觅瘟看着我挺拔的鸡巴,有一些陶醉,这少年不光长得漂亮,下面也是这样
伟岸,虽然算不上惊世骇俗,却也是佼佼者了。觅瘟有些心疼,昨晚粗暴的举动,
万一弄坏了它可怎么办,在龟头轻轻一点,那鸡巴听懂觅瘟心声一样,上下点着
头,仿佛在向觅瘟撒娇,觅瘟娇笑,用双手握住我的鸡巴轻轻撸动,却不像我平
时自己撸管时,整个手心都贴上来,而是像吹箫一样,用手指轻轻的点在鸡巴上,
弹琴一般拨动着我的鸡巴。
我当然不知道,觅瘟的技术是江湖上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即便是那些名
门正派的侠客,即便嘴上说着她罪大恶极,心里却也想着,若是自己妻子的水平
有她的一半,自己也就知足了。
觅瘟的手交不需要邪术,仅仅凭借技术便能让男人欲仙欲死,对她死心踏地。
而她则永远是高高在上的女王,不论是怎样的人物,她做的时候也顶多用一
只手,还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若是让山外的人知道,觅瘟竟然用两只手,一脸
媚笑地为我打手冲,想必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将我除之后快。
觅瘟的秘诀,在于一点点开发鸡巴的每一处感官,最后在一起爆发出来。她
的手冲,不仅仅是最后一刻的爽快,每一秒种,都是一种不同的享受,最后所有
感觉汇集在一起,真真的就连让人去天堂都不换。
可惜我太不识货,觅瘟还没正式开始,让我体会到那欲仙欲死的快感我就抢
着说:「还能……让我体会到昨天那样的感受吗?」
觅瘟一愣,她这辈子还没遇上任何能拒绝自己为他手交的人。不论多么坚定
的正道人士,挺过了多少摄魂的邪术,听说她要帮他们打手冲,都会暂时放下正
道人士的身份,好好的享受上一次。
觅瘟知道,只要自己完成了这次手交这个涉世未深都没做过爱的少年,就会
彻底爱上自己,心里再也装不下任何人。可不知为何,这却无法让觅瘟感到高兴,
甚至没有一丝平常的满足。
突然间,人生中第一次,她为自己感到羞愧,高超的技巧,只能证明这双手
早已经不再干净。通过性的方式,控制自己的心上人,这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
即便这少年长得如同野兽,穿的像是乞丐,自己还是会忍不住喜欢上他。可
万一有一天自己人老珠黄,以性维持的爱情,能够帮自己和他白头到老吗?
觅瘟心知这些纯属白日做梦。若是不现在就控制住这个少年的心,等到之后
少年对自己恨之入骨,自己的手冲再神奇也无力回天了。
可看着少年的面容,觅瘟却忍不住的开始遐想他们一起白头到老的场景。唉,
冤家。如果我要得到你的心,不能是用任何其他的方式,必须是堂堂正正的让你
爱上我,就如同我爱上你那样。
话虽如此,可觅瘟毕竟是邪教妖女,虽然一时因为爱情而「顿悟」,可很快
又想,他那些师姐师妹和他日夜相对,不知道领先了自己多少,如果自己想赢得
少年的心,总要有一些优势才对。
这少年明显没经历过性爱,等自己诱惑的他插进来,再告诉他自己也是第一
次,看他还有什么理由不对自己负责。就算到时候恨透了自己,心里只要还对我
有所亏欠,未必不能再续前缘。
打定主意,觅瘟将一根手掌来长的银针整根扎入我的胯下,我的鸡巴立马大
了一圈,颜色也开始变成紫红色,硬的发疼。我忍不住发出半是舒服半是痛苦的
呻吟,觅瘟则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大家伙,眼中波光流转。
终于,她下定决心,小蛇一般灵巧的舌头在我的鸡巴上来回打转。我本就在
她的银针下支撑不了一秒,怎么可能还经得住她这样的挑逗。可不知为何,我的
