次啊……」
  「就这一次……」
  
  「妈,我这儿硬的难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