鸡巴越涨越大,可却始终射不出来,急得我抓耳挠腮。低头,看着觅瘟那动人的
容颜。我的鸡巴更疼了,只好抬头看天,希望借此转移注意力。可抬起头,正对
上远处唯予的目光。
「不好!」我脱口而出,推开觅瘟。与此同时,一枚暗器打了过来,错过被
我推倒的觅瘟,打在我的肋下。
被我推开的一刹那,觅瘟的表情充满了错愕、怀疑,还有一种我读不懂的肝
肠寸断。可看到我的伤,她很快便明白发生了什么,转身恶狠狠地盯着唯予,这
一刻,我才真正意识到她真的是个杀手,仅仅盯着背影,便会让人忍不住的冒冷
汗。
见我被打伤,觅瘟忍不住便要大开杀戒,可最终,还是以极大的意志力克制
住自己的冲动,若是此刻行动,满盘皆输,回过神将快要疼晕过去的我抱在怀里,
向远处奔去。
可恶!我心想,这唯予也太狡猾了。虽然也怪我没忍住叫出声来,但这么小
的声音他都听的到,也太可怕了。殊不知,唯予站在原地,也是吓得魂飞魄散。
昨晚偷听的李缵河今天一直没有出现,明显是在谋划着将自己千刀万剐,现
在又多了两个女弟子发现自己的秘密还逃之夭夭。这洞宫山究竟是修仙之地,还
是间谍大赛?可恶,看来,不得不用那一招了。
便所中,又走进一人。唯予跳上墙,在死角中观察,见进来的人穿的青衣,
当下再不遮掩,溜了进去,点中了那人的穴。那女弟子刚要解手,忽然被点,竟
然一点也不慌张,竟然抬起头,直视着唯予,与此同时尿液不受控制的在唯予面
前尿了出来。
唯予大奇,若不是这女子脑子有病,便是真的处变不惊,没想到洞宫山随便
一个弟子便有如此定力,问道:「你是谁?」
那女弟子一言不发,只是一直盯着唯予。唯予见她肤白腿长,本是画中仙人
的模样,偏偏又长了一对下流巨乳,原来这人正是风夜。风夜跟着我的痕迹,一
路追到这个便所,却终归晚了一步,没见到我在附近,正好便意上涌,走了进来,
不期竟然被唯予点中。
唯予见她不说话,也自觉没趣,顺手就点了她的哑穴,抱起风夜,向林子深
处一个隐蔽地点跑去。
此时大多数人都被演武堂的比试吸引,一路上没碰到任何的人,当风夜被唯予扔到地方,见四周都是乱糟糟的树丛,自己便是大声呼喊都
不会有人来救,风夜这才相信自己真的是没救了,坚定的眼神,也不禁有些绝望。
唯予解开她的哑穴,笑着说:「让你刚才不回答我的话,现在你就算喊破喉
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了。」
风夜却依旧不回答,只是盯着唯予,似乎想用眼神将他千刀万剐。
唯予心下恼怒,这女子也太个嚣张,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自己被她捏住了把柄,
再不废话,解开了风夜的外衣,没一会儿就把风夜脱个精光,让她光着屁股躺在
草里。
即便镇定如风夜,在唯予粗糙地手指划过皮肤时,也忍不住恶心的颤抖,唯
予嘲笑道:「我真当你是个石女,或者是用木头刻出来的,说什么都不回答,原
来你也知道害怕。」
风夜闭上眼,不去理他。唯予将自己地衣服也脱光,抱着风夜,在她的两腿
间舔舐起来。
风夜私处,还有没擦干的尿液粘在乱糟糟的阴毛上,可唯予竟一点都不避开,
全部吞入口中,一边吃还一边说:「好吃好吃!」
「好香的小穴!」
「哈哈,石头人,你的淫液流出来了,好甜啊!」
唯予舔了将近半柱香的时间,谢谢啦令人脸红的话便也说了半柱香。最终,
唯予面色潮红,屁股不由自主地拼命抖动起来。
「噗……哈——」
这最后一声也是唯予发出来的。他一直等风夜的高潮彻底过去才站起身,擦
着脸上的淫水,笑着说:「我还想把你的浪水都喝下去,没想到竟然喷出来这么
多,吓了我一大跳,这不,一半儿都浪费了。」
原来,这风夜最喜欢自慰,小时候便常常抚摸自己的下体,初潮后更是每晚
都一定要想着心上人的面孔,来过一次后才能入睡,是以虽然其他部分都还没开
发,可阴蒂却早就被自己调教的无比敏感,便是在平日里不小心和衣服有大幅度
的摩擦,都会有感觉。
也正是因为将大量时间放在自慰上,所以至今实力只有白衣,否则她和晴雪
同时入门,天赋也不比晴雪差,怎么着也能穿上黄衣。师父也知道她耽误修行的
原因,可师父每晚也要想着我来一次,自然不好因此去教训自己的徒弟。
风夜闭着眼,两行泪水从眼角滑落。
她知道,从这一刻开始,自己和师弟彻底再没有可能。就算李缵河不嫌弃,
自己又怎么能让自己这污秽的身子玷污了师弟呢?与之相比,这小小贼人的侮辱,
简直不值一提。
唯予解开了风夜的穴位,风夜却没有第一时间进攻,而是反手点向了自己的
死穴。可刚要点中的,风夜的手却在距离半寸的地方停了下来。
风夜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刚刚被贼人玷污时,便已经感
受到自己的真气全部被贼人吸收。
现在虽然真气没有减少,但贼人一定对自己做了什么手脚,多半是控制心神
的妖术。
唯予看着高挑的风夜,表面上笑容不减,左眼皮却不停地跳。自己昨天明明
已经摸清了青衣弟子的实力,可这女子虽然穿着青衣,实力却至少达到了白衣,
让自己的摄魂大法没能达到预期的效果。
只好让她多撑一会儿了。
唯予摸着风夜的乳房,有些爱不释手。尽管躺在地上,那挺拔的双乳却像是
不受地心引力影响一样,依旧鼓成山包。唯予摸着那冰凉的乳房,笑着说:「这
么敏感,是不是每天都想着情郎入睡摸自己啊?」
风夜虽然被解开穴道,但知道自己无法反抗,干脆一动不动,将自己当做一
具死尸。
唯予接着说:「你不回答我也猜得到,那个心上人一定是李缵河对不对?可
惜啊可惜,」
唯予故意顿了顿,又接着说,「可惜在他的心里,好像没你什么位置啊。」
风夜根本不将唯予的话放在心上,继续装听不见。可唯予摸着她的阴核,说
出的话,让风夜不得不反唇相讥。
「如果他也很喜欢你的话,那为什么你的小草坪这么的乱呢?那个色鬼可是
把他妹妹、他母亲、他姨妈还有他大师姐的屁股都摸了个遍。如果他也想摸你的
屁股,就算一年只摸一次,你也一定会每天都精心的把小穴修剪好,等着他来临
幸,对不对?」
「师弟不是这样的人!」
风夜脱口而出,紧接着,她用不屑地眼神看着我,说,「我和师弟之间的感
情,你个区区贼人,又怎么会懂。」
唯予嬉笑着说:「你不必骗我,昨晚小霜霜都跟我说了,四五岁的时候,李
缵河便让她将内裤脱给他,一脱便是好几年呢。你呢,李缵河让你当众脱下过内
裤给他吗?」
「凡霜?你对他做了什么?以青玉坛的荣耀起誓,如果你敢动她一根汗毛,
我一定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唯予用手指戳了戳风夜的小穴,暗示你现在马上就要被我肏了,还敢夸下海
口,说要追我到天涯海角。
「嘻嘻,怎么我动了李凡霜,你反倒比我动了你还生气?啊,我知道了,你
也知道李缵河更喜欢李凡霜,一点也不关心你,所以你为了不让他伤心,所以只
是为自己流了一滴泪,却因为李凡霜而大怒,对不对?」
风夜无言以对。
「可惜啊。」
唯予故意叹息,「可惜,真是可惜。若只是单纯的不喜欢,倒还有办法改变,
可惜啊。」
风夜明知道唯予是在故意骗自己和他说话,还是忍不住问:「可惜什么?」
「可惜,李缵河昨天就已经被我废了,你费尽心思想给他保留的处女,他再
也用不上了,还是给我算了。」
风夜冷笑,说:「师弟的功力胜过你百倍。就凭你也想伤害他?痴人说梦。」
「那你倒是说说,你亲爱的师弟去哪儿了?」
风夜答不出。她一直在设法追踪李缵河的踪迹,但缵河就像是故意躲着所有
人一样,尽管去的地方都不是山上渺无人烟的地方,却没人见到他来过,莫非他
真的出事了?
唯予得意洋洋地说:「你那个好师弟,昨晚就迫不及待地想和王小姐做夫妻,
我我趁他做爱做到一半的时候,从他背后一指将他点中。经过昨天一晚上的…
…嘿嘿,恐怕他是再没有办法给别人破处了。」
风夜心知师弟好色,若是这人真像他说的那样趁师弟做爱时偷袭,必然能一
击得手。那王翩曦和唯予朝夕相处,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人,对唯予的话,又多信
了几分。
「你对师弟做了什么?」
「想知道?」唯予故意装出为难的样子,「我倒是无所谓,但天下没有免费
的午餐,想让我告诉你,你总要付出些代价吧。」
风夜冷哼道:「我现在落入你的手中,只能任由你为所欲为,你还想怎么样?」
唯予叹气,说:「既然你这么懂事儿,那我也不为难你了。你想知道李缵河
身上发生了什么,那我就演示给你看好了。」
风夜一阵惊呼,那修长笔直的双腿,已经被唯予抱在怀里,臀部虽然稍显娇
小,握在手中却肉肉的。
唯予抚摸着风夜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腿,又看看那惊人的乳量,暗道这莫不是
为了性爱而被订制出的玩偶,否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鬼斧神工的造化,将所有美
好的特质都给了眼前的少女?
「看清楚了。」唯予狞笑着,「你那亲爱的师弟,就是这么用鸡巴插进了王
翩曦的小穴里,一边插还一边说,爱死我了,翩曦你的小穴,真紧,我肏上一辈
子都不嫌烦!」
风夜发出一声悲鸣,虽然从一开始便料到了现在的结局,却依旧是撕心裂肺
的疼痛。处女的鲜血从鸡巴和小穴的结合处流出,预示着它的主人清白不再。
「那王翩曦是王家著名的骚货,七岁便勾引她叔叔被破了处,十七岁时,不
仅家里下人管家睡了个遍,便是生父、爷爷都没有放过,可偏偏装作一个处女,
一边被肏一边喊疼。李缵河问,你若是处女,怎么不流血呢,王翩曦便骗他自己
小时候练武时,不小心在马背上破的,那李缵河竟然也信,抱着她心疼的喊小宝
贝、小心肝,我让你受苦了,我一定一辈子陪在你身边,再也不去看其他的女人。」
尽管之前已经做好了润滑的工作,风夜仍然疼的厉害,可对于李缵河的关心,
却压过了这股疼痛。她强忍着想吐的冲动,问:「我、我不想听这些,你对师弟
做了什么?」
「别着急啊,」唯予一下下开垦着风夜的荒地,「马上就要说到了。那王翩
曦早就听了我的指令,尽量让李缵河分神,装了一会儿疼,便嗯嗯啊啊的扑在李
缵河怀里呻吟。你想想,刚破身的处女就被他使劲的肏,不但不疼反而很开心,
这不是违反常理吗。可那李缵河愣是一点没起疑,你说他傻不傻?」
风夜只感觉自己的下神仿佛被反复撕裂一般,哪里有任何自慰时的快感,也
不禁想师弟纵使没有过女人,也该听说过处女的情况,如此痛苦的折磨,怎么可
能会有快感呢。只是她不知道,这故事完全是唯予编的,自然是将李缵河往傻里
说。
「当时我在他背后偷看,见这李缵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没几下便要射了,
真是没出息,比起我可就差远了。」
风夜皱眉忍痛说:「师弟他一向洁身自好,从来没有过女人,你这下三滥的
淫贼,也配和他比。」
「是吗,难怪他射的那么快。我见他马上要射,这样下去就要错失良机,只
好闭着眼豁出去了,冲着他的方向一点,他只顾着肏前面,完全没想到身后的这
一出,一下子就被我点翻。」
「你可真卑鄙!」风夜恶狠狠地说。
「你说对了,我就是很卑鄙。正是因为我卑鄙,才能肏到你这样的美女。李
缵河和是名门正派,却这辈子都没法儿给处女开苞了。」
说着,唯予加快了下身挺动的速度。风夜没料到下体的疼痛还能更进一步,
脸疼的煞白,嘴唇被咬的发青。
「我看他也太不经事,白费了这么多的真气,索性和他一起玩一玩。我封住
他的真气,解开了他的手脚。他倒是硬气的很,说了一堆狠话,什么动一动王翩
曦就将我千刀万剐什么的。我说既然他可以肏王翩曦,为什么我不能,他说他和
王翩曦两情相悦,是彼此的唯一,愿意为对方做任何事。你说这人傻不傻,王翩
曦从小被千人骑万人操,直到碰见我才被我调教成自己的私畜,他竟然说和她两
情相悦,彼此唯一,可不可笑?」
唯予只感到风夜的真气在体内不能流转,虽然不能使出来攻击自己,但显然
已经对王翩曦和自己恨到极点,这也正是唯予想要的结果。
「我故意激他说,不是什么都能为王翩曦做的出来吧?他立马说如果做不到,
愿意当场死去,我等的就是这句话,当即哈哈大笑,喂给王翩曦一颗山楂丸,骗
李缵河这是烈性春药,如果王翩曦不和人交合就会死,而李缵河受制于人,现在
整个洞宫山能肏她的人只剩下我。我说完,就看着李缵河,想知道他会怎么决定。
他听完后,整个人都傻了,那眼神恨不得杀了我,可却无可奈何,真真的让
我打心里舒坦,就和你现在的眼神一样。」
「要说这个王翩曦确实是个人物。我本以为她会哭着哀求李缵河,让他救自
己,可王翩曦把小眼一迷,小眉头一皱,小眼泪一流,活脱脱一个贞洁烈女的形
象,仿佛在告诉李缵河自己宁愿去死,也不要我救。我一看,以为完蛋了,她都
这么暗示了,有哪个男人愿意别人肏自己心爱的女人?可那李缵河看到王翩曦的
眼神。竟然立马答应了,还劝王翩曦千万别放在心上,自己不嫌弃他,你说这李
缵河贱不贱?我故意为难他,说自己还没答应要肏呢,那李缵河竟然反过来求我
肏王翩曦,你说好不好笑?最终,我装作勉为其难的答应,却提出一个条件,那
就是让李缵河在后面推我,让他亲手将自己的女人献给我。李缵河这下不干了。
还好有王翩曦,扭过头,默默地流泪,这一下姿势做足,李缵河立马同意了,
流着泪推着我的腰,将我的鸡巴送进王翩曦的小穴,那小穴虽然被肏了很多次,
都黑的不像样了,可那叫一个紧,当然,没有你的正宗处女小穴紧。王翩曦哭喊
着不要,还装模做样的推开我,实际上心里乐开了花,她的小穴早就被我肏成了
我鸡巴的形状,没有比我的鸡巴更能让她享受的了。李缵河在后面心都碎了,还
要装作大度的样子安慰王翩曦,哈哈哈,笑死我了。」
若是有的选。风夜真希望自己这一刻便死了,让自己的真气将自己撑破,让
爆炸将自己变成世界上的一缕尘埃。世间最难过的事,莫过于自己奉若明珠之人
所托非人。在自己身下,那个邪笑着侮辱自己的人,都不及王翩曦这自甘堕落的
婊子可恶。师弟啊师弟,你怎么能这么傻?
唯予将噬魂大法施展到十成十,可还是难以激起风夜对李缵河的任何恨意。
但随着控制的加强,这是迟早的事。